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茧》05|从不爽到真香
顶流明星赞X三线糊咖啵
车子平稳行驶在路上,正月中旬的横店深夜,室外温度料峭,街上行人寥寥,车窗上凝结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映衬着沿街灯火朦胧静谧。而车内气氛亦然,王一博是个话少的,自上车以来就捏着手里的剧本静静地出神。肖战拿着手机在跟工作室的人对接元宵节礼盒名单,也没有开口说话。
等着助理谢垚出声提醒,肖战才从手机里抬起头来:“到了?”
谢垚面色沉重,压着声音说:“有粉丝蹲在酒店门口。”
肖战眯着眼从挡风玻璃往外看,车子停的有些远,他看的不太清楚,一小片人挤在门口,约莫二十几号人。
肖战伸手捏了捏眉心,语气透着疲惫:“你讲话...
顶流明星赞X三线糊咖啵
车子平稳行驶在路上,正月中旬的横店深夜,室外温度料峭,街上行人寥寥,车窗上凝结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映衬着沿街灯火朦胧静谧。而车内气氛亦然,王一博是个话少的,自上车以来就捏着手里的剧本静静地出神。肖战拿着手机在跟工作室的人对接元宵节礼盒名单,也没有开口说话。
等着助理谢垚出声提醒,肖战才从手机里抬起头来:“到了?”
谢垚面色沉重,压着声音说:“有粉丝蹲在酒店门口。”
肖战眯着眼从挡风玻璃往外看,车子停的有些远,他看的不太清楚,一小片人挤在门口,约莫二十几号人。
肖战伸手捏了捏眉心,语气透着疲惫:“你讲话那么小声干嘛,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一会儿你从正门进去,跟她们说让她们早点回家。”
谢垚闻言视线往肖战身旁瞟了瞟。
肖战跟着往自己身旁看才算明白为什么谢垚要压着声音说话了。原是车子暖气开的足,此时他身旁的王一博歪着脑袋脸颊晕着粉红正睡的香甜。
肖战张了张嘴,声音一噎,说话的调子也压低了:“我们从员工通道进去,先开车。”
……
等到了地下停车场,见王一博还没有要醒的迹象,肖战抬手想着拍一下人的肩膀把人叫醒,可手伸到半截儿,却见这睡着的人一侧额头压着椅背蹭了蹭,睡的微张的双唇动了两下,像小孩儿在找吃的。
“把他叫醒”,肖战对着助理说完,转身打开车门下了车。
没一会儿王一博便从车上下来,额前的发蹭的有些凌乱,眼神也不甚清明,声音含含糊糊地莫名软乎了很多:“抱歉,我有点困,不小心睡着了。”
肖战闻言伸手挠了挠后脖颈,然后把双手插进了裤兜里,撇开视线回了个:“昂”。
半晌,肖战才又解释:“前门有粉丝在蹲,我们从这儿进,走吧。”
……
沿着员工更衣室的通道,乘坐电梯到达一层,穿过一条走廊从酒店侧门进来,两个人压着步子,从摆了一排一人高的绿植后面透过玻璃门还能看见仍不放弃守在外面的粉丝。
拐过拐角就是前往房间的电梯。
电梯里面正站着一个人,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黑色口罩遮掉了半张脸,正垂着眼眸单手拿着手机在打字。
许是酒店里的客人,眼看着电梯门要关上,肖战迈大两步跨进电梯,回身却发现身后的王一博并没有跟进来。
肖战疑惑,手指放在开门键上:“进来啊?”
可距离电梯口一步之遥的王一博却像是没有听见肖战说的话似的,平日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隐含着某种情绪,肖战看不透,却还是注意到眼前的人紧攥的拳头和微微颤动的胳膊。
“啧”,电梯里的西装男人不耐烦地出声,终于从手机里抬起的双眼透着不快。
肖战没有松开按着电梯按键的手,看着王一博的眼睛里没有催促,只是在等待。尽管他和王一博并不熟络,但对方这么明显地异样他自然能感觉的到。
肖战眼看着穿着帆布鞋的人小小地往后撤了一步,方才在车子里睡红的双颊此时颜色褪了个干净,开口发出的声音像是气音不足:“你先走。”
着实被王一博的态度给惊到了,肖战听到对方说“你先走”后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指,电梯门缓缓关上。
就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一刹那,肖战透过细窄的门缝看见王一博转过身后的背影,影子拉长在地上,卫衣帽子凌乱地堆在脖子后,脑后的头发不听话地翘着一撮。
……
蹲酒店的粉丝还没有走,肖战知道过多地在大厅逗留并不理智,但看了看拐角处漏出的一点黑色衣角,肖战叹了口气,踱步过去。
躲在墙角后的人已经把卫衣帽子戴在了头上,后背靠着白墙低着头,只露出尖细的下巴。
肖战双手插兜站到人面前,只轻咳一声。
低着头的人闻声抬头,眼神诧异:“怎么没走?”
肖战不作解释,也没有多问什么,叹道:“不早了,走吧。”
……
开拍后的第二天,才终于迎来了两位男主角的戏。
晨起的化妆间里,化妆师正在给肖战粘头套,旁边陈弛的头套已经粘好,只是还没有做造型,另一位化妆师拿着化妆刷在陈弛的脸上勾勾画画。
等陈弛打了今早上的第八个哈欠的时候,肖战终于忍不住侧目:“真有这么困?你昨天比我回去的早吧?”
被问话的人眼神飘了飘,摸了摸自己鼻子,声音咕咕哝哝:“昨天熬了个夜。”
“果然还是年轻啊,小三岁就是不一样,我这老年人到点儿眼皮就打架了。”肖战脊背又往后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唉?你比我大三岁,我又比一博大三岁,肖战,两个代沟了呦,哈哈哈,这么说来真是岁月不饶人啊!”陈弛笑着调侃。
经人一提醒,肖战才恍然回神,六岁呢,也就是说他在大学勾搭小女生的时候,王一博才刚从小学升到初中,还是个啥也不开窍的…小朋友…
肖战笑着摇头:“杀人诛心啊,小弛。”
两人正聊着,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肖战应到。
“磕哒”一声,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了一个肖战不认识的人。
肖战疑惑地看向陈弛,陈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认识。
“肖老师好”,来人冲肖战微微倾身,又冲陈弛倾了倾身:“陈老师好。”
“你是?”陈弛问道。
“我是一博的助理,我叫郭于。”
“你来是?”肖战往郭于的身后看了看,王一博并不在。
“这是给您的早餐”,郭于动作麻利地把一直拎在手里地东西放在肖战面前的化妆桌上。
肖战头顶缓缓冒出问号,食指指了指自己:“给我的?”
郭于闻言点了点头。
“怎么好好地给我带早饭?”
郭于又摇头:“一博只说带给你,没说别的。”
等郭于走后,化妆间里陷入了一阵寂静,还是肖战先开口:“你吃点儿?”
一句话,换来陈弛有些尴尬地撇开的视线。
肖战扫了扫袋子里的东西,一杯咖啡,一个三明治,嚯,还都是他早上会吃的东西。
不过…肖战咬了咬牙,怀疑是那个跟他有两个代沟的人在整他…明明两个主演,还都在一个化妆间,只给他一个人买是什么意思…
TBC.
【钎九】队友分化成omega了怎么办(三)
又名《兄弟变老婆之我是钎城》 ABO 后期分化
丁香味o九尾×黑咖啡味a钎城
自从那天有些意乱情迷的标记以后,九尾一连着躲了钎城好几天,几乎是看到了他就和活见鬼一样的不自在。
钎城清楚的察觉到了他刻意的的躲避,拉五排车钎城上车九尾二话不说立马跳车,吃饭的时候钎城特地在旁边留了位置,九尾硬是舍近求远找了个根本夹不着菜的小角落,就连训练的时候都是选离他最远的电竞椅坐,这两天甚至晚上拿了衣服就去不然房间睡觉,美其...
又名《兄弟变老婆之我是钎城》 ABO 后期分化
丁香味o九尾×黑咖啡味a钎城
自从那天有些意乱情迷的标记以后,九尾一连着躲了钎城好几天,几乎是看到了他就和活见鬼一样的不自在。
钎城清楚的察觉到了他刻意的的躲避,拉五排车钎城上车九尾二话不说立马跳车,吃饭的时候钎城特地在旁边留了位置,九尾硬是舍近求远找了个根本夹不着菜的小角落,就连训练的时候都是选离他最远的电竞椅坐,这两天甚至晚上拿了衣服就去不然房间睡觉,美其名曰,叶康怕黑。
怕黑个鬼,钎城在心里默默冷笑,编都编不出点好的。
他讨厌这种莫名其妙的疏离。
他这边刚在训练室的位置落座,九尾抬头看了一眼马上甩了一句“有点累了,休息一下”把手机往口袋里一塞就,套上外套就推门走了出去。
钎城训练机才刚刚开机,一抬头又只看见了自家中单的毫不回头离开的背影,他把手机扣在了桌子上,“哗”的一下站起来,电竞椅被狠狠往后撞了一下,在墙上磕了磕,发出了一些响声。
刚刚还充斥着热闹和喧嚣的休息室瞬间安静了下来。s级的alpha发脾气可是控制不住信息素的,beta就算了,但这一大屋子的一大半都是alpha,被钎城信息素压着可不是开玩笑的,头晕眼花都属于是正常现象。
清清打巅峰赛碰到了演员,刚破防准备说出口的“来了个病子,这火舞,我……”那个“擦”字在嘴边转了好几圈,最后默默地咽回了肚子里。
钎城一抬眼这才感觉到了周围突如其来的不寻常的安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若无其事的呼了口气,换了和缓的语气,挂上了他一贯的笑脸,尽量轻松的说了一句:“出去打个电话。”就大步流星的推开门跟了出去。
清清手机头还僵在看向手机的那个方向,连大气都不敢出,听到关门声才歪了歪身子,在沉默中迎来了自己的defeat和4.9的关羽评分。
他腿一蹬,划到了不然旁边,不然丝毫没有受到干扰,还是专注的正在操作手里的澜刷野打龙。
清清平生第一次感觉beta真好,到这种时候无所畏惧的还得是对信息素免疫的beta。
“康,你有没有感觉,钎和尾子这两天怪怪的啊。”他凑在不然耳朵旁边,说出了困惑自己好几天的事情。
不过能感觉到也确实,以前一天24小时恨不得有23小时黏在一起的双c现在看起来却透露着一种莫名诡异的气氛,傻子才感觉不出来。
可惜广州TTG有个真傻子。
“没呀,他俩好的很。”不然偏了偏头冲着清清嘿嘿一笑,“九尾这两天感冒了说怕传染给钎城还非要和我一起睡。”
“我擦,尾子这两天和你一起睡的?”清清眼睛瞬间瞪圆了,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大事件,连声音都连带着拔高了好几个度,惹得旁边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冰尘都忍不住看了两眼。
不然点了点头又抬手揉了揉鼻子,看起来颇为担忧:“害我这两天担惊受怕的生怕被他传染了,你说尾子这什么意思啊,他钎城体质不比我好,我……”
他话才说一半就被清清忽然覆上他额头的手吓一跳,手里的澜跟着三技能都扑了个空,放走了大残的海月还被对面一套技能带走了,“嘛呢清,这操作都丑陋了。”他冲着清清抱怨到。
清清慈祥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又郑重其事的搭上了他的肩,语重心长道:“康,粉丝说你傻,确实是实话。”不然脑袋一歪,看起来有点听不明白清清的意思,清清恨铁不成钢的又忍不住加重力道拍了拍他,冲他吼了一句。
“可你自己不能放弃治疗啊!”
九尾才刚出门就听到了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和他的脚步保持着一致,连这个时候都这么有默契,他不用猜都知道是钎城,索性往边上墙壁上一靠,双手环臂,放弃了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钎城走到他面前,立定微微低头,语气有点无奈的开口:“不躲了?”
“躲不过,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九尾拉了拉袖口盖住了手背,每说一句话声音都像微弱的几乎要被上一句话的回声盖过去了一般,他抬手摸了摸眉毛眉毛,嘴上嘟囔了一句:“给我躲不明白了。”
走廊尽头的光线微弱,九尾抬起了头,在大理石地面的反射下钎城看起来像是镀了一层薄薄的金箔一样,忽明忽暗的偶尔间透出些光的鳞片来。
“九尾。”钎城的声音像是飘渺着的雾气,让人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嗯?”九尾迟疑的嗯了一句,带着微微上扬的语调。
“你不在,我觉都睡不好了。”钎城往前慢慢走了几步,直到他的头都快磕到了九尾的头,他低头头靠在了九尾的颈间,像是对待一颗稀货的珍珠一般,不敢用力,只是虚虚的覆在那,他忽然有种久违的安心的感觉,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许鑫蓁,别躲着我了。”
这个话真的不是他撒谎,九尾老是躲着他,他心烦,天天晚上眼睛一闭就是九尾,倒是真的被他引的睡不好了。
九尾若有若无的丁香味萦绕在钎城的鼻尖,他分化比较晚,发情期频繁,信息素的味道也盈满则溢,虽然抑制贴盖住但是凑近还是能闻得出来,还有一股淡淡的咖啡味。
九尾的手塞在外套口袋里,人靠在墙上,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也没推开钎城。
“你知道我已经多少天没喝冰美式了吗?”九尾的声音在钎城头顶上响起,像是透过了钎城的头骨传播到他的耳朵里一样。
钎城在他的颈间偏头,看着他的清晰的下颌线,有点不解的“嗯”了一声。
“周诣涛,你知不知道,你的信息素味道真的很难消。”九尾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弯起手指,用指关节用力摁了摁钎城的眉心,“我已经六天不敢喝咖啡了。”
钎城摸了摸泛红了的眉心,听着他的几乎算不上抱怨的抱怨,很懂事的递了个台阶,笑着把头抬了起来,手撑在了九尾头的旁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角落落把九尾包裹在了里面,凑近了他的耳朵和他说悄悄话:“那更要和我待在一起,不然容易被人发现,你身上有我信息素的味道。”
九尾低了低头,强装镇定的把手往口袋里塞,塞了半天也没找到衣服口袋,忍不住“咳”了一声。
“走吧。”
“去哪啊?”
