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本应该是一个非常平常的早晨,魏氏三兄弟正在基地里打篮球。
“喂!”魏金被哥哥抢走了球,不满的说道,魏翔后退一步,看着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准确的投进了篮筐里。
警报,警报,二级怪兽入侵中国南海,代号欲望之神,暴风赤红,地平线勇士,准备出战。
在三人爬进机甲的时候,最小的弟弟说:“最近怪兽的名字怎么都是这个神那个神的,神神叨叨的好吗?”“嗨,管他呢,反正什么牛鬼蛇神咱暴风赤红都是能对付得了的,对吧?”魏祥笑着说。虽然三人在这里打趣,但是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一种沉重的情绪笼罩在精神连接里。这种不安的感觉之前也曾出现过,而三兄弟知道,暴风赤红的感觉永远都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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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应该是一个非常平常的早晨,魏氏三兄弟正在基地里打篮球。
“喂!”魏金被哥哥抢走了球,不满的说道,魏翔后退一步,看着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准确的投进了篮筐里。
警报,警报,二级怪兽入侵中国南海,代号欲望之神,暴风赤红,地平线勇士,准备出战。
在三人爬进机甲的时候,最小的弟弟说:“最近怪兽的名字怎么都是这个神那个神的,神神叨叨的好吗?”“嗨,管他呢,反正什么牛鬼蛇神咱暴风赤红都是能对付得了的,对吧?”魏祥笑着说。虽然三人在这里打趣,但是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一种沉重的情绪笼罩在精神连接里。这种不安的感觉之前也曾出现过,而三兄弟知道,暴风赤红的感觉永远都很准。
怪兽在南海地区横冲直撞,那些雄伟的大楼大多都像泡沫一样消失在怪兽带起的浓浓尘烟中,不过,很快它将遇见自己的对手。“暴风赤红,我们已经检测到怪兽,它在你面前一点钟方向,我们上去跟他正面刚,你们偷袭。地平线勇士,完毕。”
魏金比了个OK的手势,他们看见地平线勇士冲向了怪兽。怪兽猝不及防的受到猛烈的撞击,却并没有像地平线勇士预料的那样飞出去,仅仅是后退了几步,看来这只怪兽的吨位还有待考量。怪兽同时也发现了他们,转身开始对他们发起进攻。地平线勇士也不跟他客气,一发液氦炮弹直接向怪兽打去,怪兽没有提防,半截尾巴直接被冻成了冰,地平线勇士一拳头过去,连带上半截血肉全部碎成了碎片。这一举动直接激怒了怪兽,怪兽朝他冲了过来,狠狠的将他摁在了附近移动比较坚固的建筑上。身后的建筑已经承受不住重压,发出声响。
怪兽丑陋的脑袋,眼看就要碰到地平线勇士的驾驶室了,就在此时,地平线勇士腹部的液氦喷口启动了,为了躲避液氦的攻击,怪兽不得已后退了几步,地平线勇士趁机挣脱出来。
这时,暴风赤红的雷云阵已经准备完毕,怪兽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看背后,暴风赤红就直接扑到了它的身上,电锯招呼下去,血肉飞溅,怪兽大吼起来,突然间以前腿为支点狠狠地转了个身,猝不及防的暴风赤红因为惯性的原因还被拖着在地上转了半圈,然后飞了出去。还好三兄弟及时调整好平衡,有些狼狈地半跪在地上。这个时候怪兽又向地平线勇士冲了过去,看来他决定先把这个敢于第一次攻击他的家伙干掉了。
地平线勇士,快躲开!
驾驶员及时操作地平线勇士准备躲开,奈何地平线勇士的处理器有卡顿,在他刚做出躲闪的动作时,怪兽已然扑倒了他。另一只手上的液氦炮弹正准备发射,怪兽已经将那只手臂狠狠地撕了下来。泄露的液氧冻住了怪兽的半边脸,使这只名叫欲望之神的怪兽更加面目狰狞,但他并没有停下对地平线勇士的攻击。随着驾驶员的一声惨叫,地平线勇士的驾驶室被狠狠地掰了下来。怪兽踩着地平线勇士的能源核心,像是在欣赏已经被他击倒的猎物。
“不!!!”
三兄弟怔怔地看着地平线勇士倒下,一瞬间竟没反应过来,直到怪兽开始向着他们走来。暴风赤红三条手臂上的电锯都开始大功率的转动,他不但没有闪躲,反而毫无惧色地冲了上去。这只怪兽的反应倒也真是快,爪子狠狠的朝着暴风赤红拍来,在他的肩膀上划下一道深深的划痕,差点就要伤到驾驶舱了。但是暴风赤红的疯狂劲儿一点都没减,更加凶狠的砍了上去。
“啊,我觉得我们要撑不住了。魏金看着面前重重叠叠的红色警报窗口,咬着牙说道。“那就撑到撑不住为止。”哥哥魏祥也同样咬牙切齿地回答他。
「暴风赤红,收到请回答,这里是隐形浪人,我们来支援你们了。」
「收到,暴风这里,我觉得还能再撑一会儿,你们不用急。」
TBC
【尤希】Let Your Heart Hold Fast
#尤希/尤赫#
#百合#
#全文仅此一对cp#
#献给莴苣所有可爱的女孩子#
#全文八千五百字左右#
go
“等我们高中毕业了就和我结婚啊。”
“等我赢了这局就和我结婚啊。”
“等我睡醒就和我结婚啊。”
……
尤弥尔总是这样,在莫名其妙的场合说些毫无干系的话语,最后肯定以“和我结婚”作为宣言的结束。
“好啊。”赫里斯塔用小指轻轻匀着眼窝处半胶状的眼霜,划过脸颊上的胶原蛋白微微颤动,一弹一缩都是惊心动魄的美。
她轻车熟路的那么回答千百万遍,每次都让始作俑者的目光泛起汪洋柔情。
尤弥尔激情抱着赫里斯塔的小脑瓜,蹭在她如锦缎的金发上,...
