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瓶邪】听说族长和夫人感情不和
*小狗喊“哥哥”
*小心眼闷油瓶预警!ooc!非常非常ooc!
*现在跑还来得及
我刚起床就收到了张海客发来的条子,还有明晃晃的一行字——请族长夫人过目批准。
有点后悔,我当年就不该搞什么批条子这种东西,我算是真正明白了,永远不要和张海客比脸皮,他行走江湖多年,可以完全做到不要脸,对着一个大老爷们喊夫人脸色都能不带变一下的。倒是我三天两头还要配合他批条子,我苦着脸找闷油瓶——要不算了嘛。
闷油瓶安安静静听完我抱怨,只说规矩已经定下去了,不好再改,我简直气得吐血,可偏偏这还是我自己敲定的规矩。每次看着张海客来找我批条子我的脸就好痛,仿佛当年和他斗的嘴都变成了漫天遍野的打脸声...
*小狗喊“哥哥”
*小心眼闷油瓶预警!ooc!非常非常ooc!
*现在跑还来得及
我刚起床就收到了张海客发来的条子,还有明晃晃的一行字——请族长夫人过目批准。
有点后悔,我当年就不该搞什么批条子这种东西,我算是真正明白了,永远不要和张海客比脸皮,他行走江湖多年,可以完全做到不要脸,对着一个大老爷们喊夫人脸色都能不带变一下的。倒是我三天两头还要配合他批条子,我苦着脸找闷油瓶——要不算了嘛。
闷油瓶安安静静听完我抱怨,只说规矩已经定下去了,不好再改,我简直气得吐血,可偏偏这还是我自己敲定的规矩。每次看着张海客来找我批条子我的脸就好痛,仿佛当年和他斗的嘴都变成了漫天遍野的打脸声。
我只能给张海客批条,这次的理由无外乎接下来的中秋安排,闷油瓶叫我定夺,我和他拿着平板在看。处理这种东西无外乎发几块月饼再加点补贴,大多数的公司都是这么安排的,我支着下巴歪着脑袋,看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转头发现闷油瓶在看我。
我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看我干什么?看表。”
闷油瓶答非所问,“你想不想一起去?”
闷油瓶这人虽然不爱开口说话,但他其实深谙语言的艺术,就比如现在,他其实想要我去,但他不说,还反过来问我——我偏不如他的意,用把他的脑袋往边稍稍。
免得他待会刷脸耍赖,“不去,你自己去。”
闷油瓶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整个人都趴到我身上来,我推也推不开。等到闷油瓶把手机给我看时,已经是订了两张机票。
我追加前文,闷油瓶不仅深谙说话之道,不听人话这门技术也修炼得炉火纯青。
说实话,不是我不愿意和他来,实在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和他那群亲戚相处,说来也怪,以前名不正言不顺的时候,我插手他们老张家的事情可在行了,完全不要脸的。等到现在,我名正言顺可以插手他家的事情了,我反倒不自在起来。
尤其是他家规矩多,我每次去,夫人从头喊到尾,喊得我巴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们家那群人,一个个瞅着脸比我还要年轻,可是辈分一算,随随便便都是爷爷辈的,这确实很考验我的承受能力——我的老脸虽然不值钱,但还是要的。
而且,就算闷油瓶不说我也知道,他巴不得这些人在我面前多喊几声,他爽死了,个挨千刀的,不要脸!耍流氓!他白天听得心花怒放,晚上就逮着我可劲折腾,每次和他回香港,计生用品都被折腾掉多好几个,为了我的腰,也为了我的脸——
我不得不和闷油瓶定规矩——去香港这几天可老实点,别添乱。
闷油瓶这人在感情上其实直男得不行,不仅直男,思维也老古板。在他的认知里,自己的对象,那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要他亲不得也摸不得,他自己也怪不满的。这样的情绪,在我自己执意把行李拉进了偏房后终于爆发,我许久没看见闷油瓶臭脸了——其实说是臭脸也不算,只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便已经足够吓人。
收拾屋子的是个小小张,看着脸生,我刚开口询问便把家底抖了个干净。张家这一窝子狐狸窝还能养出这么个小傻狗来,一问才知道他是外家,今年才十五岁,我心想现在小孩发育得可真好,十五岁就能有这样的个子了。
也不知道闷油瓶那家伙,十五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我在脑内脑补一个小小瓶——轻衣马褂,一身打服,帅气得很。想得太入神,连闷油瓶进我屋来拿东西我都没发现,他的行李太少了,衣服都是放在我这里。
闷油瓶看了小张一眼,居然开口问了他几个问题,无外乎今年几岁,在哪上学这种问题。这些问题都很常见,但因为是闷油瓶问出口,便把我惊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他问了几个问题,便把人赶出屋去,我还没来得及调侃他,就见他回头看过来,脸臭得如同锅底。我心想至于么,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在意过这种细节,闷油瓶原本是过来拿衣服的,结果衣服拿到了,人也不走了,干脆赖在我这。
我拿他没办法,还装模作样赶他回去睡觉。闷油瓶拿着文件靠在床头,装模作样地看,也不知道看进去几个字,把我的话全当耳边风。
他却突然抬头往外猛地一瞪,我被他一吓,忙追上去推开门,走廊空荡荡的,什么影子都没有。我关上门,回来推闷油瓶,“你别吓唬我,快回去睡觉。”
闷油瓶把东西放回原位,这回终于不装聋作哑了,他叹了口气,伸出手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一副完全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好在他看起来也没真正和我生气,我裹着被子美滋滋,心想对不起了闷油瓶,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屁股和我的老脸。
这几天我都刻意和闷油瓶保持了点距离,只要不和他走得太近,我就不会天天被他们堵着喊夫人。小张反倒成了这些日子里陪我最多的一个,小孩子最好说话,我跟他说不要喊我夫人了,小张低头思索了一会,点了点脑袋。
我彻底解放,和小张闹腾,叫他给我捣鼓来许多古籍。他们张家的古籍很有意思,也许是走南闯北的,看得多记得也多,有些东西读起来一点也不比那些神神鬼鬼的野史故事逊色,我看得入迷,完全把闷油瓶晾在了一边。
闷油瓶和张海客说什么,我也听得不是很清晰了,大致是关于新一代的教育啥的,我听见闷油瓶打算让张海客把族里适龄的小张送去欧洲留学,抽空感慨了一下看来闷油瓶还是很懂教育是现代化进步的阶梯。
我看得口渴,便伸手推了两下闷油瓶,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闷油瓶没搭理我,我再推一下还推空了,我着急喝水,可看到精彩处,神都舍不得跑开一下。一时间脑袋也迷糊了,说话不过大脑,把往日里在家才会说出口的话也说了出来,我推了推闷油瓶,闷闷道,“哥哥,倒杯水喝。”
那边本来讨论得热热闹闹的,霎时全噤了声,我还没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倒是闷油瓶,干巴巴咳了一声,难得手忙脚乱给我塞了杯水。
“回家再说。”闷油瓶把水送过来,还拍了拍我的手背——我的反射弧终于从那些个故事里拔出来,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我还想狡辩,“不是!我是喊的小哥……”
张海客笑得脸裂,带头吹了个口哨“臭小子净胡说,我看你俩感情好得很。”
……
这回轮到闷油瓶顿住了。
——
闷油瓶其实有点提防小小张,因为他偷看
虽然小张只是关心族长夫人的感情(歪!
【瓶邪】叵测(上)
皇帝瓶×宗正少卿邪
(瓶:御厨精心烹饪的皇家珍馐(×) 带有吴少卿体温的两文钱肉包(√))
“怎咯?把人喊回来没有哪?”
“回公公的话,在路上了啦在路上了啦!”
都快一炷香时间了,怎么还在路上?只可惜不能派御辇去接人,不然可要快多了。老太监用袖口擦一把额前的汗,转身往御苑张望,隐约可见池边的露台上站着的人影,想必是等得不耐烦。
真要摆驾回去可就难办了。无奈老太监只能两头瞧干着急,他不在,此时侍候在御前的都是些年轻的小太监和小宫女,听坊间谣言太多,怕皇上怕得要紧,估计连茶水...
皇帝瓶×宗正少卿邪
(瓶:御厨精心烹饪的皇家珍馐(×) 带有吴少卿体温的两文钱肉包(√))
“怎咯?把人喊回来没有哪?”
“回公公的话,在路上了啦在路上了啦!”
都快一炷香时间了,怎么还在路上?只可惜不能派御辇去接人,不然可要快多了。老太监用袖口擦一把额前的汗,转身往御苑张望,隐约可见池边的露台上站着的人影,想必是等得不耐烦。
真要摆驾回去可就难办了。无奈老太监只能两头瞧干着急,他不在,此时侍候在御前的都是些年轻的小太监和小宫女,听坊间谣言太多,怕皇上怕得要紧,估计连茶水都不敢上前倒一杯,就别指望他们能想出什么法子留住人咯。
真够折腾的,要知道今儿原本是个多好的日子!
往常对任何佳肴都兴味索然的皇帝,几日前竟提出要在流光阁设宴,更是难得亲自钦点菜品。当老太监把谕旨传到时,御厨里从总管到杂务都要敲锣打鼓奔走相庆,纷纷挽起袖子一展手艺。
老师傅们情绪高涨不是没原因的。想想先帝在时,三天一席五日一宴,每月还要新品菜肴,膳厨可是出了名的在皇城司里从不灭烛的,日日忙得打转。先帝驾崩后,皇上大手一挥把妃嫔女眷全部遣散回乡,回头却不肯选秀女。后宫成了空荡荡的死城,皇帝不愿宴请重臣添点人气,自己孤家寡人吃得甚少,还不让摆满桌浪费。
这可苦了御厨。按律他们理应独管圣上的饮食,除三餐外只能在逢年过节的宴会上能大展身手,可那一年又有几回呢?后来干脆把禁军处的伙食也包下来做,老师傅们平日闲得慌,又做惯精雕细琢的御膳,因此连野菜豆腐汤里头的萝卜片都挖成镂空纹样。
据闻圣上还是太子时就吃得不多,登基后老太监开始服侍在侧,才惊觉这哪是“不多”,怕是患上厌食恶疾才对——晨起练功,随后仅入粥水一份就上朝。午膳多用羹汤,入些许淡肉便让人撤下。酉时上一盘水果,吃完就说够了,晚膳备个酥饼就成——天天如此,偶尔碰上军机急报,空一顿是惯例。
唉,难得皇上胃口好起来,还指名要吃蟹,怎么就碰上一个不懂拿捏分寸的。皇上要为此动怒不愿吃饭,消息传到几位亲王那里,这吴家可是要倒大霉啊,实在不该。
老太监正边等边愁着,谁知该来的迟迟不来,却见御厨总管戴师傅先到了。戴师傅长得圆润高大,性子急但做得一手好菜,此时正躲在墙角朝他招手。老太监还未走近,戴师傅便迫不及待地搓着胖手问道。
“留川兄怎在这里?皇上可已经吃好?今儿的螃蟹合口味嘛?”
老太监原名张留川,六岁入宫时本是派去膳房做杂务,后来被热油烫瞎了一只眼睛,手也不怎么灵活,便净身做了太监,改叫小柳子。他与戴师傅以及几位老掌勺是同乡,一晃数十载,小柳子现在已是太监总管柳公公了,几人仍相交甚好,毕竟在这皇城里头还是互帮互助扎堆取暖活得长久些。老太监便也不瞒他,深深地叹口气,摇头道。
“别提啦,都过午了还未食昼,皇上连羹汤都没进一口呢。方才还说要回御书房,非召不见,连晚膳都不让送……哎哎,人终于来了,您啊就回膳房歇会,咱家要侍候去了!”
远远看见被他遣去的小太监后面跟着慢慢吞吞的吴少卿,老太监连忙摆手让戴师傅先行回去,自己则急匆匆地快步迎上去。
吴少卿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也不知是涉世未深还是确实愚钝,都这节骨眼上还磨磨蹭蹭的,让老太监忍不住为他捏把汗,只能不顾吴少卿的嘟囔,拽着衣服把人扯进御苑。
回到流光阁,皇上不知何时已回到八仙桌旁,原本装在食盒里的菜品都摆出来,满满一桌。吴少卿见状也愣了愣,脸上终于露出知晓大事不好而谨慎惶恐的表情。
早这样不就好,耽误皇上吃饭大家都担待不起。老太监弯腰把吴少卿往桌边请,后者看起来还有些犹豫。也是,寻常宴席里外姓下臣是不能和皇上坐同一桌的,御前倒酒的活只能留给同宗皇亲来做。
老太监本想说些什么承上启下修个台阶,谁知往日总寡言沉默的皇上竟先开了金口。皇上盯着外头的秋岁池,来人行礼,他头也不回。
“朕听闻爱卿近来甚忙,是为何事?”
