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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

バリ学園(1)

よしリッキー   Yoshi X Ricky 

教师 X 不良 🎃👻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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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年初日,从前一晚就开始为此兴奋的奥田力也,对着镜子细细摆弄着他那头染得簇新的白金色小卷毛,又美美地穿上早已被他改得面目全非的学园制服,提着书包出了门。

不过,身为远近闻名的不良,开学日是绝对不能早到的,于是他悄悄绕道去了家后面的小河边,打算消磨一下时间。


河畔的人行道窄窄的,平常就不太有什么人,此时更是与澄蓝的湖面一起,连成一整片泛着惺忪春色的空旷。芦苇被暖风吹得舒舒服服,向一...

よしリッキー   Yoshi X Ricky 

教师 X 不良 🎃👻

OOC

--- 

  

新学年初日,从前一晚就开始为此兴奋的奥田力也,对着镜子细细摆弄着他那头染得簇新的白金色小卷毛,又美美地穿上早已被他改得面目全非的学园制服,提着书包出了门。

不过,身为远近闻名的不良,开学日是绝对不能早到的,于是他悄悄绕道去了家后面的小河边,打算消磨一下时间。


河畔的人行道窄窄的,平常就不太有什么人,此时更是与澄蓝的湖面一起,连成一整片泛着惺忪春色的空旷。芦苇被暖风吹得舒舒服服,向一边倒去,奥田也跟着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喂!当心——”

急躁的车铃声几乎同时响起,奥田力也瞬间警醒睁眼,无奈虹膜还无法适应明暗的转换,只能依稀辨认出有个人正骑着自行车冲向他。就在奥田犹豫该往哪儿躲避的时候,这人以极为刁钻的角度打了个弯将车头压低,又在甩车之前凌空一跃,稳稳地立在了窄道中央,整辆车则往一侧无人的草丛里一路碾了过去。


“嘿,没事吧?”

一只白净而粗糙的手递了过来,奥田力也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踉跄倒地,他绞眉仰头,正想说没事自己也有责任,却被对方正透过额发照射在他身上的眼神弄得心慌,那眼神又黑又亮的,像是要从他这里摄取什么。


奥田力也没理会那只手,自己胳膊撑地站了起来:“我没事。”


面前的人穿着一身熨过的深蓝色西装,领带是常见的款式,墨色的短发在阳光下泛着蓝灰,刘海长过眉,因为被汗水沁湿,有几缕乱乱地贴在了额角,反倒显得没那么死板。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嘛,只不过身手好了一点,长得帅了那么一点。他的笑容也很有善意,就连眼下的笑纹都在透露着善意——奥田力也确信自己刚刚是因为晒得太久而产生了错觉。


时钟和日影一起走过半个多钟,宁静了一个多月的井草高中开始重返喧嚣。熟悉的摩托车轰鸣声响起,仿佛能震穿半条街——那是奥田力也的二手川崎,此时正载着他的好兄弟深堀未来一起姗姗来迟。


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教室,讲台前却意外地不见人影。奥田力也绕过几张课桌,走到文文静静的松井利树跟前,弯腰勾过他细长的脖子,逐渐收拢手肘,算是和这个新学期里不免要继续打交道的学霸问了声好,松井只是低头看书一动不动。这时,戴着一副呆板黑框眼镜的班长日高龙太站了起来,走过来想要制止什么,却被一旁的深堀未来熟练地挡了下来。


“我说,你们要是太无聊的话,不如一起来猜猜,新分来的班主任是男是女?多大年纪?”和奥田、深堀二人关系匪浅的砂田将宏皮着脸笑嘻嘻地打岔,混血帅哥海沼流星随即附和。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咳嗽声,一个看着像刚参加完大学毕业典礼的年轻男人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微笑着走了进来。深堀和砂田对了下眼色,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只有奥田力也耐人寻味地撇了撇嘴,冷眼瞟着那身蓝色西装上不太起眼的灰尘,就像盯上一只全新的猎物。

哟,善良的上班族。


不出一天,整所学校都知道了学园新一任倒霉鬼的名字,叫作加纳嘉将。


  

然而加纳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欺负,他意外地极富耐心,更有一些见招拆招的奇特本事,让奥田力也和深堀未来着实碰了一鼻子灰。在全校吃瓜群众面前第一次感到抬不起头的不良组,动起了恶作剧的歪脑筋。


奥田力也首先想到的是加纳嘉将的自行车。他们趁着体育课的休息时间溜了出来,摸到车棚,由深堀在外望风,奥田则用准备好的长钉子轮番扎破那辆车的前后车胎,再假装没事人一样溜了回去。


千算万算,谁也没算到加纳早有防备,竟然在座椅下方安装了微型移动探头,不过只是录到了给车子动手脚的奥田,远处的深堀侥幸逃过。当天傍晚加纳就将奥田叫去了车棚,当着他的面点开手机上同步显示的监控画面,奥田力也看得如坐针毡,而加纳只是静静注目着他,宽大的身影遮住了本应落在奥田身上的夕阳余晖。


