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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舟

【DMHP】Six Feet Under(1)

二战AU

推歌碧梨Six Feet Under

请大家阅后留评哦


在1977年的夏天,我们全家从谢菲尔德搬到伦敦郊区。父亲辗转于伦敦的各个金融机构找寻着工作,母亲也经常出去给人家做钟点工。她的雇主是个上了年纪的德国老头,有几分闲财,没有亲戚没有儿女。

母亲偶尔也会带我上门,在进门之前她总是耳提面命叫我不要乱看不要乱说话,我总是满口答应。德国老头却还挺喜欢我,他总会摸着我乱糟糟的头发递给我一块巧克力,然后任由我在他家里左看看右瞧瞧。

老先生名叫汤姆·费尔顿,我敢打赌一定是个化名,因为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德国,和他铿锵有力活像吵架一样的口音一点也不匹...

二战AU

推歌碧梨Six Feet Under

请大家阅后留评哦



在1977年的夏天,我们全家从谢菲尔德搬到伦敦郊区。父亲辗转于伦敦的各个金融机构找寻着工作,母亲也经常出去给人家做钟点工。她的雇主是个上了年纪的德国老头,有几分闲财,没有亲戚没有儿女。

母亲偶尔也会带我上门,在进门之前她总是耳提面命叫我不要乱看不要乱说话,我总是满口答应。德国老头却还挺喜欢我,他总会摸着我乱糟糟的头发递给我一块巧克力,然后任由我在他家里左看看右瞧瞧。

老先生名叫汤姆·费尔顿,我敢打赌一定是个化名,因为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德国,和他铿锵有力活像吵架一样的口音一点也不匹配。

偶尔,他会看着我的眼睛,喃喃着一句我听不太懂的话,我猜那是德语。

说到我的眼睛,我一向为这双眼睛而骄傲,我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翠绿色的眼睛。这让我和朋友们区别开来:在各种各样的蓝眼睛和棕眼睛里,有一双和别人都不一样的绿眼睛总是很容易让人脱颖而出。

顺带讲一句,我母亲的眼睛也是这样澄滢滢的碧色,我母亲总是很骄傲地向我们炫耀她只用这一双眼睛就把我父亲从那么多争奇斗艳的姑娘们那里抢过来的经历——大人们奇怪的自豪感。

话题跑远了,可怜的汤姆先生没有孩子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所以他好像格外亲近我和我母亲。而我善良的母亲也真的将他当成亲人一样对待,命令我要懂事点多陪陪汤姆先生。

一个年逾六旬的老人和一个十一岁的小孩有什么可聊的呢,于是我所谓的陪伴其实就是在汤姆先生家里坐一个小时,无聊地发一个小时的呆。

没两年我就上了初中,父亲的工作此时已经稳定了,母亲也没再出来做工,但是她依然会来这里看看汤姆先生,因为她的善良和慷慨。

也因为这个,放学后父母都在忙着工作没空做饭的时候,我就会来汤姆先生这里蹭点吃的。老头总会嘟哝着:“伊万斯家的小巨怪又来了……”然后从冰箱里扒拉出一块巧克力蛋糕递给我。

我总是无比自在地窝在他家阳台上写东西,有时候是还没完成的作业,有时候是一些奇思妙想的小故事。老汤姆才不会管我在干什么,他总是热爱发呆,把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坐就是一天。

我偶尔会在小故事里写到他,我猜他发呆的时候也许会想到自己年轻时喜欢的哪个姑娘,也许会想该怎么处理自己留下的巨额财产,也许会后悔为什么没留下个孩子。我想他年轻的时候大概是个很前卫的人,从他偶尔会披在身上的以现在眼光看来也很复古时髦的毛皮大衣上看出来,然后我又会写他年轻的时候可能是个冒险家。

他从没跟我讲过他过去的经历,我母亲告诉我也许是他经历过三四十年前的那场浩劫,留下了巨大的伤痛。

 

他提出要看看我每天都在那里写些什么,我把我的本子交给了他,骄傲地等着他的夸奖。

他只是,用一种有点刻薄的批评家的语调,先是夸了几句作为初中生来说已经足够优秀的遣词造句,然后就对我毫无经历和营养的内容劈头盖脸的一顿挑剔。我年少轻狂,虽然知道他说的对,但还是生气地一把夺过作文本,大声嚷嚷他根本不懂。

老汤姆嗤之以鼻,他要我把我没用的自尊心收起来,好好听听别人的意见,要做个好作家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我翻了个白眼:“既然您有这么丰富的经验,您有这么厉害的经历——毕竟活了快七十年了,那怎么不给我讲讲?”

