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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roy

龙门饭店-周航日记1

我是周航,冰城一个唱戏的小演员。


大洋国人长枪短炮冲进梨园的时候是夏天,三伏天气厚重行头贴在身上汗水浸湿了里衫。我师哥那场挑大梁演大轴戏,这是他倒嗓后的第一场,石斛水养着嗓子,一开腔就是碰头彩。那场《红棕烈马》唱到想必薛郎转回还,没等到薛郎,等到了气势汹汹的大洋国高官。台下的座儿乱成一团,纷乱中从戏园散开。我师哥人挺拔漂亮,扮了彩站在台上引得那群畜生上下打量。我心里气愤,不动声色往前走一步挡了他的视线。


那领头的高官一身军装,操着不标准的中文念着水牌上的名字,

“张筱春,冰城还有这么漂亮的戏子,你唱一个,其他人下去。”


我师哥心气高,人也傲气。他背挺得直,瞥了一眼台下的...

我是周航,冰城一个唱戏的小演员。


大洋国人长枪短炮冲进梨园的时候是夏天,三伏天气厚重行头贴在身上汗水浸湿了里衫。我师哥那场挑大梁演大轴戏,这是他倒嗓后的第一场,石斛水养着嗓子,一开腔就是碰头彩。那场《红棕烈马》唱到想必薛郎转回还,没等到薛郎,等到了气势汹汹的大洋国高官。台下的座儿乱成一团,纷乱中从戏园散开。我师哥人挺拔漂亮,扮了彩站在台上引得那群畜生上下打量。我心里气愤,不动声色往前走一步挡了他的视线。



那领头的高官一身军装,操着不标准的中文念着水牌上的名字,

“张筱春,冰城还有这么漂亮的戏子,你唱一个,其他人下去。”



我师哥心气高,人也傲气。他背挺得直,瞥了一眼台下的人啐了一口。这动作打了大洋国人的脸面,他被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剧烈咳嗽吐出一口血。师哥倒仓刚结束,嗓子哪里再敢出事,我盯着那群畜生开口。



“我唱,我给你们唱。我是周航,你们去扫听扫听我的名头,一定让你们满意而归。”



台下几人盯着我没有开口,那领头高官抬手示意台上,师哥被松开,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地上,被几个同门扶着勉强站起来。大洋国人似乎这怀疑我言语的真实性,场面气氛凝固起来。一个着了西装的年轻男人跑进来,步履匆忙想来是为缩短脚程赶了时间。我抬头看他,孟祥辉,大洋国买办,冰城无人不识他。他走到人群中心,开口劝解。



“本田先生,这是周老板,算是冰城本地的名角儿了,今儿周老板亮嗓,倒是让我赶上好时候了。”



被称作本田的男人这才点头同意,本来今天这场我不上,故而一身便服没有着行头,我也不愿让老祖宗的东西给这群畜生看了,往前走了两步意欲唱曲素的。师哥见我准备开腔,颤抖着嗓音骂我没出息,我没回头看他,我知道他肯定哭了。小师哥,泪窝子一向浅。我看了眼司鼓操琴,敛了情绪开了腔,开口就是楚汉相争动枪刀。



这群畜生根本不懂戏,我定了心神盯着他们唱,每一句满宫满调,孟祥辉带头叫了好,那群人听不懂也跟着鼓掌。腔调上扬,我直视本田接了下句。



“后来出了奸曹操,上欺天子下压群僚。有心替主把贼扫,手中缺少杀人刀。”



有心把那奸贼扫,手中缺少杀人刀。我恨呐,恨他们不由分说撕毁了梨园的和平,恨他们欺侮了我貌美如花的小师哥。本田用他那浑浊的双眼打量了我几下,定了我下周去给他唱堂会。师哥闻言急急喊了声航航,语速太快猛烈咳嗽又吐出一口血来。我急忙过去搂住他,几乎消瘦成一把骨的身子在我怀里战栗。我看着他身上的血污,抬头笑着应了声好。



他们走了,留了园子一地狼藉。师哥在我怀里哭着骂我没骨气,我扶着他往后台去,差了同门师妹去叫郎中。天气太热,狭小的后台满是血腥气。我用沾了温水的帕子给他擦脸,低声哼了几句。



“后来出了奸曹操,上欺天子下压群僚。有心替主把贼扫,手中缺少杀人刀。”


这篇主要是我的私心

戏曲部分选自《击鼓骂曹》

下一篇周航日记-2写综艺的部分

tag我还是打了团综 因为整个合集比较统一

最后放一张貌美如花的张筱春师哥

图源:水印

Leroy

龙门饭店-周航日记2

我是周航,冰城一个唱戏的小演员。战乱年代没人能独善其身,更别提我们这行当。我师哥拒给大洋国人唱戏在床上躺了三个月,落了病根,从此阴雨天登不得台。师哥出事后我才开始为那群畜生唱戏,我在大洋国刀枪长刃前混得风生水起,名声肆起被梨园同行所不齿。阴雨天我抱着在被子里疼到战栗的师哥恨到双目泛红,迟早,我说迟早。


我为我所谓的矜贵和傲气感到可笑,都给外邦人唱了堂会了也不知道不全部服软示好是在坚持什么。那帮畜生也不懂戏,我唱什么他们都捧着叫好。不能点戏,不随意应承但不完全拒绝。他们着了迷,以为这该是名角儿的小脾气,我嗤笑出声,令人恶心。到龙门饭店那天我在酒吧碰到了孟祥辉,他请我来给大洋国人唱戏,到的比...

我是周航,冰城一个唱戏的小演员。战乱年代没人能独善其身,更别提我们这行当。我师哥拒给大洋国人唱戏在床上躺了三个月,落了病根,从此阴雨天登不得台。师哥出事后我才开始为那群畜生唱戏,我在大洋国刀枪长刃前混得风生水起,名声肆起被梨园同行所不齿。阴雨天我抱着在被子里疼到战栗的师哥恨到双目泛红,迟早,我说迟早。



我为我所谓的矜贵和傲气感到可笑,都给外邦人唱了堂会了也不知道不全部服软示好是在坚持什么。那帮畜生也不懂戏,我唱什么他们都捧着叫好。不能点戏,不随意应承但不完全拒绝。他们着了迷,以为这该是名角儿的小脾气,我嗤笑出声,令人恶心。到龙门饭店那天我在酒吧碰到了孟祥辉,他请我来给大洋国人唱戏,到的比我想象中还早。我在窗边哼着调儿,他扶着椅背坐在我对面接了两句。我有些意外,收了声抬眼看他。


“孟先生您爱听京剧?”


“不瞒您说,真不爱听。但大洋国的领导爱听,富商爱听,做生意的人爱听,投其所好不是?”



我凝视他几秒没搭腔,孟祥辉偏头避开我的视线。我们曾在很多场合见过很多次,爱戏的人听戏时候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每一场孟祥辉听我唱戏时,我都觉得他是爱的。指尖搁在桌上敲了几下,我心里没来由地烦躁,扯唇开口讥讽了他一句。


“靠大洋国发了不少财。”


“占领军看得起我,周先生不也是风生水起。”


他把我和他化为一类人,这样的认知让我没法儿下意识厌恶,但潜意识里又觉得不对。我抬眼凝视他,他没避开,我们对视了几秒我突然笑出声。



“孟先生,我和你不同。我这是一嗓子一嗓子唱出来的,人要靠自己这饭吃起来才不会噎得慌。”



我起身回房,扔下了坐在桌前的孟祥辉。栾经理迎着我走向柜台招呼礼宾取钥匙,嘴里跟着几句类似听过您戏的吹捧话。栾博八面玲珑,龙门饭店在鱼龙混杂的冰城有一席之地不是没有原因。接待我的礼宾是一个黑瘦的年轻人,眼神带着光,上楼的路上他一直在和我聊天,说他今天第一天上岗,从乡下来,城里的繁华让他向往但不安。我盯着他掌心一颗朱砂痣愣神,不动声色看了眼自己相同位置的标记。是巧合吗,我不敢确定。



我是周航,一个京剧小演员,年少我就在梨园唱出了名声,我是冰城地下组织的人。身份之便我经常借着给大洋国领导唱堂会的机会动点手脚,此次龙门饭店一行,组织计划我与未谋面的下线锁子一同取走疫苗。按计划我下药,他动手,我们天衣无缝。我靠在房间的沙发上摩挲着掌心的红痣沉思,锁子,是那个眼中有光的年轻礼宾吗。



一场戏唱得各怀鬼胎,《淮河营》迎了几声叫好,我升高嗓转了腔调看向孟祥辉。他明明就是爱戏的人,不知道他在掩饰什么。药粉没入酒杯,教授不胜酒力,我坐在餐厅,等待着锁子的好消息。下药是真,但他死了全在我意料之外,我隐隐有些不安,指尖在桌上敲了几下唱了几句《探清水河》。我盯着张仲元开的口,果然不出我所料,与礼宾成功接应。可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偏离轨道,教授死了,栾博自戕,叫张立民的土匪被枪决,气氛变得压抑,我和锁子惴惴不安。



我们丢了疫苗,焦头烂额。因此岳探长拿出铁盒时几乎击得我丢盔卸甲,他不是我们组织的人,他当然不是,但他却是眼下唯一的希望。我和锁子在龙蟠虎踞的龙门饭店无路可走,把疫苗带出去就是生路,不论是谁带出去的。我没接他的话,从他的动作领会了审讯室有监听。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刚养好身体的小师哥,真他妈舍不得啊。



“我与那公孙杵臼把计定,他舍命来我舍亲生。”



我认了,在这个年代多活的每一天都是饶的。我不知道进了实验室要面对什么,我不怕,小师哥阴雨天寒风钻骨战栗着从不喊一声疼,我也不怕疼。被走狗带走时我和孟祥辉对视,他那个眼神我记了很久,和他听我唱戏时眼神一模一样,他明明就是爱戏的人,明明是。


妈咪们给我点点赞和推荐吧呜呜

周航这两篇为什么没有浏览量呢l


悦小悦

【堂良/栾良/all良】纷纷落在晨色里(3)

     "周九良,你又赶着去干什么,快一个月了,除了对活,下了台你跟我说了超过20句话了吗”孟鹤堂语气有点急,拦住了还没拉上拉链就往外跑的周九良。

     抬头对上孟鹤堂的眼睛,周九良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有点犹豫,洒脱那么一次又怎么样。但是说相声的可能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

   “老朱说一会吃涮肉,这会等着我呢,不能让人家等太久啊”

   “朱鹤松这么闲吗,天天约你”孟鹤堂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语气中带着愤怒和疑问。...


