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W/福华】新冠时期的爱情04·完结篇
*撒花完结!谢谢大家的耐心!如果有想看的番外请不要大意的在评论区点梗吧!爱你们!
04
又是漫长的一天。
约翰得承认,他工作时也能摒弃自我,像个上了发条的小机器人一样滴滴哒哒的连轴转个不停,但他毕竟不是真的机器,他的血肉之躯会在每一次休息时迟钝感受到疼痛。慢慢停下来的脚底仿佛着起了火,眨着眼,约翰擦拭着自己清洁后干净的双手,感觉自己好像突然精神抽离了一下。
某种奇异的酥麻感正从他的脚心逐渐蔓延上小腿,明明上一秒他还精神抖擞地在病房里穿梭着,下一秒,大脑里那根紧绷着的弦忽然就断掉了,时间像被无限的拉长,在那些胶水一般粘稠的眨眼当中,困意慢慢地融进了他的骨骼。
他困得摇摇欲坠,最终还...
*撒花完结!谢谢大家的耐心!如果有想看的番外请不要大意的在评论区点梗吧!爱你们!
04
又是漫长的一天。
约翰得承认,他工作时也能摒弃自我,像个上了发条的小机器人一样滴滴哒哒的连轴转个不停,但他毕竟不是真的机器,他的血肉之躯会在每一次休息时迟钝感受到疼痛。慢慢停下来的脚底仿佛着起了火,眨着眼,约翰擦拭着自己清洁后干净的双手,感觉自己好像突然精神抽离了一下。
某种奇异的酥麻感正从他的脚心逐渐蔓延上小腿,明明上一秒他还精神抖擞地在病房里穿梭着,下一秒,大脑里那根紧绷着的弦忽然就断掉了,时间像被无限的拉长,在那些胶水一般粘稠的眨眼当中,困意慢慢地融进了他的骨骼。
他困得摇摇欲坠,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去隔离区里坐会儿。
而夏洛克甚至已经在等着他了。
约翰不知道夏洛克是掐指算的,演绎,或者只是简单粗暴地背下了他的日程表,他没有真正去问过。但他总是能准时赶到自己身边,决不错过任何一个与他短暂相处的机会,说真的,那让约翰都有些怀疑了。(“你真的有好好做流行病学调查吗?”他肯定没能把脸上的忧虑藏好,因为夏洛克凝望着他,那表情近乎懊恼了。
低声叹了口气,他凑上来,柔软的唇瓣温暖又迷人。可是约翰没有等到他的舌头,说真的,那个吻太克制了,像蜻蜓点水般一带而过,那一点也不像夏洛克的风格。在暧昧的触碰当中,他眷恋地睁开眼睛,看到男人抵着自己的额头,一双深邃的灰蓝色眼睛。“不要怀疑我想让疫情赶快结束的决心,约翰。”夏洛克一边说着,一边还是没忍住用牙齿轻咬了他一口,唇齿相离时约翰小声地笑了出来。)
“最近有什么新闻吗?”
