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镜映组】死亡之吻
*一点七夕贺文,全文又名《这神奇生物怎么老想亲我》,探索家×非人生物(点头)
*一点平行未来世界,欢迎大人们阅读
1.
卡卡尼亚迫降到这颗被海洋覆盖的陌生星球已有三天。
谈起坠落的过程太过刺激,她从万米高空高速坠落,在飞船砸在海面上时,她被她的飞船热情地抛起,身体牢牢地撞上开舱口,和舱门一起飞了出去。
头盔碎裂,剧痛感霎时传遍全身,她花了大概三秒去思考自己的肋骨有没有断裂,想了想自己的宇航服即便破了个洞,但经过特殊设计,应该能够缓冲掉大量伤害,而且指标显示这里的大气组成与地球无异。放下心的瞬间,透明的介质包裹了卡...
*一点七夕贺文,全文又名《这神奇生物怎么老想亲我》,探索家×非人生物(点头)
*一点平行未来世界,欢迎大人们阅读
1.
卡卡尼亚迫降到这颗被海洋覆盖的陌生星球已有三天。
谈起坠落的过程太过刺激,她从万米高空高速坠落,在飞船砸在海面上时,她被她的飞船热情地抛起,身体牢牢地撞上开舱口,和舱门一起飞了出去。
头盔碎裂,剧痛感霎时传遍全身,她花了大概三秒去思考自己的肋骨有没有断裂,想了想自己的宇航服即便破了个洞,但经过特殊设计,应该能够缓冲掉大量伤害,而且指标显示这里的大气组成与地球无异。放下心的瞬间,透明的介质包裹了卡卡尼亚,多年的训练令她几乎立即屏住了呼吸。
她坠海了。
她用尽全力向水面挣扎,脑袋好不容易探了出去,想要爬上飞船却发现入口正朝着天空举头望明月。
飞船并非是普世意义上理解的模样,卡卡尼亚搭乘的飞船是一个较为标准的球体,她费力地想将出舱口扒拉下来,发现除了浪费她的体力外毫无作用。
……哦不。
卡卡尼亚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这是她第一次独立参与宇宙探索任务,中途因为一些些小小的意外,她的飞船损坏了不少,本来紧急迫降后准备借助舱内的东西修复一下。
现在看来,她的生命好像比飞船更危机。
在水中耗费体力很大,而且这里的气温似乎偏低,水冷得要命。海中仿佛有无数只手拽着她的脚踝,卡卡尼亚呛了好几口水,失力感令她疲惫得大脑眩晕。再一次被海水吞没,气泡像是失真的画面,螺旋型地向水面浮去。
也许现在应该选择被水呛死还是憋气憋死。卡卡尼亚想,虽然这两种死法差别不大。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在她几乎被窒息掐死时,她感觉到她的身体忽而极速上升。
破开水面的瞬间,她还停留在恍惚的境地。贪婪地索取着空气,供氧量恢复正常值的大脑迟缓地重新运作,卡卡尼亚终于意识到她的腰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在那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比如美人鱼,比如水精灵。而在她低下头后,她看见的是蓝紫色的触手,将她的腰紧紧捆住。
……这是什么?
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颈部,卡卡尼亚在瞬间感到喉咙干涩,脖子僵硬地转动着,而后看见了乌黑的发丝。
手肘下意识向后击去,却在屈手的瞬间被触手捆住手腕。眨眼间数不清的触手绑了上来,她的身体被极速拉高,一半被拉出了水面,还被贴心地转了个身。
卡卡尼亚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生物。
比她想象中正常,或者说美丽许多。
眼前的生物是人形,起码在露出水面的部分是这样的,漆黑的秀发湿漉漉的,一双紫色的眼瞳也看上去雾蒙蒙的,看不出对方的情绪。
以卡卡尼亚人类的审美,对方长得很漂亮,但她忍不住低下头去,蔚蓝的海面下藏着隐隐黑影,她不由得想象了一下对方水下的样子,喉咙轻轻一颤。
又是一根触手从水底浮起,裹挟着大量海水滴滴答答地溅在了卡卡的宇航服上,触手灵活地伸向飞船出舱口,而后勾住将飞船转了个方向。
卡卡尼亚被对方塞进船舱,看着舱内熟悉的场景,又看着对方慢条斯理地将触手收了回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似乎是在帮她。
呃……也许,她该跟对方说声你好,谢谢?
她这样想着,刚挪向舱口,便被对方吓了一跳。舱口最下方与海面大约有三十厘米的距离,而对方的双手就搭在上面,随后支撑起身子。
卡卡尼亚甚至没有思考的余裕,差几厘米就能与对方鼻尖相抵。
这样的发展似乎不太美妙,卡卡尼亚感受到对方滚烫的呼吸,她似乎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些什么,在对方凑近的瞬间同时用手背贴住自己的唇。
手心在下一刻传来潮湿而柔软的触感。
卡卡尼亚的瞳孔轻颤,她震惊地抬眸看向眼前人,看见对方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而后,对方拽住了她阻挡的手,似乎想要拉开。
对方的力气并不大,而她又丝毫不退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拉扯了一会儿,对方终于轻蹙起眉头,水下的触手又浮了上来。
似乎是想采取强制手段了。
卡卡尼亚不免喉头一哽,很想告诉对方这样的行为是很不道德的,虽然对方可能连道德为何物都不知道。
脑中紧急构思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对方却忽而停滞住了动作。卡卡尼亚因对方的反应不由得一顿,回神后才隐约听见了歌声。
轻柔的吟唱着,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像是母亲的摇篮曲。
扑通。
卡卡尼亚立即移回视线,却没有再看见那个身影。
愣了愣,卡卡尼亚试探性地探出头,左右看了看,波光粼粼的大海悄然无声,似乎从未有人出现过。
2.
卡卡尼亚在当天开始修复飞船。
对自己实力相当有自知之明的她选择了性能一般但最容易修复的新手飞船,飞船内的维修设备足以支持她将飞船修个七七八八。
但有一点非常重要。
就是她的出舱门,她不可能徒手捏一个出来,她还得把那个舱门找回来。
舱门的材质经过优化密度很小,理应不会沉入这里的大海。卡卡尼亚小心地驾驶着飞船——也许现在将“飞”字删去也无伤大雅——在海上航行。
这样搜索的过程持续了大概两个白天,夜晚因为不想耗费电力,卡卡尼亚选择休息。卡卡尼亚为了舱门的事情头疼万分,可她还没将舱门找到,她便迎来一位熟悉的陌生人。
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但她大概也能以“小姐”称呼对方。这位小姐到来时,她正在校对仪表盘,直到听见梆梆的声响,卡卡尼亚回过头,而后看见了对方,正用触手轻轻敲击着飞船的窗户。
卡卡尼亚喉咙一阵痉挛,她的确不太想出去,因为对方上次企图强吻的行径仍然留存在她的脑海。可转念一想如果对方真的想做些什么,她似乎不需要敲玻璃了,她的触手可以直接伸进来把自己卷出去。
……好吧,也许她该出去看看。
卡卡尼亚站起身,刚想走过去,又看见了手边的盒子,顿了顿,她将盒子拿了起来,而后走向舱门。
在她探出头的瞬间,触手在瞬间将她束缚住,卡卡尼亚无奈地闭上眼睛,一下子懂得了对方的来意。
她不知道对方的世界中“吻”是否赋予了独特的意义,但她推测是有特殊的意义的,虽然不一定是她的文明中那样的亲密含义,不然她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执着于亲她。
只不过亲吻还讲究先礼后兵,她还怪有礼貌的呢。
被对方冰凉的双手捧住脸颊,卡卡尼亚镇静地看向对方,企图和对方沟通,虽然她知道对方八准不懂得她的语言:“也许您该看看我的右手?”
她尽力将右手往前伸,这样的力量触手自然感受得到。对方顿了顿,而后垂下眼眸,看见了卡卡尼亚手中的盒子。
对方又重新看向她,卡卡尼亚见对方没有下一步动作,很耐心地说,您松开我,我给您看。说着,她又将右手晃了晃。
这样的动作对方似乎能够明白,而对方缄默片刻后松开了那根触手。解放了右手的卡卡尼亚终于松了口气,起码这告诉了她对方并非完全不能沟通。
她单手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串手链——上面串着贝壳、珍珠以及一些流光溢彩的宝石,而丝线甚至都是用海中某种生物抽出来的丝做的。这些原料她在上一个星系做任务,从不同星球上搜集到的,最后做成了这样一串手链。
对方被这串手链吸引住了,眼神停留了许久,又将视线移回卡卡尼亚的身上。卡卡尼亚只是微笑着,动了动左手,示意对方松开自己,而对方停顿片刻,选择照做。
卡卡尼亚就这样把那串手链取了下来,戴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眼前的生灵常年栖息于水中,肌肤苍白到病态,卡卡尼亚在攥住对方的手时,触感并非像是人类泡在水中许久后手指会起褶皱而显得粗糙,对方的肌肤依旧滑腻,微微用劲便会留下明显的红痕。
最终她被放回了舱内,对方就这样低头看了看手腕的手链,又昂头看向她,而后弯起了眼睛。
鎏金色的阳光流淌在海面,将对方的神色柔化,卡卡尼亚在那一瞬间不免一怔,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您叫什么?她问。想了想又指向自己,我是卡卡尼亚。
卡卡尼亚。她又重复了一遍,而后指向水中人。你呢?
她没有再用尊称,在这种情况下用尊称似乎有些奇怪。她也没有期望对方能够听懂,毕竟语言隔阂很难一时间打破,她只是突然想和对方说说话罢了。
而对方只是看着她,眸子亮亮的,令卡卡尼亚联想到星际航行时见到过的璀璨繁星。
她听见轻吟声,来自于对方的口中,这是发音的先兆。
而后,她听见了柔软而温吞的嗓音,说出了她听不懂的语言。
但名字并不需要理解,那只是一个代号。卡卡尼亚通过音调,重复了一遍对方的名字。
“伊索尔德,对吗?”
她想,她看见了对方扬起的唇角。
3.
她和伊索尔德熟悉起来了。
说来很奇怪,她们之间的语言并不互通,但卡卡尼亚只要说话时稍微打个手势,对方就能猜出她想表达些什么。
她的舱门也是对方找到的。
她很感激伊索尔德,但舱内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送给对方了,所以她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将舱内她认为最美味的食物给了伊索尔德。
“喔不不不,这个包装袋时不能吃的,你要把它挤出来。”卡卡尼亚示意着,做出挤的动作,而伊索尔德也理解得很快,学着卡卡尼亚的动作轻轻咬了一口,随即瞪大了眼睛,接着看向卡卡尼亚。
“好……吃……”
这下轮到卡卡尼亚眼睛瞪大了。她没有想到对方学语言学得这么快,她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而在当天晚上,她就收到了回礼,她暂且将这些扑腾着尾巴的生物称作鱼,总共有二十三条。
她第一次在伊索尔德面前燃起火——但愿她的教官永远不要知道她在飞船里用明火,不然对方一定会收回她的航行证书——老天保佑她可不想再一次为证书的事情奔波了。
伊索尔德就这样睁大眼睛看着,触手悄摸摸地伸过来想要触碰,却被卡卡尼亚抓了个正着。触手被轻轻一拍,卡卡尼亚摇了摇头说不行,就看见对方耷拉下脑袋,露出委屈的神色。
……会烫伤的。卡卡尼亚无奈地说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伊索尔德。
伊索尔德随即抬起头来,卡卡尼亚看了她一会儿,不免叹息一声:“你要是能进来就好了,一直在外面游很累吧?”
