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76】Just from afar
饥饿游戏AU
哨向ABO
概要:今夜发生了三件大事。
上一章:
http://m137180062501.lofter.com/post/1e3dda80_c144958
背景:
Jack Morrison替监狱室友Raphael Taylor参加饥饿游戏,他的搭档是一位酷爱《小星星》的中年人Reaper。
在大巡游上Morrison阴差阳错地踢了Reaper的裆,直接把对方踢进了住院部,生死未卜。
不过美告知他,Reaper没问题,今天就能回来。
Morrison下定决心,今后一定以最友善的态度对待Reaper,无论对方多混自己都不动怒。
认真的。...
饥饿游戏AU
哨向ABO
概要:今夜发生了三件大事。
上一章:
http://m137180062501.lofter.com/post/1e3dda80_c144958
背景:
Jack Morrison替监狱室友Raphael Taylor参加饥饿游戏,他的搭档是一位酷爱《小星星》的中年人Reaper。
在大巡游上Morrison阴差阳错地踢了Reaper的裆,直接把对方踢进了住院部,生死未卜。
不过美告知他,Reaper没问题,今天就能回来。
Morrison下定决心,今后一定以最友善的态度对待Reaper,无论对方多混自己都不动怒。
认真的。
蚊子撞上挂着露珠的蛛网。
鲜血滚落在灰尘里。
刀锋切过风中的花瓣。是桃花?梨花?不对,是樱花。这是樱花的声音。
Morrison忽然明白听力训练是在模拟哪次战斗了。
第一届饥饿游戏,岛田双龙的决战。那次的地图格外具有东方风情,中央八岐山上立着须佐神社,八条参道,六十四基明神鸟居,神乐殿前有一棵年迈的樱花树,上面挂着成千上万的祈愿神签。它们在微风中窃窃私语。
决赛直播时Morrison刚应付完一个冗长无趣的新闻发布会,标准笑容几乎疆在了脸上,隐形牙套箍得他生疼。紧接着他就被Lena拖进了公共休息室,手里多了瓶宝汀顿啤酒,屋里所有人都围坐在电视墙前,目不转睛,监控画面调成了直播。
十六个大型液晶屏里,樱花铺天盖地,冲刺中的源氏微微错开剑锋。
Morrison低下头,转了转啤酒瓶。
他再抬眼时一切都结束了,半藏和源氏撞在一起,紧密得仿佛在相互拥抱。天光云影下长刀缓缓滴血。
源氏倒下,半藏仍笔直地站着,那场景仿佛从他身上撕掉一层皮。
Morrison摘下VR头盔,深吸一口气。
“你的听力成绩,”半藏划动屏幕,“令人惊叹。”
今天是封闭式训练第二天,半藏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那架势就怕他心血来潮再整个大新闻扬名立万,连Morrison听力训练他都挤进玻璃隔间旁观——看来是下定决心要担起导师这个重担了。
“材质辨别,EX。方位辨别,EX。精准辨别,EX。干扰辨别,EX。”半藏念着他的成绩表,“听力四大项全是满分。我从来不知道这考试能拿满分。”
能的,Gabriel Reyes能拿大满贯。Morrison张了张嘴,说的是:“在失去视力之后,我的听力有了很大进步。”
半藏很感兴趣:“嗅觉呢?味觉呢?”
“变化不明显,只有听力。”
东方人叩了叩显示台,“这是你的优势,你知道,利用他们的轻敌心理。”
Morrison迅速评估,之后摊手,“很遗憾,半藏,我认为交火时一副好耳朵并不会为我挡子弹。”
是的,不是岛田先生,是半藏。在经历了法斯瓦尼批斗会和厨房小讲堂之后,他们已经进展到互称名字的阶段了,毕竟没什么冷漠性格比得过同仇敌忾一起制作抹茶金砖。
“然而好队友可以。”半藏靠上玻璃墙,“开场宙斯之角的争夺太混乱也太激烈,你要尽量远离。”
“不参加开场争夺就没法获取资源。”Morrison摇头,“我们完全有能力抢夺一些包裹。”
“你和Reaper两个人,很难和5、7、8区的选手抗衡,这三大强区联合已成传统。他们一定会霸占宙斯之角,在他们眼皮底下抢夺包裹无异于虎口拔牙。”半藏沉吟,“除非你们找到几个强大的盟友。”
话音未落,震天动地的爆炸声。
Morrison打了个激灵。
“女士们先生们,成功啦!再来一点厨房清洁剂,BAMF! BANG! KABOOM! 炸弹专业学家狂鼠向你致敬,谢谢支持!”一个稀奇古怪的声音尖叫道,听上去就像一只发了疯的公鸡。Morrison记得这个声音,这人曾在大巡游上慷慨地嘲讽了他。
“12区的疯子。”半藏说。
“他们会做炸弹?”
“看上去是。”
“用清洁剂?”
半藏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是个好主意。”
“他们能用清洁剂做炸弹。”Morrison强调。
“等到他们疯起来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这是个优点了。”
“那个胖子在开场争夺时将占很大优势,”Morrison转移阵地,“听说他有八英尺高。”
片刻后,半藏叹气,“你赢了,我先去跟12区的导师……”他犹豫了下,Morrison几乎能闻到他的迷惑不解,“……商量一下。”
耳机里响起电子音:十发八中。
有人拍了拍Morrison的肩。他放低枪口,摘掉耳机:“怎么样?”
“不对劲。我刚想和12区的导师交谈,那个胖子就拉开了我,对我说他很喜欢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马甲兔。”半藏声音有点飘。
“……你们十分钟都在说这个?”马甲兔?
导师疲惫地回答:“他说话比口吃还慢。”
Morrison沉默,“然而你还听完了。”马甲兔?真的么?
“这是基本礼貌,Jack。”半藏似乎受到了冒犯,“我六岁时礼仪老师就教导我不需随便打断别人讲话。”
啊,是的,日本人那套生鱼片味的礼仪。吃饭前必须说“我要开动了”——Morrison曾致力于让Reyes学会这一条。并没有什么成效,那傻逼掏空冰箱之前还是一声不吭。
“而且那个导师的表现很不正常。”半藏继续说,“他缩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浑身发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求救。他不像个导师,Jack,他甚至不像个自由人,他像个囚犯。”
Morrison思索片刻,“我们应该跟美提一下这件事。”
疯公鸡在远处兴奋地大喊道:“有人想开烧烤大会吗?”
