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团妻番外 | 当你在颁奖典礼穿的太少了
*因为是番外,所以设定个职业(爱豆)
*OOC拉满⬇️
众所周知,罗渽民的家教是出了名的好,具体举个例子来说的话就是当他面前有女嘉宾走过时,他会聚精会神地低头凝视地板,避免看到些不该看的,同样也避免了一些同行之间的尴尬。
对于现在正在参加年末行程的罗渽民来说他正在经历这样的“绅士时刻”。
突然,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对精巧的小脚,很明显面前的这位“同僚”可能要打招呼。他慢慢把视线上移,却看到一双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白腿...
面前的小家伙今晚一席抹胸短裙加身,胸前和包臀的裙尾边点缀着大片细碎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衬得你越发艳丽动人。...
*因为是番外,所以设定个职业(爱豆)
*OOC拉满⬇️
众所周知,罗渽民的家教是出了名的好,具体举个例子来说的话就是当他面前有女嘉宾走过时,他会聚精会神地低头凝视地板,避免看到些不该看的,同样也避免了一些同行之间的尴尬。
对于现在正在参加年末行程的罗渽民来说他正在经历这样的“绅士时刻”。
突然,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对精巧的小脚,很明显面前的这位“同僚”可能要打招呼。他慢慢把视线上移,却看到一双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白腿...
面前的小家伙今晚一席抹胸短裙加身,胸前和包臀的裙尾边点缀着大片细碎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衬得你越发艳丽动人。
“娜娜哥...哥...?”
还没等你跟他打完招呼,面前的人就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转到袖子朝你那一面,让你把衣服外套反穿在身上。
下一秒又觉得后背被披上了什么,转头发现是李帝努一脸严肃地把他的外套仔仔细细地搭在你身上。
李帝努甚至没给你反应的时间,揽过你的肩膀就把你往他们的嘉宾席上带。走路的空档,李帝努还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你的屁股,就像惩罚不听话的小孩那样:
“穿的这么少还敢去渽民那晃悠?你没看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还不是因为裙子好看?!当然了,这句话你只敢在心里说。
到了嘉宾席看到黄仁俊和钟辰乐冰冷的脸色你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偏偏坐的地方又避无可避地在他们两个中间,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去。
刚坐下去黄仁俊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你的腿上。以为黄仁俊消了气,于是你狗腿地拉住他的手嗲嗲地说:“仁俊哥哥~”
“我还没有哪个妹妹在大冬天穿这么少呢!”
什么嘛,还在生气!转身换个攻略对象
这回你学聪明了,手指先轻轻地碰上钟辰乐的手,看他没排斥,你便把手都塞进他的手心里:“乐乐,我手冷。”
男人脸上还是冷酷的,但他的手却结结实实地捂住你的手,源源不断地为你输送温暖,就是不肯跟你说一句话。哎一古,怎么哄傲娇的男朋友啊!
突然间感觉另一只手被抓住,回头一看是一张近在咫尺的俊颜,不知道黄仁俊什么时候走的,朴志晟就顺理成章地占了你旁边的位置,本想着突然靠近你吓你一下,没想到你突然的回头反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看着你精致的脸蛋和妆容,朴某的脸渐渐变红:“亲价,为什么每一次见你都忍不住心动啊!”
至于李马克和李楷灿这两个占有欲极强的男朋友,你应该庆幸他们还要走127的红毯以至于没能看到你的装扮。
当天晚上某论坛
“所以,我女今天晚上到底穿了什么衣服?我说梦队的,一个角都不让我看见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总之,一定很好看,不然那群男人为什么把我老婆裹那么死?”
🐬:“我老婆!”
在你一年勤勤恳恳的工作下,终于取得了最佳女艺人的好成绩。当主持人喊出你的名字时,威人第一时间冲向你,几个大男人把你围在中间,欢呼着给你鼓掌。
如此社牛的举动让你不禁捂住脸装作不想认识他们的样子。匆匆走向领奖台的路上你才突然发现身边两侧竟然都是威人!
他们就像骑士一样一直护送着中心的公主前行,同时挡住了场下一些rapper们不怀好意的目光。
威人集体:我的老婆我守护!
踏上舞台的楼梯时,你还以为这一路的闹剧可以做个了结了,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楼梯两侧站好还弯腰举手做出“请”的手势?!
救命,这群男人是骑士上头了吗?
在你堂皇的间隙还是锟哥抬头:“小家伙,可以扶着我们的手走楼梯,穿高跟鞋不方便不是吗。”说完还给你个wink
其他人的眼中:嘿嘿,给足小家伙排面!
获奖感言说道最后,台下的一位威珍妮突然吼了一嗓子:
“公主nim,对我们威人说一句吧!”
你大笑着接过:“感谢我的骑士男友们给了我一次全新的颁奖体验!”
走下台时,还是刘扬扬看不下去你踩着高跟鞋哆哆嗦嗦的样子,冲上台一个公主抱将你固定在怀中,在全场喧哗中淡定地把你带下去。
你还在他脖颈处抱怨:“又要上世趋了!”
年末舞台的结束就意味着新年倒数的开始,你重新换好一件抹胸的鱼尾裙赶上舞台,被人群挤到MC身旁默默等待着倒计时的开始。
当工作人员突然拉住你的手时你才回神,工作人员说要调整位置就把你从舞台中央一直拉到舞台边上,虽然奇怪但你也是照做了。
“内,新年倒计时就要开始了哦!”MC恰好在此时出声。
从你的角度看过去就是一群光鲜亮丽的艺人在向着台下的信徒们洒下祝福,你仿佛以一个上帝视角关注着他们,从天而落的彩带竟然让你有种说不清的孤独。
一直以来都是以外籍身份单独活动,长时间不能回到家乡再加上跨年这种特殊时刻,突然间的情绪翻涌让你不知所措,你试着伸出手去抓彩带图个好兆头,仿佛抓到彩带就是抓到希望一样,但每一根彩带都跟你的指节错开。
正当你感到无助的时候,一个温暖的臂膀把你揽到怀中:
“babe,穿的太少了会冷的!”
回头望去发现是徐英浩走过来抱住你了,另一边李楷灿突然捧了一大把彩带扔到你身上:
“莫呀?小家伙很喜欢彩带吗?看你一直在抓,我把彩带都拿过来给你!”
郑在玹也走过来了,他握住你的手默默放上了一条彩带,然后给了你一个很bk的表情:
“知道你想要这个,欧巴给你摘!”
是了,只有他能读懂你心里的小九九了。
要说当晚既可爱又搞笑的一个视频还是李马克走过来的时候,他看见你的抹胸裙就有点不爽,忙让一旁舞台造型穿着貂的李泰容把它脱下来披到你身上。
可是这件小短貂穿在你身上虽然起到里一定的保暖作用,但更多的是装饰作用。
皮肤本来就白皙的女孩披上风格强烈的毛绒外套,反而增加了几分霸气和野性,精致又锐利的外表衬得你更像是误闯娱乐圈的千金小姐,周围一身正装的俊男们又衬得你像是个运筹帷幄的女王。
总之,这件外套一披上台下有更多站姐的镜头扫向你,台下只听得快门声一片。
占有欲极强的小狮子此时欲哭无泪:“怎么有更多人盯着我们小家伙了?!”
于是他快步走到你面前,然后跟面前的站姐交涉着:
“哈几码,鸭肝,my girl, you know?”
最后甚至对着站姐撒了几个娇,可爱到让马克的粉丝挑唆着站姐再给你多拍几张。
因为撒娇而放电的男人最后抵着你的额头说:“why are you so gorgeous?”
在下场之前,金道英拿着手机过来说:“小家伙,我们跟粉丝们一起合照一张吧?”
当晚你的ins更新:“全家福💚”图片是你跟你的男朋友们还有场下的粉丝。
💚:“这个家有我的一份,泪目!”
END.
突然间想到东京队出道后团妻系列的男人又变多了,哎一古。每次写都绞尽脑汁想写哪几个哈哈哈哈哈哈,下回抓阄吧😬
【秦彻x你】事后敏感期
你蜷缩在秦彻的怀里,像是一只受伤后寻求庇护的小动物,刚才的激烈让你身心俱疲,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你将头深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仿佛是一首舒缓的乐章,安抚着你敏感又疲惫的神经。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沐浴后的清新,让你感到无比安心。
刚才的放纵让你流下了眼泪,此刻,你也懒得去擦拭,索性就将那未干透的泪痕全擦在了他的身上,像是在宣示着某种独有的占有。
“怎么了?”
秦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听到了你轻轻的抽噎声,以为你......
你蜷缩在秦彻的怀里,像是一只受伤后寻求庇护的小动物,刚才的激烈让你身心俱疲,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你将头深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仿佛是一首舒缓的乐章,安抚着你敏感又疲惫的神经。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沐浴后的清新,让你感到无比安心。
刚才的放纵让你流下了眼泪,此刻,你也懒得去擦拭,索性就将那未干透的泪痕全擦在了他的身上,像是在宣示着某种独有的占有。
“怎么了?”
秦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听到了你轻轻的抽噎声,以为你是在哭泣,语气里满是关切与担忧。
他微微撑起身子,试图看清你的表情。
“嗯?”
你抬起脑袋,眼神还有些迷离,因为刚才的情动和疲惫,鼻音很重,听起来带着几分慵懒与娇憨。
他的手缓缓抚上你的脸侧,动作轻柔,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发丝,露出你泛红的眼尾和鼻尖。
看着你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他的心中又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他在心底暗暗骂自己真是个不知餍足的禽兽。
你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那熟悉的神色,瞬间羞红了脸,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狸花,立马别开眼,慌乱地将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再也不敢看他。
你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脸上的温度也在不断攀升。
“不闷么?”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你这副可爱的模样,心中满是柔情。
“你话好多,秦彻。”
你瓮声瓮气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些许嗔怪。
你此刻实在是没有勇气再面对他那炽热的目光,只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吗?”
他轻声笑道,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带着一丝宠溺。
他知道你是害羞了,也不再逗你,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眼神里满是爱意。
“我困了,不许打扰我了。”
你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给自己催眠。
你真的是太累了,身心都在刚才的激情中消耗殆尽,此刻只想要好好睡一觉。
秦彻看着你,眼中满是温柔,他轻轻拍着你的背,动作轻柔而有节奏,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睡觉。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一下一下地落在你的背上,让你感到无比舒适,困意也越来越浓。
就在你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不合时宜的手机提示音突然响起。
秦彻微微皱眉,伸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不是什么紧急情况,只是薛明有一些工作上的琐事要跟他汇报。
他忖度着你可能已经睡了,出去处理一下也没什么,于是便轻轻松开你,动作极其小心,生怕吵醒你。
他起身,准备出去跟薛明打个电话。
然而,他的手刚一松开,你就像是被惊醒的小猫,瞬间睁开了眼睛。
你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臂紧紧抱住,眼神里满是不安与恐惧。
“你要去哪里?”
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因为刚睡醒,还有些沙哑。
你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舍。
“回一个电话。”
他轻声说道,另一只手摸了摸你柔软的头发,试图安抚你的情绪。
他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不想让你有一丝不安。
“很重要吗?”
你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在你心里,此刻你只希望他能一直陪着你,不要离开。
“不是很重要,很快就好。”
他耐心地解释道,他以为你只是睡醒后的小情绪,只要跟你说清楚就好。
听到他的回答,你心里却莫名涌起一股酸涩和烦躁。
不是很重要为什么还要走呢?
你越想越委屈,手慢慢松开他,眼睛也开始矫情地酸起来。
你转过身,把脸埋进被子,背过身侧躺着,眼泪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顺着眼眶流下来。
你用头蹭着枕头,想要赶紧把眼泪擦掉,因为你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令人费解。
秦彻看着你的背影,心中一紧,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
他轻轻坐在床边,身后的床陷下去一块,他伸出手环上你的腰,将你轻轻拉进怀里。
“我不走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手微微用力,把你紧紧按进怀里,嘴唇轻轻贴上你的耳朵,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我哪都不去。”
你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但是听到他温言哄你,你就觉得自己有理。
你脑袋往他脖颈处缩了缩,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心中的委屈也渐渐消散。
“你哪都不许去,你说话要算数。”
你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你此刻就像一个小孩子,需要他的承诺和陪伴。
【秦彻】小猫被挤会发出可爱声音
一发完,可放心食用
以下正文
秦彻有时候挨打不是没有原因的
因为作息不一致,在你的休息时间秦彻偶尔会吵到你睡觉,某些深夜他忙完回家忘加掩饰的脚步,浴室传出的歌声,或是梅菲斯特突然开始‘嘎’...此类种种都成了扰你清梦的元凶
当你假装凶狠揪住秦彻的衣领威胁他“秦彻!再吵到我睡觉明天就抓你去当我的一等功!”
“哦?这么厉害?要不要我出去做点事给你的一等功增加一些含金量?”
你气急败坏‘邦邦’锤他胸口,秦彻也不恼,低笑着单手就捉住你倒腾的两个手腕,轻易便找到你的弱点歪头轻啄了两下你的嘴角,他低沉的吐息裹挟着体温,似熔化的枫糖般稠密地漫上耳廓。耳后薄脆肌肤泛起细...
一发完,可放心食用
以下正文
秦彻有时候挨打不是没有原因的
因为作息不一致,在你的休息时间秦彻偶尔会吵到你睡觉,某些深夜他忙完回家忘加掩饰的脚步,浴室传出的歌声,或是梅菲斯特突然开始‘嘎’...此类种种都成了扰你清梦的元凶
当你假装凶狠揪住秦彻的衣领威胁他“秦彻!再吵到我睡觉明天就抓你去当我的一等功!”
“哦?这么厉害?要不要我出去做点事给你的一等功增加一些含金量?”