#尤希/尤赫#
#百合#
#全文仅此一对cp#
#献给莴苣所有可爱的女孩子#
#全文八千五百字左右#
go
“等我们高中毕业了就和我结婚啊。”
“等我赢了这局就和我结婚啊。”
“等我睡醒就和我结婚啊。”
……
尤弥尔总是这样,在莫名其妙的场合说些毫无干系的话语,最后肯定以“和我结婚”作为宣言的结束。
“好啊。”赫里斯塔用小指轻轻匀着眼窝处半胶状的眼霜,划过脸颊上的胶原蛋白微微颤动,一弹一缩都是惊心动魄的美。
她轻车熟路的那么回答千百万遍,每次都让始作俑者的目光泛起汪洋柔情。
尤弥尔激情抱着赫里斯塔的小脑瓜,蹭在她如锦缎的金发上,“那说好了,上完这节课就结婚哦。”
“是是是。”赫里斯塔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这个撒泼打滚的狗狗,白皙娇俏的手掌落下前明明是警示的目的,却在碰触之后留下暧昧的摩挲,暗含了全盘接收的意味,“要迟到了哦,利威尔老师的课。”
听到这句话一个鲤鱼打挺的是萨沙,除却“面包烤好了”之外,可能是唯一一句不用和吃关联就能把她从梦中喊醒的闹铃。
今天也是惯常的接受了所有的注目礼,赫里斯塔真的就像住在童话城堡里的公主,没有办法挑出一点毛病。
举止,言谈,品质,从额头到脚趾都是模具打造的天使,深刻再现教养的含义。看上她一眼,就能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傻乎乎的男人会披荆斩棘去吻一个沉睡的美人,如果公主确实就长这个样,呼风唤雨都是理所当然的。
美丽,就是一种核武器。
不足的只是尤弥尔———那个脸颊上撒着零星雀斑的高个子,像个护卫一样用绝对阴沉的眼神劝退其它苍蝇,那种独占欲八百里外都能感到后颈的一丝凉意。
尤弥尔专权的霸占了赫里斯塔所有的私有空间,从早上的第一句问好,到睡前最后的安眠吻,无法找出她们不在一起的时光,甚至连厕所都可以携手同行,这使得某些臭虫咬牙切齿,因为没有一丝插足的空隙。
男人心底里或多或少带有点儿自命不凡,如果没有尤弥尔,女神早就躺在自己怀里,也不知道是谁赋予的勇气。更有甚者,对于得不到的就想尽办法诋毁,吃不到的葡萄一定是酸的,才能弥补他们可怜的挫败感。
于是真的有人嚷嚷道:女同性恋,恶不恶心啊。
回应他的是尤弥尔狠狠踩在脸上的一脚,连余光都不施舍,回头对着赫里斯塔唉声叹息“鞋子踩在狗屎上了,奇臭无比。”
我们的小女神简直笑出了漫画里的玫瑰花背景:“好啦好啦,尤弥尔,我们回去再买一双。”
这种奇异的组合大概已经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从初中开始,简直就像典型的相遇,坏学生尤弥尔和好学生赫里斯塔的故事广为传颂。烂俗的犹如尤弥尔英雄救美,大多是女生的版本,男生里流传的都是恶龙掳走了公主做自己的压寨夫人。这些故事越传越邪乎,空穴来风成了茶余饭后的津津乐道,久而久之,连俩人拯救世界为爱献身的烂俗小说都有了。不过,当事人们对此都置若罔闻,随着他们去。
“所以到底是怎么样的啊!”连萨沙都有点儿好奇,尽管她一半的精力还在对付撕咬的鸡腿上。
“是我对可爱的赫里斯塔一见钟情。”尤弥尔咬着勺子深情款款。
赫里斯塔歪着头眼角弯弯,“只是当时老师负责我给尤弥尔讲题,后来习惯了就一直一起了。”
真是无聊的情节,就算说出去也不值得大肆宣扬,热血动作系列总比黏黏糊糊的感情戏容易卖得出去。
“赫里斯塔,等拍完照就和我结婚吧。”
咔嚓。
毕业照里的尤弥尔根本没有看向镜头,天知道她怎么越过重重阻难,跋涉几乎一个班级的人群,来到了小女神的身边。
但是她没有等来那句惯例轻柔的“好啊。”
一辆轿车风驰电掣刹在操场中央,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屏住呼吸等一个大人物降临,结果大失所望的是,走,不,类似于滚下来一个球体,矮短的腿全缩在肉里,蹒跚的迈步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担心会不会一头栽进地。
