
【柱一】分手砲
#柱一
#真情侣但是成年版
#擦边 🈶❗️
夜色浓稠,正如同在体内在不断流转的血液,却才冷凝又反复沸腾,迢遥天阖依稀星明几次,落到司马一眼底,只剩被婆娑眼眶浸得晕开了花。空气也很安静,他们谁也没说话,只剩空腔挤压的声响和莫名水声。被赵德柱扣着后脑摁进枕头,强烈的、属于赵德柱的气味萦绕在司马一五感,致使呼吸都不再顺畅,在时刻提醒他这次凌辱的始作俑者是谁,一种极羞耻的、尾椎高扬、腰肢下塌、双膝弯曲、半身趴伏的姿势,以及在腰侧赵德柱烫得吓人的掌温,使司马一脚趾死死蜷紧,昭示着这场一个人的鱼水之欢里他并不好受。
对赵德柱来讲的最后一次,往日温吞的攻势早已不复存在,他不会再耐心地...
#柱一
#真情侣但是成年版
#擦边 🈶❗️
夜色浓稠,正如同在体内在不断流转的血液,却才冷凝又反复沸腾,迢遥天阖依稀星明几次,落到司马一眼底,只剩被婆娑眼眶浸得晕开了花。空气也很安静,他们谁也没说话,只剩空腔挤压的声响和莫名水声。被赵德柱扣着后脑摁进枕头,强烈的、属于赵德柱的气味萦绕在司马一五感,致使呼吸都不再顺畅,在时刻提醒他这次凌辱的始作俑者是谁,一种极羞耻的、尾椎高扬、腰肢下塌、双膝弯曲、半身趴伏的姿势,以及在腰侧赵德柱烫得吓人的掌温,使司马一脚趾死死蜷紧,昭示着这场一个人的鱼水之欢里他并不好受。
对赵德柱来讲的最后一次,往日温吞的攻势早已不复存在,他不会再耐心地诱导、仔细地准备,他甚至连安全措施都懒得走过场,掐着司马一的腰,手臂稍稍用力往回摁,挺直腰板一步到位,情到深处时细密的、如春雨细琢的亲吻也成为回忆,他不再留恋于司马一唇齿的温度,不再呢喃那些开心见诚的情爱,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躯壳不断弥合的清冷声响,此刻仿佛终章谢幕、观众散场前的敷衍掌声。
司马一怀疑,赵德柱是在以这种折磨人的方式逼自己后悔说分手。
为了分散快让自己休克的痛楚,司马一不得不逼自己走神,思绪慢慢游移到说分手的那刻。为什么要分手呢,无非就是因为一座城的距离太遥远,两个人的步履太单薄,任怎么走也丈量不完。司马一担忧吃不消赵德柱过剩的体力,发愁耽于学业无法陪他进行太频繁的幽会,更怕赵德柱发觉自己没办法当司马一24小时的挂件,怕他发觉以前憧憬的一切不过沤珠槿艳。
泡影幻灭,黄粱终归要醒。
司马一承认自己有时爱猜忌,有时太多虑,但无论如何,他不希望德柱跟自己在一起受委屈。也许放手,从此一别两宽,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成全。
其它都记不清了,司马一只记得提分手时,赵德柱的头正低垂,看不清神色,少顷别过头去,双肩微微战栗,抖出一句闷闷的“嗯”。
沉闷的答应,将回忆的琉璃镜砸出千片碎纹,随每一次记忆的蔓延,爆裂出清脆的啜泣,沿着无数次在承欢时,用手指摸索过的皮肤的肌理,裂成千块残渣。千种追思的怅惘里,司马一还能看见赵德柱千次迂讷的徘徊,千回不同的怫悒,在幽诉这次不明不白的分离他并不甘心。
赵德柱还是同意了分手,只是他说,要打一场分手砲。司马一秉承着溺爱最后一次的原则同意了,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到了这步田地。
很痛,很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痛,司马一想这次过后未来三天可以卧床不起了。占据他大脑的只有肉体撕裂般的痛楚,连仅剩的思考的余地也甘拜下风,为无边无际的、快感和痛觉纠缠的奇异感觉让道。
“轻……轻一点,赵德柱。”
赵德柱一愣,他的马一已经很久没有喊过他的全名了。思及此处,他脸上一沉,心想大概真的一点点爱都没有了吧,把他整烂了得了。他平复了一下因为用力过猛而略显紊乱的呼吸,叹了口气,清开嗓无奈般,并不奢求回答地问:
“非得分手吗,马一?”
可灌到他耳边的,并非是或不是的回答,只剩透过郇窄窗棂风声的呜咽,以及窗框在滑轨上不断撞击的噪音。
他再次叹气,连继续的心情都灰飞烟灭。简单结束之后,他从司马一体内抽离,坐在床边点了一支烟。
司马一也没主动打破这份僵持不下的沉默,自觉走去了浴室清洗。赵德柱庆幸,幸好烟雾够浓,让他分不清,朦胧了视线的究竟是烟还是泪。哗哗的水声将赵德柱如麻的心绪一点一点溶解,一起流进那永不见天日的下水渠。
他看着氤氲在浴室门上的嚣张水汽,敲了敲门:“行李我收拾好了,走了。”
“嗯。”
司马一低头注视遍体被赵德柱不加控制力道的手掌掐出的红印,连水涌进了眼眶也不曾发觉,水温有点烫,烫得他双眼发酸。
司马一从浴室里出来时,赵德柱已经走了,连带着他所有存在过的痕迹,甚至床单都换洗过,他所做的恶行也没留下一丝证据。
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啊。司马一牵强地勾起嘴角,这也挺好的。花开花落终有时,也许到今天,还有一段路是他非要和赵德柱一起走的。
这不是他一直所想的吗?可为什么事到如今,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正如司马一所料,那天过后,他在床上躺了半天没能爬下来,三天过后,肌肉的酸涩感才慢慢褪去。
肉体和精神上的一切都会慢慢淡却,司马一也逐渐步入了新的生活。只是,偶尔敲出的另一只烟,举起到半空也会不知道递给谁好。
偶尔对着赵德柱只剩一条杠的朋友圈发呆,兴许没了自己他能过得更好吧,他会找到一个愿意一天到晚陪着闹的,然后渐渐忘掉他那个有点不解风情的前男友,直到彻底放下。司马一这么安慰自己。
很久很久之后,久到司马一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和赵德柱一起的回忆也一并淡出,司马一才敢重温过去的一切,重新伸出手指,试探般触碰和赵德柱的点点滴滴。
一切都那么真实,岁月变迁,可相欢相爱过的证据依然清晰可见。赵德柱回家后随手插进鞋柜上花瓶里的花,司马一还精心豢养着,一起用餐要加辣的老口味也不曾变更。
只是,亭台楼阁还在,人已经走了。
再次光临高中时代他们常去的那家饭馆,司马一试图找回当年的味道,找回当年那场肆意挥洒汗水的盛夏,当年笑意盈盈的弯弯眉眼,当年那份懵懂又真切的爱。
司马一一抬头,看见了一如既往的标志性橘黄色无袖球衣,上臂隐约的肌肉线条,和运动过后掺着汗液,随意往脑后梳去的浓密黑发。
是赵德柱啊卧槽,说什么来什么。
司马一能清晰感觉到一瞬间,血液流通的速度都加快了,呼吸困难,丝毫不逊色于脑袋被赵德柱摁进枕头那晚,全身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在变烫。他在紧张,或者说,他在激动。话说,为什么在高中校门口的饭馆偶遇前男友这种俗套剧情,会上演到自己身上啊……
他低下头,一面祈求赵德柱不要注意到自己,一面又在期待他可以和自己搭话。他感觉自己别扭得真奇怪。
持续地闷头假装自己很忙但不知道忙什么,他感觉到自己身边骤然多了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一种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是赵德柱,他碰巧偶遇的前男友,现在就坐在了自己身侧。
他的头始终背过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正在以毕生所学所有兵法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是跟他说嗨好巧啊怎么在这里遇到你,还是说要不我们跳过所有的预备动作直接在床上干一仗吧?
