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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黑手不会看到今晚有倾盆大鱼(2)

*三方会谈背景,含cp


Chapter 2. Side red July


敬走进房间内。

他的脚步本身就轻得微不可闻,但他依然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内,像是怕空气流动的声音惊扰到躺椅上的那人。红色的那人躺在红色的躺椅上,覆着红色大衣的身子歪歪地盖着红色的毯子。敬伸出手帮那人将毯子盖好,然后低声打破红色的宁静:“维克多被警/察带走了。”

红色七月于是轻轻动了动眼睛。她的眼睛缓缓睁开,缓慢地从左移到右,漫无目的地审视一番红色的墙壁与地板,最后落在敬身上。

“知道了。”她说。

敬等了片刻,有时候新的想法会渗透进她的大脑,但是此刻没有。...

*三方会谈背景,含cp


Chapter 2. Side red July

 

敬走进房间内。

他的脚步本身就轻得微不可闻,但他依然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内,像是怕空气流动的声音惊扰到躺椅上的那人。红色的那人躺在红色的躺椅上,覆着红色大衣的身子歪歪地盖着红色的毯子。敬伸出手帮那人将毯子盖好,然后低声打破红色的宁静:“维克多被警/察带走了。”

红色七月于是轻轻动了动眼睛。她的眼睛缓缓睁开,缓慢地从左移到右,漫无目的地审视一番红色的墙壁与地板,最后落在敬身上。

“知道了。”她说。

敬等了片刻,有时候新的想法会渗透进她的大脑,但是此刻没有。“接下来要怎么做?”他问,“按照原本的计划进行可以吗。”

“就那么办。”红色七月半阖着眼。

“维克多那边……”

“交给你决断,”红色七月说,“罗埃尔那里的动向呢。”

“似乎没有什么大动作,”敬说,“我已经派了人看住他们的动向,不过目前麻烦的还是警方,在不确定他们采取策略的情况下我建议静观其变。”

“警/察,”红色七月嗤之以鼻,“背靠公信力和法律的白色游民,半只脚踏进灰色地带的道貌岸然。”她抬眼看了一眼敬,后者俯身凑在她耳边,双眼间的距离只余几次呼吸的距离。

“小红,”敬喃喃,“我该怎么办?”

他迫切地需要些什么。引导也好,安慰也罢,即使红色七月向来吝啬给予后者,近来又甚少托付前者。她没有开口,只是阖着眼陷入沉默,就在敬以为她又如以往那般陷入痛苦又长久的睡眠时,红色七月伸出了手。她抓住敬的衣领,上面别着【红色七月】的徽章。

“把这个摘下来,”她说,“你是‘红色七月’。”

敬没有开口,也没有动。他沉默地等着红色七月的手卸力倒下,后者重新陷入那漫长的睡眠。他不知道下一次红色七月会什么时候醒来,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红色七月给了他指示,而他需要去完成它。

敬走出门。他伸手关上大门,厚重的关门声后他从铺着红色地毯的走廊向外走去。他穿过落地窗、帷幕、庭院,身型在夜色与灯光的交错中变换,将短发变长,将衣衫染红。他最终打开别墅的大门,花园内聚集着神色各异的群众。他们的目光如弹射灯一般看向敬,眼里折射出红衣红帽的身影。

“敬死了,”红色七月说,“维克多已经被警方控制,罗埃尔派虎视眈眈,属于我们的东西需要拿回来。”

 

拉里卡裹着黑色的大衣站在码头的一角,向前一步就是翻腾的海浪。维克多站在她侧右后方的位置,皱着眉头裹紧警制的秋装外套:“我可没想过自己会穿上这种衣服。”

“真是抱歉,警/察局里都是这样的衣服,”拉里卡斜过眼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或许还有不同尺码的夏装衬衫和冬装外套可以挑选,只要你不在意时尚度,他们姑且还是可以穿的。”

维克多不予置评,扯了扯对他来说又些宽松的衣摆:“也许你可以告诉我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拉里卡?”