他就这么缓慢得走着,来到了赫里斯塔面前。
可能鼻腔上的肉坠得太重,堵塞了出气的孔,使得鼻音浓厚“希斯,跟我回去。”类似于猪的哼哼。
广场上爆发出经久不息的嘲笑。
但是很快就鸦雀无声了,因为赫里斯塔,垂着头颅走向了那辆车。
“你在做什么!”尤弥尔很慌,她从来没有这么慌,这种张皇失措只出现在儿时父母出走的夜里,毫无征兆得,母亲轻柔爱抚着头颅,但尤弥尔对于隐喻感情的嗅觉超乎常人,她睁大了眼睛,咬烂了嘴唇。她的母亲圈着她"尤弥尔,你为什么哭了。",尤弥尔推开了,"不,我没有事。"尤弥尔即使一个人也不会有事的。
“尤弥尔,对不起,赫里斯塔并不存在。”赫里……不对,这个女孩扬起了笑脸,有风拂过,栀子的香从金色秀发里撩起,鼓动了极端浪漫的氛围,“我是希斯特利亚,这个人是我的未婚夫,我要跟他回去了。”
这样适合上演电影的场合,尤弥尔只觉着冷。
“是,是吗……”怎么办,双手放在哪里,视线摆在哪里,脚尖点在哪里。
人应该在哪里……哪里都极度多余。
“我很抱歉。”希斯特利亚轻声念到。
不……不要。
“是我的错。”
所以说不要这么讲……
“再见。”
三笠把尤弥尔从臭气熏天的酒吧里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凌晨。
“你还想喝多久。”她抱着双臂冷冷得瞥着这个披头散发的破烂女人。
“让我喝……”尤弥尔环着柱子软趴趴的滑着。
“让她喝死了比较干脆。”阿尼一脚剁在了柱子上,柱身的抖动带着尤弥尔也颤颤巍巍,尽管她和三笠一直不对盘,甚至居于校园两大势力分庭抗礼,但在寻找尤弥尔这件事上有着出乎意料得默契,偌大的米特拉斯数以千计的酒吧只花了这两天就排查得到,这要是换上康尼或者让,可能尤弥尔喝死了都来不及收尸。
“不……我还能喝。”尤弥尔其实并不丑,不如说她漂亮得很异域,只不过一直站在希斯这样标致的美人身边,遮住了她的魅力,健康的小麦肤色和高挑的模特身材,脸蛋是有棱角的张力,而现如今的她,衣裳半垮,双颊潮红,比起耀眼的完美,她更加散发一种难以抗拒的风情。
“你喝个屁……”三笠差点一脚踹过去,一声口哨不合时宜吹了过来。
脏乱的小巷,杳无人迹,喝酒的女人,烂醉如泥。
加之三笠和阿尼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让某些饿犬舔着涎水,渴望发生些有趣的事情。
三笠和阿尼只需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有趣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她们搭着尤弥尔出去的时候,留下一群屁股朝天鼻青脸肿的可怜虫。
打倒多少只臭虫,对于这两个人都是小菜一碟,唯独受不了这样的尤弥尔,散发腐烂的气息,嘴里还絮絮念叨着,“她从来不说再见。”
“我们从来没有说过再见。”希斯特利亚坐在梳妆台前,澄蓝色的大眼睛是汪洋的湖泊,让人拥有想徜徉其中的心旷神怡。
“所以你这次说了是真的想再见吗?”萨沙坐在窗台边咬着苹果,类似于某种仓鼠咀嚼着,腮帮上下晃动有种莫名的可爱。
这里是希斯家的大庄园,精心布局的楼台水榭彰显不凡的气度,主楼更是梦中城堡一般的雕栏玉砌,严密的排查使得外人随意出入几乎不可能。
但,不包括某只贪吃的小仓鼠。
“你也看到了啊,”希斯的尾音居然带了暧昧的笑意,“我们早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这些珠光全是廉价的气息,因为全都换成了假货去强撑一个庭面,我的父亲,如若不是想起他的女儿还有联姻的价值,怎么会想的起找到我呢。”她纤白的双手握起樟木梳,递向了萨沙,“帮我梳一下吗?”