“你不训练我训练。”九尾头一掉就要走,被钎城一把拉住,人猛的回弹到了他身边,钎城顺势揽住了九尾的肩, “走走走,一起一起。”
他揽着九尾往前走着,边走还边笑着说:“只要你别不理我,什么都行。”
两个人刚刚走到门口,隔着门就听到清清大嗓门在里面喊了一句话。
“可你自己不能放弃治疗啊!”
钎城和九尾被惊得脚步一滞,小马的声音后面还带了点转音,九尾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猜他说谁?”钎城笑着戳了戳九尾的腰问到。
九尾也笑的眉眼弯弯伸手去推门:“我猜的和你想的的应该是一个人。”
门打开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看见了站在不然面前的清清,清清的手还搭在不然肩上。
九尾和钎城的手在下面轻轻击了一下掌,什么叫不谋而合。
或许也是有人傻的太突出了,想不猜中都很难。
屋子里霎时间又安静了下来,清清一回头就看见了又贴在一起的两个人,都穿着队服,看起来修长且有种莫名的……般配?他迟缓的问了一句:“好……了?”
九尾拉着衣服角往前挪了几步坐在电竞椅上,开始摆弄训练机,钎城也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冲着清清笑了笑:“本来就没事。”
清清心里想着,没事个屁,表面上还是高高兴兴的跑去拍了拍钎城的肩,“就是呀,咱们~兄弟~我就知道没啥sei~”说着还就要去搂九尾的脖子。
钎城眼睛一抬,当下心里就一个感受。
有一个alpha想要搂住九尾。
于是下意识就一把掐住了清清的手腕,下手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了两个个问题,一是没控制力道,二是这个alpha是清清。
“啊!!”清清惨叫一声,从钎城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手腕上都红了,他心里委屈着,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泛红的皮肤,又回头欲哭无泪的看向钎城:“干嘛啊钎。”
钎城被自己下意识的反应也吓了一跳,有点尴尬的收回了手,揉了揉手腕:“不好意思,没控制住。”
练过武术的,说这个。这件事情最后以钎城请清清吃一个星期的海鲜拌饭为补偿。
不然这边巅峰赛刚结束,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打了个哈欠,冲着九尾说:“尾,你今晚回去睡吧?”九尾笑着抬头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钎城把手展开放在后脑勺,靠在椅子上看向不然,故意要逗九尾,瞟了他一眼说道“呦,不怕黑了呀。”
不然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自顾自的开门走了出去,钎城也迎来了自家中单热情的一巴掌,下手真重,拍的大腿那块都发麻,钎城心想着,嘴角的笑容却是抹也抹不掉。
冰尘也跟着站了起来,扭了扭腰,看着还在嬉笑的三个人,发挥了张凯的职责,:“好好练啊,世冠选拔赛还有三天了,都紧张起来。”
清清刚刚拆了棒棒糖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遵命。”
钎城和九尾也跟着点了点头。
“我龙哥,这辈子是来打电竞了,不然你初中追着你不让你去网吧的教导主任可能就是李小龙了。”九尾欠欠的开口来了一句让冰尘瞬间破功, 围着桌子要打九尾。
“来来来,哥现在就让双截棍送你最后一命。”
“……”钎城无奈的笑着把九尾护在了背后。
最后冰尘留下一句“哥不和你老鹰捉小鸡”然后潇洒离去。
九尾笑的趴在钎城背上,钎城也就任由他趴着和他一起笑作一团。
清清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越笑越笑不出来觉得不对劲,他们家双c一直是这样粘着的没错啊,但是到底是哪让他感觉就是有点怪怪的呢……
(ps:彩蛋是随机掉落的这章前期的有点小尴尬的钎九的五排小剧场还有一张钎九的图片,免费粮票可看,不看也不会影响主线的哦~)
宝子们评论和❤️摩多摩多🥺🥺🥺
【钎九】来日对赌 11
Summary:他们还要一起等来好多好多个春天。
11.
五个月后。
广播响起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
薄雾还未彻底散开之前,首先划破天际的是电子广播的声音,伴随着悉悉索索的鸟鸣,和听不真切的脚步声,被冷风卷着钻进被窝。
周诣涛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醒来的。
他蜷了下脚趾,手肘撑着床垫坐起来,眼皮半敛着,整个人姿态潦草得像三天没睡过觉。
穿袜子的时候,周诣涛无意瞥见了桌面上医生给开的药,三唑仑片。下意识想起来上周末复诊时和医生的对话——
“这周睡得好吗?”
“和上星期差不多。”周诣涛如实回答。
“...
Summary:他们还要一起等来好多好多个春天。
11.
五个月后。
广播响起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
薄雾还未彻底散开之前,首先划破天际的是电子广播的声音,伴随着悉悉索索的鸟鸣,和听不真切的脚步声,被冷风卷着钻进被窝。
周诣涛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醒来的。
他蜷了下脚趾,手肘撑着床垫坐起来,眼皮半敛着,整个人姿态潦草得像三天没睡过觉。
穿袜子的时候,周诣涛无意瞥见了桌面上医生给开的药,三唑仑片。下意识想起来上周末复诊时和医生的对话——
“这周睡得好吗?”
“和上星期差不多。”周诣涛如实回答。
“那我们的治疗效果还不错,病情控制的较为稳定。”医生拿起笔写了几个字,又抬头问,“最近梦见什么了吗?”
周诣涛想了半天,说出一个很抽象的名词——洞。
他梦见自己不停地坠入深洞。
周遭一片黑暗,空间内寂静无声,只有远处缩聚成一个小点的白光,和身体不断下坠而带起的破风声刮过耳畔。
听完周诣涛的描述,医生放下圆珠笔,双手交叠在身前,眼睛直视着对面的人说,“从八月来到基地开始,你最先梦见的是丧尸啃咬尸体的场景,这很正常,属于暂时性的创伤后应急障碍,大概持续了两周左右。”
“有关于丧尸经历的梦结束后,你梦见了一片刺眼的红光,说明你的潜意识还处于一种焦虑紧张的状态。”
“红光的梦结束之后你说自己梦见了世界从清晰的画面转变成模糊的画面。这种改变也是潜意识内的某种映射,可能是自身或者身边的人不经意间经历过的事,也可能是道听途说来但记忆深刻的事情。”
“这段具象世界所出现的时间段也是你睡眠质量较好的时间段。”医生顿了一下,继续道,“而现在你的梦又从具象的世界转为了抽象的......洞。”
“但还好你的睡眠质量没有降低。”他长舒出一口气,同周诣涛解释,“洞的意象在一般情况下代表着缺失。就比如,*当你和某人或某物建立起一种稳定关系的时候,你就会用他们来填补你的洞。但当他们消失的时候,你不会感受到洞随之消失,而是首先感觉到填补坑洞的东西消失了。就像丧失了自己本身的一部分,而以前被他们填满的洞又重新暴露出来,甚至比以前更空更大更深,你需要更多的东西去填满他。”
“......需要东西?”周诣涛抓关键词能力一绝,他捏着手指咬了下干涩的嘴皮,问要什么东西。
“只有你自己知道它是什么。”医生合上笔记本,撕下一页手写纸递给周诣涛,“这是这周的药,每日一粒,吃完的时候记得来复诊。”
周诣涛坐在床边晃了一下药盒,盒子里只剩一粒药了。
三唑仑片的白色和深洞尽头缩聚的白色光点逐渐重叠,晕开淡淡的光圈。
周诣涛在梦里看着那个洞穴把很多东西都吞了进去。
从残破的建筑到把天空分割开的铁丝,从流着涎水朝他扑过来的丧尸到想提醒他小心脚下的队友。
最后,他自己被拖进深渊。
生命的最后一秒,他仰头看过去,荒芜的平野之上,浩大天幕之下,他只能看见许鑫蓁被执行者带走的渺小背影,和与他回望时荡着水漾的的眼睛。
他终于迟钝的意识到,这些梦全都是许鑫蓁经历过的现实。
是许鑫蓁从来没有提及过的,甚至刻意不让队友们知道过的他所经历的一切。
被丧尸指甲划破的伤口处,淌出令人头晕目眩的红光,极致尖锐的痛感之后是充满恶意的混沌世界,直到视觉彻底消失坠入黑色深洞,漫上鼻腔的窒息感至此始终包围着许鑫蓁。
可真正经历了这些的人却一言不发。
周诣涛攥紧药盒,指节发白。
许鑫蓁,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
他闭了一下眼睛,随手将药盒连带着药抛进垃圾桶,套上外套径直走出房间。
那处吞噬了一切的大洞依然空缺,但周诣涛却已经找到该用什么填补它了。
天彻底亮起来的时候,广播声音也由远及近变得越来越大声,最后吵到连雷打不动的吴金翔都揉着耳朵坐起来,骂了句谁啊这么缺德,大早上的吵什么吵。
叶康打着哈欠附和了一声,正打算翻身接着睡,突然猛地坐起来望向窗外,“我靠?”
听力最好的打野两三步爬下床,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过去打开窗。
随着一起灌进来的不止风,还有几个缀于句尾末端的字——
隔离结束。
叶康开窗的手僵住,扇叶随着风晃得滋啦啦响,像极了重新播放前的广播噪音。
“龙哥,”叶康咽了下口水,“我没听错吧,隔离结束了。”
李小龙早就被吴金翔抓着一起挤到了窗前,闻言眼睛一酸。
“康康,”吴金翔拽开他的手,上面留下了被窗页硌出的红痕,“你没听错。”
“结束了。”
长达十几秒的沉默之后三人一齐转头看向属于周诣涛的床铺,床上空空荡荡,只有药盒在垃圾桶阴影里露出清晰的一角。
李小龙拉上外套拉链,反手往打野头顶盖了一顶毛绒帽子,替他调整了一下说,“走吧。”
吴金翔穿了件黑色羽绒服,手缩在袖子里,被寒风冻得跺了跺脚,小半张脸埋在围巾里,鼻子通红,“顺便批评一下射手这个小没良心的,去接尾子也不叫我们。”他吸溜了一下鼻子,嘴上骂着人,眼里却满是溢出来的雀跃笑意,他抓住打野的手,拽着人小跑几步,回头对着辅助招手,“小龙快来!”
“去接尾子回家。”
就快了。
执行者随口安慰的三个字是贫瘠生活之中难得的盼头。周诣涛就凭着这点盼头,捱过了一次又一次难眠的夜晚。
可时间的流速是相对的。
对于广袤无垠的宇宙,三千六百千多个小时只相当于一颗原子诞生再湮灭的瞬间。
但对世界上无数的渺小个体而言,对周诣涛而言,五个月太长了。
长到足够跨越日历上的年尾,迁走的候鸟又飞回南方过冬,树枝上挂着的叶子全都簌簌落下,玻璃窗结起一层蒙蒙白雾。
长到短袖队服的外面已经套上了厚厚的羽绒服。
周诣涛拢紧了基地统一分发的围巾,呼出的气体迅速凝结成一团白白的水汽,他抬头看了眼被钢丝分割成一块块不成形状的远处,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不断有人钻出小小的白色板房,在宽敞的路面上汇聚成一股人流,向基地大门的方向流去。
高墙外是和梦中一样的旷野平原,地面上冒着一截短短的褐色草茬,不远处是一条笔直的高速公路,偶尔缓缓驶过几辆汽车。
庆祝隔离结束的欢呼声之中间或传出零星的议论,比如丧尸已经全部清零,比如军方这次行动牺牲了四十多人,比如隔离区的痊愈者只有一百多个人......
周诣涛努力让自己不去听,但琐碎的只言片语还是不依不饶地钻进耳洞,催生出那些隐秘的怯懦。
周诣涛害怕。
他怕许鑫蓁不是那一百多分之一。
怕自己找不到要找的人。
隔离区和基地仅仅一墙之隔,中间只有几十米的距离。
周诣涛的视线掠过人群上方,遥遥望向写着隔离区三个字的标识牌。
墙边的竖直人影忽然狠狠扎进眼睛,周诣涛觉得自己像被针刺了一下,痛感和喜悦猛地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他越过人群,快步向墙边走去。
许鑫蓁还是瘦。
一直穿在身上的队服外套已经换成了隔离区统一的黑色羽绒服和长裤,因为是均码所以看起来不太合身,裤腿下露出一小截脚踝。太久没晒过太阳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柔软的白色。
发色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漂洗得变浅了,头发柔顺的贴在后颈上,略长的碎发挡在额前,掩着微垂的眼睫和空无一物的眼神。
他的中单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只随时惊动就会逃走的小动物。真实又虚幻的身影让周诣涛无端生出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他终于站在许鑫蓁面前,后者仍然没有抬头看过一眼的时候。
AD怔怔地喊了一声五个月来默念过无数次的名字。
许鑫蓁。
平仄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被他念得黏糊又软绵,像一汪荡着水波的池水,轻柔地拢住面前的人。
许鑫蓁闻声抬头。
漂亮眼睛里仿佛没有聚焦的光点,落在周诣涛脸上的视线像是透过他在看更遥远的某处。
周诣涛哽咽了一下,伸出手想去摸许鑫蓁颤动的眼睫,却堪堪停在只剩两厘米就能触碰到的位置,又无力落下。
随之落下的是他无声的眼泪。
为什么偏偏是许鑫蓁。
世界上这么多人,为什么被丧尸抓伤的偏偏是许鑫蓁呢。
痊愈者有一百多人,为什么又偏偏不是许鑫蓁呢。
世上原来还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情。
在眼泪悬在眼眶将落未落之际,有人拾起他垂落身侧的手。
“我骗你的。”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表情狡黠张扬,眼睛弯弯闪着灵动的光,整个人清亮得像冬日里的湖泊。
“我骗你的,周诣涛。”
“我能看见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然后用另一只手拭去周诣涛脸颊上温润的湿意,嘴硬嫌弃自家射手还不忘边哄边骂,“别哭了,你哭起来好丑。”
疫苗研制成功,城市丧尸清零,隔离彻底结束。
时间终究会将一切拉回正轨。
比如许鑫蓁的伤疤总会愈合脱落,
比如周诣涛的深洞也会被填补抚平。
寒风吹彻荒原,他们还要一起等来好多好多个春天。
END.
