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狱乐园 13
-全员向
-恐怖无限流,悬疑,解密,剧情向
-勿上升真人
天亮了,电梯的按钮停留在了十四,马嘉祺松了一口气去叫熟睡的几人,说是熟睡其实没几个人真正能在昨晚睡着。
马嘉祺他们四个人这边没看到刘耀文的样子,倒是没多在意,只是丁程鑫、严浩翔两人,整夜不能忘怀那时刘耀文的模样。
似乎是那一瞬间,刘耀文手中的卡牌发出了强烈的光一瞬间包裹住了刘耀文的周身,几乎在那一瞬间,刘耀文脚下亮起了卡牌的框,刘耀文如同一只被金黄色铁笼困住的饿兽,痛苦地倒在地上低吼……
丁程鑫担忧地走上前,却被令人寒颤的气场逼退,站在门口的海座头愣着看刘耀文,眼底有些难以察觉的不安。
严浩翔无法忘记,他将...
-全员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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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上升真人
天亮了,电梯的按钮停留在了十四,马嘉祺松了一口气去叫熟睡的几人,说是熟睡其实没几个人真正能在昨晚睡着。
马嘉祺他们四个人这边没看到刘耀文的样子,倒是没多在意,只是丁程鑫、严浩翔两人,整夜不能忘怀那时刘耀文的模样。
似乎是那一瞬间,刘耀文手中的卡牌发出了强烈的光一瞬间包裹住了刘耀文的周身,几乎在那一瞬间,刘耀文脚下亮起了卡牌的框,刘耀文如同一只被金黄色铁笼困住的饿兽,痛苦地倒在地上低吼……
丁程鑫担忧地走上前,却被令人寒颤的气场逼退,站在门口的海座头愣着看刘耀文,眼底有些难以察觉的不安。
严浩翔无法忘记,他将丁程鑫往后拉的时候刘耀文抬头看他们的那一眼,丁程鑫也同样,同样忘不掉那一眼如同捕猎时的饿狼盯上足矣饱腹的猎物的眼神,眼底是无尽的威胁和带着血色的欲望。
也就那一眼,刘耀文就再次受到阵痛般低下头,几秒后,刘耀文便瘫倒在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严浩翔和丁程鑫的呼吸静止到刘耀文倒下,几乎是倒下一口凉气,卡牌的阵型消失了,丁程鑫跑过去扶起刘耀文,严浩翔转头便看到了站在海座头身后的魁倒在地上,渐渐消失。
海座头看着他们两个的模样,叹了口气说:“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突然接受游戏强加的能力自然会承受不住。”
丁程鑫和严浩翔心狂跳,他们看鬼片也没怎么恐惧,面对十多只怪物时也没怎么恐惧,唯独……他们没有回应海座头的话,呆呆的,甚至不敢去直面刘耀文那张熟悉的脸……
“等游戏结束一切都会好的。”海座头最后这样说。
丁程鑫这次没有懒床,等马嘉祺一喊就起身了,严浩翔坐起身子,眼睛依然是闭着的。七个人挤在一起入睡,到现在,乱糟糟地躺了一地,从各处找来的毯子揉做了一团。
刘耀文醒了很久了,躺在宋亚轩旁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兴许是以为他做噩梦了,马嘉祺过来拍了拍刘耀文的肩,很温柔地笑了下。
游戏还在继续,现在可不是放松的时候。
几人乘着电梯上了一层,今天的天气依旧很好,阳光几乎洒满了整个楼层,似乎从他们进入游戏之后,他们迎接的每个早晨都是这样的晴朗。
游戏会更难,渐渐的,可能无法通过游戏,如果游戏失败会怎样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所有人,然后在这场游戏,他们得到了一个答案。
【游戏开始了!请各位玩家遵循游戏规则,好好活下去吧!】
系统音结束了,电梯门慢慢打开,出来的人是一个一身灰色运动服的中年男人,他看着七人愣了愣,笑着开口:“居然还有明星吗?”
丁程鑫愣了,男人自我介绍道:“我也是被游戏拖进来的玩家,要是几个小帅哥不介意,叫我李哥吧。”
马嘉祺率先反应过来,走上前打招呼,“李哥好,您就是这场游戏的大boss?”
