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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乌龙拿铁

「舟渡・案情向」《圈套》 三

  骆闻舟连夜发动了大半个市局的人,和香港警方联手展开调查,赶在天亮前把这个叫程家耀的人起了个底。


  程家耀,表面上是费渡公司里一名普通的中层员工,实际上有着显赫的家庭背景,是香港程氏集团的独子,上面有两个姐姐。父亲程峰在香港十大富商榜中常年居于第七、八位,房地产发家,目前家族产业遍布各行各业,其中就包括有程氏控股65%的超五星酒店,峰豪花园酒店,也就是这次费渡被绑架的出事地点。


  “谨慎”,是外界对程峰作评价时必定会用到的形容,他能取得今时今日的成就,靠的是他的商业头脑,而能做到至今为止没有一次亏损,则离不开他极端谨慎的投资风格,当然这也有利有弊,正是这种谨慎作风,令他止步于...

  骆闻舟连夜发动了大半个市局的人,和香港警方联手展开调查,赶在天亮前把这个叫程家耀的人起了个底。


  程家耀,表面上是费渡公司里一名普通的中层员工,实际上有着显赫的家庭背景,是香港程氏集团的独子,上面有两个姐姐。父亲程峰在香港十大富商榜中常年居于第七、八位,房地产发家,目前家族产业遍布各行各业,其中就包括有程氏控股65%的超五星酒店,峰豪花园酒店,也就是这次费渡被绑架的出事地点。


  “谨慎”,是外界对程峰作评价时必定会用到的形容,他能取得今时今日的成就,靠的是他的商业头脑,而能做到至今为止没有一次亏损,则离不开他极端谨慎的投资风格,当然这也有利有弊,正是这种谨慎作风,令他止步于前八的位置,很难再有更进一步的突破。没想到的是他在商业世界中的极端谨慎也运用到了生活中,程氏对外公开的家族信息中只有两个女儿,并不存在程家耀这个人。


  程峰现年67岁,长女38岁,次女36岁,程家耀28岁,想来应是费了很大劲才终于如愿以偿得了个小儿子。极端谨慎的程峰担心程家耀因为程氏继承人的身份而在成长过程️中遭遇不测,故决定不对外公开他的身份,只有极少数身边人知道。程峰认为让他像一个普通人一样长大,是对他最好的保护,所以在自己有退休想法之前,不对儿子进行过多的干涉,甚至同意了他英国硕士毕业后暂时去到燕城工作。


  这次的嫌疑人身份相当明确,一来有费渡提供的信息,二来能做到篡改整间酒店监控并短时间内带走肉身的必定和酒店高层的人脱不了干系,再加以程家耀非常凑巧的入境记录,基本可以断定嫌犯就是这位程氏企业的隐形继承人。  



  清晨七点,骆闻舟双眼充血,胡子拉渣,对着手里那一踏程家耀的资料,在市局办公室里焦虑地来回打转。他实在找不出头绪,这样一个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到底哪里得罪了他而不自知。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程家耀绑架费渡的目的如果仅仅是为了报复,那应该有更好的办法才是,何必特地选在自家酒店绑架人,像是生怕别人查不到他的身份,急着告诉全世界程氏集团出了个绑匪继承人似的,这样多此一举实在令人在意,怕不是想气死程峰他老人家。


  骆闻舟越想越一团浆糊之时,朗乔敲开了他的门,犹豫地说:“老大,香港那边刚打来电话,暂时还查不到程家耀究竟带费总去了哪儿......”


  “废物!那么大的两个人怎么就找不到了!那程家耀在燕城的人际关系呢?”


  “暂时只知道他和公司同事几乎没私下往来,大家对他私生活完全不清楚。他目前在燕城住的公寓是一年前搬进去的,管理员和邻居都说从来没见过他带什么人回来。陶然那边正在查他上一个住处的情况,希望能有线索。”


  “就是毫无进展的意思!”骆闻舟将手里的资料往地上用力一甩,愤怒地吼道。


  朗乔看到骆闻舟收回来的手明显地在颤抖,她自打滨海那次之后,再没见过骆队像这样外露地表现出害怕。她在心中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默默去捡那散了一地的资料。其实就连她自己心里也害怕,忍住不去想费总正在经历着什么,更不敢去想最坏的结果。


  “对不起,刚没控制住,我是怪自己没用。我自己来。”骆闻舟说着蹲下去阻止朗乔的动作。


  正在将资料一张张捡起来整理的朗乔,突然瞪大眼睛顿住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上刚捡起的一张相片,那是一张有程家耀入镜的部门团建集体照。程家耀平时习惯戴眼镜,所以能找到的照片里都是戴着黑框眼镜的他,唯独在这张集体照里,罕见地没有戴眼镜,也更加能够看清是一副斯文清秀的模样,与绑匪这个身份八竿子打不着。


  “怎么了?”


