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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十年的青春 已经是生命里永远都无法删除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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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嘎|圣塔菲的聚会 【过去与未...

龙嘎|圣塔菲的聚会

【过去与未来】12·31 22:00

科啾一次带妆出街

龙嘎|圣塔菲的聚会

【过去与未来】12·31 22:00

科啾一次带妆出街

锵锵

【龙嘎】郑先生不会撒谎

※有钱人龙×模特嘎

※口胡,奇怪的婚后日常

※本作品纯属虚构,细节请勿考究

同系列见合集(剧情无关联)


-

“——然后我就下床,往洗手间去。但你猜我出来时怎么着?”清晨,阿云嘎靠在床头,难得绘声绘色地叙述昨夜的经历,“衣柜门缝竟然夹着衣角!实在奇怪,但我当时实在太累,也不想检查。可印象很深刻,绝不会看错……喂,喂?郑云龙,你在听吗?”


郑云龙正走神,被当场抓包,双眼随着晃动的手掌快眨几回:“啊?额,怎么了?”随即转头,见对方正努嘴,不满地盯着他,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阿云嘎皱眉:“我跟你说话你怎么都没反应啊?”


“咳,我刚醒,脑子没反应过来...

※有钱人龙×模特嘎

※口胡,奇怪的婚后日常

※本作品纯属虚构,细节请勿考究

同系列见合集(剧情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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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下床,往洗手间去。但你猜我出来时怎么着?”清晨,阿云嘎靠在床头,难得绘声绘色地叙述昨夜的经历,“衣柜门缝竟然夹着衣角!实在奇怪,但我当时实在太累,也不想检查。可印象很深刻,绝不会看错……喂,喂?郑云龙,你在听吗?”


郑云龙正走神,被当场抓包,双眼随着晃动的手掌快眨几回:“啊?额,怎么了?”随即转头,见对方正努嘴,不满地盯着他,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阿云嘎皱眉:“我跟你说话你怎么都没反应啊?”


“咳,我刚醒,脑子没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了什么?起夜,衣柜?”郑云龙认错态度端正,就着几枚扫过脑海的字眼,试图让对方重说一遍。


“骗谁呢你?起得明明比我还早。”阿云嘎嘟囔,完全不吃这套,“你在想什么?”


男人一双大眼,圆溜得好似猫咪,连忙矢口否认:“我没想什么。”


阿云嘎并不信任,威胁般挑眉:“是吗?”


“……其实我在想,既然阴茎没有骨头,为什么会骨折呢?”


对视良久,郑云龙抱着必死的决心开口,回应他的却是一阵沉默。他尴尬抬眼,视线相撞时,阿云嘎一针见血:“你这是现编的吧?”


郑云龙一个劲地摇头,三指竖起:“我发誓。”


阿云嘎默不作声,盯得人心里发虚,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有种叫白膜的东西,你可以查查。”说罢,便下床,往衣帽间走去。


好在对方没追究,令郑云龙松了半口气。望向阿云嘎的背影,双眼不由自主地瞥向衣柜,被门缝夹住的衣角似乎成了未解之谜,却没有谁会在意。


-


婚姻可以没有爱,没有性,但不能没有谎言。


郑云龙始终认为,谎言是婚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即便没有依据,他对这项技能总有着谜一般的自信。毕竟,能骗过阿云嘎,四舍五入,世界欠他一座奥斯卡。


“东西带来了吗?”


咖啡厅中,刘令飞单刀直入。郑云龙落座,环顾四周,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向对方:“喏,记得还我。”


刘令飞笑了:“借记卡?你怎么不直接拿支票呢?”


“有就不错了,挑三拣四。”郑云龙等对方将银行卡塞入西装内袋,移开视线,“但是说真的,这真的靠谱吗?”