平淡的结尾。
怎么改都不满意于是就先写到这里吧。
评论区依然抽个宝贝发8.88
后续可能会有一些九尾视角的番外掉落(画饼
最后,
感谢钎九相遇,感谢TTG五人组相遇。
也感谢和看到这里的你相遇。
【钎九】 ② 我和情敌在一起了
十一点钟! TTG全队都到齐了,钎城被cue起来做了自我介绍,简单做完自我介绍之后,钎城准备坐下的时候,九尾突然间问了一句,为什么选择来我们广州TTG,钎城本来准备坐下的身体僵在了半空中。
训练室里的氛围低到了顶点。良久钎城开口说道,“其实我来TTG是因为一个人。”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钎城说的是谁,毕竟之前没有人见过钎城。
“我一直想和尾子打配合,不知道可不可以给尾子住一个宿舍增进增进感情 。”钎城停顿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
听到钎城的话,九尾一脸迷惑看着钎城,本来九尾提出那个问题就有些让钎城下不来台的意思,现在好了,钎城竟然反将一军。
...
十一点钟! TTG全队都到齐了,钎城被cue起来做了自我介绍,简单做完自我介绍之后,钎城准备坐下的时候,九尾突然间问了一句,为什么选择来我们广州TTG,钎城本来准备坐下的身体僵在了半空中。
训练室里的氛围低到了顶点。良久钎城开口说道,“其实我来TTG是因为一个人。”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钎城说的是谁,毕竟之前没有人见过钎城。
“我一直想和尾子打配合,不知道可不可以给尾子住一个宿舍增进增进感情 。”钎城停顿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
听到钎城的话,九尾一脸迷惑看着钎城,本来九尾提出那个问题就有些让钎城下不来台的意思,现在好了,钎城竟然反将一军。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还没等九尾想出拒绝的理由,张凯就赶紧答应了,生怕钎城反悔,本来最近听说了一些八卦的张凯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个增进中射双C感情的大好机会。
九尾瞪了张凯一眼说了句饼子,就转身摔门而去,只留下了一脸奸笑的张凯安抚钎城和一脸懵逼吃瓜惊掉下巴的然清冰三人组。
刚收拾完东西的钎城又重新把东西给搬到了九尾的宿舍,九尾的宿舍是一个双人床,上铺一直空着,而钎城的东西也很少,来来回回跑了三趟,勉强搬完。
两人虽然搬到了一个宿舍,但是沟通却少的可怜,晚上九尾洗漱着就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上,等洗漱完,九尾上床睡觉的时候,钎城才去洗手间开始洗漱起来。
第二天钎城起的很早,给九尾买的早餐放到了九尾的床头,还贴了便利贴,(给尾子买的早餐)
九尾起床之后看到钎城给自己买的早餐,直接无视,穿上衣服直接就去训练室了,看到钎城也坐在训练室里,就开口道“我早上不吃早餐,特别是不吃不喜欢的人给买的早餐。”
“哦!好吧。”钎城委屈的应了一声。
十点和狼队约的训练赛准时开始,钎城的表现非常亮眼,无论是操作上还是意识上都比之前的发育路好很多,只是有一点很奇怪,钎城和九尾虽然沟通很少,但是配合却十分默契,姜子牙和守约的配合像是磨合很久的战友打出来的操作。
钎城的首发位置就这样确定了下来,TTG的成绩越打越好,钎城,九尾,李乐言的事情就这样被大家默契的遗忘了。
“少爷,你是没长手么?赛后采访还要钎城给你拿话筒啊!”比完赛回俱乐部的车上,清清开口调侃道。
“给爷爬,有人给我拿,你嫉妒了是吧?”九尾抱着双手,头靠着窗边一副老嫂子痛经的样子开口说道。
“唉,不嫉妒,哪敢啊,少爷体虚,多个人照顾是应该的。”
“你再说,你再说”九尾指着清清嚣张说道。
清清为了不被毒打,只好乖乖闭嘴。钎城坐在九尾身旁,看着斗嘴的两个人傻傻的笑。
见清清不说话了,九尾收紧了衣领,缩着身子,头继续靠在车窗边。
“怎么,冷啊?”钎城略带笑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嗯,有点。”九尾略微点了点头。
钎城把九尾的手握住,揉催着给九尾暖手,“以后出来穿厚点。”
清清听到两人的谈话往这边看过来,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调侃,可是被九尾一个眼神瞪过去,又赶快假意捂住嘴巴,小声嘟囔,“哥真的服,以后不做小情侣前面吃狗粮了。”
清清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紧挨着坐在后排的两人刚好能听到,九尾没再继续骂清清,反而心虚的把手从钎城的手里抽出来,说了句“不冷了!”只是耳根子有些泛红。
——————————
【钎九】全世界失眠 03
Abo 职业选手钎 X 二八线小明星尾
九尾 蜜桃乌龙omega,钎城 桂花龙井alpha
ooc预警 前文戳合集 但是 是甜的…
【许鑫蓁想,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干,怎么会有种偷情的感觉。】
03
许鑫蓁擦着头发从热气腾腾的浴室里走出来,背后的腺体隐隐作痛,一天都泡在alpha成群的俱乐部里,身体真的有点吃不消。
他抹了下镜子上的雾气,对着抹好药膏贴上抑制贴,翻了半天柜子也没找到吹风机,于是敲了对面不知道是谁住的房间门。...
Abo 职业选手钎 X 二八线小明星尾
九尾 蜜桃乌龙omega,钎城 桂花龙井alpha
ooc预警 前文戳合集 但是 是甜的…
【许鑫蓁想,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干,怎么会有种偷情的感觉。】
03
许鑫蓁擦着头发从热气腾腾的浴室里走出来,背后的腺体隐隐作痛,一天都泡在alpha成群的俱乐部里,身体真的有点吃不消。
他抹了下镜子上的雾气,对着抹好药膏贴上抑制贴,翻了半天柜子也没找到吹风机,于是敲了对面不知道是谁住的房间门。
“门没锁。”周诣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许鑫蓁推开门,先是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桂花香,不甜腻,反而很清新,他第一次觉得alpha信息素的味道如此好闻,自己竟然不反感,因为alpha信息素一般都比较呛人。
周诣涛从里屋走出来,手里还拿抑制剂的空壳,撸起袖子的胳膊一片青紫,看见来人愣了下,连忙把袖子放下来,“你...怎么来了。”
“那个…”许鑫蓁咳嗽一声,周诣涛一看就是易感期到了,“我来借个吹风机,没想到这个屋子是你住。”
周诣涛看了眼门口站着的人,浴袍随意裹在身上,蓝头发上滴答的水落在露出的半个肩上,他移开目光,说了句“不好意思。”转身把窗户打开,让信息素的味道散出去,从一旁地柜子里拿出吹风机递给许鑫蓁。
许鑫蓁接过握在手里,等了下开口,说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尴尬,“上次你拿个化妆包我以为你是化妆师来着。”
周诣涛笑笑,“我那天只是帮别人拿东西,没事,被误会很正常,”
“还有,屏保。”许鑫蓁没提前准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可不会说我是你粉丝我崇拜你这种话,就随便扯了个谎,“我找的一张网图不知道是你,只是觉得挺好看的没别的意思。”
周诣涛听见这个解释低头轻声说,“没关系。”
“走了。”许鑫蓁打开自己的房门,又转过身来看着周诣涛被衣服遮住的胳膊,“你别直接往胳膊上戳,找准位置再打。”
他走进房里,听见身后的人小声开口,“找不准…”
许鑫蓁转过身,周诣涛正盯着他看,眼神里还带着些委屈。
“那,”许鑫蓁想了想说,“明天我帮你。”
周诣涛坐在床上深吸几口气,他舔舔自己的牙,想起那天在洗手间里一览无余的腺体和撑着洗手台微微颤抖的身子,还有刚刚站在他面前穿着浴袍漏了大半个肩的肌肤,整个人感到一阵燥热。
“妈的...”
数据分析师啊峰推门进来就听见一向好脾气的周诣涛竟然说了脏话,他闻见屋子里的桂花香,与以往不同的是还掺着乌龙茶的清香,觉得有些奇怪,“钎城咋了,易感期到了?”
周诣涛回过神来躺在床上背过身子低低嗯了一声。
许鑫蓁回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床上,抬手把抑制贴撕掉,不知不觉睡着了。他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明明连药都没吃,他想可能是太累了,直到早上他被一阵敲门声叫起来。
周诣涛手里拿着一盒抑制剂,跟着打哈欠的许鑫蓁走进屋里,他一眼就看见许鑫蓁背后蔓延到脖子的一片红,想必是腺体发炎还没好。
两人坐在床边,许鑫蓁揉揉眼小心翼翼扯起眼前的衣袖,紫红的胳膊露出来,他用手指轻轻碰了下,发现皮肤烫的吓人,周诣涛嘶一声缩了下胳膊。
许鑫蓁边抽取抑制剂边说,“知道疼了?”他扶住胳膊,“医生没教你吗?你这完全都没打对地方...”说着认真找了下位置,缓缓把针头插进去,抑制剂一点点注入进去。
许鑫蓁拔出针头,松开握着胳膊的手,还轻轻冲针孔处吹了口气。
屋子里充斥着淡淡地桂花香变得浓郁了一些。
周诣涛盯着近在咫尺圆圆的脑袋顶,还能闻到洗发水的香味,他收回胳膊把袖子放下来,“谢谢。”
许鑫蓁站起身来伸个懒腰,“好了。”他转身拉开窗帘,“下次记得找准位置,实在不行找别人帮你。”
“下次,找谁?”身后的人哑着嗓子开口。
许鑫蓁扭过头,“你们ttg不会连个会打抑制剂的人都没有吧?”
“那你呢,谁帮你抹药。”
许鑫蓁知道周诣涛说的是他的腺体,omega的腺体是个很隐私的部位,被周诣涛这么一说,他不自在地左右看看,“我自己就行,那天是衣服...”
话还没说完周诣涛站起身来从桌子上顺了一个东西,走过来站在他面前,“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你平时自己涂药也涂不匀,刚刚看到你脖子后面都红了。”
现在知道周诣涛是alpha之后,就不太好意思让他帮忙抹药了,许鑫蓁摸摸脖子,“真不用…”但后面一阵火辣辣地痛感传来,他等了下见周诣涛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于是转过身。
周诣涛往下拽了拽他的睡衣,腺体露在外面让他极其没有安全感,屋子里的蜜桃乌龙味散开,混着淡淡地桂花香。
带着药膏的手指轻柔地覆盖在他的腺体上,“要好好护理,现在比上次还严重。”
药膏冰凉的触感让许鑫蓁僵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脖子后面,感觉到手指正缓缓在他腺体上打圈,不知怎么联想到周诣涛用食指拉视野打游戏的认真模样,不知道身后的人此刻是什么表情。
身后的人从桌子上拿了个抑制贴撕开,看了眼许鑫蓁背过去的脑袋勾了下唇角,轻轻冲腺体吹了口气。
这口气吹的许鑫蓁脑子嗡一声,用手扶住窗台咬了下嘴唇,没忍住身子颤抖了下。
周诣涛还扶住他的肩贴心问道,“怎么了?”
许鑫蓁摇头,“没事。”
周诣涛看着许鑫蓁头上竖起的几撮头发随着摇头也跟着晃动,平添几分可爱,他哦一声从桌子上拿个抑制贴撕开贴好,将衣服拉上去一些盖住脖子。
许鑫蓁僵着的身子放松下来,匆忙地敲门声响起,他转过身和周诣涛对视一眼,两人眼神都有些飘忽,他想,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干,怎么会有种偷情的感觉。
李姐看着面前的许鑫蓁和站在屋里的周诣涛,即使她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把冰美式塞进许鑫蓁手里,“快开拍了,出来化妆。”说完便离开了。
【钎九】来日对赌 8
*双疯批末世爱情故事
Summary:如有确诊感染者,执行者有权当场射杀。
8.
咔擦。
在即将睡着的前一秒,许鑫蓁听见了细微如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他蹭地一下直起身,越过驾驶座摇醒李小龙。
“有东西来了!”
腐烂的肉碾磨在一起的声音让人作呕,许鑫蓁不由得咬了下嘴里的糖,把脑补出来的那种黏腻恶心的感觉压下去,努力去分辨丧尸脚底刮擦着马路的声音。
沙沙沙——
摩擦声从最初如同踩在枯叶上行走的细微响动,逐渐放大成像是某种大型群居动物迁徙时发出的轰隆声。
脚步声连成一片,连带着地面都在震动。
也连带着许鑫蓁的耳膜都在震动。
远光灯如同利剑划破...