萨沙快速啃干净果核,捏着柄丢进楼下花园里,用湿津津的手抓过来梳子,“那尤弥尔怎么办? ”可能觉得这么直观的问不太好,于是画蛇添足的补充道:“你们可是一直在一起的。”
“尤弥尔啊———”希斯安静的望着镜中人影,吹弹可破的肌肤,如花美眷的年纪,美好的像是泡沫一般的幻影,但众所周知,泡沫从来都是空心的。“萨沙,你知道我是用得假名吧。”
“知道啊,赫里斯塔嘛,挺好听的。”萨沙的编发技艺并不高超———甚至有点糟糕,到底怎么才能做到把如丝的头发梳成打结也是一种迷。
“赫里斯塔这个名字是我从童话书中看来的。”希斯垂着双眸,如果萨沙不那么专心致志得与头发负隅顽抗,她就会看到希斯浓密的睫毛下微红的眼角。“那是个很善良很美好的女孩子,我想像她一样,成为那样的人,可是很显然,事实总是不如人意。”
“你很好了啊。”为什么头发那么难梳,萨沙腹诽。
“不,那个乖孩子是赫里斯塔,人人都爱的赫里斯塔。尤弥尔不一样。”希斯从萨沙手里接过梳子,锯齿刮过头皮,力气略大,扯掉好几根金丝在空中盘桓,最后飘然落地,但她仿佛没有这种意识,只是顽固得那么梳理着,平日里都是尤弥尔帮她去做这种事情,现在尤其不上手。“我老早就注意她了。”
“我老早就注意她了。”三笠把尤弥尔丢进浴池里,哗啦啦的水流冲刷了一半的声音。
“赫里斯塔是公认的好孩子,我讨厌她。”
阿尼单脚立靠在门前,一只腿跺着门框扭过头去,她并不想听什么黏黏糊糊的情史,但她和尤弥尔的交情还算过得去,现在走开万一她一头栽进水池里不知道三笠那种女人会不会捞的起。
“她总是假惺惺的帮助别人,搞笑吧,什么事都掺一脚但其实自己根个空壳一样。”
三笠蹲在另一边,好歹作为室友生活了四年,怎么样也不至于把人丢下着不管,虽然当时班里一半的人都觉得拥有块腹肌的应该住在男寝……
“漂亮的人偶,连为什么做都不知道。”尤弥尔拧掉了花洒,字句突然变得清晰,“傻得一塌糊涂。”
“后来老师让我坐她边上,她总是不厌其烦得督促我学习,搞笑死了,那些题我早就会了,我父母打我落下胎盘就教我识字。”尤弥尔顿了顿,“在他们离开之前。”
“这点和她还蛮像的,她也是被那个狗屁父亲抛弃,母亲也不要她了,和姐姐相依为命,我都不能理解这俩人怎么养活自己的,后来才发现她还偷偷打工。”
“被客人揩油,用满是呕吐物的手乱摸,顶嘴了一句就被赶到外面去,冰雪天,冻的人都脆了,穿着薄薄的裙子就那么站着,一声不吭。”
“第二天还是依然干干净净的上学,我都敬佩。”
“要不是发现了那本日记,那本记满了那些臭虫死法的日记,我还真觉得这人就是天使降临,耶稣再世。”
尤弥尔挤出来沐浴露,揉搓在手掌心冒出泡沫,从脖颈往下涂抹,舒滑的触感仿佛驱逐了大半疲倦感,又仿佛,催生了无处记忆开始全面侵袭。
“明明就是个坏孩子,好要装出那样的表情,有够恶心的。”
“我只想看看她能继续多久,迟早有天会彻底坏掉,但时间一久,就开始忍不住出手了……即使是个泡沫我也不想让它那么轻易破碎。”
哗啦哗啦的水珠继续砸了下来,吞没了自言自语。
“可能傻的人,是我罢了。”
“尤弥尔是个不良少女呢。”希斯放下了梳子,扣在桌上发出类似终结的沉闷的响声,“她总是打架,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
“她挺擅长的啊……”萨沙已经满屋子去找可以进嘴的东西了,“她和阿尼的关系不是挺好吗,和三笠也是,虽然没打过,但应该也不会输得太惨吧。”
希斯特利亚咯咯笑着,“但其实她一开始打架超烂的,打输了还会哭鼻子。”
“啊?”终于从犄角旮旯掏出来一袋果干的萨沙扑腾出一堆尘埃,在阳光下狂魔乱舞,很显然,这个家庭已经兼顾不了外面的保安和内里的佣人了,于是舍弃掉了后者。“你怎么知道的?”
“我偷偷跟踪过她啊。”希斯对着镜子歪了歪头,指尖套入粉扑中,开始搽上细细的碎末。“她还蛮好玩的,明明什么都会却装得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故意摆弄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居然真的出手了。”
萨沙嘴里的果干掉了一半,认识了那么久,她却感觉到可怕的陌生,这完全不像是那个赫里斯塔说出口的话语。
“然后我烦了,就把那些写了乱七八糟诅咒的日记本故意留在桌子上,我知道她会看得。”希斯眯着一只眼,轻轻点过眼睑好让每个部位的雨露均沾,“结果她却和我越来越近,神不神奇。”
萨沙快速的重组脑回路,她的内存不够运转这些信息,差点宕机。
“她打架只是为了那些被欺负的孩子,嘴上明明那么硬,心肠却比谁都要软”,换了刷头,希斯开始扫上打亦轻亦重的阴影。“很多事情都死撑着一个人抗。”
柔软的刷头从脸颊侧骨滑动,像是躺在草地中心,毛茸茸的萌芽骚弄着肌肤,全盘接受这适度正好的痒意就会有种陷入深度睡眠的错觉。
“有个很傻的女生,坐在最后排,男生们撕她的书,扯她的头发,她来初潮的那天被绕着圈子哄着,仿佛那血迹是最龌龊的东西。” 希斯夹住另一只浅色毛刷,蘸上高光粉,从鼻梁笔挺拉下,染上亮晶晶的线条,破开所有阴沉的色调。“尤弥尔,那个烂好人,为了这件事差点被开除了。”
萨沙若有所思得点着头,塞着果干含混不清,“像是她会做的事。”
“萨沙。”
“啊?”
“那些果干,应该过期了。”
……
“所以这才是好孩子和不良学生的最终版本?”三笠把干毛巾丢给尤弥尔。
“算是吧。”尤弥尔开始擦拭着头发,乌色发梢沁出水珠,被吸收殆尽。
“其实是坏孩子和老好人”,阿尼托着腮眺望窗外,今天的天空格外精彩,破晓的辉芒重出愁云万里凝的现状,拂去那层薄霭,已经大亮。“所以你为什么要跟着她?”
