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祺源】A市豪门秘辛2.0 (2)
大政客祺×小歌手源
15岁年龄差 35×20
生子文 老夫少妻
非双洁 雷勿入 很土的甜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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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当选议长后在议院办公室接受帝国日报采访。
“议长先生,请问你对议长这个身份有什么看法?”
“我认为这是一种荣幸,更是一种责任,在其位谋其职,我一定会不负公民们的信任,与同僚们一道为公民们谋取更多合理利益。”马嘉祺坐在真皮黑色沙发上,穿着统一的行政衫,带着无框眼镜,表情严肃认真,当真...
大政客祺×小歌手源
15岁年龄差 35×20
生子文 老夫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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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当选议长后在议院办公室接受帝国日报采访。
“议长先生,请问你对议长这个身份有什么看法?”
“我认为这是一种荣幸,更是一种责任,在其位谋其职,我一定会不负公民们的信任,与同僚们一道为公民们谋取更多合理利益。”马嘉祺坐在真皮黑色沙发上,穿着统一的行政衫,带着无框眼镜,表情严肃认真,当真是极有威严。
记者又问了几个政治问题后,开始问生活化的问题。
“社会公众对您的家庭生活很关心,请问您可以说说吗?”
马嘉祺表情终于松动,面色缓和了很多。
“当然可以。目前我有在交往的对象,并且是准备结婚的。我和我爱人很相爱。我们俩的工作都忙很难聚在一起,如果我们不在一起,我每天都会和我爱人通电话,不怕各位朋友们笑话,我很依赖我爱人。”马嘉祺露出微笑整个人都变得亲民了不少。
“很谢谢大家对我生活的关心,有喜事一定会告诉大家。”
采访发出后,引发了不小的轰动。
严浩翔犯贱,给张真源发微信。
哦?哦:我每天都会和我爱人通电话~
哦?哦:我很依赖我爱人~
哦?哦:天呐,你真是不容小觑,看看堂堂议长被你调成什么了。
真源不圆:马嘉祺也是你能调侃的?
哦?哦:我可没调侃他,我调侃他爱人。
真源不圆:滚回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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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番外。
可让马叔装到了。
【祺源】独宠2.0 第十二章
大政客祺×小歌手源
15岁年龄差 35×20
生子文 老夫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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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A市,马嘉祺连夜把长达七万多字的视察工作报告校对整理好让王特助去上交,然后就申请了休假三天。他这个级别基本上全年无休,除了年假,其他的假可以按照实际情况和工作情况申请。他毕竟是刚出完差,要三天假合情合理,不出意外明早就能审批通过。
马嘉祺申请三天假要跟张真源去南山看湖,他想在那里跟张真源再表白一次,运气好就能抱得美...
大政客祺×小歌手源
15岁年龄差 35×20
生子文 老夫少妻
非双洁 雷勿入 很土的甜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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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A市,马嘉祺连夜把长达七万多字的视察工作报告校对整理好让王特助去上交,然后就申请了休假三天。他这个级别基本上全年无休,除了年假,其他的假可以按照实际情况和工作情况申请。他毕竟是刚出完差,要三天假合情合理,不出意外明早就能审批通过。
马嘉祺申请三天假要跟张真源去南山看湖,他想在那里跟张真源再表白一次,运气好就能抱得美人归,运气不好那就继续追。
马嘉祺心跳很快,带着期望给张真源发了信息。
马嘉祺:真源,明天和后天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南山?
马嘉祺本以为要等一会张真源才能回。没想到马上就有了回信。
我的乖宝小先生:明后天刚好休息,我最近没什么通告,也不用录歌,明天可以去南山哦。
马嘉祺:好,这么晚还没睡啊?都要十二点了。
我的乖宝小先生:嗯。。。睡不着。
马嘉祺:失眠了吗?用不用我给你找个医生看看?
我的乖宝小先生:不用不用,我就是太兴奋了。
马嘉祺不由自主翘起嘴角,摸了摸后颈。
我的乖宝小先生:你为什么也没睡?
马嘉祺:我刚把工作报告整理完交上去。
我的乖宝小先生:啊,好辛苦哦,你早点休息。
马嘉祺:好,那我们明天见,上午九点半我去接你。
我的乖宝小先生:okok,晚安,明天见。
马嘉祺:晚安,真源。
张真源关上手机,吐出一口气,揉了揉发烫的脸颊,为了跟马嘉祺出去玩,他前几天已经把能做的工作都做了,然后申请了三天不用去公司打卡上班,峻峰时代公司管理制度很严格艺人和工作人员都是要打卡上班的,不过张真源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嘛,毕竟他工作完成指标啦。
翌日,马嘉祺亲自开车来接张真源。
两人多少带了点默契,都穿了棕色系的冲锋衣,拎了一小包简单的行李。
“早上好,给你准备了点吃的,一会路上吃。”马嘉祺笑着给张真源挥了挥手,歪了歪头,“坐前边,我们马上出发。”
“好,谢谢。”张真源也笑着拉开副驾的门上车系上安全带坐好。
“我们去南山玩两天,在湖边住一晚,我在那儿有幢小房子,昨天已经叫人收拾好了,我们到那先吃个午饭,好不好?”
“可以呀。”
南山卧龙湖景区一般都是A市上层世家权贵的休闲度假的去处,像马家,宋家这类老牌世家在那都买了套别墅,留着度假去住。
卧龙湖是古火山湖,形状像只卧着的龙,爪下还有一小块湖泊,像是手中的宝珠,大湖整体上瘦长。夏季午后多雨,常出现清澈如洗的彩虹。秋日南山有千亩的红叶,红遍整个流域,不过现在还是夏季,还看不了枫叶千亩的盛景。
到了南山别墅时,已经快要十一点了。马嘉祺自己买的别墅环境最为清幽,在南山一处缓坡上,周围都是高大的树木,多是上百年的枫树和槲树。在二楼阳台就能把卧龙湖看个大半,视野极佳。
马嘉祺带着张真源上了二楼,“这间是给你准备的卧室,阳台正对着卧龙湖,晚上记得关上窗,别让蚊子进来,以防万一这里还有给你准备好的电蚊香。”马嘉祺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电蚊香,继续说着,“我住在你隔壁,有需要去叫我。”
张真源点点头说了谢谢。
“不用谢,我先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一会去吃饭,吃完就去湖上坐船,怎么样?”
“好。”
马嘉祺出了主卧去了隔壁。
张真源打量着卧室,装修风格很高级,却不缺乏温馨感,原木质的家具极具设计感,也贵的要命,他的床上已经装上了蚊帐,小角落也有艺术品装饰,矮矮的茶几上还有鲜花做点缀,是卡布奇诺玫瑰。色调和整个房间的风格很搭,不过阳台的小桌上摆了鸢尾。
马嘉祺把家里的大厨叫来给两人做这两天的饭,大厨手艺很好,是马嘉祺花重金请来当他家的私厨的。
吃过饭睡了个小午觉,轻轻快快地起床,戴上渔夫帽,两人就出发去坐船了。船是定制的小型邮轮,这艘是马嘉祺私人的。
很不巧,船行驶到湖中间就下起了急雨,两人只好从顶层进到舱内。
张真源嘟着嘴说:“还没吹够风呢。”
卧龙湖水质清澈,湖边又都是茂密的树,风吹来是带着植物气息的,清新又清凉。
马嘉祺抬手顺了顺张真源后脑勺的头发。
“没关系,雨一会儿就停了,我们一会儿再继续吹。”
果然,像马嘉祺说的,没一会儿雨就停了,对流雨总是很快。
张真源又开心地上了顶层,顶层是有遮阳棚的,沙发没有被雨淋湿。更幸运的是有两道彩虹正好从天际洒下,落进游轮前的湖里,张真源甚至伸手就能摸到其中一道他兴致冲冲的抬手摸着彩虹,两只眼睛都是惊奇,拿着手机拍了又拍。
马嘉祺咽了咽口水,他昨晚许过愿,如果今天出现了彩虹,那他就再次表白,他还真是幸运出现了两道彩虹。
他清了清嗓子,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首饰盒。
“真源。”马嘉祺叫着张真源。
张真源回过头,看着脸颊有些红神色有些紧张的马嘉祺。
“怎么啦?”
“张真源,我爱你,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知道我比你大了很多,但我真心想跟你长相厮守一辈子,或许你可以跟我试试吗?就像今天上天格外眷顾我洒下两道彩虹一样,你能不能也对我偏心一点,眷顾我一下?”马嘉祺语气诚恳,中途甚至紧张地抿了三次嘴。
马嘉祺把首饰盒打开,是一条用七个颜色的宝石打造的项链,宝石成色很好,被白金镶嵌住拼凑成一道极有艺术感的彩虹,与常规对称的不同,这条彩虹并不对称,是从左向右倾泻而下,像极了今天的这两道。
这是马嘉祺去南方视察前就自己动手设计的,他那时就想约张真源来南山看湖了。
张真源看着马嘉祺认真的神情,还有红着的耳朵,他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他听见他自己说:“好啊,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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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叔这个级别一般文件什么的都可以交给秘书来写,但他和别人不一样,他一直自己动笔,很敬业很认真了。
小剧场:
源源:为什么不送我戒指?
马叔:怕某个小猪觉得骗他结婚就是为了选举。
源源:谁告诉我有这个想法的?
马叔:我小舅子。
源源:严浩翔,你个逆子!!!
【祺源】独宠2.0 第五章
大政客祺×小歌手源
15岁年龄差 3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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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还是选择去了峻峰时代。拜托,有个峻峰时代的实习证明毕业简直不要太棒。
他也不知道峻峰时代为什么看上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小歌手,但是,好机会在自己面前没有不抓住的道理。
不过为什么大家都对他毕恭毕敬的?难道是什么企业文化?
要不说峻峰时代是大公司呢,刚入职第二天就给张真源安排了一张出道专辑。张真源懵懵地接住这泼天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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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政客祺×小歌手源
15岁年龄差 3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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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还是选择去了峻峰时代。拜托,有个峻峰时代的实习证明毕业简直不要太棒。
他也不知道峻峰时代为什么看上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小歌手,但是,好机会在自己面前没有不抓住的道理。
不过为什么大家都对他毕恭毕敬的?难道是什么企业文化?
要不说峻峰时代是大公司呢,刚入职第二天就给张真源安排了一张出道专辑。张真源懵懵地接住这泼天的富贵。
如果他知道这是马嘉祺的手笔,那他一定会敬而远之。
不过现在知道已经晚了,歌都要录完了。小张已然上了马大佬的贼船。
他其实还不知道,他有次凌晨录歌,马嘉祺也来看了,甚至伪装成助理,那次之后,他就再也没凌晨录过东西。
专辑还有MV,妆造很精致,甚至有一套秀场高订。每套的照片马嘉祺手里都有。
马副议长看着照片里精致漂亮的人,长长呼出一口气,喝了口凉了的水,关了平板便起身准备去开会了。
张真源觉得自己自从把周怀踹了之后,日子过得舒坦多了,不会遇到让他头疼的老男人,还可以录自己的专辑,唱自己的歌。
哦?哦:你小子把烂桃花斩了之后行大运了啊。
真源不圆:过奖过奖,鄙人有这命运罢了。
哦?哦:苟富贵,勿相忘!
真源不圆:不好意思哈,这里要去拍摄了。
哦?哦:一个白眼把你翻出银河系!
张真源笑眯眯地关了手机。今天他的专辑正式发布,有一场直播。
公司给搭了一个很仙气梦幻的舞台,给他搭了一套裁剪时尚的白色西装,就是上身是短款的,裤子腰也高,动作大一点就能露出一截白嫩的细腰。
张真源唱着唱着,总觉得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很有侵略性,有种……阴湿男鬼?的感觉,尤其是自己抬起手露出腰的时候,那目光像是要把人穿透。他对面都是工作人员,一个个都表情严肃,目光坚定得让他瘆得慌。
好奇怪,张真源撇了撇嘴,和弹幕聊了会天。他直播间人还真挺多的。
而那目光的主人,就在舞台对面二层的看台上。正是刚开完会,还没来得及脱了行政衫摘了无框眼镜的马嘉祺,而工作人员一丝不苟的原因,也是这位大爷。
马嘉祺看着张真源像个小仙子一样,在舞台上唱着他的歌,歌声清亮悦耳,而那灵动的人,也随着婉转的歌声,荡进了他的心里。
马嘉祺已经三十五了,由心脏加速跳动引起的浑身细胞发麻的感觉,他不会不懂。
这叫心动。
心动这个词,对于他这个身处官僚体制内的人物来说,有点幼稚,在这权力场上,真心换不了想要的东西,大家的婚姻都是各取所需,我需要你家的权或者钱,而我需要你家的人脉,手里有资本,有权利的人才值得多看两眼。大家玩得都花,爽就行,哪管爱不爱,你给我我要的东西就好了。
说白了,全是交易。
可张真源对马嘉祺不一样。可能在别人眼里,他马嘉祺在哄个金丝雀玩玩,在做个赔本买卖来满足自己一时的玩心,毕竟到现在马嘉祺还没吃到肉。
可马嘉祺知道,他这是在遵循自己鲜活起来的心。
不过这衣服谁给穿的,都露腰了,我都没细看过……马大佬危险地眯了眯眼。
小张直播结束,工作人员送上了一大束鸢尾花,个头小巧的女工作人员抱着很吃力,上半身被遮了个严实。
张真源赶紧接过,不好,他抱着都有点累。
张真源眼睛尖,一下就看到藏在花里的纸条。
不过既然藏起来,那自然是不能明面出现的。张真源笑着跟直播间的网友告别。
“好了,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花很漂亮,感谢大家来看小张直播~”
下了台,卸了妆,换上衣服,坐到车里,张真源才把那张纸条拿出来。
“专辑首唱顺利。——M”
笔体苍劲有力,还隐隐约约能看出文艺气息。“M”写得倒是潇洒。
到底是谁送的呢?好难猜啊。
张真源撇了撇嘴,那么忙一副议长天天日理万机还能给自己些纸条送花,快一个月没出现还能关注自己出专辑,谁知道这中间找没找别人……
想什么呢张真源!老男人心思不纯!
张真源把纸条折好塞到手机壳里,那一大束紫色的鸢尾就放在他身边的座椅上,占了一整个位置。
小张哼了一声,财大气粗!
张真源把花抱回了家。
爸爸妈妈打来了视频。
“诶幺儿,今天嘞直播我和你麻麻看了,好棒呢我们幺儿!”他爸永远对他这么热烈。
他们一家从不会羞于表达爱意和赞美,张真源从小就在充满直白的爱意的环境里长大,所以他也经常会把“我好爱你呀”“你好棒呀!”放在嘴边,直白又热烈,一直是张真源的性格色彩。
“嘿嘿,你也不看看我是啷个的幺儿~”张真源一跟家里人说家乡话,语气就更加柔软。
“幺儿,要不要麻麻去A市看看你?”妈妈看着眼睛亮亮的儿子,思念之情止不住地从眼睛里冒出来。
“那你和我老汉不忙吗?不忙就来呗,我也想你们~”
……
这边一家人温温馨馨地聊着天,马嘉祺这边正和峻峰时代分给张真源的团队谈话。
“多谢各位对我家真源的照顾,有劳了,我看这些歌他都挺喜欢的,我可希望他能一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马副议长言重了,我们也是在其位谋其职,再说了,真源有实力也努力,我们这是遇到好苗子了,以后真源的资源那可是要把我办公室淹了。”峻峰时代的老总李小飞对着坐在会议室主位的马嘉祺说着。马嘉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想张真源多点好资源,还是自己喜欢的那种。不过马大佬这把怎么这么上心?据说他之前的情人的资源都不是他自己来谈的。
“直播的景不错,灯光设备也可以,就是服装可能有点让真源不舒服,你看他直播抻衣角就抻了十五次,影响他发挥。”马嘉祺挂着微笑,看着李小飞。
“啊是是是,这是我们的疏忽了。一定会改进。”李小飞瞥了眼服化道的工作人员,恭维着马嘉祺。
“哎呀,不早了,耽误你们下班了,这样吧,明天我和我家真源请你们喝点饮料吧。”马嘉祺看了看手表,又抬头看了下孙特助。
孙特助点点头。
“行了不多叨扰了,我就先走了,辛苦各位。”马嘉祺起身先行一步。
“李总,各位工作人员,辛苦你们对小先生的照顾,明天我会派妍青咖啡厅的老板来给你们点单,各位想和什么便自己点。”
“谢谢马副议长,谢谢孙先生。”
“不必谢我,小先生多有劳各位了。我先行一步。”
这下李小飞知道张真源是个什么身份了。人压根不是什么情人,人家是未来的马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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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感叹一句,真源的小爱神人格一定跟家庭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马叔别太爱,一大把年纪了还在搞纯爱。
这个合集以后两天一更。
【祺源】独宠2.0 第四章
大政客祺×小歌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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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特助心里骂自己上司心狠,非要让张真源亲眼见到周怀出轨,说实话,这样让张真源很失尊严。
方法是残忍了些,但好在不至于让张真源一直守着周怀那么个火坑等着跳,孙特助绞尽脑汁,从张真源那下手,难度太大且目标太明显,张真源一下就能知道是马嘉祺的手笔,这样好感度可是会下降的,只好从他身边的朋友下手。调查过后,孙特助选定了严浩翔,他似乎并不是那么喜欢周怀。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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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特助心里骂自己上司心狠,非要让张真源亲眼见到周怀出轨,说实话,这样让张真源很失尊严。
方法是残忍了些,但好在不至于让张真源一直守着周怀那么个火坑等着跳,孙特助绞尽脑汁,从张真源那下手,难度太大且目标太明显,张真源一下就能知道是马嘉祺的手笔,这样好感度可是会下降的,只好从他身边的朋友下手。调查过后,孙特助选定了严浩翔,他似乎并不是那么喜欢周怀。
严浩翔刚好在A大上学,新闻系,是个系草,找到他的联系方式不难,于是孙特助把收集到的周怀与不同人同进同出,举止亲密的照片打包发到了严浩翔的短信里,并附言:每周五晚,周怀都会在清夜酒吧,不信,自可亲眼目睹。
严浩翔不需要知道是谁给他发的,他只需要知道周怀给他哥带了绿帽子。
严浩翔性子急。一看,这还得了?周怀这狗东西就是欺负他哥心软善良,周怀家里也不缺钱,不然不会跟他和张真源在一个小圈子里,难不成他喜欢少妇?我靠,太恶心了吧!
他想把这些照片发给张真源,又觉得以他哥实事求是的性子会存疑。张真源总以为所有人都是好人,但事实上不是这样。严浩翔便决定周五带张真源去清夜酒吧,他哥该少一些天真了,被骗太久,他都心疼张真源。
于是严浩翔周五那天逃了校园跑,拉着还在待业的张真源去了清夜酒吧。这酒吧消费门槛高,环境不错,很适合来寻暧昧。
张真源和严浩翔都是C市人,不知道这酒吧实际上是A市富太太和小先生来聚会找情人的宝地,孙特助就是利用这点才能有更大的胜算引两人现身,毕竟无知的人很勇敢,不然以两人的家教,这样的场所是万万不能踏入的禁地。
两人长得漂亮,衣着也贵气,很轻易就混了进去,这里从来不缺年轻漂亮的人。
两人猫在角落的卡座。
“哥,你可等着看好戏出事了,我给你兜着。”
“什么啊,你发烧了?咋还说上胡话了?”
“哎呀,你且等着吧。”
这酒吧的音乐还不错,都是些蓝调,R&B,很符合主要客人的审美。
果不其然,周怀穿着身银色西装出现了。
收拾的倒是人模狗样,严浩翔撇了撇嘴,盯着周怀去了前排的卡座,那卡座上坐了位衣着贵气的美妇人。
严浩翔给张真源指了指周怀的方向,时机刚刚好。周怀伸着脸,让那美妇人亲了一下,然后又很纯情的凑上去吻了吻那美妇人的红唇。
张真源皱起眉,头像是不死心一样,给周怀打了个电话。
果然,前排周怀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来又挂断快速打了几个字。而张真源这边刚好收到他的微信。
“源源,我在录歌呢,晚些回给你”
张真源性子算稳重,但他毕竟也是个被家里宠了20年,没有吃过苦的年轻人,更何况C市这地,盛产火辣的东西,吃的辣人也辣。
他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但不允许有人欺负他到这种地步。张真源抄起桌上没喝两口的鸡尾酒,又觉得不够把严浩翔的那份倒了进来,给填满。
他奶奶的,敢欺负我,老子就让你活的面子里子全没!张真源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向前排卡座走去,而严浩翔手里拿着从吧台要来的一杯冰块跟上。
张真源腿长没两步就到了,干脆利落地抬手,哗啦一声,一杯鸡尾酒把周怀淋了个透。
“周怀,录歌录到这儿了是吧?”
“源源。”
“别这么叫我,我嫌恶心!”
“这位是谁家的小先生?阿怀之前跟你走过吗?他现在是我的了,这位小先生,明儿再约他吧,大家来这都是来找乐子的,别扫了大家的兴。”那美妇人开口以为面前怒色满面的精致青年和她一样,是来这寻消遣的哪家的小先生。
张真源气笑了,“呵,玩的真干净啊!周怀,我告诉你,咱们两个结束了,分手了,你爱当鸭就当你的鸭,老子看不上你,是老子不要的你!”张真源夺过严浩翔手里的冰块,全倒在周怀身上。
“张真源,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我也是个男人!”