“稍等。”拉里卡眯起眼睛看了看海面,手在风衣的口袋中搜寻着什么。半晌,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廉价的烟,用火机点燃了它,却没有像典型的中年侦探那般惆怅地吸上两口,只是让它静静地飘出呛人烟雾,又闭上眼睛感受了片刻:海浪,海风,空气。流动的和死去的一同活动,陈旧的与崭新的一同编制,拉里卡回头指了指一个方向:“你是在那里被发现的?”

“或许,”维克多回答,“那天晚上太黑,我并不知道自己具体在哪个位置倒下。”

“那你总该知道是谁对你开了枪吧?”她又问。“

“真不巧,”维克多耸耸肩,“我只有几个人选,具体是谁我可不清楚。”

“说说看。”

“诺里斯·斯隆,克里斯·敬,杂七杂八的杂鱼和闲杂人等,或许你还能加入罗埃尔派的那位‘教母’,你满意这个回答吗?”

“首先,你到目前没有给我提供任何有价值的情报,我建议你端正你的态度,”拉里卡说,“其次,我注意到你提出了两个很有意思的内容——你没有把‘红色七月’放进嫌疑人里?”

“真少见,我以为警方早就知道她不是那种乐意出外勤脏了手的人。”

“那为什么你把旧派的二把手也放进了你的嫌疑人里,你们关系不好?”

“敬?我们关系——并没有不好,”维克多说,“我和他只是——有些上级与下级之间存在的正常关系,以及从属地位带来的小小摩擦。”

好吧。拉里卡决定暂时不再询问这方面的内容,纠结新旧派之间的人脉关系与组织内部的人情世故从来不是她的专长。她将烟扔在脚下,转身走去:“走吧,我们去船舱内部看看。”

运着二十箱军火的船还停在港口,周围拉着警戒线,由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员把手。拉里卡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便带着维克多向里走去。

“他们看我的眼神可不算友善,”维克多说,“警局的消息传得很快。”

“如果你能帮我完成这个案子,甚至抓到几个名单上显赫的名字,那你起码不用担心他们会把你当成十恶不赦的大坏人。”拉里卡回应,“好了,进入正题,那天晚上新派为什么会来码头?”

“简单来说,”维克多说,“罗埃尔派与红色七月派有一场交易。”

“交易?”

“可能是关于军火的,红色七月派来了八个,罗埃尔派大概来了五个人,但他们的那位领头可是亲自登场,”维克多说,“如果你要问我交易的具体内容……你可得失望了。我只知道我们被敬叫来搬运一批货物,其他的,这批军火会做什么用,为什么地点在这里,为什么是新派和旧派……我不知道。”

“这和我的情报有些出入,”拉里卡向里看去,“起码在我的情报里,交易的双方绝不是新派和旧派。”

他们走进货船的内侧,从不同的舱室和钢筋间走过,最后走到一个贴满黄条的区域旁。硕大的集装箱从地面排列至顶部,旁边已经摆放着几个警方所用的侦查工具,一头红发的女性和金发的少年背对着他们,在一个集装箱旁用仪器扫描着什么。

“你的同事?”维克多问。

“算是,”拉里卡说,“刘易斯,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我疲惫的心终于获得了一些治愈。”

被她呼唤的少年转过头,一旁的红发女性于是也回过头,打量了一番来者。

“哦,道恩斯警官,”刘易斯回应,“这位是梅丽,她是——‘杂物处理兼情报收集’科的。梅丽,这是道恩斯警官。”

“嘿。”梅丽随意打了个招呼,“看来这边这位就是旧派的黑手?”

“我已经开始讨厌你了,女士。”维克多说,“鉴于我现在在为你们工作,并且和红色七月派有一些小小的摩擦……我建议您谨慎措辞。”

“好吧,”梅丽耸耸肩,“道恩斯警官,也许你是负责人?”

“对,”拉里卡说,“或许你们能汇报一下情况。”

“我们在对集装箱内物资进行初步分析,”刘易斯手上抱着一个平板电脑,“集装箱被完全封死了,现在最外层的集装箱为40尺柜,但检测后发现内部还有一个大小约为20尺柜的铅箱,空余处用普通的压缩食品类进行填充。我们在调动切割机,因为集装箱没法用正常手段打开,接口被全部焊死,考虑到铅箱内的内容物,我们也许还需要防爆装置……”

“已经确定里面全都是军火了吗?”

