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方回答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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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肖战叫住了准备上楼去睡觉的王一博,后知后觉想起来这场谈话中最重要的点,“听说你买了辆车?”
王一博立马乖乖认错,“对不起哥,冲动消费。”
“你有驾照了吗?”肖战皱起眉看他,神情难得的有点严肃。
王一博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自己的成人礼刚过去没有多久,自然没有这种东西,他不信肖战不清楚这一点,这时候问出来,只不过是想让自己主动认错。
王一博的小心思不少,目的不尽相同,虽然肖战上了他的套,但抛去那些小心思不谈,放在第一位的却是王一博的安全问题,这比副驾驶上坐了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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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肖战叫住了准备上楼去睡觉的王一博,后知后觉想起来这场谈话中最重要的点,“听说你买了辆车?”
王一博立马乖乖认错,“对不起哥,冲动消费。”
“你有驾照了吗?”肖战皱起眉看他,神情难得的有点严肃。
王一博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自己的成人礼刚过去没有多久,自然没有这种东西,他不信肖战不清楚这一点,这时候问出来,只不过是想让自己主动认错。
王一博的小心思不少,目的不尽相同,虽然肖战上了他的套,但抛去那些小心思不谈,放在第一位的却是王一博的安全问题,这比副驾驶上坐了谁,交友圈子里都有些什么人重要的多。
他没吭声,心中却愉悦,努力克制了好一会儿,才没有不合时宜的当着肖战的面笑出声来。
肖战看他这幅可怜巴巴的神情,再多苛责的话也都收了回去,无奈叹了口气说,“家里又不是没有车,要出去玩的话让司机接送,如果有什么隐私不想让我知道,那你就自己雇个人。”他顿了顿,又说,“一博,别让我担心。”
搭在楼梯扶手上的手指紧了紧。
王一博抿着唇,啪嗒啪嗒转身下楼来,在肖战面前停住,俯身拥住他肩膀。
肖战拍拍他后背,“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撒娇。不是说困?上去睡吧。”
王一博松开他,语气有点委屈,由下而上看他,瞳仁漆黑滚圆,晶亮如同摇着尾巴的小狗,“哥不喜欢?”
他垂下眼,慢吞吞说,“那我以后……”
肖战捏住他两颊,微微用力让王一博变成一个豌豆射手,截下了他接下来的话,“喜欢,喜欢行了吧?”
他每说一个字,都好似在王一博身体里最隐秘,最敏感的弦上拨响一声。
现在还不行。
王一博强行忍下了想要吻他的冲动。
他们之间除了多年的所谓兄弟感情束缚之外,还有不容忽视的身份差距。
被对家设计后破产卷土再来,肖战舍弃了所有作为一个合格的生意人而不该有的东西,如今他高高在上,习惯了掌控者的身份,王一博不能贸然表达自己的情感,也暂时没有资格对他用什么强硬手段。
只有像这样,用肖战最吃的一套,才能有将他圈住的可能性。
外人眼里他没那么爱撒娇,甚至跟这两字一点儿不搭边,冷淡像是贴在王一博身上的标签,没有人可以轻易撕下。
因为是肖战,所以王一博也可以不那么像王一博。
他趁机得寸进尺,“那今晚哥可以……”
一句话说的含含糊糊,肖战松了手,果然听见接下来几个字是对他的邀请。
肖战淡淡说,“你一个人睡不着?”
王一博挤出两个字来,“……怕黑。”
“那就开灯睡。”肖战站起身来,稍微活动了下肩背,“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
他本来还以为王一博会死缠烂打多黏一会儿,或者借机提些要求,结果没想到对方哦了一声之后就乖乖转身上楼去了,留给肖战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肖战目送他上楼,站了几分钟后才掏出手机给秘书发微信。
刚在床上瘫下的秘书把手机解锁,看到了肖战发来的信息。
“查一下最近跟王一博走得近的人都有哪些,资料发我一份。”
秘书哀嚎一声。
肖战说有工作要处理并不是在诓他,书房呆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才轻手轻脚的去王一博房间看他。
小孩儿果然开了盏台灯。
肖战在他床沿坐下,帮王一博掖好被角,眉眼间有些疲惫神色。
前些天说过的话好像在王一博身上灵验,或许是这孩子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像是长在自己身上的尾巴一样,骤然离了家,有了自己的圈子,还有不愿意跟肖战分享的秘密,他就恨不得把那些东西都翻个底朝天,让王一博在自己面前当个透明人,什么隐私都别有的好。
可若说这是什么所谓老父亲的心理,似乎又有些太过了。
他垂着眼,发与睫毛都被暖黄的光染成金色,眸子盯着王一博的睡颜一动不动,神情有些复杂。
“别怕黑……”肖战喃喃说,“你哥在呢。”
学校里那些人查起来太容易,第二天下午,资料就全部放在了肖战的办公桌上。
他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才随意看了两眼,除了这些人都多多少少对王一博有点意思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光这一点,就让肖战觉得有点不太舒服。
这就好比王一博交友圈的人,没有一个是想跟他真正做朋友的。
秘书刚好端咖啡进来,看着眉头紧锁的肖战,连忙收起刚跟同事聊完八卦还未褪去的笑容,清了清嗓子把东西放下,“老板,你的咖啡。”
肖战抬眼看她,“王一博今天下午有课吗?”
