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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vis(复习月版)

[OP]当我的cp有了孩子

换号重发

都是女孩子

想让他们带孩子,但不想让他们生

就当是鸟会给相爱的人叼来孩子吧

马艾完全变成了碎碎念,字还少,因为我刚做完四个小时数学题码的马艾,灵感枯竭

可以挑喜欢的cp食用,我这不算占tag吧?

以下正文

金发组

1.香索

        小姑娘遗传了山治的金发碧眼,五官则是和索隆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完美避开了让两人无数次争吵的圈圈眉和绿藻头。

        她从小就很少哭闹,婴儿时期除了吃就是在睡。她喜...

换号重发

都是女孩子

想让他们带孩子,但不想让他们生

就当是鸟会给相爱的人叼来孩子吧

马艾完全变成了碎碎念,字还少,因为我刚做完四个小时数学题码的马艾,灵感枯竭

可以挑喜欢的cp食用,我这不算占tag吧?

以下正文

金发组

1.香索

        小姑娘遗传了山治的金发碧眼,五官则是和索隆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完美避开了让两人无数次争吵的圈圈眉和绿藻头。

        她从小就很少哭闹,婴儿时期除了吃就是在睡。她喜欢趴在索隆的胸膛上入睡,偶尔醒来往床下爬,在悬空的刹那被男人一把捞回怀里。

        学走路的时候她和普通的小孩子一样,站都站不稳就想跑,扑通一下摔倒,又笑着爬起来继续横冲直撞,然后被山治心疼的抱起来查看膝盖上的淤青。

        或许是小时候睡了太多的缘故,她大一点后总是精神得很,恨不得天天跟着索隆睡跟着山治起。半夜索隆在瞭望台锻炼,她就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一团,要是不小心睡着了,索隆会把她连人带毯子一起抱下去。

        安静又美好的午后时光,她会在反复确认索隆睡熟后哒哒跑去厨房,乖乖坐在桌边看山治烘焙给女士们的甜点,有时也帮父亲尝新的菜式。她不太热衷于甜食,也不像索隆那么嫌弃,给什么吃什么,味觉却十分灵敏,能提出不少实质性的建议。

        山治没少因为女儿不按时睡觉头疼,又舍不得强迫他的小公主回屋睡觉。有一次他在女儿来厨房时问她索隆每晚举铁究竟有什么好看的,小姑娘眨巴着蓝色的大眼睛反问,“白天大家都在,可晚上只有索隆爸爸一个人。我不陪他的话,他不会很寂寞吗?”

        山治哑口无言,突然明白了女儿每天经受油烟的熏染也要来厨房的原因,边感慨她真是小天使边把刚出炉的巧克力塞进她嘴里。

        船上的人总是坏心眼的问小姑娘更喜欢索隆还是山治,她从不回避这个问题,大大方方地回答索隆爸爸,引起一船人的哄笑。乌索普故作遗憾地拍拍山治的肩膀,山治便佯怒,随机和索隆扭打起来,在心里却想,反正他也不亏,大的小的都是他的。

        小姑娘早习惯了两位父亲的独特交流方式,不担心,不劝架,在一旁咯咯地笑。

        她的体力很好,七八岁的光景便能握着索隆的刀有模有样地挥几下,索隆还特意给她买了个小哑铃。这下她更粘索隆了,三天两头跟着父亲训练。

        她很快有了想法,希望成为像索隆那样的剑士。山治对此一万个不同意,把女儿叫到跟前,苦口婆心地劝说,告诉她索隆爸爸身上的伤都是为了成为世界第一大剑豪付出的代价,这很危险。

        谁知小姑娘一叉腰,反而教训起山治来。

        “伤痕是战士的荣耀,是成长的证明!我才不怕危险,恐惧唯一的原因是没有足够实力!只要我努力变强就好了!”

        一听就是索隆灌输的思想。

        她的脾气也和索隆很像,倔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女孩子为什么非要当剑士啊。”山治无奈地叹息。

        “女孩子怎么了!力量不够我还可以寻找技巧!难道山治爸爸你瞧不起女孩子吗?”

        这帽子可扣大了。更巧的是路过的索隆还听了去。经古伊娜和达斯琪之后,索隆对女孩子练剑持绝对的赞成态度,他抱起女儿,警告山治:“不许你干预她的选择,我的女儿绝对会成为优秀的剑士!”

        不过小姑娘不得不承认索隆的刀对她太长太笨重,苦思冥想了好几天,在早饭时间对全船人宣布:“我要当近战刺客,我需要一把匕首!”

        听上去比剑士更危险了。

        她开始缠着山治要学踢技,山治自然无法拒绝女儿的任何要求,但他忘了女儿和他男人同样是个行动派。

        他掐着索隆午睡醒来的时候去送下午的点心,一出厨房就看到女儿学着他从瞭望台往下跳,然后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山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急匆匆赶来的乔巴处理完伤口后一脸紧张地嘱咐小姑娘不要再跳了,她应着,眼睛四处乱瞟,左耳进右耳出。

        后来索隆在落地处铺了几层厚毯子,一直放到小姑娘能平安着陆为止。

        船靠在岛边补充物资时,小姑娘成了索隆专属的领路人。虽说没有方向感好到走一遍就记住路的地步,也不至于跟着人都走丢。就算被新奇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她也能问路找回来。她会紧紧牵着索隆的手,在走错时及时纠正他。索隆在女儿面前少了一条路走到黑的固执,乐意让她拉着散步,在开船前准时回去。

        如果金发厨子迟迟不归,多半是被女人缠上了。小姑娘就要担起寻找山治的重任。

        比如这次,漂亮的女人吹嘘着店里茶叶的优秀,细长的手指搭在柜台上,挪近山治的胳膊。

        一把短刀擦着她的指尖深深插进柜台里。

        “抱歉,女士。”小姑娘一撩头发。“他有主了。”

        女人立马跳了起来。“你居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变态!”

        “不是,女士您听我解释……”

        “行啦别磨蹭了,娜美姑姑说要开船了哦,大家都在等呢!”小姑娘搬出杀手锏。

        “欸?让娜美桑久等真是太失礼了,我们这就走!”