伊索尔德眨了下眼睛,重复着卡卡尼亚的话:“进……来……?”
“嗯,不过不知道你的触手能不能——”
话音未落,卡卡尼亚瞳孔猛地放大,看着对方轻巧一撑,然后跃了进来。
下半部分是人类的双腿。
……不,等等……
卡卡尼亚感觉自己的大脑短暂烧毁了:“你的触手呢,伊索尔德!?”
4.
卡卡尼亚又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深刻地了解了伊索尔德的种族。
简单来说,伊索尔德可以理解为植物大战僵尸中的模仿者,意思是只要是她接触过的生物,她都可以变出相对应的形态。
“所以你也可以变成人鱼?”卡卡尼亚兴致盎然地问道,又用对方的语言说了一遍鱼。
看着对方点头,卡卡尼亚盘起腿轻晃着身子,不禁感慨宇宙奇妙,又突然好奇地问对方原本的模样。
伊索尔德蹙起眉头,她在构建能让卡卡尼亚听得懂的句子:“不会……唔,您不会想知道的。”
卡卡尼亚听得不由得扑哧一笑,这样的笑令伊索尔德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苦恼地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对不起。”
卡卡尼亚:……?
“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也许……说的话……像笑话……”伊索尔德断断续续地说着,而后被卡卡尼亚轻轻拍了拍脑袋。
“没有,你说得很好呀。”卡卡尼亚弯起眼睛,温柔地说着,又仿佛想到什么,问,“你的种族很庞大吗?”
伊索尔德摇了摇头。根据她的只言片语,卡卡尼亚大概能推断出伊索尔德的种族就像是地球上的人类,在这颗星球上处于绝对统治地位。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的族人并不多。
卡卡尼亚思考须臾,又半开玩笑似的说道,如果她愿意的话,也许她可以和她的族人们见一面。
伊索尔德靠在卡卡尼亚的怀中唔了一声:“您还是……不要和他们见面的好。”
卡卡尼亚不免好奇地问:“为什么?”
“他们很排外,会伤害外来者的。”伊索尔德拉起卡卡尼亚的外衣将自己也包裹进去,她轻轻嗅着卡卡尼亚身上的气味,而后放松下来。
她昂头,轻轻亲了一下卡卡尼亚的下巴,而卡卡尼亚几乎在瞬间僵住全身,接着,她听见了对方清脆的笑声。
5.
某个午后,伊索尔德疏懒地靠在了卡卡尼亚的怀中。
这是伊索尔德上了飞船后特别喜欢的姿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体温总是比对方要高上一些,伊索尔德总是是喜欢这样靠着她,然后在她的怀中昂起脑袋,说很温暖。
遗憾的是对方不能在飞船中久待,每次上来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大概是因为天生习性,基因决定了她无法长时间离开水。
卡卡尼亚低下眸子,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她不免回忆起她们刚见面时对方执着的吻。
所以她问她,为什么当时执着于亲自己呢?
伊索尔德听到“亲”这个字眼不免困惑,而看着卡卡尼亚指了指她的唇,又指了指自己的唇,她恍然大悟,随后她低吟片刻,说道:“吻是一种……死亡。”
……死亡?
卡卡尼亚不免一顿,又感到不解,忍不住追问下去,为什么说是一种死亡呢?伊索尔德思考了一会儿,艰难地说道:“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它的作用会给我带来痛苦,所以现在我不吻您了。”
奇妙的回答。卡卡尼亚听着,只是温和地笑了笑。伊索尔德看着她的笑容,出神片刻,问道:
“您想……听歌吗?”
卡卡尼亚在那天夜晚听见了天籁之音。而听着对方轻柔的歌声,她开始有了困意。她在睡着前,感觉到有谁抱住了自己,滚烫的吐息洒在她的颈窝,传来酥麻的感触,仿佛有什么在上面打了烙印。
第二天醒来时,卡卡尼亚看见自己的桌子上摆了一个加热完毕的三明治,以及一杯牛奶。
她不免勾起唇,笑了笑。
除了和伊索尔德聊天,卡卡尼亚在这段时间将飞船修得很快,马上就要进入收尾工作了。收尾的工作也并非需要她手动操作,海量的运算都交给了计算机。
来到这里不过一个多月,卡卡尼亚预估的工期本来是三个月,现在看来快了不少时间。
听见轻微的哐当声,卡卡尼亚甚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请稍等我一下。牛奶在桌子上。”
而对方果然又没有听自己的话,轻巧地跑了过来,从背后拥抱住了她。卡卡尼亚对此十分纵容,直到对方的唇轻轻地贴在了她的后颈。与对方的体温不同,那唇瓣滚烫,熨在她的后颈时仿佛被灼烧一般惹人注意。
卡卡尼亚的手僵在原处。
“喜欢……喜欢您……”
伊索尔德喃喃着。卡卡尼亚没有特意和对方解释过喜欢的多层含义,几天前她无意间说到“喜欢”,她解释后对方也问了自己喜不喜欢她,她当时没有多想,便说当然喜欢呀。而到此时此刻,卡卡尼亚忽然总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受。
毕竟这样的场景下说喜欢,在人类的理解中就有不同的意思了。
卡卡尼亚定了定神,轻轻握住对方的手腕,想要将对方拉开,对方的力气一直比她小,很快就被她拨开。卡卡尼亚转过身,看着意识到自己被推开后而困惑不解的伊索尔德,对方的眼神懵懂。
“您……不喜欢这样吗?”
这问题让卡卡尼亚有些难以回答,她用舌尖抵了抵上颚,含糊地回答道:“没有,只是需要拿个东西。”
她走过伊索尔德,因为步伐匆忙,与对方擦肩而过之时,她没有看见对方缱绻而阴郁的眼神。
伊索尔德沉默片刻,转过身看向走开的宇航员,问道:“您的飞船还有多少天能修好?”
卡卡尼亚听见这个问题后不免一顿。她的飞船其实已经修理完毕了,如果需要随时可以起飞。她的确应该离开了,毕竟她还有任务在身,而且在这个星球停留时间越长,燃料消耗得就越多,如果再拖延一段时间,她可能就永远无法离开了。
但是她现在为什么不走呢?
卡卡尼亚也想不明白。她扭头,看着怀中的人,对方的双眸澄澈,像是个单纯的孩子。
“还有几天时间。”卡卡尼亚含糊地说着,她的手指勾起对方漂亮的黑色卷发,看着对方的发丝从自己的手中滑落,“还有几天。”
伊索尔德就这样握住了她的手,纤细的手指穿过了卡卡尼亚的指缝,而后与她十指相扣。
“您一定会离开的,对吗?”
卡卡尼亚沉默片刻,犹豫着该如何回答,又听见伊索尔德问她,那您离开后还会回来看我吗?
也许卡卡尼亚现在应该回答会的,但这句话于现在的情况看来是句谎言。这次迫降是应急迫降,而到达这里也经过了数次随机性星系穿梭,这颗行星根本不在宇宙地图之内,不知道星系,不知道坐标。如果运气不好,她也许燃料耗尽死在半路上也说不定,更别提找回来了。
宇航员平时很少说谎,可在对上那双希冀的眼眸时,她的呼吸停滞片刻,而后她轻声说道:
“会的,一定会的。”
6.
卡卡尼亚构想过很多她们分别时的场景,但从未想过是眼下的情况。
卡卡尼亚听见了古老种族吟唱的歌声,大脑一阵阵地眩晕,在视野朦胧之间,第一次见到这个种族本来的面貌。
猩红的肉块在水里游动着,仿佛丢入油锅中的巨型眼球,触手搅动起海浪,近乎要将飞船吞没。
让卡卡尼亚想起了塞壬海妖。
保护飞船,仅存的理智不断发出警告,如果飞船受损,她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面对海洋优势种,她反抗得艰难而疲惫,很多次险些被勾入海中。直到听见惨叫的声音,卡卡尼亚看见海面逐渐染红,她不免一愣,而后看见了伊索尔德的身影。
卡卡尼亚学习过对方的语言,因此能够听清那些濒死的生物嘶哑地喊着叛徒。被血浸染的海水上漂浮着尸体,伊索尔德的身上布满伤口,可她仿佛痛觉失灵般,面无表情地用触手将一个个同胞撕扯开来,血肉与内脏淅淅沥沥地掉落至海洋。
直到转身看见卡卡尼亚之时,她才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您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她靠近,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登上飞船。卡卡尼亚跪下,想对伊索尔德说些什么,话语却如同堵在喉咙般令她想要哽咽。她哭了吗?她不知道,但即便是哭泣也绝不是因为刚刚的战斗。
对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轻柔:“他们很快还会再来的,您该离开了。”
卡卡尼亚听着伊索尔德这样说,又不免微微一愣。
“您在想我为什么知道您的飞船已经修好了,可您明明说您还需要几天时间,对吗?”伊索尔德勾起唇角,“因为我知道您爱我。”
“爱”,并非“喜欢”。
这是伊索尔德第一次在卡卡尼亚面前是用这个字。她知道这个字的分量,而作为母语的宇航员当然也知道。伊索尔德可以感觉到对方正在颤抖,她只是浅浅地笑着,而后昂起头,在对方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这个吻带着海水般的苦涩,又像是眷恋般,伊索尔德轻轻舔舐了一下卡卡尼亚的嘴唇。
卡卡尼亚想说话,可她却在接下来的呼吸之间感觉到大脑中似乎有很多东西在被瓦解,像是被拆开而抽出的丝线般分崩离析。她握不紧,也抓不住。
她似乎意识到伊索尔德那时口中的“死亡”,究竟是指什么了。
“你不该——”
话语说了一半就被伊索尔德封住了唇,肆无忌惮到仿佛是讨回两人初遇时被自己阻拦而腹死胎中的吻。吻得越深,卡卡尼亚便越是感到眩晕,她看见对方垂下了眼睛,轻声说道:“自私些说,其实我不想让您离开的,但也正是因为我舍不得您离开,我的贪心让他们发现了您的存在……我不能让您死在这里。”
“所以,您该离开了。带着我的祝福一起。”
卡卡尼亚不免一怔,忽而听见远方传来的怒吼声:
“处决叛徒!”
瞳孔不免一颤,卡卡尼亚刚想提醒伊索尔德,滚烫的鲜血溅在了她的脸上,她看见有什么贯穿了伊索尔德的身体,令她屏住了呼吸。
下一瞬,她感到后颈一痛,失去了意识。
7.