尤弥尔盯着手中半潮的布,随着光在脸上逐渐涂实,半边明媚的嘴唇竟然是有了些许弯曲,“Helius,赫里斯塔就是Helius,她是永远的太阳。即使她舍于我的只是距离久远的一点热情,但那样就已经足够。我只能是Clytie,是向日葵,跟随她转动方向。”
说句实话,三笠和阿尼无法理解这种可怜兮兮的备胎宣言,即使再足够绘声绘色情真意切,那始终是都是没有立场的人安慰自己的东西。
尤弥尔像是察觉到了,她偏着头,纤美的脖颈拉成天鹅般的线条,“赫里斯塔并不是故意隐瞒,她只是,只是……”尤弥尔垂下手臂,尚未干燥的发丝,还有水渗下,濡湿白色的睡袍,打成浅灰的印迹。
“她只是……还没有找到自己。”
“还是个小屁孩?”阿尼忍不住嘲讽。
“不,她就是她自己,并不是那个完美的什么女神,你知道么,她也会做些很蠢的事,有时候也很坏,很欠揍,当抛弃她的父亲来找她的时候,她恨他却还是想回去……”
“她想被需要。”
“她想被爱。”
“没错我能看见她的阴影,就像太阳里的黑子,所有人都被炽热的球体晃着眼睛,都看不清。但我能看见,我是向日葵,我依然爱她。”
“我愿意依然爱她。”
萨沙呸呸了几口,用手指扒拉着舌头,像极了做鬼脸。
希斯从镜面看到了她的这幅模样,淘气的笑着,已经在上眼妆了,点点铺上淡淡的蓝盛开在瞳仁上,像是海洋里粼粼的波光,“其实尤弥尔早就知道我会回来结婚的。”
“啥!”舌头还没伸回来,萨沙差点咬断。
“对啊,我的父亲,苦苦哀求我去拯救这个家,这个从一开始就把我舍弃的家,甚至我到最后才知道我的姓———雷斯,很冷酷的名字是吧。可是我能怎么办,我身上流着这里的血,每一寸皮肤下流动在这些动脉里的东西都有他的一半,如果割开还回去我也会死去。”
“我就不会诞生在这里。”似乎是气若游丝的叹息。
“可是,可是……”萨沙结结巴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可是尤弥尔当然不愿意,但她又不想看着我为这些事情纠结,只好随着我的性子去。”希斯夹上睫毛使得那些小帘子掀开,刷上黑油油的膏体更加又卷又翘,扑闪扑闪眨了几下,简直是偶尔栖息在花朵上的蝶翼,惊扰到就会伴风起舞,“我早说过,尤弥尔是个烂好人。”
“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透我,总把自己比做是Clytie,可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傻头傻脑的向日葵呢。”
“我也不是Helius,或许曾经想去成为那样的东西,但现在我宁愿去做只照亮一株花的光明,而不是其他高高在上存在宇宙另一头虚无缥缈的物体。”
希斯特利亚抿了唇瓣,点缀上一抹嫣红,她褪掉衣裳,赤裸着无瑕的玉体。
“确实只是一颗沙砾,没人知晓她也是蚌里的珍珠。”
“因为她只需要为我光彩夺目。”
“真麻烦。”阿尼嗤了一声,三笠更是直截了当的把新的T恤直接往尤弥尔头上套。
“喂喂喂———”尤弥尔挣扎着,但很明显,烂醉过的她要去对付全盛时期的两个“校霸”难如登天。
阿尼:“内衣套了吗?”
三笠:“套了。”
阿尼:“我摸到点了。”
三笠:“扣子没卡上。”
阿尼:“皮带呢?”
三笠:“忘拿了。”
阿尼:“算了,用根绳拴一下掉不了。”
三笠:“鞋子码有点小。”
阿尼:“谁要你偏让我带。”
……
尤弥尔:“那个……”
阿尼、三笠:“老实点。”
两个人就那么七手八脚的把尤弥尔彻底翻新,倘若再往嘴里塞根烟,腰上别支枪,简直就是黑社会大家长出门的拉风架势。
尤弥尔服服帖帖的咽口水:“我们不会是要……”
阿尼、三笠:“抢婚。”
尤弥尔以手捂面,今天三笠和阿尼同步率高到可以突破AT立场了。
“砰———”
门被重重撞开。
外面是一脸正义和……通红的男生们,显然听见了刚刚的对话。
“我们支持你!”康尼挥舞着拳头,“把婚车砸个稀巴烂!”
“就是,顺便把那个肥球也揍得鼻青脸肿!”让兴奋异常。
“这个给你。”一个东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到尤弥尔手里,艾伦一本正经:“可能会用得到。”
绿色的手雷非常乖巧得躺在手心。
让:“我靠你毛病啊带手雷!”
艾伦:“假的啊这是,拔掉拴可以冒烟能震慑到人!”
康尼:“艾伦,这种算是犯法了!”
艾伦:“抢婚不犯法啊!”
