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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山河

《你是我心上人》


*圣诞贺文,顺便贺改建模。
*现代au,没有剧情,就是一颗糖,听着《你是我心上人》写的。
*撒娇黏人的攻真是世界的珍宝……

李白是中文系的,韩信学机械,两人课表不一样,教室也不一样。

韩信下了课,把手机飞行模式关了,一下子看到不断跳出来的微信消息。

17-中文-李白:还在上课啊?啥时候下课,想死你了,心肝儿
17-中文-李白:不回我信息,韩先生,你上课能不能不要这么认真啊,真不像当代大学生
17-中文-李白:我要死了
17-中文-李白:我在七教门口,你下来

几乎全是一些充斥着肉麻字眼的垃圾消息,韩信往上划看记录,对着个手机,几乎能想到另一端的李白百无聊赖的音调、软塌塌懒洋洋抱怨的样子,忍不住笑。...


*圣诞贺文,顺便贺改建模。
*现代au,没有剧情,就是一颗糖,听着《你是我心上人》写的。
*撒娇黏人的攻真是世界的珍宝……

李白是中文系的,韩信学机械,两人课表不一样,教室也不一样。

韩信下了课,把手机飞行模式关了,一下子看到不断跳出来的微信消息。

17-中文-李白:还在上课啊?啥时候下课,想死你了,心肝儿
17-中文-李白:不回我信息,韩先生,你上课能不能不要这么认真啊,真不像当代大学生
17-中文-李白:我要死了
17-中文-李白:我在七教门口,你下来

几乎全是一些充斥着肉麻字眼的垃圾消息,韩信往上划看记录,对着个手机,几乎能想到另一端的李白百无聊赖的音调、软塌塌懒洋洋抱怨的样子,忍不住笑。

韩信平时不爱笑,天生的生人勿近冰块脸,这一下笑得太甜了,太暖了,还没走的同学纷纷侧目。

李白在灰色的教学楼前呆了一会儿了。韩信出来,看见人捧着奶茶袋子,笑嘻嘻地靠在墙边,跟妹子聊天。他脸太好看,在人堆里是发光体,身高腿长地往那一杵,三分从容四分潇洒存两分不正经的坏,自带一米八苏气场,笑得又人畜无害平易近人,会被搭讪不是怪事,甚至理所当然。

韩信走过去,正听到聊天的后半截:“……啊,微信?要不就算了,小美女这么好看,我怕被你男人忌惮。”

“噗嗤,我还是单身呢。学长,我只是想加你探讨一下社团的事情,这样比较方便不是吗?”

暗示已经很明显了,算是明示,李白懒洋洋地笑,不慌不忙:“这样,我把社长的微信给你?我平时不怎么管事。”他抬腕看一眼表,呀了一声:“小美女,你不是说刚好来七教上课就跟我一块走么,现在快到点了,先进去吧,迟到就不好了。”

他打发走了那姑娘,转头熟练无比搭了一条胳膊到韩信肩膀上,重心转移,恨不得把整个人挂上去:“你下课啦——”

他平时跟人的距离都是五分暧昧四分撕扯不清一寸距离,没办法,他的笑他的眼神他的相貌总让人产生被爱的错觉和假象,足以让人飞蛾扑火。脸的主人把这一先天优势把握得刚刚好,刷遍了好感又能全身而退,凭借着一群半满不满的好感行了不少便利。

自古校草多渣男。虽然李白觉得他这不算渣,顶多算是自我保护。要是看上他帅他就得和人在一起,那要过得多累。

唯独对韩信,他是恨不得整个人就此变成一滩水,泼上去一动不动的。他黏人,特指韩信。

什么距离,对韩信不需要把持距离。

热腾腾的奶茶塞进韩信冰凉的手里,韩信比李白高一点,刚好够李校草把下巴压在他肩膀上,蓝蓝的眼睛抬起来,对韩信眨巴。

韩信被电得有点晕,怎么能这么好看啊。

李白是那种清清俊俊的相貌,不笑显得文雅温和,一笑,长眉上扬,眼尾弯翘,睫毛一闪一闪,显出一些有侵略性的凶猛美丽。

能这么好看已经很要命了,但最要命的是,这个人是他的,每一个笑都是他的,不笑也是他的。

韩信想,要完了吧,迟早被他迷死。

李白看他心不在焉地抽吸管,怼了几回才破了胶封,无比娴熟地凑过去,就着吸管喝了第一口珍珠。

韩信呆了一下,低头挨着吸管吸了第二口,鼓着腮帮子把甜兮兮的味道咽下去,觉着有哪里不太对,又本能地觉着不是很高兴,说:“这是我的。”

“我买给你的。”李白盯着他滚动的喉结。

“你送我了,是我的。”韩信对此视线一无所知。

李白觉得他那么大一个人护食可爱死了,道:“我也是你的,我喝是帮你喝,其实还是你在喝。”

韩信简单的思维被甜言蜜语泡溺了,很乖地“哦”了一声,不追究了,脸红。他解释说:“有点热。”

李白半个身子赖在他身上:“我冷,你把你围巾分一半给我?”