“昨晚的警员有强行打开一个看看,里面全部是斯泰尔AUG,没有枪托、狙击镜和子弹,推测都放在其它箱子里,”梅丽补充,“别问我他们是怎么打开的,如果那个箱子里是子弹,现在这艘船已经被炸成灰了。”

拉里卡回头瞥了一眼维克多,后者站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货船是在谁的名下?”

“那位在公海上飘来飘去的希腊资本家,”梅丽叹气,“我今天晚些会和他通话,但是从货船编号和报备文件看来,他肯定是这背后的大股东。”

“维克多?”

“真抱歉,警官,我的级别还不够让我回答你的任意一个问题。”维克多说,“但是,也许我们应该去外面吹一吹风,让脑子清楚一点,顺便让你的同事们继续负责这里?”

(前)黑手指了指出口的方向,示意警官与他一同出去。拉里卡挑起眉,回头看了一眼梅丽和刘易斯,最后点点头:“我出去一下。”

“呃,警官,”刘易斯问,“你是不是该给他加副手铐什么的?万一他逃跑了会很不妙吧。”

“相信我,”拉里卡说,“他没法从我手里跑掉。”

她和维克多一前一后从跳板上走下,拉里卡本能地感觉维克多要和她说什么,而仅剩的那句话能够构成她所需要的线索,将飘渺的烟和零碎的感官汇聚成足以追踪的目标。

“好了,拉里卡,”维克多说,“是时候给你一点比较有用的线索了。我会告诉你那天晚上我经历过的事情……至于别的,你就自行判断吧。”

“说吧。”

“红色七月派由敬带着,不过他让我们……在这里呆着。”维克多指了指跳板不远处的一片区域,那里凌乱地摆着几个集装箱,即使在白日也覆盖着一层阴影,“我们能听见罗埃尔派的人在不远处,离船更近,不过我们双方都没有动——直到我们听见了枪声。”

“从哪里传来的?”

“船舱里面。”

“里面有谁?”

维克多耸肩:“用排除法的话……敬,罗埃尔派的那两位,有没有第三方在场我就不清楚了……”

“行吧。”拉里卡说,“然后,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冲到了船舱前,”维克多说,“当然,当然,我们没有进去……跳板是收起来的,我们只能在外面和罗埃尔派的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法联系上里面,但是之后,又传来了一声枪响,外面等着的明显都骚乱起来……不知道是谁又开了第三枪,这枪是对着天开的,但是很明显,来自于我们中间,并且是一个很明显的……开战信号。”

“接着?”

“打起来了,”维克多从善如流地说,“不过很遗憾,我没有加入,毕竟我从来不是战斗人员。”

“那说说你被打中的经过吧。”

“在混战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影从集装箱后面闪了过去,所以我……跟了上去。”

“那么黑的地方,你能看见‘人影’?”

“拉里卡,”维克多叹了口气,“或许你不该把注意力放在这些细枝末节上……”

“好吧,继续。”

“我跟在他后面,他跑得非常快,并且对地势很熟悉,身材看起来像个又瘦又高的男性……但或许又是短发的女性,我没法确认,”他说,“我们一直往前,直到又一声枪响传来,这一声在很远的地方,我不能确定自己走到了哪里,也不能确认枪声从哪里传来,但是那一瞬间的晃神让我……把他丢掉了。”

“好吧,你把他丢了,”拉里卡说,“之后?你就被人击倒了?”

“我发现我被引到了一个三面都是集装箱的位置,”维克多说,“我在试图确认自己的方位,不幸的是,在我确认具体的位置前,我的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后面发生的事情,包括我悲惨地出现在警局的事情,你都明白了。”

“听起来你只是一个可怜的旧派人员,”拉里卡说,“行吧,我可以暂时不去考虑这些事情……把你倒下的地方描述得具体一些,维克多。”

“具体一些?”维克多喃喃,“你想要我说什么?周围摆着四十五尺柜左右的集装箱,三面都是死路,堆砌成很高的墙壁,只有后面一条路……你想要我说这个?”