        今天也是和父亲们斗智斗勇的一天呢。

2.唐鳄

        小姑娘有着灿金色的头发和金色的眼睛,再穿一身浅色的衣服,往灯光下一站,简直是天使下凡。

        克洛克达尔其实挺愁的。认识多弗朗明哥之后他的床上就没留过其他金发的人,原因是看着就烦人。可小姑娘那一头亮色就差把“我是多弗朗明哥的孩子”写上了。

        他不止一次想把女孩掐死,没下的去手的结果就是感情越来越深,最后也就养着了。

        不过除了他以外还真没有人注意小姑娘发色的问题,下属们不会一直待在总部,更不会关注自家老大床伴的头发颜色。

        小姑娘发现了自己发色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天真地以为自己是捡来的,对好心“收养”她的男人无比感激,听话得很,从来不过问关于母亲的事。

        克洛克达尔没打算让女儿接手他的事业,如果乌托邦计划成功了,小姑娘自然不需要了解黑暗的内幕,如果没成功,她也不至于跟着赴死。冷血的鳄鱼对小孩子总是喜欢的,他把女儿放在一间普通的房子里,不带她出席任何重要会面,当然,也没告诉多弗朗明哥。

        所以小姑娘十岁之前都没见过她的另一位父亲。

        那次见面纯属偶然。

        当时有不要命的家伙在鳄鱼的地盘寻衅滋事,巧的是正好在小姑娘住的地方。又赶上那几天阴雨连绵,克洛克达尔心情差到了极点,连带着多弗朗明哥也郁闷。他本来想谈生意,顺便和心上人亲热一下(或者反过来),却被晾在一边,只能站在落地窗前,百无聊赖地看风景。

        雨刚刚停下,阳光终于肯穿过厚重的云层,落在大地上。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多弗朗明哥想着要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就杀了泄愤,反正克洛克达尔不能把他怎么样,回头看到一个小女孩,一身和这里风格完全不符的白色,捧着一只不知哪来的百合花,上面还挂着水珠。

        “这花送给您,先生,希望能让您的心情好一点。”她不急不缓地走近,递出那朵花。

        天夜叉呋呋地笑了。

        “给我花?小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都要等不及看小姑娘听到他的名字,吓得失声尖叫跑开的场面了。

        可惜他严重低估了小姑娘的勇气和机灵程度,不接触生意不代表不擅长交际。

        “您是一位独自看风景的先生,并且值得拥有这朵花。”女孩答道。她很少见到金发的人,才过来说话的。她在对方接过花后再次开口:“很高兴见到您,我替我的父亲向您献上最高的敬意,祝您身体健康。”

        有意思。多弗朗明哥猜测着她口中父亲的可能人选,掏出两块糖,加了药的那种,把手摊在女孩面前。

        小姑娘脸上仍带着得体有礼貌的微笑,伸手把多弗朗明哥的手握回去,后退一步。

        “谢谢您,但是不了,先生。神说,应给予但不应索取,只接受好意并传递给需要的人,我得走了,再见。”

        多弗朗明哥被这神教徒发言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禁怀疑起刚才的推测。穷凶极恶的鳄鱼能养出这种大家闺秀?可惜多弗朗明哥不信神,不知道小姑娘是现编的一席话。

        光想是想不出答案的,他干脆直接踹了门进了克洛克达尔的办公室,躲开迎面而来的沙岚,晃到人面前,挥了挥手里的花。

        “呋呋呋,刚才有个金发的小丫头送了我朵花呢,你们工作社什么时候招童工了?”

        克洛克达尔脸色更阴了,他一把扯过多弗朗明哥的衣领,强迫男人弯下腰,咬牙切齿地问:“你把她怎么了?”

        箭弩拔张之时,门突然被打开,小姑娘拿着文件袋走进来,后面的墙上长出一只手,给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小姑娘面露难色,歪了歪头。

        “不坐下来再谈生意吗?”

        小姑娘可能是吃了香克斯的面子果实,总之克洛克达尔放开多弗朗明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过文件袋,蹲下跟女孩耳语了几句。后者温顺乖巧地点头,走到多弗朗明哥面前,轻声唤道:“爸爸。”

        这两个字给多弗朗明哥的冲击比沙岚还大。

        现在现在小姑娘在克洛克达尔忙的时候有了新的去处。

        莫奈不遗余力地想把小姑娘拉到己方阵营,旁敲侧击地问她更喜欢少主还是沙鳄。

        “您呢,您更喜欢您的父亲还是母亲?”小姑娘一本正经地讲,“情感是很难比较的,就像把各种颜料混在一起,大部分人都不能只看一眼就准确说出正确的颜色和比例。拥有亲人我已经很知足了,请您不要难为我。”

        真挚的话语往往奏效。

        因为都是金发,她很亲近多弗朗明哥,尤其喜欢蓬松又暖和的羽毛大衣,却担心惊扰了爸爸工作。她爱在阳台上向下眺望或看书。由于小姑娘没遗传两位父亲的身高,Baby-5总担心她会从阳台栏杆过大的缝隙中掉下去,尽管女孩哭笑不得的表示自己不会往下探身。

        多弗朗明哥还不太会和女儿相处,克洛克达尔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他女儿没接触过残忍而见不得光的生意,要是他把小姑娘教坏了,对方绝对能气到宰了他吃火烈鸟火锅。

        事实上他挺怂的,他连抱自己女儿都怕力道太大把人弄疼了。

        但他忠心的属下兼家人们觉得小姑娘保护好自己很有必要,送了她各种武器。普通的有刀,匕首,枪,怪一点的送了军刺,手刺和手雷,甚至有人搬来了从杰尔玛66买来的高科技武器。

        后来克洛克达尔看着一堆危险品,决定下次把小姑娘送去米霍克那边。

        其实小姑娘知道自己两个父亲都在做违法生意,她去哪里都没人拦,看什么都没人管。

        毕竟有些东西知道就得了。

黑发组(颜色不纯的黑发)

3.基罗

        小姑娘长得和基德一点都不像。基德曾怀疑地问过罗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换来一个中指和罗亲切的关怀:“当家的脑子没问题吧?”

        但小姑娘头发留长后,原本的黑发开始褪色,明明发根还是乌黑的,到发梢却逐渐变成了醒目的红。

        哪有头发从发梢开始变色的?

        如果你认识她,你便会认可大家的说法:她的头发本该是红色的,发根的黑色是溢出来的一肚子坏水。

        她上一秒还对你讲着不堪入耳的脏话,下一秒就能眼泪汪汪地看着父亲,三句话之内把所有锅甩给你。

        而人们普遍相信小姑娘声泪俱下的控诉。

         她在三岁之前待在罗身边,罗觉得要是把她交给基德可能根本活不到一岁,鉴于对方是个连胳膊都能丢了的蠢货,罗一向对此颇有微词。

        她由两位父亲轮流抚养。在罗面前,她是标准的乖女儿,规规矩矩地梳着辫子,稳稳当当地走路,平时吃个葡萄都恨不得分十口。

        她没有果实能力,在敌袭时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她会把自己藏起来,等到战斗结束,再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钻出来。

        第一次罗打完仗发现女儿不见了,吓到直接用room找人,然后小姑娘安全出现在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箱子,塞满了珠宝,一看就是从敌方那偷来的。

        如果你要问小姑娘更喜欢罗还是基德,还是省省心吧,你问不出结果的。这丫头在罗面前回答罗,在基德面前回答基德,两人都在就说都喜欢,你非要她选一个,保证嘴巴一撇哭给你看。两人都不在,她便笑着说:“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最喜欢你了。”

        她在基德身边显然更放的开。目送罗的背影消失后,她会一把扯散早上花大功夫扎的头发,小跑着扑到基德怀里,在被抱起时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我想死你了,老爸!”