然而Morrison很快把这码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并不是说他是个健忘的人。不,JackMorrison曾经活得井井有条,备忘录上写清一二三四,手机和磁卡从不放在一个口袋里。
然后McCree让他体验了什么叫世事难料,人生无常,钥匙总是不翼而飞,而开锁公司大约是爬着来的。
话说回来,Morrison忘了12区可怜的导师纯属情有可原。今夜发生了三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首先,法斯瓦尼来电了。
手机支在茶几上,三个人取暖似的坐成一排,摆出一副庄严的、如丧考妣的脸色,等着设计师发话。
“她在一个城堡里,”美在左边悄声解说,“是正厅。周围有好多脚手架和大型光子生成器。”
“面色不善。”半藏在右边补充。
Morrison咽口唾沫,保持镇定:“你好,法斯瓦尼女士。”
“Gutierrez先生,岛田先生,周小姐。”设计师简短地打招呼,“原谅我时间不多,最后一个场地的布置出了问题,我亲爱的同事们总是有搞砸一切的天赋。”
三人急忙表示没关系,身体要紧,大局为重。
“后天选手们将录制专访,而各区的服装主题都是设计师抽签决定的。”她顿了顿,“比如说我的同事,那个正在给那堆破铜烂铁添加材质层的秃子,就抽到了童话主题。”
美在左边:“她让开了身,远处王座上有一对类似铠甲的光子建模。秃子在向我们打招呼。”
半藏在右边:“看起来像是德国十字军的战甲。”
Morrison生出不祥的预感。法斯瓦尼强调了她“时间不多”,可说话时旁敲侧击,围着中心左右徘徊,仿佛在给他们做心理准备的时间。就像医生站在绝症病人床前说“你的化验单出来了今天天气真不错”。
“你抽到了什么?”Morrison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迅速设想了所有惨不忍睹的服装,从马戏团小丑到紧身衣英雄再到万圣节舞会,他觉得没问题了,就算让他们打扮成德古拉伯爵和科学怪人,自己都受得住。
她回答:“婚纱。”
天地一片寂静。
Morrison以为自己听错了,“抱歉,什么?”
法斯瓦尼清清嗓子,“我抽到了婚纱。”
What。The。哔——
那一刹那,Morrison出现了错觉——法斯瓦尼说出这句话时,似乎也是颇沉痛的。当然,这必定是他的错觉。毕竟她有什么可沉痛的呢?她又不用穿上十一码的高跟鞋参加夜间访谈。是他自己内心太沉痛了,才会把情绪投射到了对方身上。好比你得了脑震荡就觉得地震了,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就觉得大家都图谋不轨。
是的,太沉痛了。
意志力瞬间崩塌。Morrison原本以为自己搭的是钢筋水泥的碉堡,现在看来大概是乐高积木。
“我们,没有,啊,别的选择了么?”美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
“选手性别不同,婚纱这个主题太不合理了。”半藏指出,“我们可以上诉。”
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搭上Morrison的肩,将同情心表达得淋漓尽致。
Morrison要窒息了。
他和Reaper,刀疤脸和红眼病,年龄加起来近百,肌肉架起来破秤,即将穿着低胸婚纱和十厘米细高跟,在全国观众面前即兴出演一部《热情似火2》。
世界末日。
“我拒绝。”Morrison斩钉截铁道,“拒,绝。”
“很遗憾,我已经试过了。”刚才不是错觉,法斯瓦尼确实心情沉痛,“不过我保证,我将尽自己最大努力……”
“嘿,Satya!”另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喊道,“钟表的时间不对。”
Morrison目瞪口呆。
Reinhardt?刚才那是Reinhardt么?
“我得走了。”法斯瓦尼沉痛地说,“保重。”
她挂了。
剩下他们三个呆愣地坐着,感到天地笼罩在一片无光的寂静里。
半晌,美拍了拍他的左肩:“身体要紧。”
半藏拍了拍他的右肩:“大局为重。”
“……”
今夜的第二件大事发生在晚饭之后。
晚饭味同嚼蜡。
Morrison仔细设想了节目播出时Hana和McCree的反应。Hana的比较难猜,她可能会尖叫,可能会蹦跳,可能会扔枕头,可能会流泪捧心道“爸你终于嫁出去了,我终于放心了”。或者把以上这些都做一遍。
而McCree的则比较简单。
——他会把啤酒喷出来。
电梯门打开,Morrison以为是Reaper大病初愈凯旋归来,正沉痛地思考着该怎么告诉他这个充满蕾丝和捧花的坏消息,那人却猛地冲进来抱住他嚎啕大哭,不停地与他握手,并说道:“你一定就是Jack Gutierrez了!先生!啊!先生!感谢你!感谢你救了我儿子!上帝保佑你!”
Morrison拿着叉子,一头雾水,“你是……”
“我是3区的前服装设计师,先生。”陌生人抽出丝绸手帕擦掉眼泪,“请原谅我的失态,我太激动了。”
“你就是和狗私奔了的那个。”Morrison忽然想起来了。
一阵尴尬的冷场。
“啊……是的。我想这一定是活泼的Satya告诉你的,她真是个淘气鬼。”前服装设计师依然紧握着Morrison的手,诚恳地解释道,“只是个借口,你一定明白,只有想出一些惊世骇俗的理由,费斯卡集团才会同意我的辞职申请。”
活泼的淘气鬼。
Morrison打了个寒噤,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拔走。“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不记得救过你的儿子。”
“你救过,Gutierrez先生。”他锲而不舍地把Morrison的手抓了回来,“我是RaphaelTaylor的父亲。”
所以接下来他们并肩坐在沙发上,Taylor先生握着Morrison的右手,双手握着,仿佛老母亲抓紧自己久别重逢的儿子,每说一句话就要慈爱地拍一拍。
多年的指挥官生涯发挥了作用,Morrison努力保持住了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并且换成左手端杯子。
“没想到Raphael有这样一位父亲,”他斟酌道,“他是个很安静的孩子,远不及你开朗。”
实际上他想说的是“远不及你有想象力”。Morrison当了十年总指挥官,见识过千姿百态的辞职和告假申请,想环游世界的,想抢婚的,想卧轨的,想买买买的,想造出核武器称霸世界的(这个被刑拘了)。
但从未见过,想和狗私奔的。
“是啊,Raphael从小就很安静,又安静又听话,我们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沾上了毒品。”Taylor哀叹着拍了拍Morrison的手,“多谢你在监狱里护着他,等一切结束,我一定全力报答。哦——电话来了。”
Morrison听到一声轻微的震动。
他按下几个按钮,“现在,Gutierrez先生,我们可以说正事了。”
“你不接电话么?”Morrison问。
“那不是电话,是便携型防窃听电磁场。你当了那么多年指挥官,想必很了解这些小玩意吧,Gutierrez-我是说,Morrison先生。顺便说一下,茶真不错。”
第一秒钟,Morrison想出了十三种克敌制胜的方式。
第二秒钟,他默默地拉开距离,“你是谁?”
“我说过了,我是RaphaelTaylor的父亲,3区前服装设计师。”Taylor放下茶杯,“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我父母生前曾居在如今被称为13区的地方,所以我也算是13区的移民。”
“核电区。”Morrison喃喃。
“我想‘废土’这个名字更合适。”Taylor平静地说。
13区,全称核能源及其相关工业大区,现在俗称“废土”,或“荒芜之地”。它曾经是13个大区中最重要最强大的一个,掌握着核武器和电站,连其中的麻雀都比别处更加趾高气扬。十二年前它与外界的智械残党联合,企图推翻国会区的统治,最终被守望先锋和维和军部镇压,史称“大叛乱”。其核心基地爆炸,摧毁了方圆五百公里的土地,数千万人死于非命,直至今日相邻大区的边界上还运转着防辐射屏障。
这件事让Morrison和Reyes又大吵了一架,在会议室里,当着众人的面,吵得脸红脖子粗,他们跳上长条桌,互相投掷电容笔和平板电脑。Morrison大骂他“草菅人命”“胡作非为”“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而Reyes只骂四个字——“操你妈逼”。
“我很抱歉。”Morrison反握住Taylor的手,“那次爆炸不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没关系。”他挥手,“我已经度过了悲伤的阶段,并且给我爸妈弄了个漂亮的衣冠冢,旁边有青草和杉木林什么的。所以你瞧,是时候往前看了。我们需要你,Morrison先生,13区需要你。”
“我以为13区已经覆灭了。”
“不,在战争开始之前,13区就将大部分设施转移到了地下。”Taylor顿了顿,忽然问,“你有随身电子设备么?”