“那我……赔你补车胎的钱。”


没想到加纳嘉将竟然一口应允,也不提别的要求。就这样,奥田力也推着那辆对他来说太过高大的自行车,垂头丧气地跟在加纳身后,在修理店内不情不愿地掏空了口袋里剩下所有的钱,心想这个星期的午餐也一起跟着泡汤了。


第二天中午,奥田力也坐在操场台阶上,晒着免费的日光,啃着便利店最便宜的饭团,心想都怪那深堀未来提前花光了零用钱,与他平摊的修车费得下个月才能还给自己,他还有妈妈的爱心便当呢,自己什么也没有。奥田力也越想越苦闷。


“怎么坐在这里吃这个?”早已不陌生的温柔嗓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奥田力也如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打了个颤,手上那半个饭团也掉落在地,他慌忙拾起,蹭了蹭上面沾着的干土,懊恼地回答:

“钱都赔给你了啊。”声音虽然不大,语气里的抱怨倒是一点不小。


“那正好,我还没吃,带你一个?”

那人拧着的、似乎是在为他担心的眉头就像变魔法似的,忽然就舒展了开来。


尊严什么的,哪有吃饱饭重要?何况加纳好像还没有把自己的糗事泄露出去,应该、还算、可靠吧?


-

门脸不太起眼的小吃店内——

“你吃慢一点,小心噎着。”

加纳老师,可以不用这么关心我的。


“喝口汤吧。”

喂,你自己不用吃的吗?


“你这个年纪,我懂,想要发泄荷尔蒙,幻想着反抗全世界,但这些一定是会伤害到自己的,到头来不过是漫无目的地荒废人生,是幼稚的想法……”

拜托,饶了我吧。


加纳嘉将那双不饶人的眼睛几乎没有从奥田力也身上离开过,而奥田只有以埋头大吃应对。不过吃饱后他想自己确实幼稚,饿不起偏逞能,只敢偷偷在心里数落这个老好人——姑且算作是老好人吧。但是他奥田力也,从很久以前起就立志成为不良了,那几乎被所有人认为是不值一提的幼稚的事,却是他全部的理想。


  

又一个慌张的周一早晨,深堀未来又抢了前排海沼流星的作业本。

“你好奇怪,为什么不抄班长的?我成绩那么烂,作业都是乱写的……”

“就爱抄你的,别废话,松开给我啦……”

不知为何,这个学期的深堀未来忽然就开始扒着海沼流星了。


“那不如也借我抄一下?”奥田力也看着他们那半推半就的来回拉扯,冷不丁冒出一句。

“怎么?你准备交作业了啊?”深堀未来调侃道,“是不是因为加纳老师请你吃了一个星期的饭啊?”,

“三天,不是一个星期。”


“有什么差别?性质是一样的……你不会被他几顿饭就收买了吧?还是吃了他的迷魂汤?来让我看看……”

深堀未来上手固定住奥田力也的脸,作势就要掰他的嘴,这时海沼流星开始清起了嗓子,声音倒是不响,但深堀一听就光速松开了手。

奥田也就得到了说话的机会:“说什么呢!我可是井草高中,不,南区第一不良。”


深堀突然灵机一动,也不抄作业了,神神秘秘地将奥田一把拉到角落——

“那你证明给我看看。”

“证明什么?怎么证明?”

“其实呢,刚刚本天才想到了一个新的整他的办法。”

奥田力也扬了扬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老实说,加纳嘉将单独带你去吃小灶吃了那么多天,也不问你要个回报什么的,欠条都不打一张,难道不奇怪吗?”

奥田力也的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你想说什么?”

“他对你,不一般。”深堀的眼神逐渐犀利,“你不打算好好利用这一点吗?”

“?”

“就是,色诱。”


奥田力也听得既气又笑:“你想哪里去了?他就是看我可怜,然后想趁机教训我、给我说教罢了。”

“行行行,但你说说,这个主意怎么样?”深堀试着把话题转回去。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奥田力也才不笨。


深堀瞟了远处斜对面的人一眼,眼珠才重新滴溜回奥田这里:

“这不是他和你走得近吗?你长得也可爱,看看你,这头小卷毛就像个洋娃娃一样。我就不行了,而且我也不方便……”

深堀越说越紧张。

呵,是因为海沼流星才不方便的吧?