他轻蔑地瞧了我一眼,仿佛在说我活的这七十年所经历的,可是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宝藏。他转身进了书房,拿了本相册出来。

他想我展示了他看起来高贵温柔的母亲,骄傲看不起人的父亲,上流阶层奢侈华靡的宴会,男男女女身着华服相拥着跳舞,还有要应征的士兵端着枪目不斜视的合影,火车站上排队等着去前线的军官。

我入迷地听他讲着这些旧事,在他每一张每一张的描述里,我好像自己跨越三四十年的间隔亲自去经历了那些迷人的鎏金年华一样。

然后我发现了一张合影,小小的一张,塞在相册最后面。一个腼腆的深发少年和一个高傲的浅发少年的合照。我看出那个浅发的少年就是汤姆,在相册的照片里他几乎除了身量和穿着以外没什么变化。但是引起我注意的却是另一个人,他头发乱糟糟的,有几处翘起了边,笑容腼腆可爱。他的穿着和身边的男孩形成了鲜明对比,没有闪闪发亮的配饰,没有奢华的皮大衣,只有一件很朴素的衬衫,裤子上甚至还打着几个补丁。

“这是谁?”我指着照片问。

老人的表情瞬间变得苍白难看,好像刚沉浸在梦里又被人打出来一样,他突然合上相册:“好了,男孩”,他原本激情慷慨的声音突然变得无力又消沉:“是时候该回家了,我想伊万斯这会也早该到家了。”

我不情不愿地被他赶回了家,那个有着腼腆笑容的黑发男孩成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结。

 

过了几年我考上了大学,老汤姆·费尔顿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妈妈依旧经常去看他,而我因为繁忙的学业已经很长时间没去见他了。

“去见见他吧,丹尼尔,费尔顿先生时常问起你。”

我又来到了那栋房子面前,记忆里高大的木门现在反而变得矮小了起来,这块我幼时常来的街区好像被鳞次栉比的现代化进程遗忘掉,矮小又可怜地孤零零地被抛弃在这里,好像在固守着一个不曾对人说起的梦境。

老汤姆躺在床上,印象里灰色的眼睛变得浑浊,我没想到只是几年的时间,一个人居然能老成这个样子。

“哦,丹尼尔,来看孤单可怜的老汤姆了?”他反而比我更坦然,面对时间,面对年老,面对死亡。

他要我把那本相册拿出来,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相册却还是那么干净完整,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呵护着的。

“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你应该已经知道五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对吧?”他要我把相册翻到最后面,取出那张两个少年的合影。

“我知道我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按照老习惯应该找个神父来忏悔?但我前半生几乎都是在骂基督,现在也不确定圣人会不会愿意听我的忏悔。”

“丹尼尔,你很像他,有一双翠绿色的独一无二的眼睛。”汤姆指着照片里的少年,眼里流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浓重的悔恨和自责。

 

汤姆·费尔顿,原名德拉科·马尔福。

马尔福家族姓高贵,在五十年前的德国,是首屈一指的上层人家。

对每日千篇一律的生活感到厌烦的小少爷德拉科,叛逆前卫地肆意挥霍自己的人生,他拒绝做个循规蹈矩的好继承人,每日里只是在城市的各个街道闲逛,在各个娱乐场所厮混。

他喝得醉醺醺地从掏空他口袋的酒吧里出来,跌跌撞撞地走在街道上,家里的司机不知道为什么没到。德拉科恨恨地想,回去就要把他赶出去。

冬天的风像刮刀一样吹的脸生疼,喝得烂醉的德拉科只穿着一件皮衣,厚厚的大衣早不知道被酒吧里哪个小偷顺走了。他腿软地走不动路,最终还是跌坐在路边,冻得瑟瑟发抖。

路边的小商店里有人拉开门紧张兮兮地看了一眼,德拉科轻蔑地挑衅了一眼:哼,下等人。

然后那店主“啪”一声把店门关上。

“先生?”一个稚嫩的声音问着他。

此时雪花已盖了德拉科满头满脸,倒像个可怜的老头即将要被冻死在路边。

德拉科困难地转头,看见一个穿着单薄的少年正担忧地望着他,用那双翠绿得惊人的眼睛。

少年的头发乱蓬蓬的,也盛了不少雪,冻得脸蛋酡红。他缩着脖子冲双手呵气,问德拉科愿不愿意就近去他家取个暖。

要是平时德拉科是不会答应的,从少年的衣着可以看得出他的家境和地位,不够格。但是不知是被那双有如翡翠一样的翠绿眼睛冲昏了头脑,还是那颗被酒精腐蚀的心渴望着人生里有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德拉科答应地很痛快。

少年带德拉科拐进小巷里,进入对德拉科来说活像是贫民窟的家。少年把火盆点着,拉到德拉科身边:“先生,取取暖吧。我看您在外面怕是冻坏了。”

火盆真的很温暖,德拉科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脑子肯定是喝坏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少年带笑的眼睛比他母亲千挑万选的翡翠戒指还要美呢?

