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视角·《我与妃子宫斗,皇上与我宫斗》后续
这里曾经开满了花,可惜,如今都谢完了。
——
朕给她晋了个位份,把她提为贵妃了,唯一的理由大概是她怀孕了吧。
对啊,怀孕……
她怎么会怀孕呢?
——
她十五岁时的堕胎药是朕亲眼看着宫人熬出来的,她身旁那小宫女眼睛都哭肿了,想求朕放过她家娘娘,但最后为了给她母亲凑够治病钱,把主子弄得珠胎难结的照样是她,银子能使鬼推磨。
不过……现在朕倒真要想想那小宫女有没有动什么手脚了。
真奇怪……奇怪极了……
——
事情或许发生的有些突然,她杀死宫中最后一个妃子的时候,朕也隐约意识到她可能有点不对劲,原想着去她宫中旁敲侧击一下,毕竟她若这般疯狂到底影...
这里曾经开满了花,可惜,如今都谢完了。
——
朕给她晋了个位份,把她提为贵妃了,唯一的理由大概是她怀孕了吧。
对啊,怀孕……
她怎么会怀孕呢?
——
她十五岁时的堕胎药是朕亲眼看着宫人熬出来的,她身旁那小宫女眼睛都哭肿了,想求朕放过她家娘娘,但最后为了给她母亲凑够治病钱,把主子弄得珠胎难结的照样是她,银子能使鬼推磨。
不过……现在朕倒真要想想那小宫女有没有动什么手脚了。
真奇怪……奇怪极了……
——
事情或许发生的有些突然,她杀死宫中最后一个妃子的时候,朕也隐约意识到她可能有点不对劲,原想着去她宫中旁敲侧击一下,毕竟她若这般疯狂到底影响不是太好。朕其实也不需要那么多女人,其实只她一人也到底够了,她是个值得被人喜欢的女子,捧在心尖上喜欢的那种,以前。
但朕没有对得起她,朕不需要对得起她。
那天晚上,月色清澈似水,宫中寂静得能听见每一片树叶落地,风穿过院户,在她门外的牡丹花丛里穿梭,朕停在她殿前,沉思了少许。
“她真的很想当皇后呢……”
“皇上?您说什么……奴才没听清。”
“无碍,让宫女去通报一声。”
——
屋里有种奇怪的气味,是香味,但让朕不太舒服,她正在吃晚饭,反常地面色不再冷淡,而是满面春风,笑得温柔。朕问她吃个饭何必点这样浓的香,她没有回答,只是问:
“皇上今日留宿吗?”
朕摇摇头。
“朕今日心情不好,还是独寝几日吧。”敷衍罢了,朕不在意那些闲杂人等,只是很讨厌她总是要杀朕的皇后。朕的皇后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是国中最适合凤位的女子,她不一定要是朕的妻子,有时,朕也不希望朕的妻子会是皇后。
“这样啊……”她的笑容突然散了,好像朕说了什么特别过分的话,让朕反思了好一会儿。
“爱妃?”
“别那样叫臣妾。”
“朕……”
“皇上若是待得腻烦了,就出去吧。”
这反倒是让朕有些不知所措了,朕才想说些什么,她却立刻叫来她的婢女,吩咐其送朕出去,朕原本没想多留,但也不是来了就走。只是这般仗势,朕只好依言离去,能屠宫的女人,朕惹不起。
才踏出去一步,就听见盘子碎了。
朕皱起了眉。
——
那天夜里,朕是一个人,但朕没有睡着。这种时候应该没人会睡得着吧,朕失眠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白天还有数不清的政务要处理和大臣要会面,精神气色也早就差了很多。朕的失眠该是从姜鹤泠的死开始的,朕装出伤心的样子,朕故意在易珊绫侍寝时回避她的问题,朕让她伤心,让她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因为朕以为,她很善良。
那个晚上朕竟然没有睡着,朕也知道,她没睡着。
然后朕就失眠到现在,期间就是召人侍寝也照样毫无感觉,每天像个机器一般面对各种人事,前朝和后宫,他们都很需要朕,但朕觉得朕可能要退役了,虽然才登基没多久。
大概没有哪个倒霉皇帝一登基就被屠宫的吧……
——
不知道是屠宫后的第几个月,朕极其罕见地晚上去找了易珊绫,朕是寻着那天那奇怪的香味去的,朕隐约里觉着那香味可以让朕精神一些。
那天夜里,也是几个月来朕唯一一次提及“选秀”。
她没有变脸,没有赶朕走,而且求朕留下。她陪朕喝了些酒,量不多,但酒劲颇为辛辣刺激,将她脸上染了两抹鲜艳红晕。不知不觉间,朕心跳也加速起来,宫人都自己退去了,她则轻解罗裳,靠在朕身上,她的呼吸,非常沉重。
“易珊绫……”朕很少直呼其名。
“皇上……臣妾能求个恩赐吗?”