“很遗憾,”拉里卡眯起眼睛,“我就是想听这个。”

她将手伸进口袋,深吸了一口气。在获得追踪目标的同时她的探案法开始发动,溯源将所视所闻分割成线索与细节,视觉的线索混杂着维克多给出的情报,她在杂乱无章的讯息中找寻目标所前往的方向。整片港口在拉里卡眼中缩小成模糊的图形,黑线般的轨迹蜿蜒在集装箱与起重机间的窄路,一直通向某个在视野中被遮挡的地方。

“找到了,”她迈开脚步,“跟我走。”

“找到了……?”维克多没有及时跟上去,“我不理解……拉里卡,回答我。”

“你可以把这个当成我的探案法,”拉里卡说,“我能……很快地找到东西。”

维克多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算了,”拉里卡说,“解释没什么用,跟上,我不会走得很慢。”

她没有走,她是在用跑的。拉里卡直接向前飞奔,黑线的轨迹为她指路,写出一幅只有她能看见的地图。集装箱,起重机,货物,左拐,右拐,向前,转瞬即逝的线索与图标被她抓入脑内,重新追踪计算。警官跑得很快,她毫不犹豫地又绕过三个集装箱,然后猛地停下,后面的维克多猝不及防撞上她的后脑。“你——”维克多吃痛地捂住鼻子,“你该给我一些提示。”

“真是太抱歉了,以前我都是单独行动的,”拉里卡侧身,“看一下,这是你那天倒下的地方吧?”

维克多越过她去看面前的区域,一滩斑驳的血迹凝固在地面,旁边滑稽地摆着一个证物标,三面包围的集装箱枪将血迹与证物标隐藏在阴影里。

“我必须得说我有些意外,”维克多说,“如果你的同事们没有给你指明方向的话……”

“等会儿再说,”拉里卡突然向上抬头,“我觉得我们……可能得上去。”

“上去?”

维克多学着她的样子抬头,层层叠叠的集装箱一同组成一堵结实的墙。

“劳驾,”拉里卡说,“借我个肩膀。”

“上面有东西?”

“有某种……和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人有关的东西。”

“好吧,”维克多说,“我可是全都交给你了,拉里卡。”

他蹲下身子,拉里卡踩着他的肩膀顺利地跃上了集装箱的顶部,随即从高处垂下手让前黑手抓着她的手腕登上顶部——维克多留意到她没有因为他有些长的指甲而皱眉。下一个集装箱也如炮制法,一直等到两人脚下踩了三四个集装箱,拉里卡才示意维克多停下。

他们面前有一个箱门紧闭的集装箱,箱体漆成蓝色,被风雨击打成斑斑驳驳的颜色。拉里卡上前查看集装箱上的锁,锁上已经锈迹斑斑,像是和它的内容物一样被在这里遗忘了很多年,甚至锁孔内部都隐约可见锈迹。

“这里……”维克多扫视了一眼集装箱,“你想找什么?”

拉里卡没有回答。她后退两步,深吸一口气,迅速又有力地向集装箱门踢去。风和灰尘混着巨大的金属摩擦声震耳欲聋,维克多的脸险些被呼啸的风划破,他还没抗议,拉里卡转身又是一脚——这次的金属摩擦声更加刺耳,锈迹与金属摩擦形成利爪划过镜子般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但是回报也相当明显,一声金属爆裂的声音自烟雾般的灰尘中惊起,拉里卡稳住身体,向内看去。

“有了,”她说,“维克多,向前看。”

烟雾逐渐散去,阳光歪斜着射入内部,照亮一个空无一物的封闭空间——

“地上有东西。”维克多眯起眼睛。

“一把自动步枪,”拉里卡说,“斯泰尔AUG,和军火箱里的内容物一样,也许我们该去比对一下编号,它可能就来自于那一批货物。”

Och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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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黑手不会看到今晚有倾盆大鱼(1)