想了大半天,思考出0个解决办法。
最终还是伟大的罩得住打破了僵局。
“昨晚睡落枕了啊,脑袋转不过来是怎么的?”赵德柱声音里带着笑,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们还能像高中时候那般相互打趣。
……仿佛,他们还没有分手,还可以对着说笑,可以彻夜秉烛长谈过去和未来。
听闻这话,司马一终于做足了心理建设,赏给赵德柱的不是后脑勺,而是侧脸,但他的眼神依旧不敢往赵德柱这边看,好像赵德柱的脸会咬人似的。
他有些不自在地揉着后颈,半晌,憋出一句“好久不见”。
“好俗啊马一,这么久不见,都不请我上你家坐坐?”
司马一转头,对上了赵德柱的目光。灼热,但又似乎很单纯,仿佛真的只是上去坐坐。
于是赵德柱凭借他一绝的没脸没皮的本事回到了司马一的家里。
很久了,司马一的家布局还没变动,就连家具也不曾变更,好像司马一执意要用什么来困住一切尘封的过去,不让它们随着物体的变迁而彻底湮灭无踪。
一幕幕熟悉的场景,随着旧景的重新映入眼帘而浮上赵德柱心头。他看向沙发,这里做过;看向厨房,这里也做过;看向浴缸,这里还做过;最后他转头,看向司马一,和他身后的换鞋凳。
嗯,这里没做过。
拢住司马一的腰,一个强势的、带着一些侵占意味的吻不究章法地落下,咬破了司马一的唇面,血腥味顿时散开。
什么上我家坐坐,原来是上我家做做。
对于这样的结局,司马一并不意外,他太了解赵德柱了,只是,跟赵德柱分开多久他就空窗了多久,面对突如其来的剧烈运动,身体多少有些吃不消。
等赵德柱终于尽兴,司马一扶着腰艰难在沙发坐下。赵德柱整理好衣物,也坐在了他身旁。
“所以……你当初为什么和我分手?”
司马一难得有些困窘,十指绞着,关节处微微泛白。“因为不合适。一切都不合适,时间地点,谈恋爱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德柱。”
赵德柱一笑,轻蔑又随性,向沙发倒下躺着,“我不信,你唬我呢吧司马一。”
司马一深深叹了一口气。唬不唬你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不是吗,不是所有两情相悦的人都一定要、都一定会在一起的。
“你说过的,只要你还有一天喜欢我,就还有一天会跟我在一起,你要不说你不喜欢我了,用啥理由解释分手我都不接受。”
猛地一怔,一些太久远的记忆在司马一脑海里渐渐复苏,如同消融的冰雪,覆盖枯涸的河床。对啊,他什么时候开始忤逆年少时发誓一定要践行的诺言了?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怯懦,开始恐惧于未知的宿命了?
曾经的他和赵德柱,都不是这样的。
他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滚烫的清泪漫过他的眼眶,溶解了多年来的委屈和不甘,还不肯轻易屈服于操蛋生活的不甘。
他还不想这么快放开手啊,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只要喜欢就可以一直在一起的话,他说什么都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赵德柱啊。
他不想为赵德柱流的每一次泪,受的每一次伤,上的每一次床……不是什么玩应,都变成白费的功夫。
他更不想一辈子就这样盯着赵德柱只剩一条杠的朋友圈,天天无休止地猜他过得好不好,分开的这么多天里,他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刻会想他。
他不想,却不能。真日了狗了,这狗世道,都特么滚吧。
那刻赵德柱慌了,没想到就稍稍做了一下,居然给司马一整哭了,心想下次还是征求一下当事人意见吧,手忙脚乱用衣服给他擦眼泪。
赵德柱想,神算子也有机关算尽的一天,就没算到他其实每天都在等,等司马一回来,他一直被困在那个夜里的那张床上,他带走了行李,却没能带走渗透进记忆棉里的每一滴汗和泪。
也没算到只要司马一哪怕说一句“嘬嘬嘬”,赵德柱也能摇着尾巴立刻跟他走了。
司马一垂下眼帘,带着闷闷的鼻音,抽泣着问,“那你不接受分手的话,接受复合吗。”
卧槽萌死了好萌啊马一怎么哭起来这么萌,好想天天把他弄哭。赵德柱不着边际地想。
“啊什么?复合,好好好,那打一发复合砲。”
司马一:?
柱一 赵德柱一顿吃800个柠檬
司马一有几个癖好,比如和赵德柱出去玩牵手时总是喜欢在在赵德柱的手心里面画圈圈
赵德柱别看是185体育特长生,但是脸皮比纸还薄啊,只是轻轻一撩脸红的就像苹果一样
周末,赵德柱和司马一出来吃饭
赵德柱自顾自的想着吃什么,司马一牵上赵德柱手,赵德柱明显一愣,转过头惊讶的看着司马一。司马一回了个无辜的眼神
赵德柱红着脸转过头偷笑,宝宝今天太主动了
赵德柱:爽了
司马一看着自己男朋友这么容易害羞,那股劲儿也上来了,抓着赵德柱的手食指弯曲在赵德柱手心上画圈圈
赵德柱打了个寒颤,脸又红了几分
“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赵德柱说到
司马一笑道“这么容易害羞啊,你之前还不这样呢”......