被夏洛克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爱抚着,约翰打了个哈欠,感觉自己就快要睡着了。
身高差的优势在此时显现。夏洛克坐在他身边,无需绷直脊背,肩膀的高度就像是给他准备好的天然枕头。他穿着那件半永久的黑色大衣,暖呼呼的散发着热量,让约翰情不自禁地靠了过去。
脸颊下的触感温暖又粗糙,除了医院里典型的消毒水气味,他还嗅到了熟悉的洗衣粉清香、来自221B的化学试剂以及淡淡的烟草气味。像混乱的船只找到了方向,约翰满足的叹了口气。
“你想听什么样的新闻?”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像是大提琴的鸣奏。
“随便,什么都行。”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约翰闭着眼睛在夏洛克怀里贪恋的蹭了蹭,下意识地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其实他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就是累到懒得讲话,只想听听夏洛克的声音,看在上帝的份上,什么都好——
毛绒绒的金色头顶抵在夏洛克的肩头,约翰头发长了些,也没时间去打理,小刺猬一样的头顶让人摸着心里发痒。从善如流的用手扶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夏洛克安静地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打开了思维宫殿,夏洛克闭上眼睛在大脑中生成这几天的推特头条,接着条件反射般地报出了大事件,“查尔斯王子和Boris Johnson确诊了新冠检测阳性。多米尼克·卡明斯——首相的首席顾问。你之前带我看了一部电影关于他的电影,《脱欧》,是的,但我重申一遍,里面那个男演员跟我一点也不像——在听到约翰逊的检测结果后,立刻从唐宁街10号的后门开溜。”一边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夏洛克努力想做个无情的点播机,但话音刚落才反应上来约翰肯定早就知道了,况且,现在也不是聊这个的时候。约翰需要休息。指令已经下达,他在大脑中烦躁地大手一挥,“不,这些不太有趣。下一个——”
“所以麦考夫怎么样?”
被猛地摁下了暂停键,夏洛克懊恼地闭上眼,他已经开始恨自己提到大英政府的事了。
“居家办公,他反应快的绝无仅有——”愤愤地说着,夏洛克听到了约翰的笑声。好吧,长叹了口气,他闭上眼,努力试着调转了一下语气,“是的,他没事,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挪过自己的大屁股了。”他想这次他听起来一定平静多了,因为约翰甚至满意的发出了一声鼻哼,那让夏洛克心里也软和了起来。
“做了两次鼻咽拭子检测,无一例外皆是阴性。即使你不想听,约翰,但我得说他们真的满是糟粕,难道他们不需要通过什么智商测试之类的吗?我知道政坛很无聊但没想到到了这种程度。身边有感染者应该第一时间隔离然后核酸检测,而不是瞎跑把病毒带到更远的地方去——”
“你说的没错。”及时打断了夏洛克疾风骤雨似的抱怨,约翰问道,“那赫德森太太呢,她还好吗?”
身体稍一紧绷,夏洛克在约翰紧张起来之前叹了口气,安抚性的搂了下靠在肩头的男人,他的嘴唇轻扫过他的发梢。“她很好,不用担心,约翰。”低声笑了下,像回忆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夏洛克的表情逐渐温和,“甚至我得说或许是太好了。隔离禁令出台之后,她每天在家直播烘焙,赚的可是盆满钵满。之前做好了的点心没地方去,都只能拿来喂我——”犹疑的摸了下自己的腹肌,他挑了下眉,“但还好我现在找到了正确的躲避方式,不然你再见到我时,可能我那件你最爱的衬衫就岌岌可危了。”
那成功逼出了约翰的笑声。
“那么苏格兰场呢?”
蹙起了眉,夏洛克的唇线开始紧绷,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异常,约翰立刻抬起头来望向他,疲惫的蓝眼睛里满是关切。
“安德森。”强忍着,他咬牙切齿吐出一个名字,
“额……”约翰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手指悄然抚上他的衣领,“所以他怎么了?”
