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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瓜爱冬眠

清冷小叔也会挨揍么?(番外一 •6)

 这次更是混和双打

 冷峻严肃家主大哥(39岁)/疏离淡漠家主二哥(32岁)X清冷内敛弟弟(24岁)

 冷清晏/宗玄x冷清寻

------- 

  冷清寻看着腕间的赤珠,失神般坐了许久,最终还是将其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檀木匣中。

  

  他又不愿姐姐伤心,只能压下眼底寞落,强作笑颜。


 "姐姐送的我很喜欢,但这串南红珠太过名贵,平素戴着总是有些张扬,便不戴在腕上了,放在枕前想来也能保平安的。"

 

 他说话时声音轻柔,唇角尚带着浅浅笑意,可谢映疏也算将他一手养大,又怎会看不出自家表弟心事重重。

 

 但也未有揭穿,只是牵过他的手,温声安慰。...

 这次更是混和双打

 冷峻严肃家主大哥(39岁)/疏离淡漠家主二哥(32岁)X清冷内敛弟弟(24岁)

 冷清晏/宗玄x冷清寻

------- 

  冷清寻看着腕间的赤珠,失神般坐了许久,最终还是将其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檀木匣中。

  

  他又不愿姐姐伤心,只能压下眼底寞落,强作笑颜。


 "姐姐送的我很喜欢,但这串南红珠太过名贵,平素戴着总是有些张扬,便不戴在腕上了,放在枕前想来也能保平安的。"

 

 他说话时声音轻柔,唇角尚带着浅浅笑意,可谢映疏也算将他一手养大,又怎会看不出自家表弟心事重重。

 

 但也未有揭穿,只是牵过他的手,温声安慰。


 "本就是赠予我们清寻的,如何处理随心便是。

  

  你呀,就是性子太沉,一串赤玉罢了,那有什么张扬不张扬的,净学了你两个哥哥,死气沉沉的,张扬些反倒才好。

  

  令日你公司休假,小锦这周去了游学,家里没人,不若姐姐也同你出去散散心,好吗?"

  

  冷清寻本来也有此意,他近日嗜睡恶心愈发严重,若留在家中似住般让家庭医生例行检查两三回,露馅是迟早的事,加上昨夜与二哥闹了矛盾,心情低落,也想陪姐姐一同走走。

  

  正想应下,却末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景宁打来的电话。

  

  景宁是公司助理,较他年长两岁,景家附属于冷家,故而除去助理一职,景宁也是冷清晏由族中派来看管他的。

  

  嗯,由小时候看管到现在。

    

  可今日体假,景宁打来定有要事,出去散心想来是行不通了。

  

  他只能略带歉意地看了看姐姐,姐姐未说什么,只叮嘱他注意休息便出了房门。

  

  如他所料,电话那头景宁的声音很是焦急,大概是之前谈妥的一个项目出了状况。

  

  是一个关于金海岸楼盘的项目,金海岸位置偏僻,虽说政府支持建设,但尚处于开发阶段,即使是有潜力,兴建投资楼宇的风险依旧过高,公司元老大多并不看好。

  

  不过这个项目冷清晏早早就予以通过,现在地基都建了一半,董事会却临时变挂,忽然切断了项目资金,承办商拿不到报酬,罢工抗议已是闹得沸沸扬扬。

  

  冷清寻说白了不过是方才毕业的学生,那曾遇过如此阵仗,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

  

  景宁也是想到了这层,思忖片刻便提议道:

  

  "家主走前叮嘱少爷若是有事可询问宗家主,不若将此事先告与宗家主后再作决断?"

  

  冷清寻昨夜才与宗玄生了龃龉,根本不敢再去求人。

  

  何况他亦不愿去求二哥。

  

  少时宗玄便厌他性情软弱,为此亦挨过许多责罚,重的轻的,数不胜数,如若今日之事让宗玄知晓,只会觉他能力不济,无以御下,对他更加厌弃。

  

  他不敢去找宗玄,更不想二哥对他更加厌弃,觉他不堪教化,沉呤片刻还是否决了这个想法。

  

 "他事务繁重,便不要打扰了,早些日子盛明集团的赵总不是向冷家寄了请帖,说是有意一聚。

 

 听闻他是燕京新贵,大方阔绰,虽……性情有暇,但与之商谈未尝不可。"

 

 应是万万不可,然景宁未有直说。

 

 盛明集团的赵誉兴可谓臭名昭著,奢靡好色,为人蛮横,是靠博彩起得家,亦有传言说他涉过黑,但后来收敛许多适才未被抓到。

 

 他近来虽有意与各大世家打好关系,但知情人都是绕着走,只觉晦气,莫说打交道了。

 

 冷家更是当即退了请帖。

 

 如今冷清寻向此人借资金流转,简直是与虎谋皮。

 

 "您并非不知此人是何种性情,与之相交,两位家主都不会同意的。"

 

 景宁也算看着冷清寻长大,私心亦不赞同此番决策,只能婉言劝阻:

 

 "清寻,你知道那是酒宴,更不是什么正规地方,无论按族规还是按家主意愿你根本就不该去,这件事还是告予二少,不要任性,好吗?"

 

 然而对方沉默许久,最终却是接近恳求般让他不要将此事告予兩位家主,其次又是一连串的道歉。

 

 景宁实在拗不过他,只能予以应允。

 

 -----

 TBC

 

 清寻多么努力,又为自己爭取到了一顿狠拍,又脆又爱作,唉

 

 

 

 

 

  

  

  

  

  

  

  

  

  

  

  

  

  



  

  

  

  

  


  

  

  

  

  

  

  

  

  

  

  

  

橘子很甜呀

裴先生拐回家的小祖宗(23)

【第二十三章 不讲话】

  

  祁遇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棉拖鞋,目光缓缓移动到那双冰冷锋利的皮鞋尖上。

  

  他没说话,也明白多说多错。

  

  他好像一棵冻在外边的白菜,突然拿进温暖的房间,一下子就烂掉了。

  

  裴行知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突然蔫了的漂亮少年,他咬咬牙,恨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耍手段,更恨的是自己明明知道他在耍手段,还是会为他动容,还是会中计!

  

  诡计多端的小骗子!

  

  祁遇没有向往常一样顶嘴,也没有撒娇,只是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沉默着。

  

  裴行知意识到话说的有些重了,他挑了一块沾满了白砂糖的漂亮蝴......

【第二十三章 不讲话】

  

  祁遇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棉拖鞋,目光缓缓移动到那双冰冷锋利的皮鞋尖上。

  

  他没说话,也明白多说多错。

  

  他好像一棵冻在外边的白菜,突然拿进温暖的房间,一下子就烂掉了。

  

  裴行知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突然蔫了的漂亮少年,他咬咬牙,恨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耍手段,更恨的是自己明明知道他在耍手段,还是会为他动容,还是会中计!

  

  诡计多端的小骗子!

  

  祁遇没有向往常一样顶嘴,也没有撒娇,只是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沉默着。

  

  裴行知意识到话说的有些重了,他挑了一块沾满了白砂糖的漂亮蝴蝶酥递在他面前,像是给自己找个台阶:“说不让你吃晚饭,这是下午茶,我不算被你骗到。”

  

  他把蝴蝶酥放进他的手心:“吃吧!”

  

  裴行知坐回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手指夹着那抹猩红漫不经心的抽着,心想着祁遇吃了蝴蝶酥,大约也像往常一样凑在身边,眨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讨好他,顺从他。

  

  祁遇把蝴蝶酥放回点心盒,肩膀下垂,他皱着鼻子,嘴角轻轻颤动,小声哼了一声。

  

  “哼!”

  

  “也没有很好吃!”

  

  说完踏拉着脚步,大步从房间里开。

  

  走廊的卫生间门打开了,他房间的卫生间门也修好了。

  

  祁遇靠着冰冷的白墙冷笑一声,这么看来,怎么不算他处心积虑去裴行知面前扮可怜,让他上药和给东西吃呢?

  

  他重重地一脚踢在卫生间门上。

  

  ……

  

  清晨

  

  裴月瑶坐在餐厅等了等,楼上的人都没有下来。

  

  闲来无事,她拿起牛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裴行知和祁遇倒好了。

  

  裴行知一边系领带一边下楼,看着餐椅上空空的没有人,咬咬牙,心想着,小东西气性还挺大!

  

  “姐,別忙活了,我不吃早餐。”他把一份文件资料放在桌上,“这是我找老同学拿到的入学表,你等会带他去学校报道。”

  

  裴月瑶后知后觉:“怪不得你昨天请了那么多同学过来。”

  

  “带去入学考试啊?那不行的哦!”裴月瑶连忙摇头,“我等会要去买衣服,做美容的。”

  

  裴行知说:“他参加完入学考试,你带他一起去逛街。给他买几件身衣服,有什么好吃的,也带他吃。”

  

  “我……”裴月瑶当了这么多年大小姐,没有照顾人的经历。裴行知小时候就很有主见,反过来都是这个弟弟照顾她。

  

  “我照顾这个小不点,你干嘛去啊?”裴月瑶问。

  

  “花天!酒地!”裴行知拿着牛奶杯一边喝,一边往外走,“姐,你去叫他起床!”

  

  他利落地把牛奶杯递给仆人,出了门。

  

  裴行知前脚出了门,后脚楼上的祁遇下楼来了。

  

  裴月瑶感慨一句:“你们像是约好不碰面似的。”

  

  祁遇喊了一声:“姐姐早。”

  

  少年的声音清澈明亮,他乖乖站在那里,规规矩矩的。除了私生子的身份,实在没有什么让人讨厌的地方。

  

  裴月瑶把三明治和牛奶递到他面前:“这个还有这个!都要吃完!”

  

  祁遇点点头,认真完成姐姐交代的任务,一点都没剩下。

  

  裴月瑶说出今天的行程安排:“我们今天去参加一个入学考试,然后姐姐带你去逛街。”

  

  “好。”

南山落星

贵族男校生存纪事(61)

⭕️穿成贵族男校的恶毒炮灰反派怎么办?

晏迟: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两攻一受 江淮×晏迟×傅云深(暂定)

⭕️受有一点万人迷体质 公开惩戒较多

  江淮指间摩挲着打磨光滑的藤条,沈知灼小心地一点点往边上挪,都在等戚野的反应。


  戚野心头最初的震惊过去,只剩下无奈,想是沈知灼疼狠了,闹性子,想看他脱了挨也不是什么大事,随他开心。可手都碰到裤腰了,戚野的神色忽然变得难以捉摸起来,朝沈知灼勾起唇角,“可以,你来给我脱。”


  


  指尖勾着裤子划拉下去半截,露出一小块光裸的肌肤,对比着沈知灼冷白到发光的手背,衬得戚野的肤色像小...

⭕️穿成贵族男校的恶毒炮灰反派怎么办?

晏迟: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两攻一受 江淮×晏迟×傅云深(暂定)

⭕️受有一点万人迷体质 公开惩戒较多

  江淮指间摩挲着打磨光滑的藤条,沈知灼小心地一点点往边上挪,都在等戚野的反应。


  戚野心头最初的震惊过去,只剩下无奈,想是沈知灼疼狠了,闹性子,想看他脱了挨也不是什么大事,随他开心。可手都碰到裤腰了,戚野的神色忽然变得难以捉摸起来,朝沈知灼勾起唇角,“可以,你来给我脱。”


  


  指尖勾着裤子划拉下去半截,露出一小块光裸的肌肤,对比着沈知灼冷白到发光的手背,衬得戚野的肤色像小麦色的黑。沈知灼下意识回过头,望见江淮似笑非笑的神情,手一抖将戚野的裤子弹了回去。


  “怎么不脱了?”江淮淡淡戏谑问。


  沈知灼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手臂里,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没意思,不想了。”


  江淮微微一笑,“那可不行,这对你不公平。”


  -


  “沈、知、灼!”


  

  -


  

  江淮搁了藤条,找出一管药膏递给沈知灼,“看看他的伤。”


  沈知灼小声嘟囔,“我可不敢。”


  话虽这么说,沈知灼还是心疼戚野多些,只是手还未碰到老虎屁股,戚野就利落地穿好了外裤,抽掉沈知灼手里的药膏先给他上起药。


  

  戚野不在意地瞟了一眼,随手用手上残留的药膏抹了一把小臂上的伤口,再抽了几张纸巾给沈知灼擦脸上的泪痕,给他收拾清楚,准备带人回去。


  眼见着戚野挨完罚至始至终都只顾着沈知灼,谢罚反省全忘了个干净,江淮掐了下眉心,悠悠叹口气,嘱咐道:“把人看好了,之后他再犯错,你们两个谁也逃不了。”


  沈知灼还不想走,望着江淮欲言又止,江淮微一抬眉问他,“还有事?”


  沈知灼抿了一下唇,小心翼翼地开口,“会长,我副会的职务您还……”


  “不是说了,停职。”江淮言简意赅,即便沈知灼挨过一顿狠罚还拖上戚野,依旧言出必行。


  —


  柯杰被叫到江淮办公室的时候,只有晏迟还在苦兮兮地写卷子,被告知暂代副会一职的时候激动的心情还没平复,听完了江淮的一番话,像是一盆冷水又浇温了才沸腾起来的血液。


  会长的意思,是说他暂代副会的职位没错,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会在学生会公开这一决定,但副会需要尽到的责任都由他来做,明摆着会长是只需要他做样子给沈知灼看。


  赤裸裸的护短,柯杰心如止水,这真是又费力又不讨好的差事,不过转念一想,他还是学术部的副部,沈知灼才是部长,真占了沈知灼副会的位置才是得罪人,陪着江淮演场戏,就当卖会长个好,看这两师徒又闹什么花样。


  只是柯杰没想到,接手了副会一职,沈知灼真撒手不管,大小事务全落在他头上,沈知灼自己直接在学生会把这事传了出去,跟会长赌气似的,柯杰顺理成章直接坐稳了副会的位置,江淮也未有表态。


  学生会暗流涌动,唯有晏迟皱着小脸为月考发愁,整日在江淮的办公室念书写作业,在沈知灼这个学神的对比下,回回必哭着挨顿揍才学下去。月考前一周,沈知灼把从江淮电脑上偷来的各科卷子全做了一遍传给晏迟,让他死记硬背,自己看着要拿多少分。


  晏迟感激涕零地抱着沈知灼表达感激之情,欢天喜地进了考场,下笔如有神,考完试周末就撒了欢要跑出去玩。


  校门口停了辆银色的迈巴赫,男生们堵在附近小声交谈起来,虽说贵族男校校门口不少见上百万的豪车接人,但这种难抢限量的豪车市里只有几位大佬拥有,几乎相当于标志。


  沈浪胳膊搭着晏迟的背前脚刚踏出校门,瞅见那辆车,满眼放光立马甩了晏迟跑去围观,晏迟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那迈巴赫后座的车窗正好摇下来,露出里面男人侧颜锋利的轮廓,微微侧过头,深邃的眉眼朝晏迟的方向看去。


  是傅云深!


