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生中最爱
六十七 尾篇(完)
半夜,萱是被小腿抽筋痛醒的,她一动,古立刻跟着醒了。
“怎么了?”古快速起身将床头灯打开,看她一脸痛苦的神情,焦急询问。
“脚……抽筋。”
古赶忙掰住萱抽筋的小腿,扶着她身子调转了个方向,“快把脚蹬在墙上,用点力。”
疼痛渐渐得到缓解,萱扶着腰艰难的想要坐起来,不料这一动,耻骨处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好痛。”萱双手捂住痛处,笨重的身子没了支撑,差点倒回床上,幸好古眼疾手快将人托住。...
六十七 尾篇(完)
半夜,萱是被小腿抽筋痛醒的,她一动,古立刻跟着醒了。
“怎么了?”古快速起身将床头灯打开,看她一脸痛苦的神情,焦急询问。
“脚……抽筋。”
古赶忙掰住萱抽筋的小腿,扶着她身子调转了个方向,“快把脚蹬在墙上,用点力。”
疼痛渐渐得到缓解,萱扶着腰艰难的想要坐起来,不料这一动,耻骨处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好痛。”萱双手捂住痛处,笨重的身子没了支撑,差点倒回床上,幸好古眼疾手快将人托住。
“慢点。”
“我想去厕所。”
一晚上最少要起七八次,每次翻身起床对于一个孕晚期的孕妇来讲都是折磨,水肿和时不时的抽筋萱都能忍受,唯有耻骨痛真的是让人煎熬。最后还是古抱她去的厕所,她调侃说他力大无穷一个人抱的动三个,事实上整个孕期下来古的臂力确实大了不少。从厕所出来,萱的睡意已少了大半,肚里两个小祖宗也醒了,小胳膊小腿动个不停,弄得她也没办法再睡,古索性陪着媳妇一起,打开许久未使用的电视机,深夜剧场居然在播《刑4》,对于从前的自己古向来是没眼看,就要换台,萱给拦住,“看看嘛。”
正好演到医院分手那段。
“还记不记得当时拍那场戏?”萱侧过头问他。
“怎么会不记得,有个人从头哭到尾,大家都收工返屋企了,还躲在化妆间哭。”
“情绪当时真的抽出不来,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发现舍不得这段感情。”
“哦?是舍不得徐飞,还是……”
“少臭美了你。”萱抬起胳膊肘往古肚子上一戳,古立刻将她十指缠住。
“讲真,徐飞选了芊芊,你一句‘我惯了’当时我差一点没舍得放你走,好似真是我对你不住。”他挠挠她的手心,“不过没有关系,徐飞没有娶到武俏君,但是gtl娶了xx.对不对?”
萱轻轻点头,脑袋靠在古肩头上,“你比徐飞好,至少你一直都坚定站在我这边。武俏君没有成为那个拥有徐飞家钥匙的女人,但是多年以后,xx已经要给gtl生宝宝了啦。”
戏里戏外都是人生,命运兜兜转转,有的遗憾,或许会以另一种方式圆满。
预产期前一个星期,萱爸萱妈提着大包小包来家里看她。萱撑着腰,身上绑着托腹带,大腹便便从屋里出来迎接。
萱妈看她肚子大的吓人,忙让她站在原地别动,挥开就要过来搀扶的古,“去把你自己媳妇看住。”萱妈心疼女儿这个年纪还要遭罪,对古的语气自然也差了些,古不敢多言,老老实实站回萱身边,萱朝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开口道:“爹地妈咪,别在外面站着了,快进来。”
“哎哟,怎么肚子这么大,很辛苦吧。”萱妈摸摸萱圆滚滚的肚皮,心疼的说,只有当妈的人才最能体会女人的不易。萱撒娇靠在妈妈怀里,“妈咪,我ok的,Love you.”古也在一旁接话,“放心吧妈,我会照顾好萱的。”“爹地妈咪,放心吧,他很疼我的。”萱爸萱妈看这两公婆恩爱甜蜜的样子,心中担虑也消散了。将大包小包拿出来,有给萱月子里补身子的,也有给即将出世的两个宝贝的,古想也不用想,肯定没有他的份,但是古依然打心里感到高兴。
预产期前一天晚上,古拉着行李箱在屋里反复演练。萱乐乐呵呵靠在沙发上看着他在厅里不停来来回回,嘴里吃着萱妈拿来给她的自家制雪花酥。自从决定顺产萱便非常注意体重,不敢吃太多甜品,怕宝宝长的太大,现在马上就要卸货了,彻底放飞自我。
“等你一发动,我左手提包,右手拉行李箱,马上往外头冲,就像这样……”古兴致勃勃在萱面前演示,萱被逗得哈哈大笑。
“那我呢,东西是记得拿了,结果把老婆忘在家了哈哈哈哈。”萱捂着肚子,笑到肚子一抽一抽,眼泪都冒了出来,突然感觉身体里“啵”的一声,好似什么东西破了,萱低头一看,身下一股暖流不受控制涌了出来。
“老公,老公……”古没发现萱的异常,还在那里拿着行李箱傻乎乎演练,“gtl我羊水破了!”萱大喊。
古瞬间石化住,“羊羊羊羊……水破了?要生了?!”手里的东西一扔,抱起萱就往车库跑。
“东西拿上!”萱哭笑不得,亏刚才还在那里演练半天。上了车,古却紧张到握住方向盘的手都在发抖,萱坐在副驾上,将手覆盖上去,咽了咽口水,“老公,不然,还是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几个小时后,产房
“好痛……”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发丝被汗水浸湿粘在脸上,一波强过一波的阵痛如洪水猛兽朝她扑过来,萱双手死死抓住古的胳膊,指甲嵌进肉里,古仿佛感受不到一般,反握住萱的手不断安抚。
“老婆你可以的,加油,坚持住!”
“啊……”一阵猛烈宫缩袭来,萱没忍住痛呼出声,实在是太痛了,纵使做足心理准备,也快抵挡不住这种撕心裂肺,由里到外的非人痛楚。
“古太,用力,push!已经看到宝宝头了。”
“痛……”疼到失去表情管理,胸腔不断起伏,痛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本能的,拼命往下使劲。古在一旁不停给她擦汗,握住她的手微微颤抖,心疼,自责,无能为力,只能渴求两个小家伙快些出来,好让心爱的她少遭点罪。疼痛间隙,萱迅速调整呼吸,偏过头就看到古正心疼的望着自己,眼眶里蓄着泪,努力朝他挤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又是一阵剧烈宫缩,萱整个人痛到扭曲。
“再使劲,马上就要出来了,别松劲!”
“马上就能看到宝宝了,加油加油!!”
“啊…………”下面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萱感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被扯了出来,剧痛之后瞬间轻松,接着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在产房内响起。
“哥哥出来了,爹地妈咪看一下。”医生将孩子放到萱肚子上,“古生要剪脐带吗?要的话赶紧去把手套戴上。”古此时脑子全是懵的,但动作比脑子更快,匆匆忙忙将脐带给剪了,没来得及煽情,萱肚子又痛起来。
“妹妹还没出来,古太接着再来一次,用力!对,就是这样,很棒!”
