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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健中的萧萧萧

世界很暗,但你不要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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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_usagi

不撩何娶 第五十七章 欠你的【最终章】

白羽还是没能回家而是被送进了医院。

仅仅是脸上的伤就足以让魏泽担心地睡不着了,脱了衣服,白羽身上的伤更是慎人。让魏泽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打死那个男人。

医生诊断:脸部淤伤、轻微脑震荡、眼结膜出血、肋骨骨裂、左腿挫伤…..

魏泽第一次看到那长得吓人的诊断单狠狠捶了下墙,忍不住吼了几句脏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安全而放松了,白羽进了医院基本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醒了也是吃点儿东西说说话又开始犯困。好几次都是跟魏泽聊着天就睡着了。

魏泽虽然心疼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陪着他睡。

过了几天,白羽的状态明显好转了。魏泽的心情也随着白羽的恢复而逐渐好转了。他这几天完全没有去过公司,...

白羽还是没能回家而是被送进了医院。

仅仅是脸上的伤就足以让魏泽担心地睡不着了,脱了衣服,白羽身上的伤更是慎人。让魏泽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打死那个男人。

医生诊断:脸部淤伤、轻微脑震荡、眼结膜出血、肋骨骨裂、左腿挫伤…..

魏泽第一次看到那长得吓人的诊断单狠狠捶了下墙,忍不住吼了几句脏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安全而放松了,白羽进了医院基本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醒了也是吃点儿东西说说话又开始犯困。好几次都是跟魏泽聊着天就睡着了。

魏泽虽然心疼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陪着他睡。

过了几天,白羽的状态明显好转了。魏泽的心情也随着白羽的恢复而逐渐好转了。他这几天完全没有去过公司,他也不在乎了,公司几天不去又不会没了,而白羽似乎一天不见他就担心这孩子又突然不见了。在病房里看着白羽的睡脸,握着他的手,魏泽就觉得安心很多。看着白羽逐渐恢复的食欲他也很是欣慰。

魏泽不禁感叹年轻就是本钱啊~

“今天感觉怎么样?”魏泽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给白羽削苹果。

白羽看着他,“身体没什么,不过医院的伙食好清淡…..我想吃烤肉。”说着又委屈起来似的。

“医生说你那么多天没吃东西不能一下子太重口味。胃受不了的。”

白羽抓着被角搓着,很不开心的样子,“唉……对了,那边还没有消息么?”

“还没。”魏泽把削好的苹果给白羽,“你就别担心了,交给警察就好。你现在就好好把伤养好就行。赶快好起来才能吃烤肉啊。”

“嗯!”白羽咬了一口苹果,“我要吃自助!”

魏泽看着白羽明显瘦了一圈的脸用力点点头。

他心疼,他认真考虑买下几个白羽学校周边的烤肉店,让他饿了的时候就能免费吃饱。

 

白羽那天刚上魏泽的车就喊着要去报警。本来魏泽是不同意的,想直接把他送去医院,但是白羽拿起手机不顾破碎的屏幕解锁后魏泽明白了。

“你….录音了?”魏泽看着手机上的录音界面。

白羽点点头,“嗯。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开始录的。”

“不过只是录到他手下的对话还是不能逮捕黄宋睿的。”李哲提醒,“他在白道也有人,绑架这种事儿完全可以被按下去,所以他才这样肆无忌惮。”

白羽摇摇头,“挂了魏泽的电话我问了他几个问题,关于他贩毒的。”

魏泽惊讶地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白羽,“他承认了?”

 “我觉得算是承认了。你们听听。我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定罪。”

听了几分钟的录音,魏泽和李哲互相看了看,还是决定先送白羽去医院,然后李哲把音频拷贝下来送去了警察局。

警方如获至宝立即立了案展开了调查。

对方是条大鱼,前期的安排部署要求十分仔细,警方没有立即行动。

不过白羽比警察着急,每天都会问魏泽一次,而魏泽总会耐心地回答他。

 

白羽吃完了苹果擦擦手坐直了身子看向魏泽,“我要承认错误…..”

魏泽笑了,“你错误多了。要承认哪个?”

“哈???很多么???”

“是啊。”

“…….都有什么啊?”白羽的身子不像一开始那么直了。

魏泽走到白羽床边坐下看着他,“首先,我告诉你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你不听。结果被绑架了。”

“呃……..”白羽无法反驳。

“其次,在别人手里还不老实点儿,犯倔脾气,惹火了对方让自己受伤。”魏泽说着戳了一下白羽的额头。

白羽捂住脑门儿,支吾,“我……忍不住...”

魏泽抓住白羽的手,“再次,到最后还不老实,胆子那么大去录音。要是被发现了肯定就扔河里喂鱼了,知道么?”

“不然不就拿他没办法了….”白羽微微咬着嘴唇。

“你就不想想我么?”魏泽把白羽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沉稳的心跳从白羽的指尖传到全身,“我听到录音的时候完全无法专心,想的都是你是多幸运才没被发现啊。如果他们收手机的的时候查了,如果他们还手机的时候查了......他们有太多可能性发现了....我每想出一种可能性都能紧张一天,你懂么?”

“好吧......我承认有点儿危险,我当时没想太多......”

“承认就好,所以要罚你。”魏泽挪了挪靠近白羽。

“罚.....罚我?”白羽下意识地向后躲闪,但身后就是墙,根本无处可躲。

魏泽看白羽又害怕又期待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没那么没人性。”他用力揉了揉白羽的头发,又轻轻摸了摸他已经消肿了的脸颊,“等你养好病再补偿我吧。我要好好抱抱你。以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了的。”

白羽别过头,脖子微微发红。

“所以,你想承认的错误是哪个?”

白羽这才想起刚才自己本来想说的话,他看着魏泽举起左手给他看。

“什么意思?用手给我撸?”

“不、不是!”白羽抓起魏泽的左手,“是戒指!!我.....我把戒指弄丢了.....被他们拿去当掉了....”

“...........”

“你在哪儿买的?我想买个一样的回来。毕竟是你送......弄丢了是我不好....”

白羽话音未落魏泽摘下自己的戒指走到窗边扔了出去。

“诶?!?!魏泽!你干什么啊?怎么?”白羽突然紧张起来,立刻掀开被子要下床,还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场:“我、我不离婚啊!戒指扔了也不算....唔......”

魏泽搂过白羽的脖子吻了上去。

因为顾忌着白羽的伤势,魏泽的吻没有太具侵略性,更像是安抚一般浅淡。

唇齿纠缠了一会儿,魏泽觉得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只好放开。

“魏泽......”白羽的眼眶湿漉漉地看着面前的人。

魏泽的拇指轻抚过白羽的嘴唇,然后帮他躺回床上,“别乱动、别瞎想。那戒指只是我当时随便让李哲买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哪儿弄的。既然你的不在了,我的也没有配对儿的了,戴着有什么意义?”

“有啊!”

“有什么?”

“证明你....你不是单身啊.....”白羽的声音越说越小。他一直觉得魏泽戴着戒指肯定能挡掉不少烂桃花。

魏泽刚要说什么,手机响了。白羽听出不是他的电话铃声,似乎是闹铃。

魏泽看了一眼说:“我有点儿事儿要先走了。一会儿就来看你。”

“去吧!我没事儿的!”白羽点点头。

魏泽看了看病房门口,小声说:“晚上我偷偷带牛肉干来给你吃。”

“好!”白羽满足地笑着,但心里还惦念着戒指的事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魏泽天天晚上投喂牛肉干,起码当事人坚持说是,白羽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一个多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当天李哲说魏泽在公司有点儿事儿,晚点儿到,他自己来给白羽收拾东西。

白羽已经可以下床溜达了,就捡些轻的东西帮忙。

“你休息吧。我来就行。”李哲看白羽跑来跑去的样子不太安心。

白羽把毛巾塞进包里,“没事儿,没事儿~我躺了太久不动动都要长青苔了。”

李哲苦笑,“要是让魏总看到我的奖金就该没了。”

“啊?他这么凶残啊?”白羽不好意思再动了,乖乖坐在沙发上。他可不想李哲的奖金因为自己泡汤了。 

“还好。只是对你的事儿特别‘凶残’。”

“啊?是么?”白羽心里浮起欢喜,努力压抑着,但是嘴角的弧度还是出卖了他。

李哲看看白羽又转过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叠衣服,“嗯。你….那几天…我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咖啡都喝光了。近期不敢碰了。他自己也几乎不吃不喝不睡觉,对自己也挺凶残的。”

白羽收起了微笑,低下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没什么。我以前也经常加班,只是这次比较严重而以。魏总也给了我奖金补偿,我个人对那个数字挺满意的。他精神状态我看挺好的,还说自己终于减了肥什么的。你不用担心。”

白羽坐在窗前,后背被阳光温暖着,听了李哲的话全身都是暖暖的。

白羽抿着嘴唇盯着李哲的侧脸。

李哲转身拿东西看到了白羽的眼神,一阵尴尬,“呃….怎么了?”

“那个…..问你个事儿行么?”

“请讲。”

“咳,那个….你觉得他….呃…..我….唔…….你说他喜欢我么?”白羽犹豫了一阵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李哲被白羽“舍命一击”般的气势吓了一跳,忍着笑意认真回答:“我这个外人不好随意判断,你还是直接问他比较好吧?”

“他….”

“不敢?”

“嗯。他‘凶残’嘛…..”白羽开玩笑说着。

“谁凶残了??”

李哲和白羽听到声音同时望向门口,魏泽一脸不爽地靠在门框上盯着二人。

白羽一阵慌张,做坏事被发现了一般,从沙发上站起身掩饰着:“我说护士!护士扎针的时候特别凶残!!是不是,李哥?”

李哲莫名其妙被拖下水只好无奈地点头。

“哦?”魏泽的眉毛挑得老高,明显不信,但也没有继续追问,“收好了?”

“嗯,差不多了。”李哲回答。

“你去弄一下退院手续吧,剩下的我来。”

“是。”

李哲出去的时候贴心地关上了门。

魏泽把白羽按回沙发,“坐着。”

“我没事儿了。可以帮你收拾。”白羽说着又要起身,结果又被按回去。

“是么?如果真没事儿了,这里正好有床,让我试试你好的怎么样了?”魏泽说着把西装外套脱了扔到另一个沙发上。

“不、不麻烦了!”白羽并着腿双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

魏泽笑起来,看得白羽直发呆,“我真的那么凶残可怕?”

白羽摇头。

魏泽稍微收敛了笑容,“对了。黄宋睿被抓到了。”

“真的?什么时候?”白羽大喜,这个消息他等了半个多月了。

“今天凌晨。我上午知道的。”

白羽松了口气,然后突然又紧张起来,“那我爸呢?他…”

“…….一锅端,所以也进去了。不过他不是主要人员,而且我说你的录音是他提议的,应该能减刑。”

“谢谢…..”白羽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魏泽蹲下握住白羽发凉的手,“还有毒瘾的问题…这要看他会被判多久,如果比强制戒毒期限短的话可能出来还要进戒毒所。”

“我懂….”白羽抓起衣服擦了擦几乎涌出来的眼泪,然后抬起头认真地点点头,“这是为他好,对吧?”

“嗯。对。”

魏泽知道白羽这个问题完全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定心丸,所以他回答地也是毫不犹豫。

“我,可以去看他么?他会不会恨我?我妈妈会不会怪我?”

“……”魏泽可以想像白羽的纠结,但也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感同身受。白羽的眼泪又开始打转,湿漉漉的眸子里映着魏泽的身影。魏泽将白羽搂进怀里,但又担心他的肋骨没有痊愈抱得并不紧,“不会的。他们会懂的。你是个好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魏泽看不到自己的脸,白羽的眼泪终于溃堤,很快就浸湿了魏泽的衬衣。魏泽轻轻拍着白羽的头和背一言不发。这种时候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白羽并没有哭很久就开始擦眼泪。

“怎么不哭了?我还没抱够呢。”魏泽开着玩笑。

“男人不能总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白羽抓了一张纸巾擤了下鼻涕。

“‘总’?”魏泽苦笑,“你这频率还算‘总’?我几乎就没怎么见过你流眼泪,包括打哈欠。”

白羽被逗笑了。

魏泽看白羽笑了才安心。“不哭了?”

“不哭了。”白羽抹干了眼泪。

“那我跟你说个别的事儿。”

“好事还是坏事啊?”白羽可怜巴巴地问。

魏泽起身抓起刚才扔到一边的西装外套,“好问题,这要你自己判断了。”说着把手伸进外套口袋里。

白羽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

离婚协议书?

财产分割证明?

还会是什么?

魏泽的手拿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拿着纸之类的文件,这样白羽松了口气。

魏泽走到白羽面前,单膝跪地蹲下身,看着似乎有些紧张,这对魏泽来说很不寻常。白羽看着他自己不知不觉都紧张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咳。那个…..我仔细想了想,似乎欠你样东西,准备补给你。”

白羽脑子一木脱口而出:“自助烤肉么?”

“噗!哈哈哈哈!!烤肉??!!”魏泽本来紧绷的精神被白羽的一句话化解了,他趴在白羽腿上大笑着。

这下白羽尴尬了,“唉?我….我乱说的!不、不用理我!你继续!”

魏泽笑了好一会儿,起身抹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烤肉肯定补给你,放心。”

白羽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

魏泽缓过来,稍稍板起脸,看着特别认真地样子,“完了,我想好的台词笑忘了。”

“哈哈哈哈!”这回是白羽笑了起来。

“咳咳,我随便说了啊,大概意思差不多,你自己脑内修饰得高大上一些。”魏泽抓抓头发,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局促不安。

白羽微笑着点头。

魏泽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比你大一轮…但没有你那么勇敢、那么执著、那么单纯、那么一往无前。我的毛病很多,你也知道......”他拉起白羽的左手,“大概是活得久了,怕得就越来越多,想得也越来越多,但是却越来越不容易看清自己。你被绑架的那几天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闭上眼、睁开眼,看到的想到的都是你。一想到我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你我就特别......我也说不清什么感觉,但我知道自己并不喜欢那样的生活。”

魏泽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总之我不想经历第二次那样的日子了。所以,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胆小了,要像你一样面对一些事。所以…..”