        基德完全是散养孩子,小姑娘很快和船员打成一片,只是苦了基拉,要当两个人的保姆。

        哦,在某些方面小姑娘比基德省心多了,比如不会整天吵着要吃白菜卷,也不会惹事上身。她不挑食,多难得。

        不管是长相凶恶的基德还是满身文身的罗,看着都不像好人,领着个小姑娘特别容易被当成拐卖孩子或在外风流却被女人带着孩子缠上的家伙。流言蜚语源源不断,尤其是基德敢放心让女儿一个人去玩,小姑娘便过早地感受了世界的恶意。

        总是有闲出屁的人来挑事。

        小姑娘刚进餐厅,想买一份布丁,靠在墙边的男人就吹了个口哨,看了过来。

        “刚才那个红头发的人是你爸?你长得可不怎么像他。你妈妈呢,小甜心?”

        小姑娘停下脚步,嘴角扯开一个嘲讽的弧度,准备开始唇枪舌战。“是啊,但是,抱歉,恕我直言,关你屁事?”

        “嘴巴倒挺毒,你妈妈怕不是隔壁那个舞女吧,她都有过好几个孩子了,全都给了男人。我看你爸爸是不要你了,自己跑去快活,然后呢,你就和外头的流浪汉一起风餐露宿,也可以把自己卖给酒吧,我有时间会去点你的,你长得可真不赖!”男人又开了一瓶酒,他的同伴开始起哄。

        “随你怎么说——反正狗不吠叫也算不上真正的狗了。”她挑眉,抱着胳膊回敬。“大人总是自以为是,乐意拿自己的狭隘心胸作为标准衡量别人,你说的又惨又真实,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经历过这些?小可怜虫,现在你终于能逞口舌之快了,我哪好意思驳你的面子?”

        “你!”男人站起来,小姑娘比他更快一步,用脚勾倒了他一个同伴的椅子。那人因重心不稳手忙脚乱,一把抓住桌子。于是桌子也倒下去,男人赶紧后退,可桌子还是砸中了他的腿,他跌倒在地,又让桌上的饭菜泼了一身,痛苦地呻吟着。

       老板听见声响,出来看到这一幕。小姑娘在他发火之前迎上去。

        “好心的老板,请您找个医生来,救救他吧。我不小心冒犯了这位先生,他在起身来揍我时碰到了桌子。请您帮帮他,我会赔给您一部分钱。”她忧心忡忡地说。

        老板听了前因后果,大手一挥,“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他们活该!别怕,孩子,你不用赔钱,看在你的份上我给他们找医生,再把他们送到派出所去。”他哄着小姑娘出了餐厅,顺便送了她本来要买的布丁。

        基德已经站在门口了,看样子听见了一部分。

        “桌子是你掀的?”他问。

        “是我。”小姑娘痛快地承认,她在自己人面前没有说谎的必要。

        “为什么?”

        “他骂我。”小姑娘故作委屈地答。

        “骂你什么了?”

        小姑娘忽地笑了起来。

        “算了吧,老爸。我怕告诉你,你会回去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

        那可就真的是蓄意伤人了。

4.鹰红

        小姑娘是黑长直,但头发不是标准的黑色。如果在阳光下仔细看,或者让她站在鹰眼这种纯黑色头发的人身边,就能看出她的头发偏红褐色。

        她扎头发的时候,你可要当心了,要是之前惹了她的话赶紧跑,因为下一个动作八成是拔刀。剩下两成?大概是撸袖子做饭吧。

        不要怀疑,她在连笔都握不明白的时候就学会了握刀。她对锋利的东西有特殊的喜好,好像它们只是玩具而不是什么能割断他人脖子的凶器。

        她的刀是红发给买的。鹰眼没有一定要孩子练剑的想法,他的教导欲并不旺盛,何况他已经有徒弟了。

        小姑娘本来跟在香克斯身后,突然伸手拉住父亲衣服下摆,指向旁边的刀具店。“我能进去看看吗?”

        她头一次对什么东西这么感兴趣。

        说是感兴趣,其实就说了这一句话而已,不过她平时看到吃的玩的没有表现,现在也是,除了眼睛发亮之外,看不出任何不同。

        在看遍了店里的刀之后,小姑娘停在了一把黑刀前,不动了。她没上手摸,也没说话,甚至没有弯腰认真打量,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它。

        那真的是一把锋利的刀。有些刀不是用来砍人的,它们适合作为装饰挂在墙上,最多能切个水果。但这把刀不同,它造型简单,像是一个安静的杀手,不杀人便敛了声息,杀人便干脆地一击毙命,不摆花架子。它的刀尖闪着光,隔着很远就能感受到寒意。

        香克斯当机立断买下了它。

        米霍克练刀有人陪了。

        小姑娘每天去训练,对自己要求极为严格,每一个动作都非要做到最好,从来不怕吃苦。米霍克透过她仿佛看到了索隆。

        不得不说两位大剑豪的孩子真是天生的练剑坯子,训练完还有力气去厨房做个甜点,然后喂进佩罗娜的肚子。

        听到佩罗娜对她的夸奖,她会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表情柔和起来,不熟悉的人根本意识不到那是个笑容。

        她叫佩罗娜大姐姐,叫从未谋面的索隆大哥哥,免去了称呼的困扰,二十多的幽灵丫头被人叫大了心里肯定也不舒服。而且米霍克的年纪够当佩罗娜的爹了,佩罗娜也将鹰眼当做父辈。

        小姑娘基本上会待在克拉伊伽那岛,跟着鹰眼最起码的衣食有保证,可能稍微孤独了点,但这对父女说的话加一起都比不上佩罗娜一个人多。

        佩罗娜对鹰眼的衣品不敢苟同,她看着小姑非黑即白的衣服裤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一条小裙子都没有!

        佩罗娜送了小姑娘一条哥特式长裙,小姑娘对着它看了半天,被佩罗娜半哄骗地套上了裙子。当天她回来裙子被撕了一半,变成了及膝短裙。

        佩罗娜还以为她去哪里打了一架,其实是小姑娘觉得练剑不方便,自己弄的,还事先跟鹰眼请示了一下。

        之后她就不用穿裙子了。

        她对索隆挺好奇的,说他听上去像个强劲的对手,不要命的那种,渴望能和他比试。

        她和米霍克一样不擅长表达,少言寡语,性格沉静,第一次去红发船上,要不是她问了句叔叔好,贝克曼几乎要以为她是哑巴,他就没见过比大人还成熟的小姑娘。

        小姑娘拿着本菜谱,在甲板上读了一整个下午,姿势都没变过,活像个会眨眼睛的雕塑。

        红发遇上事必喝酒,为了庆祝女儿到船上一日游,他特意举办了宴会。

        结果当然是他把酒一杯一杯往嘴里倒。

        喝酒比抽烟危害更大。烟盒上标着吸烟有害健康,各种广告也会说吸烟导致肺癌之类的话,可酒瓶上没写喝多的后果。

        行吧,喝多了什么样是分人的,但酒除了让你平地摔倒之外,瓶子还是杀人利器。

        所以说船上用桶装酒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天知道人喝醉了会干出什么事。

        小姑娘能阻止香克斯喝醉。

        她非常善解人意地读懂了贝克曼眼中的担忧与无奈,放下手中的菜谱,走到红发身边,握住了他的杯子。

        “父亲,您喝醉了。”她说。

        “啊?我没有啊,我还能喝。”香克斯一脸茫然。

        “您喝醉了。”小姑娘重复,手上加了力气,盯着父亲的眼睛。她的眼睛像红发,眼神却是翻版的鹰眼,锐利得似乎能看透一切,不怒自威。

        于是香克斯把酒杯放下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就不喝了,哈哈哈。”香克斯笑着拍拍女儿的肩膀。