德拉科知道少年叫哈利,和家里生病的姐姐相依为命。德拉科脑子一热,想给哈利留下点东西帮他们一把,但是怎么翻口袋都翻不出来一点钱,窘得脸庞通红。哈利笑着摇了摇头:“用不着的先生,我只是让您进来烤了个火而已。”

在司机来找他的时候,德拉科已经溺进了哈利的一双眼睛里,他偷偷将身上的皮衣装作不小心落在哈利家的桌子上,在司机奇怪的眼神里只穿着马甲背心和衬衫在雪天里飞奔。

德拉科接着回来取衣服为借口来找了哈利一次,借着感谢哈利的机会在哈利工作空闲的时间里带着他在柏林的各个地方游玩。他觉得哈利未必对他没有好感,不然怎么会总是偷偷瞥着他,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脸蛋又醉人的红呢?

春天来的时候,两个少年在湖边的树下散步,和煦的风温暖地拥抱着他们,好像日子悠长又闲适,时间温柔又绵软。

 

其时,柏林乃至整个德国已经暗潮涌动,有个激动的演说家总是在不停地带着他的信徒发布着他充满仇恨的演讲。就连德拉科的父亲,也为这个奇怪的仇恨主义而激动不已。

德拉科不屑地向哈利抱怨着他父亲突如其来的狂热,哈利总是温柔地安慰他,把担忧的情绪压在心底。

德拉科把这些烦心的事情都扔掉,拉起了哈利的手:“哈利,我想和你一起去拍张照片。”德拉科兴奋地幻想着,他和哈利会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这是第一张照片,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张。

他们找了家照相馆,德拉科原本想牵住哈利的手以显示他们之间的情深义重,但在快门按下的前一刻,哈利松开了他的手。

照片洗出来的时候,德拉科不是很满意地指着照片嚷道:“哈利,我们应该握着手的!”

哈利温和地笑了笑,夸赞着德拉科在照片里显得很帅气的发型转移了话题。

 

德拉科珍藏在自己日记本里的照片被他的父亲发现了,在他母亲百般哀求下,他父亲最终放弃了要打断他的腿的想法,蛮横冷酷地将他扔进军队里。

马尔福家的小少爷,在军队的百般折磨里根本吃不消,他写信给家里祈求父亲捞他出来,他甚至保证可以和哈利断绝关系,只要能让他回家。

但是每封信都仿佛石沉大海,再无回音。

德拉科刚刚燃起的对生活的热情,彻底在军队里被消磨殆尽。他隐隐发觉现在的生活和以前不一样了,所有人都是一副狂热的骇人的模样,所有人都高喊着那些无理的,不体面的主义。

他在军队里担忧着自己明天是否会死亡,担忧着毫无音信的家人,担忧着瘦弱孤单的少年哈利。

德拉科被一纸调令调去波兰南方的一个小城镇——奥斯维辛。终于能退下前线了不是吗,德拉科几乎是怀着一种兴奋激动的雀跃心情坐上军队的火车。

 

 

 

 

 

 

行舟

时间不会改变(一发完)

哈利早就知道赫敏脖子上的那条金链子是什么。

罗恩每天和哈利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赫敏的神神秘秘,而且一旦涉及到那条金链子,赫敏就立刻拍开了他不老实的手。

“你看,她这一手多重啊!我手都被她打红了。”罗恩控诉着把手伸向哈利。

哈利眨了眨眼,敷衍地安慰了一下罗恩,然后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魔法史论文。


哈利早就知道赫敏那条金链子是什么。

他有一次上天文课差点迟到,然后一瞟眼看到不远处赫敏正急匆匆地赶往古代如尼文的教室,但是下一秒赫敏就出现在了天文课教室门口,看见哈利迟到还挑着眉提醒哈利下次上课早点走。

哈利瞬间就明白了那条金链子是什么东西。

梅林,谁会用时间转换器来上...