魏泽张开紧握的拳头,把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白羽的手掌里。

那是一枚戒指。

婚戒。

白羽看着戒指发呆。

戒指并不花哨,跟以前那个看起来很相似,只是多了一些看起来很精致的淡雅花纹。

魏泽又拿出另一枚戒指,“咳….好像反了。应该把我的给你,让你给我戴,是吧?”说着就要去拿白羽手心里的戒指。

但白羽手一攥缩回胸前,眼睛看着魏泽又惊又喜又犹豫。

魏泽苦笑,“干什么?怕我拿回去啊?放心,我不后悔。来,我给你戴。”

白羽迟疑了一下跟魏泽交换了一下手里的戒指,仔细看着。

“我的戒指内侧有你的名字。凸起的,戴得久了摘下来手指上也会留下你的名字。”魏泽又举起手里白羽的戒指,“你的里面刻了泽。我的姓氏笔画太多了,怕膈得你疼,就只刻了名。这次大小我偷偷趁你睡觉量过的,应该合适。怎么样,喜欢么?”

白羽狂点头,眼眶里咣当的眼泪都点了出来,“嗯嗯!喜欢!”

魏泽用手指擦了擦白羽脸上的泪痕,“虽然你哭起来特别可爱,但是你再哭下去我就要忍不住抱你了啊~忍了这么久,要是让我下手了我估计你今天就出不了院了~”

白羽吸了吸鼻子,把左手伸出去,“给我戴。”

“所以你愿意了?”

“愿意什么?”

“愿意….以后只对我一个人撒娇,只对我一个人犯傻,只让我一个人给你擦头发;愿意以后即使私底下也不能叫我爸妈叔叔阿姨,要叫爸妈;愿意我惹你生气的时候用力骂醒我,但不放弃我;愿意包容我的各种非原则性的臭毛病;愿意…..以后一直、一直跟我在一起?”

白羽没等魏泽说完就不断地点头。

“很好。”魏泽自信地一笑,拿过白羽的手把戒指戴了上去。然后也伸过自己的左手,让白羽给自己戴上婚戒。

白羽用自己的左手拉着魏泽的左手盯着发呆。魏泽微笑着看着白羽的表情。

过了几分种白羽才开口:“你随口说的都这样…..本来想的词儿是什么样的啊?”

“比这个感动100倍。”魏泽说。

“那…..”白羽抬起看着魏泽的眼睛,“改天再补给我一次好么?”

魏泽低头笑了一下,抬起头又恢复了正经的样子,“可以,等你身体好了。”魏泽凑到白羽耳边,“边做边说,几遍都行。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地,一次又一次地跟你说。说到你听腻了为止。”

虽然魏泽的告白从都到尾都没说出“喜欢”或者“爱”的字眼,但白羽就是觉得魏泽的话和表情都很撩人,他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搂住了自己丈夫的脖子,吻了上去。

算了,既然结婚了,撩就撩了。

不撩何娶。

不过……这次你要撩我一辈子。

 

 

 

 【是的。今天是(感动的?)最终章了。陪伴了大家两个月,陪伴了我前前后后将近半年的小羽和魏泽以后也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为了弥补大家糖份不足的缺憾,我会努力写番外篇的。希望大家继续看泽羽组合撒狗粮哦~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的支持!我也在构思下一部,希望到时候还能看到熟悉的名字~就酱!我们甜甜的番外见!】



甜饼贩卖机仙女套

《欺诈婚姻》番外·《偏爱》(苏湛X严睿)

一路上,坐在后车座的严睿安静得出奇,虽然他本身话不多,但像今天这样一言不发实属少见。苏湛一边透过反射镜观察严睿,一边应付叽叽喳喳讲个不停的苏笛。


开车经过自己的公寓时,苏湛顺道将苏笛先送了回去:“小笛,你先回家,我送完严睿就回来。”


苏笛满脸不情愿地问道:“为什么啊?”


“你去人家家里不方便。”苏湛随口编了一个理由,其实他自己也没踏进过严家大门,更别提认识严睿父母了。


苏笛心里恨严睿恨得牙痒痒的,但又不能当着苏湛的面发脾气,绝不能让严睿有可乘之机。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甚至下车前还违心地说了一句:“哥哥,你要安全地把严先生送到哟。”


“我知道了,你赶紧上楼吧,别...

一路上,坐在后车座的严睿安静得出奇,虽然他本身话不多,但像今天这样一言不发实属少见。苏湛一边透过反射镜观察严睿,一边应付叽叽喳喳讲个不停的苏笛。


开车经过自己的公寓时,苏湛顺道将苏笛先送了回去:“小笛,你先回家,我送完严睿就回来。”


苏笛满脸不情愿地问道:“为什么啊?”


“你去人家家里不方便。”苏湛随口编了一个理由,其实他自己也没踏进过严家大门,更别提认识严睿父母了。


苏笛心里恨严睿恨得牙痒痒的,但又不能当着苏湛的面发脾气,绝不能让严睿有可乘之机。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甚至下车前还违心地说了一句:“哥哥,你要安全地把严先生送到哟。”


“我知道了,你赶紧上楼吧,别在外面瞎晃悠,我送完严睿就回来。”苏湛不放心地叮嘱道。


苏笛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严睿,脸上绽放出一抹纯真无邪的笑容:“好,要是严先生以后有空,哥哥可以邀他来家里玩呀。”


“好了,就你想得多,严睿很忙的。”


苏湛离开住宅区时,故意挑了一条绕远的小路,然后车子缓缓沿路停下,他转过头对严睿说道:“坐过来。”


严睿快速地扫了一眼苏湛,随后双眸微垂,淡淡回了一句:“坐后面挺好的,换来换去也麻烦。”


“坐过来。”严睿的拒绝滋生出苏湛心底一股无名的焦躁,他不喜欢身后的人用这样冷淡的语气说话。


听出苏湛语气中透露的不耐烦,严睿的薄唇几乎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透亮的琥珀色双眸中闪烁着委屈和无辜,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无助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苏湛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霸道,一只手穿过座椅之间的缝隙,摸到严睿白皙均匀的手指,温柔地抚慰道:“睿睿乖,你先坐过来。”


严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苏湛的注视下坐到了副驾驶。


“为什么不开心?皱着眉可是会变难看的,我们睿睿那么漂亮。”


苏湛是个情场老手,说起情话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这也是为什么历任情人与他分手之际,都会哭得肝肠寸断。他们天真地以为自己被爱着,熟不知在苏湛看来,不过是各取所需。


人生就是一场戏,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各司其职。


严睿白皙的脸孔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这是苏湛最喜欢的样子。苏湛自然地揽过严睿细窄的腰,指腹若有若无地磨蹭着对方柔嫩的唇瓣,低沉的嗓音里透着性感:“要接吻吗?”


鼻息之间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严睿盯着苏湛俊美的面孔,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下一秒双唇被男人准确无误地捕捉。苏湛探出舌尖,仔细描绘着对方漂亮的唇形,紧接着撬开雪白的贝齿,开始一番攻城略池。


炙热缠绵的亲吻几乎让严睿透不过气来,他紧紧抓着苏湛的双肩,弯曲的指骨因用力过猛而泛起苍白的色泽,唾液不分彼此地交融在一起,仿佛谁都不能将他们分开。不知这样断断续续吻了多久,苏湛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被吻得嫣红的嘴唇,意犹未尽地啃咬了几口:“睿睿……”


严睿被吻得晕头转向,黑黝黝的瞳仁覆着一层淡淡的水雾,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汪清泉,无力地倒在男人怀里。苏湛抬手撩开严睿额前遮挡明眸的碎发,再一次问道:“今天为什么不开心?”


“我们还能见面吗?”严睿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惹怒了苏湛。


苏湛被严睿糯软的声音勾得心痒痒的,连声音都变得异常温柔:“当然,等你身体好了,我可要好好肏你。”


“现在也可以。”严睿勾住苏湛的脖子,蜻蜓点水地在对方唇角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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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严家时,苏湛放慢车速,严睿却突然叫停:“就在这里停下吧,我再走几步路就到了,被爸爸妈妈看到了不好。”


严睿明白,苏湛不想将他们之间的感情告诉任何人,所以他必须学着做一个聪明伶俐的情人。


苏湛将车沿着马路缓缓停下,随后走下车取出后车厢的行李箱交到严睿手中:“记得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嗯,你开车小心。”


两人分道扬镳后,严睿拉着行李箱回到家,一进门便看到严父正襟危坐地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严母则面带窃喜地瞟了他一眼。


“爸爸,你今天没去公司吗?”严睿假装刚从外地出差回来,“我先上去洗个澡。”


“你给我站住。”严父厉声叫住正要往楼上走的严睿。


严睿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怎么了爸爸?”


严父抄起丢在茶几上的一张照片,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和照片上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堂堂四大财团严氏长子居然和一个男人秘密约会,连出入酒店的照片都被人拍到了,这要是传出去,严氏的脸面往哪里放?






兔子_usagi

不撩何娶 第五十四章 失去

“什么叫‘消失了’??怎么会消失的?你们都瞎了么?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路边的监控、白羽的手机!”李哲难得失礼地吼着。

两人来到校门口不见白羽的影子,打了电话是关机,李哲打电话问了他安插的人得到的答案只有三个字:消失了。

李哲失态了,他的整个职业生涯里从未犯过如此严重的错误。即使如此李哲也有冷静的部分,他了解魏泽,如果自己失去理性魏泽就会下意识的当起冷静的那个人。所以他故意夸大了自己的情绪,一方面发泄了自己,一方面也是暗示魏泽:你应该是冷静思考的那个人。

魏泽的眉心皱出一个川字,靠在车边一言不发。

他的确在思考,也在试着冷静,但是收效甚微。他的思绪很乱,好不容易有了个头绪脑子里就会...

“什么叫‘消失了’??怎么会消失的?你们都瞎了么?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路边的监控、白羽的手机!”李哲难得失礼地吼着。

两人来到校门口不见白羽的影子,打了电话是关机,李哲打电话问了他安插的人得到的答案只有三个字:消失了。

李哲失态了,他的整个职业生涯里从未犯过如此严重的错误。即使如此李哲也有冷静的部分,他了解魏泽,如果自己失去理性魏泽就会下意识的当起冷静的那个人。所以他故意夸大了自己的情绪,一方面发泄了自己,一方面也是暗示魏泽:你应该是冷静思考的那个人。

魏泽的眉心皱出一个川字,靠在车边一言不发。

他的确在思考,也在试着冷静,但是收效甚微。他的思绪很乱,好不容易有了个头绪脑子里就会闪出白羽被绑架的画面打断他的想法。

他也不是没有留后手。他在白羽的手机上按了定位软件,只要手机开机他就能知道白羽的位置。可是对方关了白羽的手机......

关机。这只是最好的情况。如果对方只是关机但没收了手机,他们就还有开机的可能。魏泽也就有机会看到白羽的位置,哪怕是一瞬,软件也可以记录最后登录的坐标。

但如果对方干脆弄坏了白羽的手机,就没有开机的可能性了。

魏泽在心里权衡着这两种可能性的概率。

这题无解。他不是那些人,他不可能知道。

魏泽狠狠捶了一下身旁的车顶。

“可恶!”魏泽吼着又捶了一下。

“要不要报警?”李哲问。

“先缓缓。”魏泽发泄了一下算是缓解了心中的郁结,多少冷静了几分,“如果对方只是想用白羽让白军闭嘴必然不会害他。如果他们还有其他要求,比如钱,自然会联系他的亲人,而他现在只有我这个亲人了。”魏泽说完突然有些伤感。

是啊,白羽只有他可以依靠了,自己不能慌。

魏泽长舒一口气,继续道:“而且现在我们手上没有证据说白羽被绑架,就算报警也没法立案。报失踪时间又不够。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等。等时间、等对方露出马脚。”

“是。”李哲颔首。

“我们先回去等消息。你把之前发给我的所有资料再打包发给我一次。我要再看看。”

“是。”

“李哲,可能要麻烦你加班了。”魏泽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咬在嘴里抬起头看了看天空。

白羽,你在哪儿啊?要好好的等着我啊。

魏泽攥了攥拳头。

 

 

白羽睁开眼的时候觉得周围特别亮,他眯着眼睛看着周围。他的视野里是淡淡粉红色的,周围的一切都像是在一面粉色的玻璃后面。他的头还是很晕,但是不想吐了。

白羽试着移动四肢,但是受到了外力阻止。他的手脚都被捆住了。

“醒了?我还以为他们下手重了把人打坏了呢。”一个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羽把头转向声源,看见一个穿着朴素但是文质彬彬的男人。男人坐在一个红木椅子上,看他醒了便走了过来。

“哪儿不舒服么?”

白羽没有回答。他继续观察着房间里的其他人。屋里除了他们还有三个男人,有两个很壮的,有一个比较纤瘦。

“靠!黄老板跟你说话呢!!”一个手臂上纹着蛇的壮汉走过来给了白羽一个巴掌。

嗡的一声。白羽咬着牙。

“啧。”被称为黄老板的男人对纹身壮汉挥挥手,“别这么暴力。我看这孩子挺有骨气的。比他爸强。”

“我爸?”白羽终于肯说话了,看向黄老板。

黄老板让人把椅子搬过来,翘着二郎腿坐在白羽对面。“是啊~你爸是白军对吧?”

白羽盯着男人没有回答。

“有反应?看样子没错了。”黄老板笑了笑,“我还说呢,这孩子长相跟老白不像啊,别是抓错人了。”

白羽收回视线,看了看腿上和身上的绳子。

“你比你爸像样子啊~每次打他两巴掌就能拽着我裤脚哭。害我扔了好几条裤子了。他自己又赌又毒的,孩子倒是养的不错。”

白羽低着头睁大了眼睛,心跳加快了很多,“我爸他……吸毒?”