     "周九良,你又赶着去干什么,快一个月了,除了对活,下了台你跟我说了超过20句话了吗”孟鹤堂语气有点急,拦住了还没拉上拉链就往外跑的周九良。

     抬头对上孟鹤堂的眼睛,周九良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有点犹豫,洒脱那么一次又怎么样。但是说相声的可能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

   “老朱说一会吃涮肉,这会等着我呢,不能让人家等太久啊”

   “朱鹤松这么闲吗,天天约你”孟鹤堂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语气中带着愤怒和疑问。

    “也没有天天,其实”周九良气势瞬间弱了下来,用蚊子叫的声音回应着

气氛有那么一瞬的尴尬

     “小孟,九良,”四哥适时的出现略微打破这一瞬的尴尬

“四哥,你今天没场啊,你怎么来了”孟鹤堂首先发出疑问,周九良在旁边低着头,仿佛想把后台的地面盯出一个窟窿。

“嗨,没事,找你俩喝酒去,走,我请”曹鹤阳左手拉一个右手拉一个就想往门外走。周九良挣脱了曹鹤阳的手说:“四哥,我就不去了,老朱在家等我涮肉呢”周九良一副为难的表情

   看着周九良为难的样子,曹鹤阳轻轻叹了口气…刚刚大饼给他发微信,说跟朱鹤松靳鹤岚一起吃饭呢,到了周九良嘴里就成了朱鹤松在家等他涮肉呢,曹鹤阳当然并不打算揭穿这个孩子。

   “哦?朱鹤松在家等你呢?那行吧,你快回去吧,别让人等的太久了,这次我先跟小孟喝,下次找你”

     听到曹鹤阳让他回去,周九良像得到大赦一般,瞬间松了一口气,带上营业般的笑容赶紧说“那,孟哥,四哥,你俩吃饱喝好,我先走了”然后像兔子一样快速飞奔出了后台,对是逃跑一样的飞奔。

   看着周九良背影,孟鹤堂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晦暗不明的。

   曹鹤阳拍了拍孟鹤堂的肩膀,俩人也出来后台。




     酒吧里,曹鹤阳和孟鹤堂相对而坐,却也相对无言,曹鹤阳等着孟鹤堂先开口,但是孟鹤堂吧确实也是无从说起,说什么呢,本来对他依赖有加的孩子,突然疏远了自己,本来一直认为自己才是九良心里最亲的那个人,突然被别人取代,他却为此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他说不出口,一个大老爷们说这个,他觉得矫情。

    “小孟,跟你说个事吧”最终还是曹鹤阳打破了沉默,笑嘻嘻的看着孟鹤堂

    “你说,四哥”

     “嗨,别紧张,是好事,本来啊这事也不应该我跟你说,但是今天咱俩喝这顿酒,我就提前先告诉你,我听你饼哥说了,封箱以后,咱们德云社要开个七队,师傅和栾哥都属意你来当这个队长”

    孟鹤堂让曹鹤阳的话弄的有点懵,什么七队队长…

   “七队队长?我?”

    曹鹤阳笑了笑,看着孟鹤堂说:“怎么了,高兴过头了,傻了?”

     孟鹤堂确实有点懵,也有点怕,还有一点兴奋,嘴上有点语无伦次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吧,”

    “现在开始准备也来得及,这正式通知不是还没下吗,我就是先给你通个气”

     孟鹤堂不是没有野心的人,从谦大爷的马场到餐厅大堂经理,从大堂经理到相声演员,从三队到五队,从开场到倒二,一路走来,经历多少心酸苦辣,直到遇见那个小团子以后,才觉得其实在艰辛的日子里努力和等待也是美好的,想到那个小团子,孟鹤堂嘴角不禁上扬,眼睛里布满温柔。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个事情说给九良听,顺便猜测着知道后九良的反应。

       “我和你饼哥心里都是替你们高兴的,终于快熬到出头了,太不容易了”四哥接着开口,“不过九良还是个孩子,虽然老成些,但毕竟还是小孩儿心性,对于有些事情处理的太过直接,但是你不一样,你聪明,肯吃苦,未来你还是队长,你不仅要对自己负责,对九良负责,也要对以后你挑选的每一个队员负责,成年人有很多时候都不能随性而为,随心所欲”

      孟鹤堂听懂了曹鹤阳的话…

     “四哥,那成年人的世界是不是只有隐忍,痛苦和放弃”

       曹鹤阳笑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孟鹤堂的眼睛说到

        “是不是只有这些我不知道,但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你应该选择的,当初你选了周航作为搭档,你就应该知道,你对他是有责任的,我到现在还记得你们初来五队的时候,有一次你喝多了,你抱着饼哥说,有一天你一定能带着周航闯出一片天”

周氏甜饼铺

【堂良】鱼塘养猫01

实力与颜值并存的一线演员堂×没什么上进心但为人正直的龙套良

二人各有缺点,错综复杂的bao养文学,社会阴暗面,介意勿看。

内含大量ooc私设,勿上升。


正文


当每天处在被无数双眼睛紧盯着的高强度工作压力下,人就会有高强度需要释放欲望的需求。


夜晚十点,随着导演“咔”的一声喊停,开机第一天的夜景拍摄任务算是暂告一段落。

五六个作人员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东西朝着孟鹤堂所在的位置蜂拥而上。

一个小团瞬间被簇拥而成,有递水的,有卸妆的,还有助理来询问他晚上想吃什么的。


“先卸妆,其他的一会儿再说。”孟鹤堂是圈里出了名的好脾气好演技,虽然他很讨厌这种被围...


实力与颜值并存的一线演员堂×没什么上进心但为人正直的龙套良

二人各有缺点,错综复杂的bao养文学,社会阴暗面,介意勿看。

内含大量ooc私设,勿上升。



正文


当每天处在被无数双眼睛紧盯着的高强度工作压力下,人就会有高强度需要释放欲望的需求。


夜晚十点,随着导演“咔”的一声喊停,开机第一天的夜景拍摄任务算是暂告一段落。

五六个作人员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东西朝着孟鹤堂所在的位置蜂拥而上。

一个小团瞬间被簇拥而成,有递水的,有卸妆的,还有助理来询问他晚上想吃什么的。


“先卸妆,其他的一会儿再说。”孟鹤堂是圈里出了名的好脾气好演技,虽然他很讨厌这种被围着的感觉,但心里再不舒服也只是不易察觉的微微皱起眉头,然后声音温柔地一一回应着一些废话一般的问题。


“咔了吗?”

黑夜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抬起一个毛茸茸的卷毛脑袋,迷茫望着前方的小眼睛和微张的嘴巴透露着一丝可爱。

“咔了,走,领盒饭去。”穿着侍卫服的秦霄贤拉起趴在地上演死尸的小太监二人直奔大锅饭。

演死尸这个工作周九良可太喜欢了,不用背台词,不用酝酿情绪,只需要简单地往地上一趴,就能美美的领到一天一百块钱的工钱,而且还有一个额外的只有演死尸才有的红包。

红包的说头是因为演死尸不吉利,冲兆头才有的。


但是今天他还是在自己最擅长的角色上还是跌跤了,场务人员说他趴在地上的时候屁股太翘了,有点抢镜,让他正面躺着不要让他的屁股有过多存在感。

周九良说“好”,于是今晚夜景他是用自己不喜欢的姿势在地板上睡了半个多小时。


如果导演愿意仔细一帧一帧的拉一下镜头,就会发现有一个应该已经死翘翘的小太监,嘴角却流下了几滴晶莹剔透的哈喇子。


“孟叔,这是您明天的工作安排,中午需要用休息时间接受一个十分钟的采访,下午需要提前去剧组半个小时补一个您自己的单独镜头,晚上有一个慈善会的拍卖,给您发了邀请函。”

这个管孟鹤堂喊孟叔的孩子是孟鹤堂的远房外甥,叫刘筱亭,辈儿小,上初中的时候不好好学习,下来的早,现在大城市工作不好找家里便让孟鹤堂给安排一下。

如今的社会,学历是个大问题,孟鹤堂思来想去也没找他合适的岗位,最后只能托人把他送去培训考经济人证,最后留在自己身边当私人助理。


回到酒店,孟鹤堂卸下一天的伪装,拿着手机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休息,耳边听着刘筱亭汇报明天满满的工作安排。


夜晚的窗外安静了下来,酒店淡黄的灯光朦胧的笼罩着暗藏欲望,孟鹤堂累了,伸手拽了拽自己的领带,让呼吸更顺畅一些,“好了二哥,不念了,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刘筱亭十分尊敬孟鹤堂,合上手里的文件夹,替他倒了杯开水,“好的孟叔,您今天也辛苦了,晚安。”


“嗯,好。”孟鹤堂叼了根烟,名贵的打火机啪嗒一声燃起了一束蓝色的火苗,烟草的香味弥漫开来。

“对了筱亭,你走的时候让他们把我选的人带过来。”

刘筱亭短暂的停顿了两秒,“是。”


平时剧组是没有晚上还有盒饭这一待遇的,今天那么好是因为拍摄时间晚,又赶上开机第一天,好多媒体蹲在这儿。

剧组为了营造好的口碑,除了照顾好那些明星大腕,还得给立个善待群演的人设。


周九良才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吃的好就行了,两菜一汤,米饭随便续。

秦霄贤和周九良两人坐在马路牙子上,一手端着盒饭,眼睛欣赏着过路的车辆。

男孩子嘛,都喜欢车。

周九良和秦霄贤是室友,相识于跑龙套的招募地,一块在北京租房子。

秦霄贤是职校的表演专业出身,周九良根本没学过表演,但因为家里条件还不错又是老小,趁着年轻也就由着他瞎作了。


“诶!旋儿,你瞅见没有,这白菜里面居然还有肉。”周九良用筷子挑着那得用放大镜照着的肉丝乐开了眼,一口扔进了嘴里。

“哎呀卧槽,别那么可怜,你要想吃,这周有空咱整一顿的去。”

“你懂啥,那都是肉了,就没那么新鲜了,物以稀为贵,这里面我扒了半天才看见这一块的。”话是那么说,周九良傲娇的小表情,让人看了想笑,秦霄贤乐的把自己的帽子扣在他头上,“瞧你那样儿!”


“人呢?”导演栾云平守在酒店门口看着孟鹤堂点的小生死活不来急得够呛。

负责孟鹤堂的场务比导演还急,一切都安排好了,临到叫人的时候,突然接到那个新人助理的电话,说是拉肚子拉的特别严重人已经蹲在厕所起不来了。

火烧眉毛,栾云平气得直咬牙。


“栾导,我看孟老师脾气也挺好的,要不咱先和孟老师商量一下,换个人行吗?”

“换一个人?”栾云平正因为小生放鸽子在气头上,说话的声音也情不自禁的大了一个调,“他他他…我现在去哪给他找个零,还得是那种干净的没怎么被人碰过的男的!你这话说的可真不腰疼,为了这个剧我可把身家都投进去了,要是弄个不干净的给孟鹤堂得罪了,咱们都别活了。”

“栾导你先别着急,我现在去找,我马上去找找试试。”

眼下没有别的办法,栾云平只能认栽,“对了,你现在通知下去,把那个小生给我封杀死了,我踏马可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场务急得举着电话围着酒店一圈圈走,手里的电话是播了一个又一个,前仆后继想往孟鹤堂床上去的小男孩一抓一把,但是干净的从来没被碰过的是真的一个没有。

娱乐圈是个名副其实的大染缸,在大染缸里混的人又有几个能片叶不沾身。

所有合作过剧组的导演都知道孟鹤堂性瘾大,还只要干净可爱小男孩,导演们为了留住孟鹤堂都是提前一个月选出一个干净的,再把照片发给孟鹤堂,孟鹤堂点头了,选出来的人就有福了。

但这次万无一失之中还是出了百密一疏。


“饱了。”秦霄贤饭量小,饭盒吃了一半,周九良把他剩的菜扒到自己碗里,指责道,“你这玩意老剩饭可不行,农民伯伯种大米容易嘛!”