你气急败坏‘邦邦’锤他胸口,秦彻也不恼,低笑着单手就捉住你倒腾的两个手腕,轻易便找到你的弱点歪头轻啄了两下你的嘴角,他低沉的吐息裹挟着体温,似熔化的枫糖般稠密地漫上耳廓。耳后薄脆肌肤泛起细密的涟漪,细小绒毛在湿热气流中轻轻颤动,宛如春夜被露水浸润的草叶。那团暖雾沿着下颌线游移,在颈侧凝成一片发红的潮,你抵抗不住那双红宝石般眼眸中越发直白的侵略意味,想要抽手逃离却被腰后一只带着热意的大手中断了退路
拼尽全力(并非)无法抵抗(并非),那顺从本心好了...只是耳边响起的低笑让你的脸不受控制发烫,怎么忘了,秦彻总能看到人心最真实的欲望
放纵的代价当然是你累到手都抬不起,最后还是秦彻在你一声比一声虚弱的哭腔求饶中动了一点点微薄的恻隐之心,在今晚剩下的几小时到底是让你昏过去还是让你睡过去中替你选择了后者
感恩,但是来不及感恩了,你得抓紧时间睡会儿,楠队说协会最近几天严打考勤...
见你不过一分钟就陷入沉睡,秦彻好笑地替你掖了掖被角。虽然刚经历一些激烈运动,但是对于秦彻来说倒也还好,至于睡觉...他此时的确还没什么困意。他的手机在今天的外出行程中被不长眼的家伙打碎了,于是只好摸过你的用来打发时间
一点开最近浏览的帖子
【买回来的猫一直响怎么办】
猫会响吗?
秦彻偏头看向你,伸手替你拂过脸上两缕乱发,你其实向来熟悉且依赖他的气息,哪怕在睡梦中也下意识侧脸蹭了蹭秦彻的手,鼻腔也发出一些哼唧声
秦彻挑眉,猫会响,鉴定完毕
继续往下翻一些养猫交流经验贴
【小猫被挤一下会发出可爱的声音】
可爱的声音?
他再次偏头看向你,从善如流降低身位把你搂进怀里,而你也自觉在他怀中找到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半点没受影响
怎么没发出声音?这篇帖子是假的?哦,要挤一下
于是秦彻慢慢收紧双臂,将你圈的越来越紧,指节陷入腰间软肉的力度激起胸腔发出一些隐秘欢鸣
“唔...嗯”你只觉得梦里呼吸有些困难,双手抵在秦彻胸膛开始推拒,不过软绵绵的力道在他看来如同小猫踩奶
真的会发出可爱声音,那再紧一点会更可爱吗?
随着力道加重你的哼唧声越来越大,直到你终于惊醒——你睁开双眼一阵发懵,入眼是一张大脸略带讶异地看着你,低头看着秦彻还紧紧扣在你腰上的粗壮胳膊,怪不得刚刚在梦里觉得喘不上气!
“啪!——”
“嘭!——”
卧室房门被你重重关上,门外秦彻捂着被你赏了一巴掌的胳膊,脚边是扔出来的枕头
行吧,下次让人在养猫交流经验贴里单独发一条【不能打扰小猫睡觉】
(完)
如果您愿意的话,能给厨子一张免费的粮票打赏,厨子将感激不尽鼓足动力狠狠抡勺做饭
【白信】卿卿
凤求凰×白龙吟
–
韩信朝山上奔跑。
玉轮山界内禁施法术,他便一步一趔趄,在漫过膝盖的积雪里踉跄前行。
觅食的雪狐见了龙族太子勤恳刨雪的模样,问了句:“殿下可有什么要紧事?”韩信扭头,想了会儿回道:“去找我内人。”
雪狐不搭话了。这常年积雪寸草不生之地,人气儿都没有,除非韩信老婆是爱在雪地打洞的鼹鼠。
待裤腿被湿了个透后,韩信终于见到了令他眼眶和心底一并发热的人。还是绣着绯红暗纹的白衣,对方正懒散靠在梧桐树上,朝南边提了一杯酒。
到面前了却是不敢像刚才那般大胆。风像刀子刮着韩信...
凤求凰×白龙吟
–
韩信朝山上奔跑。
玉轮山界内禁施法术,他便一步一趔趄,在漫过膝盖的积雪里踉跄前行。
觅食的雪狐见了龙族太子勤恳刨雪的模样,问了句:“殿下可有什么要紧事?”韩信扭头,想了会儿回道:“去找我内人。”
雪狐不搭话了。这常年积雪寸草不生之地,人气儿都没有,除非韩信老婆是爱在雪地打洞的鼹鼠。
待裤腿被湿了个透后,韩信终于见到了令他眼眶和心底一并发热的人。还是绣着绯红暗纹的白衣,对方正懒散靠在梧桐树上,朝南边提了一杯酒。
到面前了却是不敢像刚才那般大胆。风像刀子刮着韩信的脸,降下了上面的几分热度,他才叫了一声“凤神”。
李白侧过头来看向他。凤眸映着涅槃业火,叫人只消一眼便已酩酊大醉。韩信被盯得一噎,即使对方已经回应还是固执补上了句,“李白。”
“你怎么来了这儿。”李白落地走到他跟前,声音又沙又哑,显然在韩信来之前喝了不少。他看起来仍旧是对万事都漠然的散神模样,但韩信知道这只活了上万年的凤凰在伤心。
“我听说了衡山跟狐王被天帝赐婚的事。”他开门见山地指破,缓匀了气便像曾经无数次那样又问了一遍,“李白,山不来就你你去就他也没用,要不要考虑嫁到东海。”
李白敲了敲他脑门,似笑非笑:“当年我随炎帝出征时你连娘胎在哪都没摸着,怎么还没放弃惦记我?”
韩信的表情仍是丝毫没受挫,他握住对方的手腕,力道犹如悍铁,“凡人的皇帝被称真龙天子,妻子便是凤后,龙凤呈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座山有什么好,你落在他枝上也是幅老树昏鸦的场面。”
他悄悄说着飞衡坏话,没注意到把李白也拐了个弯骂进去。李白见他这番说辞显然是有备而来,不禁笑出了声。他没答韩信的话,看了眼已然和他身量相仿的青年,冠束起的银白长发下是一张线条落拓的脸庞,再也不是当初手脚如莲藕般一截截儿的稚童。
……
李白活得太久了,人一旦上了年纪就总爱回忆过去的事。他想起韩信出生没多久的时候,还没学会化形,幼年的白龙真身像一条小蛇。他蹲下身让韩信缠住他的手腕,对方没一会儿就循着热源攀上了他的脖领,尾巴环成一圈打起瞌睡。
龙性至寒,冰凉的鳞片贴着李白的脉搏,却也没伸手把睡熟的拎下来。龟丞相远远瞧见李白,眯着视力不大好的绿豆眼笑呵呵道:“凤神这项圈好生气派!不知凤神可曾见到我们小殿下。”
见到了,就是你嘴里的项圈。李白回以天地为之失色的笑容,指尖在尾巴已经伸到胸襟里的小家伙额上一点,灌入灵力助韩信化了形。披散着银色长发的小孩懵懵懂懂,抓住李白跟他同样颜色的发梢,“你真好看,还给我塑了人身,那你是女娲娘娘吗?”
龟丞相听得脚下打滑,生怕凤神动怒让小殿下再从龙蛋里破一遍壳,颤颤巍巍将小孩从李白怀里抱过去。李白不动声色又将韩信捞了回来,说起正事,“龙王托我照看他一段时间,我就先带回凤族了。”
谁知还年幼的韩信猫嫌狗厌,揪着还是只小凰的王昭君的羽毛,被小姑娘啄破了手背。血珠渗出来,韩信小心翼翼地抬着手不让滴落,赶在伤口愈合前跑去找李白。到了地方他正装模作样地撇嘴,方便扑到那个好闻的怀抱寻求安慰,便看见李白正跟一位红发劲装的仙人交谈。
韩信在边上等,不知不觉就在松软的草地上睡了过去,蜷缩成一小团。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李白抱到怀里,抬起头就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侧脸。伤口早就愈合,目的达成的韩信也忘了装哭。他扯了扯李白的袖角,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李白将韩信被汗打湿黏在小脸上的头发拨开,自然没打算认真回答一个三百岁的小孩的问题,但也不准备对韩信撒谎,“是我几千年前喜欢上的人。”
韩信不懂喜欢的意思,但能看出李白的眼神变换,像积了亘古不化的雪。他从来没见过对方这副模样,不管是以前捣乱把凤凰巢烧出几个大洞,还是乱跑被郊狼当作蛇叼去,李白永远是噙着轻浅的笑意,将他从一片狼藉中抱起,从狼口中救出。但现在李白不看他,好像也看不见世间任何物事,仿佛下一秒就会飞回九重天离去。
他内心忽地燃起一片火,从里至外被烧得焦透。无名却莫大的委屈涨满一颗心脏,韩信喘了好一会儿还平复不下,于是便狠狠地在李白的脖领上咬了一口。
犬齿甚至没在那片光滑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李白不懂他在闹什么别扭,只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背,说了句“要乖”。
而等到韩信参悟透了喜欢何意时,他也知道了那个人叫飞衡。五千年前的神界大战,李白受了重伤从云端跌落,化为凤凰原形落进一片山林。梧桐养着他,醴泉洗着他,李白灵识回归,睁开眼便瞧见红发山神替他清洗身上的血污,从此不看青山两万重。
韩信得知这些后醉过一场。李白四处寻不见,最后在入冬的潭水里找到这条神色恹恹的白龙。“过来。”他朝韩信伸出手,也不管对方再也不是能轻易缠腕而上的大小。金石相击的声音让韩信恢复了部分清明,他化了人形,从潭底站起。
水珠流淌过紧致矫健的胸腹,光裸的脊背在月光下白得晃眼。韩信携着湿漉漉的寒气,双臂环住蹲跪在池边的李白的脖领。不染纤尘的白衣被打湿,他心虚地瞟了一眼,想着谁声音大谁有理决定先下手为强。
“我没输,”不知是醉酒还是什么缘故,韩信的齿关打着颤,但眼神仍是奕奕地紧盯着李白,“李白,我不过是晚生了几千年遇到你而已。”
李白没说话。离得近了韩信才发现对方连睫羽都是白色,透着玉轮山银装素裹的美丽。他趁热打铁,去吻李白的唇边,结果丢脸的被凤凰炙热体温烫得一哆嗦。“李白,你本来应该爱我的。”
……
往事纷至沓来,李白想得有些出神。半天没等到他回应的韩信先不耐烦了起来,蹙起硬挺的眉,却是像小时候那样去拉李白的袖子。“不许装没听见,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这时候才注意到有个小孩得哄。李白仍是面不改色,眼角沉淀出的笑纹更添了层风霜韵味。“照你这个门当户对的说法,我去找只凰鸟岂不是更般配。像昭君那样的就不错。”
“她是你表妹,娶她你就等着遭天雷劈吧。”韩信皮笑肉不笑,颇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孤勇接着道。“不就是凰族吗,我去洗髓池泡个一千年也能修得副鸟身来,你要是应了现在我就去泡。”
看着韩信真有去被扒皮抽筋换个原身的打算,李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揽过韩信的腰,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某个部位,面上依然高风亮节,全无狎玩轻薄之色。“凰族乃女子之身,要真去了以后就没这玩意儿了,你可想好?”
韩信跟这只老凤凰打了上千年的太极,知己知彼也不羞赧,施法褪了上衣露出刀削般的腹肌和流畅优美的人鱼线。“龙性本淫,做你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好。”
玉轮山的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兴许是怕刮疼那一身没了衣物蔽体的皮肉。
结果自然是不出意料地被拒绝了。韩信刚成年时第一次被拒绝后从凤族连夜跑回东海,昏睡了三天三夜。现在他习以为常,下山的时候遇见雪狐问他找到妻子没时还能游刃有余回一句“不巧,刚刚和离了。”
但韩信不知道的是他当年昏睡的缘由并非是逃避肝肠寸断的痛楚,而是与李白的联契因相隔甚远而弱了几分。这也是李白当初带他回凤族养大的理由,韩信的神魂不稳,命里早夭,李白便将他的一魄蕴养在自己凤凰真身的心上。
凤族喜火,那一魄宛如千年寒冰,时常将李白冻得通体生凉。但他每每看到衡山后鼓噪沉闷的心脏,却被这抹凉意轻轻冲刷,像幼时白龙的尾巴轻轻安抚他纷乱的神识。
他跟韩信纠缠了几千年的岁月,算上来甚至是比跟飞衡相处的时间还要多出几倍。后来白龙的一魄被蕴养得活蹦乱跳,李白本不需要再受属性相克之苦,却迟迟没有按理归还到白龙的体内。
冥冥中有什么在不动声色地扎根破土,却固执地从不显山露水分毫。
……
上次神妖大战中战场的血已经干透了几个轮回,时间过得太久,足够李白从重伤痊愈,也足够他养大一条白龙。新的妖王摸着下巴看天地六合歌舞升平的景象,撕毁了归降的约书。
时值凛冬,妖族宣战。
天庭焦头烂额地忙了起来,韩信见到李白的时间也跟着变少。他的身份尴尬,东海龙族作为半神半妖的存在,自然两边都没人拉拢他们,活生生成了六界的孤儿。韩信不甚在意,但得知天帝命李白为主将的消息时,他愤怒地提着长枪就要去讨个说法。
可惜他没斗战胜佛后台硬,神将们也不乐意陪着他再演一次大闹天宫。韩信被捆仙绳绑成了白龙活刺身带到天帝面前,边听着众神数落边冷哼出声。他的额头在之前的打斗中受了伤,血淌湿了半张脸,显得那双眼更加阴鸷。
接着便有人轻轻叹了口气。李白从玉阶走下到他面前,拿袖子替他擦净脸上的血。李白是与炎帝同寿的上古战神,因此当他带韩信走时,也无人敢拂了他三分薄面。
出了殿李白把他放下,眉梢一挑要个解释。韩信恨得想扑上去咬掉他的凤凰毛,阴恻恻地轻讽:“那个可是把你喜欢的飞衡赐婚给别人的人,你当初不敢反对,现在还不敢反对!他要你领兵你就领兵,你以为自己有多神通广大,其实都是想让你去替他们送死!”
