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鸣潮乙女】和布兰特说你有喜欢的人4
布兰特x你
你🟰潮女
前文见合集(接2的你视角)
花船上,你的客房前。
你不死心地凑近布兰特,希冀能看出一些隐秘的破绽。
可刚才的神情仿佛只是你的错觉,他微微避开了你探寻的眼神,又是一副洒脱模样。
布兰特轻轻拍了拍你的肩,扬起一个不掺任何杂质的笑:“漂泊者明天见!晚安!”
你被那笑容闪了一下,心中随即撩起一股无名火。
他的一举一动,都仿佛在证明你的可笑。而更可笑的是,你清醒地明白这一切,却还因这张脸而心动不已。
把暗恋对象处成兄弟了怎么办?!
你赌气地没有和布兰特说晚安就直接关上了门,料想这位大爷神经大条的模样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躺到...
布兰特x你
你🟰潮女
前文见合集(接2的你视角)
花船上,你的客房前。
你不死心地凑近布兰特,希冀能看出一些隐秘的破绽。
可刚才的神情仿佛只是你的错觉,他微微避开了你探寻的眼神,又是一副洒脱模样。
布兰特轻轻拍了拍你的肩,扬起一个不掺任何杂质的笑:“漂泊者明天见!晚安!”
你被那笑容闪了一下,心中随即撩起一股无名火。
他的一举一动,都仿佛在证明你的可笑。而更可笑的是,你清醒地明白这一切,却还因这张脸而心动不已。
把暗恋对象处成兄弟了怎么办?!
你赌气地没有和布兰特说晚安就直接关上了门,料想这位大爷神经大条的模样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躺到一半,你还是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翻身下床,捕捉起对门布兰特房间的频率。
那间房平静得可怕。
他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还睡得这么沉,身都不翻一个的?
你气急败坏地翻回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了半个小时,终于把阿布给折腾出来了。
“这种事情急也没用,不如听听过来人的意见,”阿布煞有介事地给你出主意,“看看黎那汐塔人怎么说吧!”
你点点头,翻出终端随便进入一个本地论坛,在搜索框打下“喜欢的人”,点进一条刚发出的帖子。
“喜欢的人说她最近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意思?”——有点意思。
帖子很快引起许多讨论。已经是三更半夜了,黎那汐塔人对他人情感经历的关注和热情简直超乎你的想象。
没理会已经搭了几百楼的唱衰声,你飞快敲出几行字。出乎意料,没过几分钟就得到了帖主的回复。
被暗恋对象说了如此模棱两可的话,想也知道不可能睡得着吧?
也就只有你那位亲爱的船长能在隔壁睡得香,静得你甚至都听不见他翻身的声音。
帖主:“那我该怎么做?”
真是孺子可教也!布兰特显而易见的是没什么希望了,但你仍可以用过来者的经验指引迷途的羔羊觅得真爱。
又也许只是想倾诉一番。
“找过来人问问”的目的被抛之脑后,你迫不及待地点开私聊模式。
523:“我和我喜欢的人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其实只是想试探他的心意而已。”
对面回复得很快,也很捧场的接下了话。也许是因为你的评论是524楼的回复里,唯一能让他看到一点希望的声音。
你越想越来气,索性将恨意全部在指尖宣泄,把终端敲得哒哒响:“他!没!回!复!他好像完全没在意,我都没听见他翻身的声音,现在估计睡得很香吧!”
帖主:“我喜欢的人早就拉灯睡觉了,只留我一个人胡思乱想。”
对完信息,你发现你俩简直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被暗恋对象伤透了心的可怜人。
但是等等,他是怎么知道暗恋对象已经睡着了的?
“因为她住我隔壁啊,我亲眼看见她关灯的。”
你顿时又有些愤愤不平,这小子的进展分明神速啊,都住到人隔壁去了!
帖主分外骄傲,看不见的尾巴摇成螺旋桨:“那是我蓄谋已久!在第一次见到她之前,我就已经偷偷喜欢她很久了,唉你不懂,她本人简直比那些大报小报简讯新闻上的还要好看,温柔又强大,简直迷死人了!她冲我笑的时候,就像晴天时海面上掠过身旁的风!她痛击敌人的每一招都打在我的心上……”
你翻过长长的一大段文字,赶紧叫停了对面不顾人死活的安利行为。
“她的房间是我刻意选的,就在我对门。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有提前排练,每一个动作我都仔细研究。”
“……可惜我一看她就脸红。现在除了没办法看着她说话,其他的都有序按计划进行!”
你简直要落下泪来。
要是布兰特对你有像他一半…不,三分之一的用心,那早就什么事儿都成了!
虽然没见过面,但你已经脑补出了苦恋而不得的深情戏码。多么温柔心细的小伙子啊,他那暗恋对象居然忍心这样伤害他的心。
简直是不识好歹!
从好感度为负开始的扭曲强制爱
/星期日x你
/攻略对象是一款好感负数但光速白给的好鸟宝
/含大量生气小鸟&别扭小鸟,一丢丢哭哭小鸟
1.
“我认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你难以控制胸中激荡的喜悦之情,围着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列车上的灰毛小鸟转圈圈,“只要你一声令下,星期日,我马上拥护你成为列车组老幺!”
三月七给你泼冷水:“想什么呢你,你肯定还是老幺啊。”
年龄始终是你跨不过去的一道坎,走遍四个星域归来仍是不到两岁的宝宝,你假装没听见三月的话,直瞪着眼前面容平和、对你露出微笑的青年,问道:“你的意见呢星期日?”
他当然是没什么意见,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自然没...
/星期日x你
/攻略对象是一款好感负数但光速白给的好鸟宝
/含大量生气小鸟&别扭小鸟,一丢丢哭哭小鸟
1.
“我认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你难以控制胸中激荡的喜悦之情,围着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列车上的灰毛小鸟转圈圈,“只要你一声令下,星期日,我马上拥护你成为列车组老幺!”
三月七给你泼冷水:“想什么呢你,你肯定还是老幺啊。”
年龄始终是你跨不过去的一道坎,走遍四个星域归来仍是不到两岁的宝宝,你假装没听见三月的话,直瞪着眼前面容平和、对你露出微笑的青年,问道:“你的意见呢星期日?”
他当然是没什么意见,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自然没有问题。”他稳重回答。
你高举双手芜湖:“好耶!”
从此刻起、你正式脱离了列车老幺的位置而迈入了长辈的行列,一想到终于可以享受后辈敬仰的目光,你的虚荣心便无限膨胀。
“快,马上叫我声老大来听听!”
露出困惑眼神的星期日很听话,似乎已然进入老幺的角色:“……好的,老大。”
“哎!”你高兴应了声,“咱从此以后就是歃血为盟的兄弟了,老日,谁欺负你,我就帮你狠狠揍他!”
莫名变得豪气干云的气氛之下,星期日感觉,若是你当场掏出二两黄酒和他豪饮结拜,好像也不足为奇。
虽说在匹诺康尼接触的时候就觉得你非同寻常了……但原来是个这么跳脱的孩子吗。星穹列车,果然人才济济啊。
“多谢你的好意,女…老大。”星期日出于礼貌光速改口,“不过那个称呼还是不必了。”
“好的老日,没问题老日。”
“唉……”
无法招架你热忱的视线,稍显腼腆的列车新人环顾四周,试图寻求帮助。得到的是同情中掺杂着「你就自求多福吧」的眼神。
2.
相处时日渐长,星期日不得不承认自己完全不擅长应付自己新认的便宜前辈。
比如在刚来列车第一天、面对列车长所提出「新乘客房间安排在哪」的问题时,便直接发出暴言:“我卧室床还蛮大,星期日可以和我一起睡。”
……一起睡?
……和你?
星期日当场大脑宕机愣在原地。
“没关系的啦,我不介意的。当初我卧室没整理好的时候,也是和大家一起挤挤睡觉的。”
好、好开放的风气……
和女性之间倒也还好,但是和男性就……
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到黑发的青年身上。丹恒红着脸清了清嗓子。
“被她盯上的人不可能被轻易放过。”三月七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等新鲜劲过去,她就不会缠着你啦。”
“是这样啊……”目视丹恒突然僵硬了片刻的脸色,星期日缓缓眨了眨眼睛,“再拒绝你的邀请,倒显得我不合时宜了。”
他迎上你殷切的目光,笑道:“我相信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那天晚上他起来帮你盖了28次被子,忍耐着你无意识中踹向他的第17脚,脑海中不住默念身为铎音时深深镌刻在心里的祷告词。
三重面相的神明啊…这真是个不眠之夜。
……
再比如你很喜欢摸他的耳羽。
经常在他和你探讨一些人生啊哲学啊生命啊之类的正经话题时走神,不安分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他最敏感的位置。
伸过来揉乱他羽毛的手指力度不轻,还有些粗鲁。好像完全只顾自己的心情。
“……希望你下次动手前,可以先征求我的同意。”他合起手中的笔记本放在膝盖上,努力让语气听来不会太过冷硬。
“噢噢,抱歉。”你讪讪收回手,“我没想太多,想摸龙角的时候丹恒就会给我摸,所以一不小心就上手了。冒犯你了真的对不起。”
丹恒啊……那个持明族的青年。看上去与人保持着距离感,实际上是个温和敦厚的人。
“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不会再摸了。”
失落的表情明晃晃写在脸上,令星期日幻视不能和主人贴贴而垂下耳朵的失落小狗。
好像、有些可爱……?
“无妨。”他勾唇笑起,“只要你轻一些。”
微不可查地往你身边凑近了些许,小翅膀似的耳羽朝你的方向伸展开来,如同在发出邀请。“再来试一次吧?”
“……喔……”你听话地伸手摸上去,指尖传来柔嫩的、毛绒绒的触感,“这样可以吗?”
“顺着羽毛的纹路抚摸会更好些。”星期日感觉很享受一般眯了眯眼睛,“没错,正是如此。看来你已经掌握诀窍了。”
“你感觉很舒服吗?”
“嗯……相当舒服哦。”
漂浮在半空中、仿佛已经微醺的声音透出甜酒般醉人的味道,你不禁开始脑袋发晕。
然而,就在这时,你的视线无意间上抬,看到了他发顶上逐渐显现出的一串字符。
然后瞬间打了个大喷嚏清醒过来。
3.【好感度:-20%】
不是,哥们!!
回到房间后你反思自己是哪儿得罪了他,导致好感度扣到了负数。
是因为不喜欢你喊他老日吗?
还是嫌弃列车组老幺不如前橡木家系家主这个名号响亮?
你去贝洛伯格翻垃圾桶的那天没喊他一起去所以在生闷气?
还是说收下了其实并不想要、但是被你硬塞给他当礼物的好看的垃圾袋而恼火?
系统默默调出每晚睡觉时他帮你盖被子以及被你当成沙包殴打的监控录像,贴心地开了个夜间模式。黑白灰三色画面里,可以清晰地看到星期日背对你躺下之后隐忍的表情。
啊,你懂了。
爱意在生活的琐碎中被磨平。
「磨平个头啦。」系统吐槽,「是还没萌芽就被你恐怖的睡眠习惯扼杀在摇篮里。」
突然之间就上线了的好感度系统说:「他太可怜了,给孩子留点个人空间吧。」
你说:「那咋了,丹恒老师视他如我,咱俩一块睡的时候他都没和我提过意见。」
愤怒的系统把丹恒100%的好感度条甩你脸上,「你懂不懂百分之百好感的含金量啊!」
……
星期日实在不喜欢和你睡一块,你还是不能强求他。
于是当晚,你就在观景车厢逮住边看星星边思考人生哲学的星期日,毫无前戏润滑直接贴脸开大:“星期日,我们分开睡吧。”
一句分房睡被你以充沛的情感演绎出奇妙的分手(?)感,仍处在宇宙小鸟思维升华中的星期日视线从窗外的浩瀚星辰移到你脸上。
他凝视你半晌,脸色微妙地变了变,然后露出得体的微笑颔首道:“我明白了。”
答应得很干脆爽快,可你看他脑袋上那串闹心的负数可是没有半点往上跳的动静,心里真是纳了闷了。
“我已经告诉列车长帮你再收拾一间房了,寝具什么的全都准备万全,你可以马上——”
……啊,真是的。
微微泛酸的焦躁一点点啃噬胃部。
为什么你可以毫无负担地提出让他和你一起睡,没过多久又毫无负担地让他离开。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到底在想什么?
星期日对人心的变化极为敏感,但是他一碰上你就好像在面对某种从未接触过的未知生物,无论如何都猜测不出你内心的真意。
他像是在开玩笑似的笑眯眯问道:“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咦?不是啊,我是担心你——”
“哦,那就是「新鲜感」过去了?”
你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这是意有所指。很久以前三月随口说过的玩笑话终究像是回旋镖一样扎在了你身上,真亏星期日能把当时的一句话记得这样久这样牢。
「系统,这话我要怎么接,救救啊?!」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稍后也不要再拨。」
系统选择装死,你只好汗流浃背地左顾右盼,一秒八百个假动作假装自己很忙:“也不能这么说嘛……就是……那个……我觉得自己一个人睡也蛮好的。”
“这样吗……也对,确实如此。”星期日若有所思般点头附和你。
要不是看他头顶好感度条框一下掉了10个点,你还真以为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4.【好感度:-30%】
有些人可能天生相性很差,不适合进行口头交流、眼神对视、肢体接触、呼吸同一场所内的空气等等交互行动。
一起睡被讨厌了,分开睡也被讨厌了,难道星期日其实还挺喜欢帮你盖被子,还有被你当成人肉沙包猛踹吗?你不信,这个世界不可能是一个巨大的麦当劳。
按理说,都被对方讨厌成了全列车垫底,你也应该下调对星期日的好感度,可你实在做不到啊,都是那张脸太伟大的错。
经调查后你发现系统可以查询星期日对列车组其他人的好感数值。
你打开面板翻了下,总体来看基本维持在20%-30%之间,只有丹恒的数值是10%。
总感觉是因为丹恒和你关系不错,所以恨屋及乌了。对不起丹恒老师,害你被讨厌了!
低落三秒钟后你打量着面板上大同小异的数值,忽然间感觉发现了华点。只要不看数字前面的负号,星期日对你的好感其实还是维持在正常区间内的。
既然如此,只要反向冲刺到-100%,负负得正,不就能和列车组的新·老幺建立起如同丹恒老师一般视你如我的深厚革命友谊了吗!
你为自己天才的想法感到兴奋不已,于是立即付诸于行动。
星期日对整洁的着装有近乎偏执的完美追求,于是你睡衣反穿,邋遢地在他眼前晃荡。
他不为所动,耐心哄你换好衣服,还用小梳子给你梳头发;
星期日多吃了一口作为餐后甜点的匹诺康尼产三色冰激凌,你当场抢走他的那份吃掉。
他体贴地帮你订购了三十箱匹星原产冰激凌送到列车上;
星期日做值日把车厢收拾干净,你跟在他屁股后面把整节车厢塞满知更鸟等身手办。
他很高兴,后来那节车厢成了他精心打理的知更鸟痛厢。
可恶啊,失策了!
……
反正你是把星期日可能会讨厌的举动统统试了一遍,结果他卡你好感度,不往上涨也不往下掉,稳定保持在-30%,真是把你难受得抓心挠肝。
终于有天,你们在观景车厢不期而遇,星期日动作自然地坐到窝在沙发上打游戏的你身边,等到你一场激战结束,才以客套似的淡然口吻说道:“最近好像经常见到你呢。”
你登出游戏界面,想了一会儿他在说什么小鸟话,都是同车厢上的人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能说「好像经常见到你」。
再仔细一想,平日列车组主打奉行互不干扰原则,丹恒宅智库,三月满世界拍照,杨叔闭门造甲,姬子不是在泡咖啡就是在修列车,帕姆每天都在干卫生。
不是偶遇刷不起,而是24小时贴身监视更有性价比,星期日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好像还真是「经常见到」。
“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和我商量吗?”金色双眸平静地与你对视,不知是不是错觉,你好像从中看见了一丝期待的闪光。
“嗯——”你想了想,摇头,“倒也没有。”
形状漂亮的眼睛弯了弯,他的心情似乎肉眼可见地明亮了许多,连耳边的小翅膀都在扑棱扑棱。“没有要紧的事,也想和我在一起?”
嗯?这种说法,总感觉……
“应该是这样没错。”你没想出什么特别不对的地方,于是老实回答道。
所以,一直故意做些幼稚到惹人怜爱的举动…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吗?
真是……更可爱了啊,这个孩子。
星期日必须拼命控制嘴部肌肉,才能向你展露优雅矜持的微笑。“我可否请教你这么做的原因呢?”
“因为星期日不喜欢我啊。”你把手机扔到一边,身体倒下去,不由分说地把头枕到星期日的大腿上。脸颊感到肉质枕头绷紧了一瞬。
“……嗯?”
正好玩游戏也困了,你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你越是不喜欢我就越要让你天天看着我,让你更加不喜欢我。”
仿佛有一双手隔着手套的布料,若有若无地轻轻抚摸你的面颊。
“……你认为我不喜欢你,是这样吗?”
“嗯。”
“既然如此,我会允许你对我做这种事?”
这种事情……指的是膝枕?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星期日对不喜欢的人也很温柔啊。”
飘忽不定的声音渐趋于无,意识快要坠入无边黑暗的时刻,似乎有某种柔软而干燥的事物触碰了你的额头。
“呵呵,想要让我更加不喜欢你……你还要再加把劲才行呢……”
“我的小无名客。”
5.
感觉整个人陷进了一枚松软的梦泡里。
仔细品味,是橡木蛋糕卷的味道。
蛋糕卷里包裹着甜甜的、糖霜一般的星期日夹心。
他温柔得不像话,给你膝枕,还偷偷亲你的额头。
你刚想说,哈哈,你小子不涨好感但暗恋我的证据终于被我抓到了吧,随后啵的一声,梦泡被戳破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观景车厢的天花板,你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搭车客的蓝白色外袍。
等会儿,星期日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不是梦……?
你直起上半身四处张望,只见一个身着黑色高领紧身衣的身影,站在观景车厢的宽大窗户前,抱着双臂,安静眺望窗外的浩瀚群星。
黑色、高领、比成男矮一点的身高…哇,身材蛮不错的诶。差点就要认成丹恒了,如果不是那头浅蓝灰发的话。
你啪嗒啪嗒走过去,把外套披回星期日身上。“小心着凉哦。”
“多谢你的关心。”他扭头向你道谢,声音却有些哽咽。
正是在这时,你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他眼眶。眼尾泛红的痕迹,在白皙干净的脸上格外显眼。
嗯???