李哥豪迈地笑了几声,说:“算是吧,咱们先坐,我跟你们说说游戏规则。”
七个人面面相觑,跟着李哥围坐在圆桌旁。
“待会儿会出现九个按照3*3排列的房间,每个房间都设置了一个游戏,通过游戏后点亮该房间的记号,只用点亮三个房间,并且连成一条直线就可以了。”
“可以是斜的三个房间,也可以是相连的三个房间。”
李哥愣了一秒,说:“点亮一个房间后只能到达相连的两个房间。不能随意选择。”
李哥懒洋洋的往后一仰,说:“就是这些了。”
七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李哥暗自笑了笑,说着敲了敲桌面,一块光屏就冒了出来。上面是九块方格排列在一起。
“现在选择先进入的房间吧。”李哥毫不拖泥带水,说完就点进了中间的方格,当他手指触碰到上面时整个人就随着消失在七人面前。
“我们先暂时不要和他选择同一个房间,抓紧些时间,”刘耀文率先说,说罢他指了指左下角的方格:“我们先去这个房间吧。”
几人没有异议,随着刘耀文的手指落在方格上时他们便来到了他们的第一个房间。
白炽灯点亮的房间里,七个人站着环顾四周,其中两面相邻的墙上镶着两扇黑漆的门,剩下的两面墙上分别挂着一块一米宽的正方形纸板。
上面排列着数字,是数独。
七个人没怎么玩过数独,但看到了便知道一二,先生推丁程鑫上去解其中一块板,不待丁程鑫写下第一个数字马嘉祺就把丁程鑫从纸板前拉了回来。
“如果有两块板,那是不是说明需要两个来同时进行?”马嘉祺这样问道。
确实,两个人同时进行更能让两块板的出现更合理,丁程鑫转头看向剩下几人:“那谁跟我一起。”
严浩翔挠挠头,说:“我来吧。”
几人没有反对,没有任何对于学历产生的不满,只是马嘉祺把丁程鑫往后拉了一下,“贺儿和严浩翔一起。”
贺峻霖惊愕,歪头呆呆地看了丁程鑫一眼,再看着马嘉祺,马嘉祺的眼眸被埋在发帘的阴影下,看不清神色。
刘耀文和丁程鑫都有些错愕,宋亚轩和张真源、严浩翔站在一旁没做出评价。
“那就我和严浩翔吧。”打破沉默的是贺峻霖。贺峻霖拉着严浩翔的衣袖走到纸板面前,开始填写数字。
“马嘉祺?”丁程鑫叫马嘉祺的名字,表示了自己的不满。确实,丁程鑫拥有了计算机的数据处理能力,面前的数独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没有谁比他更适合完成这个游戏,而马嘉祺不可能不知道这点。
马嘉祺没有给丁程鑫的怒意回应,反而盯着严浩翔填写的数字皱起眉头。
丁程鑫似乎强压着想给马嘉祺一拳的冲动,转头叹口气后对贺峻霖说:“贺峻霖,是2.”
贺峻霖拿笔的手顿了顿,转头看向丁程鑫,眼神有些呆滞,他说道:“你刚刚是自动帮自己的话消音了吗?”
“什么意思?”严浩翔问。
贺峻霖呆呆地看向严浩翔,“刚刚丁程鑫说话的最后我听到了类似电流一样的声音,也就一瞬间,不过出现的很突兀……”
丁程鑫呆了,说:“我刚刚跟你说了答案。”
游戏已经帮参加游戏的人隔离了起来。连同着马嘉祺,房间里的七个人皆是一愣,现在,他们两个没有胜率了。
严浩翔瞬间明白了这点,捏笔的手紧了些,接着在面前的纸上写下数字。
游戏没有让他们变聪明,数列对于一个初中生来说,是困难的,加上平时根本不会研究这个东西,能知道玩法就已经……
贺峻霖苦笑几声,面对面前的空格,脑子一片空白。
严浩翔往格子上填上了一个错误的数学,系统音随即响起了:
【玩家游戏失败】
不给两人反应的时间,他们脚下便出现了黑洞一般的存在,他们就在瞬间消失在五人面前。就这样被淘汰了。
没人反应过来,宋亚轩看着空白的位置了,表情凝固了。
丁程鑫捏紧了拳头,指尖泛白,颤抖着往马嘉祺脸上挥去了一拳,马嘉祺被这拳打到在地上,张真源和刘耀文慌着上去扶,丁程鑫几乎没有省力,拳头很疼。他声音颤抖着说:“马嘉祺,我有说过让我来的对吧。”
丁程鑫皱着眉头,眼眶里泛着泪光,泪光里满是不理解加愤恨,他恨眼看着自己的两个伙伴就这里不见,他恨不懂马嘉祺的做法。
没人比丁程鑫和马嘉祺更能知道死亡是什么感受,丁程鑫捏紧拳头,他以为马嘉祺知道的。
马嘉祺也不管被打的脸,抬头看向刘耀文,说:“下一轮是你和丁程鑫。”
这是唯一能赢的组合。
“拜托了。”马嘉祺说这句话是眼神是散的,他的眼睛虽然看着刘耀文,却没有让刘耀文感受到该有的视线。
张真源扶起马嘉祺,刘耀文走过去拉住了丁程鑫的手腕,丁程鑫整个人都在抖,刘耀文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他很清楚丁程鑫在想什么。
“只要我们赢了游戏贺儿他们就能复活了吧。”
他们花了二十分钟才解开墙上的数独,不过严格来说,是丁程鑫花了五分钟,刘耀文花了二十分钟。
系统用宣布严浩翔、贺峻霖淘汰的语气宣布了他们的胜利。
和迷宫的时候一样,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地图,张真源推开通往中下房间的门,说:“去这个房间吧。”
左下的房间已经点亮了,而地图上一直显示着李哥待在中间的房间,所以现在他们不管选择哪个房间都是一样的。
几人没有异议,都走去了那个房间,丁程鑫走在最后,等其他三人走过去后将马嘉祺拉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我需要一个解释。”丁程鑫说。
马嘉祺轻笑,看着丁程鑫的眼神仿佛就是在回答丁程鑫问晚上吃什么一样,平淡而温柔。
“我觉得能当十四楼的boss的李哥会是个什么水平呢?”马嘉祺问。
言下之意便是,连十三楼都没能通关的我们,会是他的对手吗?