卡卡尼亚醒来时有些恍惚,睁开眼的瞬间,她像是在找寻什么似的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后感到困惑。
她要干什么?
哦,对,回附近的基地进行飞船维修和燃料补充。
卡卡尼亚透过玻璃看向飞船外,黛蓝的介质中能够看见点点繁星。她离开那颗星球,离开得很顺利,现在也希望自己能够顺利回到基地。她想着,又忽然感觉脸上干巴巴的,不由得用手一摸,而后掉下来干涸的血的碎屑。
……啊,是那些怪物的血。
卡卡尼亚想着,将那些碎屑揉成粉末时倏忽又有些奇怪的感觉。
好像心里空了一块。
她找不到缘由,只当是因为刚经过棘手的战斗才导致于此。
在三个星期后,卡卡尼亚成功跃迁到了地图内的星系,并对接了太空基地。
一切恢复常态。
大大小小的任务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只是在从那颗不知名的星球回来以后,卡卡尼亚总是会在梦中听见歌声。
她听不懂其中的语言,甚至醒来后都不记得梦中的旋律。她只是知道,她在梦中听到了一首歌。她曾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回忆,回忆这首歌的旋律,自己又曾在什么时候听过这首歌,但最终都是徒劳。
她的医生和她说这很正常,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休息一会儿就好。卡卡尼亚想,或许是这样吧。而在调整了一段时间后,这样的歌声在她的脑海中愈加淡薄,直到某个平常的夜晚,她再也梦不到了。
她忘记了这首歌,或者说她从未记起过。
三年后的某个周末——其实这个时候的她正在休长假,周末与否对她影响都不大——她正在公园里散步,过一会儿她还要去和朋友们一起看电影
她就这样顺着公园的路走着,走过了玫瑰花丛,沾染上了一身的芬芳。她的思绪漫无边际地飘荡,脚步踢踏着显得慵懒。
直到她听见了歌声。
卡卡尼亚的瞳孔一点点地放大,她几乎在瞬间屏住了呼吸。她分辨着歌声传来的方向,与此同时开始莫名其妙地奔跑。
奔跑,奔跑,奔跑到喘息。她在花园的尽头看见了一个女人坐在长椅上,被花朵簇拥。戴着手链的手轻轻抚摸过花朵的花瓣,那个女人轻哼起轻快的曲调。
大约是她的眼神太过直接也太过炙热,对方在她的视线下抬起了头。
卡卡尼亚对上了一双紫色的眼睛,很漂亮,而且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受。
虽然这样说有种套路化的庸俗搭讪感,可在卡卡尼亚看见对方朝她微笑的那一瞬,她像是鬼使神差地向前一步,轻颤着声音问道:
“小姐,我是不是在哪见过您?”
FIN
——
这篇的小伊心路历程都很有意思
小伊口中的死亡=遗忘,她一开始只是好心救了卡卡,因为为了保护族群而想要让卡卡遗忘掉她们曾经见过
后来被卡卡哄到了,小伊觉得这个人类还蛮有意思的,就相信她一下吧!然后小伊就开始沦陷了(×)
后来各种不想让卡卡走,但最后关乎生命,所以我送您走!!!(?)
写得还算蛮开心的……(虽然一写写到凌晨四点×)
大脑晕晕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之非常感谢大人们看到这里!
喜欢的话能给我红心和蓝手吗(眨眼)
【镜映组】情侣必做的一百件小事
写点镜映甜饼,内容如题,小情侣贴贴的一天
↓
卡卡尼亚早晨醒来时伊索尔德已经醒了,对方捧着本书靠着床头,眼神放空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大概是眼神太过灼热,伊索尔德感受到了枕边人的视线,转头看向卡卡尼亚后笑了一下。
“早安,医生。”
卡卡尼亚回复着早安,支撑起身子时动作带着迟缓。她挪了挪身子靠过去,问伊索尔德在看什么。伊索尔德唔了一声,手指指向纸上的标题:
《情侣必做的一百件小事》。
卡卡尼亚顿了顿,不免噙笑着看向伊索尔德:“你想试试吗?”
伊索尔德含糊地从喉咙间挤出一声气音。书本搭在她的双腿间...
写点镜映甜饼,内容如题,小情侣贴贴的一天
↓
卡卡尼亚早晨醒来时伊索尔德已经醒了,对方捧着本书靠着床头,眼神放空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大概是眼神太过灼热,伊索尔德感受到了枕边人的视线,转头看向卡卡尼亚后笑了一下。
“早安,医生。”
卡卡尼亚回复着早安,支撑起身子时动作带着迟缓。她挪了挪身子靠过去,问伊索尔德在看什么。伊索尔德唔了一声,手指指向纸上的标题:
《情侣必做的一百件小事》。
卡卡尼亚顿了顿,不免噙笑着看向伊索尔德:“你想试试吗?”
伊索尔德含糊地从喉咙间挤出一声气音。书本搭在她的双腿间,她抬起双手捧住了医生的脸:“今天您在基金会有工作吗?”
卡卡尼亚摇了摇头,一个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她感觉到自己的睫毛被轻柔地蹭过。
“那太好了,我们一起尝试一下吧。”伊索尔德弯起眼睛,笑容显得尤为灿烂,“尝试一下今天能完成多少小事,从第一条开始。”
伊索尔德说着,看向清单的第一条:一起看日出。
她顿了一下,扭头看向窗外,阳光从窗帘缝隙流淌进来,甚至有一种不知名的鸟正站在那里,歪着头看她们。
她们起迟了。
卡卡尼亚看见了伊索尔德脸上的失落与挫败,她忍俊不禁地握紧对方的手:“那就看看有什么能够完成的吧,不能完成的留在以后再做。”
“毕竟我们之间还有很久很久的以后。”
·为对方化妆
卡卡尼亚对自己的妆容并没有太多要求,大概因为以前在维也纳天天翻墙的缘故,很容易把脸蹭脏,妆也容易花。
伊索尔德昂着头感受着医生的动作,不禁说道才不是这样,是因为医生您天生丽质。
卡卡尼亚给对方涂口红的手不免顿了顿,接着她又露出浅浅的笑容。伊索尔德微张双唇,卡卡尼亚用手指轻轻地抹过对方的唇瓣,令口红更为自然。她感受到了伊索尔德一直在看她,这让她忍不住抬眸看向对方,与对方的缱绻视线撞了个正着。
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滞片刻,卡卡尼亚后知后觉般感受到了对方洒在她手背上的温热呼吸。
她其实并非第一次为对方化妆,在维也纳的时候,伊索尔德总是会有大大小小的演出。卡卡尼亚的化妆技术并不高超,但伊索尔德总是喜欢让她帮自己补妆。
卡卡尼亚本身并没有什么洁癖,但在面对伊索尔德时,她总是会产生一些病态的洁癖心理。比如给对方涂口红时,她想用手指去触碰对方的唇瓣,就总会在化妆前将手套摘下,在洗手池把手洗上一遍又一遍,洗得指尖都起了褶皱,她才会收回手,将手细细地擦干净,再去触碰对方。
这种心理为何产生在当时她并没有仔细分析过,现在不用分析也心知肚明。
手指在这时被伊索尔德轻轻含住,卡卡尼亚感受到了对方柔软的唇珠。她的心跳漏了半拍,让她的耳尖微微泛红:“这样你的口红会蹭花的。”
“您会为我补好的,对吗?”伊索尔德却昂着头看她,抬起双手想让她的医生弯下腰来。卡卡尼亚顿了顿,她知道对方想要做些什么,但她还是纵容地依从了对方。她俯下身去被伊索尔德勾住了脖子。
伊索尔德亲吻着她,卡卡尼亚在口齿间品尝到了淡淡的巧克力香气,那是口红的味道,她一直对此甚感奇妙。
唇分时卡卡尼亚毫不意外地看见对方的口红蹭出唇外,而对方看着她也不禁轻声一笑。
“医生,您可以不用涂口红啦。”
·穿对方的衣服出门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卡卡尼亚总觉得自己被对方的气味包围了。衣服是干净的,用了她最喜欢的洗衣液,但卡卡尼亚总是能从薰衣草的香味中分辨出伊索尔德的味道。
伊索尔德穿的是她常穿的绿色西服,看着对方穿自己的衣服,卡卡尼亚莫名其妙有些想笑。伊索尔德拉了拉白色手套,抬眸不解地看向卡卡尼亚:“您在笑什么?”
卡卡尼亚只是敛回视线,手指轻轻抵在唇间:“只是想起了一些开心的事情。”
“这样呀……”伊索尔德弯起眼睛。
基金会里的人员来来往往,伊索尔德早已习惯目光的洗礼,但卡卡尼亚总是被那些工作人员盯得忍不住用食指轻挠脸颊。
“您很紧张?”
卡卡尼亚的手被轻柔地握住,她扭头看向伊索尔德,对方依旧端着美丽的笑容:“需要我清理一下吗?喔,我的意思是提醒一下他们。”
听到这话,卡卡尼亚不由得轻咳几声,婉拒了伊索尔德的好意,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
“你们是在向全基金会官宣吗?”塞梅尔维斯端着一叠文件出现在她们眼前,因为足够熟悉,所以她说话并不避讳,“我远远望去还在想伊索尔德怎么染头发了。”
“您真幽默。”伊索尔德说。
“我也这么觉得。”塞梅尔维斯毫不客气地接受了这句夸赞,低头看了眼时间又低声骂了一句美妙语言,“我实在是太爱基金会的狗屎安排了,哈,我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休过假了。”
她说着,留下一句祝福,便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伊索尔德难免无奈地弯起眼睛,扭头发现卡卡尼亚正不自在地摸着鼻子,不禁困惑地问对方怎么了。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卡卡尼亚沉默片刻,“因为历史维护小组非常忙,所以小组内成员请假必须控制在一定数目内。”
伊索尔德歪了歪头:“所以呢?”