“手机?”
“手机不行,他们会窃听手机。”
工作人员的确收走过Morrison的手机,说要“检查一下”。
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iPod。
“很好。”Taylor表示满意,“这个防窃听电磁场坚持不了太久,因此我把具体的行动计划做成了音频,传送到你的随身听里。切记插耳机再播放。最后一件事,请帮忙掩护一下狂鼠和路霸,他们是13区派进来的,现在分别叫做Jennifer和May。”
“什么?”垃圾鼠和拦路猪?
“12区的选手,你一定记得他们。”Taylor意味深长,“他俩实在令人难忘。”
Morrison反应过来——是那个八英尺高的混音器和那个易燃易爆炸的疯公鸡。凭他区区一米八五的凡人,这任务实在困难得发指。他刚想开口婉拒,Taylor就堵住了话头:“很高兴认识你,Gutierrez先生。”
Morrison条件反射地说:“也很高兴认识你,Taylor先生。”
“哦,对了,差点忘了——LenaOxton向你问好,她很期待与你重逢。原话是‘我恨不得立即闪现到他身边,我的司康饼已经迫不及待了’。”
Morrison感到胃部一痛。
所以他又一次把12区的选手们忘在脑后。
今夜的第三件大事与第二件大事首尾相接,因果照应。
Reaper回来了,和Taylor先生擦肩而过。
“那家伙是谁?”他问Morrison,语气一如既往地愤世嫉俗。
“Raphael Taylor的父亲,3区前服装设计师。”
Reaper恍然大悟:“和狗私奔了的那个?”
Morrison清清嗓子,“你没事吧?”
Reaper含糊地应了一声,也迅速转移话题,“你在听歌?”
随身听还捏在他汗津津的手里。接着,他一定是被今夜接二连三的大事件炸毁了脑子,Morrison问:“一起听么?”
等到坐在沙发里,耳机分别就位,Morrison才发觉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他喜欢的歌,Reaper都不喜欢,而Reaper喜欢的歌是小星星,他们之间绝没有合并同类项的可能。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对方的注意力从随身听上拉开。
Morrison摘下耳机,真挚地说:“Reaper,我真的非常抱歉,那天踢了你的……嗯……”
“嗯。”Reaper发出一个音节。
好尴尬。
他短促地补充:“没关系。放音乐吧。”
Morrison的手指悬在播放键上。他突然想到,Taylor刚刚给他传送了计划音频,万一正好赶上寸劲,那就不止是尴尬了。并非他不信任Reaper,他只是不信任Reaper的智商,和他那张瞎哔哔的嘴。
好像和不信任他没有任何区别。
Reaper似乎看出他的摇摆不定,补充道:“没碎。”
Morrison手一抖。他忍不住深度想象了一下那个“碎”的画面。
竟尴尬得无言以对。
如果你以为今夜的第三件大事是Reaper毫发无损地从医院回来的话,那就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美好了。
谈话进入到冰河期,失踪多时的半藏忽然出现,说:“Jack,12区的那两个……”停住。
想必他已经看到了Reaper。
若在平时,半藏八成会直接无视他,假装那是一坨万圣节等身抱枕,但这次大约是愧疚心在作祟,他停住了,并且问了一句:“Reaper,你没事了?”
Reaper则表现得满腔怒火:“下地狱吧,酒鬼。”
他边说边要将这句威胁付诸行动,却被Morrison熟练地按住,安抚道:“你先看看电视,我和半藏有事要说。”
Reaper不屈不挠,“什么事?”
Morrison:“啊……”
半藏:“Omega发情期的一般规律、注意事项及优质抑制剂品牌,你要来么?”
满分。Morrison不由得在心里比划出碰拳的姿势,这借口就好比女人对男人说“我们正在讨论月经的一般规律、注意事项及优质卫生巾品牌,你要来么”。
Reaper默默地打开了电视。
据半藏说,他刚才去了12区选手的楼层,没用电梯,徒手攀岩,今夜月光晦暗,气温在0°上下,不穿羽绒服有点冷,天气预报又一次欺骗了大众。
“你爬到了14楼?”Morrison震惊,“从楼外面?徒手?”
“走电梯的话他们就有了准备的时间。”半藏仿佛在说“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瓦尔哈拉大厦,专门为饥饿游戏选手建造的宿舍楼,统共十五层,北欧神殿外观,布满藤蔓浮雕和石像鬼,所以“爬起来很顺手”,半藏“一不小心就爬到了顶层,连手指都没有冻僵”。
“顶层?”
半藏点头,“曾经是13区选手的宿舍,现在理应废弃了。”
他从落地窗翻入,窗帘是拉好的,室内一片漆黑。但是有一些家具的蒙布被掀开了,茶几和电视一尘不染,沙发上甚至还摊着一本杂志。
“上个月的《时代周刊》。”半藏说。
“偷渡者?通缉犯?政治避难?”Morrison问。
无论如何,半藏始终谨记这次探险的目的,也谨记从小受到的礼仪教育,管住了自己的好奇心。他从导师卧房的阳台翻下去(床单是崭新的,矮柜上放着一瓶机用润滑油)。
“我们猜的没错,”他严肃地说,“12区的导师的确被绑架了。他说他们的列车被歹徒劫持,此刻两个选手和安保人员全都是歹徒伪装的。”
Taylor的话在Morrison顿时脑海里响起:请帮忙掩护一下狂鼠和路霸。
“这真可怕。”他也摆出严肃的脸色,“但是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要告诉美么?”
“不,不。”Morrison急忙否决,“告诉了美就等于告诉了全世界,我们应该先把人质解救出来。”
半藏被说服了。
于是他们花了半个钟头策划人质解救方案。
当Morrison返回客厅时,电视里正在放大区钻石联赛。他和Reaper道了晚安,表示自己今天心力交瘁,没力气再去享受一场激动人心的足球比赛。
Reaper说:“你的iPod。”
Morrison呆了呆,“什么?”
Reaper把那个小小的机器按在他手里。“晚安。”
Morrison出了一身冷汗。Reaper听了么?如果听了,他听没听到那段音频?如果听到了,他为什么这么淡定?和13区残党密谋造反,这是铁打的叛国罪,要用十二把半自动步枪枪毙。
他冲回卧室,门一关就戴上耳机。
——一闪一闪亮晶晶……
谢天谢地。Morrison长出一口气,靠在门上笑了好一会儿。他太高估Reaper了,他原本以为Reaper和正常人在智商方面是失之毫厘,现在看来是谬以千里。
Morrison按下切歌键。
——一闪一闪……
按键坏了?