“没课。”秘书一本正经说,“他刚雇了个新的司机,现在开车出去了。”
肖战:?
他的眉间皱起来一道略深的痕迹,语气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他还真去雇司机了?”
秘书一听,好像这还是肖战的提议,被王一博给当真了,速战速决地雇了司机不说,还没跟肖战说这件事。
一时之间,她想不出到底是该安慰肖战几句还是当作没事人一样离开,就听见肖战悠悠叹了一句,“孩子大了。”
秘书:……
她硬着头皮提醒说,“老板……其实,王一博也就比你小六岁而已。”
你不用……总是像个父亲那样看待王一博。
“六年很短吗?”肖战把资料合上,伸手递给秘书,“把这些都处理一下吧。”
秘书小声说,“也没那么长。”
肖战没有接秘书的话。
这几天他干预着王一博的私人生活,没有反应过来无论是约束对方还是调查这些东西,都有些过了,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兄弟,还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那种,只要王一博不出格,肖战就没有权利管着他。
“算了,不提这个。”肖战摆了摆手,“那就让他去玩吧。”
富二代今天不死心又来约过,肖战忙着工作一直没有回复,现在刚刚好,家里的孩子出去玩,他也不闲着,便说,“让司机挪车上来,顺便帮我定下我跟王一博常去的那家餐厅位置。”
秘书心中咯噔一下。
肖总不愧是肖总,就算有些不太符合他人设的情绪,也能迅速的处理完,王一博先出的这一招算是失败了一大半,他哥自己做完了心理疏导,打算去充实自己的私人生活了。
她出了办公室,一边把文件扔进碎纸机里,一边给王一博发信息。
王一博看着手机上秘书发来的微信信息,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些年他截过肖战不少桃花运,无论是隐晦的还是恨不得把‘约吗’两个字写在脸上的,王一博总有办法不动声色的处理掉。
而如今也该是下猛料的时候了。
他轻轻哼了声,“平时总不按时吃饭,这时候倒积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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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毛衣在逃亡(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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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一直和王老师他们保持着联系。
我搬过几次家,他们当然也有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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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一直和王老师他们保持着联系。
我搬过几次家,他们当然也有居无定所的时候。所幸我们从来没有同时换过地址,因此才能在这二十几年里没有断了音讯。
起初是写信,毕竟我们家九几年才装上电话机。那时我基本每个礼拜都能在收到肖战寄来的明信片,以至于我每天都跟着了魔似的狂翻收发室的信盒,大爷不知道有多烦我,后来只要远远见到我就赶紧说,没有你的信。我因此得以知道他们俩离开我们这里之后,先去江南那边玩了几个月,然后才继续南下,最后到了广东那边,这才又定下来。
王老师还是做数学老师,肖战则重新拿起画笔,几年之后竟然成了小有名气的画家。他们是幸运的,赶上了改革开放的浪潮,肖战家里又还是有几分薄底,自己开了画廊做起小老板,现在听说他一幅画有时能卖到十几万。
我还知道肖战已经和他的父亲和解,终于带着王老师回了一趟重庆老家。从他寄给我的照片上来看,他们俩和一对保养得宜但头发霜白的夫妻站在一栋四层的洋房前合影,四个人脸上都是平和快乐的笑容。
我也不由得感叹,肖战家那不是薄底,是真的很有钱啊。