李白不言,他从未见过韩信生这么大的气。银发的龙族将军已经挣脱了束缚,握紧了拳就要朝他扬手。老凤凰正打算体验一把被养大的龙崽子动手动脚的新奇感受时,却猝不及防被一个怀抱紧紧勒住。
“李白,”韩信将额头抵在他肩膀,声音闷闷地叫他,“他们都是要你赢,不考虑你会不会死。几千年前的炎帝是,现在也是,你当初都差点神魂俱灭,这次世间可没有第二座衡山了。”
他捞起韩信的下巴,要人抬头。每次做这个动作韩信都会生气,不让李白像对一众仙娥那样对他。但李白知道他在哭,内心的焦躁让他强硬地迫使韩信从怀里露出了脸。
韩信算是争了口气,眼泪没掉下来,只是眼眶红着一圈,堪堪保住了几分颜面。他哽着气音,像威胁又像示弱,“可我害怕你这次会死。”
“不会的。”李白弯起唇角,眼纹深邃而明显,也不在意衣上沾着的泪痕和血液让他的美貌程度大打折扣。“我还等着你变凰给我看呢。”
韩信愣了,一时间谁跟谁要打仗都忘了个干净。他惊得甚至有些失声,抓着对方反复地问:“你刚刚那句是不是有喜欢我的意思。”
“没有。”
“那你重说。”
“注意跟长辈的说话态度。”
……
一条白龙的惊惧改变不了大局。鏖战之日天边祥瑞之光乍现,瑞兽凤凰的涅槃业火将天烧成大半的血红。李白在最前方对上了妖族最强大的先锋军,他不再着白衣,而是天水玄钢打造而成的甲胄。
业火灼过的烧伤无法愈合,妖族难以抵挡,不少痛得化为原型在地上翻腾哀嚎。李白就这样烧着他的万年修为,面上无悲无喜,将大地也映出赤红之色。
妖族死伤惨重,节节败退,从巨鹿山脉退回弱水。李白的做法相当于拿命燃灯,他自然有利己的打法,却选择将神界的伤亡降到最低。第一缕曙光破晓时,李白的发已被涔出的冷汗打湿。
眼看胜负已定,李白在闭上双眼时忽然听到身边副将的惊呼“凤君小心!”,接着便是箭矢破空之声。一柄重铁打造的箭矢向他心口直直射来,是濒死的妖王燃了元丹掷出的全力一击。
只一瞬间,他本应该想很多,脑海中却只剩下一件重要的事:他还没将韩信的那一魄从心上归还,现在只怕是要跟着他粉身碎骨了。
金属入体的钝响沉闷响起,李白的面前落了一道阴影,将霞光遮得密不透风。韩信本来想开口说些什么,比如你欠了我一条命只能情债还,或是你要不把我也扔进衡山看能不能救活。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张嘴便只有鲜血溢出。
李白愣了。
一声凤唳响彻九重玄天,嘲哳泣血,凄厉着盘桓不去。他看着这副千年前自己亲手塑造的肉体,已然长成健韧鲜活的青年,又从他的掌心寸寸消散湮尽。箭矢上是他的火,他亲手将那条偎在他颈边安睡的白龙烧成了八荒之外的灰烬。
他想,什么衡山,什么天地相制的法度。他要妖族死,也要神族抵命。
“李白,”韩信终于说得出话,拿还没消逝的右手手指蹭他,“你要我看着你赴死,这就是我的报复。”
李白笑了。他反握住韩信的手十指相扣,放得极轻的嗓音在韩信成年之后就再没听过,像情人间的厮磨,“你不在了,我又该去娶谁呢。”
韩信神魂破裂前想,这句话还是被他等到了。
……
西王母最近很郁闷。
她天上地下唯此一颗的不死药被天帝强行征用了去,指望这个渣男归还不如指望他早点作古,而瑶池也被霸道地“借用”走整整百年,养条神识只残留了一魄的白龙。
跟盘古差不了几岁的她仍是二八少女的容貌,此刻却将怨念的目光化为实质,瞪着凤族的君王。“你也不用天天来吧,真把我这儿当景点了。”
李白毫无歉意地一笑,懒得搭理她,继续伸手去逗弄瑶池内被水仙花缠住的白龙。“等他在娘娘的灵池里养全魂魄,自然不敢再多叨扰。”
西王母还是咽不下心中恶气,呛他一句,“等他醒了就是条新的命了,什么也不会记得。”
“娘娘有所不知,他是我养大的,”李白将韩信从水草中解救出来,对方拿圆润的角蹭了蹭他手背示好,“我也可以再养大一遍。”
西王母不说话了,她知道这李白就是个随时都能入魔的疯子。当初李白亲手剖了心,剜出凤凰精血和他心上蕴养着的白龙一魄。
现在她只希望池里的龙能赶紧长大。
……
韩信醒的那天,李白看着他颤动的睫羽,正打算像百年预想中那样介绍自己。谁知韩信一睁开眼睛看到他,就腾地起身攥住了他的领子,“你之前说娶我的那句话到底算不算数。”
这实在出乎意料,李白不知道他为何能记住算得上前世的对话,此刻却也只是顺着哄道,“自然作数。”
韩信紧绷着的唇角松懈下去。他眨了眨眼,忽然又抬起头问道:“我是谁?”
话音刚落,一个吻熨烫在他眉间。
“你是我未过门的凤后。”
FIN
【霜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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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超 白信
abo
题目瞎起,内容瞎编
*破镜重圆
*有角色死亡
*有生子
全文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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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上演讲的男人,心想,世界真是小,小到阔别多年,还是会这样意外相遇。
司马懿曾是马超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或者他曾经是这样认为的,他在司马懿的庇荫下生活了二十年,久到他以为他的人生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他的养父,他的老师,他的司马懿。可结果呢,那一纸离婚协议摆到他眼前的时候,他木然地看着司马懿,司马懿只是漠然地注视着他,半晌吐出两个字,“签吧。”
马超很茫然,他想问为什么,他知道如果签了他们两人就再没有关系了,他怔然地看着司马懿,久...
——
懿超 白信
abo
题目瞎起,内容瞎编
*破镜重圆
*有角色死亡
*有生子
全文1w+
——
马超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上演讲的男人,心想,世界真是小,小到阔别多年,还是会这样意外相遇。
司马懿曾是马超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或者他曾经是这样认为的,他在司马懿的庇荫下生活了二十年,久到他以为他的人生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他的养父,他的老师,他的司马懿。可结果呢,那一纸离婚协议摆到他眼前的时候,他木然地看着司马懿,司马懿只是漠然地注视着他,半晌吐出两个字,“签吧。”
马超很茫然,他想问为什么,他知道如果签了他们两人就再没有关系了,他怔然地看着司马懿,久到感觉自己的手指僵硬地贴着衣角,他活动了下手指,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司马懿真的不想要他了。他僵硬地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马超。
这个名字,写得很有司马懿的风范,六岁的马超稚嫩地拿起笔在纸上胡乱写下自己的名,司马懿摇头叹气,拉着他的手一笔一画地工整书写,他悄悄探头看司马懿,感受着从司马懿手心里传来的温度。从那时起,马超虽不会缠人,但却会可怜兮兮地看着司马懿说自己不会写让司马懿忍不住主动去教,久而久之,马超的字越来越像司马懿的。
两个名字,相似的笔迹,不同的心境。马超看着司马懿拿走协议,心想,好像也没什么离不离得开的,司马懿养了他二十年,不想再养也情有可原。毕竟他也说不上来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养父子?上c,标记一样没有落下;老师?司马懿从来不会教导他那些情爱的事,只是让他张开自己去承纳;爱人?他无比清楚的是,爱这个字从来没有出现在他们的婚姻中。
可是他很难过,他知道他们的关系无比畸形,畸形到马超割舍不掉,只能任由司马懿剪断他们之间的联系,从此不再是父子,不再是师生,亦不再是夫妻。他看着司马懿远去的背影,终于落下泪来。二十年前,司马懿牵起马超的手,擦净他脏污的脸蛋,给了他第一碗温热的饭,二十年后,司马懿放手了,留给了他一颗空缺的心。
他想喊求你别走,回头看看我好不好,但他也清楚司马懿认定的事就不会回头,那么他喊给谁看呢?他没有必要这么下贱去招惹别人的嘲笑,于是他在心里默默道别,再见了,司马懿,再见了,我的过去。
韩信是马超为数不多的朋友,马超不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把大多数的时间花在了司马懿的身上,想着如何讨他欢心,反倒没怎么交朋友,结果司马懿走了,朋友也寥寥无几,他的二十年如同白抛给了司马懿却被人家弃之如履。
门后是韩信的笑脸,马超想调侃一番,但是他说不出话,他怔怔地站在那里,连韩信担忧地问他出了什么事都没听到,司马懿走了,他眼里的光彩就消失了。
马超六岁的时候流离街头,他站在街角扶着路灯柱直直地盯着对面出售的饭菜。父母双亡,亲戚不愿养他任他自生自灭,他没有钱,可他很饿,他跺跺脚不安地闻着飘来的香味,他想起了母亲,不禁落泪而逃。
司马懿刚刚从拐角走过来,马超像一团黑影一样袭上了他的胸膛,马超无措地看着被他撞倒的人,他惊慌地想逃,却被抓住了。
那时的马超很瘦弱,司马懿握着他的手腕仔细审视这个男孩,马超抽不开手,只能低着头避开司马懿的注视,但他的肚子叫了起来,他羞窘地站在那里,另一只手不安地捂着肚子,他听到那人叹气,拽着他就要走,他慌张地喊,“别。”
司马懿听了他的话,冷冷地问:“别什么?”
马超头埋得更低,他不敢说话,那人回身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马超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脏,他刚刚还哭过了,他撇过头想避开那只手,潮湿冰凉的棉布贴上了他的脸颊,他愕然地去看司马懿,那只刚捏着他手腕的手正在一点点擦拭着他的脸颊,他感到一股温热流下,他又哭了出来。马超想,一天哭了两次,真是有够丢人的。
司马懿擦净了他的脸,看着那重新落下的眼泪,不由放缓了声音,“怎么哭了?”马超不敢看他,他第一次遇到这样关心他的人,他抬手抹着眼泪,听到那人离去的脚步声,他心想,一切都结束了,人生中有这样的过客也挺好的。
马超蹲坐在角落里,他很饿,而且他刚刚哭过,现在嘴干得厉害,他蜷缩成一团想忘记饥饿,他感到食物的香味钻进鼻腔,想到自己已经饿出了幻觉,他摇摇头想要把幻觉驱除出脑海。一只温热的手牵起他的,放进了一个坚硬的物什,他猛然抬头,看着去而复返的人和手里那碗肉汤,他张嘴想说什么,但被那人打断,“吃吧。”
马超小口地啜着肉汤,他心中酸涩,他想问那人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喝完后他抱着那只碗不愿撒手。
“还饿吗?”
马超抱着碗不说话。
“你家人呢?”
“没了。”
司马懿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你想跟我走嘛?”
马超轻轻地点了点头。
于是,司马懿用一张湿巾和一碗肉汤换了马超的心,自此马超再没能逃离。
韩信崩溃地看着两个孩子,又是头大的一天,两个孩子都在他面前装可怜想取得原谅,他内心吐槽,好的不学坏的全学了一个遍。他无奈地摆手说,“没有下次了。”女孩开心地抱着他说“信信真好”,韩信把她抱进怀里没好气地说“你可真是来给你爸讨债的。”
女孩笑着亲到韩信的脸上,留下一个口水印,“信信~”
得,韩信没辙。
男孩撇撇嘴小声说了一句撒娇鬼,女孩眨着眼睛偷笑,小声叫“师师~”男孩羞耻地说你别喊,一边逃回了房间。
“又闹了?”马超刚下班回来就看到男孩仓皇逃跑的身影,他带着歉意看着韩信,“抱歉。”
“有什么可道歉的?”韩信把女孩放下来,女孩跑过去抱住马超的大腿,甜甜地喊“超超~”马超笑着蹲下问:“怎么又喊超超?”
女孩说:“信信,超超和师师!”韩信在后面耸了耸肩,这闺女一点儿也不像他。
“超超带我出去玩。”
“好。”
“不要师师。”
马超好笑地看着女孩,问:“那信信呢?”
女孩犹豫了一下,“要不师师跟着信信一起去玩?”韩信听着这回答挑了挑眉,小没良心的,光知道你那漂亮的超超了,把你爹放哪儿了?闺女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女孩吃着刚买的甜筒拽着马超的衣角,她很乖,他们没有去游乐场,马超带她去了墓园。马超站在不远处看着女孩,她把鲜花放在了墓碑前,她笑着说,“你好,爸爸。”
“信信说,你有一双绿眼睛,和阿卿的一样。”
“信信还说,爸爸最喜欢阿卿了,阿卿也喜欢爸爸。”
女孩怔了怔,继续说,“阿卿会帮爸爸照顾好信信的。生日快乐,爸爸,生日快乐,阿卿。”
马超看着小口吃面的女孩,问:“不想要生日礼物吗?”
女孩摇了摇头,“要等师师一起。”
马超看着懂事的女孩,心疼但又毫无办法,他想了想,走进厨房准备做蛋糕。若说二十年间马超学会了什么,那就是费尽心思去讨司马懿的欢心,他给司马懿做过蛋糕,在网络上找教程,趁着司马懿不在的时候征战厨房,将混着致死量糖的奶油抹在烤的微糊的胚上,然后一脸期待地端着送给司马懿,他现在想,司马懿当时真的很宠他,不然也不会吃下那么难吃的蛋糕,现在他可以打漂亮的奶油,写下花体的巧克力字,码着整齐的水果放在平滑的胚体上,他进步了,可是当初的那个人不在了。
马超六岁时,司马懿也才不过九岁,他靠着父母留下的遗产养活了自己和马超。马超初到家里的时候,他缩着手脚站在门廊,直到司马懿领着他进去。他仰着头望着司马懿,仿佛见到一生的光明。
马超被司马懿扔进浴缸里,他头发被水浸湿了贴在后背上,他缩在水里敲着浴缸的边沿,久到司马懿进来捞人发现小崽子根本没洗,于是小板凳一摆,司马懿顺着马超的头发给他梳洗,将里面的死结慢慢拆解开,然后洗净尘土。
马超九岁的时候羞耻地看着司马懿,说:“不用你洗。”但还是败给了司马懿的温柔手法,马超依旧缩在浴缸里不动弹,不过这一次司马懿给他冲干净然后把他扔上床,丝毫没顾忌小狼崽瞎叫唤。
12岁马超终于实现了洗澡自由,但司马懿还是时不时敲门催促他别玩赶紧洗,他生气地反驳,凭什么他就叫玩了?