“你干这些事儿的时候想过我的面子吗?当你干这行的时候就已经不要你的面子了。”
“周怀,你现在缺钱缺资源到这种地步吗?”严浩翔看着张真源发抖的身子,揽住他的肩,冷冷得质问着憋屈又不敢发火的周怀。
“哥,我们走。”
两人在一行行的目光里离开了清夜酒吧。
而目睹了全程并记录下来的孙特助也全身而退,拿着视频去给马嘉祺交差。
马嘉祺还在书房里撰写调查报告和检查报告,收到孙特助的视频后,便看了起来。
他看到张真源冷着脸泼周怀酒的时候,心里暗爽,可当他听到张真源质问着周怀有没有考虑到他的面子的时候,心里又满是心疼,可是他的小先生总是要经历过一些阵痛,才能意识到什么是对的选择正确的人。
马嘉祺承认自己这么做是不太道德的,他这么安排是有点把张真源当棋子的意思,可是如果不这样,他很难完全下手,这事瞒住在明面上便是好事,他便能顺理成章的追求张真源。
看着气到发抖的人,马嘉祺心下一揪,他一定不会再让张真源如此难过如此受气了,他也一定不会让周怀这小子好过,再出现在张真源面前一下。
他马嘉祺完全有能力让一切有害于张真源的人永不翻身。
只不过小家伙什么时候能接受他还是个问题,他眯了眯眼睛。
马嘉祺关了手机,再次拿起钢笔,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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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是撬完了。马叔要努力了。
不过马叔能到这个位置确实有他的道理,付出的多活该人家有权有势。
源不难过,你真的好老公在等着你呢。不过不会让两人的爱情之路那么顺利就是了。
其实源现在大四,正在实习,快毕业了。
【补档】景仪日记(全文04)
景仪日记(澄澄篇06)
我要回竹园先歇着,过会儿去寒室,可身后跟着个聂怀桑……
“聂二,你跟着我做什么?”我停下脚步,一脸阴狠的表情,可是,对于聂二没用,这小子少年时跟我是同窗,一起看过春/宫/图的交情,知道他的脸皮有多厚。
果然,他一脸委屈的表情,大冷天的将别在腰间的折扇取下,半掩住脸,双眸里带着浓浓的哀求。
“江兄,你不吃蓝家的苦菜汤,会不会饿啊,要不,一起去彩衣镇,你我好多年没有坐在一起好好聚聚了。”
想得美!
聂二与我同窗的时候,已经是他第二次到蓝家求学,所以,他喝蓝家的苦菜汤,抄写蓝家三千多条家规,那是深刻在记忆里的一笔,抹都抹不去。
...
景仪日记(澄澄篇06)
我要回竹园先歇着,过会儿去寒室,可身后跟着个聂怀桑……
“聂二,你跟着我做什么?”我停下脚步,一脸阴狠的表情,可是,对于聂二没用,这小子少年时跟我是同窗,一起看过春/宫/图的交情,知道他的脸皮有多厚。
果然,他一脸委屈的表情,大冷天的将别在腰间的折扇取下,半掩住脸,双眸里带着浓浓的哀求。
“江兄,你不吃蓝家的苦菜汤,会不会饿啊,要不,一起去彩衣镇,你我好多年没有坐在一起好好聚聚了。”
想得美!
聂二与我同窗的时候,已经是他第二次到蓝家求学,所以,他喝蓝家的苦菜汤,抄写蓝家三千多条家规,那是深刻在记忆里的一笔,抹都抹不去。
他想让我带着他去彩衣镇搓一顿,真是想得太美了,到时候,在他大哥那里,必定是我江澄带着他去的,罪名全由着我来背。
“我辟谷了。”我冷冷看着他。
“江兄,别这么绝情嘛,你看你,喝蓝家的苦菜汤都喝吐了,我们去彩衣镇寻家酒肆喝上一盏可好?”
任凭你怎么求,就是不上你的当。
“江澄,你做人不要这样好不好,想当初,你可是也看过我绝版收藏的,要是说出去,你的脸面往哪里放。”
见软的不行,聂二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气势,但我只是一耸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随意,老子不怕,倒是你,你收藏的那些绝版春/宫/图若是被你大哥知道了,他可不是拿着刀撵你这么简单了。”
哈,聂二,你倒是单纯的很,以为用这事能威胁到我?
当年你和魏无羡躲在被窝里看春宫图的时候,老子跟我男人已经实践了,你倒是去说啊,看你大哥不打断你的腿。
很明显,聂二的脖子缩了缩,他哪敢啊!
“聂二,老子现在是江氏宗主,即便里头那些人看不起我,身份摆在这里,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别拿小孩子那一套吓唬我,你就乖乖去把你那份苦菜汤喝了吧。”
朝他挥挥手,转身就走,嘴里的苦味似乎更浓烈了一些,我得找点水漱漱口,蓝家的药膳真的是一言难尽,唉。
“江澄,你别走啊!”聂二又追了上来,拉拉我的袖子,一脸委屈的表情,“我是不想喝蓝家的药膳,真没想着要威胁你。虽然你现在是宗主了,在外人面前我规矩一点叫一声江兄,可私底下,当年我们在蓝家求学,感情还是不错的啊。”
当年求学的时候,老子跟蓝涣的感情很好是真的,跟你没感情好伐。
“甭废话,你就乖乖去把苦菜汤喝了吧,我听见你大哥的刀已经要出鞘了。”
我把他的手从我的衣袖行拿开,瞥他一眼,这脸色比苦菜汤还要青一些,真是可怜。
我自顾回竹园,他在后头叫道:“江澄,我们来打赌好不好?”
打赌?
我豁然转身,挑眉朝他问道:“赌什么?”
“赌蓝家的筵席上不可能有鸳鸯火锅。”
“那不是废话。”我嘴上冷笑着说出这句话,心里却是鄙夷的笑着,谁说的,老子想要有,蓝涣就能将鸳鸯火锅上桌。
“蓝家怎么可以让鸳鸯火锅上筵席,即便泽芜君想要,他也不可能做到一|夜之间置办齐火锅。”
“江澄,你还真了解蓝家。”
“你不要用这阴阳怪气的语调,你不就是觉得我事事都要强,今天当着这么多宗主的面驳了你曦臣哥哥的提议,你说蓝家不可能有鸳鸯火锅,我就会说一定会有,聂二,你的小心思逃得过我的眼睛?”
“你……”聂二头一次在我的面前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连扇子都不用了,紧握着,身体隐隐颤|抖。
“也是,我江澄就是这样要强的人!我就跟你打赌了,你曦臣哥哥为了让我附和他的提议,一定会在蓝家的筵席上鸳鸯火锅,你若是输了,把你收藏的春/宫/图交出来可好?我若是输了,送你白银一千两,让你入手最新版的春/宫/图,可好?”
为了我家道侣,我也是拼了,横竖都没我什么好,可还是甘之如饴。
聂二大概是以为我不会上他的当,我这么一说,他还怔楞了一下,等回过神来,我早转身走了。
“江澄,那一言为定。”
他的目的是达到了,激将着我附和他家曦臣哥哥的提议,不露山不显水的,真是高明的手段。
所以说,有的时候,真不能看一个人的表象,聂二在他大哥的保护下,琴棋书画精通……一小半,到如今,御剑,不,聂家的人都是御刀,据说至今御刀还不太稳当。
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丢下一群人,追着我出来,说了几句话,就达成了他的目的。
只要我输了,他不但白得一千两银子,还能让他曦臣哥哥的计划得以实现。
哼,聂怀桑的年纪比我还大一些,整天曦臣哥哥这么叫着,蓝涣就没觉得不妥吗?
老子很不高兴,聂二,你必须把这个称呼给我改掉。
到了次日,蓝家的早膳依旧是干贝粥,倒也鲜美,一干人没什么话。
我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当然知道有多少目光落在我身上,看好戏的也罢,同情我的也好,有昨晚爱人给予的温柔护体,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上午的会上,各家宗主提出了难处,四大家族能解决的自然是当场给解决,我云梦江氏实力摆在这里,出人出力自当相助,昨晚上的话题倒是没再提出来。
但我知道,众多宗主里,有金光善授意的人,肯定会在什么时候突兀的提出来仙督这事。
中午的菜肴少了蓝家的苦菜汤,以新鲜蔬菜为主。
下午倒是清闲了许多,问题解决了不少,除却昨晚上蓝涣的提议,这次清谈会倒称得上圆满。
到了晚上,蓝涣将众人迎到另外一个大厅,还未等进门就闻到了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我心里暗笑,接下去可有好戏瞧了。
进入大厅,清一色的两人桌,桌上摆放着小型的鸳鸯火锅,一白一红的汤底,每个火锅面前有一个蓝家的弟子管着炭火。
案桌上各种调料俱全,盘中是各色蔬菜和肉类一应俱全。
除了我和蓝涣,其余人都傻眼了,连聂家的兄弟和金家的父子也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蓝涣走到我面前作揖,眉眼带笑,更显得他谪仙一般的姿容,引得我心神一震,我男人果然是世家公子榜排名第一位,真美,好想抱上去。
“江宗主,鸳鸯火锅备上了,昨日之言,是否算数?”
真想回到寒室去,只有他和我二人的世界,演戏很累的。
我的嘴角抽了抽 ,让金家的人和聂家的人看清楚我处在震惊当中,回过神来,狠狠剐了他一眼。
下巴微扬,做出一个打死也不肯承认的姿态,冷冷道:“江某说话自然算数,泽芜君,你的提议不过是个轮廓,要真的实行,需要更加细致的计划,我云梦江氏赞同你的提议也无妨。”
最后,我一副“愿赌不服输”的姿态被蓝顺平迎到了我的座位上,就我一个人,还真是特别的待遇。
只不过,我案桌上的火锅料少的可怜。
我抬起头往蓝涣那头狠狠瞪了一眼,他依旧风轻云淡,犹如三月里的春风拂面。
为什么我的火锅料这么少?
晚吟少吃些,寒室里留着最好的吃食呢。
景仪日记(澄澄篇07)
蓝家一向以清淡素食为主,谁都不曾想到,蓝家的清谈会上竟会出现鸳鸯火锅。
蓝涣选择的这个大厅在蓝家重大场合才会用到,比如各种节日的家宴,嫡系子弟按照辈分坐席,济济一堂,热闹却不喧闹。
原本这次的清谈会无需启用这个大厅,但为了让鸳鸯火锅盛会留下更深的印象,我跟蓝涣建议启用这里。
果然,我的预测是正确的,宗主们在惊讶过后,在氤氲的雾气中食指大动,气氛极其的和谐。
俗话说得好,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蓝涣祭出鸳鸯火锅,在坐的宗主们还能有什么话说。
蓝涣依旧坐在主位上,与聂家和金家的人交谈甚欢,我吃了一些,假意面色阴沉,丢下一句“不打搅各位宗主的兴致”,起身离开大厅,听到身后议论纷纷,江宗主打赌输了,心里不痛快云云。
哼,没有我,你们在云深不知处能吃到火锅?
还是鸳鸯火锅。
想得美!
为了这顿火锅,我和蓝涣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首先是叔父那里过不了关,时间回到昨晚,蓝涣在叔父那里劝说了好久,被罚了抄写家规一遍,才勉强得到叔父的同意。
回到寒室,我等他好久了,他关上门便说成了,我扑上去啃他,被他反压|在门板上,耳鬓厮磨,衣衫脱落,直接把我拐到了床上,共赴云|雨。
几番缠|绵后,我趴在他光裸的胸口上,食指一圈一圈的画着,告诉他,姑苏城里生意最好的那家客常来酒楼就是我开的,明日的火锅宴,就交给他们办。
我能感觉到蓝涣的身子僵了一下,取笑道:“怎么,你家道侣比你会挣钱,心里不舒服?”
“怎会。”他抚|摸我的头顶,满眼深深的情意,“主母如此会挣钱,是蓝家的福气。”
眼中的捉狭一闪而逝,在我发飙之前堵住我的唇,辗转缠|绵,吻的我险些喘不过气来,这才放开。
“晚吟可别嫌弃江家的主母不会挣钱。”
“我是你们蓝家的江宗主,你是我江家的泽芜君,什么主母不主母的,蓝曦臣,我告诉你,下次再犯,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很显然,光着身子窝在他怀里的我,即便语气凶狠异常,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情|人之间的打闹。
最后,依旧是他一本正经的应着,唇角却是止不住的上翘,翻身将我压下,又来了一个抵死缠|绵的深吻,差一点又要做上一回。
好在我还保持了清醒,催促着穿上衣裳,和他一起去了一趟姑苏城,赶在酒楼打烊之前见到了掌柜。
那掌柜是江叔的远房亲戚,也只有他知道这家酒楼属于云梦江氏,虽不识我,但我右手食指的紫电他是认识的。
对于我提出的要求,他一口答应,也连声跟蓝涣保证,绝对做到万无一失,更是保证说,绝没有见到过江宗主和蓝宗主一起到客常来。
不愧是江叔教出来的人,我甩下一句“店里的伙计每人赏赐二十两银子”就拉着蓝涣离开。
不用我回头,我能感受背后崇敬和不解的目光。
掌柜的肯定是想不明白,自家的宗主不但没让蓝家出钱,还倒贴每个伙计赏银二十两,这桩赔本的买卖,宗主似乎还挺高兴的。
我自然是高兴的,能帮到我家道侣,区区一点银子在我江澄眼里自然算不得什么。
看看今天筵席上吃得开心的各家宗主,我心里不禁想吐槽几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鸳鸯火锅吧,食材都是今日早上才采购到的,为了让你们在蓝家吃到这顿毕生难忘的火锅,我可是让客常来歇业了一天。
不过呢,凡事都是有得有失,客常来是歇业了一天,但那些个宗主都在询问蓝涣,蓝涣趁机给客常来宣传了一番,连金光善这只老狐狸都在说,得空到姑苏城中走一趟,去客常来酒楼尝试一下别的特色菜。
他这么一说,底下一片附和声,我心想,呵呵,我要不要在兰陵和清河,以及稍微热闹的城镇里,都开设一家客常来的分店呢?
算了,在姑苏城里开这家客常来,也是为了让自己感觉离蓝涣近一些,其他地方,估计生意不会错,但,如此兴师动众的,就怕被人知道客常来是我云梦江氏的,到时候又得落人口实,说什么我江澄包藏祸心,是下一个温家云云。
我在我道侣的地盘上开一家店,总没你们什么事吧。
回到竹园,依旧是那个叫蓝磊的弟子守在门口,见我回来,忙给我见礼,我依旧给他一记别我烦的眼神,自顾进来竹园,关上门,进屋,关上房门后,摔出传送符去了寒室。
我估计蓝顺平对这个蓝磊说了什么,也大概是因为今早在去饭堂的路上遇上不长眼的顾宗主,被我一阵怼,蓝磊对我的态度恭敬了不少。
那顾宗主仗着自己年长,取笑我连个伺候的门生都不带,我冷笑回了一句:“蓝家清谈会,包食宿,我长着手,自己会洗衣服,带什么门生子弟,我莲花坞忙着呢,再则说了,蓝家的弟子难道做的不好?”
后来听蓝涣说,火锅宴后,聂怀桑偷偷摸摸上竹园找我,被蓝磊拦在外头,说什么也不让他进门,说我已经睡下了,聂怀桑非要见,还惊动了附近菊园里的几位宗主。
后来,蓝顺平出面将他请回兰园,据说,聂怀桑被他大哥狠狠惩罚了一顿。
再到后来,在金家的清谈会上遇见,聂怀桑偷偷摸摸把我拉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本春宫图,说这是他最宝贝的,愿赌服输,给我了,还问我火锅宴那晚,我怎么就睡死了,他揣着这本宝贝来找我,差点被他大哥发现,双|腿差点不保。
呵,我那才不是睡死了,我是跟我道侣在寒室里上演活色春宫,聂二,你只能眼睛过过瘾,不会懂相爱之人情意相通的实践是多么的美|妙。
我到寒室的时候,蓝顺平早就派人准备好了热水,我伸手试了一下,这要是下去,肯定会褪层皮,于是,心里不禁呵呵,蓝顺平,你这是想着你家宗主回来跟我洗鸳鸯浴啊,把水弄得这么烫,让我现在寒室等我男人?
估计蓝涣也是这个意思,桌上放着鸳鸯火锅,荤素搭配的火锅料,还有一坛天子笑,我不客气的坐下来先一个人涮起火锅来。
没多久,蓝涣回来了,开了门见我鼓着腮帮子在吃,忙关上门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在我了脸颊上落下一吻,眉眼里带着浓浓的眷恋。
“明日|你就要走了。”他拿起筷子给我夹起青菜,“好想多留你几日。”
我心头一颤,我何尝不想多留几日,陪在你身边,陪在儿子身边。
侧头躲过他的筷子,张开手臂将他抱在怀里,脸埋在他的颈项里,语气里带着自己都觉察不到的撒娇:“我不要吃这些,我想吃你。”
我男人直接硬了……
“先洗澡……”他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不行,先别,我身上都是火锅味……”
我撕扯他的衣裳,轻笑了起来,“先做完了再洗,水太热……”
这三日,我们虽然还是偷偷摸摸的,但总算是像寻常的夫妻一般睡在了一张床上,大多的时候是蓝涣主动,但不能说我就是被动的。
只要我想,我就能把我家道侣迷得七魂六窍都没了。
被我主动挑起的情|欲在床榻之上发泄了一回,鸳鸯浴洗着洗着,我挂在他身上,只在他的耳边喃喃说了一句“还想要”,于是,铺天盖地的情|欲再次淹没了我。
在我的面前,泽芜君才不是什么君子。
闹了两回,等蓝涣重新铺了床,把我从浴桶里捞起来,包了条大巾子,帐帘放下,隔绝了浓情荡漾的私密空间。
我窝在他的胸口,低声说道:“明日午饭后我就要走了,早上起来想给儿子做一顿早饭。”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低声说道:“我跟叔父提过,今年除夕,我和景仪去莲花坞陪你守岁,初二一早再回来,他答应了,这顿早饭就留到初一早上,我还想着……”
他低下头凑近我耳边,低声说出他的想法,我心头一震,抬起头,不管他有多惊讶,搂住他的颈子,用力的亲|吻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
“蓝涣,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激动的再也说不出别的话语来,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只想将这个人紧紧抱住,这一生一世,再也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
“我知道,我也爱你,我的晚吟。”
他也紧紧搂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让我平静下来。
“我很残忍的给景仪施了暗示,每过半年就会淡忘与你相处的一些事,晚吟,你不要责怪我,等我们一家能相认的时候,我会收回那些暗示,让他记起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让他知道,你有多么的爱他。”
我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滴滴啪啪落在他的胸口上,用力点了点头,我明白的,我不会怪责你。
“蓝涣,谢谢你。”
无论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情况,我江晚吟会一直一直深爱着你,此生不渝。
景仪日记(蓝湛篇01)
我叫蓝湛,字忘机,姑苏蓝氏宗主的亲弟弟。
这次的清谈会在云深不知处举行,仙门百家的宗主差不多聚齐了。
上一次射日之征后在金麟台举办的清谈会,仙门百家为了分地盘,差点就当场打起来。
而这一次在我们蓝家,由我兄长蓝曦臣主持,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想打起来,也要看看是在什么地方。
蓝家的云深不知处,规矩甚多,上有我严谨的叔父坐镇,下有我和煦如春风一般的兄长,想必那些想作怪的人也要细细思虑一下。
我兄长泽芜君蓝曦臣,待人接物都以温煦的微笑报之,若是把他当成傻甜白,那这个人离死期就不远了。
他二十岁担当起蓝氏的宗主,若真是个傻甜白,就算吃了亏,上了当,也只会暗暗忍受,那我蓝家早就被人蚕食。
只是,最近我觉得兄长有点奇怪。
这几天清谈会,他作为主人,招待来宾很是辛苦,我是理解的,可,他有三天没有来探望我了,我心里有点不安。
我和兄长都是叔父带大的,不负责任的父亲总是闭关,母亲又早早过了世,我童年的记忆里,无论是学习和生活,兄长的身影都融入其中。
是兄长陪着我一路走到了现在,我虽然沉默寡言,在外人看来甚为孤傲冷淡,但我的心思全然逃不过兄长的眼睛。
他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他老早就知道了我心里的那个秘密,不但没有责怪我,还一直在安慰我。
我喜欢云梦江氏的大弟子魏婴,或许是从第一次剑拔弩张的见面开始的。
我出生蓝家,家规甚严,从小就教导一言一行都要雅正,比起兄长,他作为下一任的宗主被教养长大,他背负的东西比我还要多。
当魏婴和江澄师兄弟来云深不知处求学后,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原来,江氏的子弟可以活得如此肆意潇洒。
魏婴的口头禅,生前哪管身后事,浪得一日是一日,他总是在挑战叔父的底线,把叔父气得不轻,也引起了我对他全部的注意。
他的师弟,江氏的少宗主江澄,表面上遵守蓝家的规矩,可暗地里也是跟着魏婴破坏家规,他比较狡猾一些,至少叔父不知道他也破了很多次的家规。
对魏婴的感情,直到后来才明白,可惜,那时候,有些事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为了救他,背后受了戒鞭,重伤,对外说是闭关,可实际上是在养伤。
最终,我担心的事发生了,兄长瞒着我带人去了乱葬岗,魏婴身死,等我拖着伤残之身赶过去,只救下躲在树洞里的温苑。
那是魏婴想保护的人,我没有细想,抱着他回到了云深不知处。
后果可想而知,叔父对我私自离家已经气得要罚我抄写几百遍的家规,加上带回个温家的遗孤,我看到他隐隐发抖的身子,怕是打死我的心都有了。
最后,兄长劝服了叔父,先救助孩子,那孩子发着高烧,性命堪忧,我见叔父的态度软了下来,便道:“我想收养他。”
前几年,兄长从外头抱回来一个身份不明的婴儿,说是蓝家的嫡系,叔父也没多追究,就给那孩子取名蓝景仪,因为射日之征,由他暂时养育,待孩子仿若亲孙,我从未见他有如此温柔慈善的一面。
我想,俗话说得好,隔代亲,叔父年纪大了,景仪那孩子他喜欢,温苑那孩子也是个好孩子,收养他,叔父应该不会反对。
可哪里知道,叔父刚才是勉强答应了兄长医治温苑,一听我的话,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叫我去祠堂跪个三天三夜,蓝家的不肖子孙。
我便道:“兄长抱着景仪回来的时候,叔父可没有仔细追究。”
虽然我也知道,兄长是断不会做与外头的女子苟且生下私生子这等事,但,为了让温苑留下来,我也只好违心的说了这话,把兄长拉下水。
魏婴是希望温苑能活下来的,所以,我要尽可能保住温苑。
叔父听了我的话,眼角微妙的抽了抽,拳头紧握着,狠狠瞪了我一眼,哼了声,倒是缓缓坐回了位子上。
还是兄长护着我,虽然他的表情有点尴尬,朝我递过来一记跪下请罪的眼神,笑吟吟对叔父说道:“孩子是无辜的,那么小的人,慢慢教,肯定会成为我们蓝家的骄傲,叔父,就让忘机养着他吧。”
兄长不愧是兄长,他这么一说,叔父的神情缓和了一些。
我正要感激兄长,被他一摆手制止,继续对叔父说道:“等那孩子恢复健康,就让他和景仪一起上学,也好做个伴。景仪虽说养在我身边,可一个玩伴也没有,以他乐天派的个性,一定能感染那孩子。忘机,你可想好给孩子取名?”
