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海】无事清晨 8 （ABO）
*提瓦特同居设定下的ABO，含大量私设，维A海O
*时间线为卡维去沙漠前
上一篇走这里→《 无事清晨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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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用这么早出门的。
卡维蹲在宝商街的路牙子上，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看又来了一户小商贩开始布置他们的摊位，心里推算了一下早市要开了，距离自己去见交接工作的那些人估计还有一个小时——自己来的实在是太早。
明明前一晚上喝多了酒，半夜也没怎么好好睡，但是天一亮眼一睁就再也睡不着了，还一点困意都没有，于是起床洗漱外加收拾狼藉的客厅卫生。
吭哧吭哧擦...
*提瓦特同居设定下的ABO，含大量私设，维A海O
*时间线为卡维去沙漠前
上一篇走这里→《 无事清晨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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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用这么早出门的。
卡维蹲在宝商街的路牙子上，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看又来了一户小商贩开始布置他们的摊位，心里推算了一下早市要开了，距离自己去见交接工作的那些人估计还有一个小时——自己来的实在是太早。
明明前一晚上喝多了酒，半夜也没怎么好好睡，但是天一亮眼一睁就再也睡不着了，还一点困意都没有，于是起床洗漱外加收拾狼藉的客厅卫生。
吭哧吭哧擦完桌子丢完垃圾，又火急火燎换好衣服出门，走出不远才发现自己急得有点小喘，他自己心里清楚，就怕艾尔海森提前醒来让俩人打照面。
卡维长长叹了口气，低头埋到膝弯里焦躁地揉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躲他。
想起昨晚被毫不留情面泼了一脸酒，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大概还能厚着脸皮说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好的酒然后继续和艾尔海森嚷嚷，但本想继续和他闹的打算在看到那双眼睛时烟消云散。
他宁可艾尔海森的眼神是真的愤怒，也不希望是…那种……怪感觉，他自己都形容不来。
被那么一瞅的卡维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再多胡言乱语都被扼死在喉咙里。
还有那个垃圾桶里的腺体贴……卡维是真的想失忆，为什么非要手贱去好奇那是什么东西，本来被丢在客厅还挺郁闷和生闷气的，觉得艾尔海森不至于这样，不就是摸个腺体吗给好兄弟摸一下怎么了之类的云云，结果看见那腺体贴脑子就钝了，这下不止想呛人的话都被扼死了，卡维差点想扼死自己。
他那么天真的以为艾尔海森真可以牛到不对任何alpha信息素有反应，合着这小子其实一直开物理外挂？
蹭蹭涨罪恶感的卡维郁闷地抬起头，他出门太赶没折腾头发，刚好巷口那边刮了阵风过来，把一头凌乱金发吹得呼呼盖脸，他站起身摸摸身上试图掏个备用发卡出来，结果除了余额堪忧的摩拉袋和钥匙外什么都没有。
几天前艾尔海森看自己满屋子找发卡还阴阳怪气自己的发卡是消耗品，但卡维还是抱怨艾尔海森家里的家具把发卡吃了，光床吃了起码有十几副，并且坚持让坐在沙发上的艾尔海森挪挪屁股，想看是不是他坐着或者故意藏起来了，两人间的信任在这时候荡然无存，艾尔海森无话可说站起来让人翻沙发，并且建议自己去及时理发，别老是只用发卡补救过长的发型。
自己也不是不想理发，一头扎入项目执行后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折腾，也不去什么重要场合，哪像的大书记官艾尔海——
诶？
卡维捋着自己的额发，忽然闻到空气中熟悉的味道。
艾尔海森的信息素？
卡维愣在原地，以为是自己鼻子坏了，仔细闻闻又很缥眇，但确实是有点像，顿时打了个激灵。
总不能是气到早上又发现自己跑了然后出来逮人了吧。
卡维速速把碎发撩到耳后整理好发型，环顾四周又没看见熟悉的那抹绿，后知后觉是自己多想，艾尔海森怎么会在这种场合露出信息素。
但味道还是越来越重，原来萦绕在鼻尖的那抹香气变得浓郁，便开始有点不太像了。