“但说无妨。”
“美梦一场。”
朕还没来得及答应,她火热的唇便径直贴了上来,让人无法抗拒,闻了香,又喝了酒,美人犹在,应该没人会拒绝吧……尽管,朕知道她不愿意。
——
然后呢?然后就有了开头的那般情景。
所以,朕给她晋了位份,又给她父亲尝了点甜头,不过……按着她父亲的那种野心,还是不要给他太大的希望。但凡是让他看到易珊绫染指后位,他便要蠢蠢欲动,他在政绩上确实屡建奇功,朕不希望因为他的女儿而失去他这个人才。
但这孕怀的是真奇怪,于是朕带走了她几个宫女严加审讯,到底是查出来了些东西。
——
她他妈的找了个白毛野男人。
——
那她怎么这么多年也都毫无孕象?
朕不行吗?朕不行吗?朕不行吗?朕不行吗?
???
朱玉润还怀了呢!
——
那个白毛是太医院的,后来的几日,朕去太医院侦查了几番,倒也常常能看见他。他叫容予,似乎是吧,医术是顶好的,却在太医院中连个正经的名分也混不上,于是朕准备给他个立功的机会。
朕让他替朕调理体质。
他初闻言时愣了愣,而后竟露出一丝笑意,说自己自入宫以来还从未替男子调理过体质,不过试一试也是好的,这便替朕看了脉象。但他的回答却是朕正意气风发,身体健康,无需调理。
“是吗?”朕翘了翘尾音。
“回皇上,是的……”
“那易贵妃呢?”
他有些惊讶,许是没想到朕会突然提及她吧。
“贵妃……贵妃的身子便只能说是无恙了,算不上康健,娘娘能够有身孕已是颇为难得,此番更需多加小心,否则生产之时……怕是要辛苦许多。”
朕轻轻点了点头,似懂非懂。不过朕也不在意。
别让她死了就好。
“那既然如此……就劳烦容医官了……”
“皇上太抬举卑职了,这些都是卑职应尽之责。”
“无碍,贵妃身子不好,早些年尚在太子府之时,已诊断出她此生都难结珠胎,如今有孕实属不易,你若能让她顺利生产,该赏还是要赏的……听说,容医官至今未婚?不如朕……”
“皇上……”他竟敢打断了朕的话。“皇上恕罪,卑职已有意中人了……”
话落无音,他微微抬起头来,朕与他相互对视了良久,而后朕才缓缓问出一句:“是……谁?”
他没说话,脸却是通红的,他依然看着朕,叫朕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朕和他的喉结同时动了动。
——
朕没有断袖之癖
——
从太医院出来之后,朕感觉浑身也轻松了几分,却又忽然平添了些重担在身上似的,那滋味让人很是纠结。想了半天是该回圣辰宫改折子还是去易珊绫那里瞧瞧,却见不远处一名小宫女跑来,匆匆行了礼,递上来一张殿选名单。
朕借过那单子来看,上边的人家世都较为普通,最是个豪门大户也仅为一名三品文官之女,朕隐隐约约的也知道她的意思。下旬就要选秀了,她好不容易挨到这一步,也是不容易的。
不过……她可没那么容易得逞。
朕拿着那名单回了圣辰宫,将其静置一旁,用红墨改起那些堆成小山的奏折来,表面认真,实则心不在焉。和那些白纸黑字貌合神离了小半个时辰,朕终于叫了人,喊易珊绫来找朕。
她的速度很快。
妆容,衣着,礼仪,神态都没有半分可以让人挑剔之处,盈盈地笑着,眼神却深邃无波。
“皇上召臣妾何事?”