我不假思索的说道:“蓝愿,愿望的愿,字思追。”
我的话才出口,叔父的脸又沉了下来,差点要拍桌子呵斥我。
兄长笑道:“也好,愿他重新来过。”
我正要感激兄长替我说好话,一阵眩晕从心脏传至四肢百骸,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在我的静室里,兄长守在一旁,见我醒了,伸手捋了捋我额前的乱发,轻声叹道:“孩子没有大碍,但需要静养,先在药庐调理一些时日,倒是你自己,想要寻他,先把身子休养好。”
我看到他眼里的担忧之情,点头答应他好自保重,那日起,只要他在家,都会抽出时间来看我。
后来思追身子好了些,搬到静室与我一起生活,他就带着景仪一起来看我。
说起来,自从兄长收养景仪后,我就不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了,我有点嫉妒景仪这孩子。
思追和我一起生活后,兄长依旧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觉得有点不公平,我要跟他说,我是他亲弟弟,他必须要把我放在第一位。
三日没见到兄长,我很想他,于是,在清谈会结束的这日午后,我去给叔父请安,顺便去看看兄长。
到了叔父的院子,被他的侍从拦在外头,说江宗主在跟先生告辞,先生有令,任何人不见。
我一怔,江澄什么时候跟叔父的关系这么好的?来参加清谈会的宗主们不是吃了午饭都离开了,他怎么还在?
他来云深求学的那段时日,表面上是好学生,暗地里也是破坏家规的捣蛋鬼,魏婴所做的事,他都是参一脚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理睬侍从,直接进了门,只听得兄长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忘机,不可无理。”
紧接着就看见他引着江澄从叔父的书房里出来,朝我丢过来一记警告的眼神,在叔父这里,不可无礼。
我朝他行了一礼,对上江澄冷傲的神情,心里顿觉一股子恶意翻滚,恨不得上前跟他打一架,就是他带着人剿了魏婴的乱葬岗,若不是他,魏婴也不会死。
“忘机!”兄长看透了我眼中的情绪,低声警告道:“进去给叔父请安吧。”
那是兄长对弟弟的警告,也是蓝氏宗主对子弟的警告,我很清楚兄长的语气里带着多少不悦,当着江澄的面,我不敢表现出委屈的表情,朝江澄略一作揖,越过他朝书房走去。
“含光君。”景仪小小的身影倚在门边,见我进来,忙给我施礼,我倒是一愣,这孩子今天怎么没去上学?
这孩子很怕我,因为他太皮,时常做错事,被罚抄家规,所以,就是去静室和思追玩耍,也小心翼翼看我的脸色。
我觉得他大概是跟兄长生活久了,学会了他的本事,我心里的心思十有七八逃不过这孩子的眼睛。
今天倒是奇了,这孩子不但没注意到我不悦的表情,还很不礼貌的倚着门,偷偷望着兄长离去的身影,我斜睨他一眼,发现他的眼中是浓浓的不舍。
叔父轻咳一声,面色严肃的朝我问道:“伤可好些了?”
我忙朝他行礼,回答说好些了。
“你来得正好,帮我处理这些宗卷。”叔父起身,指着案桌上的一堆宗卷,“景仪,叔爷爷带你出去走走,吃了药,走一圈,药性消散了才好。”
景仪赶紧站直了身子,咳嗽了三五
声,还举着右拳掩唇,像极了叔父气急时用咳嗽缓解情绪的模样。
怎么看,这孩子都没有病,装的。
可是,以叔父的眼力劲,景仪怎么可能瞒得住他,没病还窝在叔父这里不去上学,果然是被||宠||坏了。
看着叔父牵着景仪的手出了门,好似跟着兄长送江澄的路线去的,我的内心深处有一阵萧瑟的秋风吹拂而过。
一片凄凉。
蓝景仪,你夺走了我在兄长心中第一的位置。
如今,你这是又夺走了我在叔父心里的位置吗?
我很慌,我失||宠||了。
景仪日记(蓝湛篇02)
云深不知处,山峰之上云雾环绕,山恋叠翠间,各种建筑若隐若现,屋顶上的蓝氏家纹熠熠生辉。
入秋后,云深特有的气候,早晚的气温跟午时要差很多,我在夜间巡逻时,少穿了一件外套,着了凉,略有些咳嗽。
十岁以前,我的身子较弱,时常生病,叔父忙于宗务,一直是兄长在我身边照顾。
在我的心里,兄长一直是最重要的人。
即便后来我发觉对魏婴产生了异样的情愫,为他挨了戒鞭,喝他喝过的酒,受他受过的伤。
兄长在我的心里依旧是谁都无法撼动,即便是魏婴也不能。
可是如今的兄长,已经没有把我放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天气冷热交叉,容易生病,以我的身体尚且在巡夜的时候着了凉,景仪和思追几岁大的孩子也没有逃过入秋后的这场风寒。
思追还好,大概是因为之前在药庐的时候灌了很多不同种类的药,喝了几天药以后,又是活蹦乱跳的。
倒是我,伤未痊愈,又不想喝药,拖了几天,咳嗽越发的严重了。
或许,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病得更严重些,引起兄长的关注。
景仪这孩子这次生病来势汹汹,不但发了烧,还咳嗽不断,兄长亲自照料不眠不休好几天,眼睛都熬红了。
我知道,我不应该跟一个小孩子吃醋,可是这一次,兄长为了照顾景仪,对我不闻不问,他或许根本不知道我病了。
还是叔父来静室看望过我,嘱咐我好好养身子,不要再这么任性了,天冷了就得多穿衣服。
我很委屈,真不是故意不穿衣服才着了凉。
那天晚上出门的时候气温尚暖,我未思及半夜的气温会降到那么低,一时失策。
只是,这一次,兄长太过分了,我的咳嗽声都能传到寒室去了,他都没有过来看我一眼。
打小只要我有一两声咳嗽的,他就跟紧张成什么似的,现在,我快咳死了,他都不理我。
思追是个好孩子,知道心疼我,这几日求着我喝药,看他眼泪汪汪捧着煎好的药站在我面前,就算是铁石心汤的人也会服软。
喝了三天的药,咳嗽好了许多,他也每天去寒室打听景仪的情况,说景仪退了烧,也是喝了药咳嗽才好了很多,就是不让他进寒室,生怕他被景仪传染。
我漫不经心问思追,泽芜君有没有问起我的病情,孩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泽芜君没问,我没进寒室,也没有禀告泽芜君您了。
我扶额,兄长果然不知道我病了,这都快七日了,他天天守在景仪身边,宗务都丢给叔父处理。
景仪在他心里真这么重要吗?
我不敢想,这孩子如果真的是他和外面的女人生的私生子……
不,我兄长绝不是这样的人。
我为自己怀疑兄长而感到懊恼。
景仪的爹娘对兄长而言,肯定是很重要的人,兄长受人所托,才会对景仪视若亲生。
既然兄长不知道我病了,我又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怀疑,我觉得我亲自去寒室一趟,才能把起伏不定的情绪稳定下来。
一早,天气又冷了许多,我让思追多带一件衣服,送他出门后,捋了捋刘海,朝寒室走去。
路边的早菊在冷风中争相开放,淡淡的香气散发在空气里。
我顺着青石板路走进寒室的范围,只听得景仪这孩子的大嗓门在叫:“泽芜君,我真的不想喝药了,咳咳咳,我已经好了。”
我皱了皱眉,云深不知处禁止喧哗,这孩子在宗主的住所这般大声,是想把蓝家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这里吗?
我轻咳了声,步子也迈得特别的沉重,无声的告知兄长我来了。
果然,在安慰景仪的兄长开门迎了出来,面带微笑朝我招呼道:“忘机来了。”
我朝他行礼,被他迎进屋,抬眸一看,坐在桌案前的人已经咕噜咕噜把一碗药喝了下去。
“景仪真是好孩子。”兄长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是我熟悉的,珍惜的,想要守护的。
兄长回过头问我,“忘机这么早过来,可用了早膳?”
我进门就瞄见桌案上摆着白粥小菜,还有一个白煮蛋。
我这么早过来,就是想吃一口兄长亲手做的膳食。
轻轻一摇头,说了声没有,兄长就让我坐下来一起用早膳,给我盛了一碗粥,我抬眼看了看景仪,这孩子起身给我行了一礼,坐下来后,注意力就集中在那个白煮鸡蛋上了。
“咳嗽还未全好,不能吃鸡蛋。”不愧是兄长,一眼就看穿了景仪,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一下子把我拉进了回忆里。
幼年时,兄长也是这般体贴入微的对我,生怕我有一丝委屈,而今,我虽然已成年,可也需要兄长的爱护和照拂。
是兄长觉得我长大了,不需要他了吗?
我心中的委屈,情不自禁的就从眼睛里面流露了出来,兄长温和一笑,看穿了我,把鸡蛋拿起来放在我面前,唇角微扬,不必明说,我也知道他在安抚我的醋意。
对,我就是吃醋了,我再怎么成年,我也是兄长的弟弟,景仪凭什么占据了我在兄长心里第一的位置?
我知道不能跟一个才五六岁的孩子斗气,但我忍不住。
换作谁都忍不了。
我不客气的拿起鸡蛋,正要往桌面磕蛋壳,景仪嘟着嘴小声叫道:“含光君咳嗽还没好呢,他也不能吃鸡蛋。”
“忘机,你也病了?”兄长甚是惊讶的看着我,刚刚拿起的勺子轻轻放下,伸手摸摸我的脸,自责说道:“消瘦了不少,伤未痊愈,又病了,都是我不好,这些天只顾着景仪……”
“兄长,我已经好了。”兄长自责不已的语气让我不能朝他露出委屈的表情来。
手里的鸡蛋攥紧了些,景仪的目光一直盯着,这可是兄长给我的鸡蛋,不能给你。
兄长倒是没发现我眼中护卫鸡蛋的坚定决心,朝景仪问道:“你怎么知道含光君病了?是思追昨天来看你的时候说的吗?”
这两天景仪好了些,思追才能陪着他说会儿话,他点了点头,兄长就更加懊恼了。
“忘机,是兄长疏忽了。”
感受着兄长的手掌轻轻落在我的手背上,我的心头有一股暖流缓缓注入心脏,全身的经脉仿佛活了过来,这几日的苦药总算没白喝,但兄长的抚慰是灵药,一下子手到病除。
嗯,我完全好了,嗓子也不会痒痒的,不会忍不住要咳嗽了。
我要吃鸡蛋!
但是,下一刻,我手里的鸡蛋被兄长给拿走了。
“不行,不行,你咳嗽未好,也不能吃鸡蛋。”
我一脸平静的表情面对把剥了壳的鸡蛋放进自己那碗粥里的兄长,我知道,这个鸡蛋原本就是兄长吃的。
我的内心伤感万分,我忍不住想要呐喊:兄长,我的咳嗽已经无碍,我想吃你亲手做的白煮蛋。
泪流满面。
我低下头吃我的粥,余光瞥见景仪一边喝粥一边朝我张望了几眼,没有忍住的笑意从唇角流泻出来,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我面无表情的朝他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吓得他赶紧低头喝粥,小脸煞白。
“忘机,不可。”兄长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伸过手来,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抬眼看他 这一次,心里的所有委屈都毫无保留的给他瞧见。
兄长,你的心里已经没我的位置了,我也病了,你不闻不问,忘机很伤心,很难过,很委屈。
兄长苦笑了声,夹了点腌萝卜放在我的碗里,并未说话,可眼底里的温柔却让我鼻子酸酸的,这才是我想要的兄长。
我们兄弟两个用目光交流着彼此的心灵,一道不适宜的目光像一道闪电劈下,兄长的目光才在我的身上停留那么一会会儿,又被景仪吸引了过去。
我朝蓝景仪小朋友丢过去一记警告的眼神:小心别犯错,否则,罚抄写家规加倍。
景仪低下头嗯嗯啊啊的言语不清的说着,兄长轻声斥道:“食不言。”
那孩子赶紧三两口把碗里的粥吃完,起身,行礼,一溜烟的回他的卧房去了。
我的心里略略的平衡了些。
“忘机,不要跟孩子吃醋,兄长这次确实忽略了你,但在兄长心里,你永远是我要守护的人。”
我抬眸望进兄长恳切的眼中,垂下眼睑,嗯了一声,不敢在兄长的面前再露出委屈的表情来。
内心里又是一阵萧瑟的秋风吹拂而过,一片荒芜。
兄长,以前的你一定会对我说,“忘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而不是“永远要守护的人”。
我只想当那个在你心里第一重要的人。
蓝景仪小朋友,以后别犯在我手里,别以为我不会以权谋私,你夺走了我在兄长心里第一的位置,我会公报私仇的。
那可是我最重要的兄长。
我是蓝湛,我兄长越来越不在意我了,我很慌,我该怎么办?
要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屁孩争||宠||,谁来教我一下?
在线等,很急!
【祺源】独宠2.0 第二章
大政客祺×小歌手源
15岁年龄差 35×20
生子文 老夫少妻 很土的甜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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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最近很苦恼,他总是会在下午回家的路上偶遇马嘉祺。
他也不是没查过马嘉祺,国家机关官网给的介绍是这样:马嘉祺,男,公元6982年生,35岁,未婚。
张真源想,居然比自己大了十五岁,感觉有亿点老……
国家上议院副议长,公元7002年入伍,7006年任西部战区15旅旅长,7010年任T州副州长,7013年任N州...
大政客祺×小歌手源
15岁年龄差 35×20
生子文 老夫少妻 很土的甜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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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最近很苦恼,他总是会在下午回家的路上偶遇马嘉祺。
他也不是没查过马嘉祺,国家机关官网给的介绍是这样:马嘉祺,男,公元6982年生,35岁,未婚。
张真源想,居然比自己大了十五岁,感觉有亿点老……
国家上议院副议长,公元7002年入伍,7006年任西部战区15旅旅长,7010年任T州副州长,7013年任N州州长,7014年转入国家上议院任议员,7015年任上议院副议长……
张真源看完就怕了。真权贵找上自己那还得了?
联系方式张真源是没加的,不然会有背叛自己男朋友的错觉。就算不知道马嘉祺从哪搞来自己的联系方式,申请添加好友了三次,次次他也没同意。
是的,他有个男朋友,跟他同岁,大学同学,现在在另一个公司当艺人,叫周怀。两人刚确定关系不久。
“喂,源源。”张真源正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周怀的电话,他们今天有个约会的。
“怎么啦,阿怀?”
“我今天……今天临时要去录个歌,把公司的前辈垫音,所以不能陪你去东街逛了……”
“啊,没事的,你忙,我正好也累了,可以好好休息。”张真源难掩失落,还是选择支持对方工作。
“对不起啊宝宝,我明天一定陪你。”
“没事的阿怀。”
挂了电话张真源叹了口气,往家走的脚步都放慢了。路边有一辆旌旗牌汽车缓慢地行驶,它顶着帝国机关重要官员才能有的白底A字号车牌。
正是马嘉祺。
“马副议长,张先生似乎有些失落。我们调取了昨天他和他现在的男朋友周怀的聊天记录,发现两人今天有个约会,要去东街新开的夜市吃龙虾。”孙特助跟坐在后座的马嘉祺说着。
马嘉祺点头示意知道了
“追上他。”
车子加速,停在张真源所在的路边。
车窗匀速下沉,马嘉祺的脸出现。
“真源,要去哪?”
张真源无语地很。
“我回家。”说罢转头就要走。
“别急着走啊,我下班顺路,送你一程。”马嘉祺开口挽留。
“不用麻烦了,马叔。”张真源轻飘飘的两个字,却狠狠地扎了马嘉祺的心。
孙特助瞳孔地震,顿时觉得张真源很勇啊。
马嘉祺挑挑眉,也不恼,反而笑了出来。
“哈哈哈,既然你都叫叔了,那我当叔叔的更该帮你了,上车吧,我斗胆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当我要你来还恩吧。”马嘉祺脸上挂着笑,可张真源却从他眼里看到了威胁。
是啊,优势在他,自己被他救了,如果那天没有马嘉祺,估计自己就被送到李部长床上了,而自己一定会一头撞死。
张真源皱了皱眉,别扭地点了点头。
马嘉祺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往左边挪了挪,给张真源留位置。
张真源伸手打开车门上车。
车子平稳行驶。
“我有些饿了,真源赏脸陪我吃个饭?”马嘉祺商量着问。
“不了吧,太麻烦你了,本来应该是我请你吃饭的。”张真源婉拒。
“那你请我吃饭吧。我也想尝尝年轻人都喜欢吃什么。”马嘉祺的语气听上去真的很像个想体验小辈生活的长辈。
“听文旅部说东街新开了个夜市,我还没去体验过,正好去看看,万一能发现点问题我也好写个提案。”马嘉祺继续给张真源下套。
“这不太好吧。马副议长,我有男朋友你知道,你又对我……”张真源小脸皱巴巴的,听到“东街”又有些失落。
“真源,别怕,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你就把我当个长辈也可以,就算当个朋友相处也行,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马嘉祺目光如炬,神色坚定。
张真源瞬间就觉得马嘉祺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犯不着来骗自己。
“嗯,我不太想去东街了。”张真源抿抿嘴,这便是松了口。
“那好办,我们去西街吧,那里有家饭店的澳洲龙虾不错,我很久没去吃了,今天真源赏我个脸?”
有便宜不占是傻蛋,跟何况今天被周怀放了鸽子,张真源心里也不好受,仿佛去和马嘉祺吃饭就能撒气一样。
张真源看着桌子上硕大的澳洲龙虾,还有身边娴熟地开着龙虾壳,取出白嫩虾肉放在自己盘里的马嘉祺,一瞬间觉得自己昏了脑袋。
马嘉祺给他弄了一小盘腿肉,都是口感最好的。马嘉祺冲穿着西装的经理点点头。
经理笑脸上前,拿起工具,利落地开了桌上龙虾,帝王蟹的壳,取出肉递到马嘉祺面前。
张真源觉得自己要遭,他何德何能让堂堂副议长给自己干侍者干的活。
“吃吧,别拘束,我在这里有会员卡,你留着,想吃就再来。”马嘉祺目光柔和地看着张真源吃东西,他不工作不戴眼镜,反而显得没那么有距离感。
张真源吃下一口,金钱的味道果然脱俗。好吃。
马嘉祺看着张真源亮起来的眼睛露出了得意的笑,去什么夜市,人挤人吃小龙虾,跟了我天天让你吃香喝辣。
小张极有负罪感地吃饱了。
马嘉祺见他饱了,便送他回家。
“谢谢,还有,再见。”张真源下车给马嘉祺挥了挥手。
“真源回见。”马嘉祺笑着。
“你想想办法,能不能抓住周怀那小子的把柄。”
不是吧爷,真要撬人家墙角啊?这也太背德了。
“好的。”孙特助正色回答。
“你说我老吗?”马嘉祺问。
孙特助慌得咽了口水。这让他怎么回答?他今年二十八,二十八和三十五其实可以看做一个年龄段。但,如果三十五和二十岁的人谈恋爱,那就有点不讲道德了。
“马副议长是史上最年轻的副议长,是我国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是吧,我也觉得我不老,可是小家伙好像嫌我老。”马嘉祺皱皱眉。
张真源回家给发小严浩翔发了微信,
“完了,我今天干了件错事。”
“怎么了,你背着我发财了?”
“不,我今天被老男人骗去吃澳龙了。”
“我去,你今天不应该和周怀去约会吗?”
“他临时有事。”
“那位爷不是要追你吗?”
“是啊,我现在负罪感拉满。”
“不用担心宝。”
“我想换个公司……在这里好尴尬。”
“你合同还剩几年”
“……四年零三个月。”
“好好当牛马吧,反正你们公司没人敢惹你。”
“不好就在这,我都没歌唱。”
“要不你跟马嘉祺说一下?”
“永别了儿子”
张真源关了手机,吐出一口浊气。
叮咚——新闻推送:财务部部长李杰涉嫌违法乱纪,目前已被停职,副部长代行部长职权。
上议院副议长马嘉祺今日主持机关监察大会,会议内容如下……
张真源烦躁地关上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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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叔:跟我,带你吃香喝辣。
马叔要强取豪夺了,源目前还是很焦虑。
【祺源】独宠 2.0 第一章
大政客祺×小歌手源
15岁年龄差 35×20
生子文 老夫少妻 很土的甜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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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这地,繁华,纸醉金迷,又污浊不堪。光鲜亮丽的背后一定有见不得光的泥潭污水。比方说这里,云鼎酒楼。这里是A市顶尖的会馆,来这的人都极有权势,要么,想攀附权势。
今天这里组了场局,一场大家心知肚明的皮肉交易局。
张真源就在这里,经纪人点了他和跟他同一批签进公司的艺人,说要带他们去见见制作人,还要他们穿精致点。...