刘令飞啧舌:“我人都找好了,肯定没问题。”


听见保证,郑云龙这才放心,毕竟这是他存了好几个月的私房钱。昨晚他趁对方睡着,偷偷起来藏银行卡,没想到阿云嘎起夜,便慌忙钻进被窝,连衣柜门都没关好。


一阵绘声绘色的描述后,刘令飞挑眉:“你确定他没发觉?”


“没有……吧?”郑云龙犹豫,回想今早的情形后笃定摇头,“应该没有,不然他一定会问明白。”


“很自信嘛。”刘令飞评价,“那我们周末机场见?你跟嘎子怎么说的?”


郑云龙捏着发红的耳垂:“过两天吧,就说是出差啊。”


“他会信?”


“信啊,当然信。”郑云龙不服气,毕竟术业有专攻,背着阿云嘎搞小动作,也算是他锻炼多年的特长之一。


郑云龙和刘令飞每隔两三年,便会去北方的湖面冬钓,在湖面砌个小冰屋,一钓就是一整天。前段时间他生病,痊愈后不敢跟阿云嘎提这事,便假借出差的名义,拿私房钱给刘令飞置办设备,提前找人砌冰屋,周末只要人到就行。


刘令飞见对方信誓旦旦,撇嘴道:“行,你可别临时出岔子。”


“那不会,他看不出我撒谎。”郑云龙不暇思索,却似乎并未说服对方,“怎么了吗?”


刘令飞想了想:“我只是感觉……有点意外。”郑云龙的说谎技巧如何,他再清楚不过。阿云嘎在社交圈混了这么多年,被对方装小绵羊蒙过一两回还有可能,次数一多不免奇怪。


郑云龙嘴上保证,心里也被问嘀咕了。当天回家,发现阿云嘎正在书房回邮件,便端着马克杯,在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想干什么。


终于,阿云嘎受不了了:“你干什么呢?站着又不说话。”


“额,没有。”郑云龙眨巴眼睛,将手里的马克杯放到对方手边,“巧克力。”


阿云嘎看了眼马克杯,又看了眼郑云龙,捧起喝了口:“说吧,又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郑云龙矢口否认,他心里好奇,却不知如何开口,在直勾勾的目光下犹豫半刻,咽了口唾沫,“……额,我就是在想,你了解我吗?”


这算什么问题?若非眼前是郑云龙,阿云嘎肯定认为对方想和他吵一架,双眉一皱:“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有没有!”郑云龙连连摆手,并抓耳挠腮地组织语言,“我就是觉得……假如啊,我说假如。如果我对你说了,小小的、善意的谎言,你能接受吗?”


“是我已经发现你说谎了吗?”


对方反问到了点子上,郑云龙直呼太妙,顺水推舟:“这也算一个问题吧?你能发现吗?”


一阵沉默,令郑云龙大气不敢出。阿云嘎将马克杯放下,看向对方:“不知道,有可能吧,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是指?”


“你存心骗我,我怎么能全看得出?你是不是想死啊?郑云龙。”


-


“看得出,我当然能全看得出来。”转头,城另一头的冷餐派对里,阿云嘎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来了个180度大转变。


杨晓宇招来侍者,从托盘接下一杯香槟:“你要来一杯吗?”


“对我来说有点太早了。”阿云嘎摆手婉拒。


“以身作则呀。”杨晓宇不介意,呷了一口酒,眯眼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说呢?”


“说了有什么用?说谎是人性,不要检验人性,这是我的处事原则。”阿云嘎讲得理所应当。


杨晓宇挑眉:“这么有人情味?”


阿云嘎不置可否。在他看来,谎言是婚姻的肥料,只要不烧根,适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件好事。况且,对方白白给他送把柄,何乐而不为?


“可长此以往,万一真犯了错,岂不是更麻烦?”


“我知道人有秘密时,会是什么样。”阿云嘎不以为然,接着转移话题,“好了,我的事告一段落。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吃布丁?”


杨晓宇摸摸下巴尖,语气带了点撒娇:“那当然不是。只不过最近有点烦心事,需要找你取取经。”


“什么事?”阿云嘎瞧对方一副挤眉弄眼的模样,就知道没憋好屁。


杨晓宇喝了口偏甜的玫瑰香槟,明人不说暗话:“我和Michael最近,见得比较多。”


“你俩不是早就同居了吗?”