“是啊。”黄老板的语气很轻松,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儿,“时间不算长,就是瘾挺大。他这个人自制力不行啊。”

“你给他的?”白羽冷冰冰地问,但难掩声音的颤抖。

黄老板用手指有节奏地翘着椅子扶手,“算,也不算。第一次我也不知道谁给的。后面他自己找我要我就给了。我也是出来做生意的,不喜欢拒绝客人。”

“你!”白羽气得想扑向男人,但手脚被绑住,身体不受控制,一用力椅子翻了整个人倒在地上。

“唉…….”黄老板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俯身摸了摸倒在地上的白羽的头发,“孩子,别激动。我看着怪心疼的。我闺女也是你这么大点儿。”

“你凭什么害我爸!你为什么!”白羽声嘶力竭地吼着,口中的伤口似乎又被扯开了,疼得厉害。

黄老板摇摇头,“把他扶起来。”

旁边的帮手立刻过去扶起白羽的椅子。

白羽怒视着黄老板,眼中带着淤血,那被绑架的时候打的。血红的眼睛像是喷出的火一般,有些骇人。 

黄老板摇摇头,“我理解你的心情。毕竟父亲不争气,还连累自己,他在你心中应该形象崩塌了吧?很痛苦吧?可是,你也理解理解我?我从来没有强迫别人来赌啊,也没强迫他们吸。我只是把肉放在哪儿,苍蝇自己飞过来也怪我?我多冤枉啊?是不是?”

“狡辩!无耻!”白羽吐了口血水到黄老板鞋上。

“草!这臭小子!欠揍啊!”纹身男激动地冲过来抬起手又要打。

“等一下。”黄老板制止了他,站起身。一旁纤瘦的男人过来给他擦了擦鞋。黄老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走近白羽,用力地扳住他的下巴。

白羽嘴里有伤口,脸上也有淤青,被捏住的时候疼得厉害。他一声不吭地咬住牙。

“啧啧。这孩子长得多水灵?你妈是个美人儿吧?听你爸说她死了,怪可惜的。”

白羽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黄老板笑了笑,松开了手,对纹身男说,“别打脸。我看着不舒服。”

“是!”

纹着蛇纹的男人走过来对着白羽的肚子就是两拳。白羽只觉得耳鼓都疼了起来,折断的声音似乎从体内传进鼓膜。

好疼。

白羽的眼泪不受控地流了出来,但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喊过一声。

“行了。”黄老板看手下还要继续叫了停,“别弄出人命来。我不喜欢这种弄脏手的事儿。我只是个生意人。”

手下退开,跟其他人一起站在房间门口。

黄老板摸了摸下巴,“对了。我记得你爸说你结婚了,老公挺有钱的?”

白羽胸口一紧,吸了口气。左手下意识地去摸戒指。然而,没有。

“找这个呢?”黄老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

白羽眼睛有些重影,但定睛看了几秒还是认出来了。

“还我!”

“那可不行~你知道你爸欠我多少钱么?我说过,我只是个生意人,所以我不喜欢亏本。你这个戒指似乎能卖些钱,我收下了。”

“你混蛋!!还我戒指!那是我的!不是我爸的!!无耻!可恶!XXXXXXXX!!”白羽激动了。不知道是不是疼痛麻木了他的理性,从来不骂人的他吼了一串他能想到的脏话。不过这些只是让屋里的几个人笑了笑的程度而已。

“哈哈哈!小家伙会骂人啊?好凶啊~这个戒指,或者说,这个男人对你这么重要?”白羽的戒指被男人玩弄在手指上,对方饶有兴致地看着白羽的反应,“他知道你爸是什么样的垃圾吗?知道了还要你么?他可真爱你啊~~”

白羽的呼吸沉重了起来,眼睛一刻不离地看着戒指。

“我倒是不介意多做一笔生意。本来只是用你来封住你爸的嘴的。看来还能有些别的用处啊。挺好,这笔生意不算亏。”黄老板一扬手,另一个手下走了过来,他把白羽的戒指扔给手下,“把这个当了去。”

“不行!”白羽脸上的泪痕还在,无助地看着那枚戒指。

黄老板看着白羽继续对手下人说着:“当的钱给弟兄们买点儿酒喝。说是老白请客了。”

“好嘞!”

男人拿了戒指二话不说就出了房间。

“还我!!!”白羽挣扎着双臂,“混蛋!你这是抢劫!!”

“哈哈哈哈哈哈哈!!!!”黄老板大笑起来,“抢劫?嗯,我是抢劫了。又如何?”

白羽看着男人的笑容突然意识到这个人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白羽的心凉了。

戒指。没了。

白羽觉得自己呼吸的时候胸口都是疼的。

那戒指是两人签了合同时魏泽当场给他的。没有正式的求婚,没有什么特别的设计,没有刻字,甚至连大小都不合适。

可是,那是魏泽送给他的第一件东西。一件白羽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一件让他能想起魏泽的东西。他曾经想过,如果魏泽执意要离婚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留下这枚戒指就好。

不过……

“给他照个相,找人给老白送去。让他说话注意点儿。表现好的话回来账上给他减个十万。”黄老板说完就起身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他回头对手下说:“对了。你们几个别乱来,我还没打算涉足皮肉生意呢。这孩子干干净净的才能跟他老公谈。”

纹着蛇的男人撇撇嘴,暗骂了一句。没有再说什么。





【预计五十七章完结,最后一章会格外粗长。好舍不得啊......完结后会有番外哒!大家想看什么内容告诉我哦!】


兔子_usagi

大概是个预告排雷

真的不是英雄救美的故事,因为我觉得白羽自己就是自己的英雄。而且……这种事儿现实中我觉得魏泽能做得真的有限。😳

真的不是英雄救美的故事,因为我觉得白羽自己就是自己的英雄。而且……这种事儿现实中我觉得魏泽能做得真的有限。😳

E舟

洋葱(七)、(八)【完】

一口气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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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隔了数月,从剧组里出来的时候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觉得这一场戏拍得格外心累。

他还记得,他走之前,王聪在机场送他,义正言辞地跟他说,尽量不要太想我。他当时笑着答应了。

谁曾想这几个月来,他真是把这句话贯彻地很彻底,他疯狂地工作,尽量不要太想他。


说实话,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了,现在算怎么回事,吵架?冷战期?

总归没有分手。

他告诉自己。应该不会分手。

我们只是都需要静一静,他想,等我准备好了,就去找他,这人脾气不好,我哄哄就是了。


然而他刚回到空...

一口气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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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隔了数月,从剧组里出来的时候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觉得这一场戏拍得格外心累。

他还记得,他走之前,王聪在机场送他,义正言辞地跟他说,尽量不要太想我。他当时笑着答应了。

谁曾想这几个月来,他真是把这句话贯彻地很彻底,他疯狂地工作,尽量不要太想他。

 

说实话,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了,现在算怎么回事,吵架?冷战期?

总归没有分手。

他告诉自己。应该不会分手。

我们只是都需要静一静,他想,等我准备好了,就去找他,这人脾气不好,我哄哄就是了。

 

然而他刚回到空荡荡的房子,行李还没放好,就又出事了。

时隔数月,他又上了热搜。

只不过这一次还拉上了王聪。

 

照片很老了,是他们差不多在一起才三个月的时候。

那时候他刚参加一个综艺录制回来,王聪给他接风洗尘,他们吃完第一波意犹未尽,又找了个路边大排档喝小啤酒。

最后经历重逢喜悦的两个人都喝大了,道都走不直。林新稍微好一点,他勉强知道脚下是路,而王聪早就不知道路在何方了。

他就这样一路把王聪扶了回去。

其实也比较正常,他俩公民素质还在,没有趁酒兴在路边撒尿或是接吻。

但仅仅王聪把胳膊超林新身上这么一放,就够网友炸开天的了。

看热闹调侃的就不说了,黑子总算得到新素材了,逮着劲儿把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林新看了两行就把微博关了。

习惯了,他想,我早该习惯了。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容易的事情呢,他想着,又记起了王聪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风险和回报是成正比的。”他享受着名和利,自然也要承担这千人所指,万人猜测。

我问心无愧就好,他安慰自己。他当时和王聪决定在一起的时候,就想过今天,不,比今天远要惨烈一万倍,他想过自己粉丝一夜之间全走光,想过合约全都被终止,想过他可能再也上不了大银屏。

风险和回报是成正比的。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为这段关系付出点什么,牺牲点什么,林新想,我愿意那个人是自己。

 

只不过发新闻的这个当口儿太尴尬了,热恋期的他们还能在一起商量对策,哪怕商量不出来,互相损两句,说笑着这事儿就过去了。

如今他们都独自一人,三个月没说一句话了,发新闻说什么“铁打的林新”。

林新想举报它不实。

 

如今情场失意,事业也没那么顺,郁闷的林新被几个好友拉出来喝酒,酒过三巡,几个朋友就评论起了他们这段关系。

“我都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你怎么会跟他那种人在一起。你说说你条件也不差,何必受这个委屈,谁又不欠他的。”

“就是”另一个友人附和“说实话,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什么玩意儿,天天横的,家里有几个臭钱怎么了,至于嘚瑟成那样吗?要没这层光环,我看谁理会他。”

“你俩最近不断了吗?正好,赶紧分个干净,可别再为他伤心了。不值当的,这种人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林新听友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也没回话,就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

 

就在这时,手机发了个推送。

他的热搜体质终于结束,这次是王聪上头条了。

“王聪疑似找到新欢,在路边搂一女生,打到车后两人扬长而去。”

生文并茂,还配了图。

朋友们也看到了这条新闻,瞬间更愤怒了。

“你看这个渣,你在这儿伤心难过呢,他在那搂着新人,还在大马路边上,真不要脸,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对啊不过也正好,把你摘干净了,大家现在都知道了,他就是个游戏人间的主儿。你就是无辜被卷进去的。”

“说的就是,你说你跟他在一起你图什么,要人品没人品,要长相你什么帅哥美女没见过,就有点钱,你俩在一起他给你出过三瓜两子儿吗。”

“我看他就是玩儿你呢吧!”

友人说到这儿,突然住了嘴。

 

他看到一行清泪,从林新的脸上滑了下来。

 

他以为是自己说得太直白,加上这条新闻揭露出的真相刺激到了林新。

顿时有点慌了:“我就是说说,你别太难过,天涯何处无芳……”

“你知道什么?”谁曾想林新打断了他,红着眼睛扫了他们一圈儿:“你们都知道什么?”

“你们对他了解吗?凭什么这么说他。”

猛地被这么一呛,一圈人都愣住了,都傻傻地看着林新,觉得他这生气的点儿是不是怪了些。

林新也没再理会他们。说了句我先走了,就出门招了个车。

一上车,他就随便报了个地址,然后一个人坐在后座,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哭得无声无息,司机都没察觉。

他使劲看着手机上那张新闻图,直到视线变得模糊。

 

那张照片是摆拍的。

他太清楚了。

先不说王聪在路上打车的次数少得可怜,再说他打车时有强迫症,一定要在公交站台打车,他还开过玩笑说,就喜欢看一堆人在那苦苦等,然后他伸手一招,扬长而去。

林新当时还笑他神经病。

可是城市里的公交站台的话,有几个有这样开阔的视野,能够把他们拍个清楚。

还有王聪的肢体动作,他也很熟悉,他很少搂人肩膀,只有合照和喝大了的时候才会有这种举动。

如今他搂着那个林新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不知哪找的女生,一脸僵硬,看起来另一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这些事情,媒体怎么会观察到,怎么会知道。

只有林新这种特别熟悉亲近的人才会清楚。

他是在摆拍。

 

他是为了我。

 

一想到这一点,林新的眼泪就止不住。

他哆嗦着,开始拨打一个号码,这个号码他甚至不用翻通讯录,早就已经背熟在心里了。

在那几个月拼命压抑自己的夜里,他打了无数次。

这一次……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他心脏剧烈跳动着。

想着一定要接通,一定要接通,他有好多话想要跟他说。他不嫌麻烦愿意解释个清楚。他不听发脾气也不要紧,他有足够的耐性。

我不怕你脾气大,不觉得你脾气大。

只要你给我机会。

只求你一定要接我电话。

一定要接我电话。

 

“喂?”

随着熟悉的男声从听筒那边传来。

林新的肩膀一下子就松了下来。

谢天谢地。

通了。

 

林新说是要解释,但也总不能当着个陌生司机的面儿说这些,他最后只问了一句“你在哪儿?”

对方沉默了半响,报了个地址,然后林新一路就飞奔了过去。

他推开门的时候就想,哪怕他今天就是动粗打他,他也要当个二十四孝好男友,绝对不还手。

结果对方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怒气冲天,准备了一百零八句台词羞辱他。

王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脸,然后说:“你哭啦?”

 

林新冲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他抱着王聪哭得泣不成声,像个孩子。

王聪不知所措,两个手立在那儿,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然后他就听见林新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肩部传来——

“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林新说。

王聪愣了一下,坚硬的心在这句带着哭腔的话下,彻底柔成了一滩水。

他回抱回去,说了句:“好。”

 

事后王聪想,他可真是栽得厉害,吵架第二天,就找助理,死活要换回原号码,让人家白白看了一通笑话。然后天天抱着个手机,左等右等。

经过几个月,他最初的醋劲儿也过去了,其实他心里知道那天的绯闻十有八九是假的,可就是气,气林新被人利用,气他长这么大了都不知道保护自己。不过现在这些都还好了,他唯一气的就是林新怎么不来找他。

他心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抹不开面啊,当初你挂的电话,不该你重新打回来吗?