“好了,你快吃,天不早了起蚊子了,我骑摩托带你回去。”

周九良比了个ok的手势,三两口就把盒饭扒了个干净,两条小粗腿倒腾着往对面垃圾桶跑,“等会我,我把咱两这些个饭盒垃圾扔垃圾桶去。”


路灯下照着的人影有些看不清,场务只是觉得远远朝自己跑来的那人有些眼熟,“诶,你过来!”

场务朝他招招手,周九良惊讶的指了指自己,然后看了看后面,“我?”

“对,是你,你先过来!”


周九良认识他,就是他说自己屁股翘抢戏的那个人。

“场务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场务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我认错了。”

因为以后还得指望着这个场务选他跑龙套,所以周九良的语气特别乖,即使听不懂,也只是顶着满头的问号。

周九良那一瞬间呆萌的眼神,让场务仿佛看到了剧组活下去的希望,尝试着诱他上钩,“你想不想演有台词的角色?”


不知道是不是天上掉馅饼了,周九良还不太相信场务问自己这话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开心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想…想呀?”

“那你谈过恋爱吗?”

周九良诚实地摇摇头,“没有。”他都母胎solo二十年了。

“太好了!那你跟我走!”周九良从来没见过场务如此开心的模样,牵着他不容分说地就往前走,手里还提着垃圾的他,一瞬间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栾导!”到了酒店门口,场务兴奋地把周九良给推了过去,“我刚找的,您看行吗?”

栾云平从头到脚打量了周九良一遍,认真思考道,“白是挺白,这个不有点肥吗这个???”


周九良:“???我可以减!”周九良以为自己要得到什么重要的角色,呲着一口小白牙狂点着头格外的配合。


已经让孟鹤堂等了半个多小时了,眼下没有别的办法,栾云平和场务对视了一眼,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送他过去吧,看看孟鹤堂说什么。”


三分钟之后,周九良就被火急火燎地送到了孟鹤堂的房门外。

“来酒店干啥,要对戏吗?”什么都没被告知的周九良还在状况外,顶着一副天真的小模样东瞧瞧西问问。

场务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他交出手机,然后搜了搜身,“进去吧,明天给你新剧本。”

“嗯????”

周九良一脸懵的来到门外,一脸懵的被收了手机,又一脸懵的被送到了孟鹤堂的面前。

场务很是识相,怕孟鹤堂发现不对劲儿一秒都没多留,人送进去就赶紧溜了。


算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吧,虽然周九良早就听说过孟鹤堂的大名,在剧组也打过照面,但因为身份差着好几个层次也没说过话。

孟鹤堂刚洗完澡,身上只裹着一层白色的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被抓成背头,露出整张脸精致的五官。

骨子里带着颜狗属性的周九良看呆了,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真不赖那些看见他就嗷嗷叫的小姑娘,这是真他娘的好看……”


孟鹤堂坐在沙发上帅气的笑着打量着眼前的人,好像和印象有哪里不一样,“别站着,找个地方坐,我又不吃人。”

孟鹤堂看出了他的紧张,毕竟一会儿要做更亲密的事儿,给他那么大的压力不好,要是那人放不开,会影响体验感。

“抽烟吗?”孟鹤堂主动掏出烟盒,周九良摇摇头。

“哦~原来是个乖宝宝呀。”孟鹤堂又起身去西服里翻了翻,掏出个橙色的方块扔给他,“不抽烟那吃块糖?”

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周九良尴尬地张着小爪子接过糖攥在手心里,想笑一下缓解尴尬,但是笑出来的模样比哭还难看。

“笑死了,你是照骗吗?”孟鹤堂翻出手机上栾导曾经发过来的照片人选,再抬头看看面前的人,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吧,那也得是毫不相关。

“嗯?您说什么?”孟鹤堂三两句话已经让周九良快沦陷在孟鹤堂的温柔漩涡里了,因为没听明白孟鹤堂的问题,他又小声问了一遍。


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孟鹤堂看着眼前的小孩也挺可爱的,主要是这嗯嗯的小奶音挠的人怪心痒痒的,平时说话都那么奶,在床上叫的肯定也好听,想到这孟鹤堂下 腹就不自觉燃起一股 邪火,整个人迫不及待了起来。

“天不早了,去洗澡吧宝贝,卫生间有专用的管子,记得冲一冲。”说完孟鹤堂突然想起了什么,“不会可以叫我,我帮你~”


晚图

[良堂] 无诀

5月28日晚8点44分   

      孟鹤堂发微博,全文如下:

      ——请不要想象我们之间的矛盾,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矛盾,孟周永远分不开,要喜欢就一起开心,允许有偏爱,但绝不允许互相伤害!不管台上台下,两人缺一不可!如有一人下场,另一人也绝不苟活!请两方选手慎重!让阳光的瀑布充满每个角落,微笑面对每一天,希望我们在今后的日子里,都能留下美好的回忆。


5月28日晚8点47分...


5月28日晚8点44分   

      孟鹤堂发微博,全文如下:

      ——请不要想象我们之间的矛盾,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矛盾,孟周永远分不开,要喜欢就一起开心,允许有偏爱,但绝不允许互相伤害!不管台上台下,两人缺一不可!如有一人下场,另一人也绝不苟活!请两方选手慎重!让阳光的瀑布充满每个角落,微笑面对每一天,希望我们在今后的日子里,都能留下美好的回忆。


5月28日晚8点47分

      七队的群聊并没有开免打扰,所以接二连三的提示音一直没有断过,孟鹤堂叹了口气把手机摸起来,最开始发言的人是秦霄贤,只有两个字:

      ——孟哥?

      这太符合他的作风了,凡事一向按捺不住想要知道个究竟,但又碍于种种原因不得不忍耐,所以便只有这试探性的两个字。

      接下来的其他人也没有一句话带有明显的指向性,只提示要他关私信或者不要再看微博。

      退出界面以后还有很多单独的私聊聊天框上面都带着红点,来消息最早的是孙九芳,他撤回三条信息才发出来一句不疼不痒的:

      ——孟哥,在家呢?

      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没有过消息。

      他先回复的曹鹤阳,犹豫很久挑了个欢快的表情包,那头马上发过来一句话:

      ——你可注意了,上次我跟你饼哥的事你也看见了。

      孟鹤堂丝毫没有迟疑:

      ——看见了,没事。

      曹鹤阳是一个活的通透的人,平时嘴碎,但越是关键的时候话越少,他只是想拿自己的事情给师弟提个醒,人家不在意那也无妨。

      将心比心若是为了烧饼他也肯做这样的事,就像烧饼上次做的那样。

      那些不相干的人到底什么时候能知道“搭档”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5月28日晚9点23分

      孙九芳迟迟没有等到回复干脆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孟鹤堂顿了顿,到底接了。

      “孟哥。”

      “嗯?”

      电话那头的人闭上眼睛,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这样温柔的一个字了。

      “您忙呢?”

      “没有。”

      又是一段沉默。

      “咱们队…七队就您忒长脸,也扛得住,不像…”

      孟鹤堂咳了一声,非常刻意地打断他,“不说这个,都过去了。”

      “他知道么?”

      “不知道,九良平时也不大上微博。”

      孙九芳在那头轻轻笑了,“若是他知道,一定不让您发这个,觉得不合适。”

      “不管他,规矩忒多。”

      “那时候好些人给我发私信,祝我越来越好,我当然会越来越好,但再不会像之前那样好。”

      孟鹤堂措了一下辞,到底也只能空洞地安慰道:“你是好样儿的,孟哥知道。”

      “我不后悔当时放他走,孟哥,我是真的为他高兴,但也真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坏人。”

      “你还小,不碍事儿的,啊~”

      “是。”电话那头的人嗓音干涩,“可您遇见九良的时候更小。”

      “他…”

      “您那时候遇见的怎么就不是我呢?我也很好,可就差那么一步。”

      “你们不一样。”孟鹤堂放低声音,“你是个好逗哏,不能跟我。”

      “孟哥,别人不知道,难道您还不知道么?九良也是个好逗哏。”

      长久的沉默仿佛不会终止。

      “你们已经长大了,想做什么,想跟谁一起,孟哥都支持,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路有很多条,机会只有一次,去走另外一条路吧,我跟九良等着你们。”

      电话那头的人吸了吸鼻子,“估计得有挺多师哥给您打电话,我就不占着了,还有个晚场呢,得去对活了。”

      “诶,回来告诉我,请你喝酒。”

      孙九芳长长地喘了口气,“嗯,孟哥再见。”

      电话里的忙音在房间里回响,发了会儿呆孟鹤堂才又重新打开微博,果然评论和私信已经炸了,连微信都多了几页的未读消息。

      只有那个人没有动静。


5月28日晚10点14分

      “小丧良心的。”

      孟鹤堂边骂边一条一条的点开微信看,话说的最绝的就是栾云平,堂堂一个副总上来就是一句:

      ——外头那点儿风言风语你就非得给坐实了?

      微博评论热一他那三个字还明晃晃地挂着,竟然还有脸来说这个。

       ——我这个没坐实,您的那句才是往祖坟上刨。

      副总百忙之中抽空秒回:

      ——不客气。

      这是什么领导?

      一众私聊中烧饼的字数最多,他首先回顾了一下自己上次的悲惨遭遇,再对本次事件发展进行了一个预测,总之就是提醒他做好心理准备。

      孟鹤堂哼了哼,慢斯条理地回过去:

      ——哥哥你这是被骂怕了?如果再来一次还帮不帮四哥?

      那头火速回复,只有一个字:

      ——帮。

      “那还念叨我。”孟鹤堂随口嘟囔着往后翻,很多都没有回复,只在等一个头像跳出来。

      微博的私信比微信列表还要多,大部分都在支持他的发声,也有部分人表示对他非常失望,希望他能够迷途知返。

      孟鹤堂来回翻着留言,心中的疑问已经要冲破头顶。

      ——她们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绝不苟活”?

      说相声是这世界上最安全的职业,可这不代表其中没有风险,只不过旁的人不懂,因为他们从没有如此全心全意地指望过一个本可以毫不相干的人。


5月28日晚10点58分

      张九泰在群里发了一个本周场次表,里头赫然有周九良的名字,虽然后面跟着“待定”两个字。

      孟鹤堂气的太阳穴疼,这个臭小子自从大了主意越来越正,说不言语就不言语,热火朝天地跟别人定场次都不说看看独自在外头遭骂的搭档。

      他切了一个周九良认识的微博小号假惺惺地去给人家私信,说:

      ——周老师怎么一直没有回应啊?