“朕记得你有个妹妹,今年也该有十六岁了,你怎么没让她进殿选?”朕故意低着头拿着毛笔在折子上乱写,愣是没抬头看她一眼。
“皇上……家妹对入宫并无兴趣,而且宫里已经有一位丞相嫡女伴在您身侧,还不够吗?”她的语气很温柔,却故意将自己的家世咬重,好像故意在提醒朕什么。
“她对入宫并无兴趣,是因为她从未到宫里来过,小姑娘总是喜欢新奇漂亮的东西,她若来了,长长眼界也是好的,还能给你做个伴。易爱卿的身份在朝中举足轻重,朕也知道,也正因如此,很多人都惦记着他的位子,多送一位女儿进宫,于他,于你家中都有益处,这也是他的意思。”
易珊绫没了话说。
朕改完一本折子,将笔放下,抬眼看她,却看到满满一片乌云,让朕不仅受了些惊吓。
“既然……皇上意为如此,臣妾也不好反驳……只是……家妹素来喜欢清静,不爱惹眼,请皇上待她进宫后切勿太过宠信,或给了太高的位份,也免得朝中非议易家掌控后宫。”
“有贵妃这等佳人在侧,朕断不会太过宠信其他妃嫔,朕只当她是一个为家族将一生付诸深宫的可敬女子,好吃好喝地当一位客人供着就是。”朕也回敬了易珊绫一个微笑,她似乎是气急了,竟也一声冷笑出来,头上的珠翠和步摇撞得叮当直响。
“臣妾也相信皇上,不是会喧宾夺主之人。”
“彼此彼此。”
——
朕与她可能真的要开战了。
她是假孕的。
朕就知道,她不可能怀孕。
——
“皇上……这话就叫臣妾听不明白了,什么叫彼此彼此,您在暗讽臣妾什么不成?”
“朕只是怕贵妃待孩子生下来后,一心扑在皇嗣身上,不理朕罢了。”朕笑得更温柔了。“话说回来,朕还没摸过他呢。”
朕强行把她搂过来,然后摸了摸她的肚子。
“朕感受到胎动了。”
“是……是吗?哈哈……”
枕头质感不错。
——
这次选秀有四个人进宫了,殿选时的去留也基本由她操控,不过朕也都依着她,朕猜得出她想做些什么,只是觉得她到底舍不得对亲妹妹动手,只能与其互相牵制罢了。
选秀后的第一夜,朕随意临幸了一个新秀。
当天夜里,新秀才出圣辰宫,便有人来禀报说易贵妃那边出了事情,好好的怀着孕却突然蹊跷小产,掖庭那边也已经开始着手调查。
不出两月,便牵扯出三个人来,一名罪魁,两名从犯,为首的便是那名新秀,朕还自讨没趣地去掖庭溜了一圈,看着那些所谓的证据,除了笑还是笑,但看着黄叶飒飒飘落,埋没最后一点秋声,凛冬将至时,朕是否该感到凄凉呢。
——
年关将至,朕事先处理好了一些东西,比如把那三个“陷害贵妃至其小产”的新秀送进冷宫,比如不知死活地把易珊绫的妹妹封为萱嫔,然后五日召寝,让其怀上了一胎。
卖身真累
萱嫔也很快成了萱婕妤。
除夕,本该是个阖家欢喜,瑞雪纷飞,鞭炮齐鸣,烟花绽放夜空点燃万家灯火的日子。那天的宫宴,臣子和皇亲国戚们都携带着家眷前来,觥筹交错,酒肉舞乐都齐聚,登基一年来,很少有这么欢乐的夜晚了。
但这个夜晚,并不平安。
“皇上,您想得太多了。”
“臣妾想要的,从来都只是一点关心而已。”
——
萱婕妤死了。
朕不懂,但朕大为震撼。
——
“可是贵妃……可以关心一下朕吗?”
“皇上?您有无数的女人,随便一个都可以关心您,何须臣妾?”
“贵妃这话,就是有醋意了。”
朕将躺在身边的易珊绫压制住后欺身而上,看着她诚惶诚恐的表情碾了碾腰。
“皇上……臣妾才刚刚没了孩子,今夜不能……”
“取个枕头的事情,真当朕不知道呢?”