16岁的马超看着司马懿躲进自己的屋子里,诸葛亮把他带走了,他问发生了什么,结果诸葛亮说司马懿分化了,课本上的生理知识突然就出现在马超的脑海里,他想,如果司马懿分化成alpha,他要是也分化成同性别,是不是会被赶出去。
18岁马超成年,他喝醉了酒,被司马懿背回家,他赖在司马懿的身上不肯下去,死死地咬住司马懿的颈肩不肯松口,他带着哭腔小声嘟囔着“司马懿”,司马懿由着他咬,第二天诸葛亮扇子扇子调笑着问他是哪家的狗这么狠咬这么惨烈,司马懿翻了个白眼回答不是狗是狼。
20岁的马超迎来了分化,他羞于向司马懿提起自己的不适,将自己整个泡进冷水里,直到司马懿找不着人以后进来捞人,他迷迷糊糊地扒在司马懿的身上喊热,然后他被摁在床上接受了一个冰凉的吻。
22岁的马超趴在床上,摸着腺体上的齿痕大声喊疼,司马懿从厨房端了粥喂给他问“有那么疼?”马超撇嘴不说话,总不能说是那里疼吧。于是马超喊了一天的疼,司马懿给他捏了一天的腰,反正是自己家的,还能扔了咋滴。
24岁的马超大学毕业,找了个工作混温饱,他依旧住在司马懿的房子里,不过更加理直气壮,他拿着红本本恨不得给裱起来,司马懿好笑地看他,给他做了新婚的第一顿饭,没请别人,只有他们两个在昏黄的烛光下就着红酒吃中餐,马超看着奇怪的搭配笑得岔气,而司马懿只是举着杯中酒饮了一口,和马超交换了一个亲吻。红酒的味道,热烈的亲吻,昏黄的烛光,他们的新婚夜。
26岁的马超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他们相识二十年,婚姻不到两年,他想问司马懿爱不爱他,可他怕听到那个答案。司马懿说陪他去洗标记,他拒绝了,于是司马懿走了,而他也没去过医院,他蹲在地上哭,直到腿麻得没有知觉。
27岁的马超在病房里醒来,他的肚子上划了一刀,有了个懂事的儿子,他的孩子安静地睡在韩信的臂湾里,韩信向他吐槽自己家那个离不开人的大胖闺女,他咧着嘴笑,感到嘴里一股血腥味。
27岁的新父亲手忙脚乱,旁边那个也焦头烂额,两个没有alpha的omega开始了非同一般的单亲生涯,半夜,他问韩信,“你想他吗?”韩信不说话,只是摸了摸脖子上的戒指,马超不再问了,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30岁的马超看着乖巧的儿子被隔壁女娃娃揽在怀里发笑,女孩用奶奶的声音喊他“师师”,男孩就学着这个音一起喊,韩信说这闺女除了发色随他其他跟她爸一模一样,马超说挺好的,上天带走了他的爱人,还给了他一个生命的延续,韩信直接说拉倒吧,这闺女跟李白一样那还得了。
33岁的马超被安排去听讲座,远远地就看到那熟悉的挑染发色,他想,真巧,等他跟着人群走出大厅,他又不记得自己刚才什么感觉了,那个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终究是淡忘了。
可他真的忘了吗?他怔然看着草稿纸上熟练写下的名字,他根本忘不掉,那个人的字迹融入了他的,他每每拿笔都会想起那人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的样子,两个名字排在一起,耗尽了马超的二十年华。人生的第一个二十年就这样托付给了别人,马超不能说后悔,但他什么也没得到,那段时间只给了他一个骨肉相连的孩子,马超也说不出来这孩子像谁,不过他挺庆幸孩子没跟司马懿一样顶着挑染过了童年。
马超33岁的时候,师儿6岁,阿卿8岁,阿卿带着师儿一天两头地胡搞,韩信没辙,马超也没辙,谁能去苛责这么两个孩子呢?终究是大人们的过错。
韩信给阿卿讲绿眼睛的故事,阿卿每次都哭着问为什么绿眼睛要死,韩信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想问,可谁能告诉他答案呢,没有人,那个人把一切带进了坟墓。
马超说,因为绿眼睛爱着红发的公主,韩信恶心了一下下,红着眼眶回屋了,马超哄师儿回去睡觉,阿卿就站在门口等他,她红着眼睛问他可不可以带她去见爸爸,马超拒绝不了,他去问韩信,韩信沉默了半晌,最后同意了。
现在,马超把奶油抹平,给蛋糕收尾,他看着碗里多出来的奶油,拿着糖就往上撒,直到糖罐倒空后他拌匀奶油,他尝了一口,甜的发腻,他想吐,可他忍住了,他看着掉到碗里的泪水想,怎么这么不争气。
阿卿收了碗进来看到抱着奶油碗落泪的马超,她想说别哭,可她自己也开始哭了,韩信带着师儿回来发现了红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的一大一小,桌子上还放了个漂亮的蛋糕。
韩信看着马超带着师儿切蛋糕,他问女孩“你想知道绿眼睛的名字嘛?”女孩说想,但她听过韩信在梦里喊过那个名字,雷雨夜里,韩信搂着她,叫着李白的名字,那是她最有安全感的时候。
“他叫李白。”韩信笑着说,“生日快乐,阿卿。”
生日快乐,李白。
马超吃着甜度正好的蛋糕想,他真是为司马懿降低了甜度标准,现在这种甜度他都要嫌甜,不过两个小孩到挺开心的,师儿眼底亮晶晶地看着蛋糕,马超都在纳闷这孩子到底像谁啊?丝毫没想起来当年他也是这样看着司马懿做的饭菜静等开饭。
韩信问马超记不记得他原本的信息素什么样,马超仔细回想了一下,完全不记得韩信之前的信息素味道,他印象中应该是股很阳光的味道,可韩信现在的信息素像雪一样冷冽,冷的他自己每次fq期都裹在厚厚的棉被里看着穿短袖的马超生闷气。
阿卿摸摸他的脸说信信你脸好冷,可不嘛,他别的地方也冷的要死,医生说这是一种心病,他信,可他走不出来,也不想走出来。他时常想,要是李白回来就好了,可是他半夜惊醒看着旁边的闺女发愣。
阿卿出生的那天,李白死了。他串起了两枚戒指戴在脖子上,他不敢告诉阿卿李白的事情,他的故事一遍遍地讲述红发公主的绿眼睛骑士,他也好想绿眼睛能回来,小绿眼睛攀着他的胳膊缠着他一起睡,他做梦了,梦里的绿眼睛牵着他的手说,信信,等我回来,他想说别去会死的,可他到底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如果不去那就不是他爱着的那个李白了。
那一天,韩信醒来,身边站着马超和一个陌生人。陌生人自来熟地介绍自己叫东方曜,他想起了李白曾经抱怨过这个话痨的小迷弟,他想问李白为什么不在,他看着开口的东方曜想,不要说,不要说,他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爱人已经远去,可他阻止不了。
马超一人带两娃,内心十分痛苦,阿卿说什么都要给马超扎高马尾,她甜甜地喊超超,师儿也跟着凑热闹,生无可恋的马超带着高马尾牵着两个孩子上街。阿卿牵着师儿的手说要保护弟弟,马超说只要你俩不把外面拆了就行,师儿疑惑地重复“拆”字,马超无奈扶额,阿卿捂着嘴偷笑。
马超不动了,对面的人走过来惊讶地叫出他的名字,“马超?”马超左右躲不过去,只能喊“瑜哥”,周瑜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马超,还带着两个孩子?
阿卿拽着师儿躲在马超的身后,红发的小姑娘抱着弟弟一脸警惕,马超拍了拍她,让她带着弟弟去旁边坐。
“这些年怎么不见你?”
马超茫然抬头啊了一声,他和司马懿都离婚了,怎么可能还住一起。
“司马懿真是的,把你一个人留家里,这是个做父亲该做的事嘛?”周瑜气愤地说,又问:“你结婚了?”
马超突然懂了,周瑜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他们二人的婚姻真的只是两个红本本,司马懿没告诉朋友,如果不是有了孩子,马超也不想告诉韩信,属于他们二人的婚姻,来的快去的也快。
周瑜在旁边说道,马超心不在焉地听,阿卿过来喊饿,马超带着歉意让周瑜先照看一会儿,阿卿看着师儿乖巧地坐在另一桌,周瑜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孩,红头发,绿眼睛,说不出像谁。他问,马超是你爸爸嘛。阿卿看着向她扮可怜的师儿无意识地点点头。周瑜也点点头,不再多问。
马超揪着两个吃甜筒的孩子回家,阿卿问他:“超超有喜欢的人嘛?”马超反问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阿卿嘟嘴说今天那个叔叔看着不像好人,师儿在一旁附和,马超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周瑜不像好人,难道还有人像好人嘛?
“为什么觉得他不是好人?”
“因为感觉超超不开心。”
“嗯,不开心。”
“所以超超不能嫁给这样的人!”
“对,不能嫁。”
“要不跟着信信吧?”阿卿迟疑了片刻,决定忍痛将信信掏出来。
“跟信信?”
马超笑得岔气,第一次觉得他的人生好像有了那么点儿意义,他抱着两个孩子安慰道不会嫁给那个人,可是两个孩子哪里知道周瑜也是个omega啊,他在心里默默向周瑜道歉。
韩信缩在被窝里被告知自己被闺女卖了,他挑了挑眉,冰凉的手指捏着阿卿的小脸蛋,问:“你不要绿眼睛了?”
阿卿嘟嘴,“超超不能跟人家走。”
韩信痛心地说,“那你去跟着你的超超吧,我要乖乖的师儿。”阿卿炸着毛说不行,阿卿答应爸爸要照顾好信信。马超笑得不行,气的韩信剜了他一眼。
“周瑜不知道你跟他的事?”
“不知道。”
“啧,你俩这婚结的跟没结一样。”韩信咂舌道。
马超失笑,或许那时候就应该预感会有这么一天,本以为是两人之间的甜蜜,其实只是不想分的太艰难。他已经33岁了,他不再年轻了,二十年他给了司马懿,剩下的他要为自己而活了,他抱着睡着的师儿,摸着那乌黑的头发,默默地希望这孩子不要再像司马懿了。
有时他总有错觉,年少时那个司马懿又出现了,只不过更为稚嫩,还有一双不一样的紫色眼睛,他的紫色,马超知道,师儿闭着眼睛的时候更像司马懿一点,他看着儿子熟睡的脸庞不知所措,他想逃去没有司马懿的世界,但他又割舍不掉这个从他肚子里蹦出来的孩子。
阿卿摸着韩信冰凉的手,马超给他做了姜汤,韩信一边喝一边吐槽怎么感觉自己这么虚,马超想,那是你自己愿意,这段感情李白没有错,韩信更没有错,错的是被分隔开的命运。
可他和司马懿又是两回事,他的心从一开始就为司马懿跳动,他时常想如果没有遇到司马懿他会变成什么样,小偷,还是饿死街头?可是没有如果,他在最艰难的时候遇到了司马懿,然后让这个人走进了他的一生。他知道司马懿可怜他,于是用着拙劣的演技去装可怜,司马懿看破不说破;他也知道司马懿是个很寂寞的人,他或许温柔,或许毒舌,但真实的那个自我一直渴望陪伴,所以他飞蛾扑火,燃了自己也没能给司马懿想要的;他签了离婚协议,离开了二十年的家,离开了司马懿,他仍旧呆在这座城市里,可他刻意避开了这个曾名为家的地方,他不想看到有别的人靠近曾属于他的一切,所以眼不见心不烦。
他们的感情从来都是不对等的,马超苦涩地笑,司马懿给了他需要的一切,安然的生活,生病时的照顾和陪伴,fq期的保护,短暂而幸福的婚姻,可独独没有给他那颗心,所以当他捧着自己的心想要交换的时候,这颗满是司马懿的心却被打落在地,再也回不来了。
师儿很乖,尽管他年幼,但他从未问过自己的另一个父亲是谁,他抱着马超学阿卿喊超超,抱着韩信学着喊信信,他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他拽着马超的衣角,在睡梦里喊着超超别走,马超拍了拍他的背说不走,永远不会走。
周瑜看到诸葛亮问,“你记得司马懿家那个小孩嘛?我前几天见到他了,还带着小孩呢。”
“马超?”
“对。”
“谁带着小孩?”司马懿夺门而入,他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家那个马超啊。”
司马懿僵在原地,问:“他有孩子了?”
“你是他养父你不知道?”
“对啊,挺漂亮的红头发小姑娘。”
司马懿默念马超的名字,这个名字有七年没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了,他当初抛下了马超,马超也如愿淡出了他的世界。红头发,马超有了一个新的爱人,再回不到过去了。
阿卿看着面前扇扇子的男人,旁边挑染的男人盯得她很不自在,她问:“叔叔可以不要再盯着我了吗?”
司马懿愣了愣,说了句抱歉。
“找我有事吗?”
“第一句话不应该先问我是谁吗?”诸葛亮笑着问她。
“不觉得,超超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马懿,马超教的还挺好呢哈哈。”
“你们认识超超?”
诸葛亮拿扇子指着司马懿说:“这是马超的养父,司马懿。”
“司马懿?”
阿卿紧紧抱着师儿,师儿喊着姐姐喘不过气来,阿卿松了手捏上师儿的小脸蛋,说:“师师,不许跟不认识的人走。”
“嗯。”
“看到挑染立马就跑。”
“什么是挑染?”师儿天真地问。
阿卿拿着笔画了一个非常抽象的草图,最后自暴自弃地说“你就当头发是黑白两色的就行了。”
“好。”
“蓝头发的也不行。”
“嗯。”
“原则是什么?”