  晏迟差点叫出来,拿手遮着脸小眼神四处搜寻能躲的地方,往人多的地方刚跑两步,一个穿着像是保镖的男人拦住他,“晏少爷,请上车。”


  一时间,校门口的男生齐刷刷地看向他,晏迟挺直了腰杆,不可否认这一刻很爽,在沈浪疑惑转为谴责的目光下就这么跟着那保镖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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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心蓝手评论加速作死二人组翻车🍑完蛋!(*'▽'*)♪

西瓜脆啵啵

野性(二十一)


  卫玉心里直嘀咕嘴上不敢再抱怨半分,可怜兮兮地哭着求饶,搂着竺濉的腿反复认错,这才被放过了。


  直到被大殿下温柔的抱进怀里,卫玉才敢小声嘟囔两句。


  “小气鬼...”


  “什么?”


  竺濉好笑,捏他的耳朵。


  卫玉本来要怂唧唧的改口,但抬头见人不是生气的样子,便也大胆了些,搂着竺濉的脖子撒娇,又小声嘀咕几句。


  “就是小气鬼,忠言逆耳利于行,说你两句就生气,还打我屁股,凶死了!”


  卫玉皱着眉头,看上去特别委屈,两颊微微鼓起来,像只小河豚。


  “还骂我小气鬼,你前两天在我这惹多少事,我跟你计较了吗,嗯?”


  卫玉不吱...


  卫玉心里直嘀咕嘴上不敢再抱怨半分,可怜兮兮地哭着求饶,搂着竺濉的腿反复认错,这才被放过了。


  直到被大殿下温柔的抱进怀里,卫玉才敢小声嘟囔两句。


  “小气鬼...”


  “什么?”


  竺濉好笑,捏他的耳朵。


  卫玉本来要怂唧唧的改口,但抬头见人不是生气的样子,便也大胆了些,搂着竺濉的脖子撒娇,又小声嘀咕几句。


  “就是小气鬼,忠言逆耳利于行,说你两句就生气,还打我屁股,凶死了!”


  卫玉皱着眉头,看上去特别委屈,两颊微微鼓起来,像只小河豚。


  “还骂我小气鬼,你前两天在我这惹多少事,我跟你计较了吗,嗯?”


  卫玉不吱声,他低着头看地板。


  竺濉叹了口气,这狗崽子跟小孩儿一样,只能慢慢教,便轻声说了些好话,将人搂着哄了哄,卫玉半响就又生龙活虎,笑嘻嘻的坐在了床上。


  竺濉往他嘴里塞了一瓣橘子。


  “下回还说我小话吗,还想着去书津那里告状?”


  卫玉摇摇头不说话,嘴里都是甜甜的汁水,他那是一时说得气话,其实大殿下还是对他挺好的,况且小殿下最近被那个野男人迷住了,才没有功夫搭理他。


  竺书津最近确实很忙,除了正常值班他主动揽了不少活儿,偶尔也帮大哥跑跑腿,只有将自己完全沉浸在公事里,忙到没有喘息的余地,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这实在不是个好征兆,竺书津觉得这感觉不受控制,他似乎有些太上心了,显然不同于普通朋友的那种上心。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脑子里总想着这些事儿,让人如何也睡不好觉。


  他只能让自己拼命忙起来。


  短短半个月已经跟罗仇爆发数次战斗,罗仇虽然在空中占有一定优势,但在拥有先进武器各类战士的联合部队面前显得仍然有些吃力,他们有源源不断的补给、支援。


  殷冽和竺濉率人剿了他们不少主力,老巢也已经被找到了,这场战争显然要进入到尾声,伯犹尼斯的监狱里已经快要关不下罗仇的战俘。


  竺书津的表现很不错,他带着小队独自出过好几次任务,基本没出过什么意外,竺濉对此很满意,他感觉这段时间弟弟稳重不少,成长得很快。


  好些人夸他隐隐有他父王的风范,更有甚者说他像竺和风。


  竺濉听到这些对弟弟的夸赞,哪怕明知其中有些带着阿谀奉承,但他心里仍然是骄傲的。


  当初毛绒绒那么小一团的弟弟,现在也长成跟自己比肩的大人了。


  -


  罗仇王投降的消息传来大家还有些不相信,众人都以为这场战争还会再持续一段时间,早就做好将罗仇剿得一干二净的准备了。


  其实这个结果并不突然,罗仇这种生物,骨子里好战、暴戾,但谈不上多有骨气,欺软怕硬的事情做多了,也只能欺负欺负伯犹尼斯边界没有还手之力的老百姓罢了。


  一碰到硬茬子肯定得掂量一下,他们已经折损了大半战斗力,却连伯犹尼斯城区都没进入,这和他们的预估显然不一样,再抵抗下去损失的可能会更多。


  现在投降还有修养的机会,等老巢都被端了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既然已经休战,那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上级,下面的士兵也得了闲,一切都是哥哥跟殷冽为代表在处理,竺书津没有再参与后续的事情,他照样值班站岗数着日子准备回家。


  但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仿佛跟随兄长出门还是昨天的事情,一转眼又该回去了。


  双方正式签订了协议,其中种种都是对罗仇一族的约束,这边的态度很强硬,显得没有商量的余地,罗仇到了这份上,自然也没有硬气的底,商谈一个礼拜最终还是签了字。


  人兽的关系百年来算是最和谐的一次,伯犹尼斯的人做东举行庆功会,竺濉再三推脱不过,下面的人也辛苦这么长一段时间,还是前往了伯犹尼斯的城区。


  军中都是些大老粗,晚上喝了些酒,举手投足带着些醉态,个个脸上挂着红,勾肩搭背的说着些胡话。


  竺濉被叫走了,竺书津面对这样的局面有些不适应,仿佛身份地位全然抛开,大家的热情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他几乎有些坐不稳了,看人带着些重影。


  大抵是喝上了头,竺书津不用旁人劝,自己喝了起来,痴痴的笑了起来,原本的冷意散了两分,竟有些可爱。


  “小殿下,你岁数也不小了,这次回了利美菲卢,可有什么打算?”


  “这还用说,小殿下一表人才的,说亲的怕是多了去了。”


  “这是自然,当然得是我们白狼王宫最漂亮的母狼,才能配得上小殿下!”


  刚好从后面路过的解荆槐脚步微微顿了顿,手中的酒都洒了大半。


  母狼???

      -

200小蓝手下一更!

最近在思考后面的剧情,新增了一个两人在树林吵架,被路过的竺濉偷听到的剧情,然后知道弟弟曾经的遭遇,然后私下跟伯爵约了一次架,他说现在不是同事的关系,是以书津哥哥的身份替他讨回公道!

鱼鱼吖

【江×沈】28.团子肿了一大圈

薄荷:“明天继续”

猫猫:“爸爸……下次还好不好……”






“t……”


小猫儿的爪子想往后,但伸到一半又停住了,他怕江言再把他爪子揍上一顿……


“疼?”江言停下手,看了一眼小猫儿的团子已经被染成了浅红色,轻笑一声,“这才哪到哪?还没开始呢乖乖。”


沈乐思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神委屈的要命,“你……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啧”江言轻啧一声,伸手揉了揉小孩儿的发顶,唇角带着愉悦的笑,“小猫儿,要是z人不心疼你,就不会让你自己挑选工具了,要是z人不心疼你,你现在也就该被绑起来揍上一顿了。”


沈乐思:“……”


“别乱动啊,待会咱们揍一会儿歇一会...

薄荷:“明天继续”

猫猫:“爸爸……下次还好不好……”






“t……”


小猫儿的爪子想往后,但伸到一半又停住了,他怕江言再把他爪子揍上一顿……


“疼?”江言停下手,看了一眼小猫儿的团子已经被染成了浅红色,轻笑一声,“这才哪到哪?还没开始呢乖乖。”


沈乐思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神委屈的要命,“你……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啧”江言轻啧一声,伸手揉了揉小孩儿的发顶,唇角带着愉悦的笑,“小猫儿,要是z人不心疼你,就不会让你自己挑选工具了,要是z人不心疼你,你现在也就该被绑起来揍上一顿了。”


沈乐思:“……”


“别乱动啊,待会咱们揍一会儿歇一会,你要是躲罚或者挡罚,咱们就重新开始。”


沈乐思:“……”


呜……


狗江言欺负他……


因为紧张,沈乐思的猫猫团子崩的很紧,江言稍稍一扫就知道怎么回事,他伸手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小猫团子,开口警告道,


“放松,乐乐还没试过姜吧?要是乐乐真的放松不下来,z人就喂乐乐吃块姜试试。”


“别……我听话的……”


沈乐思紧紧抓住了江言的衣袖,生怕这个人一言不合真的去拿姜。


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小孩儿,他小叔实践的时候他也有幸看见过几次,小叔的那些partner们每次一吃姜就哭的跟个泪人一样,沈乐思可不想尝试……


“乖~”


沈乐思被江言揉舒服了,一双脚丫子小幅度的晃悠了两下,还不等他开始享受,猫爪拍就突然落了下来。


……(和谐和谐)


“呜呜呜呜,江言……你就知道欺负我……”


沈乐思脚疼手疼团子也疼,某个始作俑者看上去似乎还没揍够一样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神色。


猫团子的颜色很漂亮,紫色打底,红色叠加,最顶端还带着点点几个颜色最深的猫爪,比原来白嫩的小团子大了好几倍。


“呜呜呜……”


沈乐思抹着眼泪,他跪坐在床上,坐不敢坐站不敢站。


20*7终究还是没能全部落到小猫儿团子上,因为小猫儿受不住……


所以一部分靠猫脚丫子来承担了……


江言从头到尾都没松口说放过他的话,铁了心的要让他把这些数目挨完。


“来,z人给你喷点药。”


江言给小孩儿饱受折磨的双手双脚喷药,喷完后又开始给人轻柔的揉猫团子,一边揉一边还不忘说教,


“长记性吗?这次是因为z人心疼你没把你绑起来,下一次再敢一言不发是离家出走,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沈乐思的眼泪已经止住了,他“哼”了一声,


“你又威胁我……”


“威胁?这可不是威胁,这是实话,你明天还要再挨上20*6,回,锅的滋味试过吗?”


沈乐思:“……”


没试过是没试过,但沈乐思一点也不想尝试,他伸手扒拉上了江言的裤子,声音又软下去了,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爸爸……能不能……能不能过几天再还啊……”


“嘶……”


小猫儿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股子勾人而不自知的感觉,江言只感觉热血上涌,想c猫……


——

彩蛋:挨罚的,不重要,看看能不能发出去吧,不影响观看。

西瓜脆啵啵

野性(九)

竺书津这段时间一直高度紧绷,时刻牵挂着家里,在外的日子总觉得心悬着,结果回来没被好生安慰不说,连挨两顿揍。

    他呜呜咽咽了半天还是委屈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嘴上强忍着不出声,桌子已经湿了一小块,从背后可以很容易看出人的颤抖。

    竺濉巴掌都举起来了,又放了下去,“哭什么,不说自己已经这么大了吗,小崽子才会哭鼻子。”

    竺书津哼了两声,肉眼可见委屈得不肯出声,竺璞瑜坐在一旁假意处理公务,其实将这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

竺书津这段时间一直高度紧绷,时刻牵挂着家里,在外的日子总觉得心悬着,结果回来没被好生安慰不说,连挨两顿揍。

    他呜呜咽咽了半天还是委屈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嘴上强忍着不出声,桌子已经湿了一小块,从背后可以很容易看出人的颤抖。

    竺濉巴掌都举起来了,又放了下去,“哭什么,不说自己已经这么大了吗,小崽子才会哭鼻子。”

    竺书津哼了两声,肉眼可见委屈得不肯出声,竺璞瑜坐在一旁假意处理公务,其实将这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好了,阿濉,差不多就行了。”

    竺璞瑜斜对着小儿子坐,见不着人身口后的惨状,只能听见小狼崽挨口揍的巴掌声,但脸上的泪珠看得一清二楚。

    他见竺书津皱着眉头无声落泪的时候就已经心软了,好几次咳嗽想让大儿子停手,都没人理会他的暗示。

    黎珊半路折返了回去,那袋子不小心落在地上,他才发现里面就是几颗种子,上次简应夫人提了一嘴,竺璞瑜说下次给她送过去。

    她暗道不对劲,将种子给了侍女,就往回去,到家时小儿子还被勒令跪在地上反省,竺璞瑜没想到妻子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书津好不容易才回来,动手做什么!”

    黎珊一把将儿子拉了起来,见了人身后的惨状心疼不已,将怒火对准离竺书津最近的大儿子,“阿濉,教训归教训,怎么下这么狠的手,这是你亲弟弟!”

    竺濉挨了骂,转而出卖同伙,“妈你别骂我啊,这是爸的意思。”

    黎珊一个眼刀飞过去,竺璞瑜见火力烧到了自己这里,有些无奈,“就是太心软他才被惯成这个样子,不要太惯着...”