如此显而易见的秘密,奥田力也识趣地没有戳穿他。


“这个点子是还行……搞不好可以趁机拿住加纳嘉将的把柄,去就去。”

奥田丝毫不觉得为难,甚至开始期待起来,或许是因为想到可以就此摆脱加纳的管束,逍遥自在了吧。


而此时的深堀未来,正盯着好友耳后那不经意间爬上的粉晕,露出深深探究的表情。

  

  

- - -

随机抽样

[豆鹤豆]谁也不知道

说明:校园暗恋短打,一发完,偏鹤豆 

警告:⚠️每一篇文章都在OOC⚠️ 正主无糖只能自己产粮,我也想躺着磕糖😢

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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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每一篇文章都在OOC⚠️ 正主无糖只能自己产粮,我也想躺着磕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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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七粲半

【双生】



>“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双生。”

   

    “命中注定要彼此纠缠,彼此亏欠,彼此伤害,彼此拥抱。”

    “我的兄弟,我的挚友,我的爱人,不要害怕我的枪口,不要害怕我的锋芒,请来拥抱我,用亲吻我的温存来扣动机板,用安抚我的触动来插入我血肉,用爱和温柔,将杀戮美化成情人的耳鬓厮磨眼睫相吻。”

“Love is pain.”

7月7日,天下蒙蒙雨。

鹤房汐恩走进小巷道里的酒吧,点了一杯Blueberry Tea。

“今天天气不太好呢。”

吧台边的老板擦着玻璃杯。半长头发快要遮住眼睛,...



>“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双生。”

   

    “命中注定要彼此纠缠,彼此亏欠,彼此伤害,彼此拥抱。”

    “我的兄弟,我的挚友,我的爱人,不要害怕我的枪口,不要害怕我的锋芒,请来拥抱我,用亲吻我的温存来扣动机板,用安抚我的触动来插入我血肉,用爱和温柔,将杀戮美化成情人的耳鬓厮磨眼睫相吻。”

“Love is pain.”












7月7日,天下蒙蒙雨。

鹤房汐恩走进小巷道里的酒吧,点了一杯Blueberry Tea。


“今天天气不太好呢。”

吧台边的老板擦着玻璃杯。半长头发快要遮住眼睛,看不清神态。

鹤房汐恩百无聊赖地抽出腰间的枪把玩,是把漂亮的德国P229,被主人漆成了漂亮的红色。

“看来今天你心情也不太好呢。”



“嗯?”鹤房轻笑。

“那你今天心情应该很好吧。”

“豆原一成消失了,你应该心情很好吧。”


鹤房把那柄红色手枪拍在吧台上,向老板推过去。

“林桑,恭喜你。”



“汐恩君,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和一成君越来越像了。”

吧台后面的人依旧一副微笑模样。







两个月前,鹤房和豆原在北海道第一次见面。

见面的环境不是很好,两个人面前都横竖倒着好几具尸体,两个人踩过尸体走到面对面的位置,先伸出去的不是手而是枪。

德国P229和捷克CZ83势均力敌,弹头在空气中激烈碰撞,火星四溅,散落的弹头乒令乓当掉了一地。两人用地上的尸体、集装箱做着掩体,在狭窄废弃工厂里进行一场小型火拼。

先丢出枪的是鹤房。

鹤房躲在集装箱后,举高双手。

“我认输,我没子弹了。不要杀我。”

豆原挑挑眉毛,攥着手枪一步步逼近鹤房的集装箱,看着跪在地上举高双手的鹤房,用枪扺上太阳穴。

“你不怕?”

鹤房不说话,面色如常。

“还是你觉得我也没有子弹了?”

“干这行,生死皆有定数,死在豆原一成手下,不亏。”

少年抬起头,眼神像星子一般坚定明亮。

他是知道鹤房的。

对家的鹤房汐恩,和自己差不多大,这个年纪能在道上混出名气的,不是天才就是疯子。鹤房明显属于后者。

12岁拿枪,干掉了十三个成年人作为投名状踏上这条不归路。13岁一整年接了50单,直接被对家列为身价最高的杀手。同时也被本家列为最危险的对象。

总的来说,鹤房和杀手世家出身自然而然子承父业的自己,是完完全全的两类人。

同样的少年成名,都是过着舔舐鲜血刀尖跳舞的生活的人,鹤房仿佛是从血池捞出来一般狠戾,而自己只不过是在沼泽地无奈讨生活的普通人。

豆原收回了枪。转身离开满地狼藉的废旧工厂。

“你等等!”

鹤房突然在身后大喊。

“我们逃跑吧。”

豆原停下脚步。

“既然你也出现在这里……就说明那不是传闻吧?”