眼泪夹杂汗水一起从脸颊滑落,萱痛呼着拼命往下使劲,古不忍再看她,只能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给她支撑。终于又是一阵婴儿啼哭,妹妹出来了。
看着两个粉粉嫩嫩的小团子,萱再也忍不住哭出来,古不停亲吻她的发丝,不停在她耳边说你好棒,所有感恩都寄托在了行动里,生产完萱也彻底没了一丝力气,任由他抱着宝宝,流下名叫幸福的泪水。
后记——
古楠妤 古楠昍
孩子的名字其实早就取好了,在请教了大师,熬了几个通宵翻阅完一整本字典之后。
“昍”音xuan.双日为☀
楠妤,难遇。意为古tl难遇宣x
无论周遭如何变换,无论世人如何看待,无论过往如何蹉跎,无论今后如何撰写。无论你离开我多久,我一定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守护在你身边。永永远远,做彼此的一生中最爱。
完。
写在最后的话:
哎呀,终于完结了,没想到当时一时兴起开的坑居然一写就是几个月,还是要谢谢大家的喜欢,每次想弃坑的时候看到留言就会有坚持下去的动力。虽然我知道自己文笔真的不咋地哈哈。中途也没怎么看别的大大写的文(因为我怕看了会有对比自尊心受挫然后弃坑……)现在可以安安心心去拜读别的大大的文章啦。最后,肯定会有姐妹问新坑,暂时肯定不会有啦,或许哪一天正主给我来一个超级暴击糖,刺激到我有灵感就会写啦。
最后祝福大家cp早日官宣,百年好合!!!!!
汪新元X丁喜悦 错位时空26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鉴于普遍读者都在坐等更新,我就提前回归....手里依旧没几章存稿,文章也没完结,目前来说,写到哪算哪吧,更新速度不一定
-------------------------------------------------------------------------
丁喜悦醒来的时候,腹部和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昭示着她失去了什么。可她一脸麻木,仿佛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呆呆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汪新元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忍不住心里一痛,随之而来的还有自责和担忧。
“JOY,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真的不...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鉴于普遍读者都在坐等更新,我就提前回归....手里依旧没几章存稿,文章也没完结,目前来说,写到哪算哪吧,更新速度不一定
-------------------------------------------------------------------------
丁喜悦醒来的时候,腹部和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昭示着她失去了什么。可她一脸麻木,仿佛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呆呆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汪新元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忍不住心里一痛,随之而来的还有自责和担忧。
“JOY,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真的不知道你怀孕了”,一双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递至唇边缓缓摩挲,新萌出的胡茬剐蹭着白嫩的手背,汪新元生平第一次服软,丁喜悦却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
丁喜悦另一只手手轻轻的抚摸上腹部,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她还没来得及知晓,就又匆匆离开了。
不过,离开也好……
面对丁喜悦的无视,汪新元的心丝丝缕缕的痛着,痛中又夹杂着些许无措,望着丁喜悦憔悴的脸庞,自己更加无力和心疼。
“阿JOY,我已经找了伺候你小月子的人了,咱俩先不要再闹了,好不好,关于父母那一辈的事情,等你身体好了,我会慢慢解释。”汪新元眉头紧锁,语气却是心平气和的温柔。
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丁喜悦就彻彻底底的死心了,但是听到汪新元的话,还是觉得嘲讽。
害死了她的父母,害死了他自己的孩子,这一切在他眼中居然是她作,她闹……呵。
“我们……分手吧.....以后不要再联系了。”诀别的话终于从咬着的牙缝中蹦出,她的声音沙哑得听不清楚,她错了,她认输,汪新元不是她能招惹的人,往后余生自己只想远离他,最好再无交集。
汪新元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一丝怒意涌上心头。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虽然愤怒,可汪新元心里隐隐出现了些许恐慌,让他感觉到了极度不安:“离开我,你信不信……”
“如果你不想我离开的话,就连我也一起杀了吧,反正你已经害死了我父母,还有baby,现在杀了我,正好可以下去一家团圆。”丁喜悦已经有了情绪失控的趋势,看着汪新元的眼中,是空洞、失望还有恨意。
枕边人是害死父母的凶手,他不仅没有任何后悔的情绪,甚至还强迫了她,害死他的亲生孩子。如果杀不了汪新元,还要日日夜夜和汪新元相对,她宁可就这么死去。
汪新元愣住了,随即一把抱住半躺在床上挣扎的女人,将她紧紧箍在怀中“你……先冷静一下,先养身体,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头再说,好不好?”
没有得到丁喜悦一句回答,得到的是肩头深深的齿痕,和滚烫的热泪。
汪新元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架势离开病房,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他不敢再直视丁喜悦的眼睛。她的眼神有仇恨,有杀意,有绝望,心如死灰,但是再也找不到对他的一点点感情,眷恋。
爱着他的丁喜悦和那个孩子一起死去了,现在活着的丁喜悦,只有对他的痛恨和厌恶。
汪新元发现,这几天发生的事让他难以接受,只要想起来丁喜悦的变化,便会心如刀绞的窒息。
汪新元离开病房之后,丁喜悦捂着脸,放声痛哭。她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爱上了弑亲仇人,居然给他怀上过孩子。
幸亏,幸亏这个孩子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不然她又要如何面对有这样背景的baby,即使baby幸存了,或许自己也会拿掉它.....