    话还没说完黎珊已经将儿子扶上了沙发,要给人上药,弄得竺书津红了脸。

    “我看儿子在外面没被怎么着,倒是先被你们两爷子打死了!”

    “好了,我教训儿子,怎么还扯到死不死的了。”

    “妈,你就是偏心弟弟!”

    竺濉故意拉长了语调大声说道,屋内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黎珊还愣了一愣,疑惑大儿子今天怎么撒起娇来,就见小儿子两颊红得更厉害了。

    “大哥!”竺书津不满的喊了一声。

    “怎么,不是你说大家都偏心我吗,你好好看看大家到底偏心谁,嗯?”

    半响屋内气氛就缓和了起来,不时传出欢声笑语。

    竺书津简单说了两句在伯犹尼斯的遭遇,但不堪的事情只字未提,咬伤人类的事情他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

    “哼,取了他们的性命都是便宜的。”

    竺濉知道弟弟要强,心里仍不放心,“明早就让人去请吴医生,让他好好给你瞧瞧身子。”

    竺书津摇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闭嘴,这个事情没商量,你的话在我这里没有信誉度。”

    黎珊这次也站在大儿子这边,竺书津只得妥协。

    第二天一大早竺书津就被唤了起来,吴先生是白狼王宫最德高望重的老医生,竺书津小时候感冒发烧都是他看的。

    吴医生皱了皱眉头,“骨头是不是断过。”

    竺家三人听得一惊,不由沉了脸色,转头望向竺书津,他只得硬着头皮应承,“是,但是已经养好了。”

    吴医生低头写了些东西,“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但膝盖有些没愈合好,得慢慢养,你还年轻,马虎不得,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竺璞瑜亲自将吴医生送出去,竺濉蹲在床边有些无奈,他伸手轻轻替弟弟揉弄着膝盖,“怎么不跟我们说。”

    “好了哥哥,只是小问题,当时被捕兽夹夹断了,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们不要太担心。”

    怎么可能真的不担心,黎珊听见又要抹眼泪。

    “书津,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你再这样我下回也不帮你拦着了,等你爸爸狠狠揍你。”

    “妈妈你别哭呀,我真的没事,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别伤心!”

    竺书津转头安慰起她来,竺濉跟着叹了口气,“小时候受伤了疼了还知道找家里人哭,怎么大了就自己悄悄瞒着,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竺书津要开口就被打断,“我知道你不想我们担心,但你这样什么都不说,才让我们更担心。”

    “我以后一定不瞒着啦。”少年垂着头示弱服软。

    这回竺书津再三保证,黎珊才被他哄好了点。

    —

    解荆槐胳膊和脖子处还隐隐作痛,那日医生手忙脚乱帮自己上了药。

    竺书津那个狼崽子倒没狠心到那个地步,他还要感谢对方专门避开了大动脉,不然自己当场就得命丧黄泉。

    伤口着实挺深,虽然医生说并无大碍,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但一周过去伤口看上去还是有些吓人。

    司毅比他伤得厉害多了,当天就被抬回了宫去,解荆槐的人将他扔到国王面前,宫里的护卫显得不值一提。

    司学真开始认识到解荆槐手上还有他不知道的兵力,于是只能忍了这口恶气,脸上并未撕破脸,一面心痛长子,一面派人送了些东西去,算是替儿子的无礼向解荆槐道歉。

    解荆槐这次干脆连面子都懒得给他,没有让宫人进他的屋子。

    他美名其曰在家养伤,一连七天没有去开会,但即便不去也有人将话传过来。

    解荆槐现在满心都是那只“白眼狼”,恨不得立刻将人抓回来,但夜里也总忍不住担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担忧显得格外多余。

    女仆仓皇跑了进来,叫了管家出去,见他坐在客厅有些瑟缩的低了头。

    “怎么回事?”解荆槐扫她一眼。

    “先生,不知...怎么回事,花园里总有死老鼠,您最喜欢的那几株花也被连根拔起,花园里一朵花都没了。”

    解荆槐青筋跳了跳,他闭着眼抬手挥了挥,“你们去打扫干净吧,近来多派些人手,给我看紧点,养你们不是吃干饭的。”

    一晃半个月过去,解荆槐一直想找机会去一趟利美非卢,但伯犹尼斯突来的变故打乱了他的计划。

    “先生,将军请您过去一趟,事关紧急。”

    毕修祁顾不得礼节,他军装变得皱皱巴巴,向来板正的帽子也歪斜着,在凌晨三点闯入了伯爵先生的家。

    解荆槐皱着眉头坐了起来,他被从睡梦中吵了起来,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军官。

    他从三言两语中了解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坐起来披上了外套就往外走,赶到殷冽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不少人被赶了出去,只剩殷冽跟几个心腹在里面,解荆槐去后更是将门关的死死的。

    “怎么了?”

    几个医生带着手套检查着,解荆槐这才发现殷冽卧室中央躺着具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散发着恶臭,像是被什么野兽撕咬过。

    “陛下前两天去山上游玩,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群飞禽,竟然开始攻击起我们的人,陛下现在还在宫里养伤。”

    解荆槐知道这件事情,他不知道二者有什么联系。

    “我今晚不在家,下面的人说他们听到我屋子里有动静,冲进来发现几只鸟把他从窗户扔进来,他们叫了侍卫上来,开枪打下来一只,其他的都飞走了。”

    “这是谁?”

    “赵宏义。”

    解荆槐心下讶异,这是殷冽的得力助手之一,对方是个很骁勇的士兵。

    “他们看清楚是什么鸟了吗?”

    “李叔说像是罗仇,但是不确定...”

    李叔是殷冽家里的老管家,他经历了两任君主的更替。

    罗仇就说来话长了。

    飞禽中能幻化为人形的种类极少,很多攻击力强的飞禽智力低下,没有化形能力,也不归属于白狼王,自由翱翔于天空。

    但罗仇能化形,并不想加入利美非卢,天生好战,性凶,仗着自己的飞行能力,经常无故攻击人类和兽族,百姓不堪其扰。

    上一任君主在位时,伯犹尼斯跟利美非卢关系还不错,两族连手将罗仇驱逐了出去,甚至一度让罗仇灭绝。

    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罗仇这个物种了。

    上一任君主没有子嗣,据说跟利美非卢中的一只白狼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他去世后,两族关系再度僵持,互不来往。

    “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罗仇了,要真是罗仇那可就麻烦了。”

    人类的武器可以远距离攻击罗仇,但要是近战人类毫无还手之力。

    尸体被处理了下去,恶臭萦绕在屋内久未散去,今晚应该暂时不能住人。

    “去我那吧,我多找些人过来守着,你怕是被盯上了。”

    先是国王后是将军,下一个可能就轮到伯爵了。

    这个点陛下早就休息了,只有明日再进宫相商了。

    —

  刁枞鬼鬼祟祟站在城堡附近,狡猾的狐狸是伯犹尼斯的常客,他们总能轻易逃过捕猎人的陷阱,大摇大摆混进人堆。

    他那天刚好在集市上喝完酒,准备溜回格特尼特森林里,就见到一头小白狼从城堡里跑了出来。

    白狼不多见,他定睛看了很久,才发现这是一只毛发格外漂亮的小白狼。

    好像是自己印象中那只小白狼,最近在兽族中传的沸沸扬扬的失踪的白狼小王子。

    他小时候有幸去过白狼王宫,传闻中的白狼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肃,反而待自己爷爷极为尊重,刁枞跟着爷爷住了一段时间。

    白狼王的小儿子那时候年纪很小,模样甚至跟白狐有点像,刁枞一度以为他是自己的同类,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嗷嗷的叫。

    可惜他那时没有化形,大概对自己也没什么印象,刁枞大概呆了半个月就离开了。

    他还挺喜欢这条小白狼的,前段时间听闻竺书津失踪了,自己还在人类地界打听了好久,可惜一无所获。

    直到那晚,他才知道竺书津大概是被这个伯犹尼斯的伯爵抓走了,直到得知竺书津已经回了白狼王宫,他才稍微放心。

    刁枞讨厌这些贩卖小兽的人类,他最近每晚都会来伯爵的城堡附近转悠一圈,趁着夜色将那些发臭的死老鼠扔进解荆槐家的花园,顺便将花圃弄得一团遭。

    这些侍女真是太蠢笨了。

  

  

  —

  200小蓝手下一更!

  

橘子很甜呀

一级戒备(4)

【位高权重卧底爹系攻X坚韧勇敢学生受】

  

  给个交代?

  

  许澈不解,抬起头,烛火飘渺里映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赵乾宇坐在椅上,姿态闲散恣意。

  

  他从烟盒拿出一根烟,没点燃,就虚虚咬住,嘴角勾着笑。

  

  许澈站在他面前,余光扫过那不知道是谁的牌位,想起卫大风刚才的作派,提议:“那我也去给牌位磕个头......成吗?”

  

  他的尾音上翘,明显生出一丝怯。

  

  男人咬着的烟动了动,那双眸子透着邪性盯着他。

  

  许澈抬腿正往牌位那边走,一只锃亮的皮鞋抵在他的脚边。

  

  赵乾宇斩钉截铁的说:“不成。...

【位高权重卧底爹系攻X坚韧勇敢学生受】

  

  给个交代?

  

  许澈不解,抬起头,烛火飘渺里映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赵乾宇坐在椅上,姿态闲散恣意。

  

  他从烟盒拿出一根烟,没点燃,就虚虚咬住,嘴角勾着笑。

  

  许澈站在他面前,余光扫过那不知道是谁的牌位,想起卫大风刚才的作派,提议:“那我也去给牌位磕个头......成吗?”

  

  他的尾音上翘,明显生出一丝怯。

  

  男人咬着的烟动了动,那双眸子透着邪性盯着他。

  

  许澈抬腿正往牌位那边走,一只锃亮的皮鞋抵在他的脚边。

  

  赵乾宇斩钉截铁的说:“不成。”

  

  “我不是有意到这来的......”

  

  许澈心底有些慌,一晚上他没想撞见卫大风的秘密,更没想撞见一个更大的秘密。

  

  他不知道这个牌位是谁?更不想把命给交代在这里?

  

  “那......你要我怎么交代?”许澈小声问。

  

  赵乾宇手掌握住他的侧腰,略施力道,将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许澈全身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白色制服衣领的两颗扣子和卫大风厮打的时候已经被扯开了,露出清晰的锁骨。

  

  十七、八岁的少年身姿挺拔,较于别人,却略微瘦了些。他是那种清隽的长相,眼皮薄薄的,一双眸子又黑又明亮。身上一向带着几分冷意的戒备。

  

  此时被男人掐住细腰,不知所措的茫然里,意外露出最乖,也最柔软的一面。

  

  柔软的腰腹,脏兮兮的校服,赵乾宇莫名想起面包店里的一块脏脏包。

  

  幸亏是个小alpha,要是是个小omega,指不定有多危险。

  

  三中的校服是白色制服衬衫,黑色制服裤子,腰间束着一条细皮带。

  

  赵乾宇的手环过他的细腰,攀在皮带扣上,轻巧地解开皮带扣,从裤绊里抽了出来。

  

  赵乾宇把玩手中那根皮带,对折:“我不要你给那牌位磕头,也不要你的命。”

  

  赵乾宇从扶手椅上起来,随手敲了敲椅面:“跪上去。”

  

  是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

  

  许澈只能照办。他跪了上去,握住椅背,木椅又冷又硬。

  

  他脸皮薄的很,脸颊渐渐烫了起来,委委屈屈地看向赵乾宇,却不敢说话。

  

  赵乾宇俯身看着他,语气忽然很严肃:“半夜不回家,和我们这些危险的人混在一起的?家里人会不会担心?”

  

  许澈喉咙像是被什么噎住:“我......”

  

  赵乾宇左手搁在椅背上,右手掌心握着的皮带贴在许澈后腰,冰凉的意味慢慢往下滑到团子,停了下来,满是危险的气息:“小朋友有小朋友交代的办法。”

  

  带着磁性的炙热气息钻进许澈耳朵里,烫红他一张脸。

  

  【彩蛋是“小朋友的交代”,粮票可以解锁】

用用

【沧海横流】【ABO】114

陈想倏然转身,一双眼睛定在他身上看了许久,而后惊愕地睁大了,“是你?”


穆雪松全身无力,头一仰,又躺倒在地上。


陈想疾步奔上前,扳着他的脸和手查看状况,眉头越锁越紧。“焦老大,行个方便吧,你反正也要丢他们出去,不如抬到我家。”


焦老大讪讪地吐了嘴里的牙签,“认识啊。”


“朋友。”


焦老大无法,只得招呼几个兄弟帮忙抬人。赵平璋挣扎道:“还有我们的东西……”小个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情愿地把一包东西拿了过来。陈想道声谢,叫他们拿毯子将二人严严实实地裹了,抬出房门。


天色已经黑透,暴雪仍未止息,...

陈想倏然转身,一双眼睛定在他身上看了许久,而后惊愕地睁大了,“是你?”