……
三笠和阿尼扭过头去,心中默默升起为什么要带一群猪队友的悔意。
“我能理解大家的心情。”尤弥尔笑了,一翻折腾过后她的头发已经干了,逆着光剪出凌乱的碎影,镀上一层淡金。
“我,并不想去打扰她了。”
白色的蕾丝从光洁的小腿缓缓拉上去,窗帘笼住半边明目张胆的光线,更加渲染昏黄的视野。
萨沙觉得如果自己是个男人估计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希斯特利亚右腿稍稍退了一步,微屈膝盖,拉起玻璃纱的裙摆向两侧张开,头颅下垂,袒露无遗的优雅。
“啊……”萨沙匆匆扫过梳妆台,终于看见那顶嵌满碎钻的小皇冠,九牛二虎的扣在希斯脑袋上。
于是这位女神缓慢举起下巴,是从爱琴海孕育的维纳斯,遗世独立在碧波荡漾的海面上,令天地失色的惊鸿瞥影,莫说金苹果,这是连性命都可以双手为其奉上的美,世代所追逐的,永恒的美。
“都说女性穿上婚纱是最闪耀的时刻呢。”希斯特利亚喃喃,“是这样么。”
“赫里斯塔,不,希斯特利亚,啊———”萨沙抓着后脑勺,“管你叫什么吧,现在还有机会,等到中午,迎亲的人就来了,那样就来不及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板着脸的萨沙目光坚毅,她极少露出那么认真的表情,虽然有时候经常做出啼笑皆非的事情,但在至关重要的时刻靠谱非常,“尤弥尔那家伙,曾经质疑过我的说话方式是在伪装,是的,她说得没错。”深深吸了一口气,“但是你说了,选择自己舒服的方式就好,无论是不是迎合他人或者遵从自己的意愿,只要是发自内心的朝某条路走下去就可以了。”
“那么,你也应该做出自己的选择了。”
希斯挽起碎发,披上喷金的头纱,犹如弥漫着薄雾的星辰荧光闪闪。
“我已经做出选择了。”
尤弥尔被推搡着来到了会场,什么都不干得去看着她步入殿堂或许是最为残忍的凌迟,但心阵亡掉的话也就不会太沮丧了。
没错,那个小姑娘并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她的小虎牙隐藏得比较深,咬上喉管也是足以致命的。
所以并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了。
自己早该退场所谓“监护人”的地位,过家家的游戏到此为止,撕开这层下面都是血淋淋的现实。
婚礼进行曲悠扬的回档,在红毯上翻滚搅动不停息,洋洋洒洒的娇嫩花瓣漫天洒下,连空气中都馥郁一种香槟玫瑰的典雅香气。尤弥尔想起很久远的一个泛黄午后,赫里斯塔蜷在自己膝头,看着屏幕里barney对robin说“嫁给我”,赫里斯塔的脸蛋柔软得蹭着,“我结婚的时候也要放这首Let Your Heart Hold Fast,好不好。”
“好啊。”
好啊好啊好啊,尤弥尔可以想象到身着白纱的曼妙身姿,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侵占的欲念,她会送去满含祝福的目光,如同现在这般。
尤弥尔总是这样,在莫名其妙的场合说些毫无干系的话语,最后肯定以“和我结婚”作为宣言的结束,但却从未真正想过能挽着那只手步入另一段生命。
她是属于希斯特利亚的,但却不是共这征程的。
那扇门还是打开了,希斯走过来,令所有的色彩都淡去,所有无关的人员都抽空,地球上只有两个人,一个走向另一个,仅此而已。
一个走过了另一个,仅此而已。
“那么希斯特利亚小姐,无论贫穷或者富贵………”
“我死都不要和别人葬在一起。”
希斯大声的说道。
立刻惹来絮絮的骚动。
“希斯特利亚雷斯!”那个男人怒目而视。
“请不要给我加上那个恶心的姓好吗。”希斯利落得扒下了头纱,甩掉了沉重的头饰,金发在空中猎猎飘动。“我只是希斯特利亚而已。”
“神父,我的女儿臆症犯了,请允许推迟———”
“嗖。”一柄箭从雷伊斯———希斯名义上父亲的脸庞擦过血痕,萨沙在横梁上晃动着一只腿,“呀,差了一点。”
“所以我的父亲一直都在欺骗大家”,希斯从层叠裙摆的褶子里抽出一沓账单抛向了上方,洋洋洒洒的纸片比花瓣飞得还要潇洒,“他已经一毛钱都没有了。”
希斯的未婚夫,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了,以及不少宾客捞住几张纸,瞅了几眼脸都要气成猪肝色,原本有条不紊的婚礼殿堂很快混乱成一团。
希斯特利亚干脆撕开了累赘的下摆,把裙撑从下面掏出来,这一系列的动作真是不雅极了,但这位公主在乡间的田野撒欢,踢掉了高跟鞋,她生气得质问尤弥尔,“你真是个大傻子。”
“我……”尤弥尔哽住。
“所以说,我只是为了等着一刻把他的真正一面揭穿,你以为我会为了什么狗屁家族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吗!”
“这……”
“每次都是为了我好随便我去干,但你有没有真正的在乎一下自己!”
