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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ami

老公⁉️主人❗❓

还是亲妈会画🆘🆘🆘🆘

给人一种阴暗加疯批,一言不合就🔞🔞的主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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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人是个明啊

头像壁纸随意,可自印二十份以下,不可商用和做无料,禁止转载。红心后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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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ami

我老公,我老公(自豪)

  

我老公,我老公(自豪)

  

三色菱◇(私信前看置顶)
(放下) (坐着裤子直升机离开...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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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橘子你这tag是真难打啊(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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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湘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思哈思哈

配的时候感觉和老婆们合二为一!

(发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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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二飞鸟

白旗掩面下(完)

【兰利x女儿】【注意避雷】

  

今天花了一天的时间给写完了。结果字数有点多……奔万了喂!

就……请各位耐心看看?

    

————————————————  

  

  夏天快要结束了。

  烈日终于不再整日侵占狄斯城的天空,偶尔也有了乌云密布的时候。潮湿的水汽闷在空气里,却落不下半滴雨水。

  在暴雨终于酣畅淋漓地席卷整座城市后,我和兰利收到了姗姗来迟的信件。“入夜”后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在天灾的磨砺下日新月异,但信件这种古老的交流方式却侥幸流传了下来——就连传递的速度都和书上记载的一样慢。我盯着手里的信,觉得它能留存至今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就和固执地保留了所有过去...

【兰利x女儿】【注意避雷】

  

今天花了一天的时间给写完了。结果字数有点多……奔万了喂!

就……请各位耐心看看?

    

————————————————  

  

  夏天快要结束了。

  烈日终于不再整日侵占狄斯城的天空,偶尔也有了乌云密布的时候。潮湿的水汽闷在空气里,却落不下半滴雨水。

  在暴雨终于酣畅淋漓地席卷整座城市后,我和兰利收到了姗姗来迟的信件。“入夜”后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在天灾的磨砺下日新月异,但信件这种古老的交流方式却侥幸流传了下来——就连传递的速度都和书上记载的一样慢。我盯着手里的信,觉得它能留存至今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就和固执地保留了所有过去痕迹的信件一样,在游乐园的行程结束后的这半个月里,我依然毫无长进。我时不时还是会做出一些故意破坏和谐氛围的举动,卡米利安告诉了我造成这种行为的原因,于是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我的身体又新添了一种疾病。这下精神和肉体都出现了不可逆转的毛病,我曾自嘲地和兰利说过,或许自己以另一种极端的方式达到了“完整”。

  “其实我是真的觉得你很顽强。”那天兰利在听完我的话后端着咖啡杯愣了许久,在我快要把自己的话抛到脑后时才慢悠悠地开了口。她说在我小学吐出血的那次,就已经做好了我夭折的准备,不过我还是半死不活地走到了今天。

  “……您就没想过我还能再抢救一下吗?”

  “当然救了。不然你以为你怎么活下来的?”

  兰利颇为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在那场聊天结束后,我总算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身体里的毒已经清理干净了。

  “看看,又挺过来了。”兰利对着手里的报告单啧啧感叹,脸上流露出明显的欣喜。

  “未来可期啊。”

  时间回到两个信封躺在彼此书桌上的时刻。兰利说她把文件处理完就会看,然后带着那封信出了门。我看着大门在我面前轻轻合上,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了一半,我看到了书房虚掩着的门。屋子里静悄悄的,我眯着眼环视了一圈,做贼心虚地溜进了曾经的“禁地”。

  反正兰利不在,那就遵循一下该死的仪式感。我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转了一圈,把快要绕晕的团子给暂时关进了抽屉里。

  “你可不准看。”我在剥夺团子的自由前龇牙咧嘴地威胁了一番,“反正你和我的思想互通……啊啊这么一说还真是不公平!”