      这句话犹如石沉大海,丝毫没有回音。

      孟鹤堂实在气不过一个电话打到了张九泰那里问刚才定场次的情况,对面人不知所以,只照实说周九良如何如何。

      “你就说他提没提过我吧!”

      “没有…啊,有一句,他最后说就先这样,具体的等孟哥定。”

      “还有呢?”

      张九泰为难地直挠头,“别的也没了啊,我们就说说场次,没说什么别的。”

      “没说我微博?”

      “我看他没提,我也没说,想着肯定你们都商量完了,我也就不多嘴问。”

      老队长被这个憨憨气的简直要掐自己人中。

      感情自己酝酿半天的这个微博只是一场自我狂欢,人家连瞧都懒得瞧。


5月28日晚11点07分

      周九良转发孟鹤堂微博,评论道:

      ——我们每个人共同沐浴在相声这缕阳光下享受幸福。感谢相声,感谢德云社,感谢师父~

      孟鹤堂第一时间收到了一堆私信和微信,亲自点进搭档微博确认真实性以后气势汹汹地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那头的人仍旧跟往日语气一样,“孟哥。”

      “你是我哥!三个小时零二十三分钟,周九良!”

      “怎么了?”

      孟鹤堂刷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说怎么了,我倒不求你非得转发我微博说上两句给人看,但你好歹给我个动静儿啊,我这巴巴儿等着呢。”

      那头的人丝毫听不出愧疚地笑了,“孟哥,您也该朝我走一步了。”

      “怎么?”

      “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您知道我2G网。”

      孟鹤堂气笑了,“群里都说过,你又不瞎!我看你就是想把你哥气死好去搭别人!”

      “哪儿能呢。”周九良仍旧慢悠悠的,“您说了,孟周绝不苟活,所以我还得殉您,这又是何苦?”

      对面的人容易炸但是好哄,几句话就被顺毛了,“你干嘛回这么慢啊,显得我剃头挑子一头热。”

      “我忙着呢。”

      “什么事儿比给你哥撑场面还重要?”

      周九良理直气壮地解释:“我看见您的微博吓得忙给您买营养品去了,盼着您能多活几年,咱们一起走,您也知道,您大我那么些岁呢。”

      “所以…你怕我死你头里?”

      “正常应该是这样的,但也不排除意外。总之东西我已经买了,您就等着收就行了。”

      孟鹤堂哼了一声:“若是我吃了补品也不顶用,偏死你前头呢?”

      “那也不碍事儿,留不住您我还不能把自己送走么?”周九良在那头笑了。

      “一天没几句正经的。”

      “我实在不想再说一些跟您一样赌咒发誓的东西,因为您说就是我说,孟鹤堂的誓就是周九良的誓,一样。”

      “天天就会顺嘴哄人。”孟鹤堂拿他没办法,“但我真的庆幸当时遇见的是你。”

      “我也是。”

      “想起我们抓住了这个本来渺茫的机会就高兴。”

      “我也是。”

      孟鹤堂不耐烦地怼他,“学人精,你哪儿高兴了?”


5月28日晚11点10分

      客厅大门的指纹锁发出“滴”的一声,随后闯进一个风尘仆仆的人。

      “您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

    别老骂他,骂他干嘛呀?他是我搭档,只许我骂他。

                                               ——孟鹤堂

——————————————————————————

      有没有人不知道饼四上次的事?简单来说就是烧饼为了维护四爷被网友一顿神喷,各种指责,说他是队长,那么说话有失偏颇,但他们忘了他不止是队长,还是曹鹤阳的搭档,所以无论他还有多少种身份都一定会出来挡这个枪,这甚至不是他的选择,而是一种下意识。

      孟鹤堂也一样。

盛晚山.

【堂良】艳绝.

✨  大洋买办孟祥辉×冰城名角周航

✨  德云斗笑社二团综系列  

✨  时间:第三期上.

✨  孟祥辉视角  有私设    一发完 

✨  请勿上升正主🈲


  “哥,我们会胜利的,对不对?”少年站在阳光里歪头对他笑。

  他也笑,伸手抚上少年的头顶。

  少年终是忍不住落了泪。只一瞬间,他抽手,转身...




✨  大洋买办孟祥辉×冰城名角周航

✨  德云斗笑社二团综系列  

✨  时间:第三期上.

✨  孟祥辉视角  有私设    一发完 

✨  请勿上升正主🈲



  “哥,我们会胜利的,对不对?”少年站在阳光里歪头对他笑。

  他也笑,伸手抚上少年的头顶。

  少年终是忍不住落了泪。只一瞬间,他抽手,转身离去。

  “哥!”

  少年拽着那块满是划痕的怀表,在风里一摇一晃,宽大的戏袍袖子飘飘扬扬,无助地像迷路的孩子。

  他一怔,脑子里突然回荡起少年曾经说过的话。

  如果再也见不到你,那我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他是叛徒。

  在亲眼见到爸爸被几个叔叔抓走,听见他们嘴里的侮辱,他便知道,自己是“叛徒”的儿子。

  可是为什么,那几个叔叔又回来哭着把他带走,养他长大,教他画一张又一张的地图,教他偷东西藏东西?

  他不明白。

  


  “喂,我是坏蛋!”

  他站在风口,对着那个小孩喊。

  小孩穿着宽宽大大的戏服,歪头瞅着他也不说话。

  他没来由的有些心虚,舔舔嘴唇还是重复了一遍:“我……我是坏蛋!”

  小孩突然笑了起来:“你长的真好看!”

  “我是坏蛋啊!”他不屈不挠地喊。只是他没想到,小孩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像小大人般耸耸肩:“坏蛋是什么蛋?也可以吃吗?”

  他也傻了。想了半天刚想回答,小孩后头就跑出来几个人,满是戒备地盯着他看了半天,一边拽着小孩往回走一边呵斥:“说了让你接着练,又到处乱跑。”

  他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小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被拖走。

  所以,坏蛋,是什么蛋?



  他长大了,结交了很多很多朋友,认识了很多很多不同的人。

  当然,包括那个小孩。

  在梨园十几年的摸爬滚打,那个昨日方带着棱角意气的小孩,已经出落成宠辱不惊的少年。抬手拂袖一颦一笑间倾国倾城,眉眼间流转的,全是对名利的淡然和世事的通透。

  冰城的名角儿啊。他赞叹。

  他把这段赞美的话告诉少年时,平日里总绷着个脸的少年爽朗的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也不差。

  你也不差,所以,我们彼此彼此。

  他低头苦涩的笑。

  我真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能和你继续彼此彼此下去。



  收到少年的讣告是他走的第三天,上头写着冰城名角儿周老板崇洋媚外,讨好敌国。尽管极力克制着自己,可在秘书递上报纸时,他还是没忍住攥了拳红了眼。

  他们就是这样一群人啊,总是第一个被误解,最后一个被申冤。

  他知道少年的行动也就这几天了,自己阻止不了,便也只能逃离。

   “哥,我们会胜利的,对不对?”他仿佛又看见了少年站在阳光里歪头对他笑。

  对,对。

  我会的,航航,我会的。



  他是叛徒,他孟祥辉是叛徒。

  巧的是,周航也是。

  一日看到周航无意绘出的部分地图,孟祥辉一眼就认出那正是等待他去执行任务的大洋国。

  被当做卧底从小培养的孩子,手上哪能干干净净。周航得到的第一个玩具是一把匕首,锋利无比一刀致命;而孟祥辉则是一把手枪,一颗子弹,就能了结一个人。



  年少轻狂的时候,少年不是没有对他说过喜欢。可是喜欢二字太厚重,他担不起,也不敢担得起。

  他清楚知道,他们二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他走的那天明明说了不让送,少年还是匆匆而来。一句道别的话也没有,以至于他此时再看报纸上黑白的少年时,依旧能想起那天他明亮的双眼和微微歪着的脑袋。

   “哥,我们会胜利的,对不对?”少年站在阳光里歪头对他笑。

  会的,会的。

  航航,你信我,会的。



  三年后,大洋国机密泄露,被敌国攻破。战后各界英雄被表彰,其中就包括“投洋”的买办孟祥辉和“媚外”的名角周航。

  同年,冰城梨园重开,更名“梦舟堂”,堂主乃是一位音韵丝毫不通的商人孟祥辉。

  如果他的一生没有背负那些重担,也许会成为艳绝冰城的一代名角儿吧?孟祥辉突然想起那时候少年扣着戏服上的珠子,叹着气跟他说,要是能唱一辈子戏就好了。

  航航,你没实现的梦,我帮你。



  那日梨园一年轻弟子替孟祥辉扇着风,好奇的跟他搭话。

  “班主,听说您曾是英雄呢。”

  孟祥辉转头淡淡一笑,不开口。

  “班主,您太伟大了。

  “班主,您觉得,什么能支持着您在被同伴冤枉时还继续走下去?

  “嗯……我想是使命吧。班主,对不对?”



  使命?

  什么是使命?

  大概是,父亲被问斩之前字字泣血,嘱托他一定要好好听话,不负此生时,他坚定的点头应允。

  大概是,从小养他到大的叔叔气急扬鞭抽他,问他家国大业和梨园戏子要哪个时,他犹豫良久才小声回答家国大业。

  大概是,无数次的高强度训练摧残着头脑身体和心理,可想想家破人亡的场景内心突然一惊,而后继续刻苦训练。

  大概是,梦中百转千回间总能看到那个少年明亮的眼眸,问他,哥,我们会胜利的,对不对时,梦里梦外他都哭着回答,对,航航,对。

  也许,这就是使命。

  弟子良久等不到孟鹤堂的回答,见他合了眼以为他睡去了,拿了薄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便离去,还叹息着孟祥辉年纪大了说话都能睡着。

  他真的年纪大了,都已经八十二了。



  梦里依旧是那个少年,双眸明亮荡漾着波光,站在阳光里歪头对他笑。

  “哥,我们会胜利的,对不对?”

  孟祥辉怔住了。

  从二十四岁那年的复名,到八十二岁的梨园老板,少年始终不时出现在他的梦里,眸子明亮。

  是他太执着,还是他太怀念?

  哽了一下,孟祥辉也扬起笑,笑得宠溺灿烂,笑得眉眼弯弯。

  既然再也见不到你,那我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他知道,从今以后他的梦里,再也不会有他了。



  1988年,冰城富豪、梨园老板孟祥辉逝世,终年八十二岁。其梨园流传至今,一代一代优秀的角儿涌现。

  三十年后,天下太平,是为相声名角儿孟鹤堂周九良的盛世。

我在长安等你【看置顶】

【堂良abo】男朋友是个蛋32

//年上,养成,带娃,非典型,玄幻,abo,兽化,沙雕,轻松,男妈妈甚至可能还有娱乐圈等等😂😂😂


//玫瑰味讨好型人格温柔攻alpha堂x牛奶味甜滋滋凶狠狠超能吃的饕餮崽崽omega良


//攻有前任预警!亲密关系预警!但非主角不会详细描述。


//勿上升,纯属虚构。


32

孟鹤堂毫不意外地露出一个笑容,抱着周九良正要往卧室走的时候忽然皱了皱鼻子,抓着周九良的小爪子放在了鼻尖嗅了嗅,犹豫着问道,“周小鸡,你是不是用爪子扒拉饭了?”