吴少卿维持着拱手作揖的姿势瞧了瞧桌上的菜,悄悄咽了口唾沫,回道。
“回皇上,入夏后宗正寺需要安排族内适龄孩童的冠笄礼。今年回京观礼的人数较多,需一一登记在册并安排食宿,为官为商二者有别,需与不同部门对接。加之婚配说媒常有争议,兹事繁杂。且微臣奉命修缮族谱,不敢有丝毫懈怠唯恐耽误寺内日常流转……皇上您看尚书张海客大人的奏折就知道了。”
“奏折已阅,但不知爱卿竟没空吃饭,想必比朕要忙。”
皇上闻言终于回过头,语气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却让周围一圈下人都战战兢兢得牙关打颤。吴少卿自然也读出里头的暗示,连忙跪下高声道。
“皇上日理万机,自然是最劳碌辛苦的。臣不知皇上在阁内设宴,辜负圣恩擅自离开是臣无礼在先,请皇上饶恕罪臣的莽撞并……按时用膳。”
皇上给了个手势让吴少卿起身,老太监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并顺势把人按到隔壁的座位上。吴少卿落座后还欲起身,但眼见皇帝开始起筷了,便只能认命地坐下。
皇帝夹起一块凉拌豆薯,用一贯温吞的动作细嚼慢咽完毕,却见吴少卿束手束脚久久不愿动筷,当下眉头蹙起。
“真不吃?”
桌前的另一位在落座后一直垂着脑袋,被问话了便抬头眨了眨眼,结结巴巴地回道。
“臣……不饿。”
吴少卿这么说着,紧随其后一阵清晰的“咕——”从他腹部传来,在这空旷安静的御苑里宛如节日里的架子烟火般响亮透彻。老太监忍不住为吴家府上下捏一把汗。
可面对如此失仪之举,皇帝却松开蹙起的眉心,扇动一下鼻翼,露出了然的神色。
“拿来。”
皇上伸出手,黑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吴少卿的脸立刻涨红得比桌上的螃蟹还要明艳。只见吴少卿缩了缩脑袋,从怀里掏出个用柊叶裹住的包裹。皇帝面无表情地接过,双指灵巧解开,老太监支起脑袋瞧瞧——哦,里面头原来藏了两个肉包子。
吴少卿瞧瞧包子又看看皇帝,满脸警惕又不甘不舍的模样,似乎担心皇帝下一秒就要一口吞进肚里。说实话,老太监自己也担心,这不眼见皇帝低头看着那肉包,鼻子嘴巴越凑越近,老太监连忙上前阻止道。
“皇上……此举不合适啊。您贵为万金之躯,日常膳食皆要先以银器试毒再由人尝过确认无碍后方能呈上来。吴少卿的包子来路不明,这恐怕……”
“什么来路不明,这是从康武门角楼旁的包子铺买来的,在淩京很有名的,王盟排了两炷香时间才买到呢!”
听老太监这么一说,吴少卿当即反驳,过后又似乎悟了些什么,眼珠子一转立刻又附和道。
“对,这种平民糙物怎能入皇上的口呢,不如——”
谁知话还没说完,只见皇上忽然夹起其中一个包子,猛地抬手便塞进吴少卿嘴里。吴少卿此时与露台里的其余人同样震惊不已,本能地合上嘴咬一口,皇上便顺势把剩下的半个包子扯回来。
“皇上,这……”
吴少卿刚想开口,包子便咕噜地咽进喉咙落到肚子里。别说隔壁围着一圈目瞪口呆的太监奴婢们,纵然像老太监这样在大内侍候多年的也没见过这架势,一时竟无言以对。
皇上倒是不慌不忙,打量几眼吴少卿嘴角的包子碎末,举起手中的银筷与半个包子看向老太监,淡淡道。
“无毒。”
皇上说完,把剩下的包子全部夹进碗中。当臣子的肯定不能从皇帝碗里抢吃的,这夹带私藏的肉包眼看是充公没收了。吴少卿一脸不可置信又不敢发作,皇上却还要往火堆里添一把柴,慢吞吞咬一口包子,语气淡然地补充道。
“不吃,便饿到酉时。”
“微臣……吃。这就吃。”
—TBC—
【瓶邪】《出轨》
#沙雕小段子,就图一乐呵
————————————————
张起灵出轨了。
王盟看到了从楼上补完觉走下来的吴邪,一把拍在黎簇胳膊上,“我说你叭叭啥呢,赶紧收拾。”
黎簇一愣,眼角瞥到了吴邪,立马顺着王盟的话茬接了下去,却没注意到吴邪轻轻挑起的眉头。
“这怎么可能,一定有啥误会。”王胖子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仿佛三观都被震碎了的样子,开玩笑呢,张起灵那块老冰,能有外遇?
黎簇悻悻地拿回手机,看着照片上那张酷似霍道夫的侧脸和张起灵的侧脸...
#沙雕小段子,就图一乐呵
————————————————
张起灵出轨了。
王盟看到了从楼上补完觉走下来的吴邪,一把拍在黎簇胳膊上,“我说你叭叭啥呢,赶紧收拾。”
黎簇一愣,眼角瞥到了吴邪,立马顺着王盟的话茬接了下去,却没注意到吴邪轻轻挑起的眉头。
“这怎么可能,一定有啥误会。”王胖子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仿佛三观都被震碎了的样子,开玩笑呢,张起灵那块老冰,能有外遇?
黎簇悻悻地拿回手机,看着照片上那张酷似霍道夫的侧脸和张起灵的侧脸紧紧的挨在一起,或许已经距离为负了,那个人双手搂着张起灵的脖子,而张起灵的手也很实在的揽在那人的腰上。
吴邪指不定这回怎么样呢,自己捂化的老冰泡到别人的酒里了,黎簇收起手机,脑子里飘过无数个念头。
王胖子终究什么也没说,一直等到吴邪回来,搭着他的肩,声情并茂的说了一通自己当年的情史,并着重刻画了发现自己被绿了之后的痛心疾首以及重新坚强的过程,听的吴邪和旁边的黎簇一愣一愣的。
正巧赶上王盟回来,吴邪好心留一下,却被王胖子拒绝了,然后再对方一脸莫名的表情下走进了厨房。
同情?吴邪想到,伸手把刚买的菜拿了出来。
这种诡异的气压一直到张起灵回来之后达到了最大化,张起灵顶着王盟极其怨念的眼神走进了吴山居,莫名的看了一眼王盟和一旁一脸带着些许嫌弃的黎簇,然后上了楼。
生活似乎回到了一开始的轨迹,除但又好像不是。
王胖子每次来吴山居都没理张起灵,吴邪看着张起灵疑惑的眼神摇了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王胖子走进厨房,不小心看见了做饭擦出了一点小火花的两个人,登时怒气上了头。
“我说你,张起灵,吴邪怎么对你的,你他妈怎么敢在外头有了人?还是霍家那小子!”
突然被王胖子开口一顿吼得张起灵愣了一瞬,然后迅速反应了过来,看着旁边憋笑憋得辛苦的吴邪,终于在王胖子一顿火气发泄完之后无奈的喊了声吴邪。
“哈哈哈哈哈哈哈”张起灵话音刚落,吴邪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趴在张起灵的肩头笑的头都抬不起来。
“天真,你傻了?”王胖子被这一出给整蒙了,下意识以为吴邪受刺激太大,然后把责备的眼神扔在了张起灵身上。
张起灵推了推身上的吴邪,没推动,然后看见胖子的眼神,叹了口气,“我和霍道夫?”
王胖子一愣,卡在喉咙里的脏话还没飙出来就被张起灵下一句话永远的扔进了肚子里。
“他扮的。”张起灵平静的说了出来,里面有多少无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周前,张起灵去新月饭店找张日山谈事情,正巧碰上了带着人皮面具扮成霍道夫准备嚯嚯尹南风的吴邪,自从上次下斗,吴邪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张起灵了,一个没忍住板着脸拉着张起灵拐到一个没人的小巷子里直接啃了起来,期间路过了一个人,好巧不巧就是回北京找苏万杨好的黎簇,结果一张出轨照被完美的记录了下来。
王胖子听完了事情始末,猛灌了一口茶,然后和吴邪十分默契的把目光对准了黎簇,张起灵倒是没什么表示,只不过把一直黏在天花板上的目光放在了黎簇端来的茶水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旧债新酸
瓶邪,傻傻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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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在村口和人打了一架,这消息是村头王婶带给胖子的。王婶去年被胖子强行认了个本家,不自觉地被骗走好多八卦。但是这回,胖子走进院子,插上门,对张起灵说,“瓶仔,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听说吴邪早晨在村口跟人干架。”
张起灵本来在洗衣服,听完手上的活儿停了好久。胖子估计他得花点时间把吴邪和村口干架两件事联系起来,就自己走进厨房找东西吃。秀秀寄来的各种点心堆在灶台后面,他挑了一种最不甜的,张起灵这时问胖子,“吴邪在哪?”
“这是第二个瓜,”胖子伸出两根手指,“我刚找了一圈,他好像不见了。”
张起灵放下衣服站起来,用院里晾晒的毛巾擦干手,胖子补充,“目前还不知道...
瓶邪,傻傻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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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在村口和人打了一架,这消息是村头王婶带给胖子的。王婶去年被胖子强行认了个本家,不自觉地被骗走好多八卦。但是这回,胖子走进院子,插上门,对张起灵说,“瓶仔,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听说吴邪早晨在村口跟人干架。”
张起灵本来在洗衣服,听完手上的活儿停了好久。胖子估计他得花点时间把吴邪和村口干架两件事联系起来,就自己走进厨房找东西吃。秀秀寄来的各种点心堆在灶台后面,他挑了一种最不甜的,张起灵这时问胖子,“吴邪在哪?”
“这是第二个瓜,”胖子伸出两根手指,“我刚找了一圈,他好像不见了。”
张起灵放下衣服站起来,用院里晾晒的毛巾擦干手,胖子补充,“目前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听说年轻,还挺秀气。”
张起灵问,“解雨臣?”
胖子呛了一下,点心渣掉了一地,“不能吧,”他说,“他俩要打的架小时候早打完了,关键是王婶也说了,那年轻人个头挺高。”
张起灵问,“电话呢?”
王胖子回答,“打不通。”
张起灵就往门口走,胖子揣着两个沙琪玛跟在后面,先到村口看了一圈,又到传达室问他有没有来取过快递。胖子跟着张起灵走了一会突然笑了,“哈哈,没想到你也有找吴邪找不到的时候。”
张起灵问他,“你怎么想?”
“没啥想法,”胖子说,“不过他靠谱,不是你和黑眼镜这种喜欢孤军作战的愣子,我觉得没大事儿。”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重新往村口走,这回他走出去了很多,一直低头在看地上的痕迹。胖子有点不知所以,问他,“我怎么不懂了,吴邪还能在这儿挖个盗洞吗?”
张起灵蹲下,用手翻了翻,说,“车辙。”
他抬起头看着胖子,“早上有车来过。”
村子离繁华地段很远,路也不好走,村民们都不靠车,平时根本没有车进来。胖子这下严肃起来,把剩下的一个沙琪玛递给张起灵,自己掏出手机给解雨臣打电话。
“喂?”胖子说,“花啊,你在哪呢?”
解雨臣说,“在家里,怎么了?”
“吴邪好像出了点事,”胖子说,“早上起来就没见着,听人说他在村口干架了,现在人找不见,我和小哥发现村口这儿有新的车辙。”
解雨臣问,“跟什么人干架?说具体点。”
胖子嘿嘿笑道,“年轻俊秀。”
解雨臣也笑了一声,“然后呢,你们以为是我?”
胖子反驳,“没,那是个高个儿。”
电话两头忽然陷入沉默,张起灵站在旁边冷静地看着胖子。过了一会,解雨臣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那他房间里没留下什么口信?”
“看过了,”胖子说,“没有的。我记得有次你给咱几个手机都装了什么什么定位,你要不给咱看看?”
解雨臣说,“知道了。”
挂了电话,胖子忽然陷入沉思,张起灵等了他一会,他一直没说话。张起灵于是抬腿走了,胖子说,“哎——小哥,干嘛去?”
张起灵说,“再找找。”
“我刚刚在想啊,”胖子跟上去,“这年轻俊秀的,能跑到雨村和吴邪干架的人,其实没几个。咱们认识的人里,你想想,是不是有个人显得格外醒目啊?”
张起灵用眼神示意他接着说,胖子就开门见山道,“会不会是张海盐这个孙子?”
张起灵实话实说,“他也不高。”
胖子冷笑,“上回见他,穿个卫衣球鞋装嫩,那鞋起码有五厘米吧。”
话音落下,解雨臣电话进来了,胖子按了免提,那边说,“手机显示的位置就在山下面,你们先去看看,有什么问题,再打我电话。”
张起灵听着,就转身向山下走,他步伐快了很多,胖子逐渐就没法走路和说话兼顾了,跟在张起灵身后气喘吁吁。走到半山,他们就已经看见一辆越野停在那儿,车门半开着,后座上扔着被割成两半的麻绳。张起灵表情冷下来,捡起座椅下面的手机,上面显示胖子的未接来电。
“妈的,”胖子也怒了,“谁他妈敢跑到村门口劫人?”