  团子没有生气,只是蹭了蹭我的指尖,主动缩进了抽屉的角落。


————————————————


  “长官,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与兰利熟识的下属看到她带笑的嘴角,便知道长官的心情应该很不错。兰利面带微笑地回应,然后抬手把还没反应过来的下属关在了门外。

  摸鱼嘛,可不能给别人看到。

  兰利把那叠文件堆到一边,在确认好时间后抽出了那封夹在报告里的信。经过将近两周的运输,信封的边角有些起毛了。兰利耐心地撕开封口,保留了信封最大的完整度。

  两张风格迥异的信纸叠在一起,还夹了一个游乐园的纪念币。因为动作匆忙,折叠的角度不是那么整齐。兰利将纪念币放在书桌的正中央,然后把信封用钢笔压在一旁,抚平那两张信纸开始逐字逐句地阅读起来。


妈妈:

  原谅我发了那么久的呆才开始动笔,但以您对我的宽容程度来看,我想您并不会因此而责怪我。游行的队伍已经离开了,就请让我以此为开头,向您阐述这个夏天在我眼里的模样。

  很显然,和那乱糟糟的游行人群一样,事情发生了很多,但最主要的事件只有一个,像一根单一的“线条”——近三个月里,我们前所未有的接近彼此。或许您觉得和以往的生活大不相同,但很遗憾,除了您离我近了很多,剩下的时光和我以往走过的没什么不同。

  我还是没能躲过同学的欺负,也没能摆脱自己懦弱的性格,甚至变本加厉。手指上的伤是我第一次自己主动留下的,而不是迫不得已。它们很丑陋,但我却并不想让它们消失。这是一个提醒,妈妈,提醒我,或许也会提醒你。

  这也算是一面“白旗”。原谅我先前在摩天轮上对您说的那些不明所以的话。“旷野”与“白旗”,这两种意象构建了我的心灵高地。您那时也问了我,是否还觉得自己身处旷野。我的回答是:是的。我将在这片一望无际的灰色原野跋涉一生,那些“白旗”所标记的就是我走过的路。

  我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到,我在过去做过一些可笑的努力。当然您那时似乎只看结果,毕竟我们见面时交流的话题,似乎总要带点总结的意味。我向您报告自己又考砸了哪几门课,或者又生了什么病,然后看着您一言不发地离开,第二天获得某些您并未参与的回应。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不配呆在您身边。我总是给您添麻烦,从大大小小的病到被那些人欺负。但您总是能妥善地解决一切,然后将我拉进新建好的“温房”——一朵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花。我就是那么没用,只能一味地接受您给予的一切,然后做不出任何回报。

  您可能看不见我的“努力”,毕竟我从来没有拿出过什么像样的成绩。不过我确实做了,而且不仅仅是为了所谓的回报,我还希望您能看看我。

  您之前说您经常看我,但我想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想要的是您的关注,就和您看那位局长一样,而不是单纯的注视。

  我知道这个想法傲慢又卑劣,但我还是在实施这个想法。只可惜,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成功。

  不过,今天蹦极获得的纪念币是第一个成绩,虽然还是在您的授意下……我把它也放进了这个信封里。希望您能接受它。

  回到“旷野”和“白旗”。“旷野”我想您已经知道了它的真实面目,就是我对身边环境的感受。不过我想具体的解释或许可以交给卡米利安——她是专业的……专业吗?我看您好像挺信任她的水平。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她,但您不会害我,那我就会尝试去接受她。

  “白旗”,它可能很抽象,但我会尽力给您描述出来。不知道您有没有失败或者逃避的时候?我想是没有的……毕竟您那么优秀。“白旗”就是我的失败和逃避聚合的产物。每当我失败一次它便会厚重一分,让我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我就会想哭,或者失眠。那些时候您都不在,我会在床尾把自己缩成一团。就和团子一样!啊呀呀您都不知道,其实您把团子给我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它和我好像哦,还会逗我开心,甚至我威胁它要把它扔去楼下,它也不计前嫌。

  扯远了。总而言之,那些白色的旗帜会接连不断地冒出来,毕竟我总是在失败……它很难被撕烂的,所以在我逃出人生的某一个阶段时,代表那个阶段的“白旗”就被插在了“旷野”上。这样我一回头,就能看见自己所有的失败,还有那条连有您帮忙都踩不平的路。

  其实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摆脱它,可到最后,将它拉至头顶的人却变成了我自己。自己把自己裹进去,摔倒在全是荆棘的泥巴路上,然后您就看到了这个蔫了吧唧的“我”……我想您应该是一点都不喜欢我这副惨歪歪的样子的……