丁程鑫没有回答的意思,马嘉祺就接着说了:“如果他是十四楼的水平,那么我们都不会是他的对手,加上他只是一个人,系统的认定是我们两个人才能是十二的水平,而李哥一个人就是十四楼的boss 了,他没有用伪装,说明他足够自信,他在告诉我们规则的情况下也能有自信赢。”
“你不会真觉得这是一场公平的游戏?”马嘉祺把笑容收了,丁程鑫见过这样的表情,是地下车库的简亓。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请相信严浩翔。”马嘉祺接着说,他嘴角弯了下,说:“不,应该是相信展逸文。”
丁程鑫似乎得到了解释,却又没得到解释。皱着眉,看着马嘉祺没说话。
马嘉祺将丁程鑫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拿了下来。随后说道:“我依然记得魁将到插进我的胸口时的感受,疼痛一瞬间蔓延全身,死亡带着黑暗一点点把我吞噬,那是所有恐惧都无法相比的感觉。”
“你一直都是大哥,管理或者是照顾我们,自从进入游戏之后……不对,从我们在一起之后你每天都把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为所有人操心,因为年龄大,因为是哥哥会一直照顾着所有人,领导着所有人,保护着所有人。”
“其实这场游戏的每个环节都是危险的,你每次都将最危险的事交给自己,一开始是因为只有你有那个能力,后来就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他们冒险,开始的是你,最危险的是你。”
“我知道你在恨我什么,没有谁比我们更能知道死亡的感觉是什么样的,身为大哥的你自然不会再让自己的弟弟去尝试那种滋味,所以你恨我将他们两个推上那个必定淘汰的位置。”
“但是丁程鑫,这次,只能是他们。”
马嘉祺说完了,他看向丁程鑫的眼睛,想要让丁程鑫看到自己眼底的坚定。
“我不是什么英雄,没法保护所有人安然无恙,没法保证每场游戏都在绝对的把握下获胜,你也一样。”
“不过是在刀尖上抓阳光罢了。”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的眼睛,看到的只有含着求助信号的黑色瞳眸。
门再一次被丁程鑫打开了,门外的三个人定定地看着两个红着眼眶的人从门里出来,丁程鑫坦然地笑了笑,问:“这里是什么游戏?”
三人其实贴着门清清楚楚听到了所有的话,但都默契的没有提起,刘耀文有些愁容地看向丁程鑫,说:“一串谜语的样子。”
丁程鑫走近一看,墙上浮现着一段文字,前面摆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密码箱。
“Mcalja知道Koihe的哥哥,Jcsn不知道Koihe的哥哥。”
丁程鑫呆了,这句话他反反复复赌了很多遍,在第五遍的时候转头看向后面同样一头雾水的四个人,刘耀文摊手,张真源苦笑着。
丁程鑫没再说话了。
【玩家游戏结束】
系统音结束了,贺峻霖整个人僵了一下,几乎是一瞬间的样子,贺峻霖感受到了空前的重力将他往地上吸引,如同全身的细胞从脚开始分解,在飞速下坠一秒之后重新组合。
他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一片黑的地方,一双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贺峻霖被吓了一跳,连忙想甩开那只手却反而被抓得更紧。
“是我。”是严浩翔的声音。
“严浩翔啊。”
贺峻霖算是知道了,“我看不见你。”贺峻霖说
“我知道。”严浩翔回答。
“我们是不是死了?”贺峻霖小声地问道。
严浩翔听后愣了愣,轻笑一声,捏了捏贺峻霖的手,“主角是不会死的。”
【玩家是否触发复活机制】
系统音仿佛是为了解释严浩翔的话一般响了起来。贺峻霖呆了,相反的,严浩翔马上回答了是。
【将扣除玩家最终胜利的奖励时常】
【现在进入复活关卡——————】
过去了半分钟左右。
【游戏开始了!请各位玩家遵循游戏规则,好好活下去吧!】
瞬间,漆黑一片的地方亮起了一块亮屏,贺峻霖被光刺了眼睛,闭上眼缓了很久才从新睁开。只见严浩翔看着亮屏上的规则嘴角弯着。
“这可怎么办啊…”严浩翔小声嘀咕。
【玩家双方随即获取1-100其中一个数字,在不透露数字有关的信息的情况下猜中对方手里的数字。】
贺峻霖盯紧看了一会儿,发出了和严浩翔同样的感叹。
这个默契加成的游戏下,如果是三年前的那两个天天在一起的玩的小孩贺峻霖兴许会有些信心,只是……
“这可怎么办。”