司马一有几个癖好,比如和赵德柱出去玩牵手时总是喜欢在在赵德柱的手心里面画圈圈
赵德柱别看是185体育特长生,但是脸皮比纸还薄啊,只是轻轻一撩脸红的就像苹果一样
周末,赵德柱和司马一出来吃饭
赵德柱自顾自的想着吃什么,司马一牵上赵德柱手,赵德柱明显一愣,转过头惊讶的看着司马一。司马一回了个无辜的眼神
赵德柱红着脸转过头偷笑,宝宝今天太主动了
赵德柱:爽了
司马一看着自己男朋友这么容易害羞,那股劲儿也上来了,抓着赵德柱的手食指弯曲在赵德柱手心上画圈圈
赵德柱打了个寒颤,脸又红了几分
“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赵德柱说到
司马一笑道“这么容易害羞啊,你之前还不这样呢”
“啧…”赵德柱轻声啧了一声,司马一主动他开心还来不及呢,但是,这么多人,他脸红的跟个信号灯一样,着实有点难看
“噗哈哈,赵德柱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哈哈哈,像苹果一样哈哈”司马一捂着嘴笑道
赵德柱看着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笑自己,此时赵德柱想要司马一补偿自己达到80%
“司!马!一!”赵德柱怒吼
司马一落荒而逃
“马一哥?真巧啊”司马一是在等自己心心念念好久的巧克力冰激凌,遇到了自己没分班之前的兄弟…还是追过自己的人
“许哥?好久没见了”司马一笑着说道,手里拿着两个冰激淋。小许像从前一样搭上司马一的肩膀
赵德柱在一旁目睹了一切,自己亲爱的马一宝宝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这谁能忍住啊
“马一哥,忙不,吃个饭啊?”小许说到
“啊…我和别人一起来吃饭的”司马一略显尴尬
“没事,一起吃啊,正好认识认识”
“德柱!司马一狂奔过来,小许在后面慢慢悠悠地走,还一脸宠溺地看着
我操,这别人还以为他是司马一男朋友呢
赵德柱脸黑了几分,司马一撩他的绯红色还没完全褪去,整个脸黑红黑红的
“德柱,你的冰激凌”司马一递给赵德柱,赵德柱接过冰激淋,吞了一大口。司马一看着赵德柱被冰到了但还是强忍着板着个脸,随后转过头强忍笑意介绍“这是小许,是我高中分班前的兄弟。许哥,这是我男朋友赵德柱。”
小许脸色也不太好看,但也是强装镇定。他也不知道司马一谈恋爱了
他还打算着,司马一要是一直单身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你好,我是司马一男朋友赵德柱”赵德柱伸出手主动向小许问好,小许也不失礼貌,简单明了回了一句“柱哥,叫我小许就行了”伸出手握住赵德柱,两个人就这样一直握着,谁也不松开谁,手渐渐变红。司马一看着面前这俩,无声叹了口气
“诶诶诶,你俩差不多得了昂,手不要了?”司马一开口道,这两人才缓过神来,假笑着松开了手。“走了,吃饭去。”司马一提议道
小许先发制人,揽走司马一,司马一也没反抗。两人亲密的在前面笑着说着
赵德柱在后面快爆炸了,脸快黑成碳了
司马一向后撇到,看到赵德柱跟吃了shi一样,作为脱缰凯四小只里面的司马大将军,早就看透赵德柱了
明显是吃醋了
到了餐厅,小许顺理成章地坐在司马一旁边,赵德柱黑着个脸坐在司马一对面
司马一捂着嘴憋笑,看着自家男朋友吃醋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小许拿着菜单推给司马一道“马一,你先点吧”
“没事的哥哥,你先点吧!”司马一礼貌的推回
哥哥?!!!赵德柱惊讶的看了看司马一
他都没叫过自己哥哥,他叫别人哥哥?!!
好好好司马一,等回家的嗷
赵德柱想让司马一补偿自己已经达到巅峰
这一顿饭赵德柱吃了一肚子气。那个小许又是给司马一夹菜的又是倒饮料的
和小许告别以后,赵德柱给司马一回了个高傲的后脑勺,自顾自上了驾驶座,司马一跟着上了副驾
一路上赵德柱只是开着车,司马一讨好似的摸上赵德柱的手,平时赵德柱最吃的就是这招,但今天却例外的甩开了司马一的手
废了,这是真生气了,今天晚上不好过了
司马一真想打自己的嘴
到了家,赵德柱拽住司马一的手往卧室走,司马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到卧室里,摔到床上
赵德柱关上门,将司马一压在身下,司马一透过他的眼睛,深邃的眼眸里透露着一种神秘的戾气
“德柱?”司马一轻声叫着赵德柱
赵德柱没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就像看着猎物一般
司马一刚想开口,赵德柱附身探了下去,呼吸的气流似乎让司马一感觉有点痒痒的。
赵德柱轻轻贴上了他的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挲
司马一的鼻息,似乎凌乱了许多
这个吻温柔却又充满着怒气,司马一大脑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沉浸在这一个吻中
赵德柱见身下人没有挣扎,舌尖不由自主地探入他的两唇深处
司马一的牙齿紧紧咬合住,赵德柱没办法,轻轻抚摸着司马一的后背
舌尖一点一点拗开了他的牙齿,感受到的是一阵柔软和香甜。赵德柱贪婪的抢夺着司马一口中的空气
赵德柱感觉到身下的人有气无力的推着自己的胸膛
赵德柱捉住司马一的一只手,握住手腕像司马一撩他一样慢慢的在手心画圈圈
司马一在吻技这一方面有欠缺,只是一小会就不行了
赵德柱也对司马一心知肚明,及时的松开,两人拉出暧昧的银丝
司马一抓紧时间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
赵德柱很直白“马一,我吃醋了”
司马一一愣,愣愣的对上赵德柱眼睛
随后笑笑“原来是这样啊,你想让我怎么样?”司马一戏虐的用手指挑起赵德柱下巴
赵德柱就吃这一套
“马一,你得补偿我昂,今天晚上4次”
司马一苦笑,他觉得今天晚上肯定不好过
真想抽死自己嘴啊
“德柱哥哥,2次”司马一撒娇道。平时赵德柱很吃这一套
但今天赵德柱忍住了
“5次”赵德柱冷不丁的开口
“那还是4次吧”司马一能屈能伸
一夜未眠
【柱一】第四十六回
#柱一
#设定柱一在谈
(终于周末了看我怒写无脑短打一篇)
燃烧,哑火,在一片潮软的触感中,随打火石的噌响蹿起的火舌,须臾就被湿濡的烟纸碾灭。司马一把点火的动作重复了几次,压在唇纹上濡润的触感,似乎也浸开了淡香,压得他呼吸紊乱,意识都被打湿,因而拖曳着沉重的步调在时间里逡巡,在妥协与执着的抉择中,踯躅着前进后退,挣扎得太沉醉,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三人的目光。
这是司马一第八次试图点燃这一根被水泡到窒息的塔尖,毫无意外地以失败告终。“操。”他闷闷地骂了一声,置气地随意把打火机掷向桌面。
三道目光汇成一条聚光灯束,打在司马一盈满躁怒的脸上,各有各的忧虑。
鹰眼:那啥我问一下子啊……司马...
#柱一
#设定柱一在谈
(终于周末了看我怒写无脑短打一篇)
燃烧,哑火,在一片潮软的触感中,随打火石的噌响蹿起的火舌,须臾就被湿濡的烟纸碾灭。司马一把点火的动作重复了几次,压在唇纹上濡润的触感,似乎也浸开了淡香,压得他呼吸紊乱,意识都被打湿,因而拖曳着沉重的步调在时间里逡巡,在妥协与执着的抉择中,踯躅着前进后退,挣扎得太沉醉,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三人的目光。
这是司马一第八次试图点燃这一根被水泡到窒息的塔尖,毫无意外地以失败告终。“操。”他闷闷地骂了一声,置气地随意把打火机掷向桌面。
三道目光汇成一条聚光灯束,打在司马一盈满躁怒的脸上,各有各的忧虑。
鹰眼:那啥我问一下子啊……司马一这是给人下降头了?