“这不是都忙吗?”杨晓宇耸肩,“最近大学放假,我这里也闲。你是知道我的,闲着无聊就做得比较多,有没有什么办法控制一下?毕竟你和大龙也没什么性生活,问你准没错。”


结扎吧。阿云嘎在心里翻白眼,实际上也这么做了:“你可以去买本关于性爱的书。”


“书?你是认为我的实践还需要理论指导吗?”


阿云嘎摇头:“那不是。只是经验之谈,任何东西写在书上,都会让人感到乏味。你只要系统学习过一次,多半就没什么性趣了。”


聚餐后,阿云嘎开车回家。嘴上说着不在意,却还是忍不住,往不远处的衣柜张望。郑云龙恐怕正当他是傻子,大半夜的睡床尾,还当他不知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快速为自己找好理由后,阿云嘎将毛巾一搭,打开记忆中的衣柜,往里摸索。


除去件件衣服价格不菲,整个柜子没什么特别之处。阿云嘎当时摸黑,也没看清那片衣角的颜色和质地,如今更难考证,对方到底在衣柜中捣鼓什么。


当他东翻西找时,门被打开。


郑云龙走进卧室,正巧碰见阿云嘎站在敞开的衣柜前,两人一阵诡异的沉默。


郑云龙也不知道该不该问,毕竟这是他的衣柜,但总感觉问了只会给自己找不痛快。阿云嘎很从容,仿佛开的是自己的衣柜,说道:“你的领带抽屉呢?我怎么没看见。”


“……没有领带抽屉啊。配饰我们不都全摆在衣帽间吗?”郑云龙指了指床边的方向,这个衣柜里放了他的常用衣物,阿云嘎则习惯用衣帽间。


“是吗?那这是什么?”阿云嘎顺手,勾了一条搭在栏杆上的领带,“我不监督你,你就不好好放,是吧?”


郑云龙搞不明白,他又不是参加军训,怎么突然被查起内务了呢?可对方说的也没毛病,只好将衣柜中零散的领带和皮带,全收拾出来放在床边。


阿云嘎反客为主,一副理所应当地坐在床边。待郑云龙物归原位,这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于是从衣帽间探出半个脑袋:“嘎子,我这周末要临时出趟差。”


阿云嘎正敲手机,临时抬眼:“出差?”


郑云龙被看得心里一哆嗦,忙不迭地点头:“咳嗯,是啊。”


“去哪里?”阿云嘎挑眉,明知对方有鬼,却偏偏不揭穿,总感觉两件事之间有联系。


郑云龙却犯了难,抓抓后脑勺,试探道:“……应该去北方。”


阿云嘎不暇思索地摇头,“不准去,北方太冷了,你的病刚好。”


郑云龙心里一抖:“别啊,嘎子。挺重要的会,我必须得到场。”


“那是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阿云嘎始终认为,搞钱最重要,但他就是这么双标,随时改口都不脸红。


“话是这么讲,但我也没办法啊。”郑云龙一听没戏,忍不住急了,“而且,而且我又不是24小时都在外面,搭个冰屋子在湖面钓鱼。你,你说是吧?都是暖和的,更何况,冰屋还结实,里面也能烤火呢。额,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听刘令飞说的!”