“Ko……Mca……什么马杀鸡啊!!”丁程鑫暴躁了起来,盯着上面的三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英文名字直挠自己的头,不仅没见过,现在连读也不会读,虽然李哥的位置一直显示在中间,但丁程鑫总是很慌,莫名的有些恐惧。
马嘉祺也无能为力了,这段话怎么都有几个汉字看得懂,但这连在一起竟让马嘉祺没有任何头绪。
“这什么啊,哥哥不哥哥的,要不我看,这里面就出现三个人,干脆填个三算了。”张真源在一旁也没了什么耐心,宋亚轩坐在桌子上拿着那个箱子,听了张真源的话就把密码锁扭成:0003,结果试了下,没有任何反应。
“其实这句话很奇怪啊,那个m认识k的哥哥的话,他们两个就是认识的,但j不认识k的哥哥的话就完全和m、k脱力关系了呀,那他出现在这里有什么意思?”马嘉祺突然开口。
确实,j的出现很突兀,他的出现让整句话的意思都便地奇怪了起来。
丁程鑫跟着马嘉祺的思路盯着那句话,开始感觉到了奇怪。
刘耀文皱眉,随口说出了一个数字:“2。”
“什么?”丁程鑫问。
“如果按真源的想法是从这句话中提炼出数字的话,可不可能是2?”刘耀文问,看了一眼马嘉祺,马嘉祺示意让刘耀文接着说下去。
“就是,如果m是k的哥哥的话,他认识自己,第一段就说得清楚,然后j不认识,那么j就有可能是和k认识,不认识k 的哥哥也会正常一点,也不会让后面那句话突兀,这样的话关系链就有两条了……就是2?”
没人评论刘耀文的分析到底对还是不对,宋亚轩还是拿着密码箱试了试二,结果是失败了。倒是没什么失望的反应,宋亚轩兴许无聊,说:“外国人的名字不是特别长的那种还分段吗。”
这句话瞬间点醒了四人,马嘉祺将视线移回那段字。
如果……j和k是同一个人……
“这里面只有两个人,m是k的哥哥,k和j是同一个人,兄弟两个互相不认识,但哥哥认识自己!”张真源有些激动地说出自己猜想。
这个想法没有错误,也是现在下来最能将三段话结合起来的解释。马嘉祺没有异议,丁程鑫表示同意,只是刚刚已经试过数字二了,密码箱没能打开。
“其实这三个人的名字根本不存在啊。”马嘉祺说:“他们的拼写完全是错误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段分开的乱码……”
“不,是密码。”丁程鑫和马嘉祺一同说道。
说罢,也没时间感慨默契了,丁程鑫马上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将三个人的名字输在了一起,按照话里的出现顺序成了这样一段密码:
Mcaljakoihecsn
丁程鑫输入完后看向了围在一起的人,小声询问:“你们能看出来是什么密码吗?”
四人摇头。
丁程鑫将视线的集中到手机屏幕上,说:“我记得拍‘超少年密码’的时候剧组的人有教过我们密码。”
丁程鑫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看着有点像是栅栏密码,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分栏的啊……”
“等等,数字2!按照2栏的话……”
丁程鑫说着又在后面重新将密码排列了下,皱着眉,过了一会儿,丁程鑫才重新将密码排列好,期间四个人都没有说话,等待着丁程鑫最后的结果。
Michaeljackson
最终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这样的一段字母。丁程鑫将结果摊开,说:“你们能看出来这是个什么单词吗?”
几乎是一瞬间,刘耀文拍手张大嘴巴看向丁程鑫,说:“迈克尔·杰克逊!!”
Michael Jackson
“如果是杰克逊的话,密码是什么,他的生日?”宋亚轩问。
“八月二十九!”丁程鑫脱口而出。
迈克尔杰克逊的生日是八月二十九。
宋亚轩将0829输入后,连接着房间的两扇门锁打开了。
几乎是同样的时间,中上的房间出现了两个标志着位置的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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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三:双人约会二位满意吗?
翔霖:给老子爬开!!
栅栏密码其实很简单的,要是姐妹们有兴趣阔以去百度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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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事儿!!