他又使劲按了按。
——一闪……
一个极其可怕的猜想轰然砸在他的天灵盖上,让他头晕目眩。Morrison冲进客厅,悲愤得无以复加,差点失手把iPod砸在Reaper脸上。
“你对我的随身听做了什么?!”他怒吼。
电视解说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球进了!!!”
一片喧闹中,Reaper装傻:“啥?”
Morrison恶狠狠地把iPod砸了过去。
今夜的第三件大事是,Reaper大病初愈,凯旋归来,把Morrison随身听里所有的东西删得一干二净。
除了《小星星》。
——————————————————
目测失误,源氏这章没出场。
下章一定出。
【R76】Just from afar
饥饿游戏AU
哨向ABO
概要:突发奇想开了车。
半藏出场。
正在熬夜看奥运。
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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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Jack Morrison和Gabriel Reyes与家人道别,登上了前往国会区的列车。
昨晚McCree睡的沙发。
列车中播放着柔和的雨声白噪音。
信号塔和树林化作一片灰绿色的虚影,阳光穿过车窗投射进Jack Morrison的眼睛。Reyes把精神凝聚在视力上,仔细地看着那双眼睛。——那是最纯正的蓝色,没有一丁点儿绿或灰,细密的色素线像星光、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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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藏出场。
正在熬夜看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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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Jack Morrison和Gabriel Reyes与家人道别,登上了前往国会区的列车。
昨晚McCree睡的沙发。
列车中播放着柔和的雨声白噪音。
信号塔和树林化作一片灰绿色的虚影,阳光穿过车窗投射进Jack Morrison的眼睛。Reyes把精神凝聚在视力上,仔细地看着那双眼睛。——那是最纯正的蓝色,没有一丁点儿绿或灰,细密的色素线像星光、涟漪、花朵一样从瞳孔中心辐射、扩散、绽放,最终搁浅在清澈的玻璃体里,让人想到伊利奥斯晴空下的海水,巴西月夜中摩尔闪蝶的翅膀,又或者尼泊尔雪山上那冻住了光纹和时间的冰川。
Reyes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阳光落在他的眼睛里。
Reyes几乎忘了这是个多么美的场景,往事已经褪色,连其中的旭日都变得苍白,但此时此刻他的回忆又重新鲜活,他想起了Morrison的每一个笑容,那双蓝眼睛永远明亮而温暖。
他第一次见到Morrison是在超级哨兵改造计划的宿舍楼里,那里白得刺眼,Reyes拖着行李箱去找负责人拿宿舍门卡,然后就看到一个金毛灿烂的青年正和工作人员理论。
“……大城市里这么开放么,竟然让Alpha和Omega住一个房间?”他愤愤不平,“我不能接受这个安排。”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抱歉,先生,由于我们未曾考虑过能有Omega通过该计划的考核,所以毫无相关准备。如果实在担心自身安全,你可以在外面租住。”
“不,我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他认真地说,“我担心的是那个Alpha的安全。如果他动手动脚,那么我将不得已对他进行十分恶劣的人身攻击。实际上,是最恶劣的那一种。”
他说这话时真心实意,音调纹丝不动,似乎在讨论约克镇的最新战况,而不是在威胁某个可怜人的裤裆。
Reyes走近,“我来拿门卡。”
“姓名?”
“Gabriel Reyes。”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输入,抬眼看了看金发青年,又看了看Reyes,从抽屉里找出门卡递给他,“请注意安全,Reyes先生。”
Reyes发觉那个青年在看他,便看了回去。对方轻微地笑了笑,移开目光。
很顺眼。那时Reyes没多想。
直到青年推开宿舍门走进来,他们呆滞地对视。
“你……”
“Gabriel Reyes。”他“唰”地站起伸出手。
“Jack,”对方愣了片刻,走过来握住,“Jack Morrison。很高兴认识你。”
Reyes鬼使神差地说:“你大可以放心住这儿,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哦。”Morrison有点吃惊,“好吧,我是说,谢谢你。”
然后他笑了,露出一颗长势天马行空的虎牙,双眼微微眯起,如同溪水倒映着星光。
啊,真顺眼。……我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你在听什么?”Reyes问。
他想起了McCree说的:你真该听听他iPod里播放量第一的音乐。昨天McCree说了一些Reyes很想相信却无法相信的话,比如——恨无法延伸到死亡之后。
可是这熊小子不懂死亡,也不懂恨,他37年的人生中其实只包含了三件事:如何耍帅,如何撩妹,如何靠耍帅来撩妹。Reyes应该把他的屁话扔进厨余垃圾桶。不,也许直接把他扔进去更有效。
Morrison摘掉一只耳麦递向他的方向,很友好地问:“听么?”
Reyes有点紧张。是Jonny Cash的hurt那种阴沉伤痛风?还是山羊皮的颓靡哥特风?或者是神秘园班得瑞那种钢琴和大提琴的悲情合奏?不过既然McCree的重点是爱,那也许是我心永恒?梦中的婚礼?红磨坊大合集?
都不是。
这是一段很欢快的乡村摇滚,吉他伴奏,男歌手声音健康醇厚,就像一只在皮鼓上弹跳着的野兔。
“你喜欢这种音乐风格?”Reyes表示惊讶。
“很欢快,不是么?我喜欢快乐一点的音乐。”Morrison扬眉,“你不喜欢?”
Reyes突然不想说话了。他听清了歌词。
Baby, I’m notmoving on. I’ll love you long after you’re gone, gone, gone.
用这么快乐的音调,唱那么哀伤的事。笑着说:宝贝,我不打算走出去了,我会爱你依旧,在你离世很久很久很久以后。
仿佛玫瑰花下隐藏的长刺,杏仁巧克力中心的一点苦涩,于是那苦味就更苦,流的鲜血也更红。
谁他妈会听这种变态玩意儿啊?!