*双疯批末世爱情故事
Summary:如有确诊感染者,执行者有权当场射杀。
8.
咔擦。
在即将睡着的前一秒,许鑫蓁听见了细微如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他蹭地一下直起身,越过驾驶座摇醒李小龙。
“有东西来了!”
腐烂的肉碾磨在一起的声音让人作呕,许鑫蓁不由得咬了下嘴里的糖,把脑补出来的那种黏腻恶心的感觉压下去,努力去分辨丧尸脚底刮擦着马路的声音。
沙沙沙——
摩擦声从最初如同踩在枯叶上行走的细微响动,逐渐放大成像是某种大型群居动物迁徙时发出的轰隆声。
脚步声连成一片,连带着地面都在震动。
也连带着许鑫蓁的耳膜都在震动。
远光灯如同利剑划破漫漫长夜,车前陡然亮如白昼。
广阔平坦的路面上,一大批丧尸正在以高速接近。
李小龙把住方向盘转过一百八十度,银色越野冲出路面,轮胎摩擦地面划出两道灰白色的印迹,发出刺耳尖锐的啸声。
但丧尸们并不只是从一个方向而来,李小龙才掉头甩开尾随的尸群,几只翻越过护栏的丧尸又哐当一下撞在车门上,车身被撞得歪了歪,金属外壳生生凹陷进去一块。
车窗早就破烂得不成样子,碎玻璃的边缘还沾着上一只丧尸的脑浆,白花花的组织液沿流线型的车身淌了一地。
“别他妈睡了!”李小龙狂按喇叭。
这时候他已经顾不上丧尸对声音是否敏感,再不甩掉这群玩意儿,他们就要被生吞活剥了。
周诣涛睡眠浅,在许鑫蓁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醒了。见辅助作势要按喇叭,提前拢住了中单的耳朵,替他隔绝噪音。
手上动作轻柔,丝毫不耽搁他抬腿狠厉,一脚踹飞一只半个身子都探进车内的丧尸。
丧尸骨碌碌地滚出去五六米,周诣涛得了空,揉了揉许鑫蓁的耳廓。
“会好一点吗?”他声音很轻。
是许鑫蓁刚好能听清的音量。
视力彻底丧失之后的眼前是一片漆黑,一点光都透不进来的黑。
许鑫蓁仿佛置身于深不见底的海底某处,原先的世界被解构成一个个挛缩的点,就像水中虚无缥缈的气泡,没有颜色也没有形状,一戳就破。
事物的存在失去了最基本的意义,只有水压混杂噪音挤压着鼓膜,邪恶的、混乱的、扭曲的恶意糅杂在一起,与各种嘈杂频率不定的低吼或尖啸混成背景噪音,占据了他的世界。
直到温热掌心覆上的瞬间,所有声音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世界静谧无声。
许鑫蓁只能听见周诣涛的脉搏声,隔着皮肤和血肉,一下一下地规律跳动着。
他顺着那条栓住两人的纽带,攀住AD的手腕。
犹如溺水者攀住海面上的浮枝。
不安、烦躁、戾气、抑制不住的冲动悉数如潮水褪去。
许鑫蓁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靠?”吴金翔被喇叭吵醒,刚睁开眼睛,就和正扒拉在窗边的丧尸来了个面对面的近距离接触。
丧尸小姐的动作顿了顿,干在脸上的粉底液簌簌掉落。
它的一只眼珠化脓肿胀,像金鱼一样高高鼓起。另一只眼珠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徒留一个巨大的血洞,棉絮状的红白液体混着眼影闪片止不住地溢出来。鼻梁骨歪斜塌陷,嘴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其他的丧尸撕坏了,嘴角一路裂开到后脑勺,下巴脱臼似的掉在胸前。
它的嘴巴一张一合,嘴唇黑红,牙缝里还夹着好几块腐肉,散发着霉臭味。
吴金翔面不改色,习惯性抄起榔头一下子敲碎丧尸小姐的脑袋。一系列动作娴熟到仿佛是重复了百八十遍后形成的肌肉记忆。
丧尸小姐被榔头砸得变形,红白色液体猛地迸发开来,有几滴溅在吴金翔的脸上。
最开始是温热的,但很快变凉了。
吴金翔抡开那具软趴趴的尸体,无所谓的用肩膀蹭掉血迹。
还有些不明液体飞得更远,呈喷射状溅在队服上,打野背后的不然两个字被划上一条红色的横杠。
“康康!”
叶康闻声降下车窗,趁丧尸翻身越入的时候猛地弯腰,金属榔头从侧面划了个弧,刚好错开打野低头的瞬间,直直击中丧尸的太阳穴。
上野完美配合,吴金翔掰了下酸软的手腕,还不忘了扭头夸一句Nice。
像这样的情形几乎每隔一天就会发生。
他们的身上的血迹还未干透又沾上了新的,黏腻腻的贴着皮肤,散发出曾经名为同类的血腥味,混杂着汗腥充斥在狭窄的空间内。
许鑫蓁被熏得想吐,动作迟缓了一秒,没来得及收回的小腿还在窗外,引得几只丧尸抢着去拉他裤腿。
AD和抡着榔头的上路正想支援,还没经过河道,就见他们队中单一改柔弱不能自理的本色,轻轻一蹬腿,丧尸直接飞了出去,再顺手抓住另外一只丧尸的左手,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整只手臂卸了下来。
独臂丧尸发出兽类的嘶吼,张大嘴朝着人类面门而去。
当犬牙距离许鑫蓁鼻尖仅剩两厘米的时候,它却惊愕的发现自己动不了了,眼珠瞪大,悬而又悬的挂在眼眶外。
许鑫蓁的手正好扼住它脖颈。
丧尸挥了一下孤零零的右手,抬到一半又被人从根部扯断。
吼——它发出不甘的怒吼。
许鑫蓁歪了下头,手指稍微收紧,被扼住的丧尸就像一只老旧破败的手风琴,胸腔剧烈起伏着,却只能发出漏风的嘶嘶声。
他手指又收紧了些,像听见了什么有趣的声音似的,露出一种餍足的表情。
“许鑫蓁!”
咔一下,许鑫蓁手指骤然合拢,拧断丧尸的脖子。
周诣涛扔开尸体,两只手捧住中单的脸,强迫他注视着自己。
许鑫蓁被人触碰的第一反应是卸掉对方的手,然而全身的力气却在摸到那条绷带时尽数瓦解。
是系在周诣涛手腕上的绷带。
像一条无形的纽带,将许鑫蓁几近崩塌的人类意识拉回边缘。
“保AD保AD!”
许鑫蓁仿佛听见了耳麦里自己的声音。
——“钎城?”
意识尚未完全清晰,他却脱口而出自家射手的id。
周诣涛感觉到身下人紧绷的肌肉略有放松,扳过他下巴,用力迫使他张开嘴,手指伸进去抵住牙关。
“有糖吗?”他厉声问。
吴金翔忙着解决丧尸,榔头抡得虎虎生风,没功夫关注这边的情况。
后勤小队叶康手忙脚乱的从兜里掏出个小盒子,一下子倒出来好多粒,哆嗦着手全塞给AD。
这盒水果糖是他们和Hero分别之后路过一家良品铺子时顺走的,铁制外盒里是一粒粒圆形的水果味硬糖,裹着一层白色糖霜。
甜甜的,看起来就很适合给某位中单吃。
周诣涛喂进去几颗,抽出手的时候指腹意外蹭过柔软的舌尖,手指被牙齿咬出深陷的凹坑。
许鑫蓁眼神涣散,乖觉的含着糖。
周诣涛捏了捏他脸边肉,问他清醒了吗。
糖霜在口腔里化开,各种水果混在一起的味道有点诡异,许鑫蓁脸皱成一团,舔了下后槽牙说真难吃。
周诣涛长舒一口气,五脏六腑都落了地。手指擦过面前人的发丝,覆上他后颈的那块软肉,像母猫叼着幼崽的后颈皮一样,带着占有意味的把中单摁进怀里。
更准确的说,是他把自己摁进了许鑫蓁怀里。
AD难得暴露出自己胆怯脆弱的一面。
肩膀微微耸动着,整张脸埋在许鑫蓁颈窝,胸口纯棉柔软的队服布料濡湿一片,将他眼中泪意尽数吸收。
灼热的温度透过衣物传至皮肤,许鑫蓁被烫了一下,伸出的手悬停在半空。
“那就好。”周诣涛喃喃道。
你是人类就好,你没有变成丧尸就好,你记得我就好。
哪里好了。
许鑫蓁想说一点都不好。
随着丧尸病毒的扩散,感染的症状已经不仅体现在感官的变化之上。许鑫蓁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着未知的方向演变。
这是完全无视人类浅薄意愿的演变,只能退化成凭借原始的、巨大的、不可控的本能横冲直撞的生物。
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变成和那些丧尸一样丑陋的怪物。
许鑫蓁抵御不了。
但他更抵御不了AD的眼泪。
不好的话到嘴边又咽下,悬在半空的手最终落在周诣涛发顶。
驾驶座正对面的屏幕突然亮起红色的光,滴滴滴——的警报声如同催命符般回响在车内。
“我操什么声音?”吴金翔吓了一跳,榔头一歪,差点砸在某对黏黏糊糊的宝贝双C头上。
李小龙死死把住方向盘,趁叶康绕后切掉一只丧尸的空档,飞快低头看了一眼显示屏。
油表闪动跳跃着红光,指针岌岌可危的指向字母E。
“妈的。”李小龙爆出脏话,“车没油了!”
密密麻麻的丧尸翻越护栏穿过绿化带,似涨潮般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这是一条笔直的高速公路,他们没办法像在市区里那样利用建筑物的遮挡甩掉丧尸,车内也没有多余的打火机和酒精充当小型炸弹,重现一次火烧丧尸的场景。
吴金翔撑着车座翻出车顶,眼疾手快的挡住一只试图从天窗偷袭的丧尸。
“一滴都不剩了?”他问。
“不知道。”李小龙搞不懂这些图标的含义,紧紧攥住方向盘,指节发白,一脚油门踩到底。
“能跑多远算多远吧。”
这句话听起来大有摆烂的意味,但也确实是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
银色越野破开黑色尸潮,硬生生撕开了个口子。保险杠撞上迎面而来的丧尸,轮胎碾过丧尸的断肢残臂,整个车身剧烈的颠簸了一下。
几个人同时惯性前倾。
许鑫蓁仗着反应速度快,自觉给他们当安全气垫。
叶康正好磕到许鑫蓁受伤的地方,揉着额头坐直,又揉了揉中单的手腕,“痛不痛?”
“还好。”许鑫蓁如实回答。
他现在对痛感不太敏锐。丧尸抓破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浅褐色的疤痕边缘长出一圈新愈合的粉肉,绷带松垮的挂在手腕上,要散不散的样子。
周诣涛想帮他系好,但还没碰到那条摇摇欲坠的绷带,许鑫蓁突然就整个人倒了下去。
紧接着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个声音。
嗡———
是类似于某种高频振动的声音。
人类能听到的频率范围为20赫兹到20000赫兹。
高频音波对普通人来说只是空气介导传来的振动声,但对听觉异常灵敏的丧尸来说,这无异于大功率电钻穿透耳膜的酷刑。
许鑫蓁的身体素质比起人类更趋同于丧尸。
高频音波扩散,许鑫蓁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搅碎了,身体像是肉糜堆聚成的人形,已经烂成了一团泥。
“我靠你别吓你哥啊。”许鑫蓁正好倒在吴金翔鞋上,后者榔头都没来得及放下,另一只手已经垫在中单脑后。
周诣涛刚哭完,眼睛还红着,就被许鑫蓁突如其来的一下扯着摔下车座,滚作一团。
高频音波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甚至越来越大声。
许鑫蓁最初的呜咽声,逐渐变成兽类濒死时的绝望低吼。最后,他张嘴咬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东西——周诣涛的胸口。
“有血!”叶康惊呼。
“擦了。”吴金翔一把扯开中单,看向周诣涛胸口,衣料完好 ,只有一圈浅浅的牙印。
许鑫蓁看着咬得凶,谁料还不如小狸厉害。
被咬的人在听见血这个字音的瞬间就反应过来,越过吴金翔,欺身向前扣住中单的手腕。
“许鑫蓁?”他声线发抖。
许鑫蓁指缝间全是耳廓渗出的血迹,大片大片的红色晃得周诣涛眼晕。
他又喊了一句许鑫蓁,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后座乱成一锅粥,李小龙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望向后视镜,从镜中观察队友的情况。
然而更先吸引他视线的是尾随于车后的丧尸浪潮。
李小龙眯起眼睛,发现它们自嗡嗡声响起之后的动作迟缓了许多,接二连三的倒地不起,和扬起的尾气灰尘一起被远远甩在后方。
但正是因为这分神的零点几秒钟,李小龙没注意到前方不远处的绿化带动了一下,随即钻出几个人影。
咻——
紧随破空声而来的是类似于烟花炸开的声音,子弹砰地一下,绿化带正上方轰然迸散开一团浓烟。
嗡嗡声终于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机械的电子音。
“您已进入上海第三救援基地管辖范围,请立即靠边停车,按指示进行例行检查。”
“如有违令者,执行者有权缉拿。”
“如有确诊感染者,执行者有权当场射杀。”
tbc.
久等了。
距离完结倒计数2章(大概吧
希望宝贝们多多点喜欢!!!