父母是彼此的仇人……就在汪新元做好心理建设,打算和丁喜悦从头到尾谈一谈的时候。丁喜悦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丁喜悦当初来这里住的时候只拎了几小箱东西,走的时候后来添置的也一件没带走,东西只少不多。
今日的阳光灿烂又明媚,是个风和日丽的晴天。她没有与汪新元道别,拎着属于自己的东西默默离开。
当初搬进去的时候就是抱着自己孑然一身没什么好失去的心态,真到了这一刻,才发现也并非如此。这是场以情感为筹码的赌局,她终究都是输了。
几年前拎着行李,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没想到兜兜转转,几年后又回到原点。
对于丁喜悦的离开,汪新元是到了病房才知晓。
“她现在刚刚流产,身体正是不好的时候,你现在放她走,她要是在外面发生什么……”一想到这里,汪新元心中很是不安。
医生懒得搭理汪新元:“不管她在外面发生什么,都比在你身边要好。”
这句话一出,汪新元看向医生的表情,恨不得吞了医生一般。
而面对汪新元要杀人的表情,医生只是面无表情的推了推眼镜:“好了,不要急,死不了,我给她安排了医院,安排了工作,就算她放心不过我,自己又跑了。以你的势力,不管她跑到天涯海角,你都能找到她。她现在受到这么大的心理创伤,如果她还继续待在你身边,迟早有一天她会疯掉的,我想这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医生是汪新元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现在又是他的心腹之一,在汪新元手下拥有绝对的自由,包括放走丁喜悦。
“……那你至少要告诉我一声。”汪新元默认了医生的想法,反正丁喜悦是不可能逃开他的手掌心的,可医生这么自作主张,他很不开心。
医生闻言,不可置否,没有任何的表示。
汪新元则是烦躁的离开了。
医生看着汪新元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道:“这都什么事啊”说着,医生突然瞪大了眼睛,想起了什么,扯开嗓子嚷嚷道:“记得把她在我这里的所有医疗费都给我十倍付了,真的是,我一个医生还要操心你们的感情问题,看着你们的狗血人生,这对我的精神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诶……”
---------------------------------------------------------------------------
一天、两天.......6个月后,丁喜悦身体早已康复,并且换了新的工作,通过了试用期,成为了一名正式的心理咨询师,她由衷的感谢给她治疗的那个医生,不仅冒着失业的风险也要把她放走,还给她推荐了工作,让她得以生活。
珠海其实是个蛮适合生活的城市。既称得上是繁华,又不似香港那般快节奏,文化氛围和绿化也都很不错。
新租的公寓环境不错,装修风格美式且小清新,上下loft,空间足够,交通便利,周围居住的都是年轻人,受到他们活力和朝气的感染,丁喜悦觉得自己的心态也随之年轻,仿佛回到刚毕业的那几年。
--------------------------------------------------------------------------
红毛的日子最近却没那么好过。对于他来说,从前的日子显然比现在逍遥太多了。
他本就是个静不下来的黑帮混混,现在居然搬到了CBD写字楼里,与那些编辑社、广告公司里的“废物男”天天相处。红毛简直欲哭无泪。
幸好先前的元老已经退位的差不多了,黑帮的势力范围也在渐渐向香港周边城市转移,已经隐隐有了地头蛇之势。毕竟正正经经的斯文皮下,做的不少还是黑道生意,原来的事务不可能全都放手。别说做生意本来就是要黑白通吃才来得顺,光是那一大帮小弟就没法安置,让他们坐办公室一个个地都像是要了他们的命。
红毛难得地积极,主动请缨把珠海的场子都接下来了亲自照看。不过后来回想起汪新元挥手放行时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总有种他原本就是这么计划的只是想借机整整自己般上当的感觉。
比起汪新元,红毛对珠海就要熟悉多了。到底是几年过去了。而且对于他们这样的外来者,许多大大小小的零散帮派都心有不服暗中作梗,以前的人也有不少借机造个反。想要在这边彻底扎下根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红毛不得不亲力亲为,成天跟那些人绞尽脑汁明争暗斗。好在红毛虽然平时在自己人面前吊儿郎当,真的认真起来还挺像模像样,还很有些威慑力。
那天晚上红毛从酒吧出来的时候,那个街区的小头头正陪着他,一边絮絮叨叨地汇报近期的情况。大概是知道黑帮最近在整改,为了表忠心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拎出来扯。
快给这厮弄疯了,此生从来没对话痨这么厌恶过。
“那些吸毒乱搞的,您放心,我们这一直抓得严,敢在我们场子卖的保管叫他有去无回……”
“您也知道,那些游戏厅网吧露露头的都是小毛孩子,成不了气候……”
“咱这儿的治安您放心,保护费不是白收的,那些小偷小摸的绝对不敢在这儿伸手……”
“咱这儿的治安您放心?”红毛突然停下了脚步,冷笑着学了句他的话,侧身指了指旁边的巷子。
那小头头顿时冷汗就要冒出来了:“这是意外,意外!”
虽然小巷子里没有路灯,但很明显地看见,有三四个人将一名穿着得体的女子团团包围。如果不是被寻仇,八成就是抢劫了。
“你们几个,去!”那小头头回头对几个手下指了指那边,冲红毛讪笑了一下。
红毛继续耍酷冷笑,没有理他,抬脚进巷子里去看看。他倒也不是真的好心要救人,不过倒还得感谢那个倒霉的家伙给了他机会,立立下马威。
那小头头的手下把打人的几个黄毛长刘海的非主流青年带到了一边,估计要给这些无组织无纪律的小混混好一通教训。红毛看到拿回来的钱包和笔记本电脑,心里暗笑,哪来的傻女人,一副精英打扮还敢大半夜的往这么乱的地方走,这不明白着找抢么。
看那女人颤巍巍地扶着墙还能自己站起来,估摸着她没什么大事儿,红毛懒得管闲事准备走人。
转身前无意间瞥了眼那人的脸,红毛顿时惊了:“……JOY……JOY姐?”
不一会儿,红毛就跟着丁喜悦回到了现在住的公寓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居然还是丁喜悦先开了口。
红毛就是怕丁喜悦连带着他也一起恨上了,一时摸不准她什么态度,刚才一直不敢说话。这会儿见丁喜悦还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主动与他说话,立马话匣子全开。
“甭提了,太苦逼了,这日子真要没法过了。”红毛像是终于找到了个发泄口般诉苦道,“我们现在改行了,不光是街霸了,公司都开起来了。这事儿吧,让那些脑子好使的兄弟去不就成了?结果元哥非给我报了个财会班,这可苦了小爷我了,坐在教室里一动不动几个小时,这不是要人命么。”
汪新元X丁喜悦 错位时空09(非完整版)
“呆在屋里别出去。下午会有医生再来。”红毛点了点头,努力往厨房蹦找吃的。老大也不想想,他这副样子能去得了哪里?
光头已死,九龙城的帮众、账目、各项业务都要开始交接,着实是一项大工程。往常这种情况都会由雷爷亲自操刀把九龙城安顿好,再商议重新分配或者找人顶替九龙城老大的事宜。而这次居然直接放手全权交给汪新元处理,其下寓意不言而喻。
好歹是年轻人,身体素质也好,红毛的伤口恢复得倒是很快。几天下来单脚跳的行走方式也练得自如,活像脚下装了个弹簧。不过一向是闲不住的人真让他天天歇着也是难为他了。只要丁喜悦在家红毛没事就拽着他聊天,渐渐的两人倒是混了个熟。几天相处下来,红...
“呆在屋里别出去。下午会有医生再来。”红毛点了点头,努力往厨房蹦找吃的。老大也不想想,他这副样子能去得了哪里?
光头已死,九龙城的帮众、账目、各项业务都要开始交接,着实是一项大工程。往常这种情况都会由雷爷亲自操刀把九龙城安顿好,再商议重新分配或者找人顶替九龙城老大的事宜。而这次居然直接放手全权交给汪新元处理,其下寓意不言而喻。
好歹是年轻人,身体素质也好,红毛的伤口恢复得倒是很快。几天下来单脚跳的行走方式也练得自如,活像脚下装了个弹簧。不过一向是闲不住的人真让他天天歇着也是难为他了。只要丁喜悦在家红毛没事就拽着他聊天,渐渐的两人倒是混了个熟。几天相处下来,红毛发现自己高看了丁喜悦,她根本就是个傻白甜。
不过正是因为这样,红毛对这个人反而更好奇了。“阿元这两天还会过来么?”丁喜悦像是不经意般问道。
“不知道,最近帮里事务多,忙得很。”都熟到这份上了,红毛自然也就没有再掩饰他和汪新元是干什么的,反正就算他不说,丁喜悦肯定也能猜得出来。
“我说,你怎么对我们家老大这么关心,该不是看上他了吧?”
丁喜悦拿了个汤勺舀起一点骨头汤正在尝咸淡,闻言一惊猛咳了出来,呛得脸都红了。
摆了摆手,脸还是红的。“你......你想到哪里去了......”