周九良顿时慌了,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爪爪往屁股底下藏,没想到孟鹤堂动作更快,捞起它的小爪子看了一眼后,径直把它拎到卫生间冲洗了一...

//年上,养成,带娃,非典型,玄幻,abo,兽化,沙雕,轻松,男妈妈甚至可能还有娱乐圈等等😂😂😂


//玫瑰味讨好型人格温柔攻alpha堂x牛奶味甜滋滋凶狠狠超能吃的饕餮崽崽omega良


//攻有前任预警!亲密关系预警!但非主角不会详细描述。


//勿上升,纯属虚构。




32

孟鹤堂毫不意外地露出一个笑容,抱着周九良正要往卧室走的时候忽然皱了皱鼻子,抓着周九良的小爪子放在了鼻尖嗅了嗅,犹豫着问道,“周小鸡,你是不是用爪子扒拉饭了?”

周九良顿时慌了,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爪爪往屁股底下藏,没想到孟鹤堂动作更快,捞起它的小爪子看了一眼后,径直把它拎到卫生间冲洗了一遍。

后面周九良再出来的时候就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生无可恋地被孟鹤堂拎到房间吹毛,心里默默下决定和孟孟绝交五分钟。——毕竟五分钟后毛毛就被吹干净了,孟孟就会给自己喂巧克力吃,如果超时的话就没法吃巧克力了。

周九良晃了晃自己湿漉漉的小尾巴,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

 

孟鹤堂说到做到,果然在吹干毛之后喂它吃了两个巧克力,然后还贴心地用一次性牙刷帮小崽子刷了刷牙,“甜食吃多了要长蛀牙的,不管你是小饕餮还是小朋友都要记得刷牙。”

周九良眼泪汪汪地张着嘴由着他仔仔细细地给自己刷牙,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孟鹤堂眼睛盯着它的犬齿,手上的动作却飞快,每次都能赶在口水掉床上之前用毛巾擦掉。

周九良不情愿地呲牙威胁,嗓子里发出危险的哼声,孟鹤堂头也没抬,往它嘴里怼了一小块草莓味的儿童牙膏,手掌卡在周九良的嘴里撑起它的上下颚,把所有的角落都刷了个一干二净。

嘤,不喜欢孟孟,不喜欢刷牙。周九良吸溜了一下口水,悲伤地想道。

 

“好了!”孟鹤堂松开它的嘴,捏着周九良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我们崽儿牙齿真漂亮,又白又整齐!”

说着低头亲了下它的小鼻子,顺便摸了摸它的毛以示安慰。

周九良眼睛倏地亮起来,小爪子扒拉着孟鹤堂的脑袋回舔了一下他的脸,心说那当然了,也不看看小爷我可是凶手饕餮,什么都吃的饕餮!牙好胃口才好,吃嘛嘛香!

算了,还是原谅孟孟吧,毕竟他夸我漂亮,还给我刷牙了。周九良美滋滋地想,他虽然有些傻,但是眼光好啊!

 

晚上红釉没有再过来打扰他们,孟鹤堂久违地抱着毛茸茸的小崽子睡了一觉,梦里都是自己躺在棉花里的情景,早上房间门被敲响的时候还没有醒来,直到敲门的红釉不耐烦地又连续敲了好几下孟鹤堂才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去开门。

红釉穿了一身艳红的红色连衣裙,长发烫成了时下比较流行的水波纹卷发,化了淡妆还涂了口红,叼着一根女士香烟不耐烦地看着孟鹤堂,“干嘛了你们?都早上十点多了还没醒?不会是吓得一晚上没睡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孟鹤堂没来得及疑惑他为什么突然穿了裙子,先习惯性地道歉,“可能昨天睡得晚了,实在抱歉,你先进来坐会儿,我马上就收拾好。”


红釉眯起了眼睛,从他身侧挤进门来四处搜索周九良的身影,“小饕餮呢?他没跟你睡一起?”

孟鹤堂疑惑地环顾四周,这才想起来好像早上起床都没有看到周九良,顿时也顾不上红釉了,脚下动作飞快,跑进卧室翻箱倒柜地找自己家的小崽子。

 

直到他打开衣柜,在放行李箱的隔间里看到一个卷毛的小蘑菇,小崽子面朝衣柜里面,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个纸尿裤,撅着屁股也不知道在干嘛。

“周小鸡。”孟鹤堂伸出手指在他屁股上戳了一下,低声道。

周九良头顶的小卷毛颤了一下,随后快速把手背到身后,嘴角还沾着黑色的巧克力残渣和红色的草莓汁,两腮比平时圆了一倍多,嘴巴都比平时翘了几分。

“唔?”周九良一脸无辜。

 

“偷吃是不是?”孟鹤堂看到小朋友这副可爱的样子几乎表情管理失控,在要笑不笑的边缘反复摩擦,最后用力绷着脸才没笑出来,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是憋笑憋的。

“嗯~”周九良鼓着腮帮子认真地摇了摇头,嘴里塞着东西不敢说话,一说话就会露馅,只能用力抿着唇假装乖巧。

孟鹤堂都不忍心揭穿他,看见小崽子恢复了人形才算是真正放心下来,蹲下身把周九良抱了起来,忽然咦了一声,“你重了哦?好像长高了一点。”

周九良趁着他没看自己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眼睛似乎乱飘,“没,没偷吃,才不会胖!”

孟鹤堂弯了弯眼睛,顺手把他嘴边的的巧克力擦掉,笑着说,“恩,没偷吃。”

 

红釉等得不耐烦干脆跟了上来,看到周九良的嘴巴顿时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一边捂着肚子一面断断续续道,“哈哈哈哈哈这他妈是偷吃了多少啊···你瞧瞧嘴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胸前都是哈哈哈哈哈周九良你是当之无愧的饕餮哈哈哈哈哈哈···”

孟鹤堂急忙给他使眼色,让他给小孩留点面子,但红釉此时没有看到,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良苦用心,拍着桌子笑个不停。


周九良不开心了,瞳孔微微发红,很快又变成平时的黑色,一秒后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扭头看向孟鹤堂,委屈地噘嘴,“妈妈···”

“咳咳···”孟鹤堂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提醒红釉,“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红釉经他一提醒也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有些得意忘形了,忐忑不安地偷偷瞥了一眼周九良,见他瞳孔没红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回道,“没事儿,我想出去玩,想问问你要不要出去转转,听说这边有个非常有名的夜市,据说有一千米的美食街,南北有名的美食都做得特别地道。”

“去!”周九良一听美食街,顿时眼泪也没了委屈也没了,举着自己的小手激动地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大声喊道,“吃!”


红釉看向孟鹤堂,无声地挑了挑眉。他特意说这个也是存了私心的,希望这个小崽子能在美食街吃饱,这样就不会因为自己笑话他而生气了。孟鹤堂虽然不能完全了解他的心思,但是也猜到了其中有周九良的缘故,再一看周九良兴奋的样子他也不忍心拒绝,干脆同意了。

周九良扭着小屁股挣扎着从孟鹤堂怀里下来,自觉地跑去卧室换衣服。红釉拎着小挎包坐在一边等待,看样子并没有回去换衣服的打算。

 

孟鹤堂不知道他是忘了还是别有用意,犹豫了一会才鼓起勇气问道,“你要不要回房间换衣服,今天外面零下五度,有点儿冷。”

说完两个人不约而同扭头看向窗外,落地玻璃窗宽敞明亮,透过它恰好能看见外面街道地面上的积雪和光秃秃的树枝,路上行人不多,偶尔经过两三个也都是穿着宽大的羽绒服的人,甚至很多人都戴着手套绑着围巾,更有甚者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蜷缩着身体快步前行。

但从这副画面来看,可能不仅仅是有一点冷。


红釉的连衣裙长度及膝,恰好露出袖长的小腿和白色及踝尖头短靴,一身搭配精致得像是商场外led屏幕上出现的明星,让人挑不出任何诟病——前提是他没有打算在零下五度的城市逛街。

但他听完孟鹤堂的话只是笑着耸了耸肩,这个动作让他多了几分灵动与狡黠的气质,“我不要,我就喜欢穿裙子。”

向世界的尽头-

【堂良】乖宝攻略手册

周九良是整个公司最乖的员工之一,除了开会正装之外衣柜里好像只有T恤长裤,虽说许多不太注重打扮的年轻人也都穿得这样随意,但除了着装之外其他的地方也显得非常沉闷。

比如他不跟同事朋友去ktv酒吧,聚餐也从不通宵早早就跑;玩密室喊得昏天黑地中途叫店长来给他带走了。

太乖了,乖得不像是一个二十来岁刚进入社会的小孩(以往他这个年纪都正是疯狂的时候),乖得孟经理忍不住怜爱他,到哪开会都带着他一起去。


周九良见生人也有点怕,战战兢兢的干什么都很紧张的样子。坐在满桌大老板的旁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直往孟鹤堂身后躲。紧张到最后还是一不留神把咖啡打翻洒在了孟鹤堂的电脑上。

周九良一瞬间想...

周九良是整个公司最乖的员工之一,除了开会正装之外衣柜里好像只有T恤长裤,虽说许多不太注重打扮的年轻人也都穿得这样随意,但除了着装之外其他的地方也显得非常沉闷。

比如他不跟同事朋友去ktv酒吧,聚餐也从不通宵早早就跑;玩密室喊得昏天黑地中途叫店长来给他带走了。

太乖了,乖得不像是一个二十来岁刚进入社会的小孩(以往他这个年纪都正是疯狂的时候),乖得孟经理忍不住怜爱他,到哪开会都带着他一起去。

 

周九良见生人也有点怕,战战兢兢的干什么都很紧张的样子。坐在满桌大老板的旁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直往孟鹤堂身后躲。紧张到最后还是一不留神把咖啡打翻洒在了孟鹤堂的电脑上。

周九良一瞬间想起孟鹤堂开会冷着脸训员工的样子顿时冒了一身冷汗,怎么办他那个时候好凶脸色都很难看一开口吓死我了我还没有被他那样骂过我好害怕乌乌。

 

然后孟鹤堂什么都没说,把电脑挪了出去擦擦,叹了口气继续谈完。

回酒店之后叫他把电脑送去修一下。

 

“就这样吗?”周九良感动得热泪盈眶,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孟鹤堂:“是啊,都坏了,不然还能怎样?”

“你不骂我吗,乌乌。”

“哦对,你不提醒我还忘了。”

周九良:???

然后孟鹤堂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下次注意点,马马虎虎的。”

周九良:?

就完了吗。

乌乌,白做那么多心理准备了!