地上的杂草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两个人立即顺着往前找过去,在一棵香樟下面看到吴邪,不过情境之荒谬与胖子预想的大不相干,他忍不住先探头观察张起灵的表情。
吴邪正坐在树下抽烟,吞云吐雾姿态十足,画面的重心在他屁股下面,坐着一个被皮带捆起双手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确实唇红齿白,只是侧脸上蹭的全是土,还在一扭一扭地反抗,吴邪冷静地坐在他身上,一口把烟吸到底,一回头,才看见了胖子和张起灵。
胖子说,“这江子算怎么……”
六个字出来,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张起灵径直上前,先把吴邪拉了起来。吴邪赶紧把烟头熄了,张起灵问他,“怎么回事?”
“天没亮就接到他电话,”吴邪指了指江子算,“说带我去什么地方,我说不去,竟然把我绑了弄上车。”
后面的故事也就清楚了,半路挣脱,反败为胜。胖子竖起大拇指,“可以啊天真,你现在具备反恐能力啊。”
又看江子算,问他,“朋友,你打算带你吴邪哥去什么地儿?也说给我听听。”
江子算冷笑,“你也配?”
胖子啧了一声,把他从地上扯起来,让他靠树坐下,苦口婆心道,“你怎么不懂啊,看你这小脸脏的,胖爷是来解救你的,明不明白?”
“算了,”吴邪拦住胖子,说,“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地方。”
他俯身看着江子算,把手上的皮带给他解开,“该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去,倒是你,学点儿正常人办事的样子吧。”
江子算满脸阴沉地走了,吴邪叹了口气,和胖子张起灵一起往回村里走。胖子问他,“你咋的了?”
吴邪说,“阿宁这弟弟实在长歪了。”
胖子说,“这我赞成。”
张起灵从刚才起就一直沉默,这时候却突然停下脚步,吴邪和胖子都看着他,他问吴邪,“他要带你去什么地方?”
吴邪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钱,胖子认得那枚铜钱。当年阿宁还在世的时候,手上戴了那么一大串。
“有人给我寄了这个,让我带着去一个地方,估计江子算也收到了类似的东西。”吴邪说。
“我就说,”胖子了然地说,“也就江子算能上这当,阿宁没了八百年了,人死不能复生,还想靠她的遗物威胁谁?”
吴邪没说话,胖子顿了一下,傻了,“你不会也打算去吧?”
吴邪说,“要先查查。”
“我靠,你真的什么闲事都管?你这——哎,小哥,你说说他!”
张起灵也没说话,他淡淡看了吴邪一眼,拔腿先走了。
【瓶邪】《下嫁》8
猎户家的小懒猪媳妇
——
8
皇帝分化成了坤泽,又被草民占有,一时之间我无法分清哪个会更让朝臣震惊。
他们对我本来就不满意,要不是皇叔和大将军力保,我估计早给他们弄下去了,也不知道换了新帝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我虽不算勤勉,也不能算是昏庸,让我做的事情从未有过拖延。
当年的皇位之争我了解不多,只知道先帝驾崩,崇亲王借口没有太子,试图自己登基,还好千钧一发之际,皇叔力保当时尚还年幼的我做了皇帝。
我并非正宫所出,因此他们十分不愿意承认,还有流言蜚语,说我不是先帝亲生子,只是皇叔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工具。
这其中有一个漏洞,皇叔没必要挟天子,他有心做皇帝可以直接做,先帝驾崩之后无太子,听...
猎户家的小懒猪媳妇
——
8
皇帝分化成了坤泽,又被草民占有,一时之间我无法分清哪个会更让朝臣震惊。
他们对我本来就不满意,要不是皇叔和大将军力保,我估计早给他们弄下去了,也不知道换了新帝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我虽不算勤勉,也不能算是昏庸,让我做的事情从未有过拖延。
当年的皇位之争我了解不多,只知道先帝驾崩,崇亲王借口没有太子,试图自己登基,还好千钧一发之际,皇叔力保当时尚还年幼的我做了皇帝。
我并非正宫所出,因此他们十分不愿意承认,还有流言蜚语,说我不是先帝亲生子,只是皇叔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工具。
这其中有一个漏洞,皇叔没必要挟天子,他有心做皇帝可以直接做,先帝驾崩之后无太子,听闻当年皇叔也是有机会做皇帝的,要说名不正言不顺也说不到他的头上。
之所以会说皇叔有野心,想来是因为他经常插手政事,也因他实在能干我才能偷懒,宰相常说他此举乃为捧杀,却因找不出原因而无法自圆其说。
朝堂之中原本就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下好了,我又送了个把柄出去,怎么偏偏到了我这里会变成坤泽?
自古以来,没有坤泽做皇帝的先例,不过我琢摸着我既已经登基,临时踹我下去的可能也没有。顶多就是后宫妃子麻烦了点儿,生孩子还得我自己生,也有好处,至少能保证血统,也省的滴血认亲麻烦,他们总不能说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不是亲生儿子吧。
还好没有选妃,否则同那些女人大眼瞪小眼,各自都会十分尴尬,是放她们出宫去再配,还是干脆关起来孤独终老算了?
唯一的问题是这个死闷油瓶,我靠在枕头上,看着闷油瓶坐在门口削竹子,他已经削了一天破竹子了,也不知道削来干嘛。
要说怪他,也实在难怪他,更不可能怪我,只能说雨露期来的太不巧合,待我回过神来,早就木已成舟。
他出身如此卑贱,做皇后是不可能的,白白浪费了一次扩充势力的机会。我决定要把他塞进最小的那个宫里,只给他两个奴才使唤,绝不给人家知道还有这么个家伙存在,若有心人想要掌控他借此来掌控我,那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晃了晃手腕,他昨天给了我这个镯子,看来那盒子里装的是他攒的老婆本,这么一个破镯子也好意思拿得出手,想靠这个娶媳妇,攒十年八年也不可能。
他实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能说话也同哑巴差不多,模样好有什么用,性子不能讨我欢心,甚至偶尔让我觉得讨厌。
罢了,看在他救了我的份上,话本子也说了糟糠之妻不下堂,大不了等回去以后再挑和我心意的其他妃子。
这又要让大臣们头疼好一阵了,皇亲国戚之中养了不少坤泽,却没有哪个天乾还没有娶妻,要么就得再等几年,找个比我小些的。至于宫里伺候的奴才也要重新调配。
若说找天乾,我还是觉得奇怪,虽然不曾娶妻,可一直以来看的歌舞也都是女子来跳,女子身娇肉软,笑起来也甜如蜜,怎么也比天乾来得好吧。
尤其是比这个要好些,我盯着闷油瓶因用力而鼓起的手臂肌肉,这人的手实在太硬了,我非找机会把他手上的茧子磨平不可。
“明天是晴天。”闷油瓶把所有的竹子劈完,抬头看了看天,突然道。
我也探头从窗外看了看,今天一直阴天,落了两三滴雨,看不出这阴森森的天有什么不同,便嗯了一声。他可能看出我兴致不高,又道:“山路晒几天就能走,可以去村里。”
去村里!我立刻坐直了身体,追问道:“去村里要多久?”
闷油瓶道附近一共有两个村子,一个村子小些,脚程两个时辰,一个村子大些,脚程三个时辰。他平日里会做些筐或者凳子拿去换东西,至于城里,因为太远了,他一个月才去一次,卖山货挣一点钱。
只能换东西的村落,想来没有任何有用之人,我便道:“不能去城里么?”
他把竹子一捆一捆的绑起来,估计是用来编竹筐的,嘴上道:“要先去村里换粮食。”
这场雨持续不断半个月,他屋里的粮食已经不多了,去城里要走三五天,如果不提前带点粮食在身上,总不能一路走一路薅野菜来吃。
我可不去村子里,这衣衫不整的不成样子,要是有可能我连城里也不想去,好在这小城镇里没有人认得我。
闷油瓶弄好竹子,就准备徒步去村子里了,我有些奇怪,不是说晒几日才能去么,后来想明白了,他自己去可以,带上我便不方便,遇到道路崎岖之处我肯定过不去。
他当然知道我是不可能会自己弄东西吃的,便提前烧了水,把做好的饭菜放在里头暖着,待我饿了自然可以去取,弄好以后又过来给我绑头发,我好几天没下床,连头发都懒得绑。
这双手糙的连勾我的头发都容易卡住,老扯到我的头发,我不耐烦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让他轻些手脚,若是换成宫里的那些没用的,我早喊人拖出去打了。
闷油瓶笨手笨脚的把我的头发绑起来,再用绳子捆住裤脚和袖子,麻利的从院子里取了木柴捆好背在了后背上,我一直觉得院子中的木柴比较好些,原来是拿去换东西的,也不知道淋湿了还能不能用。
难怪他能一个人住在这崎岖的半山腰,一整天都耗在这些事情之上,我从未见过他有什么乐子,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天黑了还在干活,让他住进宫里也不必给什么份例,他自己便能种菜活下去了。
我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懒得去管他要做什么,伸手把小兔子拎了起来,准备抱着它再睡一会儿。
【瓶邪】闷油瓶怕不怕酸?
冬至快乐~~~
情节意识流,人物有点o~一切为了吃!冬至就要吃饺子~!
瓶邪向,也是铁三角之间的小互动,小哥展现小心机,小吴不再一无所知,胖爷忙前忙后吃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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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从北京回来前跟我说,12月21号是冬至,北方人的习惯,这一天要吃饺子。我想了想,确实胖子是地道的北方人,而且认真算起来,闷油瓶也是北方人。胖子的要求也不高,就提了个猪肉白菜馅,我查了查东北的饮食习惯,似乎那边喜欢吃酸菜馅儿的饺子。看了看时间,还有一周到冬至,我赶紧打开手机用某宝下单买了些酸白菜从哈尔滨寄过来。
胖子态度较真的从...
冬至快乐~~~
情节意识流,人物有点o~一切为了吃!冬至就要吃饺子~!
瓶邪向,也是铁三角之间的小互动,小哥展现小心机,小吴不再一无所知,胖爷忙前忙后吃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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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从北京回来前跟我说,12月21号是冬至,北方人的习惯,这一天要吃饺子。我想了想,确实胖子是地道的北方人,而且认真算起来,闷油瓶也是北方人。胖子的要求也不高,就提了个猪肉白菜馅,我查了查东北的饮食习惯,似乎那边喜欢吃酸菜馅儿的饺子。看了看时间,还有一周到冬至,我赶紧打开手机用某宝下单买了些酸白菜从哈尔滨寄过来。
胖子态度较真的从北京提溜了一袋面粉回来,说是比超市里买的饺子面好多了,和出来的面擀的饺子皮又劲道又能抻,下锅绝对不破——哦,他原话是说绝对不会挣。难怪吴山居这一年都没什么进项,估计全是他去年包的饺子没挣吧?气得我叫他呸了三次,差点连他那袋面粉都扔出去。
等到了冬至这天的早上,胖子一大早就跑到市场去买了猪前腿肉和大白菜,顺便又薅了些葱姜蒜回来,还买了瓶山西陈醋——他对我带回来的镇江醋已经吹鼻子瞪眼很久了。
闷油瓶巡山还没回来,午饭我们俩就随便炒了两个菜对付了,吃过饭休息了一阵,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开始准备晚上的饺子。
和面这种事,我这个南方人是插不上手的,胖子说替黑瞎子检验一下我的刀上功夫落没落下,把猪肉推给我让我手动剁馅。我无语至极,问他怎么不在菜市场顺便把猪肉绞成肉馅,他看着我表情夸张的叹了口气:“要不说天真你成不了大厨呢?这是基础知识,千刀肉比绞出来的肉馅口感更有嚼劲而且更香。讲究的人家包饺子,谁用菜市场绞肉?都是自己买回来剁的,干净而且好吃。”
我从来没听过这个说法,无法判断是他编造来掩饰忘记绞肉的尴尬,还是真的确实如此。不过无论如何,事到如今我都只有认命的拿起刀来开始剁肉,毕竟今天两个北方人要过冬至,必须得包出饺子来。
我这叮叮咣咣的终于把肉剁到符合胖子的要求了,他又把洗好的大白菜和拆开的酸白菜推给我继续。等把两种白菜都切完,我胳膊已经又酸又沉了。我抱怨了两句,胖子嘲笑我说要是被黑瞎子听见,说不定又要加强训练了。我心想我现在真不需要这些了,就算脑袋被弹得脱层皮我也不练了,再说有闷油瓶在,黑瞎子根本不可能弹得到我。
胖子那边早就把面和好醒上了,一边嘲笑我一边把刀接过去又剁碎了一些葱姜和蘑菇,找出两个大碗来把肉馅一分为二,一边放大白菜一边放酸菜,然后又各自加了葱姜盐酒,把酸菜的那个连着一双筷子一起塞给我:“你的,拌。”
我看着他把碎蘑菇都放进大白菜的那个碗里了有点不平:“怎么你的猪肉白菜馅还带加山珍的?作弊啊?”
