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mobRen脑洞
#预警:lof说我预警的这行字的审核不通过,我觉得大家应该有一些觉悟了
如果要写出来的话,标题是《小小的外星人》。
『为了帮助这个外星人回到地球,热心的小组成员决定帮助高中生ren zotto切除掉他“多余的”四肢。』
高中生ren主动联系了一个暗网上的慕残者联盟,并拜托这群有着严重慕残倾向的路人“把自己重新变回外星人”。
故事逐渐发展下去之后,路人内部开始产生分歧,有人对ren抱有恻隐之心,有人面对失去双手双脚的高中生开始怀疑动摇,更多的人则对于这个最完美的作品陷入狂热。
大家与ren发生关系,有g向情节,大量失血,幻觉,mob...
#预警:lof说我预警的这行字的审核不通过,我觉得大家应该有一些觉悟了
如果要写出来的话,标题是《小小的外星人》。
『为了帮助这个外星人回到地球,热心的小组成员决定帮助高中生ren zotto切除掉他“多余的”四肢。』
高中生ren主动联系了一个暗网上的慕残者联盟,并拜托这群有着严重慕残倾向的路人“把自己重新变回外星人”。
故事逐渐发展下去之后,路人内部开始产生分歧,有人对ren抱有恻隐之心,有人面对失去双手双脚的高中生开始怀疑动摇,更多的人则对于这个最完美的作品陷入狂热。
大家与ren发生关系,有g向情节,大量失血,幻觉,mob。
ren则一直对所有人抱有一种无所谓的包容,他穿着高中校服的白西装和格子裤登场,但有着与高中生身份截然不符的热忱与淡然。格外像一个仅仅是热爱音乐的外星人,不懂性爱,不懂痛苦,也不懂人类社会的一些野心和勾心斗角,他只是笑着面对一切发疯的异族人。
截肢计划到最后,ren只能被大家抱着走来走去,是小小的外星人。
有人开玩笑,你这个样子怎么来征服地球,ren说,我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征服什么东西来的,那很累。只有这一次ren的态度有点明显的冷淡。
有一个路人一直很恻隐他,甚至偷偷带着还有上半身的他一起逛游乐园,负罪感压垮了他,但是ren看上去乐在其中:
“你不开心吗?我已经尽量找了保证自己会乐在其中的人类帮我完成这一切。”
这个路人很快退出了小组。他恍惚之间觉得,ren像是解离出了一部分的自我、站在上帝视角俯瞰他们发疯,发狂,为了ren的一个笑声或者一次性爱喜怒哀乐。ren的床甚至在最高的飘窗上面。掌控他,又最终被这个外星人掌控。
无底线的自由会滋生最疯狂的恶意,斯坦福监狱实验也仅仅持续了六天,在第七天,神也需要休息——对于最后那位提着血淋淋斧子而疯疯癫癫的路人,ren笑着说,“谢谢你,但是终于,我要回去了。”
最后一步,他把ren的脑袋砍下来,热烈地亲吻俊美苍白的容颜:黑色的短发被鲜血淋漓地铺满,他抖着手抚摩这颗头颅的每一处肌肤,突然停顿下来。
他拨开这个高中生的尸体脑袋的黑色短发,两个空白的、没有一根发丝的发旋对称着隐藏在头发下面。
他把手摁上去。
这是一对角的位置。
ren在第一次和他们视频通话的时候就说过了,只是他们都忘了。
ren说,在他们小组见面的前一天,他割下了他的角。
坐在视频通话另一端的ren说,“因为我来自外星。”
—end—
一小段已经写出来的部分:
ren有点懊恼地调整了一下校服领带,清了清嗓子、更加郑重其事地说,“我是一个外星人,我的名字是ren zotto。”
澳洲的网络差得要命。电脑屏幕上一共才十二个格子,网络延迟那一栏,十一个都显示畅通无阻的绿,只有他那边是一点点鲜艳刺目的红;平板电脑自带的摄像头画质又太差,他把黑色口罩摘下来,五官就像是雪白雪白的一张纸,他再笑起来,白纸上裂开了起起伏伏的血红的口。
好在收音用的麦克风对得起它的价格,ren喜欢音乐,会经常录一些自弹自唱的歌,他的声音丝毫没有被澳洲网线消磨。有人开了变声器问他,“你怎么能证明你真的是外星人,而不是你青春期到了,你决定随便找几个成年人捉弄他们开心”,他就又笑起来。
有个戴着口罩的女人说——这里所有人都戴着口罩或者兜帽,除了ren——“你应该去tik tok发一些短视频,或者当个虚拟主播,你听听你自己的笑声吧”,其他人也跟着窸窸窣窣地笑了。
这些都让ren感到很不舒服,尽管,他不会为此真的生气,但是他自认为已经坦诚了自己身上最大的秘密,他起码应该得到一些尊重。他有点懊恼地瞪着电脑的摄像头,“我来到地球已经很久了,但是现在,我想回去了,我也想回到我真正的状态。我可不是个人类。”
“为什么你觉得你是个外星人?”