本来这个号没写小朋友的东西一般我不会登,今天有朋友问了我点事儿,想和大家稍微说一下哈。
还是关于《婚姻是人生大事》出本的问题。
我虽然很感谢大家一路来的喜欢,这几年它也受到了一些读者朋友们超过这篇本身所应受到的喜爱,我很惶恐也很感恩,但一切都是小朋友们的,我什么也不拥有,也没想过别的。
本子的事情,出于我个人的立场和想法,我自己没出过,之后也不会出。
我曾经在有读者朋友们来私信的要授权的时候,我回复过因为感谢大家的喜欢,可以自印,不要商用的说法。
现在我也依旧坚持这个说法。
可以自印,不要商用。
关于实体,有些读者朋友们有收藏实体的想法,这实在是非常抬爱,但我倾向于如...
本来这个号没写小朋友的东西一般我不会登,今天有朋友问了我点事儿,想和大家稍微说一下哈。
还是关于《婚姻是人生大事》出本的问题。
我虽然很感谢大家一路来的喜欢,这几年它也受到了一些读者朋友们超过这篇本身所应受到的喜爱,我很惶恐也很感恩,但一切都是小朋友们的,我什么也不拥有,也没想过别的。
本子的事情,出于我个人的立场和想法,我自己没出过,之后也不会出。
我曾经在有读者朋友们来私信的要授权的时候,我回复过因为感谢大家的喜欢,可以自印,不要商用的说法。
现在我也依旧坚持这个说法。
可以自印,不要商用。
关于实体,有些读者朋友们有收藏实体的想法,这实在是非常抬爱,但我倾向于如不是特别需求,其实也不必太在意这个,毕竟小朋友本身已经也有许多实体物料,在我自己看来,《婚姻》作为同人能起到传播和交流的作用本身其实就已经很不错。因此在实体这方面,如果我个人不能满足大家这样的需求,在这里向大家抱歉。
再有要向大家抱歉的是,如果实体拼单等行为中有其他的盈利行为,是我无法面面俱到的替大家一一分辨的,如果看到这种行为可能存在盈利目的,希望大家不如省下这点钱追追小朋友,大家也都更开心些。
如果有已经通过各种渠道获得实体的朋友们,也不用因为我今天的表态而感到有什么压力(如果真的会有的话),放轻松,之后留心一些就好了。希望大家都能开开心心的。
再次感谢大家的喜欢,另外授权上(其实之前也说过啦)我也开放任何形式的搬运和txt,有声,视频,图文这些授权,不用特意私信问我,标注出处其他都OK。
重要的事再说一遍。
只要标注出处,开放任何形式的搬运和txt,有声,视频,图文等授权。
另,找时间我试试lofter屏蔽的那几章挂ao3(捂脸)。
再,
那个,2.0有够kswl………………
【职业球员翔/偶像演员霖】婚姻是人生大事
谢谢大家喜欢它。
——————————————————————————————
第一章
听着婉转悠扬的大提琴伴奏,严浩翔拨弄着餐盘里的牛排,并没有太大食欲。
他今天心情不差,没有食欲不是因为心情,是因为他其实不怎么喜欢西餐,小时候喜欢过,后来他辗转过几家欧洲豪门,的地界儿除了半生不熟的肉类就是淀粉,这些东西吃了几年,导致现在看见西餐就腻味。
没办法,Vanessa喜欢。
其实也不一定,严浩翔百无聊赖的想,他也不能肯定Vanessa到底喜不喜欢,可一般选相对高档的西餐厅比较...
谢谢大家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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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听着婉转悠扬的大提琴伴奏,严浩翔拨弄着餐盘里的牛排,并没有太大食欲。
他今天心情不差,没有食欲不是因为心情,是因为他其实不怎么喜欢西餐,小时候喜欢过,后来他辗转过几家欧洲豪门,的地界儿除了半生不熟的肉类就是淀粉,这些东西吃了几年,导致现在看见西餐就腻味。
没办法,Vanessa喜欢。
其实也不一定,严浩翔百无聊赖的想,他也不能肯定Vanessa到底喜不喜欢,可一般选相对高档的西餐厅比较保险,不容易出错。哪怕俩人都吃的不合口味,俩人还都能和对方摆个谱儿,男方开瓶好酒,既能显得大方肯花钱,又能显得有品位,绅士,会享受。
他在进行他和Vanessa的第三次约会。
第三次。
这是一种很少出现的情况,他是职业球员,Vanessa是模特,他们进行了第三次约会,而他们还没有发生点什么。
这简直是圈内的天方夜谭。
可谁让Vanessa在这方面好像挺传统的——他也不知道是真的传统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毕竟他们也不是说要正式交往——而对方又恰好特别合他的口味。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Vanessa,她留着染成棕色的短发,里面穿了条碎花的连衣裙,外面套了件淡紫色的针织外套,打扮非常日系。
是不是日系严浩翔当然看不出来,这也是听Vanessa说的,这个女孩儿不是超模,是女性杂志的平模,个子也不算高一米六出点头,脸长得很可爱,笑起来散发着甜蜜的香气。
他真的蛮好这一口的。
他的在选择异性上的偏好常不能被他的鬼佬队友理解,这就是文化差异啊,严浩翔这么想着,叹了口气。
他蛮喜欢Vanessa的,可也不至于特别喜欢。虽然完全看不出来,可他其实做的一手好菜,这是他几年国外生涯磨练出来的实用技能,他今天其实完全可以把这个女孩儿带回家,给她做一桌菜。
不会发生他饭做的一般还要Vanessa违心赞赏这种事的,他做饭真的蛮不错,是高级厨师级别的不错。