“他上了新闻。”夏洛克重重地叹了口气,“因害怕接触病毒,去超市时候用上了充气球,把自己严严实实裹在球里这样滚进超市。多诺万陪着他,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就那样在球里面指挥着她帮他从货架上拿东西,而且她还时不时为他的球擦拭清洁,自称是他的“照顾者”——”
“好吧。”约翰已经在笑了,那真的很蠢,但他没明白夏洛克生气的点,是因为侮辱了整条街的智商吗?“所以你到底为什么那么不爽?”蓝眼睛笑得弯了起来,他继续耐心地引导着。
“因为他戴着猎鹿帽,约翰!你最喜欢让我戴的那种!”终于还是没忍住,夏洛克的声音猛然变大,那在安静的医院休息室里果不其然吸引了周围人的侧目,“而且胸口还别着什么福尔摩斯后援会的金属徽章,”双手用力地在空气中挥舞,约翰觉得要不是现在自己靠在他身边,夏洛克肯定气得要跳起来了,“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约翰止不住的笑出了声,最后欲盖弥彰一样拽着夏洛克的衣领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但情况并未轻易好转。
确诊人数逐渐上升,就像瘟疫公司那款游戏,一个个红色黄色的气泡在世界各地接连亮起,伴随着叮咚诡异的音乐,救护车的鸣笛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
而夏洛克从未停止阅读。
Boris Johnson是个白痴。
SH
我知道。
MH
需要一个疫苗研发团队的名额。
SH
紧盯着手机,夏洛克等了好一会,直到盘子里的炸鱼薯条都已经变凉,油腻的样子让他完全丧失了胃口。约翰,他想着约翰,想的身体发疼。现在是凌晨一点,他肯定已经沉沉睡去,在一张不属于221b的大床上,疲惫的脸深深陷入柔软的枕头里,平日里坚韧紧绷的唇线下意识地放松,长长的睫毛在夜色里随着呼吸频率而温柔的颤动。但不在他身边,不在。郁结的情绪在胸口中暴涨,到了几欲粉碎的程度。他等待着,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直到屏幕亮起,麦考夫的回复映入眼帘。
只是志愿者。
MH
***
“旷日持久的疫情终于迎来了转机——”
几个月后,胡乱的擦着头发,约翰从浴室里走出来关掉了电视。
疫情得到了有效控制,在职的医护人员逐渐接管着一切,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了。疲惫的瘫倒在酒店的大床上,约翰模糊的想着,然后嘴角止不住的越翘越高,虽然不太得体,但他忍不住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再笑着蜷缩成一团。
松垮垮地穿一件浅绿色的浴袍,约翰没有系好腰带,因为刚才的动作,一小片白净湿润的胸口随意的暴露在空气当中,但现在毕竟不是冬天,他也不觉得冷。半干的头发虽然带着湿漉漉的水汽,那可能会把床单给弄湿,但说真的,他现在一点都不在乎。毕竟只要像现在这样安安分分的度过隔离观察期,他就可以回家了。倒在床上,约翰心情愉悦的侧过脸去看向窗外。
外面万里长空,一尘不染。今天是个好天气,他得出结论。也不知道夏洛克此时在忙什么。从床头柜摸到手机,他舔了下嘴唇,想给夏洛克发条短信,但手指犹豫的编辑着,他的短信还没发送出去,对方就像有心电感应一般直接打来了电话。
夏洛克习惯短信轰炸,在隔离期间也大多是视频通话才对——有些不解地挑起了眉,约翰按下了绿色的通话键。
“约翰。”
对方开口,直呼其名,那让约翰的心里瞬间酥了起来。很奇怪,就是在千百人当中,他还是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夏洛克呼唤自己的声音,仅凭这一点,他也能穿过人海寻到他的踪迹。手机传输过后的音色比现实生活中更冷更有金属气,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约翰的唇边露出一个微小的笑。
“看楼下。”
眨眨眼,他的表情开始变得错愕,“所以你到这儿来了?”赤着脚踩在地上,约翰姿势别扭的用耳朵和肩膀之间的缝隙夹住了手机,两只手快速地系上自己凌乱的浴袍带子。
“我现在不能出门,大侦探,即使你来这儿了我也没办法下去见你,不管是撒娇还是威逼利诱的都不行。”左手拿过手机,约翰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来到了窗户边,然后笑着朝下望去——
夏洛克就那样堂而皇之地站在一地血红色的玫瑰花瓣当中,穿了一身一看就贵的要死的崭新黑西装。而夏洛克每件衣服他都认识,所以约翰深深怀疑这是他为了这个场合专门购置的战袍,天——这得烧了多少钱,约翰眼前一黑,简直不敢细想。说真的,对方确实帅气又笔挺,即使隔了三层楼的距离,他依然光彩夺目的像个贵族绅士,只是这场景太烂俗了,简直宛若爱情电影——一只手捂着耳边的手机,夏洛克另一只胳膊死死的钉在身侧一动不动,僵硬的好像一只假肢(那搞得约翰也开始紧张了。)更要命的是还有围观群众,那虽然没有很多,毕竟不能聚集,但有就是有,甚至他眼睁睁看着其他几个在这个酒店隔离的医护人员也拿出手机来在拍了,而看在上帝的份上,他还穿着浴袍——
“这一定是在开玩笑。”身体里的士兵稳住了他虚弱的双脚,约翰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眼前的一切依然没有改变。
“我没有。”他们四目相对,楼下站着的夏洛克听起来也很镇定,但约翰知道那不是事实。
“所以你是要……”
“求婚。”夏洛克点了点头,约翰怀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一边说着,夏洛克又点了点头,像在拼命给自己打气,严肃的补充道,“没错。”
那真的很不是时候,但约翰还是止不住的问了,“你从哪找到的这种求婚方式?”