*三方会谈背景,含cp


Chapter 1. Side victor


拉里卡·道恩斯警探恼火至极。惹她恼火的原因有很多,从今天上班路上的倾盆大雨到落汤鸡进门就看见死对头亮着鲨鱼牙向她打招呼,从她还没在座位上坐稳就看见桌面上堆了一座小山到她发现一张文件上亮着闪亮的大红字:哔哔卟卟砰!军火没啦!军火没啦!军火没啦!从警校到刑警一直是极端优等生的拉里卡险些把这张纸撕了,就像她想把乔安给撕了一样。

“虽然我不想辞职,”拉里卡对刘易斯说,“但是我得承认,这是我这一周第五次想要问问那些扶手椅里的上级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今天是礼...

*三方会谈背景,含cp


Chapter 1. Side victor

 

拉里卡·道恩斯警探恼火至极。惹她恼火的原因有很多,从今天上班路上的倾盆大雨到落汤鸡进门就看见死对头亮着鲨鱼牙向她打招呼,从她还没在座位上坐稳就看见桌面上堆了一座小山到她发现一张文件上亮着闪亮的大红字:哔哔卟卟砰!军火没啦!军火没啦!军火没啦!从警校到刑警一直是极端优等生的拉里卡险些把这张纸撕了,就像她想把乔安给撕了一样。

“虽然我不想辞职,”拉里卡对刘易斯说,“但是我得承认,这是我这一周第五次想要问问那些扶手椅里的上级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今天是礼拜一,现在是上午八点。”实习生看了一眼钟表,“你的第五次来得似乎早了一些。”

“我觉得来得太晚了,”拉里卡面无表情地松了松领结,“我周末加了两天班,所以我的这一周从上周六开始。”

刘易斯耸了耸肩,把他那个等于拉里卡三个月工资的耳机戴上:“对了,乔安警探刚刚来了一趟。”

拉里卡没有说话,她叹了口气。

“和军火有关?”

“对。”刘易斯眼睛锁定在屏幕上,虽然是天才但是依然是未成年实习生的情报官双指纷飞,页面上不断跳出亮着红字的情报:军火没啦!军火没啦!军火没啦!他连续略过几个页面,最后将一个页面点击放大,递到拉里卡面前:“给。”

“在我阅读之前,我需要你告诉我这里面有没有什么会影响我精神健康或导致身体健康下降的讯息,”拉里卡说,“这关系到我是应该先去申请医疗保险的程序,还是先预定今天晚上的心理咨询。”

“呃。”刘易斯的眼神飘移了。

拉里卡……拉里卡认命了。她接过刘易斯的电脑,一头栽进那几行大红字里:

 

【嘿嘿嘿我亲爱的警局朋友们!!!!

就如你们知道的!!!!

没有错!!!!!

那位大军火商的军火没啦!!!!!

这可是独家情报!!!!看在我欠警局某人某个人情的份上,独家提供给你们哦!!!!

P.S. 虽然我觉得另两家都知道了!!!!

那位大军火商本来备了一批货,准备运到他老家去,结果半路突然消失啦!!!!!

目前能得到的情报是,这事儿八成和新派还有旧派脱不了干系!但是具体是谁就不知道了!

别的小帮派?他们没那么大能耐啦:P

总之,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只有新派或旧派之一抢走了这批军火,他们想要做什么一概不详哦!

我建议各位从旧派开始查起,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P】

拉里卡看了一眼刘易斯,刘易斯没看她,刘易斯在装作听歌。

她深吸一口气,将笔记本合上:“我大概了解了。”拉里卡清了清嗓子,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本:“乔安那里有别的指示吗?”

“暂时没有,”刘易斯说,“你要去查案了吗?”

“按理来说,我会需要一名助手,”拉里卡说,“你是未成年,不能出外勤,所以在出门前我还需要再去向上级要个人,保证这个倒霉鬼可以帮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跑腿工作。”

“警局的工作真辛苦,”刘易斯诚恳地说,“你没有想过换工作吗?”