微妙的想法顿时浮现于脑海。星期日,该不会看着星星看到哭了吧?
你不太明白他想到了什么,但如果是星期日,为他人与世界感到悲伤难过以至于流泪,并不需要特殊的理由。
【“想要让我更加不喜欢你……你还要再加把劲才行呢……”】
耳边忽然传来在那个似幻似真的梦里,听到星期日说过的话。
思路顿时打开。
安慰哭哭小鸟固然是种保险的选择,但勇敢的银河球棒侠选择贯彻开拓之志,迈向前人不曾涉足的全新领域。
难怪你感觉头痒痒的,原来是想贩剑了!
你扯开嗓门,以发现黄金垃圾袋的分贝高声呐喊:“三月——!丹恒——!姬子——!杨叔——!列车长——!”
温和的笑意凝固在星期日好看的唇边。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这种时候多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星期日他哭了——!星期日他,哭了!星期日,他,哭,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于是全列车的人都知道星期日哭了。
眨眼之间,一扇扇车厢门被打开,众人几乎是闪现来到你们二人的位置。
三月七无愧于战地记者的精神风貌,时刻把相机带在身上,你直接进行“相机?拿来吧你”的操作,镜头对准星期日还沾着泪珠的面容,按下快门。
被定格在画面里的模特正慌乱地用小翅膀遮住脸。
“年轻人不要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一个人悄悄难过。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谈心,我请你喝咖啡。”
红发的领航员笑眯眯地揉了揉星期日的脑袋。她还是忘不了她的咖啡。
“谢谢您的关心,但您可能有所误解……实际上……我……”星期日依然保持着翅膀挡脸的姿势,瓮声瓮气地试图解释。没能成功。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低头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操作了一番:“我传了本书给你,叫《论环境的意义——没有人生而为恶》,你有空可以看看,或许能解答部分内心的疑惑。”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曾经也推荐给一位行商看过。他说看完之后受益匪浅。”
“谢谢您,瓦尔特先生……我一定会和您交流读书感悟的……”抛开语调之中的认真,只剩下无气力的声音说道。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三月跑去派对车厢拿了杯冰镇果汁回来,塞到星期日手里。
“你怎么啦,是太累了吗?还是想家啦?咱早和你说过,只要你在车上一天,星穹列车就是你的家呀。”
真希望三月七也可以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你说话。
“喝太多冰的对肠胃不好。”丹恒说着把一个黑色的保温杯塞到星期日的另一只手上,“多喝些热水吧。有助于稳定情绪。”
你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但只能沦为解说旁白:“这是三月特调的冰镇混合果汁饮料,和丹恒老师特制的,枸杞菊花红枣桂圆养生茶哦。搭配饮用,即可获得清肝明目,补血安神的功效,等会可以给你上个链接。”
“谢谢你们,三月七女士,丹恒先生…”星期日好像有点词穷了。
然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让一让,让一让帕。”帕姆端着托盘摇摇晃晃地挤进你们中间,堆得如同小山似的巨恐鸟布丁蛋挞摇摇欲坠,“都给星期日乘客吃帕。某位嘴馋的乘客,禁止偷吃!”
列车长意有所指地狠瞪你一眼,你只好讪笑着收回不太干净的小手。
“谢谢……”
将脸隐藏在耳羽之下的搭车客露出有些惶恐与茫然的表情,“我已经不懂如何是好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的老师,你来告诉我吧。”
他颤抖着声音,问道,“这种时候,我要怎么做,才最得体,最符合所有人的期待……?”
你走过去,以星期日曾经教过你的方法,尽可能轻柔地拨开他遮面的翅膀。
他没有抗拒,展露无疑的脸颊之上,透明的、纯净的水珠不断滚落,流淌。
你捧住他的脸。
“只要微笑就好。”你说道。
“大家都爱你,星期日。”
被所有人围在中心的、浅蓝灰发的青年,以湿润的、琥珀般的金瞳怔怔注视你。
即便他终将迎来下车的那日。
游历千星过后,他也可以肯定。不会再有任何一处安身之所,会像星穹列车一样,温柔地接纳他了。
或许正是因为这里如此特别……
才能培育出永不彷徨的赤子之心吧。
他瞪着你,难得地用闹别扭的坦率语气说道:“我的老师啊…真是个惹人不快的家伙。”
“咦?是这样吗。”你偷瞄了眼他发顶的好感度条,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化。
“就是如此。”星期日小声说着,随后垂眸看向地面,缓缓地、缓缓地微笑起来。
温暖的震荡在胸腔中不住回响。
有个淘气的孩子翻过巨人为花园筑起的高墙,双脚踩在被寒风冻得冷硬的地面上前进。
丛生的荆棘划伤肌肤,也依然毫不畏惧地深入,来到狭小而又空旷的园地中央。
小小的、蓝色的花朵放到巨人的心尖。
然后,春天到来了。
“我果然……一点也不喜欢你。”
6.
人生就一个字:愁。
狠狠迫害星期日之后,你查到他对列车组全员好感度统一上涨到了60%,就连他恨屋及乌的丹恒都有50%的好感。
星期日之下众生平等,真不愧是放假星神啊……你是很想这么说的。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30%,一个带着三分讥诮,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九十分痛得铭心刻骨的数字。
看来星期日这是要将纯恨进行到底了。
没关系,在你眼里,纯爱和纯恨没太大区别,不都是纯嘛。在任意一方发出尖锐爆鸣证明不纯以前,你对这段关系还是充满乐观的。
至少,一颗想要贩剑的赤子之心,短期内不会改变。
你的种种行为变本加厉地升级:
反穿的睡衣变成了睡裤穿在上身,睡衣穿在下身;
抢走星期日的食物从餐后的冰激凌变成布丁蛋挞;
星期日干活的时候,你也不放知更鸟手办了,你把他最喜欢的妹妹统统没收,把线条优美动人的垃圾桶故意挡在他前面给他添堵。
但他好像精准洞悉了你的意图,不管你做什么,他都只是乐呵呵地看着你。
只有你在高歌“今夜星光闪闪,我爱你的心满满”然后拿着他的黑历史,在他眼前乱晃的时候,星期日的笑容面具才会剥落,像个鸡翅膀男孩那样气急败坏地去抢你手中那张珍贵的哭哭照片。
然而他又在好感度上扳回一局。每天一看到那个毫无起色的数字,你就有种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博得美人一恼的错觉。
给你难受得只能一顿吃下五碗饭。
晚饭时间,三月七打量着哐哐炫饭的你,以及身上系着小鸟图案围裙、笑眯眯给你添饭的星期日,脑海中不住思索你前些天找她吐槽星期日说过的话。
【“我怀疑星期日他就是在吊着我。”】
【“讨厌我还对我这么温柔,他真坏!”】
【“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在她看来,你们两个都在把列车上的所有人当成某种大型play中的一环。
三天一小秀,五天一大秀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
——罪魁祸首星期日,你可真是,把我们都害惨了啊!
三月七气哼哼腹诽,拿扳手戳着碗里的沙拉,感觉嘴里的菜叶子都不香了:“谁说你搞不懂他,没有人比你更懂。”
“什么?”你咽下食物问她。
“就是在想你和星期日真有默契。”
你马上燃起来了:“那是当然,不要小看老大和老日之间的羁绊啊!”
星期日给你打饭的手一顿:“……”
总感觉死去的昵称突然开始攻击他。
姬子笑得意味深长:“我也认为你们二位磨合得很好。要不要试着成为搭档,帮列车出个小任务试试看?”
你和星期日对视一眼。
“什么任务?”
……
还能是什么任务。
一身明黄色外卖小鸟装扮的星期日边帮你调整扣反的小黄帽,边打开手机看地图。
一位网名为【实名上网】的罗浮客户在星际找代购网上发布了信息:
他养的宠物团雀有只老得快死了,估计这几天的事。
为送爱鸟最后一程,这位客户在匹诺康尼花重金订购了一枚特制梦泡,希望小团雀可以在安宁的梦中平静地走向死亡。
这种私人订制的货物用商队运送显得有些浪费公用资源,出于各种原因,最后委托到了星穹列车方。
你当时一听到客户的网名就猛拍胸脯,说什么也要把这任务接下来,保证超额完成。
“亲爱的老师,你不会是因为想见那位实名上网先生一面,才表现得如此积极的吧……?”
准备踏入神策府大门前时,星期日冷不丁挡住你进路,金色眼瞳极具压迫感地俯视你。
你说他怎么安静了一路,好家伙,原来在这等着你呢?
“哪有,比起他,我更想见到小团雀。”
“哦……是这样吗?”他打量你的表情好像认为你不像那种会对快老死的小鸟进行临终关怀的人。
“没错啦。”你假装镇定,“所有小鸟都是我的朋友,我喜欢看到我的朋友——微笑!”
你说着伸手按住他两边嘴角往上一提,让他强行露出个皮笑肉不笑。可一旦放手,星期日的嘴角又耷拉下去。
(星期日:不嘻嘻)
“朋……友?”他缓慢重复你刚才的话,脸色逐渐转白,“你说,我们是朋友?”
“是啊,怎么啦?你是大家的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呀。”
突然觉得在神策府大门口讨论这个问题,似乎哪里有点不太对,你刚想提议咱们要不先把这单干完,星期日忽然手一抖,装梦泡的特制盒子哐当一下掉在地上。
这和外卖送一半结果撒了汤有什么区别,如果你是客户你都要给五星差评了啊!?
你赶紧弯腰去捡。幸亏盒子够结实没坏,不然还要思考等会儿怎么和景元解释。
正在这时,有个金发少年步出,看到是你马上露出灿烂的笑脸:“老师!你可让彦卿好等,将军说你差不多快到了,遣我出来迎接。”
“老师……?”星期日忽然警觉起来。
彦卿好像这才注意到你身边站着的那么大个星期日,“咦,这位是?”
你给他介绍:“这是你师弟。”
彦卿很有礼貌地和他问好。
星期日的笑容像是焊在了脸上。
“你好,师兄。”
7.
“你生气了吗?”
“没有。”
“你就有。”
“我没有。”
送完那趟神策府的货之后,你提出在罗浮再玩会儿,星期日同意了。你们脱下外袍和帽子,像化外的游客走在仙舟街头,表面看上去是在随意闲聊,实际上没营养的车轱辘话来来去去了好几轮。
他情绪不对你还是能看出来的,至于哪儿得罪他了,你想不明白,与其思考这个,还不如想想该怎么把鸟哄好赶快回列车。
你思考了一下在你低落的时候别人是怎么哄你的,无外乎投喂外加亲亲抱抱举高高。
感觉前者安慰力度不够啊,得加大剂量。
于是你就直接问了:“星期日,你喜不喜欢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
还在生你闷气的某只鸟马上被你跳跃的直球打出暴击,好像忘了在和你闹别扭,斟酌了好半天才红着脸慢吞吞回答,这取决于要采取这些行为的对象。
你在心里画等式,自己=-30%=不喜欢,明白了,星期日不喜欢你对他这么做。
好的,借口已经准备就绪,这只是反向冲刺计划中的一环,才不是因为你想贴贴,你有自己的节奏。
省流:亲了。
不那么省流:马路牙子上亲的。
补充细节版:两辆星槎追尾了。
但是这次贩剑好像有点过头,星期日从灰鸟变成红鸟,垂在身侧的拳头死死攥紧,浑身都在颤抖,让你产生了一丝丝玷污良家少男的负罪感。
像是气吹得太多终于爆炸的气球,他再也无法掩饰起伏的情绪。“你总是这样。想做什么就去做,完全不顾别人……不顾我的心情。”
有路人频频朝你们这边张望,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大白天都能看到小情侣吵架。
好像已经完全听不到,或是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和评价了,星期日要把他的想法在此时此刻全部说给你听。“因为认为我是朋友?还是说认为我会讨厌,想让我讨厌?所以毫不顾忌地对我这么做了是吗?”
你从他眼中窥见了燃烧的怒火,乍一听他的话,感觉自己不是夺走了他的初吻,而是夺走了他的初夜,凭空毁了他清白贞操。
自己哪有这么下流!?
你试图狡辩:“不是星期日你听我说——”
“请你闭嘴,我不想听讨厌的人说话。”
“……咦?”他刚才是不是说了讨厌?你的反向冲刺计划终于成功了?
你下意识抬眼去看他头顶,脸却被用力地捧住了。因为澎湃心绪而染上绯红的面容闯进你的视野,你与一双激烈的、如同太阳般放射出明亮光芒的灿金眼眸相对。
“不要再去看那个好感度了。”
星期日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
“我就在这里,在你眼前。你要看着我。”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知道你能看得见他对你的好感度。
这种事情很容易就能发现,你的眼神总是往他头顶上瞟。
最开始以为那里什么也没有,直到越堆越多的疑虑促使他使用同谐的力量见你所见。
在镜子里看到那串数字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很可笑。如果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全部量化成一串数字,那该有多方便,多省心。
不必再去仔细地聆听对方的声音,触摸对方的真意,可以轻易地作出盖棺定论。
你就是这样认定他不喜欢你的。
因为想招他讨厌,才不管不顾黏上来,对他说话,向他展露笑容吧。一旦哪天你发现他对你的想法其实和那些痴迷你、渴求你的人没有任何区别,是不是就会……不再靠近了?
既然如此,一错到底也无所谓。
于是他重新编写了好感度背后的代码,让它始终以【-30%】呈现在你眼前。
代价是颠倒错位的心意始终无法传递。
得不到希望之中的回应。
时时会有虫噬般的苦痛啃食着内心,但他本就擅长忍耐和约束自我。直到此时此刻。
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没有更多特殊含义的,恶作剧一样的吻。
心脏却不争气地跳得很快。感到很温暖。
很喜欢。
他有多希望…这可以是真正的爱情之吻。
“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星期日咬牙切齿地瞪着你,把他此时能想到最刻薄恶毒的话往你身上拼命甩过去。在想要更多地迁怒你、更深地伤害你之前,压倒一切的爱怜却从心底深处涌了出来。
你感到钳住你脸颊的力度在缓缓放松。
注视你的目光,非常温柔,也非常难过。
“但是我果然……更喜欢你。”
他的拇指贪恋地摩挲你的肌肤。
“如果你现在不推开我的话……就会让我想要更多。”
你眨了眨眼睛,欢快开口道:“喔,我完全明白了!你还没亲够对不对?其实我也是啦。那我们现在就再亲——”
“……?!”星期日顿时慌了神,松开你踉跄后退几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那个,就是……”
结结巴巴的样子也很可爱嘛。
“是想知道我喜不喜欢你吗?”
星期日放弃了挣扎,“……是的。”紧接着又害羞起来,“但是接吻的话就太过……”
“我喜欢星期日哦。”你很干脆地说,回望他潮湿的眼睛,握住他垂下的手,“不确定这点的话,再亲一次应该就能确定了吧?”
“在、在这里?”
“那咋了?都不介意当众和我吵架了,当众亲个嘴有什么关系嘛。”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
他把你拉近一点,似乎有点害怕你从身边逃开,“就算你反悔我也不会停下,哪怕这样也不要紧吗?”
“怎么会反悔呢。”你嘿嘿坏笑着,“坏事要两个人一起做才最有趣嘛。”
“……喔……”他挑起一边眉毛,也有些坏心地笑起来,“那我们现在就是共犯了呢。被发现可就不好了,来,再靠近我一点。”
他朝你俯下身。小翅膀扇了扇,遮住双唇交叠之处,恰到好处地阻隔所有旁侧的视线。
砰的一声巨响,又一艘星槎追尾了。
Fin.
/迫害星期日真的好开心hhhhhh假如你也看得开心就点个蓝手红心吧~
【后日谈】
三月七切实领会到了看熟人恋爱是怎样的痛苦。
原本你和星期日两人按照三天一小秀,五天一大秀的频率放闪,结果你俩被姬子安排去了趟罗浮送货,回来之后就变天了。
她懂了,原来姬子是你们cp粉头子。
不,天塌了。
“姬子——杨叔——三月——丹恒——列车长——!!”
你骄傲地指着自己身边刚谈了没几分钟的热乎男朋友,对闻声赶来的众人说:“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男朋友,折翼小鸟·七休圣子·鸡翅膀男孩·星期日!”
“……前缀未免,有点太长了。”低着头的星期日小小声说,但并未否认男朋友的身份。
瓦尔特与面露迷之微笑的姬子对视一眼,露出太过震惊而显得有些神游天外的神情,维持着基本的理智开口:“你说他是你什么人?”
你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答,“男朋友啊。”
“哇,”三月翻了个大白眼,挑起气氛组的大梁,面无表情捧读,“男——朋——友。”
爱情的酸臭味熏得她眼疼,她等会儿要在网上下单,多买几瓶空气清新剂,好好去去味才行。
除了星期日之外这个列车上没有你特别在乎的人,你掏出在仙舟街边地摊购入、九块九一支的去刺红玫瑰,将盛开的花苞递到星期日跟前。
“象征爱↗情↘的花→朵↘↗,是多↑么↓的芬↗芳↘啊!”
没有任何人不会被如此热烈的爱之告白打动,星期日悄悄掀开翅膀看你一眼,与你对上眼后又紧张地马上遮住眼睛,假装无事发生。
“星期日你快说词啊?”你可有点急了。
“……我爱你。”除了选择配合没有其他办法,他老实巴交地接过你象征爱情的玫瑰花。
只能被迫不在乎列车上的其他人了。这才是刚开始啊,之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目视你对着他傻乐傻乐的样子,你脸皮较薄的易害羞体质男友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时绘/全员】不甘与嫉妒与爱
撞梗纯属意外!
●背景:神弃四人以魂体的形态来到地球,他们能看见你和他们的同位体且和地球男主部分通感
●你和地球男主无法看见他们
●你=小画家
●ooc致歉,无后续
ver.艾因
“艾因!蛋糕店出了新品哎!”你牵着艾因的手,兴冲冲地跑进蛋糕店。
“女朋友,你看见蛋糕好像比看见我更高兴。”艾因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
你好笑地看着他,“哎呀,谁家小猫的醋味这么大?原来是我家的啊。”
艾因面上泛起薄红,嘴硬道:“才没有吃醋!还有,不准猫塑我!”
“好的,我亲爱的猫猫男朋友~”
“女朋友!”
神弃艾因站在你...
撞梗纯属意外!