“切,胖爷我要赢你还用得着作弊?盐和酒我让你自己加你就稳输了好吧?”胖子开始用筷子搅和碗里的馅料,“你也不闻闻你那个酸菜什么味儿?那么冲的酸味儿就算加了蘑菇也是浪费,吃不出来那种鲜。就是要我这个猪肉白菜的朴实、平淡才能衬托出小哥亲手摘回来的蘑菇!”
我对于胖子的偏心无力反抗,只好跟着他的指点用筷子顺着一个放向用力搅和饺子馅,权当打抱不平了。
馅儿拌得差不多了,胖子就放下碗去开始整面擀皮。他一边把醒好的面揉成一长条,用刀切成短短的小截,一边指挥我去剥蒜捣蒜。我手里剥着蒜,看胖子在案板上撒好面粉开始擀皮。白胖的面团在他白胖的手指间令人眼花的旋转延展,最终被擀成中间厚边缘薄的圆圆的饺子皮,两面都沾上面粉抛在一边。
胖子动作行云流水,我这里才剥了几瓣蒜,他那边的饺子皮就已经垒起来了一小摞。我准备把蒜放下去帮忙包饺子,胖子就问我:“你会包吗?包一个我看看。”
我确实没怎么包过饺子,能回忆起来的也就是小学的时候上劳动课学过。我回忆着三十年前的课堂内容,蹩手蹩脚的捏了一个扁扁的饺子出来。放到案板上立都立不起来,软绵绵倒着,形容十分凄惨。
胖子笑得擀面杖都快握不住了,叫我快别包了,说咱们现在富裕了,用不着节约馅儿,更何况这还浪费他辛辛苦苦擀出来的皮,让我还是回去接着整蒜泥。
我有些气馁,但还是坚持想要帮他包饺子,主要是看那两大碗饺子馅,等他自己擀完皮再包,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去。胖子则坚持不用我帮忙,说他自己来也快得很,叫我别添乱。
就在我俩僵持不下的时候,闷油瓶回来了。他又带了两支冬笋回来,放在厨房的门后就去洗手,回来看到我捏着蒜,胖子杵着擀面杖,两个人还在斗嘴,就把袖子挽起来道:“我来。”说着就拿过我面前的猪肉酸菜馅儿包了起来。
虽说哑爸爸是出了名的十项全能,胖子曾经评价说除了生孩子大概没什么他不能的,但我是真没有想到闷油瓶居然包饺子也包得这么好。就见他把饺子皮在掌心轻轻一按,然后用筷子挑起一大团馅儿放上去,微微修整压实,然后中指和拇指一并,随后修长的食指沾着饺子皮的边缘往后一引一捏,两边对称的连续重复几下,一个顶着花边挺着肚子的饺子就包好了。整个过程飞速且流畅,他的手指翻飞得像是在变魔术,当然成品在我看来也确实像是变魔术,那个饺子胖乎乎白生生的立在案板上,看起来就很饱满有料。再对比一下我包的那个,营养不良瘦骨伶仃,可怜巴巴的躺在一旁,连我自己看着都不想吃。
既然有了闷油瓶帮胖子包,而且他还包得那么好看,我实在没什么理由要坚持了。于是老老实实的去剥了蒜,胖子教我用刀背拍扁了放到碗里,加上一勺砂糖,再加上醋,然后用勺子背慢慢挤压和搅拌。他说这是他的独门秘方,虽然比用刀切碎慢,但我们在雨村又没有捣蒜臼,而且他这个办法做出来的糖醋蒜泥是有点黏度的,能挂上饺子皮,蘸着吃特别过瘾。
我默默的想了想,还好家里还有我曾经为了凑整顺手从小卖部买回来的口香糖。
没过多久胖子就擀完了所有的饺子皮,擦了擦手拖过猪肉白菜的馅儿也开始包了起来。他的手法和闷油瓶有点不同,他是把皮摊在手心上,放上馅之后两只手一合,同时食指和拇指一捏,一个饺子就捏出来了。同样是圆鼓鼓的肚子,但就没有花边,倒像是带了个护士帽。
闷油瓶手指虽然灵活,但胖子的包法实在开挂,因此尽管胖子开始动手时闷油瓶已经包了一小半,但最后两个人基本上是同时间包完的。案板上泾渭分明的立着两片挺胸抬头的饺子方阵,中间楚河汉界躺着我那个真·扁食。
胖子烧开了水,开始下饺子。我就手帮他把碗和案板洗了,找出去年为了过年专门买的鱼盘来冲了冲,估计家里只有这两个盘子才能盛得下那么些饺子了。
看着饺子一个个的浮起来,在汤里挤挤挨挨热热闹闹的翻滚,连我这种不好这口的人也忍不住浮起了满肚的期待。胖子守着锅盛起来饺子端上桌,热气腾腾晶莹微透的饺子堆着,哪怕没有别的菜,也有了一种过节的团圆暖融的气氛。
胖子坐下看了一眼,就起身从餐柜里拿了瓶酒出来,给我们一人倒了一小杯,满足的叹了一口气道:“饺子就酒,越吃越有。我这辈子混到这里,还有你俩就什么都有了。来,咱爷仨走一个。”
这话说得我心里感动的同时又有点感慨,于我而言,此生能遇到他们两个,又何尝不是万事皆足?闷油瓶没多说,但和我们一样端起酒杯仰头喝尽了。我想,在他远远长于我们的人生中,也许这也是第一次遇到我和胖子这样的至交,也许他也很满足吧。我庆幸着我们还能再陪他几十年,同时也希冀未来他还能遇到更好的人。
“吃饺子吃饺子,别凉了。”胖子见气氛有点感伤,连忙给我夹了个猪肉白菜馅的饺子,打岔道:“尝尝胖爷我的手艺!从调馅到包了下锅都是我一手包办,绝对好吃!”
我没蘸糖醋蒜泥,就这么直接咬了一口,鲜浓汤汁涌进嘴里,在味蕾上释放油脂的咸香,肉馅紧而弹,混以白菜的脆爽,再加上一点点蘑菇的韧劲,口感丰富而有层次,我顿时被冲击得幸福无比,顾不上烫也顾不上细嚼就囫囵着吃完了一个,伸筷子准备再尝尝酸菜馅的。一抬头就看见闷油瓶夹走了我那个扁得可怜的饺子,咬了一口,顿住了。
我讶然,不由得想难道是胖子为了自己的猪肉白菜能胜出,故意下黑手给酸菜馅的多加了盐?我赶紧也搛了个酸菜馅的饺子咬了一口,一股酸味借着热气瞬间升腾充盈了整个口腔,猝不及防酸得我眼睛一眯。好在我对于酸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第一下的震惊冲击过去后就好些了,把剩下的部分慢慢嚼了咽下去,心里也忍不住赞同胖子说的,确实根本不可能尝到蘑菇的味道。
胖子那边看到我和闷油瓶的情形,也挑了个酸菜馅的咬了一口,“哇”的一声直接吐了出来。闷油瓶却只是在开始的时候顿了一下,之后就面色如常的把整个饺子都放进嘴里,咀嚼几下之后吃了下去。
这么酸他脸上连皱都没皱一下?在我的震惊中胖子把那盘饺子推到了一边:“别吃了,太酸了,肯定是咱做法有问题。我以前在东北馆子里也吃过酸菜饺子,可没这么酸。”
我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想想也觉得没道理这么酸,就没说什么。原本两种馅的饺子加起来应该是吃不完的,胖子还计划剩下的明天早上煎一下就稀饭吃。结果这一下去掉了一半,就显得有点不够了,三个人把一整盘饺子分吃的干干净净,差点吃出食堂抢饭的架势来(嗯嗯原来铁三角也是干饭人呐)。那个酸菜馅是我提议的,加上我也还能忍受那个酸劲,不好意思跟他俩抢,我就吃了几个顶饱,我看闷油瓶也慢慢的吃了两个,心里实在有些吃惊和过意不去。
吃完饭我拿出那罐口香糖放在桌上,胖子不情不愿的倒了两粒,趁我收拾碗筷时转手塞给了闷油瓶。我拿了两粒,把罐子朝他推了推,自己嚼着去厨房刷碗,顺便自觉的把剩的酸菜饺子都倒了。
胖子哼哼哈哈的说我现在嫌弃他了,怀念以前在斗里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墓室里的时候。他靠在门框上看我洗碗,瞎扯了几句后突然压低声音问我:“小哥难道不怕酸吗?我看他后来居然还又吃了两个。”
不,我很确定闷油瓶即使不怕酸,也很不喜欢。我记得我们以前在楼外楼吃饭,桌上的西湖醋鱼他从来都不碰一筷子的,胖子做的醋溜排骨他也吃的极少。我摇摇头:“不确定他怕不怕,不喜欢是肯定的。”
“那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那饺子都酸成那样了。”
我把手上洗干净的碗放到沥水的架子上,透过窗子看到闷油瓶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背对着这边,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干嘛,站着半天没动了。不得不说他即使是这样干站着也极有看头,背脊挺直身材修长,肩平身正的如同一棵松柏。我还真没见过他像普通人那样累了倦了弯腰驼背的样子。
我看得有点久,胖子见我半天没动静,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出去,“嗐”了一声道:“行了啊,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哎你说小哥是不是有什么偶像包袱啊,所以明明已经很酸了但还要保持脸上的肌肉不缩起来?”
我愣了一下。胖子这么一说好像还确实有那么点。闷油瓶在我们面前确实没有什么丢脸的时候,即便是我们仨在墓里狂奔逃命的时刻,往往我和胖子都裸奔了,他还周周正正的穿着裤子背着装备。当然我一直觉得是他根本不会出现什么尴尬丢人的时刻,可胖子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怀疑了,难不成真是闷油瓶有什么偶像包袱?刻意在我和胖子面前保持形象?但我还是有点不太信:“不至于吧,咱们仨这么多年了,谁跟谁啊,还要什么偶像包袱维持形象的?”
胖子“切”了一声道:“没有吗?上回我和小哥在家做炸酱面也吃了生蒜,他可没嚼口香糖,更何况他今天就没怎么蘸蒜泥。”
我正在想胖子这句话是在暗示什么,一回头就见到闷油瓶在餐桌边拿了张纸,低头掩了下嘴,走进来把那团纸扔进了垃圾袋然后出去了。
胖子看着我,挤眉弄眼的笑得十分夸张:“我没说错吧?谁在家这么讲究?垃圾袋马上都要收了扔出去的,还特意先吐到纸上。”
我目瞪口呆。心说这个行为在公共场合确实是很礼貌,在家里就显得有点多余了。居然有点信了胖子的偶像包袱理论。但这种事我也不可能去问闷油瓶,只能是和胖子说两句就算了。关于怕酸和酸菜饺子的问题我当然也不好再提,只是有点不死心,总觉得这次没做好,还欠了闷油瓶一顿地道的东北酸菜饺子。
为了搞明白这个酸菜馅儿到底应该怎么调,我翻遍了我的通讯录,终于找到一个大学同学,家是东北的,上次同学聚会听她说毕业以后回了哈尔滨结婚生子。我通讯录里绝大部分都是爷们儿,而且基本上都是我们这一行的人,下地吃压缩饼干和罐头,上来吃泡面和外卖,像胖子这样会掂锅勺的一只手就数完了,想来想去我认识的人里她是最有可能知道的了。
我挑了一个周六的上午给她打电话,她听完我的问题后笑得嘎嘎嘎嘎,隔着听筒都震得我耳朵疼。我坐在餐桌边,把手机举开了一些,声音确实很大,闷油瓶坐在院子里,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胖子则直接好奇的凑了过来。
要说东北人就是热情,我问她一句酸菜饺子馅儿怎么调,她给我讲了半个小时酸菜的各种做法,酸菜炖粉条,酸菜汆白肉,酸菜炖豆腐,辣炒酸菜等等。闷油瓶看了我好几次,最后我终于挂掉电话的时候胖子都笑累了,我拍了他一下,叫他去帮我买肉。
胖子答应了一声,转身拿了钱包和外套出去了。
我走进厨房里,刚拆了一包酸菜,闷油瓶就进来了,见我把酸菜泡进了水里,才像是放心了的样子,从厨房门背后拿出他从山里摘回来的竹笋剥了起来。
等他把竹笋都切成细丝的时候,我把酸菜从水里捞了起来,准备冲一下拿去切。闷油瓶挡了一下,道:“换水再泡一会儿。”
我想起我那个同学也说如果酸菜太入味的话最好泡两道,于是换了盆水又把酸菜放进去泡上了。
胖子买了肉回来,午饭我们却没吃饺子,吃的是闷油瓶做的酸菜竹笋炒肉。继包饺子之后,闷油瓶又展现了他的厨艺——具体体现为我和胖子各多添了一碗饭。经闷油瓶这么一炒,酸菜吸附了油脂后酸味变得含蓄,而肉变得肥而不腻,本以为格格不入的竹笋却借了酸菜的酸香和肉的油香,加上自身的清香,凭借脆嫩的口感将整道菜的感官体验拉升了一个层次。
胖子吃完了往椅子背上一瘫:“我看以后不用我做饭了,应该让小哥做饭,明明做得比我好。”
闷油瓶没接话,把我的碗收走拿到厨房去了,没让我把第二碗饭吃完。
胖子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小哥这会儿又不怕酸了?天真你现在也够懒的了啊,咱家的醋瓶倒了你都不扶一下。”
醋瓶倒了?我决定不接胖子这句话,把话题绕回了前面那句上:“你不也想偷懒?以后饭还是你做吧,难得这么有天赋,可别浪费了。”
胖子还没来得及回答,闷油瓶就从厨房里出来了,递给我一杯飘着几片山楂的热茶,红艳艳的蒸腾着微酸的蒸汽。我捧着杯子想了想,对闷油瓶道:“小哥,那些酸菜还有几包,但那电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以后都还是让你做好不好?”