“我上一次思考换工作是在乔安升职的时候,”拉里卡疲惫地从椅背上扯下自己的外套,“那个时候我很认真地想过要不要换一份扫地工的工作,这样可以在乔安路过的地方洒水让她磕掉三颗牙。”

她撑着桌子站起来,在刘易斯同情的目光中走过几排办公桌,她的同事们屏幕上无一例外显示着几排大字:军火没啦!军火没啦!军火没啦!拉里卡的头越来越痛,健步如飞地跨过最后几步,跃出办公室的大门将门关上:满分!道恩斯警探成功把噪音和头疼关了起来!

“嘿,拉里卡!”

很好,正如警察无法惩罚所有的罪恶,拉里卡也没法把所有的头痛关进办公室内。比如此刻她面前就站着比办公室内的红色大字更令人头疼的东西:白发,鲨鱼牙,肩上的警徽闪闪发光。她的顶头上司乔安正咧着嘴冲她笑。

“……”

“怎么这副表情?”乔安偏了偏头,“哦,你看见那个情报贩子的消息了?”

“刚看见,”拉里卡说,“打算出去查案,所以去要个人。”

“哦,那这不是很好吗,我刚好就要来找你,”乔安摸了摸下巴,“你的申请最后也是交到我手里,怎么样,现在口头打个申请,我立刻去给你调人?”

“不用。”拉里卡一口回绝,“我姑且认为你还没有调动外勤的资格。”

“这可不一定,”乔安一口鲨鱼牙闪闪发亮,“高级警探的权限或许比你想象的高哦,拉里卡?”

冷静。

她必须冷静,即使拉里卡现在恨不得一拳打在乔安脸上,她也维持着一张扑克脸握紧了拳头:“那得等我看了警员手册。”
“算啦,”乔安耸了耸肩,“我找你有点正事。”

“我得先去查案,”拉里卡说,“如果有事可以交给别人,或者我回来再做。”

“这就是查案的事,甚至和你想要个助手的申请不谋而合。”乔安热情地搭上拉里卡的肩膀,后者觉得一阵恶寒,鸡皮疙瘩从肩膀一直起到腿上。她不动声色地挪开肩膀:“什么事?”

“昨天夜里,我们抓到了个人,”乔安说,“是旧派的人。”

拉里卡挑了挑眉,终于开始正视乔安的话:“他干什么了?”

“片区的警察发现他受了伤,倒在了码头那一块儿,”乔安靠在墙上,“肩膀中了一枪,一直昏迷到今天早上,刚刚达到了审讯的条件,被送进审讯室了。”

“怎么确定是旧派的人的?”

“带着徽章呢,”乔安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红色七月】的标志,已经送去鉴定科过了,是真货,百分之两百是旧派的人。”

“名字?”

“不知道。”

“旧派里的等级?”

“不知道。”

“性别?”

“不知……哦!男人!”乔安拍墙,“别的都不知道了,等着你去问。”

“容我拒绝,”拉里卡说,“审讯课闲得很,我还要去军火丢失的现场找线索。”

“这不一样嘛,拉里卡——”乔安拉长了语调,“你想要调查,那么给你送来了一个现成的人证。你想要一个助手,给你送来了一个可以让你套情报的人。这男人嘴里藏着的可不止一座金山,还藏着升职加薪的可能性和军火的下落,道恩斯警探,你不心动吗?”

拉里卡在内心翻了个白眼:“你说他是在码头被发现的?”

“你去了审讯室就知道了,”乔安怂恿,“片警已经把报告交上来了,还有军火丢失的详细线索,可比那个要价高又不干活的情报商详细多了!”

乔安盯着拉里卡,拉里卡盯着乔安……她只能看见乔安厚重的刘海和令人厌恶的鲨鱼牙。为了她的心理健康着想,拉里卡移开视线,默背着自己的工资单:“他在几号审讯室?”