道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当杀手的能力与名号威胁到本家的时候,会被“流放”,短则五年长则数十年,本家不会再接受杀手的联络,包括请求资金和支援,本家只会发派无穷无尽琐碎的任务,很简单没有挑战性,却永无止境。最后的结果,杀手要不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悄无声息地被杀死,要不就是被磨平了利刃,被本家找到,继续做一个行尸走肉的工具。

这一年,道上最大的两个本家出了两个最恶的祸端——豆原一成和鹤房汐恩。

“这个任务只不过新手刚上道的任务。”

“你和我都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

豆原转过身。

“为什么告诉我并邀请我做这种事。”

“这难道不是你冒死一搏的最后计划吗。”

“因为你和我一样。”

鹤房直直地看着对方,眼神明亮,完全不像被无数鲜血浸染过的模样。

逃跑,谁都知道难如登天。

当本家无法联络到在外流放的杀手的时候,意味着本家将不再给予任何物质的援助,并举全族之力去追杀。历代都有流放者选择逃跑,最后结局大多九死一生。

“你和我一样。”

鹤房又重复了一遍。

“一个杀手最害怕的从来不是死亡。是对刀、枪和鲜血的厌倦。”


豆原在原地停留片刻,直直向鹤房走去,又飞快地掏出枪,鹤房一愣,来不及躲闪,两发子弹飞出,鹤房额角滑下一滴汗,房梁上的两具尸体应声而落。

豆原把枪收回。

“这是我的投名状。”

之后的两个月,两人从北海道流离到冲绳,又从冲绳走到大阪,走到东京。

居无定所,每天都在逃避角落里无数的枪口。像两只掉队的飞鸟,在海洋、铁轨、公路上没日没夜的漂泊。


无数个无眠的夜晚,鹤房看着伤痕累累的豆原,问,你后悔吗。

“如果后悔,当初在北海道,你的命我就收下了。”

豆原乌黑的瞳孔里,倒影的是同样血污满身的自己。

渐渐的,亲吻与情爱也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两人在1000日元一晚的酒店房间里彼此撕咬舔舐,在狭窄逼咎的浴室,淋着不成股的水疯狂做爱,床单、立柜、墙壁上都是荒唐又混乱的痕迹。

精疲力尽地双双倒在床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说很多。

说结束之后的事,说做杀手之前的事。

豆原说之前自己最喜欢的是跳舞,经常偷偷去镇上的舞室学舞,后来每天的杀手练习越来越多,再也没有去过。

鹤房说结束逃亡之后想要上学,想做一个学校老大,有小弟美女围拥,毕业之后就做一个收银员,或者开一个酒吧。

“然后,豆原你要当我同桌。”

豆原看着熟睡的鹤房,朦朦胧胧地想到,也许我们真的很相似。命中注定的相似。




7月6号,是他们回到东京的第三天。

夜色渐深,豆原在某个高中门口站着看了一会,然后点了一根烟,靠在早已放学的校门口静静地等这根烟燃尽。

缈远的白烟伴随着最后的夕阳消失在空气中。

手表转到整点,豆原把烟头丢进垃圾桶,向和鹤房约定好的地方走去。


到了地方,四下望望,废旧厂房里只有声声风声呼啸——还真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豆原一成想再点一根烟,可是风好大,他用手拢住火苗好几次都没有点燃。

“呜——呜——呜——”

“……!——”

四下风声愈盛,像有人在哭。

豆原终于点燃了烟。

豆原摸了一把胸口,温热的液体在小小的火光下不断涌出。大片大片的颜色融入黑夜。

豆原的脸上也是潮湿又温暖的。

一滴一滴,落进左心房的位置。

十米开外,鹤房放下枪,似乎说了什么。

风声好大。

像有人在哭。



林龙太擦完最后一个玻璃杯,看着窗外突起大风,渐渐裹挟雨水降落在东京都,笑笑,自言自语道。

“看来明天天气不会很好呢。”





7月7日。一夜暴雨刚歇,天还飘着濛濛细雨。

鹤房拖着步子回到厂房。

豆原的尸体被水浸泡过微微发肿,也因为暴雨被清刷得不带一点血污。

鹤房盯着豆原看了一会。

想到不久之前,他们双双躺在旅馆床上。豆原说,我们真的很像。然后就不再说话,然后闭上了眼睛,和现在的模样别无二致。

鹤房把大半瓶JACK DANIELS尽数倒在豆原身上,用那把红色的P229乱射一通,登时厂房里燃起大火,在濛濛细雨里愈燃愈烈,浓重的烟气直直升腾上东京灰色的天空。


烈火舔舐废物的声音很大,沙拉拉地仿佛像个黑洞要吞噬世界万物,在浓烟与火光里,鹤房不意外地发现自己胸口也在涌出大股大股的温热粘稠液体——

——啊,豆原,你昨天晚上也是这么痛吗?



厂房外隐隐约约有个看不清身形的人影。

鹤房似乎是认出来了,自嘲地笑笑。





——【END】


尾声



本田康祐收工走出废旧厂房,拍拍手里的灰,走上人来人往的街道,点上一根烟。

上衣口袋里电话振动。

“喂?”

“本田桑真是不厚道啊,怎么每次都让我做黑脸,我也很为难啊……”

林龙太靠在吧台捂着伤口,看着半个小时前被鹤房搅得一片狼藉的酒吧,无奈抱怨。

“啊……我这不是来善后赔罪了?”