催更的最好方式是评论哦(真的很希望这篇文能被大家看到呜呜呜
还是评论区抓一个宝贝发8.88红包
【钎九】避嫌 6(ABO)
(十)
中秋收假后,五个人在训练室等张凯。
九尾一边看着手机一边闲得无聊,右手在电竞椅扶手上敲。
钎城撑着脸发呆,过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把手伸到了九尾椅子扶手上。
九尾的手落在钎城手心里。
他转头看了钎城一眼,小狐狸的眼睛笑着,没说话也没有把手收回去,若无其事地把头转回去看手机,右手仍然一下一下敲在钎城的手心上。
坐在两人对面目睹了这一切的不然:?
不然向左边看了看,小马专注地打游戏对此一无所知,他又转头,撞上了左手边主位上冰尘的视线。
龙哥对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十)
中秋收假后,五个人在训练室等张凯。
九尾一边看着手机一边闲得无聊,右手在电竞椅扶手上敲。
钎城撑着脸发呆,过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把手伸到了九尾椅子扶手上。
九尾的手落在钎城手心里。
他转头看了钎城一眼,小狐狸的眼睛笑着,没说话也没有把手收回去,若无其事地把头转回去看手机,右手仍然一下一下敲在钎城的手心上。
坐在两人对面目睹了这一切的不然:?
不然向左边看了看,小马专注地打游戏对此一无所知,他又转头,撞上了左手边主位上冰尘的视线。
龙哥对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训练了一下午,晚饭的时候,运营在食堂碰到他们,说要请大家喝奶茶。
不然转身想去问大家喝什么,结果刚刚还和大家一起干饭的九尾和钎城没了影子。
冰尘自作主张地随便帮两人点了两杯,一边对不然说:“没事,不用管他俩。”
最近,广州晚上的天气比白天舒适。不然拎着奶茶慢悠悠地从基地大门口往回走,觉得挺惬意,然后看到了晃晃悠悠地走在前面的九尾和钎城。
路这么宽,前面那两个人却走得胳膊挨胳膊。钎城问了一句什么,九尾就把手从兜里伸出来给钎城摸了一下,两个人一边笑一边说话,继续溜溜达达地往前走。
不然出声喊:“尾子、钎城!”
两个人听到了,回头看到是他,停下脚步等他。
“你俩干啥呢?”
九尾手揣在兜里:“吃完饭出来散步啊,你这是啥啊?”
“T仔点的奶茶,没找着你俩,但是给你们带了。”
“哦。”
三个人一起回到训练室,九尾先去上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奶茶已经被分掉了,给他留了一杯绿油油的玩意。
九尾拿起来看了看:“这啥啊?”
张凯:“啥奶绿吧。”
九尾“哦”了一声,插上吸管喝了一口。
……
甜蜜的,香菜奶茶。
不然和大家一样哈哈哈地笑,然后就听到他旁边笑得嘎嘎嘎的钎城一边笑一边把自己喝了一口的奶茶递过去:“你喝这个吧喝这个。”
九尾一把拿过钎城的奶茶猛灌了两口,然后冲上去对着张凯打了一套组合拳。
想说袋子里还有一杯的不然:……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啊?
(十一)
用Gemini的话说,九尾最近莫名其妙春风得意。
春不春风不知道,得意九尾确实是很得意。
一方面是前段时间不知道在别扭什么的钎城终于不躲他了。
另一方面,和医生说的一样,他和钎城的默契又上了一个台阶。得益与此,五个人的训练有了突破,最近简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用张凯,他都想上去说四个点。
九尾一边玩钎城的手一边想:这要是能和四个队友全临时标记一遍,世冠冠军不妥妥是他们的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当你以为少爷开窍了,少爷在想和四个队友全都临时标记一下……
【钎九】避嫌 5(ABO)
(八)
钎城一边在电脑上放夏决直播,一边在手机上用小号刷微博。
尾娓道赖超话里各种糖点分析头头是道,钎城越看越慌,赶紧点进自己和花海的CP超话看了一圈。
看到花钎骨在超话里也这么甜,他又安心了一些。
果然不是真的。
正好一场比赛打完,钎城赶紧放下手机等着镜头切到评论席。
九尾板板正正地坐在评论席上,僵得可爱。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钎城一愣,慌张地抓起手边的抑制剂药片扔了一片在嘴里。
再这样吃下去他都要信息素紊乱了。
他之前就知道九尾皮肤白,但不会觉得很白的九尾很好看。
他之前就知道九尾笑的时候脸......
(八)
钎城一边在电脑上放夏决直播,一边在手机上用小号刷微博。
尾娓道赖超话里各种糖点分析头头是道,钎城越看越慌,赶紧点进自己和花海的CP超话看了一圈。
看到花钎骨在超话里也这么甜,他又安心了一些。
果然不是真的。
正好一场比赛打完,钎城赶紧放下手机等着镜头切到评论席。
九尾板板正正地坐在评论席上,僵得可爱。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钎城一愣,慌张地抓起手边的抑制剂药片扔了一片在嘴里。
再这样吃下去他都要信息素紊乱了。
他之前就知道九尾皮肤白,但不会觉得很白的九尾很好看。
他之前就知道九尾笑的时候脸会皱起来,但不会觉得笑起来皱巴巴的九尾很可爱。
他之前就习惯九尾秀起来就在他面前炫耀,但他之前只觉得九尾是个臭屁小孩,不会觉得他这样很可爱。
还有他之前不知道的:
九尾睫毛很长。
九尾手腕很细。
九尾右手小臂上有一颗痣。
钎城叹了口气。
这毛病吃点抑制剂能调理好吗?
(九)
夏决第二天,尾娓道赖两个当事人通过公司微博澄清了关系。
钎城打开微博,熟练地点进超话,想看看双方发了澄清之后CP粉有没有再执迷不悟,结果刷到超话里热度最高的一条是一个粉丝发的:
#上海浦东机场一男子发狂伤人# 太吓人了吧,看这个视频少爷就在旁边啊
[视频]
评论:
【这人怎么了啊,好像突然发疯了,从那么远的地方冲过来把人按在地上】
【我靠,这是个变态吧,下身一直顶人家,还去亲人家脖子】
【少爷在哪啊?】
【在排队,镜头最后转过来看的黄毛】
【我有后续视频,少爷还上去了。】
【少爷的体格上去见义勇为?妈妈好担心。】
【不知道是不是见义勇为,好像上去喷了点香水。】
【???】
【???】
【???】
九尾坐在机场休息室里惊魂未定。
那个Omega和他之前的情况差不多,也是在不知道自己感染ABO病毒的情况下突然进入发情期。
那个无辜的Alpha被浓郁的Omega信息素引诱,被迫进入发情期。穿着体面西装的男人在人来人往的机场被迫像动物一样,因为身体的原始渴望控制不了自己。
手机突然在衣服里震动了起来,吓了九尾一跳。
九尾把手机拿出来,来电显示是钎城。
钎城的声音有点急切:“九尾,你没事吧?”
没听到九尾的回答,钎城更急了:“怎么了?那个Alpha信息素影响你了吗?要去医院吗?T仔不在你旁边吗?”
“没,我有临时标记的。”有了临时标记,陌生的Alpha信息素不会影响他,他还能上去喷抑制剂呢。
“哦……”
九尾听着钎城那边安静了一会,知道他开始想借口要挂电话了:“钎城。”
“啊?”
“我上次住院那天,你在干嘛啊?”
钎城一愣,完全不想回忆那翻涌着欲念的几个小时,磕磕巴巴地说:“就…打,打游戏呗,还能干嘛。”
小狐狸难得没有不依不饶,非常善良地跳过了这个话题:“等中秋和十一收假,我们就要备战世冠了。”
钎城不知道他话题为什么跳得这么快,只好附和着说:“是啊。”
“刚才那个Alpha好吓人啊。”
钎城不知道话题怎么又跳了回来,但他正好想说:“你还冲上去,保安就在旁边看不到吗,轮得到你上去吗?”
“别骂了别骂了,我好虚弱啊。”
钎城哽住了,又听小狐狸继续说:“我之前不知道Alpha发病是那样的。”他们都不好意思说发情期这个词,都说发病。
“真的好吓人啊。”
“但是我还挺幸运的,我不是在机场突然发病的,是在基地,身边的人都在保护我,没有人拍视频看热闹。而且……而且和我一起中病毒的人是你。”
钎城喉结滚动了一下,听九尾继续说,他像是说给钎城听的,也像说给自己听的:“你天天躲我,其实应该我躲着你吧。”
“但我不想躲,钎城。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世冠这一件事,如果还要想着离你远点,那我好累啊。”
“你肯定想了很多,但是又不说。我就怀疑你那个嗓子是跟人借的吗?没有完整的使用权限咋的?怎么啥都不说啊?”
钎城:……
“你也省点力气吧,世冠跟哥们一起拿冠军,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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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是少爷
【钎九】睡服小狐狸(4)
菜鸟除妖师钎x九尾狐妖尾,无脑沙雕甜饼
日更中,今日字数1500
——
经历了这个小插曲之后,两人不多时便各自入眠。夜半时分,九尾被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吵醒,一团黑色雾气渐渐凝聚成人形,出现在床头的位置。
九尾随意动了动手指施了个引风咒,将桌上钎城画的符咒吹向女鬼现身的位置,顺便注入了一些自己的法力。女鬼被符咒击中哀嚎一声,在被法力重伤的同时被往生符咒送入了轮回。
嘁,战五渣。
九尾翻了个身,凑近了盯着钎城的脸。这家伙睡眠质量真不错,这样都没把他弄醒,看来得搞点更大的动静出来。
此刻钎城正沉浸在美梦之中,梦里九尾大大方方展示出了他的九条尾巴,还对他道:“......
菜鸟除妖师钎x九尾狐妖尾,无脑沙雕甜饼
日更中,今日字数1500
——
经历了这个小插曲之后,两人不多时便各自入眠。夜半时分,九尾被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吵醒,一团黑色雾气渐渐凝聚成人形,出现在床头的位置。
九尾随意动了动手指施了个引风咒,将桌上钎城画的符咒吹向女鬼现身的位置,顺便注入了一些自己的法力。女鬼被符咒击中哀嚎一声,在被法力重伤的同时被往生符咒送入了轮回。
嘁,战五渣。
九尾翻了个身,凑近了盯着钎城的脸。这家伙睡眠质量真不错,这样都没把他弄醒,看来得搞点更大的动静出来。
此刻钎城正沉浸在美梦之中,梦里九尾大大方方展示出了他的九条尾巴,还对他道:“没关系,随便摸。”
每条尾巴都又棉又软,像一团团火红色的棉花糖。钎城在梦里揉完这条揉那条,在软绵绵的触感中幸福得直冒泡,却忽然被一声巨响惊醒。
他起身看了看四周,破庙内漆黑一片,另外半张床空空的,连九尾的影子都看不到。
“九尾……你还在吗?”钎城壮着胆子往门外瞄了一眼。
“嗷呜——嗷呜——”门外传来奇怪的声响。
钎城吓得缩回了床上,女鬼来了吗?
不过这叫声怎么听起来不像女鬼,反倒有点像狐狸?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影子飞速向他飘来,钎城吓得心里一慌,一把扔出藏在怀里的符咒。
黄纸散落一地,却似乎对“女鬼”没有任何实质伤害。眼看“女鬼”越飞越近,钎城缩在床角把脸埋在臂弯里,大喊着:“九尾!九尾你在不在!许鑫蓁,许鑫蓁——”
再不回来,我就要被女鬼生吞活剥了!
九尾看着缩成一团的钎城,心道这个人怎么胆子这么小,自己还没做什么,只是放了个虚影就把人吓成这样。
可与此同时,钎城却还一直在喊他的名字,仿佛把他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莫说九尾本就心软,就算他心肠再硬,谁又能拒绝一个在遇到危险时不停呼唤自己名字的小哭包呢?
“干嘛啊,怎么吓成这样。”九尾拍了拍钎城的肩膀,钎城听出是他的声音,终于肯抬起头,一把将九尾抱进怀里:“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我去外面帮你捉鬼啊。”九尾一边觉得钎城的样子好笑,一边安抚性拍拍他的背:“别慌,女鬼已经被我解决了,早点休息吧。”
“真的?”钎城抱着九尾不肯松手:“你真的把她解决了?”
“那当然,你还信不过我吗。”
“那你晚上不会再走了吧。”钎城觉得自己一直搂着九尾不太好,但又怕睁开眼睛九尾又不见了踪影。
九尾有些无奈,握住了钎城的手:“好了吧,这样可以了吧。”
钎城点点头,与九尾的手十指相扣,不让他有任何松手的机会:“那……晚安。”
这一晚九尾睡得极不安稳,梦里他在跟一只八爪鱼殊死搏斗,八爪鱼把他缠得死紧,挣都挣不开。每当他以为自己打赢了的时候,八爪鱼又会重新缠上来,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九尾愤愤地想把缠住自己的八爪鱼变成烤鱿鱼,却又无可奈何。直到他用尾巴狠狠甩了甩,八爪鱼缠住了他的尾巴,终于不再乱动了。
直至旭日东升,九尾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尾巴被钎城抱在怀里。
呦呵,原来昨晚的八爪鱼就是你小子。
钎城的脸埋在尾巴蓬松柔软的绒毛中,感觉到怀里的尾巴动了动时,还无意识蹭了两下。
混蛋,你不要把口水蹭上去啊!