        小姑娘的形象在全船人的心中瞬间高大了起来。

5.马艾

        马尔科一直觉得艾斯是个小祖宗。

        现在好了,他有两个小祖宗了。

        小姑娘和艾斯长得像,黑发黑眼,笑起来像一团火,能融化冬天。

        照顾孩子对一个优秀的医生来说不是难事,马尔科主要是担心孩子落到艾斯手里。他说不准小姑娘和艾斯更像父女还是兄妹。

        众所周知,艾斯可以在任何时候睡着,包括抱孩子的时候。

        在小姑娘的婴儿时期,马尔科亲眼见证艾斯抱着孩子睡熟了,然后小姑娘因为重力逐渐从艾斯手中滑落,头朝下。

        还好马尔科动作快,这才得以挽救一条无辜的小生命。

        按理来说婴儿不记事,但小姑娘不知为何对这件事有印象,还长记性得很,死活不让艾斯抱了,一到他手里就哇哇大哭。

        其实马尔科更担心艾斯不小心把孩子烧着了。

        小姑娘学会的第一句话是“马尔科”,艾斯因此愤愤不平,而马尔科觉得只是大家叫他的次数比较多罢了。

        第二天艾斯就放下了手中所有事,致力于让小姑娘叫爸爸。小姑娘还是不肯让艾斯抱,一直往马尔科怀里缩。

        很快马尔科的报应来了,不管怎么哄,小姑娘就是不叫他父亲,张嘴喊的肯定是“马尔科”。他在这边头疼,艾斯在另一边笑,被逮住好好教训了一番。

        小姑娘的作息很规律,至少不会吃着饭突然栽进汤里,艾斯睡着的时候,她就轻轻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艾斯身上,又帮他压低帽檐挡住阳光。

        之前是不是说他俩像兄妹来着?这里收回,应该是像姐弟。

        小姑娘吃的不多,相对艾斯来言。她也就能吃正常成年男子的饭量。

        但她饿的时候什么都吃。马尔科不止一次跟她说,不愿意麻烦别人是好的,可是生肉和树叶不能吃。

        小姑娘懵懂地问:“为什么呀?海里的鱼也吃生肉呀,地上的牛羊也吃树叶呀。”

        不,牛羊吃的不是树叶,是草。等到小姑娘跑远,马尔科发现他又被带偏了。小姑娘像本十万个为什么,永远有数不清的问题。

        事实证明,艾斯慌里慌张地大叫马尔科一定有大事发生,比如敌袭,再比如小姑娘吃错东西。

        当时他们在岛上停留,他正在擦眼镜,艾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马尔科!!!”

        吓得他差点把眼镜扔出去。

      艾斯拎着小姑娘火急火燎地跑过来,说她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什么吃,看见的时候已经咽下去了。

        马尔科仔细问过小姑娘,听表述像是苹果,检查一遍没有大碍,就没太放在心上。当天晚上小姑娘就给了他一个惊吓。

        他循着夜色中的光找过去,以为是谁在恶作剧。

        小姑娘一个人站在甲板上,没有月亮和星星,她手中的蓝色闪电是唯一的光源,像烟花般璀璨,噼里啪啦发出响声。

        她抬头看见马尔科,献宝似的跑过去,把手伸到他面前。

        “好看吗?以后我就不怕黑了。”

        马尔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吃了什么。

        这年头恶魔果实都能捡到的吗?

关于称呼问题:

香索:叫“索隆爸爸”“山治爸爸”

唐鳄:一直叫老沙“父亲”习惯了,便于区分叫明哥“爸爸”

基罗:叫罗“父亲”,叫基德“老爸”

鹰红:都叫父亲,基本不叫人,有事走到面前说

马艾:叫艾斯“爸爸”,叫马尔科名字


小怂不怂

【瓶黑】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

瓶黑  关于黑爷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又名 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吴邪四十周岁的“寿宴”胖子只邀请了几个熟人,脸皮最厚的黑瞎子又是迟到的惯犯。眼见晚了,黑瞎子偷摸溜进包间,却不料被张起灵抓了个正着。


“你在干什么?”张起灵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这里。


操!他/妈/的!


黑瞎子也不躲了,尴尬的站起来。


胖子眯起眼睛,“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黑爷啊!”


“我还以为我们大名鼎鼎的黑爷不来了呢!”吴邪嘲讽道。


黑瞎子觉得脸面挂不住,自觉猛灌一瓶山城啤酒,七八秒就没了,嘴角边还带着白色泡沫。


胖子...

瓶黑  关于黑爷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又名 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吴邪四十周岁的“寿宴”胖子只邀请了几个熟人,脸皮最厚的黑瞎子又是迟到的惯犯。眼见晚了,黑瞎子偷摸溜进包间,却不料被张起灵抓了个正着。


“你在干什么?”张起灵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这里。


操!他/妈/的!


黑瞎子也不躲了,尴尬的站起来。


胖子眯起眼睛,“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黑爷啊!”


“我还以为我们大名鼎鼎的黑爷不来了呢!”吴邪嘲讽道。


黑瞎子觉得脸面挂不住,自觉猛灌一瓶山城啤酒,七八秒就没了,嘴角边还带着白色泡沫。


胖子哈哈大笑,“不愧是黑爷,豪气!来来来,快坐下吃,再晚点菜都凉了。”


黑瞎子翻了个白眼,坐在张起灵旁边。和吴邪他们聊天喝酒一个小时后,黑瞎子才有功夫搭理张起灵。


他给张起灵倒了一大杯白酒,自己也满上。他拍拍肩膀,说:“你这死哑巴,一点都…不通人情,有没有情商啊?害…害得黑爷我…嗝…喝了那么多酒!这一杯,必须喝了!”


他一口气喝掉,被辣得脸颊通//红。


张起灵淡淡的看着他,没有动作。


“怎么不喝?瞧不上我?你…你完了!”黑瞎子说着要起来。都怪这臭家伙。


张起灵拉住他,“你醉了。”黑瞎子一拉,马上扑通摔下去,不省人事。



嘶…


头痛得要裂开了,好像有一百万斤石头压着,简直喘不过气来。他的灵魂快生硬的剥离,好不容易才睁开双眼。


操!操//蛋//玩意儿!


他没带墨镜!


只是清晨的光线就把他的眼泪刺出。眼睛火辣辣的,比滴入烧酒还疼。他原本还感动吴邪他们终于有长进了,没把他丢在马路上,结果这他/妈的是狠的放这儿了?!


四处摸,在枕头边摸到墨镜,带上后张眼,刺痛有所缓解,可泪水依然哗啦啦的流个不停。


一个男人突然推门而入。他带眼镜,绑马尾。黑瞎子仔细打量,记起这是刘丧,张起灵的重度脑/残粉。


刘丧一进门看见黑瞎子泪流满面的呆坐在床上,无奈的叹口气,手中泡好的感冒冲剂递上前。


“喝了吧,别难过了。”刘丧撇过脸。


黑瞎子:???难过?