脱缰凯:你别吵吵,司马一在掌控我的生死呢。这条烟要不能抽了,那咱就是彻底没存粮了啊呜呜呜呜呜呜……
赵德柱烦躁地皱了皱眉,想把耳边不属于司马一的嘈杂悉数滤去,环臂抱在胸前,手腕抬起、指节在双唇前的一指宽蜷曲,想夹起一支什么,最后发现手中空无一物。但他愁不在此,比起抽不了烟,司马一睚眦欲裂的眼眶中,忿懑如蛛网化作血丝遍布他的眼球,这副模样才更骇人。
他抬手拍了拍司马一的肩:“这有啥的,大不了咱以后不搁学校抽了呗。”
司马一只是揉了揉眉心,并未回答,抬手将桌上湿透的几条烟扫到一旁。“扔了吧。”
鹰眼拿出早备好的垃圾袋,抖搂两下撑开,将烟盒全装袋子里,转身走向了垃圾桶。烟盒的去向牵随脱缰凯老鼠胶般的视线,一刻不曾从大红色的表皮上挪开过,满面愁容地嘟囔:“那主任是不到这烟老贵了啊,这一条烟说泡就泡,他也是会抽,就把软中华给收走了,烟民何苦为难烟民……”
“唉,那能咋整了,”赵德柱在旁支腮附和,“主任都下最后通牒了,再抓着抽烟的全得开除,这次还真特么没收的没收泡水的泡水,真不像闹玩的。”
赵德柱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探向司马一萎靡不振的侧脸,那一轮隐隐勒出他下垂的眼尾的月光,赵德柱始终没看见那闪熠如星的究竟是什么。
鹰眼扔完垃圾回寝,司马一也翻身上了床。
赵德柱也没睡,主要是时不时对角就响起打火机的喀嚓声,就这么轻轻拂过赵德柱的耳蜗,让他实在难以入眠。每次循声望去,微弱的火光总能将司马一的面庞照得更为苍白。
司马一就这么把玩着脱缰凯的保时捷打火机,打起火,再看着它安静地随风飔而雀跃,然后再熄灭,循环往复。仿佛想在肌肉记忆般的动作里,找回吞云吐雾时那片刻的惬意。
……不知是不是错觉,赵德柱总觉得,因为抽不上烟,司马一的脸色看上去更为清癯而颓唐。
犹豫不太久,赵德柱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司马一的床。
学校的设施老旧,床板的年纪也不轻了。随体重毫厘的辗转,螺钉之间的锈迹就配合地发出长长的呻吟。赵德柱只得顶着两个人在睡眠的压力,费劲吧啦地爬上爬下,夜色把时空拉得很长,黑暗里赵德柱其实有些看不太见。
最终赵德柱成功在司马一身旁坐定了,司马一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瞥了他一眼,然后又收回了视线。
“……”赵德柱有些受挫,“给你男朋友一点尊重OK吗?”
司马一把手里的打火机转了一圈:“德柱,我想抽烟啊。”
“你这是瘾,得治啊。”赵德柱抓住司马一的肩,把他的身子掰正,双眼目视司马一无神空洞的瞳孔,一脸认真地劝谏。
“哎可拉倒吧,”司马一的手轻轻一抬,拨开了赵德柱的双臂,“你不想抽是怎的?”
“我想!当然想!非常想!但想也抽不上啊,马一你干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赵德柱在司马一床上四周观望,最后从床边抽出了那本《三国演义》塞到司马一手里,“这样,你看会儿书说不定就不想了。”
司马一想把这个来捣乱的不速之客赶下床,狠狠睨了他一眼,但事已至此,似乎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他翻开了书,表示自己要沉浸阅读,然后简单给赵德柱下了逐客令。
赵德柱悻悻回床了。
俗话说,没有抽不上的华子,只有不想抽华子的人。
第二天上学赵德柱肩负重任,最后毅然决然走向了主任的办公室。他来这里只办一件事,偷烟。
赵德柱偷溜进主任办公室偷被没收的烟这个消息不出十分钟就传到了主任的耳朵里。彼时主任正带着御用侦察犬在各个班级里搜查香烟,没想到还有找死的往枪口上撞,于是带着十几人马浩浩荡荡往办公室赶,去堵截赵德柱。
然而出乎他意料,推开门看见的不是赵德柱慌忙隐藏罪证的身影,而是对赵德柱怒目而视的司马一。
主任茫然地伫立在门口,接着就听见了司马一亮如洪钟的吼骂:“不是特么说好了戒烟吗,你自己一个人跑来偷烟干什么?!”
赵德柱于是用眼神疯狂暗示司马一身后主任在,然而司马一已经数落到忘我,手指甚至已经戳上了赵德柱的前胸。他的视线先在办公室的繁冗设施里环视一周,再望向赵德柱,和他手里的那条烟,正慌张地往裤带间藏。最后他掀开薄唇,轻轻商合,随间滑出冷语:“最近查得多严你是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戒不掉就算了,还得拉着我们几个一起下水吗?”
主任向前了半步,似乎想制止司马一义愤填膺的输出,然而手臂抬起来却不知道落到哪去,只好由着司马一继续他的演说。
赵德柱藏完烟,继续坚持疯狂地眨眼,想让司马一意识到身后多了一个连的人。
“你老眨什么玩扔?你给鹰眼传染眼疾了啊?”司马一抬起手,在赵德柱的脸上落下了一个清脆的耳光。
这一掌司马一用了十成了力气,打得赵德柱脑袋一偏,耳蜗似乎响起了穿云裂石的耳鸣。司马一只觉得手掌发麻,一抬头,才发现赵德柱的脸已经浮起了红痕。
这一掌打得脱主任瞠目结舌,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急忙把两人拉开,“司马一你动手干什么玩意!有话不能好好说啊!”
司马一那把怒火已经将他心底的干柴燃得噼啪作响,甚至把主任突然出现的讶异都压了一头,把主任调和的手一把甩开,然后作势撸高了袖口,指着赵德柱威胁,“今天不把你搂个重残算我肌无力……”
于是司马一一边打,赵德柱一边退,主任在后面一边追。司马一的攻击雨露均沾,打得赵德柱的双颊都只剩一片剧烈的灼痛感,连五官的存在都被削减得微乎其微。
司马一就这么把赵德柱扇回了教室。大门被赵德柱体重的倾倒撞开,磕在墙上,撞出闷闷的回响。全班人因为突如其来的动静而齐齐转首。
在五十几个人的注视下,司马一又抬起了审判的手掌。
“住手——!”主任气沉丹田,喝声响遏行云。两人的视线终于落在了主任身上。主任推了推眼镜开始他的说教:“你俩干什么呢这是啊!马一,你决定要戒烟,主任很欣慰,但你也不能出手打人啊!”
司马一恹恹地垂下头,指腹揉了揉自己通红的掌心。
主任的视线移向赵德柱,眯起眼睛伸出手指,一连指了五六七八下,想教训他点儿什么,但是看见他快发肿的两颊,还是把话都憋回了肚子里,只闷闷地叹口气,接续挤出一句“你你你你你你你”。
“唉,算了,”主任摇了摇头,仿佛不想对这次争端发表太多评价,“你几个都让我省点儿心奥,不让你们抽烟是因为这对身体不好,但也犯不着动手打人,对不对?”然后他又噼里啪啦一大堆,从司马一怎样怎样赵德柱怎样怎样到给赵德柱的脸消肿要用什么药膏,事无巨细都交代得明明白白。
司马一在一旁不停地点头,脑袋机械地起落在奉承,实则一个字没听,仿佛在催促主任快点总结快点走人。然后在主任激情演讲半小时,终于转身要走时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脸,虚情假意地捏着嗓子给主任说了句“拜拜”。
主任走了,没收走华子。
下一秒,那副阴鸷的表情又如飓风重新盘踞于司马一的脸上。
赵德柱脸上划过一丝惊诧,不像演的。司马一又抬起了手,赏给赵德柱最后一个耳光。“回去我再收拾你。”
那干脆利落的巴掌声仿佛在落针可闻的教室里荡出了回音,一直一直盘桓。脱缰凯的下巴要落地了。
赵德柱的理智最终克制了立刻还手的应激反应,只是这么幽怨地凝睇着司马一,委屈,愤慨,不可置信。
让司马一读《三国演义》分分心的第二天早上,赵德柱就看见了形容枯槁,仿佛下一秒就能变成僵尸的司马一。
“卧槽!司马一你昨晚上干啥来了?”脱缰凯看见司马一这副仿佛被五百个摄魂怪轮流吸了一晚上的样子,还困得懵圈的脑子瞬间醒神。
司马一的眼神却意外地炯炯有神,紧紧盯着他们,然后一字一顿说:“我有办法,让咱几个都抽上华子。”
“不是我说啊马一……”脱缰凯拧着眉毛,为难地摸了一圈比脸干净的裤兜,“咱这几个破钱,凑得齐买那么一根华子的吗?”