●背景:神弃四人以魂体的形态来到地球,他们能看见你和他们的同位体且和地球男主部分通感
●你和地球男主无法看见他们
●你=小画家
●ooc致歉,无后续
ver.艾因
“艾因!蛋糕店出了新品哎!”你牵着艾因的手,兴冲冲地跑进蛋糕店。
“女朋友,你看见蛋糕好像比看见我更高兴。”艾因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
你好笑地看着他,“哎呀,谁家小猫的醋味这么大?原来是我家的啊。”
艾因面上泛起薄红,嘴硬道:“才没有吃醋!还有,不准猫塑我!”
“好的,我亲爱的猫猫男朋友~”
“女朋友!”
神弃艾因站在你们身边,冷漠的看着你们嬉笑打闹。如果忽略他紧握的手的话。
你们挑选了几个新品蛋糕后,就牵着手回家。神弃艾因原本并不想跟着去,但他无法远离你们5m之外。
不得已,他只好跟着你们。
你用勺子挖出部分蛋糕,递到艾因嘴边,笑眯眯地说:“男朋友张嘴。”
艾因没好气地看了你一眼,最后还是红着脸吃下了蛋糕。
神弃艾因感觉口腔里忽然有一股甜腻的味道。
蛋糕…原来是这种味道吗?
好恶心……
神弃艾因有些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嘴,反胃的感觉涌上喉咙,但他又无法吐出些什么。
毕竟他没有真正地吃到蛋糕。
ver.路辰
乘着两人都有空闲时间,你和路辰决定晚上待在家里看电影。
你窝在路辰怀里,专心致志地看着屏幕。
路辰拿过毯子,盖在你的身上,温声道:“小心些,别着凉。”
“谢谢我的男朋友了。”你笑着亲了亲他的脸。
“唔…学妹要换个地方亲吗?”路辰笑得像只坏心眼的狐狸。
“学长真是贪心。”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你依然是顺着他的心意,蜻蜓点水一样吻了他。
为了防止什么发展,你在路辰做出反应前,迅速将注意力返回到电影上。
深渊眼睛无光地看着你们亲密的互动,脚下的触手焦躁地甩来甩去。
难怪会不喜欢他啊……
也是,像他这样从泥沼中爬出来的,怎么比得上明亮无垢的人。
“圣使大人…”
好不甘心。
ver.罗夏
你从背后偷袭了坐在沙发上的罗夏。
“罗夏的头发真的好像太阳的颜色。”你爱不释手地摸着他的头发。
罗夏骄傲地说:“那是当然。这可是罗斯切尔德家族的标志。”
你亲了亲他的脸,“但是我感觉罗夏整个人都是太阳,暖暖的让人很舒服。”
“唔——所以我是小姑娘最喜欢的罗夏吗?”罗夏期待地看着你。
“当然了!”你理直气壮地说道。
但是你心里其实已经向所有能想到的罗夏全都道歉了一遍。
神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头发,又抬头看了看罗夏的头发。
如果他没有经历那些事,他的头发也会是你喜欢的颜色。
他也会是你喜欢的罗夏。
ver.司岚
当你在司岚怀里睁开眼时,他还没有醒。
怎么会有人睡着也这么漂亮?
你看着司岚的睡颜想着,然后缩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唔…学妹…?”司岚睡眼惺忪地看着你,声音带着沙哑。
“我吵醒你了吗?”
司岚收拢了环住你的手,“没有,你醒来的时候我也基本醒了。”
“还有,学妹……”
“嗯?”你依然低着头。
“能不能…不要再摸我的胸了?”司岚有些艰难地说道,耳朵也染上红。
被发现了。
但是你一点也不慌,反而更光明正大地再抓了几下。
苍穹感觉到胸口传来异样的触感,他平静地看着你们的调笑。
内心的波涛只有他自己知道。
【深渊】在夜晚突然来电的多半是痴汉
现在是凌晨三点,你的手机响得很突兀。但因为甲方临时通知要把稿子改回第一版,实际上你也没睡多久。你自信自己的怨气没多少鬼能超越,于是决定如果电话是甲方打来要求把稿子改成最后一版你就表面唯唯诺诺答应其实在心里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如果是骚扰电话你就表面心里都骂得狗血淋头。做足了骂人的准备,你起身接通“歪歪”动作一气呵成,连通话人名字都没看。
“谁呀?”
另一头没人说话,你心生警惕,想起有女生半夜会接到来历不明的恐吓电话,紧急拉灯看清通话方。屏幕显示为陌生号码,更奇怪的是连地点都是隐匿的。
你二话不说要挂电话,可挂断键仿佛生了什么魔法,或者你的手机终于在......
现在是凌晨三点,你的手机响得很突兀。但因为甲方临时通知要把稿子改回第一版,实际上你也没睡多久。你自信自己的怨气没多少鬼能超越,于是决定如果电话是甲方打来要求把稿子改成最后一版你就表面唯唯诺诺答应其实在心里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如果是骚扰电话你就表面心里都骂得狗血淋头。做足了骂人的准备,你起身接通“歪歪”动作一气呵成,连通话人名字都没看。
“谁呀?”
另一头没人说话,你心生警惕,想起有女生半夜会接到来历不明的恐吓电话,紧急拉灯看清通话方。屏幕显示为陌生号码,更奇怪的是连地点都是隐匿的。
你二话不说要挂电话,可挂断键仿佛生了什么魔法,或者你的手机终于在长时间亮屏后又卡了,总之红色的按键像死了一样毫无动静。你骂了一声,抱紧枕头希望这死动静赶紧消失。
“……圣使大人?”
我嘞个深渊嘞
结果那头突然传声了,轻柔的,颤抖的,小心翼翼的,一个无比熟悉又不该在此处响起的声线传过来。
起初是渴盼的试探,根据你震惊的沉默——或是那边良久的确认,又是一声更加憧憬的,“圣使大人……”
手机又好了,消息栏这时候库库跳出一条信息,发件人海螺肉,“您有一段来自神弃的通话请接听~”
我说你动作还敢再慢点吗?
这下确认了,而且时间还真是符合神弃阴间设定。你无可奈何应了一声,身体重重躺回床上,“是我,怎么了?”
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我爱您,”
如释重负的
喜极而泣的
绝望的渴望的忍耐的迷恋的
他显然不知道如何利用通话的时间,也不知道这段沟通能持续多久,仿佛一个渴了千百年的人突然被天降甘霖砸中,连用雨水润一润干燥裂皮的嘴唇都做不到,只是贪婪地感受着仰望着。
第一遍说出去之后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我爱您,我爱您,我爱您……”
语速越来越快,口齿越来越清晰,话语中终于隐隐含上哭泣。
或是狂喜。
“我爱您呀,我爱您,我爱您,我爱您我爱您……我爱你……”
数不清多少遍,也可能辛德瑞拉的十二点钟声敲响了,那深重的泣诉的表白戛然而止。你拿着话筒,嘴里噎着未说出的话。
“……我听到了,路辰。”
我听到了。
【丹恒×你】他恨你,他爱你,他不会放过你
小青龙单方面的恨海情天,恨比爱更刻骨铭心,但他低估了对你的爱
非原著世界观注意,ooc,ooc,非常ooc,黑病化注意❗
———————————————
谁也没想到你是同级里最先结婚的一个,闪婚,这两个字眼跟你天生不和,偏偏落到你头上,得知消息的亲友们都产生了还在做梦的错觉。
可惜不是错觉,你对丹恒一见钟情。原因无他,丹恒救了你,是你的救命恩人。追求告白确定关系同居领证五步走,间隔时间六十天,快到离谱。
睁眼就见脸长得人神共愤的大帅哥嘴对嘴给你做人工呼吸,很难不动心。说吊桥效应也没错,主要是你不想错过二十来年唯一一个让你产生心跳加速感觉的人。
熟悉你的亲朋好友都...
小青龙单方面的恨海情天,恨比爱更刻骨铭心,但他低估了对你的爱
非原著世界观注意,ooc,ooc,非常ooc,黑病化注意❗
———————————————
谁也没想到你是同级里最先结婚的一个,闪婚,这两个字眼跟你天生不和,偏偏落到你头上,得知消息的亲友们都产生了还在做梦的错觉。
可惜不是错觉,你对丹恒一见钟情。原因无他,丹恒救了你,是你的救命恩人。追求告白确定关系同居领证五步走,间隔时间六十天,快到离谱。
睁眼就见脸长得人神共愤的大帅哥嘴对嘴给你做人工呼吸,很难不动心。说吊桥效应也没错,主要是你不想错过二十来年唯一一个让你产生心跳加速感觉的人。
熟悉你的亲朋好友都没有劝你再考虑考虑、三思而后行,尤其是父母。
他们得知你要跟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结婚时,呆了十好几秒后才回过神,双双强颜欢笑打着哈哈说尊重你的选择,不过得先把结婚对象带回家见个面。
你打一开始就清楚父母不会反对,自从四年前出了事后,他们一向按着你的想法来。
好在丹恒不管外表在还是内涵都称得上五好青年,谈吐举止礼貌待人。
父母也从一开始的忧心忡忡放下芥蒂,真心实意认同这位救过他们女儿一命的女婿。
结婚的那段时间,你很幸福。
丹恒无疑是位模范丈夫,他会提前处理好一切,让你做想做、喜欢做的事。你本来就是不愿多想的类型,干脆随了他意。
你从不掩饰对丹恒相貌的喜爱,尤其在行房事时,你更倾向面对的姿势,好仔细观察这张清冷俊秀的脸显出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模样。
快意冲击神经抵达顶端,你流出生理性泪水,意识轻飘飘回落。
你茫然地盯着被丹恒特地调成暗色暖光的吊灯,整个世界蒙上一层雾,只有身上的人是真实的。
眼前覆上一只大手,虚虚笼罩,升高的体温实实在在穿透空气浸泡你的眼皮。这只手不久前拨弄你的敏感带,一探一勾,带你一次次走向欢愉的巅峰。
床铺右侧凹陷,丹恒侧躺在你身旁,沉闷的呼吸羽毛似的划过印着吻痕的肩颈,令你一阵瑟缩。
中途他的手一直浮在眼上,直到你缓过劲来,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吻。比起立刻清理狼藉的床单,丹恒更关注你的状态,把握交融后的片刻温存。
丹恒的眼眸是松石的灰绿,雾气昭昭,映衬得左眼下的红愈发鲜艳。
你曾幻想丹恒每天起床洗漱完第一件事就是描眼影,后来他告诉你这是胎记,天生的。
就算是胎记也如此美丽啊。
你描摹着那道红,在平静而深情的注视中,沿着面部轮廓一路向上,眼角,眉梢,指腹被湿漉漉的汗水沾染。
五指并拢,撩开湿漉漉的刘海,一道狰狞的疤痕牢牢刻在额头,从额角到颞区,颜色浅淡,格外扎眼。
仿佛一尊精美玉雕遭受打击裂开无法弥补的缺口。
你尝试触碰它,怜惜之情展露无遗。
你想象得到如果这道疤痕再深几分,丹恒的眼睛甚至性命可能不保,没有询问导致它出现的原因,只问:“疼吗?”
丹恒目光是你看不懂的复杂,他嘴唇嗫嚅,最终吐出三个字:“不疼了。”
新一轮开始,你趴俯着,是丹恒极力要求。这次力道格外大,好似发泄,几次差点将你顶下枕头。
哭泣被棉绒尽数吸收,连带着流下来的体液,濡湿成一滩滩污渍。
涌动起伏的肌肉与后背紧紧相贴,方才还温柔替你遮光的大手卡在喉咙,缩紧,缩紧,逐渐缩紧。
窒息感随之而来,却在极度的快意下转移成另一种可怕的体感。你被陌生的刺激裹挟着求饶,本能想要逃离。
上方掌控着你的人发现你的意图,拉着手臂强行让你直起上半身,掰过你的脸啃咬唇瓣,逼迫你伸出舌头同他交缠。
眼泪模糊视线,灯光折射出虚幻的影子,仿佛置身水下。窒息随着交缠中渡过来的空气减轻,你贪婪汲取,像溺水之人抓到浮木。
你渐渐分不清是渡来的气缓解缺氧症状,还是丹恒故意放松遏制咽喉的手。
思绪混乱,你不禁回想起初遇那天。
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大浪,劈头盖脸地砸下,你被卷入深水区,咸苦的海水一股脑灌进口鼻。
你拼命挣扎,最终无力地沉入水里。隐约间,你看见一道人影破开水面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你的方向游来。
等意识回笼,你对上一双青灰色眼眸,后知后觉才发现这双眸子的主人衔着你的唇。
大脑会自动给记忆蒙上一层保护色,你只记得它们冷淡的表象下蕴藏无数神秘,似是经历无数岁月洗礼的玉器。
你联想到了深海,想到映射在海面的月光,即便你对海产生阴影,但不妨碍你认为它们美丽。
你克服生理带来的恐惧,尽情向掌握你的人索求着。
你的丈夫此刻的动作毫不留情,极深极快,像要将两具独立的肉体融合,血肉交缠,再不分离,又在你濒临崩溃前停滞,缓慢地,温柔吻着布满指痕的脆弱细颈。
受你喜爱的清俊面容被欲色侵染,丹恒颤抖着吐露喘息,他将你的名字含在口,一遍遍叫着,缠緜缱绻,情深至极。
是对心爱之人的怜惜,亦或是掌握渴望已久的存在的快意,矛盾又扭曲。
……
一切归于平静,热水冲净液体,清清爽爽躺进被窝,身体疲倦但你还不想睡觉,百无聊赖的刷着无脑小视频。
全程出力的丹恒打开小夜灯,嘱咐了两句早些休息,便噤了声,呼吸逐渐平缓,唯独搭在你腰上的手臂一动不动。
你发现了丹恒的隐藏属性,他喜欢“缠”着你,字面意思的那种,凭借体型优势将你整个人圈在怀里,比如现在。
像蛇,也像与蛇类似的生物。
你讨厌蛇,更讨厌与蛇类似的生物。
丹恒是你的丈夫,他温暖柔和,跟生着坚硬鳞片,身体冰冷举止粗鲁的冷血野兽毫无相似之处。
你喜欢丹恒,愿意安心呆在他怀里,放任他“缠”着你。
安逸生活总令人止不住回忆过去。
你想起确定关系那天,丹恒主动牵过你的手,轻柔地像握一朵棉花、一团云雾,指尖试探几下,才敢紧紧攥住,生怕你反悔似的。
朋友们为你制定的追求计划打了水漂。
从最开始一副“不熟”“不处”“别沾边”的高冷样到主动约你出去看电影中间超不过两个星期,有种窝还没打完鱼就上赶着咬钩的快乐。
想象中的高冷男神不高冷,他人机。
你调笑丹恒:这么着急答应告白,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非我不可。
一开始会被你的情话调戏到红温的小青年不知何时学会开反甲:对,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一刻都不想等。
直球的恐怖,你见识过。
边刷手机边姨母笑,突然有点口干舌燥,确定身后的人睡熟,你倒扣手机,掀开被子,悄咪咪脱离丹恒的范围,借助小夜灯不算明亮的光找到拖鞋。
还没走两步,声音冷不丁响起。
“去哪?”
你抖了抖。
你不清楚为什么发抖,空调温度适中,就算从被窝离开身上依旧暖洋洋,回头看,丹恒坐起身,暖色调灯光笼罩丹恒的半张脸,显得眸子愈发……明亮?
青色的,苍翠的,令人心底发寒。
他又问了遍,口齿清晰,全然不像刚从睡梦中惊醒。
你下意识回复:“渴了,去厨房整杯水。”
“上来吧,外面冷,我替你倒。”
喝完水,再次被丹恒揽着陷入暖烘烘的被窝,他关掉夜灯道了晚安,卧室陷入黑暗。
你努力睁大眼辨别同床共枕之人的脸,来不及适应无光环境,就被按着后脑圈进怀里。
“睡吧。”头顶的声音略显疲惫。
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顺从闭了眼。
错觉吧。
……
生长瑰丽鳞角的存在伸展着粗壮虬劲的肢体,违反物理学定律漂浮高空,于乳白雾气中穿梭。
那本质是微小水滴的浓雾如受敕令,似被无形巨剑批斩,海浪般翻涌席卷。
你彻底暴露在空中盘旋的存在眼中。
它冰冷犹如野兽的苍青瞳孔映出你狼狈的身影,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如同闷雷,隔绝到两侧的水雾汇聚成实体,攀附脚踝。
世界陡然倒转。
你盯着天花板愣了好几秒,才发现指尖因恐惧不住颤抖,外面收拾屋子的丹恒听到卧室动静,进来就见你倒插秧栽到床下,一只脚还搭在床头。
大腿根又酸又疼,使不上劲。
刚沾过水的手带着一丝凉意,托着你的上半身直接把你塞回原位,你不适躲避,同时清醒不少,丹恒问你怎么了,你告诉他做了噩梦。
他眉目柔和,安慰你说:梦都是反的,不用怕。
枕着结实的大腿,五指顺着你凌乱的头发梳理按摩,慢慢溶解了你紧绷的情绪,青年的目光是熟悉的令人动容的温柔,是满含爱意的眼神,这是属于人类的情感。
你放松身心。
对,已经过去了,不用怕。
你的梦曾被可怖之物占据,它缕缕出现,像枉死的冤魂一样缠着你,阴魂不散,你不敢入睡,甚至畏惧任何与它相似的事物。
为此你不得不暂停学业,休学一整年。
高中最后一个假期,你如愿拿到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父母终于同意放你跟朋友一起完成毕业旅行,几个年轻气盛的准大学生约了专业摄影师找了一处山清水秀的景点拍写真。
那时天刚蒙蒙亮,山水间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周遭只有你们几个人有说有笑追逐打闹,或是互相替对方摆弄头饰簪子——你们商议拍摄古风写真。
来时太激动,背包忘在民宿,你嘱托其他人先去约定地点集合,独自一人渡过河流上的小木桥去不远处的民宿。
气温并未因太阳东升而升高,一股诡异的阴冷之气始终缠绕着你,雾越来越浓。
你心中急切,对异常毫不在意,拎起背包赶去目的地,群聊陆续发来风景照片,还有朋友们提醒你不用着急的信息。
记得你跑了很久,累得气喘吁吁,手机提示音不知什么时候消失,视野内是望不到尽头的迷雾,回头不见来时路,小桥、流水、民宿消失了。
你迷失在雾里,手机不通信号全无,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四周夸张的浓稠白雾终于消散一些,还未来得及为脱困喜悦,超出认知的生物突兀出现。
龙。
布满青鳞的龙躯盘绕着一株枝干粗壮奇异叶子鲜红似血的树木,它似乎早注意到有外来者闯入它的领地,头颅探出长满红叶的枝干。
龙打量你,而你早已吓得动弹不得。
忽地,龙张开下颚,亮出獠牙。
眼前变暗,头好像包进一处闷热潮湿的环境,粗糙厚实的条状物灵活扫过脸颊,而后还意犹未尽似的多来了两下,你后知后觉认识到那是什么。
你被龙豢养了。
它似乎从没见到过用两条腿走路不会飞也不是长条状的生物,日常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盘在树上观察你,你走到哪它的脑袋移到哪,你背对着它蹲下,龙就会伸长身子,从上面看你在做什么。
龙:我会一直盯着你,一直👀
渡过最初单方面恐惧期,你察觉龙对你并无敌意,也不像想吃你的样子,它似乎对你或者说对“人”有着强烈的好奇心,甚至有意模仿你的行为。
你接过自树顶飘落的一枚树叶,百无聊赖地把玩,龙看了一会,学着你的动作用爪子触碰顶端红叶,但爪尖锋利,叶片次次戳碎。
龙尾巴一甩,大片树叶窸窸窣窣落个不停,它来到你跟前,嘴一张,你的整条手臂被含入长吻,舌头卷走叶片,碾碎,吞咽,它才满足离去。
你的时间停滞在了进入龙所在天地的那刻,不会疲惫,没有饥饿,失去困倦,白茫茫一片里,唯独红色的树,苍青的龙,以及你三个活物。
每当你接近雾气的边缘地带,龙就叼着你的衣领拖回树下,它呲着獠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像生气又像警告。
你尝试用语言结合肢体动作让它明白“回家”这两个字的含义,换来的只有龙与往常一样的注视。
龙是纯粹的兽,终究跟人不一样,它凭借欲望与本能行事,你早该意识到这点,但已经晚了。
你不会疲惫,没有饥饿,失去困倦,甚至不会死亡,你从疯狂里找回一丝神智,在绝望中等待龙自我满足。
你看到了不远处,树底下,跟随你一起进入此地的背包,侧兜插着一把防身用匕首。
……
【星期日x你】青春笨小鸟不会梦到坏脾气魔女。
于是深渊将他拥抱
一点小甜饼
全文6k+
1.