尤弥尔被冒火得希斯训斥到一句话说不出来,平日里尖牙利嘴的高个儿老老少少得低着头的样子有那么一点儿搞笑。
“我只想被尤弥尔需要,只想被尤弥尔爱。”
“有尤弥尔在,我们可以到达任何的地方。”
“所以———”希斯特利亚长长吸了一口气,吐出温和的芬芳,
“喂!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艾伦:“在婚礼上射箭不算犯法吗?”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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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AOT里最先喜欢的cp是尤赫,老早就很想为她们写点东西了,可惜那么多年过去了,起起伏伏的事情过的太多了,那时候的笔法稚嫩,现在好了一些却捡不回心情,可能越是重视就越不好下手。
最后这篇也是涂涂抹抹不成什么体统,由于中途还发生了一点事情,调整心情花费了一点时间,本来还想用更加细腻的,更加适合女孩子的写法,但是到最后还是没能达到自己预设最完美的效果。
她们真的很好啊,每次看到希斯读那封信哭了又哭,是最大的泪点。莴苣里面每一个女性角色也都很好,创哥步入终结章了我很是难过,都有种希望他画一辈子的自私心理。
最后安利一下《How I Met Your Mother》/《老爸老妈的罗曼史》这部剧,也是文章里面出现的那个。
All my days are spent,那飞速逝去的时日,
All my cards are dealt,那已经确定的命运,
Oh, the desolation grows!悲凉无尽蔓延心脏,
Every inch revealed,心脏每寸,
As my heart is pierced,都被刺穿,
Oh, my soul is now exposed!灵魂也彻底暴露,
In the oceans deep;穿过深邃的海洋,
In the canyons steep,越过险峻的峡谷,
Walls of granite here I stand,我立在岩石之上,
All my desperate calls,我所有绝望的呼喊,
Echo off the walls,在墙间回荡,
Back and forth; then back again,久久不息,
To believe I walk alone,相信自己能踽踽独行,
Is a lie that I've been told,这是别人告诉我的谎言,
So let your heart hold fast,所以不要灰心丧气,
For this soon shall pass,因为一切将会成为过去,
Like the high tide takes the sand,就像沙子会被海潮带走。
-----《Let Your Heart Hold Fast》
【逸轩】Something about AS(分析和糖点小合集)
我的两个宝贝,要一直开开心心的,轩轩是哥哥最宠的弟弟,小逸是弟弟最依赖的哥哥,一起并肩走下去吧❤️
很久之前就想说说我的逸轩,纯属个人看法。
应该很多人入坑是因为b站的《夏天的风》,我也是其中之一。当时就感叹,是有多么温柔的人,才能剪出这么动人的视频,百看不厌。入坑十八楼的小锅盖将近一年,熟知十八楼的尿性,各路CP都看过,主推的、传承的、邪教的、北极圈的......逸轩从不是主推,当时轩轩又有其他大势的couple,能从夹缝中发现逸轩,实属不易。
这两人都是完颜团的孩子,感情深度自然不用多说。大家都知道轩宝在来十八楼之前,是真的静默少年,即使大师课后期...
我的两个宝贝,要一直开开心心的,轩轩是哥哥最宠的弟弟,小逸是弟弟最依赖的哥哥,一起并肩走下去吧❤️
很久之前就想说说我的逸轩,纯属个人看法。
应该很多人入坑是因为b站的《夏天的风》,我也是其中之一。当时就感叹,是有多么温柔的人,才能剪出这么动人的视频,百看不厌。入坑十八楼的小锅盖将近一年,熟知十八楼的尿性,各路CP都看过,主推的、传承的、邪教的、北极圈的......逸轩从不是主推,当时轩轩又有其他大势的couple,能从夹缝中发现逸轩,实属不易。
这两人都是完颜团的孩子,感情深度自然不用多说。大家都知道轩宝在来十八楼之前,是真的静默少年,即使大师课后期已经慢慢放开了很多,但绝不算会主动说话的开朗宝宝。轩轩会成为现在怼天怼地的宋大帅,除了十八楼本身闹腾的氛围之外,最大原因是有逸儿这个哥哥在。说实话,十八楼的气氛带动者主要也是逸儿。他总是对每个到来的新孩子释出最大的善意,把他们带入十八楼。他是绳子,牵住了尽头还在飘忽迷茫的轩轩。先不说轩轩是个孩子,但凡任何人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倘若有一个人主动跟你说话,事事都会问你的意见,把你放心上,是谁都会更加信任他、依赖他、把心向他敞开。他们俩的相处模式,就是把一个宠一个捧诠释到极致。
图cr.来源于微博
像很多人说的,逸儿把轩宝当妹妹去宠,没有女化的意思,单纯想说逸儿把他宠上天。这种相处模式不同于10的怼怼怼,是随时随处散发的温柔。我很喜欢用哥哥弟弟形容他们,觉得很温柔。为啥他俩就可以这么自然招人喜欢?一方面,轩轩实在太可爱了,没有人能抵挡住他的萌劲攻击,当然你哩直男敖大少也躲不过!