 

“就是这里,道恩斯警探!”警员收好了她的审讯报告单,带她走到单向玻璃前,“就是他了。昨天我们在码头那里找到了他,做了紧急处理,刚刚送到审讯室来。呃,他的身体状况虽然达到了最低条件,但是毕竟是伤员,道恩斯警探……”

“我知道了。”

拉里卡盯着单向玻璃,从另一边透过来的影像显现出一个黑发的男人:大约三四十岁,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体格看起来并不健壮,整张脸埋在阴影里,只能看见下巴冒了一些密密麻麻的胡茬。拉里卡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番他的黑发和长指甲,向警员伸出手:“把记录单和昨晚的调查报告给我吧,我现在进去。”

“好的!”

警员将两份文件塞进她手里,伴随着电子的哔哔声与沉重大门的挪动声,她从单向玻璃后看见的那人在门缝中显出一角。“现在是上午九点零三分,”拉里卡看了眼手表,“运气好的话,我能在三十分钟内出来。”

她拍了拍脸,踏进审讯室,大门在她背后合上了。

现在整间审讯室只有他们二人了。和影视剧中的审讯室一样,平平无奇的小房间内放着桌椅和灯光,嫌疑人的双手铐在桌上,锁住犯罪的念头与危险性。他没有抬头,垂着头一言不发,无论是大门开启的声音还是拉里卡踱步的声音都没能让他动一根指头。

“拉里卡·道恩斯。”

她拉开椅子坐下,而黑手依然一言不发地盯着桌面,她只能看见这名黑手头顶有两个发旋,全部向右,藏在一头脏兮兮的黑发间。

“按理说我应该问你的名字,然后开始审讯,但是不巧的是你看起来不像是自报家门的人,而我报名字也只是为了走个程序,”拉里卡摁出圆珠笔芯,靠在椅背上阅读案件资料,“所以我想了个更好的办法,我先看一遍那帮片警交上来的资料,再问问你他们写错了什么地方,这是效率更高的方式。”

黑手没有开口。

“那么,”拉里卡目光落在报告的第一行,“‘出警时间:十一时二十九分,巡逻地点:圣三角码头’——”她皱了皱眉头。“我提醒过培训教官,应该规范一下片警的报告格式,”拉里卡圈出巡逻地点,“比如这里,应该详细写出巡逻的范围。不过还行,起码我知道你是在圣三角码头被发现的了。”

黑手似乎发出了不置可否的轻笑,但是那声音太过轻微,转瞬即逝在了拉里卡耳里。“‘在距离码头五百米的偏僻处发现了一名男性,’”她念,“‘男性周围散落着不规则血液,五十米处掉落一把手枪。男性趴在集装箱间,肩膀处有明显血迹,经初步检查发现男性肩膀处有枪伤,推测为从后方被击中,倒在该处。发现时男性处于昏迷状态’。”

黑手没有声响。

“看来不管你是什么人,你都惹到了一些不该惹的人。”拉里卡如此评价,“还有什么,哦……‘男性身上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所携带的物品只有一件,为一枚硬币大小的红色徽章’。”

拉里卡抬眼瞥了瞥黑手,他依然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一声不吭。拉里卡于是拿出第二份报告:“好吧,那我先看一下第二份报告……哦,‘码头军火丢失调查’。”

黑手如何感想她不知道,拉里卡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个标题给她带来的头疼大于惊吓,迫使她继续阅读下去:“嗯……‘根据线人情报显示,昨天下午五时,有一艘货船从公海方向进入本国海域,并于十时三十一分停靠在圣三角码头。货船申报上显示运送建筑材料,实际混入了二十箱军火产品’。”

“——有些时候我觉得警局也算半个灰色地带,”拉里卡评价,“‘警局派出三支小队包围码头,于八时开始分点埋伏于码头附近。当晚十时四十二分,码头处传来枪响,各小队立即行动。随即,十时五十三分、十时五十五分、十时五十九分、十一时四分,分别从四个方向传来四处枪声。各小队前往枪声响起地点,赶到时已没有人影,地上无血液残留。货船内二十箱军火进行清点,只剩下十九箱,余下一箱下落不明’。”

黑手突兀地动了——他只是缓缓动了动手腕,手铐发出碰撞的声响。拉里卡的视线随着他的手移动,看见他双手握拳,将尖锐的指甲刺进掌心。

“让我看看,接下来有什么,”她低头去读报告,“哦,只剩下一点了。‘十一时二十分,码头一处传来枪响。片警前往查看,发现一名中枪男性……详见片警报告’。”

拉里卡将报告甩在桌上,揉了揉眉心。好了,她现在有什么?两份报告,一枚徽章,两个帮派,一箱军火,还有一个沉默寡言的黑手。她斟酌片刻措辞,然后开口:“鉴于我不是审讯课的人,我就直接问了:你是旧派的人?”