你是住在悬崖下的魔女——大家都这么叫你。
因为你戴着宽大的帽子,漆黑的长袍一直向下覆住脚踝,站在雾里像截死气沉沉的树干。
刚诞生的小精怪只要看见你,就会急急忙忙躲进树丛。
听说魔女爱吃小孩,蘑菇屋里挂满了白花花的骨头。
倘若不想被魔女抓住,就要乖乖遵守小精怪守则。
小精怪守则第一条:【永不恫吓伟大的魔女】
魔女的心很脆弱,受到任何一丁点惊吓都会使其大发雷霆。
若想生命得到延续,看见魔女请绕道而行,或藏进无人在意的树丛。
“来啦,来啦!魔女来啦!快躲起来——”
一只小藤妖慌慌张张...
于是深渊将他拥抱
一点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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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是住在悬崖下的魔女——大家都这么叫你。
因为你戴着宽大的帽子,漆黑的长袍一直向下覆住脚踝,站在雾里像截死气沉沉的树干。
刚诞生的小精怪只要看见你,就会急急忙忙躲进树丛。
听说魔女爱吃小孩,蘑菇屋里挂满了白花花的骨头。
倘若不想被魔女抓住,就要乖乖遵守小精怪守则。
小精怪守则第一条:【永不恫吓伟大的魔女】
魔女的心很脆弱,受到任何一丁点惊吓都会使其大发雷霆。
若想生命得到延续,看见魔女请绕道而行,或藏进无人在意的树丛。
“来啦,来啦!魔女来啦!快躲起来——”
一只小藤妖慌慌张张爬上树干,刚刚还吵闹不停的小树林突然变得针落可闻。
片刻后,浓雾中显现出一道瘦长身影。
“真是安静啊,”你张开手臂,以45度角明媚又忧伤地仰头,“如果此时上天能降落一只小鸟,让我好好饱餐一顿,我不知道我会是个多么幸福的魔女。”
上天大抵真的听到了你的祈求,又或许,上天听不下你的祈求。
一个巨大的坠落物划破浓雾,掉在你臂弯。
四周的小精怪倒吸一口凉气,不约而同抬起小爪,捂住眼睛。
血腥的场面哪怕见一次就再也无法忘记,小精怪们可不希望这样恐怖的梦魇刻在自己记忆里。
旁边的树丛响起极力隐忍的抽泣声。
你抽了抽嘴角,有点无语地看着昏死在怀里的超大号谐乐鸽。
不是在悬崖上写了禁止高空抛物吗!
怎么还有人乱丢垃圾!
你总不能真在这些臭小孩面前把这家伙给吃了吧?!
你讨厌吃人。
没办法,你只能装模作样地朝天空说:“啊...感谢上天怜悯,令我有肉可吃,这等美味佳肴,可要带回蘑菇屋慢慢享用。”
“当然,如果在路上能让我抓住一只贪玩调皮的小精怪当点心,这一餐想必会更为美妙...”
树丛里响起几声尖叫。
你心满意足,向家走去。
2.
星期日被推下悬崖时没有反抗,只沉默着,用耳羽遮住眼。
坠落呀、坠落呀,经历过伤痛的鸟儿,更有飞向太阳的勇气。
周围的声音被时间压缩,灌入耳中,星期日静静感受着冷风刮过身体。
悬崖下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呢。
冰冷、荒芜和鲜血淋漓的伤口吗。
通通不是。
是一个温暖的臂弯。
深渊竟以拥抱将他迎接。
他稍稍睁开眼,透过耳羽间的缝隙看见一张隐藏在宽大帽檐下的小脸。
用轻柔无害的声音说着恐吓的话,然后哼着小调,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他抱回了家。
“好啦,小谐乐鸽,这儿是我的领地,没人敢靠近,所以可以烦请您大发慈悲睁开眼睛,动用起那可贵的双腿,下来自己走,好吗?”
你扯了扯嘴角,“我的手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
星期日睁开眼,手扶着你的肩膀站稳,耳尖弥漫上一层淡粉,轻声说:“抱歉。”
他才发现自己比你高了不止一点。可倘若光凭力气,这位家主会错以为抱着他的人是名魁梧的男子。
“您的力气,很大,”星期日忍不住补了句。
“嘿,小伙,这可不是什么力气,而是力量,”你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者仿佛被巨石撞击,忍不住咳了两声,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为苍白。
“人类还是一如既往的脆弱啊,像个破败不堪的布娃娃。”
“您难道不是人类吗。”
浓雾散开。
一个色彩鲜艳、有着门窗的巨大蘑菇出现在幽暗的树林中,星期日曾在儿童绘本中看到过类似的图样。
你推开门,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帽子,“看不出来吗?我是魔女,这里的小精怪都怕我。”
屋子的外形是标准的童话故事外形,里面的布置,也跟童话故事一样温馨。
中央是张精致小床,左右两侧墙壁钉上橡木板,成了简易书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
天花板没有灯,只有东南西北四个角悬挂着几颗会发光的矿石。奇异的光线与壁炉里跳动的火苗交相辉映,共同挤满整个房间。
星期日站在这样的光线下,一颗心竟出奇地平静。
他伸手,低头看着掌心,“我的躯体莫非已经死亡,如今的世界不过我濒死前为灵魂编织的一场梦。”
“像我这样伟大的魔女可不会随随便便出现在别人梦里,你们总是向上仰视星空,渴望得到某位星神的一瞥,拥有令人忌惮的力量,祂们闲来没事可能会去人类的梦里走上一遭,而我恰恰和祂们相反,我在地下,只有经历过死亡的人才能真正见到我、拥抱我。”
你递给星期日一杯黑漆漆的茶,“喝完就去干活。”
蘑菇屋新来的客人依旧认为自己在梦中,这一切不过是他想象中的场景。
他说他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有关深渊魔女的传说,这都是大脑应激反应后创造的幻想。
你点头称是,然后下一秒便赶他去砍柴。
想象无所不能,但终归只是空想。
你会用行动证明,梦和想象能令精神疲惫,却无法让躯体感到劳累。
3.
起初,这只小谐乐鸽完成你交代给他的事,就一个人坐在壁炉前。
长长的眼睫掩去眸中情绪,不知在想些什么。
每当这时,你就会捏着鼻子,用一把树叶做成的扇子,在空中扇啊扇,然后给他递一杯黑漆漆的茶。
星期日总将茶放在一边,从没喝过。
这一次,他抬起头,淡黄色的眼睛带着怀疑。
为什么孜孜不倦给他递茶,却从不做解释?
“别这样看我,”你用扇子盖住他的脸,“你眼里不该有那样悲伤的神情。”
明明是如阳光般温暖、圣洁的颜色,却给人一种视死如归、悲壮寂寥之感。
“情绪会传染,就连最苦的药材都压不住,四周的植物已经受你影响,开始有点萎靡了。”
“再过不久,就会枯死。”
你用扇子敲了敲他的额头,“你不是认为自己在做梦么,那我问你,你为什么感到悲伤。”
他耳后的鸟羽颤了颤,低下头,侧颜映在墙壁上,轮廓锋利而柔和,宛如沉默的神父。
你是善良的魔女,从不逼迫他人。
更何况他愿意待在这贡献劳动力,你应该感到高兴。
什么高兴啊。
你非常的,烦躁! ! !
赶又赶不走,从没有哪个人类能在这待这么久的。
你收回扇子,转而用手指抵住他额头,“我先和你说好,我是不会爱人的魔女。”
这里有很多书,来自各个世界,不同国度,他们的主人可能是奔赴前线的勇士,也可能是悲痛欲绝的家庭主妇,甚至懵懂无知的三岁孩童。
你不仅读了他们藏在怀里的书,还读了他们这一生所经历的故事。
有人在这里死去,也有人被你救活,离开暗无天日的悬崖,重新回到阳光下。
你无法像枯死的草木烂在泥里,又不能像痊愈的白鸽展翅飞向蓝天。
你被禁锢在悬崖下,一天天,一日日。
时间早已磨平你的情感。
你是令人厌恶的魔女。
“这里缺乏阳光,所以我性格阴郁,脾气暴躁,”你绕着他走了一圈,“而且,我没准会在夜晚偷偷摘掉你的翅膀,不让你回到悬崖上。”
“到时候,你就得在这当一辈子的苦力!连感到悲伤的时间都没有。”
你转过身。
发现星期日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你,金色耳饰在火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当你视线触及他时,他又垂下眼眸,指腹轻轻摩挲杯壁。
“您可敢向您的信仰起誓,”漆黑平静的茶面倒映出星期日平静的面容。
“什么?”
“此时您不感到悲伤。”
4.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下雨,色彩鲜艳的蘑菇依旧是一片灰暗中唯一的色彩。
星期日推开门,一眼便望见坐在壁炉前翻书的少女。一头黑发少了帽子的遮挡,柔顺乖巧地垂在肩头。
“回来啦,”你头也不抬。
“嗯,”星期日放下篮子,里面装满了黑色的水果“今天有只花妖说你坏话。”
“说什么啦?”
他凑到你身边,低头看你正在翻的书,“说你残忍恶毒,圈养食物。”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脖颈处,你有点不习惯,抬手蹭了蹭。
这只小谐乐鸽真是奇奇怪怪的。
“现在我可没本事吃掉你。”
也舍不得吃了。
毕竟已经陪了你这么久。
雨点拍打着窗户,星期日将脸贴近你手背,侧头静静看着你。
“念出来,”他伸手将你散落的碎发撩至耳后,“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他如回到巢穴休憩的鸟儿,闭上充满温情的眼睛。
你迟疑片刻后,还是低头看向泛黄的纸张。
“身在纷杂社会中的人们常常期盼,有天可以脱离世俗,来到人迹罕至的森林定居,待到雨夜,便泡上一杯热茶,倚靠温暖的炉火,静静看着雨点敲打在繁杂花纹的玻璃上。”
“枕着雨声入眠,或做一个无忧无虑的梦。这里没有战火和纷争,这里是尚未被发掘的天堂。”
你看着纸上规整的字,手指控制不住地揉搓书角,直到看见它出现皱褶,这才停止。
“可真正生活在这里的人呀,没有一个不感到悲伤与痛苦。她害怕雨点,更厌恶雨点坠落的声音,因为那像幽灵在敲她的窗,也像小鸟振翅而飞。”
“这两种声音都令她感到害怕,只不过前者虚无,后者则真正令她感到痛苦。”
“痛苦于她而言,是种奇妙的体验,有些痛苦能被时间抚平,或被风吹散,可如今这种痛苦,却能够叠加在一起,使她回忆起那夜来临前,所感受到最后的幸福。”
“那温和包容的眼睛,暗自蔓延的情愫,几近将她吞噬...”
你顿了顿,然后兀地站起,一把推开书,“我不想念了,没什么营养。”
男人拉住你手腕,将你扯了回来。
你毫无防备地落在星期日怀里,他按在你腰侧的手烫得可怕。
“结局是什么?你行行好,告诉我,”他额头抵在你耳间,声音有几分沙哑。
你感觉身体有点奇怪,忍不住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以求灼热感能稍微减轻一些。
“没、没什么,你不要再问了,”你心跳剧烈,脸红得爆炸。
偏偏这人还不知好歹,指骨分明的手指越过你,拿起桌上的书。
你慌慌张张用手捂住他眼睛,“你不准看!”
他似乎笑了一声,手乖乖松开了书,却贴了你脸颊。
冰凉的触感稍稍抚平了你焦躁的心。
可下一瞬,他按住你后颈,吻了上来。
柔软的唇瓣相摩挲,一股奇异的电流刹那间传遍全身。
简、简直不可理喻!
你睁大眼睛,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多么响亮的声音啊。
与屋外悠扬的钟声相重叠。
虚幻的雾终散尽。
时针指向十二点。
星期日睁开眼睛,抬手擦去了额上的薄汗。
他耳尖的红晕尚未完全退却,冰冷的现实就给了他沉重一击。
他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长呼口气,伸手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倏地触到一层薄纱样的质感。
星期日猛地扭头。
却见那橡木柜上,正坐着个头戴宽帽,身穿长袍的少女。
白皙的双腿在空中慵懒晃悠,斜眼看他,神情倨傲又散漫。
“原来你喜欢做这种梦。”
【星期日x你】表面上慈悲为怀的神父,每天晚上却强迫你跟他沉沦失控
ooc预警
*神父设定
*白天里,他是温柔的神父。
晚上,他却总是如约来到你的房间,扳着你的下巴:“记住。你只能拥有我一个主人。”
你轻轻一笑:“星期日,你是我认识的最爱吃醋的男人。”
星期日脸上的表情更冷了:“你还认识其他男人?”
“慈悲的神明,感谢您对众生的恩赐……”
星期日正在闭眼祷告时,你也在聆听祷告的人群里,穿着戴兜帽的长衫,隐着半张脸,双手合十。
布道结束后,他耐心而平和地解答着他人的疑问。
“星期日先生当真是个好人。”
人群里传出了赞美的......
ooc预警
*神父设定
*白天里,他是温柔的神父。
晚上,他却总是如约来到你的房间,扳着你的下巴:“记住。你只能拥有我一个主人。”
你轻轻一笑:“星期日,你是我认识的最爱吃醋的男人。”
星期日脸上的表情更冷了:“你还认识其他男人?”
“慈悲的神明,感谢您对众生的恩赐……”
星期日正在闭眼祷告时,你也在聆听祷告的人群里,穿着戴兜帽的长衫,隐着半张脸,双手合十。
布道结束后,他耐心而平和地解答着他人的疑问。
“星期日先生当真是个好人。”
人群里传出了赞美的声音。
而你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他戴着的白手套上。
白手套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掌心,没有透出一丝缝隙,随着他摊开掌心捂住心口的动作,一小截手腕露了出来。
就在昨晚,他才用这只手扣着你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片刻后,你微微一笑:“是啊。他真是个好人。”
真是辛苦星期日了。
在他探听到你真实的心声与愿景后,竟然每天晚上来见你。
这难道,不算好人吗?
隔着人群看见你时,星期日的表情也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但你看到了他微弱的口型。
“晚上见。”
烛火摇曳。
星期日掐着你的脖颈,十指却没用力,只是虚虚扣着。
他的气息落在你的鼻梁骨处。
起初,他只想为你清除那些肮脏污秽的思想。
但,后来,他却主动选择沉沦进欲望的泥沼。
“跪下。”
星期日冷冷地松开钳制着你脖颈的手,对你下了命令。
他早就看出,你根本不是个会聆听教诲的人。
你丝毫没改掉自己的劣根性,沉浸在下等的快乐里,一点都不听他对你的劝导。
星期日觉得自己失职了。
他应该做你的主人,引领你成为正确的人。
在他发号施令后,你没什么心理负担地照做了。
注视着缓缓屈膝的你,星期日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下一秒,他淡淡开口。
“爬过来。”
“向我赎罪。”
你愉悦地轻笑了声:“遵命。”
……
又是一个沉沦的夜晚。
第二天离开前,星期日看着你有些朦胧的睡颜,慢慢地戴好了手套。
他对你的心思一向复杂。
一方面,他恨你轻浮浪荡,沉溺于这样的乐趣里,摆脱不了这种肮脏思想的漩涡。
而另一方面,他自己也拥有隐秘的快乐,不是么。
看你臣服在他面前时,他的心脏被巨大的满足感充斥了。
星期日厌恶这样失控的自己。
他是个恪守职责的神父。
所以说,他只是在教诲你。
他对你,绝无那样的心思。
你的确享受着星期日对你的支配。
他对你的掌控,你甘之如饴。
反正……在他强迫你跟他对视、掐着你的下巴斥责你、甚至于更过分的时候,你的确很快乐。
你是个纯粹的享乐主义者,既然你快乐了,那么其他的事情,你都无所谓。
只是,你也能看出他在望向你时,眼底那抹挣扎的神色。
他竟然敢说自己对你绝无二心。
你有些嗤之以鼻。
要是真的对你绝无二心,他何必在把你推向墙壁跟你接吻时,又抬起手护住你的后脑勺。
但,他承认不承认自己对你的心意,在你眼里不重要。
反正,你跟他也没确定关系。
星期日一直无法定位自己跟你的关系。
出于自我厌恶的情绪,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跟你这样畸形的情感。
有天晚上,忍无可忍的他跟你鼻尖相抵,一只手扳着你的肩膀。
而你仰躺着,脊背向上弓着,任由他的指尖落在你脊背上的凹陷处。
注意到他含着怒意的视线后,你抬起指尖,点了点他的侧脸:“怎么,喜欢上我了?”