卡维顺着味道走了两步，这才瞥见不远处卖香炉和香料的店长，而那手脚利索正在往货架上摆货的老爷子也注意到了自己，热情地打起招呼。
“哎呀，这不是大建筑师卡维嘛，这么早就来买软装啦？”
“嗯……并不是采购，我就随便看看。”
“上次买的那批香炉和盘子质量不错吧？我都说啦，那成色那质量，绝对配得上你的设计！”
听到熟悉的吹捧，卡维却没和以前一样交流起自己亲自采购的那些软装有多么迷人，反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台面上徐徐冒烟的香炉。
“这个味道，是用了什么香料吗？”
“对哦。”
店长似乎是发现了赏识好货的鼻子，立刻从货台下面拿出一个已经拆开的纸包展开，里面数个小圆锥的香料固体滚来滚去，一股淡淡的、熟悉的木质香味钻入卡维的鼻子。
就是这个。
卡维眼睛亮了，拿起一个用手指蹭了蹭，去闻自己的手指。
还未点燃的香料块中蕴藏的香气比较浓郁，只能说四成像，但中调确实类似艾尔海森的味道。
是每次当两人在家，艾尔海森放松下来并且治愈自己戒断时，在屋里释放出的淡淡的，闻上去十分舒服的气味。
卡维没听进去他介绍这种香料采用了多少多少成分的混合配比、研究了多少版、最近的新品之类的推销话术，满脑子都是这东西能不能代替艾尔海森信息素的作用给自己治戒断。
毕竟去沙漠那么久，有这个就饿不死我了吧。
病急乱投医的卡维当机立断表示要买，店长听完连忙摆摆手。
“不用不用，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一些就好了。”
“啊，这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的。”
店长对自己的常客笑，异常熟络的打起算盘来。
“你从这我这买的那么多软装，好多人来买同款都卖到缺货呢，这香料没几个钱，况且你要是用在新设计里啊，我就不愁卖了。”
说着还从柜台里拿了两包崭新包装的，一并推到卡维面前，看了看自己这位脸色略差的带货头子，想起他以前老是嘟囔的糟心事，聊起了题外话。
“怎么看着有心事？又和那位室友吵架了？”
“是啊，他……”
卡维满腹牢骚，正要和以前一样絮絮叨叨艾尔海森是怎么把自己一大早折腾出来的，但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凝噎半天，在老爷子的面前稍显低落的摇摇头。
“没什么，是我自己的一些事。”
拿着香料道了谢，在店长说下次再来的道别声中离开，卡维算了算时间，准备先去约好的会面地点等待。
等忙完对接项目工作已经时至正午，卡维和几个人一起潦草吃了顿午饭才感觉到有些困意，揉揉眼睛想了想下午没什么事，想补个觉，就拎着包裹回了家。
走在路上还能透过薄薄的纸闻见隐约的香料味道，买这东西绝不能让艾尔海森知道了，否则指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
卡维计划好钥匙一拧开大门就蹑手蹑脚往屋里跑，但又想了想其实没什么必要，艾尔海森估计早就出门忙去了，况且他在气头上的样子自己又不是没见过，总不能真的吃了自——
“咔。”
还没捅锁芯的门忽然自己开了，卡维捏着钥匙愣在原地，猝不及防和开门的人面面相觑。
抱着一袋子代餐的卡维先慌了，下意识要把东西往背后藏，而正主艾尔海森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会做贼心虚的卡维，淡淡开了口。
“回来了。”
“额，嗯，回来了，你今天没工作吗，怎么才出门？”
卡维尴尬到近乎胡言乱语，看艾尔海森刚开门时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焦躁，感觉是有急事，就让出门口的路示意他先出来。
“……有工作。”
“哦好的，那我先进去了，拜拜。”
卡维几乎是贴在门后摆出一副客气模样，心里祈祷他没闻到手里香料的味道，在艾尔海森踏出去门后迅速钻了进去，道别后准备关门时看到他的背影似乎有些茫然，犹豫片刻后又向着教令院的方向去了。
放下心的卡维这才松了松攥着袋子的手，往屋子里进的时候闻了闻手指，确定没什么味儿才放在桌子上开始换衣服，回忆刚刚遇到艾尔海森是没什么对自己不高兴的模样，心里轻松了一些，昨晚没洗澡又忙了一早上，于是潦草冲洗了下身子，窝去床上补觉。
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昏暗了，卡维是在半睡半醒的状态被关门声叫醒的，他听见轻又稳的脚步声在客厅里停了停，随后进了艾尔海森的屋子。
卡维爬起来看钟，已经是下午五点多，翻身伸个懒腰，感觉有点饿，给自己揉了揉肚子。
饿这种感觉对自己来说快成一种诅咒了。
卡维叹气。
快要分不清到底是真的饿还是戒断，这样下去去沙漠了该怎么办啊。
总之先试试吧。
他郁闷地爬起来去拆香料的包装，从桌上随意拿了个垫片再点着，趴在桌上看它点燃再吹灭，白烟徐徐飘散。