  好了,关于自我的阐述就告一段落。接下来我要来写一写对于您的理解。

  我一直都看不懂您的眼神。

  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我真的太笨了。看不懂其他人就算了,为什么连自己母亲的眼神都看不明白呢?我一直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在您的子弹穿过我的膝盖时,在您看到我被同学欺负时,还有很多。每一分每一秒,只要和您对视,我就一直懵懂无知。

  说出来您会觉得可笑,其实我一直妄想站在和您一样的高度。那位局长是不是做到了?我看到您看她的眼神比看那个特务的眼神还要温和——就是那张偷拍的照片。顺带一提,那时您给我买的衣服都太大了,这让我在学校也收获了不少嘲笑。

  所以我也想让您喊我一声“新人”……说不定本来是有机会的呢?我也不知道您和您的副官闹了什么矛盾,但这可能也只能怪我自己倒霉……

  我一直想要猜出您真正的想法,但实在猜不出来,所以最后只能尽量不和您说话。说来我可能真的要感谢那颗子弹,要不是它,我可能就不会和您走到现在这一步……不,要这么说的话,那应该是感谢我自己偷偷跑去了辛迪加。

  我很抱歉,自己没有听从您的建议还是去报考了军校,虽然已经失败了……不过我现在也知道自己已经永远没有机会了。认清事实很难,但我现在终于勉强做到了。

  寻死的想法已经不是第一次,这点我也很抱歉。因为有些事情好像真的只要我死掉,就可以彻底解决。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妈妈,但您把我拉了回来。

  在这里我要声明一下:膝盖真的很痛!还留了很明显的伤疤……但请原谅我不能接受您的道歉,因为我虽然是个软柿子,但也有自己的底线。

  以后的路,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走。但我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我至少摆脱那些糟糕的同学了,不是吗?

  当然,以上那些东西其实都不是什么重点,我最关注的,还是您没有给我的答案。

  我们还能这样走多少年?

  同样不是单纯的走路,这点我想您应该清清楚楚,不然也不会给出一个“不知道”的答案。如果这个问题非要摊开来说,那它的意思大概就是,我还能在您身边和您一起呆多久?

  如果我没有再得什么大病,我想您绝对会先我一步死掉的。

  我还是很抱歉。我没能走上您原本为我规划的路,所以也看不清您身处的世界。但毫无疑问,您是狄斯城的英雄。您问我在哪里得知的黑环——其实我早就在空闲时间里查阅了相关资料。普通民众能得到的信息很少,那些来照顾我的特务也不愿意告诉我。我只知道那些东西很可怕,也很强大。

  强大到连您可能都没法避免被它碾碎的命运。到那时,我就必须一个人走下去了。

  请原谅我这么胆小,可是我真的好害怕。未来平等地对待每一个在世间行走的旅者,没有人能偷窥未来。我想这可能就是“不知道”这个答案的来源。

  但说到底,还是因为不甘。如果我能陪您一起走进更深的黑暗,我大概就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鹰终究是不能等待山雀的。我已经知晓掩埋在平凡背后的残忍真相,所以对您的回答的执着也只是因为那股钻牛角尖的心态。

  顺带一提,上面这些东西也是组成“白旗”的一部分。但不管怎样,我还是想把它从脸上扯下来,然后畅快的呼吸。

  毕竟这个夏天快要结束了,我也必须要认清一些事实了。

  最后,抛开一切,我想和您说,我很爱您。我很庆幸您是我的母亲,也为自己得到的优待而沾沾自喜。但我想,我的未来大概要将您的身影分离出去了。我追逐了您十九年,但我必须承认,我永远也无法追上您。

  白旗其实一直轻如鸿毛,只要我放弃一些执拗的念头,想必它弹指间就会不见踪影。

  我很抱歉,但,我必须放弃了。

  更何况,您早就将放弃的凭证亲手交给了我,现在甚至主动向我伸出了手。那我又凭什么不能与自己和解呢?我想我或许不会再害怕了,所以无论如何,我至少要把握住现在。

  对不起。再见。


                                            卡门

                                            8月19日


  