“额,Quora?谷歌?你知道的,我做了搜索。”该死,他开始焦虑了。约翰万一拒绝怎么办?他连夜阅读了大量的网络资料,最后才决定选择了那个点赞量第一的最佳评论,对方明明写着“震惊,收到的女朋友都哭了”,但是约翰没有哭。不,他倒不是期待看到约翰去哭,毕竟约翰每次流泪他都恨不得杀死自己,床上除外,但他就是——
“停,夏洛克,你开始抽离了。”对,约翰是怎么知道的?冷静。冷静。心脏在胸口砰砰的跳动着,CPU已经被过载的情绪给彻底烧坏。深呼吸了两次,夏洛克还是把那句话诉诸于口,他昨晚对着镜子练习了好久,久到甚至都忘了自己想做什么。
但说出口的时候他却变成了卡带的机器,夏洛克迟钝地张开嘴,只干巴巴的蹦出三个单词,“结婚,一起,我们。”
什么,这什么。
话音刚落夏洛克就已经绝望了,他死了。幸好此时此刻他不是在三楼的那个,不然他肯定已经羞愧的拉开窗准备往下跳了,没救了,夏洛克,走到这一步功亏一篑——
但约翰镇定的点了点头,“好的。”他说。蓝眼睛快活的闪着光,他耳尖微微的发着热,似乎很想笑但是又努力憋住了。为了让夏洛克听懂,约翰又重复了一遍,简短的句子,每个单词都清楚又温柔。
“我愿意,夏洛克。”
他活了。
围观群众明显比他反应的更快,在夏洛克还手足无措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在鼓掌了。在一片吹口哨的起哄声里,他看到约翰脸上露出的笑容,那让夏洛克心底仿佛一颗巨石落地,嘴角也开始微笑。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看看我们的戒指?”
下一秒,笑容立刻消失在脸上……该死,他就知道忘了些什么。
“我能以后再做一次这个吗,约翰?”