他低头看着我,点了点头,像是带了一点笑意,回答了一声“好”。
醋瓶倒了要不要扶我不知道,反正那几包酸菜是一点也没浪费,酸菜炖粉条,酸菜汆白肉,酸菜炖豆腐,辣炒酸菜我全都吃到了。
【瓶邪】日常
*那个一下~
*wb:是啊嘟嘟鸭
*pl区蓝条条倒是给他点面子啊(狗头)送他上热评好吧(狗头
吴邪半夜饿的不行,爬起来吃泡面,他刚刚结束了一场体力活,虽然没有搞到最后,但现在他的嘴角肿得厉害,张起灵在他跟在身后,在吴邪要往泡面桶里搁调料包时精准揪了出来。
“不是吧——”
吴邪累得要散架,“不带这样的,吃方便面不给调料包,你好狠啊。”
张起灵揉了揉他的头发,把面饼连着桶一起拿走,他听见张起灵开火的声音,取锅下水,现在他做这些事娴熟得很,单手打蛋,很是帅气,吴邪扶着腰从门口跟进来,他刚刚刷了牙,一股子薄荷味。
张起灵伸手要把他推出去,“没这么娇贵呢。”吴邪躲开,“哪就真一...
*那个一下~
*wb:是啊嘟嘟鸭
*pl区蓝条条倒是给他点面子啊(狗头)送他上热评好吧(狗头
吴邪半夜饿的不行,爬起来吃泡面,他刚刚结束了一场体力活,虽然没有搞到最后,但现在他的嘴角肿得厉害,张起灵在他跟在身后,在吴邪要往泡面桶里搁调料包时精准揪了出来。
“不是吧——”
吴邪累得要散架,“不带这样的,吃方便面不给调料包,你好狠啊。”
张起灵揉了揉他的头发,把面饼连着桶一起拿走,他听见张起灵开火的声音,取锅下水,现在他做这些事娴熟得很,单手打蛋,很是帅气,吴邪扶着腰从门口跟进来,他刚刚刷了牙,一股子薄荷味。
张起灵伸手要把他推出去,“没这么娇贵呢。”吴邪躲开,“哪就真一点油烟都吃不得了?”他像只大型娃娃挂在张起灵身上,居然也没影响人一点动作。汤底是胖子今天晚上熬的筒骨汤,吴邪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喃喃,“明天胖子又要说我们俩吃独食了。”
张起灵做饭称不上顶尖,再说了,就一碗泡面,打个蛋就算加餐,还能做出什么花来不成,吴邪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嗦面条,那面条都泡得酥烂,随着吴邪的动作带起一点汤花,正甩在他优秀的鼻梁上。
张起灵本来撑着一只手看他吃饭,被他这个动作一激,半是好笑半是无奈,伸手替人捏了一下鼻尖,吴邪被他捏得瓮声瓮气,“蛋不好吃。”
嗯?张起灵用鼻音表达了疑惑。自己探过半个身|||子,吴邪也配合,夹起一块蛋就往他嘴里塞,张起灵嚼了两口,“熟的。”
嘿嘿,吴邪突然开始笑,看着又精明又憨,可矛盾了——暂且归类为可爱吧。他把筷子搁在饭桌上,狗狗祟祟地摸了摸面前这个人的|||裆。
“这个蛋好好吃——”
多胎家庭老张家的观察报告之村头大妈的八卦日记
瓶邪乡村pa
无大妈:“诶你们听说没,听说村头老张头娶了个漂亮城里媳妇儿。老张头他老婆娇的,哎呦喂,他男人都舍不得让他干活呢。”
玛大妈:“我本来想着哎呀呀城里的漂亮媳妇那么娇贵,能不能生呀?结果你猜怎么着?生了四个了!”
衍大妈:“听说现在已经怀上第五个了呢,怪不得不让干活。”
无大妈:“嚯,最近村里不是在查计划生育吗?他们家付得起罚款吗?我听说那老张家的房子前阵子都给烧了,他家男人进去抢东西还差点被烧着呢,哎呦喂,给他小媳妇急得。”
衍大妈:“哎呀,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他们家呀,老张头特别能挣钱,钓鱼养鸡一把好手!”
玛大妈:“害,人家媳妇听说...
瓶邪乡村pa
无大妈:“诶你们听说没,听说村头老张头娶了个漂亮城里媳妇儿。老张头他老婆娇的,哎呦喂,他男人都舍不得让他干活呢。”
玛大妈:“我本来想着哎呀呀城里的漂亮媳妇那么娇贵,能不能生呀?结果你猜怎么着?生了四个了!”
衍大妈:“听说现在已经怀上第五个了呢,怪不得不让干活。”
无大妈:“嚯,最近村里不是在查计划生育吗?他们家付得起罚款吗?我听说那老张家的房子前阵子都给烧了,他家男人进去抢东西还差点被烧着呢,哎呦喂,给他小媳妇急得。”
衍大妈:“哎呀,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他们家呀,老张头特别能挣钱,钓鱼养鸡一把好手!”
玛大妈:“害,人家媳妇听说是城里的大户呢,家里有钱的很,养的起养的起。”
无大妈:“啧啧啧,你说这老张头一把年纪了活还挺好,这才几年啊,媳妇揣五个了都。”
衍大妈:“啧啧,谁说不是呢,每天晚上呀。。他们家那胖子都得躲出来半夜才回去。”
菠大妈:“哪里半夜回去啊,我听说啊那胖子都收拾回老家去了。这可不,就昨儿个他捧着那大行李放驴车上就走了呢。”
衍大妈:“哟哟哟,小两口啊,就仗着年轻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你看他那老婆,每天扶着腰,哎哟哟,我见犹怜呐。”
玛大妈:“原先还没成亲的时候,我就看见过老张头跟他媳妇钻苞米地,啧啧啧。”
无大妈:“我滴妈,钻苞米地这种事姐几个都看见了,下次再看见叫上我呗!”
菠大妈:“你可拉倒吧,就想看俊小伙儿!”
衍大妈:“哎哟哟可别说,老张头这一来村儿,大姑娘小媳妇都走不动道儿了,全给那儿围着看,看把老张媳妇给气的!”
菠大妈:“诶你别说,这老张头媳妇不也俊的很么,上次不也一小姑娘捧了把花过去,人老张头一下子就把媳妇拉回去。”
玛大妈:“老张头也多亏生的俊俏,不然他媳妇娇生惯养,生的出水芙蓉似的,凭啥要死要活非跟着他。”
玛大妈:“诶不过老实说,他家亲戚可真是不少。上回来的几个都给他媳妇轰出去了。”
菠大妈:“那可不是!上次一大帮亲戚窜过来,啧啧啧,你说这人咋能这样呢,自己穷不好好工作,还非得傍上人老张头一家。依我说啊,这老张媳妇啊,赶得好!可不能白白让这帮穷亲戚当吸血鬼喽。”
无大妈:“听说上回老张头他媳妇儿还领穷亲戚去上海了,那可是大城市啊,啧啧啧这小媳妇真不赖。”
衍大妈:“就是说嘛,昨儿个那胖子走之前还跟我讲,老张头根本就是卖身小白脸儿,他媳妇辛辛苦苦操持里外,还得给他养活一大家子。”
菠大妈:“哎呀你一说这穷亲戚我就替他们害臊,蹭吃蹭喝的。这老张家不得给他们吃倒了哟!”
无大妈:“嚯,我看不见得,就上回我看见那小媳妇儿出门了,好家伙,那手上十个八个宝石戒指,手腕上还三四个镯子。也不知道戴着累不累。”
和大妈:“啧啧啧,老张头这醋劲大得嘞,我看他媳妇儿的腰也要不堪重负喽!”
菠大妈:“嘿得了吧,你看人家小媳妇脸上那样,明显滋润的很啊,瞅瞅你那大黄脸,你和你家那位多久没上 炕过啦?”
衍大妈:“哎呦,操心到人家屋里去啦,你不会是看上老张头了吧,还是看上人家小媳妇了?”
无大妈:“哎呦喂快别说了,要让老张头听了去,要给你家屋顶掀喽!”
菠大妈:“诶老妹啊,人家家里俩人醋劲都大着呢,就你,别想啦。”
和大妈:“俗话说一滴 精 十 滴血,这日日被滋 补着,脸上无光也说不过去呀!”
无大妈:“照我说啊,这小两口也得收敛收敛,这才几年啊都五个了,再生下去该养不起喽!”
衍大妈:“咋的会呢,不是说孩儿他大伯去挖矿去了吗。”
菠大妈:“再有啊,你看看人张老头,人家干活那么厉害,哪里怕养不起生不出啊。”
和大妈:“人家夫妻的房中秘事咱也别太操心,这被人听着了背后嚼舌根的事,咱面上也挂不住!”
菠大妈:“哎呀咱们还是管好自个儿家里的吧,你看看我家那糟老头子就不让人省心!”
无大妈:“这挖矿能挣几个钱啊?”
菠大妈:“诶你别说,这挖矿还真有钱。上次他们家不是挖出什么什么玺了吗?那卖出去啊,不知道多少钱呢,够姐妹几个吃几辈子了。哎呀你一说这个我就气,我家里那个怎么就这么没本事呢!”
衍大妈:“可是不少呢吧,说是还要在西湖边上办个什么庙呢,收香火钱。”
无大妈:“嚯,西湖边办庙,这还不给城管收缴了?”
菠大妈:“害人家有后台,雷那啥子都不怕的!”
和大妈:“我看你这记性也不行了哇,什么玺玺什么也搞不清楚,不过倒也正常,人上了年纪都这样。所以说啊,人老了,不中用了,咱家那口子啊,对我这黄脸婆也没什么好脸色,哪像人老张他家啊。”
无大妈:“不过话说回来,我上回听见老张头他们家有人说什么血尸啊尸鳖啥的,你们说他们家该不会是在干什么非法的勾当吧?”
菠大妈:“诶不会吧,我看他那媳妇平时人多好,笑呵呵的,一看就是好人,不会的不会的。说不定人说的是英语呢?听说人老张头会的外语可多了,他媳妇也是大学生,我都想让他们教教我家的娃儿了。你可别说听不懂瞎扯的吧?”
无大妈:“怎么不会,我还听说那老张头以前还是个黑户。喏,就前阵子,我还看到有人上他们家催债。”
菠大妈:“诶你说那整个粉衣服的?害那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啊!虽然说长得也俊啊,但说不定是什么骗人的高利贷什么的。”
无大妈:“就是啊,跟黑社会似的,穿一身骚粉,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菠大妈:“听说这种一旦失足就完了!你别说,这老张家不会是被他们那些穷亲戚坑了吧?!”
无大妈:“我上回还听见老张头他媳妇儿跟那粉衣服说,再催债就上他办公室门口吊死,哎呦喂,可把老张头心疼死了!”
菠大妈:“哎哟喂啊!怎么把人逼成这样子啊,造孽啊!你说说,这得是欠了多少啊,这老张头一家可咋办啊?”
无大妈:“啧啧啧,这上有老(指胖子)下有小的,日子难过喽!”
和大妈:“你说这和人家得有多大的仇啊,他们家也真是惨,依我看,咱们往后啊,也得多帮衬着点不是?”
菠大妈:“唉,就是。咱们这几个老姐妹也是看着人老张头一家过来的,能帮一点是一点吧。赶明儿我家那土豆熟了,给他们送几个过去。”
和大妈:“唉你说那可不是嘛?赶明儿给他家送点红薯去,自家种的,可甜可甜啦。”
第二天————
吴邪从地里回来到家里,看见了一大筐一大筐的土豆和玉米和大白菜,纳闷着问张起灵:“小哥,咋回事啊?谁送的?”
这时候几个大妈簇拥而上,和大妈道:“小吴啊,这是咱姐几个的一点心意,你就受着吧啊,以后有困难,一定要说啊,咱们都是热心肠的好邻居。”
菠大妈:“哎呀小吴啊,你们家生活有啥困难记得说啊!忙的话啊,那孩子啊大家伙儿帮你们带!”
知大妈:“哎呦,这老张也不疼媳妇啊,那一个接一个的生,身子骨能受得了吗!”
玛大妈:“家里孩子早点送去读书!你家里也能轻松些!”