可是几个月下来,那个专属铃声并没有响起过,前几天他得到消息,知道林新出组了,已经回来了,便动了干脆自己去找他的心思。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出了事,他召集公关团队,撤热搜又发新的通稿,大中午的在马路上拍了半天,这事儿总算是掀过去了。

他刚坐下来喘口气,电话就响了。

 

他想林新到了,他一定要严厉地批评他,好好教教他做人,认识社会的险恶,质问他到底是谁不替他想,还敢不敢挂他电话。

然而等林新红着眼眶出现的时候,他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发现他想这个人想得厉害。

这个人一出现,他的心脏就抑制不住地快速跳动。

看到他哭,那更是简直了。

王聪觉得林新真是太可怕了,他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就两滴眼泪,就能把他的心拉到地狱溜个来回。就能让他完整的心变得稀碎。

对着林新,他还能有什么火,怎么可能会有火。

只要林新不再哭,停止那可怕的、堪比核武器的眼泪,别说和好了。他那一瞬间甚至愿意把心脏献出去。

他摸着林新湿漉漉的脸,认命地感慨道:
“我他妈可真是爱惨你了。”

 

 

 


又是一年金秋。

媒体朋友进去的时候,宴会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后花园里还零零散散站着一些。

到底是王聪的面子,谁也不敢不给。

王聪今日倒是挺和颜悦色,他穿着件黑色的休闲西装,配着粉色的衬衫,站在人群中,不知道是不是衣服映的,满面春色。

 

实习记者小金第一次参加这样大型的聚会,有点懵懵的。她摸不透今天是来干嘛的,她师父连一个设备都没带,只叫上了她,说是去见见市面。

她打量着周围,确实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商界的,还有几个娱乐圈里的,他们或在商谈,或在一边吃小点心。配上王家这豪华的别墅当背景,小金感慨,确实是大场面。

不过说到这儿,今天王家的别墅布置得很奇怪,到处都是粉气球,刚刚她进门,还看见门口打了个横幅:

“热烈庆祝世界爱牙日”

都什么鬼,她在心里吐槽。

这时一辆车停在了门口,是辆加长林肯。

线性流畅,尊贵霸气,里面坐的人肯定非富即贵。

她正猜想着,就看见王聪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居然王聪亲自去接,我的天来得莫不是首富大人。

她好后悔今天没有带相机,跟这些人合个影也好啊,够吹小半辈子牛逼。

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车门打开,出现的是张年轻的脸。

小金认得这张脸,她上大学时,一个寝室都花痴他花痴到不行,她们一度差点为了买海澜之家而交个男朋友——

来的人,是九亿少女的梦,林新。

王聪见了他,脸上更是要开出花儿来。

“路上堵了没有?”

“有点儿,不过不是很严重。”

他们寒暄着就往里走。很是旁若无人。

 

说实话今天这个场合,小金见到林新不觉得奇怪,关于他和这个国民老公的绯闻早已传得比比皆是,上半年还爆出他俩在马路牙子上勾肩搭背的新闻,对于他们的关系,有各种猜测。但唯一能印证的是,这两人的关系真的很好。堪比亲表兄弟。

如今王聪设宴,他怎会有不来的理儿。

 

但小金很快就发现不对劲,林的态度不对劲,他不像个客人,倒像是主办方。

只见他拍拍这个客人的肩说一句“多吃一点,可别客气”,又握着酒杯跟那个碰了一下说:“好久不见,欢迎光临。”

神情自若,大方自然。

这哪里是个客人,要是王聪不在,小金都以为今天是他的宴会。

小金心里带着疑惑,嘴上开始吃各种小点心,不得不说,土豪家的厨师是给力,每一个点心都能进小金人生中“最好吃的食物”top10。

她点心还没吃个遍,她师父突然拉了拉她,说:“别吃了,重头戏来了。”

然后她就看见,王聪带着笑意,握着酒杯站在了台子中间。

 

“首先感谢各位的光临,我在这里要简单说几句,今天办这个宴会,还请了这么多媒体朋友,一个呢,就是像门口写的那样,是为了庆祝一下世界爱牙日,希望在座各位都爱牙护牙,注意身体。”

底下传来低低的笑声。小金也有点忍不住。

王聪继续说:“至于第二个,估计很多人也都知道了,我跟小新呢,在一起也有一阵子了,算上今天正好二周年,就把各位叫来,当个见证。我们接下来还会过三周年四周年,一直过到我们家没有钱办,当然啦,我们都知道,压根没有那一天。”

底下又笑了起来,小金却愣住了,她看向她师父,我的天,她刚刚是听到了什么洪水猛料。这也太劲爆了吧!

他倒是师父很淡定,示意她继续听。

“接下来的几年,也要在座的媒体朋友多多关照,可怜一下我们这对新人,不该写的就不要乱写。”

王聪淡淡地说着,脸上笑意还未散,小金的背后却开始冒冷汗。

她师父在一旁笑了一声,说:

“这下你明白了吗,别的宾客吃的是喜宴,咱们这票人吃的是鸿门宴。”

今天来这吃了饭,喝了酒,走出门后要是能泄露一点消息,或是日后你家门户网上有谁说了什么,等待你的是什么你不妨自己猜。

光明正大把人请上门,光明正大秀恩爱,然后再带着笑容狠狠地来一个下马威。

这事儿也就王聪干得出来。

 

这下小金吃点心的心思也没了,她一边试图从震惊中缓过劲儿来,一边想知道的太多果然危险。今天就不应该跟师父来。

这时王聪话讲完下台了,他来到林新跟前:“你要不也上台讲两句?”

“我就不用了吧”林新摆手:“我看你刚才都说得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要补充的。”

“作为主人,你总得意思意思。”

“好吧”林新禁不过劝,也拿麦上了台。

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西服,长身玉立,还是当年迷倒一个寝室少女的样子,只不过小金心里清楚,他再也不会是她们的梦了。

他属于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正在台下看着他,满脸的欣赏和爱意。

“我…我不耽误你们吃饭,我就说两句,真的谢谢各位今天百忙之中抽空来给我们送上祝福,我跟他……昂…大家也都知道,能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以后也请各位多担待。有什么事儿冲他来。尽量别牵扯到我。”说着他摆摆手,露出了招牌的笑容,于是底下也笑了一片。

他临下台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记得爱牙护牙,这个真的很重要!”

“赶紧下去吧你!”他一众好友哄笑道。

 

小金看着这一切,想这和婚礼到底有什么区别。

 

林新下去后,又坐回了王聪身边。他刚讲完话有些不好意思,王聪就调笑着他。两人在人群中仿佛被隔出了一个世界。

小金想,这就是婚礼吧,我的前男神飘荡了这么久终于有着落了。

这样想着,她跟师父说了一声,拎着包默默走出了会场。

溜了溜了,哪个有骨气的单身狗也吃不了这么多狗粮。

 

宴会散了后,一堆人还要第二趴,王聪和林新这两个主人公没去,他们坐在自家院子的草地上,看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地收拾东西。

“我天时间过得真快。”王聪感慨。

“可不是。”林新在一旁附和。

转眼间,他们已经恋爱两周年了,这两周年有喜有悲,有吵架也有磨合。

谈恋爱就像剥洋葱,一层层拨开自己,也一层层拨开他人。

在这两年里,他们都见到了彼此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一些朋友角度或者暧昧时期看不到的东西。

林新没他想的脾气这么好,有时候也会急。气急眼了,摔门就走,几天都不带理人。看着软,认定的事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根本不听劝。

而王聪比他想的还难伺候,一言不合就拉下脸,三言两语就又哄好,心情起伏,喜怒无常得像姨妈期的少女。

他们还有着一些共同的小缺点,比如都不爱刷碗,吃完就习惯往那一堆,最高记录,碗堆了整整一星期。还有,他们平常过的都是黑白颠倒的日子,曾企图一起早睡,没过一天就失败了,两人又一起打游戏打到了凌晨四点。

他们的恋爱很平凡,又很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源于他们彼此。

他们彼此会给对方很多惊喜,作为恋人的林新远比任何时候都要可爱有趣。而王聪玩起浪漫来真的是小说里面的霸道总裁级。

他们拥有许多其他情侣没有的独家记忆。

他们在接受彼此的缺点,也在感激着自己的幸运。

感谢他们历尽千帆,大浪淘金,一层一层剥到最后,最后赤裸相见时看到的,还是对方那颗炽热的心。

 

“走了”林新起身拍拍王聪。

王聪也跟着起身。

两人携手,一起朝未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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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啦,最后的小婚礼的有些部分也来自我那个朋友梦境(真的很羡慕她这个技能),然后感谢各位捧场看的、点赞的评论的,咱们下个文见。


兔子_usagi

不撩何娶 ​第三十六章 追求

白羽得到了臭皮匠们的点拨,思考了好几天。

是的,他思前想后还是不想离婚。失去的滋味他品尝过。失去母亲,失去求学的机会,失去自己的家。现在他好不容易体会到了获得,获得一个温暖的环境,获得一个学习的机会,获得一些朋友,获得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白羽觉得自己大概是贪婪了,贪图早上起来看到魏泽乱翘的头发,贪图魏泽喊着发胖也陪自己吃晚饭的氛围,贪图魏泽说着会感冒给自己擦头发的温度,贪图.......一个自己可以回去的家。

魏泽虽然提离婚提的干脆,但是白羽还是感觉到了他的犹豫。不然他完全可以做的更决绝。如果魏泽提出让他付违约金的话,白羽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大概只能被迫妥协。

但是魏泽没有。白羽乐观的认...

白羽得到了臭皮匠们的点拨,思考了好几天。

是的,他思前想后还是不想离婚。失去的滋味他品尝过。失去母亲,失去求学的机会,失去自己的家。现在他好不容易体会到了获得,获得一个温暖的环境,获得一个学习的机会,获得一些朋友,获得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白羽觉得自己大概是贪婪了,贪图早上起来看到魏泽乱翘的头发,贪图魏泽喊着发胖也陪自己吃晚饭的氛围,贪图魏泽说着会感冒给自己擦头发的温度,贪图.......一个自己可以回去的家。

魏泽虽然提离婚提的干脆,但是白羽还是感觉到了他的犹豫。不然他完全可以做的更决绝。如果魏泽提出让他付违约金的话,白羽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大概只能被迫妥协。

但是魏泽没有。白羽乐观的认为这是自己还有机会的信号。

这天晚上终于鼓起勇气提前回了家。

白羽用力甩门进来的时候魏泽正在喝饮料,被白羽的气势吓了一跳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咳!!!”魏泽拍着自己胸口快咳出眼泪来了。

白羽也跑过去拍着他的背,“没事儿吧?”

“没事儿。吓了一跳。”魏泽说完才意识到这是两人这一个星期第一次对话。

“对不起啊…..”白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魏泽咳好了,看着白羽。他好像刚从学校跑回来的,肩上还背着看上去很沉的包,额头上还微微冒着汗。“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白羽挺起腰,吸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然后对着魏泽一指,“我有话问你。”

“哦?”魏泽觉得这样气势汹汹的白羽有些新鲜,“问什么?”

“先坐下。”白羽指了指餐桌。

魏泽微笑着乖乖坐了过去。

白羽跑回玄关换了鞋,然后又跑了回来,坐在魏泽对面从书包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魏泽看着白羽有模有样地摆开架势,自己也坐正了一些。

白羽拿起笔,看着魏泽,“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可以么?”

“好。”

“第一,你讨厌我么?”白羽毫不躲避的看着魏泽的眼睛,看到了他的惊讶。

“我…..不算讨厌。”魏泽如实说。

白羽点点头,在本子上写了些什么。“好。那,第二,你…..”白羽微微低头,耳朵红了起来,“你喜欢我的身体?”

魏泽看白羽游移的眼神,不禁微笑了起来,“是啊。很舒服。每次做的都很满足。”

白羽的头更低了,刷刷刷地写了一会儿。魏泽觉得白羽后面一分钟根本没有写什么实质内容只是为了缓解尴尬而以。

白羽的耳朵稍退色后,继续问:“第三,你喜欢过别人么?什么时候?喜欢过几次?”

魏泽把手肘支在桌子上,手掌撑着脸,思考了一会儿答道:“不清楚。大概没有吧。”他停顿了一下,看着白羽笑着说:“喜欢的身体倒是有几个。你要知道么?”

白羽一怔,然后立刻板起脸,“不用了。下一题。”白羽翻了一页纸继续说,“第四,你确定自己不喜欢我?括号除了身体括号完。”

魏泽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后面括号那个是刚加的吧?”

“要你管!好好答题。”

“大概吧。”魏泽笑着说,“不过觉得你有时挺可爱的。小动物那种可爱。”

白羽微微皱眉,“第五,你都没喜欢过别人怎么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

魏泽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看似有些幼稚的问题。

间魏泽没有回答,白羽合上本子,放下笔。

“问好了?”魏泽以为白羽会要他回答最后的问题才罢休,看样子并不是。

白羽摸了摸自己的本,“嗯。问好了。”

“有什么结论?”魏泽有些好奇。

“没什么具体结论。但是有思路了。”

“哦?说来听听?”

白羽清了清嗓子,“咳,首先,我是不会去民政局离婚的。”

“嗯,你让我起诉你。字条我看到了。”

“对。其次,我查过了,诉讼离婚第一次一般都是调解的,如果我不答应法官不会判离。你要是想再次起诉就要半年后,那次估计才会判离婚。在这之间我还有时间。”

“什么时间?”

“追你的时间。”

魏泽愣了愣,“追我?”

“嗯!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去追么?”白羽很认真地说。

魏泽看着白羽的脸有些出神,没有回应这句话。

白羽点点头,似乎在肯定自己,“所以我要追你。先跟你说一声,做好心理准备。以上!”

白羽说完就收了笔和本,冲进自己的客房,完全不给魏泽反驳的机会。

魏泽刚要松口气,白羽又推开了门,说:“对了,你喜欢西兰花还是菜花?”

魏泽被问懵了,下意识地回答:“西….西兰花。”

白羽点点头,随即又关上了门。

魏泽呆坐在餐桌前愣了一会儿,回忆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捂着眼苦笑着摇摇头。

小动物……..炸起毛来很难搞啊。

然而,魏泽没有意识到今天晚上短短数分钟内他的笑容比最近一周加起来都要多。

既然回顾往昔约会地点的方案被否决了,白羽决定采用李静的方案。

“要拴住男人的心,先拴住他的胃”大作战!

不过白羽对自己的手艺基本放弃了,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找好吃的外卖。这个调查已经进行了一个星期,白羽基本确定了几家不错的餐馆,也自己试过了。现在就差行动了。

白羽有些紧张地拨通了李哲的电话,简单解释了一下。

“所以…..那个,所以….能把他公司地址给我么?我想给他送个午饭....”白羽在电话这边坐在沙发上挠着头,有些忐忑。

李哲毫无迟疑,“我一会儿发到你手机上吧。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麻烦你别告诉他行么?”