可这个念头在邀请Vanessa之前都没有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过。
他一点也没有把对方带回家的想法。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一直进行到现在都还挺顺利的,Vanessa似乎心情还不错,他们聊得还算开心,严浩翔没有提到他俱乐部和国家队的事情,他知道Vanessa对那些不感兴趣,于是他聊了聊在国外的见闻,听对方讲了一些他其实不是很了解但因为有比较丰富的前任经历所以还勉强能搭腔的时尚讯息,一顿晚餐就这样捱到尾声。
严浩翔看了看表,快九点了,在询问过对方的意见之后定好了酒店,过会儿结了账就过去。
这是一种成熟的,风险相对较小的,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的关系模式。
他已经很习惯了,习惯到甚至感觉他对此的兴趣正在丧失。他其实是那种荷尔蒙过盛的类型,在很多事情上都容易显得并不那么冷静,这个赛季又是七八张黄牌进账,平均四场拿张牌,这绝对不是什么谦谦君子的数据。这样的个性直接导致此此时此刻,在上一秒他开始感觉无趣,在下一秒他就开始期待突发事件的降临。
什么都好,发生点有趣的意外吧。
大概他不仅是球场上的焦点,也是命运的骄子,上天轻而易举的就听到了他的诉求。
事情发生在严浩翔准备去结账的时候。Vanessa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去看是不是短信,结果发现是新闻推送,那一般不会是她会留心的内容,可她无意间瞥了一眼新闻标题,她打算关上屏幕的手顿住了。
严浩翔注意到她的异样,第一反应是对方的私事,这几年学会的教养告诉他忍住好奇不要问,假装没看到给对方留些空间就好。
Vanessa迟疑的叫住了他,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那一瞬间严浩翔心中产生的不好的预感,就听见对方轻声说。
“你……结婚了?”
蛤????
严浩翔还没从这极具冲击性的提问中反应过来,就听见了面前表情变得更加微妙的年轻女性的第二个问题。
“你……是gay?”
蛤????????????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有对人生某一个部分不满的时候,严浩翔从小到大就听到过各种类型的抱怨,他每次听到这样的言论都会发自内心的同情,是的,他一点都不冷漠,也一点都不觉得这些内核围绕着欲求不满的念头矫情,因为他觉得他们是真的可怜。
嫌自己赚的少的真的赚的没他多,嫌自己长得难看的是真的比他难看,嫌自己人生没有意义的是真的人生没什么意义。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严浩翔对这个世界抱有的态度很客观。
他真的是上天的宠儿,他真的有难得一遇的职业天赋,他真的很有钱,他也真的长得很帅,没毛病。
他的人生顺风顺水到不可思议。
严浩翔,中国顶级职业足球运动员,天才前腰,12岁经选拔进入恒大青训,17岁拿到全国u17联赛冠军,同年转会拜仁青年队,18岁进入一队,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足球界的国人之光,虽然在拜仁一队做了两年替补,但每次上场表现都可圈可点,19岁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三枚欧冠进球,随队拿过德甲冠军,也拿过欧冠,19岁的时候被温格签下转会阿森纳,半个赛季之后就打上了主力的位置,发挥稳定,前场调动能力极强,对切尔西、曼联、曼城都制造过进球。可惜第二年球队重组,恒大又花天价把他签了回来,所有人都觉得他会继续留在五大联赛,回国的可能性很低,可他自己偏偏颇有回国踢球的意图,就这样回来了。他现在的俱乐部给他开出了数额惊人的周薪,他和他的球队年年打进亚冠决赛,甚至拿过一回世俱杯,商业价值方面他代言接到手软,代言费八位数往上开,鲜花掌声豪车美人,他什么都不缺。
最特别的是,他职业生涯这么多年,几乎一次大的伤病都没有,除了18岁那年在慕尼黑遭受过一次袭击——也是轻伤,基本上什么毛病也没有落下,很快就恢复了——之外。
此时,在去往停车场路上戴好口罩裹紧大衣的人生赢家严浩翔,在回忆完自己一帆风顺的前半生之后,痛苦的陷入了迷思。
Vanessa已经走了。
废话,当然已经走了。离开之前还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就在刚刚打电话问了他的经纪人,他还没开口对方就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仿佛要把在胸中积郁多年的怨气一股脑爆发出来,言辞间夹杂着“这种事你怎么能瞒着我?!”“你他/妈现在立刻暴毙我都不奇怪!”的恳切质问。
在他迅速的解释完事情的原委——具体指“什么???我也不知道??整件事情我也两眼一抹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结过婚???我根本就不是同性恋???”——之后,对方终于冷静下来仔细查验了整件事的真实性,并沉痛的告诉他他是真的已婚,对象也确实是位男性,具体情况电话里说不清楚,让他先开车去XX酒店大家当面谈。