大政客祺×小歌手源
15岁年龄差 3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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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这地,繁华,纸醉金迷,又污浊不堪。光鲜亮丽的背后一定有见不得光的泥潭污水。比方说这里,云鼎酒楼。这里是A市顶尖的会馆,来这的人都极有权势,要么,想攀附权势。
今天这里组了场局,一场大家心知肚明的皮肉交易局。
张真源就在这里,经纪人点了他和跟他同一批签进公司的艺人,说要带他们去见见制作人,还要他们穿精致点。
张真源本来觉得真的是去见什么大的制作人,结果看到富丽堂皇的酒会上一群中年人,富二代搂着跟他差不多的小明星你来我往地说着情话,连一杯又一杯的酒都成了助兴的饮料。
张真源现在是知道这是个什么场所了。一群妖魔鬼怪混在一起,搞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张真源想离开,却被经纪人拦下,“别走啊,这么好的机会。”
“就是啊,这位小美人,今年多大了?”一个看上去跟张真源父亲差不多的男人走过来搭话。
“呦,李部长幸会幸会,这是我家新签的小歌手,才二十岁呢。”
“哈哈哈,真年轻啊,你们公司总能签到这么多才俊。”李部长哈哈笑着,打量着张真源和他身边的其他艺人。
“来,小张,快跟李部长认识一下,”经纪人凑到张真源耳边威胁着说,“这可是财务部的一把手,你把握住。”
张真源皱了皱眉,跟那个油光满面的人握了一下手,刚想收回,那人粗大的手就不放了,手背和手腕上的温度像是癞蛤蟆在他身上爬一样让他恶心。
“放手。”张真源皱着眉。
“脾气还挺辣。”李部长依旧没放,甚至得寸进尺把张真源拉到怀里,可是张真源比他还要高上一些,滑稽得很。
张真源感受到那双恶心的手贴上他的侧腰。
“滚!”张真源用力推开男人,又抬起细长的腿狠狠踹了一脚。
“张真源!你在干什么!”经纪人连忙扶起李部长。周围的人一直在围观,看向张真源的目光满是惋惜,过了今夜,张真源百分之九十九会被封杀,好一点在圈里混不下去,坏一点死无葬身之地。
“你装什么刚烈!来这里不就是求人睡拿资源的吗?”经纪人恶狠狠地骂到。李部长恶心又充满杀意地盯着张真源。
张真源舔了舔牙,大不了不混了,张真源又上手扯过经纪人。
“你大爷的!拉皮条还来骗人!老子告诉你,我就是不吃这口饭老子也要砸死你!”张真源狠狠地踢翻经纪人,又扑上去狠狠地砸下拳头。
“干什么!”安保人员进场拉起张真源。
“我告诉你!孙磊,别以为老子怕你,我豁上命也跟你拼到底!你敢把老子当东西卖了,老子就能把你当肉剁了!”张真源还在挣扎着。
场面乱得很,基本没有人站在张真源身后,李部长身后倒是乌泱泱站了一群人。
“你个黄毛小子,以为自己多厉害?”李部长开了腔,连地上哀嚎的经纪人孙磊都没看一眼。“今天你惹了事,就得用一辈子来还。”
“呦,我倒是不知道李部长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清冷的声音传来。接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身后跟着他的助理,男人给了助理一个眼神。
“马副议长,您怎么也在。”李部长立马夹起尾巴当孙子。
马嘉祺没理他,他今天一直在楼上的包间里,看着楼下所有的人所有的事,说白了他也是来找人的。没想到还看了场好戏,第一次在云鼎酒楼看到小明星打人。不过眼看着那小明星被人高马大的安保人员扣在地上,他倒是怜香惜玉了。
马嘉祺走到李部长面前,背后是被压着的张真源。他的助理看了两个安保人员一眼,说到:“两位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反抗性骚扰的公民实施如此暴力的手段,怕不是不想要工作了。”
两个人也能看清场上谁是真正的权贵。遂放了张真源。
“李部长,我听说你们财务部最近有些焦头烂额啊,怎么还有心情来这里寻佳人?”马嘉祺整理了一下袖口。
“这,马副议长我……”
“李部长回去收拾一下,财务部,该打扫打扫卫生了。”马嘉祺抬头看了一眼李部长,便转身要回到楼上。
“谢谢你。”张真源小声说。
马嘉祺转头,跟张真源对视。顿觉有种奇妙的感觉裹席全身。
“不必客气。”马嘉祺温声说。有给了助理一个眼神。
马嘉祺回了楼上包间。
“先生,需要我去跟张先生接触一下吗?”助理递给马嘉祺一个平板,屏幕上赫然是张真源的个人简历。
“嗯,他那经纪人和李杰不会放过他。”马嘉祺按灭雪茄。
张真源已经准备好被公司领导骂个狗血淋头。没关系,丢了饭碗之前先把那狗屁孙磊再打一顿也算回本。
张真源深呼吸了一下,进了公司的会议室。里面坐着老板,李部长,还有他那个狗屁经纪人,现在脸肿的像猪头,青一块紫一块。看样子是想把自己送给李部长好息事宁人。
“张真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老板破口大骂,口水飞溅。
“我怎么了!我看你这个扒皮就是个大大的皮条客!”张真源想着反正混不下去了,骂个过瘾不吃亏。
哒哒哒,有人敲门。
“赵总,马副议长的特助要找您。”
坐着的三个人交换了个慌乱的眼神。
孙特助推门而入。
“赵总,李部长,幸会。”孙特助开口,
“是这样,马副议长让我来嘱咐各位一句,张小先生,你们不能动。”
三个人顿时大惊失色。这不就是告诉他们,张真源这个人,他马嘉祺看上了吗?
“什么意思?”张真源倒是一脸懵。
“张小先生跟我来。”
孙特助带张真源去了隔壁休息室。
“张先生,是这样的,我们马副议长想跟你认识一下。”
“什么意思?他要包养我?”张真源本以为马嘉祺是个好人。
“不要这么说,马副议长是想追你的。你也知道,昨天如果没有马副议长,您如今的处境会是怎样。”孙特助推了推眼镜。
“不好意思,在我看来就是,就算他要追我也不同意,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回去告诉他,我很感谢他昨天帮我,但他的青睐我受不起。”
孙特助心里为张真源的小男友哀悼,他们马副议长已经在准备撬墙角了。
“这样吧,张小先生,这是马副议长的名片,你先留着。”孙特助递给张真源一张烫金的黑色名片。
“你知道的,如果先生想认识你,不需要让你主动联系他。”孙特助一句话堵住了张真源的拒绝。
“张小先生,我先走了,有需要便联系马副议长吧。”
孙特助推门离开。
张真源看着那名片上写着的“马嘉祺”三个大字。
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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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叔要开始发力了。先撬墙角,在把源牢牢套住。本来马叔想直接来个包养协议再慢慢把人套住的,但是因为源有对象,这样源会觉得自己在出轨,所以选择了迂回之术。
源要逃不了了。
【祺源】重生之小张摆烂成功了吗?(18)
—小张摆烂成功了吗?
—没有。
娱乐圈|ABO|重生文
国民影帝融雪味Alpha祺&黑红演员鸢尾味Omega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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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为救严浩翔而单挑一条大黑蛇的故事,一经节目放出便引发了热议。知道宋亚轩公开追严浩翔的人都预测两人好事将近,看到晚上的小型演出后,又觉得宋亚轩怪傻,当然也有不知道那么多弯弯绕绕直呼宋亚轩和曲乐好磕的。也有很多人注意到,张真源和严浩翔的竹马情谊,搞祺源的依旧吃糖吃到撑,什么“两口子”“一家子”简直要幸福到发疯。
早上刚推门迎接晨光的张真源还没抻完懒腰,就被从一旁东厢房窜出来的严浩翔抱住。
“哥!”...
—小张摆烂成功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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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影帝融雪味Alpha祺&黑红演员鸢尾味Omega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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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为救严浩翔而单挑一条大黑蛇的故事,一经节目放出便引发了热议。知道宋亚轩公开追严浩翔的人都预测两人好事将近,看到晚上的小型演出后,又觉得宋亚轩怪傻,当然也有不知道那么多弯弯绕绕直呼宋亚轩和曲乐好磕的。也有很多人注意到,张真源和严浩翔的竹马情谊,搞祺源的依旧吃糖吃到撑,什么“两口子”“一家子”简直要幸福到发疯。
早上刚推门迎接晨光的张真源还没抻完懒腰,就被从一旁东厢房窜出来的严浩翔抱住。
“哥!”
张真源见严浩翔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便觉得不对劲,仔细一看,嚯,嘴唇有点肿。
张真源,一个已婚的Omega,一个有占有欲超强Alpha的Omega,一下就找到严浩翔异常的原因。
“呦,答应人家啦,昨晚亲多久嘴这么肿?”张真源挑眉,打趣着严浩翔这表情倒和马嘉祺有些像。
“哥,你怎么知道?”
“哼,你太明显了。”张真源把粘在自己身上的小熊背包搞了下来,“行了行了,可别粘着我了,去做造型吧。还有,好好和人家过啊。”
严浩翔点头跟在张真源身后去了化妆间。
马嘉祺今天起的早,做好造型就去做早饭了,这会儿正从厨房里端了个他新烙的馅饼来给张真源尝尝鲜。
马嘉祺长腿一跨,坐在张真源身边的椅子上,一手端盘,一手执筷。
“来宝贝,我刚烙的馅儿饼,牛肉的来尝尝。”马嘉祺假期饼递到张真源嘴边。
张真源也不在乎已经上了唇彩的嘴,歪过头就去吃马嘉祺的饼。
饼皮酥脆入口有麦香肉馅儿,紧实多汁,一口下去唇齿留香。
“嗯~好吃,马哥,你太厉害了~”小张毫不吝啬对小马的厨艺表示赞扬,马嘉祺喂张真源吃完一张饼后就回到厨房,把早餐端到餐桌上。
严浩翔在一旁目睹全程,“哦哟哟,好甜蜜呀,结婚两年依旧热恋,酷哦哥。”
“哼,你跟我和你马哥永远热恋。”张真源虽然嘴上洋洋自得,实际上羞的小脸发烫。
导演送来好消息,他们录制的助农视频效果显著,很多网友购买农产品,今天的任务就是去助农服务站帮忙打包农产品。
宣传什么农产品就要打包哪个,故而张真源和马嘉祺要去打包木耳。
一般来说,木耳这东西不光贵,而且喜欢或者不喜欢木耳的人又泾渭分明,销售量不会多高。东北出名的大米之类的销量应该更高的。
去等两人走到木耳打包的小房间时,傻了眼,一筐筐装在保温纸上的木耳堆了整整四摞,每摞都有近两米高。
“认真的吗?”
“没毛病啊,你俩的视频点击量最高,销售量也最高,太谢谢你们两口子了。”帮他们俩一起打包的当地阿姨热情开口。
“俺家木耳卖的没这么火过,多亏了你俩呀。”啊一笑着,脸上满是友好收成的喜悦。
“哎呀阿姨,你可太抬举我们俩了。”
忙来忙去,一直到下午三四点才装完,中午两人又对付吃了点东西,现在都很饿,四点左右太阳已经不那么烫人了,天地间一片明亮,路边的人家种了花,相近两家基本不同,但大抵都是那几样。
两人手牵手往回走,遇到家里养狗的院子,还能听到几声犬吠。
“马哥,我想六斤和呼安了。”
“快了,再过几天咱们就回家了。”
“也不知道他俩在宠物店好不好。”张真源踢着小石子。
“放心,我们一回到京都就去接它们俩。”
“好,马哥我晚上想吃丸子汤。”
“好,一会儿就给你做,再给你炒个辣椒炒肉怎么样?”
“好,谢谢马哥~”
“好客气哟宝贝。来点实际的,亲哥哥一口。”马嘉祺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光天化日之下,走着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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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幸福的小两口。
有点想吃妈妈拌的木耳凉菜,小时候家里用椓木树干围成的栅栏上就会长木耳,榆树树干上还会长榆黄蘑。都很好吃。
【今日宜婚|祺源】听说我们八字很合,适合结婚
上一棒:@嘎
下一棒:@二九୨୧(黑化版)
影帝祺×老粉源
又名:良缘体提示
又又名:严大师的姻缘算法
又又又名:严浩翔卖哥记
娱乐圈架空 欢脱向
祝真源宝宝生日快乐,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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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严浩翔高深莫测地扶了下鼻梁上的墨镜,开口道:“你的良缘即将出现。”说罢又高深地一振衣袖,转身离去。
若不是认识严浩翔,马嘉祺都快要觉得严浩翔马上“羽化而登仙”了。可别的不说,人家严浩翔正儿八经有道士证,算八字,看六爻啥的都准的很,只不过总在马嘉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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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祺×老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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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名:严大师的姻缘算法
又又又名:严浩翔卖哥记
娱乐圈架空 欢脱向
祝真源宝宝生日快乐,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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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严浩翔高深莫测地扶了下鼻梁上的墨镜,开口道:“你的良缘即将出现。”说罢又高深地一振衣袖,转身离去。
若不是认识严浩翔,马嘉祺都快要觉得严浩翔马上“羽化而登仙”了。可别的不说,人家严浩翔正儿八经有道士证,算八字,看六爻啥的都准的很,只不过总在马嘉祺面前故作高深(俗言:爱装)让马嘉祺恨得牙痒痒,想把他揍一顿。
但他再不找对象,他母上大人定会让他感受血浓于水的力量,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把话说清楚。我良人在哪儿啊?”马嘉祺叫住严浩翔。
“微信转账三百块。”方才遗世独立不染纤尘的小神仙,啪叽一下子落了地。
“你师父知道你这么贪吗?”
“别废话,包你满意。”
马嘉祺嘴上嫌弃得要死,手上给严浩翔转了三千。并附言:说详细点。
“呦,这么闷骚呢马大影帝。”
“闭嘴,麻溜说。”
02
马嘉祺今天进组,鸭舌帽下,一双丹凤眼睁得老大,在屋子里寻着人。
“记住,上挑瑞凤眼,猫猫唇,个子高,瘦瘦的……”严大师的话在马嘉祺脑中回放“上挑瑞凤眼,可爱猫猫唇,上挑瑞风眼,可爱猫猫唇……”马嘉祺在心里默念。
马嘉祺眼前一亮,一位身姿挺拔的青年坐在桌子的最远端,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干干净净的,更重要的是,他有一双上挑的瑞凤眼,还有可爱的猫猫唇!
他马嘉祺终于找到命定的老婆了!
“嘿嘿嘿,”马嘉祺喜不自胜,笑出了声,还好现在屋里乱,没人听到,当然,可爱的命定老婆没听到就好。他毕竟高冷男神好吧?!
围读开始,导演让演员自我介绍下,相互熟悉熟悉。
其他演员怎么介绍他马嘉祺没有心思听,他只想听他猫猫唇老婆的。马嘉祺目光如炬,盯着远处的人,那人被盯久了,总抬头四处望,找寻视线的来源,而马嘉祺总会在那人看向自己前低下头看剧本,得亏有帽沿,不然他飞上天的灌骨就要露馅了。
当然也错过了那人带着羞涩又爱慕的目光。
“各位前辈老师大家好,我叫张真源,是个新人,希望大家能多担待。”青年清澈明亮的声音传来,语气诚恳柔软。
原来命定老婆叫张真源,声音好好听。痴汉马嘉祺如是想到,于是高冷男神马嘉祺带头鼓起了掌,不仅最早,而且最响。其他人接着介绍,很快,按顺序就到马嘉祺了,他是最后一个,并不是他要搞特殊,而是他在导演右手边,介绍是从导演左手边开始的。
“大家好,我是马嘉祺,演男一,希望能合作愉快。”马嘉祺高冷开口,面上端得是冷酷无情,内里想的是老婆一定觉得我很帅吧!
这部电影讲得是孤儿江临被杀猪店老板骗了钱,还被骗到遍远山村,结识村中守寡多年同样被拐来的女青年孙梅芳,并相互扶持,收养村中无父无母孤儿或留守儿童的故事,后来因山洪暴发,孙梅芳为救孩子受重伤,久病不愈,最终在山村的石头房里去世,只留江临养孩子并送他们出了村子,而他自己留在了那里。
张真源的角色是位留守儿童,叫杨春光,爸爸外出打工,妈妈也是被拐来的,生下他就跑了,父亲在他十四岁前年年回,后来再也没回来过。在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的他瘦得吓人,十七岁年遇到江临,进了个大家庭,山洪时为了救阿妹被洪水冲走了。
今日围读结束,马嘉祺特地等着慢条斯里收拾东西的张真源,其他人都走光了只剩他俩在屋子里。
其实马嘉祺不知道的是张真源也在等他。
等他出去。
“小张同学,可以加个微信吗?方便从后商讨剧情。”高冷的影帝主动出击,吓得内心里还在想马影帝怎么还不走的张真源身子一抖,“可以的马老师。”小张回答。
“别叫那么生疏。”马嘉祺开口,“叫哥就行。”本来想让人直接叫老公的,但那些样会吓跑小猫的。
“啊,好的马老…马哥。”张真源递给马嘉祺二维码。
“一起去酒店?”马哥发起邀请。
“不了不了,我发小在等我。”张真源拒绝了马哥的邀请。
影帝委屈但影帝不说,只酸酸得开口:“好吧好吧,天降敌不过竹马,再见小张同学。”
“再见。”张真源背上包,小跑着离开,马嘉祺看着张真源的背影,一阵欢喜,看来要快点行动了。
03.
马影帝开始了猛烈的追人计划。谨遵严大师教诲,制定了针对性、体系化的措施,以达到对张真源对症下药,马嘉祺抱得美人归的远景目标。
马影帝对此命名为“奇缘宝典”。
奇缘宝典第一招:要给予张真源最直白热烈的爱,据严大师的推测,张真源同志喜欢热烈的爱意,希望在另一半心里居于首选地位,必须独一无二。
这对马嘉祺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但又难于登天。
管他呢走一步算一步,表达爱意要首先从赞美开始。
现在还没正式开拍,处于剧本研读阶段,以便演员更好把握角色,有专业老师给上课,每天都会留下八百字左右的人物分析。
上课时,老师会选几篇好的作为范例,小张同学打小就是学霸,写得当然不差。成为老师心中的种子选手,每当老师选了小张的作业,马嘉祺都会凑到小张同学耳边轻声说:“好棒啊,小张同学。”然后故意伸手拍一拍小张同学的大腿。
小张同学总会羞涩地说:“谢了马哥,马哥也很棒呢。”然后摸一下大腿的余温,轻轻地用指节蹭一下鼻尖。
忘了说,马嘉祺总会提前来会议室,占两个不显眼的位置,小张来了,再把人叫到身边坐下,两人便约定俗成,顺理成章地成了同桌,马影帝也顺理成章开始了源源夸夸计划。
宝典第二招:偏爱袒护。爱一个人,不能让他饿到,这是马家传统美德,由于角色需要,张真源在进组前就减了肥,人薄薄一片,化上妆后更是可怜,马嘉祺心里都要心疼死了,导演还让他再减减,理由是脸还有些肉,再瘦瘦更真实。
于是, 一直主张演员要贴合角色的马影帝和导演说:“我觉得他这样够用,十七八岁的孩子,哪个脸上没有点婴儿肥。”看着是商量,但他马嘉祺开口,导演总要给他些面子。
晚上回酒店时后,张真源敲响了马嘉祺的门。马嘉祺开门让张真源进屋。马嘉祺从冰箱里拿出洗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
“怎么了真源,找哥哥有什么事吗?”
“马哥,谢谢你今天帮我和导演说话,但其实我再减减没问题的,你也不用因为我再去得罪导演,万一有人说你耍大牌怎么办。”张真源语气真诚,他真的不想马嘉祺被诟病。
马嘉棋听着,看着张真源心里泛起甜,他老婆在关心的他诶~
“所以,你,在为我担心?”马嘉祺温柔的语气里带着惊喜。
张真源点头,耳尖泛红。
“不用担心我,宝贝,如果是为你被的诟病那我甘之如饴。”马嘉祺靠近张真源。
张真源已经被“宝贝”二字撞得发晕,羞得他狂眨眼睛,什么啊,这哥居然叫我宝贝,还是这哥对谁都叫宝贝。
“那个,总之还是谢谢你,我,我就先回自己房间了。”张真源仓皇而逃。
很快,戏就正式开拍了,拍摄间隙会有工作人员来录点花絮。
马嘉祺是主要演员里年纪最大的,总在一旁像个慈父一样看着年纪小一些的演员玩一些降智小游戏。
张真源属于天生招人喜欢的人,好多人拉他一起玩,而且他这人大张大合,玩起来是最疯的,他也胆大,敢把马嘉祺也拉下水。马嘉祺无奈但宠溺,便配合着张真源玩一些有损他高冷人设的游戏,不过他划划水不超两轮就淘汰了,对此张真源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嘲笑或想嘲笑却不敢嘲笑,而是会真诚地去安慰鼓励马嘉祺,双手晃着马嘉祺的手臂像个小太阳一样,用软软的语气说:“马哥已经很棒了呢,马哥真帅!”
马嘉祺在这时就会发动小严大师给的第三招:撒娇。
于是,你就会看到,马嘉祺动用他最拙劣的演技,嘟着嘴巴,把张真源往怀里拉,“真源儿他们欺负我。”
这招很管用,小张会给马影帝一个大大的拥抱再去替马影帝赢回来,毕竟严大师说了,张同学是个心软善良的小爱神。
04.
张真源这人其实挺神经大条的,有时候爱犯个傻,做出一些让人难认理解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对此,严大师给出第四招:宠就完了。
拍戏拍了一个多月,在马嘉祺每天的不懈努力下,张真源也算是和马嘉祺混熟了。没有戏拍,两人就搬着小折叠椅坐在取景地的破旧石头房的角落里,陪张真源玩些小游戏。
这天,小张同学拍戏时在土路边发现了一朵紫色的野花,淡雅宁静。但他没有摘,而是举起手机对着花拍了一张,像得了宝贝的孩子,屁颠屁颠地跑去找马嘉祺,马嘉祺正披着外套,拿着保温杯喝水,远远就见到瘦高的身影向自己跑来,“马哥马哥!”