“可以。你尽量12:20到13:10之间到吧。这之前之后魏总都有会议。”

“嗯!好的!!谢谢李哥!!我也给你带一份,你也不用担心午饭了。”

李哲在电话那头微笑了一下,“好。”

放下电话,白羽立刻就出发了。

虽说外卖可以送到公司,但是白羽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取,然后亲手送去。这样按李静的理论说“记忆点比较深”、“容易感动”、“显得用心”。

魏泽从会议室走出来的时候面色凝重的跟几个部门主管说着话,顺着人流走到电梯旁,看样子要下楼。他的办公室就在这层,这个时间下楼只有一个原因。

平时中午魏泽有时让李哲给自己买午餐,有时候自己去楼下的超市买点儿东西随便吃点儿。看来今天属于后者。

李哲见状犹豫了一会儿,快步走过去拦住了他:“魏总。今天我去吧。”

魏泽很惊讶,李哲很少表达自己的意愿,何况是这种没什么意义的意愿。他隐隐觉得李哲似乎有话跟他说。

魏泽答应了李哲,先送走了几位主管,李哲刚要作势跟着他们离开,却被魏泽叫住。

“李哲。你有什么事儿告诉我么?”

李哲不会说谎,被这样问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他答应了白羽不告诉魏泽。这回里外夹击了。

魏泽更加好奇了,他看了下四周正在午休时间的员工,“不方便现在说?”

“嗯。”李哲点头。

“好吧。那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说?”

李哲依旧面不改色,“好。”

“嗯。”

“……….”

“……….”

两人对视了几秒。像是死机了的电视画面。

魏泽抬了抬眉毛,“你不是要去买午饭么?”

“呃……嗯….”李哲反应了一下,似应不应的嗯了一声便走了。

李哲跟魏泽工作已经很多年了,这还是魏泽第一次看到这样有些失常的他,不得不说很好奇到底怎么回事。不过看来要等一会儿了。

魏泽开了一上午的会,腰酸背痛,他捶着自己的后腰慢慢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走到一半突然肚子传来肠胃的搅动声。

他不禁叹了口气。

早知道今天早上吃点儿东西再走了,白羽放在桌上的面包看着挺好吃的。

白羽这几天每天都会给他准备早餐,虽然都是买回家的,但天天不重样,而且感觉都很好吃。然而魏泽一次都没有吃,他总觉得一旦吃了仿佛就默认了白羽所谓的“追求”。他都开始佩服自己的毅力了,因为只要白羽上午没有课他都会乖乖坐在餐桌前等着魏泽出来吃早饭,在那样期待的目光中拒绝看似很美味的早饭魏泽觉得经历了大大小小谈判早应硬如铁石的心肠有了瓦解的危险。

他用拳头压了压腹部,暂时缓解了饥饿引起的不适。

回到办公室,魏泽随手拿了一个文件看,但看了几行发现完全看不进去,正想着吃点儿抽屉里的饼干电话响了。

“喂?”

“魏总。楼下有人说是您的爱人......要来送饭。要放行么?”前台小姐犹犹豫豫地问着。

魏泽眉头一锁,“我爱人?”

“嗯......他是这么说的。”

“别放上来。我来处理。”

“是。”

放下电话魏泽捏了捏眉心。

他这些年到处一夜情、N夜情,要说没有闹出一点儿事儿也是不可能的。也不乏有不识趣的人对他纠缠不清闹到公司来搞得风言风语。魏泽觉得这次八成也是某个“野花”跑来示威的。之前的事儿他都自己处理掉了,这次还是要自己来才放心。

魏泽找出自己的支票簿揣进兜里走出了办公室,心里依然有些迟疑:会是谁啊?最近又没找过什么人。之前的?

魏泽思索着按下了电梯按钮。



故人今何在

我是想让你进步,让你在吃鸡界立足[09/13录播]

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c2jJtTI 密码: a3a5

校长空降1:49分,之前是小新在和CH、十月、轻风组队打。

有MP3版和视频版,MP3是河蟹版,视频是完整版。大家根据自己的要求自选吧。视频如果报错切换原画即可。


朋友和亲人一样,都是有今生没来世。朋友靠的是缘,但是能做成朋友还一做多少年,真的仅仅靠缘分就够吗?

校长的性格应该是进圈子的时候就知道的,如果到今天才发现受不了,只能说你并没有很了解他。

打游戏本来就容易爆粗,校长的脾气也确实爆,但是他这个人不记仇,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他不喜欢别人事后解释,气头上...

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c2jJtTI 密码: a3a5

校长空降1:49分,之前是小新在和CH、十月、轻风组队打。

有MP3版和视频版,MP3是河蟹版,视频是完整版。大家根据自己的要求自选吧。视频如果报错切换原画即可。

 

朋友和亲人一样,都是有今生没来世。朋友靠的是缘,但是能做成朋友还一做多少年,真的仅仅靠缘分就够吗?

校长的性格应该是进圈子的时候就知道的,如果到今天才发现受不了,只能说你并没有很了解他。

打游戏本来就容易爆粗,校长的脾气也确实爆,但是他这个人不记仇,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他不喜欢别人事后解释,气头上越解释他越生气。所以不说话让他爆出来就没事了,事情过去了他自己还得找补,就是这么别扭。

另外其实他们对游戏里自己的定位是不一样的,小新觉得保命比较重要,能苟就苟,躺着吃鸡就好了;校长则是,能刚要刚,必须苟再苟。所以在某些情况下冲突会比较大。

有些事,本来就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只有什么样的情况下舒服。而且我相信他们能自己解决,过去了这么久他们也已经找到最合适的相处方式。

 

最后我多说一句,tag是留给喜欢的人的,不是留给您表演吃了吐的。所有圈子离别都很正常,但是好歹爱过,好聚好散,好吗?

 

看在我熬夜修仙的份上,多点赞,少拿砖,谢谢~爱你们呦~❤


说再见不难的

零零碎碎的大纲文——说再见不难的

金鱼脑,写了一半,估计不会再写了吧,所以放出大纲文和几个片段,聊胜于无,好歹算填坑了。


三岁的王聪打疫苗认识了三岁的林一。林一的一颗大白兔奶糖甜了王聪的心,自此,俩人成为亲密无间的小伙伴。

那时首富虽还不是首富,王聪家却比一般人家大,林一喜欢王聪家的院子,他们儿时的乐园。首富家有钱,所以总能弄来新鲜的食物,林一是个小馋猫,特别喜欢吃水果、尤其是荔枝,王聪也喜欢吃,但总是舍不得,要等林一一起吃,小小的孩童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片水果种植园,这棵是葡萄树、那棵是苹果树、然后剩下的全种成荔枝树,林一流着口水说。遇到下岗潮,林一的爸爸去了王聪爸爸的公司,负责开车。老王说,谢谢林一让自己家的儿子...

金鱼脑,写了一半,估计不会再写了吧,所以放出大纲文和几个片段,聊胜于无,好歹算填坑了。



三岁的王聪打疫苗认识了三岁的林一。林一的一颗大白兔奶糖甜了王聪的心,自此,俩人成为亲密无间的小伙伴。

那时首富虽还不是首富,王聪家却比一般人家大,林一喜欢王聪家的院子,他们儿时的乐园。首富家有钱,所以总能弄来新鲜的食物,林一是个小馋猫,特别喜欢吃水果、尤其是荔枝,王聪也喜欢吃,但总是舍不得,要等林一一起吃,小小的孩童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片水果种植园,这棵是葡萄树、那棵是苹果树、然后剩下的全种成荔枝树,林一流着口水说。遇到下岗潮,林一的爸爸去了王聪爸爸的公司,负责开车。老王说,谢谢林一让自己家的儿子看起来才像个孩子。

十三岁那年的夏天,王聪搂着林一睡午觉,第一次梦遗。林一看到不自然的王聪吓坏了,以为王聪发了烧。王聪却拿出生物书讲给林一说这是正常,从此之后,我是个小小男子汉啦。林一羡慕的看着王聪。王聪一把撸过林一的小鸡鸡说他还是个小雏鸡。几个月后林一也发生了变化,老骄傲的对王聪说,我也是个小小男子汉啦。两个小孩子租碟看,封面只写着刺激,以为是厉害的枪战片,看了才知道是黄碟。俩小孩看得面红耳赤,然后偷偷锁上门、模仿着碟里的样子,互相撸,很奇异的感觉,林一射在王聪手里时甚至起了哭音,射后俩人很懒却又说不出的舒服,所以俩人总会做奇怪的事儿,俩人并不懂这件奇怪的事儿意味着什么。后来林一瘦的很快,精神也不会,父母带他看身体,医生说太虚弱营养不良。王聪偶然看青少年教育杂志科普才知道手x多了对身体不好,就和林一讲,我们不能总做那件事儿啦。其实俩人那时隐约觉得这件事儿有点不对劲。

王聪的父亲事业遭遇瓶颈,而且有了厉害的对家,对家涉及黑白两道,父亲怕独子受伤威胁,安排王聪出国。王聪哭着闹着不同意,但还是不可逆转的被送走了。小小的孩子独自异国生活,乡愁、对亲人的惦念、对朋友的思念,全都化成林一这一个小小的人儿,记载着全部的思念,王聪成了一个不苟言笑看起来冷冷的小学霸。王聪对父母把自己送出国颇有不满,然后很冷淡的和父母打电话,却每一周都给林一写信,很长的信。

十六岁的暑假,王聪回来,那时他已懂得颇多,也自然明白了自己喜欢林一。这年回国,他和林一在一起,不如往常热烈。林一哭着问王聪是不是他们不算好朋友了,不然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冷淡。王聪说,傻瓜,我喜欢你啊。林一破涕而笑,说我也喜欢你啊。

王聪说,傻瓜,我喜欢你是一辈子的那种喜欢,一辈子,白首不分离。林一说,我也是。王聪想怎么才能让这傻瓜明白自己的心意,心一横,就吻了上去,很生涩的一个吻,林一被他先是吻懵了。王聪见林一的反应很受伤。然后林一看到王聪难过,羞红了脸,主动亲了亲王聪的嘴巴。第一个吻胡乱又甜蜜。

十七岁那年俩人在王聪家的小院子里亲吻被王聪父亲看到。父亲责问儿子,王聪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坦然承认,说林一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人。爸爸问他,那我和你妈呢?王聪说,在我的人生岁月里你们并不如林一陪伴我多,并不比他更爱我,凭什么要我更爱你们,更看重你们?爸爸打了儿子一个耳光,心里却知道王聪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王父把儿子们的事情告诉了林一的爸爸。林一爸爸震惊不已,又是羞愧。因为在他心里王聪家是对他家有恩的人。回家爸爸问了林一,林一也承认了。等到王聪赶到林一家时,林一已被林父打的遍体鳞伤。王聪抱着林一,问大家,他俩有什么错?

王聪要带着林一离家出走,林一开始不同意。王聪给他描绘他俩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种一片荔枝林,只要他俩在一起,就什么都是甜甜的。俩人的私奔被家长发现,被拦住了。王聪对父亲下跪说,爸这辈子我从来都听话,好好学习,很乖,让你有一个值得被人夸耀的好儿子。但是我就求你一件事,让我和林一在一起。他说,爸妈,别让我恨你们。

俩家家长开会。结果就是告诉王聪和林一,本来的安排是林一读完高中后就去找王聪,俩人一起读大学,互相照顾。但是万万没想到,这对好兄弟,是这样的好兄弟。林一不能再被送出去读书了,林叔叔也要转去沈阳工作,林一在国内上大学,王聪在英国读书,如果他俩感情能一直这么好,他们自然会为未来能在一起努力,父母不会拦着,但是也不会帮忙。要他们为了自己的未来而奋斗。林一拉着王聪跪着谢父母恩。

然后俩人就描绘未来的模样。王聪说自己要做个哲学家参透世界的谜题,林一笑他装逼,林一说他要做植物学家,种出世界上最甜最甜的荔枝树,长出最甜的荔枝,王聪笑着说,那不就是你嘛,林一你就是我最甜的荔枝。王父常常在想,自己当初设置的考验是不是错了,明明幸福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明明自己是希望儿子幸福的,

为什么还要给他设置那么多的障碍呢?这个约定成为王父心里始终无法解开的一个结,越缠越死,也就越发放纵儿子后来的种种。

俩人十八岁那年,王聪的生日,滚了床单,那是林一给王聪的生日礼物和成年礼。那一天林一献祭一般的送上了自己,俩人第一次都很笨拙,王聪进不去,进去又滑出来,总之一塌糊涂,却又是那么美,月光之下,两位少年最真挚的感情,最虔诚的仪式。他们约定,那天之后,他们就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负责,要为了他们的未来奋斗。

林一和王聪都读大学了,已经有了互联网,俩人天天发邮件、聊icq,聊天室、聊QQ。王聪和林一说,一点都不喜欢这里,一点都不喜欢自己的同学,觉得他们太虚荣,有个女生甚至说他看不起背lv的女学生,是因为买不起lv。王聪把这些当做笑话说给林一听,然后林一说是哦,好像王叔叔越来越有钱啦。王聪笑着说,是哦,我还真买不起lv,因为我们俩以后一个是穷哲学家,一个是小农民,种荔枝树。拿什么买lv啊。林一就笑啊笑。

英国的食物太难吃,王聪又知道林一从小就是小馋猫,怕林一吃不惯那么难吃的东西,就开始学着下厨,他除了看书学习之外,就是去英国很多好玩的地方,去学很多新奇好玩的东西,他学着做中餐,他要把所有最好的都给林一,他等着林一来,把这一切都给他。

有时太想林一了,就在qq和林一说,我已经很节省的使用我生活费了,已经有几万英镑了,要不你先过来,不用等考试。林一知道他是太想自己了,就逗他,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实力?王聪说,怎么会,我的林一是最棒的。我就是太想你了。林一说,王聪我知道你在为我们的未来努力,所以我也才特别的努力,我不能只看着你一个人努力,那样我怕我追不上你的脚步了,你懂吗?我也喜欢我为我们的未来而努力。然后俩人就都哭了。王聪对着林一的企鹅头像哭成一个傻逼,他说我等你。

可是他再也没等来林一。

林一的QQ里最后给他的留言是,我好像发烧了,咳嗽的很难受。他和王聪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节省生活费了,你看你都那么瘦了。

等王聪知道林一住院的时候,林一已经被确诊为非典。林一去北京上雅思培训班时被感染的,然后立即隔离,被安排住进了医院。王聪知道时疯了一样,他一面查阅大量的资料,一面买机票不顾一切的回国。