卡卡尼亚上移视线:“我在想我是不是占了塞梅尔维斯的休假名额。”
伊索尔德:……
伊索尔德:我们要不先跑吧,医生,不然感觉待会儿我们就走不掉了。
·一起看海
她们离开了基金会,来到了2024年的英国。
今天不是休息日,布莱顿海滩上游客并非很多。她们走在海滩上,被濡湿的沙砾显得很有质感,她们沿着海岸线漫步,走到周围几乎都看不见旅客。咸涩的海风吹过伊索尔德的头发,将她的发丝撩起。伊索尔德牵着卡卡尼亚的手,在她的耳边细语。
医生,我们好像在私奔呀。
卡卡尼亚感受着对方的指尖在自己的掌心摩挲着,又因为隔了布料,这样的触感总是若有若无。
她们看见一条石头路,石板上面长满青苔。卡卡尼亚走过去,俯下身子,冰凉的海水流淌过她的指缝,然后感受到她肩膀上的轻微到几乎不可计的重量。
她转头,看见伊索尔德在她的肩上放了块干净的小石头。
卡卡尼亚问她这是什么,伊索尔德只是笑着回答:“它说它想与您一起看看大海,就像我一样。”
卡卡尼亚不禁上扬嘴角,转念一想又觉得伊索尔德在骗她。
她哪里在看大海呀,她一直在看她。
·一起看日落
她们在白垩断崖一起看日落。
海浪拍击断崖是声音澎湃,她们站在无人的断崖边,落日的余晖洒在她们的身上,伊索尔德将双手并拢,像是捧起水般捧起晚霞。
“像一捧甜腻的枫糖浆。”
卡卡尼亚笑了。伊索尔德看着卡卡尼亚在笑,她也勾起唇角。她抬头看着日落,年少时期的她也和医生一起看过,而如今度过的岁月难以计数,直到现在她也曾无比庆幸她与医生兜兜转转了这么久,最终仍然还在一起。
在七年前,她们都太年轻,都还不懂如何去爱,而在七年后,她们站在断崖上,共赏这落日美景。
她们在落日余晖下接吻,伊索尔德想到了四十四次日落。在许久之前,那时她们还是有隔阂的关系,在某个夜晚,喝醉的医生曾落着泪亲吻她,和她说对不起。
我当然爱你,没让你感受到是我的不对。
酒后容易胡言乱语,这是真的,但伊索尔德一意孤行地将它理解为酒后的真言。这是医生在维也纳的那场「暴雨」之后第一次与她说爱,她不知道医生还记不记得她的回答。她只是捧着医生的脸回吻,像是贪求这片刻欢愉的孩子。她贪婪到令她自我厌恶,但她认为她无法离开医生,就像是鱼无法逃离水,永远都不。吻到大脑迷迷糊糊,连嘴唇都在发疼,她还是不愿意退开。
您问我知不知道爱的时候,我回答过您。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一直清楚地知道我爱您。
而您也一样。
伊索尔德的指尖抚摸过医生的脸庞,眼底隐忍许久的爱意悄然滋生。
就像是现在这样。
医生和她接吻了很多次,但依然会被她亲吻到忘却呼吸,伊索尔德拉开一指距离,哑着声音让她的医生换气,在对方恍惚间照做后,又再一次吻了上去。
卡卡尼亚会抚摸她的眼尾,那里的肌肤会变得更加粉红。伊索尔德总是在和医生接吻时想要落泪,眼睛湿漉漉的,声音也变得柔软,带着枫糖浆似的甜意。
“您驯服了我。”伊索尔德轻喘着说。
卡卡尼亚红了耳朵:“驯服是彼此作用的。”
伊索尔德笑了,她爱听她的医生这样与她说些亲昵的话,令她能够懂得她言下半露半藏的爱意。
我们都将需要彼此。
·看一场爱情电影
回到宿舍已经七点,两人前后洗完澡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卡卡尼亚调着遥控器,问伊索尔德想看些什么。伊索尔德正低头看着终端,手指轻轻敲击着屏幕,让医生稍等一下,半晌后才看向医生,报了一个电影的名称。
卡卡尼亚将电影调出来后,毫不意外地发现这是个女同片,她不免悄悄地走神,在思考这部电影又是谁推给伊索尔德的呢?
哦,这不是现在的重点。
卡卡尼亚看着屏幕上激吻的女主,又短暂地陷入沉思。她本来不会多想,但此时此刻恋人就坐在她的身边,令她不禁耳廓发烫。伊索尔德一动未动,似乎看得很认真,这让卡卡尼亚顿时自愧弗如,于是她轻轻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认真地关注着影片的情节。
直到听见幽幽的声音:“电影真的这么好看吗?”
卡卡尼亚感受到伊索尔德滚烫的吐息,她下意识扭过头,与对方鼻尖相抵。
“是我对您而言太没有吸引力了吗?”伊索尔德垂下眼睛,每当她露出这幅神色,就会显得她十分委屈且毫无攻击性。
卡卡尼亚的喉骨轻轻一颤,她不懂对方说这些的含义:“没有……”
“没有的话您为什么不吻我?”伊索尔德看向卡卡尼亚,卡卡尼亚感受到对方的指尖轻轻地挠着她的掌心,“明明塞梅尔维斯小姐和我说,任何女同和恋人看这部电影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哦不……诡计多端的塞梅尔维斯,卡卡尼亚合理怀疑她是在报复自己抢占了她的假期。
唔……这算是报复吗?
卡卡尼亚一时间想不明白了,她看见伊索尔德如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卡卡尼亚总是会被对方这样无害且委屈的神色戳到心脏,她缓缓扣紧对方的手,前倾着吻了上去。
衣料摩挲的声音响起,沙发下很快多出了几件衣物,卡卡尼亚回忆着时间,在理智摇摇欲坠而要崩塌的瞬间,忍不住想:
但愿她们明天还能起得来工作。
FIN
——
小情侣走出过去相恋真好呀……
求个红心蓝手!!!非常感谢大家喜欢🥰🥰🥰
【局莺】狎昵
#极乐岛事件后
#随兴短打 ooc预警
…………………………………………………………
她是立于清醒与混沌之间旁人攀住的锚点,而锚点自身如何永恒稳固。
……
洗过澡躺进卧室的女人辗转反侧,横竖睡不着,索性披上外衣又走出房间去。
晚22:00,办公室又悄然亮起一盏台灯。
暗网委托事件、灰镜投票案件、“极乐岛”精神污染事件……
同事们效率很高,今天上午结的案子现在已经把数据传上来了,数据传输时间是21:39,看来加班的人不止她一个。...
#极乐岛事件后
#随兴短打 ooc预警
…………………………………………………………
她是立于清醒与混沌之间旁人攀住的锚点,而锚点自身如何永恒稳固。
……
洗过澡躺进卧室的女人辗转反侧,横竖睡不着,索性披上外衣又走出房间去。
晚22:00,办公室又悄然亮起一盏台灯。
暗网委托事件、灰镜投票案件、“极乐岛”精神污染事件……
同事们效率很高,今天上午结的案子现在已经把数据传上来了,数据传输时间是21:39,看来加班的人不止她一个。
“暗网”的概念渐渐浮出水面,没人知道它从什么时候开始滋生,它一直沉寂,但现在它愈发活跃,在地底的有心经营下成了遍布隐患的雷区。她有预感,这一连串事件更像是试探,试探MBCC和上庭的技术能干涉到何种地步,等到它们收集到足够的信息没准儿就要引爆个大的。
“……”
多么似曾相识,西区的惨痛教训。
不得不承认地底很聪明,一片祥和号称“没有狂厄”的新城看似没有引爆点,但网络却将所有人无形中捆绑在一起,这样的联系甚至比在科技落后的西区传播狂厄更加容易。平稳优渥的生活会消磨人的意志产生更大的欲望空洞,西区的平民只是想活下去,而新城人则追求生活更刺激,更另类。
也不得不承认,地底对狂厄的嗅觉比MBCC灵敏得多。
太被动了。
蓝光显示屏密密麻麻的数据后倒映着女人的脸,倒映出沉静的烟色眸子。枷锁强大之后处理一次狂级禁闭者事件也不会让她像两年前那样筋疲力尽,她现在有些困倦,但并未气馁。
她打开一个空白文档,打算重新梳理一遍从这些连续案件中得到的信息,重新梳理一遍那些可能被她忽略的微小细节,或许她能得到些什么新的提示,这很难办,但做些什么总比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要强。
晚23:00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橘子下意识说了声“进”,下一刻又反应过来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警觉地抬起头。
倒是除了她也不会有别人了。
“你还没休息啊,我记得明天是你的假期,还以为你会回家看一看。”光屏后的女人松了口气,白天的战斗让她还没从精神绷紧的状态中完全退出来。
“嗯,把明天要用的会议材料抓紧整理了一下,发送的时候看到办公室的主设备显示正在登录。”
夜莺从阴影中步入台灯下,“我给您发消息了,您没回复我,所以过来看看。”
橘子这才看清她。
她确实是从卧室慌忙赶过来的,没来得及盘发,里面穿着吊带睡裙,只有外面披着副官的制服外套,兜里还装着配枪。
设备怕半夜扰民设成了静音,通讯里有几条未读消息,想来是自己写得太入神了完全没注意到,还要麻烦她跑一趟。
“对不……”
“不用道歉。”夜莺扫过光屏上的文档和摊开的卷宗,难言地抚过橘子的发顶,从额迹一直慢慢抚到发尾,“很晚了,工作总是做不完的。”
“这话送给你自己才对。”女人仰头就着这个姿势蹭了蹭她的掌心,无奈笑笑,“反正我也睡不着。”
要问稳固的锚点是什么?
以前只有自己,自身是最稳固的锚点,而后有了羁绊,赫卡蒂、海拉,她身后要守护的和并肩而战的人;
还有她。
她的影子常闪过橘子的脑海,在面临混乱、欲望、堕落的诱惑时。直面恐惧才能克服恐惧,她从不恐惧堕落,只恐惧失去自我失去在意的人,因此她绝不要到那边去。
“……”
橘子很少看见夜莺穿制服之外的衣服,她们连约会的次数都很少,所以夜莺不穿制服时都能让橘子眼前一亮。不是说夜莺平时的样子不好看,她爱她的所有,只是副官正经严肃的样子遮掩了她别的风情。
于是她就这样仰头看着她,借着台灯昏黄的光晕,描摹她的容颜,描摹她湖绿色的双眼。
夜莺同样低头注视着她,嗓音稍微缱倦下去,像是归巢的鸟儿。
“就算您睡不着,我也不能留您一个人待在这儿。”
“你真好看。”
“您别贫嘴。”
“我没贫嘴。”
“那是您说得太直白。”
“噗。”
女人被逗笑了,疲惫间恍惚一扫而散,烟色的眼睛亮亮的。
她捉住夜莺的手腕,纤细得刚刚好握住一整圈,温和但不容拒绝。
而且夜莺也不会拒绝她。
“过来。”
她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揽住夜莺的腰,微微坐直了身体。办公桌和工学椅之间的空隙刚好能容纳一个半身位,她们刚好将之填满,再无余隙。
轻薄的睡裙仿若无物,紧贴的肉体间传递着热度。夜莺有些难为情,为没上锁的门,为这本该严肃的地点,为肌肤相贴也为这过于大胆的姿势,即便她晓得不会有他人看到。
而那双烟色的眼睛依旧坦然。
女人凑近了些,捧起她的脸颊,用指腹拂过她的眉眼,继而别过她鬓边的碎发,于是指尖就停留在了她的后颈,将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无声询问:
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
夜莺垂下了眸子。
贝齿被挑开,她的呼吸骤然急促,不禁勾住橘子的脖颈。橘子不爱用刺激的牙膏,焦糖的味道混着薄荷香尤其明显,是清新的,柔软的。
披在身上的制服滑落,肌肤被暴露在外时她不由轻颤了一下。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的肩头,缓缓摩挲,又有些用力,这让夜莺感到了些不对劲儿。
橘子今晚太急切。
许是要印证她的预感,橘子放过了她的唇,开始胡乱地亲吻起她的下巴、脖颈,说是亲吻也算不上,该说是用唇擦过,或者用鼻尖,她抱她抱得很紧,到了锁骨就不再往下。
一丝旖旎的欲捉弄不透,被掐在指尖烟消云散,夜莺明白了橘子现在不是想要她。
她是在害怕,亦或某种情绪压抑已久,只能用这种笨拙的亲近来宣泄。
夜莺不知道她今天在“极乐岛”看到了什么,哪怕她想要为她分担一些,可世上没有一个人能与她感同身受,而她所经受的精神重压也往往不足为外人道。
最后,橘子不再动了,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窝上,嗅着她发间的苍兰香。
“……”
别管别的了,她只知道现在橘子需要她。
“前不久我看到了一个故事。说,神需要信仰的锚点,神一旦失去了信仰,一旦忘却要为信徒做什么,就会堕成恶神。”
不愿露头的橘子突然开口,呢喃着,说得没头没尾。
但夜莺听懂了。
“你不能倒下,夜莺。”
不在我身边也无所谓,只要我知道你还存在,你们还存在,便能让我甘心放弃幻境,回到清醒痛苦的现实。
明白。
夜莺闭了闭眼,怜惜涌上心头,她小心翼翼地承托起橘子此时的脆弱。
“以军人的名义向您承诺,我陪您战斗到最后一刻。”
“不要许诺,我想你保护好自己。”
“如果您许给我同样的承诺,那么我也一样。”
“你就不能顺着我的话说一次吗,有时候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藏到帕尔马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不能。”
她吻上橘子的额头,执着道:“因为我爱您,也爱这座城市,而爱是共享彼此的命运。”
“……”枕在她肩头的女人轻轻叹了口气。
木头脑筋。
“或许,您……你今晚要不要到我的房间睡。”夜莺为了不能无原则安慰橘子而感到歉意,但如果橘子想要拥抱,或是别的,只要能提供的她都不介意。
想开了的橘子闷声笑了笑。
“嗯。”
“还有,我想吃阿姨做的红豆派了,记得明天回家给我带回来一份。”
没关系,我们在热爱世界时便生活在这世界上。
她也会保护木头脑袋和她所爱的城市,抗争到最后一刻。
END.