这段话事无巨细,阿云嘎怀疑郑云龙在挑衅自己的智商。可当事人完全没意识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满含期待地望着他,像只忘了埋屎的猫咪。


沉默良久,阿云嘎开口:“确实,又不是建一座冰屋,对吧?而且你也不会建啊,建冰屋可不容易呢。”


“那是,刘令飞能找着人来建。你猜怎么着?900一平方,可比买房子便宜多了——”


郑云龙开口,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当即没再讲下去,和阿云嘎大眼瞪小眼。虽说后知后觉,但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是左脚拌右脚,栽一跟头也怪不得其他人。


-


周末,四周白雪皑皑,湖面早已结冰。冰面平滑解释,岸旁几户人家带了小孩来滑野冰。不远处,有着几个冬钓的小冰屋,其中之一极为显眼,三室两厅,和四周比在一块,好似小坟包比秦始皇陵。


阿云嘎穿着大鹅,坐在这大冰屋里,没想到真有点保暖的作用。郑云龙在旁冻得鼻尖红,隔三差五地擤鼻涕,招来阿云嘎的嫌弃:“看吧,让你别来,现在感冒又复发了。”


郑云龙倔强:“没事,我还好。”


“那是当然。”阿云嘎百无聊赖地看了眼毫无动静的钓竿,坐在小马扎中翻书看。


郑云龙感觉这本书挺眼熟,定睛一看,发现是之前婚姻咨询师送给他俩的《性爱大全》,当即啧舌:“你怎么看起这玩意儿了?”


阿云嘎抬眼:“我不仅自己看,还推荐给晓宇了。”


“我就说这是本好书吧?”


“你懂什么?”阿云嘎无奈,自己真是脑抽了才愿意顶替刘令飞,陪郑云龙来干冬钓这种傻事,而且钓了一天多,一条鱼都没见着,屁股都坐麻了。


郑云龙委屈,将小炉子上的热水倒进杯中:“那是为了什么?”


“和你讲不明白。”阿云嘎接过对方递来的水,突然发现手机响了起来,便将书摆在膝前,接起来电,“喂,怎么了?”


谁知,对面春光无限,隐约听见杨晓宇断断续续地开口:“嘎子,你这法子……啊,也不是很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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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仙 贵妃 真贵妃 *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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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嘎】郑先生逆天改命

※有钱人龙×模特嘎

※口胡,奇怪的婚后日常

※本作品纯属虚构,细节请勿考究


有生之年,同系列见合集(剧情无关联)


-

杨晓宇一路驱车,从摄影棚赶往市郊豪宅,一进卧室便险些笑撅过去。


郑云龙正趟在床褥,浑身只剩一条裤衩。阿云嘎的情况略好,至少上身还披着警员外勤服。一枚手铐绕过床头的铁栏,将两人拷在了一块儿。


“哈哈哈!来之前我还想让你赔我一小时的通告费。”杨晓宇弯腰,将丢在门口的警裤拾起,丢向床尾,“但是看到这一幕,多少钱都值了。”


阿云嘎正经历一场社会性死亡,与郑云龙大眼瞪小眼,等了半个多小时,迎接一场迟来且注定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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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胡,奇怪的婚后日常

※本作品纯属虚构,细节请勿考究

 

有生之年,同系列见合集(剧情无关联)

 


-

杨晓宇一路驱车,从摄影棚赶往市郊豪宅,一进卧室便险些笑撅过去。


郑云龙正趟在床褥,浑身只剩一条裤衩。阿云嘎的情况略好,至少上身还披着警员外勤服。一枚手铐绕过床头的铁栏,将两人拷在了一块儿。


“哈哈哈!来之前我还想让你赔我一小时的通告费。”杨晓宇弯腰,将丢在门口的警裤拾起,丢向床尾,“但是看到这一幕,多少钱都值了。”


阿云嘎正经历一场社会性死亡,与郑云龙大眼瞪小眼,等了半个多小时,迎接一场迟来且注定的嘲讽:“笑够了吗?钥匙在裤袋里。”


“说真的,你让我从大老远赶过来,就是为了帮你把裤子从门口拿到床上?”


“他刚刚还想打110,被我拦下来了。”郑云龙插话,便被阿云嘎冷不伶仃地瞪了一眼。


杨晓宇打量阿云嘎:“我想,这里只要有一位‘警察’就足够了。”


郑云龙委屈:“而且他不让我打给通讯录里的朋友,明明是我的手机。”


阿云嘎的手机和钥匙一并被他塞在裤袋里,只有郑云龙的电话在手边。阿云嘎挑眉,将手机丢在一旁:“怎么?你觉得我会让刘令飞过来,看见我俩像现在这样吗?”