 

穆雪松全身无力,头一仰,又躺倒在地上。

 

陈想疾步奔上前,扳着他的脸和手查看状况,眉头越锁越紧。“焦老大,行个方便吧,你反正也要丢他们出去,不如抬到我家。”

 

焦老大讪讪地吐了嘴里的牙签,“认识啊。”

 

“朋友。”

 

焦老大无法,只得招呼几个兄弟帮忙抬人。赵平璋挣扎道:“还有我们的东西……”小个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情愿地把一包东西拿了过来。陈想道声谢,叫他们拿毯子将二人严严实实地裹了,抬出房门。

 

天色已经黑透,暴雪仍未止息,积雪已近两米,凛冽寒风刀子似的直往骨头里割。穆雪松将毯子扒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只眼睛向外打量,只见四周建筑破败不堪,砖石脱落,残垣断壁随处可见,分明是一座废弃的荒城,然而夜色中,却有无数暖黄的灯火流萤般点缀其中。

 

走了十来分钟,陈想的家到了,几人将他们抬到床上方才离去。陈想将壁炉里的火燃得更旺些,忙着给他们解开灌满了寒气的大衣。“你怎么在这?”陈想问他,“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穆雪松说不出话。暖融融的热气烘着他,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立时便要滑进睡梦中去。昏沉沉中被灌了几次食水,身上忽冷忽热,一阵一阵地疼痛,而黑暗浓稠得化不开,从四面八方涌上来蚕食他的意志。

 

雪松一直睡到次日下午,睁眼时房间里黑乎乎的,只有床头一盏小灯,散发着柔和的白光。略微一动,全身上下一起作痛,让他直着脖子叫出了声,他这才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窸窸窣窣的响动很快惊动了陈想,不多时他便端着杯子出现在门口,伸手拉亮了顶灯。

 

“醒了?”陈想将杯子放在床头,从抽屉里取出一包电解质冲剂倒进去,叮叮咚咚地搅拌,“能坐起来吗?感觉怎么样?”

 

穆雪松用手肘支撑忍痛爬起来,疼得龇牙咧嘴,“不太好……”他哑着嗓子说:“他呢?”

 

他问的是赵平璋。

 

陈想向隔壁一努嘴,把杯子插了根吸管递给他,“还没醒。他可没有你糙,昨晚折腾了一宿,高烧不退,中午才好些。今天早上我又问了焦老大他们,他们说昨天的雪崩,那雪沿着河谷一直冲出两公里,蹿上了对面的河岸。你们的车就倒栽葱插在雪堆里。你的同伴坐在后排,露在外面,倒没怎么受伤。亏得如此,不然他保准就死了。你埋在雪里就比较惨。”他打量雪松几眼,“啧,你是真的惨。”

 

雪松用两只小臂夹着杯子喝完了水,低头看看自己包得像鸡爪子一样的手,又摸了摸脸,忐忑地问:“有多惨?”

 

陈想拿过一面镜子来,“自己看。”

 

穆雪松向镜子中望去,只见自己的脑袋已经被缠成了木乃伊,随着绷带一圈一圈地解开,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就出现在镜子里。以鼻子为分界,整个左边脸颊都红肿发紫,牵扯得五官都变了形,连串的水泡被挑开后留下一片像掉了皮似的伤口,瞧着十分可怖。雪松把镜子推开,郁闷道:“真丑。”

 

陈想按住他的头,重新清创上药,一边说:“丑到焦老大都对你下不去手,幸好你已经嫁出去了。”

 

他一说嫁出去,雪松猛然想起陆清来,噌地一下就要弹起来,“我手机呢?”

 

陈想一把将他按住,轻描淡写地说:“摔得稀烂,用不了了。”

 

雪松忍痛说:“还有别的……”

 

陈想把焦老大还回来的那个包拎过来,倒了个底掉给他看。里头只有两部摔碎了的手机,一些鸡零狗碎的小物件,钱包,手枪,耳机,还有他的戒指,全都不见了。

 

“艹!”穆雪松爆粗,“我的东西呢?”

 

“丢了钱啦?”陈想风轻云淡地问:“丢了就丢了吧,好歹他们救你一命。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免费收治你。”

 

“可是我的耳机还有枪也不见了。”雪松疲惫道:“这个不能丢。”

 

陈想“唔”了一声,“那就没办法了,我的面子就这么大。要焦老大把吃进去的东西再吐出来是不可能的。等你养好了,自己回去抢吧。”说着他饶有兴趣地一挑眉,“做什么,急着找你老公啊?”

 

穆雪松:“……嗯。”

 

“别想啦,这儿是荒城,没有信号。天气好的时候,到城外还能蹭到一点点,现在大雪封门,什么都没了。”

 

手机不能用,耳机不在身边,他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联络的渠道。雪松觉得自己的伤口火烧火燎的,更痛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有气无力的问:“荒城?”

 

“这里原本叫云门市,因为交通不便,三十年前被废弃,可能是整个北方藏匿亡命徒最多的荒城了,ABO加起来,上上下下恐怕有上千口,说是占山为王也不为过。当初我们分开以后,我就投奔到这来了,这地方正缺医生。”

 

穆雪松正被他按着上药,张不开嘴,于是哼哼着问:“还有别的Omega?不危险吗?”

 

“谁危险你也不会危险,顶着这幅尊容,你现在是这里顶顶安全的Omega了。”陈想毒舌不改。他收起药棉,把一架仪器推到床边来,啪啪地扭开红外排灯,让它对着伤口烤下去,“我跟你说,你做好毁容的心理准备,水疱说明伤到了真皮层,留疤的可能性非常高。行了,照十分钟再包扎。”

 

金属的灯罩上正映出他的脸,雪松打量着自己这会儿丑陋的模样,彻底自闭了。

 

“我的同伴要是醒了你告诉我一声。”他干巴巴地说,心想自己这怎么也算因公负伤了,赵平璋说什么都得记着点他的好处。

 

“他可没那么快。”陈想说:“他摘了腺体,身体素质脆得很。你这同伴到底是打哪来的,越狱的吗?那一身伤疤,瞧着都吓人。”

 

“你说什么,他摘了腺体?”

“是啊,你不知道?”

 

雪松怔忡良久,缓缓地摇头说:“我不知道。”

----- ----- ----- ---- -----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S城,陆清登上了飞往北地的军机。

 

赵平璋一行人失事的消息是今早八点由总司令李戈亲自打电话告诉他的,一小时后他就办好了提前出院的手续,坐进了厉中将的办公室。

 

北地官员上报的事故原因非常简单:雪灾,山体滑坡引发雪崩。穆雪松随身携带的通讯器曾发出三次求救信号,此后再无声息。暴雪封山,车辆难以进入,人员搜救还在进行中。

 

李戈在电话里对他说:“我并不认为平璋的事故仅仅是偶然。陆清,你尽管去北地掘地三尺,无论如何,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今天也是被静默的一天😭

多一点心心,一千心心将与更文速度成正比~

彩蛋下集预告!

南山落星

贵族男校生存纪事(52)

⭕️穿成贵族男校的恶毒炮灰反派怎么办?

晏迟: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两攻一受 江淮×晏迟×傅云深(暂定)

⭕️受有一点万人迷体质 公开惩戒较多


       半月的研学很快过去。

 

  晏迟玩的不舍得回去,眼珠一转,趁着他们忙着收拾的空隙跑到山庄的竹林里转,等天色晚了再出来,这样就可以多留一天。

 

  晏迟觉得这个办法太机智了,能少上一天学就少上一天,谁爱上那破学校谁上去吧。

 

  他一股气跑到竹林的深处,这里面几乎见不...

⭕️穿成贵族男校的恶毒炮灰反派怎么办?

晏迟: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两攻一受 江淮×晏迟×傅云深(暂定)

⭕️受有一点万人迷体质 公开惩戒较多


       半月的研学很快过去。

 

  晏迟玩的不舍得回去,眼珠一转,趁着他们忙着收拾的空隙跑到山庄的竹林里转,等天色晚了再出来,这样就可以多留一天。

 

  晏迟觉得这个办法太机智了,能少上一天学就少上一天,谁爱上那破学校谁上去吧。

 

  他一股气跑到竹林的深处,这里面几乎见不到阳光,脚底下是松软潮湿的泥土,不知名的虫子爬过叶子的窸窸窣窣声很安宁。

 

  “咔嚓”一声晏迟踩断了一截树枝,他停住脚步,前后环顾了一下,发现自己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在一只有半个巴掌大的黑色蜘蛛爬过晏迟的鞋面时,他吓得脚步急促地往回跑,心慌的厉害,觉得这竹林不知什么时候会窜出一条蛇把他咬了。

 

  “呜——啊!”

 

  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晏迟扑倒在地,摔得眼冒金星,挣扎着爬起来,身后却响起脚步声,他还没来得及喊,就被巨大的阴影笼罩,口鼻被捂住吸进一股异香,昏死过去。

 

  意识昏昏沉沉,被人扛在背上一颠一颠的想吐,最后好似被甩上了车,“砰”地一声后备车厢大力关上,晏迟眼睛短暂的睁开一道缝隙,随后彻底地陷入了黑暗。

 

  -

 

  学生会在出发前发现了晏迟的失踪,林惊澜去了晏迟住的那间屋子发现他东西都没收拾,气得火冒三丈,就等晏迟一出现将人狠揍一顿。

 

  “这是不想回去,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啊。”

 

  林惊澜数落,“就纵着吧,你们一个个……我看谁回去敢替他求情!”

 

  江淮派了山庄的人去找,最后在竹林发现了足迹,因为这个变故而全部留在山庄的男生都被拉去找晏迟。

 

  男生们嗓子都叫哑了,竹林踏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晏迟的人。学生会意识到不对,尤其是江淮在接了一通电话后,总是冷静自持的神色有了一丝裂痕。

 

  江淮嘱咐沈知灼将人全部安全带回学校,先一步下了山。

 

  _

 

  “呜!”

 

  刺骨的冷水迎面泼上去,强制被唤醒的神志昏昏沉沉,眼睛缓缓睁开被水流蛰的难受,混合着眼泪一起滑到下巴。

 

  晏迟呜咽着动了动,发现自己被丢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脚被牢牢绑缚在一起动弹不了分毫。

 

  “三爷,人带到了。”

 

  随着一声压低的汇报晏迟被人提起来跪好,他费劲地扬起脑袋想看清是哪个狗胆包天的人敢绑架他,屁股上却被踹了一脚,被按着脖子压下去。

 

  “呜呜呜,别杀我!”晏迟被这个阵仗吓到了,感觉身后的人要把他屁股踹成八瓣,比林惊澜还活阎王,他又是求饶又是威胁的乱叫,“你要是动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我哥哥是谁吗!”

 

  “吵,嘴堵上。”

 

  屋子里的另一人言简意赅的吩咐。

 

  “你个只敢躲在暗处的小人……呜!”晏迟骂完一句嘴立刻就被布堵住。

 

  “我听说你变了个性子,现在看来,你应该是脑子傻掉了。”

 

  冷冽的声音不阴不阳的嘲讽。

 

  晏迟放大了瞳孔呜呜咽咽的哼,这个狗东西还敢骂他!

 

  下巴突然被冷硬的皮鞋尖勾起来,傅云深坐在椅子上打量起晏迟,蓬乱的发丝夹杂着竹叶,脸上东一块西一块黑黢黢的泥泞,脏兮兮的像是从草丛里跑出来的花猫。

 

  就是这样一个小玩意,让江淮动了恻隐之心?

 

  傅云深的眉头微扬,盯着晏迟的神色渐深。

 

  “呜呜呜!”晏迟奋力挣扎起来,视线里只能看见那男人仿若刀尖雕刻出来的下颌线,凉薄的唇一张一合的吐不出来几个象牙。

 

  “知道傅云深这个名字吗?”

 

  男人伸手扯了他嘴里的布。

 

  傅?

 

  晏迟咳了几声,对这个名字不熟悉,但对这个姓氏格外敏感,江淮的联姻对象就姓傅,是搞死原主的罪魁祸首!

 

  姓傅的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晏迟想着,背后窜上一股寒意,难不成绑架他的人就是这个姓傅的?

 

  他僵硬的一点点抬起脑袋,看全了眼前男人的面容,眉眼深邃的像画,鼻梁高挺,轮廓立体的像一刀一斧按着比列严格打磨的雕塑,这是一张非常有攻击性的脸,刚硬却并不粗犷,眉宇细看之下竟有些雌雄莫辨。

 

  他穿着裁剪精良的黑西装,举手投足间明明带着几分儒雅的气质,一言一行乖张的做事风格却令晏迟胆寒,令他觉得这个男人像是那种黑老大杀人都不带见血的。

 

  晏迟微张着口,心里有些胆怯。但这个男人与江淮那个真正涉黑的联姻对象在他脑海里的形象还是差了不止半点。毕竟敢搞死人的,在晏迟脑海里都是长得凶狠恶煞,满脸横肉带着金链子的社会人士。

 

  “嗯?”

 

  见晏迟居然发起呆,傅云深鼻腔发出一个单音隐隐散发着不悦。


        “刚骂人的时候会说话,现在哑巴了?


  “没,那个姓傅的我不认识,但我觉得他一定不是个好东西……”晏迟紧张到额头冒汗,滴到小扇子一般的眼睫上,语气讨好地贬低姓傅的来夸他,“您一看就是个好人,我就是个普通的学生,您就放了我吧。”

 

  傅云深饶有兴趣听着他花样百出的骂姓傅的,期间还抬手拦了一下欲要对晏迟动手的下属。

 

  “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您尊姓?”晏迟傻乎乎地问。

 

  傅云深瞳孔压了一下,俯身靠近晏迟,他的手接过下属递过来的东西,速度快得晏迟眼花。额头被什么泛着凉意压迫的东西抵住,伴着一声轻笑,低沉醇厚的声音传进晏迟的耳朵里。

 

  “姓傅的。”

 

  “就是你口中的那个不是个好东西的人。”

 

  傅云深眼眸微眯,被人骂了,此刻却竟是带着点愉悦。

 

  晏迟吸着气缓缓抬眼向上望,望见了黑漆漆的枪管,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扣着扳机——抵在他额头上的是黑洞洞的枪口!