“怎么样。”红毛不以为然。“我们老大那么帅,你不知道对他有意思的女人有多少。当然,都是有色心没色胆。”
“开玩笑,元哥帅是帅,大家也都只敢私下里说说,谁吃了那个雄心豹子胆敢去招惹他”。
“不过说起来……”红毛又忍不住八卦起来,“跟了老大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有什么长久的兴趣。”
两人聊得正欢,连汪新元用钥匙开了门也没听见。汪新元走到厨房门口,正好听见红毛最后说的那一句。
“等下还要去雷爷那里。”汪新元说。他的背还是挺得直直的,但眼下浓重的阴影还是暴露了几分难掩的疲惫。
“阿元,你状态不是很好。”丁喜悦看了他几眼,还是说出了口。“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我给你煲汤吧。”
“现在就煲着呢吧?一会儿我就喝点。”汪新元进门就嗅到了骨汤的香气,虽说自己不怎么吃肉,汤还是可以偶尔喝一下的。
“跟我过来”,拽着红毛的领子,看也不看一眼就往客厅走。“诶诶诶,老大别拽我自己走,很难保持平衡的好不好!”
交代完了要让红毛处理的事情,汪新元往雷爷那开去。这还是雷爷第一次在自己家约见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汪新元心中多少有数。权力交接的关头,就算是场鸿门宴,他也非去不可。
“你到得倒挺早。”雷爷看到汪新元,眼中略略闪过一丝惊讶和兴奋。“我还以为你可能不会来。”
“不敢让雷爷久等。”汪新元低头道。
“今天就我们两个人,不用拘谨,坐吧。”
“雷爷,九龙城的账目已经核对好。生意大部分也不是由光头亲自负责,交接起来难度不大。上次雷爷被下药的事也已经查明,是光头买通了……”
“这种时候就不要谈公事,太煞风景。”雷爷给两人面前的高脚杯倒上红酒,不紧不慢地打断他。
啜了一口红酒,雷爷又开口道:“小汪,你跟了我十几年了吧。”
“以后想要怎样,可还有什么打算?”
“全凭雷爷吩咐”,汪新元淡定回答,雷爷看着眼前的人,知道很多事在改变不由自己掌握了。
递给汪新元一杯酒,汪新元微微苦笑,举起高脚杯,一饮而尽。很快结束了谈话。
“果然爽快”,雷爷的眸子沉了沉,勾起满意的笑容,心里估算着药效的时间。“好好把饭吃了,我去洗个澡,在这等我。”
看着雷爷走进浴室,汪新元赶忙起身,视野模糊,头也晕晕的,扶了扶桌子,稳步向门口走去。
雷爷确实有能耐,可就是太过于自信了,按他的计划,要得到黑帮,就需要自己彻底向他“臣服”。轻轻拧开门把手,汪新元在此庆幸雷爷的自信,他甚至没有上锁。坐上副驾驶,汪新元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才勉强唤回一点意识。
掏出手机,拨通了红毛的电话。他的声音嘶哑,又带了低沉难耐的隐忍。“我在雷爷家门口,找人来接我,要快……”
----------------------------------------------------------------------------
不可描述部分,请wei bo 私信我
----------------------------------------------------------------------------
汪新元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一阵酸麻,像是无数根小针在轻轻地扎,微痛微痒的极难受。稍微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温热的身体,眼前的景象把汪新元惊的抽空了力气,那人的头正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怕是压了一整夜才会把胳膊压麻掉。
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这几年来汪新元并不是没有过床伴,数量还不少。只是他从没有留谁在他的床上过夜,麻烦的是怀中这人,他好像认识。
昨晚的每一个细节他几乎都还记得,自己与Jessica颠鸾倒凤,要了一次又一次,不......她不是Jessica?!
把被丁喜悦当成枕头的胳膊抽出来,汪新元缓缓起身,屋子里充满了欢爱的痕迹,从地板上的衣服口袋里找出手机,汪新元打了个电话给红毛。在腰间裹上浴巾,单手擦着滴水的头发走出浴室,丁喜悦筋疲力尽还在酣睡。汪新元蹲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许久,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出了门。
汪新元X丁喜悦 错位时空08
知道他们要谈事,丁喜悦自觉的离开了卧室:“我煲碗仔翅,去给你们盛一点来。”
两个男人都还没吃晚饭,折腾到半夜都已经饿得不行了。端起被重新加热锅的碗仔翅,只管往肚子里倒。丁喜悦的手艺不错,汪新元已经尝过了。红毛和汪新元齐心协力,把一锅都干掉了,看着两个男人意犹未尽的样子,丁喜悦边摇头边火速爆炒出两份公仔面。
“要是知道你们没吃晚饭,我就多做些了。”伴着急速的吸溜声,公仔面火速入肚,收拾碗筷时,看见二人一脸满足地摸了摸肚子。
“老大,那我现在怎么办?”指了指自己裹成木乃伊的小腿,想到接下来这些天都不能动了,红毛一脸苦相。
汪新...
知道他们要谈事,丁喜悦自觉的离开了卧室:“我煲碗仔翅,去给你们盛一点来。”
两个男人都还没吃晚饭,折腾到半夜都已经饿得不行了。端起被重新加热锅的碗仔翅,只管往肚子里倒。丁喜悦的手艺不错,汪新元已经尝过了。红毛和汪新元齐心协力,把一锅都干掉了,看着两个男人意犹未尽的样子,丁喜悦边摇头边火速爆炒出两份公仔面。
“要是知道你们没吃晚饭,我就多做些了。”伴着急速的吸溜声,公仔面火速入肚,收拾碗筷时,看见二人一脸满足地摸了摸肚子。
“老大,那我现在怎么办?”指了指自己裹成木乃伊的小腿,想到接下来这些天都不能动了,红毛一脸苦相。
汪新元也皱了皱眉头。红毛早就没了亲人,这几年一直跟着他混,也就住在了帮里。受了伤倒没什么,关键是伤到了腿行动不便,总得有个人照顾。他自然是没这个耐心,但也总不能雇个保姆去黑帮里护理吧。
“那个……实在不行,可以让他住在这。”丁喜悦站在门口,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两个男人齐齐转头看向她。
轻咳了声,丁喜悦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可以帮红毛换药,他自己也不方便”
红毛偏着头看了看,语气不知是感叹还是惊奇更多一点;“我说……你真不怕给自己找麻烦。”丁喜悦耸了肩,没有接话。
“那就让红毛先住这里,这阵子,他就拜托你了。”倒是汪新元发话了。“最近帮里大换血,比较混乱,也没人能照顾你。住这里好歹不会被饿死,JOY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
“老大,那你怎么办?谁帮你开车谁帮你跑腿?”汪新元听后,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马鞍山的这处的房产是当时和房产商有合作之后送给他的。汪新元只在装修完后来过一次,大略地扫了一眼。看着红毛吃完东西又睡下,才有了心思多看了几眼这房子。
不复上次冷清的印象,虽然丁喜悦的东西不多,可到底是住进了一个女人,看起来竟有了几分温馨。其他的房间都一动没动,只是卧室里多了一帘浅色的窗帘。书架擦的很干净,上都是手工艺品。枕头被单被子都是成套的浅蓝色格子,和家具的整体基调很搭配。床头柜上还摆着大号史努比玩偶。