黑瞎子张嘴骂道:“我他/妈难过?取老子眼镜真他/妈是人干得出来的事,王盟不知道,张起灵就不去说一下吗?亏我们还是南瞎北哑cp,交情被狗吃了!气死老子了,我祝张起灵被雷劈…”黑瞎子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刘丧皱了皱眉头,左手摸自己的额头,右手摸黑瞎子的额头。“奇了怪了,没发烧啊?”


“你干嘛呢?!别动手动脚,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前辈,你除了耳朵好使还有什么用,天天‘偶像偶像’的叫也不害臊,体力吴邪都在你前面,遇到困难只等着张起灵来救…”


刘丧脸瞬间黑得像煤炭,瞪了他一眼走了。


“诶!你…算了…”黑瞎子喝下冲剂,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早已黄昏,吴邪竟然没叫他起来吃饭,胆子忒大了。浑身肌肉都散架了似的,晃晃悠悠走出房间。吴邪他们正在吴山居中央的院子里吃饭。摆了个圆桌,有吴邪,胖子,刘丧,王盟,解语花,张起灵。


几个人看到他全是一愣。


黑瞎子满头问号。“干了缺心事不知道怎么回了?”


王盟站起来让黑瞎子坐下,自己端着饭碗打电脑去了。


黑瞎子接过胖子拿来的碗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没发觉周围人都没动筷。


黑瞎子一边吃一边吐槽:“我不喜欢丝瓜,番茄炖汤不好吃,垃圾明天煮盘青椒炒肉丝。”


吃了十多分钟,他停下来,慵懒的,老爷般摊在藤椅上。“吃啊,胖子你吃饱了?”


胖子诧异的眨眨眼,“没。”几人又开始吃。


黑瞎子看见他们时不时瞟张起灵,就问:“看哑巴张干嘛,我还没找他算账呢。敢摘我墨镜,有本事来打个你死我活啊。”


“真的?”吴邪一口饭哽住,问。


“确实是,今天又流泪又骂我,胡言乱语,指定是傻了。”刘丧小声说。


“小哥,你不会半夜掰人家脑子了吧,没必要的。”吴邪担忧的说。


张起灵摇摇头,吃完米饭准备回屋。


“走什么走,一起去。”吴邪还没挽留,黑瞎子先嚷嚷起来。


解语花摔下筷子,看样子怒气不小。“黑瞎子。”


张起灵先一步离去。


黑瞎子这段时间从未见过张起灵对他如此不讲礼貌,明明昨晚的受害者是他好不好?吴邪也是,都几十岁了…呃…等等!


卧槽,他见/鬼了。对面的吴邪差不多二十出头,风华正茂。胖子一根白头发都不见,发际线稳稳的在眉毛上面。解语花更是壮了许多。


“你们…”


“来来来,去我屋。”刘丧极不情愿的说。黑瞎子同意,刘丧进屋立马锁门。


刘丧严肃的说:“你昨天能回来我们意外又欣喜,但这也是你的不对。”


黑瞎子:?


他继续道:“你当众表/白张起灵被拒绝,伤心总是难免的,思绪混乱也能理解。只要坦诚相待,改过自新,大家还是朋友。”


黑瞎子:?!


“至于偶像,我警告你千万别去sao/扰,要是偶像心烦生气了,你脱不了干系!”


恶作剧?


黑瞎子看着不像。“开玩笑的你。”


“我开玩笑?放/屁!我刘丧从不开偶像的玩笑,但凡你毁了他清//白,吃不了兜着走。”刘丧拳头捏紧。


我他妈喝醉说胡话的可能性太低了吧。黑瞎子绞尽脑汁的回想,脑袋再来了波疼痛攻击。


刘丧看黑瞎子脸上苍白,有些担心。“脑子坏了?失忆还是傻了?”


“失…失忆…”


刘丧顿了半天。真好,情敌解除了。他喜不自胜的说:“好啊,记不起来了就好,咱们都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昂,咱们照样生活。”


转眼间,刘丧牌大喇叭就把黑瞎子失忆的事传得大街小巷人尽皆知,阿猫阿狗听到都会叫两声。


黑瞎子轻轻一笑,真有意思。



深夜里,浅睡的黑瞎子依靠敏锐的洞察力,觉察出房间内有人。那个人一直盯着他,许久才离开。黑瞎子身体绵绵的,导致动不了。那人离开时他也未能看清容貌。回想,如此危险。


第二天,黑瞎子迎着朝阳做拉伸。这幅身子骨太弱了,瘦得快不到一百二十斤,肌//肤//白//嫩//细//滑,相似ye店/女,他合理怀疑灵魂调包了,这身体不是他的。


他心中默念: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拉肩,弯腰,踢腿…


操,踢到人了。


黑瞎子回过头,神他/妈的是张起灵!


黑瞎子一时间不知所措,好尴尬,他脚趾要抠出芭比梦想城堡了。张起灵静静的,仿佛在等黑瞎子有何反应。


“哑巴,无论我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此刻没啥意思,就是请你相信我,我对你不在抱有任何感情,你的事与我无瓜。”


黑瞎子身上就差写上“正道的光”四个大字。


张起灵垂下眼帘,“真的?”


黑瞎子拍拍刚刚踢到的张起灵的大腿。“我昨天第一感觉是人生灰暗了,完全是晴天霹雳。我们俩人内心坦荡,不怕流言蜚语。”


“嗯。”张起灵眼眸一动,快步离开。


真奇怪。黑瞎子疑惑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黑瞎子去吃早饭,坐没一秒,张起灵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在他旁边,瞬移似的,把黑瞎子吓了一大跳。


胖子舀了一碗稀饭,扑哧扑哧的喝起来。黑瞎子嘴馋,道歉般给两人都打了碗。


黑瞎子边吃边说:“哑巴,我告诉你,昨天晚上有个人影在我房间,不过不知道是谁。”


张起灵一顿,问:“不知道?”


黑瞎子点点头,“身体不好起不来,不然老/子一个巴掌扇过去,变态!”


他表情狰//狞,巴不得吃了那人。


有胆子和他独处的种儿还没出生呢。


“嗯,我会瞧着点。”张起灵只吃了两三口饭,又闷在位置上想事情。自带的威严让寻常人望而生切,好在黑瞎子根本不吃这套。他扯下张起灵的帽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拽下一撮头发,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


张起灵转了一下眼眸,嘴角微微一笑。



午饭间,黑瞎子对此事只字不提,饭后向胖子借了一把大铁锁,脸上是得逞的笑容。


“这锁只是其中一个陷阱,后面还有九九八十一个呢,就算是张起灵也进不去。”黑瞎子自言自语。


路过的吴邪无意间听到了,一声尖叫。“干嘛呢!”张起灵转过头,拳头暗暗握紧。


“啧,要你管。”


锁吗?张起灵摆弄着手指。


夜晚,黑瞎子迅速回屋。嘴里还有张起灵递来的西瓜汁的甜味。无事献殷勤,非jian 即盗。黑瞎子心想。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扰得他烦闷,眼睛一闭,再醒就是深更。



有人?!