他们赚了钱以后也给王老师的父母在老家盖了房子,但暂时还没给思想较为保守的两位老人家知道他们的关系,只能由得王老师的妈妈不停地劝两个年轻人赶紧找对象,两个人相顾干笑。
至于我们家呢?后来国有企业大裁员,我爸也上了年纪,再三考虑后就办理了提前退休,我妈也是工人,四十五岁的时候退休。二老如今迷上了旅游,一年总有一百多天跟着夕阳红旅行团全世界到处跑,我也由得他们去,有时间还会跟着一起去。
科技发展得快,渐渐地我和王老师还有肖战就不用写信了。讲话可以打电话,照片不仅不用寄出来,甚至都不用洗出来,通过网络就可以传送,简直方便极了。
我时不时收到肖战发来的他和王老师的合影,岁月没有在他们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他们反而更精神了。王老师脸上的婴儿肥始终没有完全褪去,从侧面还是能看到一点肉嘟嘟的痕迹;肖战则是越发瘦了,但看上去比以前还要好看,一双大眼睛亮得似夜空星子。
他说,南方的夏天没有雪,他们今年冬天想要去哈尔滨,去看看真的雪,去试试滑雪是啥感觉,一定很好玩。
他还说,王老师刚买了辆大摩托车他们这边就全市禁摩了,可把他难受坏了。肖战劝他,快五十岁的人了,老胳膊老腿禁不起折腾,别一天到晚还上蹿下跳的,学什么年轻人要玩滑板。
但实话实说,他俩看上去就是三十来岁的样子。也难怪王老师要闹腾,人还没老心怎么能先老。
翻过年去,我就要结婚了。对方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一路爱情长跑快十年,一起在大城市拼事业,直到现在觉得经济稳定了才考虑结婚。
我学着外国人办个单身派对,叫上兄弟朋友们一起热闹了一场。他们都向我求取秘诀,怎么能和我老婆这么多年感情始终如一,越爱越深。
我抱着酒瓶想了想,跟他们说,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什么是至死不渝、坚定不移的爱情,然后是被这样的爱情伴随着长大的。我一直相信爱情,我也一直知道最好的爱情该是什么样的。
兄弟伙儿们都开始起哄,说没想到叔叔阿姨这么恩爱。
我嗐了一声,没有去解释。确实我爸妈也是举案齐眉数十年,相敬如宾到老,也有吵吵闹闹却不分开、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感情,但和那种纯粹的热烈的仿佛能烧掉一切的爱情是不一样的。
我无权指摘哪一种是对哪一种是错,我只能说,这两种爱情和婚姻最好的模样,我都见过了,我很幸运。
我回到家,爸妈都睡了,我给肖战打了个电话。
他接起电话来,喘着粗气,但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雀跃。
“果儿!”这么多年了他仍习惯叫我果儿,哪怕这个果儿已经三十多岁了,“你好呀!我和老王正在逛街呢!我开免提好不好?”
我不由自主笑出来,我说:“这么晚你们还没睡呢?在哪儿逛街?”
王老师一贯淡淡的声音插进来,由于他们那边风声很大,于是他只能提高了音量:“别提了!由于你肖老师心血来潮,我们现在在冰岛呢!这边还是白天。”
肖战不满地说:“什么叫我心血来潮啊?不是你说想看极光吗?中国现在哪里能看到极光我请问你?”
这么多年了这两个人还是没有改掉喜欢拌嘴的习惯。我嘴角扬起就落不下来。
“王老师不用上课吗?这还没放寒假呢。”我从耳边拿下手机,看了看日历,12月20日,然后又贴回耳边,听到王老师说:“陪他嘛,休几天假…”
“还没和你说呢!老王不在一线教书啦,现在是教导主任了!”肖战的声音很兴奋,打断了王老师。
王老师连声音都透着不好意思:“他又来了,你别理他,只是开始走行政路线而已。不然哪里有时间陪你出来疯!”
后半句显然是说给肖战的。
他俩就像在讲相声,跟小孩似的,你一句我一句抢着和我说话,倒把我给闹得,差点忘记主题了。
“是这样的…”我清了清嗓子,小心地说道,“王老师,肖老师,我有件事要跟你们说。”
“我1月31号要办婚礼了,你们能来参加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连串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当然可以啊!我的天啊!老王!果儿要结婚了!我的妈呀!你听到了吗?啷个回事嘛果儿你藏到今天才跟我们讲哦?”