九尾试着把尾巴抽出来,却发现钎城抱得很紧,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在确认没办法在不吵醒钎城的情况下拔出尾巴后,他用尾尖扫了扫钎城的鼻子。
钎城打了个喷嚏,终于醒了过来,看到自己怀里抱着九尾的尾巴时连忙松开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九尾心说昨晚抱的可不只是尾巴:“事情解决了,收拾收拾走吧。”
“你要回家了吗?”钎城心里舍不得九尾,如果能多相处几天就好了。
“不急着回去,我要去蝴蝶谷找一件武器。”九尾说:“往返大概三天时间,你没什么事就跟我一起去吧,我还能多教你点东西。”
九尾的提议正中钎城下怀,反正这两天是周末,周一又没专业课,逃掉也无所谓:“好的,师父。”
tbc
尾子的尾巴大概有半人那么长(比划)
就很适合当抱枕
疯狂赶进度,争取早日呼应标题
【钎九】我家射手竟然暗恋我?(19)
[图片]
九尾刷卡进屋的时候,钎城正在换睡衣,眼睛和脸都红红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看到九尾进来,一改平时对他的冷淡样子,笑得像朵花“尾宝来啦!”
九尾看钎城笑得像村头的二傻子,把自己也逗笑了。
钎城似乎怕怠慢了九尾,连忙换了睡衣让九尾坐在沙发上。
自己也跟着坐到沙发上,什么也不做,就是傻呵呵的看着九尾,嘴里嘀咕着“尾宝瘦了点!”...
九尾刷卡进屋的时候,钎城正在换睡衣,眼睛和脸都红红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看到九尾进来,一改平时对他的冷淡样子,笑得像朵花“尾宝来啦!”
九尾看钎城笑得像村头的二傻子,把自己也逗笑了。
钎城似乎怕怠慢了九尾,连忙换了睡衣让九尾坐在沙发上。
自己也跟着坐到沙发上,什么也不做,就是傻呵呵的看着九尾,嘴里嘀咕着“尾宝瘦了点!”
然后起身去给九尾拿水喝。
九尾看着钎城忙来忙去的样子,开口问道“你还喜欢我吗?”
钎城听到九尾的话,左脚踩右脚差点摔在地毯上,有些腼腆的冲九尾笑笑“喜欢!”
九尾挑眉,心里暗喜,就是说,哥们魅力这么大,这钎狗怎么抵挡的住。
“那你干嘛不让我追你,还对我那么坏?”九尾盯着醉酒的小猪。
钎城抿抿嘴“尾宝是要成家的人,和我不合适!”
九尾皱眉去理解钎城说的话,可是还是觉得理解不了“什么叫我是要成家的人?”
钎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就是尾宝和我不合适,应该找一个贤惠的女孩子成家。”
九尾不知道钎城为什么会这么想,有些生气的站起来走到钎城面前,两人差不多高,九尾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钎城的眼睛。
“哥们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不行吗?”
钎城抬头看向九尾,然后摇了摇头。
九尾一瞬间想打钎城两拳,让他清醒一下。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钎城如果真的是这么墨守陈规的人,不会苦恋自己这么多年。
而且后来九尾想想,他们的相处,很多时候都能表现出钎城对他很强的占有欲。
比如把小雨劝退。
原先九尾不懂,现在他明白了,什么他想着初恋,明明就是钎城不想让小雨和九尾多接触而找的借口。
狡猾的小狐狸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为什么我们没法在一起?”
钎城似乎简单思考了一下,傻里傻气的说“阿姨说,你们家三代单传,她还想早点抱上孙子呢!”
“我就知道!”九尾一拍脑袋“我说怎么我公开出柜之后,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之后反而没了反应,原来是在你这等着我呢!”
钎城笑笑,看了眼时间“尾宝睡觉觉吧!已经很晚了!”
九尾看着钎城这傻样,又怕明早起来钎城死不承认,就拿出手机拍了个视频。
“大功告成!”九尾看着手机里傻乎乎向自己表白的钎城,忍不住想笑。
一切完毕,九尾原本想着打电话跟许母理论一番,只不过钎城把水杯递给九尾的时候,带起了睡衣的一角,露出睡衣下紧实的腹肌。
“靠……”九尾暗骂一声“色、诱哥们是吧!”
也顾不上什么跟许母理论了,一把将状况外的钎城推倒在床上,钎城还傻乎乎的挠挠头“尾宝摔倒了吗?”
九尾咬牙切齿“摔倒你妹……”
……
钎城喝醉的确断片,但是眼前的一切却真真切切的告诉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钎城不用掀开被子都知道他和九尾一定是全身赤裸的,从九尾身上的红痕的惨烈程度就可以推测出来。
不知道自己昨晚醉酒之后还有没有意识去给九尾洗澡,所以为了保险起见,钎城把浴缸放满了水,把九尾从被子里抱出来。
九尾自然感觉到了有人抱他,可是他昨晚实在太累了,嘟囔了句“钎狗别闹!”就又睡过去了!
钎城小心检查了一下九尾全身上下,确保每一处都没问题,才把小狐狸从浴缸里捞出来。
毕竟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已经开始轻车熟路了。
这话说的钎城像个渣男一样。
接下来就是钎城很熟练的逃跑环节,睡了九尾两次,每次都跑,让钎城愧疚的不行,可是……
“哎……”钎城看了眼还在熟睡的九尾“都是我的错……”
“错哪了?跟哥们说说?”原本上一秒还熟睡的九尾,下一秒就挣开了圆圆的狐狸眼,一副认真的样子看着钎城。
“……”钎城被九尾突然醒了吓了一跳,但是如今人已经醒了,跑是来不及了,只得呆愣在原地。
九尾看钎城的傻样子,笑了两声“还是昨晚的你更可爱一些!”说完就拿出昨晚他录的视频。
视频里的钎城像个小傻瓜,都不用问,就把所有都全盘托出,最后还来了个深情表白。
最重要的是,最后九尾引导性的说了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钎城忙不迭的点头,生怕九尾看不到“愿意的!愿意的!”
看了视频的钎城的脸羞愧的涨红着,声音有点沙哑“你……”
九尾自然知道钎城辩无可辩,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红痕“去我房间给我拿件衣服呗!男朋友!”
小狐狸衣服昨晚被钎城撕坏了,钎城就从自己行李箱里找了两件衣服给九尾穿。
其实以前住一起的时候,九尾换衣服钎城都觉得没什么,可是自从二人睡过之后,钎城再看到九尾换衣服就会害羞起来。
“不是吧!”九尾看钎城背过身去,调侃道“睡都睡过好几次了,这换个衣服还害羞了啊!”
钎城似乎思考的良久,沉声道“那阿姨那边……怎么办?”
九尾努努嘴,想了想“我让我姐劝劝她先!”
钎城点点头,目光炯炯有神“那你考虑清楚了吗?”
“考虑清楚什么?”九尾眨巴眨巴眼睛。
“和我……在一起……”
“当然……”九尾穿好衣服一步步走进钎城“我喜欢你,钎城,周诣涛!我许鑫蓁喜欢周诣涛!”
二人四目相对。
“咔嚓!”门被挤开了!
九尾探头一看,好家伙,看热闹的人倒是齐全。
几人面面相觑,还是张凯推了不然一把,不然才尴尬的笑笑,上前打招呼“早……早生贵子啊!”
接下来就是众人的哄笑。
这赛季ttg成绩不佳,而e startpro却获得冠军,张凯深思熟虑了七天,得出来一个结论:ttg不能没有钎城!
买回钎城那还不是少爷一个电话的事,转会期结束,二人约着回福建。
因为不想分开,九尾就跟着钎城回了福建莆田。
“哥哥!”钎城的妹妹一看到钎城回来,跑着扑进钎城怀里,又看到九尾,笑容更灿烂了,小女孩说话软软糯糯“嫂嫂!”
九尾一听这称呼,就知道是钎城暗下唆使,狠狠瞪了钎城一眼。
钎城表示很冤,明明是妹妹自己不知道从哪学的,不过说实话,这句嫂嫂当真是说到钎城心坎里去了。
钎城的妈妈也特意出来接九尾。
看着钎城手里拎着两个行李箱加上一个背包,而九尾手里只有一个手提袋,妈妈赶快拿过九尾手里的手提袋递给钎城,嘴里念叨着“路上累不累啊?我特意准备了好吃的,尾宝太瘦了,多吃点!”
钎城:???尾宝累不累我不知道,但是你亲儿子要累死了。
九尾一进门被家里的阵仗吓了一跳,满屋子的叔叔阿姨。
“啊!”九尾即使再社牛,也对这个场面应付不来。
钎城妈妈自然看出九尾的尴尬,解释道“这不是钎宝夺冠再加上带你回来嘛!亲戚们就都来了!”
九尾很有礼貌的跟钎城的每一个亲戚打招呼,好像已经完美的融入了周家一样。
好不容易,二人吃完饭,钎城的小表弟抱着小狐狸玩偶走过来,把小狐狸玩偶塞进九尾怀里。
九尾原本以为是表弟想跟自己玩,结果拿过玩偶一看,有些傻眼“这不是我……送给粉丝那个吗?”
钎城点点头“少爷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早把可怜的小狐狸忘了呢!”
九尾自然听出了钎城的意思“哎呀!这不是当初年少不懂事,不像某人,直接扔掉我买给他的早饭!”
钎城自知说不过少爷,也不反驳。
“不过话说,这玩偶怎么在你这?”九尾睁大眼睛“你不会就是我那个粉丝吧!”
钎城看九尾才反应过来,笑他傻的可爱。
“我说我那个大粉怎么后来神秘消失了,原来是你!”九尾眼神突然变得审视“你不会用这个小号偷偷给美女刷礼物吧!”
钎城惊恐的把手机递给九尾,嘴里解释“少爷,我的工资可全都打到你卡上了,我哪有钱啊!”
九尾自是知道钎城不会,就钎城那闷骚的性格,喜欢他三年都没敢说,怕是有贼心也没贼胆。
因为中间休赛期有一个月,九尾和钎城在莆田磨磨蹭蹭的玩了大半个月,九尾终于耐不住许母的墨迹,要回厦门了。
晚上钎城在手机上订票“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九尾摇摇头“哥们自己可以的,再说不是还有我姐在吗?问题不大!”
俩小孩正式在一块啦!开心
【钎九】来日对赌 6
*双疯批末世爱情故事
Summary:狐狸果然是他妈的犬科动物。
6.
身体被丧尸病毒改造后的唯一好处,就是极佳的听力让许鑫蓁隔着八百米远都能听见远处的细微声音。在他的指引下,他们这一路上都没遇见过一只丧尸。
用吴金翔的话说,许鑫蓁就像个车载导航仪——除了危险系数太高,哪哪都好用的智能定位系统。
“别逼你爹咬你。”人形GPS嘴里叼着根果味棒棒糖,连威胁听起来都毫无威慑力。
吴金翔十分配合的抖了一下,状似害怕地攀住旁边AD的手臂告状,“管管你家中单。”
许鑫蓁眯起眼睛,看着视线中猛然贴近的两个模糊人影,喉咙突然有点痒,那种若有若无的“甜味...
*双疯批末世爱情故事
Summary:狐狸果然是他妈的犬科动物。
6.
身体被丧尸病毒改造后的唯一好处,就是极佳的听力让许鑫蓁隔着八百米远都能听见远处的细微声音。在他的指引下,他们这一路上都没遇见过一只丧尸。
用吴金翔的话说,许鑫蓁就像个车载导航仪——除了危险系数太高,哪哪都好用的智能定位系统。
“别逼你爹咬你。”人形GPS嘴里叼着根果味棒棒糖,连威胁听起来都毫无威慑力。
吴金翔十分配合的抖了一下,状似害怕地攀住旁边AD的手臂告状,“管管你家中单。”
许鑫蓁眯起眼睛,看着视线中猛然贴近的两个模糊人影,喉咙突然有点痒,那种若有若无的“甜味”又开始冒出来,勾着他不停的分泌唾液。
“糖吃完了?”周诣涛很负责任的管了。
他捏了捏许鑫蓁的下巴示意他张开嘴,捻走那根光秃秃的糖果杆子,又拆开一支新的棒棒糖给他,“慢点吃,别等会儿又发病。”
许鑫蓁鼓了鼓腮帮,水果味的糖球抵在舌面上化成甜滋滋的糖水,口齿含糊的应了一声好。
他不太记得上次发病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枕在周诣涛腿上,两人四只手紧攥在一起,被掐红的手指上裹着一层厚厚的药膏。
周诣涛体温偏高,药膏化开后黏黏的糊了一手,许鑫蓁趁周诣涛没注意,偷偷的在他队服上蹭干净。
直到现在,周诣涛背后的钎城两个字上还有中单故意留下的巴掌印。
但他不记得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记得,受害人之一的马清清现在一听见发病这两个字就发怵,战术后倾,默默远离某位危险系数过高的人形GPS。
许鑫蓁发病的时候完全听不进去人话,活像只饿红了眼睛的鬣狗,凭着本能不停往周诣涛身上扑。力气大得要命,其他三个人拉都拉不住,反而被他一脚蹬到脸上,鼻血直流。
“操!”周诣涛毫无防备的被扑倒,后脑勺撞到车把手,倒吸一口凉气。
下一秒失控的人一把扼住他的咽喉,倾身过来。
小命不保的时候,周诣涛还岔了下神,想这人平常老是喊他钎狗,没想到自己才是真的狗。
狐狸果然是他妈的犬科动物。
狐狸本人龇牙咧嘴,试图在气势上压倒这个已经被他压倒的人。
牙齿靠近脸颊,呼吸灼烧皮肉。
周诣涛终于迟之又迟的感受到了危险。
不能说他心大,因为他本就没办法把危险这个词,套在许鑫蓁头上。
周诣涛扣住落在自己脖颈处的手指,狠狠掐了一下,试图用痛觉短暂唤醒这人不甚清晰的人类意识。
也不知道这方法有用还是没用。
反正许鑫蓁确实没动了。
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在周诣涛衣领上洇开一大团可疑的湿痕,但他并没有像其他丧尸一样对着人就直接啃下去,而是乖乖跨坐在周诣涛腰间,保持着一个俯身而下,面对面贴得很近的姿势。
过了很久之后,久到十字路口的信号灯已经从红色跳转成绿色。
许鑫蓁终于动了,他动了动被周诣涛掐疼的手指,语调有些软的呜咽了一声,“饿。”
语气委委屈屈,表情凶得要命。
周诣涛怀疑自己真疯了,竟然觉得这样的许鑫蓁也很可爱。
被一脚踹出鼻血的李小龙如果听见周诣涛夸许鑫蓁可爱,肯定会捂着鼻子大骂:臭情侣给爷死!