男人轻步走到床边,双手温柔的爬上被子。脚//踝最先感受到热量的靠近。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右脚//踝,很轻易的环住。男人小心谨慎,尽量减少与他皮//肤//接//触,他暂时无法知道是谁。男人越发靠近,手像藤条蔓延伸展,薄薄的被褥因为手臂撑起几乎呈镂空状态。钻进来的空气凉丝丝的,手摸到大//腿//根,他忍不住微//微//颤//抖。男人停下动作,手退出去,房间又回归寂静。


他起不来,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软//弱。那人敏捷的躲过所有机关,能力在自己之上。


“站住。”他嘶哑的吼道。


没有回应。


几分钟后,胸口剧痛袭来,睡去。


天亮,黑瞎子气冲冲的闯入张起灵的房间。


张起灵赤//lou上身,露//出完美的腹肌和精瘦的肌肉,只穿了一条长裤。黑瞎子本想一进门就扯住张起灵的衣领,恶狠狠的骂他一顿。


啊这…真…真他/妈的气人。


他咽下一口气,骂道:“张起灵你昨天给老子喝的什么?”


张起灵仿佛知道他会说什么,一点也不惊讶。“西瓜汁,每人都有。”


哼!黑瞎子插着腰。“老子不信。”他步步紧逼,张起灵步步后退,很快黑瞎子就把张起灵逼到了墙角。


“你不会对老子有意思吧,为了面子才拒绝我。”黑瞎子勾起嘴角邪笑。他其实也是半开玩笑。

 

张起灵难得一笑,摇头否认。


“随便问问,难不成你还敢真喜欢我。”黑瞎子懊恼般的揉揉头发,转身离去,不见张起灵的默默点头。


“对。”声音沙哑。


他总觉得这个世界怪怪的,就好像不是他的世界。在这里胖子会和刘丧打成一片,而吴邪会和解语花深//情//拥//抱,好几次他都差点撞见。


就…就尼玛离谱…


黑瞎子觉得自己和张起灵之间有一层薄薄的塑料,他被紧紧的裹住,内心焦/zao,感到窒/息。


好像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



又是一个夜晚,黑瞎子喝了三杯咖啡,三杯茶,熬夜本是他的强项,直到闻到一种奇怪的香味,眼皮才打架,缓缓合上。


很热…很难受…


男人又来了,这次他更大胆,直接爬上了他的床。男人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老茧,抚/mo上他的锁//骨,磨//砂//感//刺/ji着每一个细胞。对方呼吸出来的chi/热气息,扑在他的面庞上,黑瞎子心想,自己此时肯定红得像只水煮虾吧。黑瞎子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身上的男人一顿,俯身亲//wen上他。对方的wen//技很了得,舌头灵巧的钻过他的牙关到喉咙深处,与他的舌头jiu//缠在一起。这个wen从最开始温柔的轻轻的,到强/po的凶狠的,好像要品尝他嘴里的每一分甜蜜。黑瞎子被/wen的喘不过气来,泪水顺着眼角划过。不知男人多久才松口,他的嘴巴已经麻木到没有感觉。


很香…是那种清冷的香气,无法用言语描述,好熟悉,若隐若离…


“卧槽,你是晚上偷吃麻辣小龙虾了还是被蚊子咬了?”胖子被黑瞎子那惨不忍睹的嘴震惊到了。


“因为一只肥大的虫子。”黑瞎子没好气的说道。恶心得胖子直呼吃不下饭。


呵,黑瞎子心里一阵冷笑。


“喂,吴邪呢?”


“臭瞎子,对你胖爷的礼貌呢?天真和小花出去办事了,七八点回来吧。”胖子白了一眼。


“Thank you!”黑瞎子肉眼可见的颓废,转身离开。


胖子受不了大声吵吵:“飙什么洋文?以为我不懂吗?You are welcome!”


黑瞎子不再回应,屋子里,好像还有一丝清冷的香气在藏匿。


经过昨晚,他十有八九能肯定这个人是谁了,那种气息,那种气场,特别是那双手,让他心里更加惶恐,更加肯定。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个世界怎么了?张起灵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变//态!偷//窥狂!吴邪生日过后,他感觉上天在给他开玩笑。吴邪年轻了,解语花不高冷,刘丧生活在吴山居,自己表白了张起灵被拒,但张起灵反过来又在晚上亲//wen他。为什么自己不记得了?为什么自己对张起灵…


反正不可能是喜欢。


黑瞎子一大把一大把的抓头发,疼得他眼泪汪汪。啊啊啊啊啊啊!他犹如痛苦又疯癫的蛆在床上扭动。黑瞎子难以接受这个巨大的信息,出来吃午饭时看张起灵的眼神也变了。


匆匆吃完,匆匆离开,他要把自己关起来,冷静思考。


另一边,张起灵倒是不慌不忙。知道了也好,知道了也好!慢条斯理的咀嚼米饭,眼底毫无波澜。


小野猫太调皮了,总以为自己的那些小技巧会赢。殊不知小野猫的爪子早已被他磨平。


张起灵作为张家最后一代族长,岂能因为个人的感情而沦陷。他爱着黑瞎子,藏在心底的爱让他愈发痛苦。黑瞎子的意外表白,让他没有办法立刻做出回应,脑子一抽便想拒绝了。此时想想,也是后悔。不过他更喜欢小小捉弄一下,让人永远绑在自己身上。


爱情是蛊//毒,他渐渐痴狂,无法自拔。


黑瞎子是他的!自始至终都是他的!


刘丧看张起灵脸冷得像块冰,叫人害怕,刚想说句话,张起灵就侧头看了一眼黑瞎子的房间,难以察觉的笑了。刘丧脸色像吃了屎一样难看,把委屈和难过咽在肚中。



差不多晚上,吴邪他们才回来。黑瞎子在门口冷漠的注视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吴家大小姐回来了,恭迎!”


吴邪以为他在开玩笑,“什么大小姐,你才是大小姐。”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小三爷身边的人没几个是正常的吧?人心看不透,小三爷别被骗了。”


“不用提醒。”吴邪轻哼。


黑瞎子一秒恢复正常,嬉皮笑脸的说:“我有个问题,小三爷有没有喜欢的人?”


吴邪一愣,随即一脸看傻子似的看他。


“他有。”解语花说。


“哦,那可真是一件好事呢!”黑瞎子故意把“好事”两个字说的很重,音调上扬。


“那当然咯,我爱我老公。”吴邪还未察觉气氛开始不对。


老公…呵!


如果吴邪知道他的神明张起灵是这样的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黑瞎子莫名其妙的很气。


“其实你老公…”


突然,吴邪打断了,他搂/住解语花,在他脸上波了一口,然后两个人都脸红了。“想说什么?我老公可没出轨!”


黑瞎子只能表示“我不懂,但我大为震撼”。什么?!吴邪喜欢的居然不是张起灵,他和解语花竟然已经在一起了。可吴邪生日的时候,解雨臣不是早上才从北京赶来吗?他和吴邪已经有两年多没见了,就这几天,怎么可能会在一起?这几天的ai//昧动作…


都背着我网上网//恋?


“啥表情啊?别说你不知道,我和小花在一起都六年了,胖子和刘丧在一起了也快一年了。吴山居七个人,就王盟,你和小哥还单身。”吴邪顿了顿,“咋,你们又在一起了?”