赵德柱抬手打断脱缰凯的质疑:“马一,展开讲讲。”
司马一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回教室。
鹰眼嘟嘟囔囔:“卖什么关子。”
然后他就收到了来自赵德柱的电报。
司马一没叫上脱缰凯和鹰眼,只把赵德柱招呼到了他的座位旁边。“我能让咱们那几条被没收的软中华原封不动赎回来,主任还罚不到我们头上。”
赵德柱狐疑地挑起了半边眉毛,最终也还是没驳嘴。他只见到司马一翻开了那本《三国演义》,指向第四十六回的标题。
用奇谋孔明借箭 献密计黄盖受刑
“咋你要放俩稻草人让学生会自个儿把烟往他们身上插啊?”
“哎呀,非也!”司马一指了指下阕,“我要你陪我演一出,苦肉计。”
接着司马一附到赵德柱耳边,细说如此如此。赵德柱颔首沉吟,最终还是选择了同意。再三斟酌,他“嘶”一声发出了疑惑:“为啥得是你打人啊?你也从来没动过手啊?”
司马一笑眼盈盈。“不然哪,就是因为我没动过手,我出手才更有威慑力。”司马一摸了摸下颌,然后又悠悠指向赵德柱,“我打你,也是因为我打谁都不可能打你。”
赵德柱被哄得信服了,但他总觉得司马一这么选角,多多少少有些私情。
司马一又嘱咐了一句:“这事儿你知我知,做戏做全套。”
赵德柱比了个OK,然后义无反顾地走向了主任办公室里。
回到寝室,赵德柱一把坐在了凳子上,抬手摸了摸脸侧,甫一触摸都疼得难忍。他抽出藏在裤带间的那条软中华,啪一声扔在桌上,然后脱缰凯闻着味儿就过来了,看看华子又看看赵德柱,最后看看司马一。
他的聪明脑瓜转了两下,终于想明白了。
“哎我,牛逼……合计都是演的啊?咋不告我一声呢马一,好给我整吓死了都。”
“告你了那你不指定得笑场吗,完了穿帮了咋整。”司马一平淡地答,然而视线没给脱缰凯分一杯羹,正在仔细地给赵德柱的脸上药。
“嘶,轻点儿轻点儿马一。”赵德柱疼得倒抽凉气,翘着嘴嘟嘟囔囔。
脱缰凯“啧”了一声,满脸写着对小情侣的鄙夷,揣了包烟进兜里,作势要起身走人:“我是看不下去了。”
是夜,重新抽上烟的司马一终于不再摆弄打火机了。昨晚睡得很差,今晚他决定大睡特睡,把昨晚没睡的觉都补回来。
可惜天不遂人愿,赵德柱再次爬上了司马一的床。
“马一,你睡了吗?”赵德柱问,身子还不停地朝司马一靠近。
闭上眼睛没多久,刚刚困意渐起的司马一掀开睫毛,闷闷地答了声“还没”。
“哦……”赵德柱摸上了司马一的腿,“今早上主任都走了你还打我干啥?我记得剧本里没这环节啊?”
司马一的脑袋只觉如负千钧,着实昏沉,声音也染上了一丝不耐,只想快点睡觉:“班里还那老多人呢,看出来咱俩是演给主任看的咋整,做戏做全套。”
下一秒,司马一只觉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了赵德柱的身上。
司马一:?德柱你干啥呢?
赵德柱:没啥,做戏做全套吗。
鹰眼:啥声儿啊我靠……
脱缰凯:估计司马一又搁那扇赵德柱巴掌呢。
all司马一
体育课上完他们都满头大汗 可是对赵德柱来说简简单单,一回班就看到,满头大汗的三人 “德柱能帮我买水吗?” 司马一觉得他不会帮他买 “当然可以”
三分种后赵德柱回来了 “司马一你的水” “谢谢啊德柱” 脱缰凯和鹰眼就瞪着他 脱缰凯好像在说:赵德柱你真是******** “你俩咋了?” “没事 司马一你热了吧我给你扇风” ...
体育课上完他们都满头大汗 可是对赵德柱来说简简单单,一回班就看到,满头大汗的三人 “德柱能帮我买水吗?” 司马一觉得他不会帮他买 “当然可以”
三分种后赵德柱回来了 “司马一你的水” “谢谢啊德柱” 脱缰凯和鹰眼就瞪着他 脱缰凯好像在说:赵德柱你真是******** “你俩咋了?” “没事 司马一你热了吧我给你扇风” “谢谢啊,凯哥” “你们今天咋了” “没事司马一就是我们学习不好,你给我们晚上补课呗” 脱缰凯一问 司马一也没有怀疑,就感觉他们爱学习了 “可以” 到了晚上回了寝室 他们坐在司马一的床上。
“这道题思路是这样的…… 有谁不懂吗?” 司马一讲完这道题的思路 脱缰凯说“马一~ 我还不懂呢~” “那再讲一遍” 睡觉的时候,司马一隐约听到脱缰凯和赵德柱在吵架 “赵德柱你凭什么抢我媳妇!” “脱缰凯你别胡说,那明明是我媳妇”
挑战叫错男友名字
挑战叫错男友名字
被屏了再发一次
赵德柱经常压低声音,在尝试挣脱他的司马一耳边低声说,也许当初就是因为他这个不服管的劲儿,还有奥数大赛冠军和逃课抽y上网的刺头儿之间的反差感,才让从小到大从没主动屈居人下的自己心甘情愿的认了他当大哥。
“你分明是从最开始就抱着想泡我的心态接近......
挑战叫错男友名字
被屏了再发一次
赵德柱经常压低声音,在尝试挣脱他的司马一耳边低声说,也许当初就是因为他这个不服管的劲儿,还有奥数大赛冠军和逃课抽y上网的刺头儿之间的反差感,才让从小到大从没主动屈居人下的自己心甘情愿的认了他当大哥。
“你分明是从最开始就抱着想泡我的心态接近我的……”另一位当事人司马一经常在第二天清晨闷闷不乐地带着哭腔道。
但司马一骨子里的确是个不服管教的,脱主任在全校大会上夸他老实听话还不如给他一颗软中华让他尝尝味儿更让他舒服。
这天脱缰凯给司马一分享了一个视频过去,还贴心的附了条消息:“别给德柱看见。”
司马一懵逼地点开:“挑战叫错男朋友名字”
“脱缰凯你是不是嫌我跟德柱在一起太轻松啊。”司马一无奈扶额,就凭他对赵德柱的了解程度,就算哪天他想解决脱主任,都大可不必自己动手,假装对着赵德柱喊脱主任的名字,赵德柱都得气炸了。
“马一,你跟德柱一个星期网费我包了,让我看看过程。”
司马一笑了笑。他还真挺好奇,平时看他看得那么紧的赵德柱会作何反应:“两星期。”
“成交。”
于是脱缰凯潜伏在衣柜里,还顺便把一只打游戏上了瘾不愿意躲的老鹰眼子塞进了另一个柜子。
赵德柱还是没改掉喜欢在走廊里拍篮球的坏毛病,咣当咣当像打铁一般的动静传进寝室,司马一赶紧钻进被窝里,手指碰到一个东西,上面还有些水渍,想起昨晚还没收拾,耳廓一下子就红了,但现在也只能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咣!”赵德柱撞开门,单手举着篮球走进来,对着空无一人但没熄灯的寝室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到司马一在床上躺着,吓了一大跳,把手中的篮球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轻声问道:“宝宝你睡了吗,我没吵醒你吧?”