香料的味道浓郁的很，这下闻起来又一点都不像了，卡维被呛了一口，烟雾也越来越浓，他稍稍离远了一点，准备去开窗，手握着窗把又忽然担心散出去的味道让艾尔海森闻到，在左右为难的情绪里摇摆半天，窜上一股无名火。
自己在躲什么啊，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昨晚不就是摸了一下吗，而且还没摸到！买这个给自己做实验又不丢人，自己还巴不得这气味飘出去告诉大家这里有位可怜又无辜的被害者，被折磨得出此下策。
无名的憋屈感没来由的从心底窜上来，卡维嘟囔了句须弥脏话，把窗子拉开灌了几口新鲜空气，用没喝完的水浇灭更无辜的香料块，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又愣了神。
……
但艾尔海森…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好像也忍耐了很久。
卡维回忆起自己刚入住的那段日子，艾尔海森的确频繁的购入抑制贴和喷雾，一开始还见他当面用，后来再也没见过，自己也没放在心上。
他拜托自己拿抑制剂那次，其实也是因为好奇动过他在卫生间的柜子所以认得，里面整齐的堆叠几种基础抑制剂和抑制贴，而且数量确实有点夸张，自己是当他是塞不满储物柜就犯病的强迫症，还猜想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折扣促销买这么多，还真没往他频繁使用的方向想。
自己因为他是Omega就戒断饿到不行，他又因为自己是Alpha死磕抑制剂。
俩人都痛苦得很，那在这闹个屁的矛盾。
卡维越想越焦躁，他是真想不明白怎么自己就成这种畏畏缩缩的模样，思过来想过去，觉得归根到底的原因还是艾尔海森从没开口说。
闷葫芦！我就说他是闷骚！
卡维思路忽然就通了，一拍桌子站起来，那小子从来都是有事自己解决，架子端得特好，看上去傲到不行又拽得可以，实际上有事全都自己扛，就和…和……那词叫什么来着。
一时半会搜刮不出词怎么骂他的卡维更急了，一想到这事其实说开了就啥事都没有，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大步一迈就出房间去锤艾尔海森的房门，里面的人似乎吓了一跳，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被捡起来，随后才来给哐哐砸门的卡维开门。
艾尔海森一开门就看见气鼓鼓的卡维。
不明白他怎能又一副要来吵架的模样，艾尔海森静静看了他片刻，看卡维嘴皮子动动又说不出来什么的模样，默默打算关上门避免吵嚷。
“关什么门！！”
卡维死死扒住门板把缝隙掰开，随后很有气势的对着艾尔海森下命令。
“你，出来！”
“什么事？”
“你说的我冷静完就能来找你谈了。”
“我看你完全没冷静下来。”
艾尔海森皱皱眉实在不知道卡维搞哪出。
“哪有，我冷静的很。”
“那你现在在气什么？”
“你看我面容平和根本没有在生气啊？”
艾尔海森又看了看那张所谓面容平和的脸，敲敲他扒在门板上的手指，示意再不松手就要强制关门，卡维反应更大了，整条胳膊都伸进去抓艾尔海森的手腕。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
卡维感觉到抵着门的力道稍稍轻了一些，他便找到机会施力推开，屋内的空气翻卷而出，就闻到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很淡，很平静，很好闻，卡维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是分神感觉那些香料其实差得远。
“你是指什么？”
艾尔海森还是任由他拽着，视线从卡维抓着他的手移上来，反问卡维。
“还能是什么，这么久了你都没告诉过我。”
卡维拽着他试图让他出来对话，但艾尔海森坚持得很，杵在那和块石头一样，让卡维更急躁。
“我是没告诉你，我觉得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
“你又想一个人解决？还有什么叫能解决，你自己都不确定！”
“你也不用这么在意，而且距离那时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有足够的日子调查和做准备。”
“……啊？”
“你听到的内容是什么，是教令院的人给你说的吗？”
艾尔海森的表情太认真，而且语气也严肃得似乎在审问，话题就这么窜了频道，没对上信号的卡维眨眨眼，露出茫然的神色。
“调查？教令院？你在说什么？”
艾尔海森也犹豫了，表情难得出现了迟疑。
“…那你来找我谈什么？”
“你是不是一直在用抑制贴？”
“……”
卡维注意到艾尔海森的表情似乎有点僵硬，有点不太明白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正要开口追问，就看艾尔海森叹口气，从房间里走出来，在自己面前站定。