“因为我不是人类啊。”
那些人窸窸窣窣地开始说话。他们习以为常地无视了ren。
“他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早就说了,离未成年人远点,警察会注意到我们的……”
“我必须证明什么才行吗?好吧,这个是我的角。昨天我刚刚把它们割下来,因为我得参加一个同学聚会,kyo说,聚会有一些条例,不能有角,或者要增高20公分才行,所以我就把它们割下来了……”
他蹲下去从一个杂物柜里翻找,从一大把吉他弦下面取出一对东西,画质太差,那看上去像是两段黑色的枯枝,参加这场线上会议的小组成员们面面相觑。
最终,他们说,“好吧,你合格了,欢迎加入慕残者联盟,我们会想办法去除掉你多余的四肢的,放心。我们有很专业的医生。”
—end—
来发下meme的图,紧赶慢赶赶上了,有点草,预祝顺!
*请勿提及任何其余无关人士、无cp、不授权搬运、感谢喜爱、支持主办方谢谢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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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源了,关于yyx的内容和弹幕已删除,加笋子哥tag有点空降所以暂时就不加惹!后面如果有机会再说吧x(24.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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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常驻委员会的cp29日常
1.
(部分的)地狱常驻委员会成员在cp29这个美好的日子里终于欢聚一堂,欢声笑语,欢度晚年,欢迎您的光临。
远在新疆的林肆亦老师做为一名合格的entp,用非常entp的方式向我们表达了无法前去上海的遗憾;与此同时远在东北的允笙老师并没有那么大的攻击性,毕竟不可能人人都是entp,更何况她是infp。
把entp和infp留在家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带着这两位老师的祝福,做为剩下六人里唯一的e人,我将背上行李,踏上愉快的霸凌i人之路。
2.
28号晚,见到了包包老师。
在我百米冲刺扑到她身上的那几秒,她的表情展露出了一......
1.
(部分的)地狱常驻委员会成员在cp29这个美好的日子里终于欢聚一堂,欢声笑语,欢度晚年,欢迎您的光临。
远在新疆的林肆亦老师做为一名合格的entp,用非常entp的方式向我们表达了无法前去上海的遗憾;与此同时远在东北的允笙老师并没有那么大的攻击性,毕竟不可能人人都是entp,更何况她是infp。
把entp和infp留在家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带着这两位老师的祝福,做为剩下六人里唯一的e人,我将背上行李,踏上愉快的霸凌i人之路。
2.
28号晚,见到了包包老师。
在我百米冲刺扑到她身上的那几秒,她的表情展露出了一种“被阳角骚扰到想死”和“想让阳角死”的量子纠缠坍缩状态,并不十分的生无可恋,但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50%的高斯模糊和灰调蒙版。
良好的教养让包包老师没有开口让我从她身上滚下去,这将是她接下来几天都要为之后悔的决定。
在我热情洋溢地钻进她被子里之后,她托着平板的手像是托着她沉甸甸又僵硬的后半生,从凝视电视机再到凝视空调,她的视线迷茫又无措,但我知道,我知道她心里必定是欢喜的,只是她嘴上不说罢了。
她说了,她让我回我自己那张床上去。
3.
29号与30号,与包包老师在上海要饭。
上海真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大城市!!!第一次坐到了这么多次的地铁,还见到了地板上平平的电梯,我与包包老师做为两个来要饭的外地人不由得潸然泪下,无声哽咽。
在此期间我与出租车司机相谈甚欢,包包老师在后座惊恐地与群友打字:怎么有人能和司机聊起来?