………………………………………………………………
不知道为什么,写别的落笔时总要思索良多,唯有写局莺会有种自然而然的感觉。不管大家观感如何,我是每次写得都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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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杜若|此物最相思
新年快乐各位!
弥补一下杜若审查里的遗憾,想看点会一些的女局
能接受
↓
局长再一次见到杜若是在她们分别了一年后,局长有了短暂的假期,便申请去境外游玩一趟,地点便是东洲。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局长并非没有与杜若有过书信来往,恰巧相反,她们之间的信笺往来频繁,几乎是收到彼此书信的当晚就会提笔写回信。
上庭起始对她们之间的通信态度警惕,每封信都要逐字逐句分析勘察,直到发现杜若信中的隐语大都是的东洲爱情的典故,上庭人也不愿再自讨没趣,便不再管她们。
杜若的信是含蓄的,局长是在杜若离开后而开始钻研起东洲文化时才逐渐知道这一点的。看着东洲学者漂亮的字迹,局...
新年快乐各位!
弥补一下杜若审查里的遗憾,想看点会一些的女局
能接受
↓
局长再一次见到杜若是在她们分别了一年后,局长有了短暂的假期,便申请去境外游玩一趟,地点便是东洲。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局长并非没有与杜若有过书信来往,恰巧相反,她们之间的信笺往来频繁,几乎是收到彼此书信的当晚就会提笔写回信。
上庭起始对她们之间的通信态度警惕,每封信都要逐字逐句分析勘察,直到发现杜若信中的隐语大都是的东洲爱情的典故,上庭人也不愿再自讨没趣,便不再管她们。
杜若的信是含蓄的,局长是在杜若离开后而开始钻研起东洲文化时才逐渐知道这一点的。看着东洲学者漂亮的字迹,局长不知不觉养成了咬笔杆的坏习惯,思索该究竟如何回信。
而在信封打上狄斯标志的火漆之前,局长总是会往里面塞一些狄斯特有的小玩意儿。
算是弥补之前的遗憾吗?
算是吧。
在得知自己去东洲的申请被批准后,局长当夜顶着月色给杜若写了一封信,在封好信封之后又忍不住勾了勾唇。
还不知道是人先到还是信先到呢。
这其实挺奇怪的。她们之间明明可以终端联系——她们分别时本就是这么约定的,但到真正实施时两人却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古老的交流方式。杜若调侃说这是纸短情长,一封信堪抵万金,局长深以为然。
翌日启程天刚蒙蒙亮,局长踏着露水坐上去往东洲的飞机,于当天晚上抵达东洲的机场。在机场大厅局长看着满目喜庆的红,才后知后觉到今天已经是是东洲的除夕了。
局长看了看自己的行李箱,想到自己给东洲朋友带去的礼物,尤其是给杜若的,耳根略略有些发烫。闷头向前走了几步,在闻见熟悉的异香时诧异抬头,却还是迟了一步。
她撞进了杜若的怀中。
“哎呀……一年不见,局长竟然这么思念我?”杜若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声音中带着似狐狸般的促狭,“一见面就想拥抱啊……”
局长却想到了别的事情,比如书信肯定还没有到,于是她滚了滚喉咙,轻声问道:“你知道我会来?”
“自然。”杜若的吐息洒在局长的耳朵上,异香包裹着让局长的耳廓绯红,“局长,你有没有听过东洲的一句诗?”
“……什么诗?”
“心有灵犀一点通。”
局长说不出话来了,凭理智而言她知道这一定真正的原因,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在此刻重要吗?不重要。她见到了杜若,这才是最重要的。
杜若的脸上仍带着笑意,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局长就这样跟着她走,坐上了人家的车才反应过来她本来应该去提前定好的酒店的。
杜若的手指就在这个轻轻挠了挠局长的手心:“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了,你不担心我把你卖掉?”
杜若的指尖有些凉,局长想,反手扣住杜若的手,柔软的指腹蹭过对方细腻的肌肤,局长顿了顿,才回答道:“我不担心。”
因为你舍不得。
局长没有把这话说出口,但她们两人对此都心知肚明。杜若被攥住的手在局长那儿僵了僵,但她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自然,含笑问局长:“你来这里要待多久?”
“两天。”
杜若听得噗嗤一笑:“狄斯政府真是吝啬……这么短的假期,你还来东洲?”
局长却注视着对方的双眸,神色认真:“你知道我是为谁而来的。”
杜若笑着的眉眼钝化了片刻,她看了一眼局长,脸上的笑容有些奇怪:“一年不见,局长到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局长不置可否,车恰巧也在此时停了。局长下了车,这附近都是东洲特色的建筑群,汽车在这里反倒显得格格不入了。
但这显然不是重点。局长站在大门前怔了怔,直到肩膀上搭上一点重量。
“我说过我要把你拐回家的。”杜若慵懒的嗓音在局长的耳边响起,其间藏着笑意,“局长是不敢进去吗?”
局长抿了抿唇,迈开步子走了进去,杜若只是慢悠悠地与局长并肩,又问局长饿了没有。
其实还好,现在已经八点了,局长早在飞机上吃过饭,肚子并不是很饿,所以她摇了摇头。杜若却一副很惋惜的样子,将局长领去了客房。
局长将行李箱放下挑拣东西的时候,杜若一直坐着一边,看着局长箱子里的伴手礼弯了弯眼睛:“局长。”
局长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杜若:“怎么了?”
“你知道今天是除夕吧?”杜若浅笑着,胳膊搭在椅子背上,“我可是给局长准备了一份大礼,不知道局长有没有给我准备新年礼物呢?”
局长的左眉上浮,杜若却站了起来,走到局长身边,她的手抚摸着局长的脸颊,带有凉意的手指轻轻地蹭了蹭局长的耳朵,声音轻而缓:“如果没有的话,我可是会伤心的。”
局长略略低眸,手却情不自禁地覆上了杜若的手背,看着杜若染上些许意外的神色,局长侧头,轻轻地吻上她的手心。
唇瓣潮湿,柔软地吻上掌心时有点痒意,局长的神色平静:“我给你准备了礼物,除了伴手礼之外还有一个,但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杜若垂眸看局长,局长只是伸手将行李箱中的一个罐子拿了出来,罐子看上去并不小,里面装满了红豆。
……红豆?
杜若的瞳孔略微放大,局长将那罐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杜若的手中,抬起头来,眉眼温柔。
她说:“我独自在狄斯的这一年里,每当我想起你的时候,都会往罐子里放一粒红豆。”
杜若怔怔地看着局长,轻轻地将红豆罐放在一旁的桌上,局长低了低眼,以为杜若并不喜欢,杜若却在下一瞬按住了局长的肩膀,吻住了她的唇。
局长倒上床榻,被缠绵的吻吻到窒息。东洲人含蓄,但并不迟钝,局长在床榻上半支起身,杜若身上的异香包裹住了她。她的手随着杜若的牵引,在触碰到某处时略略停顿了一下。但杜若没让局长停下,在感受到欢愉感席卷而来的那刻,她将头抵在局长的颈窝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杜若的视线逐渐模糊,昂头时罐中的红映入她的眼睛,她的睫羽颤了颤,泛红的眼尾滑落了一滴晶莹。
杜若当然知道红豆意味着什么,她喜爱这南国的红豆,更喜爱局长所赠予的那罐。
毕竟此物最为相思。
FIN
——
新年新气象,给点红心增添点红吧!!!
女局×夜莺|易感期
局莺,上次从一位老师那里看见的代餐,敲一敲满足一下xp
ABO,无挂件,有私设
能接受
↓
夜莺在给局长打了三通电话都没有接通之后就意识到局长可能进入易感期了。
脚步匆匆来到局长的宿舍,人脸扫描后金属质门很快打开,夜莺径直走向卧室,下一秒便看见眼尾泛红的局长用手撑着额头,喘息不止。
房内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夜莺伸手撕下后颈的抑制贴,雪松的味道钻进局长鼻子的那刻,局长几乎是顺从潜意识地抬起头来。
即便尽量让自己平静,但易感期的情欲似火般灼烧着局长,她踉踉跄跄地走向夜莺,在夜莺外衣从手中滑落的那一瞬拥抱住了对方。
夜莺不是第一次陪局长度过易感期了。......