“您在说什么……”
“朕说,你的斗法很低级,一味地清除对手只会显得你畏缩怕事,不敢正面迎战。”
“您这是激将法。”
“不,朕切实地给贵妃做了榜样。”
“爱妃若是在后宫里见不得其他女人,就加个男人进来吧,朕亲自斗给你看。”
“皇上别开玩笑了,纵使是要个男人,也不能进您的后宫啊。”
朕闻言又笑了一声,从她身上下来,非常安详地躺回她旁边去。
——
“贵妃,其实你的父亲只想要个棋子而已。”
——
易家权势不小,家族颇为庞大,各系旁支自然少不了,寻几个养女或者直接过继非常简单。年后,朕便直接安排三位易姓女子进宫,此事引起诸多朝臣议论,但易珊绫的父亲倒是感觉很爽,和他的女儿恰好相反。
这一回,易珊绫没有再动手了。
——
朕登基后的第二年冬天,宫中新添了一位皇子,一位公主,分别属于易珊绫的二表妹和三表妹,而她只能静静地看着,时光似乎又开始轮回。她也慢慢平静下来,或者已然麻木。但……这与朕并没有什么关系。
那个冬天的雪下得早,天气降温也快,才刚到十月份,外边就冷得和冰窖一般,御花园的红白梅却无一盛开,这个冬天沉寂得像死了人似的让人感到害怕,似乎上天都知道即将发生些什么事情,提前上这宫里的每一处角落都变得严肃。
一天晚间,朕和易珊绫的大表妹温妃说,让她在这次侍寝之后往衣服里塞个枕头,朕会吩咐太医,禀报她的喜脉。
既然这个嫡女不听话,就换三个旁支来顶替。
再后来的两个月,冬天的风已经凛冽到极点,朕在易珊绫的枕畔睡下,晨起,便听闻温妃蹊跷小产,朕砸了几千两银子才争过易珊绫的手笔,也幸亏她一次至多只能送一百两过去,不然,这官司怕是还打不赢。
这还只是第一步,易珊绫仅仅被降为易妃,下了禁足令,但没有期限。
——
第二步,朕又一次亲自去了掖庭,刚好撞见那名紫衣女子,朕已见过她与不少人做交易了,和易珊绫谈的也似乎都是大单子,不过……朕的单子自然是最震撼的。
没人会花五千两去这个什么月姑姑那里买一瓶鬼鸩一品红的,除了朕。
下毒也并不是难事,朕也只是安排了些眼线,筹备了些时日,待到差不多了,朕便将易妃解了禁足,然后将那些剧毒投在温妃的晚餐中,等待着这个女人的死讯。她是为朕做过事的,朕也知道感激,于是她死后,又将宫里唯一一名皇子过继给她,予她以贵妃仪仗下葬,此等殊荣,足以让那些活人艳羡了。
不得不说,查案这事费银子,很多人该是以为朕露个面和掖庭说一声就是,但根本就架不住……易珊绫给得实在是太多了,朕得给得比她还多,银两能使鬼推磨,这是朕很久以前就知道的。
于是,易珊绫的宫女再一次背叛了她。
这次,那宫女说是为她父亲治病。
——
第三步……还有第三步吗?
易珊绫已经是个被禁足半年的选侍了。
朕甚至都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每天是不是连饭都吃不饱,那点月俸再加上内务府的克扣,怕是及不上她贵妃式的开销了。也对啊,丞相嫡女,大户千金,自小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朕打算去看看她,但撞见了不太好的一幕。
——
她在冷风吹得最猛烈的那一天,自尽了。
——
三尺白绫往房梁一挂,窗户还开着,风雪从室外呼啸而入,寒霜漂白了四壁,周围一名宫人也没有,想是全都被她打发去了别处。一袭明黄色的长裙在半空中安静地摇曳着,衣装打扮皆是正常选侍的服制,唯独那双脚上一只赤裸,另一只则穿着她偷藏的,贵妃体制的绣鞋,上边,是百鸟朝凤的纹样。
纵使不得为凤,也绝不沦作百鸟,这是她的气节。而那只赤脚,或许是想告诉朕她也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最开始,她也是凡胎,到结束,她一无所有。
至于她是怎么藏着那只鞋的,朕也不知道,奇怪的是,贵妃鞋上竟也配绣着百鸟朝凤。
【凌肖|原创歌曲】- 每个雨天(又名:都在等你回来)
词/曲、演唱、录音、音频/视频制作——Alexey(对,都是我本人)
歌曲伴奏/改编自:Hello-Sohyang
视频/音频素材来源及版权归属见视频结尾
创作灵感来自恋与制作人游戏第一季结尾,凌肖离开。
请听到最后哦,他……会回来吗?
歌词:
我想问你
是不是你的流浪
没有尽头
明天没有以后
你说过会有人
在终点等我
可我还是忍不住回头
只想握你的手
你来到我身边在天亮以前
我想知道你穿过多深的暗夜
每个雨天
是我倾盆的思念
飞舞乘风盘旋
却不想让你看见
我独...
【凌肖|原创歌曲】- 每个雨天(又名:都在等你回来)
词/曲、演唱、录音、音频/视频制作——Alexey(对,都是我本人)
歌曲伴奏/改编自:Hello-Sohyang
视频/音频素材来源及版权归属见视频结尾
创作灵感来自恋与制作人游戏第一季结尾,凌肖离开。
请听到最后哦,他……会回来吗?