  “老大......我,我见过他!!”朗乔将照片递向骆闻舟,视线则仍黏在照片上,继续说道:“这张里的程家耀没戴眼镜,我认出来了!在一个死者手机里见过!是那时候那个!哎那个什么来着......”


  骆闻舟接过照片,经朗乔一提醒,再看向照片中没戴眼镜的程家耀,似乎真有了点印象,飞速在记忆中搜索配对。


  几秒之后,两人异口同声道:


  “那人手机!”


  “那张锁屏!”



  那是两年多前,何忠义的案子发生之前三个月的一个周末,市局接连接到两个举报电话,说是在市中心的商场里看到了网上公布过的在逃通缉犯的脸。骆闻舟立刻带队前往,去的路上部署工作也安排到位,考虑到商场的人流量,实施当场缉捕显然风险过大,所以打算发现目标对象后尾随至目标离开商场去到空旷的地方之后再出动缉捕。


  发现目标的时候,目标正在一层的一间珠宝店外橱窗前徘徊,便衣们迅速各就各位分布在了商场四面八方,明明当天来的都是跟踪经验老道的警察,本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却在转眼间看着通缉犯在短短一两秒间,掏出手枪往刚从珠宝店内走出来的一位男性客人胸口开了一枪,子弹穿过男子的胸口,击碎了侧后方的玻璃橱窗。人群瞬间陷入骚乱,通缉犯在开枪之后,迅速挟持住了又一位试图从珠宝店内跑出来的女性。警方一头进行紧急疏散人群工作,另一头包括骆闻舟在内的一波人则包围了挟持着人质的通缉犯。


  骆闻舟冲过去的路上,命令正往商场三层赶的狙击手在他和目标的谈判过程中找准时机向目标开枪,救到人质是第一位,如有必要可直接攻击目标要害。


  狙击手迅速在目标的侧上方就位,骆闻舟则向目标稍作靠近,开口道:“你很清楚这个情况是跑不掉的了,你要是现在放开人质,我向你保证,还可以从轻发落,绝对判不了死刑,但你要是继续错下去,就真的谁也救不了你了。你自己想想,哪个对你有好处。”


  “哈哈哈,可你知道吗?我已经胃癌晚期了,活也活不了多久。今天啊,就是想来拉垫背的!”话音未落,通缉犯已经作势要抬手扣动扳机,与此同时一颗子弹从侧上方飞来,直接贯穿了目标的头部,还未来得及扣下扳机的通缉犯,下一秒就瘫倒在地当场身亡。



  那次案件被判定为一场报复社会性质的无差别杀人事件,事件中无辜群众被射杀一人,人群疏散过程中导致轻伤三人,对于发生在闹市的枪击案来说,这样的损伤已经算极低的了。要不是有人提前举报、市局应对迅速,伤亡人数将不堪设想。因此那次的舆论非但没有质疑警察,反而对市局成功救下人质的英勇表现猛吹了一波。焦点聚集在了赞扬警方的表现和探讨凶手的过往上,仿佛没人记得事件中还有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那唯一的死者,你说他去哪儿不好什么时间去不好,偏偏要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点,撞在凶手的枪口上。而凶手也随即被当场击毙了。所以还能怨谁、能恨谁呢,最后也只能怪他自己运气不好。


  而程家耀的脸,就出现在了清理案发现场时,死者的手机锁屏上。警方通过死者身上携带的身份证联系上家属。当时在场的人里,只有捡起手机的朗乔按亮了屏幕扫过一眼,以及一旁的骆闻舟跟着瞥见了一眼。


  那是一张死者与另一个年轻男人一起笑得极其灿烂的合照。


  骆闻舟和朗乔之所以没有即时联想起那张锁屏,一来是照片里的程家耀没戴眼镜,二来是照片里的他面容太过阳光了,和这一踏资料里那眉目间散不开的阴郁对不上号。



  此刻,骆闻舟终于明白了。程家耀的目的是要给那人讨一个公道。可是杀人凶手也早已死了,这个公道该由谁来给?


