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情令开播在即的一点建议与请求
虽然看到很多太太都发了……但还是忍不住想扯点什么
我之前专门针对撕逼写过一篇发泄性质的小短文,现在的主题还是放在撕逼和打预防针上
重点:1.互相谅解
2.圈地自萌
3.不要发表引战言论
不管再怎么抵制陈情令,它都还是魔道的剧版。演员小哥哥无辜,剧组成员也无辜,被魔改后剧情吸引的观众还是无辜的。
魔道因为撕逼而广为人诟病,这次还要继续撕下去吗?
所有的不满,怨念...
虽然看到很多太太都发了……但还是忍不住想扯点什么
我之前专门针对撕逼写过一篇发泄性质的小短文,现在的主题还是放在撕逼和打预防针上
重点:1.互相谅解
2.圈地自萌
3.不要发表引战言论
不管再怎么抵制陈情令,它都还是魔道的剧版。演员小哥哥无辜,剧组成员也无辜,被魔改后剧情吸引的观众还是无辜的。
魔道因为撕逼而广为人诟病,这次还要继续撕下去吗?
所有的不满,怨念,在得知孟小姐事件后都已经发泄过了,接下来木已成舟,再去撕逼结果只有两个 第一会给剧版增加热度 第二会继续败坏魔道的路人缘。
原著粉不愿意看到绝美爱情白月光被糟蹋,但是剧版也不会情愿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被人骂的一无是处的。不喜欢就当没看见就可以了,把领地分清楚,眼不见心不烦就够了。不要再去撕逼了
现在的情形下,必须要做的是分清tag,原著就打魔道祖师,剧版就打陈情令,至于忘羡tag最好也在前面加个【剧版忘羡】,这样能比较清晰的分清两边。
同时有件事必须要提醒大家:并不是每个人都会看到开播前的预防针的,肯定会有人在提醒换tag的情况下仍然打错tag,这个时候语气和缓一点,讲道理说清楚,看到不喜欢的东西立刻心烦爆炸除了让自己和对方都败坏心情外没有任何作用。
开播后最无用且智障的几个行为列给大家,请尽量自行避免
1.谩骂演员,不管是哪个演员【包括孟小姐】
2.忍不住看剧,看完了来自家tag下宣泄引的刻意避免观看的道友一起生气【除非你的发言不引战纯安利,否则一定要三思后行】
3.发表原著高贵论【最无用且让人满头问号】
4.看到官方极品操作就被点炸【比如说推了剧版bgcp】,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想引你撕逼艹热度,无视就是最好的回击。
5.对无知劝架路人语气辛辣【这种人除非伪路人一般都可以进行正常交流的】
……
魔道被黑这么久,即将迎来下一波热潮。每一次热潮无论是自己家出事还是别家陷害,最终伤到的都是墨香和魔道自己。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粉的东西能被人认同,不被人无脑黑吧?在原著这么优秀的同时,希望各位能克制住自身的情感,这一次魔道热不要让它变成魔道黑的狂潮,把它变成吸粉的热潮吧。
还是那句话,永远都会有人没看到这些东西,会忍不住去做我列出来但不仅是那些的一切与【引战】有关的事,这个时候一定要耐心沟通。
毕竟,你去撕逼,并不是为你喜欢的角色好。他们不会受伤,是你自己受伤了才会撕逼。你不撕逼,并不代表你不爱他们。
【忘羡】 被碰瓷的含光君和他的小瞎子 10
*武林pa 名门公子叽x(老情人)眼瞎武功不瞎羡
*私设成山 本章尤其多
*我流双向暗恋
*本章老祖羡出没
*角色是墨香嗒,ooc我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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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巴蜀的月悬在魏无羡头顶上,月色和空气一样是凉的。
良久的沉默横亘于两人之间,似一堵透明的幕墙。
夜色一...
*武林pa 名门公子叽x(老情人)眼瞎武功不瞎羡
*私设成山 本章尤其多
*我流双向暗恋
*本章老祖羡出没
*角色是墨香嗒,ooc我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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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巴蜀的月悬在魏无羡头顶上,月色和空气一样是凉的。
良久的沉默横亘于两人之间,似一堵透明的幕墙。
夜色一浪接一浪拍打上去,这幕墙终于出现了几道微小的裂痕。
魏无羡终于开口:“你知?哎呀,我早应想到的,含光君如此细致入微,目光如炬,看不出我是那夷陵老祖才是不该。那且让我问问你……”
他像是头疼难解般地揉了揉眉心,这动作并未将他面上的不耐与戾气揉开。
“……既然已知,为何还任我与你同行一路,不害怕养虎为患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含光君不应该不知道。”
蓝忘机死死盯着魏无羡,把下唇咬得毫无血色:“我知你并非……”
“啊,我知道了。”魏无羡不耐烦地打断道,“含光君不会是想借我们萍水相逢的这点情谊,把我骗到云深堂去吧?是要把我上交给朝廷,判我一个斩首示众?还是交给各世家大派,好好审一审,再废去我全部的武功?我也真是天真,还以为含光君真是个不会骗人的正人君子呢。”
这人分明半个时辰前还稳稳接住了自己,那透过衣料的体温怎能是假的?那些无微不至的关照又怎能是虚与委蛇?怎能都是为了制裁自己这邪门外道?