局莺,上次从一位老师那里看见的代餐,敲一敲满足一下xp
ABO,无挂件,有私设
能接受
↓
夜莺在给局长打了三通电话都没有接通之后就意识到局长可能进入易感期了。
脚步匆匆来到局长的宿舍,人脸扫描后金属质门很快打开,夜莺径直走向卧室,下一秒便看见眼尾泛红的局长用手撑着额头,喘息不止。
房内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夜莺伸手撕下后颈的抑制贴,雪松的味道钻进局长鼻子的那刻,局长几乎是顺从潜意识地抬起头来。
即便尽量让自己平静,但易感期的情欲似火般灼烧着局长,她踉踉跄跄地走向夜莺,在夜莺外衣从手中滑落的那一瞬拥抱住了对方。
夜莺不是第一次陪局长度过易感期了。
因为体质特殊,局长的易感期频率并不稳定,夜莺作为被上级安排给局长的副官,除了平常的管理局工作之外,也担上了其他的工作。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标记会给伴侣带去过大的疼痛感,局长隐忍着舔舐肿胀的媾齿,只是深深浅浅地吻着夜莺的颈部。
衬衫衣扣被夜莺解开,局长顺着对方的拉扯倒在床上。亲吻逐渐变得急切,缠绵之下局长感觉自己的手在被潮水淹没,一点一点挤进去的时候局长看见夜莺微微蹙起眉,唇齿间溢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喘吟。
不痛,但这种快感太让人招架不住了。
夜莺的吐息仿佛都染上燥意,她尽可能地贴近局长,手指却在无意识下攥住了身下的被单,在敏感地带被重重碾过的瞬间指节用力得泛白。
欢潮带来的灭顶快感不知体会过了几次,夜莺的视线几乎都被生理泪水浸透得模糊不清,她终于隐约感受到了局长起了身,似乎在抽纸巾。
这一般是结束的标志,夜莺即便感到意识不甚清晰,却依旧可以闻到空气中张牙舞爪的信息素味道,喧嚣着将欲求不满表达得淋漓尽致。
局长还没有标记她。
夜莺迷迷糊糊地抓住了局长的衣角,在局长意外的神色下将对方推到床上。
“您还没有标记我。”
夜莺坐在了局长身上,暧昧的液体蹭过了局长的小腹和大腿,湿润而滚烫。
可夜莺似乎已经受不住更多次了,局长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副官,对方眼神朦胧地似乎在摸索什么,不禁出声问道:“还要继续吗?”
夜莺平时的克制而冷静的声音在此时染上情欲的哑:“这是我的工作。”
局长刚想再说些什么,夜莺已经抓住了局长的手,引导着局长向潮湿伸去。
睫羽颤了颤,局长没有再说什么,看着身上人身体不止地打颤,近乎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局长不得不坐起来,一只手忙碌的同时,另一只手搂住对方的腰。
最终,局长听见耳畔传来破碎的呜咽腔调:“局长……”
“标记我。”
牙尖刺入后颈,信息素在注射进去的那刻夜莺浑身绷紧,独属于局长的气味快要满溢而出。
指尖在局长的背后无力地划了几下,因为日常将素甲修剪得整齐,局长没有感受到什么痛意。
标记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局长从夜莺后颈退开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让自己的副官轻轻地躺在床上,局长起身随手捡起一件衣服,披上后才发现是夜莺的。
局长并不在意,起身去找她需要的东西。
毕竟现下还有太多需要清理。
FIN
——
随手敲了,喜欢请给点小红心!
是↓谁↗造↘的→谣↗
办公室的低气压有些沉重,气氛也越来越压抑,直叫里面的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误入其中的小文躲在门边的角落,看着办公椅上脸都快黑成锅底的局长,半晌才悄咪咪地吞咽了口唾沫。
“是吗,还有吗?”局长皮笑肉不笑地把玩着手里那根她最常用的钢笔,将笔帽拔出又盖好,看上去似乎与平时无异,但谁都知道她定是气狠了。
拜托,大家都不是傻的,领导脸色显然已经不对了,谁还敢冒头当这个明摆的枪靶子啊!?
“彭——”
是拳头砸在桌面上的闷响,吓得办公室里所有人齐齐一个激灵。局长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嘣道:“我问那群混蛋还说了什么吗?”
小文赶紧趁机掐了一把追踪小队......
办公室的低气压有些沉重,气氛也越来越压抑,直叫里面的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误入其中的小文躲在门边的角落,看着办公椅上脸都快黑成锅底的局长,半晌才悄咪咪地吞咽了口唾沫。
“是吗,还有吗?”局长皮笑肉不笑地把玩着手里那根她最常用的钢笔,将笔帽拔出又盖好,看上去似乎与平时无异,但谁都知道她定是气狠了。
拜托,大家都不是傻的,领导脸色显然已经不对了,谁还敢冒头当这个明摆的枪靶子啊!?
“彭——”
是拳头砸在桌面上的闷响,吓得办公室里所有人齐齐一个激灵。局长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嘣道:“我问那群混蛋还说了什么吗?”
小文赶紧趁机掐了一把追踪小队队长的大腿,疼得后者嗷一声喊了出去,这下不要紧,他一下子就成了办公室里的焦点,局长那双闪着寒意的眼睛几乎一瞬间就看了过来。
猝不及防被逼到风口浪尖的追踪队长只得叫苦连连,顶着莫大的心理压力硬着头皮道:“局……局长您……您息怒,造谣者确实可恶,早在禀报给您之前我们就已经将他们的言论罗列一二,并且已经依照管理局工作人员守则及管理条例定下十三条罪状。那些大逆不道的污言秽语确实不配入了您的耳朵,只是有一件事您不能不知道。”
“说。”怒意未消的局长惜字如金。
追踪队长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已经做好迎接暴风雨的觉悟:“就是那些人满嘴胡噙的时候……呃……刚好夜莺副官本人就在旁边听的。”
局长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
一、
局长此刻毫无形象地瘫在哈梅尔的怀里抹着眼泪,被如此温柔地揽在怀中,但却依旧不妨碍她发自灵魂深处的那些胡言乱语的哀嚎。
哈梅尔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只顾着哀嚎的局长甚至还没来得及跟她讲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知晓原因如何,于是就连哈梅尔这样的职业安抚人除了当摸摸拍拍揉揉这样的面点大师外也没了主意。
于是,恩菲尔和丽莎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神奇的景象,丽莎嘴角抽了抽,她甚至抬头又看了一眼门牌——没错啊,是哈梅尔的禁闭室啊!
见到早就约好的访客已经到来,哈梅尔有些不好意思地颔了颔首。本该是艺术组们难得交流艺术心得的日子,赶巧就碰上了哭唧唧的局长。
显然有这么一个泪光点点的局长在,艺术交流指定是开不了的。丽莎本身心情就不好,五分钟后终于忍不住开始输出:“你又在哭唧什么!?”
抽噎声戛然而止,但也只是一瞬间,反应过来后的局长嗷得一声哭得更凶了,恩菲尔朝着丽莎使了个眼色后也坐到局长身边加入了安抚的行列。
丽莎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一些:“我刚刚并没有指责的意思呢,局长。”
“我是说,您也许可以把发生了什么跟我们说说的,只是这样哭大家要怎么帮你呢对不对?只要你告诉我们,我们一定尽全力帮你,好不好?”
就在丽莎老师忍不住爆发的前一刻,局长终于勉强止住了哭泣:“呜呜呜呜……我失恋了……”
哈梅尔:?????????
恩菲尔:而我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失恋的。
丽莎老师:而我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恋爱的。
二、
还得是局长的乖宝宝赫卡蒂及时出现解了围,于是大家终于知道局长突如其来的崩溃源自何处。
原来就在局长兢兢业业,一心为了城市和平在外拼命奔波的日子里,管理局出现了不少风言风语,就在局长本人并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她逐渐成了一系列风言风语的中心人物。
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毕竟管理局虽小,但毕竟五脏俱全。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作为管理局的最高长官,她本也该做好成为忙碌一天的工作人员下班后茶余饭后谈资的觉悟。
毕竟员工嘛,工作之余最爱的就是领导同事之间大大小小的八卦趣事,比方说谁和谁私底下开启办公室恋情,新来的同事其实是哪位领导的远方亲戚,再比方说谁其实私下里和谁早就不对付。
对于这些传言,局长一开始并不是全无所知,只是她那温和的性子使得她对于这种无伤大雅的八卦态度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也许这种来自局长的宽松态度助长了大家的八卦之风,故而风言风语变得愈发猖獗起来。再加上局长本就由于职务缘故,自打全局被划到第九机关麾下以来,出外差不在家可谓家常便饭。
因此当局长再次回到管理局后,听到那些不知道传了第几手的八卦消息,尤其是那些消息还关乎于自己时,终于忍不住破了大防。
于是那天局长风风火火地召集了那些为数不多可靠的员工们,然后神秘兮兮地拜托她们打探自己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管理局的那些八卦趣事。
虽说早就做了心理准备,但当真听到那些一个比一个离谱的谣言后,局长的脸还是黑成了锅底。
三、
《震惊,MBCC的局长根本就是当代汉献帝,是个被架空了权力的傀儡!!!》
局长:“我就不说你们平时提交的工作报告和审批文件都必须得过我这个局长的审核了,说我是当代的汉献帝是吧?那么请问董卓是谁啊?”
《MBCC的局长不甘于傀儡的命运,所以日日外出积蓄实力,只等着有朝一日收回大权!》
局长:“……所以到底谁才是故事里的董卓啊!”
《其实咱们局长对于副官根本就是假意信任,为的就是麻痹对手,从而找机会一飞冲天!》
局长:“等等……你们说什么……?谁?我对谁是假意信任来着……?还有什么麻痹对手,对手是谁?一飞冲天又是怎么个情况啊喂!”
《呵,你们都不知道了吧?其实出于禁闭者和当局立场的本质问题,咱们局长和副官也就是表面祥和,背后根本就是仇人!》
局长:“……”一种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
《这个我可是有证据的,当初咱们局长刚刚解决管理局暴动,然后就被临时指派到辛迪加出差调查嫌疑人R的行踪。局长当机立断带着海拉跟赫卡蒂一心一意地去了,结果万万没想到啊,夜莺副官从一开始给的就是假情报!》
《还有还有呢,奇兰广场事件前,局长当时在谈判现场警戒。才离开驻守区域一会儿,夜莺副官联络就甩过去。当时我在旁边听着,咱们局长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好几度!这还不算,话还没说几句局长就又双叒叕单方面挂断联络了!》
局长:“所以我是汉献帝…然后…夜莺是董卓?”
四、
本以为阴谋论已经很离谱了,最让局长破防的是她早就把管理局看成是世界上最温馨舒适的小窝了,而这个小窝它显然早就失修已久漏了风。
如果说听了前面的那些谣言,局长气归气却还能保持些许理智的话,那么接下来关乎于自己和自己副官那些方方面面离谱至极的不合传言就轻而易举点燃了局长的怒火,让她瞬间气厥过去。
《局长早就怀疑夜莺副官是上庭派来监视自己的人了,她就是看着不说,其实一直都在想办法搞暗箱操作准备把管理局大换血呢!》
《怪不得最近局子里风声鹤唳的,看来局长不信任副官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唉,到底是大领导们的争权夺利,可别连累到我们才好啊!》
《我听说局长在外出任务的报销单都得经过副官同意才能送审财务呢,唉,被处处掣肘,别说是局长了,我也受不了啊!难怪最近局长一直不见人呢,估计八成早就受够夜莺副官了叭!》
《我作证,局长拆Br001的时候,我那在FAC服役的表哥刚好被调过去协助清扫战场。亲耳听到副官和局长在摩天轮下说话。副官好像对局长说‘您不信任我也没关系’,还有什么‘您还愿意回MBCC吗’之类的话,局长态度一直挺冷淡的。》
《啧啧啧啧啧,副官也不容易的嘞,但这也没办法,局长到底是更看重禁闭者们嘛。》
破防局:“真崩溃,为什么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能被当成八卦乱传啊!就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真的很讨厌文书审批的,我其实就还挺感谢夜莺副官能帮我分担一些管理局工作压力的!”