肖战激动起来就藏不住乡音,我在嘈杂的风声和干扰电流之间都能听到肖战应该是在大力地拍着王老师的身体。
“我听到了!战哥!好了!别打了!”王老师咬牙切齿地说着,不忘抽空跟我说,“你放心,我们肯定到。你回头把地址和时间发给肖老师,我们过两天就回国了。”
我笑着应了,将听筒紧紧按在侧脸,几乎是贪婪地听着对面吵吵闹闹的声音。
“老王你赶紧,那张信用卡带了吗?我要去给果儿买礼物!”
“你走慢点!小心地,别摔了!肖战!”
“你快点嘛!我这个老人家都比你走得快!”
“…”
1月31日,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我和我太太将婚礼地址选在一个临江的酒店顶层,婚礼规模不大但是很精致,十来排金色的椅子顺着被纯白鲜花装饰的主席台依次排开。我们站在顶楼花园的入口迎宾,王老师和肖战算是来得早的。
他们刚刚出电梯口我就认出来了,眼眶中一阵热意往上涌,酸酸涨涨的。即使是隔了二十几年的春夏秋冬,我依然能认出他们,因为他们依然是那么挺拔又帅气的模样。王老师穿着一身格纹西装,配细细的条纹领带,头发像年轻人一样整理得非常时尚,刘海打着卷儿垂在额前;肖战则是脸上架着金丝眼镜框,着一件简简单单的宽松白衬衣,下摆塞进裤腰,勒出他历经半个百年却依然纤细的腰肢,看上去不像画廊老板,反而像金融精英。
他们实在是太英俊了,以至于短短一分来钟的路走得像红毯,周围的人都在议论他们二人是不是哪个电影明星。
但估计没有电影明星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手挽着手来参加婚礼吧。
他俩走到我跟前,我们三人都有些张口结舌,只晓得瞧着对方傻笑。肖战笑起来露出那两颗我所熟悉的、久违的兔牙,王老师脸上从前只有笑起来才有的括号一样的弧度此时已经变成两根淡淡的皱纹,而我呢,他们要怎么从我脸上去寻找那个十一岁小男孩的痕迹。
肖战率先红了眼圈,用他依然清亮的声音说:“老王,你看果儿都长那么大了…还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
我注意到肖战和王老师的左手无名指上都戴着一模一样的戒指,我会心一笑。
我太太红着脸接受了肖战的夸奖和一个砖头那么厚的红包,说:“您二位就是肖老师和王老师吧,小果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就天天跟我念叨,说肖老师和王老师是他遇见的最好的人。”
王老师摆摆手说:“就会瞎胡吹,都是跟我们学坏了。”
肖战像个对儿媳妇很满意的婆婆一样,摇头晃脑地说:“今天我开心,随便你王老师怎么说,只要你们年轻人幸福就好。我们先去坐着了,上了年纪站不住。果儿你爸爸妈妈呢?我们得去打个招呼。”
他俩跟我们合了影就手拉着手往香槟色的棚子下去了,一路上收获无数小姑娘的秋波,肖战一律笑眯眯地打招呼。王老师也不知是吃醋还是什么的,虎着脸紧紧拉住肖战,后背挺得笔直。
我心里好笑,这么多年也没改些,两个人在一起时还是这样幼稚。
我太太顺着我的目光叹了一句:“真是出色的两个人呀,真羡慕他们。”
我学着王老师和肖战,也拉起她的手:“我们会像他们一样的。”
王老师和肖战的背影跟二十几年前别无二致,仍然是他和他,英俊而无畏,一直向着阳光灿烂的地方走去。
远处他俩和我的父母拥抱在一起,我在这边握着我妻子柔软的手遥遥看着。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满足过。
【博君一肖】狼狈为奸 6
警匪,监狱强强
0.6
夜沉如水,少年躺在铁锈的硬板床上单薄的被褥让他像小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
忽的那带着刺骨寒意的水,如同泄洪一般从他的头顶一灌而下,他的身躯都跟着抽搐了一下,一下子坐起了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就看见了那张阴冷的脸。
“你个小兔崽子,没想到你强爷爷还有回来的一天吧。”
说着就是一脚踹了上去。
王一博腾的一个起身,也是一拳还手,两个人扭打...