“不喜欢。”Reyes硬邦邦地回答。
Morrison耸肩,切了一首。
一群人快乐地大合唱:This is theway you left me. No hope. No love. No glory. No happy ending. 这就是你离开我的方式,没有希望,没有爱,没有荣誉,没有幸福结局。
“不喜欢。”硬邦邦地。
依旧是快乐的:No I don’t cryabout you. No these ain’t tears in my eyes about you. Gonna be fine if I diewithout you. ——These are the lies that I tell myself at night. These are the liesthat keeping me alive. 不我不会为你哭泣。不这些眼泪不是为了你。临死时你不在我身边也没关系。——这就是每晚我对自己说的谎。就是这些谎言让我继续呼吸。
“不喜欢。”已经从硬邦邦变成了气呼呼。
Morrison危险地眯起眼,张开嘴深吸一口气。Reyes顿时像得到指示的猎犬一样兴奋起来,斗志昂扬。他知道这就是Morrison打算吵架的信号,当Reyes故意往他的赛百味里加芥末酱,当Reyes尖酸刻薄地评论他毫无新意的穿衣风格,当Reyes对守望先锋的未来提出最有建设意义的构想,Morrison都会这样眯起眼,深吸一口气。
然后就是激动人心的争吵环节。
从前Reyes很烦吵架。Morrison站在道德高地上,用正义做武器,批判他的构想,批判他的审美品位,批判他的鸡肉卷和芥末酱,喋喋不休,烦不胜烦,把他批判得罪大恶极一无是处。
可是当Morrison真的闭了嘴,Reyes又觉得寂寞了。就像你每晚听着老鼠嗑木头,发誓要将之缉拿归案,可当你如愿以偿之后又会觉得,好安静啊。
现在他们终于要重回正轨,重燃战火,重新拿起唇枪和舌箭,进行一场久别重逢的战争。花样百出的脏字是加特林机枪,人格侮辱是希尔顿榴弹发射器,智商歧视是芍药加农炮,道德批判是三棱军刺,东南西北天涯海角,没有他们吵不了的东西,没有一块能和谐共处的土地。
来吧,Morrison,我们来大吵一架,就像以前一样。
然而Morrison又缓缓地把那口气吐了出来。
Reyes维持着备战姿势。
Morrison很大度地把iPod递给他,说,“想听什么自己放。”
Reyes懵逼地接过播放器,这个友好宽容的Morrison让他措手不及。不过Reyes毕竟是Reyes,是能在战场上即时制定A计划B计划C计划且行云流水严丝合缝的守望先锋战时指挥官,他很快就从这奇兵突袭中缓过神来,开始理智地分析眼前的情况。
这个样子的Morrison,很好,不错,他喜欢。仅仅想象一下从今以后音乐饮食衣服被套都是自己做主,Reyes就已经心花怒放。
但前提是,Morrison不知道他就是GabrielReyes。所以Gabriel Reyes从前喜欢的歌,全都排除。其次,这首歌必须简单欢快,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欢快得不能再欢快,才不会旁逸斜出,所以大提琴一概落选,钢琴曲不能连弹,一切都追寻质朴初心。
Reyes左思右想,深思熟虑,终于敲定了一首歌。
当《小星星》响起的时候,Morrison的脸色都变了。
他数次欲言又止,似乎是无言以对。
于是他们两个身高一米八五、可以胸口碎大石单手劈西瓜的硬汉,就这么并排坐在盛满阳光的列车里,沉默地听着“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循环到第三遍,Morrison终于不堪重负地开口:“那个……Reaper,你今年多大了?”
Reyes机智的大脑飞速旋转起来,说原始年龄,他怕Morrison起疑;可随便说的话,体检又会露馅。不过理论上来讲,他的身体已经永久停留在了Angela把他拖上手术台的那一刻。
“42.”他回答。
“哦。”Morrison慈祥地拍了拍他的肩,“没事,你还年轻,前途无量。不过我就给你提一个友好的建议,当你和姑娘们聊天时,别说自己喜欢听《小星星》,好么?”
道理Reyes当然懂,更何况他也不喜欢听小星星。但是。
“《小星星》怎么了?”他略带挑衅地问。
Morrison看上去噎住了。
车厢门忽然滑开,主持人周美玲蹦进来,“嗨,小伙子们!临时出了点变化,我们要在1区停一下,接个人。”
“为什么?”Reyes不满地问。
“因为他强烈要求当你们的导师。”美煞有介事地压低嗓音,“你们可以猜猜是谁。要我说,他那届饥饿游戏是最具戏剧性的。”
“我印象里1区好像还没有获胜者吧?”Morrison提问。
“啊,他是9区的。”美叹气,“据说是赛后和家里起了矛盾,便永久移居到了1区。”
Reyes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他好像知道是谁了。
半藏走进车厢。
他的双鬓已经染上了岁月的霜痕,细长的眼角也蔓延出皱纹,半长不短的头发扎成一个肆意的马尾,年轻时所有的俊逸和骄傲都沉淀进与世隔绝的冰湖,于是冷漠和疏离感疯狂地滋长。
岛田半藏,第一届饥饿游戏获胜者,精于弓术与剑道,在樱花雨中击杀了他的亲弟弟岛田源氏,成为永不过时的传奇和谈资,世上有几百首传扬他事迹的歌曲,从交响乐到另类说唱一应俱全,描述此战的巨幅工笔画《双龙》挂在饥饿游戏博物馆最庄重的正厅里,供游人观赏。
Reyes还记得那一年他刚刚离开守望先锋,穿上了暗影守望的黑胸甲,从此Morrison变成电视新闻里偶尔出现的正面角色,而McCree则成了现实生活中一个稳扎稳打的烦人精。Reyes和McCree对于电视节目的选择一直无法统一意见,他想看体育频道,McCree钟情于脱口秀和电视剧,所以每晚八点档总会爆发一场遥控器争夺战,然后他们看体育频道。
而饥饿游戏的出现完美地解决了这个问题。那时候电视只有一个台,饥饿游戏,一场以体育竞技为核心、脱口秀为点缀的精彩电视剧,24小时全天播放。于是他们终于可以相安无事地坐在沙发上,分享冰啤酒和全肉披萨。
披萨吃到一半的时候,McCree说:“我打赌半藏会赢。”
Reyes不屑:“一个Omega怎么打败一个Alpha?而且那只小鸟根本不是矛隼的对手。”
McCree翻个白眼:“你赢过Jack?”
“那是我让着他。”Reyes怒道,“而且不要叫他Jack,是Morrison指挥官。”
“赌什么?”McCree很干脆。
“一个月电视台决定权。”Reyes挥手。
“半年。”
“成交。”
最后源氏倒在血泊里,胸口插着长刀,樱花黏在他伤痕遍布的脸颊上。半藏晃了晃,悄无声息地塌了下去,他面色惨白,双目空洞,看上去比他的弟弟更像一具尸体。代表胜利的音乐响起,镜头缓缓拉高,解说员扬声道:“真是精彩的决战!精彩绝伦!那么第一届饥饿游戏的获胜者就出现了,他是人类历史上首位获胜者!让我们把掌声献给——岛田半藏!”
“他放水!”Reyes愤怒地大喊,“源氏放水了,他连精神体都没有放出来!”
“半年。”McCree说。
“操啊!这不公平!”
McCree哼起了小曲。
Reyes强忍住揍他的冲动。他妈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不得不含泪挥别亲爱的体育比赛,去忍受一整年脱口秀和狗血电视剧的轮番轰炸。
Reyes心想,是时候砸电视了。
当年岛田半藏只是荧屏上的一堆色彩信号,是啤酒快餐之间的一份娱乐筹码,Reyes从未想过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今天半藏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带着圣诞月的细雪和寒气,阴沉的目光仿佛缓慢沉入湖中的锈铁。
就是他,就是他害Reyes看了整整三百六十五天的生活大爆炸。
Reaper:“你就是杀了亲弟弟的那个吧?”