局长:“造谣!污蔑!你们诽谤我啊!”
五、
局长依旧试图狡辩:“倒也真不是我这个人如何如何敏感,主要是咱们管理局虽然只是个没啥地位的小机构,但是不得不承认毕竟是隶属于当局,又是专门负责收容禁闭者的机构,有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咱们呢!你们懂吗?”
这倒是实话,自从局长凭本事顺利拆除Br004、Br001、Br002三个黑环之后,不仅仅是局长本人的威望有所提升了,顺带着就连整个米诺斯危机管理局都跟着一道升天,再没人敢小觑了。
换来的结果就是,不仅仅是FAC、第九机关、上庭这些老朋友,往近了说是新城大大小小的资本企业势力、辛迪加盘踞的各大武装集团,往远了说还有地底人、帕尔马这些看不见的势力。
太多双眼睛都在盯着这么一个小小的管理局,盯着屡立战功且唯一有能力同环势力相抗衡的局长,一切的一切使得局长本人不得不谨言慎行。
“多少双眼睛都看着我们呢,尤其是禁闭者们的力量更是块各方势力都在觊觎的大肥肉。所以说不管是于公于私,咱们管理局都必须得是铁板一块,我有什么理由去跟我的一级副官找别扭?”
“再者,管理局事务本就繁琐,内内外外都是需要打理的东西。如若不是夜莺一直以来勤勤恳恳的付出,管理局断不会有今日之平静,尔等又怎会有这平白无故乱嚼舌头根子的空闲!日日夜夜地操劳,兢兢业业地替我收拾残局,我这个当局长的心疼她都来不及,又怎可能不信她?”
禁闭者们沉默着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局长的控诉,随后丽莎老师沉吟良久,终于代替所有人问出了大家共同困惑的问题。
“所以,这个和局长失恋,有什么关系呢?”
六、
原本滔滔不绝的局长一下子萎了,原本有力挥舞着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瘫软下来,整个人再次跌回了哈梅尔那温暖的怀抱里。
有什么关系呢,关系可大了呢。外面风言风语都在传她这个当局长的如何如何不信任夜莺,如何如何刻意冷落或者恶意针对小鸟。
但问题的关键就踏马在于局长她不仅没有不信任副官,还发自内心地、暗戳戳地喜欢人家好吧!
看着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的局长,乖乖女赫卡蒂叹了口气,然后熟练地开口:“是这样的,其实和传言完全相反,局长她……她似乎对于夜莺副官是有着相当浓厚的好感的。”
“啊啊啊啊啊啊——”局长发出了今日最凄惨的哀嚎,似乎对她而言这个人世再无眷恋的存在。
事已至此,已经彻底破案了。恩菲尔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在回味这一场跌宕起伏的乌龙事件。
“第一,在局长忙于在外奔波的日子里,局内大量传播关于局长和副官的不合传言。第二,被传言不合对象的夜莺副官恰好是局长喜欢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局长你告白过吗?”恩菲尔顺势问道,“就是夜莺小姐她知道您的心意吗?”
知道个屁,局长暗自腹谤,她过去的确是对夜莺有些芥蒂的。毕竟传言的那些所谓立场,所谓怀疑也并不是子虚乌有。只是那些怀疑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与两个人的相处磨合而烟消云散了。
局长又不是傻的,更不至于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她怀疑是不假,但也知道私下里观察。她害怕副官背后存在着不利于管理局的势力,但也知道一味地针对无任何叛意的副官本人没任何意义。
七、
惨,实在是太惨了。
丽莎老师张口就是一顿输出:“我觉得我也可以传一波八卦了,比方说《局长只是坐在瓜田逮猹结果成了被无辜牵连的老农民》,再比方说《关于局长那还没来得及表白就被恶意曲解了的碍情》,喜欢的话还有《震惊,管理局局长为收回大权忍辱负重不惜铤而走险当众表白了下属副官,彻底坐实汉献帝局与董卓莺传言》。”
局长立刻就是一个鲤鱼打挺:“胡说!夜莺的美貌怎么着也得是个沉鱼的西施、落雁的昭君、羞花的玉环、闭月的貂蝉!董卓那厮也配!?”
恩菲尔眉头一跳刚想说上一句“这是重点吗?我的朋友!”,然后就看到哈梅尔禁闭室的门被匡的一声砸开,继而一位不速之客出现在门外。
风尘仆仆的切尔西拿着一式两份的包养协议兴冲冲地一个箭步来到哈梅尔跟前,拉起局长就把笔和协议一道塞进局长的手里。
局长:??????
切尔西歪了歪头:“我听说局长早就有意答应我的保养,通过结识我的人脉积蓄实力反抗管理局夜莺副官的暴政……难道不是吗……?”
局长彻底崩溃破防:“律师函警告!都别拦着我哈,管理局并非法外之地,我非要告得那些造谣的混蛋直到他们全都破产为止!”
粉色大猫猫立刻蔫巴了下去,好家伙亏她兴致冲冲地连夜起草了协议还打印了出来,原来一切的一切居然只是乌龙。哈梅尔贴心地扯了扯大猫猫的衣角,她似乎已经看得到一对耷拉的猫耳。
唉,小小的禁闭室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
八、
最惨的事情还没说呢,但是贴心的赫卡蒂觉得还是应该给局长留下最后的面子与尊严。毕竟假若丽莎老师得知造谣者巴巴造谣的时候其实夜莺副官就在现场的话,想必那番话的杀伤力更大。
不过对于丽莎老师而言这也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毕竟风言风语都传到局长耳朵里了,她还真不信向来坐镇管理局的夜莺小姐对此一无所知。
这一点并不难想通,事实上除了正在伤心的局长和粉色大猫猫外,其他人都盘的明明白白。
她们一点也不认为这些风言风语会对坚韧的夜莺副官造成什么重大的影响,但怎么说呢,再坚韧的人也多多少少会被铺天盖地的流言扰乱了心。
夜莺副官一定早在很久之前就听说过那些自己与局长不合的传言,但她一直恪尽职守,一如既往地关心局长的身心健康,一如既往地为了这么一个管理局而操劳耗费自己的心血。
她看上去丝毫没被流言影响,可正是如此,夜莺副官的心思就更难琢磨了。忠心耿耿的小鸟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呢?对于局长其人,她又怀有着怎样复杂而沉重的感情呢?
“夜莺副官人呢?”哈梅尔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局长生无可恋地摆了摆手:“中午那会儿突然找到我说下午有事需要亲自处理,我那会儿还沉浸式悲伤呢,没多想就批了她的申请。”
“我愁死了,唉,我可怎么办啊,你们说我现在去跟夜莺说清楚我喜欢她,她会不会被我吓到啊!”局长欲哭无泪,“然后用那种平静如水的眼睛盯着我看,最后板板正正来一句‘局长,您是否有事?’。拜托没开玩笑,那我真的会死。”
九、
“是谁造的谣是谁造的谣是谁造的谣啊啊啊!”
还沉浸在局长那逼真模仿中无法自拔的艺术三人组凭着惊人的毅力才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幸灾乐祸的声音,真的不怪她们缺大德,毕竟她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怪只怪你平日里对八卦太过放纵。”哈梅尔无奈地打响补刀第一枪,“但凡您及时制止管理局的八卦风气,也不至于流言传得沸沸扬扬。”
局长膝盖中箭×1,当前hp剩余80%
“怪只怪你平日里确实过于冷落人家,但凡你先前对夜莺小姐来上点好言好语呢。”恩菲尔紧随其后,“这样面对风言风语,夜莺小姐起码知道局长您对她而言也不至于是讨厌的地步。”
局长膝盖中箭×2,当前hp剩余40%
“怪只怪你到了现在还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丽莎老师光荣接过补刀的压轴一棒,“明明对人家心里有好感还不说,怎么的你是指望人家夜莺小姐当你肚子里的蛔虫自己get到你那点心意吗?”
局长膝盖中箭×3,当前hp剩余-10%
局长颤巍巍爬起:“姐姐们别骂了别骂了,我真知错了,我今后再不敢犯这种错了。”
粉色大猫猫一扫方才的萎靡不振,听了这么久,她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提出包养被局长拒绝这种事情她早就习惯了,现在她更想吃瓜。
调笑够了的丽莎老师终于总结道:“事已至此放任下去是不可能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找个机会跟夜莺小姐说清楚。起码澄清不合传闻,对吧?”
局长连连点头,随后认真记笔记。
十、
笔记自然是没记完的,因为记到一半的时候一位工作人员过来传达,说什么夜莺副官已经办完事回到了管理局,现在正在局长办公室候着。
局长当下六神无主,求助的目光接连扫过了切尔西、恩菲尔、哈梅尔以及丽莎老师。最终还是哈梅尔叹了口气:“去吧局长,也许副官小姐真的找您有要事相商呢,还是您的工作要紧。”
恩菲尔道:“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啊,加油。”
于是赖了一下午的局长终于不得已挪了窝,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她脑海里想了很多很多。一开始是害怕,是窘迫,后来演变为羞恼,眼睁睁看着乌龙影响甚至伤害到了本最在意的人。
面对感情的局长通常是迟钝的,尤其是当这份感情已经演变为爱情的好感时,对于局长这样的人而言,甚至连好好表达这份好感都是个难题。
局长从未有悸动的经历,也是第一次真心在意一个人,这份过于青涩的心动因主人的不知所措被死死摁压着,后来被繁重的工作量与使命感一点点掩盖。假若不是这场乌龙,只怕就连这份发自内心的心动也会被一点一点地遗忘在脑后吧。
也许将来有一天,局长依然记得最开始管理局暴动时副官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用命为自己开辟活命道路的英姿。明明记得这些,却忘记了小鸟带着自己撤退不经意间握住自己手腕的瞬间如春雷般的心跳,忘记了找到枷锁带着赫卡蒂海拉再次见到她额头淌血时瞬间心如刀绞般的痛意。
单单是这样想想,局长就已经想要落泪。
终于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局长知道自己只和副官有一门之隔,不再怯懦,她只一心想见到小鸟。
十一、
小鸟见是见到了,但就是说一看到那张正经严肃板板正正的脸,局长又双叒叕地萎了。
夜莺似乎等的时间并不算长,看到局长回来了也只是抱以一个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微笑,而后熟练地为局长端来一杯手泡热茶。
局长颤颤巍巍地接过茶盏,像模像样地小抿了一口,然后匆匆又将茶盏放回到办公桌上。她知道总不能老等着副官小姐找话题,但怂怂的大脑可谓一片空白,来的路上想的话全都烟消云散。
都怪那些造谣的混蛋,也怪先前那个闷葫芦的自己!暗自在心里天人交战的局长并没有发现,副官的眼睛早在自己进门后就一直黏在局长身上。
夜莺笑意满满地坐在局长对面的椅子上,随手拿起了盘中剩余的糕点,一边慢条斯理地吃,一边将局长的所有表情变化悉数看在眼底。
“咳嗯……”终于忍受不了,夜莺率先轻咳一声打破沉默,“局长是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吗?”