  目光移至“日”字,然后短暂消失在垂下的眼睑里。

  兰利放下信纸,拿起那枚纪念币仔细端详。

  有些劣质的金属硬币,这就是那个孩子获得的第一个勋章。所谓的“死亡演练”最后变成了一场奔向成功的冒险,得来的成果被那个孩子当成回报的礼物小心翼翼地装进了信封里。

  兰利惊讶于女孩丰富的内心世界。这封信里承载的只是她短短一小时的思考,兰利相信还有很多仍需要她去一点一点地挖掘。但仅仅是这些片段,兰利突然就理解了那个孩子一些看似不同于常人的举动。

  这封信对于那些不幸过往的描述只有寥寥数笔,剩余的大段篇幅都在一字一句地解答兰利提出过的疑问,还夹杂了多次道歉。

  兰利沉默了许久,在门被敲响时,她和那晚的女孩一样,有些慌张地把信纸重新塞进信封里,然后拖过文件喊了声“进来”。

  “长官,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下属观察着兰利的脸色提出了建议。兰利示意他把文件放下就行,剩下的她会自己安排。

  门被合上时,兰利又放松挺直的腰靠回了椅背上。她发了会呆,伸手从那叠文件下摸出纪念币,然后捏着它起身走到了书架边。

  书架上放着一排夹在展览盒里的勋章,都是她曾经的荣耀。她看了一会,拿过那个代表“军校优秀毕业生”的勋章,打开盒子把那枚颜色鲜艳的纪念币放了进去。

  干脆重新定制一个盒子。兰利看着挤在盒子角落的纪念币,决定快点把文件批完走人。


————————————————


  兰利的信没像我那样写了一大堆,她的每一句话显然都经过了深思熟虑。我盯着纸上笔锋凌厉的字迹,突然觉得自己确实追不上她——尽管经历了两大本日记的历练,那封信还是被我写得废话连篇。我突然就有些后悔答应兰利去写信,但现在已经晚了。覆水难收,我只能硬着头皮忘掉自己写的东西,去看看兰利给我写了什么。

  虽说是信,但她并没有遵循信件该有的格式。它看上去更像是一篇报告,但文字还是保留了该有的温度。

  在这些文字里,比起受人尊敬的长官,她更像一位母亲。这么说或许很奇怪,毕竟她在我这里的身份就是一位母亲。但很显然,我几乎很少以女儿的身份去看待她。她其实更像一个插在遥远山脊上的信标,我摸不到,也没法走过去。

  她是以蹦极的话题切入的,然后自然而然的就引到了“死亡”。

  

  【和在管理局时一样,我想象了你死在我面前的模样。】

  

  我捏紧了信纸,又迅速松开抹平那细微的褶皱。这是珍宝,我想。一次另类的面对面交流,我必须好好珍惜。


  【生气与失望在所难免。卡门,你要知道,就算是神明也会对脚底的苦难视而不见。并不是为我的忽视进行辩解,我想告诉你的是,这是一种刻入人类骨髓的劣根性。只要模板是人,那就无可避免。

  除了我,你也碰到了许多“魔鬼”。但无论如何,那些人最终会涌进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有些甚至会堕入黑暗,再被守护城市的人一一射杀。

  根源无法斩断,所以污秽会源源不断。我和我的同伴们所面对的远远不止那些表象。你还记得我以前带你去打过枪吗?其实去过那个靶场的人,他们的枪口最后都对准了自己的同类。就是人,卡门。怪异来源于人类,人类永远都在与自己的恶意搏斗。】


  我想起自己的那些同学。兰利说的没错,人类争斗的对象永远都是自己。你能说那些被射杀的死役不是由人类变的吗?枪口里的子弹总会被送进那些与我身体里跳动的别无二致的心脏。想到这我突然打了个颤儿——兰利自然也是干过这些事的。


  【你的“战场”同样残酷。你说过,钉子没有扎在自己脚上就永远不会痛,于是同样的,别人的腿断了并不代表自己崴伤的脚就不会痛。所以卡门,你不需要掩饰,你要大声地将那些痛苦说出来——你没有错,所以不必道歉。】