 

  晏迟的心猛地下坠,吓得一时失去语言,忽然毫无征兆的“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哭得声嘶力竭的,眼泪淌了满脸,本就脏兮兮的小脸彻底成了花猫。

 

  “哇啊——呜呜呜呜啊啊呜呜呜呜哇……”

 

  晏迟可了劲的嚎,活像被坏人抢了糖的小孩。

 

  料是平日将人送到刑堂逼供溅了满身血眼睛也不眨一下,道上人人都要称一声傅三爷的傅云深遇上撒泼的小孩,对此情景也颇为棘手。

 

  傅云深被晏迟吵的头疼,对候在一旁的下属道:“想个办法让他别哭了。”

 

  下属眼观鼻鼻观心,严肃道:“三爷,不如割了他的舌头。”

 

  晏迟的哭声顿时收的干干净净,下一秒,嚎的更厉害了,颇有一番水漫金山的架势。

 

  傅云深神色不明,指尖抵着额角,“再想。”

 

  下属绞尽脑汁,“送刑堂?抽一顿鞭子?……”

 

  “我是让你哄他。”

 

  傅云深幽幽叹口气,“先给他松绑。”

 

  下属依照吩咐解了晏迟身上的绳子,晏迟软着身子哭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的,“我…我不想死,我没跟你,跟你抢会长呜呜呜会长大人,你不要杀我呜呜呜呜哇……”

 

  傅云深把他拎起来,晏迟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边哭边喊救命。

 

  “再哭就把你丢出去。”

 

  傅云深淡声威胁,晏迟嚎的声音小了点,“好呜呜好你快把我丢出去。”

 

  傅云深:“……”

 

  这时下属脑门冒汗的冲进来,身后跟着三个保镖,一人手里一大包东西。

 

  “三爷。”

 

  傅云深看去,“什么东西?”

 

  下属一一介绍,“糖、雪糕、蛋糕……打听过了,都是哄小孩的最好办法。”

 

  傅云深眉骨动了动,怒极反笑,“滚去刑堂!”

 

  晏迟弱弱出声了,“我、我要一个雪糕。”

 

  傅云深失笑,掐了一把晏迟柔软的脸蛋,“真是小孩儿?”

 

  “三爷!”一个保镖忽然按住战术耳机,急切道,“他们没拦住江少爷,已经往地下室来了。”

 

  “废物。”

 

  傅云深揉䞂捏着晏迟的脸颊,低垂着眼看坐在怀里吃着雪糕还止不住抽噎的晏迟,头也未抬道,

 

  “你,也滚去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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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属:明明雪糕哄住了(●—●)

  保镖:又不是我没拦住江少爷●﹏●


  傅总出场,逼格到位,红心蓝手评论排面整上(*'▽'*)♪

南山落星

贵族男校生存纪事(51)

⭕️穿成贵族男校的恶毒炮灰反派怎么办?

晏迟: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两攻一受 江淮×晏迟×傅云深(暂定)

⭕️受有一点万人迷体质 公开惩戒较多


  林惊澜带着沈知灼走了,石桌上趴着的两小只咬起耳朵。

 

  “痔疮?”晏迟捂着嘴巴惊讶道,“可我看沈哥不像会得那玩意的呀。”

 

  时初拼命打手势让他声音小点,“都说十男九痔,肯定是这样的,小迟你待会就装作不……”

 

  “聊什么呢?”

 

  林惊澜忽然又带着换了条裤子的沈知灼回来了。

 

  晏迟也是嘴快,张口就问...

⭕️穿成贵族男校的恶毒炮灰反派怎么办?

晏迟: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两攻一受 江淮×晏迟×傅云深(暂定)

⭕️受有一点万人迷体质 公开惩戒较多


  林惊澜带着沈知灼走了,石桌上趴着的两小只咬起耳朵。

 

  “痔疮?”晏迟捂着嘴巴惊讶道,“可我看沈哥不像会得那玩意的呀。”

 

  时初拼命打手势让他声音小点,“都说十男九痔,肯定是这样的,小迟你待会就装作不……”

 

  “聊什么呢?”

 

  林惊澜忽然又带着换了条裤子的沈知灼回来了。

 

  晏迟也是嘴快,张口就问,“沈哥,你是不是痔疮犯了啊!没事,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

 

  “痔疮?!啊哈哈哈……”

 

  林惊澜松开扶着沈知灼的手,笑得快要岔气。

 

  沈知灼的脸色已经是形容不出来的难看,在林惊澜刺耳的笑声中耳尖红得快冒烟,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晏!小!迟!”

 

  “谁跟你说的?!”

 

  “是时…时初,沈哥你放心我们嘴巴都很严!”

 

  晏迟还没意识到大事不妙,林惊澜都快要笑疯了,安慰沈知灼道:“你不是要面子吗?正好这俩崽子理由都给你找好了。”

 

  “行,痔疮。”沈知灼面沉如水,重复着这两个字。

 

  “别气,知灼,”林惊澜拍拍他的肩膀,声音还是忍俊不禁的带着笑,“我帮你收拾他们一顿。”

 

  “把他们屁股给我打出痔疮来。”沈知灼不带一丝感情的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晏迟总算发觉危险来临,躲在时初身后捂着屁股不放。

 

  “你说你们两个怎么就这么能讨打?”林惊澜想到沈知灼的脸色就忍不住发笑,“背后说人小话还舞到你们沈哥面前来,不揍你们一顿都说不过去。”

 

  “都趴好。”竹板隔空指了一下时初,林惊澜问道,“你呢,用不用我叫谢靖泽过来?”

 

  “不用,林部!”时初回答的很快,主动撩起了衣摆先趴好,认错道,“是我不应该讨论副会的私事,我知道错了,请您责罚。”

 

  “看看人家,”林惊澜作势要去抓晏迟,“自觉点!”

 

  晏迟拔腿就绕着满院子跑,“哇哇”大叫,“师兄!师兄救命!”

 

  宁书远正检查肖浩宇写的检讨,冷不防被晏迟扑了个满怀,晏迟跟个考拉似往他身上攀,下半身裤子也没穿,光着个红肿的屁股也不知羞。

 

  “呜呜呜师兄,林哥他又要打我!”晏迟向宁书远告状。

 

  宁书远把在他身上乱扭的晏迟拉下来,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站好,小迟。”

 

  晏迟乖乖地站直,嘴里叭叭不停,林惊澜追上来抬脚就要照着晏迟露了一半欠打的屁股踹。

 

  宁书远及时制止道:“林哥,有话好好跟他说。”

 

  晏迟在一旁连连点头,那欠欠的小模样简直是找揍,林惊澜不踹他心里实在难受,顾不得宁书远还在盯着,抓过来竹板就“噼里啪啦”揍上那两瓣软䞂肉。

 

  “呜!好疼!”晏迟往后伸手挡,林惊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打掉他的手,一脚踹上那两瓣红肿的软䞂肉一颤一颤,“再给我动!出来玩几天规矩又都忘了?”

 

  “呜,错了,林哥我错了,我不跑了!”晏迟哭唧唧掉眼泪,用可怜的小眼神向宁书远求助。

 

  林惊澜面色略带严厉地朝宁书远看去,“你站好了。”

 

  听到林惊澜的话宁书远刚动一下的步子立刻就收回去,抿了一下唇,站直不动了。

 

  结结实实揍了晏迟三十下竹板,林惊澜才消气,搂过宁书远轻哄,“阿远,不能这么惯着他……怎么不高兴了?是我错了,刚不该凶你……”

 

  晏迟被晾在一旁捂着肿胀了不止一圈的屁股小声抽泣,看着林惊澜抱着宁书远亲亲热热的,眼泪掉的更凶,转身往屋子里跑,撞上正走出来的江淮。

 

  “呜,哥哥,”晏迟抱紧江淮的腰,眼泪全蹭在他干净的衬衫上,“哥哥,林哥欺负我,他还欺负师兄!”

 

  “不哭了,”江淮伸手给他揉了揉多灾多难的两团肉,带着他往屋子里走,“带你去泡温泉好不好?”

 

  “温泉?”晏迟眼睛亮了一下,带着浓浓的鼻音抽抽搭搭,“这里还有温泉吗?”

 

  江淮点点头,晏迟趁机得寸进尺地提条件,“哥哥,高一住的地方床板好硬,晚上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江淮没说同意也没拒绝,拿了烘干的衣服让他穿。

 

  晏迟抱着他不松手,软软的发丝和脸蛋往他胸膛前蹭,“好不好哥哥,有人晚上打呼噜我睡不好,你就让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江淮垂眼盯着那个圆圆的脑袋顶着一缕呆毛乱摇,突然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沉稳有力的笑声传进晏迟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好,是你想跟哥哥一起睡的。”

 

  晏迟捂了一下发烫的脸颊,脑袋狠狠点了一下表示赞同,生怕江淮反悔似的。

 

  -

 

  山庄内的温泉是一处天然的瀑布温泉,里面被人重新改造修建过,圈成好几块区域,不对外开放,然而身为学生会会长的江淮自然有特权能带着晏迟进去。

 

  茂密的山林环绕着瀑布,夜风徐徐,夹杂着心旷神怡的花香,晏迟抬眼望去,瀑布水雾缭绕,蒸腾着热气袅袅,头顶是布满星星的天幕,仿佛置身在仙境一般美妙。

 

  “哗啦!”

 

  沈知灼湿着发从一个汤池里钻出来,水珠顺着他冷白的天鹅颈细细往下流,他挑着一双带笑的狐狸眼,指尖划进水里再扬起来撩起水花溅了晏迟一身。

 

  “你过来。”

 

  沈知灼伸出一根指头朝晏迟勾了勾。

 

  晏迟落水小狗似的委屈巴巴走过去,沈知灼睨他一眼,“裤子脱了我看看,林惊澜没揍你现在趴着让我揍一顿。”

 

  “揍了揍了,可疼了!”晏迟夸张道,急着剥掉自己的短裤,连着内裤一起扯下去,两瓣臀肉肿胀的像个桃儿,边缘还能看出来宽大的板痕。

 

  沈知灼轻哼一声点了下头,肩膀上按上一双手,是戚野下了汤池给他按摩放松。

 

  “还站这干什么,跟你的好哥哥一起泡去吧。”沈知灼懒懒靠在戚野宽阔的胸膛,一只手无聊地打着圈摸他的人鱼线。

 

  晏迟欲言又止地,架不住好奇心强不怕死地问:“沈哥,那你是真的得了痔疮吗?”

 

  戚野没憋住笑了一声,沈知灼发火撒气的对象瞬间由晏迟转向戚野。

 

  晏迟见势不对迅速溜走,江淮带着他找了一个新的汤池,掐了掐他的脸,嗓音清清淡淡的带着一丝笑,“怎么到处惹祸?”

 

  晏迟拿掉江淮的手,迫不及待往温泉里跳,跟条灵活的鱼儿甩着尾巴游,“好舒服!哥哥你快下来!”

 

  江淮脱掉上衣,露出精瘦的小腹,长腿迈进池子,双臂张开靠在了边缘,闭上眼睛小憩。

 

  “我们这个池子好像和沈哥的不一样,他那个有好大的药味。”晏迟游了一会说。

 

  “嗯,他的加了中药,泡了伤好的快。”

 

  晏迟飘到江淮面前,想学着沈知灼的样子使唤人,“哥哥,我屁股好疼,你可以给我揉揉吗?”

 

  江淮睁开眼,长臂一伸揽着他过来,掌心贴上那团软肉轻轻给他揉搓。

 

  得了逞的晏迟偷偷翘起嘴角,“嗯……哥哥,你再给我按个摩好不好?”

 

  江淮勾了一下唇,不动声色地加重力气捏了捏他的屁股,说:“好,全身都给你按一遍。”

 

  晏迟心里乐开了花,舒服地享受江淮的伺候,彻底放开了当祖宗,一会要这一会要那的。

 

  “哥哥,我想吃东西。”

 

  “哥哥,我渴了。”

 

  “哥哥……”

 

  江淮唇边始终噙着一抹笑盯着喜滋滋的晏迟,满足了他算不得贪心的所有小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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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傅总出场,请以最热烈的红心蓝手评论,召唤我们傅大总攻!没有排面,傅总是不会轻易出来的(*'▽'*)♪

忙碌中

在惩戒所追人是什么体验(13)

第13章 装可怜还是有用的

季溯x姜也 外冷内热惩戒师x死缠烂打小脆皮

💡今日戏份:装可怜被识破的小也

  ————— 正文分割线 —————

  丝绸般的深蓝盖在头顶遥远的天空缓缓流淌,世界的亮度被拉低,只有天际火红的半个太阳挣扎着释放自己今天最后的光芒。

  姜也一瘸一拐地从惩戒室走出来,垂着脑袋神情低落,通红的眼眶让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还未下班的登记人员怜悯地给他行注目礼。

  瞧,这就是找驻校惩戒师的下场吧,国家队的,可厉害了。

  他不知道的是,姜也一出自己可见的惩戒室范围,就兴奋得双手握拳原地蹦跶,等扯到身后的伤疼得直抽...

第13章 装可怜还是有用的

季溯x姜也 外冷内热惩戒师x死缠烂打小脆皮

💡今日戏份:装可怜被识破的小也

  ————— 正文分割线 —————

  丝绸般的深蓝盖在头顶遥远的天空缓缓流淌,世界的亮度被拉低,只有天际火红的半个太阳挣扎着释放自己今天最后的光芒。

  姜也一瘸一拐地从惩戒室走出来,垂着脑袋神情低落,通红的眼眶让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还未下班的登记人员怜悯地给他行注目礼。

  瞧,这就是找驻校惩戒师的下场吧,国家队的,可厉害了。

  他不知道的是,姜也一出自己可见的惩戒室范围,就兴奋得双手握拳原地蹦跶,等扯到身后的伤疼得直抽气后,才稍微冷静了点,掏出终端亲个不停。

  嘛,看来装可怜还是有用的。

  姜也笑得眉眼弯弯,狡黠的杏眼盛满了得逞的开心。

  季溯把联系方式给他了,是的,他给他了!

  姜也一开始没有真实感,直到打开那串数字反反复复默背了好几遍,添加到聊天软件成功通过后,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太难了,但是,很开心!

  迎着越来越深的夜,姜也回到宿舍。

  斯特图的学生宿舍是两人间,姜也作为建筑系二年级落单的一个,舍友是学法律的,长长的刘海厚厚的镜片,沉默寡言,存在感很低,姜也基本没和他说过话。

  屁股太疼了,姜也将食堂的外送菜单从头翻到底,没一个有胃口,最终放弃,只匆匆吃了片止疼药就趴到床上去。

  他打开还未完成的设计图纸,这才注意到五点多的时候季洄给他发过一个消息,那时候他正在……

  啊!