他不能上去找约翰,至少现在不行。巨大的狂喜冲击着大脑,夏洛克视线狂乱的揪着自己的卷发,无意识地在酒店一楼里来回踱步,风衣的衣角在身后翻飞。站在电梯口,他等待着那个数字一点点上升,从1变成2,然后再变成3,电梯把他准备的戒指和礼物送到约翰手中,这是最后一步了,约翰会戴上它,而他居然不能第一时间记录那数据——
“我后悔了,让那电梯停下来,约翰。”夏洛克开始狂按电梯按钮,“或者你先别看。很明显这次我做的并不完美,我会吸取教训,下次肯定更好——”
然而叮咚一声轻响,电梯门已经开启了,夏洛克瞬间窒息,像中枪一样一只手扶上了墙。三楼,干净到反光的电梯地板上安静的躺着一个天鹅绒包装的大盒子和一个更加精致的小盒子。“别那么紧张,夏洛克,你做的很好。”一边安慰着他,约翰一边弯腰抱起了它们。他虽然看不到此时的夏洛克,但已经能感觉到到他有多么紧张。
所以大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试探着用手颠了颠,约翰感觉到了有些分量。
“一个礼物。”他并没有将疑问说出口,但夏洛克已经开始回答了。他的声音依然紧巴巴的,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你会喜欢的,那很有帮助。”
帮助什么?约翰条件反射地想问,但还是决定自己亲手去拆。
小盒子里是一枚干净漂亮的男戒。白金质地。在戴上它之前,约翰忍不住把它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戒指的边缘零星镶嵌着一点白色碎钻,他高高的举起它,看到钻石在阳光下温柔的闪烁出一星光亮,那让他想到夏洛克偶尔温和的眼神。旋转到内侧,他发现洁白无瑕的内里刻着细小的SH的字样,像是深沉柔软的爱语。他立刻认出来那是夏洛克的笔迹,和他平时笔记本上的缩写如出一辙。夏洛克那一只里面应该刻的是JW吧,脸上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约翰试探着把它戴上自己的无名指。尺寸完美的刚好。
心情恍在云端,约翰笑着愉快地打开接下来的大盒子,然后,他傻了。那是几个月前夏洛克一比一定制的“大”玩具,它终于到了货。
“你喜欢吗?”夏洛克热切地询问着,他想约翰一定会为他的体贴所感动,毕竟他是这样深刻的考虑他的需求,“网上说求婚之后人们要给自己心仪的对象送礼物,但我又不确定送些什么,我想这你肯定会喜欢,毕竟你平时面对它的时候总是——”
“约翰?约翰?”
他一向很甜的男朋友,不,未婚夫挂掉了电话,为什么他没有夸他?夏洛克苦恼地皱起了眉,百思不得其解。
爱情果然不是他的领域。
FIN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突然……?”
“这不是突然,约翰,那只是一个想法,它紧紧地追着我,在每分每秒里提醒着,告诉我如果不那样去做后果可能是多么愚蠢。我只是暂时服从于我的心。”
“额,老实讲,这比你求婚时候说的浪漫多了。”
“……所以我才说能不能再来一次,约翰,拜托,我肯定做得更好。”
【福华福】真 捆绑play,沙雕三张图😏
感谢麦哥为圈内朋友做出的伟大贡献😂😂😂
我还特意去百度上搜了警戒线的类型,真的多得很,各种样式,任你挑选😏
花生只有踮脚才能达到的高度😂😂
所以说不要把有身高差的人绑在一起,他们跳着走的时候会很困难🤔
我承认我把麦哥画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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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华】大吊灯
点梗来了
侦探真死&虚拟恋人
我单加了一个,没有玛丽。
梗是点出来了,但是写出来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一致的
按照自己的感觉写出了这两个梗
话说这加一起就是大写加粗的虐啊。。
所以:高虐预警,ooc是我的,不接受ky,但是欢迎评论
现在想想他就不该回去。
约翰的博客停更两年了,也是那件事发生之后的两年,两年之后的某一天,那天注定不平凡,或许那天正好是什么重要日子,但是约翰不记得了,他本来也不应该记得,那天除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住。
天阴沉沉的可能要下雨,约翰站在221B的门口,他来之前整理了自己...