如今搬到了汪新元这里,虽然不便给别人的屋子带来太多变化,但总归是省下了一大笔房租,丁喜悦也能在生活上稍稍宽裕一些,房间也更多了几分生活气息。只不过除了那一间卧室,其他的房间和客厅还是一动未动。
看着汪新元打量着房间,丁喜悦犹豫了下,还是将话问出口:“汪生,挺晚了,今天你是休息在这里还是……”
“今晚....不走了,就住在这里吧。”汪新元边说边脱掉外套,一把丢在沙发上。
这套房子面积不小,除了主卧还有侧卧和客房,正好也够三个人住。衣柜里放着还没有拆封的全套床上用品,准备倒也齐全。丁喜悦主动把另一间卧室的床单被褥铺好,又找了毛巾牙刷之类的洗漱用品。
“喏,都是新买的,用来抵扣我的房租。”丁喜悦将洗漱用品递到汪新元面前,神色中流露出些许期待。
汪新元的目光在女人白皙柔和的面颊游移,许久才接过她手中的物件。相似的出身,相似的境遇,相似的命运。怎么就培养出了这么个柔软善良还带有些许可爱的女人。
但偏偏就是这么个软绵绵的人,镇定地救了他和红毛,还主动来到他身边。
他不信丁喜悦是真的走投无路没有地方住才来找他的。正常人没有窘迫到沦落街头,是决计不会向一个不熟悉之人求助的。而丁喜悦离那一步显然还相距甚远。
“你想要什么?”汪新元没有兴趣猜她心思,直截了当就问出了口。丁喜悦还不太习惯他这么硬邦邦的说话方式,愣了一下,微微苦笑。
“我只是……”,想了想,似乎是觉得确实怎么表达都没有说服力,索性干脆地承认道:“其实,我觉得见过你,虽然看不清,但是能模糊的感觉的到。”
汪新元手微微一动,条件反射地想去摸枪。
丁喜悦自然没有注意到他那几乎看不见的微小反应,继续说道:“估计你是不记得了吧……你我的父母曾经是生意伙伴,私交也很要好,我曾经随他们去参加ucle的60岁寿宴。”
回忆涌上心头,自己父亲成立家室很晚,年过不惑功成名就后才娶妻生子,那年生日宴会豪华而隆重,宴请了四方宾朋,当天有位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出席,她穿着洁白的长裙,笑容干净清澈,古灵精怪又落落大方,还在现场为自己父亲献奏了一曲,随着悠扬音乐的响起,少男少女青涩的摇曳在舞池中央......
“我......不太记得了”,回忆虽温馨,但不想将多年前的恩怨重提,汪新元垂眸,口是心非的回答着。
“没关系啦,你应该不会有印象的,男孩子忘性都是很大的,况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丁喜悦好脾气的笑笑。
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是杀了她父母的仇人。汪新元低头看着丁喜悦。多么柔和阳光的人,善良让他不屑于报复。
“这么说,咱们算得上是老熟人了”,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汪新元便避开了这个话题,拿着毛巾和牙刷进了洗手间。
丁喜悦站在原地看他走掉。短短的几句话,紧张得手心几乎被指甲掐出血来。
若不是再见面,她不会发现,原来自己十几年来一直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从未忘记。至于多年来牵挂他哪一点,自己也不清楚。就好像,爱上了你,没什么道理,只是刚好情窦初开遇到你。
不管怎么样,能再遇见,自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其他方面,不敢奢求太多。
----------------------------------------------------------------------------
雷爷之前就不曾顾忌过光头,从未怎么把他放在眼中。也许正是因为轻敌才会着了道儿。可现在毕竟光头已死,他和雷爷中间横亘的最后一道缓冲也崩坏了,要抓紧速度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推开卧室门,汪新元就看见红毛十指交叉在自己的腿下,吊抱着大腿,单脚在客厅蹦来蹦去。听见了门响,红毛扭过头咧嘴一笑:“老大,早上好。”
汪新元看了眼他裹着白纱布的小腿:“要不要还是跟我回去?”
“算了算了。”红毛摆摆手,“我看丁小姐还挺好欺负的。这副样子回去,还不被兄弟们笑死。”
汪新元X丁喜悦 错位时空01
香港是一颗海上明珠,高度的繁荣与自由,金融、工商业服务、航运享誉国际,在全球房价中,香港一直名列前茅,手里有空房的市民, 都会抓紧出租,最好是一天都不闲置。
JOY也不例外,刚刚送走了上一位租户老太,就在最短的时间内张贴了出租信息,几日下来,虽然看客来了不少,但最终不是因为价格没谈拢就是环境不满意而离开。在价格上JOY不愿再做出让步,毕竟房租是自己在这座城市唯一的收入,周边环境更不是自己能左右了的 。
作为一位因意外而视力逐步退化的独身女性,能过的自给自足,JOY对当下的生活还算满意,唯一遗憾的,便是一日不如一日的视力,虽说目前还能模糊看...
香港是一颗海上明珠,高度的繁荣与自由,金融、工商业服务、航运享誉国际,在全球房价中,香港一直名列前茅,手里有空房的市民, 都会抓紧出租,最好是一天都不闲置。
JOY也不例外,刚刚送走了上一位租户老太,就在最短的时间内张贴了出租信息,几日下来,虽然看客来了不少,但最终不是因为价格没谈拢就是环境不满意而离开。在价格上JOY不愿再做出让步,毕竟房租是自己在这座城市唯一的收入,周边环境更不是自己能左右了的 。
作为一位因意外而视力逐步退化的独身女性,能过的自给自足,JOY对当下的生活还算满意,唯一遗憾的,便是一日不如一日的视力,虽说目前还能模糊看得见,但是逐步走向黑暗的过程着实令人难熬与绝望。多年的居住让JOY对室内陈设了如指掌,视力的衰退几乎没有影响到日常的生活,街坊四邻都是老相识, 这栋老屋是父母破产意外离世后留给她唯一的财产,四室一厅的面积在香港不算小了,独住一间出租3间。老屋见证了一家人的兴衰起落,也算是父母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
“王生,是不是王生呀?”JOY看到走廊里隐隐约约站了一个男人,已经是傍晚,王先生答应了今天来看房,没想到迟到了这么久,害的自己一天没敢出门。等了一天要是还不租,也是足够让人烦闷。
男人站在走廊里,定住一般,没有动也没有回答。JOY一时间怀疑自己的眼睛,难道视力衰退的连人和物都分不出来了,可这分明就是一个人呀,难道他不是王先生?
“你是不是想租房呀?”试探性的问了问,反正租谁都一样,给钱才是最重要的。走廊的转弯处,两名警察的身影在灯光下徘徊,越走越近,JOY没有注意到。
“是呀”,男人终于开口,转身朝自己走来,垂在身侧的手臂插进跨在身上的背包里,是把什么东西塞进去了么?JOY看不清楚
“四千租金你有的吧?”JOY试探性的说出价格,毕竟因为价格谈崩的租户有好几位。
男人的身影来到面前,站定,面无表情似乎又带着一点微笑,“我给你五千”
听到眼前男人出了更高的房租,JOY开心的推开虚掩在男人身侧的房门,“欢迎光临”
屋子虽然有年代感,但收拾的很整洁,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沙发前散落了一些手工线和折纸。桌子上的手机是几年前的款式,边角被磨出了圆润的光泽,却没什么划痕,看得出主人是个爱惜东西的人。也许是被这样简单朴素没有杀伤力的环境所感染,男人终于放下了警惕慢慢的跟着进了屋,眼睛紧紧盯着女房东。
“不好意思,本来约了个姓王的来看房,我以为你是他呢,估计又被放鸽子了,贵姓?”