杨晓宇从裤子中找出钥匙,打量阿云嘎的衣服,调侃道:“制服很靓啊,警察叔叔。手铐是真的吗?”


“你见过哪个真手铐上有粉红绒毛?”


“但是,情趣手铐都会有应急按钮。”杨晓宇凑近端详,指腹在手铐间摸了一圈,“喀嚓”一声后,将两人松开。


“你不知道我还能理解。”杨晓宇似笑非笑地瞧了眼郑云龙,随即抬头,打量阿云嘎,“但是你——不应该啊?”


郑云龙看阿云嘎,阿云嘎朝杨晓宇翻了个白眼:“少说两句吧,这里没你的事了。”说罢起身,披上浴袍往厨房拿蔬果汁。


杨晓宇摆弄着情趣制服,一边回头:“不用谢!这套衣服介意用完后寄给我吗?”


“你穿不了我的号!”随即一声响亮的关门。


杨晓宇不以为然,与坐在床边穿西裤的郑云龙视线相撞,眨了眨眼:“我猜Michael兴许会喜欢这种。看来你俩是被我搅黄了?”


-


郑云龙敢怒不敢言。


不知为何,他与阿云嘎最近状况百出,使他们本就贫乏的性生活雪上加霜。无论是在厨房中干柴烈火,不小心触发烟雾报警器,还是在黑暗中缠拥,结果床角撞到蛋。加上昨晚的遭遇,郑云龙合理怀疑,老天爷在和他俩作对。


不,只是在和他一个人作对。


“——你也说了昨晚不算数,那要不明晚?我去订旋转餐厅的位置。”郑云龙从衣帽间追到客厅,试图让阿云嘎回心转意。


“我真的得去上班了。”阿云嘎无奈,他为昨晚推掉了两个通告,今天得补回来,而保姆车已经等在家外有段时间了。


郑云龙却不死心,从口袋中掏出对方送他的许愿券,眼巴巴地望着:“这样也不可以?”


“我明早得出差,最近都没有时间,我跟你讲过的。”阿云嘎看着那张用商场小票写成的许愿券,接过后对折,塞进郑云龙的西装胸袋,“所以我建议,把它暂时留着,等我回来再说?”


郑云龙撇嘴,还想说什么:“可是嘎子——”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郑云龙。”


郑云龙很委屈,但至少得到了一次吻别。并且在拥吻超过二十秒后,听见阿云嘎悠悠说了一句话后,立刻收回试图捏屁股的手掌。


“这就是上天对你的考验。”


中午,刘令飞将烟蒂压灭在烟灰缸,开始指点江山:“以我来看,你就应该坚持。最近多和他联系,发发消息。把关系搞活!”


“不了,我还想多活几年。”郑云龙叹气,单手托腮,“要不先等他回来,送点礼物?兴许只是运气不太好罢了。”


刘令飞连连啧舌,摆手道:“你可不能这么想。现在就是你改变命运的最好时机,被动只会挨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郑云龙睁着一双大眼:“怎么说?”


“这是你们人生中的一道坎。”刘令飞侃侃而谈,“你想,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婚后长期缺乏夫妻生活?是因为工作忙?还是得带孩子?”


“额,都有?”


“这都是借口。”刘令飞否认,“以我多年的观察,我发现一段关系开始走下坡路,往往是从几次巧合开始。这就是上天对你们的试炼,是一种征兆,如果你顺其自然,很有可能就会过上无性婚姻。”


郑云龙惊了。虽然他和阿云嘎始终处于亚无性婚姻,平均每月一次的那种,但如果连一次都没有——不行,难以想象。


“……可这也太扯了吧?是什么玄学吗?”