衍大妈:“那个骚粉的黑社会的再来要账,叫大妈,大妈给他送地瓜,保准他吃一次再也不敢来我们村儿!”
看着这群大妈这热情劲儿,吴邪搔了搔脑袋,道:“哎呀这个,肚子里还有一个没生呢……”
————————
哈哈哈哈又是群里的接龙产物
各位大妈是谁自己知道哈!
【瓶邪】《童养媳》13,古风架空,HE
13
张起灵只坐了小一会儿便过午时,他饮了杯茶后,起身对吴邪说道:“走吧,回府用午膳。”
吴邪闻言不情愿道:“我才刚出门没几个时辰呢,不回去。”
张起灵略微的沉默后道:“去街上春雨楼用膳。”
吴邪眼睛一亮,道:“真的?”怕张起灵反悔,不等他回答吴邪连忙起身跟解雨臣道别。
黑瞎子嚷道:“我许久未到淮安,我也要去。”
张起灵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一副生人勿近之态。
解雨臣道:“你跟着去做甚?没看人家不欢迎你么。”
黑瞎子笑嘻嘻着没有坚持,他不过是故意嬉闹他们,没想跟着去。
两人转身下楼,随从皆被打发回府,只云彩在两人身后默默跟着。张起灵在...
13
张起灵只坐了小一会儿便过午时,他饮了杯茶后,起身对吴邪说道:“走吧,回府用午膳。”
吴邪闻言不情愿道:“我才刚出门没几个时辰呢,不回去。”
张起灵略微的沉默后道:“去街上春雨楼用膳。”
吴邪眼睛一亮,道:“真的?”怕张起灵反悔,不等他回答吴邪连忙起身跟解雨臣道别。
黑瞎子嚷道:“我许久未到淮安,我也要去。”
张起灵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一副生人勿近之态。
解雨臣道:“你跟着去做甚?没看人家不欢迎你么。”
黑瞎子笑嘻嘻着没有坚持,他不过是故意嬉闹他们,没想跟着去。
两人转身下楼,随从皆被打发回府,只云彩在两人身后默默跟着。张起灵在淮安似乎挺有名望,街上众人皆朝他点头微笑,偶有几个热情的还强行塞了些点心在他怀里。张起灵本想拒绝,却见吴邪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瞧,便道谢后收下,随手递给一旁的吴邪。
吴邪惊道:“给我了?”
张起灵轻“嗯”了声,吴邪刚拿起一个包子咬了口,忽然有朵紫红色的牡丹落在张起灵头上,竟是牡丹名品洛阳红。娇卝艳烂漫,似铺子里的脂粉般好看。两人一怔,尚未回神,又有第二朵、三朵纷纷落下,红的黄的紫的,皆是名品。连吴邪都被砸中一朵。两人同时抬头,只见左侧酒馆上的廊上站着几个蒙面的妙龄女子,皆身着相同样式的青色襦裙站成一排,正捂着嘴笑,见两人抬头顿时挤作一团嬉笑打闹,随后有小厮从酒馆内出来作揖,恭敬道:“在下知府家嫡二小卝姐的贴身小厮,我家小卝姐邀张公子上楼一叙。”
吴邪顿悟,原来竟是看上张起灵了。官家小卝姐自是不会抛头露面,看上头那些姑娘的打扮,大约是那知府小卝姐的丫鬟。
张起灵却抖落身上的牡丹冷淡道:“多谢小卝姐美意,在下与夫人出门,尚有要事,便不叨扰了。”说着竟牵起尚在茫然中的吴邪的手,绕过小厮离去。
那小厮目瞪口呆,竟忘了阻拦。
倒是吴邪觉得浑身不自在,挣了挣那人牵着自己的手,不料覆着自己的那只手力度倏然加大,竟牢牢握住了他,不给他挣脱的机会。已有路人好奇地张望二人,怕引起更多注意的吴邪不敢再动,只能任由那微凉的手牵着自己往前走。
吴邪觉得脸上阵阵火烧,他从未与人如此亲卝密举动,何况这人还是他所谓的“夫君”,他只能故意板着脸忽视自己的不自在,道:“看不出来你桃花运不错,知府家的小卝姐都对你青睐有加。”
张起灵沉默半晌道:“我与她毫无关系。”
吴邪微窘道:“我又没问这个。你这么说好像我……好像我在质问你似的。”
张起灵竟停下脚步深深看了他一眼,大有“你没有吗”的意思。
吴邪被他看得别扭,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最终只能低头避开他认真的视线。心里却越想越气,这人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停下脚步看他,闹得他好像真的在争风吃醋一般。
好在张起灵并未停留多久,很快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云彩捂着嘴在两人身后偷笑,她家族长最近温柔不少,这也是她极力撮合两人的原因。自小陪着张起灵的她最懂这些年她家族长的孤寂,国师说吴家少爷是她家族长的有缘人,现在看来似乎不假。
三人很快到了春雨楼,这时离午膳还有些时候,用膳的人不多,尚有空余的厢房。张起灵要了间厢房以免外人打扰。每间厢房皆挂了块雕花木板,上头刻着酒馆的菜名。吴邪知道张起灵不喜说话,想他大约不会反卝对,正欲伸出手指点菜,才发觉张起灵仍牵着他,赶紧趁他不注意挣脱开来。
张起灵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吴邪问那小厮道:“你们店里的招牌菜是什么?”
小厮道:“我们有熘鸡脯、芸豆卷、翡翠丸子、梅花糕,还有葱爆猪肝。”
“那就都来一份。”吴邪自作主张点了几个菜,刚点完才想起来问张起灵有何忌口。张起灵摇头,吴邪豪爽摆摆手道:“先这样,最后再来壶西湖龙井。”
“好嘞!”
那小厮下去备菜,瞬间沉寂的厢房令吴邪忽感尴尬,只能抬头假意认真的四处张望厢房的布置,就是不看张起灵,却不知自己这模样反而暴卝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忽听张起灵卝道:“今天……街上好玩么?”
吴邪愣了愣,下意识低头去瞧张起灵,那人正专注地看着他。在吴邪的印象里,除了他刚入府问他年纪的时候,张起灵似乎并未主动与他搭过话,如今竟问他街上好不好玩,真是稀奇。然而对方主动示好,吴邪也不会不给面子,他点点头道:“淮安美食挺多的,我还买到了家乡也有的冬瓜糖。”
吴邪忽然做出恍然大悟状,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油纸包小心打开,递到张起灵面前道:“早上买的红豆切糕,给你吃。”
张起灵记得先前在仙杏馆的时候桌上摆满打开的油纸包,皆是些小点,吴邪皆未带走,哪想竟在怀里藏了一包。
张起灵问道:“留给我的?”张起灵问的巧妙。
被看穿心思的吴邪颇不自在地点点头,道:“这不,这不看你早上气冲冲的模样么。”心里一面嘀咕着,还不是云彩说要哄哄他,否则他才不买呢。
张起灵捻起一块咬了咬,这红豆切糕还带着余温,也不知是自身的温热还是吴邪的体温。不甜,微微的黏牙,里头还包着南瓜馅。张起灵细细地嚼,倒是不讨厌这口感。
张起灵细嚼慢咽吃完了一块,又盯着油纸包里剩余的红豆切糕愣了会神,轻喃:“相思。”
吴邪一怔,问道:“什么相思?”
张起灵看着他嘴角微动,却什么也没说。倒是二人身旁的云彩忍不住笑道:“红豆最相思。”云彩深知她家族长肯定不会解释,身为张起灵身边最善解人意的婢女,自然得帮她家族长把话补全。
吴邪足足愣了小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瞬间臊红了脸,好似天边的霞光,微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他想说他只是随手买的,然而此刻无论怎么解释都有越描越黑、欲卝盖卝弥卝彰的嫌疑,只能坐在那儿生闷气。
张起灵其实并未多想,只是看到红豆自然想起了王维的那首《相思》。然吴邪的反应却有趣得紧,令他多看了几眼。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红豆•王维[唐]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周末点了个红豆切糕,下午写着写着忍不住又点了一份,好好吃555)
【瓶邪】对症下药
*雨村日常,平平淡淡小甜饼
*还没有捅破窗户纸的两个人
搬到雨村的第一个星期,我就以屋顶漏水为理由,跑到闷油瓶那屋去睡了。
刚开始和闷油瓶说起这个事的时候,我还一顿提心吊胆,生怕被他看出来点什么别的小心思,特意翻出来已经潮湿到发霉的被角给他看。
没想到的是,闷油瓶居然格外的好说话。他连想也没想就同意了,甚至还主动帮我把枕头棉被那套东西一齐搬到了他那间房的床上。
我本以为此次成功搬迁将会是我幸福生活的开始,然而现实却给了我沉重一击。就在搬过去的当晚,我体会到了一种久违了的、磕了药般的兴奋感———我失眠了。
在数次辗转反侧仍然清醒如初后,我终于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地仰躺在床...
*雨村日常,平平淡淡小甜饼
*还没有捅破窗户纸的两个人
搬到雨村的第一个星期,我就以屋顶漏水为理由,跑到闷油瓶那屋去睡了。
刚开始和闷油瓶说起这个事的时候,我还一顿提心吊胆,生怕被他看出来点什么别的小心思,特意翻出来已经潮湿到发霉的被角给他看。
没想到的是,闷油瓶居然格外的好说话。他连想也没想就同意了,甚至还主动帮我把枕头棉被那套东西一齐搬到了他那间房的床上。
我本以为此次成功搬迁将会是我幸福生活的开始,然而现实却给了我沉重一击。就在搬过去的当晚,我体会到了一种久违了的、磕了药般的兴奋感———我失眠了。
在数次辗转反侧仍然清醒如初后,我终于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地仰躺在床上任由思绪在我的大脑里跑起了火车。
这其实并不是我和闷油瓶第一次同床共枕。
上一次还是在十年前。我追着闷油瓶去了长白山,那一路上任凭我说得唾沫横飞,闷油瓶还是死气沉沉地板着张脸,完全不给我任何回应。这种让我极度恼火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我们走进山中的一个旅游客栈。
在山脚下的那个小破旅店里,我们挤在一间窄小肮脏的双人床上,渡过了我此生中最难忘的一晚。那旅店的环境差的真是让我记忆犹新,墙壁简直就是纸糊的,谁放个屁打个嗝,几乎一楼层的人都能听见。
那天晚上我就在四周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失眠了一整宿,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异常的兴奋,愣是盯着闷油瓶的背影盯到了天亮。
而十年后再一次睡在闷油瓶身边的我,又体会到了那种奇异的兴奋感。
我强忍着想要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欲望,命令自己快点入睡。可是有些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压抑就越想做,那个想翻身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完全占据了我大脑里所有的位置。我又有点担心动作太大会吵醒了身边的闷油瓶,只好默默僵直了身体,闭着眼睛在心里数羊,熬到院子里的鸡发出清早第一声鸣叫。
后来连续几天,我发现我失眠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
不光是那个想翻身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我看着闷油瓶的背影,不知不觉在心里很隐匿地升腾起一股渴望——我想触摸他的身体。这种渴望持续折磨了我好几天,每天都是黑白颠倒,一到夜里就精神抖擞,白天萎靡不振和霜打了的茄子差不多。
等到第五天左右的时候,趁着闷油瓶出门的空档,我终于忍不住把这事跟胖子说了,当然还是省略了我那点不轨的念头。
没想到胖子听我讲完,居然点点头,故弄玄虚的叹了口气说:“天真,你这真是病的不轻啊。”
“什么病?失眠?”我反问道。
他玩起了手里的手机,头也不抬的大声说:“相思病!”
“放屁!”我忍不住反驳,“相思病那都是见不着面天天想给硬憋出来的。小哥这么一大活人每天就睡我边上,我怎么就得相思病了?”
“要不怎么说你愚钝呢,”胖子哼了一声,“每天睡你边上不代表就能治得好你的病。我看你还是得对症下药。”说完他就起身往厨房走,在冰箱里鼓弄了一会,探出脑袋问我,“晚上吃啥?”
“随便!”我也站起身往屋里走,头也不回的答。
直到晚上吃完饭,我也没想明白胖子说的这个对症下药的“药”到底应该去哪儿找。
不过饭后没过多久,闷油瓶倒是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筐东西。
我帮他把晚上留的饭热了热,趁他吃饭的工夫去翻了翻他带回来的东西,除了一些山货,还有好多我不认识的草药。
等他一吃完饭,他就开始摆弄起了那些草药。还拿出一个小碗,开始捣药。
我坐在他旁边,看着他这一连套动作,忍不住问道:“小哥,你整这些干啥?”
他看了看我,轻声说:“可以缓解失眠。”
我心里顿时吃了一惊,琢磨着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我失眠的?难道是我晚上动静太大露馅了?不能啊,我那姿势僵硬得就跟挺尸似的,要不是摸着我还有呼吸,估计还得以为我睡死过去了呢。
我看着他低头认真捣药的样子,也没敢多问,干脆从旁边拿过来一把扇子,坐在旁边替他扇扇风。
晚上等我洗完澡出来,发现闷油瓶居然端着碗草药坐在床上等我。
他看我回来了,便开口示意我:“脱衣服。”
我有点愣愣的看着他,寻思着难道闷油瓶要给我来个马杀鸡?这服务也太到位了!