我大惊失色:你们都不和出租车司机聊天?
不过我带给她的震撼,远远没有她带给我的震撼更深,更多,在她牵着我的手走到抓娃娃机前面时,我险些以为她终于想出了一种杀人灭口的最好方式,就是把我团吧团吧塞进抓娃娃机器的那个出货口里。
她很平淡地抬起眼睛问我,“要哪个?”
好动听的情话,我已经深深折服在这短短三个字所带来的无形又冷酷的总裁气场里。她牵着我这么一颗流泪猫猫头开启狂暴mod抓了五六个娃娃才停手,在我眨着流泪猫猫眼挽上她胳膊的那一秒,她又塌缩成了迷茫拘谨又僵硬的i人。
不过她心里确实是欢喜的,我们之间自成了一种互补。在上海游玩了这两天,我问她你开心吗,她嘴上虽然沉默,眼睛一直在隐秘而快活地闪闪发光。
那我就放心了。
我继续绞尽脑汁偷偷挽她的胳膊。
4.
5.1号,cp29布展日,越来越多的地狱群友在此集结,青鱼老师、桔老师、酸老师、貘老师纷纷出场。
青鱼老师是一位魁梧的女子,浓眉大眼,肩膀宽阔,身材高大,站着像一座石塔,跑起来有如一阵狂风。
……对不起,我不能因为你是最高的人就嫉妒你的身高,在这里造许多谣。
青鱼老师很有一种shu本人特有的举重若轻和电波系的洒脱,这大概就是粉随正主,丝毫没有其他i人特有的拘谨,她很自然而然地加入了布展大军,甚至不介意帮忙挂上了我们摊位的劲爆横幅。
16:04,她很自然而然地摸了摸我的辟谷。
16:08,她很自然而然地又摸了摸我的辟谷。
16:12,她很自然而然地摸了摸我的乃子。
好自然而然的随性气场,我大为震撼,随即拍桌邀请她可以随便摸,一直摸到不想摸为止。
5.
桔老师和酸老师相伴而来,桔老师线下见面依然自带可靠稳重又温柔的气场,我茫然地寻找神奇小酸在哪里,她莞尔一笑,气定神闲地指向了天际线的另一边。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在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蜷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黑乎乎的东西。
呀,你们阴角可真是。
我和酸老师进行了一些拔腿狂奔的亲切友好追逐,并取得单方面胜利,把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她顺利拖进摊位后面。
如果桔老师笑得没有那么慈祥,我真怕围观路人会报警,这多么像拐卖人口,她的眼神多么绝望。
桔老师身为墨鱼的一员,被主播早就pua出了金刚不坏的内心,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海啸于后心思坦然,不论是与i人酸老师面对面打字,还是与e人闻止北手挽手逛cp漫展,桔老师都带着一颗包容的心,也戴着一个可爱的橘子发饰。
不过有偷偷瞄到她在坐摊的时候发呆,思维显然正在不动声色发散,姑且揣测她身为文手也一定和我一样有着波涛汹涌的内心。
生煎老师带着她的本体伊布玩偶施施然前来,与青鱼老师身为两广人士亲切交谈许久,执手相望,相谈甚欢,一见如故。
我尝试偷听。
偷听失败,那片领域已经笼罩着本北方人不懂的南方口音之阵。
酸老师一改线上滔滔不绝的对生煎老师的敬仰之情,在我一声一声“你看呀这是活的生煎”的欢声笑语中,她扒在行李箱后面死死埋着脑袋,浑身发抖,几近抽搐。
我相信,如果此时她手边有一颗摁下就会让cp29会馆爆炸的摁钮,她真的会摁下去的。
生煎老师在笑,围观的所有人都在笑,在一片快活的空气里包包老师悄悄地顶顶我的肩膀,问我那个一直在帮忙又拿来一大包零食的陌生妹妹是谁。
那个像幽灵一样地无时无刻不在帮忙的陌生妹妹,温柔又可爱的、说话自带0.5倍速的,我们的貘老师,在出场了两个小时之后才正式出场。那天直到半夜我都辗转反侧,咬着被子睡不着觉,对不起,貘老师,我真该死啊。
6.