他别了别头:“不。”
他绝对不会产生这种肮脏的感情。尤其是对你。
“嫌我脏?”你懒懒开口,并不介意他对你的态度,“拥有欲望不过是人之常情。”
他受不了你的说辞,冷着脸起身离去,告诉你,他不会再来找你。
你耸了耸肩,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离开。
之后,他果然没来找过你。
而你也没去过他的教堂。
比起教堂,你更习惯在酒馆里流连。
五颜六色的灯光最能麻痹人。
你刚点完单,就有人拉开你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
那人微笑着向你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问,我能否有幸跟您聊天呢?”
他是来搭讪你的。
你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并不觉得他的长相十分惹人厌恶:“可以。不过……只能聊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你跟这人在酒馆门口道别了。
他坚决希望拥有你的联系方式,而你对他兴致缺缺,只是露出了个敷衍的笑容:“有缘自会相见,交换联系方式这种俗套的事情,就不必了。”
而你不知道,星期日站在街对面,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你的脸颊有点红,晚风拂过你耳侧的发丝,他能清晰地看到你脸上的红晕。
这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你在对其他人害羞?
他听到了你的话。
你说,交换联系方式是俗套的。可你明明在跟他见第一面的时候就给出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那时候,你可没说过这种话。
星期日不知道这是你推脱他人邀请的借口,还以为这是你的真心话。
原来,你跟他交换联系方式不是出自真心。
这件事在你看来是俗套的。
那么说明,他本人,应该也只是你的消遣而已。
用钥匙拧开家门后,你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家里有一股不同于你身上的气息,屏住呼吸后,你看到了星期日。
他就站在门后,沉默不语地看着你。
“你不是不来了吗?”
你问他。
他没回答你的问题。
就这样,你跟他莫名其妙来了卧室,或者说你莫名其妙被他单方面带来了卧室。
你还没反应过来,星期日已经顶开了你的膝盖。
后续在彩蛋
【星期日x你】离婚后,被占有欲极强的前夫追上门强zhi爱了了
家主日
00.
成人身上有206块骨头。
而天环族的光环与他们神经相连,是他们身上的第207块骨头。
生来圣洁明丽的天环族会悉心呵护、擦拭它,决不让它的光泽受到损耗。
“很适合你。”
冷白而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为你叩上华美的天环,瑰丽幻彩的光晕源源不断地显现。
没有血,也没有伤痕,但那名青年的脸全然惨白,仿佛一切血色都被不知名的怪物给吞噬了。
他哑着清越的嗓音,疲态地看着你,语调里却汹涌着心满意足的极乐,“太好了…太好了…这样你就再也不会…”
“离开我了。”
爱怜的抚摸在你惶恐的眼神之下进行,那双温凉金瞳带着菩萨般的悲悯,似哀似叹地坠落在你身上,泛...
家主日
00.
成人身上有206块骨头。
而天环族的光环与他们神经相连,是他们身上的第207块骨头。
生来圣洁明丽的天环族会悉心呵护、擦拭它,决不让它的光泽受到损耗。
“很适合你。”
冷白而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为你叩上华美的天环,瑰丽幻彩的光晕源源不断地显现。
没有血,也没有伤痕,但那名青年的脸全然惨白,仿佛一切血色都被不知名的怪物给吞噬了。
他哑着清越的嗓音,疲态地看着你,语调里却汹涌着心满意足的极乐,“太好了…太好了…这样你就再也不会…”
“离开我了。”
爱怜的抚摸在你惶恐的眼神之下进行,那双温凉金瞳带着菩萨般的悲悯,似哀似叹地坠落在你身上,泛起一波海浪般汹涌的挣扎。
他扼住了你的腕。
在给你戴上光环的最后一秒,让牙齿打颤的剧烈疼痛终于淹没了他,矜贵的脊骨无法支撑身躯,弯折下去。
银发青年倒在你怀里。
蒙福【同谐】光环的你,将成为他永远的禁-脔。
“咚——”
教堂般渺远的钟声在梦境敲响。
他用他的骨为你做了囚牢。
01.
你再也无法忍受你的丈夫了。
七年之痒,时间之毒。曾经那些甜蜜的都化为棘刺,可以忍耐的都化作腐蚀人心的剧毒,将你们的感情一点一滴消磨殆尽。
不知从何日起,一切都变了。
“是,我对这段感情不忠贞了,那又如何?”
注释着丈夫瞳仁间的海蓝色,你压下心头的无奈,用恶劣的笑容作伪饰。
“夜间迟归是因为我朝秦暮楚,和外人有染;你送我的戒指收起来是因为我爱上别人了,不想要暴露我有丈夫的事实;衣服、发尾上新的发饰,新的口红和香水都是外头的野男人送的。”
你猛然戳向他的心口,刻意将脖颈上自己用颜料伪饰的吻-痕展示给他看,眼神冰凉。
“我·不·要·你·了。”
男人的气息在看到那片嫣红时骤然紊乱,暴涨的愠怒化为手背暴起的矢车菊状青筋。他猛然摁住了你的箭头,眼神、动作,乃至耳羽的根部都在颤抖。
“你——”
几乎能将骨头捏碎的力度让你吃痛。
你略微蹙眉,却是笑得更加甜腻,“我怎么了?”
星期日语噎片刻,似乎在梳理自己的情绪。半晌后,他才平静了下来,对你一字一句地道,“我们是夫妻,你…”
“对,所以我们离婚吧,你别打扰我寻欢作乐了。”
“开玩笑?没跟你开玩笑。”
02.
早些年,你很享受恋人对你的掌控欲与占有欲。
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视之下,你也就因此被照顾得愈发妥帖。
你是个在生活上有些粗心大意的人。
在干燥的天气常常会忘记涂护手霜导致皮肤皲裂,或是喉咙干渴却没带水壶。
但星期日来了之后。
你就被彻底豢养了。
你的肌肤变得像莹润的珍珠一般,你的容颜像是岩彩般艳丽。你是他亲手滋养的花,在他的光芒中热烈生长。
只需要快乐享受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想。
工作?什么工作。
他负责工作,你负责七休。
你曾经为找到这样的男友沾沾自喜,在闺蜜那里疯狂夸赞他。
“我跟你说,我上次想吃那种在炭火上烤的红薯,但我还没跟他说,而且不好买嘛……你猜怎么着?他不仅预判了我的预判,而且——还把我脑子里想吃的其他食物都准备了。”
“听起来,就像他会读心术一样。”你的友人道。
“嗯,是很像,不过世上应该没有这种技能吧…”你点点头,招招手示意对方脑袋靠过来,凑到友人耳边。
“他清楚我的生活习惯还不算完,有次我起床迟了他也知道,还发信息叮嘱我……”
友人的直觉令他不安地皱起眉,“什么都知道?”他看着你喜笑颜开的脸,将“家里会不会有摄像头”这类扫兴的话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委婉的提醒,“他这么厉害吗?你可不要被隐藏的坏男人骗了。”
“怎么会。”
你一愣,下意识地选择了信任。
“放心啦。他只是一位普通的打工人。再说了,我们这个普通的边际小行星,哪儿会有什么大人物来啦…”
“但我听说——”
“阿斯德纳行星,橡木家系的家主于近日失踪,刚巧他也是位天环族。”
“宇宙那么大,每日失踪的大人物多了去了啦。”你不以为意,眼神在触及什么的时候猛的一亮,“啊,他来了。”
不远处的雪发青年莞尔,不动声色地走近,牵起你的手。
03.
那些过度的占有欲也被你视作“吃醋”全部忽略,甚至于当时的你还觉得那样的恋人分外可爱。
以至于那份隐秘的心绪在太阳照不到的角落疯长。
婚后数年,恋人的种种要求到了你无法忍受的地步。
他多疑、患得患失,在某些事情上执着的吓人。你晚归,他会担心你在外会不会受伤,会不会因意外而死亡。
你出去玩,他会担心你出轨,疑心你对他的爱消失了。
常常是一个叶片,一朵花,一点捕风捉影的小事,他就胡思乱想。
甚至连你的友人和你亲近,他都不能接受。
你觉得他精神不太正常。
尤其是那双生来淡漠的眸子数次泛着希冀看着你,双手搭在你的肩颈,耳羽垂落在你的颈肩,满腔哀伤地告诉你,外面很危险,只要和他一个人待在一起就好了…的时候。
想推荐他应该去看心理医生的心情就会达到高峰。
你觉得再不离婚,你也要被他拖入泥沼了。
04.
于是你爆发了。
他要怀疑,那就让他所有坏的猜想都“成真”。
摸到离婚证封皮磨砂的触感时,你还有些怔忪。意识逐步回笼,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摆脱到星期日的瞬间,你神清气爽。
过程是曲折的,结果是满意的。
和前夫吵到半路那会,你以为你自己完了。
你从没见过阴鸷到那种程度的星期日。
金瞳晦暗、眸光冷冽,洁白耳羽因愠怒而微微战栗,表情扭曲又狰狞,像一头疯狂的兽,撕下了人的皮囊,只剩下肮脏的内里。
往日里他再怎么不正常,表里也是端庄的。
可那日。
他将自己量体裁剪的灰西装寸寸揉皱,严苛地精确到毫厘对准的纽扣被粗暴地拧掉,锐利的金瞳滚烫热烈,几乎要将你熔化其间,“是吗?”
雪发青年嗤笑一声,抚上你的脸,步步逼近,“我的妻子在这段感情里脱轨了。”
他将你摁倒在家中的软垫上,语气阴凉,双膝屈起,抵在你腿间的空隙上,让你只能直视他的眼睛,没有任何彼让的余地。
那双你曾经觉得很是好看的、会弹钢琴的手掐着你的脖颈。
在那场对峙中,你险些窒息。
为了求生,你什么话都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
“……星期日,我是爱你,但鸟儿并不是为了被关在笼子里才出生的,你放我自由吧…”
金瞳骤颤。
不知是哪一句触动了他。
也可能是他突然良心发现。
总之,你重获自由…和大笔财产。
是的,你的丈夫工作很努力,天生007一把好手,用劳动创造了大量财富,作为夫妻公共财产,离婚后判给了你一半。
05.
为了保命,你对星期日说的话半真半假。
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现在是个逍遥洒脱的富婆了。
现在你正前往匹诺康尼…的夜店。世间最为纸醉金迷的地方,自然遍地都种满让人骨头都酥软的颓靡欲果。人们在此声色犬马、纵情享乐。
你去的这家宣传就美妙极了。
清冷夜店助唱天环族、八块腹肌小奶狗、腹黑绿茶小狼狗…
说是保准儿让客人流连忘返,飘飘欲仙。
这你必须得试试。
反正现在没人管你了。
“一杯威士忌,谢谢。对,我就要它,我喜欢。”
温暖的琥珀色在高脚杯里摇曳,你眼神朦胧,摇摇晃晃地将最后一口烈酒眼下肚,馥郁的果香将你的周遭彻底浸染。
其实你没喝过度数高的酒,甚至没怎么喝过酒。
但你就是想放纵一次,反正这是在梦里,喝醉了也不会有什么事。
玻璃器具“咚”的一声敲打在桌面上。
你嗓音含糊,“我点的清冷驻唱呢?”
意识迷离之间,你眼前迷迷糊糊的两个人影。一蓝白一黑白。
“哎哎,家主大人,您说得是,您请进。”夜店经理点头哈腰,满是褶子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毕恭毕敬地请人进门。
星期日神情淡漠,径直走向醉醺醺的你,扬起一阵冷风。
天环…清冷…没错。
你眯起眼,勉强将特征对上,而后大大咧咧地摸上对方的胸膛,在灰西装眼睛状的纽扣间来回摸索,感受触感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腹肌。
“来,让我睡一个。”
——————————————
隐藏结局是你被黑化的星期日带走,囚-禁。
【双星期日×你】捡来的小男孩要当你的情夫
01.
你是说,上街时莫名有一个小男孩扯住你的手腕,问你可不可以收养他。然后你鬼迷心窍似的把他带回来了?
你站在星期日的角度思考一番自己的言辞,最后秉持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开口了。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天知道你说的句句属实。
星期日的视线落在那小男孩身上...
01.
你是说,上街时莫名有一个小男孩扯住你的手腕,问你可不可以收养他。然后你鬼迷心窍似的把他带回来了?
你站在星期日的角度思考一番自己的言辞,最后秉持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开口了。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天知道你说的句句属实。
星期日的视线落在那小男孩身上,表情有些怪异,半晌才应了一声,问道:“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你说:“把他送到就近的孤儿院去?”
话音刚落,身侧的小男孩就小声抽泣了起来。
“不瞒夫人,我,我就是从哪儿逃过来的。”
那孩子生得雪脂花貌,像个瓷娃娃。此刻哭得可怜巴巴,手都在抽搐。
很难不让人猜想他受了什么委屈。
星期日瞅着他,表情更怪异了。
你被哭得心软了,手一点点揩去他的泪珠,放柔了声音哄:“好好。”
说是好好,但你还没想好怎么安置。直到男孩将自己的手挪开,露出那双水汪汪的眼。
清冽的嗓音,夹杂着一丝祈求意味。
“夫人,你会让我留在你身边的,对吗?”
你再一次鬼迷心窍,说。
“好。”
02.
你收留了他,当做养子。一想到取名还有些犯难,好在你的养子自带名字。
“万维克,”他说,随后对着你羞涩地笑了笑,“这是院长给我取得名字。”
你点点头,一抬眼,你的丈夫正倚靠在门边,长睫微垂,审视而探究地盯着万维克。
你并没有多想,直起身准备离开。
“要睡觉了么。”星期日说。
他挪了挪位置,准备和你一起出去。
你却感觉衣摆有点紧,低头一看,万维克正失落地松开手,沮丧地叹了口气。
嘶。
你感觉自己的良心隐隐作痛。
“不了,”你忍痛拒绝了自己美丽的丈夫,“我今晚跟万维克一起。”
星期日沉默半晌,收回视线,淡淡落下句:“随你。”
03.
和万维克同枕而眠。
他不过六七岁年纪,比同龄人瘦小得多。在你身边安静而乖巧,只敢贴住你枕边一小角,很没安全感似的。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你听见他的轻声嘟囔。
“母亲,那个人会吃醋吗?”
你浆糊般的脑袋转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口中的那个人是星期日,于是自嘲地笑了笑,道:“不可能的。”
你跟星期日结婚三年,同房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所有人都有可能吃醋,唯有你名义上的丈夫,心如止水。
短暂的哀伤后,困意再度席卷了你。你很快沉沉睡去,在梦中,似乎有人温柔抚去你脸颊的发丝。
“可怜。”那人如是说。
04.
许是在外面被欺负已久的缘故,万维克很懂人情世故,对你格外的贴心。
随着时间推移,你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他时常亲昵地围在你身边,说些逗乐你的话。
小男孩声音脆甜,笑眯眯的眼,喊起母亲来黏黏糊糊,很讨人喜欢。
你真感觉他是你的好儿子了。
一个寻常午后,星期日在外工作。你兴致大发,非要把万维克抱到自己膝盖上,一下一下地颠着,同他讲童话故事。
万维克全身僵硬,声音也有点结巴了:“把我放下吧......母亲。”
你揉揉他的浅色头发,笑吟吟道:“你专心听故事就好。”
万维克低下头,耳尖已经绯红一片。
门忽然被推开,刚进来的星期日和你对视。
外头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挤进来,落在他的眉眼间。
暖烘烘的色彩,他的目光却变得愈发冰冷。
“够了。”
你听见丈夫烦躁的声音。
他说:“过家家游戏适可而止。”
-
说完这一句,门被重重关上,星期日的身影消失不见。
屋内陷入长久的安静。
“你的丈夫相当无趣呢,母亲,”半晌,万维克开口,“一点俏皮话都不会说,只会木着那张脸。”
他看着那男人的身影。
“是吗?”你顺口道,“但看着那张脸,就能原谅一切了,对不对?”
“哎?”万维克有些新奇,“母亲也喜欢那张脸吗。”
你放下童话书,叹口气:“毕竟他是匹诺康尼最英俊的男人。”
“倘若,”你的养子说,“倘若有一个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还对你一心一意,说话特别有意思呢?”
“那样的人存在吗?”你说。
万维克笑了,他道:“也许存在呢。”
【星期日x你】“老师是可以变成妻子的,对吧?”
ooc预警
*设定你是他的老师
*你以为自己是星期日老师,其实他把你当老婆
白天的时候,星期日恭恭敬敬的站在你面前,模样高洁得如同一个神父,轻轻开口,喊你老师。
晚上的时候,他则跟你指尖相抵,吻你脖颈:“老师,你似乎……有点发抖。”
“我相信,你是可以变成妻子的,对吧?”
星期日成了你的学生。
这件事乍一听有点不可能,但它的确发生了。
离开匹诺康尼之后,他来找了你。
那时候,你正窝在列车里打游戏,刚刚输掉了三局,屏幕上的小人以一种搞笑的死法结束了生命。
......
ooc预警
*设定你是他的老师
*你以为自己是星期日老师,其实他把你当老婆
白天的时候,星期日恭恭敬敬的站在你面前,模样高洁得如同一个神父,轻轻开口,喊你老师。
晚上的时候,他则跟你指尖相抵,吻你脖颈:“老师,你似乎……有点发抖。”
“我相信,你是可以变成妻子的,对吧?”
星期日成了你的学生。
这件事乍一听有点不可能,但它的确发生了。
离开匹诺康尼之后,他来找了你。
那时候,你正窝在列车里打游戏,刚刚输掉了三局,屏幕上的小人以一种搞笑的死法结束了生命。
然后,你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你拍了拍坐得发麻的屁股,对着门头喊了句“进来吧”。
下一秒,你就看到了姬子,杨叔,以及站在他们身后的……星期日。
不同于在匹诺康尼见面那次,这次的星期日换了身衣服,看起来简朴了点。
——也就简朴了一点。
然后,姬子看向了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做他的老师呢?”
你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给星期日当老师?
但星期日的表情依旧淡然,似乎对这件事没什么意见。
你就把这件事答应了下来。
得到你准许的眼神后,星期日向你迈出了一步:“那么,久别重逢……我的老师。看起来,您最近过得不错。”
你把手指搭在了他的掌心:“嗯。久别重逢,星期日。或者说——”
“欢迎你回家。”
他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你会这么说。
家。
这个词让他沉默了下来。
几秒后,他笑了:“没错。回家。我喜欢这个词。”
星期日不太熟悉匹诺康尼之外的世界,带他了解这里的任务理所当然地落到了你这个老师的头上。
姬子和杨叔原本以为,你会带着他熟悉一下列车的环境,教教他如何与人相处什么的。
谁知道,他刚来的第一天,你就带他溜去了一家酒吧。
刺耳的重金属音乐充斥着他的耳朵,星期日跟这里嘈杂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你能感觉到,他有点儿僵硬。
也是,他过去待着的地方,跟这里简直是天差地别。
你叫了两杯酒,抬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不喜欢这儿?那咱们换个地方。你想去哪里玩都行。”
他一下子有了这么多可以用来“玩”的时间,难免有点不适应。
仔细思索了下后,星期日转头看向了你:“你喜欢这个地方吗?”