哈利早就知道赫敏脖子上的那条金链子是什么。

罗恩每天和哈利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赫敏的神神秘秘,而且一旦涉及到那条金链子,赫敏就立刻拍开了他不老实的手。

“你看,她这一手多重啊!我手都被她打红了。”罗恩控诉着把手伸向哈利。

哈利眨了眨眼,敷衍地安慰了一下罗恩,然后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魔法史论文。

 

哈利早就知道赫敏那条金链子是什么。

他有一次上天文课差点迟到,然后一瞟眼看到不远处赫敏正急匆匆地赶往古代如尼文的教室,但是下一秒赫敏就出现在了天文课教室门口,看见哈利迟到还挑着眉提醒哈利下次上课早点走。

哈利瞬间就明白了那条金链子是什么东西。

梅林,谁会用时间转换器来上课呢?

哈利只觉得暴殄天物。

如果是他,他也许会回到他父母去世以前,再看看他们年轻时候的模样,大概要比照片上更加鲜活有趣。

也许会去到未来看看伏地魔到底有没有被打败,看看自己将来做了什么,或者……看看那个铂金小混蛋到底跟哪个纯血贵族小姐在一起了。

哈利啜着南瓜汁神色诡异地看着对面的赫敏。

罗恩的脸色看起来像生吃了鼻涕虫,他把哈利拽过来狠狠地威胁:“虽然你是我哥们儿,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哈利:?

 

哈利策划起了偷盗时间转换器的计划,第一步,找个赫敏不会使用转换器的时间,一般是周末不上课的时候。第二步,想办法让赫敏放松警惕。第三步,把转换器拿到手。

说来简单,做起来难。

哈利恨恨地用叉子死命地戳着面前的水果糖浆馅饼,赫敏对她的东西看得太紧了,别说时间转换器了,就连羽毛笔上掉了点毛也会被她收起来亲自扔进垃圾桶里。

但是哈利可是哈利,大难不死的男孩,做事最不缺的就是死缠烂打的耐心和决心。

皇天不负有心人,得来全不费功夫。

在某一次的霍格莫德周,哈利偷溜出去把德拉科那个小混蛋戏耍了半天,然后和幸灾乐祸的罗恩赫敏偷偷见面。

黄金三人组偷溜进酒吧,一人点了一杯酒。

罗恩非要尝尝火焰威士忌的味道,不顾赫敏的阻劝,给自己搞了一杯,结果才喝了几口就彻底歇菜了。

赫敏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罗恩撒酒疯,看不下去了直接挥动魔杖:“统统石化。”

然后一个漂浮咒打算就这样把罗恩运回去。

哈利还没玩够,于是确认了赫敏可以把人送回去后,就同赫敏道别,再次回到酒吧里。

回到原座位低头一看,赫敏随身带的小包被她忘在了酒吧的地上。

百密一疏啊百密一疏。

哈利感叹着爱情果然是让人变傻的东西,迅速取出时间转换器跑出酒吧,偷偷摸摸的样子差点被酒吧老板娘怀疑是小偷。

哈利躲在尖叫棚屋后面。

他颤抖挂上金链子,将沙漏转了几圈。他感觉自己在迅速地向前飞,比他的飞天扫帚还要快,模糊的色彩和光晕迅速向后退去,他耳膜发胀,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等一切平息下来后,他发现他依旧站在尖叫棚屋的背后,穿着一身格兰芬多的校服。

他披好隐形衣,从那后面钻出来。在酒吧偷了份预言家日报,在隐形衣的庇护下和酒吧老板打了招呼,他发现酒吧老板憔悴了不少,他想起罗恩简直是为她着迷不已,不知道看到这样的女老板,他还会不会在这里一坐就是一下午?

哈利蹲在地上仔细地阅读着预言家日报,伏地魔被彻底打败以后巫师界和平繁荣,每日大事报不是古灵阁的贷款利息变动就是对角巷的某个店铺隆重开业了。

哈利去看娱乐版的部头,然后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找到了一点点关于马尔福先生的信息。