歌词:
我想问你
是不是你的流浪
没有尽头
明天没有以后
你说过会有人
在终点等我
可我还是忍不住回头
只想握你的手
你来到我身边在天亮以前
我想知道你穿过多深的暗夜
每个雨天
是我倾盆的思念
飞舞乘风盘旋
却不想让你看见
我独自冒险
为了能与你遇见
能说声
好久不见
听过的歌
等过的同一趟车
连淋的雨都尝起来苦涩
当你走了
就算到了终点也绝不向平庸妥协
我会找到你一起看星星都毁灭
每个雨天
是我倾盆的思念
飞舞乘风盘旋
却不想让你看见
我独自冒险
是为了与你遇见
为了将结局改写
为了回到你身边
为了不说再见
为了找一束光线
为了炬火不熄灭
为了兑现诺言
姐姐吃瑭吗(十九)偷心
BGM强烈推荐配合食用:黄诗扶的《孽海记》
旋律十分带感,都先去给我听歌🎵!
不知谁是那个偷心盗,谁和谁的心又被偷了去❤
正文:
混乱之后是澄澈,喧嚣之后是宁静。
我知道有人希望我留下,所以我选择归来。
冷热交织的折磨感渐渐远去,身下软和和的,暖融融的,我知道是苏慈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很困难地抬了抬眼皮,朦胧间看到了碧蓝色的罗帏,我知道我是在西暖阁内,我还留在人间。
但萦绕在鼻尖的馥郁惑人的香气,让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处仙境。
我抻了抻四肢,揉了揉眼睛,迎来...
BGM强烈推荐配合食用:黄诗扶的《孽海记》
旋律十分带感,都先去给我听歌🎵!
不知谁是那个偷心盗,谁和谁的心又被偷了去❤
正文:
混乱之后是澄澈,喧嚣之后是宁静。
我知道有人希望我留下,所以我选择归来。
冷热交织的折磨感渐渐远去,身下软和和的,暖融融的,我知道是苏慈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很困难地抬了抬眼皮,朦胧间看到了碧蓝色的罗帏,我知道我是在西暖阁内,我还留在人间。
但萦绕在鼻尖的馥郁惑人的香气,让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处仙境。
我抻了抻四肢,揉了揉眼睛,迎来彻底的光明时,也迎来了那双近在咫尺的风流含情的琥珀色眼瞳,美人痣不见了,但是右眼角多了一朵小巧的乌头花纹饰——伏在我床头正绕弄着我一绺头发的这人,不就是之前见到的花美人?
本来还有些迷蒙的脑袋瞬间无比清明,我下意识叫道:“花姐、花公子?!”
“嘘,快闭上眼。”他大手覆住我的眼,然后在我耳根轻轻吹了口气,“睡美人是要被如意郎君吻醒的。”
“你!”我忙推开他的手,抱着被子往床角缩去。
他莞尔一笑,媚眼如丝:“瞧把你吓的,这么着急作甚?我这不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美人就醒了。”
此时的他换回了男装,也恢复了男人的骨架,但妩媚妖冶之气丝毫不减。不知是不是此刻意识到男女有别的缘故,这张让所有女人羡慕嫉妒恨的脸反而比之前的女相更能动人心魄了几分。
虽然他那么说了,我还是下意识抹了抹嘴,还把衣襟拽紧了些:“你来这儿干什么?”
他一点都不客气地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道:“我救了你,你预备怎么谢我?”
“你救了我?”
“不然呢,你以为救兵谁搬来的?我可是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把他们引到这边来的,否则等他们觉察到你们闹出的响动,恐怕就只能把血蜘蛛一只只剖开来找你们的尸骨了。”即使说出这种阴森内容,他言语中依旧笑意不减,“而且清理神机阁瘴气,我也是出了一份力的,啧啧那些东西真脏,可把我恶心坏了。”
我扬起下巴笑道:“如此说来,你不仅成功进入神机阁长了见识,还立了功劳在唐家面前露了脸。是我给了你这么好的机会,终究还是你欠我的。”
“哦~那我可该如何报得这份恩情呢?”他眼睛微眯,闪过一丝狡黠,眨眼间到了我跟前,双手撑在我肩旁,将我禁锢在狭小的角落中,还冲我抛了个媚眼,“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我继续往后退,然而退无可退,只能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低下头道:“我说笑的,恩情已偿,缘分已尽,花公子与我还是就此别过吧。”
“用完就扔,真是无情,人家的一片痴心,终究是错付了。”他做出一个心痛的表情,还捂着胸口,飘飘然地仰头倒了下去,谁见谁怜。
然而我内心毫无波澜,也并不想笑,只想劝他赶紧从我的床上下去:“花公子……”
“诶~”他又坐起来,伸手轻轻点住我的唇,“你叫他们哥哥叫得那么甜,怎么到我这儿就是公子,好生分呐。”
我认真道:“因为他们沾亲带故,的确是哥哥。”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抓住我的手臂一拽,把我压在身下,一缕紫色长发落在我的锁骨间,又被他向下拂过了胸口,一种铺天盖地的侵略意味瞬间将我笼罩。只听他哑声道:“肌肤之亲也是亲。”
我躲闪着他如狼一般的目光,强装冷静道:“你要干嘛?”