半藏的眼神一瞬间极其锋利,仿佛斩杀过酒吞妖王的日本名刀童子切安纲,它切过空气时几乎发出纸张割裂的脆响,但这对Reyes来说不算什么,他穿越过最血腥的战场,见识过最可怕的武器,体会过最入骨的疼痛,如果一个眼神能吓到他,那他早就被Morrison扒皮抽筋了。
“能让我们单独待一下么?”半藏对美说。
Reyes抱起双臂。
Morrison不露痕迹地叹口气。
“你。”半藏指着Morrison,“你是一个愚蠢透顶的傻瓜。”
“你他妈……”
“而你,”他转向Reyes,“你更愚蠢。”
“……有病吧?”Reyes说完后半句。
Morrison站起来,“抱歉,Reaper说话不过大脑。我是Jack……”
“我知道你是谁。”半藏打断他。
“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要随便打断别人说话吗?”Reyes的怒气积攒到了喉咙口。
“而你家长没教过你不要随便参加饥饿游戏么?”半藏反唇相讥。
这不是半藏的正常状态。Reyes记得岛田半藏的是个安静且忧郁的面瘫,就连源氏在真人秀上手舞足蹈地爆出他小时候潜入女澡堂寻找七龙珠的糗事,他都在一旁气定神闲地喝茶。
Reyes:“你这么生气,因为我为了Jack志愿参赛——这让你想起了你弟弟。”
眨眼间,半藏抽出背后的长包裹卡住Reyes的脖子,一字一顿道:“你再提我弟弟一个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试试。”Reyes说着就要站起来。
从前Reyes也是个懂得优待礼让Omega的文明人,虽然他长得匪气,可内心深处藏着一些英国绅士情结。在他尚天真的心目中,Omega们都温顺可爱,柔软脆弱,喜欢玫瑰香水音乐会,需要alpha撑伞提包陪逛街。
然后他就遇到了Jack Morrison。
人生真是无常。
“你以为你赢了场儿童游戏就了不起了?”他站到一半被Morrison按着肩压回去,但仍不忘嘲讽大业,“我上战场的时候你他妈还在文胸里找龙珠呢。”
Morrison清清嗓子,“Reaper,你想继续听音乐么?”
“不。”
Morrison又问:“那你想先去吃午饭么?”
“不。”
“那你可以暂时性地保持沉默么?”
“不。”
Morrison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
又缓缓地吐出来。
Reyes得意洋洋。——在与Morrison的漫长拉锯战中,他终于获得了期待已久的胜利。苍天可鉴,自从他们俩滚到了一起,Reyes就没有一天完完全全活得像自己。那一晚是Reyes人生的分水岭,之前他是一条迎风撒欢狼奔豕突的贵族单身狗,之后。
唉。
他知道Morrison进来了。那簇金发像灯塔一样亮眼。
Reyes耍出个漂亮的花活,把对手制服在地,听到认输才松开。他站起身,故意不看金毛的方向,双手撑在拳击台缆绳上,展示自己那副汗光闪耀的背肌。他还从未如此刻意地吸引Omega的注意,但Morrison让他所有的傻血都冲上了天灵盖。
“嘿。”
Reyes克制着转过身。Morrison弯腰钻过缆绳,站进场地。
“来么?”他架起双拳。
“你是Omega。”Reyes有点懵。
Morrison眯起眼睛,“放心,我不挠人。”
“我会让着你的。”Reyes礼貌地表示。
“我劝你不要,”他笑,“为你的安全着想。”
五分钟后,Reyes被自己刚刚耍过的技巧摁在了地板上。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他爬起身,怒道:“再来。”
Morrison笑得很开心,脱下汗湿的T恤,光洁的胸膛与光洁的歪虎牙相得益彰。
Reyes眼有点直。
五分钟后,Morrison用骑乘式压制住了Reyes,而且两个人都是半裸的。
这他妈更尴尬了啊!
Reyes夹紧双肘,试图用竖直起桥法使对方失去平衡,但无论他怎么颠簸,Morrison都稳如泰山。火焰味的信息素一丝丝泄露。
Reyes突然僵住了。Morrison也突然僵住了。
然后Morrison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抱着双臂退到赛场边沿。
Reyes现在希望从天而降一个堡垒把自己砸死。
他艰难地站起身,解释:“生理现象。”
Morrison点点头。
两人面面相觑。
Morrison清清嗓子,指着Reyes的小帐篷说:“你大约需要……嗯,去冲个冷水澡。”
是时候了,砸死我吧。
Reyes坦白,他对Morrison垂涎已久。
狗熊迟迟没有吃掉鳟鱼,并不是因为它厌食,而是因为他俩都言而有信。Reyes曾承诺安分守己,Morrison也确实在酒吧后巷里踢残了几个登徒子。两人建立了微妙的默契,对视,并肩,耳语,互撩,称兄道弟,隔着一层欲语还休的窗纸,影子交叠在一起。
今天Reyes立起来的登月火箭差点捅破了这层纸,他在快餐店里对着冷掉的油鸡翅坐到傍晚,才在老板娘凶狠的目光中晃回宿舍。
门锁着,他掏出钥匙打开,霎时一股浓郁的Omega发情气味扑面而来。黄油玉米甜得他舌根发痒。
夕阳掺和着新月弥漫在房间里,Morrison蒙头裹着被子缩在床上,化身俄罗斯电磁炮制造的重力黑洞,拉扯着Reyes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Suriel在他胸腔里咆哮。
“Jack?”他声音发哑。
被团子蠕动一下,探出一簇金毛,“Gabriel?”
“你吃抑制剂了么?”Reyes贴着门板,他怕后背的支撑物一消失自己就会像条饿狼一样扑上去。
“吃了。”他难受地喘,“他们说有可能和实验药品冲突。”
Reyes得赶紧离开。Reyes想留下来。Reyes得去把医务人员叫来。Reyes想扒掉那层碍眼的被子。Reyes得遵守诺言。Reyes想上Morrison。Reyes想上Morrison。Reyes想上Morrison。Reyes想上Morrison想得发疯。
Morrison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歪了,吧唧一声摔开八瓣。满屋的信息素顿时变得干燥易燃,甜玉米委屈地蔫了下去。
等Reyes回过神,他已经端着水走到了床边。Morrison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上半张脸,烧成了喜闻乐见的粉红色。
“谢谢。”他拿住杯子。
Reyes没放手。
他们的眼神相互纠缠,手指若即若离。
一对水湾逐渐扩大,从云雾缭绕的蓝礁湖变成轻风细雨的爱琴海,令Reyes产生溺毙的错觉。
“Gabe?”
Reyes猛地清醒,意识到二人近得岌岌可危。
Reyes想上Morrison。
Reyes得遵守诺言。
他挣扎着拉开距离,一步步退向门口,收回自己四溢的信息素,“我说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Reyes按下门把手,自言自语,“我既然说过我不会,那我就是不会。”
车:已销毁。
Morrison,或者说士兵76,突然拖着他进了列车员工卫生间。这里称得上弹丸之地,除了他们俩和马桶基本没有空地,俩老爷们用贴面礼的姿势挤着。
Reyes顿时想得有点多,大部分内容都少儿不宜。
“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Morrison开头很郑重。
“嗯。”Reyes尽量简短。
“你认识半藏,应该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有事直说。”Reyes催促,他怕再待下去要出事情。
Morrison叹气,“岛田兄弟相残这桩惨案发生之后,舆论负面反应强烈,政府秘密做了应急预案。”
Reyes终于注意到了这次谈话。员工卫生间是整辆列车上唯一没有摄像头和录音器的地方,Morrison要说的东西十分机密。
“民众都不知情。政府把这个预案叫做‘巴黎圣母院’,”他解释,“在饥饿游戏中,如果到最后存活的是一对伴侣AO,且誓死也不愿杀死对方,那么他们都将成为获胜者。”
Reyes呆住,“还有这种规定?”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以前在……在守望先锋工作,知道一些内情。”他有点别扭,很快转移话题,“所以只要我们……你懂吧?”