“不,专家有研究。”刘令飞否认,语气笃定,“人一生可消耗的体能是有定值的,它决定了你是否能长寿。这也说明了,为什么许多人充满活力,寿命却不如那些悠闲安逸的人。”


郑云龙从未听过有这种科学研究,抓了抓头发:“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做爱也能同理。”刘令飞回答,“你有想过没?或许在人一生的做爱次数是上天冥冥定好的。所以你需要改变的不仅是眼前的状况,更是在改变你的命数。”


-


阿云嘎回家时,发现郑云龙忧心忡忡。


但他也没第一时间关心,毕竟工作到将近凌晨的人又不是对方。洗澡出来后,发现这只大猫还在被窝里等着,不禁奇怪:“怎么还不睡?”


郑云龙的眼睛没有闭上,但大脑已经睡着了。被这么一叫,浑身激灵,回过神后揉了揉眼:“嘎子……”


“怎么了?”阿云嘎带着刚吹干的蓬松发丝,睡进床的另一端。


“晚安吻。”


阿云嘎是什么人?与郑云龙一对视,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于是眉头一挑,在对方准备凑近时,连忙挡开:“不不,你别来这套,在我这儿不好使。”


“真的只是接吻。”郑云龙委屈。


阿云嘎眼神真挚:“那不行,接吻是会怀孕的,你不知道吗?”


郑云龙语塞。阿云嘎接过空档,轻拍对方的手背:“大龙,我是真的累了,而且明天六点就得起床。”


“我知道,但是……”郑云龙欲言又止,如果说出自己今天下午找了刘令飞,今晚肯定他俩谁都不用睡了。且不提阿云嘎为什么失眠,反正自己在阳台的地板上肯定睡不着。


最终,在阿云嘎探究的目光下,郑云龙咽了口唾沫:“我就是觉得,最近我们总是被打断。你没有发现吗?”


阿云嘎一想也是:“是,但也没办法啊。世事难料?”


郑云龙没回答。阿云嘎知道对方介意,思考后决定妥协,毕竟他不愿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拌起嘴来,反而浪费时间:“好吧。但不做其他事?”


郑云龙连连答应。事实证明,不做其他事和“我就戳戳,不进来”是同属一系的谎言。更何况,郑云龙认为无处发泄,阿云嘎也好不到哪里去。然而,当他准备骑上对方时——


地震了。


4.2级地震,不大不小,却足以毁掉一个平静的夜晚,让两人性致全无。尤其是当他发现,对方在地震发生的瞬间,便丢下他一人,率先躲进了衣帽间的保险柜里。


阿云嘎裹着睡袍,站在一米高的保险柜前:“你真该庆幸我上周把枪都拿去保养了。”


郑云龙有点眩晕:“嘎子,快打开,我有点缺氧。”


“你在躲进去之前,就应该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阿云嘎挑眉,顺带看了眼手表,“放心吧,这里面的空气足够你再呼吸十分钟,只要你别大喘气。”


保险柜里传来闷响:“你怎么知道?”


“你不会想知道答案的。”


但也只是吓唬吓唬对方。将人救出来时,阿云嘎甚至有些庆幸,一方面是因为地震只有4.2级,另一方面在于两人还穿着裤子。他能想到最羞辱的死法莫过于急救员在废墟中勘探现场,发现两具没穿裤子的男尸。


毕竟他今天的发型真是太糟糕,不适合意外身亡。


-


第二天清晨,阿云嘎搭飞机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只剩郑云龙还在原地思考。


若说前面都是日常的小意外,郑云龙还能想得通。但是地震?老天爷还真是花重金给他使绊子,让他不得不考虑逆天改命的必要性。


还是说,有另外的一种可能?