“叫哥哥。”他低下头来,高挺的鼻尖与我的鼻头蹭了蹭,“花哥哥。”
我噗嗤一笑,旖旎的氛围消了大半。
他挑了挑细长的远山眉,难得有了一丝正色:“笑什么?”
我揶揄道:“在称呼上较劲,你跟我那魔头弟弟简直一个样。”
“说起那个小鬼头~”讲到此处,他突然话锋一转,媚笑一声,“不说他了,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不提别的男人。”
我下意识地抬头,唇险些擦过他的,这让我脸上顿时一热,他也呡了呡唇。我缩了缩下巴,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急切道:“他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我抓疼了他,他微微一笑,眸光似乎沉了下来,接着松开了我,坐到床边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抑扬顿挫道:“他没怎么,比起你来可是强多了。就是承认了错误,然后被他老子罚去跪祠堂了,本来说是三日,不过就他那娇生惯养的小身板,才一日未进水米就晕过去了,把你们家老太君心疼的哟。”
我不禁黯然,原来我都睡了这么久了,原来他还是被我牵连到了。
这时,门外渐渐传来脚步声,花美人拉起我的手,在手背上落下羽绒般轻柔一吻:“丫头,你我注定牵系在一起,未到缘尽之时,谁都别想脱身。”话音才落,便已闪到了窗口。
“别走!”在他即将翻出窗外之际,我忙把他叫住,“既然有缘,为何不留下真名?”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忧伤,却又瞬间被极致的风骚所替代。
“人面桃花,震风陵雨。”他沉思了片刻,才悠悠道出这八个字,而后留下一个电死人的微笑,“叫我花陵。”
紫色隐没在了夜色中,他就是花家最年轻的宗主,花陵。
兄长仇珣在初六晚上赶到后,我刚刚苏醒不久,然后眼见着他和渊仲秋大吵了一架。因为把我接到乾元门一事他们并没有商量好,而且不等他到唐家堡,渊仲秋便直接和老太君提了出来,实在唐突,又于情不合,兄长甚至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种话都骂出来了。
不过争论了三天后,渊仲秋还是成功说服了仇珣。他说我在唐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尤其是唐瑭那个魔星一直针对我欺压我折磨我,还连举了七八个例子来佐证他的观点——真不知他是怎么打听出来的。本来立场还算坚定的兄长动摇了,坐到床边拉着我的手,问我是怎么想的。
此刻,选择权终于能落到我手中,我却不知该如何抉择。
渊仲秋举的例子全都是真的,连夸大的痕迹都没有,但是说唐瑭折磨我这点,我却不太愿意承认。
我对唐瑭的感情一直很复杂。
他是唐家人,他是弟弟,他是正经主子,所以他对我做的一切我都忍了,但并不代表我甘之如饴地忍了,我的怨气可大着呢。
但是说我怀恨在心,倒也不至于。熊孩子只是熊孩子,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他比我遇见过的许多大人比起来不知要善良到了哪儿去。
最让我迷惑的,还是神机阁中的生死存亡之刻。
为什么他愿挡在我的身前独自面对凶险?为什么他会露出那般不舍以及焦急的神情?为什么我竟以身躯为盾去保护他?为什么我唤出了“唐瑭”这个会让他一听就炸毛的称呼?
如果只是为了讨好,只是为了报恩,我们都不至于如此作为。我搞不懂他,更搞不懂我自己。
因为他一次满分表现就感动得一塌糊涂,就选择留下,会不会太没出息了,他会不会笑我?
这颗浮动的心不知飘忽去了何方,或许再看他一眼,我便能找回来了?
最近我一直都过得很安生,因为唐瑭并没有来搞恶作剧了,准确来说,我和他一面都没有见过。明明他就住在我东边,唐家所有人以及任天涯苏慈花陵都来正式探望过,独独他没有。
不对啊,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离开唐家这事明明和太祖母关系更大才是啊!