“没错，我是在用，你的信息素确实对我有影响。”
“和我的戒断一样？”
“并不。”
艾尔海森似乎是发现丝巾的位置有点歪斜，伸手摆弄想把它摆的端正一些，然后淡淡开口。
“如果不使用抑制剂的话，身体会发热、心跳加快、呼吸加重，想靠近你一些进行肢体接触，然后X器官开始有反应，尤其是在我FQ期的时候。”
他冷静的很，又坦诚得要命，就好像说出来的只是一纸总结汇报，与他本人并无关联。
“以前还好，不在FQ期的时候我并不需要抑制剂的帮助，只不过在你住进来后反应更大了一些，所以不得不使用。”
“别的Alpha对你有这样的影响吗？”
艾尔海森摇了摇头。
“没有，只有你，就和你只对我戒断一样。”
气氛似乎有点微妙，卡维摸了摸鼻子。
什么啊这种说法…
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诚实了？还以为他会不承认，然后自己一条条给他指控呢，结果自己这一拳打在棉花上，搞的不知道怎么接下句了。
“你找我就只是问这个吗？”
艾尔海森稍稍倚在墙上，作出一副等待答复的模样，示意话题还未结束。
卡维知道他在问什么，感觉自己有点心跳加快，清清嗓子，决定要和人说清楚。
“昨晚的事是我做错了，艾尔海森，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你也看得出来我也一直在被你的信息素吸引。”
“之前一直以为受影响的只有我一个人，我觉得很不公平，但实际上你也是，咱谁也没占谁便宜，我感觉扯平了，哈。”
卡维轻笑一声，胸口堵着什么的感觉似乎都轻松了些。
“你要是真的很不舒服，或者觉得让我住进来很困扰，可以直接给我说，我会考虑换地方住，你不用这样一个人受着。”
“我也不想我俩闹掰，尤其是我也马上见不到你了，感觉这事还是必须说清楚，说实话毕竟我还是挺在意你…啊！你别得意忘形了！！”
卡维看到艾尔海森忽然低头挡了下嘴，感觉他在偷笑，提高音量表达不满。
“卡维。”
艾尔海森抬起头，表情管理做的极佳，认真回应卡维的焦虑和猜忌。
“如果我真的在意这些，你一开始就不会住进这里。”
“呃…也不要说的这么……”
再次被艾尔海森罕见的真诚模样搞到失语，卡维支支吾吾半天又接不住话茬，无措的挠了挠头发，又搓搓手。
还不如和我吵一架呢，卡维郁闷得很，今天这人怎么脾气这么怪，突然变得好说话了。
艾尔海森静静看了自顾自挠手心的卡维一会，开口提醒他。
“你脸红了。”
“什……”
卡维慌忙抬手摸脸，是感觉有点发烫，急着辩解。
“被你那么说不管是谁都会脸红好吧！”
但艾尔海森没接下他甩过来的锅，而是注意到空气中细微的气味变化，说完心里话搁那害臊的卡维溢出的信息素里夹杂其他气味，更像是源于身上的，就靠近了些嗅嗅气味，他不记得这个味道家里有过，于是开口询问。
“你身上沾的什么味道？”
“……香料。”
“都要去沙漠了，买香料做什么？”
早知道先通通风散散味再过来了。
卡维扶额，话都说开了就也没心思找个借口，干脆直白地说原因。
“早上我在宝商街闻到的，感觉和你的信息素有点像，带回来想试一下对戒断有没有用。”
艾尔海森皱眉。
“信息素是生物分泌的神经激素，死物怎么可能代替。”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我生论通识没挂科！”
卡维像被戳到痛处似得摆摆手。
“早上我宿醉加没睡醒脑子糊涂行了吧，而且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就我这个程度现在去沙漠，都不知道会不会把物资都啃没了，上头也发话说运输很困难，叫我们节省。”
“……你还是很饿吗？”
“现在不是很饿，但是真要饿起来感觉能吃下一头驼兽。”
卡维叹口气，整个人蔫下来，低头大咧咧拍自己的肚子，正抱怨呢，就看到面前的人抬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背。
“怎么了？”
卡维看向他，而后者只是垂着眸子，俩人挨的很靠近，能看到他睫毛掩住能流露出想法的眼睛，似乎是在认真考虑什么，沉默片刻才回答。
“你可以自己来拿。”
啊？
卡维感觉心跳猛地加速，口干的反应也一同出现，他有点不太敢信听到的提议，稍稍吞咽湿润了开始发痒的喉咙。
“……拿什么？”
艾尔海森抬眼，苍翠的眼眸里细看才能看到的那抹朱红变得艳丽，这种感觉在他走近自己一步时更加强烈，手也被牵引着更为靠近，在距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下，似乎马上就能触碰，只等待自己的意愿——
“你想要的东西。”
——FIN——
①因为赶着写别的坑耽误更这边了，但这篇字数上来说是双更，好耶
②下篇肉+完结，肉产出速度比较慢不要着急（呃呃怎么感觉一直在劝大家不要急，稍稍预告一下是暂时标记，也有被动FQ的情节，搞点大家爱看的0强1内容（搓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