许鑫蓁不发病的时候又挺像个正常人的,GPS也当得十分尽职尽责。
比如现在。
“等下。”许鑫蓁按住周诣涛给他拆糖纸的手,这个声音太嘈杂,压过了刚才无意中传进耳朵里的声音。他僵硬的扭了一下脖子,努力辨别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前面,好像有动静。”
吴金翔掰了一下手腕,警惕的望向车前窗,“这次又是几只?开车直接冲过去行么。”
不久前,也就是许鑫蓁正在发病的时候,他们迎面撞上过一群排队过马路的丧尸。发现尸潮的时候已经晚了,来不及绕路避开,李小龙只能踩死油门一路撞过去。
正对车头的几只丧尸被撞飞几米开外,剩下的直接被卷进车轮里碾碎,几块飞溅出来的腐肉和肠子现在还挂在雨刷器上晃荡。
李小龙当场扶着车门就吐了,此时听见对抗路又提议开车冲过去,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别.....”
别字刚出口,许鑫蓁突然喊了声龙哥,“停车。”
李小龙立即踩下刹车。
叶康上半身趴在车顶天窗外充当侦察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急刹车一甩,差点甩出车外。
吴金翔和周诣涛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两只裤腿,叶康借力稳了稳身形,顺势坐回车内。
“怎么了吗?”刚回到车内的打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神闪躲的瞥了许鑫蓁一眼,显然是对中单上一次发病还心有余悸。
但许鑫蓁并没有发病的征兆,他甚至往右挪了挪屁股,腾出一个空身位,示意打野坐过来。
叶康长舒一口气,挨着他坐下。
“车、等下、小心、几个人。”许鑫蓁一字一顿的转述他听见的只言片语。
他欺身往前,耳朵贴在玻璃上,试图听得更仔细一些。
距离太远,那几句不甚清晰的只言片语忽远忽近,混杂着风声更像丧尸发出的嘶嘶声,听到最后他皱起眉头,“这他妈什么东西啊?丧尸还会说人话?”
许鑫蓁头疼地揉了揉耳朵。
烦,听得耳朵疼。
叶康小声问中单声音是从哪边来的,然后也学着许鑫蓁身体前倾,支起耳朵听。
听了半天没听出什么名堂,他干脆重新趴回天窗,继续他的侦察兵身份。
“听错了?”吴金翔眼珠子转了一圈,警惕的观察着车周的动静。
“应该不是...”许鑫蓁一下子坐直,“我擦!有老六!”
吴金翔被这一嗓子吓得差点跳起来,嘴里骂骂咧咧说你才是老六。
远处的呼吸声陡然增大,和对许鑫蓁来说几乎等同于厉声喊叫的音量一起攻击过来。呼吸是人类的频率。至于音量,大差不差是起矛盾了。
许鑫蓁想着刚才听到压抑着的吵架声——
“车里几个人你们都没确定就上?万一劫到了打不过,你们想过后果吗?!去送死你们自己死去,我不去!”
“妈的,一点吃的没了?饿死还是拼一把,你们不会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等那辆银色的车再开近点,直接扎他们轮胎,车逼停了再劫,听懂没有!”
......
争吵声渐大,吵得许鑫蓁耳膜疼,下意识的攀住周诣涛手臂,手指掐进肉里,咬牙切齿道:“被蹲了,快掉头。”
李小龙猛甩方向盘。
银白Q7划出一道漂亮的圆弧,反向驶入夜色。
天窗外的叶康身形一晃,“哥,我还在车顶趴着呢!”
他连滚带爬的缩回车内。
周诣涛替中单揉着耳朵,抬眼望向后视镜,随即从镜中看见了什么,微微愣神。
他们方才停过车的地方,从街边的建筑物中钻出几个模糊的人影。
为首的男人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烟头已经嚼烂了,他转了转手里的棒球杆,望着银色车尾远去的方向,呸了一声,
“啧,到嘴的鸭子飞了。”
“那边是不是有家好利来?”吴金翔蹲在花坛上,腿有点麻。
周诣涛蹲在花丛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写H开头的字母图案在一片黄焖鸡沙县小吃中格外显眼。
许鑫蓁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根棒棒糖,拆开糖纸含进嘴里,若有所思的看了蛋糕店一眼。
吴金翔揉了揉小腿,“走吗?”
不走也得走。
没有糖,除了周诣涛以外的三个人可管不住许鑫蓁发病。
“走。”AD当机立断,抬腿跨过花坛。
许鑫蓁紧随周诣涛之后,他穿着AD的外套,背后明晃晃钎城两个大字,袖口宽松遮住了手腕上的绷带,乍一看看不出来两人被绑在一起。
吴金翔跳下花坛,看着快要贴在AD身上的中单,莫名有种儿大不由娘的奇妙感受。他甩了甩头,将这种想法抛之脑后,迈步跟了上去。
好利来近在咫尺,许鑫蓁突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倒数三二一。
熟悉到许鑫蓁几乎能脱口而出对方的名字。
“一!”
“是王......”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许鑫蓁话还没说完,门猛地向外推开,一只白色餐盘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周诣涛险而又险的侧身避过,他动作敏捷,速度快到偷袭的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反过来扣住手腕扯出门外。
一抹丑陋的紫金配色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
白色餐盘在距吴金翔鼻尖两厘米的地方堪堪停住,马清清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发紧,“hello,酷狗?”
偷袭不成反被逮的小狗呆呆抬头,“诶!?”
tbc.
前文见合集
这章很短but南京hero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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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钎九】来日对赌 5
*双疯批末世爱情故事
Summary:
“周诣涛!”
他凭着本能又喊了一声潜意识里的名字,好似在求救。
5.
天彻底亮起来的时候,许鑫蓁发烧了。
刚开始是困顿中眼皮不自觉的发沉,外套上熟悉的味道和身边人的体温让他卸下防备,过度紧绷的神经一旦松弛下来,难得睡踏实点就收不住的累。
再后来是眼睛发酸,干涩的眼睛生不出泪,只是带着涩意合着。脑袋像是有什么坠着一样千斤重,拉着他坠入无底深渊。
到最后,许鑫蓁浑身酸麻无力,软着躺倒在AD肩上,下意识的伸手去抓身边唯一能够到的东西。
“周诣涛……”他的声音像被剪刀划开的玻璃纸,是磨耳朵的那种难听的哑。...
*双疯批末世爱情故事
Summary:
“周诣涛!”
他凭着本能又喊了一声潜意识里的名字,好似在求救。
5.
天彻底亮起来的时候,许鑫蓁发烧了。
刚开始是困顿中眼皮不自觉的发沉,外套上熟悉的味道和身边人的体温让他卸下防备,过度紧绷的神经一旦松弛下来,难得睡踏实点就收不住的累。
再后来是眼睛发酸,干涩的眼睛生不出泪,只是带着涩意合着。脑袋像是有什么坠着一样千斤重,拉着他坠入无底深渊。
到最后,许鑫蓁浑身酸麻无力,软着躺倒在AD肩上,下意识的伸手去抓身边唯一能够到的东西。
“周诣涛……”他的声音像被剪刀划开的玻璃纸,是磨耳朵的那种难听的哑。
许鑫蓁喊出来的一瞬间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攥着AD衣角的手又无力的松开,转而去拉周诣涛的手。
指尖刚碰了一下皮肤就被人反过来握住,周诣涛这才发现许鑫蓁体温高得不像话,向来偏冷的手此刻却掌心滚烫,贴在一起的一小块皮肤几乎要烧起来。
他撩开许鑫蓁额前汗湿成一绺一绺的头发,手背贴上去试了一下温度,脸色倏地沉下来,“你在发烧。”
覆上来的温凉触感让许鑫蓁不自觉的仰起脸想要再靠近一点。
他烧得昏沉恍惚,分不出任何精力去听周诣涛说了什么,只能缓慢而艰难掀开一点眼皮,试着读懂面前人的口型。
然而视线所及之处就像被打上了一层厚底马赛克,世界变成了单纯拼凑的方格和颜色,连周诣涛的脸都找不到在哪。
“周诣涛!”
他凭着本能又喊了一声潜意识里的名字,好似在求救。
喊完这三个字之后许鑫蓁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去支配身体做出多余的动作,整个人陷入死一般的沉眠。
“尾子会变成丧尸吗?”叶康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哭腔。
许鑫蓁手臂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干黑的血迹凝在向外翻开的皮肤边缘,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叶康跨坐在窄小的后座上,手里捏着根沾着酒精的棉签。
“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李小龙边开车边看了眼已经亮透了的天,粗略估算了一下时间,“这都过了五六个小时了,要变早变了。”
吴金翔从包里翻出一盒薄荷糖,一边倒了两颗出来喂给李小龙,清凉的薄荷味有助于缓解疲劳驾驶,一边不忘安慰小打野,“别怕呀康,他要是变丧尸咬你你就哭呗,尾子肯定舍不得。”
“我没怕。”叶康的反驳显然没什么底气,几滴眼泪掉在刚换好的绷带上,洇开一小团湿痕。他抹了两把脸,“我就是......”
就是什么呢。
叶康说不出个所以然,或许他就是在害怕。
“说哭就哭嘛?”吴金翔凑过去看了一眼哭包打野,把剩下的一整盒薄荷糖都塞进他手心,“小孩子就多吃点糖。”
只能说吴金翔不愧是气氛组,这种紧张伤感凝重的氛围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就被他彻底打破。
叶康顿时哭不出来了,瞪着两只通红的兔子眼睛骂了句你他妈的。
行驶过不知道第几个红绿灯后,一块写着银杏大药房五个字的明黄色标牌出现在十字路口。
几个人扒着车窗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药房内没有丧尸活动的迹象,才商量着让周诣涛守着许鑫蓁在车上等,辅助在马路对面随时准备接应,上野两人去药店里找退烧药。
吴金翔背好背包,手里攥着从便利店顺走的超大号剪刀,深吸一口气,带头跑过马路。叶康亦步亦趋紧跟其后。
进入药房之后吴金翔才发现他们先前的判断全错了,店内确实没有丧尸活动的迹象,但并不代表没有丧尸。
浑身是血的“药剂师”和两个白大褂小姐姐正趴在柜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但中国人有句话说的好,叫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怎么好意思不搜刮点东西回去。
再说,不整点退烧药带回去,某位中单怕是真的要烧傻了。
吴金翔拉着叶康绕过柜台,从最远端的货架开始,一个人牵着背包拉链,另一个人把有的没的认识的不认识的药盒子全往里塞。
扫完所有货架,吴金翔小心翼翼的拉好拉链背上包,打算沿原路返回。
返回的路上他们不得不经过柜台,和丧尸仅隔着一条过道的宽度。两人全程屏住呼吸踮着脚移动,不敢有任何逾矩的动作,怕吵醒丧尸。
然而天不遂人愿。
药房内突然响起一阵短促的手机铃声。
几只丧尸同时惊醒,和上野二人组面对面的大眼瞪小眼。
吴金翔的剪刀此刻总算派上了用场,直直扎进最近一只丧尸的脑子里,炸开一大簇喷射状的血雾。
于是在外接应的辅助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上野两人连滚带爬的从药房内冲出来,身后跟着三只白大褂丧尸,其中一只头上插着把剪刀正往外嗞血。
“我操。”李小龙拔腿就往车上跑,拧动钥匙点燃发动机。
周诣涛见状赶紧从内侧打开车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挤进后座。
他们的动静太大,昏睡了一路的许鑫蓁终于悠悠转醒,然而他还没睁开眼,就被挤上来的两个人推倒,下巴狠狠磕到坐垫上。
擦了。
许鑫蓁的骂声淹没在一片混乱之中。
自然也没人注意到他睁开眼睛那一瞬间的慌乱无措。
“这些东西怎么越来越多了!”吴金翔一脚踹下去一只扒着车门不松手的丧尸,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看见从街头巷口接连涌出好几个摇晃歪斜的身影,全都紧追不舍的跟着车屁股。
“我们声音太大了。”李小龙猛地一打方向盘,右拐甩掉几个只会走直线的“老年人”,但仍有更多的丧尸顺着引擎轰鸣和同类的嘶吼声寻来。
四面八方而来的丧尸群逐渐形成围剿之势。
周诣涛从后视镜里往车后方看了一眼,突然拉开车顶天窗,半个身子探出车外。
风呼啸着倒灌进车内。
许鑫蓁和他绑在一起,手腕被迫抬高。他迷茫的仰起脸,风吹开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两只没有焦距的眼睛。
“我靠你疯了?”李小龙松开油门缓慢减速,怕这人直接惯性摔下去被丧尸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别减速,给我酒精。”时间宝贵,周诣涛的两句话合成一句话,前半句对着李小龙,后半句是说给叶康听。
辅助咬着牙油门踩到底。
打野从包里翻找出一瓶酒精,递给周诣涛的时候他说,“这是最后一瓶了。”
周诣涛接过玻璃瓶的动作略有迟疑,但黑压压的丧尸群已然逼近车后,容不得他半分犹豫。
车速猛地提上去,他稳了稳身形,背对风口,掏出前一晚在车里找到的打火机,点了好几次才点燃。
酒精瓶和火机同时抛出,落在地面上顿时燃烧起一片熊熊火焰,紧随车后的丧尸瞬间被卷入火舌之中。先踏入这片火海的丧尸成了最佳的助燃剂,而被同类叫声吸引来的丧尸也无不例外的被火焰缠身。
火势逐渐蔓延扩大到整个丧尸群中。
烈火、惨叫、蛋白质被烧焦的味道混作一团。
周诣涛平静的注视着火势愈演愈烈,瞳色被火光映衬出一层淡琥珀色。
车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漫天火光,周诣涛弯腰坐回车内。
“哥们还以为今天就要折在这儿了。”吴金翔拉了几下终于把车门合上,转头对着周诣涛猛一顿输出,“太牛了鞋套,这手周瑜是尾子教的吧。”
他习惯性的把宝贝双C挂在嘴边调侃,也习惯了调侃之后被恼羞成怒的中单迎头痛击。
但这次他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许鑫蓁的来了个病子,一时之间竟然有点空虚。
他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温度比iqoo10还烫,面露难色,“别是烧傻了吧尾。”
“滚,还没烧傻。”许鑫蓁偏头躲了一下,“烧瞎了而已。”
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而下意识攥紧衣角的小动作却暴露了他的不安。
吴金翔第一时间没理解瞎了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看见许鑫蓁的目光茫然如坠入一片灰翳,才反应过来,瞎就是物理意义上的瞎。
三声我操同时响起。
不大的声音却震得许鑫蓁耳朵有点疼。
唯一没操的周诣涛扳过他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是一点都看不见吗?”