  我摩挲着膝盖,伤疤擦过我的指腹。天色暗了下来,我打开台灯,继续阅读。


  【那两个叫伊桑和伊娃的学生,他们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别人带给你的胜利也是你自己的胜利,毕竟能得到他人的帮助也是一种能力。】


  我恍然大悟。难怪那天在火锅店伊桑和他的姐姐看到我气成那样。以他们父亲的本事,脸上多了点小伤完全可以靠关系瞒过去,但伊桑却偏偏按照正常的程序被退了档。

  果然还是兰利的帮助。我向后仰去,以一种不太雅观但舒适的姿势窝在了宽大的办公椅里。


  【道歉毫无意义,但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那些忽视和伤害你的行为我永远无法弥补,哪怕现在做得再好。但我想你应该也不再欢迎我擅自闯入你的“旷野”了。孩子,那是属于你的地盘。

  或许你自己并不知情,但在我们的关系有所缓和前,你的眼里是带着生疏与戒备的。你不愿意与我说话,就算是在帮你处理那些被同学殴打留下的伤口时,你也只是默不作声地缩在我的怀里,甚至不怎么动弹。】


  哦,对,我还记得那个场景,就发生在我现在坐的位置上。我晃了下身子,听到支撑椅身的金属支架发出“吱嘎”一声响。

  

  【或许我们都在害怕彼此。卡门,我们真的错过了很多。

  关于你问的那个问题,我在经过认真思考后得出了一个可能会让你失望的答案。我放不下自己的理想,但同样也放不下你。卡门,我说过,你也在这座城市里。这么说或许会给你一种“因为你是组成城市的条件之一,所以我也爱你”的感觉。但你必须知道,对狄斯城的爱和对你的爱是绝对不一样的,虽然对你的爱绝不可能超越对这座城市的爱——我没法偏向任何一方。

  所以孩子,请原谅我的无能与自私,我至多将你放到与狄斯城平等的位置。在藏在这座城市角落的威胁彻底消失前,我只能保证在离开前和你一起前进,在离开时认真向你告别,在离开后让别人转告你我的长眠地。】


  足够了。我反复默念着最后三小句话,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这个答案和我想象的大差不离,但还是给了我不小的惊喜。

  她不会突然消失。她会告诉我,清晰准确地告诉我,“未知”在这件事上被人为的消除了。不管未来是哪条路,离开前、离开时还是离开后,我都能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踏入一分为三的终点。

  最沉重的“白旗”被爱着我的母亲郑重地掀开,提前插在了对应的方位。如此,我将不再恐惧。


————————————————


  那个答案并不是信的结尾,我在信纸的背面意外看到了兰利有些局促的询问。


  【我看你总是想要玩偶,或者毛茸茸的东西。所以我想,你应该很喜欢那些东西。以后要去玩偶店当店员吗?不过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玩偶店的店员吗……我眯起眼睛,把信装好后从抽屉里拎出团子跑出了兰利的书房。

  我没有刻意掩盖自己在书房留下的痕迹,但兰利显然也不在乎——她一直都不在乎。在她把与工作有关的文件放回书房后,她甚至还问我以前为什么不去她的书房玩。

  “我还特意叫人买了不少小孩子感兴趣的书。”

  于是我又走进了兰利的书房。那仅有的几本名著放在靠门的位置,后面居然是一整排儿童文学。

  “我以前不太敢进去,怕您生气……”

  “我知道。”

  “妈妈,可别以为看了封信就彻底了解我了哦。”

  “孩子,日子还长着呢。”

  在一些淤积在心底的话语被全盘托出后,我确实轻松了不少。兰利看上去也一样,一些话也不再说得那么小心翼翼。

  日子还很长,而现在只是一个夏天的结束。

  心态也在发生变化。我知道自己追不上兰利的脚步,认清了自己没法让她满意的事实。我接受了自己的弱小,也不再执着于配得上兰利的保护,而是尝试着主动走出兰利的保护。我采纳了兰利在信中的建议,在一个雨过天晴的傍晚走进了路边的玩偶店。店长还记得我,说我在她这里买过玩偶。

  “那时候你还挺小,不过你好像也没怎么变。带你来的人是你的妈妈吧——让我想想,买了一只小山雀?”