郑云龙承认,自己在回国后年少不懂事,花天酒地过一阵。但仔细数数,也怎么都没能达到透支性爱次数的地步。由此可见,问题很有可能出在……另一个人身上。


“你确定吗?”在电话中,刘令飞忍不住确认,“且不论是否能打听出准确的数字,我是真怕你哭撅过去。”


郑云龙坚信,如果问题没出在他身上,就很有可能出在阿云嘎那里。经过毫无意义的思考,郑云龙决定先试探对方与自己交往前,到底和别人有过多少段关系。


“所以是有办法查到的吗?”郑云龙盘腿坐在床上,“你可以模糊点表达。”


刘令飞却不敢揽这种活,虽说当了多年狗头军师,但他见识过阿云嘎的厉害。除非有海豹突击队保护,他是万万不敢如此掺和。


刘令飞知道郑云龙是当真了,于是劝阻:“你就别想太多了。这种事打听起来没个准数,而且如果被阿云嘎知道了……其实,如果你真想知道,可以去问问你爸妈。”


“什么?”郑云龙万万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回答。


“你们结婚前,他们肯定做过背景调查吧。”刘令飞抓了抓后脑勺,“但我劝你别问,反正你爸妈同意你们结婚,就说明阿云嘎私下也不乱。”


这倒也是。郑云龙道理都明白,但就是忍不住地想知道答案,或者是一个确定的回答。


事到如今,求人不如求己。问阿云嘎身边的朋友无疑是找死,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还得从阿云嘎身上下手。但是,怎么样才能让阿云嘎在不一枪毙了自己的情况下,告诉他真实的答案呢?


郑云龙打开笔记本电脑,报名了一门线上课程:《Angel老师的催眠20讲》


Angel老师人很nice,可以说是催眠界里泰斗级的人物,同时是一名巫医,曾受邀参加《通灵之战》。总之,是位非常玄妙的高人。


郑云龙在阿云嘎出差的这几天里潜心学习如何催眠,并在第二天收到了对方寄来的一个包裹。里面有着对方依照他的心愿,画成的符咒。并且让他在准备催眠的前一晚,在阿云嘎的照片下烧掉符咒,并且用鼠尾草、佛手柑、薰衣草和洋甘菊泡澡。


虽然不知道这些仪式有没有用,但佛手柑真的能把人洗得很香。


郑云龙泡了有生以来最香的一次澡,比他在哥斯达黎加看艳舞表演时还要香。香到第二天阿云嘎带着行李箱回来,进玄关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这么香。”


-


“香吗?我怎么不觉得?”


郑云龙当然知道原因,他只是装模作样地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或许是健身房换了新的磨砂膏吧。”


“你确定那是健身房,而不是澡堂。”阿云嘎无奈,对方是一家高档健身场所的终身会员,几乎每周都会去两三趟,然后香喷喷地回来,告诉自己健身房的水真大。


郑云龙讪笑,请人将行李拎上二楼,岔开话题:“你吃午饭了吗?我炖了汤。”


“这么殷勤?”阿云嘎挑眉,忍不住打量对方。


郑云龙心跳加速:“哈哈,昨天下午公司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


阿云嘎不得不承认,郑云龙的烹饪手艺是真好。普通的家常料理,基本一学就会,稍难处理的菜色也很少会失误。只不过两人平时忙,家里又请了帮厨,最近这段时间同桌吃饭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阿云嘎去外地谈合作,情况难得顺利,心情也自然好。喝过汤后,他难得说周末没事,问对方想去哪里逛逛。然而,郑云龙满脑子都是其他事,没能说出一个可行的答案。


郑云龙真是紧张得要命。待午饭结束,阿云嘎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才从口袋中摸出一条长项链,低端的挂坠是只小兔子。


“嘎子,你看这个。”郑云龙放轻声音。


阿云嘎有些眼皮子打架,听见对方说话,便应声望向那枚吊坠。郑云龙开始摇晃吊坠,而目光也随它不知不觉地移动:“……怎么啊?”


“你看这个挂坠,是不是有点熟悉?”郑云龙咽了口唾沫,开始按照练习时那样,引导阿云嘎集中注意力。


“是吗?我没见过。”阿云嘎回答,但意外地比较配合。


“你再仔细瞧瞧?”郑云龙原本抱着被对方教训一顿的心理准备,没想到阿云嘎竟然真的在盯着吊坠一会儿后,逐渐合上了眼帘。


不会吧?这就成功了?郑云龙惊了,有些不确定地在对方面前晃了晃手臂:“嘎子?”