魏无羡被自己的猜测堵得难受,脊背窜上一阵凉意,逼得他不禁后退一步。酸涩从胸口翻涌上喉头,又被他生生咽下。
他想不在意地笑笑,却发觉嘴角似坠了千斤重物。
“不对。骗我这样的大魔头,算不得骗人的——”魏无羡低头自顾自地说,声音越来越低。又陡然拔高,近乎嘶吼:“——这叫替天行道!哈哈哈!好一个替天行道!”
他俯身,用大拇指蘸了地上尚带温度的死人血液。一步,两步,最终站定到蓝忘机面前。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抚上蓝忘机的脖颈,随后抬起那根沾血的手指,缓缓靠近蓝忘机白玉一般的脸庞。
魏无羡的动作一瞬停下了。
他听到含光君的呼吸很乱。
他触到含光君正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而后,他感受到了一股微甜且带着植物特有气息的气味,在厚厚的铁锈气味间游动,只一线的,被淹没到近乎难以捕捉——是赤豆汤的香气。
这香味太过细小,以至于无孔不入。魏无羡感到有什么东西裂开了,而后一寸一寸地分崩离析。只弹指间,轰然倒塌,化为齑粉。
魏无羡近乎挫败地,狠狠将那一指血迹抹在了自己的黑衣上。又在蓝忘机疯狂震动的瞳仁中,顺着他的手臂摸到那碗赤豆汤,一饮而尽。
“咳咳咳咳——!”魏无羡被这甜水呛得满眼泪花。蓝忘机下意识伸手想去替他顺顺气,最后却只虚虚停在半空中。
待魏无羡缓过劲来,蓝忘机见他面色难看,伸手就去捉魏无羡的手腕。魏无羡瞬时向后跃开,与蓝忘机拉开距离,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面色却依旧惨白着。
蓝忘机向他迈了一步,魏无羡也跟着退了一步。蓝忘机又迈了一步,他又退。
一进一退,眼看再这样下去自己无需搭乘客船就能退到姑苏了,魏无羡无奈地败下阵来。
“好了,含光君,我不跑。”魏无羡举起双手。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皮肤上生了另一双招子,竟也能看到含光君的目光灼灼。一丝隐秘的冲动在他的胸口泛起,他不管不顾了,他想把一切都告诉眼前这人。
于是他说:“你想问什么,问吧,我都答。”
一片云经行过月前。
直至月光再次明朗,蓝忘机才问:“为何?”
魏无羡绷着后背等了半天,等到这么一个不明所以的问题,几乎被气笑了。
“什么为何?为何有剑不好好用,偏要用针?为何手段狠辣,走这邪门歪道?为何瞎了眼睛?为何缠上你?哎哟,我的含光君啊,你要我答哪一条呢?”
蓝忘机道:“都答。”
魏无羡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感到有些后悔了,笑道:“这一条条说来,怕是到天亮也说不完呢。”
“无妨。”蓝忘机的语气毋庸置疑,魏无羡却从中听出了几分不悦。
好吧,谁叫他自己说要都答的呢。
“咳嗯,不用剑用针嘛,还不是因为针所耗真气少。当年伐温你应当也是参与了的,我家遭了难,温狗废了我一半的经脉,剑是再舞不动的了,只能用针咯。”魏无羡眉眼弯弯,就像当年在给师兄解释自己为何不去校场训练。
蓝忘机深吸一口气,道:“继续。”
“手段狠辣?邪门外道?”魏无羡面上的笑意顿时散了,他咬着牙关道:“任他谁人杀你父母,毁你门派,你能不报这血海深仇?这邪路子我不得不走。温狗他娘的咎由自取!”
蓝忘机沉声道:“逆经脉而行,损身损心性。”
“含光君这是在关心我?”魏无羡挑眉,“你说得没错。不然你以为我这眼睛怎么瞎的?不过就是强冲经脉,真气走岔,走火入魔了。我算是运气不错的,只瞎了一双眼睛,还留得命在。”说是庆幸,语气间却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
“啊,还有一条,为何缠上你?这我便也不知道了,大概是缘分吧?我曾说过,此行于江陵有要事,不是骗你。”魏无羡说。
蓝忘机垂首不语。这些事他在之前打探魏婴行踪无果时,也曾猜测一二,可当真相由魏婴亲口对他说出时——还是对作为“含光君”的他——仍好似把他的心放在地上,一片一片碾成一地玻璃渣子。
魏无羡见含光君不再说话,笑道:“含光君不问啦?那我再买一送一,给你讲讲我这针吧。”
魏无羡手腕一抖,银针夹在指间:“世人皆知我夷陵老祖用针,但没什么人知道我也是给我这武器起了名的。”
“什么?”蓝忘机问。
魏无羡说:“八苦,或者按江湖话本儿时兴的说法,叫‘夷陵八苦针’也不错。”
蓝忘机:“可是与三毒圣手江澄对应?”
魏无羡摇摇头:“算不上,别说得我像蹭人家名声一样的。看好了!”