地狱群友第一次聚餐,点披萨炸鸡奶茶外卖,分食之。
电视投屏海绵宝宝大电影,看之。
貘老师带来了一瓶很好喝的酒,举杯,为了地狱常驻委员会。
7.
5.2号,cp漫展第一天,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活的会喘气的二次元,附近所有的路都在堵车,每个摊位前都是乌泱泱的人群。
此时此刻,上海的二次元浓度应该比氧气还高。
你大喊一声张三都不一定有重名的人回头,但你大喊一声呐呐呐瓦大西瓦二次元,想必会从四面八方响起同样善意又无奈的笑声,搜得斯搜得斯,大家都是二次元得斯。
肆夕老师像一阵香风那样卷来,轻飘飘地留下了签绘和礼物,我热泪盈眶接下,苦于坐摊,抽不开身。
zoe老师美得不得了与完美,以至于我开始反思我看向她的目光是否太过于炽烈,对不己,吓到美女不是我的本意。
yuyu老师在我隔壁摊位忙成了一个陀螺,又在我快要干枯的时候默默地递来一瓶水,要不是因为身体里已经榨不出水分,感动的眼泪就要流淌成河了。
收到了很多来自各位的无料,非常感动,挨个鞠躬感谢。
收到了一大块生的三文鱼……?
有很多很多人来买同人本,非常非常感动,鞠躬到时至今日后背依然贴着膏药。
怎么有自带喇叭来念横幅的……?
摊位的无料箱是一个青鱼鱼头,每个买了东西的人都可以把手伸进鱼嘴里拿无料。
酸老师好像来精神了,每个战战兢兢把手伸进鱼嘴的人,她都会抓着鱼头冷不丁吓一下。
真坏,我喜欢。
8.
5.3号,cp漫展第二天,人流量少了一些,终于让大家都有了些喘气的工夫。
再说一遍,cp29没发生什么踩踏事件,我认为都是二次元们有点太有礼貌了。
闲下来之后与隔壁摊位的德德老师与苹果老师一见如故,德德老师热情到像是不要钱一样往我的手里狂塞制品。她的摊位连桌布都透露着纯爱的气息,我们四目相对,执手相望,我只能声泪俱下地说对不起,让你和我当邻居,真的很委屈你这样的铁血纯爱人。
她说没关系,没有明天她也爱看。
好感动,德德老师为了安慰我什么胡话都说。
第二天左边的邻居是什度老师,一水的蓝色一水的ike eveland,我投之以签绘板,什度老师报之以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精美制品,真的太过意不去,下次见到我站街一定给你打八折。
貘老师早在前一天就离去赶飞机,她从说话再到神态都字面意义上的柔软,像一只柔软的小貘探头探脑地挖了一个小坑慢吞吞地前来,开心到冒着小气泡,轻轻放下一些好吃的零食和好喝的酒,再慢慢挖着小坑离去。
是可爱的貘貘。
包包老师在中午也默默地打包行李离去,我的大脑习惯了分别,但是身体应该还没习惯,直到第二天自己独自一人熟练地坐地铁,心头才鼓胀起强烈的不舍。
一个人就没必要装作什么都搞不懂的样子理直气壮地挽她的胳膊了。
桔老师和酸老师是晚上的航班,我们三个人席地而坐在酒店吃了最后一顿饭。有关这顿外卖我们展开了激烈的探讨,馄饨没有肉那它算不算演员,热干面坨成了面饼那它是不是面饼,吃饭吃到最后的重点显然已经不是吃饭,大家埋头笑得浑身发抖。虽然不好笑,但是很好笑。
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送别了最后两位,我一个人坐在酒店床上,氛围特别好,特别适合哭一场,于是喜极而泣。
9.
这次的上海cp29之行,见到了太多从前只在网线另一端相聚的亲友和老师,也握到了太多在文字之间相遇的读者的手,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惜。
我们都不是真正的为彼此而来,却真正的为彼此相同的爱好而聚,在这个cp29的场馆里,一点一滴的爱意汇聚于此,热热烈烈地打亮了两天繁荣的万家灯火,照得我的心口柔软又通明。
毕竟君子之交淡如水,不问来处,不问归处,大家相聚在最好的年华和最好的热爱里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