“呵……我这一店好酒……本田当家可要给我好好赔上……”

林龙太声音顺着信号轻飘飘的,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先别提这事儿了,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从鹤房搏命局里活下来的。”

林龙太扫了一眼地上的弹头。笑笑道。

“还能怎么样?和人搏命用不顺手的武器,是痴还是疯呢。”








浅溟夜

【豆鹤】逃

一篇不好吃的哨向

终于把这个脑洞补完了

虽然越写越偏orz

全篇ooc,都是bug

另外,设定了一旦结合除非一方死亡无法取消


差不多了就赶紧回来,距离下一轮巡查还有五分钟。

耳麦里传来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豆原一成将背包收拾好,收回门外警戒的雪狼,确认四下无人后上了路边的小面包车。

鹤房汐恩靠在驾驶座上,嘴里叨着烟,手里终端页面停在地图,看到豆原回来,对他挥挥手。拿齐了?

应该够我们撑一个礼拜。豆原拉开背包向鹤房展示,只是对方看起来兴趣缺缺,随意扫了一眼就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地图上。

怎么了?豆原拆了棒棒糖塞进鹤房嘴里,掐灭烟头丢出窗外。

最近外面的人少了好多。...

一篇不好吃的哨向

终于把这个脑洞补完了

虽然越写越偏orz

全篇ooc,都是bug

另外,设定了一旦结合除非一方死亡无法取消






差不多了就赶紧回来,距离下一轮巡查还有五分钟。

耳麦里传来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豆原一成将背包收拾好,收回门外警戒的雪狼,确认四下无人后上了路边的小面包车。

鹤房汐恩靠在驾驶座上,嘴里叨着烟,手里终端页面停在地图,看到豆原回来,对他挥挥手。拿齐了?

应该够我们撑一个礼拜。豆原拉开背包向鹤房展示,只是对方看起来兴趣缺缺,随意扫了一眼就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地图上。

怎么了?豆原拆了棒棒糖塞进鹤房嘴里,掐灭烟头丢出窗外。

最近外面的人少了好多。地图上零星亮着红点,标示着巡查的动向,相比一周前,在人数和频率上都有明显的下降。

那不是好事吗?豆原将背包扔到后座,也凑过去看。

倒不如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鹤房咬着糖杆,将终端扔到豆原怀里,发动了面包车。不知道他们又要搞什么……

你之前不也是战场前线的一员吗?都做过些什么?……注意左边。豆原划着终端,随口问道。

……你说能做什么?鹤房咬碎了糖,将杆子扔出窗外。我们就是工具罢了,没用了就会被丢弃。

豆原没有接话,车内的气压很低,向导无形中就对哨兵造成了精神力的压迫,令他有些难受。豆原看着鹤房维持着丢弃的姿势,眼见有人靠近才慢慢关上窗。

他们认识没多久,若不是便利店的偶遇,他们本该是敌人。

隶属敌对的两个逃兵。

 

豆原转过头靠在椅背上,窗外空无一人的城市显得落寞萧条。东区和西区的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居民也在上层管理人员以确保安全为由下搬离了城市。

作为东区新人哨兵的豆原就参与了普通居民的疏散工作,他在整个分队里年龄最小资历最浅,被要求做了不少额外的工作。

那日他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人上楼确认是否有居民藏匿,结束搜寻正想离开,却本能在地感到不安,随即便听到楼下传来争斗的声响。

打起来了?

豆原心下一紧,飞快服用随身携带的伪装素消除自己的气息,然后悄悄躲进一户人家的衣柜里。

不知过了多久,豆原缩在衣服堆里昏昏欲睡,楼下早已没了动静。

豆原捂住鼻子,空气里只剩下浓浓的血腥味。

豆原换上从柜子里顺出的牛仔外套跟黑色长裤,未经修剪显得略长的刘海软软垂下,配上圆圆的狗狗眼更是一脸人畜无害。

他受够了军营里来自所谓前辈的压迫,同时又无比庆幸自己能够因祸得福。

此刻豆原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曾经的伙伴的尸体前,将他胸前被血浸透的名牌换下,又拿起石块将对方的面容抹去。

 

喂,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车沿着街道缓缓驶向城外,鹤房偏过头抽空捶了下豆原的肩。

想当初我要是没发现躲在便利店里的你会怎么样。豆原拿起座位旁的水抿了一口,顺手递给鹤房。

鹤房没有接,只是扫了他一眼。本来就不是你发现的,你还没你家狗子机灵呢。

……豆豆是狼,是雪狼!

也是我没注意我家豹跑出去了,好巧不巧在货架上打盹就被你家狗子盯上了。鹤房开着车,随口接着话。当时就应该把你打晕了扔出去。

你说的轻巧,向导跟哨兵身体素质再怎么样都是有差距的。豆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是在瞧不起谁?