“懂。”Reyes迅速把握了重点。
这他妈的,伴侣AO啊。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命途多舛,就空降到了光明大道。
Morrison点点头,“我说过我们都会没事的。”
伴侣AO啊。
Reyes飘飘欲仙地拉开门,心脏忽悠一下摔到地平线。
岛田半藏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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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画风果然不适合开车,总是莫名其妙就谐了。
不管,现在是里约时间下午一点半,七夕还没过。
到底要不要熬夜看体操女团直播,真的好想看。
吸奥运会吸得快废了。
【R76】Just from afar
饥饿游戏AU
哨向ABO
主r76,副双飞
概要:
愤怒的麦爹登场。
麦爹死神一言不合就干架。
一个大彻大悟的Morrison,和一个懵逼的Reyes。
上一章链接:
http://m137180062501.lofter.com/post/1e3dda80_bc7d72d
背景:Jack Morrison,aka士兵76,在第15届饥饿游戏上志愿替RaphaelTaylor参赛,似乎和一同志愿参赛的alpha有些难以描述的关系。
主持人周美玲表示,虽然她很支持这对老年人夕阳红组合,但知晓76已婚后,又十分心疼那位丈夫。
“简直比八点档的言情剧还要...
饥饿游戏AU
哨向ABO
主r76,副双飞
概要:
愤怒的麦爹登场。
麦爹死神一言不合就干架。
一个大彻大悟的Morrison,和一个懵逼的Reyes。
上一章链接:
http://m137180062501.lofter.com/post/1e3dda80_bc7d72d
背景:Jack Morrison,aka士兵76,在第15届饥饿游戏上志愿替RaphaelTaylor参赛,似乎和一同志愿参赛的alpha有些难以描述的关系。
主持人周美玲表示,虽然她很支持这对老年人夕阳红组合,但知晓76已婚后,又十分心疼那位丈夫。
“简直比八点档的言情剧还要精彩。”她说。
http://ww2.sinaimg.cn/mw690/ec040d3djw1f67iz8c8z4j20c878ihdt.jpg
依然是一个大写的冤枉。
——————————————————————
以后大概都是两三天更一次长的了。
不废话了,正在前往多拉多。
【R76】Just from afar
饥饿游戏AU
哨向ABO,私设极多
主r76,副双飞。
概要:
终于要跑主线剧情了。
有关熊儿子麦爹,提及熊女儿Hana。
状态不好,啊,好想自爆了之后重写啊。
昨天的份一起。
上一章链接:
http://m137180062501.lofter.com/post/1e3dda80_bc14962
本章链接:
http://ww4.sinaimg.cn/mw690/ec040d3djw1f649a22cyij20c87n0kjl.jpg
8点的时候我点了发送,然后热火朝天地和队友去打排位,11点回来一看。
【您的文章中有敏感词
真是醉了,...
饥饿游戏AU
哨向ABO,私设极多
主r76,副双飞。
概要:
终于要跑主线剧情了。
有关熊儿子麦爹,提及熊女儿Hana。
状态不好,啊,好想自爆了之后重写啊。
昨天的份一起。
上一章链接:
http://m137180062501.lofter.com/post/1e3dda80_bc14962
本章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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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点的时候我点了发送,然后热火朝天地和队友去打排位,11点回来一看。
【您的文章中有敏感词
真是醉了,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人性,这特么连汤都不算吧。
给望苍穹的长评
有的时候文是能叫人一见钟情的。
很少有戳中我心思的文,但是这次望苍穹完全把我的萌虐点全部戳中了。
这么说也不尽然,一般看文,首先看的是用词和手法,我并不太会用词描绘出我所感受到的东西,口拙大约是我很难改的毛病了。
望苍穹给我的第一即视感,就是入魔。
东方未明在开章就像是一个活泼的、钦慕大师兄的小师弟,但一看这剧情,刹那仿佛就能看出那种不正常的疯癫感来。
东方未明对大师兄的情思渴慕,因为他修炼的残花而无限放大,本来就有欲,然后又知道了父母一代的事,我在原著时对这里邪明回头去杀逍遥谷的想法便是邪明他心里想了太多又或者什么都没想,对逍遥谷的爱在家仇之下仿佛成了笑话,一时激愤又或者是野心,他...
有的时候文是能叫人一见钟情的。
很少有戳中我心思的文,但是这次望苍穹完全把我的萌虐点全部戳中了。
这么说也不尽然,一般看文,首先看的是用词和手法,我并不太会用词描绘出我所感受到的东西,口拙大约是我很难改的毛病了。
望苍穹给我的第一即视感,就是入魔。
东方未明在开章就像是一个活泼的、钦慕大师兄的小师弟,但一看这剧情,刹那仿佛就能看出那种不正常的疯癫感来。
东方未明对大师兄的情思渴慕,因为他修炼的残花而无限放大,本来就有欲,然后又知道了父母一代的事,我在原著时对这里邪明回头去杀逍遥谷的想法便是邪明他心里想了太多又或者什么都没想,对逍遥谷的爱在家仇之下仿佛成了笑话,一时激愤又或者是野心,他打算将整个江湖翻天覆地。
然后他随师叔回了逍遥谷,对过去照应有加的人们下了杀手。
在望苍穹里,我特别喜欢对人物的刻画,还有剧情的安排。
东方未明对谷月轩可望而不可即,我仔细思索,怕是他也知道谷月轩和荆棘之间的事情,所以后来更加的疯癫。
然后就是箫燕这对,未明未尝不知道燕宇对箫遥那点别样的心思,和最为特别的看待。
看了最新一章之后,虽然邪明丧心病狂,可我还是有点心疼。
他在感情上,总是来晚了的那个。
说起来望苍穹的更新并不算多,可我下笔写长评的时候总觉得写不够,又或者是不知该如何切入去写。
再来说说第二章吧。第二章开篇是荆棘,他亲自去葬了逍遥谷死去的所有人,师父,老胡,和他最执念、也深爱的谷月轩。
他离开了逍遥谷,最后一次的回头,是回来杀了养育他十数年的亲人们。
荆棘在我心里他不算是个爱思考的人,尤其是思考利弊,和处理人际方面和自己的心意方面,更是非常的令人感概他是个大傲娇,可还是很喜欢这么个傲娇的二师兄。