我沉默了许久,觉得心绪和乱麻一样,脑子和浆糊一样,最终只说道:“都听兄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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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跳墙&锅包肉】
“美人……美人……该起床了。”一股异香袭来。
在听到声音后,你慢吞吞地挪动身子,把头偏到睡枕的另一端后继续睡。
还处于深度睡眠和醒来夹缝之间挣扎的你,完全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美人再不起床的话,我可要——叫你起床了。”这次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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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起来可能有点沙雕,但这真的不是一篇沙雕文,整篇文按时间顺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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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跳墙&锅包肉】
“美人……美人……该起床了。”一股异香袭来。
在听到声音后,你慢吞吞地挪动身子,把头偏到睡枕的另一端后继续睡。
还处于深度睡眠和醒来夹缝之间挣扎的你,完全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美人再不起床的话,我可要——叫你起床了。”这次的香味似乎离人更近了,缠绵在鼻尖。
还是温柔的声调,但你立刻就条件反射地睁眼了。
这一睁眼就不得了,你看到佛跳墙侧卧在你身旁,长发垂落在床面上,一手托腮,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你。
他那一张惊若天人的容颜近在咫尺,近到甚至你觉得可以仔细端详他的一双异色眼瞳。
“可算是醒了。”
虽然习惯了佛跳墙时不时早上来叫你起床,但这种形式还是第一次见。
你怀疑佛跳墙是不是想换着花样叫你起床,要不然怎么这次姿势都换了。
刚才佛跳墙想用什么方式叫你起床来着?你忍不住再问了一遍。
“用——啊,美人可是喜欢这种方式?”
“什么方法?”
“——……”佛跳墙好像被你问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眉眼低垂,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可是你什么也没有听到,就好像话语都被消音,只能看见其嘴唇的张合。
“什么……”你稍微从眼前的佛跳墙处移开视线,想再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时,赫然发现锅包肉站在门口,带着一副称职管家的微笑。
这次你是彻彻底底醒了。
“你们一个两个的,就不能敲门之后再进来吗?”你决定在锅包肉说话之前先发制人。
“在少主应该起床的时间点内,我在门外等了您五分钟,在此期间敲了不少于十次的门,倒是您,没有听见我的敲门声,如今还躺在床上。”
你一个机灵,利索地从床上爬起来。
“我这就起床了!”
大概一刻钟后,梳洗完毕的你站在锅包肉面前,忐忑不安。
“今天您是想选——还是——呢?不过鉴于您今天早上的表现,我诚恳地建议您今天应该多一些锻炼,以加强起床的意志力。”
虽然又有被消音的内容,但是你早就对这些被屏蔽掉的字眼了然于心,于是你说:
“——”
???
你清了清喉咙,
“我选——”
虽然你确信你把你选的都说了,但你自己却没听到任何声音。
“看您一副纠结的样子,难不成您两项都想要?”
锅包肉有些迷惑地看着你挣扎着想要出声的样子。
并不!你内心泪流满面。
“锅包肉,我——”不出意外,当你想解释这一切的时候,声音又消失了。
其实你内心是拒绝的,甚至想跑路,但如果最后还会被抓回来继续锻炼的话就算了。
你满脸拒绝地点了点头——是的,你全都要。
“今天的您,似乎有点奇怪。”锅包肉想从你脸中看出些什么,你一直心里有苦说不出,脸上也一直愁云满布。
“是我之前的训练太严厉了?我不得不承认。但有一点请您相信,今日我对您看似苛刻的要求,都是为您日后成为食神做的准备。”
道理你都懂,但为什么你还是被拉去做了斯巴达式训练?一点面子都不给。
【鸡茸金丝笋】
今天是怎么回事?
今天上午的你一直在忙碌,都没有时间想太多今天出现的奇怪现象。
在餐馆工作的过程中,也再也没有出现类似今天上午的状况。
可能有是哪一方的神闲得没事做,给自己偷偷开了个玩笑吧。
“仆从,你今天中午的时间就划给我吧,我、本少爷想给你看——”
不知鸡茸金丝笋是怎么找到你的,当他来到你身边时,你正躲在后厨吃点心。
是不是自己翻箱倒柜找点心的动作太大了?
“看、看什么?”你想再确认一遍是不是声音又消失了。
“希望你听本少爷讲话时认真点,我说要给你看——诶,你……”鸡茸金丝笋再走近了几步。
“仆从你今天好像哪里不对劲?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就连身上的衣裳都比你整个人都明亮些。”
他疑惑地打量着你的脸,问道:
“How are you?”
“I am fine, thank you. And you?”