张真源若有其事地蹲在马嘉祺身边。
“怎么了真源儿?”马嘉祺合上剧本,笑看来人。
“马哥,我今天是一朵花,你快给我浇水,这样我就开花了!”
说完把低下头一只手拖住脸一只手拿着手机,“我准备好了!”
马嘉祺便把杯子盖紧,倾斜着,嘴里配着音:“吨吨吨…”
张真源随着节奏晃着身子,完全抬起头时,把手机举在脸边,屏幕上是那多小花“当当~,我开啦~”
“哇,好可爱的小花!”
“快看马哥,这花像不像你,温柔宁静但又充满力量,就它一朵开在荒草里呢。”张真源眯起眼,笑着说,像献宝一样把照片给马嘉祺看,马嘉祺心里暖暖的。
这个圈子冷血得很,这么真诚的夸赞少得可怜。
马嘉祺轻柔得摸了摸张真源的头,说:“谢谢真源。”
一朵野花都不舍得摘的人,是小天使吧?是的,来守护我的天使,马嘉祺回应着自己。
“可以带我去看看它吗?”马嘉祺问到,问答是肯定。
两人走到泥土路上,很快就在一片翠绿里看到了一点跳跃的紫色,它就静静地开着,仿佛天上的云,地下的虫似乎都与它无关。
“我们和它拍个照怎么样?”马嘉祺开口。
“那么我们开始吧!”
临近傍晚的天是澄明浅黄的,山峦层叠,云片轻流,马嘉祺举着手机,拍了两张,一张两人都看着镜头,花在两人脸颊中间,另一张张真源侧脸看着花,他却深情地看着张真源。
过下了戏,许久不营业的马影帝发微博了。
@马嘉祺:可爱的小花,喜欢[两人和花的合照]
张真源红着脸用大号给马嘉祺点了个赞。
05.
奇缘宝典第五招,简单粗暴,就两个字:色诱。
据严大师从八字分析,张真源此人审美取向与马嘉祺完美贴合,所以请马影帝尽情卖弄自己的姿色。马嘉祺出道十五年,撩人技巧学不少,对于释放自己的魅力他自有一套。
比方说化妆时从镜子里和坐在身边的张真源对视,因为化妆,他仰着下巴,垂眸看着扎着苹果头的小朋友。马嘉祺眉骨高,鼻梁挺,嘴角微扬,镜子上的灯让马嘉祺眼里流光溢彩,张真源被盯得害羞,低下小脑袋,说“马哥真帅。”
“乖乖,抬头”马嘉祺开口,张真源闻言,抬头就对上镜子里笑得耀眼的男人,更好看了,马嘉祺把他揽肩抱在怀里,距离不远不近,足以让人心如擂鼓,马嘉祺举着手机对镜子拍了一张。
语气认真道:“和你这么一比怎么这么黑呢,还土土的。”
角色需求,大家化上妆都黑黑土土的,张真源还没化妆,小脸软白,现在又红着个脸被马嘉棋揽在怀里。
“哪有,哥哥非常帅的。”剧里张真源常对马嘉祺叫哥哥。
“再叫声我听听。”马嘉祺往后仰,转身看着张真源,一只胳膊放在化妆桌支着头,一只搭在张真源的椅背上,半包围结构。
“不要,我要去化妆了。”张小苹果跑了。
06
奇缘宝典最后一招:给张真源足够的安全感,小严大师指着张真源八字的年月柱说,身边有兄弟姐妹,但他不是最大也不是最小,上头的哥哥姐姐都护着比他小的,作为哥哥他也要护着小的,所以最直给的关爱从不是分给他的,他很没有安全感。加上父母工作忙,他又懂事,不太爱和父母撒娇,报喜不报忧。
拍戏的村子在山里,林草丰美,后山上有好几棵橘子树,戏拍一半,橘子也黄了,趁张真源在拍戏,马嘉祺一个人跑去后山,摘了七个又黄又大的橘子特意挑的母的,用他的衣襟下摆兜住,回去后,张真源正往外走去找他呢。
“真源儿,快来,给你摘的橘子,我亲自给你摘的,只有你能吃,可不许给别人。”
张真源感动地说不出来话,手里抓着橘子,泪汪汪地看着兜了一堆橘子的马嘉祺。
他抿了抿唇。“马哥……”
“呦,小朋友要哭鼻子啦,可千万别哭,哥哥现在可没手给你擦眼泪。”
“才不是呢。”
“好,乖宝宝真源没哭,咱俩先去房车放一下橘子再回来拍戏,怎么样。”
“嗯。”张真源跟在马嘉祺身后,到房车给人开门。
马嘉祺把橘子放在桌上,拿了一个最饱满的,剥开橘黄的皮,清香在房车里四散开来,他掰下一瓣,送到张真源嘴边。又自己吃了一瓣,继续投喂着张真源。
“嗯,还行不酸,这应该是哪个老乡家种的,我看树底下还种了菜过会儿让经济人去问问哪家的,付给人们家钱,不能白吃人家的。”
“嗯嗯,马哥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橘子?”
“夜里有只小猫,拍戏累了坐椅子上睡大觉,还说梦话,梦话小猫告诉我的。”马嘉祺逗着脸颊鼓鼓的人虽说导演不用他再减肥,但拍戏还是累,脸小一圈,一吃东西,格外明显。马嘉祺有点心疼,又给人塞了两块。
“马哥、唔,吃不下了,太多了。”张真源嘴里鼓鼓囊囊制止马嘉祺可怕的行为。
马嘉祺回神,才意识到自己多荒唐,赶紧给人拿纸巾擦擦嘴边的汁水。
拍摄很快到了尾声,今天先拍女主去世,男主把孩子都养大送出去的戏,晚上再拍山洪爆发的戏。
白天张真源没戏份,但他想陪着马嘉祺,便坐着马嘉祺的车一起来了。马嘉祺怕他无聊,给他带了一大包零食水果,还有下载了汤姆猫跑酷的平板。张真源吸着 AD 钙看马嘉祺演戏,内心直呼马哥好棒!
晚上,大家拍完一起杀青,张真源要跳到人造的洪水里,模拟水流不快但真的有沙土和石块.张真源的戏是最后一场,张真源成了最后杀青的演员,大家都在一起看。
“来,三二一开始!”
杨春光不顾岸上的人呼唤,跳到河里,抓着栓在对岸大树上的麻绳,艰难地往对岸走着,他紧皱眉头,脸上溅上了泥点,头发也被打湿,他上了岸,把阿妹抱在怀里。
他又踏入洪流,一只手抱着妹妹一只手死死抓住麻绳,水流冲击着他羸弱的身子,力气快用尽了,他唇色发白,把阿妹给岸上的人,正准备上岸时,对岸的麻绳突然断开,高瘦的人,没了影。
“春光!”
“好,卡!”导演卡设说完,马嘉祺就像箭一样冲了出去,跳到河里把张真源抱到怀里,水很凉,张真源已经冻得发抖,脸上闪着泪痕。
“真源,不怕了。”张真源把头靠在马嘉祺身上,没有回答。
07.
后来,电影宣传会上,马嘉祺不得不和女主站在中间,毕竟两人在电影里是相爱相惜的,这也是个卖点。 马嘉祺黑着脸,张真源站在最右边,马嘉祺不时转头去着一眼。
主持人问:“马老师,可以评一下我们女主角的演技吗?”
“很好。”言简意赅
“听说你们私下经常一起玩啊。”
“我玩的少。”
“额,那有没有想和女主角说什么呢?”
“没有。”
女主在一旁笑得肚子疼,她可太清楚马嘉祺心里想谁呢。
“哎呀笑发财了我,那个,你问他我们真源的事儿,他能跟你说三天夜。”女主开口,又看了看惊慌的张真源。
“那,马老师想和张同学说什么呢?”去持人听劝。
“
“咳嗯,”马影帝清嗓,他走到张真源面前,说到:“听说我们八字超合,适合结婚,你愿意跟我续良缘吗?”马影帝憋了个大的。
后来,张真源发微博忘了切号,他小号曝光了,名为:麻祺我老公。
原来,张真源是马嘉祺的粉丝,马嘉祺出道十五年,他追了十年。甚至混到了超话主持人,他见过马嘉祺中二且分享欲爆棚的黑历史,比如被粉丝称为史前文物的留着杀马特斜刘海的马嘉祺发微博耍帅,配的忧郁的文案:你说你喜欢阴雨天,我便是阿里最大的积雨云。
还有马嘉祺把微博当朋友圈发,天天分享生活,吐槽老妈催婚,不过后来都被要面子的马影帝删了,但张真源手里可有,张真源甚至知道马嘉祺本命年穿的红内裤是哪个牌子,马嘉祺那里喜欢放那边。
进组拍戏纯是听了发小谗言,他发小严浩翔说,拍个戏能让他追星成功。
张真源现在嗤笑,可不成功了吗,这把自己成真嫂子了。
马嘉祺知道后,乐得不行,把张真源压住亲了个够又给严大师转了钱。怪不得严浩翔知道张真源的八字,还把他的性子摸得那么透。
“乖乖,叫声老公。”
“不叫,起开。”
“为什么,你在网上可天天叫啊。”
“你闭嘴!”
08.
铁树开花天下闻,老马结婚路人知。
马嘉祺和张真源领了证,办了场让所有人都难忘的婚礼。
婚礼在不丹,离天堂最近的地方,马嘉祺说,张真源是他的天使,在这儿结婚才算把人从天上娶下来。
如果忽略高原反应那就再完美不过了,不过,严浩翔证婚蛮搞笑的。
道士证婚也算中西合壁了。
10.
严浩翔:叫我月老。
【祺源】重生之小张摆烂成功了吗?(17)
—小张摆烂成功了吗?
—没有。
娱乐圈|ABO|重生文
国民影帝融雪味Alpha祺&黑红演员鸢尾味Omega源
本章轩翔着墨多,故带tag。
————————————————————
从山上回程时,宋亚轩一直把严浩翔护在怀里。张真源现在想想,仍然怕得毛骨悚然。马嘉祺握着他冰凉的手,悄悄释放了信息素安抚他。
“浩翔一定吓坏了。”张真源小声说着,看向严浩翔的眼神满是心疼和担忧。
“浩翔很勇敢了,都可以保护哥哥了。再说了,现在有小宋陪他呢,你不用担心,而且你差一点就被咬了,我还心疼你呢。快,靠在老公怀里,让老公安慰安慰。”马嘉祺搂着张真源的肩膀。
...
—小张摆烂成功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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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轩翔着墨多,故带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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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上回程时,宋亚轩一直把严浩翔护在怀里。张真源现在想想,仍然怕得毛骨悚然。马嘉祺握着他冰凉的手,悄悄释放了信息素安抚他。
“浩翔一定吓坏了。”张真源小声说着,看向严浩翔的眼神满是心疼和担忧。
“浩翔很勇敢了,都可以保护哥哥了。再说了,现在有小宋陪他呢,你不用担心,而且你差一点就被咬了,我还心疼你呢。快,靠在老公怀里,让老公安慰安慰。”马嘉祺搂着张真源的肩膀。
张真源被他的口无遮拦羞得打了他一下,倒也没从他怀里出来,反而被马嘉祺搞得心情轻松了不少。
“我问过浩翔了,他说他没有曲乐那么配宋亚轩,他头一回对自己的形象不自信。”张真源借着靠在马嘉祺身上的势,小声耳语。
马嘉祺挑了挑眉,“小严还有不自信的时候?”
“唉,也不知道宋亚轩这小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大好事,值得浩翔这样。”张真源看着宋亚轩,护着严浩翔的背影,又看了看,走在宋亚轩身后的曲乐,叹了口气。
晚饭是丁程鑫,马嘉祺一起做的,吃过饭八个人聚在客厅里。张真源窝在马嘉祺怀里,严浩翔坐在地毯上,靠着张真源的腿,宋亚轩坐在严浩翔对面的懒人沙发上,右手边是曲乐,乔安然,吴春瑶三人。丁程鑫则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
“这屋里这么多多才多艺的人,今晚夜色也好,不如一人来个才艺吧,咱们也热闹热闹。我后天可就要去美国准备比赛了,过着村可没这店了。”丁程鑫活跃着气氛。
“好呀好呀。”严浩翔捧场地坐直了身体,漂亮的大眼睛闪着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过如此,看得对面的宋亚轩耳尖发热。
“谁先来谁先来?”吴春瑶双眼放光,她可太喜欢这活动了,免费看现场稳赚不赔。
丁程鑫坏笑:“那就从你开始。”
“啊,我全场就我没才艺。”吴春瑶反抗着。
“得了吧,你的vlog里可是有你拉二胡的视频。”乔安然高高举手举报。
“不是吧姐,三年前的视频你都看过?”
“别罗嗦,别罗嗦,快来快来。”
“这也没二胡啊。”
“谁说没有的,你看导演给送来了。”
吴春瑶没招,只好拉了一曲经典的《赛马》。
“好,下一个咱们转冰红茶来决定。”丁程鑫拿起一瓶冰红茶放在桌上转了起来。
指向了乔安然。乔安然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跳了段傣族舞。
下一个,是正在自家Alpha怀里发饭懵的张真源。
“嗯?怎么就到我了?”张真源直起身。
“哥,快来一个~”严浩翔拍着白花花的小手,扭头去看张真源。
“那我和马哥一起唱首歌吧,我们两口子一起唱了,下次转到我们俩,谁都不再来了啊。”张真源和马嘉祺交换了一个眼神,马嘉祺立马就知道他想好好猫着看热闹了。
“哎呀,你们俩有证,行吧行吧。”乔安然皱着眉,无奈地说。
“唱啥啊,马哥?”
“听你的。”
“那就《我们俩》吧。”
唱完后,张真源抬手一转,瓶子指向了丁程鑫
“哦吼,丁哥快来个炸场子的。”
丁程鑫很给面子的跳了个即兴舞蹈,引得满堂欢呼喝彩。当然,不包括只鼓了三下掌的马嘉祺。
瓶子再次转动指向了曲乐。
“那个我可以跟轩哥合唱吗?”
知道内情的马嘉祺,张真源,严浩翔脸色微妙,严浩翔直接低下了头,可怜的宋亚轩还不知道严浩翔的心结,因为马嘉祺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可以,那我和小乐唱了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唱了?”
严浩翔的大眼睛盛满了委屈,也不抬头,一直盯着地毯上的花纹。
“可以你个头,你俩又不是一家子,做什么梦呢?全场只有我和你张哥有资格提这个条件。”马嘉祺这话说着是挺幽默的,但仔细品是能品出威胁的意味,这话的言外之意,便是在警告宋亚轩和曲乐保持距离。
宋亚轩有时候挺傻的。他,傻呵呵的笑着说“好吧好吧,要是我也跟某个人有证就好了。”弯弯的笑眼看了一下低着头的严浩翔。
这话很有歧义,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这话落到曲乐耳里便是变相的表白,曲乐脸红红的调试音箱。
两个人合唱了一首宋亚轩很喜欢的《Melody》。严浩翔只抬头看了一眼,便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宋亚轩看严浩翔兴致不高,到最后连笑脸都没了。
宋亚轩长臂一伸,转着瓶子,好巧不巧,指向了严浩翔。
严浩翔眨了眨眼,“我也不想一个人唱,哥,你陪我呗?”
张真源其实也被宋亚轩气的够呛。
“行啊,你想唱什么哥都陪你。”张真源冷着脸直起身睨了一眼宋亚轩和曲乐。
马嘉祺敏锐的察觉到张真源的不悦,默默为宋亚轩送上一句祝福。
“那就《认输》吧,好久没唱了。”《认输》是严浩翔专门找人写给他和张真源的合作曲,当时两人都寂寂无名,张真源甚至还没进娱乐圈。
“行,我调音响。”
两个人站起来,一人拿着一只话筒。
两人音色一个清亮,一个磁性。配合起来十分悦耳,默契地对视、接唱,互相唱和音,都在昭示着两人从小就有的羁绊对两人共鸣的影响。
严浩翔的rap本来就很好听,没想到唱歌也很打动人,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再顽固最后也得认输。”
看着也好像悲伤的双眸,宋亚轩突然有一种莫大的危机感。
最后宋亚轩被要求再来一首,他唱了首《普通朋友》,倒有点悲情的意味。
严浩翔一直闪躲着宋亚轩炽热的目光。
宋亚轩追他两年了,他其实也喜欢他,但是妈妈说找对象要谨慎,日久见人心,两年来宋亚轩一直挑不出毛病,他本来打算在这个综艺里和宋亚轩表白,确定关系,可现在他倒是有些拿不准了。
晚上十一点,严浩翔躺在炕上干瞪眼。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宋亚轩的微信。
“浩翔,能出来一下吗?我在你门口。”
严浩翔抿了抿嘴,起身披上外套,轻手轻脚下了地。一推门,果然看见宋亚轩。
“有事吗?”
月亮很亮,整个院子都能看清。
“跟我来。”
宋亚轩握住严浩翔的手腕,带着他去了倒座房。
打开门,进入没有一个人的屋子。
“严浩翔,对不起。”宋亚轩语气诚恳,“我不该跟曲乐走那么近,带他来也该跟你说一声,他是公司的新人,我们经理让我带一带他。”宋亚轩直视着严浩翔。
“我还是要跟你说,我爱你,但我让你不开心了。如果你,觉得我不值得相信,还是不喜欢我,那你就……”疏远我三个字还没出口,宋亚轩的嘴就被堵住了。
严浩翔微微翘起脚,两只白嫩的小手揪住宋亚轩的棉质睡衣领口,红润饱满的唇贴上宋亚轩的。
“不许说后边的话。”严浩翔红着脸,偏过头,“还有,谁说小爷我不喜欢你了。”
————————————————
宝贝们现实生活里找对象就要像小严这样,不要一时上头就答应,日久才见人心,找另一半关乎自己的幸福,而且对象也一定得像能给真源提供正向情绪价值的马哥,日子过起来才不糟心。
恭喜亚轩和浩翔牵手成功!
对了,祺源的坎在后面呢
【祺源】重生之小张摆烂成功了吗?(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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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赶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个同公司的小Omega,叫曲乐,今年才19岁,性子又软又娇,个头小,刚好到宋亚轩下巴,小脸白净,明眸皓齿,宋亚轩算个头很高的Alpha了,跟曲乐站一块让人一打眼就觉得登对。
严浩翔也这么觉得,他长得高,张真源也不矮,两人在Omega里可以说是鹤立鸡群了,只有精致惊艳的脸,证明他们俩是很出类拔萃的Omega,严浩翔从小就被宠着长大,自信满满的狮子座,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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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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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赶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个同公司的小Omega,叫曲乐,今年才19岁,性子又软又娇,个头小,刚好到宋亚轩下巴,小脸白净,明眸皓齿,宋亚轩算个头很高的Alpha了,跟曲乐站一块让人一打眼就觉得登对。
严浩翔也这么觉得,他长得高,张真源也不矮,两人在Omega里可以说是鹤立鸡群了,只有精致惊艳的脸,证明他们俩是很出类拔萃的Omega,严浩翔从小就被宠着长大,自信满满的狮子座,现在倒有点不自信。
马嘉祺和张真源各自差的不多,但马嘉祺作为Alpha有生理优势,而且近年来又养成了健身的习惯,导致他现在壮了不少。反观张真源,他在结婚后,身材更加精致,脸蛋也更漂亮了,和马嘉祺在一起,不会因没有大的身高差而不相配,反而很登对,和宋亚轩跟曲乐的登对还不一样,他们俩是那种自然而然又带着些暧昧情愫的登对。
即使有哥哥和哥夫的案例,严浩翔还是不自信的,他并不觉得他和宋亚轩会成为马嘉祺和张真源那样的极少数。
严浩翔生来要强,从小就被教育Omega一样很强大的观念,等他真的分化成Omega后,也一直践行着这个观念。学习特长体育事业,他都不输给同龄的Alpha,甚至会去健身,会去学拳击,也打败过比他高大的Alpha,他和张真源都是这样长大的,他们俩骨子里带着傲气。
但他在爱情面前还是个愣头青,他还是会觉得宋亚轩那样高大温柔的Alpha和曲乐那样可爱小巧的Omega最配。
于是,自打宋亚轩回到小院,严浩翔一直在躲着他,还有些闷闷不乐。
宋亚轩摸不到头绪,又怕贸然去问,会惹得严浩翔生气,只好远观。
作为严浩翔从开裆裤时期就认识的竹马,张真源敏锐地察觉到严浩翔的不开心,整个人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猫一样,明显的不得了,一个人也不说话,默默地干着活,本来在浇着花,见宋亚轩出现在三米内,就往自己身边躲。
张真源把马嘉祺拉到角落,抱着马嘉祺的脖子,贴着耳边小声说:“浩翔和小宋不对劲,又不像吵架了。你一会去问问小宋,我问浩翔。”
马嘉祺应下,还拉住张真源偷偷在人脸上偷了个香,张真源羞得轻轻推了推他。
下午要去山里采野菜,林子里绿意盎然,也有很多低矮的灌木搭建起隐蔽的角落。
张真源和马嘉祺并肩走着,马嘉祺一手拎着柳条边的筐,一只手护着着张真源的腰,以防他摔倒。
“好了,马哥,我们分头行动,晚上吃完饭再交换情报。”张真源像个小特务一样,压低声音,凑近马嘉祺。
“收到,你和小严注意点安全,林子里地不平,还有草挡着,别摔了。”马嘉祺叮嘱他。
“放心吧,我俩就猫在那棵大树后边。”
“乖。”马嘉祺揉了揉张真源的头,又快速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去找小严吧。”
张真源快步向严浩翔走去。
“亚轩来,咱俩去那边看看。”马嘉祺追上宋亚轩,对着他身边的曲乐说:“小曲,你去找你乔姐和吴姐她俩,我跟亚轩皮糙肉厚,去那边难走的地方看看。”
“好的马哥。”
支走了人,马嘉祺带着宋亚轩隐蔽的地方走了走,关了麦,抬抬下巴示意宋亚轩把麦关了,又给跟拍的摄影师一个眼神,摄影师会意后转身去拍风景了。
“你和小严怎么了?你回来后一句话都没有。”
“马哥,你也看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哇,为啥我一回来小严就躲着我?而且很不开心的样子。”
“那你没去问问?”