“汪”,惜字如金的回答,无论何时,男人都习惯用最少的文字做最短的回复。
“汪先生,这里住了4户,全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老友记,这位八妹,80岁”手臂搭上那位头发花白,坐在钢琴旁用放大镜看着乐谱的慈祥老太。
“那位,九仔,九十岁”,沿着JOY并拢的四指,汪生看到了坐在安乐椅里悠哉悠哉的老头。
汪生随着JOY往老屋的深处走去,“公共客厅,厨房,厕所都是共用的”,JOY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巧了,上一个仙游了,刚腾出一间空房,机会难得”
从钥匙串中,挑出金色的一把,熟练的打开最深处卧室的门和灯,“随便参观,环境不错的。很安静,保证没人骚扰你”。
“住在这,命都会长一点”
汪生走进房间,顺着窗户往下望了望,这栋楼似乎很隐蔽,不朝闹市,看起来是一个不错的藏身选择,行走江湖多年养成的警惕性让使他随手拉上窗帘,时刻保持隐蔽。站在门口的女房东,似乎眼睛有点问题,起先是把自己错认成房客,自己手里拿着枪那么明显,她居然也注意不到,但在老屋里却行动自如。那就试探一下吧,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汪生随手关掉了卧室的灯,房间里只剩下客厅的光亮映射,显得十分昏暗。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数了数,递给面前因关灯而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女房东。
JOY接过钱,当着汪生的面数了数,又跑到小夜灯下看了看,仿佛在辨认手中钞票的真伪。缓缓走回门口,“差500”,边说边把手摊开伸向自己的新房客。
“不好意思”,男人从口袋中取出一张补给JOY。
“我眼睛好厉害的,这里看的最清楚的就是我”,女人拿着租金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得意的转身离开。JOY感受到眼前人对她视力的怀疑,然而并不想被陌生的新房客看穿,尤其是一个壮年男性,一屋子的老弱病残,小心点总归是有好处的。
----------------------------------------------------------------------------
“大哥……还是被那小子给跑了。”黄毛小弟低着头,唯唯诺诺的不敢看向身前的老大,仿佛怕因没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务而受到责罚。
“一群没用的废物。”一个光头佬狠狠地吐了口吐沫:“派了几个卧底去都没把他给我抓住?”
黄毛小弟苦着脸说:“那帮条子的速度太快了,我们的人刚准备上去他们就来了。何况汪新元身手实在太好了,警察都没伤到他……”
“就知道警察靠不住。”深深吸了口烟,光头佬吐出烟圈,摆了摆手:“算了。能这么容易被搞定也就不是汪新元了……去把接头的人好好提点提点,回来别被汪新元发现了破绽。”
“是,大哥。”
那小弟听话地下去了。光头又吸了几口烟,想了想,拨通了一个号码。
好不容易汪新元不在,不趁这会儿上他的场子闹点事,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么大费周章地设计一场。
----------------------------------------------------------------------------
汪新元将背包扔在地上,反锁了房门,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思考着刚才被条子追踪的场景,一定是光头佬派的人引来警察。
想抓我汪新元,哼,他们还嫩了点。只不过自己身上带着伤,不宜周旋太久。幸好走进这栋老楼,还有个糊涂女人开了门顺便认错了人,是巧合还是陷阱?不管了,这几日在此地休息,消失一阵再出门。那位女房东....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不禁感叹,自己是老了还是脸盲了。随即吃了一颗镇定剂闭目,只有在安全的地方,汪新元才会吃下,让自己好好睡一觉。
“咚咚咚”,规律的敲门声使即将进入梦乡的汪新元拉回现实。
女人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屋内的声音,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汪先生,JOY啊”。
“什么事呀”低沉的男声夹杂着些许慵懒从室内传来。
“没事,煲了木瓜银耳糖水,问你吃不吃”,JOY在门口“推销”着自己的拿手甜品。
“不用了”,男人回绝的不带一丝犹豫,自己只是避几天,不想与无关的人过多接触。
“尝尝吧,滋阴润肺,那几位老人家都说不错”,JOY依然伫立在门口。
“.......”,汪新元不想让门口的女人喋喋不休下去,起身关了灯,整个屋子暗了下去。
“你关灯装睡觉呀,懒得理你,想吃就开门出来拿啊”,女人说罢将糖水放在门前的台子上。转身离开。
许久,伴随着吱嘎的响声,房门被打开,一只黑手伸向台子上的糖水碗,就在要触碰到的那一刻,手臂被温热柔暖的女性手掌握住了。
“20块,谢谢。半夜三更有热糖水喝,别在意那十几二十块钱啦”,JOY发现男人开门的小动作,赶忙从沙发上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臂,一口气讲了一大串。
汪新元听的很是无语,这女人话可真多,在道上的这些年,还没几个女人像这位房东一般,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一般她们看到自己黑面神般的表情和那深邃有杀伤力的眼神,就被吓的立马闭嘴。这一刻,汪新元更加确认女房东的眼神不太好,不然从见面开始,自己就黑着脸,她要是看得清想必也不会说这么多废话。还说这里很安静,保证没人骚扰自己,她现在不就在半夜三更骚扰自己么。
用没被抓住的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拿出一张崭新的钞票递给门口的“守财奴”。
钞票被一把夺过,JOY开心的对着光看了看,“谢谢老板”,说罢欢脱的奔向客厅的沙发,“慢慢品尝,喝完了记得把碗放门口啊”
银耳和木瓜冒着热气,静静地躺在瓷碗中。自己多久没喝过热气腾腾的糖水了,汪新元想不起来。儿时每当睡前,总是缠着母亲给自己煲一碗,那时他还有母亲的疼爱,可以做无忧无虑的少年。时间过去的太久,烈酒饮的太多,时光匆匆里,忘记家的感受,忘记糖水的味道,虽然这份温馨是“有偿”的,但目前的自己可以欣然接受。
端起碗,汤如美酒一饮而尽,舌舔唇边回味无穷。
【晋敏长公主×王丞相】何必行至两看相厌
刚看完更新,就我也是不知为啥,不磕男女主偏生磕了这对emmmm
奈何剧中戏份少,吃粮只能自产自销,文笔小白预警,不喜轻骂,玻璃心来的讲不得嗷( 。• 👅 •。`)
故事就直接按照戏中来的,不过会把晋敏长公主和丞相的故事放大,其他的估计很少谈及,但是照剧中发展情况看来,为了尽量显得不是为了he而he,一般都是玻璃渣里找糖emmmm该来的还是会来哈哈哈哈
不知道怎么开头好,又不想显得突兀,第一章基本上是引用原剧剧情,按照自己想法给整成了文字,然后将故事时间线变了而已,不喜欢就退出哈,就图个乐呵嘛~
………就假装它是分割线好了………
第一章
大成十七年...