点梗来了
侦探真死&虚拟恋人
我单加了一个,没有玛丽。
梗是点出来了,但是写出来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一致的
按照自己的感觉写出了这两个梗
话说这加一起就是大写加粗的虐啊。。
所以:高虐预警,ooc是我的,不接受ky,但是欢迎评论
现在想想他就不该回去。
约翰的博客停更两年了,也是那件事发生之后的两年,两年之后的某一天,那天注定不平凡,或许那天正好是什么重要日子,但是约翰不记得了,他本来也不应该记得,那天除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住。
天阴沉沉的可能要下雨,约翰站在221B的门口,他来之前整理了自己,可当他踏上这条街的时候,他依旧感觉自己很旧,很脏,很臭。
是的,这两年他过的很不好,回忆过去的自己,再对比现在,他变了不止一点点。约翰望着天胡思乱想着,这副鬼样子他为什么要回来。
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回来,可能是他妈的鬼迷心窍。
约翰在门口徘徊了有十分钟,敲门的前一秒他都很局促,可某种程度上说,他这是回家。进家门比做一场大手术还要紧张,约翰很久前就已经不抖的手又微微颤抖了起来。
“够了!镇定!”他心跳过快,手脚发麻,手磕到门边上都无知无觉。
几乎是同时,里面传来女人应门的声音,再有不到十秒钟他就会见到房东太太。房东太太见到这个叛逃的家伙,是会劈头盖脸一顿指责然后狠狠的哭一场,还是根本不让他进门呢?
约翰你来猜猜看。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想要第二种结局,求求了,让他进去。
约翰在门开之前甚至祷告了上帝,可事情根本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旧人对他是温柔的,房东太太经历了两年的折磨,她再也不想把这折磨带给别人了。
所以约翰只是接受了房东太太带着哭腔的指责,她甚至还慌张的给他端来了红茶。这个小个子的退役军医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后从来没有哭过,可就在喝了半口红茶之后鼻子一酸,豆大的泪滴掉在杯子里和红茶融为一体,他抬手一口气喝掉,现在哭对谁都不好。
一段简单的寒暄之后是什么呢,房东太太的眼神一直往楼上飘,他知道她想让他上楼去看看,可他现在没有力气,他腿软了。房东太太止住了话,看着这个失去侦探的侦探助手,他在这两年苍老了不止一点,或许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帮他走上那段楼梯。
“约翰,我要租房子了。”
房东太太平静的开口。
约翰对此早就有心理准备,谁也不能要求一个房屋的主人为一个死去已经两年的家伙不租房子,可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他真的走不上去。
房东太太叹口气,“你真的不想上去看看吗?”
“不,请您别逼我。”
他躲了两年了,什么都威胁都能接受,什么诱惑都能抵抗,什么流言都能过耳不入心。
“你就是个胆小鬼!约翰!我不觉得夏洛克的死……”
“不是他的死!”
房东太太被吓了一大跳,约翰突然站起来冲她吼叫,面部扭曲,双眼通红,是从来都没有的过的凶残样子。