他回身一掷,一根银针朝蓝忘机飞去,其轨迹不带杀意,反倒有几分表演的意味。
银针稳稳扎在蓝忘机足边的泥地上,针尾泛着冷光。
“这是‘生’,针体带倒刺,入肉倒刺张开,可撕裂血肉。那边那个人的脸皮子就是被‘生’划拉下来的,怎么样?”魏无羡朝那句尸身扬了扬下巴。
蓝忘机不置可否。
接着“唰”地一声,两针同时入地。
“这是‘老’和‘病’,都淬了温情的毒,都是慢性毒,不过‘病’针可解,‘老’针无从解。”
而后“死”也袭来,蓝忘机并了二指截住,发现这“死”与其是针,不若说是一把开了两侧薄刃的小剑。
“这个不用解释了,‘死’嘛,割喉用的。”魏无羡撇撇嘴,“我觉得这一针最没意思,太没特色。”
蓝忘机淡淡道:“此针当是最为实用。”
魏无羡摇摇头,只再出了两针过去。
“‘怨憎会’和‘爱别离’!‘怨憎会’似爪可张开,此针实战时,一般直取敌人心脏。”魏无羡像个炫耀自己玩具的孩童,面上似有光,“‘爱别离’有三棱刃,伤口难以缝合,恰取别离之意。”
“‘五阴盛’则是软针,出针后可飞回,此针主要靠线,可困敌。”魏无羡两指夹着“五阴盛”晃了晃,那软针果然柳条似地一动,“不过很少有人能在其他几针面前撑到逃跑的时候,这针用得少。好了,‘夷陵八苦针’介绍完毕。”
魏无羡握横笛的手发力一拽,几根针便归位到了笛筒中。
蓝忘机否认:“未完。”
魏无羡偏头,神态几分天真:“什么未完?”
“方才你仅拿出七针,尚有一针。”蓝忘机说。
“这个嘛……”魏无羡抿了抿嘴唇,眯眼笑道,“这不是没想好什么样式的针才能契合‘求不得’这个名字么?何况其他七针已经够用,先空着待我想想。”
蓝忘机却熟悉这个表情,当年魏婴在云深堂,每每为逃学或不做功课辩解,面上总是一副这个样子。眯眼笑得乖巧又讨好,宛若一只讨食的小狐狸。
蓝忘机还欲追问,却注意到魏无羡的脚下已根基不稳。他飞身上前,捉住了魏无羡的手腕,一下没控制住力道。
“嘶……干嘛?!”魏无羡吃痛,“含光君别是现在就要捉我去问罪吧?”
蓝忘机掌心注了细细一丝真气,顺着魏无羡的经脉行了一趟,却察得魏无羡的经脉远比他想象的更糟糕。看着这瞎子一副破罐破摔的态度,蓝忘机心头窜起一股无名邪火。
“跟我回姑苏。”他冷声道。
魏无羡:“……”
魏无羡“噗呲”一笑:“怎么又是这句话?你们云深堂的人就这么爱往家里带人?难不成你们云深堂真有个天牢能关着我?”他甩开蓝忘机的手, 力大到连自己的半条臂膀都发麻。
蓝忘机重重地吸了两口气,似是下了全部的决心,才放柔了声音道:
“非是拿你问罪。你经脉有损,又时常强冲真气,长此以往,定还会累及其他四感。”
这话不似作伪,魏无羡沉默了一息,才收了那针锋相对的语气,无奈劝道:
“好含光君,听我说,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难处你都有能力帮扶的。我虽是个经脉受损的可怜人,但我也是各家各派都想除之后快的夷陵老祖。你愿信我但若我跟了你回去,且不说我会不会一进你们云深堂的门就被你家长辈五花大绑丢进地牢,就算你愿护着我,能护着我,也必将污了你景行含光的名声。多为你自己想想。”
蓝忘机没有分毫犹豫:“无妨。”
魏无羡无神的双眼因惊讶而一瞬张大。
他把手中的横笛转了一个花儿,又往含光君胸口一戳。
“
含光君此话当真?”
蓝忘机被戳得一晃,才从齿间挤出两个字:
“当真。”
过了半晌,魏无羡低低一笑,踮起脚,柔弱无骨地缓缓攀附至含光君耳边:
“含光君说出这种话,不害怕我觉得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么——”
一字一顿,少年故意压低了声线,温热的呼吸软软拍在蓝忘机耳垂上。
“——别忘了,含光君,我、可、是、个、断、袖。”
tbc.
今天依旧很多废话
既然是私设,那肯定不会是无用的私设。至于有什么用大家可以猜一猜^^
这一篇的羡羡年龄比较小,所以比起原著的羡羡来说,会更多几分少年气。
羡羡尚未认出含光君,但是已对含光君的有了一定的信任和一些他自己都尚未察觉到的依恋(具体态度转变的开端可以看04末尾)。
写到这里我计划的内容已经写了一多半了,日更其实对我来说是个蛮大的挑战了^^这篇一开始打算当一个沙雕短篇来写的,一不小心就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感谢阅读。继续求小红心小蓝手小评论~(づ ̄3 ̄)づ╭❤~
【忘羡】真相是真 01
现代paro
失忆叽
“年轻的时候不要喜欢上太惊艳的人。”
魏无羡忘记是谁对自己说过这句话的了,此时大口大口吸入氧气,好像还没来得及在肺里走一圈就被快速的吐出来的状态让他的大脑有点麻木。
穿过三四条肮脏的小巷,快速奔跑溅起的泥泞吓跑了周遭刚冒出头来的老鼠,他匆匆跑上楼梯,那横冲直撞的架势让边上的人都不自觉地让开一条小道供他飞驰。得知对方车祸的消息的时候,...