  一旁的朗乔也瞬间明白过来,头疼地说:“这人就是来泄愤的吧。警察又不是超人,能提前预知谁想杀谁?就算是超人也做不到吧......况且那凶手明摆着是报复社会见谁杀谁,随机的啊!凶手都死了两年多了,他现在再来这样大费周章地对付你,他有病啊。”


  骆闻舟皱起眉头,说:“他没有病,他做到这份上,一定是有什么更深的原因。但我现在也说不上来。先等他电话,至少他要我给的答案暂时找到了。”




(我才知道最近有个正在播的剧叫《圈套》?那不如我下次更新的时候换个名字吧…?

桂花乌龙拿铁

《圈套》(二)

  骆闻舟深吸一口气,先开了口:“5点半打过一通电话,之后就联络不上了。他,不见了?”


  秘书慌张道:“还、还不能确定,所以来问问骆先生您了......”


  骆闻舟握着手机的手微颤起来,他咬牙问:“究竟怎么回事,说清楚!”


  “费总他,暂时找不着人了。今天到了香港之后我们就一直在酒店开会,结束后大概5点15分,费总说要自己一个人回房间待一会儿,叫我到点去敲他门。6点半和合作方的饭局就约在了酒店,所以我6点10分过去找的他,可是怎么按门铃都没有反应,打电话也关机,我担心他会不会在房间里累昏过去了,赶紧叫酒店工作人员来开了门,可是房间里根...

  骆闻舟深吸一口气,先开了口:“5点半打过一通电话,之后就联络不上了。他,不见了?”

 

  秘书慌张道:“还、还不能确定,所以来问问骆先生您了......”

 

  骆闻舟握着手机的手微颤起来,他咬牙问:“究竟怎么回事,说清楚!”

 

  “费总他,暂时找不着人了。今天到了香港之后我们就一直在酒店开会,结束后大概5点15分,费总说要自己一个人回房间待一会儿,叫我到点去敲他门。6点半和合作方的饭局就约在了酒店,所以我6点10分过去找的他,可是怎么按门铃都没有反应,打电话也关机,我担心他会不会在房间里累昏过去了,赶紧叫酒店工作人员来开了门,可是房间里根本没有人啊。”秘书越讲越激动,带着呜咽声,停顿了一两秒,继续道:“然后没办法,我们只好硬着头皮骗对方说费总水土不服进医院了,给赔了一晚上的罪。想着等饭局结束了还联系不上,就,就去报警。然后我想到还是先给骆先生您打个电话。”

 

  “你用脑子想想,一个约好的重要饭局,他要是没出什么事儿会一声不吭玩失踪吗?!你们过了这么久才想到报警?!”

 

  “可是,可是费总这么大个人,也不能一找不着就报警啊,”秘书委屈地呜咽道,“况且香港这边一般成年人失踪超过48小时才会正式立案调查。”

 

  是啊,道理他也懂。可是经历过之前那么多事之后,骆闻舟怎么能不紧张。他那“轻度PTSD”好不容易快痊愈,被这么一吓又全出来了。

 

  “骆先生,酒店正在给我调监控,我们先看看费总什么时候离开酒店......什么?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骆闻舟听秘书那头似是出了什么新状况,急忙催问:“发生什么了?!”

 

  “他们说......监控被人为篡改过,5点到6点这一小时,整个酒店的所有监控录像都,都没了!这意思是.....”

 

  久违的恐惧感淹没了骆闻舟,上一秒之前他还能说服自己保持镇定,也许是费渡出去买东西遇上什么意外耽搁了,而此刻,最后一丝侥幸也殆尽了。他情感上绝不想承认,但另一边的理智告诉他,这就是一次有预谋的绑架。

 

  他对着电话吼道:“报警!马上报警!费渡被绑架了!快!” 

 

  “是是是,保安说已经,已经报过警了,您,您放心,不不不是,”秘书惊慌地语无伦次,“总之,见完警察,我立刻联系您汇报情况!”

  

 

  挂了电话,骆闻舟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冷汗渗了满手,他冲进洗手间,用冷水冲了把脸,抬头对着镜子,狠狠地拍了几下脸,极力把那令他透不过气来的恐惧压抑下去。

 

  “不管怎样,首先得马上赶去香港,港澳通行证有了,之前办的签注也还没过期,得赶紧联络陆局做紧急出境报备。对,先打电话给陆局,手机,手机在哪儿?”

 

  骆闻舟匆匆冲回客厅,抄起刚才甩在沙发上的手机,只见屏幕上正好跳出一串奇怪的号码,看着是用太空卡打来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号码一定和费渡失踪有关。他迅速接通电话,按下录音键,等着对方开口。

 

  那头果然传来一个诡异的声音:“骆队,你宝贝的事,已经知道了吧?”得意的语气经过变声器的处理更显刺耳。

 

  “你是谁,想要什么。”骆闻舟咬牙道。

 

  “我啊,想要你也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谁叫你欠了我的呢。”

 

  “什么意思。费渡在哪里,你不要碰他!我欠你什么你告诉我,尽管对付我,牵连无辜的人没意思!”