他脸色灰败地放下报纸,觉得自己脑子一热冒着巨大的风险跑来六年后就为了看看德拉科马尔福最后和谁在一起了简直是脑子里灌进水银的举动。

预言家日报上那点小小的板块,只写了寥寥的几个字,大意是德拉科马尔福先生和阿斯托里亚格林格拉斯小姐即将于某年某月某日举行订婚仪式。

哈利呆呆地站起来,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哈利从暗道里潜入霍格沃茨。

他确实没想到德拉科·马尔福这个小混蛋居然没有去魔法部耀武扬威,而是跑来霍格沃茨接替了斯内普的衣钵做了魔药课教授。

他只想偷偷再看他一眼,然后就放下自己才刚刚开始就必须得无疾而终的暗恋。

少年的喜欢就是这么没有道理,哈利一年级入学的时候打死他也不会想到两年后的他会为了当初拒绝德拉科马尔福的示好而后悔不已。

德拉科有一副好皮相,让他在斯莱特林一众暗淡的绿色里闪耀出众。当他在树下闲适肆意地啃着青苹果的时候,当他在海格的课上嚣张跋扈地挑衅哈利的时候、当他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和两个傻乎乎的跟班打闹的时候,哈利总会一边被刺激到和他针锋相对,一边在心里感叹这个少年真是耀眼夺目到惹人讨厌。

名为暗恋的种子在他幼稚地扮作摄魂怪的时候种下,当哈利发现自己心里大喊的不是他好讨厌而是他好可爱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暗恋自己的死对头果然是不会有结果的对吧,哈利决定在仅剩的半个小时里,漂亮的结束它。

魔药教室还是那个阴森沉闷的地下室,哈利偷偷打开一条缝钻进去,装作只是风吹开了门。

教室里只有德拉科一个,他正在做着某种把名字告诉哈利哈利也不想听的魔药,好像没注意到门开了。

六年过去德拉科真的变成熟了很多,不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他留了一头顺滑的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有几绺头发垂在脸旁,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整个人又潇洒又帅气。哈利酸溜溜地想着,这届学生可有福了。

他贪婪地看着德拉科的每个动作,就连切割雏菊根也像是在准备庄园里的下午茶,哈利捂了捂心口,那里好像有只小鹿在疯狂乱撞。

他借着隐形衣的遮掩大胆地上前,仗着德拉科看不到他凑近了去看,甚至还想摸摸他修长白皙的手。

德拉科眉眼都没动一下,却准确地喊出了他的名字:“波特。”

哈利被吓了一跳,他从疯狂晕眩的悸动里醒来,低头看了看时间,完了个蛋,大概只剩十分钟时间了。

他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把隐形衣一掀,拽过长发男人的领口上去就是恶狠狠的一个亲吻,力道大的仿佛要磕破对方的皮。

不敢看对方是个什么反应,他逃命一般的迅速披上隐形衣,逃回尖叫棚屋的背后。

在时间空间在次模糊起来以后,他唯一的想法是德拉科的嘴唇还挺软。

哈利觉得自己赚了。

 

赫敏发现自己忘带东西,顾不上管醉倒的罗恩急匆匆地往回赶,正好撞见哈利悠哉悠哉地提着她的包无所事事得四处游荡。

她狐疑地看向哈利通红的脸颊和眼圈,才分别了不到十分钟,哈利仿佛是去了趟阿兹卡班那样疲累。

哈利笑嘻嘻地让她放心:“只是天气太冷了,真的。”

一转身抹掉了快要坚持不住掉下来的眼泪。

 

 

一晃眼六年过去了,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在针锋相对中过了一年又一年,期间经历了伏地魔的复活又死去,经历了一道绝情的神锋无影和一句余情难了的“I'm not sure.”

成功获得霍格沃茨魔药教授职位的德拉科马尔福孤独惆怅地独坐魔药教室。

他沉默地看着魔药滴答滴答地经过滤纸,残渣留在滤纸上洇出一种暗淡的绿色。

仿佛有一阵风吹开教室,他也没管,他满脑子都是父母安排的阿斯托里亚和他折腾了七年也没能有个好结果的哈利波特。

德拉科垂下眼眸,心里的酸涩像是坏了的橘子,一碰就会流出酸水,难以收拾。

“波特。”他喃喃着心上人的名字,觉得自己这二十年活得真难以言喻。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少年波特直愣愣地出现在他面前,二话不说拽过他就给了一个恶狠狠地亲吻,力道大得就好像要磕破他嘴上的皮。

少年仓皇地披上隐形衣就跑,他追出去,却发现早就没了踪影。

“操!”他骂了一句,迅速穿上大衣。

他不知道波特在那个时候怎么接触到时光转换器的!他也不知道波特一个格兰芬多到底怎么能把一段爱恋藏了六年之久!他只知道这次再不勇敢一次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他跑去了魔法部,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一脸懵逼的哈利波特表白。

最后收获了哈利波特冲进他怀里的一个拥抱,和一个充满爱意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