我乖乖脱掉了浴袍,全身上下只留下了一条内裤,便开始往床上爬。
没想到闷油瓶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让我仰躺在床上。
我顿时被他这个动作闹了个红脸,他难道不知道成熟男人的屁股拍不得吗!这闷油瓶真是够了!
我刚在床上仰躺着摆好了姿势,就见他把我的内裤边缘往下拉了拉,从碗里取了点草药便开始往我肚脐里敷。等把脐周那一圈都满满铺上了药后,又下床取了点纱布,在我腰上缠了几圈固定住。
我摸了摸肚脐上明显凸出来的一块,有点怀疑的问他:“小哥,这能行吗?”
他点点头,“每晚一次,配合按摩。”
说完就躺在床上伸出手,在我腹部划着圈轻轻按摩了起来。
那轻柔的力道真是恰当好处,舒服的我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不由自主地往他那边靠了靠,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滩水,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这方法果真很有效!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是每次敷着药就能睡着,甚至都不用闷油瓶提醒,只要洗完澡就乖乖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等他给我按摩。
不过很快草药就见了底,闷油瓶又要进山采药了。
他这次一走就是三天,也不知道跑到哪个深山老林去了,连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过。
我躺在摇椅上有气无力地看着胖子摘毛豆,困的眼皮直打架。
胖子憋了老半天,还是没忍住拿话挤兑我:“我说你这几天晚上都干嘛了?就算小哥不在家,你也不能天天独守空房不睡觉吧?”
我一听他说话就直冒火,赶紧反驳:“滚你大爷的独守空房!我这是失眠!”
“小哥不给你治病了嘛,我看他前几天见天的在那捣药,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玉兔成精了呢。”胖子边说继续干手里的活。
“前几天倒是好了点……”我忍不住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但是他这几天一走,就又开始严重了。”
胖子叹了一口气,“上次跟你说的对症治疗你试了吗?”
我摇头,“什么对症,我到现在还没搞明白症结究竟在哪呢。”
胖子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道:“哎呀,我真是服了你这脑子,平时遇到杂七杂八的事儿转得比谁都快,一遇到关键问题就他娘的是块木头。”
我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想让胖老师给我指点指点迷津,可丫却端着摘好的毛豆拍拍屁股走了,只留给我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我自己琢磨了半天,还是不得其解。
不过好在我这种郁结的情绪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在胖子做晚饭前,闷油瓶终于赶回来了。他回家的时候提着一篮筐草药,还顺带抓了两只野兔,说是下山路上碰巧遇到的。
我看着胖子接过那两肥兔子乐得合不拢嘴,忍不住一阵咂舌,这么大个的兔子得吃多少年草料才能长成啊!真是太可怜了。
晚饭时,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做到了饭桌前,悲痛地拿起来了筷子,悲痛地伸向了胖子做的那道兔子肉炖野山菇。兔子肉入口的那一瞬间,我差点流下了悲痛的泪水:这也太他妈好吃了!!
我配着兔子肉足足吃了三碗饭,等碗底的汤都快被喝干了,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才不情不愿地抹了抹嘴。
本来今天是轮到闷油瓶刷碗,但是为了保证今晚的失眠治疗能早点提上日程,我二话不说就把他推进了浴室,告诉他各忙各的,碗我替他刷了。
等我这边忙完,才发现闷油瓶早就洗完跑去捣药了。我把自己这周穿过的衣服袜子之类的都挑出来,打算洗完澡后来个洗衣一条龙,结果在路过门口的时候发现了闷油瓶换下来的那身衣服。
我也没多想,顺带脚就捡起来闻了一下,感觉上面有点土腥味,直接就扔进了自己的洗衣筐里带进去洗了。
等我把自己整个人都洗得香喷喷的,把一筐衣服挨个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拧干、晾好,系上浴巾,我就顶着半干的头发直奔了卧室。
一打开门,闷油瓶果然正坐在床上等我。
他连背心都没穿,光着膀子穿了条再普通不过的沙滩裤,但是身材好得却像个拍写真的性感男模。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身上每块肌肉的轮廓都很清晰明了,简直像是从米开朗基罗草稿纸上走下来的雕像,不修边幅但是惹眼的要命。
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啊,我咽了咽口水。
他朝我招了一下手,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着他说:“干嘛?”
闷油瓶有些无奈地扫了我一眼,指了指手边的药。
我恍然大悟,赶紧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裤头跳上了床,老老实实地当起了闷大夫手下的病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闷油瓶带着热度的掌心一覆在我身上,我就开始感觉到了一种极端的舒适感,好像连草药的味道都不是那么刺鼻了。他五指分开慢慢按压着我的肚子,抬手之间动作温柔的很,略显粗糙的指腹擦过我的皮肤舒服得我轻轻发抖。
他坐在我身侧,低头时刘海显的有点长,微微遮盖住了眼睛。这个角度我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他的鼻梁,笔直笔直的,睫毛也很长。有一滴水从他头发丝上滑落下来,滴到了我的手背上,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直接砸进了我的心房。
我突然感觉自己心跳很快。
“舒服吗?”他低头问我。
我慌乱地连连点头,完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总不能说我简直快舒服得硬了吧?
他手指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眼神是那么专注,明明只是单纯的按摩治疗,不知为何被他摸着摸着我却有种全身发麻的感觉,不光是身体越来越热了,连老/二都快有抬头的架势了。
当他用手轻轻拉下我的内裤边缘,想要进一步往下按摩时,我心里一紧,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想去拉他的手,结果却一不小心把被子上的药碗给掀翻了。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我讪讪地朝他笑,大脑飞快转动琢磨着到底怎么才能逃过此劫。看着墨绿色的药汁在雪白的被面上晕染出一大摊蜿蜒曲折的痕迹,我那心真是瞬间拔凉拔凉的。闷油瓶一气之下该不会把我撵回去住吧?
我对着那床花花绿绿的被子,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居然对闷油瓶开口提议道:“要不……晚上咱俩先凑合凑合盖一床被?”
这话刚说出口我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这是什么傻逼的解决方案啊!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闷油瓶竟然还真同意了。
当我和闷油瓶面对面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闷油瓶是谁啊,狠起来二话不说连脖子都能给你踢飞的人,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能次次妥协、如此之好说话呢?
难道说他也对我……
本来还昏昏欲睡的我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瞬间精神得想从床上蹦出来,恨不得立刻晃着他的肩膀问个清楚。
我刚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闷油瓶原本放在被子下面的手突然长臂一挥,把我整个人都揽进了他怀里。
“一起睡。”他轻声说。
我心满意足地往他那边靠了靠,手从他胳膊下方穿过去,悄悄搂在了他身上。
很神奇的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没多久,就有一阵久违的困意向我袭来,瞬间把我带入了沉沉的梦乡。
胖子说的很对。从这天开始,我在闷油瓶的怀抱里再也没有失眠过。
【瓶邪】长腿毛的美人鱼
*沙雕ooc 辣眼伤身
*病毒本体 @锦鲤系男子明叶。
“小哥……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呀?”吴邪按着传呼机按钮,虚弱地说道,“已经快十二个小时了,你们是不是把我忘了,我,我,我泡得身上都发毛了!!”
他趴在巨大的鱼缸边沿,泫然欲泣。
短暂的沉默后,张起灵回答他:“……不要闹了,科研所开会,我现在过去。”
“我没有骗你!!你快来我真的长毛了……”
“咔哒”一声挂掉远程对讲,张起灵微不可闻地叹...
*沙雕ooc 辣眼伤身
*病毒本体 @锦鲤系男子明叶。
“小哥……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呀?”吴邪按着传呼机按钮,虚弱地说道,“已经快十二个小时了,你们是不是把我忘了,我,我,我泡得身上都发毛了!!”
他趴在巨大的鱼缸边沿,泫然欲泣。
短暂的沉默后,张起灵回答他:“……不要闹了,科研所开会,我现在过去。”
“我没有骗你!!你快来我真的长毛了……”
“咔哒”一声挂掉远程对讲,张起灵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吴邪,又在撒娇了。
这是什么直男思维??
……
吴邪是由科研所人工养殖的混血人鱼。他被“种植”在人类女子体内,生下来的时候,是一个正常的人类男婴,但从他满月的那一天,他的身上忽然冒出一枚鳞片,再后来,他一夜之间有了鱼尾,不再适应于陆地。科研所认为他具备自由切换形态的能力,把他监管在科研所内部,好吃好喝供着,还找了位“家长”。
张起灵就是他的科研“监护人”。
吴邪过惯了被重点监护的日子,这才一天不见人,尾巴上就长毛了!
张起灵进门就看见痛得在水里翻滚的人鱼,不禁脸一白。
“……你这是做什么了。”
吴邪指指尾巴上的细软毛发:“我拔了一根,痛死我了。”
“这不是长期泡水导致的,你本来就在水里生活。”
“我知道……啊,是不是我要变成泡沫了。”吴邪紧张地抓住张起灵,从未受过打击的他也慌了神,眼泪不禁打转,“书上都这么说的。你是不是要去管别的人鱼了?”
“……”什么逻辑?张起灵费解。
“化验结果出来了!”王盟敲了敲门,“报告给你。”
张起灵攥着那张单子,眉头紧锁。吴邪更紧张了,又不敢探头去瞧,只得眼巴巴看着。
“吴邪。”张起灵突然收起纸,转头凝视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得的是一种新型人类腿毛病毒,它可以跨种族传播,目前案例很少。”
吴邪大惊:“啊?!那怎么办啊小哥!”
“我先检查一下。”
奇长的两根手指在光亮鱼尾上缓缓移动,吴邪痒得浑身发抖,偏又不敢躲,只得咬住指尖极力忍耐。藏在水中影影绰绰的毛毛更是让他羞愤难当。
“怎、怎么样?”
“没事。提取野鸡脖子的毒液,以毒攻毒就好了。”
野鸭脖子?这东西有毒吗?我看他们经常吃啊……吴邪疑惑地思考着。
“……是野鸡脖子,蛇。不是鸭脖。”张起灵无奈,瞧着吴邪呆愣愣的模样,叹气——
吴邪,又在卖萌了。
吴邪:???
于是自此后,吴邪每天都要在张起灵手下摊平了涂抹药液。药液涂在鱼鳞上凉嗖嗖的很舒服,但这天夜里,吴邪觉得它格外的凉,甚至有些“辣”尾巴。
他被“辣”醒,一低头……
“啊——!!!腿——!我的尾巴呢!!”
张起灵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把手伸进鱼缸里,一本正经道:“没事,我先给你检查一下。”
……
只有腿毛知道,它不过是在吴邪转化出人腿时太过着急,提早冒了头,竟受此蒙冤!什么杀毒药液,明明是止痛膏!信口胡诌,冠冕堂皇,老阴比。
腿毛竖起中指。
end.
对,我踏马瞎写的,这就是以腿毛为中心的后果,我悔了我悔了。反正就是本来人鱼就要分化出腿了,老张一本正经逗鱼的故事。我自行了断。嘎。
【瓶邪】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4)
双up主梗,游戏区up哥×音乐区up邪
开课第一天为什么大四还有课呜呜呜呜呜,在导师提刀找我之前暗搓搓码字更新(。
(4)
最近差不多也快到X站的周年庆时间了,每次周年庆,X站都会举办一部分线下活动,邀请众多知名up主参加。
X站相关工作人员已经向吴邪发送了邀请。吴邪询问了好友王胖子,在得知对方也去后,便欣然接受,答应那边前往参加线下活动。
除开王胖子,吴邪还有在X站结识不少其他朋友,趁着这次机会,大家一起吃个饭,小聚一聚,也是很不错的。
这种类型的线下活动吴...
双up主梗,游戏区up哥×音乐区up邪
开课第一天为什么大四还有课呜呜呜呜呜,在导师提刀找我之前暗搓搓码字更新(。
(4)
最近差不多也快到X站的周年庆时间了,每次周年庆,X站都会举办一部分线下活动,邀请众多知名up主参加。
X站相关工作人员已经向吴邪发送了邀请。吴邪询问了好友王胖子,在得知对方也去后,便欣然接受,答应那边前往参加线下活动。
除开王胖子,吴邪还有在X站结识不少其他朋友,趁着这次机会,大家一起吃个饭,小聚一聚,也是很不错的。
这种类型的线下活动吴邪去年已经参与过一次,以他的性格,倒也不会感到拘束。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几天,吴邪日常开了直播,随便唱了会儿歌,然后登陆《盗墓江湖》,正好,3kylin在线。
关根:小哥,那个周年庆活动你去吗?
过了有一小会儿,对面才传来回复。
3kylin:不知道。
3kylin:你去?
吴邪望着屏幕上那两行字,不晓得3kylin是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儿,还是说不确定是否去。总之他敲下一个“去啊”,耐心等待那边回应。
3kylin:随机副本,来?