空气里飘起甜甜的柑橘香,豆原察觉到时自己已经置身一片黑暗之中,只有远处似乎有一点亮光。

鹤房汐恩你能不能好好开车?豆原对着漆黑一片的空气大喊,叫出雪狼。豆豆,帮我看看那个混蛋在哪?

雪狼懒洋洋眯起眼打着呵欠,没理会豆原自顾自趴在地上。

他们不是第一次内讧了,连精神体都懒得理他们了。

豆原闭上眼,薄荷冲淡了柑橘的气息,令他找回了些许理智,他当然知道自己又一次陷入了对方的幻境,作为向导鹤房确实很擅长精神控制,同时比自己有着更加丰富的对敌经验。

要认输吗?脑海中响起鹤房带笑的声音,豆原后悔之前接受对方替自己做精神疏导,让他可以一次次轻易入侵自己的精神力。

闭嘴。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较量了,从最初的毫无察觉,到现在可以冷静分析,豆原坚信自己能破眼前的困局。

可是突破口在哪呢?

……别忘了你是哨兵,别妄想凭借精神力打败我。不知过了多久,鹤房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豆原本不想理会,却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果然是跟这家伙待久了也变傻了。

豆原想起初见时,鹤房嘴里还咬着半根火腿肠,翘着一头乱毛,瞪圆的眼睛里充满不可置信。你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出得了我的幻境。

对了,当时他还穿着圆领的睡衣,配上娃娃脸明明看起来比他还小。

豆原一成你能不能快一点?天都要黑了。鹤房的声音里染上些许不耐,只入侵了精神力的浅层他并不知道豆原心中所想,只是对方长时间没有动作令他倍感无趣。

灵敏的五感是哨兵引以为傲的武器,在这一点上豆原很是自信。

空气仿佛停滞,伴随着几乎轻不可闻声响,豆原猛的睁开眼,毫不犹豫循声扑过去……

 

豆原一成你还准备在我身上趴多久?车内空间本就不大,鹤房微微偏过头,他整个人都被豆原压制在座位上动弹不得,不得不抬高手臂防止点燃的烟伤到对方。

不是说过不准抽烟了吗?豆原不满地皱着眉,起身的同时没忘记将烟取走,还将鹤房的衣服摸了个遍,将所有的库存一起扔出了窗外。

切……等他做完这一连串动作,鹤房才重新坐起来整理衣服。还好我把车停了,不然就等死吧。

谁要跟你一起死?豆原作出嫌弃的模样,车里各种气味混杂,他只觉得一阵烦躁。不过很快柑橘的香气就占了上风,安抚着他的情绪,替他隔断了一切信息。

所以说哨兵就是麻烦……鹤房开着车,使唤自己的云豹从后座上拿来毛毯将有些迷糊的豆原裹上。凑活一下吧,这已经是景瑚君手里最软的一条了……我也好想睡觉啊……

后面的话豆原没听见。

在作战方面鹤房的向导能力确实出类拔萃,可是他似乎并不擅长安抚哨兵,豆原甚至隐隐感觉到他有些许排斥与恐惧。

尽管鹤房及时收回情绪,可还是在搭建屏障的过程中不小心落下了些许。因此豆原在一个极端舒适的环境里,做了一个极不美好的梦,或者说是鹤房汐恩的回忆。

 

西区专制是公认的。

西区严重向导不足也不是秘密。

出生在自由的南区,就读于传统的东区,豆原完全无法想象西区会为了提升战斗力而逼迫向导与哨兵强制结合。

在那些断断续续的精神力碎片下,豆原大致能拼凑出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鹤房汐恩。

一个曾经风光无限的战斗向导,一个被迫精神结合的人形兵器,一个失去绑定哨兵的失败品,一个脱离战场却仍被监视的后勤兵。

然而豆原未能有幸参与他的过去,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一切都无法改变。

豆原想,如果他们能早些认识,他是不是就能看到鹤房趴在窗口对自己做鬼脸,或是隔着半个走廊招呼自己帮忙买个面包?又或者他们可以坐在天台上,做着对未来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惜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佐藤景瑚凭借背后的家族势力逃过一劫,明明是向导却能在西区的军校全身而退,甚至成了远近闻名的奸商。

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好运。

木全翔也,鹤房的挚友,同样是出色的哨兵,在前线上遭受了来自敌方过载的信息,精神疏导从来都不是鹤房的强项,若不是佐藤及时赶到,木全可能就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豆原见过佐藤,在他遇到鹤房的第二天,两人就直奔佐藤的藏身处。他还记得两人见面后说的第一句话是还活着啊(还没死啊)。