脱缰凯腹诽道,上次自己肚子疼在寝室睡觉被他吵醒,咋没见他这么温柔呢……
司马一翻了个身,嘟囔出一两句梦呓。
“睡着啦?”赵德柱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司马一的床,熟练的挪到床头的位置,贪恋的看着爱人人畜无害的睡相,伸出手指去触碰司马一微微颤动的睫毛。
司马一早就预料到赵德柱会对他动手动脚,于是一边拼命忍着笑一边皱了皱眉头,好像被赵德柱的动作惊扰了好梦一样:“嗯…别碰……”
赵德柱哪能忍的了司马一这半梦半醒之间的声音,上去对着那肖想已久的嘴chun就是一顿啃。
司马一被啃的有点喘不上气来,才想到自己整这一出晚上肯定又逃不过来自橘黄色体育生的一顿修理。
都怪脱缰凯…
这也让司马一转变了主意,他本来想喊前女友的名,还担心这玩笑是不是不太好,这下他打算…
“嗯…喘不过气来了,别闹,老死脱缰凯……”
赵德柱停了,然后床板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你叫谁?”
脱缰凯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卧槽司马一你够阴啊……我这小命不保……”
司马一觉得再不醒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于是佯装着刚被吵醒的样子慢慢睁开了眼睛。
“?!!德柱你哭了?”
司马一马上变得手忙脚乱起来:“不是,德柱,你别哭,我…我刚才装的,我刚才没睡着….你别哭啊,我错了不行吗?”
“你不许叫别人名字……”赵德柱真的哭了,黄色的卫衣袖子被用来擦眼睛,袖口很快就被浸湿了,“没生气…我看出来你是装睡…但不许叫别人的名字……”
司马一不让他拿袖子擦眼睛,给他拿了床头的卫生纸,趴在他肩膀上一点一点帮他擦掉眼泪:“对不起,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好不…”
脱缰凯:“赵德柱你个老死体育生什么时候哭得这么脆弱过…还有司马一你什么时候这么温柔的劝过人…你俩就互相惯着吧,早晚惯出两个死恋爱脑…不过司马一你最好别把我供出来…(电报音)”
赵德柱上床时看见他发红的耳廓和拼命憋笑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装睡了,也猜到他要整点儿幺蛾子,所以没生气,但他更摸的准司马一的脾气,吃软不吃硬的,体育生的小金豆子一掉他肯定就来哄自己了。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好奇为什么司马一会叫脱缰凯的名字。随口一说,还是说他凯哥也参与了这个计划:“不生气,但你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
“告诉我为啥叫脱缰凯名呗~”
司马一不知道赵德柱是不是猜出来自己和脱缰凯密谋了,凭着心里那一点兄弟情义,说道:“就,随口一叫…”
赵德柱看着他破绽百出的表情,无奈地想道,平时运筹帷幄的司马大军师怎么在自己面前这么…单纯呢…单纯的让自己想一口吃掉他。
“那好吧,那就补偿我…今晚五次。”
五次…我真活不逾死…司马一悲哀地想道。
“德柱,三次~”
“五次。”
司马一刚想抓住赵德柱的胳膊再撒个娇,只听下面衣柜里传出一声鹰啸:“赵德柱你纯纯重色轻友!上回我都说我手折了,电脑还卡,你还硬生生的逼着我玩了七把,把大姨都招过来了,这回司马一惹到你了你怎么就玩五次啊,你纯纯……(赛博坦语)”
赵德柱:?
司马一:?
脱缰凯:?
鹰眼从柜子里出来了,指着上铺面面相觑的赵德柱和司马一:“今天你们俩要是不玩七把,我…”
赵德柱满脸的大惑不解,但还是翻下了床,一脚把鹰眼踢飞了,自己也追了出去,走廊里传来了赛博坦语和传统艺术的交响乐章。
司马一和脱缰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柜子里笑到失声,趁着赵德柱不在,脱缰凯在司马一的提醒下顺利逃脱。
“体育生的劲儿真是大,打完鹰眼儿还能让我连chuang都不能下……”
第二天司马一哭丧个脸,默默的在脑海中押了个韵。
“不对啊,最近凯哥怎么这大方呢,都能请咱上网了?”赵德柱疑惑道。
“那,那个…”脱缰凯的手在键盘上滑脱了一瞬,“这不快考试了嘛,我想着日行一善,积点儿德…”
当柱一的孩子穿越回自己父母的高中时代
·短打,文笔稀烂
·有abo设定
·以柱一的孩子为第一视角
·enjoy~
我,赵寒一,赵德柱和司马一的儿子,竟然穿越了!拜托,你可以认为这是老套的穿越剧情,我可不这么认为啊!我穿越到的地方是我家长的高中啊喂!而且,我的两位家长,他们两个在厕所抽烟,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最离谱的是我爹在朝我爸的脸上吐烟!不是吧,爸你不是不抽烟吗?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我家长们的背景了。我爹,赵德柱,篮球教练,用现在的话说就是185黑皮体育生。据我爸所说,他当年跑一百米地上就仨脚印,可牛b了。
我爸,司马一,大学教授,人长的清秀不说,举手投足都是一股文...
·短打,文笔稀烂
·有abo设定
·以柱一的孩子为第一视角
·enjoy~
我,赵寒一,赵德柱和司马一的儿子,竟然穿越了!拜托,你可以认为这是老套的穿越剧情,我可不这么认为啊!我穿越到的地方是我家长的高中啊喂!而且,我的两位家长,他们两个在厕所抽烟,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最离谱的是我爹在朝我爸的脸上吐烟!不是吧,爸你不是不抽烟吗?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我家长们的背景了。我爹,赵德柱,篮球教练,用现在的话说就是185黑皮体育生。据我爸所说,他当年跑一百米地上就仨脚印,可牛b了。
我爸,司马一,大学教授,人长的清秀不说,举手投足都是一股文化人的感觉,而且他从不抽烟,也很少喝酒。听我爹说,我爸年轻的时候可招妹妹喜欢了,桌子上经常有情书,但他都没答应。
我问过他:“那你是怎么追到我爸的?”
我爹说:“一个小意外。”
我:“具体讲讲。”
我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故作神秘地说:“现在先不跟你讲。”
至于在教育我这方面嘛,通过他们的职业也是可想而知的,我在学校里不仅是数学年级第一,体育也还算厉害。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我这样一个有些大好前途的高中生竟然穿越回了我父母的高中时代!
“我靠,学生会的?”一个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对于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那分明就是我爹!我猛的转头,看见了我爹和我爸在烟雾中将近脸贴脸地站着。我爸似乎被我吓到了,猛地吸了一口烟,接着便狂咳不止。我爹一把抱住他,拍着他的后背。我和我爹大眼瞪小眼,我们两个面面相觑。
一阵脚步声和音乐传来,“完了,脱主任来了。”我爹慌乱地踩灭烟头,却无法掩盖他身上的烟味。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脱主任已经现在厕所门口了,他用力地一吸气,我都怕他直接仰过去。
“谁抽烟了?!”随着脱主任的一声大喊,我似乎想起了我爹和我爸是如何形容脱主任的。
还真是“锅包肉”。
脱主任和我家长之间的“爱恨情仇”我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毕竟脱缰凯叔叔是脱主任的女婿嘛。不过在他们的口中,脱主任可并不是个反派角色。据鹰眼叔叔的描述,脱主任经常用一些手段让他们“飞”出去,我说:“那这不就是体罚吗?”我爹不屑地撇了我一眼:“你懂什么。”
现在的他们很喜欢脱主任,还说如果当时没有碰到脱主任的话,那可是学生时代中的一大遗憾啊。
想到锅包肉这个词,我紧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音。再看我爹他们,他们两个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抱在一起,动都不敢动一下。
“呀,赵寒一同学,你怎么在这里啊?是刚来学校,不知道班级在哪里吗?”我正处于蒙圈的状态,但还是点了点头。
“来,让脱主任带你去你班,”他又回过头,示意让学生会进去,“给我搜!”便拉着我进了一个班。
我似乎,穿越成了一个来沈阳五十六中的转学生?