荆棘大约是被逍遥谷的众人宠到大的,所以任性也不自知,在邪线最后对上龙王,那句猛然想通的恍然大悟,终于成长的时候叫人落泪。
那个时候,他想要回报的人们都死了。
正如这里的荆棘,他懵懵懂懂,像是被熄灭了一直在心里明晃晃照着他前路的灯,他从前无所畏惧,甚至对他最喜欢的人刀剑相向,可到底他是被纵容着的,无法无天,因为有人绝对不会抛弃他。
可逍遥谷毁了,他心爱的人们死去,他的灯灭了,他再也不能对着谷月轩喊‘我不愿屈居你之下’也再也听不到老胡的‘二少爷’还有无暇子气呼呼的喊‘孽徒!臭小子!’了。
最后能做的只有安葬。
这场孤单的葬礼叫人心酸。师父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冷硬干瘪?子欲养而亲不待,以为会有很长的时间去做,可终究是明白的太晚了,以往的那些细节又翻出来,叫荆棘回忆又不敢再多想。
为师父处理好了,还有老胡,这里文中仿佛能瞧见一个精疲力竭的人,可是那种疲惫,那种倦怠,恐怕并不是来源于身体。
只是运送两具尸体,如何称得上重和累?但若那是一个人世界的半边天,那又如何不重。
最后是他这辈子感情最深的人。
荆棘这十数年,孩提时大约还喜欢跟着谷月轩到处跑,那个时候还不会去想日后那种处处被拿来对比的怨愤,小孩子的视野里只有这么个像是玩伴又是兄长父亲的大师兄,等大一点了,被对比了,或许一开始只是觉得不开心,可俗话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别人家的孩子,何况这位还是同出师门的,他最喜欢的大师兄,荆棘日渐累积的不快令他偏激,对他以往最喜欢的人也处处带刺,但谷月轩他的确不懂,风光霁月,荆棘是喜爱这样的大师兄的,可现状又叫他对这样的大师兄十分不快。
出走是一时激愤,但踏上的路他不回头,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心里大约说着‘我绝对不会后悔我要超过谷月轩给你们看’。
就这样去了一条不归路。
在葬他们的时候恐怕是他最费心思去为他们着想的一次,想风水想保存好尸身不能弄坏想着不能叫那些个肮脏的虫子腐蚀他亲近的人的躯壳。
回忆如潮水,人在不想回忆的时候往往会越发的清楚。
在最后的最后,荆棘终于坦然,并想清楚了他所有的爱恨。
这里的点睛之笔就是荆棘恍惚时的那段,谷月轩引着他把他的刀剑双绝完善。
温柔的大师兄啊,这一段跃然纸上,仿佛就在我眼前。
第三章主要是箫遥。
箫遥和燕宇缘起于破庙,开始则是一坛春酒。
说一个提外话,这破庙总是叫我想起某个武当的……不禁深思是否是那位的杰作。
扯回来,这一篇章两个人那种初恋和意外感特别的浓郁,小乞儿的心思朦朦胧胧然后又充满着恋爱的忐忑不安,又因着他自觉自己配不上喜欢的人,把自己放的格外的低。
小心翼翼看着心上人,拥有一次仿佛就能珍藏一辈子,那种感情……其实有种看男神or女神的即视感呢【笑
打斗戏我已经是对各位作者们表示五体投地……我自己写的大约总是那样干巴巴,不大精彩,平淡如水,所以对这能打能爱的大大们都怀以一种非常钦佩的心情。
写到这里,突然想提一提绘景描物,望苍穹的景物和象声词用的特别好,真的是就在眼前,连耳边都能听见这些个声音似得,还有小乞儿将要行刑,所有的一切蓄势待发的那段,箫遥的心思,燕宇的心思,和东方未明的那种旁若无物,叫人看的心揪起来,喘不过气。
箫遥在第四章的出场更是……堵得人说不出话,他的理想和报复偏偏和他最敬爱的师父,以及帮派背道而驰,他求死被燕宇所挡,他师父又被明燕组联手击杀,最后到底所求为何?恐怕谁也答不上来。
第四章就是一开始铺垫出的集合,当然了荆棘这一章还没出场,想必迟早能见到他。
第四章看得我是心跳加速,胸口要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那种,箫遥的固执,燕宇的固执,东方未明的狠辣果决,还有最后的那个拼命叫燕宇活下去的激烈感情。
这一章看得我足足思想斗争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挣脱。
有的时候真的觉得此文有毒,还是那种叫人入魔的毒。
我是个燕宇粉,还是个吃明燕的,可拆不过不逆。这篇总体而言刚好对了我的cp,而且那么多的标箭头在侠风圈也是难得一见……
作者的描绘逻辑满分,节奏时快时慢,目不暇接,明燕这里从开始铺垫到目前的第四章,每一章都有,可那种情况不得不叫我心碎……
燕宇隐忍,东方未明疯狂。邪线本来就足够的叫人压抑和虐心了,这里这个邪明燕还真是叫人更加憋气。从一开始未明威逼利诱,到燕宇妥协,后来东方未明隐约恍惚间还把燕宇当成了谷月轩,神智都在混乱,可清醒的时候还是能够清楚的抓住人性的弱点并加以利用。燕宇入魔了,他答应和东方未明修炼门内功法,以至青城的那几位说的话我看的时候心疼的要命,可又能说什么?再来就是燕宇挡箫遥,东方未明挡燕宇,这三人当中有两人求死,偏偏大家都不让死,未明骂燕宇那句‘懦夫’戳的我要哭,然后燕宇几乎气的闭过气去,未明那时才知道怕了,以为燕宇会气死,恐慌之下他只能拿活着的箫遥令他回来。
戳心戳肺。
未明在感情上的弱势真是叫人闷的说不出话。
劫法场一段非常乱,但乱的有理有据,有根有节,东方未明对燕宇似乎有些奇特的心思,我目前琢磨不出来,或许等更新之后会有新的想法。
说到这里,我想起每一章的章节名,也是非常的具有武侠小说的风范,这是一个起名废永远抵达不了的世界……
而且第四章任剑南的出场,看起来也是伏笔,不知道会不会有傅任?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以上个人拙见,如果用词不当还望海涵。
另外,最后燕宇喷的那口血是我的心声……真的。
跪求望苍穹的作者大大……给明燕冷门一条活路……
我污秽的灵魂占据了未明儿的肉体……
三周目闲逛完发现包里有本东方快弟就想送给燕宇提升提升好感度,结果正直的燕宇倒扣了我80点好感度……
这种灵魂正直的男人真是令人把持不住啊……(捂住心口
说起来每次打到青城山那段帮燕宇击退摩呼罗迦的剧情时候,燕宇会露出一个难得一见的微笑,这个时候我的脑中总会刷过弹幕“他一笑醉了烟花”……从此走上痴汉之路(。
我污秽的灵魂占据了未明儿的肉体……
三周目闲逛完发现包里有本东方快弟就想送给燕宇提升提升好感度,结果正直的燕宇倒扣了我80点好感度……
这种灵魂正直的男人真是令人把持不住啊……(捂住心口
说起来每次打到青城山那段帮燕宇击退摩呼罗迦的剧情时候,燕宇会露出一个难得一见的微笑,这个时候我的脑中总会刷过弹幕“他一笑醉了烟花”……从此走上痴汉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