你觉得这家酒馆挺好,每逢周日,酒水能打八折呢。
“喜欢。这儿周末会打折。”
得到你的答案后,星期日原本抿着的唇微微勾了一点:“那么,我也喜欢。”
交错的光影里,你看着远处,他看着你。
他过去不曾抵达过的世界,似乎在你的引领下,向他徐徐敞开了大门。
得知你带着星期日去了好几个地方鬼混后,列车上的其他人都有点无奈,但也随着你去了。
嘶,其他人怎么总感觉,你在带坏别人呢……但就这样吧,你俩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在带他玩了整整七天之后,你领着他一起去了一家甜品店。
你点了份布丁,要的店里最甜的那一款。
星期日只当你要自己吃,服务员将那碟布丁端来时,你却把碟子推给了他。
“尝尝这个。”你对他眨了眨眼睛,“我看到了你以前的书信……你是吃甜食的吧?”
他微不可闻地嗯了声。
过去的过去,他是吃甜食的。
那么后来,他为什么不吃了呢?
问题的答案,你们都很清楚。
但,你没具体说出这些铸就他痛苦回忆的往事,只是继续把碟子往他这儿推了下:“快吃!等会就不好吃了。”
星期日没有推辞,低头微微舀了一勺布丁。
尽管他没做出评价,但你还是能看出来,他还是喜欢吃这个的。
以后,你还会带他吃很多好吃的。
他吃完布丁后,你也准备去付账了。
几秒后,你翻找钱包的动作一僵。
你干笑了几声,有点心虚地看向了星期日:“那个,你有带钱吗?”
星期日表情未变:“显而易见,现在的我身无分文。”
太好了,你没带钱,而他没钱,你俩没救了!
星期日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件事。
实在不行,他去后厨帮帮忙?
就在星期日陷入沉思的时候,你深吸了一口气:“你有过逃单的经历吗?”
他顿了顿:“没有。”
“那你现在有了。”丢下这句话后,你拽起了他的手腕,带他向甜品店门口冲了出去。
星期日从没跑这么快过。
他觉得逃单这种经历,他还是不要有第二次了。
不过,你还是没想赖账的。
你在桌上留了帕姆的联系方式。
几天之后,帕姆就收到了甜品店寄来的账单,让它付款。
帕姆:……
它真是服了你跟星期日了帕!
星期日对人间依旧没什么特别的概念。
他觉得,这个世界的确很大。但好像哪里都一样。
也不对。
——你不一样。
有时候,被他用有点炽热的眼神盯着时,你心里会有点发毛:“星期日,你能别老瞅我吗?有点吓人。”
“抱歉。”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没想吓到你。”
他只是在构思……如何跟你表白。
星期日看得出来,你只把他当朋友,甚至都没把他当学生看。
他没有朋友。
但你有很多朋友。
他不是特别的。
他只是,你身边那群人里最不起眼的那个。
星期日没来得及怯懦太久。
又拉着他到处玩了一圈后,你主动跟他提出,你们的师生关系可以结束了。
“我也教不了你什么,被你这么叫……我有点心虚啊。”
你说了实话。
星期日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你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要不……你把我当朋友试试?别把我当老师了。”
你又贴心地给了星期日一个建议。
星期日觉得这个建议的出发点很好,但是你先别出发。
良久后,他点了点头:“我们的确可以结束一下师生关系了。”
你也疯狂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
星期日的话还没说完:“我找到了另一种更适合我们的关系。情侣关系。当然,夫妻关系更好。”
你还沉浸在你们终于结束师生这种关系的喜悦中:“对对对,就是这——等下?”
他说什么来着?
他说他要跟你是什么关系?
后续在彩蛋
死去老婆的幼年态出现在我面前
*“在?来养幼崽。”
*“你”≠开拓者≠星,ooc致歉
*all你,幼崽状态禁暧昧行为(他们当养和你生的女儿(恋tong达咩!
……
⑴
药王慈怀,建木生发。
丰饶之力既能令星球复苏活化,起死回骸也并非不可能。
就是出了些意外。
你活了,但活的是五岁的你。
短手短脚的小孩子正是好奇心强的年纪,一会儿扒着药师的肩臂去够祂头顶盘曲的角,一会儿被远处的星辰吸引,差点在寰宇中体验高空坠落。
幸好翠色的藤蔓及时扯住你衣服后领,将你送还星神怀抱,然后在你腰上松松缠上圈。
……缠上几圈。......
*“在?来养幼崽。”
*“你”≠开拓者≠星,ooc致歉
*all你,幼崽状态禁暧昧行为(他们当养和你生的女儿(恋tong达咩!
……
⑴
药王慈怀,建木生发。
丰饶之力既能令星球复苏活化,起死回骸也并非不可能。
就是出了些意外。
你活了,但活的是五岁的你。
短手短脚的小孩子正是好奇心强的年纪,一会儿扒着药师的肩臂去够祂头顶盘曲的角,一会儿被远处的星辰吸引,差点在寰宇中体验高空坠落。
幸好翠色的藤蔓及时扯住你衣服后领,将你送还星神怀抱,然后在你腰上松松缠上圈。
……缠上几圈。
药师有些担心你意外挣开。
就连睡着了也不安生。毛绒绒的脑袋蹭在祂脖颈,短促的呼吸洒在祂无遮掩的锁骨,你一手揪着捋浅淡金色的长发,一手搭在祂胸口,发出小小的梦呓。
没有棱角的、含混的字眼,是祂的名字。
手心下裂缝闭合的眼珠、祂身上那些乱转的红色眸子,在这刻目不转睛地凝视你。
如此安心。
若说曾经的你祈求祂神迹时的药师蛊惑更多、宛若邪神,举手投足驱使你产生渴求、吞吃的想法——祂蓄意going。
现在的祂面对幼崽,众生哺育者的特性放大,祂的神情染上些母亲、或是姐姐的特质,怜爱且温柔。
药师低下头颅。
小孩子的皮肤细嫩、肢体柔软,令祂收敛尖锐的指甲,屈指轻轻贴了贴你的脸。
星神那随你死亡而枯萎的心,在绵密痛意中,小小地、雀跃地跳动了下。
⑵
白露:歪头。
你:歪头。
两只持明幼崽面对面,颜色不同的尾巴在身后闲适晃悠,打乱地面树荫的投影。
一分钟的对视过去。
白露确认了你不是保持在幼年体型的成年持明,愉悦地扑了上来。
你的尾巴支了下地,好险没有摔倒。
两张软绵绵的面颊相贴,龙女大人蹭了蹭,喊你的尾音都带上小波浪,“妹妹~”
你眨了眨眼,究于药师的负面榜样示例,小锯嘴葫芦的你呆呆的。
有点可爱。
白露决定从丹鼎司逃跑,理由是带妹妹玩。
借犯困为由看病的景元:?
扑了空,景元在回去劳心劳力和帮丹鼎司捉人(散心)中略一思考,选择后者。
小孩子嘛,性子活泼贪玩,自金人巷恢复兴旺后对那地方颇为喜爱。
那么……
就从星槎海中枢开始找吧,顺路买杯仙人快乐茶。
于是直到夜市将开才知道错过什么的将军大人:“失策了。”
类似近乡情怯的心理,景元没有上前,他站在街角能看见两个孩子的地方,静静打量死而复生的、年幼的你。
变小许多,直率许多,小动作却一成不变。
从吃到喜欢口味于是亮晶晶的眼睛、略欢快摇晃的尾巴。
到忍着挑食进行清盘行动,包一大口嚼嚼吞下后,两只手捧住腮帮揉揉,看得出吃的很费力,把你累得不轻。
在白露递来新的吃食时,你用尾巴推远委婉拒绝。
眼神怪可怜的。
景元默默地抬手握拳抵唇,遮住不觉上扬的嘴角,顺便掏出玉兆。
在景元把你搓脸的动图设成屏保的下一刻,以为他同样沉迷观察持明幼崽的化外民们找上他。
“同好出照片吗?刚刚不小心看到你拍的很好。”
景元:“你们拍了吗?”
“介意给我看看吗?”
“谢谢。”
“这是下午拍的?”
“让人惊叹的热情。”
他接过通讯器,把照片全部转发给自己,然后删除。
景元:“首先,拒同担,不分享。”
“其次,那是我家的崽。”他指指远处的你们,露出更为和善的笑。
闭目将军知会巡逻的云骑,把几位跟踪你们许久的狂热分子带走。
主打一个大公无私,宽以待己(bushi)
⑶
白露不明白,她的妹妹怎么就被拐到将军府去了。
在乖乖回去的现在,龙女大人尚不知晓,丹鼎司逃跑难度升级。
几百个心眼子的某人笑而不语。
成年人是不会为忽悠小孩子愧疚的。
成年人低头对上小孩子信赖亲近的目光。
幼崽眯起眼睛,唇角上扬,甜蜜的笑足够软化所有人的心肠。
你坐在景元臂弯,短短的尾巴摇晃时扫过他衣角,直白的欢喜如此动人,幼崽用激活成功的语言系统生疏地、活泼地喊他。
小朋友玩得累啦,该回家了。你望了一圈陌生的将军府,茫然地再次和景元对视,迟钝意识到目的地不一致,景元指的家是这里,而非你熟知的星神身边。
“不,不……”你着急地比划药师的特征。
景元多少能猜到,但不妨碍他装迷糊。
不料被忽悠的幼崽呜哇大哭起来。
稚嫩的、毫无章法的哭泣,因为不通技巧憋红脸颊。
成年人的良心痛了起来。
闻声赶来的彦卿露出谴责的神色。
汗流浃背的景元:“……快帮帮你闯祸的师傅吧。”
⑷
众所周知,小朋友找妈妈是哄的了一时哄不了一直。
在幼崽第三次哭,将军府已是人声鼎沸。
景元:努力摇人jpg.
昔日剑首被你牵着手在将军府一通乱转。
没能找到想见的人,你放开镜流的手,抱着尾巴哭哭。
放开嗓子哭的情况他们已经应对过,有了经验,几人自认不会手足无措。
这会儿孩子没有声的蓄了包泪,便是清冷如镜流、八面玲珑如白珩、算无遗策如符玄……
一行人战场上赫赫有名,现在慌乱得哪像仙舟半壁江山。
或许是刃身上丰饶气息尤胜,他刚到地就被幼崽抱住小腿。
遗憾的是幼崽具备优秀的分辨能力,刃没能改变现状。
幼崽伤心地推开他,继续四处张望。
后登场的丹恒倒是面不改色,先用亮闪闪的饰品吸引你的注意,在崽愿意给予目光后,把崽抱到怀里轻轻拍打背部。
熟练的动作让几人合理怀疑这家伙保留的记忆一石,带崽独占八斗。
持明的解决方法很有效果,你睡着了。
景元松了口气:“还得是正牌监护人有办法。”
白珩悄声:“真的没问题吗?他的手在抖诶。”
符玄想起仙舟史的记载,确信:“摔不了的。”
⑸
你曾是饮月君带大的崽。
作为少有返祖、拥有角与尾的持明,年幼的身体难以承载【不朽】的伟力,你生得孱弱且瘦小。
持明重视幼崽,于是饮月君堆满案牍的书桌旁多了个窝,他处理事务时,你就抱着他尾巴打瞌睡。
从启蒙到总角,再到娉婷少女,龙裔的力量稳定,名义上你的活动范围不局限于族内。
在龙师们带花名册来前,你随丹枫先后认识云上五骁的其他人。
收获直率少年人的告白:“要提亲是找丹枫吗?”
牵引出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毛球。
龙师坚决不同意龙裔外嫁,理由是返祖的你说不定是持明绝嗣的解救之法。
丹枫则在这事上语言前所未有的犀利,针对任何拱白菜相关对象。
丹枫:“她自己都是孩子,怎么能结婚生孩子。”
龙师的底线是灵活的:“您亲自来我们也没意见。”
丹枫罕见语塞:“……荒谬,绝无可能。”幸好龙师站位较远,不曾看见龙尊泛红耳根后的外强中干。
只是不等你接触这复杂的情感,倏忽之乱到来,白珩的死驱使事态走向极端。
饮月之乱,镜流斩杀孽龙,丹枫入狱……
你被命运的洪流裹挟向前,为求起死回生之法,在琉璃寰宇晋见了仙舟的仇敌。
寿瘟祸祖。
慈怀药王。
祂回应了你的祈愿,无条件的。
即使你没有做药师的令使,白珩也非丰饶孽物,为防止沾染的丰饶气息为仙舟带来灾祸,你们离家远行,在白珩的提议下做了遨游星海的巡海游侠。
作为有名的狐人飞行士,白珩本就是经验丰富的旅行家,你们的目的地大多由她选择,起初她与你分享她见过的美景,后来你们一起探索未知的世界。
好景不长。
你们在信仰不知名星神的偏僻星球遭遇了灾祸,在巧合游历到这的纯美骑士救下白珩时,她只来得及带走你的玉兆与少许未遭分食的残肢。
一对被制成工艺品的角,几枚血迹斑驳的鳞片,与记录遗言的陈旧玉兆,这就是你留下的存在世上的东西了。
大概是遭遇过于糟糕,白珩失去了记忆。在纯美骑士查到你们的家乡前,她仅能从玉兆的只言片语,知晓旅伴的存在。
“好特别的待客,把人安排在高山上和太阳肩并肩。”
“不对劲。”
“有变态……老师,这道题超纲了,这些人吃东西是一点不挑食啊。”
“如果回家里,人说没龙样就回被吃掉了。”
“回不去了。”
“我还没有说过喜欢……”
你的一生在短生种中都显得短暂了。
星历7400年,白珩带你回家了。
⑹
星历8100年,丰饶星神寻到你的残骸将你复生,同年,在某个乐子神的影响下,你出现在罗浮。
近八百载,物是人非,在转生逃离仙舟的很久后,知悉衔药龙女的存在,丹恒猜测过,那是你与旁人的子嗣。
然而事实远超乎他想像。
在丹枫连同应星试图复活白珩,他们把你隔绝在外,某种意义上抛下你的时候。
你切切实实地,被留在了过去。
他在那时选择留下你,然后就再没能找到你。
“我会带她回列车。”丹恒展开下车时带的毯子,把你妥帖地裹好。
沉甸甸的团子,有些分量,药师把你养得很健康,没让龙裔的力量对身体造成伤害。
很好的消息,你的老师很欣慰,所以他该走了。
前任剑首拔剑。
星核猎手拔剑。
景元:“……先坐下来好好聊聊?”
过了片刻,又或许是一瞬。
星神的概念存在出现接着隐没。
是阿哈记起要还孩子。
景元:“……有话好好说。”别变饮月君。
⑺
阿哈第二次偷崽赶在演武仪典。
偌大的仙舟,常乐天君挑了最有乐子的地把你放下,“亲爱的,你知道路的对吧?”
朦胧夜色下,只能看见星神赶时间为你拉队友的离去的背影。
你:“?”
转头遇见幽囚狱的逃犯。
你:“?”
正准备转化狐人,让狼群横行仙舟的呼雷:“看来有小虫子撞见了我们行动。”
他招了招手。
没有部下回应。
狭小的巷子里,没被伤及的自己人椒丘木然闭眼。
太闪了。
“苍龙濯世!”
“世间万物自有其法。”
“斩无赦!”
“此番美景……”
椒丘迟疑地挥扇:来都来了?
————————
这梗,放了没一年也有八个月(心虚)
前两天翻存稿箱想想给写了,快乐一下
(乱破乙女)作为早死的白月光多年后与她重逢
“此地…为何如此灰暗?忍之都亦有如此可怖之处么?”
粉发女孩缓缓前行。
按理来说,她不应该来这里。但今日之苦行已然结束,苦茶大师便让她自我活动一段时间。
而她在不经意间发现了这间……仓库?
应该可以称之为仓库…但明显更像废弃物的堆积之地。
你发觉角落里似乎有什么在动。
“嗯…难道这里又进了什么小动物?”你自言自语着。
这里时不时会进一些将死的小白鼠。
而你是一只将死的大白鼠。
而发现里面有人的女孩立刻高声道:“在下并非动物,无意间擅闯阁下领地,只是…可否告知于在下,此为何处?”
“擅闯…”你缓缓撑起身子,走了出...
“此地…为何如此灰暗?忍之都亦有如此可怖之处么?”
粉发女孩缓缓前行。
按理来说,她不应该来这里。但今日之苦行已然结束,苦茶大师便让她自我活动一段时间。
而她在不经意间发现了这间……仓库?
应该可以称之为仓库…但明显更像废弃物的堆积之地。
你发觉角落里似乎有什么在动。
“嗯…难道这里又进了什么小动物?”你自言自语着。
这里时不时会进一些将死的小白鼠。
而你是一只将死的大白鼠。
而发现里面有人的女孩立刻高声道:“在下并非动物,无意间擅闯阁下领地,只是…可否告知于在下,此为何处?”
“擅闯…”你缓缓撑起身子,走了出来。
“哪个研究猿会擅,闯废物站?过来观察我死…”你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因为粉发小女孩也身着与你相同的白色衣裙,只是你的衣裙显然更加破旧。
看来和你一样,是实验体。
“在下……”女孩看见你有些懵。
你的语气一下子就缓和了。
“抱歉,刚刚是我失礼了。怎么称呼?”
女孩斟酌了一下,回答你:“在下被称呼为AK-A-3。”
AKA…你皱了皱眉。
“呼…抱歉,看来是我没有描述清楚我的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AK-A乱破。”
AK-A系列的人…第三代已经这么大了吗?
“乱破…好名字,是75教你的吗?一心不乱,破邪显正?”
女孩的眼睛亮了起来:“正是苦茶大师之教导。阁下如何得知?”
“嗯…他人很好。”你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低头,做思考状。
这么说来,她满口的在下阁下也能解释了…一定是75给她看的银河忍法帖。
他人很好,至少对比其他人来说。所以,她应该可以活下去。
“你要吃点东西吗?我常常会在这里试着做些甜品吃。”
你端来你刚为自己准备的下午茶。
这里面东西其实还挺多的,所以找到高温的东西和类似于锅的东西还算容易。
而你做甜品的手艺也是一绝……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做出正常的甜品罢了。
而且没人管你——谁会管一个废物站里的失败品呢?