 

孟鹤堂回头看见他还愣在原地。

“你怎么不去,车钥匙不是给你了吗?”

“......”

“孟经理!”周九良一咬牙一跺脚,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我不敢开车!”

 

最终孟鹤堂开车载抱着电脑坐在副驾的周九良去修电脑。

 

孟鹤堂的电脑拿去数据恢复,周九良只能把自己的交到孟鹤堂屋里借他用一下。

晚上孟鹤堂开门,接到的不只是一个电脑还有一个抱着枕头站在门口的周九良...

“你...”

“我...”周九良咽了口唾沫,“我刚看了半个恐怖片,不敢睡...”

孟鹤堂一瞅电脑上还有没放完的恐怖片,俩人坐在床上一起看完了后半段,结果孟鹤堂也不敢睡了。

 

电影是周九良准备在飞机上看提前下好的,结果一上飞机就枕着孟鹤堂的肩膀睡着了...还把口水流人家身上了。现在想起来得亏没有当时看,不然下飞机都迈不动步了。

俩人瑟缩在一团看完之后还没缓过劲儿来,电脑自动开始播放存储的下个视频。

孟鹤堂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定睛一看竟然是周九良自己带着猫耳朵挂着猫尾巴。

“我草。”

话音未落电脑被周九良啪的扣上,孟鹤堂看他整个人变红的样子更加确定了就是他。

“看不出来...”

“......”

“没关系...大家都有...爱好么...”

电脑虽然扣上了但是还在播放,周九良也傻眼了不敢当着他的面再打开,直到背景里发出一声清晰的:“孟...”

“你听错了我是说梦想总是要有的。”

“哦.....”

孟鹤堂:我该信吗?傻子才信。

其实他没说之前孟鹤堂也没听清,一解释越描越黑了。

 

随后电脑里:孟经理。

 

草。

周九良当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俩人静止了会,最后孟鹤堂清了清嗓子。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什么...”

“你喜欢我啊。”

“...谁喜欢你。”

“不喜欢我还叫我名。”

“随口乱说的...”

“哦...这样啊...那你录视频的时候能念这个名,起码不讨厌吧...”

孟鹤堂把脸凑过去,那人躲也没地方躲,脸红着瞪着他凑过来的脸。

“下次早告诉我,害我憋得好苦。要么你这么乖我追你衬得像我很流氓似的。”

“你难道不是吗!”

“你看哥哥流氓吗?”

“呸!你把你放我腰上的手放下去再跟我说你不流氓!”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事情不要毛手毛脚,也不要把上司的电脑搞坏。

比如小周同志,为此付出了初夜的代价。


阿啼老刀但
闲话一篇,仅作个人解读。 (我...

闲话一篇,仅作个人解读。

(我也是没想到发个观后闲话也这么难,但愿这里不要被屏蔽……)

闲话一篇,仅作个人解读。

(我也是没想到发个观后闲话也这么难,但愿这里不要被屏蔽……)

小der糖袋

葬礼

这篇太激情了…

看了孟孟的相声一直不能平静,心口都痛!

孟孟真的越来越优秀了,后面猫猫听到师父夸孟孟时的自豪~嘿嘿嘿


故事都是假的!孟孟周周肯定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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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闪烁,斑驳的阳光从叶缝漏下,有俩老头并排坐在树下长椅上,磕着包瓜子。

“孟哥啊,你真是到老了都喜欢磕这些东西啊!”

“就好这口!哎!”

周九良从口袋摸出两张纸。他的手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骨感光滑了,手背已铺满皱纹。他的三弦一直好好存放着,只是,不大弹了。老了,没有那些个灵活度了。

不过,给孟鹤堂用纸巾包一下瓜子皮还是可以的。

一如年轻...

这篇太激情了…

看了孟孟的相声一直不能平静,心口都痛!

孟孟真的越来越优秀了,后面猫猫听到师父夸孟孟时的自豪~嘿嘿嘿


故事都是假的!孟孟周周肯定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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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闪烁,斑驳的阳光从叶缝漏下,有俩老头并排坐在树下长椅上,磕着包瓜子。

“孟哥啊,你真是到老了都喜欢磕这些东西啊!”

“就好这口!哎!”

周九良从口袋摸出两张纸。他的手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骨感光滑了,手背已铺满皱纹。他的三弦一直好好存放着,只是,不大弹了。老了,没有那些个灵活度了。

不过,给孟鹤堂用纸巾包一下瓜子皮还是可以的。

一如年轻聚餐时一样,孟鹤堂负责聊天磕着瓜子,而自己安静听着,时不时捧那么一句,收拾着自家搭档磕的瓜子皮,方便他之后吃饭。

周九良用纸巾包起,再摊开在自己腿上,让孟鹤堂方便继续丢。


“我的老北鼻,最近身体好不好啊?我这牙最近不大行了,嚼起东西疼。”孟鹤堂鼓着一边的脸,凑过去给自己老刀但看。

九良啊,年龄大了,眼神不大好了,像是真应了自己年轻时开玩笑说的,弹三弦的眼神不好。真该搞个黑墨镜一戴,哎!

看着周九良花白的卷发,孟鹤堂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原来都过了这么久了。

自己和周九良搭档已过了太多个十年了,好像,自己大半辈子都跟了他呢。

笑笑,周九良老啦,自己也老啦。

之前在台上总想象模仿着他老的样子,抠着小肚子,咕咕嘎嘎!

可自己的周宝宝到老,都还是那么的贴心,稳重,倒是反过来来照顾自己了!自己现在倒越活越过去啦,老小孩嘛说的就是自己!

拍落自己现在并不大适合吃的瓜子,孟鹤堂拖着周九良还闹着要去吃冰淇淋。




周九良老了其实身体还行,难得住院。但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几天没见好转,反而越咳越严重,他家人担心的不行,赶紧送去医院。

老伴回家给自己炖汤了,周九良无聊的躺在病床上发呆,“咔嚓,咔嚓咔嚓!”偏头一看,孟鹤堂咬着个苹果,倚在门框上看着自己。

“孟老师,您不是说自己牙疼吗,还咬苹果呢?!”

孟鹤堂来的异常快,周九良住院才办理完,刚躺在床上,孟鹤堂拿着几个水果就来了。


可能儿子给他孟叔打电话通知了吧。


待孟鹤堂走近,周九良皱着眉,抢过孟鹤堂手上的苹果,放远了。

孟鹤堂没去抢,挨着床边坐着,拍了拍周九良的被子,偏头,看着周九良因为刚刚动作大而引发的一轮咳嗽。

“周老师,可得保重身体啊。”孟鹤堂声音轻飘飘的,但眼神却郑重的看向周九良。

“放心,指不定活过您呢!”

“哎!不行,你台上说过的,得走我前头!”

“台上说的算数吗!?”


周九良住院的这几天,孟鹤堂天天都来,想着自家先生的岁数,没必要麻烦着天天跑,周九良提出让孟鹤堂别每天来。

孟鹤堂挑着周九良饭盒里的菜吃着,头都不抬。“不行!我来蹭饭的!”

“这是您早中晚都来的理由吗?”

孟鹤堂笑笑,将些周九良爱吃的菜垒在他碗里。


周九良的病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好不了。昏昏沉沉间,周九良想着,可能,这就是最后了吧…自己是不是快要走了…到底是走在自家先生前头了,台上一个包袱,倒成了真。

也是,先生是要长命百岁的啊。

以后少磕点瓜子,牙不好别去吃冰淇淋啦!

以后别惦记老刀但了,找找其他老兄弟聊聊天。

以后我不在也要多笑笑,笑一笑十年少呢。

我喜欢看你笑。


望着不知道这是第几瓶的点滴,周九良的目光有些涣散,除了咳嗽,自己最近头也开始出现昏沉,但睡不踏实。自己能感受到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孟哥来了好几次,摸摸自己的头,握着自己的手…虽然他手心的温度并不比自己好多少…

是最后了吧…周九良动了动不太睁得开的眼睛。




那天的天气其实真的很好,微微的风,常坐的长椅边上的大树很是茂盛,嫩绿的叶衬托着阳光,显得金色光线愈发明显,天气并不很热,只会让人觉得合适的舒服。一如他。


骗子。




给我的九良:

九良,我一定得比你活的久(笑),因为…我不愿你独留着,思念真的好苦啊,你得高高兴兴的,去那边等我。

我想在你床边,握着你手,你得好好看着我啊,不能嫌弃我老啦满脸的褶子!哼!我可知道你,是什么,年轻人说的那个…颜控!对!我可知道呢!

偷偷告诉你,我趁你睡觉看了你手机!我13年照片你还存着呢!都换多少个手机啦,咋还存着呢!

你看你,年轻时的小卷毛都没多少啦!对啦,得笑着,我的老北鼻…

想睡了…吗…那…那…睡吧…,你孟哥在呢,睡吧…

…不过,得醒啊…醒了,孟哥带你去吃豆腐脑…

九良…

周宝宝…

航航…

求求你…一定得记得我啊…




据说,孟鹤堂走的时候,要求殡葬师给自己画的嘴角上扬,多可乐,还要脸朝左,说要好好看看自己的捧哏。嗤。还要让周九良去看看,自己的葬礼办的多棒。

可是,周九良,你为什么哭了。

是他骗你,丢下你了吗。

明明年轻时,承诺着不丢下你的,为了要抢你要去拼命的人,这次先松开手了吗。

连…最后留给你的话,都在骗你。




想想为什么孟鹤堂总是经常出现在医院吧…




真可惜,先生没能跟我一起去到百岁村。你说过有了我就不用去百岁村了,可你忘了带上我呢…

咕咕嘎嘎…




花开花落,多年后,我们各自成家,也有各自相爱的恋人,也儿孙满堂,但你永远是我独一无二的存在,是我心尖触碰便有的悸动,难以割舍的眷恋。

你是我永远的偏爱

你得记着,我一直爱你。






麦田里的狐狸

【堂良/良堂】并骨

团综产物

周小良视角

内容虚设,两位先生都要长命百岁


“小良,我走了以后,就把我的骨灰埋在这棵榕树下面吧。”

轮椅上的老人伸出枯槁的手,轻轻抚摸着树干,似乎是跟老伙计亲昵的打招呼。


“可这树都枯了…”老头儿的一句话叫我险些掉下泪来。“师父,您好好配合治疗…别说这丧气话。”


“我也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了……”


老人揉了揉我的头发,摇头笑得释然。“你是个好孩子,可惜咱们师徒缘分短,不能亲眼看着你成材……”


半个月后,师父走了。


我虽不知道缘故,还是遵从他的嘱托,在葬礼上将他的头转向右侧,把他的骨灰和三弦儿埋在了那棵枯树下……


我对师父的了...