“……啊?”突然被cue的局长先愣了一下,继而下意识地就想缩壳子逃避,于是没反应过来就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没什么要问的,副官辛苦了,早……咳咳额嗯……早点回去休息吧。”
话没说完就被自己口水呛了个半死,夜莺也瞬间被这样分明心里有事却还是强行憋着不说的局长戳中了笑点,逗弄的心思一下子就起来了。
“真的没什么要问的吗,局长?”夜莺下意识地放下糕点,“我是有些乏累,那就先回……”
“唉唉唉唉——”局长一下子急了,立马也不装认真工作了,一抬头却对上了夜莺憋不住笑意的眼睛,“好哇,夜莺你你你,你居然逗弄我!”
十二、
一五一十地把心思都说了,在这个过程里局长的头越说低的越厉害,最后干脆活脱脱成了鸵鸟,再也不敢抬头去看自己那明艳的副官一眼。
“就是说,我不该放任那群混蛋一直造谣生事的。也不该这么久以来,一直有意无意地忽略你的感受。还有……还有……嗯就是……”
“还有什么?”夜莺进一步问道。
局长的耳朵都红透了,但是这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句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明明平日闲下来的时候恋爱剧没少看,看到那些女主明明喜欢的不得了但就是羞于表白的桥段局长甚至还急到跺脚——不就是个喜欢吗?喜欢这俩字烫嘴吗!?
事实证明那喜欢俩字就是踏马的烫嘴啊!
局长欲哭无泪,在心里说了无数遍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但就是喉头打结说不出口,只能寄希望于平日里善于观察的夜莺发现自己的异样。
夜莺看得一清二楚,她于是笑着点了点局长的额头:“局长知道我下午去处理什么私事了吗?”
话题突然被扭转,局长懵懵地摇了摇头。
“自然是去帮助局长处理那些造谣的人了。”
局长猛地抬头,然后撞进小鸟副官一如既往地温和双眸之中。她当然知道副官为什么会唯独选择在此时处理那些谣言,无非是自己上午那一通怒火不知怎的传到了夜莺的耳朵里。
“那些人如何说我,我属实不怎么在意的。”夜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只听得局长晕晕乎乎地泛着幸福,“可那些流言万不该扰了您的心绪。”
“我替您除去那些曾令您烦恼的传言。”
十三、
那晚接下来还发生了什么呢?除了管理局的局长和副官外,想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工作人员们齐齐相聚监控室,结果却被告知唯独那晚的局长办公室摄像头出现了故障。没过多久后,局长和副官在管理局大厅召集所有工作人员,她们手牵着手出现。
局长煞有其事地澄清了此前一切关于自己和夜莺副官的不合传言,而后每澄清一件事,她握紧副官的手力度就增加一分。
副官一语不发,只是静静地配合着。
“总之,造谣者已被夜莺副官依法处理,为了今后咱们管理局的和谐发展,希望大家都能引以为戒。相关规定已经发送到各位的邮箱,希望大家都能仔细阅读,做到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
伴随着大家的掌声,这次会议落下了帷幕。
局长和副官重新回到了各自工作岗位,一个在外奔波,另一个就坐镇管理局。只是在加班的晚上,局长办公室会有副官精心准备的安神茶。而副官的办公室则整齐摆放着不少局长在外出任务时精心挑选的,独一份的纪念礼物。
生活回到了正规,管理局的工作人员们依旧过着上班打工,下班八卦摸鱼的生活。局长有时撞见了也乐得跟着一起快乐吃瓜,副官不主动参与,但却也只是坐在不远处带笑听着。
久而久之,新的八卦新鲜出炉了。这一次八卦的主角依旧是管理局的局长和副官,只是不再是不合的传言,而是各种办公室恋情的蛛丝马迹。
传言传到局长那里,她不仅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听得津津有味,引得大家八卦之火燃得更旺了。
十四、
“望周知,传我和副官相亲相爱卿卿我我情定三生者,受上赏。传言我不喜欢、不信任、视副官为仇人者,受极刑。 ——by real 局长”
管理局众人:您真的不必太双标!!!
End.
朋友们,都说我们局莺人十篇粮,九篇刀。锤某人听说后彻底破防了,于是带着我的超大份小甜饼来为我们局莺的糖添砖加瓦啦!
什么信任危机,什么互相猜忌,只要我们小鸟和阿局互相心里有彼此就不会存在肉疼的剧情!心中有爱,就没有什么跨越不了的遥远距离!
本篇送给@咸吃蘿蔔 老师,毕竟是我入坑早期就已经倾慕的老师了,希望甜甜的局莺糖能带给她快乐!
以上,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我们还是下一篇再见啦食铁兽挥手886🐼🐼🐼🐼🐼🐼🐼
ABO向,有私设媾齿,可以用来标记注射一定量的信息素
能接受↓
局长开始觉得自己变得非常不太对劲大概是在昨晚夜莺陪她度过易感期之后,特别是在今天下午对方因为还要处理工作去了管理局,局长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在其中转了好几个圈,越转越感到烦躁。
明明分别了才不到三个小时,她忽然就变得很想夜莺了。
局长躺在沙发上,头后仰地望向天花板,空虚感逐渐堆积,与此同时,她极度灵敏的嗅觉忽而提醒了她什么,卧室内的气味像是牵引绳一般扯着她,将她拉了过去。
局长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跌跌撞撞地走向卧室,顺着自己的本能欲望拉开了衣柜门。
她扯下了好几件夜莺的衣服,这些衣服...
ABO向,有私设媾齿,可以用来标记注射一定量的信息素
能接受↓
局长开始觉得自己变得非常不太对劲大概是在昨晚夜莺陪她度过易感期之后,特别是在今天下午对方因为还要处理工作去了管理局,局长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在其中转了好几个圈,越转越感到烦躁。
明明分别了才不到三个小时,她忽然就变得很想夜莺了。
局长躺在沙发上,头后仰地望向天花板,空虚感逐渐堆积,与此同时,她极度灵敏的嗅觉忽而提醒了她什么,卧室内的气味像是牵引绳一般扯着她,将她拉了过去。
局长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跌跌撞撞地走向卧室,顺着自己的本能欲望拉开了衣柜门。
她扯下了好几件夜莺的衣服,这些衣服都已经洗干净了,留存着的雪松味道太淡,局长还是忍不住将头埋了进去,尽可能地索取着淡薄的属于夜莺的气味。
不够……
局长隐忍着咬紧牙,媾齿在嗅到残存信息素时胀得发疼。她其实是了解自己现在的情况的,在生物学上有个很好的学名叫做筑巢反应,其实说得更加本质一些就是对伴侣信息素的依赖。
随手扯下夜莺昨天披过的长风衣,局长用它包裹住自己,躺在床上蜷缩在夜莺的衣服堆中她不禁想到,夜莺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把衣服弄得一团乱会不会骂自己。
局长暂且不太想管,大不了到时候再重新洗一遍就是。
……好吧。
其实目前看来她也不太想洗,她只想让有关于夜莺的一切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迷迷糊糊地想着,处于极度敏感的鼻子忽然嗅到了什么味道,局长几乎是立即起身,在推开卧室门的那刻听见了清晰的门锁打开声。
夜莺回来了。
夜莺看见局长时有些意外于她披着自己的外衣,而局长却近乎没有犹豫地奔了过去,将夜莺搂在怀中。夜莺因冲击力略微后退一步,而背后抵在门上,两人之间没有距离,局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怦怦,怦怦,似乎比正常都要快上一点。
夜莺想必是知道局长为什么会这样的,所以缓缓回搂住了局长的腰。局长比夜莺略高一些,因而更加方便地将头埋进对方的颈窝,那里离后颈很近,即便是抑制贴也无法阻隔住所有气味。
局长轻轻地蹭着对方的颈窝,餍足地眯了眯眼,但很快她又觉得不愉快了起来,因为她在夜莺身上闻到了太多纷杂的气味。
这很正常,毕竟夜莺要接触到管理局中的很多人,而放在以往,局长也不会在意。
但现在不一样。
占有欲扭曲着占据了局长的内心,局长亲了一下夜莺的耳朵,听着夜莺轻轻地唔了一声,看见对方的耳朵变得通红。
局长说:“夜莺,去洗个澡好不好?”
夜莺不会拒绝局长,任凭局长将自己推向浴室。
局长一开始是没有进浴室的,这是在客厅里等着,但洗澡的效果显然相当明显,也很有可能是因为抑制贴被撕掉的缘故,局长闻到夜莺的气味越来越浓,浓得让她都无法控制住自己,忍不住钻进了浴室。
夜莺其实觉得不应该让局长跟进浴室的,虽然之前没有过相关的经验,但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事实证明她没有错。
抑制贴被撕下后,浴室就像是夜莺信息素的浓缩罐子,局长张开嘴时都能看见媾齿拉出一丝淫靡的银线。局长靠上去那刻,夜莺浑身打了个颤,并意识到了对方想做些什么,夜莺低声说着等一下去卧室再做,但看着局长如若被打湿的流浪狗的眼神,夜莺总感觉被对方拿捏死了,只好闭上眼睛随对方去了。
但其实在雨里被淋湿的除了狗之外,也很可能是狼。
夜莺看着衣服还没有来得及脱下的局长浑身湿透地贴在她身上,而她的手指按在可以拉动的玻璃门上,用力地骨节泛白。
白皙颈部所留下的牙印与吻痕像是晕染上了暧昧的绯红,身下快感肆虐,夜莺的腰被局长固定着,上半身几乎都快贴在了玻璃门上,肌肤将玻璃上的水汽蹭去些许,隔着玻璃能看到镜子中她们交欢的姿态。羞耻所带来的刺激快意从脊椎骨直窜头顶,夜莺即便忍耐,最终也只能呜咽着哼出不成调的音节。
牙尖刺入后颈的腺体,夜莺的眼瞳忽而放大,滚烫的信息素肆虐涌进,让夜莺的手无意识在光滑的玻璃上扒拉了几下。
在局长退开时,夜莺几乎脱力,但还是手发颤地反拽住了局长湿透的衣服,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局长……”
局长一怔,不自觉地将夜莺搂得更紧:“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她们之间早在性事上有了默契,无论局长怎么放肆,到最后其实都能给夜莺带来更多新奇的快感。
所以夜莺自然是否认了。
“没有……”
她的副官声音低低的,原本清泠的声音在欢潮之后有些发软。
“您快把衣服换了……不然会感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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