我前脚刚进教室,后脚学生会就带着我爹和我爸来了。“好啊你们两个,不仅抽烟,还抱一块了!你们两个是生死与共是吗?”脱主任刚开始训话,我却不知怎的开口:“主……主任,烟是我给的。”
“烟是你给他们的?”脱主任不可置信地指着我。“是……”“寒一啊,你要是受到了他们两个的威胁,你就跟老师说,不要怕。”脱主任突然语重心长地跟我说。我抬眼看了一下我爹和我爸,他们两个都是一脸迷惑的表情。都这样了,那就继续编下去吧。
“没有这回事,主任。是……是我自己主动给他们的。对不起主任,我下回不敢了。”或许是我真诚的样子打动了脱主任,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进班罢了。
脱主任转头看向一脸疑惑的二人,也没多说什么,摆了摆手,让他们也赶紧进班了。
“同学们注意一下,这是我们的新同学,赵寒一。让他做个自我介绍吧。”我站在讲台上,局促不安地看着台下鼓掌的同学,里面果然有脱缰凯叔叔和眼睛还无法聚焦的鹰眼叔叔。
看来我没猜错,我确实穿越成了一个来沈阳五十六中的转学生。
“大家好,我,我叫赵寒一。在以后的日子里……请大家多多关照。”尽管嘴上说着这话,但我的心里却祈求道:“可千万别有以后的日子啊……”
“好,那赵寒一同学你就坐到鹰眼的旁边吧。”脱主任指着鹰眼旁边的空座位。
我忐忑地走过去,拉出椅子,一坐下我就感受到自己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
“赵寒一呀,我是鹰眼儿,以后咱们就是同桌了。”我回过头,看着眼睛还无法聚焦的鹰眼叔叔,突然有点想笑。
这么想着,也就笑出来了。
“你笑什么?”“啊没有,我是比较高兴,感觉自己转过来还挺不错的。”我咳嗽两声,觉得鹰眼叔叔除非是个傻子才会信这么明显的谎话。
“哦,你原来是哪儿的?”“我原来……不说了,先上课。”我看着走进来的老师,立马岔开了这个话题。
这一整节课我基本都处于走神的状态,这剧本不对啊,不是说我爸和我爹在校期间都是三好学生吗?事情好像不太简单,我正思考时,一张纸条砸到了我的头上。
是我爹扔过来的
我打开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
“谢谢寒一啊,要没有你我和马一就完蛋了”
我抬眸去看我爹,好巧不巧的和他的眼神撞到了一块,不过仅仅是对视了几秒就移开了,毕竟什么意思都明白了,大概这就是父子之间的默契吧。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下了课主任来找我并让我住进我爹他们那个宿舍,说是特地为我加了张床。
从教学楼往宿舍走的路上,我想现在这个情况我也不着急回我原来的世界了,还不如在这里先安安稳稳地过上一段时间呢。这样想着,推开了宿舍门。
眼前的一幕不仅让我的视觉和嗅觉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心灵更是被摧残了。
柑橘和白茶的信息素味在空气中乱窜,我爹正把我爸圈在怀里,咬着他的腺体。我爸喘的很厉害,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我爹的手。
他们两个都听到了开门声,空气瞬间凝固。
“打扰了……”幸好我反应迅速,又关上了门。说来也怪,关上门的一刻,我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看着在我面前讲述他们高中时代的辉煌事迹,我真的想问他们一句:
“我的出生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原来的生活了?”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的)
感谢观看!
【柱一】早恋
“哎呦不是我说你呀德柱,你俩谈恋爱可他妈的背点人吧。”
白烟腾空于狭隘的厕所隔间上空,短暂的笼罩了脱缰凯的脸,司马一和赵德柱两人各自占据厕所隔间的一边。鹰眼奉命外面放风,到了还是没听到这几个在厕所里的谈话。
“咋?我和马一很明显吗?我俩做啥事不拉上你俩啊,有啥问题。”
赵德柱又点燃一根,司马一勾勾手,赵德柱就心领神会扔给司马一打火机。
“操,你俩?晚自习逃课去约会,手上明晃晃的手链是怕主任看不到还是怎得啊,人家马一还知道藏着点,你可倒好,咱班就剩主任不知道了吧?”
脱缰凯倒不继续抽了,按灭烟头后用眼神示意另外两位大佛动作快点。
“得亏有我帮你们瞒着了......
“哎呦不是我说你呀德柱,你俩谈恋爱可他妈的背点人吧。”
白烟腾空于狭隘的厕所隔间上空,短暂的笼罩了脱缰凯的脸,司马一和赵德柱两人各自占据厕所隔间的一边。鹰眼奉命外面放风,到了还是没听到这几个在厕所里的谈话。
“咋?我和马一很明显吗?我俩做啥事不拉上你俩啊,有啥问题。”
赵德柱又点燃一根,司马一勾勾手,赵德柱就心领神会扔给司马一打火机。
“操,你俩?晚自习逃课去约会,手上明晃晃的手链是怕主任看不到还是怎得啊,人家马一还知道藏着点,你可倒好,咱班就剩主任不知道了吧?”
脱缰凯倒不继续抽了,按灭烟头后用眼神示意另外两位大佛动作快点。
“得亏有我帮你们瞒着了,主任知道了你俩至少飞十次。”
“那就谢谢我凯哥呗?”
司马一倒不在意的扯着笑去搭脱缰凯的肩,脱缰凯条件反射拍掉司马一的手,像看祸患一样迅速溜回教室。司马一愣两秒,心下了然,凑到赵德柱那咬耳朵。
“小肚鸡肠的你,瞧瞧把我凯哥吓的。”
辣条包装袋撕开的声音在自习课被放大了百倍,司马一很有特权的得到了赵德柱的首播投喂,没办法,优等生也不喜欢上课。
司马一朝赵德柱勾勾手,赵德柱很自然的弯腰探身过来,司马一就神偷似的摸走了他手上的口香糖,利落的撕开包装扔进嘴里。
“谢谢哥,奖励你个吻。”
司马一难得主动的抬起下巴去凑赵德柱的嘴,但实际也没有停留多久,是个色情包装的假货,但奈何怎么说这也是上课,赵德柱瞪了幸灾乐祸的司马一就悻悻溜回座位。
“你他妈的……”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司马一悄无声息的溜到男厕,他不用回头看就猜到后面跟着自己的人是谁。
“你这么饥渴?”