“保护超超!”师儿咧着嘴笑开来,“超超。”
马超接两个孩子回家以后,接受两个人的紧密注视,他硬着头皮问:“出什么事了吗?”
阿卿摇摇头,师儿也跟着摇头。
“是真的出事了对吧。”
阿卿拽着马超的胳膊让他坐下,“有个叫司马懿的今天来过学校了。”
马超倏地睁大了眼睛,“司马懿?”
“嗯。”阿卿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就是他,挑染怪。”
好家伙,挑染一出,马超也确认了,早在他在台下看到司马懿的身影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这个男人还是回来打破他的生活了,更何况他还遇到了周瑜,马超想,司马懿知道他们有了一个孩子嘛,他会喜欢这个孩子嘛?
师儿拽着他的衣角泪汪汪地站在那里喊“超超”,马超把他抱到大腿上,“怎么了?”
“超超不要跟别人走。”
“不走。”
“姐姐说有人要来抢超超了。”
马超愣了愣,转念一想就想到了司马懿,他温柔地问:“师儿,你想要爸爸嘛。”
“不要。”
“真的不要?”
“有超超就好。”紫色的小眼睛眨巴眨巴,马超笑着擦去那小脸蛋上的泪珠。
韩信回来后拿着可乐罐喝了一口,跟马超说起今天的趣闻:“最近兴挑染?”
马超挑眉,“你们今天都看见挑染了?”
“们?”
“他俩也看到了。”
韩信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马超,“该不会都是黑白挑染吧?”
马超微笑点头,对的很,还是他前夫呢。
“蓝眼睛?”
“司马懿。”
“哦,司马——哪个司马懿?!!”
“你认识几个?”
“我一个都不,呸,那个养了你然后又甩了你那个?”
马超不知如何吐槽,说的怎么这么像个渣男?韩信痛心疾首纠正这就是渣男,睡了还不负责。
“会有养父这么对养子吗?”
“有吧。”
“那就是*了!”
“可我们结婚了啊。”
“两年就离,一人不请?”
好有道理哦。
“我跟你说,要是李白是这样,我直接就干架。”
马超让韩信消消气,真不必把李白搬出来,真的。
鉴于韩信带着两个小的给他科普何为渣,马超已经快不认识渣字了,他这两天看谁都像个渣男,以至于他看着出现在视野里的熟悉挑染就喊渣男,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许久,马超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他是有很多东西想告诉司马懿,可他不确定司马懿是否想听,他们的过去早已淹没在七年的空缺里。
“小超。”终究是司马懿先开了口,“好久不见。”
确实足够久了,久到一段婚姻可以走入末路,久到马超忘记了原来他也是个需要alpha的omega,马超僵硬地回答,“好久不见。”
“过得好吗?”
“还不错。”
“他对你好吗?”
马超愣住了,“谁?”
就挺复杂的,原来瑜哥还关注这种八卦嘛,马超一边想这都什么偶像剧情节才能认错孩子,一边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
司马懿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马超不懂,就好像那二十年里他从未认识过司马懿,他无奈自嘲,也确实是不了解。
“小超。”
“嗯。”
“你开心就好。”
马超有点生气,他想告诉司马懿是他当初把他扔下了,现在这幅一心为他好的样子真的很讨厌。但他没说出口司马懿就走了,马超站在街角望着路灯柱,依稀想起了年少时的初遇,他爱的和恨的终究是同一个人。
记得婚后司马懿问他,你觉得幸福吗?马超缠着司马懿死活不撒手说是幸福的。马超上班前有司马懿的爱心早餐和离别吻,下班后有司马懿的陪伴,他很幸福,因为在爱的人身边。
马超突然想那一碗肉汤了,可司马懿已经走了,也没人会再给他做了,马超闷闷地回到四人小家,他想知道司马懿的态度,可是他好像把机会断送掉了。
韩信看着不争气的马超无语望天,感情前面要死要活的都是假的嘛?怎么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了?要是都这样了你们离个p的婚,司马懿脑子不好使才把你送人的吧?
丝毫没有自觉自己被误认为马超丈夫的韩信今天也在为单纯的马小超操碎了心。
司马懿在酒席上喝醉了酒,马超接到了他的电话,司马懿闷着声音喊他小超,说想回家。
马超问,哪个家?
司马懿气鼓鼓地回答,只有一个家。马超愣了片刻说好。
这是马超七年来第一次踏进他曾经的家,马超拖着喝醉的司马懿进了卧室,起初他还很惊讶这里的陈设依然没变,可后来又觉得好笑,七年前他可以任性地呆在这个家的任何地方,因为他也算是这个家的主人,七年后他回来,恍如隔世。
他看着睡着的司马懿,这个男人依然如记忆里一样好看,他悄摸摸地抓住那只手,有点想哭,他想问司马懿为什么要抛下他,为什么不要他,多年后为什么又回来找他,马超报复性地咬上司马懿的指尖,但到底舍不得用力,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让你现任吃醋去吧。
马超没能等来司马懿的现任,反而等来了诸葛亮,诸葛亮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站在门口,马超慌得直接跑路。
司马懿醒来遭受了来自多年损友的注视礼,诸葛亮摇着扇子说“所以是马超?”
“什么?”
“那只狼崽子啊。”
司马懿阴沉下脸看着诸葛亮,狼崽也只能他叫。
“本事大了啊马懿,好家伙包养结婚离婚一条龙服务?”
“什么包养?”司马懿听到了这个词皱了皱眉。
“你敢说不是吗?你倒是好,人家小孩可难过了。”
司马懿看着指尖未褪的齿痕,他想起了那时马超喊着热,舔了舔尖利的牙齿,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所以他当初为什么会抛下他的小狼崽呢?他明明那么好,好到司马懿都自惭形秽,他的小超不该被这样畸形的关系束缚,所以他放他走了,却不想痛苦的是他们两个人,他的小超被迫离开他的保护该有多痛呢?他自己抱回家的孩子终究还是折损在他自己的手里了。
司马懿又走到了街角,他看到了一个黑头发紫眼睛的孩子,很像他的小超,他呼吸一滞,走上前去,男孩看着他慌张地喊姐姐喊超超,马超从旁边小摊过来,男孩抱上了他的大腿,还一边指着司马懿大喊“挑染怪”。
司马懿:我长得有那么吓人?
马超拍拍男孩的背示意要礼貌,他向司马懿介绍,“这是师儿。”
司马懿愣了愣,说了句你好。
马超生气地说,你不想知道他的全名嘛?
司马懿茫然地看着马超,马超咬牙切齿地捏上司马懿的脸说,“他叫司马师,司马懿的司马。”
——
★年龄压的有点低,凑合整活,别带逻辑看
★韩卿玥(阿卿),司马师(师儿,这个实在不会取,直接抄了历史,别代入真人,划重点(ー`´ー))
★说是abo,结果,笑死,信息素味道都没出现
★半夜激情创作,把我自己感动哭了,中间不是连着写的,感觉思绪有些断(写的不好见谅)
★留心心和评评吖~ʕ๑•ɷ•๑ʔ❀
【秦彻×你】秦彻穿越到你的世界,你却躲他五米远
“打算把我晾在这儿多久?”
秦彻抱着胳膊,站在距离你五米远的地方。
戏谑的语气随着冷风一起吹过你耳畔,激起你一身汗毛倒竖。
你蹲在墙角,颤巍巍地说:
“再给我五分钟,就五分钟,我保证。”
秦彻轻飘飘地回答:“容我提醒一下,猎人小姐,这已经是我给你的第五个五分钟了”
你心虚地移开了眼神。
好消息,你梦想成真了,秦彻真的穿越到了你的世界。
坏消息,你的社恐属性大发作了。
秦彻:“是谁说如果秦彻出现在你面前,你一定要亲死他的?”
你默默望天。
秦彻:“是谁每天对着我毫不客气摸来摸去的?”
你偷偷看地。
秦彻:“是谁一年四季都让我围着浴巾在咖啡厅站岗的...
“打算把我晾在这儿多久?”
秦彻抱着胳膊,站在距离你五米远的地方。
戏谑的语气随着冷风一起吹过你耳畔,激起你一身汗毛倒竖。
你蹲在墙角,颤巍巍地说:
“再给我五分钟,就五分钟,我保证。”
秦彻轻飘飘地回答:“容我提醒一下,猎人小姐,这已经是我给你的第五个五分钟了”
你心虚地移开了眼神。
好消息,你梦想成真了,秦彻真的穿越到了你的世界。
坏消息,你的社恐属性大发作了。
秦彻:“是谁说如果秦彻出现在你面前,你一定要亲死他的?”
你默默望天。
秦彻:“是谁每天对着我毫不客气摸来摸去的?”
你偷偷看地。
秦彻:“是谁一年四季都让我围着浴巾在咖啡厅站岗的?”
你心虚挠头。
秦彻:“是谁让我喊你宝贝宝贝大宝贝的?”
你脸红抠手。
秦彻:“有胆子做这些,没胆子抬头看我?”
你弱弱地说:“再给我五分钟……”
秦彻冷笑着:“不给。”
秦彻大步流星地走向蹲在墙角的你。
你慌了神,匆忙地站起身连连倒退:“等等等等你别过来!”
秦彻的笑容淡去了几分。
他停下了脚步,安静地望着你,那双漂亮得像红宝石的眼睛此刻依旧璀璨,只是多了些不易察觉的受伤。
心头猛地一颤,你慌张又急促地说:
“我没失忆,还处,还爱你,你……你等我再缓缓……”
你的声音越来越小。
秦彻眼中的雾霭散去,似笑非笑地望着你。
他懂了。
他没有被小狸花弃养,小猫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
没关系。
你可以在他身边慢慢想。
秦彻不再迟疑,大步上前,一把牵住了你的手。
这是你第一次触碰到秦彻。
鲜活的、温热的、属于秦彻的温度真切地从掌心传递至你的指尖,让你没办法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
就算是幻觉也认了。
你只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秒。
下一秒,眼前天旋地转。
你被秦彻扛在了肩头。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回过神的时候,你已经变成了秦彻肩上的一条猫饼。
秦彻惬意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
“带我回家,不然我就抱着你游街示众。”
你光速报出了你家的地址。
是的,能屈能伸。
因为抱着你游街示众这件事,秦彻确实干得出来。
你只是社恐。
你不想社死。
走到半路,担心你大脑充血,秦彻换了个姿势,决定背着你回家。
你对此没有意见。
因为你腿软得没办法走路了。
见到秦彻腿软是人之常情,可能是被他帅的,可能是被他吓的。
你就不一样了。
你蹲的时间太久,腿麻了。
现在人也麻了。
该怎么解释你此刻微妙的心情?
不是你曾经开玩笑说的,“在现实里见到秦彻,我肯定吓得撒腿就跑。”
也不是深夜曾经想过的,“如果秦彻穿越到我的世界,却没认出我,怎么办。”
更不是“现实里的我肯定配不上秦彻”这种自我否定的想法。
开玩笑,你超棒的!你能配秦彻八百个来回!
这种感觉就好像,网恋对象来到了你的城市,想给你一个惊喜,而你对此完全没做准备。
活的、实心的、duang大一只的秦彻就这么出现在你面前,一双红眸直勾勾地盯着你看。
你很难不大脑宕机。
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复杂的心情一直在心头蔓延着,直到你把秦彻领回了家,你依旧没缓过神。
秦彻挑起眉毛,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张海报面前。
他和海报上花枝招展不守男德的“秦彻”坦然对视着。
你在墙角cos自闭蘑菇。
很快,秦彻从海报上移开目光,再次看向你。
他兴致盎然地张开双臂:
“现在,可以把自己大胆的想法付诸行动了。”
明晃晃的勾引。
你不敢上钩。
你只是站在原地,贪婪地用视线描摹着秦彻的样子,唯恐下一秒他的身影就会想幻象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你面前。
明明刚见到他,你已经在心里预设分别的悲伤。
你自言自语似的呢喃:“这个梦可以永远不要醒来吗?”
秦彻注视着你泛红的眼眶,没回答。
他走向你,在你怔忪的目光里,把你圈进了怀中。
耳边是秦彻急促有力的心跳声,属于秦彻的气息铺天盖地将你笼罩其中,你无从挣脱,也根本不想逃。
没有任何一场梦境能比拟此刻的真实。
泪腺比你更先接受事实。
你紧紧地拽着秦彻的衬衫,泪水汹涌而出。你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他的名字。
是秦彻,是你的秦彻。
秦彻纵容着你的举动,手掌在你的背后轻轻拍着,安抚着你的情绪。
“小狸花,我来见你了。”
半小时后,秦彻的衬衫宣告报废。
你心虚地放开了他,小声说:“对不起啊,你……要不要换身衣服洗个澡?我新买的浴巾还没用过。”
秦彻神情难辨,只是用手指点了点太阳穴,轻笑了一声。
说你胆子大,你居然会对他说“对不起”这么生分的话。
说你胆子小,才刚见面,你就想让他换上浴巾装。
他放下胳膊,慢悠悠地点头:
“好啊,不过我初来乍到,对你的世界还不熟悉。以防你的浴室让我受伤,不如……你进来帮我?”
说着,他就作势要在你面前换衣服。
你脸颊爆红地转了过去,当场炸毛:“秦彻!”
还是太超过了。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和秦彻的哼歌声,你神色恍惚。
但是你没忘记给秦彻外卖下单一套新衣服。
……还有新内裤。
不知道尺码没关系,挑最大码准没错。
秦彻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缩在客厅另一角的你。
他无奈地笑着摇头:“躲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干巴巴地尬笑着,指向了沙发上的衣服:“你看看合不合身。”
显然不合身。
秦彻的109快把衬衫扣子撑爆了。
他顺手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扣子,自然地走到了你身边,说:“陪我去商场。”
你差点晕奶。
一路上,你思绪乱飞。
你已经接受了秦彻穿越到了你的世界这件事。
现在你在思考另一件事——
怎么“谈恋爱”?
在秦彻之前,你是个母胎solo选手,毫无恋爱经验。
游戏里对秦彻“上下其手”,游戏下线和亲友骚话连篇,口嗨得比谁都精彩,实际经验为零。
秦彻牵着你的这一会儿功夫,你的心率直逼150。
秦彻很快给自己选了几身衣服。
他结账的时候,你手握付款码目瞪口呆:“你哪里来的钱?!”