他一路戴帽子戴口罩,不幸中的万幸没什么人发现,坐电梯上了楼,敲了房间的门。
开门的并不是他的经纪人Kane,是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穿了件灰色的高领毛衣。
严浩翔一直对这个自己有着十分客观的认识,包括自己的外在条件,说实话,他那么高的商业价值中一半都来自于这张脸,但从另一方面来讲,他对男性的长相又如广大直男群众一半没有那么敏感,可能有些觉得帅,有些觉得丑,但往往不会以此为第一评判标准,他对异性有很多评判准则,同性则少得多。
这个男的长的可真好看。他反常的想着。
就在那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走错房间了,正准备道歉关门,只见灰色毛衣的男人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太特别了,看得严浩翔愣在那里,一时间无法做出反应。
“你没走错,Kane先生在洗手间。”灰衣服的男人打开门把严浩翔迎了进来,严浩翔正在迟疑着,这一天的不寻常令他警觉到了快要精神衰弱的地步,洗手间里就传来了Kane的声音。
“快他妈进来把门关上!”
是这儿没错。
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严浩翔往里走了两步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回温,连带着僵化的大脑也开始运转起来。
室内除了那个给他开门的男人之外没有别人,他开始觉得刚才那个人的长相有些熟悉,他开始回忆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张脸——应该不是同行吧,看身量不像啊,狐朋狗友的狐朋狗友??那群瘪三里哪有长这么敞亮的……
“严先生?”严浩翔缓慢运作的思路被打断了,面前的男人伸出手将一杯茶递给他,是宾馆里准备的那种茶包,留一根线在外面尾部有纸片的那种,刚冲的茶包附在水面上摇摇晃晃的,严浩翔顺着杯子看过去,拿着杯子的那双手细瘦瓷白却骨节分明。
真好看,他在心里赞叹,连手都那么好看。
他抬手去接茶水,嘴上条件反射的说了句谢谢,对面的男人靠在桌子边上看着他,那眼神柔和又礼貌,不具备丝毫的侵略性和攻击性,像是在端详一位多年不见,关系不远不近的旧友。
严浩翔反倒感觉奇怪了起来,他手里这杯热茶像是阻碍了他的思绪,白色的雾气欢悦的腾升而起,笼罩了他眼前的世界。
没过多久,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了,Kane从里面走了出来,严浩翔发现他的经纪人的眼神在自己和那个靠着桌子的男人身上分别停留了一会儿,一种不好的预感——没错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在他的心头涌现。
“好了,严浩翔,来认识一下你的合法丈夫,新生代演员,贺峻霖。”Kane冷笑着下了最后的宣判。
“所以……我们,”严浩翔清了一下干涩的喉咙问到,“真的结过婚……?”
他被太多疑问塞满了大脑,他不认识这个人,就算是眼熟,也是因为在通过媒体渠道看到过这张脸而已,对这个人他真的没有丝毫的印象,他很努力的回想了,他有没有过这样的情人,几年前的某个意外造成的……
——印象全无。
在他一帆风顺的正常的人生里,从来,从来都没有过这样一个男人,这根本是和他的性取向相悖的,他做着这个世界上要说第二直男没有什么敢说第一直男的职业,他成年后的情感经历丰富横跨各种类型,但清一色的都是异性……他根本就没有过和同性的情感经历!
“嗯,是的。”贺峻霖点了点头,“我很抱歉,但我也是才发现。”
严浩翔死死的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发现一丝什么线索。
什么都没有。
贺峻霖俊秀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说了抱歉,眼神里有一丝真诚的歉意,虽然其实严浩翔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抱歉的,除此之外,只剩下和善的,礼节性的笑意。
严浩翔不知哪儿来的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他很讨厌贺峻霖这幅不紧不慢,处变不惊的模样,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成竹在胸的样子,显得他现在的慌乱和失控很愚蠢。他一股邪火上来,试图在这场荒诞的对话中找回主动权,——就像他一直以来的那样。
“我们认识么?”严浩翔问道。
贺峻霖似乎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转变,顿了一下道:“以前认识,后来……你不记得了。”
“失忆?!”这个答案来的比严浩翔想的更快,他惊讶于对方的耿直,他潜意识里觉得他会花更久的时间寻找真相。
“什么时候的事?在哪里?我们为什么要结婚?我为什么会失忆?”