  姜也撑起手肘,灵光一闪联想到那会季溯一瞬间的异常,难道……?

  姜也很快否定自己,手臂收回来交叉在一起,下巴垫在手背上,小腿小弧度地往上抬。

  唔,一个姓诶,而且一个溯,一个洄,“溯洄从之,道阻且长”,说不定真有关系。

  但是,是什么关系呢?

  好奇心驱动下,姜也给林政乐打了个通讯:“喂,乐儿你睡了没?”

  “我的首席大人,现在才八点不到,谁这么早睡啊。”

  “哦,”姜也敷衍地应一声,“没睡的话帮我查个事情呗。”

  “说吧。”

  “你知道季洄吗?”

  *

  “季洄,男,二十四岁,单身。家庭关系没有查到,十八岁以前的经历也查不出来,他十八岁就被英斯威皇家设计院应聘为建筑设计师,没有大学学历,不过工作后的履历很精彩,虽然是单身,但是已经登记恋爱了。”

  “大致就这么多。”林政乐念完,问,“你查他干什么?”

  姜也思忖着:“他是我实习单位的组长,本身没什么兴趣,就是……今天季溯好像対他有些反应,我就想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一个惩戒师,一个设计师,你怎么看见他俩见面的?”

  “没有,”姜也挠了挠床单,“是我觉得季溯情绪有点不对劲,那会可能季洄的消息从我终端上弹出来被他看见了,在加上他们俩一个姓,我就猜测……”

  “……你可真行。”

  “一遇到季溯的事情就敏感,万一他是心情不好,不是因为这劳什子季洄呢?”

  姜也摸了摸鼻头:“也有可能。”

  林政乐翻了个白眼:“浪费哥哥的时间,债见!”

  “等一下!”姜也喊道,“他怎么那么多东西查不出来?”

  “被人隐藏了呗。”

  “什么人有这么大权利啊。”姜也嘟囔。

  “谁知道呢。”

  “好吧,谢了,改天陪你吃饭。”

  “哼,稀罕!”

  通讯挂断,仅有的条件让姜也想不通他们的关系,又没有那么亲密能直接去问,想得昏昏欲睡,在止疼药的药效下闭上了眼睛。

  *

  前一天才因为“挑战杯”的事情被举报挨揍,姜也第二天再也不敢偷懒,哪怕是瘸着腿也要去帮忙。

  一年级的首席看见他这副明显不自然的样子神情有些尴尬,三年级和四年级的倒是很自然。

  即便这件事从人情的角度上来讲他们做得不厚道,但总归是姜也自己的问题,他没必要大张旗鼓挑明或者质问,使得他们本就不亲密的关系更加剑拔弩张。

  互相装作不知道,“挑战杯”赛前的准备顺利结束,接下来就是为期三个月的比赛,在三轮不同主题的角逐下,每轮淘汰一半的参赛者,最终评出前三名。

  当然,这个主题即使是代为组织的四个首席也不知道,都是由教授选定出题,在比赛开始时才会公布。

  姜也报了名,等待第一轮比赛开始。

  等待期间,配合季洄的那个图书馆设计暂时不需要他参加,得闲的姜也再次把精力放在季溯身上。

  有了季溯的联系方式,他也没有每天“早安”“晚安”地骚扰人家,他知道季溯有自己的生活节奏,频繁发消息只会败坏自己的好感,只偶尔会分享自己的美食。

  是的,姜也自己做的美食。

  姜也是个非常注重口腹之欲的人,小时候妈妈经常不在家,他就跟着保姆学习做饭,因为保姆做不出来妈妈的味道,他想要自己努力将那种味道保留下来。

  后来长大了一点,做饭就成为了兴趣。

  斯特图的宿舍有厨房,姜也觉得食堂的饭菜吃腻了或者有闲心的时候,就会自己做。

  他的手艺还不错,色香味俱全,当然,季溯只能看看样子,闻不到香尝不到味。

  于是,贼心不死的姜也将今日份美食装进便当盒,蹲守在惩戒室外。

  “哥!”

  难得不费吹灰之力等到人,姜也眼睛亮星星地上前,将手中的便当盒提起来晃了晃:“我做的,谢谢哥之前对我的照顾,要不要尝尝?”

  助理邢滨偏头一看,暧昧地冲姜也一眨眼,转头对季溯道:“季老师,我等会有约,就先走一步了。”

  “嗯。”季溯点头,看向满脸期待的少年,“你自己吃吧,我还不饿。”

  “别啊!”姜也抬脚拦住他,委屈巴巴伸出手展示了一下手背上那个指甲盖大小的水泡,“看在我光荣负伤的份上,你尝尝嘛。”

  季溯眉头一皱:“怎么弄的?”

  故意弄的。

  姜也默默回答,与男人对视时,适时红了眼眶:“不小心被油溅到了,但现在已经不痛了。”

  “跟我来。”季溯转身往回走,语气不容反抗。

  姜也屁颠屁颠跟着他,心情好得冒泡泡。

  装可怜果然有用。

  姜也跟着季溯再次回到那间办公室,记吃不记打的他完全没有ptsd,自顾自将便当盒放在办公桌上,拖了个小凳子在一旁坐下。

  他怎么能这么信任自己。

  找出医药箱的季溯看这小家伙自来熟的样子,心里升起了这样的想法。

  是没有被打疼吗?

  无论是谁,只要不是自己喜欢挨打,只要不是年岁大了疼痛的记忆遥远了,哪怕是被最亲近、最喜爱的家人打,尤其是几十戒尺这样惩戒的程度,内心都难免会生出些恐惧和隔阂,日常生活中都会有些害怕和拘谨。

  但姜也完全不这样,除了知道自己犯错的时候,他对季溯的态度总是怎么贴也贴不够似的,全心全意将自己那颗炽热的心脏捧出来,哪怕是被训斥、被拒绝。

  就算是受罚,他也不会埋怨季溯。

  从高中开始就是这样。

  季溯垂眸敛下所有情绪,拿了一个消过毒的银针,让姜也把手伸过来。

  细细的银针泛着寒光,姜也喉咙咕嘟一声,有些犹豫:“能、换一种方法吗?”

  “水泡太大了,不刺破会很难好。”

  “……好吧。”姜也把手伸过去,偏过头死死闭住眼睛,内心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搞这么大个水泡了。

  手指被微凉的大掌牵住,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姜也感觉到季溯将大拇指放在手背的水泡边缘,粗糙的指纹轻轻擦过,像是在安抚,却让姜也整个手臂直接麻了,那股微弱电流般的刺激顺着皮肤接触的地方一直窜到心脏,心率开始不齐。

  而后很轻微的一阵刺痛,季溯已经收起了银针,放开了他的手。

  姜也动了动手指,另一个人的体温还残留在上面,他细细感受着,有些遗憾这样的接触没能再久一点。

  接着,季溯给他擦上消炎止痛的药膏。

  姜也盯着季溯因为认真涂药而格外迷人的神情,用视线一点点描摹这张五官英挺、眉眼深邃的脸。

  在季溯离开高中之后,姜也拿了一个空白大部头绘画本,穷极自己所有的记忆,用各种颜色的笔让季溯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一张张恍若真实的画却不会笑、不会动,只定格在那一瞬间,没有生命力。

  而眼前,是有体温、有表情的季溯。

  或许是因为敏感的艺术思维,这样的想法让姜也内心冒出一股酸涩的感动,他多想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抱着他,将耳朵贴在他宽阔的胸膛,去听有力的心跳,去感受血液流动,去体味他的生命力。

  我真的很爱他,这不是假的。

  “好了。”

  姜也怔愣了一刻,才呆呆收回手“哦”了一声,随后迟钝地添了一句:“谢谢。”

  等他目光追随着季溯把医药箱放回原处,才终于惊醒般回过神。

  “哥来尝尝嘛,我保证很好吃!”姜也打开便当盒,铺面而来的香味让他做作地享受般深吸一口。

  内心鼓噪的心跳却迟迟平静不下来。

  季溯洗了手,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沉静的目光落在弯着眼邀请他的姜也身上,醇厚的嗓音听不出明显的情绪:“以后不要自讨苦吃。”

  “啊?”姜也满头问号。

  季溯的视线移向他手背上的水泡,姜也倏地将手藏到身后,打着哈哈:“哪有,真的是意外。”

  怎么会被发现?!

  季溯,恐怖如斯!

  季溯没有揪住不放,转而道:“我没有照顾你什么,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不要这样不管不顾地伤害自己。

  猝不及防换了话题,姜也思绪没能及时转过来,却斩钉截铁:“不,你有!”

  他加深解释,“好是没办法被定义的,有人觉得千依百顺才叫好,有人觉得家缠万贯才叫好,我只想在我的定义下定义你的好,哥就是很好!”

  说罢,在季溯开口之前,抬眸盯住他,睫毛委屈地颤了颤:“如果你对我全然没有感情,只有老师対学生、哥哥対弟弟的那种教育和爱护就算了,但我能感觉得到,除了这两种之外,你对我是有别的感情的,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尝试和我在一起。为什么?”

  沉默。

  无言的寂静和裹着酸汁的暧昧交缠在一起,溢满了从房间的四面八方渗出来,细微的咕嘟声拨动着两人的心弦。

  在这样的氛围下,姜也逐渐热烈的心跳告诉他——季溯是喜欢他的,他试探而言的“别的感情”,在沉默中得到了正主的肯定。

  ————— tbc —————

  如果喜欢就请用小心心砸我叭~你们的喜欢是我最大的动力!

  爱你们😚

隔岸花香

第68章 还闹脾气?

  “老师,我来请罚。”贺凡跟着曹戎身后进入办公室,“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错在哪儿,为什么今天在场上会……对不起老师,您相信我,那些题我其实是会做的,我下场之后再看就全都会做了,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贺凡努力压制着哽咽,曹戎却制止了他。

  “我都知道。”曹戎从抽屉里拿出xx,“请罚就有个请罚的样子,还站在这儿做什么?”

  有些动作,即便做过千万次,也不会习惯,就像现在,贺凡的手指卡在裤子上,怎么都做不出下一步。

  他满心的委屈,虽然来请罚,但是他不服。

  “你要是拖到让我来帮你,那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略】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贺凡上场有赢有输,但都可圈可...

  “老师,我来请罚。”贺凡跟着曹戎身后进入办公室,“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错在哪儿,为什么今天在场上会……对不起老师,您相信我,那些题我其实是会做的,我下场之后再看就全都会做了,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贺凡努力压制着哽咽,曹戎却制止了他。

  “我都知道。”曹戎从抽屉里拿出xx,“请罚就有个请罚的样子,还站在这儿做什么?”

  有些动作,即便做过千万次,也不会习惯,就像现在,贺凡的手指卡在裤子上,怎么都做不出下一步。

  他满心的委屈,虽然来请罚,但是他不服。

  “你要是拖到让我来帮你,那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略】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贺凡上场有赢有输,但都可圈可点,全省排名随着他的比赛一路飙升,很快就挤进省前一百名,目前位列第七十三。

  但是曹戎和贺凡心里都知道,目前这突飞猛进的漂亮排名,和贺凡诡异的思维方式有分不开的关系。这样的选手很少,让贺凡占尽了优势,只要看同款选手陆然每天一副吊儿郎当鼻孔朝天的样子就知道了。

  但是贺凡不敢像陆然那么嘚瑟,陆然的跳脱是天性使然,贺凡一旦开始跳脱,那就真的该玩脱了。

  一路艰难,终于到了总决赛,今年总决赛的对手不是S市是个黑马,几乎没有任何选手记录,老牌强队x赛场新秀,有许多人期待自重结果会花落谁家。

  贺凡也期待。

  总决赛前,有一个星期的休整。贺凡跟着曹戎回家,但也没去上学,天天还是在紧锣密鼓的集训。集训中有个很有趣的环节,选择优秀的学生参与老师们的命题过程。

  所谓优秀的学生,就是这次参赛的选手了。但其实,参与了也就是旁观,或是补觉。教练们在上面神仙打架,下面的学生无论说什么都显得不自量力。

  讲台上,教练们吵得不可开交,连叶鑫也参与进来,满黑板都是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演算,教练们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周围飞满了由于过于激动而在写字过程中折断的粉笔头,场面一度混乱非常。

  看见叶鑫在混乱中就快被挤下讲台了,白清平在下面坐不住了,冲上讲台把曹戎和叶鑫两人拉开,扶了扶眼镜:“两位老师,你们冷静一下,别打架别打架……”

  叶鑫还是很激动,跳起来越过白清平,在他头上的黑板上写下一排白清平看不懂的公式:“反证是不成立的,这个问题不能忽略。”

  曹戎气得不行:“只是辅助线这么做,要是真的有人能想到反证,我给他加分!数学题又不是解决实际应用问题,它……”

  “你这样太草率了,”叶鑫被白清平死死护在身后,胆子也大了起来,“做题又不能光看感觉,你不是教我一定要严谨,动笔算算吗?”

  曹戎气得说不出话,看着白清平和叶鑫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刺眼,他向台下看去,目光下意识就落在人群中一直安安静静不起眼的贺凡身上,仔细一看,他竟然真睡着了!

  抱着书低着头,睡得像一颗海草海草,随风飘摇……

  曹戎差点气过去——爱徒秒变废物点心,指望不上一点。他回身乒乒乓乓在黑板上写字,最后推导出来是可行的,然后在其中一步上面画了个圈:“谁说反证证不出来?你刚刚是不是落了这一步?”

  叶鑫不动声色的缩回白清平身后,写字的力度轻了下来,开始演算。

  过了一会儿,就在白清平以为事情平静下来的时候,叶鑫右手从白清平腋下伸出来在曹戎的推导步骤上面画了个圈:“这两步不能用同时求导处理。”

  曹戎真想动手了!谁知刚抬手就被白清平按下去:“老师老师,别激动……叶老师说的也有道理,这个……”

  曹戎连着白清平一起瞪,朝台下一招手:“贺凡,你来说!!”