现代paro
失忆叽
“年轻的时候不要喜欢上太惊艳的人。”
魏无羡忘记是谁对自己说过这句话的了,此时大口大口吸入氧气,好像还没来得及在肺里走一圈就被快速的吐出来的状态让他的大脑有点麻木。
穿过三四条肮脏的小巷,快速奔跑溅起的泥泞吓跑了周遭刚冒出头来的老鼠,他匆匆跑上楼梯,那横冲直撞的架势让边上的人都不自觉地让开一条小道供他飞驰。得知对方车祸的消息的时候,他几乎是从正在行驶着的车上跳下来的,从家里跑到镇区的医院,他认得那些条小径,可是这么狼狈地跑来,导致抵达医院后被瞧见了,医生们还差点以为这是哪儿跑来的流浪汉。
木然地询问了前台,得知那个人已经从手术台上下来了,但是转进了重症病房,生死未卜,他觉得自己每走一步路,都宛若行尸走肉。
“蓝湛,我已经落魄成这样,除了你以外,没有人再敢接近我了。”
拐角进入住院区,周遭一切都好似消音了般,偶有护士疑惑地想上前拉他,但又被他无意识般地挣脱开来。
“我知道。”
他已经多久没有听过那个人的声音了?一天?一个月?一年?可是那低沉的、对着他的时候永远都会带点无奈的语气的声音却在他的脑海里越发的清晰起来。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保着我吗。”
那个人从来不会拒绝他,再第二次重逢的时候,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该知道,自己早完了。
“是。”
他回答他时的那种坚定和认真,仿佛已经认定了眼前走投无路的自己就是他的终生所属,他对这样的蓝忘机从来都没有任何抵抗力,心里仿佛有什么感情即将破土而出。
“为什么?”
刺眼的白炽灯刺激着他的眼睛,眼眶止不住地发着热,他路过了很多人,形形色色的,可他路过一面镜子时,却是发现,自己这一路上见过的人,甚至包括医院的,都及不上他这般难过。
“因为你值得。”
“先生,请问您找谁?”在他昏了头将将要不顾一切推开病房房门的时候,便径直被一位护士拦住了。
“蓝忘机。”他的声音在抖,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些许不自觉的颤抖。
透过门上一小块的玻璃,他好似隐隐约约能看到在里面躺着的那个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蓝先生尚未脱离危险期,您也是他的家属吗?他的叔父和哥哥已经在那边等候了,您不如也去那边候着罢?等能探望病人的时候我们再通知您。”护士指了指不远处与他们仅一墙之隔的蓝曦臣和蓝启仁。
他抿了抿唇,像是在思考什么,但没过多久,他便又抬头透过玻璃,贪心地凝视了一阵里头安稳地躺着输液的人,喃喃道:“不必了。”
“我改日再来探望吧。”说罢,尚未等护士说什么,便径直离开了。
蓝家能给他最好的治疗,而现在的他……好像也并不能给他更好的,与其如此,不如待到自己身上的那些黑水洗净了,清白了,再重新找他,他要如何都行,只当是为了报答那些收留自己的日子。
尽管这么想着,可当他听到对方醒了的消息,仍旧在得知消息的一个夜里偷偷的跑来探望。
他心里想了无数个借口,最后还是在心里默念了很多遍“我就是来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出门之时都暗自唾弃了自己无数次,可真正好不容易在周围都没有人的时候见到对方了,得到的却是只有对方蹙眉过后一句:“你是……?”
这许是一个笑话。
他曾无数次地把对方往外推,就因为怕泼在自己身上的脏水会殃及对方,好歹是个名声赫赫的百年家族,他孑然一身无所谓,但眼前的这个人是无辜的。
而如今眼前人出了车祸,也不知是否因为他,毕竟他的仇家也不知是否还有余党。
大抵他也是想弥补的,但是这个人现在……不认识他了。
他现在不记得你了。魏无羡的内心在挣扎着。
他该有自己原本完美的人生,有个衬他的女人,同她生下一个乖巧的小孩,而不是这样废物的你。
你还是放过他吧,让他的生活回归正轨,就当做人生里从来没有过魏无羡这个人。
心里的小人挣扎着呐喊道,句句宛若玻璃碎片扎刺着他的心脏。
放过他吧,这是你唯一能拯救他的方式。
呼吸一窒间,魏无羡觉得自己有点快站不住了的感觉,他不自觉地握上床边的扶手,虚虚地笑道:“抱歉,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是我走错病房认错人了,实在非常抱歉。”
心里的负罪感让他一刻都不想待在这儿,他想马上离开,对,马上。
蓝忘机见眼前的人这般脸色苍白,话语却是这般坚定,不由地生疑,见对方要离开,他心里一阵钝痛蔓延,下意识地上前拉住了对方的手,两人的视线撞到了一起,一边是有些落荒而逃般的,另一边,则是颇为严肃而又认真的:“当真不认识?”