“不是他的死!不管他的死的事!什么改变发生在我身上都是夏洛克的原因吗!不,我现在这幅样子不是因为夏洛克,他不过是跳楼死了而已,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当着我的面跳下了楼,他摔死在我的面前,他就那样从一栋高楼上跳下来,嘭的一声砸到地面上,我听见声音了,你觉得我什么都没听见吗,我听见了,他在砸下来的时候骨头断裂的声音我都能听得见!我冲过去的时候他都没有脉搏了,他的瞳孔都散了,他死了!他留下来一堆不知道什么意思的遗言之后自顾自的死了!两年了,所有人都在猜他到底死没死,可他一点消息都没有,一点也没有!我如果真的在他心里有一点地位,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他甚至连我的梦里都没有来过,房东太太,我连做梦都没有梦见过他,你能相信吗,我做梦都没有见过他。“
房东太太任凭约翰大吼大叫,在本来就不是很宽裕的地方手舞足蹈,他看起来就像是被抓住翅膀的鸟,或者被折断腿的蚂蚁。在说到梦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像是机器娃娃没了电。
他就那样把自己剖开,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说。他说夏洛克死了,又说夏洛克没死,说这个男人狠心,又说他是怎样怎样的好,人们看见了都会说,快点送他去医院吧,可怜的孩子已经疯了啊。
可这是约翰,是约翰·华生,房东太太不是什么理智的正义的好人,她的孩子不能进那种地狱一般的地方。她已经没有了夏洛克,谁都别想把约翰从他身边夺走。
她轻轻的走到约翰身边,约翰现在已经安静很多了,他抬头看着房东太太,无神的眼睛聚不了焦,这番话拧开了水龙头,忍了两年的泪一流就停不下来。房东太太心疼的受不了,抱住这个迷路的小孩。
“约翰,上路去吧,楼上有你想要的东西。”
良久,约翰开口,嗓音沙哑,他轻轻的说:“好。”
楼上是他们俩住的房间,也是办公的地方,那里什么人都来过,手握大权的英国官员,流落街头的瘾君子,家缠万贯的寡妇,还有疯狂变态的犯罪专家。很久以前约翰在这里和一位神探工作,他叫夏洛克,两年前跳楼自杀死了。
往楼上走去,要经过一条木质的楼梯,很老的楼梯了,踩上去吱呀吱呀的响,约翰尽可能轻的走上去,他小心翼翼的也不知道是在怕什么,现在想起来这是一种预兆,身体敏感的多,提前警告他别上去,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而他在把手放到门把手上之前心跳突然加快,胸口处本来已经死掉的心脏蹦的几乎要跳出来,这门把手重达千斤,他需要很用力才能压下去。
其实有一瞬间约翰想转身离开。
但是晚了,吱呀一声,木门开了,本该空无一人的阁楼里出现了一个人。
夏洛克·福尔摩斯
他就站在那张堆满杂书的电脑桌子旁边,穿着他平常经常穿的那种长款风衣,还是一头卷发,围着紫色围巾,从衣角到袖口一丝不苟,比起两年前可能清瘦了,也有可能胖了点,但是具体的变化约翰分辨不出来。按理来说,两年前的夏洛克他一天三遍的回想是忘记不了的,但当真人出现的时候,回忆突然变得像过度曝光的胶片一样模糊不清,自动让位给桌子旁边那个一声不吭的英伦男人
这就是房东太太想给他看的吗?
说不上来的情绪填满了约翰整个胸腔,他张嘴,不知道是想要尖叫还是干呕,但不管是什么他都没有做,在上帝的眼里,这个男人就是愣住了而已。约翰·华生感觉自己就是一条鱼,被渔网缠住了身子扔到了岸上,全身上下透露出来的都是无能为力。
他为什么会在这?
心理学家分析接受一件事情分好几个步骤,但是对于约翰来说,接受夏洛克没有死这件事不需要步骤,这对他来说只是把信息确定,好学生提前交了卷,老师说你做对了,就这么简单。可是,接受夏洛克消失两年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难。
“夏洛克?真的是你吗,夏洛克。”约翰开口,嗓音沙哑的可怕,语气里带上了故意的疏离,他在很努力的掩盖颤抖的声线。约翰瞪大了眼睛看着桌子旁边那个男人,他现在像是过度受惊的小动物,毛都炸开了,握紧了手指,身体僵硬成了木头,可怜的让人心疼。
没有回答。
“夏洛克?”