  海草凡一哆嗦从梦中被吓醒,迷茫的看了看转瞬间铺满整个黑板的演算过程,头顶立起了一根呆毛。

  花花叨逼叨:贺凡:老师酱,瓦塔西……

  还是发不上来,麻烦大家跳转一下~~

Apelsin

第五章

连季在学校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生怕连懿自己在家里出什么意外,每节课下课都会找课代表要课堂笔记自己补上,等着回家再自己看一遍。


一天三节数学课连季一点都没记,笔记都是和万吉借的,这人可算是抓住了连季的小把柄,调笑道:“万年第一居然和我借了三次笔记,挺不容易的啊”


连季苦笑一声,手里捏着万吉的本子,开口:“我弟弟出院了,自己在家呢,我不放心他”


万吉对连季的情况多少了解一些,又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男生不免有些心疼,叮嘱道:“你别太累了,你弟弟那边不放心可以送去我家里和我弟弟玩”


连季摇了摇头,依旧是满脸担心,开口:“好意我领了,...

连季在学校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生怕连懿自己在家里出什么意外,每节课下课都会找课代表要课堂笔记自己补上,等着回家再自己看一遍。

 

一天三节数学课连季一点都没记,笔记都是和万吉借的,这人可算是抓住了连季的小把柄,调笑道:“万年第一居然和我借了三次笔记,挺不容易的啊”

 

连季苦笑一声,手里捏着万吉的本子,开口:“我弟弟出院了,自己在家呢,我不放心他”

 

万吉对连季的情况多少了解一些,又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男生不免有些心疼,叮嘱道:“你别太累了,你弟弟那边不放心可以送去我家里和我弟弟玩”

 

连季摇了摇头,依旧是满脸担心,开口:“好意我领了,小朋友身体不好,刚从医院接回来情绪也不稳定还有他怕生”

 

万吉后面的话连季一点都没听进去,他回到座位开始发呆,不免总能想到家里的小朋友,他总会想小朋友饿不饿,有没有乖乖听话,自己在家怕不怕。

 

连懿自己在家为了不让连季担心,他窝在床上一动不动,玩累了就直接睡觉,睡醒了眨巴着眼睛刚要喊人,这才想起来是自己在家。

 

连懿还记得连季不让他去窗边,他只能放弃去窗边等人的想法,呆呆的望着门口,好半天都不动一下,直到半个小时左右,门口依旧没声音,他这才又钻进被子里面,怀里抱着连季的手机,打算继续睡觉。

 

连季下午放学直接请了晚自习的假,他晚自习要上到晚上十点半,这种时间他不放心连懿自己在家,更何况他也不确定连晋庐那个酒鬼会不会回家。

 

他最怕的还是连懿受到连晋庐的伤害。

 

连季打开房门,看着床上那一小团,心情瞬间好了起来,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俯身在连懿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这才把作业和万吉的笔记本拿出来开始动笔。

 

连懿睡醒了也没出声,他看着书桌前的背影,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走过去,猛的扑到连季后背上,双手环紧连季的脖颈,软软的撒娇道:“小懿都想哥哥了”

 

连季放下笔把身后的小朋友接住,又把人放在在床上,自己重新抱起来,让小朋友坐在自己腿上。

 

连季单手抱着连懿,另外一只手写作业,小朋友好奇的看了看连季在本子上写的东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就连说话声音都黏黏糊糊的。

 

“哥哥是在写作业吗,我在医院听哥哥姐姐们说上学一点都不好玩,每天回家都是写不完的作业,没有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小懿以后是不是就没时间和哥哥玩了”

 

小朋友人不大,想的还挺远。

 

连季放下手里的笔,轻笑一声,问道:“小懿想和哥哥玩了,对不对?”

 

让连季没想到的是连懿狠狠的摇了摇小脑袋,说出的话却是十分懂事,让人心疼。

 

“那小懿不舒服就不要告诉哥哥了,这样哥哥会写不完作业的,小懿不想让哥哥写不完作业”

 

连季突然把小朋友紧紧抱在怀里,他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小朋友,明明他才是哥哥,却被一个四岁的孩子考虑感受。

 

“小懿,对不起”

 

连季这句道歉十分郑重,他为他的无能感到对不起,他又为他的束手无策感到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小朋友的是让这人早早的便懂了事。

 

纵使连懿才四岁,他也听出这话的郑重,收敛了刚才还在的笑容,他挣扎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伸出小胳膊抱了回去,仿佛觉得不够,又蹭了蹭连季的胸口。

 

“哥哥不用和小懿道歉,哥哥开心小懿就开心,哥哥作业写完了小懿也超级开心的”

 

连季低头亲了亲小朋友的发旋,心里一阵酸涩,他给小朋友取名字的用意本就是“懿”本义为美好;又引申为深貌、大貌;用作人名意指富贵、安康、娴雅之义。

 

他不求小朋友大富大贵,只求小朋友可以健健康康的长大,不要因为家庭环境而产生自卑心理,更不想小朋友因为他的无能,长大后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小懿会自己穿衣服对不对,哥哥作业写完了,现在带你出去”连季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只好生硬转移话题。

 

“小懿会穿衣服哦!”

 

连懿从连季的腿上跳下去,光着小脚丫在地上乱跑,他费力的推开衣柜门,从里面随便拿出一套衣服有些吃力的全部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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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个文,压压惊……

多吃半碗饭

我和同桌不得不说的事 -3

  “看来,你是真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这简单的十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姜宇绗的心尖儿上。

  

  他动了动嘴唇,本能的想要解释,可是话到了嘴边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或者说什么样的理由能够说服牧司裕,让他相信自己并不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他确确实实就是故意的,这一点无法反驳,但是也无法说出口。

  

  好在牧司裕并没有要让他回话的意思,只见他把摊开的试卷收好放到一旁,然后起身站了起来。

  

  姜宇绗本就比牧司裕矮上半个头,此时牧司裕站起来,而姜宇绗依然坐着,这样的身高差距更加明显...

  “看来,你是真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这简单的十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姜宇绗的心尖儿上。

  

  他动了动嘴唇,本能的想要解释,可是话到了嘴边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或者说什么样的理由能够说服牧司裕,让他相信自己并不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他确确实实就是故意的,这一点无法反驳,但是也无法说出口。

  

  好在牧司裕并没有要让他回话的意思,只见他把摊开的试卷收好放到一旁,然后起身站了起来。

  

  姜宇绗本就比牧司裕矮上半个头,此时牧司裕站起来,而姜宇绗依然坐着,这样的身高差距更加明显,以至于牧司裕明明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是却自带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让姜宇绗不由的颤了下。

  

  两人是坐在最后一排的,所以如果想要出去的话,根本不需要往前面出去,只需要用教室后门出去就可以了。

  

  而很巧,姜宇绗的位置就是贴着门的那个方向。

  

  牧司裕从姜宇绗身边经过,小声丢下一句,“跟上。”

  

  牧司裕说完就出了教室,甚至没有多看姜宇绗一眼,那样子仿佛料定了姜宇绗会跟上一样。

  而牧司裕的命令让姜宇绗稍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却半点犹豫都没有,连忙起身跟着牧司裕出去了。

  

  牧司裕大概是有意等姜宇绗,所以走的并不快,姜宇绗很快就追上了牧司裕的脚步,跟他并肩走在走廊里。

  

  “牧司裕。”姜宇绗很小声的喊了一声,仔细听的话能听出声音有点怯。

  

  不过牧司裕却并没有搭理他,带着高压气场的沉默着。

  

  姜宇绗就不敢再喊第二遍了。

  

  他忐忑的左右看了一眼,走廊除了他跟牧司裕,再没有第三个人了,又因为这个楼层全是高三的原因,所以氛围简直安静到过分。

  

  以至于姜宇绗都能听到自己因过分紧张而加快的心跳速度。

  

  大概是因为心里想着事,所以姜宇绗没太看路,直到一脑门撞上牧司裕的后背,姜宇绗这才回过神来,“牧……牧司裕。”

  

  姜宇绗又喊了一声,这才发现牧司裕已经停下来了,而停下来的地方是男厕所。

  

  牧司裕轻飘飘的看了姜宇绗一眼,他没有进去,只是在洗手池的地方站定,然后对姜宇绗勾了勾手,“过来。”

  

  姜宇绗听话的走过去。

  

  只是他才刚刚在牧司裕面前站定,牧司裕就突然抓着他的肩膀,然后往旁边一拖,直接把他摁在一旁的墙壁上。

  

  牧司裕力气有点大,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姜宇绗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疼得他脸色都变了。

  

  牧司裕却像是没看到姜宇绗的脸上的痛苦似的,对他凑近了一些,语气凉凉的,“说,一次又一次的挑衅我,是不是想招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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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又如何56

感谢@泪落无声 的奶茶和@零上℃  的糖糖,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喜欢!

  (悄悄将合集名《竹马又如何》改成《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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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忠楠右手好了的那天,沿海小城持续多日的高温天气终于迎来了一场雨。

  

季忠楠对光亮也不那么恐惧了,长时间依靠空调通风换气的主卧偶尔也能开一会儿窗户,遮挡阳光的厚重窗帘也能拉开一个小缝好让新鲜的空气透进来了。

  

因为知道尹溥希望他能早日摆脱恐惧,季忠楠在这方面也尽量在主动,就像打开窗帘这种事,尹溥要想开窗帘,总得小心翼翼的询问一番,所以季忠楠干脆主动点,尹溥看见他把窗帘拉开就会很高兴。...

感谢@泪落无声 的奶茶和@零上℃  的糖糖,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喜欢!

  (悄悄将合集名《竹马又如何》改成《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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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忠楠右手好了的那天,沿海小城持续多日的高温天气终于迎来了一场雨。

  

季忠楠对光亮也不那么恐惧了,长时间依靠空调通风换气的主卧偶尔也能开一会儿窗户,遮挡阳光的厚重窗帘也能拉开一个小缝好让新鲜的空气透进来了。

  

因为知道尹溥希望他能早日摆脱恐惧,季忠楠在这方面也尽量在主动,就像打开窗帘这种事,尹溥要想开窗帘,总得小心翼翼的询问一番,所以季忠楠干脆主动点,尹溥看见他把窗帘拉开就会很高兴。

  

季忠楠拉开窗帘,看着阴下来的天,心情还算平静,他不太讨厌下雨,但他讨厌刮风。尹溥早已发现了这一点,他站在季忠楠身后,想着如果一会下雨的时候伴随强烈的风声,那他就得把窗户关好。

  

季忠楠转过身来,走向一个小吧台,尹溥的主卧以前就几乎什么都不缺了,现在因为两个人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主卧里,更是像一个小家似的了。

  

吧台上放了几瓶矿泉水,季忠楠伸手取了两瓶,尹溥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季忠楠手刚伸出去,他凑过来巴巴地说:“我帮你打开。”

  

季忠楠给了他一瓶,尹溥拧开的同时,季忠楠自己也打开一瓶。

  

这些日子无论他做什么都要靠尹溥,哪怕是一日三餐也得由尹溥喂,他心里也很着急,盼望着手能早点好,现在他的右手终于可以做些事情了。季忠楠欣喜的朝尹溥笑了笑,接过尹溥帮忙打开的那瓶水,举着两瓶水坐到沙发上,然后把水倒进水壶里,按了烧水键。

  

尹溥见季忠楠的右手恢复的这么快,可以说是惊讶又欣慰,同时还有些不放心,他坐到季忠楠身边,拿起季忠楠的右手轻轻揉搓,心疼道:“用力的时候已经不疼了吗?你别逞强,要做什么就和我说,我帮你。”

  

季忠楠动了动右手,确定道:“不疼。”

  

尹溥看他烧水,又问:“你要喝茶吗?”

  

季忠楠刚被救出来的时候身体不太好,吃了好些天的药,在饮食上也多有禁忌,茶有解药性,所以尹溥从没给季忠楠喝过,连他自己都很少喝,顶多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才会泡壶茶。

  

季忠楠点点头,尹溥就拉开抽屉拿了几罐茶出来,问:“想喝哪个?”

  

“听你的。”季忠楠看他,又补充道:“给你沏的。”

  

“给我沏的?”