“……嗯。”魏无羡有种错觉,自己如果再待下去的话一定会窒息而亡。
心里的压抑感让他难过到了极致。
“那可否……留个联系方式。”
这话出口之时,不光是魏无羡,连同蓝忘机自己都被惊到了。
可眼前的人却是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腕,轻轻笑道:“抱歉,不能。”
下一刻,他便快速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 TBC -
小男孩和他的龙
警告:关于驯龙3的一些不吐不快毫无逻辑的私人情绪
内有剧透,大量个人偏见,以及偏爱
世界上有一种关系叫做:“小男孩和他的龙。”——树叶
前些时候驯龙3北美上映的时候,树叶说她看了一半然后中场跑出门痛哭,吓到门外流浪汉,随后讲我大概会和她有类似的反应。实际上我没有——我的意思是,没有中途离场,而是全程愤怒的坐着,在小朋友叽叽喳喳的笑声中哽咽出声,直到那个糟糕,庸俗,廉价的结尾出现,在官方剪辑回放出现时心中狂吼着“我杀梦工厂”然后一路哭着跑掉。
我不满足,不甘心,满脑子都是凭什么啊,就像小嗝嗝开玩笑地说着“am I not enough...
警告:关于驯龙3的一些不吐不快毫无逻辑的私人情绪
内有剧透,大量个人偏见,以及偏爱
世界上有一种关系叫做:“小男孩和他的龙。”——树叶
前些时候驯龙3北美上映的时候,树叶说她看了一半然后中场跑出门痛哭,吓到门外流浪汉,随后讲我大概会和她有类似的反应。实际上我没有——我的意思是,没有中途离场,而是全程愤怒的坐着,在小朋友叽叽喳喳的笑声中哽咽出声,直到那个糟糕,庸俗,廉价的结尾出现,在官方剪辑回放出现时心中狂吼着“我杀梦工厂”然后一路哭着跑掉。
我不满足,不甘心,满脑子都是凭什么啊,就像小嗝嗝开玩笑地说着“am I not enough?”,难道发生的这些都还不够吗?到家之后和树叶通电话,她讲:“先说好哦,我们谁都不许哭,不要吐槽吐槽着最后哭成一团!”她成功逗笑了我。然后我们开始倾诉困惑不解和不甘,我们从驯龙1讲到2又回到3,讲到tv动画又回到原著小说,最终又扯到《战争罪行》和黑白王子,我能感受到中间某些时候我们大概都在悄悄流眼泪,然后强忍着嘻嘻哈哈,不过在和她分享完毕后,我感觉好多了。
我始终记得她讲的一句话,小嗝嗝和无牙之间的关系不能用友谊,爱情,主从或是任何一种已存的关系来概括,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世界上有一种关系叫做:“小男孩和他的龙。”,他们的关系独一无二,不容得也不需要任何外物介足。我们都不爱这部电影,并决心无视它,并不是说它不好——我觉得正常的观众都会非常喜欢它,而是我们太过喜欢这个系列的作品,我从学生时代开始为驯龙1魂牵梦绕,它直接奠定了我对爬行目有翼生物不正常的迷恋,而树叶的工作甚至直接和它紧紧相连,我们磕到wow黑白王子的cp,其实一开始都是源于我们感觉到了似曾相识的共情……我们当然都不希望它的口碑变差,哪怕是第三部……只是。我们以为本会有更多。
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无牙有一位同种族的爱人,当然更不介意小嗝嗝结婚——阿斯翠是个好姑娘,我爱她。而是,当一只雪白的,和无牙同种族的雌龙出现时,无牙毫无缘由的就爱上了她,没有任何共同的经历,没有积淀,甚至没有表现出关于种族最后幸存者的那种珍惜和留恋,无牙表现的就只是像一只发了情的猫(抱歉),他不再是一头聪慧的,神秘的龙类,而仅仅表现得像一个动物。当他对着自己的影子磨蹭的时候我几乎气愤得头晕。我对那头白龙女士没有丝毫的好感,这个角色单薄的就像一张纸,就像那种玛丽苏小说里女主人公具备的一切特质:一尘不染,闪闪发光,会隐身,甚至还会瞬移。无牙月下求爱的场景我丝毫笑不出来,他笨拙的舞姿让白龙女士疑惑不解,这合乎逻辑,甚至有点萌,可是当我气愤的掉泪的地方是,他再一次拿起树枝,画下雌龙的脸——就像他当年第一次对小男孩做的那样,就像他知道这是讨好人的方式,就像一头家养的小兽和山林里的野兽相见。可是那位女士因此而愉悦的接受了。
凭什么啊。
按照野生龙类的思路,这种类人化的行为难道不是异常愚蠢?而当她第一次向小男孩攻击(我没意见,出于自卫嘛),如果不是阿斯翠小嗝嗝可能就因此而丧命了,可无牙的反应几乎一点儿都没有,就像他的魂都被那位新来的雌龙勾了去。我讨厌,憎恶这种廉价的一见钟情,它仅仅出于“我们是生物意义上的同类”就盖过了那些深植灵魂的羁绊。当小嗝嗝仍旧欺骗自己,催眠无牙依然会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多余的感觉了。无牙和白龙那段夜间飞行设计的很美,但是它的内里让人觉得空洞而失望。
我相信梦工厂基本上把《龙的礼物》这部短篇忘到一万光年开外了。
总而言之这部电影中所有对自由和爱情的探讨都廉价到让我难过,它将一个本来不可思议的,奇妙的,独一无二的故事变成了一场庸俗的大团圆和莫名其妙的强硬成长。
当我以为不会再更糟的时候我看到了结尾。
好吧,好吧。
我甚至觉得男孩和阿斯翠结婚挺好的,他可以在年迈的时候,发须皆白,坐在炉火前看着日记——“当我还是一个男孩的时候,我们有龙。”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那场硬掰的分离至少还有那么点悲剧的美感和意义。
而最后成熟的男孩,带着妻儿扬帆出海,见到了他曾经的龙,无牙在迟疑之后认出了他,然后舔他的脸。这个结尾让我难过到哭出声,不是因为它真正令人悲伤,而是它毁了整个故事,它把他们付出和牺牲的一切变得廉价而毫无意义,它把一个破碎的花瓶一点一点粘回原处,说:它就和新的一样好!他们成长了!一切都完美的不可思议!