…
“唔!阁下烹饪·忍术高超!竟能将普通食物转化为此,实在妙不可言!”
“你慢点吃…没啦,下次我再给你做好不好?”
这孩子到底被那些神经饿了多久?
“阁下,若不嫌弃,在下可否常来叨扰?”
“我当然欢迎~不过你要小心些,不要被外面的人发现了哦。”
“那是自然!在下已修得隐匿·忍法,断不会有所失误!”
你笑着揉了揉这可爱的孩子的头。
“抱歉,在下今日休息时间已然结束,只得失陪了。临行前,可否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名字?
“我…”你沉默一瞬,回答“我…无名。”
“无名?那他人如何称呼阁下?或是,在下今后如何称呼阁下?”
你皱着眉头。
“他们叫我…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你以后就叫我无名吧。毕竟起名字这件事情,我还得慎重些。”
“嗯,的确。”乱破点头认同。“好,无名·忍者,那在下便先行一步,明日再访。”
“去吧。”
你笑着挥了挥手。
手上的镣铐叮当作响。
乱破的视力极佳,她清楚地看见了上面写着——
AK-A-2(废)
“小乱破?今日苦行结束了?”
“是,在下苦行已圆满。”小乱破嚼着饼干,开心地与你分享着近日之事。
“那你是不是也成为忍者了?不再是忍徒了?”
“是!在下已然成为缭乱·忍者,往后也能为驱散忍之都阴霾献力。”
你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们小乱破真是厉害,忍之都在缭乱·忍者的帮助下必然更加光明!”
“可,无名·忍者,为何叆叇馆主似乎不认可在下之忍道?”
“叆叇馆主?那是谁?我还不认识呀,和我说说?”
…
“就那个老气横秋的老女人?”你沉默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是被能人22判定为废弃品的。
“哎呀,理她做什么?你当然不需要别人的认可,就像别人称呼你为AK-A-3,但你的名字是乱破一样。”
“多听听苦茶大师的话,少听那什么叆叇馆主瞎*实验品粗口*…咳,乱说话。”
“唔…在下明白了。不过,无名·忍者,瞎*实验品粗口*是什么意思?”
……
“小孩子不要学这些东西!!!”
“无名·忍者,在下在今日得见宏伟之忍之都!此地虽黯淡无光,却也洋溢着幸福之感…”
…
看来能人75已经给她整了模因病毒。
你用手覆在她的眼上。
也好,将双眼蒙上,才更有可能承受住压力,活下去。
能人75…真的把她当女儿了。
你有时很羡慕她,因为能人75参与了她的相关实验,控制了每天的…实验量。
而22那个家伙…
你无言。
“嗯…这里的确很美好。但是我还是想出去看看…”
你轻声说,不知道是对小乱破说还是对谁说。
“阁下想要离开忍之都?为何?”
“只是单纯想去外面看看啦…我总呆这也会抑郁的嘛。”
“那阁下可找到了离开的方式?”
“还没…不过快了,到时候,我把你也带出去看看,好不好?”
“那自然是极好的!可是,在下亦要在忍之都坚守至阴霾散尽…”
“那我等等你。”
角落里是上百张错误的地图,那是你晚上悄悄走出去探路试着画出来的。
每次探路都有新发现…不过你也快把这地方摸清了。
你坚信在你生命的尽头到来之前,你一定会逃出去…带着这个可怜可爱的小乱破。
如果你不行的话,你也要把正确的地图留给她——
…
你的命数将近了。
你感觉到。
自我销毁程序越来越频繁——你靠着自身想要活下去的欲望,一遍遍扛过了自我销毁程序,而最近的频率越来越高…
剧痛又一次席卷你的身体。
不能死…还不行,还不能完全变成废品…
因为跟小乱破还没道别…
向小乱破道别吧——再把你的地图送出去。
你有些遗憾地望向不存在的天空——废物站的天花板。
敲门声响起,你重新打起精神。
“无名·忍者,今日叆叇馆主成为新代宗师…她似乎并非忍道之坚守者。”
乱破有些迷茫地看着你。
不,不能称之为迷茫。她的眼神更像是…问询,问询你的意见一般。
问询你是否要反抗她…乱破当然可以轻易杀死那个人。
她中了模因病毒,可她的眼神却这么清明…
“乱破。”你难得严肃地喊了她的名字。
“你知道你中了模因病毒,对吧?你知道很多东西,但是你…”
为什么还要继续进行忍者游戏?
是对能人75的依恋?是对清剿罪恶的责任感?
“抱歉…在下之前未曾告知于阁下。”
…
“算了,这是你自己的决断。你自己决定…我给不了这么多建议。”你叹了口气,转身。
“去听听苦茶大师的教导吧,去看看他怎么想…不必再过来了。”
乱破明显紧张了起来。
“为何?在下并非有意欺骗阁下,阁下何故要…?”
你摇摇头。
“不是,乱破。我很快就要被研究猿销毁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失败的实验品啊。”
你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好像在说我想吃饭一样。
你拿出那张地图——上面记载了忍之都的通行路径。
准确无误的,绝对的,你确认过三四遍的。
乱破呆呆地拿着你的地图。
“不用问我,如果你问我你只会得到一个回答而我的回答绝对会影响你的决断。”
“你知道我的身份,乱破。你还认为我的意见有任何参考价值么?”
“对了,地图记得别被叆叇馆主见到~走吧,去清除忍之都的阴霾。”
为什么你能这么冷静?你面对的是你自己的死亡…
“不!无名·忍者,在下……”
你将她推了出去,随后关上了门。
应该…不会再见了。
将死之时,你居然异常平静。
再吃一顿再上路吧?想到这里,你又做了一些甜品。
……
“且慢,乱破,你手中的地图…从何处得来?”老人有些惊奇地看着那张地图。
“苦茶大师,此为一位无名·忍者所赠。”
被称为苦茶大师的男人一惊。
“你…见过2…不,无名·忍者?可是一位白发的女孩?”
“是!无名·忍者似乎识得大师。可惜…前日她便不准许在下拜访其领地。”
他沉默了很久。
“苦茶大师,无名·忍者之忍途似乎将要了结…”
…
“无事了。去吧,以忍符使忍之都色彩复苏…”
…
“如果可以…乱破,带上那孩子,离开这里。”
能人…不,研究猿22惊疑地询问为什么2号还会活着,战斗猿的惨叫,滴滴的警报声,似乎都随着一声枪响归于沉寂。
只有警报仍然在无力地叫喊。
“此乃…因果·报应。”
…
“乱破?你怎么来了?”
现在是自我销毁程序的间歇期,你抬头看她,而她毫不犹豫地抱起你就往外冲。
“哎??”
你看见苦茶大师在身后遥遥地,抱歉地对你笑了笑。
你看见22躺在地上,已然失去了生机。
随后越来越远,你看不清他的脸了。
只感觉到他似乎在说:
我的徒弟,我的孩子,愛してる。
“不必恐慌,无名·忍者,在下将带阁下离开御猿屋,医治阁下之症。”
…
你闭上双眼。
“初次见面,阁下…何许人也?”
“巡海游侠,我们接到了求救信号…等等,你手上的女孩快*忍侠俚语*死了!先去找…”
自我销毁程序又开始了。
“不用…”你细细地说着。
“不用个*忍侠俚语*!你快死了!死了你就*忍侠俚语*没办法做任何事了!你…”
“谢谢…你们。”你艰难地说着。“我…本来就…”
“实验…失败后,他们培养皿也…不清理就扔掉…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们…觉得…浪费时间。失…败的实验品…会自己死去…”
“谢谢你们…我看…见了外面的…世界。”
游侠愣住了,一口气吐出了一串忍侠俚语。
乱破坐在地上,那位游侠蹲了下来,听着你诉说最后的遗言。
“无名·忍者…可还有何未竟之愿?”
…
“当然有…让我…看看你。”
“乱破…我也…爱你。”
…
“AK-A-3是个失败的实验品,因为乱破是『人』。”
你最后的话语久久不散。
可惜,你的身体已经冰凉。
“真*忍侠俚语*的令人难受…吗喽博士一天到晚捣鼓这些害人的东西…”
“……”
你的墓碑上刻着无名之人的字样。
没有刻上你讨厌的AK-A-2。
…
…
…
…
…
…
“乱破,你怎么了?”
开拓者担心地看着握拳的乱破。
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个瘦弱苍白的女子,穿着白色的衣裙——头发显然比已经快要洗烂了的衣服更白。
“原始博士的失败品…乱破。”
“忍者游戏也该结束了吧?”
“放弃吧。即使你再强大,你又能救几个人?为什么要瞎掺和别人的命运?AK-A-3?”
“你看,我也是失败品,我们都是…”
…
多么糟糕的忍术。
她就知道毗乃昆尼之行不会轻松,谁知道这东西上来就给她一个王炸。
蕉授幻化成你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地劝她放弃。
它胡言乱语,颠倒是非,可惜顶着你的面貌。
但在听见“AK-A-3”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阵轻松——先前不敢下手之感已经不见了。
“够了!”
“她从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也不会叫我AK-A-3,你只从我的过去中看见她的失败,而看不见她的抗争,看不见成果,管中窥豹,一叶障目!”
“没错,她是失败品。AK-A-2的实验的确失败了,因为她是人,她是一位向死而生的无名之人。”
“你”笑了笑,说:“可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否认AK-A-3就是你啊,乱破。”
乱破猛烈地喘了几口气,平息了心里的愤怒,说话才回到了她的正常状态。
“阁下,在下或是无名·忍者皆无意否定前尘之身,正因在下与无名·忍者为人,AK-A方为失败。”
“阁下与其在此地胡言乱语颠倒是非,不如就此吟诵辞世句吧!”
……
“姐们儿?你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乱破摇头:“无碍,银枪·修罗殿下,在下只是忆起前尘·往事罢了。”
…
“嗐,姐们儿,与其他呜呜伯的愁眉苦脸,不如喝一杯麦芽果汁,解解闷?”波提欧无法说出什么过去的都过去了之类的话,只好用这种方式安慰一下同僚。
“唔…不必,此饮品忍力过强,在下无法承受…”
“…宝贝的 ,为什么你们都不接受麦芽果汁?”
如果你能长大,现在应该…不,不会比她高,因为你营养不良。
乱破只是稍微低沉了一会儿,便决定继续前行。
她誓要追杀御猿·邪忍,为所有遭受御猿术与间接遭受御猿术之人复仇。
她要狩猎至忍道的尽头。
“若无名·忍者可见在下之壮绝·狩猎,定会…”
你会使劲揉她的脑袋,说我们缭乱·忍者就是厉害。
对哦,你还没有看着她成为忍侠。
…
“乱破小姐?”
“歌舞·忍者,”乱破行了一礼:“寻在下何事?”
知更鸟优雅地笑了笑:“感谢乱破小姐对匹诺康尼的帮助,这等情谊不可忘怀,所以,我代表匹诺康尼,也想乱破小姐一些忙。”
乱破摇头:“不必,忍侠行事不为回报,歌舞·忍者不必如此。”
“不必急着拒绝,乱破小姐。她应当与乱破小姐有些渊源。”
“渊源?歌舞·忍者,在下可否了解更细致之事?”
“是我偶然巡游途中感受到的强烈的执念…至于内容我并没有过多查看,只是请了些人修复了她的思想与身体。生前似乎是位白发女孩,并且与乱破小姐似乎认识。”
乱破呼吸一僵。
“若真如歌舞·忍者所说,在下…无以为报。在下于毗乃昆尼所为之事万不及歌舞·忍者为在下所为之事。”
她基本上确定了是你。
如果和她有渊源的白发女孩…她只能想到你了。
“不,乱破小姐。这并非只为报答,亦是为世间更多的美好。”知更鸟说完,看了看乱破似乎仍然有点愧疚的表情:“若乱破小姐仍愿意帮忙,不如帮助我…”
知更鸟缓缓道出了折纸大学的现象。
“歌舞·忍者莫忧,在下定然不负阁下所托…”
“谢谢乱破小姐。不过,音乐节也要过些日子,乱破小姐可以先去忙忙自己的事。很遗憾的是,我应下了不多管束她,所以也无法告知你她在哪一片梦境…也许黄金的时刻与筑梦边境的可能性大些。”
乱破朝知更鸟郑重地行了一礼。
…
筑梦边境。
你醒来后就迫不及待地到处乱看,虽然记忆还是有些混乱,但你从内心渴望自由,于是醒来就开始四处乱窜。
你记得从前你从没见过这些奇特的场景——没人教你。还好知更鸟小姐为你的身份做了保障,否则你即使在梦境也肯定是举步维艰。
筑梦边境的天空划过了几颗流星。
你想要伸手去抓——那些星星太美了。结果你发现旁边没有护栏,脚一滑———
…驶向第三次生命。
无所谓,梦境死不了,应该死不了吧…
“阁下小心——”
你感觉你的后衣领被拽了起来,准确来说,你的衣服其实没有衣领,但总之是被提了起来。
“唔…好勒,朋友,你拽衣服的力度能不能轻些?”
她将你放回平地后朝你行了一礼似乎就要急匆匆地走,你也追不上。
忽然她猛地回头。
…
刚醒就遇上怪事了。
等等,她似乎有点小眼熟…
你的头又痛了。
…
“乱…破?”
本来她好像有千言万语要同你说,但见到后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见不到长大后的你了呢。”
你轻轻地撩起她脸颊边的粉发——她的脸甚至还有一点婴儿肥。
她呆了一会儿,随后猛然抱住你,然后在你怀里闷闷地发声。
“想来是缘分使然,在下竟能有与阁下重逢之日…”
她忽然又不说话了。
你感觉你的肩头湿湿的。
“缭乱·忍者这是怎么了?”你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头。
“在下已然成为缭乱·忍侠。”
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点小骄傲。
…
“委屈你了,抱我还要蹲下来往我怀里钻…”你看着乱破极其别扭的姿势,笑出了声。
这是你在她小时候常抱她的姿势。
“明明你当时还比我矮这么多…”
随后便无言了。
她本来想和你说很多很多话,想和你分享她的壮绝·狩猎,但目前来看,已经不重要了。
她只想好好抱抱你,以后的事留给以后再说吧。
砂金:坏了棋逢对手
流萤:开拓者真的很好呢
我本人认为绿茶白花不算贬义词,特别是“小绿茶”对我来说属于萌点,几乎所有砂金相关产出都有这个要素,雷的直接拉黑我谢谢
感觉小砂是那种,光明真大的茶,众所周知的撒娇装可怜,小萤就是本来就是砂金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所以小砂和萤萤在你面前有时候会突然默契的说出一样的话,于是有了以上心理活动()
不靠这个赚钱,喜欢请给我一些反馈,十分感谢!真的不要花钱!!需要存图看看顶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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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开拓者真的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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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变小的巡海游侠猫,捡一下
•乱破x你x波提欧
•变小梗,官方先动的手,这下不得不写了
•代入饭,请吃猫猫(端上猫饭)
1.
前面忘了后面忘了总之你捡了俩孩子回星穹列车。
三月七大受震撼,此人说着要出门去漫展玩结果反手绑了俩孩子回列车,怎么回事呢?
“我们列车是正经地方不拐卖孩子的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你纠正她,你没有拐卖,是他俩自愿跟你回来的。
三月七:?
这下你越描越黑了。
2.
是这样,你原本在列车闲得发慌变成一条三折叠怎么翻都一样的咸鱼,太无聊了听说最近有漫展就打算扒拉乱破一起去。
事情如此发展的很正常,所以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
出发...
•乱破x你x波提欧
•变小梗,官方先动的手,这下不得不写了
•代入饭,请吃猫猫(端上猫饭)
1.
前面忘了后面忘了总之你捡了俩孩子回星穹列车。
三月七大受震撼,此人说着要出门去漫展玩结果反手绑了俩孩子回列车,怎么回事呢?
“我们列车是正经地方不拐卖孩子的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你纠正她,你没有拐卖,是他俩自愿跟你回来的。
三月七:?
这下你越描越黑了。
2.
是这样,你原本在列车闲得发慌变成一条三折叠怎么翻都一样的咸鱼,太无聊了听说最近有漫展就打算扒拉乱破一起去。
事情如此发展的很正常,所以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
出发前不久你收到忍者猫猫的消息:
缭乱•忍侠:在下游历毗乃昆尼时偶然发现某处「御猿•邪忍」簇拥未被捣毁的临时据点
缭乱•忍侠:此事重大,不能耽搁,确保周围忍徒的性命乃是第一要务,在下须现在前往据点
缭乱•忍侠:不能来赴与主公的约会,在下万分抱歉
缭乱•忍侠:[猫猫抱拳jpg.]
玩银河球棒侠传说玩的:没事,有定位吗,我来帮忙
玩银河球棒侠传说玩的:[小浣熊打滚jpg.]
缭乱•忍侠:多谢主公好意,不过主公不必担忧,银枪•修罗殿下正巧在附近,他会助在下一臂之力,定能清除「御猿•邪忍」邪祟一行
缭乱•忍侠:[定位]
3.
你赶到定位处的时候发现事情不对,此处应该是原始博士追随者初到匹诺康尼的时候使用过的实验室,转战折纸大学之后此处便废置,你没有看到研究猿的踪迹,乱破和波提欧破坏了这些毫无人道的实验装置——到这里事情的发展都很顺利,但你并没在那堆废墟中看到他们任何一人的身影。
放心,12+游戏不拍惊悚片,健康阳光积极向上的剧情怎么会死人呢——呃,至少很少死人嘛,总之乱破和波提欧都没事……如果现在这样算是没事的话。
你看了看废墟中的两个糯米团子,揉揉眼睛,再看一遍,两个孩子都没有消失,看来你的眼睛没坏。
梦里真是什么都有啊,你说,在匹诺康尼你可以物理缩小,指进入城市沙盘,也可能被心理变小……不,怎么想被变成小孩都很不对啊!家族呢?家族救一救啊!