  

“嗯。”季忠楠又点点头,这时候水烧开了,季忠楠把水壶拿下来,看着尹溥,等待尹溥挑一个喜欢的茶叶。

  

尹溥把水壶接过来放到茶几上,他还是不太放心季忠楠的右手拎着这么沉的东西,他当然希望季忠楠的手可以好,为的是季忠楠不疼,为的是季忠楠还可以拉小提琴,而不是给他端茶倒水。他看着满桌的茶叶,心绪就悄悄飘走了。

  

两年前,季忠楠刚成为他的家奴,管他要他曾经送的那把小提琴。

  

那把琴远在已经被封了的季家,他也被家主禁止私自返回首都,他当时怀疑季忠楠对他的爱,以至于对季忠楠颇有怨气。他问季忠楠,是随便一把琴都好,还是只要他送的那把。如果季忠楠只要他送的,他或许能舒心些,但季忠楠并不在意是哪一把琴。

  

其实现在想想,他已经明确告诉季忠楠他拿不到,季忠楠又怎么会无理取闹到非要那一把。

  

可他当时只顾着生气,借着他原本并不在意的借口,以季忠楠身为家奴却比他起得晚为由,罚了季忠楠几十板子。

  

具体多少板子,他现在已经不记得了,但他记得后来,自己赌气给小北买了琴,小北问他想听什么,他那个时候就想,如果季忠楠也这么在意他该多好。

  

现在呢,季忠楠是真的在意他了吧,右手刚好些,就要给他沏茶,还只沏他喜欢的。

  

他叹了口气,伸手揉揉季忠楠的头发,心疼道:“你不用给我沏茶。我把你的琴带回来了,手再多养几天,等彻底好了的时候你就可以拉琴了,拉你喜欢听的就好。端茶倒水这种事,不用你来做。”

  

季忠楠怔了有好一会儿,两手攥了攥裤子又放开。尹溥以前让他学会这些东西,现在他掌握的十分熟练,尹溥却又让他别做了。可是如果连沏茶都不做,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拉琴吗?那又不是尹溥喜欢的事。

  

他愣愣地看着桌子上的水壶,尹溥不让他沏,那他就…不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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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又如何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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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忠楠原本听到阿鑫的回答还感到有些残忍,可现在却不怎么担心了,如果小北还是一个崭新的家奴,应该不愁没有人要吧。

  

只可惜尹溥又忙了起来,只剩下他们三个家奴的无趣的日子里,季忠楠发现沅明总是一个人忧心忡忡,他不知道沅明是不是在想尹溥,于是走过去问:“你在想什么?如果无聊的话,我们去院子里打球吧。”

  

沅明回过神,虽然来这里的时间不长,但他发现季忠楠是个只会在尹溥面前有好脸色的人,只怕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更不会主动的关心他,就像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只在尹溥面前露出柔软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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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忠楠原本听到阿鑫的回答还感到有些残忍,可现在却不怎么担心了,如果小北还是一个崭新的家奴,应该不愁没有人要吧。

  

只可惜尹溥又忙了起来,只剩下他们三个家奴的无趣的日子里,季忠楠发现沅明总是一个人忧心忡忡,他不知道沅明是不是在想尹溥,于是走过去问:“你在想什么?如果无聊的话,我们去院子里打球吧。”

  

沅明回过神,虽然来这里的时间不长,但他发现季忠楠是个只会在尹溥面前有好脸色的人,只怕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更不会主动的关心他,就像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只在尹溥面前露出柔软的肚皮。

  

他想,季忠楠大概是不希望他把心思放在尹溥身上的,这才过来问问他。他也的确没有想念尹溥,所以他选择实话实说来打消季忠楠的顾虑。

  

“我在担心我妹妹。”

  

“你妹妹?她怎么了?”

  

“她被别人买走了。”沅明垂下头,金色的发丝软软的塌下来,他绝望的喃喃低语:“他们不会好好对她的……”

  

季忠楠揉了揉眼睛,也被这悲伤的气氛感染了,是啊,奴隶哪有什么人权可言,一切的一切,都被主人掌握在手心里。

  

“或许你可以求求尹溥帮你救她。”

  

沅明抬起头,他没想到季忠楠会提出这个主意,他以为季忠楠巴不得他们都不被尹溥喜欢,“我求过了,不行的,买走我妹妹的人势力很强。” 沅明望向窗外的天长叹,“没有办法的。”

  

  

  

季忠楠把这事记在了心里,后来悄悄求尹溥,得到的答案和沅明得到的答案一样,尹溥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奴的妹妹去得罪人。

  

自然,季忠楠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奴得罪尹溥。

  

可是,季忠楠对沅明共情很深,因为他也十分牵挂他的家人,却什么都不能改变。这种无力感时常折磨着他,他受了好大罪才接受了自己沦落为奴的命运,但这是他长久以来头一次生出了反抗的心思,他不想再被“奴”这个标签束缚着,连院子的门都出不去。

  

他想去做一件事,一件奴隶不该也不配去做的事。

  

又是趁尹溥不在家的一天,季忠楠找沅明商量,他想假借尹溥的名义,把沅明的妹妹买回来。

  

这事听起来异想天开,但对于季忠楠来说似乎不是什么难事。他知道尹溥所有东西的密码,这里也没有什么人认识他,他可以冒充尹溥的亲信,只要他敢承担事情败露的后果。

  

沅明的良心在此刻经受着莫大的考验,他希望妹妹得救,又怕季忠楠出事。他现在有一点明白,为什么阿鑫总是担心季忠楠了,这个人的胆子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啊。

  

季忠楠就是这样的人。

  

他会害怕,如果这件事被发现,他也怕挨打,怕被关进地下室,怕尹溥不喜欢他,可他还是想要搏一搏。大约不仅仅是为了一个和自己同等身份的家奴,也是为了祭奠那个逝去了一切的自己。

  

季忠楠从尹溥那里打听到了买主的信息,原来那些人买下沅明妹妹的目的是为了繁衍出更多美丽的奴,那个地方根本不会把人当人,也难怪沅明那般忧愁。

  

沅明不放心季忠楠一个人去,两人偷偷从家溜走前往,他们没告诉阿鑫,又知道瞒不过,便留了字条说出去玩,会在尹溥到家之前回来。

  

他们知道尹溥最近很忙,却不知道尹溥是打着工作的幌子去探望小北。

  

小北住在尹溥公司附近的房子里,安安分分的上课,尹溥每天空闲下来就到这里,其实他一开始来的并不勤,可看着小北学习的样子,他总觉得自己回到了年少时,这简直如梦一般令他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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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又如何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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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海小城的五月是足够梦幻的,蓝紫色的花树开满了街道,花瓣落在流水里,把蓝送向了海。

  

这样的美大概只有尹溥出门坐在车里透过车窗匆匆瞥上一眼,随即便抛于脑后了,他实在不算个懂得浪漫的人,而家里真正懂得浪漫的季忠楠,作为家奴,没有机会踏出院子一步。

  

26号,尹溥晚上有一场宴会,当他准备找合适的袖扣来搭配时,发现一对从未见过的嵌了蓝宝石的袖扣躺在盒子里,他拿起来看了看,随口问身旁的阿鑫这是什么时候买的。

  

阿鑫并不知情,他还以为这是尹溥自己买的,收到包裹之后就放进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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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海小城的五月是足够梦幻的,蓝紫色的花树开满了街道,花瓣落在流水里,把蓝送向了海。

  

这样的美大概只有尹溥出门坐在车里透过车窗匆匆瞥上一眼,随即便抛于脑后了,他实在不算个懂得浪漫的人,而家里真正懂得浪漫的季忠楠,作为家奴,没有机会踏出院子一步。

  

26号,尹溥晚上有一场宴会,当他准备找合适的袖扣来搭配时,发现一对从未见过的嵌了蓝宝石的袖扣躺在盒子里,他拿起来看了看,随口问身旁的阿鑫这是什么时候买的。

  

阿鑫并不知情,他还以为这是尹溥自己买的,收到包裹之后就放进柜子了。两人一对视,心下便都有了答案。

  

“季忠楠?”尹溥有些疑惑,“叫他过来……算了,我去找他。”

  

尹溥从五楼往下走,才发现自己甚至不知道季忠楠会在哪个房间,自己最近的时间几乎都给了小北。

  

尹溥先到健身房看了看,没发现人,又去季忠楠房间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人问是谁,便自顾自进去了。

  

季忠楠正靠在床头看书,发现尹溥进来,连忙站起来,他知道尹溥一会要出门,以为自己是忘了时间没能及时到门口送尹溥而惹了人生气。

  

“这是你买的吗?”尹溥摊开手心,袖扣躺在里面。

“是。”季忠楠点了一下头,解释起来:“年前玩阿鑫手机的时候订的,后来过年用你给的钱付得款。”

  

尹溥并不怀疑,他知道这个牌子订一款饰品起码要几个月的时间。

  

“当时怎么不说?如果你说玩手机是为了给我买东西,或许就不会挨打了。”

  

“可我的确玩游戏了……而且说了就没有意义了。”

  

季忠楠低下头,下意识摸摸手心,他已经不记得当时挨了多少下,但依旧记得疼。

  

“什么意义?”

  

“惊喜的意义啊,明天是你的生日了。”

  

尹溥一愣,或许自己都忘了,他远离自小生活的家乡,远离亲人和朋友,这个沿海小城没有人为他送礼物,季忠楠是第一个,而且这个礼物,从去年年底就开始准备了。

  

这种被爱着的感觉,被季忠楠爱着的感觉,让他心动,也让他愧疚,他那时因为被隐瞒而大发雷霆,将季忠楠的手心打得连餐具都握不住,季忠楠甚至不用这件事来为自己开脱,只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礼物让他既开心又难过,他走到季忠楠面前,心疼的揉了揉季忠楠的手心,说:“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季忠楠笑笑。

  

尹溥这时不经意瞥到了季忠楠放下的书,拿起来看了看,更让他无比震惊:“你看这个?你不是最讨厌物理?”

  

季忠楠内心表示他现在更讨厌了,但他选择胡扯:“现在突然发现还挺有意思的。”

  

“得了吧。”尹溥把书放下,他可是最了解季忠楠的人,所以他也明白季忠楠怎么这么想不开来学这些。

  

可他原本应该感到欣喜才对,又给他准备惊喜,又去接触最抵触的东西,还有谁能比季忠楠更爱他吗?这难道不是他最盼望的事吗?

  

可怎么,这种爱好像并不是他想要的,却又偏偏是他促成的。

  

尹溥叹口气,把季忠楠拉到身边坐下:“你不用这样做。”

  

“可是……”季忠楠偷偷咬唇,他不敢提尹溥和小北每天待得时间有多长,因为尹溥现在已经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如果是因为小北。”尹溥说道,“他还小,喜欢却又没办法学,你不想让我教他,那我请个家教就行了,我就不教了。”

  

季忠楠看向尹溥,无神了不知多少天的眼睛终得一亮,“真的?”

  

“唉,真的。”尹溥在人唇间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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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又如何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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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像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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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季忠楠被憋醒了,昨天折腾了一天,他也不好意思叫醒身边的人,撑着就要起来。可是一动不动的趴着睡了几个小时,下身的伤不说,光是上身就酸痛无比,再加上发着烧,这单单的用胳膊把自己支起来的动作就够他费劲的。

  

这个时间正是睡得沉的时候,尹溥自然也一样,可他还是被吵醒了,这让他有点火大,可睁眼看见旁边的季忠楠,想起来昨天的一幕幕,火也就熄了下去。

  

“上厕所?怎么不叫我。”尹溥问。

  

季忠楠点点头,小声说:“不想吵醒你。”

  

尹溥对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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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像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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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季忠楠被憋醒了,昨天折腾了一天,他也不好意思叫醒身边的人,撑着就要起来。可是一动不动的趴着睡了几个小时,下身的伤不说,光是上身就酸痛无比,再加上发着烧,这单单的用胳膊把自己支起来的动作就够他费劲的。

  

这个时间正是睡得沉的时候,尹溥自然也一样,可他还是被吵醒了,这让他有点火大,可睁眼看见旁边的季忠楠,想起来昨天的一幕幕,火也就熄了下去。

  

“上厕所?怎么不叫我。”尹溥问。

  

季忠楠点点头,小声说:“不想吵醒你。”

  

尹溥对这种话受用得很,哼了一声,翻身下床走到另一边,准备扶季忠楠起来。这算是个技术活,季忠楠几乎使不上力气,尹溥又怕力气大会把伤口扯开,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把人搬起来搁到地上,再把人一路搀扶到马桶边。

  

一分钟不到就能解决的事情,尹溥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季忠楠偏偏有点别扭,明明从小到大一起上厕所、洗澡之类坦诚相见的事情也没少做,当了家奴之后更是做了不少他从未做过的羞人的事情,可他就是尿不出来,急得他都有点冒汗。

  

“你能不能……”

  

这静寂的十几秒让尹溥也有点煎熬,没等季忠楠说完,尹溥就识相的转身出去了。

  

上完出来,还得被尹溥扶回去,季忠楠不确定的试探:“你没生气吧?”

  

尹溥知道他在问什么,他也没回答,只训斥道:“好好睡你的觉吧。”

  

这句话并不能让季忠楠好好睡,季忠楠想了想,还是试图解释一番,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干巴巴的让尹溥别生气。

  

尹溥不耐烦地骂道:“你让我生气的时候少吗,怎么这回解释这么多,怕我打你?”

  

季忠楠摇摇头,现在才是真的怕挨打了,闭上嘴又闭上眼睛,他烧得迷糊,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想得太多,现在强迫自己睡觉,倒是很快又睡着了。

  

尹溥检查一遍季忠楠的伤,发现没有扯破,才放了心,又气得叹气,不知道季忠楠怎么想的,这么重的伤他再生气也打不下去啊。

  

如果不是被逼无奈,他也不想打这么狠,毕竟季忠楠去探监从头到尾都有他的推波助澜。

  

还真给打怕了,尹溥心想。

  

虽然他是希望季忠楠能有点怕的东西的,但他并不想让季忠楠这么害怕,就像他把人关进地下室的那一次,时间太长把人吓坏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看了一眼床头的夜灯,满怀着对年少时光的怀念沉沉睡去。

  

  

  

季忠楠早上醒的时候发现尹溥已经起来了,想起之前早上起晚的经历就让他觉得屁股疼,刚要爬起来就发现屁股真的在疼,尹溥听见他的声音从洗漱间探出头来,警告他不要乱动。

  

尹溥洗完出来,摸摸季忠楠的额头,发现不怎么热了,说:“一会儿叫阿鑫过来给你上药。”

  

季忠楠点点头,看看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尹溥平时这会都已经走了,他也就不再求人陪着他了,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清醒多了,不再需要什么精神上的安慰。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尹溥并没有离开,而且全程陪着他。

  

尹溥来到沿海已经好几个月了,该交接的、建立的联系全都在年前赶完了,最近倒是能歇就歇了,毕竟尹溥从来都不是什么喜欢工作的人。

  

家里有恢复极快的药,但是药性太猛,尹溥就还是选择了和缓一些的。

  

但恢复的也是真慢,等到季忠楠彻底好全了,天都已经暖起来了。尹溥也不等人催,带着家里几口人去游乐场兑现他的承诺。

  

都是家奴,尹溥又向来秉持什么一视同仁的原则,把人都带出来是情理之中的事,季忠楠并没有说什么,反正能出来玩他就已经很高兴了。

  

不过靠挨鞭子换得一次出来玩的机会,这代价太大了,如果让他重来一次,他一定会好好守在庄园门口,绝不离开。只可惜世上从来都没有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