“没我哪敢呢,我嘴笨,怕惹他生气,他本来都快答应我了,万一一下子回到解放前,我找谁哭去?”
“也是不过你别担心,真源去问浩翔了。”
“谢谢马哥,张哥,天地良心,我喜欢小严两年多了,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宋亚轩话还没说完,远处就传来一声惊恐地叫声。
“啊!”
是严浩翔的声音,宋亚轩听了拔腿就跑,马嘉祺跟在他身后跑去。
等两人跑到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严浩翔一个人手里拿着刚折的树杈,面色发白的跟一条蛇无声的对峙。
那黑色的大蛇刚从他身后的小河沟里出来,小河沟旁边有不少长了青苔的石头,张真源就在小河沟对岸,显然被吓得不敢动。
马嘉祺慌得赶紧绕到对岸把吓得僵硬地张真源抱住。
这蛇本来想去攻击在河沟对面采菜的张真源,马上就咬到张真源的小腿了,被严浩翔发现,严浩翔利落地折了根相对粗的树杈,又捡了石头砸了那蛇一下,大黑蛇这才转而攻击严浩翔。
刚刚直接立起来张大了嘴向严浩翔咬去,吓得严浩翔大叫。
宋亚轩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跑到小河沟边捡起一块人头大的石头,用力向那条蛇砸去。
一击没中,只打到了蛇的身子,那蛇转向宋亚轩,抬起头,向宋亚轩靠近,宋亚轩又捡起一大块,快速砸去,这下是砸中了,大黑蛇的头被死死压住,身子在不断痉挛。
宋亚轩喘着气,又赶紧跑到严浩翔身边抱住吓得浑身发抖的坚强的Omega。
“对不起,我来晚了。”宋亚轩紧紧抱着严浩翔,把严浩翔一整个严严实实抱在怀里,腺体溢出一些海盐味。
这味道莫名让严浩翔心安。大眼睛落下后怕和委屈的泪水,闻声赶来的其他人见到这一幕都有些震惊,看到还在蠕动的蛇身又惶恐得很。
曲乐皱着眉头,桃花眼看着宋亚轩抱住严浩翔身影。
大喘着气的丁程鑫看到在对岸被马嘉祺抱住的张真源,叹了口气,早知道不跑那么远了,还能早点保护真源。
——————————————————
这章轩翔多一点。
祺源夫妻俩为了弟弟的爱情操碎了心。
【祺源】八月夜
外地跑货车马小报亭老板张
(勇敢追爱老实人*阳光机灵鬼)
全文五千加,算一篇小小的生贺啦
黄昏,公路和香烟,带我流浪到世界边缘,让我送你一朵花,沉醉在八月的晚风。
县城的夏天不算热,老旧的居民区傍着十几年的老树,一整片刺眼的阳光落到地上就成了零零散散的碎片,风一吹,就到处都是。
张真源的小报亭就背对着西下的太阳,阳光烤着小铁皮的背面,小报亭的影子也拉的老长。
隔壁围墙里的铃声...
外地跑货车马小报亭老板张
(勇敢追爱老实人*阳光机灵鬼)
全文五千加,算一篇小小的生贺啦
黄昏,公路和香烟,带我流浪到世界边缘,让我送你一朵花,沉醉在八月的晚风。
县城的夏天不算热,老旧的居民区傍着十几年的老树,一整片刺眼的阳光落到地上就成了零零散散的碎片,风一吹,就到处都是。
张真源的小报亭就背对着西下的太阳,阳光烤着小铁皮的背面,小报亭的影子也拉的老长。
隔壁围墙里的铃声一响,孩子们就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鸡仔,挤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从校门跑了出来。早晨还在脖子上的红领巾到了现在已经各有各的去处,有的歪歪斜斜的扭在脖子上;有的搭在衣服兜里摇摇欲坠;有的在手里被风吹的左摇右摆。
张真源准时守在报亭外的大冰柜前,孩子们捏着花花绿绿的纸币挤在柜子前盯着透明玻璃下各种口味的冰棒雪糕,口水吞咽的一声比一声大,张真源听着小家伙们咕嘟咕嘟的声音,强忍着不发出声。
“叔叔!我要大舌头!”
“叔叔,帮我拿根小雪人吧。”
“绿豆冰淇淋要多少钱呀?叔叔”
小孩子们有时候真是奇怪,沉默的时候一起沉默,连表达自己的需求也是同时开口,不过张真源守了这么久倒是能应付的来,小雪糕在他的手里飞来飞去,一一递到每个小孩子的面前,红扑扑的脸蛋拿着凉丝丝的小雪糕喜笑颜开。
太阳拉着影子在城市边缘跳舞,橘子一般的阳光映在小孩的脸上把大人看的也甜滋滋的。跟最后一位拿着小冰棒的孩子说了声再见,地上的落叶跟着向前跳了两步。
一天中最忙的几个时刻已经过去,张真源抻了抻懒腰,打算收拾收拾准备回家。小书架上的杂志快要上新,张真源准备将还未卖出去的期刊换个地方,书本在风里窃窃私语和地上的落叶交换了一天中有趣的事。
太过全神贯注的后果就是很容易被背后的声音吓一跳,张真源快要跳起来,转头发现来人站在身后,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
“哇!吓我一跳,帅哥,走路怎么没声音呢?”
瘦瘦高高的男生有点局促的抿了抿嘴,显然,他对自己吓到了人也感到抱歉,尴尬又莽撞的向前鞠躬
“对不起!俺是想问嫩这有莫有卖针线盒,俺的罩衫子破嘞,这找了大半天都关门了,想找嫩碰碰运气。”
浓浓的外地口音,听的张真源一知半解
“啊!你要缝衣服是吧,我给你找找”
张真源钻进小报亭翻找了一会儿,终于在旧旧的小木箱里找到一个还算完整的针线盒。衣角擦过桌子边缘,张真源走出来把针线盒递给小伙子
“呐,就这一个啦”
“俺付钱的,要多少钱?”
“嗨呀,它都坏了,也不值几个钱,就当送你了,你个外地小伙到这也不容易,不用给的”
小伙子手里捏着小小的圆盘转来转去,里面小小的银针在透明的盒子里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微细想,瘦瘦高高的男生鼻尖上还有点又小又圆的汗珠,像小孩子手里拿着的小雪糕冒出的水汽,两个圆圆的眼睛眨了眨
“要给的,不可以白拿你的东西”
张真源正推着冰柜往里走,听着他的话,也是打趣道
“嗨呀,不算白拿,我看你长的帅,想送你行吧”
男生站在原地等了一会,似乎在尝试接受张真源给出的理由,地上的叶子又滚了几个圈,他又诚恳的弯了次腰,向相反的方向跑去,嘴里的话随着夕阳送来的晚风向后飘去
“谢谢你!我叫马嘉祺!下次我一定过来感谢你!”
冰柜下的的轮子正好卡在水泥台阶的边缘,张真源拍拍手,听见了他的名字。看向树叶晃动的方向,嘴角向上扬起
“原来叫马嘉祺啊”
小县城的雨总是在深夜开始无声无息的下,张真源被小腹的胀意催醒,急匆匆的在厕所里卸下多余的水分,身体抖了抖,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稀里哗啦的雨声也就落进了张真源的耳朵,望向墨绿窗子外连成线的雨痕,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起马嘉祺,或许是没有仔细看清,张真源总觉得那人的眼睛里似乎总飘动着一些碎光,就像窗外被吹断的雨,缥缈却又湿润。
小地方待久了,熟人的脸就像刻进心里的印记,以至于某天多出一个人,都对他充满了新奇,张真源扭掉水龙头,反正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小颜狗,对人见色起意。
把萍水相逢当做一面之缘的张真源并未想过他还会再见到马嘉祺,知道夜雨穿过时间线下到了白天,让树桠里的鸟儿没了外出心情,张真源也百无聊赖的坐在小报亭里听着广播。
小雨连着下,广播里提醒着大家,连续几天的阴雨绵绵,要注意衣物的晾晒。张真源一只手支着头,望着天上绿油油的叶子发呆。
雨滴砸在石板路的缝隙里,染出一小片像天上绿叶的色彩,一双洗的发白的板鞋轻轻踩过,发出啪嗒的响声,在细雨里叩成连串的音符。
张真源循声望去,就看见夜晚里那双反复出现的眼睛,难免不会惊喜。马嘉祺看见他注意到了自己,极为腼腆的朝他一笑,墨蓝色的格纹打伞,在他的手里小幅度的转起了圈。
确认对方是来找自己的,张真源兴匆匆的冲进他的伞下,天空从绿色变成了蓝色
“咦?你怎么又来啦?!”
一个惊喜的疑问句,搞得马嘉祺不知道从何讲起,像个太阳的张真源烤的有点热乎乎的。
“俺是来跟嫩道谢的,嫩不收俺钱,俺就拿了点馍馍,虽然样子不咋地,但味道俺向你保证,真的香!”
一袋子白花花的大馍馍被怼到面前,张真源一时之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啥?这是啥?帅哥扛馍?这能像话?心里的吐槽一句接一句,面上却推拒再三,可还是架不住马嘉祺的热情,犹犹豫豫的接了下来。
秉着你来我往的原则,张真源也是拉着人做小报亭坐了一会儿。
树枝拢在上空,那从天上下来的雨似乎也染了层自然的绿再跑进大地。
好奇对方一个外地人怎么往他们这小地方跑时,马嘉祺手里拿着他免费给的小雪糕笑呵呵的解释
“俺是跟俺就出来跑车的,前天夜里车胎坏嘞,俺们就找了个近处,说把车修修再走,昨天刚拉修理厂去,说是要上个三五天,俺们就找了个落脚,打算车修好了就走。”
张真源倒是有点诧异,毕竟面前的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又瘦瘦的,怎么吃得下这份苦,马嘉祺一听,也没生气,眼睛笑成了一条弯弯的小缝。
他说很人都说他看着不像,但看着不像有啥用?他确实是在做这份工作,虽然累了点,但赚的也不少,和他舅舅一起,路上还有个说话的伴儿。
两个人从白雪皑皑的山区绕过万紫千红的花田,又险些一头扎进从未开发过的深山老林,凉爽的晚风一吹,沿途的树木又穿上了金黄的一装。
马嘉祺讲的有声有色,就像带着张真源一起经历过一遍。门外的一场小雨也听的入了神,竟变得越来越小,以至于停了下来。
整点报时声响起,马嘉祺拍了拍裤脚的泥点子,打算和张真源告别,却被张真源叫住
“等一下”
“咋嘞?”
“这样吧,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带你随便逛逛,就当你给我讲故事的答谢怎么样?”
张真源算是看出来了,马嘉祺这人是不喜欢白欠对方人情的,他随便找个理由当做答谢,马嘉祺这人也不好意思拒绝。
也不出他所料,马嘉祺想说不用麻烦,被张真源用同样的方式堵了回去。两个人就半推半就的成了搭子,张真源早早的拉下小报亭的卷帘门,提着马嘉祺送来的馍馍,领着人向小城深处走去。
小雨慢下脚步,把四周的气味锁在一起,延缓它们散去的时间,走到石板路的尽头,学校的围墙出现了拐脚,一簇硕大的夜茉莉就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你要不过来看看,它很香的,小孩都喜欢摘几朵放兜兜里,要不了一会儿就会很香的。”
马嘉祺带着好奇的神色往探了探
“确实香,这雨一下,味道就更浓嘞,俺原先还以为是嫩这条爱干净,喷的香水咧”
“噗”
马嘉祺的话多少都带着点荒谬,先不说谁会因为爱干净往街上喷香水,就是有人这么做,得要空几个瓶子呢?
张真源尽量不去注意马嘉祺尴尬的神色,上手摘下一朵淡紫色的小花,朝马嘉祺的耳尖摸去。
花香带着指尖的微凉擦过马嘉祺温热的皮肤,香味在温差中变得更加浓烈,张真源有点分不清是心跳太快还是花香太浓。
“真源儿,嫩别拿俺开玩笑呀,这哪有男娃儿带花的”
马嘉祺说是这么说,但没有一点要拿下那朵花的意思,这让张真源笑得像是一只迟到了葡萄的狡黠狐狸
“好看啊,你带着特别好看!”
马嘉祺轻轻点了点花瓣,上面未来得及离开的水滴沾在指尖,湿湿的触感一同沁湿着他未曾知晓的思绪。
淡紫色的小花还是被他取了下来,小心翼翼揣进上衣的衣兜。两个人并肩穿梭在湿淋淋的细长小巷,时不时蹿出来的小猫小狗把两人的行程又拉长一点。
灰色的天空加了点重色,雨滴变成了雨点,张真源走在马嘉祺支起的一小片墨蓝色的空间下,看着万般风景变得柔和迤逦。
不舍得是真,分开也是真。张真源站在十字路口,目送着那把墨蓝色的格纹伞消失在街道尽头,心底的那点小雀跃却翻涌不停。
就像是知道两人的情绪,夜里的雨来的又猛又急,试图掩盖住两颗砰砰乱跳的心。马嘉祺坐在简陋的单人床板,把玩着淡紫色的小花,舅舅看破不说破,但也想逗逗这小孩
“咦?俺着昨天才做的馍,咋突然少了这么多?”
马嘉祺捏花的手力气一大,小花转了一个完整的圈,马嘉祺神色躲闪,支支吾吾的说是他饿了就多吃了点。
“十几个馍嫩一人吃了!?嫩娃娃胃口大嘛?”
马嘉祺不接话,只是一味的捏着小花转圈圈。没少见过大风大浪的舅舅悠闲的拿了个框里剩的不多的馍,坐在凳子上不紧不慢的品味
“嫩说,这馍味道倒是不差,那咱话再说回来,那报亭的漂亮娃娃要是知道嫩一口气吃十几个馍他会不会吓着?”
马嘉祺的小脑袋一抬,满脸的不可思议
“嫩跟踪俺?”
“嘿,嫩这娃娃说话咋着不中听,俺拿啥跟踪嫩,那是凑巧看见了,看见嫩那个心里的小鹿砰砰乱撞啊”
“咱先不说嫩拿舅舅做的馍给漂亮娃娃,嫩手里这小花指定也有点说头”
“馍馍是俺拿的,但俺也帮嫩一起做了啊?嫩是想要把那馍要回去?俺告嫩,那不中!”
舅舅看着半大小伙给急得红头白脸的也觉得搞笑,怎么这么不禁逗呢?大手拍拍小男孩的肩膀,表示让他放宽了心,但他可保证不了人家漂亮娃娃喜欢吃馍馍。
马嘉祺瞬间从好斗的小公鸡变成了焉不拉几的皮球,那他现在手里能拿的出手的只有馍馍了嘛,总不能拿着他破了的衣裳和大裤头上门答谢去。
这边垂头丧气,张真源那里也好不到哪里去,盯着桌子上一大袋的白馍,张真源头疼得很,出租屋里没有冰箱,可要是不尽快吃完,这馍馍怕是还没吃完,就已经坏掉了。他想要不跟邻居们送一点,可自己怎么都觉得有点舍不得,禁不住胡思乱想,张真源拍了拍脸,一鼓作气把馍馍拿出去分了一些。
留下几个长的好看的,张真源又犯了难,根本舍不得吃怎么办?!要不他连夜进山去树上刮松脂把它们做成琥珀怎么样?荒唐的念头一出,张真源欲哭无泪,他这严重的颜狗脑袋已经挤满马嘉祺。
犹豫了半天,还是含泪吃掉,美味的食物就该在最适宜的时间被吃掉。
怀着吃掉馍馍的悲痛心情,张真源顶着两个黑眼圈魂不守舍的守在报亭,门外的雨也下的毫无规律,张真源正为自己无疾而终的感情伤春悲秋时,马嘉祺又撑着那把他熟悉的伞出现在他的视野。
不过这人怎么也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马嘉祺大死都不会说,这是被他舅舅调侃后一夜未眠的结果。张真源关心的问他是不是水土不服的原因,马嘉祺摇摇头,坐在小板凳上支支吾吾的嘟囔
“那个,真源儿,嫩觉得馍的味道咋样啊?”
“很好吃的,就是有点多我一个人吃不完,家里有没病邪王,就给邻居们了点,他们都夸呢”
“哦,哦呃那就好”
张真源挠挠头,马嘉祺也不说话,小小的空间里就只剩下雨滴的声音,绿叶在雨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伸了伸腰抖抖叶子。马嘉突然抬头
“真源儿!俺给嫩做顿饭吧!”
“啊?”
他舅常说,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一个人的胃,所以张真源的他马嘉祺是在必得。马嘉祺在心里给自己暗暗打气,了解张真源家里有基本的厨房用具后,他一再表示,自己一定要给张真源露一手。
于是张真源稀里糊涂的就领着逛了一圈菜市场回到了自己家里。厨房里久违的有了油烟味,张真源手足无措问对方要不要帮忙时,马嘉祺直接拒绝
“不用,嫩就等着尝尝味道”
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结束,两个人坐在桌边,马嘉祺一脸紧张的看着张真源下筷,他感觉自己的心尖子就像盘子里的鱼肉要被戳烂时,张真源朝他璀然一笑
“超好吃的,马哥,你真厉害”
马嘉祺咧了咧嘴,也拿起筷子不停的朝张真源的碗里夹菜
“好吃就好嘞,嫩多吃点嘿嘿”
张真源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劝着马嘉祺一起吃,马嘉祺反倒变扭起来。张真源停下咀嚼速度以为自己说错了话,问他怎么了,马嘉祺的手不停的在膝盖上搓来搓去,看着张真源欲言又止
“那啥,真源儿,俺就是想说…”
张真源神色紧绷,连嘴里的饭菜都忘了吞,仿佛马嘉祺的嘴里下一秒就会蹦出个惊天的消息
“就,就俺喜欢嫩,嫩别怕啊,俺就是,就是表达俺自己的想法,嫩别觉得有负担,俺爹说,有话不说就是个怂蛋,俺见嫩第一面就挺那啥的,后面说谢谢也纯是找机会想和嫩搭话,嫩是好人,俺知道,嫩要介意,俺也不会咋滴,就”
张真源一口饭差点喷了出来,马嘉祺的嘴里吐出来的确实是个大消息,他瞪大了双眼,反复确认马嘉祺脸上是否有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可那红的实属扎眼的脸蛋和不停搓揉的双手证实着马嘉祺的话。
雨滴还在窗子上连着线,张真源玩心一起,说表白是要花的,马嘉祺趴在桌子上连耳尖都是红红的
“俺想嫩已经给我送过花了,俺就想拿点别的,不是说抓住一个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嘛”
张真源压了压嘴角,反问
“那你还没说我送你的花好不好看”
“好看!特别好看!”
“是花好看还是你人好看?”
张真源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马嘉祺,而他也从那双眼睛里读到了答案
“带着嫩送的花的俺最好看!”
“yue~肉麻”
小张同学又长一岁啦~
期待小乖们的评论૮₍◜ෆ◝.₎ა
祺源 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男性可婚背景
❗男团队长祺✖️医学博士源
❗ooc ooc 有私设
一发完 7K➕ 欢迎食用呀~
宝贝儿,我ph值小于7了。
01.
丁程鑫觉得自己好像没睡醒。
否则公司的练习室里怎么会坐着个小孩?
02.
美好的周一早晨,头戴棒球帽手拿冰美式的丁程鑫刚刚打开练习室大门,那双不甚清醒的狐狸眼就对上了一个格外清澈的眼神。
近视眼的丁...
❗男性可婚背景
❗男团队长祺✖️医学博士源
❗ooc ooc 有私设
一发完 7K➕ 欢迎食用呀~
宝贝儿,我ph值小于7了。
01.
丁程鑫觉得自己好像没睡醒。
否则公司的练习室里怎么会坐着个小孩?
02.
美好的周一早晨,头戴棒球帽手拿冰美式的丁程鑫刚刚打开练习室大门,那双不甚清醒的狐狸眼就对上了一个格外清澈的眼神。
近视眼的丁程鑫眯起眼睛再次定睛一看——
这谁家小孩儿?
就在他大脑宕机的间隙里,那小孩突然撅着小屁股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小手摸了摸自己细软的发丝,然后就咧开小嘴咯咯笑了起来。
嚯,牙还没长齐呢。
好可爱的小牙,丁程鑫脑子里只剩这一个想法,好想掰一颗下来玩玩儿。
看着小孩超可爱的辫子和马卡龙配色的穿搭,丁程鑫认为这应该是个女孩儿。
带孩子经验‘丰富’的丁程鑫很快就调整出一个自认为非常和蔼可亲的笑容,然后张开手臂蹲下来,“小朋友?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啊?你爸爸妈妈呢?”
丁程鑫以为她不会过来,没想到这孩子好像格外自来熟,只盯着丁程鑫看了几秒钟,就像一颗小炮弹一样哒哒哒冲进了他的怀里。
哇,这小身子好软啊~
父爱突然爆棚的丁大爷爱不释手的搂住孩子,一下子就坐在地上开始掏身上的口袋,企图从里面找出几个糖果哄小孩儿玩。
“你叫什么名字呀小朋友~”丁程鑫笑眯眯的问,声音都快夹冒烟了。
小朋友看上去也就两岁左右的样子,小手轻轻摸了摸丁程鑫的衣服,扬起脑袋说自己叫笑笑。
笑笑?
这名咋这么耳熟?他是不是在哪儿听过啊?丁程鑫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就不想了,丁程鑫决定放过自己记性不好的脑袋,抱着孩子打算往办公区去看看,这小宝宝多半是工作人员的孩子,估计是没看住才跑到练习室来的,这会儿孩子家长应该挺着急的呢。
“砰————”
巨大的推门声响彻耳畔,那扇可怜的木门咚的一声撞在墙上又慢慢回弹了一点。
丁程鑫被巨响吓得浑身一抖,差点把怀里的孩子扔在地上,他下意识地轻轻抚了抚孩子的后背,怒火中烧下转头就要跟人理论——
“丁程鑫!!”