“呃,这位小姐?”变小的奶牛猫尝试性的开口喊了你一声,“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打扰了,请问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在下对这些事物并不陌生,「银河忍法帖」有言,「御猿•邪忍」在忍之都横行肆虐……”在乱破记忆中曾看到过的画面和眼前穿着不合身实验服的女孩慢慢重叠起来,看清她满身的伤痕,你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伤口……?不,不用担心在下,只是与叛•猿众切磋时留下的,在下尚有余力继续战斗。”见你皱着眉头很紧张的托起她一只手,女孩的眼神有些迷茫,你的动作好轻,碰着她的手就像是捧着某种易碎的瓷器,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过。
“我之前就想问了,你们梦里的人说话都这么奇怪吗?什么忍法,什么猿的,完全听不懂啊,”小波提欧的脑袋凑过来,“还有,受了伤就得赶紧包扎啊,多简单的道理,别强撑着打架了。”
“……这是在下的修行,为了成为能对抗「御猿•邪忍」的忍侠,在下必须……!”小乱破的脑袋低下去,想到每天服用药物时肝肠寸断的痛苦,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这每个字我都听懂了,拼一起我怎么就一个字也听不懂呢?”小波提欧困惑的挠挠脑袋,“这位姐姐也劝劝她吧,她完全不听我说话啊。”
放心,你点头,交给你吧。
毕竟就穿这么块破布,孩子肯定是冻着了,想着你干脆一手把小乱破抱了起来,先把孩子带回列车,这个点回去还能赶上列车长做的热呼呼的中饭。
……然后又一只手把小波提欧抱了起来。
“为,为何要突然抱起在下?”小乱破惊讶的瞪大眼睛。
“啊?”小奶牛猫懵了。
开拓者是一位魁梧女子,身形高大强壮后面忘了总之好一个能让两只小猫依偎的宽大肩膀。
4.
总之是把缩水的猫猫们带回了列车。
把在草堆里滚的脏兮兮的小奶牛猫和在猴子堆里滚的惨兮兮的小粉粉猫都搓干净了带回房间。
你翻遍了整个列车,把能找出来的创口贴都贴小乱破身上了,猫猫懵懵的被你包扎完了,因为脸上被贴了太多创口贴导致说话的时候脸有点僵,呆呆的。
“这位忍侠不必如此对待在下,伤口不久便会愈合,此些药物应该给更为需要的忍徒使用。”粉粉猫轻轻拽住你的衣摆,小声说。
“这是什么话,”小波提欧盘腿坐在一边的地毯上,伸手摸摸鼻子,“吃了中饭,晚饭的时候也还是会饿,难道之后都不吃中饭了吗?”
他的鼻子上也贴了一个创口贴,刚刚被你拎回列车的时候猫猫觉得什么都新奇,好奇的左看右看,趴在沙发上探头去看列车外的星空,结果因为列车长把窗户擦得太干净导致他没发现有玻璃,啪的一下撞上去,脑门一下撞红了,还不幸流了鼻血。
“说的对。”你伸手想捏小乱破的脸,发现都是创口贴无从下手,最后把她的脸捧起来搓搓她的脑袋。
小乱破不大理解你的行为,不知道,《银河忍法帖》里没说。
但她不讨厌你这么做,你的手软软的,你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在笑,她想,你一定是很厉害的忍侠,等她完成了修行,也会像你一样吗?
与她修行的地方不同,你的房间暖呼呼的,不同于熟悉的刺鼻药水味,这里有很多新奇的,但是好闻的味道,小乱破感觉到你的手在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脑袋,她渐渐的有点困了,脑袋靠在你的手上,眼睛也慢慢眯了起来。
猫猫睡着了,你把她抱到床上盖上你的被子,拜托,这可是王下一桶特别款周边,绝对厚实保暖,你盖着它天天都能做好梦,借给猫猫盖会。
“啊,她睡着了,”小波提欧伸了个懒腰,“之前没来得及说,谢谢你带我们回来,这里是你的家吗?”
你点头,列车大家庭是非常好的。
“嘿,这里可真漂亮,”小波提欧看看窗外的星空,又看看你,嘴角弯弯的笑了,“要是之后有机会,我也想带你去我的家乡看看,那里跟这儿完全不一样,但也特别漂亮,水特别蓝,草特别绿。”
“我觉得你会喜欢那里的,”小猫笑的开朗,他的笑容让你想到牧场上带着青草气息的风,被阳光晒得暖暖的麦秆的清香,“我们都喜欢那儿。”
你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你伸手捏捏他的脸,“是啊,这天可真天啊。”
小奶牛猫:?
奶牛猫炸毛了,但是被你捏着脸搓圆揉扁,整只猫毫无攻击性。
你刚开始只是想着之前没捏到乱破的脸,这会有其他小猫送上门来,捏一下,捏着捏着发现这小猫软绵绵的包子脸手感真不错啊,再搓会。
“干什么,唔……!”小波提欧试图反抗,无果。
你:好捏,爱捏,下次还要捏
“……你们大人怎么都这样。”小波提欧反抗失败,一个人生着闷气,尼克总在他不肯喝牛奶的时候用粗糙的大手用力拍拍他脑袋,他在草原上滚的脏兮兮的回家的时候,格蕾会无奈的笑笑,伸手帮他擦掉脸上的泥,这会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世界很新奇,你对他也很好,除了总是喜欢像摸路过的小猫小狗一样揉乱他的头发,明明他很快就不是小孩了!
“怎么,”你戳戳他气鼓鼓的脸,“想报复?”
“……倒也没到那个程度。”
银河球棒侠是慷慨的,你凑过去,给你捏回来。
原来报复是这个意思吗?小波提欧瞪大眼睛。
被你带偏多次的小猫强行转移话题,“我在列车上见到了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姐,你们是朋友?”
哦,三月牌蓝莓小蛋糕啊,你点头,之前听列车传奇剑士——没带剑ver讲述她在匹诺康尼的奇妙冒险经历,确实奇妙,小波提欧也跟她描述的一样可爱,猫的脸软绵绵。
“?重点不是这个吧!”
你笑起来,说着不逗他了,但是手并没有多安分。
奶牛猫很气,但是他不能拿你怎么样,无能狂怒,更气了。
5.
后来三个人挤在一块睡着了。
小乱破在角落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睡相很乖巧,小波提欧刚开始比较收敛的侧身躺在床另一侧,但睡着之后本人睡相不咋样的本质迅速显现出来,大字型睡姿占去半张床,但你的床本身也没多宽,他翻来翻去最后半个人都倒进你怀里。
多亏你优秀的睡眠质量,你夹在他俩中间睡的很死。
一手奶牛猫一手粉粉猫过上相对幸福的人生。
6.
第二天闻到列车长烤的面包香气,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仔细一看原来是被两只猫压住了,你果然还在做梦,那继续睡会吧。
闭上眼睛发现不对,这好像不是梦。
你的眼睛瞪大了,精神球棒小伙啪的一下坐正了。
“哎呀!”不小心滚进你怀里的奶牛猫被你差点甩到床下去,迷糊的揉着脑袋爬起来,气鼓鼓的盯着你看。
“在下这是睡着了……?”还缩在被子里的粉粉猫听到你们的动静,有些困惑的睁开眼睛。
草莓夹心吐司实在很萌,被你凑过去用力搓脑袋。
草莓吐司还是疑惑,但她很乖巧的让你搓了。
来都来了,你突然说起仙舟古话,不如我们今天出去玩吧。
“要去哪儿?”没睡醒的奶牛猫摇摇晃晃,似乎随时要倒回床上。
“在下遵从此位忍侠的安排。”粉粉猫点头。
“不想去吗?”你问她。
“欸,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见你突然这样认真是看着她,小乱破有些迷茫了,“在下的意见并不重要,不必顾虑在下。”
“这怎么不重要呢?当然重要啊。”小波提欧不解。
“为了成为能与「御猿•邪忍」抗衡的忍侠,修行路上会经历诸多苦难,不管面前有何种邪祟,在下都不会退缩。”
“我觉得她只是没懂‘出去玩’的意思,”你伸手揉揉她的脸,让她别紧绷着,“出去看看就知道啦,要不要跟我走?”
见你伸手来牵她,小乱破懵懵的伸出手去,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你的掌心,她的手上都是伤口,虽然都被你贴上了名为「创口贴」的忍具,这会已经不怎么痛了,但跟你的手比起来还是……很奇怪。
小乱破想把手缩回去,但你似乎没在意,已经牵紧了她,你又伸出另一只手拎起不肯被你好好牵着的闹腾奶牛猫,拽着他俩出门了。
第一站是之前跟乱破约好一起去的漫展,漫展人多,为了防止你家猫,你购入儿童防丢手环一对,一手一个带猫游场。
其他人做的到吗?其他人有你家这么可爱的猫吗?还是两只!
波提欧对这个蠢兮兮的手环表示抗议,你反弹他的抗议。
小只的奶牛猫还没有学成如今的甘言美语,破坏性约等于没有,又一次被你提溜了起来,气鼓鼓的被提到漫展。
小乱破玩的很开心,她眼睛亮亮的看着这里的新奇玩意,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只在故事里见过的忍者,你还抱着她去合影了,这个地方可真厉害!
你给小波提欧买了缩小版的牛仔帽子,给小乱破买了会发光的玩具陀螺,猫猫们很开心,看着猫开心,你也开心。
……你的钱包不开心,但还没事,应该吧。
第二站是你的出生地,黑塔空间站,艾丝妲站长看到你的时候惊讶的捂住脸说几天没见怎么你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两只小猫当时就愣住了,抢着上去解释,站长噗呲一笑露出恶作剧得逞的表情,跟你们说她开玩笑的,在空间站随便逛吧,这里很欢迎你们几位特别的朋友。
你得意的带两猫来到空间站内部,得意的向猫展示你培育的猫糕,小乱破很惊讶,她在《银河忍法帖》里都从未见过如此奇妙的生物,她很小心的伸出手去,有点担心弄疼了这样柔软的生物,但垃圾糕性子随你,开心的miu一声就整只糕扑到她怀里拱来拱去,小乱破捧着垃圾糕看你,眼睛亮晶晶的。
另一只垃圾糕更是从柜子上蹦下来,扒拉在小波提欧的脑袋上就不肯走了,小波提欧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它拽下来,又不能真的对糕点动手,最后一副活人微死的样子顶着脑袋上的猫猫站在旁边。
哇,好可爱,你说。
奶凶的奶牛猫不喜欢被夸可爱,猫生气。
可是就是可爱啊,你说,特别、超级、无敌可爱。
……猫用手扶住脑袋上乱晃的糕点,害羞的缩到角落里去了。
之后还购入两件厚实的棉衣把俩孩子分别裹成两个蓬松的云朵团子带去贝洛伯格看雪,在罗浮品尝正宗的苏打豆汁——小波提欧大喊这是谋杀,小乱破喝了一口整只猫都蔫了,感叹这个世上竟然有比忍•药更难以入口的事物。
当然,琼实鸟串和梦貘卷之类的小吃还是得到了猫猫的一致好评,罗浮小吃,吃过的都说好。
7.
你最近发朋友圈的频率直线上升,不出意外,全是猫片。
别想歪,12+列车乘客看不得这些,只是奶牛猫和粉粉猫的照片罢了。
文案从“捡两只猫家人们,猫想跟我回家”到“人类还要被这种萌物统治多久”再到“(嘬嘬嘬)这是谁家的小猫咪呢(吸气)这么可爱的小猫咪生来就是要被我吃掉的(大笑)”“给你们看看我家猫的照片,他们没有走丢,只是太可爱了”等等,你的灵感似乎完全不会枯竭。
三月七锐评你,没救了,抬走吧。
•彩蛋是猫猫变回原样之后的一点后续
•粮票可解锁
【崩乙】穿成病娇们的黑月光后,他们负责乱杀,你负责嘎嘎
ooc预警 病娇预警
内含芮克/砂金/星期日/椒丘/景元/罗刹
被系统选中后,你来到了不同的病娇身边,兢兢业业地当起了黑月光。
在任务完成后,你决定离开。
谁知道,你却被一群病娇团团围住。
都说了他们是病娇。强制爱一下自己的黑月光,也很正常吧?
“丢死人啦——”
娇羞地对着窗外呼喊出这句话后,你将一具尸体丢了下去。
这人方才还活蹦乱跳,如今变成这样,你倒不替他可惜。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后,你微微仰头,看向了站在你身侧的星期日。
他的手套染着不少...
ooc预警 病娇预警
内含芮克/砂金/星期日/椒丘/景元/罗刹
被系统选中后,你来到了不同的病娇身边,兢兢业业地当起了黑月光。
在任务完成后,你决定离开。
谁知道,你却被一群病娇团团围住。
都说了他们是病娇。强制爱一下自己的黑月光,也很正常吧?
“丢死人啦——”
娇羞地对着窗外呼喊出这句话后,你将一具尸体丢了下去。
这人方才还活蹦乱跳,如今变成这样,你倒不替他可惜。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后,你微微仰头,看向了站在你身侧的星期日。
他的手套染着不少血,像是沿着他指尖开放的艳丽花朵,有毒,却漂亮。
你抬起手,替他擦了擦脸颊上的血,笑着感谢你:“星期日,你真好,要不是你……我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吧。”
星期日蹙了蹙眉:“以后,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待在我旁边。”
听着他的声音,你打了个“遵命”的手势。
你是星期日的未婚妻,在他传播自己的理念后,你也被不少反对他的人盯上,隔三差五被绑架,每次,都是星期日摆平一切的。
这次也不例外。
你偷偷想,你倒不会寸步不离地待在他身边。算算日子,你也快要该离开这个世界了。
没错。你不会一直待在谁身边。
身为穿越者的你不是什么柔弱可怜的白莲花,而是黑月光专业户。
你周旋在不同病娇身边,按照系统指示不断刷高他们的病娇值,在推动他们彻底黑化后,你也可以功成身退,完美离场了。
星期日,是你最后一个攻略对象。
可惜,他的黑化值一直停留在99%。
你已经刷了一个月了,星期日的黑化值就卡在这儿,纹丝不动。
要知道,你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前几位攻略对象的黑化值还挺好刷的。
你的第一个攻略对象是砂金。
你选择来到小时候的卡卡瓦夏身边,温暖了他,治愈了他,然后找人把自己分尸丢在了他面前,给他留下了毕生的阴影。
很轻松的,你刷满了他的黑化值。
攻略芮克也很简单。
他精神本来就不稳定,你和他一起疯了半个月,天天跟他抵足拥吻,没过多久,他就爱上了你。
然后你跑了。他黑化了。
刷椒丘的黑化值更简单。
你接受了飞霄和貊泽的委托,帮忙照顾了失明的椒丘。
没过多久,光听脚步声,他都可以辨认出来人是不是你。
接着,你安排了人在你去给他买点心的路上刺杀你。
你死了。椒丘就疯魔了。
至于景元那边,你巧妙利用了寿命论。
你用了一辈子来陪他,景元身边的故友接二连三离去,你也没有幸免,死在了他尚且年轻的时候。
而你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景元,其实……我不想死,我想一直陪着你”。
这句话成了绝杀。温良的他被你硬生生逼黑化了。
而罗刹……有点难搞。他这人看着很温柔,实际上好感度和黑化值都不太有提升的空间。
他对你情愫暗生后,你给自己用了猛药,让自己七窍流血时日无多,哀求罗刹陪你走完人生里最后一段路。
医术精湛的他唯独拿你的病没办法,最终,你死在了他的怀里。
……
以上,都是你这个黑月光的战绩。
你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星期日也会成为你的战绩之一。
而这一天,很快就要来了。
系统劝你少死几次,它只是让你刷满病娇们的黑化值,不是让你养boss……
它非常怀疑,你再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死亡,星期日会强行复活你的尸体,然后发现你只是穿越者。
那就烷氮了!
“宿主,你能不能少折腾一下自己……你再这样折腾自己,我的经费也要被你烧光了,雇杀手很贵的……”它还在苦口婆心劝说你的时候,你嘘了声。
星期日来了。
他提着一双漂亮的高跟鞋,进了你们的卧室。
“送你的礼物。”
星期日淡淡开口。
你坐在椅子上,任由他单膝下跪,帮你换起了高跟鞋。
这是个很微妙的姿势。
身为上位者的他低着头,握着你的脚踝,耐心地帮你换着鞋,看起来绅士而礼貌,掌心却用了十足的力气,好像在桎梏着你。
“这双高跟鞋很漂亮。”你一开口就是恭维他,“因为是你挑的。”
星期日的唇角几不可闻地勾了勾,显然被你的话取悦到了。
系统冷漠地看着这一幕。
这些男人们大概不清楚你的本性,它可清楚得很。
在给你布置任务时,它鼓励你支棱起来,跟这些男人一起嘎嘎乱杀,实际,每次出事属你跑得快。
最后,还是他们在乱杀。
你只知道一边鼓掌一边嘎嘎,利用起他们毫不手软,丢下他们也毫不手软。
别看你和星期日现在很和谐,只怕你正满肚子坏水。
系统说对了。
和星期日欣赏完这双高跟鞋后,你就在心里悄悄问起了系统:“你说,我要是假装自己被他的仇家绑架,然后穿这双高跟鞋跳楼,是不是就能刷满他的黑化值了?”
系统:……
看吧。你就是这么个冷漠无情的女人。
在系统的帮助下,你最终还真穿着这双高跟鞋站到了楼顶。
为了演得真情实感一些,你挤出了几滴眼泪,假装自己已经被逼上了绝路,不死不行。
系统让你别装了直接跳吧,你让它闭嘴,别打断你的表演。
几分钟后,你如愿闭上眼睛,倒退着坠下了楼。
系统帮你屏蔽了痛觉。
死亡对你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死习惯之后,你甚至想在跳楼前抓把瓜子嗑一口。
但嗑瓜子很破坏氛围,你放弃了。
坠下楼后,你总觉得,这一次的跳楼,跟以往不大一样。
嘶……具体是哪儿不一样呢。
按理来说,坠楼之后,你会觉得自己硬硬的,原来是没命了。
可现在,你感觉自己的胳膊和腿还是完整的,身上也没少零件,比起坠楼,更像是掉进一片云里。
“系统?”
你在心里偷偷喊了系统几声,却发现没人回应了。
怎么回事?
你蹙了蹙眉,睁开了眼睛,然后你就看到了——
正在微笑的砂金。
这一幕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你整个人都被他抱着,动弹不得。
你本来镇定自若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而砂金将你严严实实扣在怀里,手背上青筋错落,显然因为恨你恨得要死,而用了十成的力。
“亲爱的前女友。让我数数,你在这里攻略了多少个人?”
“五个?还是六个?不过没关系。”
他腾出一只手,掰着你的侧脸,强迫你跟他对视:“你的系统已经崩坏了。很快,你的攻略对象们,就会过来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完蛋了。
不过……你都知道他们是病娇了,病娇想强迫一下自己逃跑的黑月光,应该是人之常情吧?
后续在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