看吴邪那八卦的脸,黑瞎子心底奇怪的难受。“再见。”他又逃回去了。


艹,变天了!吴邪解语花在一起了,胖子刘丧在一起了,这不可能!他的心里忽然蹦出一个可怕的想法。黑瞎子翻箱倒柜的寻找,床头柜里没有手链,衣服里没有那件皮夹,床底也没有他下斗用的工具,那三箱东西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只能说明这不是他的世界,他一觉醒来,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世界。


那原本的自己呢?死了?不会是过劳死或者猝死吧?


黑瞎子感觉自己手脚冰冷。


他愣愣的坐在床上,一坐就坐到了凌晨。 



“出来吧。”黑瞎子说。


黑暗里,有个几乎不能察觉的人影。黑瞎子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像闪现一般突然出现在那。人影快步走来,皎洁的月光照下来,果然是张起灵。


黑瞎子扯出苦笑,只能说c,est incroyable。


“猜到了。”张起灵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爬//上了床,与黑瞎子的脸只有几十厘米。


黑瞎子紧张的呼吸,瞳孔骤然扩大,内心却骂天骂地骂爹骂娘,他可是黑爷,要硬气一点。就…就算他和张起灵两个人要zuo,他也要是上面的!


黑瞎子狡猾的眨眨眼,手/不/老/实/的想要摁住张起灵。张起灵皱着眉头,小野猫怎么能变成狐狸,他迅速的将黑瞎子的两只手握住,摁在床头,把人ya住,mai下头,贪//婪的在黑瞎子的颈//窝处xi//吮,黑瞎子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粉//嘟嘟的。迷糊间,一种香气惹得他浑身燥//热…



♡……………………………♡



清晨的鸟叫就不是个东西,不悦耳不动听,还没有他拉的二胡好,夸个毛线。屁股,呃,臀部像撕裂开了,腰酸//痛,腿胀//痛。挣扎许久,他才勉强起来。


狗//日的张起灵,穿起裤子不认人。黑瞎子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推开门,那六个吃瓜群众坐在餐桌前直愣愣的盯着自己。


他们沉默了良久。


“你竟然起来了,不会是小哥不行吧?”胖子说。所有人看张起灵的眼神又变了。


“乱说什么呢?”吴邪嗔怪一声。气氛终于活跃起来。除了张起灵,那五个人都在谈论昨天的事情,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黑瞎子倚靠在门框上,有些无奈。


唉,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胖子推囊着什么,刘丧站起来,支支吾吾的说:“对不…抱歉,之前骗了你。 ”


“没事,骗什么了?”黑瞎子过去拿了袋牛奶。


“其实你没有向偶像表白,我们只是为了帮偶像追你才撒谎。”刘丧不自在的说。


黑瞎子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好不容易接受表白事件,结果告诉自己是假的?那他们也没有谈恋爱,都是装给自己看的?


那…算了,还好没有进入奇怪的世界,吓死了。


“不计较了。”黑瞎子咬上酱肉包子,随口一说:“害,吴邪的样子真年轻,我都信了,花儿爷易容术牛逼!”


“他妈的老子就二十一,易什么容。”吴邪嘀咕。



嗯……操你妈……


古早文





小怂不怂

【all瞎】给娃娃找个爹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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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 娃不能没有爹


黑瞎子快三个月的时候,孕吐特别严重,偏偏他嘴硬,愣是谁也不打算告诉。无奈之下,他只好先搬出吴山居,度过前三个月后再搬回来。


唉,脱离了心心念念的美食和心爱的娃他爹,黑瞎子都不知道之后的十多天应该怎么独自度过。


但…


被迫“隔离”的黑瞎子觉得自己就是个大霉头。因为这期间娃他爹解雨臣一次都没有来过,反倒是张起灵来了好几次,还每次都把吴邪那个话唠拽上。


黑瞎子不仅要时时刻刻忍住恶心感,还要敷衍两个人,实数心累。


“操,你们真/他/妈的闲,要不帮老子接单,下几个墓得了!”在第十次张起灵和吴邪探访后,黑瞎子终于忍...


性感瞎瞎在线找老公

又名 娃不能没有爹


黑瞎子快三个月的时候,孕吐特别严重,偏偏他嘴硬,愣是谁也不打算告诉。无奈之下,他只好先搬出吴山居,度过前三个月后再搬回来。


唉,脱离了心心念念的美食和心爱的娃他爹,黑瞎子都不知道之后的十多天应该怎么独自度过。


但…


被迫“隔离”的黑瞎子觉得自己就是个大霉头。因为这期间娃他爹解雨臣一次都没有来过,反倒是张起灵来了好几次,还每次都把吴邪那个话唠拽上。


黑瞎子不仅要时时刻刻忍住恶心感,还要敷衍两个人,实数心累。


“操,你们真/他/妈的闲,要不帮老子接单,下几个墓得了!”在第十次张起灵和吴邪探访后,黑瞎子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老子辛辛苦苦找了间偏僻不易被发现的房子,就是为了掩盖他怀孕的事实。


这两货是怎么找到的?


黑瞎子合理怀疑张起灵悄悄跟踪自己,吴邪那蠢货自己早就能发现,张起灵“闷男”还难搞些!


糟心事儿真逼多!


“黑爷咋骂人啊?”吴邪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邋里邋遢往沙发上一躺,撕开辅食包装就开吃。“这味儿怪怪的,黑爷你口味变淡了。”


黑瞎子怒气冲冲的抢过来,这是他买给娃娃的!


“请你们马上滚出我的家!”


“瞎子。”张起灵出言。他蹙眉,好看的眉头紧锁。他想,或许是自己太碍事了,小夫妻吵吵闹闹自己一个外人待在这么不合体统。


张起灵起身告辞,反手把吴邪关里面。


“喂!小哥你干嘛呢!”吴邪鲤鱼打挺跳起来,狂拍门却无果。吴邪只好尴尬的转过头,打哈说:“小哥更年期到了,行为莫名其妙。”


张起灵的蛮力把门卡死了。


于是,吴邪再一次不出意料的留宿黑瞎子屋。


狭小的床两人只能挤一块。


“你是狗吗?非得和我睡一起,三岁小孩都没你这么黏人!”黑瞎子一脚把吴邪踹到地上。


吴邪癞巴狗似的又爬上来。


他紧紧缩进黑瞎子的被窝,“我和胖子睡惯了,离不开人。”


吴邪的手仿佛是章鱼,缠绕吸附着黑瞎子的小腿。黑瞎子心道,天老爷啊,老子怀孕还要守/妇/道!吴邪大傻逼!


忍住!吴邪是娃他爹的好友,是娃未来的傻帽叔叔!


我不能杀人,我要积福!


黑瞎子强忍杀戮的想法,不得已自己趁吴邪睡着跑去睡沙发。


服了,明明怀孕的是老子,凭什么吴邪睡床我睡沙发!