刚看完更新,就我也是不知为啥,不磕男女主偏生磕了这对emmmm
奈何剧中戏份少,吃粮只能自产自销,文笔小白预警,不喜轻骂,玻璃心来的讲不得嗷( 。• 👅 •。`)
故事就直接按照戏中来的,不过会把晋敏长公主和丞相的故事放大,其他的估计很少谈及,但是照剧中发展情况看来,为了尽量显得不是为了he而he,一般都是玻璃渣里找糖emmmm该来的还是会来哈哈哈哈
不知道怎么开头好,又不想显得突兀,第一章基本上是引用原剧剧情,按照自己想法给整成了文字,然后将故事时间线变了而已,不喜欢就退出哈,就图个乐呵嘛~
………就假装它是分割线好了………
第一章
大成十七年七月初七,是上阳郡主王儇的笈笄之日,按照大成旧俗,士族女子行笈笄礼之时便可定下婚约,待年过十六,便由与之婚配者迎娶过门。上阳郡主乃大成晋敏长公主所出,父亲是当朝丞相王蔺,因着王氏一族一连出了二十几许位皇后,又盛行百年有余,民间便多有得王氏女者得天下的传闻,又因晋敏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胞妹,故王儇的笈笄之礼颇得圣上看重,观礼者除却三位皇子及文武百官,还有王皇后及倍受盛宠的谢贵妃加持,场面颇为盛大。
“请晋敏长公主。”待上阳郡主身着羽裳行至大殿前,领礼公公尖声请出晋敏长公主。
旁侧端着洗礼物什的婢女适时走上前来,晋敏长公主面露笑意,对上阳郡主道“我的小阿妩,终于长大了。”
随后伸出右手蘸上些许净水在上阳郡主额中轻点一下,紧接着又用拇指擦上些许朱红胭脂,在其眼角两旁画上斜红。
待晋敏长公主洗好礼后,领礼公公又尖声请出皇后为上阳郡主洗礼,待皇后洗成,那公公才道“礼成,贺上阳郡主笈笄!”
此话一出,殿下朝臣皆拱手贺礼,阵仗之大,颇为体面。
笈笄礼由圣上亲自主持,是极为风光的事,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身在福中的上阳郡主却忧在心头。
她亦知道得王氏女者得天下的传闻,她的姑母王皇后从小便待她极好,俨然将她当作了儿媳妇,可她心之所向的并非太子,而是温文尔雅,面如冠玉的三皇子子澹。可自她笈笄之后,相府上下乃至皇宫大内都在议论她要嫁与太子一事,就连她的父亲亦不对此多加反驳,让她心慌不已。无奈,她只好去求皇帝舅舅许她婚配自由,可自觅良人,现下得了圣上的金口玉言,却又不知怎样同父亲讲起。
那边王儇自顾思虑良久,这边王丞相却不再等她,下令要开家宴。
“父亲,妹妹身子不适,或要晚些。”王夙见王蔺生气,为其求情。
其妻桓宓立马道“阿妩身子不适,那儿媳过去看看。”
“不用!她既不来,我们便自己吃。”王蔺道。
晋敏长公主知其原由,并不愿女儿受苦,遂道“夫君何必如此,阿妩既不愿作太子妃,何不如了她的心愿,成全她同子澹。”
“是啊,父亲,阿妩同三皇子从小一块长大,又是两情相悦,何不成全了他们。”王夙也道。
王蔺并不接茬,只道“好生用膳!”
晋敏长公主见此,急道“夫君--”
话未出口,便被王蔺打断,“夫人若也身子不适,便先回房歇息。”
晋敏恼他故意装作不知,亦知多说无益,唤了贴身的婢女阿徐上前,拂袖而去。
晋敏长公主才走片刻,王儇便学着古人廉颇负荆来请罪,当即便说了皇帝已经允了她婚配自由的事情,王蔺气她擅作主张,要用家法,可看着跪在眼前的女儿那张同晋敏像了八成的脸,终是没舍得下手。
王蔺回房时已是后半夜,榻上晋敏长公主已经入睡,他轻手轻脚的褪去外衣,小心爬进里侧躺着。他才躺好,晋敏长公主似是被扰得不舒服,皱着眉翻了个身,面向了里侧。
“瑾若?”王蔺以为她被扰醒,轻声唤了一句,未有回应。
他看着眼前淡雅的女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一直知她生得貌美,便是如今年纪大了,也是风韵极佳,阿妩亦是承了她的样貌,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若是可以,他也想让阿妩嫁与心爱之人,不必同她一般,整日对着他假作恩爱,没个欢喜时候。
如是想着,王蔺又虚叹了一口气,小心将晋敏露在外面的胳膊放至被子里,随后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秋芝旧文】无所有。(这个标签太凄凉了吧。。)
【一】
近来他总觉得身心疲累,懒懒的提不起精神。去了诊所,医生开了些维生素和钙片,叮嘱他注意饮食,适量锻炼。驱车回家,屋子里静悄悄的,像他出去时一样。续了杯热茶站在窗边,暮色沉沉,行色匆匆的人们都有各自的奔波。食指习惯性的摩挲杯口,许久不由得愣住,苦笑漫上嘴角,改变这样的细枝末节,真是艰难。
妻子提了糕点盒子进屋,“回来了?医生怎么说?”
“无非是注意作息饮食,老生常谈”。他摘下眼镜擦拭镜片,漫不经心的回答。
GJH点了点头,随后提了蛋糕进厨房,切成小块递到他面前,“新出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芒果慕斯?他记得从前她也很喜欢吃这种蛋糕,但是总把上面的水果吃掉,剩下高卡路里的部分全都...
【一】
近来他总觉得身心疲累,懒懒的提不起精神。去了诊所,医生开了些维生素和钙片,叮嘱他注意饮食,适量锻炼。驱车回家,屋子里静悄悄的,像他出去时一样。续了杯热茶站在窗边,暮色沉沉,行色匆匆的人们都有各自的奔波。食指习惯性的摩挲杯口,许久不由得愣住,苦笑漫上嘴角,改变这样的细枝末节,真是艰难。
妻子提了糕点盒子进屋,“回来了?医生怎么说?”
“无非是注意作息饮食,老生常谈”。他摘下眼镜擦拭镜片,漫不经心的回答。
GJH点了点头,随后提了蛋糕进厨房,切成小块递到他面前,“新出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芒果慕斯?他记得从前她也很喜欢吃这种蛋糕,但是总把上面的水果吃掉,剩下高卡路里的部分全都丢给他。
真是该死,他又想起从前。
他尝了一小口,倒是甜而不腻。其实他也很喜欢吃甜食,不过这几年,对这些东西都有了下意识的克制。
“最近TBB好像开了新节目,也是找你主持”?
《靓声王》播出期间收视一直不错,恐怕TBB是尝到了怀旧风的甜头,准备再搞一档经典偶像嘉宾访谈,要说新意倒也没什么,无非是一些所谓前辈级人物的重聚。很奇怪,香港观众越来越倾向这类怀旧节目,同他们快节奏的生活看似矛盾,其实大概是精神空乏,只能通过追忆获得一点安慰罢!