吴邪:“……”
牛头不对马嘴。
随机副本是在游戏各场景中有小概率能触发的副本,通常最终奖励丰厚,最近3kylin偶尔刷到随机副本时,都会带他一起刷刷。虽说吴邪技术不怎么样,等级也不高,奈何有3kylin这么个大神在,他只需要负责捡东西蹭经验就可以了。
关根:来来来
3kylin朝他丢了一个邀请过来,伴随一阵加载,吴邪进入到了副本之中。这种时候他基本不用出力,3kylin自己便能解决一切,所以在跟着对方跑的同时,吴邪匀出一部分心思来跟弹幕聊天。
众所周知,弹幕永远是万能的。吴邪想想,问了一句:“kylin以前有参加过那些活动吗?”
[没有哎?K大好像从来不参加线下活动,从来没在嘉宾里看到过他,估计这回也不会去吧]
[不仅没参加过,而且根本连脸都没有露过……我也很想知道K大到底长什么样啊!!]
[虽然声音好听,但也有不少声音好听结果是个中年大叔这种吧2333关于kylin的资料少得可怜,有说法是讲长得比较丑所以一直没有露脸]
……
吴邪瞅着一条条刷过去的弹幕,内心的好奇更浓厚了几分。
现在在屏幕另一头跟他一起玩着游戏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思绪不受控制地朝某个方向蔓延,吴邪脑海逐渐浮现出如此一幅画面:一个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坐在堆满外卖盒子的昏暗房间内,面对唯一发着光的电脑屏幕,啪嗒啪嗒打着游戏……
吴邪操纵游戏角色的手一抖,唰一下对着空地丢了个技能出去。
3kylin:?
关根:手滑……
3kylin:……
出发的日子很快到来,吴邪收拾好了行李踏上路途。X站总部在另一个城市,赶过去花了些时间,等他抵达X站统一安排的旅店时,王胖子已经早早去往活动现场了。
up主们两两一间,吴邪跟胖子住一屋。吴邪拎着行李走进房间,收拾完东西,稍作休息,便也按照工作人员给的地址前往活动地点。
正式活动要明天才开放,今天过去主要是熟悉场地,把一些事项提前安排一下。活动场地离旅店很近,几分钟的路途,非常好找。但场馆本身非常大,每一层又都分成不少区域,吴邪在进入场馆之后,按照标示绕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他该去的区。
真不愧是他。去年来过一次的地方,今年依旧迷路。
吴邪拿出手机,播了个电话。
“胖子,我到了,你在哪儿啊?”
“你丫是不是又找不着地儿了?”
“……”
“说说吧,周围都有些啥?”
“周围……”吴邪顿了一下,望向周遭,“有好多出口啊,好几扇门。我该往哪儿走?”
胖子在那头沉默好几秒,直到吴邪“喂?”了一声,他才回道:“你他娘这要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
“得,你随便找个人自己问问吧,总能找到个认路的!实在不行再叫胖爷出山。”
“我看了看,咱俩的区就挨在一起,找到胖爷就是你的胜利,天真同志努一把力!”
……
吴邪一边挂断电话,一边发愁地往楼梯口走去,寻思着先把楼层找对。X站也是豪气,场地大就算了,还有足足五层。之前吴邪迷迷糊糊来到三层,随便逛了一圈,觉得大概不是这里,便准备先随便找个人问问,到底该先去哪层。
碰巧有两个人正从楼下往上走。吴邪凑过去,唤住了其中一位。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音乐区的活动区该往哪边走啊?”
被他叫住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二十多岁,面部轮廓分明,黑发顺顺贴贴,细碎刘海下的那一对眉眼携了一分淡漠疏离。
那对清冷眼眸在撞入吴邪身影的时候,却平添一瞬间的迟疑。
吴邪礼貌地等待对方回答,眸光干净明亮。
男人眼神在他的身上滞留两秒,而后朝楼上指了指。
“谢啦。”
吴邪轻抿眼角,冲对方笑了笑,旋即转身,往更高的楼层迈去。
直到吴邪的身影消失在两人视野中,紧跟上来的戴墨镜的男人才一下子乐出了声:“哎,音乐区不就在这层么?你怎么回事,给人乱指啊。”
张起灵:“……”
兜兜转转好半天,又问了好几次路,吴邪最终又摸回三层,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才找到属于他的活动区。
刚一碰面,胖子举着相机就往他脸上怼来:“嘿,看到了吗?你们的天真无邪关老师终于来了!不容易!”
这副架势,一看就是在拍vlog。吴邪好气又好笑,却还是客气地对着镜头打了个招呼:“你们好啊,我是关根。”
“话说天真你到底丢哪儿去了?不是早就来了,这么晚才找到地方?”
“……”提起这茬吴邪就心情郁闷,“真不怪我啊,我之前在三层时候,找人问了个路,结果人家告诉我在楼上,害我跑到上头去找了半天。”
吴邪呼了口气,颇有一种“生活不易关根叹气”的感觉。
噗嗤。胖子一下忍俊不禁。
两个人唠了一会儿,给胖子贡献了一部分视频素材,吴邪便跑去自己那边,熟悉一下之后的活动流程。其实那也花不了太多时间,结束之后,吴邪顺带跟一些网上认识的up主们见了个面打个招呼,说说笑笑,氛围其乐融融。
晚上还有一个X站组织的聚餐项目,属于自愿参加。能多蹭一顿饭没什么不好的,吴邪自然乐意去。酒店就在场馆旁边,吴邪跟胖子按时赶往那里,等他们走进大厅,已经有不少up就坐了。
途中,吴邪还碰到了一个熟人,解雨臣。那家伙一身粉色衬衫,看到他后,把手机放下,笑着冲他简单招了招手。
解雨臣是吴邪的发小,同样是一位up主,同时混迹于美妆区与音乐区。他家族产业跟X站有些关系,所以这回也算一些项目的负责人。
彼此寒暄几句,解雨臣顺道把两人领到座位上去。
不巧,在那里,吴邪碰到了之前见过一次的人。
黑发男人看到他也是一顿,在一阵诡异的沉默中,两人无声地对视好几秒。
这一桌就剩俩座位了,胖子毫无觉察,一屁股占掉一个,直接把男人右方剩下的那个留给吴邪。
男人左侧坐着的黑眼镜笑嘻嘻望向这边,仿佛在看什么好戏。吴邪默默地坐了下去,一时间几个人都没有说话。
黑眼镜比较主动,隔着一个黑发男人,率先招呼起了吴邪:“哎,你是不是音乐区的关根啊?”
“啊,对……”吴邪开口应声,“你是?”
“黑瞎子。”对方仍旧挂着同一副笑容。
这个id吴邪倒是有印象,黑瞎子是同时在音乐区游戏区玩的up,吴邪虽然没跟他有太多接触,但两人一直是友情互关的关系,偶尔会给对方视频点个赞之类的。
“对啦,你知道他是谁吗?”黑瞎子神秘地指指吴邪身旁的男人。
“……”吴邪僵硬地看一眼对方,摇了摇头。
“3kylin。”黑瞎子咧嘴道。
【瓶邪】先让兄弟爽爽
005你是谁
吴邪看着肩膀上和手臂上浮现的细细黑线,像是缠绕在他身体上的小蛇,四处游走。吴邪不禁想到一个人,想到一种可能。
吴邪打开热水淋浴,调高了温度,走了进去,热水浇在身上,有些烫,却很缓解疲劳和紧张,令人放松。半分钟后,吴邪看到镜中的自己愣住了,任由热水一遍一遍地冲刷他。浴室内一时热气蒸腾,雾气缭绕,好不真实。
镜中的女人一边肩膀和手臂上慢慢展现出诡谲而美仑的图腾。说是纹身,却前所未见如此栩栩如生。那是一个怎样的图案,吴邪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色/(๑˙ー˙๑)/情∠( ᐛ 」∠)_🌝(河蟹一下,影响阅读请体谅(・ω< )★)。
之前吴邪自虐在手臂划的十几道...
005你是谁
吴邪看着肩膀上和手臂上浮现的细细黑线,像是缠绕在他身体上的小蛇,四处游走。吴邪不禁想到一个人,想到一种可能。
吴邪打开热水淋浴,调高了温度,走了进去,热水浇在身上,有些烫,却很缓解疲劳和紧张,令人放松。半分钟后,吴邪看到镜中的自己愣住了,任由热水一遍一遍地冲刷他。浴室内一时热气蒸腾,雾气缭绕,好不真实。
镜中的女人一边肩膀和手臂上慢慢展现出诡谲而美仑的图腾。说是纹身,却前所未见如此栩栩如生。那是一个怎样的图案,吴邪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色/(๑˙ー˙๑)/情∠( ᐛ 」∠)_🌝(河蟹一下,影响阅读请体谅(・ω< )★)。
之前吴邪自虐在手臂划的十几道刀痕,现在成为蛇身上的鳞痕,那蛇,身型柔软,姿态缠人,蜿蜿蜒蜒,辗转迁回,纤细却不缺乏韧度的蛇身盘住了吴邪整个手臂,最后绕过肩头,脑袋搭在现今十分精致的锁骨上,之前在锁骨处的枪伤,此刻却是蛇面额处的烙印,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更是像极了古代宫廷里验证处子之身的落红印,好生旖旎之意。虽是蛇型,吴邪却当真感受到了蛇魅勾人。
除去绕在手臂上的媚蛇,肩膀上的淡粉色流畅线条勾画出一些吴邪从未见过的花骨和花瓣,零零碎碎,起伏飘落,当中有一些花苞,小巧可爱,竟是一直生长到胸前那点粉嫩处,让那处比线条颜色更深些的粉红也成为一朵花苞,怯怯地像是开出一个小口,里面像是有最甜的花蜜等待成熟,更是等待一个对的人来采食。
深墨色的蛇身线条,淡粉色的无名花海,相互映衬,在周围的雾气包裹下,配有热水淋浴造成的水痕滑过身体,竟像是活过来一般,仿佛透过镜子和吴邪对视一般。
吴邪一时哑然,浴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身上的花却有了开出万千花花世界之意图。一会儿的功夫,那花路竟是遍布半边胸膛和手臂,往下腹走去,缓缓到私密处才停止。吴邪看着这走势,背后也断定是花开满背。
吴邪突然感到有些呼吸不顺畅,关掉热水,擦干身子,穿上衣服,走出浴室。阳台的空气清新,氧气充足,吴邪躺在摇椅上,久久没有动静。身上的纹身也渐渐淡去。吴邪脑子空白,或许是因为浴室里的氧气不足,或许是因为他什么都想不到。
女人的身体,奇怪的纹身,吴邪突然有种无力感,曾经的他不信鬼神,不信人心,现今又该如何是好。一副皮囊虽不重要,但是又有多少人愿意相信他皮囊之下的灵魂,吴邪突然不敢想了。
一阵电话铃声将吴邪拉回现实,吴邪走回室内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闷油瓶。吴邪正打算接电话,却突然反应过来,任由电话铃声自己停下来,翻看来电记录,还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胖子打的,一个是闷油瓶打的。微信有好几条未读信息,差不多全是胖子的,说是今晚回来,发了很多食物的图片,像是炫耀,还有一条是闷油瓶的——“接电话”。
他知道了?黑瞎子这个大嘴巴!吴邪有点咬牙切齿,但是同时又舒了一口气,因为吴邪不知道如何跟张起灵证明他就是吴邪,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秘密,吴邪是一点都想不到。他可以很快就说服胖子,但是对于张起灵他当真一点把握都没有。还不如让一个张起灵信任的人告诉他来得实际。想必黑瞎子也是看出了这一点。
但吴邪还是不想回闷油瓶电话,他简单地回复了胖子后,肚子有些饿了,他准备下楼去找吃的。
雨村的房子开门是正对楼梯口的,乡下的房子大多都这般设计,方便进屋直接上楼,左右对称分布了客厅和餐厅。吴邪下到最后一节台阶,转身准备往客厅走去。却见客厅中间站着一个身材高大四肢修长的俊朗男人,可能是因为天气还算是热的,也有可能是赶路回来,男人脱掉了他平时穿的外套,露出里面纯黑色的背心,一些纹路从没有衣料附着的肩膀皮肤处淡淡的显露出来,修身的衣料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臀细腰,还有一双长腿。比常人偏长的二指正捏着一瓶水,他无声地喝着,性感的喉结滑动。登山包被他随意丢在一边,里面有一些野生蘑菇洒落出来。
吴邪看着眼前“美男喝水”图,不禁觉得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叫了一声“小哥,你回来了啦。”出来的声音有些嘶哑,粘腻,像是欲求不满,不复往日温和。吴邪瞬间红了脸,赶紧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又道:“小哥,你饿吗?我去做饭。”
说完,吴邪想像以往那样,拿过闷油瓶的外套,放到洗衣机里。但他走过男人的身边时,却被男人抓住手腕,奇长的双指把在吴邪的命门处,用了一些力气,声音有些发冷,他对吴邪说——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