从刚才到现在,桌边的男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最不应该的就是沉默。
这种时候的沉默就像深水炸弹,冲击波在水下炸开,水面上的人无知无觉的迎来死亡。颤抖从他的手指尖传到了肩膀,一直到嘴角,约翰控制不住的捂住嘴,强烈的应激反应让他快要吐出来,尖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最终炸弹还是波及到了他,他被打垮,卸了力瘫坐在地板上,像一滩烂泥,也像一个病人被告知了自己的死期。
“夏洛克。”
还是没有回答,但这已经无所谓了。
泪水不知不觉间浸湿了他的领子,约翰抬手抹了一把脸才发现满脸的泪水像是淋了一场雨。电脑桌旁边的夏洛克还是无辜的在那里站着,不管他的昔日老友做什么都保持着侦探的风度,微笑的样子和约翰记忆里的他一模一样,区别就在于他不说话。
约翰今天来的时候穿着皮夹克,现在他的衣服掀起来一个角被他压在身子底下,这会让他爱惜的衣服起褶,他可能注意到了,但是依旧没有动。
过了好一会,他仰起头,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墙上,咚的一声像是钟响,悲哀的钟鸣响了又响,一直到夏洛克走到约翰的身边。
夏洛克蹲下来,看着这个可怜的原侦探助理,是完完全全的一幅被人抛弃的可怜样。但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能说,蹲下来的意义在哪他也不清楚,总归是与他无关就对了,他想让他走过来,他就过来了。
原谅约翰再一次不受控制的陷入沉思,自从夏洛克死后,这种状态时常有。他把他想过无数遍的问题再次拿出来,他的大脑迟钝的思考:这双冷漠的眼睛到底像是什么呢。约翰怔怔的看着那个男人不眨眼。
最佳答案还是蓝色的玻璃,或者是掺杂了很多蓝色的绿色,这是一种很美的但是显得没有人情味的颜色。约翰在和夏洛克办案的时候很喜欢这种颜色。
在每一次夏洛克双手合十闭目沉思的时候,在每一次夏洛克神采奕奕的进行犯罪分析的时候,在每一次夏洛克冲他点头或者微笑的时候。
或者还有。
约翰·华生追随着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脚步,当他丢掉拐杖,当他走在他的身后落后半步,当他看着他的背影,帮他处理人际关系,当每一次那双眼睛盯着约翰的棕褐色瞳孔时,他看见宫殿,吊灯,旋转的楼梯以及深藏的自己。
他都会欣喜若狂。
可现在约翰只想让夏洛克别再看着他,或者走远一点也好,离开这个可怜的被过去束缚住的男人。
“离我远点。”
夏洛克反应了一会才知道这是在对他说话,可他明明不想让他离开。所以他没有动。
约翰没有得到回应,愤怒和无力充斥着他的身体,他像充气球一样要炸掉,可当他对上那双眼睛时又泄了气,这又不是夏洛克,他生气也是自找苦吃。
空荡的房间里,瘫坐在地上的男人叹气,他的眼睛看向某一处,好像哪里有什么东西。
那是一双无机质的瞳孔,眼睛上方蒙上的薄薄一层灰感觉怎么也擦不掉。约翰动了动僵硬的头颅,颈骨咯啦啦的响,偏过来的眼睛看着天花板,那里也有灰,应该是很久没打扫过了,房东太太肯定把门一锁就再也没进来过,她说的我们伤透了她的心是认真的。
天花板上的灰晃晃悠悠的掉下来一些,这让约翰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可灰掉到眼睛里怎么办,所以他干脆也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呼吸,闭上了双眼的约翰就像一个死人,他在黑暗中看见了幻境,是夏洛克带着滑稽的帽子,眼里闪着他最爱的那种光,他高傲的扬起头颅,说:“约翰快过来,你迟到了。”
但没等他走过去就有一个男人径直穿过了他的身体,走到壁炉旁另外的一张单人沙发上,两个人面对着看报纸,一个人说一个人听,只有他一个是局外人。
约翰·华生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什么侦探的最佳拍档,他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并且把这当成了职业。
他的爱人却在两年前死去了,死之前他们之间没有一句我爱你。
约翰像死去一样躺在那里,眼角流出泪水。
夏洛克就蹲在这个男人身边。是的,他是被制造出来的,但这个男人不给他记忆,不让他说话,甚至让他蹲在这里不要动,那他被造出来的意义在哪呢。
真就是个疯子。
对不起大家
写的还是很差
可能是不太适合写福华,这篇就是最后一篇吧
轻点喷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