你用教科书式的回答回应了鸡茸金丝笋的问题,果不其然看到他一脸气呼呼的样子。
你当然知道回答不是这种,但你担心这种屏蔽甚至能够屏蔽掉英文,用英文交流也无济于事(主要是不符合游戏主题设定),于是你干脆什么也不说。
你好像已经扒透这个神奇的屏蔽规律了,它时不时会让你听不到或说不出某些字眼,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也就是说它会屏蔽你跟食魂之间重要对话的关键字。
“小笋,咱们现在一起去?”你兴致勃勃地说,顺手塞给他一个精致的京式糕点。
接过糕点的鸡茸金丝笋愣了一下,脸上有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的红晕。
“算了,本少爷改变主意了,还是下次吧,看仆从你今天气色不是很好的样子。”鸡茸金丝笋不情愿地说。
你拼命点头,生怕对方不理解你下次一定要去的迫切心情。
“哼,这还差不多。”
“顺便一提,本少爷下次要法式点心。”
【符离集烧鸡】
下午,轮到符离集烧鸡巡逻,你跟着他一起在空桑兜兜转转。
“那个……你、你……”符离集烧鸡开口了。
你确信这次绝不是因为消音,而是对方在说话时舌头打结了,没说出什么。
“怎么了?”你问道。
“巡逻结束后我想带你去个地方!”符离集烧鸡撇过脸后,才像鼓起了勇气一样,大声地说道。
你想着晚上也没有什么事,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黄昏时,他带你去了一处视线极好的山坡处,从此处俯瞰,空桑的楼阁台榭大部分可一览无余。
少年先是一扫四周的环境:
风拂过草地,带起绿地里细微起伏的波浪,空气中有一股青草独有的清新气息。
空旷的平地里只有他和你。
夕阳下,少年橘红色的眸子里闪着光辉,他说:
“这个我就只说一遍!真的,所以你要好好地听。”
被周围安宁的气氛所感染,你点点头。
“我——你”
少年快速地说完这句话后,便红着脸转过头去。
因为说得太快了,你还没来得及从他的嘴型中,辨清他说了些什么。
于是你厚着脸皮让他再说一遍。
“风太大我没听清楚,可以再说一遍吗?”你问。
“什、什么?!”符离集烧鸡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
“啧,你要是拒绝的话直说就好了,还装听不见做什么……”少年小声地嘟哝道。
“你说慢一点,这次我一定听清楚。”你信誓旦旦地保证。
“什么嘛,好吧……”符离集烧鸡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
“我……”他刚刚开口,你就伸出一只手,手指拂上他的脸颊。
然后你把拇指移到了他的唇角边,好像准备要捏他的脸似的。
“哇!你干什么!”少年的反应犹如受惊的兔子,与你弹开一段距离。
“这样才能更好地听清楚你要说什么。”你认真地说。
即使你没瞎,但你觉得用盲人摸嘴唇辨字眼的方法比较保险。
你不想辜负对方说出来的心意,因为看起来似乎是很重要的事。
“你果然是听到了的吧?”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情绪所感,他的眸子有些湿润,有点失落地看着你。
“我真的没有。”
你又不能告诉他,有些关键字自己是听不到的。
“这次我一定会好好听清楚。”
你再次走近他,他再次后退。
“你不要过来啊!”
“小心!”
你看到符离集烧鸡踩到山坡的边缘,你急忙抓住他的手。
结果两个人都一起滚下了山坡,幸好山坡下也是一片松软的草地,缓冲了你们掉下去后的疼痛。
虽然符离集烧鸡有护着你,但你的脚还是不小心拐到了。
最后,你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还是符离集烧鸡把你背了回家。
“对不起……”你趴在符离集烧鸡身上时,他小声的道歉传入你耳中。
你表示自己并没什么事,只要涂一下膏药,大概明天又能活蹦乱跳了。
“所以你到底说了什么呀?”你还是很好奇。
“我喜……”少年停顿了一下。
“看来你是真的没听到啊……”
“没什么,我只是想感谢一下回到空桑以来你对我和德州的照顾。”
我谢谢你?
你脑中不禁脑补出了这种话。
这么说来,看嘴型的话还的确有点像。
撇开“我谢谢你”这句听起来颇为别扭的话。
只是说一次“我谢谢你”的话,干嘛红着脸呢?
害你差点误会了。
你悄悄把额头贴到少年的背上,隔着薄薄的制服,你能感受到少年温热的体温。
“不是吧,睡着了?得想想待会怎么跟锅包肉他们交代……”
你听到符离集烧鸡轻声地自言自语道,你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勾起了嘴角。
那么在回去之前,先稍微睡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