 

  “有没有意思我说了算。你的宝贝已经被我带离香港了,与其费劲跑去香港,不如想想你在燕城干过些什么吧。我们来玩个游戏怎样?”

 

  “......”骆闻舟粗重地深吸一口气。

 

  “这样,我下一个电话打来的时候,你要给我一个答案,说出你欠过我什么。如果因为你过去欠的债太多,导致没有答出我想要的答案,那我就只能先砍掉费总的一只手,帮你刺激下神经促进大脑运转了。放心,你不止有一次回答的机会。至于有几次呢,就看他能挨得过几刀了。”

 

  “你他妈......”骆闻舟简直出离了愤怒,一时间无法思考。

 

  那头自顾自的继续道:“给你半天时间想答案,明天中午再联络你。”

 

  “你是不是该给我点提示!”

 

  “那就没意思了。晚安,祝你做个好梦,骆队。”

 

  “等等!”

 

  “嘟、嘟、嘟......”电话被切断了。

 

  骆闻舟彻底按捺不住怒气,一手掀翻了茶几,远处的骆一锅从未见过主子这番模样,吓得躲到一边大气不敢喘一下。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费渡突然被绑架,绑匪竟是冲着骆闻舟来。他强迫自己沉下气,将这通挑衅的电话又听了一遍。

 

  “也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

 

  “谁叫你欠了我的呢” 

 

  .........

 

  “那我就只能先砍掉费总的一只手”

 

  听到这里骆闻舟不由得一阵钻心刺痛。他发誓不可以再让费渡有任何危险。他怎么能够再让费渡有危险。可事实是,费渡又一次地陷入险境,原因还出在他骆闻舟身上。他根本不敢去估算费渡能救回来的概率,眼下能做的就是找出绑匪想要的答案。

 

  “砍掉费总的一只手,真他妈敢说,费渡就是伤到一根手指头我都要把这个死变态......等等,费总!绑匪管费渡叫费总,而且绑架地点是出差酒店,时间特地选在会议结束后与饭局开始前的这个间隙中,绑匪大概率是这次工作中接触到的人。”想到这,骆闻舟脑子里立刻闪过与费渡最后的通话,当时费渡讲着讲着突然沉默,骆闻舟还以为他是吃醋生气了,而后来语气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也真当他是给累着了。但如果绑匪就是在打那通电话时出现的,也完全可以解释为什么费渡突然沉默随后一开口语气就不对劲了!

 

  骆闻舟相信如果真的是在电话进行过程中遇到了危险,费渡一定会想办法传达某些绑匪不会意识到但骆闻舟懂的求救信息。他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费渡在陷入沉默之后再次开口说的每一个字。

 

  “没生气,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没什么,最近有点累,你知道的。”

 

  “放心,先挂了啊bb。”

 

  费渡说得很少,内容很中规中矩,所以能联想开的字眼不多,也就只有“你知道的”、“bb”。

 

  是费渡提到过的那个茶水间里的香港人!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继那次香菜警告之后冷不丁又从费渡嘴里冒出bb这个称呼了。

 

  骆闻舟布满血丝的眼底终于恢复了一丝明亮。

 

  他赶紧拨给在香港的秘书,电话响了三声之后被接起,他不由分说地问:“这次和费渡一起来的人里是不是有一个香港人员工?!”

 

  “啊?是有个香港籍同事,但他这次没来。骆先生,我正在警察这里做笔录,还没结......”

 

  “那就去查他今天上没上班,以及人事档案,五分钟内给我传过来!立刻去!”

 

  “是是是,我这就去!”


 

  五分钟后,香港籍员工的资料传到了骆闻舟手机上。

 

  「程家耀,男,28岁。今天没去公司。」

 

  骆闻舟立刻叫手下调出此人的出入境记录,最后一条记录显示昨晚入境香港......

 

  

 

  人质费渡这边。

 

  程家耀挂断给骆闻舟打的那通电话之后,一回头发现费渡正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神情望着空气,仿佛带着一股子的生无可恋。

 

  程家耀忍不住问道:“费总,你这是什么表情?真怕了?不像你啊。”

 

  费渡撇了程家耀一眼,喝了口热牛奶,继续对着空气面无表情道:“我在替自己默哀行吗?”