诶?丁程鑫呆呆的看着怒气冲冲的马嘉祺。
吼错人了吧,不应该是他生气吗?
“丁程鑫,你放开我女儿!”
哦,原来这孩子是马嘉祺的女儿啊。
…………
哈???
啊?!!!!!!!
“ber——”丁程鑫表情都震惊到有些狰狞了,“这你孩子?!你啥时候有这么大的孩子了?!!”
眼看着马嘉祺大踏步的往他这里冲,丁程鑫抱着孩子库库向后退了三步,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瞪着来人,“等会儿!”
“你说是你女儿就是你女儿了?你叫她一声看看她答应吗?”
秉承着中华优秀好公民的美德,丁程鑫觉得自己得验证一下这事的真实性。
马嘉祺挑挑眉,气定神闲的抱臂,“笑笑,叫爸爸。”
此话一出,丁程鑫眼睁睁看着笑笑咧着小嘴一边要马嘉祺抱一边喊他爸爸。
那小奶音,萌的丁程鑫心脏都抽搐了一下。
软软香香的小宝宝被马嘉祺接过去抱在怀里,丁程鑫缓了很久才终于消化了这个消息,他握住马嘉祺的手臂,一脸严肃的问马嘉祺孩子妈妈是谁。
“笑笑没妈妈。”马嘉祺很淡定的回复。
丁程鑫又瞪大了眼。
“但笑笑有爹地。”马嘉祺补充。
丁程鑫一口气梗在胸腔里差点真的上不来。
03.
练习室里陆陆续续来了其他人,马嘉祺一个个的解释,直把自己说的口干舌燥才停下。
乍一下见了五个帅帅的叔叔和大伯,马笑笑完全不认生,人类幼崽娇憨可爱的样子没人能抵挡得了,几个人轮流又亲又抱,最后还是老父亲受不了别人亲他闺女,这才把孩子给抢了回来。
“马哥,你啥时候结婚的?”宋亚轩问,“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大家都是兄弟,你怎么还玩隐婚那一套?”
马嘉祺一手搂着笑笑一手拿着手机不停的发消息,闻言抬头看了哥几个一眼,“我没结婚呢,怎么说呀。”
“啊?”
“你不会是——”
大渣男吧……正直小刘紧急闭嘴。
马嘉祺不用猜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是我不结,笑笑爹地不答应我的求婚……”
“他还在读博呢……”
“笑笑爹地是医学生,本硕博连读的,上着学就生了孩子,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不能再逼着他结婚。”马嘉祺一说到这事儿,整个人情绪都低落下来了。
丁程鑫坐在他身边拿着彩虹棒棒糖逗笑笑,“你还认识这种高材生?马哥牛啊,不过我还是得说你,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恋爱结婚生子的顺序不能搞乱知不知道?”
“你这样叫不负责任,知道吗?”
“没结婚就让人家怀孕,人家还在读书呢,你怎么能干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情?”
马嘉祺陡然间脊背一凉。
他有点不敢回话,毕竟这位高材生,不止他认识,在座的各位,都认识……
“那笑笑爹地叫什么名字啊?你怎么从来不提啊马哥?”严浩翔提出了关键问题。
“哈哈……”马嘉祺尬笑两声,“今天晚上他就过来接我们,晚上你们就能看到了。”
马嘉祺瞒着他们恋爱有孩子的事情虽然让哥几个有些心堵,但这毕竟是私事,他有权选择公开或者不公开,而且他们又是公众人物,马嘉祺这个举动本质上也是在保护爱人和孩子。
想通这一点,哥几个很快就释怀了。
04.
时间过得很快,天边晚霞氤氲,黄昏降临,马嘉祺却渐渐焦虑起来。
他其实不想让哥几个见到笑笑的爹地。
可是振动的手机弹出了两条微信,说是人已经快到公司了。
马嘉祺把笑笑留给哥几个先照看着,之后独自一人去停车场等着爱人赶来。
保姆车缓缓驶近,车门滑开,一个纤细高挑的身影露了出来。
马嘉祺凑到车前搂住人的腰讨了一个又香又甜的吻。
“宝贝儿,一天不见我好想你~”或许是安全感有一点缺失,马嘉祺今天格外黏糊,“真源要不过段时间再见他们吧,我现在上去把笑笑抱下来,咱们回家吧好不好——”
张真源失笑,慵懒的声调一点点抚平着马嘉祺不安焦虑的情绪,“笑笑还没出生的时候你就这样说,现在笑笑都快两岁了,马哥还没有安全感吗?嗯?”
“那你以前这么讨人喜欢……”马嘉祺嘴角向下露出一个很难过的表情,又黑又亮的瞳孔流露出浓浓的挣扎。
张真源戴好口罩,柔顺的头发软软的垂在耳畔,看上去仍旧像刚满十八岁的学生,“好啦好啦快走吧,我一天没见笑笑了马哥。”
眼看没法说服张真源,马嘉祺只能追上去牢牢牵住爱人的手。
不能怪他没安全感,毕竟光是追到这个人,马嘉祺就几乎费尽了心思。
玻璃窗上显出马嘉祺和他神秘爱人的身影,严浩翔越看越觉得眼熟,凑到宋亚轩身边跟他咬耳朵,“亚轩,你觉不觉得马哥的爱人,有点——”
“有点眼熟?”宋亚轩接话。
“对对对。”严浩翔猛点头。
宋亚轩摸摸下巴深以为然,“我也觉得有点。”
门外的人按下门把手,哥几个都翘首以盼,笑笑见到熟悉的人,立刻摇摇晃晃起身冲向自己的爹地。
“宝贝~你想不想爹地呀~”张真源弯腰一把捞过女儿抱了起来。
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刚刚站起来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马嘉祺——”丁程鑫干笑了两声,“你愣着干嘛、快介绍介绍啊……”
话还没有说完,张真源就自己摘了口罩。
“丁哥,好久不见。”瑞凤眼笑的弯起来,“亚轩,耀文,浩翔还有小贺儿,好久不见呀。”
丁程鑫瞪着眼,愣了半晌直接上手粗鲁的把马嘉祺拽了出去。
张真源权当没看见,只抱着女儿淡淡的笑着看向许久未见的曾经的同伴们。
05.
丁程鑫把人拽到旁边的练习室,深呼吸好几次才冷着脸问,“你爱人是张真源?”
“笑笑的爹地,是张真源?”
马嘉祺看着几乎要发疯的丁程鑫,还是点点头说是。
话音刚落,丁程鑫抬脚就踹,直接把人给踹到了地上。
“马嘉祺!你太过分了!”
“你竟然瞒着我们跟张真源恋爱?”
“谁让你动他的!你凭什么动他!”
“什么时候……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说啊!!”
马嘉祺被丁程鑫拎着衣领,耳边充斥着尖锐的怒吼声。
相对于丁程鑫的疯狂,他反而冷静多了,其实从决定带张真源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马嘉祺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况。
“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从真源被雪藏开始,我们就没有断过联系。”
“丁程鑫,公司不要这轮皎月,我要;别人看不到他的好,我看得到。”
其实练习室的隔音并不怎么好,丁程鑫的怒吼声张真源这边也能听得到一点,几个小的局促不安的看着张真源,几乎都红着眼眶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最后还是严浩翔打破了这个局面。
小熊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思念,猛地扑向张真源。
轻轻的哽咽声传来,张真源叹了一口气,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把笑笑放在地上一手牵着她,一手轻拍严浩翔的背安慰他。
“好了好了浩翔,别哭了,怎么啦,见面不应该高兴吗?”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绷不住似的一拥而上,一时之间,张真源胳膊和腰上缠满了手。
这边如此温情,那边却仍不依不饶。
“怪不得你一直瞒着不说,马嘉祺,你现在说的这么好听,骨子里还是怕源儿离开你,对不对?”
“你根本没有自信,你不信你自己能真正拥有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这么有心机。”丁程鑫双眼通红,看上就快要吃人了。
马嘉祺点点头没有否认。
“对,我没自信。”
“我一直不敢信,哪怕我们在一起,哪怕我们有孩子。”
“论认识的时间,你们每一个都比我认识他要早,一直瞒着你们不说,我就是怕你们撬我墙脚——”
马嘉祺直勾勾的盯着丁程鑫,看着他不冷静的模样,他倏然一笑,“但我现在自信了。”
“你们认识他比我久,可你们没有坚定的选择他。”
“在你们不知道的那些岁月里,是我跟他在一起。”
“丁程鑫,你现在这么生气,是因为你知道,你们早就出局了。”
“对不对?”
憋了许久的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最终还是不堪重负的落下来,丁程鑫松开手,狼狈坐在地上捂着脸哭。
马嘉祺说的都对。
他们根本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
06.
马嘉祺一直知道自己对张真源有所企图。
2018年的那次雪藏,他本以为能趁机忘记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然而不管他多努力,白天能用大量的训练来麻痹自己,一到晚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张真源。
这让他一度很崩溃。
因为把握不住,又放弃不了。
后来他还是偷偷去找了张真源。
起初张真源不愿意跟马嘉祺接触过多,因为他已经想好了未来的道路,并不想跟已经不在一个世界的人有太多的牵扯。
但马嘉祺实在太坚持了。
这样温柔的一个人,不论是寒暑假还是平常的假期,只要能挤出时间,他一定会跑回重庆来找他,哪怕面对的是沉默的张真源、不耐烦的张真源、甚至是冷言冷语的张真源。
这样偷偷摸摸又痛苦挣扎没有希望的日子马嘉祺整整过了三年。
从北京到重庆,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攒了多少张飞机票和高铁票。
但张真源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所以后来他填报了北京的医科大学。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马嘉祺就出现在了张真源家楼下。
重庆很闷热,但他因为工作的特殊性还是必须裹得很严实。
帽子口罩墨镜一应俱全,马嘉祺特别老实的站在单元楼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来人的方向。
张真源收到他的微信赶回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彼时马嘉祺感觉自己快热吐了,头晕目眩的被张真源扶进家门。
“你干嘛傻站着啊马哥,旁边明明有便利店的,你去买点东西坐在店里等不好吗?”张真源把水杯放在桌前,扯了湿巾给人擦汗。
马嘉祺额前碎发已经湿透了,那双眼睛却又黑又亮,他握住张真源的手笑起来,“我想早点见到你,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说着说着他又有点局促,眼神躲闪着吞吞吐吐,“真源,我一直没问你,你报了哪所大学?离北京近吗,我可以经常去看你的……”
张真源看着不断试探的小马哥,逗弄人的心思立刻活跃起来,“我还是报了重庆的大学,已经收到通知书了。”
马嘉祺闻言一愣,心里莫名的酸楚和刺痛几乎摆在了明面上,他脸色发白,手指都快扣烂了。
“啊、好的好的,重庆的学校也好……没事真源,我还是能来看你,我会来看你,你等着我……我可以的——”马嘉祺颇有些语无伦次,语气里甚至带了一点哭腔。
他觉得有点绝望。
他觉得真源似乎一点都不喜欢他。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真源也喜欢他一点点……
心里越想越难过,马嘉祺甚至已经起身打算离开这里,他想去别处独自舔舐下伤口,这样才能像往常那样笑着面对张真源。
然而张真源没让他离开。
在马嘉祺疑惑的眼神里,张真源的手轻轻抚上眼前人的脸颊,“不要走马哥。”
“其实我没报重庆的大学,我报了北京的医学院,这次,换我去陪你。”
“好不好?”
三年的陪伴和等待,终于守得了云开。
如果说之前是没有释怀,这次见面,张真源终于放下了心里那最后一点执念。
他曾经有过不甘和不愿,可是到了如今,他才明白其实他早就已经放下了。
这条路不见得好走,马嘉祺这么多年所付出的努力和承受的痛苦压力他全都看在眼里,人生到处是选择,没有这一个,还有下一个。
张真源已经抓住了想要抓住的,那些从指尖溜走的,重要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也喜欢唱歌跳舞,他也想要站在那么大的舞台上去做千万人的榜样,可现实是,他终究还是失去了实现梦想的机会。
不重要的是,人生其实不必后悔。
做一名医生,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他能拯救成千上万个生命,他仍然能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张真源仍然不虚此生。
07.
叙旧叙了很久,笑笑都已经躺在张真源怀里睡的很香了,可其他几个人还是不舍得放他走。
“真的要回家了,笑笑都睡着了。”张真源还是笑的那么温柔,“改天再聚呀,大家都在北京,只要你们有空,随时都可以的。”
贺峻霖扯着张真源的袖子不松手,甚至还振振有词,“那张哥都在北京这么多年,怎么也没来看看我们,还跟马哥暗度陈仓,有你们这样的吗——”
张真源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再长八张嘴也说不清了,“之前那不是没想好怎么说吗?马哥有点不安,我不想他有顾虑。”
这话明里暗里都是在维护马嘉祺,一字一句都是对马嘉祺的爱,宋亚轩听着直冒酸水,“那现在呢?张哥怎么不怕马哥有顾虑了?”
张真源眨眨眼,理所当然的说:“现在是为了彻底消除马哥的顾虑。”
这话一出,其他人都愣住了。
原来是这样。
张真源不出现是为了马嘉祺,出现也是为了马嘉祺。
也对,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爱一个人,是爱到了骨子里。
是爱到人尽皆知,爱到让所有人都羡慕被他爱着的人。
丁程鑫和马嘉祺也谈完了,两个人看上去都不太妙,一个眼睛通红,一个衣衫凌乱,但好在似乎还能进行相对友好的交流。
毕竟还有小孩子,即使再不舍,两个人还是早早告辞。
离开时,马嘉祺搂着张真源,张真源又牢牢的抱着笑笑,一家三口的背影实在羡煞旁人。
哥几个眼睛又开始发烫,趁着眼泪没落下来之前,他们毫不犹豫的转身回了练习室。
08.
保姆车平缓的行驶在宽阔的车道上,马嘉祺小心翼翼的摸了下女儿恬静的脸蛋,终于忍不住侧身八爪鱼似的抱住了张真源。
“怎么啦马哥?”张真源给手机熄了屏,转头吻了一下马嘉祺。
马嘉祺幽怨的看了张真源一眼,“我刚刚看到你抱严浩翔了……”
“宝贝儿,我ph值小于7了。”
张真源挑了挑眉止不住想笑。
“ph值小于7?马哥酸了?”
他故作姿态般吸吸鼻子,上扬的瑞凤眼中满满的都是戏谑,“马哥原来是吃醋了呀~”
“你真是河南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像山西的呢,嗯?醋王大人?”
马嘉祺轻哼一声不买账。
“好啦,大家都是朋友,不要这样嘛马哥。”张真源又哄,“他们是朋友,你是爱人呀~”
马嘉祺脸色好转了一点。
“马哥明明这么聪明,怎么看不出来我这次是为了让你安心呀。”
“即使见了大家,我还是只爱你一个人啊。”
马嘉祺其实都明白,他从不怀疑张真源的爱,他只是对自己没信心而已,他家宝贝儿这样好,人见人爱,所以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能独占月亮。
于是马嘉祺又说,“那真源你跟我结婚吧,笑笑都快两岁了,你该给孩子爹一个名分了吧——”
看着眼前人哭丧着脸卖惨,张真源忍俊不禁,没办法,自己的爱人还得自己哄。
“好呀,那结婚吧,马哥。”
马嘉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这几年求婚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次了,原以为这次也没戏,谁知道张真源竟然真的同意了。
“真的?!!!”
“咚————”
伴随着马嘉祺兴奋的叫声,他一个没收住咚一下撞在车顶。
笑笑哼唧了几下好像要哭,马嘉祺一边龇牙咧嘴的揉脑袋,一边轻拍着笑笑的小肚子哄她接着睡。
张真源实在挡不住心中磅礴的爱意,拽过马嘉祺直接吻了上去。
马嘉祺只愣了一下就反客为主,按着张真源激烈着回吻着,一时间,空间有限的车厢里到处都氤氲着暧昧的气息。
一吻毕,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只觉得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人生应如是此般光景。
“走,现在就去民政局。”马嘉祺一刻也等不了了。
“啊?民政局早就下班了马哥。”张真源失笑。
“先去蹲着,赶最早的一批。”
“你疯啦?明早八点才最早一批啊!”
“可以的,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你松口,我绝不会给你机会反悔的宝贝儿。”
“我不反悔,我们先回家睡觉吧,民政局不会跑的马哥……”
“不,听我的,现在就去!”
END.
这篇文里设定了真源没有出道,因为我一直认为优秀的人在任何职业里都不会被埋没,他们永远有让自己发光发亮的能力,永远可以是佼佼者❤️❤️❤️
《今日宜婚》张真源all真生贺联文最终宣
[图片]
第一次相遇的那场季风,
把两个名字吹成了同一页诗。
我们曾以为爱是惊心动魄的变量,
后来才懂,真正的公式 ——
是把『我们』拆解成碎片,
再与对方的宇宙重新拼接成更辽阔的星图。
此刻定格的不止是婚纱与誓言,
而是明知人生有99%的琐碎与妥协,
却仍甘愿为1%的共鸣
赌上一生的浪漫主义——
当数据会过期,代码会迭代,
唯有扎根在彼此生命里的恒星, ...
第一次相遇的那场季风,
把两个名字吹成了同一页诗。
我们曾以为爱是惊心动魄的变量,
后来才懂,真正的公式 ——
是把『我们』拆解成碎片,
再与对方的宇宙重新拼接成更辽阔的星图。
此刻定格的不止是婚纱与誓言,
而是明知人生有99%的琐碎与妥协,
却仍甘愿为1%的共鸣
赌上一生的浪漫主义——
当数据会过期,代码会迭代,
唯有扎根在彼此生命里的恒星,
永远在灵魂的坐标系中精准闪烁。
谨以年月为印,心跳为凭,今日宜婚。
请全世界签收这份永不降版的爱情,
欢迎赴宴。
出席老师:
1:00 @Qios. 翔源
《全自动闯祸机逆袭人夫》
不知何时我在你眼里成了一无是处的家伙。
2:00 @江宥 祺源
《老派约会之必要》
我们要散步,我们要走很长很长的路,约莫半个台北那样长,约莫九十三个红绿灯,那样久的手牵手。
3:00 @云落仙 源祺
《草原的风》
风可以被抓到吗
4:00 @东野 祺源
《爱情悖论》
你问他,生命、自由、金钱、爱情,哪个排最前面?
5:00 @黑夜櫻花_ 祺源
《枯木逢春》
枯木难逢春,却叹佳人已逝,独相思。秀木已参天,又忆旧情难了,续姻缘。
6:00 @我把月亮当球踢 祺源
《我们的婚礼》
爱情是最珍贵的香气,前调是惊喜,中调是心动,尾调是……永恒。
7:00 @星球不落杯 翔源
《快起床了》
原来我们的告别发生在第一天。
8:00 @星星栈桥. 祺源
《Kiss me now》
请现在,就亲吻我吧。
9:00 @Baiiiixx 祺源
《论AA恋要罚多少钱》
又名《论我对象从我老婆变成同性恋又变成我老公这件事》
10:00 @源Zzz 轩源
《风止爱行》
“风行九万里,未曾忘记我爱你”
11:00 @槐序秋起 文真
《在你的身边》
“在我双手之间安静地看着你的眼,像秋天落叶温柔整个世界。”
12:00 @请叫我石头大人_ 祺源
《婚礼进行时》
“我曾经策划过上百场婚礼,今天这场婚礼只为你一人”
13:00 @怀枝(禁连赞版) 翔源
《得偿所愿》
“一枝玫瑰,一个吻,严浩翔得偿所愿”
14:00 @槐夏尘南 轩源
《飞奔向你》
“我有千千万万个理由飞奔向你,最重要的是,我爱你”
15:00 @枳鸢 祺源
《菩提有情》
“菩提树下,我对你的爱意,经久不衰。”
16:00 @喃 祺源
《说爱我》
“只记得最后,他抱住了我,现在,说爱我就好”
17:00 @茄 文源祺
《Kissing you》
“原来只有我在这里滞步不前,可要我祝福你我做不到,可我又舍不得你不好。”
18:00 @椰油彧之.11♬ 翔源
《难熬悲欢》
“原来骨髓上写的是我们故事的句点”
19:00 @半稚鸟- 翔源
《你的名字》
“你早已占据我生命的全部,你我的爱不惧怕任何遗憾。”
20:00 @猎枪饮酒 祺源
《既定结局》
“如果可以,我想我们的人生可以真的由自己操控。”
21:00 @嘎 祺源
《奉还》
“我会永远虔诚地注视你。”
22:00 @暮云清寒 祺源
《听说我们八字很合适合结婚》
“那就结呗,也没说不同意。”
23:00 @二九୨୧(黑化版) 祺源
《直掰弯攻略指南》
我希望你为我发狂,就像我为你迷失理智一样。我要你带着疯狂和执念,紧紧抓住我不放。
24:00 @凝 祺源
《碎玉》
“恨比爱长久,马嘉祺想,这也足够了。”
婚礼策划:@绘椿时【小东风断更了】
婚礼美工:@Marxist十六
2025.4.16,婚礼开始,唯愿永恒。
再次感谢各位,感谢一起合作的写手老师们,感谢忙到飞起连夜赶最终宣的美工老师,感谢赴宴的你们。
想要永恒,得要我们。敬请期待!!!
【关于伴手礼,将在评论区抽三个人,于4.16开奖】
注意!!!需要付邮,请三思而后行。无论非偏远地区还是偏远地区,邮费统一默认8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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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源】重生之小张摆烂成功了吗?(5)
—小张摆烂成功了吗?