他在机场的候机厅里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林一已经去世了。王聪不信,他说你骗我,然后挂断了电话。登上了飞机。他飞了十几个小时,到家已经是凌晨,父亲心疼的看着他,他还说你骗我,不可能。父亲和他说,王聪坚强点。他还说父母是骗他,我不信。一定是你们骗我,不然你带我去见他。

林一是感染传染病去世的,所以遗体是院方处理,哪里会有什么追悼会,哪里会留给王聪去看他。所以直到王聪见到装着林一骨灰的小盒子时还是不信,他说他们骗他。

他拉着林父手说,林叔叔你是林一的爸爸啊,你为什么不顾忌讳那么说林一来骗我。他哭着闹着求爸爸妈妈,我知道你们不想我和林一在一起,你们不想那么大的家产没人继承。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听话,我乖乖听话,你们让我娶谁就去谁,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只要告诉我林一在哪里。不。我不去找他,你们告诉我林一他还活着就行。

王爸爸找来专业心理辅导人员来帮助儿子接受现实。

王聪始终不相信林一去世了。

一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前一秒还和他说笑的林一下一秒就被放在了一个骨灰盒子里,那一天下着雨,王聪参加林一的葬礼,他抱着骨灰盒小心翼翼的抱着,却不知道怎么的摔了一跤,骨灰撒了一地,因为下着雨,骨灰被淋湿了,他拼了命了用手收骨灰,却怎么也收不起来,被淋湿了,溶到水里,顺着水流,流进了地沟了,再也收不回来了。王聪梦里哭得凄惨,哭着哭着他就醒了。

他看着外面的雨天,他知道,他的林一再也回不来了。

他很难过,他想不是说什么有第六感吗?电视剧里不都是演什么狗血的生离死别吗?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明明是最爱林一的人,也是林一最爱的人,为什么他们竟然连心电感应都没有,为什么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为什么连他抱着林一遗体哭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王聪终于相信了林一的死亡,却是像换了一个人。他回了英国,拿出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几万英镑,那是他为林一和他的未来准备的梦想基金,如今林一不在了,梦想也就没了。他挥霍了那几万英镑,夜夜笙歌,很多女孩贴了上来了,当初笑他买不起lv的那个还成了他的女朋友,同学才知道他家里那么有钱,女孩撒娇问他,喜欢自己吗?他笑笑说,喜欢啊。他想起林一逗弄他,问他是不是喜欢人姑娘才那么上心,要不然怎么知道小姑娘背的是什么包。

林一生日那天,王聪喝大了,醉的彻底,女朋友要扶他,被他推开了。他迷迷糊糊跌跌撞撞,走过一个路口,过来一辆车,嘭的一声把他撞得很高才落地,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疼的,唯独一直难过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他想,林一,我来了,我终于等到你了。

恩还有一段就是大勺除了读书、去找好玩的之外,他还参加了字幕组,日本动漫和美剧,取了一个很难重名的昵称,每个夜晚他熬生肉,想的都是转天资源发布时,林一看到的样子,看到自己名字的出现在他喜欢的剧里,开心的样子。

王聪当然没有死。他开了外挂的人生让他的身体也开了挂。躺了三天,他醒了过来。然后又过了几天,他见到了母亲。俩人都很有默契的对王聪的车祸避而不谈,母亲不敢问他,是意外,还是他想自杀。看着忧愁的母亲,王聪笑笑,说,你放心,我不会办傻事的。

几年后,王聪回了国,也帮着父亲打理公司,做的不算坏,也不算坏,父母很早就收拾过,家里已经没有了林一的一切痕迹。王聪变得和以前再也不一样了,讥讽的看着这个世界,很赤裸裸讲着令对方难堪却又真实的话。还带着不同的女孩回家。母亲开始还很开心,后来见的多了,劝儿子不要太贪玩,王聪冷笑说,我以为你们很开心呢,看到我喜欢女孩子。

后来微博出现,王聪强势出现,不管别人开心不开心,只要他不开心,就一通批,娱乐圈纪委书记上线,然而他微博上写的是双性恋、丧偶。

王聪到众人视野眼前有几件大事儿,一个是攀他家的厨子,还一个就是为爱亲身战天涯。很多人都说那个女孩是王聪对待感情的转折点,毕竟那么一片赤诚却被现实冷冰冰的打脸。都说那个女孩是王聪最喜欢的女孩子,王聪觉得这个说法特别可笑。不过他也的确是骗了。女孩挺漂亮的,他有时就带着出来玩,久而久之就被传成他的女朋友。他懒得理。后来天涯有人扒女孩的黑历史,女孩哭得梨花带雨信誓旦旦和他说,她只是很努力的做兼职,勤工俭学,赚学费、生活费。他知道女孩的说法很可笑,可他还是信了。因为他想起了自己,想到了林一,想到了林一上大学时也是做兼职,勤工俭学,很努力的赚钱只为给他攒出一份生日礼物,自己也很努力的攒钱为了未来的生活。所以他去为女孩子辩解几句,然后他就知道,他果然是错了。他喜欢救风尘,因为那些女孩子显得孤苦无依,总让他想起自己和林一那段为了未来奋斗的模样。他也知道她们很多事骗他的,他不在乎,钱,他有的是。他如果真的帮助一个有需要的就值得了。可结果一个都没有,全是骗他的。

他和林一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本想的是帮她们,我不该拿她们和你比,这是对你的亵渎。

于是大勺就更游戏人间了。

王聪第一次看见林一是在电视里。那时林一主要的穿越剧很红,王聪身边的一个小女友追着看,王聪扫了一眼就呆住了。

王聪不相信世界上有两张那么相似的脸,可他真的是太想林一了。他向人打听这个小演员的资料,底下人只知道王聪男女都玩过,以为对林新有那么点心思,就撺了一个局。朋友向他邀功时,王聪骂了句胡闹。他又希望林新来,又不想林新来。他希望可以再看一眼林一、哪怕假的也好,可是又觉得顶着林一脸的那个人出现这种声色交易的局里,是对林一的亵渎。

林新到底还是来了。被经济公司骗来的。林新是个有点小心机的小明星。他混娱乐圈想红啊,想有戏拍啊,红了就不会被人瞧不起,就可以很爽。最初的认知。

拍了一部戏有点小名气,但是后续资源却跟不上。朋友说你经济公司是熬鹰呢。训鹰的人都这样,熬着它,熬不住了就对主人臣服了。林一不甘,自己找机会。谁知道惹上了一个死变态,一个大经济公司的经理人,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然后为了摆脱这个人的骚扰,他接受了万达递出的橄榄枝,去了王大少的局。想着抱上这个大腿。俩人初见,林新穿着牛仔裤,白衬衫,王聪看呆了,这分明就是记忆中的林一。所以他对林新特别好,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林新对他的印象也就很好,以为是有共同话题的同龄人而已。

后来王大少总时不时的找林新,一起打游戏,一起吃饭什么的,也没其他别的。朋友劝林新小心点,林新笑着说,大家太复杂了,王大少脾气不好也不过是网上传的,大少爷嘛总有点脾气。别人问他,为什么王大少对他你们好,他想起八哥郑嘉颖告诉过他的一个说法,粤语讲眼缘啦。有眼缘啊。

王爸爸偶然一次见了林新惊住了,然后看到王聪和他的亲密,了然一切,晚上和儿子郑重的谈。王聪说,我知道,他不是林一,他怎么可能是林一。就当个朋友而已,这都不行?王爸爸叹了口气,只是交代手下人尽量照顾林新,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早晚会对不起这个孩子。

林新因为有了王爸爸的交代,娱乐圈的路走的平坦了很多,引起了经济公司的不满。越来越压榨他。他进队两难时想起了聪明的王聪。然后520去了王聪家,王聪看到他犯难的蠢样子,就想起了林一。林一小傻瓜难过时也是这样的呀。就一点点模糊了两个人,他帮着林新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难题,告诉林新起诉经济公司什么的。然后林新觉得王聪特别的好,对朋友特别上心。王聪就像是个多啦A梦,林新任何不切实际的傻年头,不但不会被笑还尽量满足他。久而久之,林新有点喜欢王聪了。

期间林新和女朋友分手,王聪也都耐心的开导他。

林新有了万达的资源,他以为是王聪的帮忙,就来谢谢王聪。他想告诉王聪谢谢你,但是请你不要再做了,我不想别人误会,我可以凭自己实力的。可是他一说出口,就得到王聪的冷笑,说,我最不喜欢公私不分了。我没帮你。冷冷的王聪,让林新有点害怕。

然后林新冒的太快了,自然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加上他的经济公司,和滔姬。他的危险一点点在逼近,和女友分手时就被人小幅渲染这个人势力。又有他抱王聪大腿的传闻。王聪这些都知道。有时懒得理,有时又觉得林新怎么配和林一长着相同的脸。

爆发就是太松事件。王聪看着林新的京城第一少疯了一样,他厌恶林新的自作聪明,他更恨林新亵渎了林一的那张脸。他本意不过就是结识个朋友。但是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占有林新了,准确的说是占有那张脸,调教他一点点变成林一的样子,那种无邪的面容本该有的样子。

自我斗争了一夜。王聪对着林一的照片,说,林一,我太想你了。

然后思索着,打下了让林新永不翻身的几个字:后面太松不喜欢。

朋友告诉他和林新是误会,他当然知道是误会。

然后他做出好朋友道歉的姿态,说着对不起。请求林新给自己弥补的机会。林新心软,更主要的是林新喜欢王聪,信了王聪的话,信了王聪的说法:只要不是黄赌毒,都不是事儿。

林新觉得自己和误会消除的王聪更亲密了,俩人就是好朋友。特别好的朋友。那种吃顿麻辣烫都开心到冒泡的好朋友。然后王聪很愧疚的说自己对不起林新,想为林新洗白。林新觉得不需要,王聪却觉得很必要。

林新不忍王聪深陷自责之中所以答应了。王聪开始着手安排人在网上不着痕迹的炒cp,俩人一点点的互动,一点点的卖萌。林新终于得到众人的认证,王聪最好的朋友。而且铁打的林新流水的网红。然后林新事业上资源也越来越好。全国人民都看着林新和王聪的八卦,说着他俩的甜,让林新也有了错觉,然后他是真的喜欢王聪了。

期间王聪当着指挥者的角色,他们一起的投资、林一的事业规划等等,而且都做的很好,林新越来越依赖王聪,也越来越喜欢王聪。王聪说的话他都深信不疑,比如买房子,开车,穿什么样子的衣服,甚至有时应对媒体,王聪都会给他建议。

俩人合开了荔枝娱乐。王聪说因为他们都爱吃荔枝。林一说,我不喜欢啊。王聪说,那你早晚会喜欢的。

王聪喝醉了,俩人滚了床单。然后在一起了。王聪说对不起,林新说我喜欢你的。王聪知道自己改造林一的计划已经越来越接近了。

俩人甜蜜了一阵儿。晚上俩人睡觉,王聪总喜欢搂着林新,听他的心跳声,说我好想你。

林新以为是自己在外面拍戏,俩人长久不见的思念,没当一回事。

后来林新还是知道了。他见到了林一的爸爸。他想问王聪怎么回事,可是他又不敢,他怕面对真相,也怕王聪离开他。所以他就更加努力的扮演着林一。

只是每次大勺抱着他睡,说,我好想你时,他会忍不住流下一颗泪。

一次大勺去荔枝园看林一,林新在里面,大勺气急了问他,你怎么在这里。林新也慌了。大勺气急了,反笑,林新我是小瞧你了。我以为是我算计你,甚至为此怜惜你。却没想到是你骗了我那么久。你装着林一的样子来靠近我,欺骗我。不就是想红吗?你怎么那么贱呢。

林新忽然觉得自己生活于欺骗之中,连解释都懒得了。

然后俩人闹别扭什么的。大勺会说狠话,明明长着一样的脸,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林新还是很爱大勺,而且从林父,王父知道那些过往,就特别心疼王聪。他说你给我讲讲你们的过去吧。俩人说开了,王聪对他说了自己的计划,想把他打造成林一。现在你也知道了,你走吧。

可是林新留下来了。他很爱王聪。他怕再次失去这个山寨版林一,王聪会受不了。

然后林新接了一部戏,一部双重人格的恐怖片。主角一个人格是警察,另一个人格却杀了主人格身边的所有人。(电影是我老郭的罪与罚。)

林新总觉得演的不够逼真,演着演着就入了境,再也出不来了。他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也有了另一重人格。他很慌张的想去看医生,但是另一个人格告诉他我是林一,你不是一直想变成我吗?诱惑太大,林新犹豫不决

林新会问王聪你很爱林一吗?你有多爱林新?如果让你失去身边的一切去换回林一,你舍得吗?

王聪以为他说的是那些钱财身外之物,答得毫不犹豫,说我愿意,可是没有如果。

林新说我就是问问。

后来有一天林新发现林一的人格占据了自己的身体一整天,他有点难过。他不知道自己将变成什么模样,如果林新变成了林一,那么林新他去哪里了呢?

可是他看到王聪很开心的样子,很久未曾有过的开心。他试着问王聪,你昨天很开心吗?