时间紧迫他们并没有在聊天上浪费时间,鹤房直接向佐藤说明了来意。我们要去北区找翔也。

佐藤并没有追问,直接将一袋打包好的东西扔到他怀里。耳麦,地图,药什么的都在里面,假证明他的我等下帮他做……你们还是先换个衣服吧,穿的那么奇怪,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躲过来的。

其实也没有很难。鹤房一边换衣服一边认真地跟佐藤解释。豆原君负责找人,我负责洗脑。

看来我们汐恩还是很厉害啊!佐藤拍着鹤房的肩,还亲昵地靠上去。两人开心地说笑着,豆原站在一旁完全插不上话,不知为何有些难受。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要逃去哪里,家肯定回不去了,他不能连累家人,而鹤房似乎也有些迷茫,却在豆原出现后决定去北区找木全。

说起来好久没见到翔也了……没想法的话要跟我去北区吗?豆原还记得鹤房是这么说的。

……见到翔也替我问声好吧。他们离开时,佐藤站在房间的阴影里,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我知道了。鹤房没有回头,大步走向小面包车,只是朝身后挥了挥手。

 

豆原君?……醒醒……豆原迷迷糊糊睁开眼,鹤房站在拉开的车门前拍着他的脸。先在这里凑活一晚吧,明天大概就可以出城了。

夜色下,豆原看见鹤房的身后是一幢破旧的和式小楼。

放心,这个地方景瑚君的地图上都没有显示,我已经跟豹子检查过了没有问题的。鹤房带着豆原直接从低矮的围墙上翻了过去。门早就被植物封死了,还是这样比较快。

鹤房解释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房间里一片昏暗,唯一的亮光来自天上的月亮。豆原一成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才发现地上只铺了一床榻榻米。

怎么了?鹤房率先一步脱了外套坐下,却发现豆原站在原地没动。别误会,我找了一圈就这个还算干净,反正就一晚上……都是男的你怕什么?

豆原还是没动,他想起刚才梦中那些只言片语,鹤房是怎样误入的圈套,反抗又是怎样的无力……豆原感觉得到,他的愤怒他的不甘。

视线突然一暗,豆原又被毛毯盖住了脑袋,鹤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按进被子。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鹤房的手轻轻划过豆原的脑袋,柑橘味的屏障再一次将他包裹,刚压制下去的疲惫再次袭来,豆原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大脑突然一阵钝痛,豆原迷迷糊糊睁开眼。

天已经亮了,阳光洒满了整个屋子。

刚醒的缘故豆原还有些茫然,只觉得怀里抱着的什么很软,忍不住蹭了两下,结果大脑又是一痛。

豆原一成你给我放手!豆原低下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居然挂在了鹤房身上,明显将对方当成了抱枕,害他完全动弹不得。

抱,抱歉。看着鹤房气到泛红的脸,豆原顿时清醒了不少,赶紧松开手起身逃离了被窝。

你跑什么?又不是不让你睡……鹤房依旧红着脸,也爬起来穿衣服。

豆原没说话,刚刚被鹤房袭击的痛感还在,他想失去哨兵的向导又承受了多少多大的痛苦才会沦为被监视的后勤兵。

你怎么又露出这么奇怪的表情?鹤房一脸奇怪,收拾完寝具拖过一旁的小圆桌。去车上拿点吃的,这屋里应该没有食物。

背包扔在地上,两人靠着桌子啃饼干。

等到了北区一定要让翔也带我们去找好吃的!鹤房又拆开一盒午餐肉罐头,表情里是满满的嫌弃。好想吃土豆沙拉啊……

我也想喝妈妈做的猪肉味噌汤啊……豆原开了一罐果汁,心下有些落寞。

等一切平息就能回家了。鹤房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不过你不是南区的吗?怎么跑到东区来了?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东区也挺排外的。

……确实。豆原自嘲一笑。不过东区对哨兵来说资源更好,我想变得更强……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可惜现实没那么美好。鹤房突然张开双臂躺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摆脱控制,装成精神力受损还要被监视,我才不要替他们卖命!

……你精神没出问题?豆原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哈?我看起来很像脑子有病吗?鹤房从地上跳起来,瞪圆了漂亮的双眼。

有时候确实会那么想……但实际上,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记忆。豆原在鹤房发作之前转移了话题。我看到你在学校里,跟佐藤前辈跟木全前辈的遭遇……

哪些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了。鹤房倒是意外的冷静,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了,千万不要轻易结合……挺疼的。

你恨他吗?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鹤房安静地看着地面,似乎陷入了某段回忆。……反正他也已经不在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骗他们的。鹤房趴在小桌上,亮晶晶的眼睛望向远方。当时景瑚君已经成功把翔也带走了,我也是将计就计……

你用了药?豆原心念一动,他想起包里佐藤给的药。

还要加上我的演技!鹤房一脸得意。药只能骗过机器让他们以为我评级下降……说到底我超厉害!