而关于完美,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在许多年前,一个断了腿的男孩在一条断了尾鳍的黑龙的搀扶下,磕磕碰碰地走着,一起推开那扇门。他们每一个都是那样的破碎又充满问题,可当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完美的不可思议。
(吐槽吐完了,丢一个我心中最完美的他俩的走向)
【忘羡】懂事之前,情动以后 05
!微未来
!放大了一瞬间突然涌出的感觉,来自王菲《流年》
!OOC预警
5-A
魏无羡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手指戳一下「随便」:“我要热死了。”
「随便」把客厅独立的室内恒温系统调低了2℃,在之后的1分钟里居然什么都没说,魏无羡好奇地又数了60秒才戳它,「随便」非常不耐烦:“今天家里有客人,不跟你吵架,我要脸。”...
!微未来
!放大了一瞬间突然涌出的感觉,来自王菲《流年》
!OOC预警
5-A
魏无羡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手指戳一下「随便」:“我要热死了。”
「随便」把客厅独立的室内恒温系统调低了2℃,在之后的1分钟里居然什么都没说,魏无羡好奇地又数了60秒才戳它,「随便」非常不耐烦:“今天家里有客人,不跟你吵架,我要脸。”
魏无羡难以置信,瞪它几秒后默默躺了回去。
他仰面窝进沙发里,两眼看着天花板出神,把这一整天发生的所有事回忆一遍,脑子里原本的一小团乱麻散成了一大团。
魏无羡人间蒸发了四年多,蓝忘机再见到他居然什么都没问,整个人也变得与过去不太一样——说不一样,脾气秉性却一如当初;说一样,很多细微处的习惯反应又全不相同。
也不知是他记错了什么还是蓝忘机真的变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目光无意识地在客厅扫了一圈,最终停在了沙发靠背上。
四年前他初到M市,整个人还处于一种难言的应激状态,精神身体情况都不稳定,在这里的一切都是温情姐弟俩给他张罗的,以至于住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发现自己家各个房间的布置都和过往习惯的完全不同,但那段时间的生活又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他原来的习惯,他索性就没再做什么大的变动。
直到蓝忘机来,他才发现家里只有一张能睡觉的床,完全没有任何待客的准备——亏他还巴巴地把人领了回来。
让客人睡沙发这种事魏无羡是做不出来的,好在家里备用的床单被套还是有的,虽然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买的,至少这时派上了用场。
其实魏无羡这一整天都隐隐在担心蓝忘机问他当年的事,不是他不想回答、也不是他害怕回答,而是他自己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说来可笑,再建后位列国内智能科技行业四大首席之一的YM的惟一技术部负责人、引领过一个时代改变的魏无羡,对自己成为“莫玄羽”前最后的记忆几乎全无,不论经过多少次康复治疗和心理干预都无济于事,仿佛大脑硬盘被直接截断重焊了一部分区块。幸好魏无羡本人在技术方面的能力没有丝毫下降,这才让他以自己“原本记性就不好”作为理由更好地接受了这个失忆的现实。
在这个城市里,知道真相的不想问、不知真相的不会问,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接受着他的神秘,也无意去揭穿什么。
事实上蓝忘机也的确顾及到了他的想法,知情识趣地只字未提旧事,但魏无羡总觉得对方无论如何是该有此一问的。
“他可是蓝湛啊……”
这件事断断续续地纠缠了他一整天,终于在深夜爆发了。
魏无羡头疼地又翻了一次身,把脸贴在沙发巾上,忽然动了动鼻子,“沙发怎么这么香,你往洗涤剂里加了什么?”