严浩翔的语速很快,声音越来越大,连珠炮的问题甩到贺峻霖面前,语气也咄咄逼人起来。像是急迫的想要找到整件事的漏洞。
坐在一旁的Kane皱了皱眉,却并没有阻止。
贺峻霖却似乎并不在意严浩翔已经有些不善的语气,他保持着那个靠在桌子边上的姿势没有动,用之前的音量说。
“我们七年前认识,应该是在五年前登记的结婚,你和我都十九岁的的时候,”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上仿佛浮现了一抹笑意,严浩翔看不懂那个表情的意思,“在柏林,你是什么时候失忆的,我不清楚。”
贺峻霖端起自己手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他脸颇小,比屏幕里曾经看到过的更小些,大概这是他上镜的原因,窄窄的下巴埋在毛衣的领子里,茶水蒸发的热气挡住了他的脸。
“应该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记得了,你也不记得了?”严浩翔抓住了他话里的含糊其辞,尖锐的质问他。
“我们当时喝醉了。第二天醒来,我不太记得前一天发生的事了。”贺峻霖迟疑了一下,“我没有想到我们登记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所以我们是因为喝醉所以才……”
贺峻霖一怔,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突然笑起来,眯着眼睛,整个人像是散发着浓烈馥郁的香气。
“不是,在德国登记结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前前后后大概准备了半个月,不是一个冲动行为,我们结婚,是因为我们当时想结婚。”说着又笑了一下,“我们曾经是恋人。”
“不可能!”严浩翔猛地站了起来,他身材欣长,比贺峻霖多出半个头的高度,运动员的身份使他身形也比对方更宽一些,居高临下的看着穿高领毛衣的年轻男人。
“我是……”
严浩翔突然说不出话来,他现在感觉很不好,尴尬和复杂的心情包围着他,从头到尾他都对这整件事没有丝毫的掌控力,无论怎样他都很被动,不知如何自处。
“你是直男。我知道。”他接着严浩翔的话往下说,停了停,很轻的呼出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在吹手中的茶水还是有着别的意义,轻声道,“我也很意外。”
他说完这句话抬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严浩翔,他眼尾长,睫毛不太翘,垂着眼睑时看起来十分温柔,抬起眼帘用上目线看人时又颇为可怜似的。
严浩翔被他这样盯着心里一阵烦躁不安,他定了定神,说。“我还是不相信。”
贺峻霖听了他的话并不意外,没有接话,又低头喝了一口茶,不置可否的样子。
一旁的Kane叹了口气。
“你相不相信一点都不重要,事实是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众相信什么……”
“这他妈就是个误会!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我只要现在和他去办离婚……”
“不能离。”贺峻霖突然开口。
严浩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说什……”
“他说的对,不能离。”Kane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和一个打火机,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着,一个发狠把烟摔在了地上。嘴上却有重复了一遍,“不能离,起码不能马上离。”
严浩翔震惊的看着他们,仿佛没有办法理解整件事的逻辑关系,就听见Kane接着说,“公关那边我会帮你联系,他们最后会给对策,但你想好,肯定不会让你马上和他离婚。”
“你们***在说……我根本就……”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摄住了严浩翔的心脏,之后是反抗一切的愤怒感,他猛地抓住了贺峻霖的衣领,脑海中杂乱的声音叫嚣着都是他都是这个人的问题,这个人就这样闯入了他一路畅通的人生,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的被支配的感受,那些球场上建立起的优越感仿佛突然崩塌了。
Kane在一旁被严浩翔的举动吓了个半死,正要上来拦住他以免这位祖宗再做出什么后果无法挽回的事来,却看见贺峻霖轻轻的对他摇了摇头,于是他放下手来,戒备的看着几乎交叠在一起的两人。
贺峻霖放松了身体,任由严浩翔这样抓着他。
他轻声的叫着他面前愤怒的,不可一世的年轻人的名字。
“严浩翔。”
“严浩翔。”
这是严浩翔进入这个房间之后他第一次听见贺峻霖喊自己名字,那声音太清了,以至于他不放缓呼吸都几乎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如果不努力抓住的话,很快就会被风吹走了。
他脑子里诞生了这样奇怪的想法。
“严浩翔,你冷静一点,仔细想一想,你就能想的明白的。”
严浩翔只是比较情绪化一些,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并不是真的不能理解,他开始思考,表情依旧不算友善,但手慢慢松开了衣领,垂在了身体两侧。
贺峻霖看着严浩翔,轻轻浅浅地笑了。
Kane奇怪的看着他们,他心里有一种荒诞的感觉,年轻的演员从始至终都没有伸手去触摸他的球员,他却觉得驯兽师抚摸了的棕熊的脑袋,一下一下,轻柔又缓和,产生了一种驯服与被驯服的关系。
关于他们曾经是恋人这件事,Kane觉得自己竟然开始相信这个听起来很离奇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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