豆原没接话,毕竟他有时候接不上鹤房的脑电波。

差不多了,该走了。鹤房确认了时间跟地图,开始收拾东西。

对了。离开小屋前,鹤房突然回过头望向豆原,表情有些诡异。他的死,不是意外。

就像那些欺负过你的人一样,只是付出了一点小小的代价罢了。

 

回到车里,两人不约而同保持了沉默。

街道上依然空无一人,空气里淡淡的柑橘香与薄荷味交织,竟有几分好闻。

汐恩,你知道你被通缉了吗?耳麦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吓得原本昏昏沉沉的豆原一个激灵。

哟,好久不见了翔也!鹤房情绪明显好了很多,完全不在意自己当前的处境,开心地打着招呼。

这位就是……木全前辈?为什么他能……豆原有些混乱。

对,我是木全翔也,鹤房汐恩的普通朋友。耳麦里是对方懒懒的回应。

没错,普通朋友。

……一起吃双份份盒饭一起打游戏一起游泳的普通朋友?豆原忍不住吐槽。

那家伙明明一直吃的都是三份!

重点是这个吗?

喂,能不能理一下我?木全有些不耐烦了。汐恩,西区到北区的关口已经加强检查了,你动作最好快一点。

豆原呢?他应该没事吧?鹤房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我看过了,他在死亡名单上,景瑚伪造的身份可以直接用……你个笨蛋,逃跑的时候怎么不学学人家?

我一直都被盯着,这次人不够他们才放我出来的,我哪里来的时间?

所以你们还要多久?

……大概一两天吧。鹤房看着终端,越来越多的红点跟自己向一个方向前进着。难怪街上人都变少了。

其实最近东区也有个厉害的角色失踪了,估计大部分都是冲着他吧。耳麦的那头传来键盘的敲击声。听说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呢。

等我们到了要带我们去找好吃的!

行行行,你想吃什么都可以……说起来我最近找到了家挺好吃的饭团店。

那我要明太子蛋黄酱的!

明明加速冻炸鸡块的更好吃!

豆原呢?

我?……金枪鱼蛋黄酱吧。

哈哈哈哈两个蛋黄酱,翔也你认输吧!

……

毫无意义的对话又持续了一会儿,木全说有人来了就中断了通讯。

车里又陷入了安静,行进了一段路后,鹤房停下了车。

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鹤房突然开口。一直往前走就可以出去了,倒也不算太远……凭你的本事应该没问题的。

你呢?

你听见翔也的话了吧?我可能要等一个时机,不然现在过去跟送没什么区别。

你当初在西区地位很高吗?

不过是凑巧撞破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罢了,当时装傻逃过一劫。

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至少比你厉害点。

……

快走吧豆原一成,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发现的。鹤房伸手去推豆原。

我知道你不相信哨兵。豆原突然没头没脑开了口。或许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现在是适合胡说八道的时机吗?鹤房不满地皱起眉。不要浪费时间了!

我不会丢下你的。豆原趁鹤房不备伸手将他揽进怀里。虽然我没有那么可靠,但也不会丢下同伴自己逃跑的。

可我们认识都不到一个礼拜!鹤房挣扎着,可是哨兵在力量上确实略胜向导一筹,他又一次失败了。豆原一成给我放手啊!

你杀不死我,我也不会走的。豆原没有松手,甚至变本加厉揉乱了对方的头发。在东区流传着一个西区的传说,曾经前线有一个功绩显赫的战斗向导,在结合哨兵意外死亡后突然失去了踪影。

鹤房的动作猛的一僵。

我一直期待能与他交手,幻想对方曾经是怎样的神仙眷侣。豆原忍不住笑了。现在我明白那个传说错的有多离谱了。

你已经达成心愿了,可惜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有没有很失望?鹤房终于回过了神,脸意外有些泛红。我怎么就成传说了?

并不是每一个向导都跟你一样厉害的,而且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真正赢过。豆原捧起鹤房的脸,不让他躲闪自己的目光。所以在我打败你之前,我绝不会离开。

……这是你自己说的啊,到时候丢了命可别怨我。

呵,谁先凉还不一定呢。

所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去找那个东区很厉害的医生吧。

嗯?

是不是河野纯喜?除了他我觉得不会有哪个向导医生会比他更让上面头疼。

毕竟那身肌肉不是白练的。

我没记错的话他最近跟一个粉头发的哨兵走的挺近。

所以?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了。

出发前我最后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鹤房汐恩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烦人。豆原面无表情开始扯鹤房的衣服。那么不相信的话就结合吧。

等一下你疯了吗?

要不要回头看一眼你家猫?

云豹,把那只傻狗扔出去……你别靠着它睡觉啊!

鹤房汐恩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真的要没时间了,我们能不能走了?

喂!

另外,挑个好点的地方吧,这里太挤了不舒服!

 

-end-


虽然晚了好久

还是要祝两个小孩出道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