司马一眨眨眼,可能因为赵德柱是实打实的体育生,个头和身板都比司马一高和壮。赵德柱死死把自己和司马一的年龄准则刻在脑子里,狠狠用手去掐自己身前的腰,他倒也不挣扎,主动凑到赵德柱脸旁。
“吻我。”
耳鬓厮磨。
纸条团成的球精准无误的砸到赵德柱脑门上。
逃课不,咱哥几个去网吧。
是司马一的字迹。那人字好看且富有特点,赵德柱一眼就认得出来。赵德柱本来想要应下,但要落下的笔还是猛的一顿。
不了,咱好好听课了。
赵德柱精准投掷。趁着主任正好回头板书。
哎呦哥,你改邪归正了?要真这样晚上就少跟我扯闲屁,晚上补习,别有垫底了。
司马一的纸条很快回来。
别了,我学不进去,不是怕打扰你啊马一,再咋说你也是要考大学的。
司马一看到纸条的那一刻笑出声来,主任猛回头抓个正着。
“两王八犊子,盯你俩老久了我可,不听课他妈的眉来眼去干啥呢啊赵德柱?咋的,你要和人马一出对象啊。”
免不了一顿骂。
好不容易熬过去,赵德柱又贴过来。
“德柱啊。”
“嗯?”
“算了……”
“嗯?!”
赵德柱的声音拔高了好几个音调。
“你别欲言又止啊马一,我好好奇啊卧槽。”
司马一垂眸闷闷的低笑,又抬头去望赵德柱。尼古丁的香气再次弥漫,呼吸交错来悄声接吻。夕阳勾勒两人身形。
“真没事。”
紧紧相依。
【柱一CP】躲进主任柜子里
“放心吧,主任去外校了,不带来的,放心玩吧。”鹰眼信誓旦旦的对三人说。
“行啊,眼哥,信你一次。”脱缰凯带上了耳机,打起游戏。
司马一和赵德柱见鹰眼这么说,也带上了耳机,加入到了游戏中。
“这个游戏好难啊!”鹰眼一边操作着,一边吐槽道。
“别废话了,再玩会儿就好了!”赵德柱在旁边大喊道。
“行了,你们先打着,我出去抽根烟!”脱缰凯刚走出房间没多远,就被人叫住了。
背后是一个幽幽的声音。
“这不我凯哥吗?不在学校自习怎么在这啊?”
……
其他三人见脱缰凯迟迟没回来,便出来找人,却发现脱缰凯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你们看见凯子了吗?”司马一问道。
“没有啊!”赵德柱摇头说道。......
“放心吧,主任去外校了,不带来的,放心玩吧。”鹰眼信誓旦旦的对三人说。
“行啊,眼哥,信你一次。”脱缰凯带上了耳机,打起游戏。
司马一和赵德柱见鹰眼这么说,也带上了耳机,加入到了游戏中。
“这个游戏好难啊!”鹰眼一边操作着,一边吐槽道。
“别废话了,再玩会儿就好了!”赵德柱在旁边大喊道。
“行了,你们先打着,我出去抽根烟!”脱缰凯刚走出房间没多远,就被人叫住了。
背后是一个幽幽的声音。
“这不我凯哥吗?不在学校自习怎么在这啊?”
……
其他三人见脱缰凯迟迟没回来,便出来找人,却发现脱缰凯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你们看见凯子了吗?”司马一问道。
“没有啊!”赵德柱摇头说道。
另一边,脱缰凯已经被主任抓走了。
“说!其他三人去哪了!”脱缰凯被主任绑在办公室里。
“主任,我们真的没见过他们啊,你相信我啊。”脱缰凯苦苦哀求道。
主任冷哼了一声:“你当我傻呢?我要是相信你,就不会把你抓来了!快给我老实交代!”
“那个......主任,我真没骗您,其他三人都在宿舍。”脱缰凯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用你提醒我,今天我要是不弄清楚这件事情,我就跟你姓!”主任恶狠狠地瞪着脱缰凯说。
脱缰凯缩了缩脖子:“你本来就跟我一个姓。”
"你!"主任气得直哆嗦,但是又无可奈何。
这时候,网吧里。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司马一担忧极了。
“脱缰凯指定是让主任抓走了,现在能救他的只有我们三个了,我们得想想办法啊。”赵德柱说道。
“调虎离山!”司马一一拍桌子说道。
“对!我们得去调虎离山啊!”鹰眼附和道。
“那能行吗?”赵德柱忧心忡忡的说道。
“鹰眼先去把主任调开,然后咱俩去把凯子救出来。”司马一信心十足的说。
“那好,就这么定了,眼哥,靠你了。”赵德柱说道。
“嘎哈啊,又是我奥。”鹰眼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答应了下来。
……
“德柱,来。”司马一和赵德柱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办公室门前,鹰眼已经将主任引开了,剩下的任务就是营救脱缰凯!
“来了。”赵德柱轻声说道。
“嘘......”
两人推开门,悄悄溜了进去。
“砰!”门被风吹的关上了,吓了司马一一跳。
“德柱,开灯。”司马一挥了挥手。
赵德柱点了点头,开了灯。
“诶?怎么回事?脱缰凯也不在这屋啊。”
赵德柱看向四周说道。
“不好,这是陷阱!快跑!”司马一脸色一变,转身准备往外跑。
赵德柱连忙冲过去拉门,可是拉不开。
"怎么回事?怎么拉不开了?"赵德柱急得满头大汗。
……
(鹰眼这边)
“我躲在这,主任应该找不到我了。”鹰眼躲避了主主任的追踪,两个大撤步退进了空教室内。
“眼哥?你来救我了?快!帮我松绑!”脱缰凯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啊?”鹰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不是被绑在主任办公室了吗?”
脱缰凯本就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主任就猜到你们三个会去救我,所以把我关在这里,办公室是主任设下的陷阱啊!”
“完蛋了,德柱和马一去主任办公室了!”鹰眼心凉了半截。
“快点帮我解开绳子啊!”脱缰凯见鹰眼愣着不动,焦急的催促道。
“哦哦!”鹰眼赶紧解开绳子,把脱缰凯解救了出来。
二人焦急,一定要在主任赶回办公室之前先抵达办公室,把赵德柱和司马一救出来。
……
“完了,主任回来了,咱俩先躲起来再说吧。”司马一见形势不妙,赶紧拉着赵德柱躲到了柜子里。
办公室门被打开了,司马一和赵德柱紧张的屏住呼吸。
透过柜子的缝隙,司马一见主任带着怀疑的神情走来走去,最后坐在了椅子上喝起了茶。
柜子内,空间很小,两个人贴在一起,几乎都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这种暧昧的气氛让司马一脸红心跳。
“救命,好羞耻。”司马一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些羞人的画面。
赵德柱看见司马一一副害羞的样子,顿时来劲儿了,他故意伸手摸了摸司马一的胳膊。
“你要死啊,别摸了。”司马一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赵德柱见司马一这样,想逗逗他,把脸猛地一下凑到司马一面前。
本来就站不稳,司马一被赵德柱一晃,重心不稳,嘴巴一下子就碰上了赵德柱的嘴巴。
赵德柱也懵了,他只是想逗逗司马一,没想到司马一真的亲上来了。
两个人都不敢动,尤其是赵德柱,他的嘴唇被司马一软绵绵的小嘴儿堵上的时候,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司马一也上头了,暧昧的气氛瞬间蔓延至整个空间。
司马一想着,将错就错,直接闭着眼睛猛的亲了上去。
"唔......"赵德柱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被司马一夺走了。但是既然已经做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索性放开胆子继续吻下去。
许久,两个人分开,赵德柱感受着嘴唇上残留的余香,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你,没事吧。”司马一结结巴巴的说。
“主任走了吗?”赵德柱赶紧岔开话题,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还没走。”司马一瞥了一眼。
“那咱们……”赵德柱望着司马一,眼里有着说不清的暧昧。
“继续。”司马一勾住赵德柱的脖子,赵德柱也没有拒绝,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