「随便」:“你买的。”
魏无羡立刻喊冤:“家里添置什么东西不都是你列的清单吗,连付款都是自动扣费,我只负责确认订单。”
「随便」如果是个人现在一定给了他一个白眼,它降低扩音音量,无情拆穿:“那就要问是谁一忙起来就丧失基本生活能力,臭袜子和衬衣卷在一起往沙发缝里塞,弄得整个房间所有可洗的布制品全部需要除臭了。”
魏无羡:“……”很好,都是人类的错。
不知过了多久,倦意才终于穿过那些杂乱的想法涌上来,魏无羡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地想:“这沙发居然比床睡着还舒服,是不是应该跟蓝湛换一换……”
混乱迷蒙的梦境里,他竟真的跟蓝忘机的位置对调过来——
夜间的单人病房中一片昏暗,惟有头顶的监护仪屏幕不断闪烁,各种颜色的数字和曲线不断变化,终于在多日后顺利停留在阈值范围内,不再频繁发出警报。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侧躺着一个盖西装外套的青年,窗帘缝隙中透出的一条亮光打在他身上,袖扣反光恰好闪进魏无羡眼里。他昏沉的脑袋微微一动,沙发上那个青年立刻起身走过来打开了床旁桌上的小灯,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那声音又低又磁,似是以为床上的人意识不清,言语中的关切和担忧毫不掩藏,温热气息抚过魏无羡的侧脸,心口仿佛被什么挠了般又疼又痒。
那人俯身半趴在床边的姿势好像保持了很久,魏无羡觉得心跳得越来越快,手脚却动不了。他喉咙疼得厉害,压在胸中的一口气怎么也上不去,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来,眼前又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漆黑之中。
茶几上,倒扣着的「随便」屏幕突然亮起,从玻璃板下发出微弱的红光,片刻后又突然熄灭,重新进入休眠状态。
5-B
蓝忘机洗过澡,穿着「随便」不知从哪个角落找出的、崭新的宽大T恤坐在卧室床边,用还在充电的「避尘」浏览M市的数据更新软件信息。
毫无疑问,魏无羡这一整天一直在有意无意地防备来自于他的窥探,蓝忘机虽并没有这种想法,此刻目睹「随便」的信息推送也不得不继续看下去——原本应是软件更新介绍的部分,被替换成了一些看上去没头没尾的语句、甚至是各不相关的词汇,无需细看就已能发现问题。
这些,全部是关于魏无羡的碎片信息。
魏无羡失踪的这四年里,蓝忘机从没有停止过对魏无羡消失前三个月发生的所有事件进行分析,其中一项工作就是复原「避尘」——智能科技时代,一切登录在智能设备上的信息被掩盖、替换都极其轻易,魏无羡更是这方面的奇才,但凡是他想要抹去的信息,旁人休想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更不必说是追踪他本人。蓝忘机尊重他的决定,但却不能停止追寻这个人的脚步,毕竟他走得实在太快,谁也不知道除他以外无人看到的前路上,到底埋伏着什么样的暗礁抑或黑洞,而他所能真正掌握的、完全属于那个时间点的,也只有一台久未开启的「避尘」。
但现在似乎已经没有那个必要。
「随便」正在主动向他提供一些信息,且很有可能是当年事件的关键,而它本身的表现也已经足够证明蓝忘机的某些从未得到证实的猜测。
蓝忘机尝试通过「避尘」与「随便」直接进行对话,但发出的所有消息均未得到回复。
与普通的智能设备对话,考验的是对算法和程序编写者个人风格的熟悉程度,但至此看来「随便」已经绝不仅仅是一台从属于魏无羡的设备——它不但产生了相对独立的意识,并且已经能够让自己的“意志”付诸实际。而这一点正是魏无羡曾经提出过猜测、并被业内所诟病的——毕竟他们绝不允许人工研发的智能设备有任何机会从自己手里夺走权力,哪怕这只是一个没有成形的猜测。
蓝忘机将注意力重新转回「随便」提供的信息,其中包括魏无羡所有房间内空气净化剂和洗涤剂的特殊成分、墙壁内嵌隔音板材的吸收程度、所有未经它购买审核的家居用品清单,以及一份残缺不全的当地医院门诊记录。
这些信息已经指向了相当明确的方向。蓝忘机所在的GS公司毕竟是以安保系统立足于智能科技时代,蓝忘机本人又因照顾当时重伤的魏无羡的缘故在GS的下属医院中呆过相当长一段时间,对他当时病情相关的专有名词烂熟于心,几乎到了敏感的地步。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迟迟没有回音的对话框突然弹出。
「随便」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以自己的口吻主动发出了一条邀请:“蓝先生,劳驾移步客厅。”
蓝忘机摸过卧室墙面后打开了门,扑面而来的凉风驱散了他仅存的睡意。
那一刹那,客厅中智能清扫设备的确认提示音、窗外传来的急骤雨声与呼啸风声、窗帘顶端铁环与横杆相互摩擦的声响、以及魏无羡那一句梦话,尽数涌到了蓝忘机的耳边。
「避尘」弹出一条提示,仍旧是「随便」发来的:“魏三岁睡得很熟,您如果想问什么,尽可随意。”
蓝忘机先去关了那扇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窗,拉窗帘时终于看清了那块被粗糙地缝合在窗帘上的黑色布料,他用手指捻了捻,用「避尘」的内置检测系统做了材料评估,确认只是最普通的人造棉。