郁闷加烦躁的黑瞎子一夜未睡,还着凉了。早晨顶着肿泡眼跑去厕所吐得个昏天黑地。最后抱着马桶睡着了。


吴邪起床发现身边没人,被一股浓郁的臭味熏得脑子浆糊。黑瞎子整个人跟个饿死鬼似的,腌耷耷的蹲地上。他连忙帮黑瞎子整理,又抱上床,翻窗出去买早饭。


路上,吴邪打电话给解雨臣。


“小花,你快来看看黑爷,这家伙竟然吐了,不会是命不久矣了吧。”


“你让他去买点肠胃药。”


“可我看他脸色惨白,像溺死水鬼似的。”


“很严重吗?”


“哎呦,你过来不就知道了。”


解雨臣答应会来后,吴邪把早餐放在茶几上就离开了。并且贴心的把顶住门锁的扫帚取下,为解雨臣敞开大门。


黑瞎子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把手贴在他额头,然后又摸摸他颈子,余热惹得他痒痒的。


谁?


他睁开眼,是解雨臣。


黑瞎子长叹口气,就是老子再不待见孩子的爹,到头来也只有孩子的爹靠得住。吴邪那兔崽子估计早跑了。


“你…你怎么来…了…”黑瞎子嗓子干涩直冒烟,声音沙哑。


解雨臣扶他喝水,温热的水冲走了咽喉得干涸,稍微舒服些。


黑瞎子一边享受一边暗里夸奖。真是尽职尽责的好父亲!白捡一个大保姆!


忽然,黑瞎子想到他怀孕的消息谁都没告诉,脸色猛的一变。期望解雨臣没有发现!他/妈/的,“考察期”还没过呢!


黑瞎子紧张的说:“我没事,就是晚上着凉了。”


“嗯。”解雨臣递给他一张卡,说是让他自己买药,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


黑瞎子心头一震。这是什么霸总行为?


作为见钱眼开的模范标兵,黑瞎子也不管什么需不需要父亲的陪伴来愉悦身心了,直接打发走解雨臣。


果然,钱才是老子的心头肉。


跟钱过不去,那就是脑子有泡。


又在家宅了一天,黑瞎子决定晚上去做产检。


他偷偷摸摸的溜进去,依旧是那个经验老道的妇产科医生。


“医生,我又来了。”黑瞎子做贼似的攀上桌子,半只手捂上脸。


“孩子的父亲呢?”医生推了推眼睛,仔细看B超单。


“娃的父亲嘛…”


黑瞎子犹豫再三,解家家大业大,万一在医院也有人脉,这一切不就暴露了。


“你这段时间没好好休息,腹/腔/有轻微滑/血的异常,我说过切记不要同//房,小年轻怎么就是不注意。”医生打断他。


黑瞎子脸一阵红一阵白,百口莫辩。


“呃…这倒不是…”


医生把单子给他,“你想要这孩子就要保护好他,你也太瘦了,回去叫你老公给你多做点红枣鸡蛋羹,补血养气。也不要吃太多,会积食,导致孕吐。循序渐进适量就好。”


“嗯。”


“并且,不要同//房,你骨盆太窄,这种事五个月以后再说吧。”医生咂咂嘴,“前台手册再去领一份,看样子你也没好好阅读。”


“好好…谢谢医生…”


黑瞎子脸红的退出去。他果断放弃医生的建议,上次还嫌被小护士笑得不够欢?


他真是内心咆哮!他黑瞎子是什么人,是道上大名鼎鼎,杀人不眨眼的头号通缉犯,现在却唯唯诺诺的听一个头发都掉光了的白褂医生的话。


成何体统!完全不是黑瞎子是性格!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老子上辈子果然是撬了玉皇大帝的宝座,这辈子才被打落人间受此折磨。


操!



wency植小树

【黑瓶/瓶黑】肌肉记忆

黑瓶/瓶黑cp向 慎入

ooc预警


张起灵又失忆了。


没有忘记吴邪,却把黑瞎子忘得一干二净。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黑瞎子面上吊儿郎当,心里还是难过的很——他们几十年的追寻厮守终究是敌不过同吴邪短暂的并肩。


或许是对人不对事。黑瞎子自嘲地笑笑


这么些年,张起灵断断续续失忆了四五次,黑瞎子次次都寻他,缠他,但这次,黑瞎子有些累了。


他想歇歇。


于是他就任由张起灵跟着吴邪四处奔波,他自己独身一人浪得潇洒。


黑瞎子最近接了新活儿,这个斗凶得很,前面有两批人进去,都死伤惨重。


可斗里的宝贝足够诱人,...


黑瓶/瓶黑cp向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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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又失忆了。


没有忘记吴邪,却把黑瞎子忘得一干二净。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黑瞎子面上吊儿郎当,心里还是难过的很——他们几十年的追寻厮守终究是敌不过同吴邪短暂的并肩。


或许是对人不对事。黑瞎子自嘲地笑笑


这么些年,张起灵断断续续失忆了四五次,黑瞎子次次都寻他,缠他,但这次,黑瞎子有些累了。


他想歇歇。


于是他就任由张起灵跟着吴邪四处奔波,他自己独身一人浪得潇洒。







黑瞎子最近接了新活儿,这个斗凶得很,前面有两批人进去,都死伤惨重。


可斗里的宝贝足够诱人,这次的雇主花大手笔把南瞎北哑都请来了,像是对此墓势在必得。


黑瞎子从不和钱作对,当即应下。







这斗的确凶得很,加上黑瞎子的心思又时不时飘到张起灵身上,他右手手臂被墙壁上的铁钩机关划掉了一大块皮肉。


血肉模糊。


黑瞎子痛得脸色苍白,甚至都没有力气去维持脸上的笑容。


队伍里的伙计折了大半,剩下的十多人决定在原地休整。


黑瞎子虚弱地靠在一旁,眯着眼。


张起灵就坐在黑瞎子的旁边不远处,他突然伸出手,把黑瞎子揽进自己怀里。


感觉到黑瞎子呼出的气喷在颈脖处,张起灵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张起灵感到莫名其妙,但他没有松开搂着黑瞎子的手。


“哑巴,真的疼”


黑瞎子的伤口有些感染,发起了低烧,他恍惚以为张起灵还记得自己,又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买醉的自己,鼻子有些酸。


管他记不记得,先赖一会儿再说。


可还是好难受。怎么最近自己都娘们儿唧唧的


黑瞎子撇撇嘴。




伤口又开始抽痛,黑瞎子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张起灵立刻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黑瞎子起伏的胸膛,又吻吻他的额头。


如此的亲昵,仿佛经历了千千万万遍。


同行的队员目瞪口呆,但他们都快自身难保了,也没心思议论这么多。


“哑巴,我想你了”

黑瞎子哼哼出声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用脸颊蹭了蹭他的鬓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但他还是做了。


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张起灵还是半搂半抱地搀扶着黑瞎子走了出去。




哑巴,我好想你。


可张起灵还是不记得他。





又过了好几个月,张起灵和胖子下了个斗,他突然开口


“我和瞎子来过这里”


都想起来了


张起灵马不停蹄地跑到北京认错。





后来黑瞎子问他,既然没想起来,为什么又在他受伤的时候这样对他。


“不知道”




我想不起你,但我的身体还记得,我爱你。


对黑瞎子的爱已经成为了张起灵的肌肉记忆。




“爱,一见如故”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