警匪,监狱强强
0.6
夜沉如水,少年躺在铁锈的硬板床上单薄的被褥让他像小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
忽的那带着刺骨寒意的水,如同泄洪一般从他的头顶一灌而下,他的身躯都跟着抽搐了一下,一下子坐起了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就看见了那张阴冷的脸。
“你个小兔崽子,没想到你强爷爷还有回来的一天吧。”
说着就是一脚踹了上去。
王一博腾的一个起身,也是一拳还手,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可是双拳难敌四手,王一博狠狠揍了强哥两下,就被强哥的小喽喽控制了起来,双手被束着,强哥的拳头就挥了上去
“让你阴老子,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那拳拳到肉的声音,在黑暗里闷响,被钳住双手的王一博嘴角渗血,望向强哥的眼眸烧得通红,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野兽,正在夜色里喘息着舔舐着自己伤口,然后伺机反扑。
当然他没有等到这个机会,当天值班的狱警,已经以最快的反应速度,从监控室里叫着武警前来镇压住了场面。
不出意外,九班又被全员禁闭了。
肖战是提着医药箱,到地下层给人处理战损的。
强哥跟王一博被按在禁闭室的监控室里,挨个处理伤口,看见是肖战提着医药箱来,强哥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肖战索性也没有太客气,只是一个简单的包扎,就把人按得痛得抽气了一声,完了用小皮靴踢了踢那人的小腿
“你可以滚了。”
强哥哼了一声,骂骂咧咧的起身。
肖战坐在椅子上,转头对着一旁的王一博,一身伤口上次的还未来得及消散,就又添新伤。
肖战颇有些心疼的沾了碘酒替他清理伤口轻声问道
“痛不痛啊?”
“死不了。”
肖战一边嘟起唇轻轻的往伤口送风,一边温柔道
“再坚持一下,很快我就能让你出去了。”
说完,王一博越过他的肩头,果然看见了那囚服的衣角从监控室的门口一闪而过。
然后他收回了眼神,与肖战相识一笑。
被放出禁闭室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滴水未进的九班犯人,都跟饿狼似的冲进了食堂。
只可惜到得太晚,只剩下一些残渣了,一群人就都端着盘子抢了起来。王一博一个人走到最后,自然也没剩些什么。
他一个人端着那点少的可怜的饭菜坐在隔那些人远远的桌尾,却不想一个阴影覆盖,强哥也端着盘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在九班其他人惊诧里,强哥压低了声音
“你有门路?”
王一博冷声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都听到了,在监控室里,肖警官跟你说,他很快能弄你出去。”
王一博搅动着菜,不说话了。
他那副沉默的样子,却好像更加让强哥坚定了他自己的猜想,他立马将唯一剩在食堂的馒头,递到了王一博的盘子里。
“你,不对,小兄弟,之前的事,多有误会。你别这么小气,有什么门路,你跟哥哥分享一下,以后在这个监狱里,哥哥罩你。”
见王一博还不说话,强哥有些急了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跟监狱长举报你们。”
王一博冷哼了一声“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监狱长能奈何得了肖警官?”
强哥哑声了,他突然就想起来,之前肖战来监狱时,那监狱长亲自迎接的架势,顿时压低了声音道
“我听说了一些,他爹是个很大的官,他有这么大权利?可以把你捞出去?”
要知道,这第六监区可都是重刑犯,那罪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减的。
“保外就医。”
强哥听了一愣,又突然拍了一下桌“就这?我进来之前就想过这个办法,根本没折,鉴定可严了。”
强哥虽然是个靠拳头说话混黑社会的野路子,可是他以前大势的时候,那也是城里一半的地下场子都是他的,手底下自然也养得有不少律师。
后来因为帮派里混进去了警察卧底,就被一锅端了,当时他就想过保外就医的办法,只可惜鉴定太严,以前跟他关系不错的政府机关里的人,那个时候更是巴不得跟他撇清关系,所以没有成功。
“肖警官就可以开鉴定报告。”
此言一出,强哥着实有点震惊了“他不是以前做法医的吗?”