他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熟睡的魏无羡,许久后无声叹了口气。
隔音瓷砖和隔音墙、粗糙加工的遮光帘、掺杂了镇静安神中药成分的洗涤剂和空气净化剂——布置内外居室的人十分周到地保护着一个精神状态并不稳定、却又智商超高的生活傻瓜,而“傻瓜”本人似是早就习以为常。
魏无羡翻了个身,半截遍布伤疤的小腿从空调被下露出垂在沙发边缘,脚趾点在地毯上,压出一排浅浅的小窝。
蓝忘机起身半跪在沙发和茶几的空隙之间,极其自然地把魏无羡的腿抬回沙发上,轻轻抽出被他压在腰侧的空调被,顺着他身体弯曲的弧度小心盖回去。
他没有动,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魏无羡。
不知过了多久,蓝忘机终于轻声开口:“他若不想提,我不会问,也不会看。”
「随便」在叹气——机械模拟音似乎是用魏无羡本人的声音加工过的,与它惯常的语音语调全不相同,听上去有点怪异。
“我不想掌控他,他很有趣,那么做太无趣。我只希望您能帮他、也算是帮我,重新回到真正意义上的健康状态。”
室中所有的声响突然静默下去,各种不断运作的设备在这一刻全部停转,一如一个面对未知走向的人正屏住呼吸等待命运宣判。
许久后,蓝忘机的目光依旧没有从沙发那个难得老实几分的人脸上移开半分。
“尽我所能。”
TBC
大半夜的,矫情一下。我就是这样一个矫情还要到处发的小朋友。
拍了三本《无羁》,今天晚上到了两本。代收点八点下班,六点多去拿了两个盒子,带着去开会,开完会开开心心地回寝室,拆封爱情。
剪开外面那层泡沫纸摸到了书,开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喊,对室友们大喊这是我的爱情。
封面、内封、海报、祖宗画的折页,我一项项如数家珍地边尖叫边展示给室友看,已经有点尖叫不下去了,有点哽咽。
翻目录、翻章节,那些曾经打算用在个志里的设计,那些曾经在万人围困千般攻讦里以为会永远尘封的心意,如今还是到了每个爱她、爱它、爱他们的人手里。
我翻到了《莲蓬》,风雨里那道执着的白衣,想去体验一种心情,想去传达一种心情,突然感觉到一些相似...
大半夜的,矫情一下。我就是这样一个矫情还要到处发的小朋友。
拍了三本《无羁》,今天晚上到了两本。代收点八点下班,六点多去拿了两个盒子,带着去开会,开完会开开心心地回寝室,拆封爱情。
剪开外面那层泡沫纸摸到了书,开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喊,对室友们大喊这是我的爱情。
封面、内封、海报、祖宗画的折页,我一项项如数家珍地边尖叫边展示给室友看,已经有点尖叫不下去了,有点哽咽。
翻目录、翻章节,那些曾经打算用在个志里的设计,那些曾经在万人围困千般攻讦里以为会永远尘封的心意,如今还是到了每个爱她、爱它、爱他们的人手里。
我翻到了《莲蓬》,风雨里那道执着的白衣,想去体验一种心情,想去传达一种心情,突然感觉到一些相似。
传达到了。风雨无阻,风雨无惧,我们收到了这份心情。
在看见手写后记的时候,终于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很安静地哭,真情实感地哭,室友递给我猪肉脯,问你咋啦?我说,没事,激动得。
不知道的人可能真的觉得我们矫情屁事多,但一路走过来,只有我们知道这有多不容易。
我入坑是16年,不算太早也不算晚,不尴不尬,但所幸我留得够久。刚入坑收了三刷的渣反,就开始翘首以盼魔道的个志。良久无消息,好不容易有些眉目,被无妄之灾打破,又被接连祸事伤了心。
看见墨香说过几天发商志信息的时候,是在教学楼,也是拉着室友,想尖叫又碍于场面不太合适,只能自己一个人在脑内世界狂奔跑圈,然后悄悄地湿了眼眶。
只有我们知道……这有多不容易。
那时没落下来的泪,在翻到秀秀的后记的那一刻,一齐卷土重来。
我真喜欢她啊,喜欢她才华横溢坦坦荡荡,喜欢她行正坐直温柔坚强。喜欢她创作的一个又一个故事,一个又一个明亮的人。
最后看《雅正集》,泪里带笑。一句句“不可”都是故事,那句“不可口是心非”私以为优秀至极。
关于册名,不可能不在意没办法用原名过审的……海报做封面的设计或许就是为了弥补这个遗憾吧。但新的册名也很好,是无所牵绊自在于世,是羡羡的“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是回首最初时,自由桀骜的少年。
而我们知道《无羁》前有个“魔道祖师”,上中下册共同的名字,是《魔道祖师》。
我生命中第一次这么真情实感地喜欢一部作品,守着一部作品,不管发生多难受的事、不管被泼多少污水,都不愿意放弃我对它的喜欢的一部作品——说不定也是生命里最后一部。
它或许远达不到文学名著的深度,但那份喜欢和热爱的心情,和深度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总说着“收获爱情”“拆封爱情”,其实也是在掉眼泪的那一刻,才相信了这或许真的就是爱情。
但愿总能记住这份心情。
但愿永不后悔这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