他放下甜点,点点头,“还在谈,没有确定”。
“嗯”。她收拾了一下餐桌,原本还想和他聊些什么,他已经坐上沙发看起了报纸。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转身进了厨房。屋子里只有水流冲洗餐碟的声音,他看着报纸,心里却觉得空空如也,如果这就是相濡以沫。
【二】
节目最终确定下来,《追忆似水流年》。还是他和WMQ主持。港剧盛行时期,风靡两岸三地,所以电视台有意扩大制作,方便外销。演播厅也布置的极富年代感,观众应该十分容易想起那些黄金岁月,香港这股怀旧风恐怕还要刮一阵子。
WMQ同他碰头的时候苦笑着看他,“真是不想接这样的节目,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是个老人家”。
他亦笑,指了指自己的脸,“厚粉都遮不住啦,还要提醒”?
第一辑是《京华春梦》。WMQ亦主亦客,LSR,HML到场做嘉宾。大荧幕上放着他们当时的照片,少年子弟江湖老,都在眨眼之间。虽然都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怀旧访谈,但是这次录制放弃之前大开大合的套路,开始走温情脉脉的路线,几个人倒都是心有感触。尤其聊到已故王老先生,不由要慨叹岁月催人。
下了节目大家相约有空饮茶,其实他们如今还时常出入TBB,虽不似从前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是碰面实在不是难事。
收工时WMQ拉住他,有些为难的样子,“你知道下一期的嘉宾是谁?”
能让WMQ有这样神情的人,除了她,还会有谁?
其实他们之间也有默契,如无必要,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可是《上海滩》实在是港剧经典,这档节目根本不可能跳过,况且ZRF人在美国已经无法出席,难道她这个女主角也要缺席?他食指揉了揉眉心,“也好,今年还没和她见过面”。
她确定出席也实在经历波折。先前还能推脱说自己行程太满恐怕没有时间,谁知制片天天在门口堵她,说是可以迁就她的档期。这倒难为她,总不能说今年档期已满,明年请早。大家都喜欢看热闹,她能不知?只是实在劳心劳力,何况他还在。
正当她还在搜肠刮肚想理由拒绝制片的时候,他的电话却来了。
“我没想到最后是你来劝我”。她有些好笑,有些事情,真是躲都躲不掉。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沉默,过了许久,他叫了她的名。“阿芝”。
前些年他总喜欢揶揄她,学着她的粉丝,叫她“芝姐”。几次叫烦了,板着脸瞪他,他却笑得更欢。他们之间,有许多不值一提的小事,后来也终于无须再提了。
“你真的想我去”?她始终有些犹豫。
“是,我真的想你”。
【三】
她平时录制节目总要盛装出席,怜惜自己,尊重别人。这次实在不想引起太多话题,所以只选了黑色连衣裙,随手搭了条银灰色披肩,得体亦低调。
下了车,跟着助导进了化妆间,里面来来去去许多新小生,新花旦,见到她都十分惊喜的样子,纷纷要合影留念,她也十分配合。不管如何,回到这里,确实平添了一丝熟悉的妥帖。
他穿了件黑色西装,身姿挺拔,走路带风。
彼时化妆师正在替她补口红,灯光照着她精致的侧脸,让他有一刹那的恍惚,好像回到几十年前,他们背对背坐着,记着台词,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他会嘴花花与她笑闹,她也会噘着嘴对他撒娇。明明都还在眼前,怎么忽然就老了?
察觉到他的注视,她侧了头冲他笑了笑。原本丝滑的披肩因为她的动作自然滑落,露出光洁细腻的肩膀。他头痛的摇头,妖精哪里会老。
“谈话流程很轻松,你不要紧张,也不要有压力”。从前两人同场,被采访或者做主持,他总要同她说这些话。其实他也看过她独当一面的样子,但是总是习惯去安抚她的情绪。她后来才开始察觉,与他同台时候的自己,确实十分放松,甚至,容易走神。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这样的照顾,也默许了自己对他的依赖呢?
“嗯”。她点头,温顺的样子,依稀还是站在他身后的小妹。
“你能来,我很高兴”。
化妆师诧异的看着他,他惊觉失言,慌忙改口,“是我们都很高兴”。
她忍俊不禁,看他出糗甚是有趣。他唯有报以白眼。
准备录制,他要先进场,临走不忘叮嘱,“裙子长,走路慢些”。
“好”。
【四】
他和WMQ在录制开场,她和LIW,TZY坐在一边沙发上。她真是很久没有回来TBB,今天许多观众都来捧场。之前内地的许多演出采访,她总觉得紧张,一方面是因为语言的原因,另一方面周围都是不熟识的合作伙伴,所以总要带着十二分的谨慎。现在却不同,她面对的是本土的观众,身边又是相熟的朋友,很自然的卸下防备。
正式录制,她聊到当初都是新人大家如何如何努力,聊到拍戏时候最头疼的是因为怀孕导致水肿上镜总觉得不好看,急到不肯吃饭。又猛然想起他在病中打来的那通电话,责怪她不知道爱惜自己,并且非常严厉的命令她必须按时吃饭。恐怕那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冲她发脾气,有默契似的,两人对视一眼,又相视一笑。虽然好时光一去不返,但是曾经拥有的,都是岁月馈赠。
“其实你这么早结婚生BB会不会觉得,这对你的事业发展是个负担?包括之后进入一段新的婚姻”。
“我觉得,人生很多事冥冥中都是安排好的,我要做的就是接受。可能我在那个节点会觉得这个人是正确的,我们可以开始婚姻,然后很自然的生宝宝。这些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用考虑太多”。
“那如果在另一个点,遇到一个更正确人,去推翻之前呢”?
她神色暗淡下来,良久,才恢复一点笑意。现场气氛有些尴尬,他已经想要喊停
“其实我十分迷信天时地利人和,如果节点是错误的,那么那个人就一定是错的”。她露出妥善的微笑,回答滴水不漏。
你来我往,一出好戏,观众自然十分满意。难为他,为她捏把冷汗。
录制结束,他有些不满的质问WMQ,“为什么这样逼她”。
“我只是问了我想问的问题”。拆了麦,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披上披肩准备出去,他上前拉住她,诚恳道“我应该拦住她的”。
“我还小吗?这些算什么”。
他亦不再说什么,“我送你出去”。
她点头同意,“老实说,我好像真的不太认识路”。
【五】
“自己开车来的”?
“嗯,他不在香港”。
她果然忘记自己车停在哪里,陪她找了好久才找到。“你还是那么糊涂”。
“年纪大了吧!记性不好”。
他不以为然,“年轻时候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她嗔怪的看他,“是是是,多谢你郑大侠,没有你我恐怕要露宿街头”。
看她愿意跟他调侃两句,总算放下心来,“恩那谢礼呢”?
他不过随口一说,她竟然真的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丝绒礼盒。“送你”。
这下轮到他惊讶了,“你”?
“你以为我不出门就什么都不知道?恭喜你喔,郑院士”!
他这才反应过来,又惊又喜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情不自禁的要去抱她,她退了一步,指了指不远处的摄像头。“我可不想上头条哦”!
他只好无奈的笑笑。打开盒子,是一支钢笔,做工十分精致,“特意去买的”?
特意吗?好像也没有。正好看到他获奖的消息,正好在商场闲逛,正好看到这支钢笔,觉得适合,就买下了。当然她没想到这礼这么快就能送出去。
“哪有特意,随手买的嘛”!
连狡辩都是可爱的,他实在忍不住,低头,迅速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这是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