“他有双学位,以前是司法鉴定机构的首席法医,现在不做法医了,但是依旧是司法鉴定机构的医学顾问。所以,他开具的鉴定报告会被直接采用。”王一博舀了一勺黄瓜淡淡的道。
抬眼看了一眼强哥有些欣喜的眼光,又轻声道
“不过,跟你没啥关系吧,他上任第一天你就让他下不来台。他肯定是不会给你做鉴定的。”
闻言强哥立马有点慌“别啊,那都不是误会吗。小兄弟,看你跟肖警官关系挺好的,要不,你帮我说说?你放心,此事要是能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冗长无聊的监狱生活,让时间过得很慢,在这很慢的时间里,刺头九班的格局却在悄悄变化,比如他们班二把手的位置,正在被一个前几天还被他们老大揍得半死的少年接管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活动室走,今天是周末,可以不用上工,放风时,犯人们可以去活动室里打打台球,下下棋啥的。
九班混社会的小青年多少都会些台球,却是很快就沦为了观众,因为他们莫名其妙就新上位的二把手,那个长得在一众犯人里,俊秀得有些过分的少年,也有着相当非凡的台球技术。
此时正在一群人的欢呼里,把五班的老大给打了个落花流水。
肖战甩着他的警棍,踏着小皮靴,正在巡逻呢,却在台球桌前被吸引住了眼光。
那少年站在人群中,在夏日的阳光下,肌肤已经因为运动起了微微的薄汗,脱掉了囚服上衣,只穿着白色的背心,手臂的线条硬实矫健,在人群燥热的欢呼里,他撩起背心的下摆,擦过下巴上的汗,下身那一排排整齐且线条清晰的腹肌,暴露在阳光下,带着薄汗肌肤白皙细腻,有点少年的青涩却又性感得要命。
肖战突然觉得,周身燥热无比。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口干舌燥起来。
“诶诶诶,肖警官,过来一起玩儿啊。”
最近对肖战过于热情的强哥,立马就发现了他的存在招呼起来。
肖战嘿笑了两声,走了过去,立马有人给他递了杆过来。
他接过杆,看着对面那着杆对他笑得轻佻的人,扬了扬下巴
“老规矩。来一局?”
王一博笑了“肖警官,小心把内裤都输掉。”
身边立马有人哄笑起来
“肖警官,快收拾他!”
“对啊,太猖狂了!”
“……”
肖战拿起球杆打了王一博一下挑眉问道
“玩儿什么?斯诺克?”
“都行,随你。”
肖战先开始,王一博拿着巧粉抹在球杆皮头上,眼光却是在看肖战。
肖战已经架好姿势,弯腰胸贴杆,爬在球桌上,左脚跨出,踩着小皮靴的腿又长又直,那黑色的警裤包裹着的臀部,挺翘的线条立刻暴露无疑,武装带掐得那腰身更显纤细。
那细腰翘臀长腿,自然是吸引了一众人的视线,他们的目光不再是是在那球桌之上,而是默契的都落在了,那翘臀之上。
那翘臀的主人,还不自知的,企图找出更好的进球角度,而晃动着屁股。
王一博都能听见周遭一群人粗重了一下的呼吸,他莫名的一股火就冲了上来,烧得他全身炙热。
他一把拿过自己脱掉的囚服,一下就扔到了肖战身上。
肖战被惊了一下,手一滑,第一杆球就空杆了。
他立马就是拿起球杆打那个罪魁祸首
“王一博!你耍赖!”
被打的王一博赶紧躲闪,一旁的人立马都跟着起哄
“哟哟哟,知道打不赢就耍赖!”
“太丢我们九班的脸了!肖警官别客气!”
“我们给你抓住打!”
活动室里立马鸡飞狗跳的喧闹成一团,等肖战抓住了人,狠狠的抽了两杆子王一博的时候,他已经累得有点喘了。
就地坐下,手耷拉在楼梯上,犯人们也是没见过这么接地气的狱警,觉得好相处不摆架子,再加上强哥授意要对人客气一点,肖战立马有人来殷切的送水。
“肖警官性格很火爆啊,四川人吧。”有人没话找话的搭讪道。
肖战喝了两大口水说道“我老家重庆的。”
“重庆好啊,我以前还去过重庆。我还会说一句重庆话,我日你仙人板板!”
众人哄笑“别的你都没学到,尽学骂人的话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自己的家乡话,肖战却在此时,转头对着一旁的王一博问道
“你是哪儿人?”
肖战又歪头问了一句
“你说一句,你们那个地方的方言,我可以猜出来哦。”
王一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肖战其实是故意的,他在套王一博的话,可是王一博抿唇的动作,顿时让他有点兴致缺缺。
他很讨厌,王一博对他完全防备的样子。
特别是……在他有点莫名其妙的有点想要靠近他的时候。
肖战心里就开始烦闷,他看着还聚集在一起的人,突然没了兴致,就是要起身。
谁知道一旁的王一博,突然开口道
“俺稀罕你。”
那一声很轻,肖战没听清
“啊?”
王一博却转过头去闷声道
“好话不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