  “是的。”我勾起嘴角,努力让自己笑得更自然一点。

  夏天,彻底结束了。

  很幸运,这个夏天的末尾终于没有被鲜血和眼泪淹没。我从痛苦的泥潭里短暂挣脱,不管是一瞬还是永恒。

  我想,未来或许仍然布满了恶意的荆棘,它们会穿过粗粝的疤痕将我扎得千穿百孔;或许在那时我还是会选择坠入万丈深渊,拥抱无法回首的死亡。​但现在,我好歹不再恐惧,而是将盖在脸上的白旗扯开,扔在脚下,不甚凶狠地踩了上去。

  尽管离气温彻底下降成二字开头还有些时候,但才刚刚熬过盛夏的清晨还是有些许凉意。我伸手在窗外挥了一下,立刻缩回手臂跑进房间拿了一件外套。

  “要吃三明治吗?或者是肉松面包?”兰利拉开冰箱,招呼我过去看看想吃什么。

  “嗯……三明治吧。”

  我接过面包刀将三明治切开。兰利回书房去拿她的外套——她昨晚加班到很晚,被起来喝水的我撞了个正着,最后被我强行拖回了床上。

  “九月十三日……今天好像是学校开学的日子。”兰利刷着终端试图把昨晚没能看完的文件再看两份,随口提了一句。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咬了口三明治,有些含糊地说道,“您知道的,我讨厌学校。”

  “也对。”兰利放下终端开始解决自己的早餐,“新人要我转告你,那几个小禁闭者今天晚上邀请你去管理局玩桌游。”

  “咦?她们为什么不直接给我发消息?”

  “哦,她们好像把管理局的天花板给砸坏了,在关禁闭,今晚才能解放。”

  “啊……这个月第三回……”

  我和兰利在小区门口分别。她临上车前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走。

  “顺路,正好给你带过去。”

  “我还是走着去吧。十分钟的路程而已,当锻炼了。”

  “那你晚上自己打车去管理局?”

  “那肯定了。都成年了,总不能还要家长接送。”

  “反正你在我这里一直都是小孩子——晚上管理局见。”兰利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关上车门潇洒离开。

  我看着她的车在路口拐了个弯儿,迈开双腿慢悠悠地朝前走去。

  晚上下班给海拉她们带点礼物吧。我站在路口,看着前方电子板上的红色数字不断跳跃变化。

  顺便给兰利带罐话梅糖,她该戒戒烟了。


————————————————


送给?每一位在白旗下徘徊的灰色山雀……

  

————————————————

  

这篇文的开头是我在一个极其消沉的夜晚偶然写出来的。

本来是不定时掉落小短打,结果莫名其妙变成了日更。。。。

没有大纲(不爱写,因为爱自由),随每日心情变化乱飘哈哈。

二月下旬写得,居然快两个月了。从寒冬到暖春,从棉袄变成了单件衬衫……

然后不可思议的是,它居然变成了我手下最受欢迎的一篇文!!!而且好像变成了睡前故事……

但我要说:每款女儿都很好!我都很爱她们!


好了,白旗的主线最后还是he了。但白旗的he必然是带着无法挽回的缺憾的。

我们只能期许未来过得很好,却无法改变已经悲惨的过去。

白旗是一个发生在盛夏的故事,但还算幸运的是,它在春天完结了。

  

晚安呐,不要再失眠,也不要再做噩梦了。

  

  

卓娅的修勾

  永远偏执愤怒的人只有她 

  她会回来的 只有她才能改变这腐朽的幸迪加

  永远偏执愤怒的人只有她 

  她会回来的 只有她才能改变这腐朽的幸迪加

小蜜蜂儿🍯
卓娅/黛伦/白逸/赫罗/哈梅尔...

卓娅/黛伦/白逸/赫罗/哈梅尔/兰利/艾恩/辰砂/观星者x女局长,All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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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颜同学

靠北了,官方预告的影喜真的好帅、好撩人🤩撩动我的心弦~ヾ(´∀`。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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