秦彻悠然回答:“来找你之前卖了几个芯核库。”
说完,你就收到了银行的短信。
银行卡收到了一笔大额转账。
来自秦先生。
你呆滞地望向秦彻。
秦彻挑眉:“礼尚往来,轮到我给你氪金了。”
秦彻知道游戏的存在,也知道你们的关系。
但他不在乎这些。
“因为我是属于你的。”
深夜的霓虹灯光下,秦彻这样说。
你们一起吃了晚饭,他知道你的口味;他给你买了新衣服,是你们都喜欢的风格;华灯初上,你们手牵着手压马路,就像所有情侣会做的那样。
原来你根本不需要学习如何“恋爱”。
只要在秦彻身边,你就能懂得幸福的意义。
你感觉自己行走在云端,被甜蜜泡泡包裹着在半空漂浮,分不清幻想和现实。
直到街上人影寂寥、夜色深沉。
秦彻停下了脚步,你看不清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只能听见他哑了嗓音,低声说:
“零点快要到了。”
这句话戳破了你们之间最后的透明屏障。
你的一切情绪都有了着落。
原本漂浮的幸福感,因为即将到来的分离而变得沉重又酸涩。
路灯下,秦彻低头望着你,声音低沉温柔:
“零点之前,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你曾经给秦彻写过很多信,也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传声筒另一边的秦彻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分享着你的生活。
可是此刻,语言系统失衡,你来不及措辞,来不及多加思考。
因为距离零点只有五分钟。
你紧紧攥着秦彻的手,颠三倒四地诉说着你的爱与思念。
你说你爱他,全世界最爱秦彻了。
你说你从来都没想杀他,你说小狸花永远信任秦彻,你知道他的未尽之意,直到他有多爱你。
你说起雪夜的和平鸽、说起草原上的雄鹰、说起沙漠里的绿洲、说起龙骨下的花海……
你说,秦彻,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总是受伤,你只是不会死,不是不会疼。
你说,你疼的时候,我也会心疼。
你说灵魂相契、永不背叛,你说不止他在想念开满鲜花的塔尔城。
最后,你闭上双眼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唇。
咸苦的泪水划过眼角,落到你们的唇边。
零点了。
你愕然地睁开双眼,隔着一层水雾,望向面前并未消失的秦彻。
秦彻轻叹了一声,吻去你眼角的泪水。
然后,他笑着俯身,在你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谁说零点之后我就会消失?
“属于我们的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彩蛋:
同居后的甜饼日常
秦彻帮你保养谷子、代肝lysk,现实版闪耀秦彻大换装,暗点歌王一展歌喉震惊四方,秦大厨为你洗手作羹汤
【恋与深空】穿进临空市后把他们当普通小动物揉了怎么办
all你非单线,沙雕团宠向
你:其实我很自卑的……如果他们真的见到我,一定不会喜欢我……不,我会看见他们就跑!直接原地退出。
他们:!一定得按住马甲……
私设:他们每个人都可以化形变成毛绒绒
“这就是临空市?感觉和现实世界也没什么区别。”,你新奇的左右看了看,突然感觉上方被阴影笼罩。
你看着巨大的飞行器:……
“好吧,现在感觉出不一样了。”
飞行器很快停在了不远处,黑发青年冷着脸走下来,路过你时微微皱了下眉。
...
all你非单线,沙雕团宠向
你:其实我很自卑的……如果他们真的见到我,一定不会喜欢我……不,我会看见他们就跑!直接原地退出。
他们:!一定得按住马甲……
私设:他们每个人都可以化形变成毛绒绒
“这就是临空市?感觉和现实世界也没什么区别。”,你新奇的左右看了看,突然感觉上方被阴影笼罩。
你看着巨大的飞行器:……
“好吧,现在感觉出不一样了。”
飞行器很快停在了不远处,黑发青年冷着脸走下来,路过你时微微皱了下眉。
“这附近不安全,你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好的。”,你点了点头,顺从的转身离开。
系统:?
“你为什么不跟他相认啊?”
你:“他又不认识我。”
系统:【他怎么不认识你!他是你哥啊!】
你:“别喊……回去再说。”
系统:【你不会想这几天都跟他们当陌生人吧?】
你又回头看了一眼离开的飞行器,微微松了口气,“我只要看看他就好了,毕竟……他见到我,也不会喜欢我的,是不是啊,狗狗——”
你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你面前的黑狗,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发现大狗紧皱着眉头,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
夏以昼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了。
他从来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人,但看见你一个人站在路边却莫名有些担忧。
幸亏他过来看了一眼!
你满脑子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夏以昼看着你落寞的表情又气又心疼,当即就想给你拎回家好好说教一番,还没来得及变回去,就听你接着说道——
“如果他们真的发现我了,我一定转头就跑……不,我会直接原地退出这个世界。”
夏以昼:?!
系统:【可是这只黑狗……】
大狗啊呜一口把光球叼在了嘴里。
你:!
“狗狗啊!你怎么乱吃东西啊!”
你伸手去掰狗嘴,大狗顺从的把光球吐到了地上。
“……系统,要不你自己去洗洗吧。”,你蹲在地上看着裹着土的系统,“我不太想捡……”
系统:【……】
你:“对了,你刚才说黑狗怎么了?”
系统:【没怎么……】
……
这只不知道从哪来的大狗莫名粘人,你只好带着它回了临空市的家。
【怎么啦?密码应该是你生日啊】
系统看着站在门口发呆的你。
你:“你说……我是不是住酒店比较好?”
夏以昼愣了一下,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点怒气,他冷冷的看向系统。
系统赶紧凑到你面前:【你说什么呢,这就是你家呀,而且……你去住酒店,你哥……狗怎么办呢?】
你转头看向旁边的大狗,“宝宝,你没有主人吗?要不——”
大狗委屈的用鼻子蹭了蹭你。
“噢……我没有不要你的意思。”,你感觉心都化了,捧着狗头啾啾亲,“行,我们就住这——”
夏以昼怔了一下,看着把脑袋埋在他毛里的你,突然get到了变狗的好处。
大狗温顺的任由你给他擦爪子,愉快的跟你走进屋子。
非常完美,这里只有他和妹妹——
不对!
夏以昼瞪着沙发上睡着的毛球,那是什么玩意!
……
“这谁家兔子啊?我养的?”
你拦住旁边虎视眈眈的大狗,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沙发上蜷成一团的长毛兔。
长毛兔抖了抖耳朵,冷冷的睁开眼睛,和你对视了一秒后,愣愣地看了你一会,眼神突然朦胧起来。
它慢慢娜到你眼前,委屈的把脑袋放在你掌心。
搭档……
“怎么啦?”,你声音都不自觉夹了起来,“睡懵啦?你是我养的兔子吗?乖宝宝……”
沈星回本来想变回人形的,但你看起来似乎很喜欢他这幅模样。
长毛兔似乎不经意瞥了一眼旁边的黑狗,又对你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
“啊……”,你伸手把大狗往旁边推了推,“狗狗,你能去那边趴着吗?我感觉它有点怕你。”
夏以昼差点没控制住呲牙。
他深吸了一口气:沈星回!
沈星回:嗯?
夏以昼:你为什么在我妹妹家!
沈星回:我和她是搭档,睡在她家很正常吧?倒是你——为什么不变回人形?是不能?还是不想?
长毛兔漫不经心的瞥过去,抖了抖耳朵。
沈星回:是不想吧?因为她更愿意亲近狗而不是你?并且……她压根不知道是你?
沈星回:那么——
夏以昼:她和系统说,她不想和我们相认,如果我们发现她,她就直接原地消失。
沈星回:……
夏以昼:你想搞事?大可以试试。
沈星回:……
长毛兔收敛了人性化的表情,僵硬的趴了回去。
……
“狗狗,你有点闹人了。”
“呜——”
“你不是有垫子吗?你可以在垫子上睡呀。”,你看着蹲在床边的大狗,发现它正盯着你怀里的兔子。
而长毛兔也在对着大狗抖耳朵。
沈星回:放弃吧,夏以昼,她显然——
他还没说完就被你放在了垫子上。
“我没想到你们感情这么好,那你俩一起睡吧。”,你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被子,“晚安。”
沈星回:……
夏以昼:……
……
感情很好的一狗一兔第二天早上差点没给对方揪秃了。
你沉默的看着满地的毛。
“这是怎么回事?”
两只毛绒绒无辜的看你。
“你们可以好好相处吧?”,你看着门口的一狗一兔,“我出去买早饭……系统,要不你在家看着它们。”
系统:【行……】
它看着在关上门的瞬间就变回人形冷冷对视的两个男人,自觉地缩到了角落。
……
你除了出来买早餐,也是想来医院看看黎深。
其他几个你很难见到,但黎深应该是守在他上班的路上就能见到——
“……黎医生今天休息?”
你生无可恋的看着上锁的办公室,“好吧……”
“你找黎医生有急事吗?有时他休假也会来加班……哎!他来了。”
你顺着小袁护士的视线看过去,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没事了,我就是想见见他。”
你和男人擦肩而过,黎深若有所觉的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往外走的人。
小袁护士:“黎医生,你认识她吗?她来等了你一早上,见你来了又走了……”
黎深怔了一下,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我也先走了。”
小袁护士:?
……
“喵——”
“嗯?”,你拎着早餐转过头,看着站在围墙上对你叫的很急迫的黑猫。
你一开始还以为它只是顺路,没想到真的是在跟着你。
“怎么了?你饿了吗?”,你走过去,举起黑猫的两个前爪给它抱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它的小鼻子,“还是下不来围墙了?”
你把他放在地上,发现黑猫似乎有些无奈的看了你一眼,伸出一只爪,轻轻勾住了你的裤脚。
你这一路走的飞快,他不得不变成猫抄近道才追上你。
黎深正想变回人形,就看见你蹲下身,左右看了看,突然一把将它拎了起来,对着肚子猛吸。
黎深:!
‘宝宝你就是一块香香软软小蛋糕,姐姐亲亲亲亲亲亲亲……”,你搂着黑猫吸了一会,突然感觉哪里不对,“等会?宝宝你好像冒烟了啊?!”
……
黎深感觉你比想象的要热情。
黑猫趴在你怀里,时不时的试图跳到地上变回人形,但都失败了。
黎深看着在自己肚皮上揉搓的手,叹了口气。
算了,回家再说吧。
毕竟……
小猫的外表更让你亲近。
他看着趴在你家门口的龙,思考秦彻凭什么觉得他这样会有竞争力。
难道他觉得缩成十几厘米就不像蜥蜴了吗?
“这是蜥蜴吗?”,你不负所望的认错了。
秦彻:……
迷你幼龙刷的张开翅膀,狠狠喷了一下鼻息。
“哇,好酷啊!”,你点了点怀里的猫脑袋,“宝宝你看它——这应该是你们这的流浪体吧?”
黎深瞥了一眼秦彻,坚定的'喵'了一声。
“是吧。”,你拿钥匙打开门,把龙崽往外扒拉扒拉,“回家吧,别遇到猎人了。”
被关在门外的秦彻:……
……
正因为秦彻被关在门外而高兴了一会的黎深,看见守在门口等你的夏以昼和沈星回又笑不出来了:……
家里这两个是怎么回事?
夏以昼:黎深?你怎么来了。
“她给我抱回来的……”,黎深变成人形,还没来得及说完,被狗和兔子手忙脚乱的撞出了门。
“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说话?”,你从厨房探出头,发现门口只剩下一地毛。
你:?
……
“你这一路上应该没被她发现身份吧!”,夏以昼紧张的盯着黎深。
“没有……”,黎深不明所以的看着分外紧张的两个人,“怎么了?”
“她总觉得我们不会喜欢她……”,沈星回叹了口气,“所以决定,如果我们发现她了,就直接原地退出。”
“你们就打算一直伪装下去?”,秦彻嗤笑了一声,“你们这是在逃避。”
“我也觉得。”,黎深皱起眉,“我们应该好好跟她说清楚……”
他还没说完,门把手突然动了动,夏以昼紧张的转过头,发现那两只说着要跟你坦白的现在正蹲在地上一脸无辜。
“你们怎么到门外去啦?”
你推开门,果然发现那几只都蹲在门口,看见你开门齐齐抬头看向你。
你被这一幕萌的要命,挨个摸了摸头。
夏以昼:反正她要是知道可不一定是这个态度。
沈星回:……起码在她能接受我们之前都不要被发现。
黎深:我明白了……但秦彻不会有意见吧?
几只毛茸茸转过头,看着又被你随手扒拉出去的龙。
你:“乖啊,我邻居是猎人,你离这远点吧。”
秦彻:……
夏以昼无视了秦彻阴森的视线,在你给他准备的小花毛巾上擦了擦爪子。
……
“你好,你是保镖小姐的朋友吧?”
祁煜面带微笑的握了握你的手,挑衅的瞥了一眼你身后那群毛绒绒。
一群傻瓜。
非得变动物干什么,只要装作没发现你的身份不就好了。
黎深:他为什么用那种表情看着我们。
秦彻:大概以为没人知道他伪装成金鱼在捞鱼小摊上等了一天吧。
夏以昼:还差点被小学生捞走。
沈星回:哈哈哈。
祁煜:……
他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那几只,对你笑的更优雅了。
“这些动物……不好打理吧?”,祁煜支着下巴看你,“我可以找人照顾它们,你来临空市这几天,不如好好放松一下心情,让我陪你在周边逛逛。”
你愣了一下,有些心动,还没来得及说话,大狗突然跳到了沙发上,委屈的呜咽了一声,扑到了你怀里。
其他几只呆了一瞬,赶紧跟上,乱七八糟挂了你一身。
你腿上倚着狗,左手抱着猫,右手捧着兔,肩膀上还架着'蜥蜴',为难的看向脸色突然难看的祁煜,“不好意思啊,它们……有点粘人。”
“粘人?!你知不知道他们——”,祁煜猛的站起身。
“汪!”