审讯室内没有声音,时钟滴滴答答地走了几圈。

“嗯……”

在所有人都要失去耐心前,审讯室内响起了沉闷的声音。拉里卡花了几秒意识到这声音出自她面前依旧低着头的、沉默的黑手。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十足的不屑与轻蔑:“所以他们派了一个新人来审讯我……怪不得新派这两年越发猖狂,有这样的警察与警局,新派把手伸到警局头上也是迟早的事情。”

“真好,我不用去向医疗部申请来检查你是不是哑巴了,多么可喜可贺啊。”拉里卡心平气和地说,“你的名字?”

“拉里卡·道恩斯。”黑手一字一顿地念出她的名字,“我听说过这个名字。”

“也许你需要检查耳朵,我现在编一下申请。”

“你见过那个新派的‘教母’,”他说,“你甚至抓住过那个‘猫挠挠’。”

“我不是喜欢提起过去的人,”拉里卡说,“这件事就更不用提了,悲惨到我的眼泪要从眼眶里掉下,砸在这张桌子上了。”

“你原本是一个前途大好无量的警探,啊……可惜,可惜,你栽在了猫挠挠手里。”黑手的声音几近喃喃自语,“道恩斯,道恩斯。你不会觉得惋惜吗,新派的首领离你只有一步之遥,把你最讨厌的黑手一网打尽的机会也近在眼前。可你最终失败了,坐着原来的位置,追查着原来的人,但是机会离你远去,你找不到方向,而现在离你最近的只有我。”

“我坐在这里的原因之一是我的上司觉得我很闲,并且很大概率想看我出丑,”拉里卡说,“而我自己坐在这里的理由是我确实觉得你嘴里会有一些我想要的东西,虽然你是旧派的人,而旧派和红色七月在我的名单上排列靠后,远不及新派的那两位名列前茅。”

“是啊,”他又缓缓动了动手腕,“那么,你现在有什么呢,道恩斯警探?你想要追查新派,而现在你面前摆着一份案子:旧派与新派,军火与情报,红色七月与教母。而我背后藏着这一切的密码,你想要获得情报,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我,而我……非常乐意为你提供一些死法之外的蜜饯。”

“……”

拉里卡阖眼,黑手的话术被她自动过滤,留下简单又直白的核心:“你想说了?”

“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黑手摊开双手,他的掌心被尖锐的指甲刺出几道血痕。

“我与新派有一些过节。”他说,“而你,道恩斯警探,你身上有我可以利用的地方。你是警察,你身上藏着情报,你从头到脚都是我可以用的东西。我们的目标一致……”

“说你的想法。”

黑手似乎又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他缓缓抬起头,拉里卡终于看见了他的脸:他有一张瘦削又无趣的脸,五官组成一幅厌恶的表情,眼神介于无神与无趣之间,直勾勾地盯着拉里卡,平白多了一分鬣狗般的审视。

“维克多·鲁索,”他的声音沙哑,轻得像是耳语,“我有一个提议,也许你想听一下?……拉里卡。”

感恩的心
众所周知今天是一年二度的好同事...

众所周知今天是一年二度的好同事日,所以监督同事仪容成为了必要的工作(确信)

众所周知今天是一年二度的好同事日,所以监督同事仪容成为了必要的工作(确信)

兰舟仙子
整点棘温(有参考照片) 二编:...

整点棘温(有参考照片)

二编:谢谢提醒,发的时候没注意手快了,已添加。

整点棘温(有参考照片)

二编:谢谢提醒,发的时候没注意手快了,已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