王聪说,是,可能我们今年都太忙了,应该多出去走走。

林新笑的惨淡。

王聪生日本来已经基本家里人度过的,林新却为他大操大办。王聪说,就是个仪式何必呢,不是小孩子了。

林新说,我想送个你一个难忘的生日。

最后就是林新说,王聪你总说我不参加你的生日会,不送你像样子的礼物。今天我要送你一件你最想要的礼物。

王聪逗他,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林新笑笑说,我知道。

然后俩人去玩过山车或者蹦极跳伞什么的,林新说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敢坐这个东西,从高处冲下去的窒息感。原来坐过了也没什么。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东西,原来放下了也没什么难的。

他说,王聪,我爱你,我想你记得,我爱你,可是我太累了。

林新对林一的人格说,你要很爱很爱他,因为他很爱很爱你,他等了你太久,你们要好好的。

林新奔向了未知的方向。


————————————————————————————

片段

【期间夹杂王聪给林新安排嫩模掩盖他们的恋情,又炒作他们的cp,每次都很有道理,逼着林新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儿,因为王聪说的都对。】



林新拍戏受伤,王聪心疼的跑过来看,林新对王聪说,对不起,这样就不想他了,我把他弄坏了。



林新姥爷去世,王聪开解他,人与人之间都是过客,你永远不知道离别在什么时候发生,有时你甚至来不及告别。林新以为王聪是劝慰自己,后来才知是诉说往事。

 

王聪如愿同林一进了同一所小学,每日最开心的时刻就是坐在林爸爸的自行车上,上学放学,他坐在前面的横梁上的小座子里,林一坐在后架的小座子里。林一不老实总会被车条卷进去脚丫子。有时还破了,林一就会哭。王聪会为林一吹吹笨拙的关怀,也有时会在偶而出摊子的老爷爷那里买一个糖棉花俩人分着吃,林一会吃成白胡子圣诞老爷爷的样子,王聪笑他,他使坏就把粘着糖的小嘴巴在王聪脸上不住的蹭,非要把王聪也蹭成一只小花猫才善罢甘休。
后来他们还养了一只狗,放学路上捡的,狗很聪明,他们管他叫一休哥。动画片里的名字。
后来老爷爷再也不出摊了,林一恋恋不舍追问爸爸老爷爷去哪里了。爸爸说老爷爷去世了,林一问爸爸什么是去世。爸爸说老爷爷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就是再也没有棉花糖吃了,年幼的林一并不懂得生死的悲伤,却因为棉花糖而哭得伤心。
俩人种荔枝树,南方的树木是哪里种的活。俩个孩子每年都兴致勃勃的种树一年又一年。
后来一休哥也死了,林一哭得很伤心,他问王聪你怎么不哭呢。王聪这才特别特别的伤心的掉眼泪,林一见王聪哭了又不忍心了劝解王聪用书上看到的话。并和王聪说他们会永远永远的在一起。



林新参加一档综艺节目,其中环节是表演恋人去世的一幕。前辈的带着顽皮的表演无懈可击,轮到他时,他在幕后酝酿情绪,不知怎么,突然他就想到了王聪,想到了林一,想到他们被命运捉弄得无可奈何的故事。走入台前,他像是王聪又像是他自己,台上空荡荡的病床上躺着的是已经过世的林一。那个人长得和他很像,比他还要漂亮,苍白的脸阖不紧的眼。林新听说逝去的人如果眼睛闭不紧,是走的有多不甘。是啊,林一怎么会甘心。他还那么年轻,还有那么美好的未来等着他,王聪还在等着他,他怎么可能甘心,他还有那么多的眷恋与不舍。念此,林新早已淌下泪水的双眼又迸发新一轮的痛楚,他颤抖的双手为林一阖上双眼,他轻轻拉着他的手,心里不断的对他说,林一,不要走!林一,你不能走!

表演时间到,林新尚未能从情境中走出,被他表演震撼住的同事凑到他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关心他的心理起伏。他仰起头,朝对方笑笑,表示自己还好,眼泪却仍是不可控制的向下掉。

有人逗趣道,“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以带他走出悲伤的情景。
这个视频一度上过热搜,被许多人褒奖他越发娴熟的演技。林一再次点开视频,看着自己的表演,耳边不断浮现的是自己曾经录过的一首歌,痛爱,让人悲哀,这世上,命运不能更改...
林新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他不会是林一,永远也不会是王聪心里的那个林一。 

李鑫作为王聪为数不多敢于顶撞他的人,觉得自己出于朋友的关心应该提醒王聪,别再疯下去了。他对王聪说,林新不是林一。王聪说,我知道。李鑫平视王聪,看着对方眼中的情绪问,你真的知道吗?王聪轻蔑的笑了,说,我当然知道。要是林一还在,我哪会在这里听你们这么多的废话,我早和他种荔枝去了。李鑫听着老友描绘出的向往,多少愤怒都已平息,有些不忍道,王聪,林新是无辜的,你别再折腾他了。

我没有!王聪露出了惯有的讥笑,他自找的。

王聪!李鑫真的急了,声音里都透着气愤。你总是把别人都想得太恶劣。林新他不欠你什么。你别再疯下去了。

你去问问他,我给没给过他机会离开,是他不愿意走的。为什么你们总要比我想的那么坏?王聪面对老友的指责为自己辩解,他不欠我什么,谁都不欠我什么。

那你说。王聪拽住老友的衣领,红着眼逼问他,那我的林一呢?是不是欠我一个林一?

林鑫悲哀的望着老友,和王聪相交十几年的他几乎是看着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一步步变成了今天的王聪,



和大勺谈心说,我不喜欢被人当傻子,你拿走我的资源,可以,可别再跑来扯那些有的没的。当我是个傻子。而我还要表现的像个傻子一样对她们各种感谢。我还真是一个傻逼

不然呢?说我们没看上你,让你下不来台?实话最伤人,所以那么多人讨厌我。

他笑了。


如果耐心看到这里其实还有番外

大概就是大勺意识到林新的不对劲带他积极去治疗,抱着他又哭又骂,骂他sb玩意,不知道搭错了哪个脑回沟中了邪。林新就是林新,林一就是林一,你永远也不会是他。我永远都会爱他,可现在我也爱你。这样吧


兔子_usagi

不撩何娶 第二十四章 失而复得

第二天,白羽发现身上的痕迹还是没有完全消除,多少有些沮丧。所以第二天跟大家玩儿到半夜以后他偷偷设了闹钟,打算凌晨起来自己去泡温泉,避免被人看到的尴尬。

闹钟准时响起来了,瞬间就被白羽按下。他太紧张,根本没有睡着,完全是听着张浩的呼噜声眼睁睁的耗到了凌晨2:30。

白羽摸起身,蹑手蹑脚的抱着浴衣和毛巾走出房间。

狭长的走廊两边都是玻璃,但是黑黝黝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白羽不怕黑,甚至有时候也会享受黑暗的环境。以前家里交不起电费的时候他经常坐在昏暗的楼道里写作业,还要小心着不被其他住户发现告诉物业。那时虽然偶尔觉得孤单,但是没有父亲的打骂倒也轻松。

跟魏泽在一起后,每当他出差在外或是晚上...

第二天,白羽发现身上的痕迹还是没有完全消除,多少有些沮丧。所以第二天跟大家玩儿到半夜以后他偷偷设了闹钟,打算凌晨起来自己去泡温泉,避免被人看到的尴尬。

闹钟准时响起来了,瞬间就被白羽按下。他太紧张,根本没有睡着,完全是听着张浩的呼噜声眼睁睁的耗到了凌晨2:30。

白羽摸起身,蹑手蹑脚的抱着浴衣和毛巾走出房间。

狭长的走廊两边都是玻璃,但是黑黝黝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白羽不怕黑,甚至有时候也会享受黑暗的环境。以前家里交不起电费的时候他经常坐在昏暗的楼道里写作业,还要小心着不被其他住户发现告诉物业。那时虽然偶尔觉得孤单,但是没有父亲的打骂倒也轻松。

跟魏泽在一起后,每当他出差在外或是晚上应酬的时候,白羽偶尔也会关上家里所有的灯唯独留下几盏夜灯,然后自己静静地坐在阳台或后院看着天空。

想什么?什么都不想。只是单纯的放空。放空一下自己过去想的过多的大脑。

再也不用想没交电费会被打。

再也不用想会不会有人上门追债。

再也不用想下学期的学费够不够,会不会要休学。

再也不用想明天还能不能吃上饭。

白羽累了,这是在魏泽替他还了所有外债的时候意识到的。无穷的疲惫感涌上心头,以至于他对与魏泽之间的肉体交易没有一丝痛苦。他不想再想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好好毕业,好好找个工作,安安静静的度过余生。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父亲哪天改邪归正了,白羽还会尽心尽力地为他养老。这样等他百年的时候,也好对母亲有个交代了。

白羽在楼道里站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小跑着跑去更衣间。更衣间里果然没有人,白羽找了一个离温泉入口最近的隔间火急火燎的脱了衣服拿了毛巾走进温泉。

龙谷度假村基本是木建风格的朴素民宿,十一二个大大小小的温泉四周不规整的排列着几栋古朴的高矮不一的小楼。白羽他们一群人住的就是其中一栋。

温泉是24小时开放的,但是这个点儿几乎没有人。倒是有两个大叔在距离白羽比较远的一个温泉里泡着聊天。

白羽就近走到一个温泉池边上,用手试了试水温。

当然是热的。

白羽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没见识一般的行为,然后一点儿一点儿将身体没入水中。

好舒服啊~~~

白羽从长舒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继续刚才楼道里的放空。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头晕,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过去半小时了。白羽想起门口的告示,似乎写着建议10-15分钟。自己这时间已经明显超时了。

白羽扶着温泉边缘的石台缓缓起身,觉得身体特别沉,只想回屋好好睡觉。

好不容易换好了衣服准备回房休息了,白羽突然想起魏泽最近总是提醒的话:吹头发了么?还湿的就睡啊?小心年纪大了头疼!

白羽摸了摸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还是忍着困意拿起了吹风机。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吹头发,白羽的眼睛因为困倦泛起泪水。

外面温泉里的两个大叔似乎聊得兴起了,居然还唱了起来。白羽忍不住跟着哼了几句。哼着哼着,白羽有两句词想不起来了,下意识的思考时他总爱摸摸自己的戒指,这点慰泽也是一样,但两人似乎都没有发现这个共同点。

这一摸让白羽全身一僵。

戒指呢?

他看着自己的左手发呆,手里的吹风机呜呜的响着让他更慌乱。直到被热风吹的地方烫的受不了了,白羽才想起关了吹风机。

戒指不见了。

白羽放下吹风机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完全醒了过来。

他咬着左手拇指的指甲,眼神在更衣间的地板上寻觅着。

没有。

不在。

这里也没有。

他在更衣间里的活动范围不大,一眼就能看清,地板上什么都没有。应该是晚上有打扫过,连发头灰尘都不多。

白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在温泉里?

只有这个可能了。

白羽冲回温泉,乳白色的温泉水是天然的视线障碍,水里的东西都看不见。白羽突然感到一阵绝望。他深呼吸了一下顾不上换衣服就跳进水里。

 

张浩醒来的时候看到白羽不在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以为他去吃早饭了。慢慢悠悠地洗漱完了,他才晃着走到了楼里的餐厅。

刚跟几个同学打了招呼坐下,突然一个工作人员走进来,对所有人说:“不好意思,你们谁能劝劝你们同学啊?他已经严重影响了其他客人了。这样我们也很为难啊。”

大家面面相觑。

王猛先开口了,“到底怎么了?”

工作人员无奈地说:“有一位先生已经在温泉里找东西找了一早上了,怎么劝也不出来。还穿着衣服在池子里,这样别的客人没法使用,我们真的很为难,麻烦你们劝劝他。”

“我去看看。”张浩说。

“我也去!”王猛立刻起身。

“我也……”

“去看看~~”

于是大家纷纷起身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了温泉。远远的就听到几个工作人员在劝说的声音。

“先生,能不能晚上再说啊?这样别的客人……”

“晚上我们一起找还不行么?”

同学们走过更衣室,向里一看,纷纷惊讶:“怎么是白羽?”

“对不起,我再找一会儿行么?只剩这一小半没找了。”白羽恳求道。“再给我1小时,就一小时!”

“这……已经让您找了好几个小时了。”

“拜托,这戒指真的很重要。是婚戒啊。”白羽抬头看了看工作人员。

“您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也希望您能理解理解我们好么?”

白羽低下头,没有再找,只是呆呆的站在温泉池里一动不动。

大家听明白了,看来是白羽的婚戒丢在温泉里了。

张浩走过去拦住了工作人员,对白羽说:“白哥,你还要多久?”

“一小时就好。”白羽浑身湿透的看着张浩。

张浩点点头,转身对工作人员说:“这段时间算我包了这个池子,算帐算我头上。让他找吧,婚戒毕竟意义不同。”

商家担心的无非也只是经济损失而已,一听有人愿意承担也就算了。

看张浩送走了度假村的工作人员,白羽继续俯身在水里寻找。

“白哥,要帮忙么?”王猛说。

“不用了。人多我怕水流会弄乱,我自己找就好。你们去吃饭吧。不用管我,去玩儿吧。”白羽努力从疲倦的脸上挤出一个微笑。

人群散了,大家虽然担心但也帮不上忙只能先行离开了。

白羽的手一寸一寸的在池底摸着,生怕错过一处。他已经搜索了4/5的范围了,如果找完了还是没有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摸着摸着,白羽突然有些鼻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委屈。

自己如此重视的东西却是个谎言,是个伪装,是个契约的烙印。但即使如此,白羽却不舍得。丢了会紧张,一想到可能找不到就心疼。

魏泽……也会这样么?

大概不会吧。

想到这儿白羽深呼吸了一下,阻止眼泪溢出。

突然,指尖的一个坚硬的触感让他瞬间睁大了眼睛,手掌缓缓地移了过去生怕太快了会搅动水流。

掌心落下,拾起,确认。白羽腿一软坐在了池里。

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

他紧紧把那枚毫无装饰的婚戒攥在手里,直到在他掌心印出了印子。

然后白羽看着手里的戒指笑了起来。

真傻。

要是我随便买一个差不多的他根本不会注意到吧。

笨死了。

 

【这章写的真的特别心疼白羽.......(ಥ﹏ಥ)(ಥ﹏ಥ)】

太阳被窝

红线商人(1)·美人鱼(下)

“你的稿子……都背好了吗?”


“快了快了,哎呀,你说那些记者也真的很烦,演戏就是演戏咯,还要问对人物形象有什么深刻理解——能有什么深刻理解,为了赚钱呗。”


郑正吃下一大口菜,还没咽下去就又含含糊糊地开口了:“唔……对了,还有综艺,小莲,吃完饭你替我和经纪人说一声,把那几个访谈类的推了吧,一参加就得背稿子,记性再好也废了……”


“小莲?”郑正终于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沉默的女友。


“今天心情不好吗?”


“我没事……你快吃饭吧,待会儿还有工作呢。”


郑正放下筷子也不吃了,对万莲道:“小莲,来玩猜丁壳吧!我赢了我弹一下,你赢了你弹我一下。”...


“你的稿子……都背好了吗?”