许鑫蓁缓慢的眨了下眼睛,“也不是,还能看清楚大概形状和颜色。”
他试着去触摸视野中两个对称的黑色圆形,“比如这里是眼睛。”
手指顺着往下,“这里是鼻子。”
指腹落在粉红色的某处,“这里是嘴唇。”
周诣涛被摸得有点痒,捏住他乱摸的手指,牵着人往窗外看,“那能看清楚那家店叫什么吗?”
他指着一块白绿相间的LED灯牌。
许鑫蓁眯起眼睛研究了一会儿,“虽然看不清,但好像是星巴克?”
白绿色女人的图标实在太有标志性了。
“这个呢?看得清吗。”周诣涛给他指大楼外墙上的Logo。
许鑫蓁瞟了一眼,“蓝色,看不清形状。”
周诣涛又给他指了些掠过车窗外的广告牌,许鑫蓁顺着他的手指一一看过去。
最后得出结论,别说LED灯、Logo、广告牌,他连认药盒上写的字都费力。
许鑫蓁捧着一盒小葵花清热解毒口服液磕磕巴巴的读了半天,只能看清楚盒子上一朵硕大的太阳花。
吴金翔捂着心口痛心疾首,“尾弟,欢迎来到八百度的世界。”
尾弟捂着耳朵让他闭嘴。
视力被剥夺之后,他的其他感官变得格外灵敏。
尤其是听觉。
风吹来的声音、轮胎碾过地面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人类呼救的声音......所有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许鑫蓁甚至不必刻意去听,就能隔着皮肤血肉听见心跳搏动的声音。第一声是低而长的心音,比较沉闷。第二声的心音是又高又短,比较响亮。
而当指腹落在面前人唇上的时候,许鑫蓁又能听见周诣涛的心跳声倏然加快,高低频率不定的心跳声时短时长,扑通扑通扑通,一下一下地敲在鼓膜上闷声作响。
还有触觉。
周诣涛的手上有茧,一些是曾经练武留下的,还有一些是经年累月的电竞生涯磨出来的。
而这只手此刻正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指尖,指腹的茧抵住他柔软掌心,皱巴巴的绷带绕在两人交叠的指缝,蹭得许鑫蓁有点痒,不自觉的想要收紧手指,反扣住周诣涛的手背。
最后是嗅觉。
离得近了周诣涛身上总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许鑫蓁觉得是因为两人共用一瓶洗发水,相同的气味总会让人感到安心。
然而此刻,许鑫蓁鼻翼翕动,一股从未闻过的甜香钻入鼻腔,浓郁的甜味在窄小的空间里显得愈发腻人,熏得他头脑昏沉,胃里空虚得难受,强烈的饥饿感使他迫切的想要吃东西。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皮。
“饿了?”周诣涛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许鑫蓁随意嗯了一下,压根没听他说话,满脑子都想着该从哪里下口。
眼睛、鼻子、还是看起来很好咬的嘴唇。
“等一下。”周诣涛拆开药盒的动作顿了顿,想起来领队之前说空腹吃药对身体不好,转手从背包里翻出半袋拆开过的面包,掰了一小块喂给许鑫蓁,“先垫一下肚子。”
面包是奶油口味的。
奶香甜味弥散在唇齿间,许鑫蓁陡然清醒。
他刚刚,是想吃什么?
想吃掉谁?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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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钎九】养一朵橙花-1
-ABO HE
-AU OOC 温柔且渣的周少追妻火葬场的故事
-部分内容涉及到天赐良源
-别上升别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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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就是三年,周诣涛对自己的婚后生活很是满意。
看着小小一团背对自己躺在床边的许鑫蓁,明明已经同床共枕了三年,每次周诣涛还是想感叹,真不愧是顶级Omega,确实绝色。
听到关门声,许鑫蓁从床上爬起来,他很早便醒了,只是不想也不知如何面对周诣涛,干脆就装睡等他离开。
对周诣涛来说,自己可能只是一个合适又满意的结婚对象;但是对许鑫蓁来说,周诣涛是年少时追逐的...
-ABO HE
-AU OOC 温柔且渣的周少追妻火葬场的故事
-部分内容涉及到天赐良源
-别上升别上升
-------------------------
一晃就是三年,周诣涛对自己的婚后生活很是满意。
看着小小一团背对自己躺在床边的许鑫蓁,明明已经同床共枕了三年,每次周诣涛还是想感叹,真不愧是顶级Omega,确实绝色。
听到关门声,许鑫蓁从床上爬起来,他很早便醒了,只是不想也不知如何面对周诣涛,干脆就装睡等他离开。
对周诣涛来说,自己可能只是一个合适又满意的结婚对象;但是对许鑫蓁来说,周诣涛是年少时追逐的背影,是逆光时拽他起来的手,是他的欢喜也是他的痛苦。
结婚后许鑫蓁便没有再出去工作了,因为周诣涛很早的时候提过一次,娱乐圈的浑水他是不会蹚的。
许鑫蓁的家庭背景和周诣涛其实差不多,两家都是实业出身,谈不上大富大贵,在本地还是叫得上名号的。
和周诣涛从小好好学习,工作后进入家族企业的茁壮成长不同;许鑫蓁从小便张扬叛逆,靠着姣好的面容和强烈的个人风格,从模特做起,后面也陆续参演了一些电视剧。
许老爷子本想着等许鑫蓁成年后收了心,再把他拉回到家族企业的正轨,没想到20岁那年,大家默认为是Beta的许鑫蓁分化成了Omega。
再然后,许鑫蓁便从未来接班人变成了联姻工具人。联姻的对象是周诣涛,许鑫蓁是愿意的。
只是他的心意无法言说,周诣涛在意的事情很多,里面却不包括他许鑫蓁的心意。
“钎城,晚上我打算在家做饭,要不要回家一起吃~”
许鑫蓁发完消息就窝在沙发上等周诣涛的回复。
钎城是周诣涛的小名,平时只有家里的长辈这么叫,许鑫蓁不能对周诣涛用太亲密的称呼,又不想叫的太生疏,便每次都叫周诣涛为钎城。
哪怕再喜欢周诣涛,许鑫蓁还是有自己的骄傲和矜持,既然只是联姻,他不会对周诣涛有太多要求,也不会完全放低姿态乞求。他只是告诉周诣涛,晚上他会在家做饭,可以回家一起吃。
工作时间内周诣涛回复消息的速度很快,很快手机亮起,许鑫蓁快速点开。
“晚上有约。”
很简短,有理有据的拒绝;也很冷漠,周诣涛对自己完全没有额外的偏爱,除了在床上。
周诣涛不回来,许鑫蓁便也没有了做饭的心情。
下午姐姐让他一起出席一场商业聚会的时候,许鑫蓁同意了。许鑫蓁生的确实好看,也算是个娱乐圈四五线小明星,参加这种聚会能给家里多少起到一些气氛上的帮衬。虽然不喜欢,但是他已经很习惯了。
晚上许鑫蓁陪着姐姐姐夫在来往的人群中举杯客套,酒过三巡,会场里的酒气混杂着各种信息素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闻。
许鑫蓁端着盘子在一旁装模作样的加水果,这时前面突然有些骚动,估计是什么大人物来了,许鑫蓁扎了块西瓜,塞到嘴里,人虽然没往那边凑,眼睛却紧跟着吃瓜前线。
“抱歉抱歉,刚才耽误了。”好听的声音带着金边镜框的眼镜,是周诣涛。
周诣涛身边搂着的人是罗思源。旁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圈里的人多少是知道些的,罗思源原本是Alpha,去年不知道经过什么变故,信息素紊乱。
看着周诣涛后颈处故意贴歪的抑制贴,许鑫蓁心里苦笑,嘴里的西瓜也没了什么味道。
罗思源的事情许鑫蓁知道的很清楚,好多次只是一个消息周诣涛便立刻出门。
罗思源去年被另一个Alpha强行标记了,他心理上无法接受,信息素紊乱,一直处在易感期和Omega发情期杂糅的状态,需要强压制性的Alpha信息素缓慢释放安抚才能勉强维持正常的状态。
真好,玩的花,一个为爱做O,一个嘴上说兄弟实际天天贴上去释放信息素。每次周诣涛去陪罗思源时,许鑫蓁只能靠腹诽讽刺谩骂来压制自己心里实际的难受和委屈。
周诣涛看过来的时候,许鑫蓁下意识的想躲,没想到周诣涛只是对他笑了笑,转身又搭着罗思源的肩膀,帮他挡下一杯客套的敬酒。
“蓁蓁,你和小周一直是这样么。”不知什么时候姐姐走到了自己旁边。
许鑫蓁看着手中的盘子,低头不语。
“蓁蓁,姐姐还是希望你能幸福。你姐夫很好,往后家里的事你不用为难。”
许鑫蓁觉得鼻头有点酸涩,他和姐姐都是Omega,都被家里当做联姻的工具人,所幸姐夫对姐姐真的很好,家里的生意在两人的打点下这两年发展的还不错。
自己好像就没这么幸运,周诣涛的心从来都没有在自己这边,幸福这个词离自己太远。明知道和周诣涛在一起无法获得他想要的幸福,可他却还是不舍得放手。
周诣涛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这两年许鑫蓁的睡眠一直很轻,可能是有太多次周诣涛半夜才到家或者半夜突然要出去,断断续续的睡眠中常常出现的梦境也是周诣涛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
周诣涛开门的时候,许鑫蓁便醒了,跟着周诣涛一起进来的还有混合着各种气味的信息素,太多的气味混杂着酒气让许鑫蓁觉得头晕。
周诣涛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许鑫蓁在找抑制贴,今天晚上混杂的信息素太多,他的发情期可能要提前了。
看着许鑫蓁纤瘦白皙的脖子,小巧的喉结因为发情期将至有些泛红,周诣涛来了兴致。
”不是说在家给我做饭么,蓁蓁,我饿了。”
周诣涛的胳膊环了过来,喑哑的声音伴随对腺体的轻轻的触碰。许鑫蓁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橙花的幽香初闻没什么攻击力却能快速填满整个空间。
酒后两个人的身体都更加敏感,发情期中的许鑫蓁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攀附着周诣涛的肩膀。
像是陷入泥沼之中被失重感包裹着沉沦,像是胳膊撑久后细细麻麻的微痛,像是烟花在快速冲上天际后绽放星河……
在许鑫蓁迷迷糊糊的想着,干脆趁着发情期怀个孩子也不错……
突然的铃声打断了身上那人的动作,是周诣涛给罗思源设置的特别消息提醒。
看着周诣涛从自己身上抽离,皱着眉毛看着手机,突然的凉意让许鑫蓁在发情期找回一些意识。
“钎城,能别走么,我,我还在发情期。”
许鑫蓁知道自己此时的声音除了沙哑的甜腻情调外还带着明显的哭腔。
周诣涛似乎有些犹豫,许鑫蓁看着周诣涛,自己此时在发情期,刚才进行到一半,周诣涛会留下的吧。
许鑫蓁多么希望周诣涛能够选择留下,结果周诣涛只是迟疑了一会,从床头柜取出抑制剂递给许鑫蓁。
“听话,先用这个,我晚一些回来。”
周诣涛在许鑫蓁的额头轻轻的碰了一下,便转身离去了。
房间里周诣涛的薄荷味渐渐淡去,只留下橙花的味道,浓烈到泛起了苦。
许鑫蓁颤抖着拿起抑制剂,向自己的腺体扎去,很痛,但是这些痛比起此时心脏处的抽绞似乎算不得什么。
原来不管是什么时候,自己都不是周诣涛的首选。
不是说顶级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对任何一个Alpha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么,到底该夸周诣涛有定力,还是自己实在是无关紧要的可怜。
许鑫蓁想睡过去,却清醒着到了天亮。
周诣涛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