你被大狗突然的一嗓子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怎么……”,祁煜委屈的看着你,“我好想保镖小姐啊……”
你摸了摸鼻子,还没想好说什么,祁煜腾的站起身。
“既然你都养这么多了,那你再帮我养一条鱼也没关系吧?”
……
秦彻:呵,可算给自己送进来了。
祁煜:五十步笑百步,你不如去针对那几个长毛的。
俩人齐齐不说话了,表情阴沉的看着被你撸耳朵的兔子,又去盯罪魁祸首的系统。
系统:【……】
它自觉飘到了你眼前。
【我说,你真的不打算跟他们相认吗?好不容易来到他们的世界……】
你怔了一下,沉默了一会。
“你说的对。”
几人欣慰的看着你鼓起勇气发信息,想了想,还是没有凑过去看。
夏以昼:反正她一定会先给我发消息,因为我是她哥哥。
沈星回:那可不一定,我是她搭档,还是她邻居。
祁煜: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等会手机一响我直接就跳出鱼缸。
秦彻漫不经心的晃了晃尾巴,他打算直接变回正常大小的龙。
黎深乖巧的坐在沙发扶手上,眼里却满是期待。
几人期待的等了半天,却先等来了门铃声。
“猎人小姐!你真的来临空市了!”
两个少年兴奋的冲进来给你来了个拥抱。
“你看起来没有想象的强壮——”
“不过也没关系——”
“我们会保护好你的——”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你高兴的看着他们,“我感觉我消息才刚发出去。”
“因为我们一收到消息就变成乌鸦飞过来了啊!”,薛明拍了拍你的肩膀,“放心吧!我们按照你说的,没有告诉任何人!”
“直接抛下老大就来找你啦!”
“不过猎人小姐你家开空调了吗?”
“怎么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呢……”
隐藏结局:大型修罗场——沙发上那一堆虎视眈眈的是怎么回事……
薛明薛影:其实我们觉得你这个自卑就很没必要。
(猎人小姐甚至把他们老大抛着玩啊啊啊啊啊啊!——)
你:?
严峫失忆后被江停do到哭
人设ooc致歉,逆cp致歉,圈地自萌接受不了千万别点
严峫受伤了,接到通知的江停焦急的赶往医院,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昏睡着的严峫。
“医生,他怎么样?”江停看见病床上严峫的脑袋包了一圈白纱布,紧张的问道。
“撞到脑袋了,不过没大碍,等会就该醒了,你进去看看吧。”医生从容的说完就离开了。
江停坐在病床前,握住了严峫没打吊瓶的那只手,心疼的直掉眼泪。
干严峫这一行的就是这样,有时候危险起来脑袋都是别在裤腰上的。每次他一有什么重大任务,江停都会担心的睡不着觉,就怕他受伤。
没想到这次会伤的这么重,江停心疼的摸上严...
人设ooc致歉,逆cp致歉,圈地自萌接受不了千万别点
严峫受伤了,接到通知的江停焦急的赶往医院,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昏睡着的严峫。
“医生,他怎么样?”江停看见病床上严峫的脑袋包了一圈白纱布,紧张的问道。
“撞到脑袋了,不过没大碍,等会就该醒了,你进去看看吧。”医生从容的说完就离开了。
江停坐在病床前,握住了严峫没打吊瓶的那只手,心疼的直掉眼泪。
干严峫这一行的就是这样,有时候危险起来脑袋都是别在裤腰上的。每次他一有什么重大任务,江停都会担心的睡不着觉,就怕他受伤。
没想到这次会伤的这么重,江停心疼的摸上严峫憔悴的脸颊,忽然,手底下的人睁开了双眼。
“严峫,你醒了?”江停惊喜的喊道,他站起身想要去拥抱严峫。
严峫却愣了一下,防备的看着他:“你是谁?”
江停拥抱的动作停顿在半空,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严峫:“你说什么?”
“我问你是谁?”严峫觉得这人应该认识他,看他的样子应该关系还很好不是坏人,可是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脑子用力的回想,突然惊觉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我是谁?”
“医生!”江停冲出了病房。
医生过来看了严峫的情况,又看了看严峫拍好的片子,思索了一会儿道:“应该是脑子里有淤血,暂时性失忆了,问题不大,吃两天药就好了。”
江停觉得这个医生可能不太靠谱,都已经失忆了还叫问题不大呢?不过这已经是这个医院最好的医生了,江停一肚子的话都憋住了没说。
反而是严峫,他虽然失忆了,可是却很自然的认为穿白大褂的医生应该不会骗人,于是他拉住医生的白大褂,问出了那个困扰着他的问题:“医生,麻烦问一下,我是谁?”
医生给他看了看手里的病历本:“这是你身份证登记的,你叫严峫,放心吧没骗你。”
“哦,严峫。”严峫点点头,又指着江停问道:“那他是谁?”
“哦,他是你的家属,你们已经结婚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家看你们的结婚证。”医生道。
严峫点点头:“原来我是同性恋。”
有一句话他没说,不过我眼光可真不错,找个媳妇这么好看。
严峫的伤没有什么大碍,虽然他失忆了,可他那大咧咧的性格一点没变,到了晚上,非闹着要出院。
江停拗不过他,征求医生的同意之后只能给他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严峫第一件事就是满屋找东西。
“结婚证在这儿呢?”一道凉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严峫开抽屉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尴尬的笑着:“谢谢啊!”
接过结婚证一看,严峫这才彻底放下心,他们结婚了没错。
吃完饭江停去洗澡,严峫怕他头上伤口碰到水,进了浴室帮他洗。
花洒的水哗啦啦的流下来,江停在家换的是一身轻薄的家居服,被水打湿的衣服贴着身体有些透明的显露了他曲线有致的身材。
严峫看着他移不开眼睛,申下也渐渐有了反应:“那个,江停,我们已经结婚了是不是可以做一些亲密点的事?”
彩蛋是江停趁严峫失忆,翻身上位把严峫do哭的过程。
睡前抱抱
余邃悠悠转醒,身子软绵绵的,还带着那种不能言说的酸/痛,半倚靠在床边,一身皱巴巴衣/襟大开的衬衫,露出扰人眼球凌厉的锁骨,配着纤细修长的颈线,蛊人的紧。
小狗崽勤快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扔进洗衣机,控制好水温,凑到美人边上要抱他去洗澡。
美人也不推脱,安分窝在时洛怀里。
玉足率先没入水中,紧接衣/衫被褪/去,时洛小心翼翼让人坐进去,白色的泡沫漂浮在水面,鸦羽似头发因长度问题,发尖堪堪触入水。
时洛用手腕上的黑色皮筋,给人扎起。
看着余邃身上星星点点的印/记,红晕攀上耳尖。
一人淋浴,一人泡澡。
正在泡澡的余邃困倦地打了个吹久,眼眸迷离,无聊地玩泡泡...
余邃悠悠转醒,身子软绵绵的,还带着那种不能言说的酸/痛,半倚靠在床边,一身皱巴巴衣/襟大开的衬衫,露出扰人眼球凌厉的锁骨,配着纤细修长的颈线,蛊人的紧。
小狗崽勤快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扔进洗衣机,控制好水温,凑到美人边上要抱他去洗澡。
美人也不推脱,安分窝在时洛怀里。
玉足率先没入水中,紧接衣/衫被褪/去,时洛小心翼翼让人坐进去,白色的泡沫漂浮在水面,鸦羽似头发因长度问题,发尖堪堪触入水。
时洛用手腕上的黑色皮筋,给人扎起。
看着余邃身上星星点点的印/记,红晕攀上耳尖。
一人淋浴,一人泡澡。
正在泡澡的余邃困倦地打了个吹久,眼眸迷离,无聊地玩泡泡。
匆匆洗完的时洛将人擦尽水分,换上与自己同款的睡衣,刚洗完澡的皮肤被柔软舒适的面料包裹,余邃赤着脚走在地毯上,加之身上叫嚣的困倦因子,又种踩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一头倒进被子中。
紧接有被压//在身//上的温度吓到,双目瞪圆,紧张地看着时洛,有一百个心想将他掀下去,又不敢轻举妄动,怕彻底激起这个年纪血气方刚的时洛。
好在时洛只是抱着余邃,埋在他脖颈,蹭了蹭满足地轻哼两声,一只贪恋主人味道的小狗,“哥,不干什么,就抱下。”
余邃面对软得不成样的小时神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伸手环住时洛的脊背,轻哄:“抱完就睡觉了,洛洛。”
“嗯。”
【白信/亮云】论被起哄时的绝望。
*沙雕小段子,很短,就是想沙雕一下。
*学院pa,都是情侣暗示,但其实我没明写。
说实在的,无论是韩信还是赵云,都不该因为一个请求而答应参加院系主办的元旦晚会的。
来请他们帮忙的是院学生会的王昭君,也是学生会会长貂蝉的直系学妹,名誉全校的大美女,因为原定的一个合唱节目的人选临时有事说去不了,可节目单已经给学校报上去了,再要改动是十分麻烦的事情,所以才到处找救场的人。
而且,怎么说也是晚会,还是会对外直播的那种,怎么说都应该有些引人注目的噱头,这种时候帅哥就是最好的选择。
韩信是怕麻烦的类型,从一开始就没报名也是因为最讨厌这样早上排练晚上排练的,而且...
*沙雕小段子,很短,就是想沙雕一下。
*学院pa,都是情侣暗示,但其实我没明写。
说实在的,无论是韩信还是赵云,都不该因为一个请求而答应参加院系主办的元旦晚会的。
来请他们帮忙的是院学生会的王昭君,也是学生会会长貂蝉的直系学妹,名誉全校的大美女,因为原定的一个合唱节目的人选临时有事说去不了,可节目单已经给学校报上去了,再要改动是十分麻烦的事情,所以才到处找救场的人。
而且,怎么说也是晚会,还是会对外直播的那种,怎么说都应该有些引人注目的噱头,这种时候帅哥就是最好的选择。
韩信是怕麻烦的类型,从一开始就没报名也是因为最讨厌这样早上排练晚上排练的,而且他也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赵云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概念,他觉得自己还是比较适合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待着,骤然要他参加这种大型展演活动,他还犹豫了好半天。
“不对啊,救场为什么不去找李白啊,他那些迷妹还不喊破了喉咙等着看他?”
韩信往椅背上一靠,翘着腿一副大爷的样子,脸长得好看也架不住这过于尖锐的气势,要论起算上粉丝的人气,李白不知道甩他和赵云几条街——其实韩信一想到这个就来气,因为经常发生有人拦着要联系方式的事儿,拦李白是要他联系方式,拦韩信居然也是要李白联系方式,差点没给韩信气死。
“因为他早就拒绝了啊……和诸葛亮一起,他们非说要当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者,坚决不肯上台。”
王昭君说的时候还稍微模仿了一下李白的语气,韩信一听,应该是李白原话,因为听起来就很欠揍。
因为提及了是双人合唱,也跟这两个人说了合唱对象是对方,然后赵云皱着眉犹豫不出结果,只好给了王昭君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只不过这个回答——王昭君觉得过于耳熟。
“韩信答应的话,我就可以。”
为什么耳熟?因为韩信半个小时以前给王昭君发了一条消息:赵云要是说行了,那我也行。
于是王昭君变身计划通,也没说对方是怎么回答的,只是跟韩信说赵云同意了,然后跟赵云说韩信同意了,这两个人也完全没疑心,心想着对方都说可以了,自己再拒绝就有点矫情了,也不好在女孩子面前掉价不是?
李白知道韩信和赵云要合唱的时候,表面上看着春风满面的,实际上手里的话筒差点没被他掰断,诸葛亮抬眸看了一眼放心下来安排的王昭君,目光又垂了下去。
“就,不管啊?”
“没什么好管的,又闹不出什么事。”
然而,诸葛亮完全没想到的事情——当然也没有任何人能想到——还是发生了,发生的如此突然。
说起来这个是主持人的锅,因为韩信和赵云他俩的下一个节目是个歌舞,而且表演者是一对情侣,男方唱歌,女方跳舞,多好的搭配,王昭君在貂蝉的建议准备下在这个歌舞结束以后加一个互动介绍,由主持人负责念,这个介绍词说的大多都是小情侣间黏黏糊糊的小事,结尾还希望能看见情侣拥吻,希望借台下观众们能起哄一波给点热度,结果事故就出在这里。
——主持人介绍词念早了。
赵云在台上越听越不对,本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唱歌他就有点不好意思,一心想着什么时候能下台,韩信倒不怎么介意聚集而来的灯光,反而还有点享受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直到赵云偷偷碰了碰他。
“这是在念什么?都说到情侣…了。”
“……啊?”
韩信现在才开始注意主持人感情饱满的在念些什么,越听脸越白,什么感情深厚热恋情侣,什么小吵小闹甜甜蜜蜜,当初彩排的时候也没见主持人还有这一段啊?
但主持人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错误,连看都不看身旁的两个人一眼,韩信和赵云对视一眼,面面相觑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后台的李白都快炸了,笑着问诸葛亮能不能把话筒关掉,诸葛亮以同样的微笑回给他,说话筒不是他控制的,不然他早就关了。
“我怎么这么来气呢,结束以后能不能揍这个主持人一顿啊?”
“……”
其实诸葛亮是知道这个设计的,但他顶多只是参与节目审核,这些小互动小创意他都没怎么理会,更别说韩信和赵云彩排的时候他光顾着看这俩人离着多近了,也没多问,结果一出事就出了这么个大事。
直到主持人念到最后一句——“那么现在,可以拥吻吗?”
韩信用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投来期待的目光的主持人,他自认为还算能说会道的,结果就这个节骨眼,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诸葛亮一把攥住站起来就要上台的李白,明明李白没挣开,却用力到连手臂上的青筋都浮了出来。
而此时的台下真的是一片混乱,从主持人在韩信和赵云还在台上就开始念介绍词的时候,台下就沸腾了,不管是什么声音都有,到了最后这一句,赵云能听见的声音就只剩下“亲一个”了。
“我靠,这可怎么办…”
“……要说是误会吗?”
“他是不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说错了??”