韩信动手解缠在脖子上红得很直男的围巾。他把毛茸茸的围巾头递给李白,李白盯着露出来的一截浅麦色的皮肉看了一阵,脸埋进半截围巾里,借着围巾的遮掩,冰凉的嘴唇贴着温热的颈项,咬了一口。

“你干什么——!”韩信又惊又怒。

李白低着头嘿嘿地笑,像个平地捡了五百的傻子。他把半截围巾缠到自己的脖子上,毛线带着韩信脖颈上的余温,他裹在里头惬意地叹气,道歉的语调毫无诚意:“见谅啊,活色生香,没忍住。”

被咬过的地方由刺痛变成了微微的痛痒,顺着浅浅牙印往外扩散,韩信很想挠一挠。可是李白往他肩头一靠,相连的围巾缠绕着,牢牢地挡住了这个想法。

他想生气,看着李白冻得发红的鼻尖,靠在他肩头小心翼翼对着手哈气,好吧,又气不出来了。

人总是被色相所迷,轻易原谅好看的人,韩信也不例外。

走了一会儿,韩信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妥:“我们这样系一条围巾,是不是有点太gay了。”

他一脸懵懂地发问,不安得理所当然,好像自己是中央派来的直男代表,每晚与李白耳鬓厮磨的不是他。李白快笑死了,很想亲他一口,立刻毁掉他引以为傲的直男身份:“你不就是gay吗?我们难道不是一对gay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韩直男英挺的眉宇扭成疙瘩,苦恼地研究了一会儿措辞:“我是说,咱俩两个男人这样,是不是看起来太娘了。只有小姑娘们和那些情侣才会玩儿一条围巾系两人这种事情吧?”

在他的印象里,共用围巾一般都是那些小小软软的女孩子们,怕冷窸窸窣窣地挤在一起,一条围巾缠一对闺蜜,头碰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像一堆小仓鼠。要不就是一男一女,围巾缠一块手牵在一起,往外辐散着恋爱的气场,甜得目中无人。

两个男人用一条围巾?韩信想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像是两头狼非得扮成仓鼠卖萌,又娘又滑稽……

李白就更加理直气壮了:“我们不就是情侣吗?”

“好吧。”韩信想了一会儿,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儿,何况他怕冷着李白,就不多追究了。李白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脸,憋笑憋得快岔气了,肩膀一抖一抖。

真是的,这个理科学霸,从高中开始发光的年级第一,怎么在别的方面就这么好骗呢。

今夜是圣诞,簌簌雪花在将黑未黑的天上往下飘。他们到了常去的咖啡馆,二楼很幽静,两人在二楼卡座对坐,昏黄的灯光下韩信在画图纸,皱着眉捏着笔。李白在赶论文,敲着键盘,越来越慢。

他走神了。

他记得去年圣诞,再往前一点,前年圣诞,还要往前……三年前的圣诞。他睡醒了,推一把同桌,喂,明天要交的数学卷子借我抄抄。

韩信那时候还小,脸还有点圆,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皱着眉,说,我教你吧,抄作业不好。

他变声早,李白觉得他声音又低又沉很是好听,忍着不耐听了半天,最后还是“嗯嗯嗯”地敷衍着抄完了。

期间有隔壁班的女生送他拐杖糖,粉色的盒子系着红缎带,女生的脸也是红的。李白回到座位,把盒子往韩信手里一塞,漫不经心道,诺,报酬。

他坐下来继续奋笔疾书抄作业。韩信拆了包装,把糖纸剥了,糖往李白嘴里一塞。

李白含着糖,惊诧地抬头。韩信初显英挺的脸上隐约含着怒气,说,谁要你的报酬?你听题了没有?下次再这样,我就不借你卷子了。

李白存了戏耍他的念头,把糖拿下来,道,我这么聪明,你不怕我认真起来把你的名次挤下去?

韩信说,你学得好不好都是你的事,但我这样给你作业抄是害你。我不能害人。

认真得有点傻。当时的李白想。

现在的李白也是这么想。

韩信心无旁骛地用橡皮擦着画歪了的线条,温热的身体从后面覆上来……李白又抱住了他。

他对李白此等黏人毫无办法,只好放下笔,转头。

“怎么……唔。”

李白堵住了他的嘴,又揽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舌只在他唇上触了一下就离开,韩信却觉得从嘴角到心尖都开始发麻。李白捧起了他画图画得酸痛的右腕,用五指指尖轻轻地揉,又贴在脸前,珍之又重地吻了一下。

腻歪死了。韩信想……韩信脸红透了。

咖啡馆里放着年代久远的老歌,曲调温柔又绵长,婉约又暧昧。李白海蓝的眼睛里像是酝了酒,波光荡漾,看一眼就心醉神迷。

他和着粤语老歌的温柔,一贯清朗潇洒的嗓音压得低了,轻轻地唱:“……谁人能及你出尘。”

昏黄光线发酵出无限情丝暧昧、缠绵不休。韩信的脸是红的,眼睛是亮的,他在不好意思,可是却也在高兴。

他抱紧了怀里的李白。

圣诞的钟声响了,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窗外学校里那颗两米高的圣诞树,灯从树顶次第往下亮起。

李白挨着韩信滚烫的面颊,笑容也越来越亮,因为亲吻漏掉了一句,就接着下一句低声地唱:

“我暗地的赞叹,你是我心上人。”

燕知白

翻出来去年画的忘羡条漫,叙事节奏和内容表述都很……羞于见人。还是巴巴地改了改人体搞了个修正版(并不能改掉所有问题

翻出来去年画的忘羡条漫,叙事节奏和内容表述都很……羞于见人。还是巴巴地改了改人体搞了个修正版(并不能改掉所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