团综产物

周小良视角

内容虚设,两位先生都要长命百岁




“小良,我走了以后,就把我的骨灰埋在这棵榕树下面吧。”

轮椅上的老人伸出枯槁的手,轻轻抚摸着树干,似乎是跟老伙计亲昵的打招呼。


“可这树都枯了…”老头儿的一句话叫我险些掉下泪来。“师父,您好好配合治疗…别说这丧气话。”


“我也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了……”


老人揉了揉我的头发,摇头笑得释然。“你是个好孩子,可惜咱们师徒缘分短,不能亲眼看着你成材……”


半个月后,师父走了。


我虽不知道缘故,还是遵从他的嘱托,在葬礼上将他的头转向右侧,把他的骨灰和三弦儿埋在了那棵枯树下……


我对师父的了解并不很多。


十年前,他把我从福利院领出来,给我取名叫周小良。他不让我叫他父亲,反而收了我当徒弟。


他教我弹三弦儿,偶尔教我两句戏,说是让我将来有个谋生的手艺。


师父是个怪老头。没有妻儿,不怎么爱说话,也没见他与什么朋友往来。没事儿就爱跑到郊外,在一颗半死不活的老榕树跟前儿一坐坐一下午。


“您是在等什么人来吗?”那天,我没忍住问他。


“谁也不会来。倒是有人在等我。”


当我再问时,他又什么都不说了。


直到老头儿去世以后,我在整理他的物品时看到了这本日记,终于窥见了他那不与外人道的故事。


本子一看就已经有不少年头了,日记里他常常在和另一个人说话:


“孟哥,我知道你臭美,看着人家给你画了半天……放心吧,好看着呢。”


“说好了我先走的,你说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不过也好,要是我真走在你前边儿,你肯定又要哭。”


“我也截了段树枝做了个拐杖。好像真就能继续走下去,可是走的每段路都会想起你……”


“对不起孟哥,树好像快要死了。航航没用,救不活它……”


“我今天遇到一个孩子,他的眼睛跟你好像……我收他做徒弟了,就听你的,叫他周小良吧。”


“天很蓝,风很大,可我还是忘不掉你。”


“孟哥,航航也好累。能不能让我也埋在树下,什么都不用做,就跟你一起静静的看着这个世界,这该有多好……”


“……”



师父走后,我很久没再走进过那片郊外。直到一年后的一次祭扫,我突然发现原本已经干枯的老榕树竟不知什么时候又发了新枝。


那枝叶茂密,是我未见过的样子。


(完)


易宇辰🐰🐱(疯癫ing…)

【堂良】绿茶算个什么东西?

切勿上升!!!

贤华/堂良


周哥华哥教你如何对付绿茶!


“你知道怎么应对绿茶吗?”

“怼他!”

“呵!当红茶啊!”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前文贤华版指路

【贤华】绿茶算个什么东西? 


相比何九华这种遇到绿茶直接怼回去的方式,周九良的处理方式就有点恶心。他的方式一般是,既然你是绿茶,那我就做红茶,总归要比你高一级。


当然,这也都是被逼出来的!


作为被宠到大的小朋友,周九良在孟鹤堂面前永远都是乖乖的,台上傲娇小先生,台下粘人小团子。


每天只要一下了台,周九良立刻就自然而然万有引力一般黏在孟鹤堂身上。顶着自己柔软的钢丝球一个劲儿...

切勿上升!!!

贤华/堂良


周哥华哥教你如何对付绿茶!


“你知道怎么应对绿茶吗?”

“怼他!”

“呵!当红茶啊!”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前文贤华版指路

【贤华】绿茶算个什么东西? 


相比何九华这种遇到绿茶直接怼回去的方式,周九良的处理方式就有点恶心。他的方式一般是,既然你是绿茶,那我就做红茶,总归要比你高一级。


当然,这也都是被逼出来的!


作为被宠到大的小朋友,周九良在孟鹤堂面前永远都是乖乖的,台上傲娇小先生,台下粘人小团子。


每天只要一下了台,周九良立刻就自然而然万有引力一般黏在孟鹤堂身上。顶着自己柔软的钢丝球一个劲儿的在孟鹤堂脖颈儿处蹭来蹭去,勾的孟鹤堂心痒痒,满脸宠溺的去捏小孩的脸宠的不行。


那时但凡有点智商都能看出来这俩人的关系!(霄字科某演员除外……)可是明摆着两人的关系都好成这样了,竟然还是会有绿茶来挑事儿!


后台有个小师弟,是新安排到七队的。那人长的倒是大眼吐露一副纯真的样子,但是台上的风格就比较便宜……下了台就故意捏着嗓子,和谁说话都细言细语的。


孟鹤堂出差一阵,一回来就收到了二哥的强烈抗议,执意要孟鹤堂把这个人弄走。孟鹤堂哪有那个能力,而且对这个小师弟的了解也不多,所以就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他是不放心上,但周九良可不然,他这几天一直在队里,大概情况他都了解,这个小师弟可是一个正经八百的绿茶!


具体为什么这么说呢?主要是因为他离就张九泰太近了,每天跟在九泰身后如同狗皮膏药一样!他倒是也试着勾搭一下老秦或者是老汉,但是再看一下何九华和孙九芳,这一看就是他惹不起的。


何九华大杀四方,孙九芳八二龙井。


放眼望去也就刘筱亭好欺负一点儿,辈分小,台下还不像台上那么炸。而且张九泰这种嘴碎的人最好找共同话题,随便谈一点他感兴趣的,他就能一直跟你聊下去。


所以这个人就一直纠缠着张九泰,总是找借口问他一些关于排节目的安排还有生活中的问题。更过分的是,他总是放着二哥的面扯着张九泰的衣角跟他撒娇,还时不时的说一些屁话内涵二哥。


种种行为,无一不是在给周九良警告!真害怕孟鹤堂出差回来后他就赶紧转移的目标,把目标移到他孟哥身上。


有时候周九良这个预感也真是准,想到啥他就总会来啥。孟哥回来之后这个小师弟果然不缠着张九泰了,反倒是每天用着痴迷的目光,开始追着孟鹤堂来回跑。


有一次这个师弟节目刚下场,在侧帘后边往台上张望的孟鹤堂啧了啧嘴,无奈的摇摇头朝后台去了,嘴里还念叨着“不行啊,这还得练。”


台上人早就注意到了后面孟鹤堂的一举一动,鞠躬下台快两步追到后台。回到后台的孟鹤堂看着冲着自己凑过来的周九良,脸上立刻布满了笑容。


抬手刚要想要去揉揉他的钢丝球,结果手刚抬到一半就被小师弟赶来的背影挡下了。不光是孟鹤堂,后面原本是满面春光的周九良笑容也瞬间僵持在脸上。


“师哥~”小师弟抓起孟鹤堂悬在半空中的手晃了两下,孟鹤堂条件反射地把手撤了回来背在身后,下一秒抬头又尴尬的看了看他,但其实背在后面的手一直在蹭着自己的大褂。


“师哥,你能给我说说刚才内段活吗?”


“哦,可以呀!”作为队长,孟鹤堂全以为这是自己的职务,于是和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一起去讨论刚才的节目。


周九良看着坐在沙发上畅谈的两人,心里的醋意油然而生,这时候九香爸爸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走过去怼了怼周九良的肩膀,“上啊!别怂!学学我儿媳妇那气势!”


“怂?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周哥是那么容易怂的人吗?”队长夫人的位置要保住!小周一定要学会自力更生!


扫了一眼周围,周九良的目光最后锁定在秦霄贤刚买的冷饮上,哒哒几步跑过去抢了一杯过来,秦霄贤疑惑的看着周九良,周九良还呲着牙跟他乐,“改天还你一杯!”


周九良直接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鼓起勇气迈着步子走到孟鹤堂那边走。


“来,九良!正好,来一起说说刚才那段话。”孟鹤堂丝毫没注意小师弟的目光,直接把周九良就招呼过来了。


“好呀!”周九良坐过去把手中的饮料滴到孟鹤堂手里,孟鹤堂喝了一口发现是凉的,立刻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又喝这么凉的东西?会肚子疼的!”


“对不起孟哥,我下回注意~”


“?!”孟鹤堂肉眼可见的懵了,这今天这小孩是怎么了!这么听话?要是平常这么说他不应该接上一句,‘我乐意’嘛!


“九良哥怎么把喝过的水给孟哥喝呀?这样很容易传染疾病的!”


“啊?是吗?对不起啊孟哥~咱们两个以前总是不分你的我的水杯,我习惯了……”周九良说完就瞟了一眼他,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么明显的暗示还不明白吗?小师弟明显脸色变黑,周九良觉得自己就够绝的了,没想到后面孟鹤堂那句话更绝。


“……嗨,我也是喝你的口水喝习惯了……”


“……”得!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便一触即发了,周九良顺势乘胜追击,赶忙倒在孟鹤堂怀里,然后又挪挪屁股,调整一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枕着孟鹤堂的腿仰头看着他的脸。


“你说吧,我听着。”


孟鹤堂低头看着躺在他腿上的周九良,感觉小孩脸色还不是很好,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舒服吗?”


“没有啊!只要看见孟哥哪都舒服!"又往孟鹤堂怀里贴了贴,还故意掐着孟鹤堂平常最爱听他说的奶音,这是孟鹤堂以前没有的待遇,让孟鹤堂第一反应竟然是鸡皮疙瘩掉一地。


“航航你发烧了吧?”孟鹤堂觉得周九良一定是喝的什么假酒才会变成这样,开口还想再问他些什么,可是坐在一旁被忽视很久的那个人却忍不住开口了。


“九良师哥,我和孟师哥在讨论问题,你这样躺在他身上也太不注意形象了吧……”


“啊?是吗?”听了他的话,周九良立刻坐了起来,双手拄着沙发,一脸无辜又委屈的看着孟鹤堂,“先生……我平常形象是不是很不好?您是不是嫌弃我了?您会不会不要我了……”


周九良现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越说越委屈,甚至开始红了眼眶,准备去抹眼泪。坐在后排远远吃瓜的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我的妈呀!是不是烫卷毛的都是影帝?


孟鹤堂表面“说什么宝宝!孟哥不要谁都不可能不要你,不哭哈!”


孟鹤堂内心“哎呀,我的妈,腻歪死我了!这小孩啥时候眼泪说下来就下来了?”


“九良哥平常也这么爱掉眼泪的吗?那跟您台上的风格可差太多了吧……”


“啊?我不能哭的吗?不好意思,我脸皮比较薄,不像有一些想勾搭别人男朋友的人,脸皮堪比地球维度……”


“你!”


“我怎么了?我没有内涵其他人,真没有…”


“……”小师弟最后气不过,扭头跺着脚就离开了。身后的周九良傲娇的接着往孟哥怀里蹭“孟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孟鹤堂把人抱怀里捏了捏他的脸“行了行了,人都走了可别装了,腻歪死我了。”

檀木柠檬

我非你不可 • 三十五、礼物

       起飞,降落。飞去了黄冈、武汉,落到了唐山、郑州。走过了合肥、吉安、宜春、长沙、马鞍山。就这样,历时11天,走过9个城市,三宝演出一场接着一场。


       孟鹤堂周九良从没有这么累过,从第一次登上大舞台的紧张,到逐渐放松自如,每天连赶路的时间都在对活。短短11天,对他们而言像是一个集训,甚至有时候早晨睁开眼睛,都记不清此刻正处于哪一个城市。但无论他们身处何处,睁开惺忪睡眼,转过头看见的都是那张熟悉的脸。...