—没有。
娱乐圈|ABO|重生文
国民影帝融雪味Alpha祺&黑红演员鸢尾味Omega源
————————————————————
张真源还是逃了。
狼狈的逃了。一脚油门开出20多公里,他慌乱又惊惧的坐在车里,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上一世的回忆。
他跟马嘉祺一起上了综艺,乔安然也在。
他故意给乔安然使绊子,让马嘉祺下不来台。
好多人开始骂他。
后来他的嗓子废了。
他不再说话,像砂纸在粗铁上磨一样,沙哑粗矿的声音像死神的刀,一直架在他的脖子上,又像紧密的铁链把他禁锢。
他开始怀疑自己,他开始痛恨这个世界,他更厌恶他自己,他厌...
—小张摆烂成功了吗?
—没有。
娱乐圈|ABO|重生文
国民影帝融雪味Alpha祺&黑红演员鸢尾味Omega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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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还是逃了。
狼狈的逃了。一脚油门开出20多公里,他慌乱又惊惧的坐在车里,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上一世的回忆。
他跟马嘉祺一起上了综艺,乔安然也在。
他故意给乔安然使绊子,让马嘉祺下不来台。
好多人开始骂他。
后来他的嗓子废了。
他不再说话,像砂纸在粗铁上磨一样,沙哑粗矿的声音像死神的刀,一直架在他的脖子上,又像紧密的铁链把他禁锢。
他开始怀疑自己,他开始痛恨这个世界,他更厌恶他自己,他厌恶百无一用,没法再唱音乐剧的自己。
他想杀了没有用的自己。
他病了。
他住进医院,日日发呆,或是无声的跟马嘉祺耍脾气,摔杯子,摔花瓶,摔枕头,摔手机。
一次,他摔破杯子,玻璃渣飞溅划破马嘉祺的脸。
他很愧疚,愧疚得要疯掉,却又躲了起来。
张真源浑身发抖,他抬手紧紧抱住自己,缩成一团车子的空间有限,他想抱住自己的腿都做不到。
谁来救救他啊?他问着,
别来救他了,他活该去死。
他这么回答自己。
等回到京都已是夜色浓郁,他抖着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好名字,抱起呼安又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六斤仓皇而出。
回到自己的公寓,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他手上跟经纪公司的合约还有三年才到期,违约金换成现金能把他埋得严严实实,而离婚这事多半是要泡汤的,他现在只祈求马嘉祺不会幼稚到直接公开两人的婚姻关系,多荒唐啊,以前他就想公开,现在完全逆转了。
“叮咚——”
雪上加霜的来了。经纪人通知他下个星期拍综艺。没错,就是那部让他坠落深渊的催化剂,他想推了,却想起三个月前他已经签上字了。
完蛋了,逃不掉了。
他只能祈求马嘉祺因为受伤不参加录制。
可事实是,马嘉祺不光在三天内就出了院,甚至从邻省赶了回来,并且每天通过微信对他进行“骚扰”。
张真源视而不见,并没有回复一个字。
“真源,六斤的牵引绳在哪?”
你看看,又来了。
涉及到孩子的问题,张真源还是心软了。
“客厅窗边柜子的最下一层抽屉。”
“老婆你真细心。😘”
“离婚协议书签了吗?”
对面的马嘉祺皱了皱眉,哼,那张破纸他早就撕碎扔了。
“真源,明天就要录制综艺了,期待跟你见面。”
张真源没话了。
烦。
与其跟他“狡猾”的准前夫斗智斗勇,还不如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
张真源像泄愤一样把手机扔在床上,开始收拾行李。
衣服洗漱用品什么的自不用说,他都用收纳袋装好了。
算算日子发情期快到了,便拿了一盒抑制剂放在夹层里,虽然他已经被马嘉祺完全标记了,不太会受情热的影响,但出门在外人员太杂,有备无患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又拿了一瓶阻隔剂一盒抑制贴放在随身背的包里。
综艺是乡村生活类的,要出远门呼安便没人照顾了。
对不起了,浩翔弟弟。
“浩翔啊,哥明天去录节目,帮我照顾呼安一段时间呗,毕竟你也是他的第二个爹。”张真源给自己的发小打通电话,此时语气还很柔缓。
“当然能帮你照顾,不过我可不敢当爹,你都已婚两年了哥。”
“浩翔,我要跟马嘉祺离婚了。”
“什么?!”
张真源被他的大嗓门震得耳鸣,皱着眉把手机拿远了些。
“等我有时间再跟你说,明早你来我的公寓接呼安,然后顺道再把我送到机场去行吗?”
“行,怎么不行?或者做弟弟的,当然要给哥哥当牛做马~”
好贱的语气。
“好恶心啊严浩翔,你别阴阳怪气的。”
两人闹了一会,便挂了电话,张真源这才有了些真正活着的实感,他好久没这么真心实意地笑过了。
——————————————
小严登场。
现在是死缠烂打马哥,和一直躲避准备大摆特摆的真源。
两人还在试探对方是不是也是重生回来的,不过俩人都聪明,没准那个瞬间或者动作就确定了。
【祺源】重生之小张摆烂成功了吗?(7)
—小张摆烂成功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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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影帝融雪味Alpha祺&黑红演员鸢尾味Omega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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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马嘉祺戒指”的词条就登上了顶。
节目还在直播,他们并不知道。
这里年纪最大的就是马嘉祺,自然而然由他担任领导者的角色。
“好了,大家都介绍完了,那现在就完成第一个任务吧,Alpha们跟我去给麦子浇水,beta,omega们留在院子里打扫卫生,准备田园小院的第一顿晚饭。”
其他人点头。
张真源有些发怵,上一世,他为了难为乔安然故意多加了很多柴,导致最开始烟大...
—小张摆烂成功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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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马嘉祺戒指”的词条就登上了顶。
节目还在直播,他们并不知道。
这里年纪最大的就是马嘉祺,自然而然由他担任领导者的角色。
“好了,大家都介绍完了,那现在就完成第一个任务吧,Alpha们跟我去给麦子浇水,beta,omega们留在院子里打扫卫生,准备田园小院的第一顿晚饭。”
其他人点头。
张真源有些发怵,上一世,他为了难为乔安然故意多加了很多柴,导致最开始烟大后期火大,菜做的火候极差。
骂声满屏。
这次他可学精了,他直接无声站起身,拿起墙边的扫把。
“我不会做饭,卫生我来打扫。”
做饭不行,打扫卫生他还是会 的。
马嘉祺盯着张真源的背影,眯了眯眼,他在等一个时机,或者说一个破绽来确定一件事情。
无论他的猜测对还是不对,他都要保护好张真源。
“好了,大家开始干活吧。”
「马影帝还是权威」
「小糊豆还挺有趣,屁颠屁颠的就去拿扫把了」
「哈哈哈哈,楼上人家叫张真源」
「宋亚轩好呆啊,怎么那么像老头?」
「……像我爷」
「乔乔好美」
「浩瀚好帅」
…………
马嘉祺,宋亚轩和孙浩瀚一人拎了一桶水就准备出发了。
马嘉祺出院门前还凑到张真源身边耍流氓似地贴着人耳朵说了句:“乖宝等哥哥回来给你做排骨吃,昂。”
张真源一下就红了脸,往后撤一步“你快走吧。”
然后扭头去扫地上本就不多的灰。
还是那么爱害羞。
马嘉祺心情愉悦,脸上挂笑像个黑帮老大一样,对着宋亚轩和孙浩然一招手,带着“小弟”干活去了。
乔安然看这俩人互动,挑了挑眉,这俩人是要公开?
然而就一个表情就被人拿去做了文章。马嘉祺和乔安然的cp粉骂张真源是小三,也有营销号说乔安然吃醋。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爱断章取义。
张真源在马嘉祺马上要迈出院子时,回头看了一眼,偷偷地,很快又转过头继续扫地。
「我!听!到!了!什!么?!」
「乖宝,哥哥,无敌了麻祺」
「我去」
「这是休闲综艺还是恋综啊?」
「回楼上,这是乡村休闲综艺,是被马某人活生生撩成恋综的」
「不用怀疑,马嘉祺就是有这实力」
「他们俩真没啥不为人知的事吗」
「小糊豆害羞,好可爱呀,还会跺脚」
「啊啊啊啊啊啊!他回头偷看了!」
「乔安然挑眉了」
「滚啊,糊豆滚远点」
「小三能不能别装了」
「楼上那俩喷啥粪呢?」
弹幕上吵起来了。
马嘉祺和乔安然的cp粉和刚刚组建起来的祺源粉掐得火热,也有马嘉祺老粉看不过去拉架的。
节目还是要继续的,张真源这边的活看上去不多,但其实很考验细节,而且也很累,院子里的杂活多,留下来的只有他是男性omega,他也不能看人家女生抱着柴火摆来摆去吧,仓房里的东西也得整理,好在这个院子是个民宿,屋里的东西都是收拾好的。
长款牛仔外套实在是太不方便干活了,他便回屋脱下把卫衣袖子撸上去就去干活了。
小院挺大,柴火堆节目组故意摆的很乱,就是等他们来收拾的,等摆完柴火便要开始收拾仓房,各种干农活用的工具整齐地摆好,塑料布,手套,水管等一类弄整齐。一通活下来张真源累得浑身是汗,小脸红扑扑的,后颈的抑制贴都被汗水打得卷起了边。
张真源往后一摸,心道不好,赶紧把最后一把小锤子放好,便快步走去放了他行李箱的房间,从随身背的包里拿出新的抑制贴进了卫生间,卫生间没有摄像头,他洗了洗手,重新换了个贴。
乔安然和吴春瑶好不容易生起了火,只不过烟很大,都溢出了厨房。张真源正从房里出来,便被烟呛了一下,一瞬间愣住,一股恶寒从骨髓里冒出,看见对着他拍的摄像头,他突然有些害怕。
他立马转身回了房间。他的黑色行李箱正乖乖地贴在炕边放着。
是马嘉祺给他放的。
是啊,这是新的一生。张真源,别怕。
而此时此刻,马嘉祺正卖力的浇着水,就想要快点干完活回去给张真源做糖醋排骨。
“马哥疯了,这么卖力。”宋亚轩看着马嘉祺遥遥领先的背影,有些悲催地浇了水舀子水。
麦子地并没有多大,三个Alpha又去河边打了五六次水就浇完了。往回赶的时候太阳已经一半躲在山头后了。
宋亚轩和孙浩瀚累得腰疼胳膊酸,看着马嘉祺脚步生风地往回赶觉得这人是魔鬼。
“马哥你不累吗?”宋亚轩问着,拿起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汗。
“对啊这么着急回去干嘛?”
「给~他~的~乖~宝~做~排~骨~」
「哈哈哈,楼上阴阳怪气好好玩」
「是啊」
「哥回去拍恋综」
「我说你小子别太爱。」
“回去做饭。”马嘉祺没回头加快脚步。
回到院子菜还没做好多少。
“真源,我回来了。”
张真源正在厨房里帮着打下手,听到马嘉祺的声音一瞬间心里很踏实,又有些别扭得吐槽这人。
活爹,这院子里不只有我啊!
马嘉祺进了厨房看见缩成一团坐在大锅边的张真源。
他笑了笑。
“哥哥回来了,给你做排骨啊。”
两位优雅的女士像突发恶疾一样憋着笑,镇压嘴角。
“什么嘛,马老师注意影响。”
马嘉祺才不管,把大手一洗,擦干后摸了摸张真源圆圆的脑袋就开始做饭了。
「哥,这么正大光明不好吧」
「戒指的对方是张真源吗,你就这么撩人家」
「欧呦,好甜」
「哥~哥~回~来~了~」
——————————————————
小马有什么错,小马只是想死缠烂打追老婆。马嘉祺逗真源有一套,真的把源拿捏住了,突然想起某年理肤泉直播“你别尴尬啊,我就看看你。”
嗯马风,活该你有小爱。
其实我写不出虐文
【祺源】重生之小张摆烂成功了吗?(4)
—小张摆烂成功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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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影帝融雪味Alpha祺&黑红演员鸢尾味Omega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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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控制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他不顾左肩的伤,把张真源拉到怀里搂住,大手扣住张真源的后脑勺,泪珠滚落,染身被褥,那是失而复得。
“真源,我们不离婚好不好?”马嘉祺恳求着,“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别留我一个人,求求你了。”
张真源感受着马嘉祺胸膛的震动与起伏,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马嘉祺。
“我……”
这时门被敲响,是剧组来人看望马嘉祺。
有导演场务,还有,演女主的演员乔安然。
张真源意识到自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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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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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控制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他不顾左肩的伤,把张真源拉到怀里搂住,大手扣住张真源的后脑勺,泪珠滚落,染身被褥,那是失而复得。
“真源,我们不离婚好不好?”马嘉祺恳求着,“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别留我一个人,求求你了。”
张真源感受着马嘉祺胸膛的震动与起伏,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马嘉祺。
“我……”
这时门被敲响,是剧组来人看望马嘉祺。
有导演场务,还有,演女主的演员乔安然。
张真源意识到自己现在以多么不体面的姿势趴在马嘉祺胸口,连忙拍了一下马嘉祺。
马嘉祺的伤口被打疼,呲牙松开手,张真源趁机起身,整理了一下脑门前有些凌乱的头发。
“宝贝,你谋杀亲夫啊。”
张真源满脸通红去开门。
“请进,久等了。”
三人走进病房。
“导演。”马嘉祺向三人点头致意。
“马老师,可太对不起您了,我们失职才让您出了意外。”场务满脸愧疚。
“没事的,我命大,有福气。多麻烦你们跑一趟来看我。”
“小马呀,你出了事,我是你导演,怎么能不来看呢?”导演是老前辈了,跟马嘉祺合作过多次,这次意外他也很上火。
“这是我们买的果篮,一点心意。”
乔安然接过果篮,正想放在床头柜上,便被闪着光的戒指冲击了一下,感觉吃到了大瓜。
张真源看出她的窘迫,上前接过果蓝放在窗边的茶几上。
“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位是我老婆。”
张真源内心狂喊,大哥没人问你我是你的谁!!!
马嘉祺品出张真源表情里的震撼,扯起一丝甜蜜暧昧微笑。
“我们俩结婚两年了,我怕他受那些风言风语影响,没公开。”马嘉祺也看出来的三个人眼里的八卦。
三人了然点了点头,只是乔安然满眼都是八卦的光,还想渴求更多。
马嘉祺没理,拜托他要是多说了,他的宝贝老婆可就要唯他是问了。
张真源被马嘉祺的话震得一踉跄,这哥要干嘛?不要再给他留念想了啊!出于社交礼仪,张真源只好假笑的冲三人点了点头。
等三人离开,张真源转向马嘉祺正经的说:“马嘉祺,我们要离婚的,你这样子不好。更何况,还当着互相有好感的人的面。”
马嘉祺被气笑了。
“谁说我对她有好感?谁说我喜欢她?我喜欢的人,爱的人只有你一个。张真源,你听清楚了吗?我马嘉祺只爱你。”
“你……”张真源被马嘉祺的直球轰的大脑空白蝴蝶效应这么明显吗?连马嘉祺都变成癫公了。
“为什么要离婚?”话题又被马嘉祺提了回来。马嘉祺此时皱着眉,明明他躺着,可气场却像一位40多岁的上位者一样,压迫人的一样。
张真源的唇张了又合,没说什么。
“为什么要离婚?”马嘉祺的语气中少了些怒气,却多了哄的意思。
“我……我会拖累你,让你18年的努力白费,你懂吗?我会害了你……”张真源面色苍白,满目愧疚。
“那不重要。没有你,我才知道什么是煎熬。”
张真源瞪大眼睛,他内心中有一个可怕的想法,面对这个马嘉祺,不是28岁的马嘉祺,他更想逃了。
他死后马嘉祺知道吗?那么不堪的他死了,马嘉祺会解脱吧……
但是他错了。
消防车的警笛响彻街道医院,冒着滚滚浓烟,火舌甚至舔破了几张窗,冲着蓝天和人群耀武扬威。
马嘉祺拼了命的想往火场里冲,却被两名消防员拉下。
“不,你们让我进去。我的爱人在里边,他不能说话。他会没命的,你们让我进去!”
马嘉祺崩溃的哭喊着,来京都的飞机最近的都在傍晚,他买了高铁站票的赶来可还是晚了,他想,如果他做的那趟动车没有晚点十分钟,他是不是就能来把张真源接回去?
十分钟、十分钟!他便跟张真源阴阳两隔了吗?他不接受他挣扎着拼命的挣脱跌倒在地,又快速爬起跑向火中……
他还是失败了。
“马先生,节哀,您的爱人因吸入烟尘太多而窒息死亡……”
马嘉祺听不见了,他也听不进去了。他眼里只有躺在冰冷担架上的张真源。
马嘉祺脸上沾了一块又一块的灰,手也黑乎乎的,看着担架上没有气息的张真源,热泪滚下,他想去摸摸张真源,却怕他们弄脏,只好把手用衬衫擦干净,轻柔的握住张真源的手。
“真源,你醒来看看我,朝我扔东西好不好?我天天陪着你,我不去拍戏了,我就要陪着你,你快看我一眼好不好?”
没有回答。
马嘉祺无助的靠在张真源身边,哽咽的喊着爱人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
马哥不是为了救真源才重生的,不过马哥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接真源出院了,但是火灾发生前他没来,真源就以为马嘉祺不要他了。
嗯,宿命般的误会。
【祺源】重生之小张摆烂成功了吗?(2)
—小张摆烂成功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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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真源开始一点一点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不得不感叹,25岁的张真源真的很爱马嘉祺情侣款的拖鞋,杯具,毛巾,集满一本相册的照片——都是不同时期的马嘉祺,拍戏,领奖,做饭,遛狗。张真源看着拍立得上温柔地注视着镜头的马嘉祺,那是张真源过生日,两人在家庆祝,张真源拿着相机拍了很多最喜欢这张。
他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喜欢自己?
不会。张真源摇了摇头,把一些小东西收进箱子,打算过会儿就送回自己的公寓。这两天他已经送回去一些了,可...
—小张摆烂成功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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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开始一点一点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不得不感叹,25岁的张真源真的很爱马嘉祺情侣款的拖鞋,杯具,毛巾,集满一本相册的照片——都是不同时期的马嘉祺,拍戏,领奖,做饭,遛狗。张真源看着拍立得上温柔地注视着镜头的马嘉祺,那是张真源过生日,两人在家庆祝,张真源拿着相机拍了很多最喜欢这张。
他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喜欢自己?
不会。张真源摇了摇头,把一些小东西收进箱子,打算过会儿就送回自己的公寓。这两天他已经送回去一些了,可这里还剩很多,各个角落都有。他曾想把自己的东西放遍整个家,那么他和马嘉祺的生活便会更近一点,密不可分,相互交织。
他还是太天真了。
张真源想了想,从箱子里拿出一只陶瓷小狗放回壁橱里,他打量着客厅,少了他的东西,果然空荡了不少,视线落回陶瓷小狗上。小黑柴孤零零的坐在柜子上,吐着舌头冲他笑。
酸酸麻麻的滋味,爬上心头,他关上磨砂玻璃的柜门,把纸箱盖好,抱起来便出门去了。六斤和呼安歪着小脑袋,看着张真源的背影。
暖融融的春风吹起,张真源的发丝,他只想快点再快点。张真源的公寓在另一个区,他开车到地方也用了半个小时。温馨的公寓里,处处罩着防尘布,茶几上堆着两个大纸箱。张真源把手里相对小一号的纸箱放在茶几边上,只差他的衣物和日用品,他便可以搬回这里住了。他一个又一个的扯下防尘布,沙发、橱柜、餐桌、电视……白花花一团堆在墙角,张真源打开窗,让风进来吹散灰尘,忍不住鼻腔里的痒意,连打了七八个喷嚏。他连忙去卫生间洗手,可怜巴巴的吸了吸鼻子,两年没住这里,连张纸巾都没有。
张真源只好瓮声瓮气地回去。
一开门便看到马嘉祺从楼上下来,张真源愣住,这是二十八岁的马嘉祺,那个还没有被他牵连到焦头烂额的马嘉祺。一股恐惧蓦然从骨髓里生出,像疯长的藤蔓,紧紧的裹挟全身,如海啸般的愧疚也马上将他灭顶。
张真源想立刻转身推门而逃。
“回来了?”
晚了,马嘉祺不给他逃的机会。
张真源定住,点了点头。
“你不是还在拍戏吗,怎么突然回来?”
其实上一世,马嘉祺便在今天回来过。张真源还是说出了和上一世一样的话,张真源坐到沙发上,不敢和马嘉祺对视。
“回来拿点东西。”马嘉祺停顿了一下,“我下周杀青宴,不能第一时间回来,你不要担心,我会和别人……”
是了,上一世,马嘉祺特地回来告诉张真源杀青宴的事,就是怕张真源会闹,会吃醋。上一世的张真源听了这话,便开始吃味了。
“好,你忙你的,不用特意照顾到我。”张真源慌乱地打断他,有些局促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行。”马嘉祺倒是很意外张真源没有跟他闹脾气,“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剧组了。”
马嘉祺起身拎上收拾好的衣物。
“马嘉祺。”张真源抬起头,“我们离婚吧。”
马嘉祺愣了一瞬,心头一阵酸痛,喉咙像有东西哽住一样。
“我会尽快回家。”马嘉祺并没有正面回应,他没敢回头开门离去。
张真源见门被重重关上,像瘪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沙发上。
现在他倒是有些拿不准马嘉祺了。
上一世的今天,张真源言语尖锐,对着马嘉祺说到:“你必须去吗?没有你的话,你的好女主不能和别人社交吗?就非要让人家去炒你的绯闻来气我吗?”
那时马嘉祺什么反应来着?
嗯……马嘉祺皱着眉说了句“抱歉”便离开了,只留张真源一个人怒气冲冲的喊他的名字。
五味杂陈,张真源扯起一丝苦笑,他觉得马嘉祺应该恨他的。他多想扯住马嘉祺的领子,冲他喊:“你快说你恨我,你快答应和我离婚啊!”
然而,现实是他不能这么做,他也没有资格冲马嘉祺发火。
拉马嘉祺走下神坛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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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张依旧没成功摆烂
其实这个坑是虐向的,但是一定是he的。
大家猜猜马哥是不是重生回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