图cr.来源于logo
逸轩的名场景就是,哥哥宠溺地看着弟弟,弟弟崇拜地看着哥哥。轩轩半路到来,他的静默性格大家有目共睹,他能这么快融入十八楼,可以说逸儿功不可没。
接下来是大型对视现场:
图cr.来源于Logo
逸儿会在他不出神的时候,从背后轻轻搂着他。
图cr.来源于b站的挥葱蘸酱
很多时候都可以看出轩轩很依赖哥哥,每次逸儿出现的时候,轩轩的眼睛都长他身上了。
图cr.来源于b站的挥葱蘸酱
可能是太小了,所以,所有的情绪都毫不保留地写在脸上,以下是弟弟溢出屏幕的崇拜现场:
图cr.来源于logo
当然不是单箭头,还有哥哥的宠溺眼神:
图cr.来源于Logo
哥哥也会上手,动不动就搂人。
图cr.来源于logo
哥哥应该给了轩轩无尽的安全感,所以他才会那么依赖。是有多喜欢,才会不在乎镜头表达对他的喜欢。而中二的敖子逸,也会为了弟弟撒娇,用台湾腔说话,"了啦"个不停。
图cr.来源于b站的挥葱蘸酱(五十个快问快答)
最戳我的一点是,五练程程生日的时候,逸儿说场上还剩下一匹马,轩轩出神回来了,没管哥哥还在主持,跑过来补了一句,“那是恐龙”,笑得特别开心。为什么这个很戳我?因为这里轩轩特别像小孩儿,在寻求大人的共通性和回应。
图cr.来源于星期五练习生之梦游记
轩轩经常出神,但是苞谷说的话,他都听得见,还有接梗非常快,这一点我很惊讶。哥哥说了达达恶意卖萌之后,弟弟立刻补了一句,罚款五十。
图cr.来源于夏季运动会下
轩轩被打,哥哥在一旁担心的表情完全没有藏住。
图cr.来源于微博
冬日嘉年华玩游戏分组的时候,弟弟第一反应就是开心地奔向哥哥,抓住哥哥的胳肢窝,就超级可爱。
图cr.来源于logo
撒娇是必不可少的:
图cr.来源于b站的挥葱蘸酱(日常)
对于轩轩,哥哥连开玩笑的怼都舍不得。这里的双标,我很满意。轩轩偷吃很多次,你哩哥哥都是阻止到一半就随他去了,甚至更过分帮拉碟子过来,就连火腿肠最终还是给了他。
图cr.来源于星期五练习生第五季第五集
两人的小互动:
图cr.来源于微博
图cr.来源于b站的挥葱蘸酱
图cr.来源于微博(日常)
哥哥会跟弟弟分享吃的;直男敖三爷,会跟弟弟交叉手吃雪糕。
图cr.来源于微博
图cr.来源于b站挥葱蘸酱
在机场或者其他人多的时候,哥哥会护着弟弟:
图cr.来源于logo
对于弟弟,只有夸夸夸,长沙行玩跳舞机的时候,明明也有其他人玩得更好,就唯独夸他,一把搂过来;冬季运动会,其他人跳远一米九,就说这是你的极限了,而你家轩轩跳一米九,就把你高兴得一直“一米九太漂亮了”。不得不说,哥哥你的操作也很蛇皮。
图cr.来源于长沙行
图cr.来源于冬季运动会
下台的时候会搂住可爱的弟弟,贝雷帽真的很适合轩宝:
图Cr.来源于logo
像轩轩自己说的,他脑子里有专属于他的音乐盒在转动,所以总是给人很懵懂的感觉,在综艺上常神游天外,一般人都进不了他的小世界。很神奇的是,上一秒还处于懵逼的状态,下一秒就能听到哥哥在讲什么,并给出反应。
或许两个小朋友真的是靠脑电波交流,有专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电波信道。对于哥哥的小中二,他永远是最捧场的一个,无论哥哥说什么,弟弟总能笑得最大声,即使adajio,最终反应过来也会捧场。我这个妈妈粉,滤镜三万米厚的,有时候也笑不出来我逸儿的梗,这个宝宝愣是get到了神奇的笑点。
每次弟弟眼睛亮亮的看着哥哥,就真的很心动,能够光明正大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单纯对哥哥的喜欢,无关爱情),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认真看你会发现,逸儿这个大直男,跟大家对视是会害羞地躲开,但是却唯独会眼睛blingbling地宠溺地看着轩轩。
两个人的关系就是,逸儿尽最大的可能去保护轩轩的天真,没有最宠,只有更宠;轩轩是对逸儿展现最彻底的信任,哥哥做什么都是最帅的。本身就照顾弟弟,加上想当哥哥的心,难得有个弟弟肆无忌惮地跟他撒娇,更是放在手心上捧着。
轩轩其实是把事情看在眼里,不愿多想,但不是没心没肺只知嬉笑;而逸儿是经历很多,也把所有都隐藏在心底,不愿表露。轩轩之于逸儿,还是要保护的弟弟,不可能会对他倾诉一些过于沉重的东西,两人在一起就是欢乐,默默陪伴,这样,也挺好。
都说闭上了嘴,喜欢和爱还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我们更要珍惜年少时光的无所顾忌,想表达就绝不隐藏,没有大人的无奈和刻意压抑。
对于主推,我一直不愿意,也是有私心吧。主推的确是有吃不完的糖,但是有些东西到达极致,也会很危险,就这样悄悄的,偶尔的小互动,就很满足了,至少不用担心有一天被斩断得并没有一丝联系。逸儿的性格,他不愿捆绑任何人,所以,所有的互动都是最真实的反应。能够无需顾忌地在镜头前表达爱,真的很值得珍惜。
专属于你们的小默契,花生弟弟和苞谷哥哥。谢谢哥哥的照顾,也谢谢弟弟给哥哥带来的快乐,两个宝宝,要一起走下去,一起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