阿云嘎答应,听着像叹息。


郑云龙想了想,坐在床边问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啊?”


“都喜欢,我穿什么都好看。”


一点都不谦虚,看来是真被催眠了。郑云龙又忍不住试探:“嘎子,你最近心情怎么样?”


“累,每天都想着工作。”阿云嘎回答得不紧不慢,语速比清醒时稍慢一些,“但现在可以休息一阵了。”


郑云龙继续引导:“你最想和谁一起休息啊?”


“杨晓宇。”阿云嘎的回答让郑云龙有些沮丧,随后还紧接着说出几个人名,“还有Michael,小海……”


郑云龙不开心:“你和他们有什么好玩的啊?”


“打麻将。”阿云嘎毫不犹豫地说出真话,“打桥牌,德州扑克。”


郑云龙没讲过有哪个内蒙人这么爱打麻将:“你每次去杨晓宇那儿就是打麻将?那你为什么不带着我?”


“你打得烂。”


郑云龙哑口无言,又问了几个问题后,终于开始重头戏:“咳嗯,嘎子。你老实说,和我在一起之前,你有过多少前任?”


阿云嘎一时没回答,让郑云龙的气都快提到嗓子眼:“……记不清了。”


我就知道!郑云龙紧抿唇,一副委屈的模样,可惜对方看不见,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你,和多少人上过床?”


“我没有和人上过床。”


“……?”


“我是处男。”


郑云龙一愣。当他意识到不对时,阿云嘎又冷不伶仃地补上一句,随即睁眼,直勾勾地望向他。吓得郑云龙好似大白天活见鬼,双腿一软,好在正坐在床边。


郑云龙立刻施展求生欲,没让对方当场结果自己。阿云嘎始终没被催眠,就是想看看对方突然搞这些幺蛾子,到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问题,得把自己催眠了才能开口。


郑云龙哪里敢瞒?只得和盘托出,在阿云嘎鄙夷的目光下,面子逐渐挂不住。


“这你都信?是不是改天你就要改信飞天面条教了?!”阿云嘎无奈,“我不都说了吗?等我回来再说,你就是不听。那催眠课花了你多少钱?”


“……线上体验799,还附送一个辅食奶锅。”


阿云嘎撇嘴,799学来的网课就想催眠他,未免有点太小瞧他了?然而,看着郑云龙,他也不愿意再细究这么多,往对方身上嗅了嗅:“你这身上的味道,不会也和课有关吧?”


“对,老师让我昨晚泡个香薰澡。”


“至少你花799还买到一份泡澡配方,闻着挺不错。”阿云嘎撇嘴,叹了口气,起身挽住对方的脖子。


郑云龙后脖一僵,有点紧张:“你想干什么?”


“又不会把你的头拧下来。”阿云嘎无奈,侧头去吻对方的嘴唇,“你不是说每次我们做爱,都会有意外产生吗?现在怎么没有?”


郑云龙这才领会对方的意思,抿唇后嘟囔:“……谁知道呢?万一又地震怎么办?”


“那就但愿它别震得太厉害。”阿云嘎失笑,拉着对方倒在床上,“我可不想光着身子死在床上。”


END (部分梗源:《紧急呼救》

_star热爱生活呀巴扎嘿
很多沙东同学中比较孜孜不倦的一...

很多沙东同学中比较孜孜不倦的一个

很多沙东同学中比较孜孜不倦的一个

林朵

【原创】意念甜饼

我用意念写了一篇长达百万字的超级甜饼,发表于此,作为七夕礼物送给大家。

这篇故事又萌又暖,甜度满格,只要你心中有爱,就可凭借意念看见它,也欢迎大家谈谈自己的读后感。

祝大家七夕节快乐!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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