 

  “我刚才说是那么说,我承认是演得过了点,但又没有真要动你。”

 

  费渡无视他,继续说:“你说要是让骆闻舟知道我此刻正待在一个能望到满天繁星的私人岛屿上喝着绑匪给我热的牛奶,我想我接下来至少一年的夜生活都不会好过了。”

 

  “恩,牛奶里我还给你加了蜂蜜,听说你喜欢甜的。”绑匪补充道。

 

  费渡默默地扶了下额,敢怒不敢......还是言吧!他开口道:“我说你不如意思意思砍我一根手指吧。”费渡破罐子破摔地打起了小算盘,这样骆闻舟就能服服帖帖地伺候自己好一阵子了,说不定还有机会在床上反客为主......

 

  “不好意思,没这打算。不过你可以自便。”程家耀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费渡那张明显思绪已经飘远了的脸,心想我都伺候你喝“晚安奶”了,还要我有求必应指哪儿砍哪儿?

 

  “我相信他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思绪飘了回来的费渡望着程家耀道。



*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更新速度很龟,所以稍微讲下大的走向。程家耀之所以绑架费渡一来确实是有报复骆闻舟的心理在,二来主要目的是为了逼骆闻舟去重新查一个已经close file的案子。最初他以为是骆闻舟的工作失误间接导致了他男朋友(dbq搞了半天也是个不直的)的死亡,但后来发现…………我不能再说了。

**会和默读原著的某个案子有一点点关联

桂花乌龙拿铁

【残次品】陆必行的橘子的林静恒(2)

#得结合上篇《陆必行的橘子的林静恒》服用w

http://emma-s-lft.lofter.com/post/201405db_12d55a52b


  「我就是那颗被你亲过的橘子,甜得直想满地滚。」


  「是不是特别傻?」


  原来那所谓找不到了的橘子,是他陆必行自己。


  关于橘子的幼稚猜疑是烟消云散了,但这不仅无法让林静恒雀跃起来,反而还在他心头又悄悄补上了一刀。


  过去有个小青年总是围在他身边转、想方设法哄他开心给他献宝,他答应过小青年要回来,所以即使吊着最后半口气、即使被囚禁十几年也从来没有一刻想过要...

#得结合上篇《陆必行的橘子的林静恒》服用w

http://emma-s-lft.lofter.com/post/201405db_12d55a52b

 

  「我就是那颗被你亲过的橘子,甜得直想满地滚。」

 

  「是不是特别傻?」


  原来那所谓找不到了的橘子,是他陆必行自己。

 

  关于橘子的幼稚猜疑是烟消云散了,但这不仅无法让林静恒雀跃起来,反而还在他心头又悄悄补上了一刀。

 

  过去有个小青年总是围在他身边转、想方设法哄他开心给他献宝,他答应过小青年要回来,所以即使吊着最后半口气、即使被囚禁十几年也从来没有一刻想过要放弃。终于他一路披荆斩棘地回来了,可是然后呢,然后他发现那小青年挖了个洞躲起来了。

 

  纵然是向来习惯于自动过滤掉过剩情感的林大将军,此时也不禁隐隐地闪过些许委屈。他望着陆必行的眼神不由地黯淡了下去。

 

  陆必行当然能捕捉到林静恒脸上的细微变化,立刻反省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他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他其实并没有想好怎么把话圆回来,毕竟他连自己哪里惹林静恒不高兴了也不知道,于是陷入了尴尬的语塞。

 

  林静恒见眼前这人身体越来越紧绷、微微皱起眉头的样子,像是在思考什么国计民生难题似的。他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在我面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么。”然后干脆把心里的委屈和毛躁一并发泄在了陆必行头上。

 

  嗯,是的,陆必行的头上。

 

  他先是上前轻柔地拨开陆必行散在额前的头发,和一脸迷茫的陆必行对视了下,继而毫不留情地对那本就有点天然卷的头发展开了好一顿恶意揉搓。

 

  “林你干什么…?”

  “林?”

  “啊啊,轻点儿!”

  陆必行也就嘴上反抗了几句,任由林静恒捣鼓。

 

  终于,林静恒在他脑袋上揉出了一团站街讨饭都不违和的不羁发型,他稍稍退后,歪着头满意地端详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并努力抑制着嘴角勾起的坏笑,对陆必行那句“说错”的话作出了回答:

 

  “我不觉得他傻。”

 

  “不过你现在倒是真挺傻的,要不要照照镜子?”



(TBC…

(这次写短了抱歉。连带第一篇总共4k字了为什么还连个抱抱都没有我要反省我自己!下一篇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