“快了快了,哎呀,你说那些记者也真的很烦,演戏就是演戏咯,还要问对人物形象有什么深刻理解——能有什么深刻理解,为了赚钱呗。”


郑正吃下一大口菜,还没咽下去就又含含糊糊地开口了:“唔……对了,还有综艺,小莲,吃完饭你替我和经纪人说一声,把那几个访谈类的推了吧,一参加就得背稿子,记性再好也废了……”


“小莲?”郑正终于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沉默的女友。


“今天心情不好吗?”


“我没事……你快吃饭吧,待会儿还有工作呢。”


郑正放下筷子也不吃了,对万莲道:“小莲,来玩猜丁壳吧!我赢了我弹一下,你赢了你弹我一下。”


“你今天……”


“来玩吧来玩吧!”


万莲拗不过郑正,只好陪他玩两局,结果第一局万莲就输了。


她闭上眼等郑正弹自己,却没想到落在额头上的是一个柔软的吻。


“我怎么舍得打你呢?”


说完,郑正自己先跌在椅子里笑了好一阵。


“小莲,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万莲的嘴角向上弯了一下,又弯了一下,试了好几次,最终连一个笑纹儿都没挤出来。


好不容易等郑正笑完了,万莲开口:“阿正,我下午要出去一趟。”


“到哪里?去见谁?男的还是女的?”郑正笑意全收,审犯人似的抛出三个问题。


“去疏桐庄园十五号,见一个朋友,”万莲一面说一面朝卧室走,她害怕自己绷不住让不耐烦的心情溢在脸上,“是女的。”


疏桐庄园十五号,是月老的住所。


“万小姐,半年未见,别来无恙?”


月老打量着对面饮茶的女孩,半年的时间不长,却能够如此彻底地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在郑正与万莲恋爱的消息传出后,月老曾去过那家游泳馆玩,生意异常火爆,因为年轻女孩们为了钓金龟纷至沓来,她们都端着自以为冷艳的范儿,却都不如月老眼前这一位正主来的泰然自若。


“万小姐这次来找老身,想算什么?”月老说这话,又把算筹罗盘之类的摆了一桌子,“我想,姻缘是不必算了吧。”


万莲不讲话,只是盯着桌角盛放红线的绢袋子。


月老意识到自己的疏忽,不紧不慢地将绢袋收回:“万小姐,这种红线一辈子只能用一次,拴住一个人的心。”


“不……我想问,红线……要怎样解开?”过了许久,万莲说了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


杯里的茶水已凉透,月老重新为万莲添上热茶。


“没有才华,也没用幽默感,不温柔体贴,还大男子主义……”月老在茶香中微微眯起眼 “所以,他不是你想象的样子?”


万莲垂下眼帘,叹息声微不可闻。


小红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火红的长颈上裹着黑色的毛线脖套,色彩分明,只不过那脖套大了一圈。


“月老,你织的东西太大啦,下次就不能量一量吗?”它埋怨道。


“你看,姻缘就像衣服,只用眼看是不行的,合不合适,要上身试一试才知道。”月老帮小红把毛线脖套拽下来。


“我已经试过了,现在,我不想要了。”


“可惜啊,万小姐,你的订单下的太早,姻缘呢,概不退换。红线是我给你的,但我也没有解开它的本事。”


万莲惊愕地睁大眼睛,手边的一个布垫被她揉得变了形。


不,她不能和那个人继续生活,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和他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让万莲感到无比恶心。


她明白自己以前的愚蠢了,难道上天连一个补救的机会都不愿给她吗?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么?”万莲苦涩地问。


“很遗憾,没有。”月老报之以同情的回答,“不过值得庆幸的一点是,这种用阳寿换来的红线只锁得住尘缘,因此今生过后你与郑先生就再无一丝瓜葛,所以,与其琢磨怎么断开红线,不如心平气和地修一修来世的福气。”


万莲再次沉默,挑了一只算筹在手里玩来玩去。


“我会记住您的话的,告辞了。”两个小时后,万莲似乎想通了,和月老道别时,显得比之前愉快了许多。


连月老都没注意到,万莲的眼底有亮光闪烁,就像萤火虫飞过夜空,只一下,而后又湮于黑暗了。

郑正以各种姿势在水里里游了数圈后,伏在池边和万莲聊天,万莲没有下水,坐在岸上用脚踢水花。


“小莲,自从上次的事后,我每次游泳都必须让你看着才安心。”郑正将头搁在万莲的膝盖上,眼里满满的都是眷恋。


万莲捏着郑正的脸:“你以后可要小心啊,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游泳啦,要是再出事儿,我也救不了你。”


“来吧,来游一圈,小莲,”郑正冲她拍手,“这次我来保护你。”


“好啊。”万莲粲然一笑。


郑正愣住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万莲的笑容了。


“愣着干嘛,接住我啊!”


水中,一对爱侣紧紧相拥,万莲没来得及换衣服,只穿了白色的短裤和一件白底橘红纹衬衣,场景一如二人初见的时节。


只不过这一次万莲没有抱着郑正上浮,她舒展的手臂贴着郑正的身体游走,熟练地寻到了承山穴,狠狠一摁。


当救生员时的经验让她知道,治疗痉挛要按摩承山穴,自然,害人的时候也要用这个法子。


果然,郑正腿部的肌肉不可抑制地抖动,他明显想要自救,可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还没完。


万莲挑起男友的下巴,以一个接吻的姿态,可她没有吻,而是使劲捏开了他的下巴。


大量的水灌进郑正的肺腔,这种感觉他不是第一次体验了,可惜,上回要救他的美人鱼,今次却要置他于死地。


“从此,你和心爱之人就是一莲托生,同生共死。”


意识渐渐模糊,万莲却还能清晰地记得月老最初的告诫。


如今,他早已不是我的心爱之人,我却不得不与他共赴黄泉。


罢了,比起和这样的共度余生,我宁可在地府孤独终老。

阴雨夜,月老收了工,照例倒在地板上刷她的微博,形形色色的小鲜肉照片之间,忽然不合时宜地插入一则讣告:


演员郑正与女友万莲双双溺水身亡。


讣告下有二人的黑白相片,月老想了一会儿,终究没有把照片点开。


原来那天她花了两个小时,想明白的是一个杀人的决定。果然还是个孩子,只有孩子才不会轻拿轻放,舍与得都是那样惨烈决绝。


这一次,小美人鱼没有手软,选择了对欺骗自己的王子痛下杀手。


可是,真的是王子骗了你吗?


还是至始至终,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榕树

算一卦桃花○

“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

“呃……王少爷你还在装神弄鬼啊,告诉你,我不会再信你了嘿”

踩——

“啊啊啊啊痛!”

“你说我算得准不?”

“准准准,哎哟,可放过我的脚吧”

“那本半仙说王少爷跟你命中注定你信不”

“……呃、”神经病、惹不起惹不起……


“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

“呃……王少爷你还在装神弄鬼啊,告诉你,我不会再信你了嘿”

踩——

“啊啊啊啊痛!”

“你说我算得准不?”

“准准准,哎哟,可放过我的脚吧”

“那本半仙说王少爷跟你命中注定你信不”

“……呃、”神经病、惹不起惹不起……



ID498677491

深度疲乏10

 私设自萌,不要当真

        L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W正顶着两个熊猫眼看着他。

  “你怎么了?”L说着,不知怎么就抬手朝他的眉眼覆上上去。

  “我没怎么着。”W看他醒了,一颗吊着的心放下后,突然耍起了性子,他身体健康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他。

  看着W的背,L本来不想管他,不就是睡了一觉了,怎么还使上小性子了呢。只是想起W的两个熊猫眼,又有些不忍。

  “干什么呢,耍小孩子脾气,幼不幼稚。”L一边说着,一边抬腿去踹那人对着他的屁股。

  W哼了一声,没回头。

  L向来不是会惯着W的人,他不说,他也落...

 私设自萌,不要当真

        L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W正顶着两个熊猫眼看着他。

  “你怎么了?”L说着,不知怎么就抬手朝他的眉眼覆上上去。

  “我没怎么着。”W看他醒了,一颗吊着的心放下后,突然耍起了性子,他身体健康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他。

  看着W的背,L本来不想管他,不就是睡了一觉了,怎么还使上小性子了呢。只是想起W的两个熊猫眼,又有些不忍。

  “干什么呢,耍小孩子脾气,幼不幼稚。”L一边说着,一边抬腿去踹那人对着他的屁股。

  W哼了一声,没回头。

  L向来不是会惯着W的人,他不说,他也落个清净,本来梦里折腾的那一番就够他受的了。

  想起梦里和W一般无二的那位将军,还有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那位公子,L有些头疼的揉眉。

  他感觉现在自己已经魔怔了,做个梦也给他们两个做出了个前世今生。

  从床上坐起来,暮色隔着如纱的窗帐,透进来,带着一抹凉色。L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梦里被冰雪入侵的寒意好似还留在上面。

  “我这是一觉睡到了晚上。”L站在阳台,看着灯火通明的城市,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W看L不理他,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下来的时候绊到了椅子,倒吸了一口气之后,不管不顾的将L抱在怀里。

  刚才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与L之间好像隔了千山万水与百年时光。感觉到怀里人的温度,W慌然的心才稍微平静。

  一定是L最近拍古装的原因,不然他刚刚怎么好像看到穿着一袭古装的L呢。

  “你哪是一觉睡到了晚上,你知道吗,你睡了三天三夜。”W抱着L的手,收紧了力道,L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挣了一下,没挣开,就随着他了。

  “你是在因为我没告诉你身体的状况闹脾气。”L被他抱着,当下心里了然的说。

  “我这不是闹脾气,我是生气,很生气。”W一本正经的看着L,表情严肃。

  “我没说是因为说了也没用,你知道了也只会担心。我担心你担心。”L眼神闪了闪,选择说两句好话安抚一下。

  无奈W不吃他这套,“你觉得你突然全身冰冷,跟个死人一样,我就不担心了。”W说起话来向来口无遮拦,这次有因为担心L气的狠了,看L还是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就炸了。

  “不好意思,那还真没办法,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个死人,硌着您了,所以以后您还是离我远点吧。”L的话,又让W憋了一口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W照着L挺直的鼻子咬了一口,气的牙痒痒。“我肯定是上辈子杀了你,这辈子你是来报复我的。”W说着,将头埋在L的颈窝之处,感受着L身体的温度,心里一片怅然。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放不下L了。一想到L可能在他没有丝毫准备的时候就离他而去,他一定会疯。

  “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L突然声音有些飘忽不定,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不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他母亲说,他出生的时候,还没有出一月,正是东北正冷的时候,出生那天,天上飘飘扬扬的下了一天的大雪,直到他落地,大雪才停。

  他的身子也因此受了凉,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病症,因为那年刚好是十二生肖里的龙年,家里就会有人说,他会浑身冰冷的陷入冬眠,可能是天山上的那条小龙转世。

  W与他同一年出生,前后错了不到两个月,W就没关系,足以可见那些都是一些不能当真的话本剧情。

  一开始家里人也担心,一声不响的睡了过去,醒不来了怎么办,从小都会留人专门陪着他。

  后来这事也没影响,他吃喝拉撒长大,就渐渐的越来越不放心上了,每次时间大约也就一晚上就过来了。

  没想到这次他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想到这里,L猛然想起自己在梦里度过的时间,可不正好,也是三天三夜。

  “什么前生今世,你有的话,我也有,你没有我也肯定没有。”W还是有些小脾气的将下巴垫在L的肩膀上说。

  

  “我睡着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你是个小王爷,还是个战神。我是个读书人。”L斟酌了用词,感觉读书人要比世家公子好听些。

  “战神,我肯定很厉害,还把你办了是不是。”饱暖思淫欲,W看L脸色如常,抱着怀里的人,心思便活泛起来。

  “去你的,我还救了你呢。”L一愣,随口接上,然而下一秒,他就沉默不语了。

  梦里他并没有救W,但是刚才反驳L的那一句,他说的就是脑子里已知的事实。

  “W,我觉得我可能招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从你遇见你之后,就没有发生过好事。”L此时一脸严肃的模样,让W心里发痒,但是又不得不忍下来,仔细考虑L说的话。

  确实从他们在一起之后,L明显的身子大不如从前了,尽管他已经遵循医嘱,做到了对L伤害最小,但是L的体力真的下降的厉害。

  “咱们要不要让P找个江湖术士看看,他信这个,走门路,找个权威的,来看看,省的心里老惦记。”

  

  吃饭的时候,助理走过来,说是有L的一件快递。

  L也记不清自己几天之前买了什么,就一边吃饭,一边随手打开。让人意外的是里面是一本书的几张残页。

  L拿起凑近一看,上面写的是一个朝代的历史记录。

  

  昌平十一年,北方发生战乱,帝王四子,骁勇善战,历经两年收复北方,统一中原。

  昌平十二年,四大财阀家族之首林家与外敌勾结,全家被压入大牢。

  昌平十二年,冬月,英才榜上榜首突然换人,林家三子从十六岁惊艳绝世之后,独占英才榜首四年,在林家锒铛入狱六个月后,英才榜首换人,无疑对外声明,林家三子已逝。

  昌平十三年,又称新乐元年,帝王四子登基,下令将与外敌勾结的林家一众人等斩立决。男者皆断其手臂,女者挖其双目。

  一时之间,百姓恍然,当今帝王竟是个嗜血凶残之人。

  

  偌大的皇宫里,人影萧索,只有几处明暗摇曳的烛火,照出这雄伟大殿的轮廓,方让人惊觉,这正是几个月前,还灯火辉煌的皇宫。

  十四王爷站立与大殿之前,看着独坐王座的人,言辞恳切,“他拖着病弱之身,陪你东征西战两年,无外乎就是求你能留林家一脉香火,你如今屠林家满门,可是曾顾念一点他为你做的。”

  “我说过,他活着,林家就在,他死了,林家就没了,但是他还是留我一个人走了,我为什么还要顾念他。”龙椅之上,那人一把将身旁的东西一扫而尽。

  “既然,不顾念,为什么不把他的尸身下葬,他活着的时候,为身体所累,空有一身雄才伟略,无处施展,枉有一颗游览山河之心,却无力远行。如今,他不在了,你就不要再用那冰冷至极的冰棺困着他了。他生前畏冷,身后就让他好好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