韩信和赵云在台上说小话说了半天,自从注意到主持人念错词以后就一直在小声商量怎么办,现在所有人,台前的幕后的,都凝着炙热的目光盯着他们,耳边回荡的声音尽是起哄想看他们拥吻的。
韩信傻了,赵云也傻了。
——到底亲不亲啊?
赵云:你明天想下床吗?想就不能亲。
韩信:你以为不亲,我们明天就能下床了?
赵云:……
赵云:那到底亲不亲啊?
韩信:……
【齐司礼】当复合后你不再对狐狐撒娇 他开始慌了
*复合后慌到怀疑人生的狐狐x以为他讨厌黏人精的你
*追妻火葬场预警
*全文6k➕一发完 he!!
1.
和齐司礼复合后的第二个星期,你闷闷不乐,安安问你怎么回事。
“都复合了,怎么会不开心……难道他欺负你了?!”
“没有,怎么会。”
你撑着下巴:“就是感觉不太一样了。”
“当然会不一样啦,你们分开了几个月,又不是几小时,刚复合,肯定有点别扭。要我说你就应该多晾他几周,怎么也要他哭着求你才答应!”
嗯?
你想象一下齐司礼流泪求复合……好吧,完全想不到这种画面,你会怀疑他是鬼上身了。
“咳,...
*复合后慌到怀疑人生的狐狐x以为他讨厌黏人精的你
*追妻火葬场预警
*全文6k➕一发完 he!!
1.
和齐司礼复合后的第二个星期,你闷闷不乐,安安问你怎么回事。
“都复合了,怎么会不开心……难道他欺负你了?!”
“没有,怎么会。”
你撑着下巴:“就是感觉不太一样了。”
“当然会不一样啦,你们分开了几个月,又不是几小时,刚复合,肯定有点别扭。要我说你就应该多晾他几周,怎么也要他哭着求你才答应!”
嗯?
你想象一下齐司礼流泪求复合……好吧,完全想不到这种画面,你会怀疑他是鬼上身了。
“咳,他冒着雨主动来找我,我看他又那么憔悴嘛,一时心软就……”
“你呀!”安安直拍大腿,“之前不就是因为这些闹别扭,你怎么一点记性不长,至少让他主动一回啊!”
她说:“没有痛哭流涕,至少撒个娇也可以吧?”
你:“……”
——齐司礼“撒娇”??就算是他吸了十吨狐尾草,这辈子也不太可能看到的。
2.
分手也不是因为什么大事。
齐司礼不擅长直球表达,又傲娇,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和他在一起,总是要做好被拒绝、被打击、再迎难而上的准备。
你向齐司礼撒娇要摸大尾巴,你深夜想吃他亲手做的狐狸小饼干,你想和他玩幼稚的小游戏……
一开始他当然会严词拒绝。但是只要你撒娇打滚,齐司礼总是会妥协同意。很多事都是如此。
你很喜欢齐司礼这样的无奈纵容,毕竟这是他偏爱你的证明。
偶尔提的要求也会有点过分。
比如你摸尾巴太多,掉毛季差点把狐狸尾巴摸秃;又比如说好在聚会上不喝酒,结果被他抓包偷喝了,还想讨夜宵吃……
齐司礼不是神,当然也会有脾气,情侣间吵架、闹别扭也再正常不过嘛。
闹别扭,你撒娇主动和好;又闹别扭,你缠着他逗他递台阶下……可小矛盾积累多了,总有爆发的时候。
齐司礼冷下脸来,其实很凶的。
跟亲近的人吵架,你总容易委屈掉泪,被他这样看着,也只能强撑着嗓音,据理力争。
“干嘛要这么凶我?我又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难道不是你一直纵容我,才把我惯坏的?”
齐司礼深吸一口气:“笨鸟,不是所有事撒撒娇就都能过去。”
“也不是只要撒娇了,我就能满足你所有无理取闹的需求。”
“所以,你是觉得我无理取闹了?以前那些请求都是你被缠得没办法,不情不愿地完成的?”
齐司礼闭了闭眼睛:“没有。我没有这样说。”
你不太相信。他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说不定很多请求,齐司礼都很不情愿,是被你缠着才无奈答应的——所以他心里才藏着这些真心话,积压着脾气。
3.
分手后,你大病了一场。
都说病去如抽丝——没有齐司礼在身边细心照顾,你康复得更慢了。
安安给你点了海鲜粥外卖,你强撑着坐起来,一个人默默喝掉,心想这粥没味道,不如齐司礼做得好喝。
等喝完才迟钝地想起来,你感冒了,所以才尝不出鲜味。
到晚上,你想煮面吃,结果脱力把碗打碎了。手忙脚乱地去收,被碎片划伤了手,最后面也煮过了头,还差点把锅烧坏。
你因为发烧头晕目眩,蹲在地上站不起来,气得直掉眼泪,在心里骂自己笨。
——好像离了齐司礼后就没法生活一样。
你不知道齐司礼分手后是什么样子,但大概会更冷静平淡,不会像你这般浑浑噩噩。
他不在的几个月里,你迅速地独立和成熟了起来。
4.
复合后,你时常会觉得不自在。
——横在你们俩中间的难题没解决,那天伤了你心的问题也仍没有答案。
就因为你一时心软,因为你还喜欢他,所以很快和好了……可以后怎么办呢?总不该得过且过。
你跟朋友们讲起这些烦恼。
【别想太多宝宝,他肯定就是当时说气话,怎么会有男人不喜欢女朋友撒娇?】
【对啊,你不是说他傲娇吗,那他妥妥的口嫌体正直啊!】
【可一时嘴快,说出来的往往就是憋很久的心里话。我看他其实也蛮宠你啦,会不会是他确实不太开心?】
你握紧了手机。这也是你最担忧的。
齐司礼不会讲出来,但或许很多时候,他都并不想答应你的请求,也不喜欢你撒娇缠人。
【有道理。但不能和男朋友撒娇,那还谈什么恋爱?干脆换个能撒娇的呗。】
【去去,你少捣乱,哪有出主意劝分手的。】
【我倒觉得你可以试试独立点,以后少和他撒娇,也少闹他,或许双方都更轻松?而且这样,你也能更少依赖他一些,对你也有好处,不至于陷得太深……说不定你们彼此能找到更舒适的状态。】
【姐不愧是谈过十二段,这就是成熟的恋爱吗?点了。】
【点了。】
【点了。】
你也觉得有些道理。
5.
超市。
齐司礼:“晚上想吃什么?”
“最近上火,多吃点炒青菜,再加一道糖醋排骨,营养均衡。”
推着购物车的男人望过来:“难得你能说出营养均衡这种话。”
“那当然!我还学会了做果仁菠菜呢,很简单,今天就给你露一手。”
齐司礼哼笑一声:“你不把厨房炸掉,就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
你不服气,晚饭时把他推出厨房,做了几道拿手菜。
——其实你一向懒得学做菜,但自从分手之后生病,又不想一直吃外卖,你渐渐也学会很多食谱。
按理来说,齐司礼发现你成长了,会觉得欣慰吧?
但是等你真的做好菜,甚至复刻了一道他做得很好的四季豆,端上桌,齐司礼看起来却没那么开心。
你有点不懂,明明你以前缠着齐司礼,耍赖说就要吃,他都很无奈的……为什么你学会做了,他也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还不错吧?分……咳,这段时间我也很有长进吧?”
你卡了下壳,差点直接说出“分手的这段时间”。
齐司礼顿了顿,点头:“还不错。”
“我还学了很多呢,水煮鱼片,小炒黄牛肉,蒜蓉蒸扇贝……以后我也可以做饭了。而且我现在家务也做得超厉害。”
说完,齐司礼竟然一时没有说话。你正奇怪时,却被他轻轻敲了下额头。
“……不需要你做那么多。好好吃饭。”
你摸摸脑袋:“哦。” 怪怪的。
6.
吃完饭,你打算再向齐司礼展示一下你出神入化的洗碗技术——没想到被他阻止了。
齐司礼:“咳,我怕某些人把碗都摔碎。”
“怎么可能!我现在很厉害的好不好?保证刷得干干净净。”
“而且你明天不是要出差?应该早点休息。时间紧的话,就不用给我留早餐了,我自己做也可以。”
“……”
太怪了,你心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齐司礼看上去情绪更差了。
你开始追剧,齐司礼坐在沙发上看着你,直到已经过了平日休息的时间。
你迟疑地问他:“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你不去休息吗?”
“笨鸟,我要出差一周多。”
“我知道呀。难道你担心我把家弄乱?我现在很会整理的,安心啦。”
“……”齐司礼似乎是忍了又忍,终于还是问出口,“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说?”
你愣一下:“别的?注意安全,一路平安?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齐司礼移开视线,看起来有点像是在生闷气。
“我很好。只是以为某些人又要抓住我的尾巴不松手,缠着我带纪念品,还让我把每餐都拍照打卡……”
你想,那你幸好没有做。唉,其实你都快馋死大尾巴了。
“工作要紧嘛。刚好最近在忙春夏设计,我应该也不会太频繁打扰你。”
“你也别太累啦,身体重要。如果工作太多,晚一两天回来也没关系。”
——其实很舍不得齐司礼。
但你想成为一个成熟自立的恋人,让他轻松一些,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做个只会撒娇耍赖的笨鸟。
齐司礼看着你,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也没有说出来。
7.
【狐狐(记得别撒娇):。】
【笨鸟:嗯??你误触了?】
【狐狐(记得别撒娇):……没有。】
【狐狐(记得别撒娇):某些人一整天没发消息,我还以为是睡昏在家里了。】
【笨鸟:我只是流感,不是休克。】
【笨鸟:饭吃过了,药也好好吃了,你忙你的,不用太担心我~】
【狐狐(记得别撒娇):吃的不会是垃圾食品吧?】
【笨鸟:谁说的!我自己煮了粥![图片]】
【笨鸟:这回是真的有点困啦,不打扰你了。你好好办公,我睡一会。】
【狐狐(记得别撒娇):……好。】
齐司礼在翻从前的聊天记录。
半年前,同样是生病,他不在身边,却是截然不同的对话。
笨鸟会蛮不讲理地让他立刻飞回去,缠着他打视频电话,要讲故事哄睡,还要答应她回去做大餐弥补。
可今天什么都没有。甚至她感冒了,他还是从别人那里得知的。她说不想让他担心。
——她不想要告诉他。
齐司礼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就好像笨鸟不再需要,也不再依赖他的存在。
8.
【狐狐(记得别撒娇):[截图]】
【狐狐(记得别撒娇):上班时间,还有空在朋友圈点赞?】
【笨鸟:是新合作的模特啦,刚加微信,他发了穿着我们时装的照片,所以才点个赞……你是怎么看到的?!】
【狐狐(记得别撒娇):不希望我看到?笨鸟,你……】
【笨鸟:没有没有~好啦我要去交个文件,你先留言,等忙完我回你。】
【狐狐(记得别撒娇):……】
齐司礼其实想问——为什么你给别人的照片点赞评论,却一整天都没主动给我发消息。
9.
【岐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岐舌:妹子给别的男人的照片评论,但是没给你发消息??老齐你也有今天??】
【齐司礼:……】
【齐司礼:一个月吃素。】
【岐舌:别别别,你不是找我来分析的吗?那个,我好好分析。】
【岐舌:咳,结合你说的这些天的情况,我觉得妹子或许是有点累?都跟你说了不能只有一个人主动,妹子跑了怎么办……】
【岐舌:当然也有可能,妹子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帅哥。谁让你一天天死要面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老齐你也有今天】
【岐舌:好了,说正经的】(消息发送失败)
【岐舌:你应该好好和妹子谈一次,坦诚点说】(消息发送失败)
【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岐舌:“……?”
10.
情人节。
齐司礼送的捧花一向漂亮,你拿着花走在路上,总能收获别人羡慕的注视。
路过街边的快拍店,很多情侣正在排队拍大头贴。
想起上次逛街,你缠着齐司礼拍情侣大头贴,还给他戴了草莓发箍。他虽然很嫌弃,但还是任由你摆弄。
可惜那天你没化妆,总觉得有点不圆满,还和齐司礼说下次一定要拍个完美的。
你放慢了脚步。齐司礼的目光也转向那家快拍店。
虽然很想在这拍照,撒娇耍赖直到齐司礼同意你“一生一次的请求”,但你又想起齐司礼上次嫌你幼稚,分手前的那次争吵,还有朋友们的话……
你说:“算了,走吧。”
话音刚落,你感觉到牵着的手被他握紧了一下。
“不想拍了?”
你违心地回答:“要这么长的排队,还有路人围观——我又不是小孩子,等以后再拍也一样的。”
齐司礼的手握得更紧。
“……好。”
——其实他还记得,以前聊天时你说过,“下次”“以后”都是客套话,意味着拒绝和遥遥无期。
11.
【狐狐:下班了吗?我接你。】
【笨鸟:不用,我已经在往外走啦,坐公交半小时就到家。】
“嗨!”
你正往万甄大门外走,突然被拍肩膀,吓了一跳。
转过头,是你们新品系列的合作模特,一个又高又帅的弟弟。
“是你?你不是应该在补拍吗?”
他举起手中的拍立得:“已经结束啦。我后面……应该也不会再来这边。我们合张影?”
看出你的迟疑,他轻轻笑了一下。
“之前总是发消息打扰你,很抱歉,我昨天才知道你有男朋友。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最后留念一下。”
你松了口气,心说大大方方地拍张照也好,没想到他揽过你,直接就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举起了拍立得,甚至比了半边爱心。
“诶,等——”
“321,茄子!”
不远处。
齐司礼透过车窗看着。
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每次呼吸都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笨鸟亲昵的合影,漂亮的笑容,此刻都不是属于他的。
齐司礼垂眸,微信发出的“我到了”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就像是彻底被人抛在了脑后。
——就和他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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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6k➕一发完结he,后续1.9k➕都在彩蛋里啦,77的追妻火葬场,是慌到当面宣示主权打击情敌的狐狐,幼稚吃醋的狐狐;是以为你不爱他了的破碎狐狐;有了撒娇后遗症 患得患失的黏人狐狐(真·醋得不轻,醋得我们狐狐都开始暗暗撒娇争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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