       起飞,降落。飞去了黄冈、武汉,落到了唐山、郑州。走过了合肥、吉安、宜春、长沙、马鞍山。就这样,历时11天,走过9个城市,三宝演出一场接着一场。


       孟鹤堂周九良从没有这么累过,从第一次登上大舞台的紧张,到逐渐放松自如,每天连赶路的时间都在对活。短短11天,对他们而言像是一个集训,甚至有时候早晨睁开眼睛,都记不清此刻正处于哪一个城市。但无论他们身处何处,睁开惺忪睡眼,转过头看见的都是那张熟悉的脸。


       能和喜欢的人一起为热爱努力,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这一路跌跌撞撞,如今总算是看到了一点光亮!第一次的三宝之旅疲惫却也快乐,他们一起度过了丙申年的尾巴,迎来了丁酉年。


       元宵节当天,巡演结束已是深夜,孟鹤堂却执着地拉着周九良跑到一个小店儿吃夜宵。周九良虽然打心眼里希望孟哥能多吃点东西,但也没见过孟哥为口吃的这么“拼过命”。


      “孟哥,是晚上工作餐不合胃口么?您这是被什么饿鬼附体了?”九良打趣。


     “嘶~大夜里说点儿阳间的玩意儿!”孟鹤堂的手作势要打人:“今儿元宵节,你个傻 ber ber!元宵节一过,这年就算过完了。所以今天必须要吃上一口元宵,虽然远在他乡,但是跟孟哥一起过也算是团圆了哈~”


       九良看着傻笑的孟哥在心里酸酸的,你才傻berber!团圆是和家人在一起,我是你的家人么?他不敢问出口,因为不得到任何答案的疑问,都可以随心去解答。


       孟鹤堂傻笑了一会儿,看九良没什么反应,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话说的模棱两可,但他希望舞台上那默契的脑电波可以加个班儿,让九良读懂他的言外之意:你就是我的家人啊!


       热腾腾的汤圆上桌,狭小的空间漫上一层水雾。孟鹤堂迫不及待地低头叼了一口汤圆,烫的直吸气,又弯着眼睛举起勺子,非要跟九良“干杯”。


       九良看着他哥孩子气的样子,笑出了声儿。蒸汽氤氲了眼睫,也不知是汤圆还是眼前这人,甜化了他的心。


       说来也巧,这年的元宵节过后三天就是情人节。如果说元宵节要和家人团圆,那情人节就是与爱人共度的节日了。


       这天中午,一行人落地河南郑州,入住的酒店离吃午餐的地方不远。午饭过后,大家都想溜达溜达,顺便串一串大街小巷,感受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九良跟随大部队走着走着,突然停在了一家小店门前,他一眼就看中了一枚漂亮的书签。金属质地,薄薄的一片,图案是两条不规则形状的柳枝。他瞟了一眼跟着大部队缓慢前行的孟哥,心思一动,迅速进店买下了这枚书签。


       晚上结束演出,二人回到酒店,孟鹤堂摊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周宝宝,把稿子递我一下,我懒得动。”


       九良无奈摇头,一边去包里拿台词稿,一边念叨:“差不多得了啊我说,虽说时演时新,这活儿老得改着,但您要是累了就先睡一觉,别熬着。”


       孟鹤堂半合着眼点点头,接过稿子,手指却捏到了一个硬物。他翻开两页纸,看见了那枚书签。


     “诶?这是啥?”孟鹤堂像个好奇宝宝,翻来覆去地看那金属质地的小物件。


     “书签。”一个简单明了的回答。


     “废话!我还不认识这是个书签?”孟鹤堂瞪着周九良。


      “喜欢吗?”九良唇角带笑,却偷偷地红了耳尖。


      “嗯。…嗯?”孟鹤堂抬头眨着大眼睛看九良,大脑有点宕机。为什么要问他喜不喜欢?难不成…


       “送您的!今儿街上看见挺好看的,就买了。”九良看他哥反应迟钝那样就觉得可爱:“柳枝寓意也好,愿您前程似锦。”


      “是咱俩前程似锦!”孟孟皱眉反驳。他孟鹤堂虽然反应迟钝但也不是傻子,满街的玫瑰花无一不提示着他,今天是情人节。九良挑在这个日子送他礼物,却是借着个祝愿前程似锦的理由。


       看着九良默默收拾两人行李的背影,心脏的钝痛一点点蔓延开来。孟鹤堂小心翼翼地将书签夹好,心里悄悄说:九良,再给我点时间想清楚。


       其实,九良没有告诉孟鹤堂,柳枝还有另一层寓意。但那点儿见不得光的小心思,就让它悄悄地夹在纸里吧。


(ps. 柳树生命力旺盛,长势良好,寓意为前程似锦,象征着事业顺利。柳树的叶片青绿、枝条柔软且花朵奇特,寓意为情意绵绵和挽留。柳树代表着难舍难分的情谊和依依不舍的惜别之情,象征着美好纯洁的爱情。柳树外型美观,枝叶青绿,在古诗词中也常被提到,有着思念、依恋和忧愁的意义。)


檀木柠檬

我非你不可 • 二十、孤单的影子

       转眼到了合作的第五个年头,孟周二人一步步走来,创作了他们自己的新活,办了属于他们的小专场,也有了更高的人气。


       两人一路从三队时的争取上台机会,到五队的开场节目,再到如今的倒二。作品越来越成熟,位置越来越重要。


      或许有人说,孟鹤堂拥有着独一无二的于老师干儿子的身份。周航天生好嗓子,祖师爷赏饭吃,而且刚毕业就被师哥挑走,跳过了青年队,很快有了上台的机...

       转眼到了合作的第五个年头,孟周二人一步步走来,创作了他们自己的新活,办了属于他们的小专场,也有了更高的人气。


       两人一路从三队时的争取上台机会,到五队的开场节目,再到如今的倒二。作品越来越成熟,位置越来越重要。


      或许有人说,孟鹤堂拥有着独一无二的于老师干儿子的身份。周航天生好嗓子,祖师爷赏饭吃,而且刚毕业就被师哥挑走,跳过了青年队,很快有了上台的机会。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天赋好,运气好。


      但事实上哪有那么容易,比你优秀的人其实比你更加努力。这么多年,两人雷打不动的出晨功,每次上台表演,依旧怀抱着对舞台的敬畏之心,下台以后,也一直坚持着最初的习惯--复盘。


       这日晚场演出结束,周九良像往常一样,跟着孟哥往更衣室走,边走边念叨今天复盘要说的几点。但不同往日的是,孟哥有些心不在焉步履匆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今晚不复盘了,有事儿要先走,明天再去找他复盘。周九良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是心中生疑。


       明天复盘也一样,不差这一个晚上。但九良就是很好奇,他哥今天从一下台就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干什么?


       碰巧这时,后台一位师兄弟跟孟哥九良打招呼,看见孟哥麻利地收拾东西,笑着调侃:“哟!小孟儿,这么着急嘛去啊,约会啊?”九良本觉得这是句玩笑话,没往心里去,却没成想孟哥对那人笑着挑了一下眉,没有否认。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剧场,九良就走在孟鹤堂身后不远处。顺着他哥的背影看过去,竟然真的看到一个女生在门口等孟哥。


       两人的交谈周九良听不太清,只看到孟哥伸手摸摸女孩儿的头,女孩儿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末了,那个女孩儿好像还似有似无地瞟了他一眼。虽然离得远,但是周九良感觉得出,那个眼神并算不上友善。


     “在你后边出来的,有点胖胖的那个就是周九良嘛?”女孩儿声音甜甜的。


      “嗯,是他。那小孩儿十七岁我就看中了,我俩合作也不少年了,改天介绍你俩认识啊。”孟鹤堂提起周九良,满眼的骄傲宠溺藏都藏不住。


      20多岁的小姑娘心思总是敏感的,虽然知道两人是搭档,而且论年头来说,周九良陪伴在孟鹤堂身边的时间也更长,但女孩儿心里总归有些吃味:“哦,好啊!那他得管我叫嫂子。”


       ……


       看着孟鹤堂和女孩儿远去的背影,周九良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依照对他哥这么多年的了解,周九良看着那个后脑勺都能知道,此时此刻的孟哥眉眼微弯,嘴角上翘。


       心底突然间涌出一股落寞的情绪,但是为什么呢?周九良想不通。孟鹤堂今年27岁了,不说恋爱,这个年纪结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孟哥这么好看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总不能孤独终老吧!”九良想,“有个他喜欢的姑娘在身边照顾他,挺好的。”


       黑夜里,一个圆滚滚的身影独自慢步前行着,路灯在地面投射出了影子,修长且孤单。顶着小卷毛的脑袋,时不时转向右边,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动作的主人突然停下脚步,低头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你想什么呢周航?”他抬起头,眯了眯眼,看着垂直射下来的一束光,“在这路灯下面,你不是周九良,他不是孟鹤堂。”

从不
“1…2…3…” “茄子~”

“1…2…3…”

“茄子~”


“1…2…3…”

“茄子~”


檀木柠檬

我非你不可 • 十九、约定

       翌日清晨,周九良是被饿醒的。从沙发里起身时头痛欲裂,但是头痛终究敌不过胃的叫嚣。周宝宝踢开被子,晃晃悠悠起身,把厨房、冰箱、客厅茶几下面全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一盒饼干和一袋牛奶。


       刚把咬开奶袋,忽然手里一空,九良抬头就看见孟哥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睡眼惺忪地站在他面前,头发像四面八方支楞着,手里还拿着被抢走的那袋奶。


       周宝宝一时间看的有些...

       翌日清晨,周九良是被饿醒的。从沙发里起身时头痛欲裂,但是头痛终究敌不过胃的叫嚣。周宝宝踢开被子,晃晃悠悠起身,把厨房、冰箱、客厅茶几下面全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一盒饼干和一袋牛奶。


       刚把咬开奶袋,忽然手里一空,九良抬头就看见孟哥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睡眼惺忪地站在他面前,头发像四面八方支楞着,手里还拿着被抢走的那袋奶。


       周宝宝一时间看的有些呆愣。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孟哥身上,照得眼前人领口下的锁骨一片白皙,睡裤垂到脚面,露出可爱圆润的脚趾。九良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他发誓!他只是饿的!


      “一大清早儿就听见这外边跟闹耗子似的!”孟孟有点起床气:“昨天晚上喝那么多酒,今天早上先来袋凉牛奶?每天一个窜稀小妙招是不是?”口嫌体正直的孟老父亲把奶倒进碗里,放进了微波炉。


       “孟哥,我饿啊!”九良自知昨晚肯定打扰了孟哥休息,语气软软的,嗓音还带着宿醉的沙哑:“吵着你啦?要不你再回去睡会儿,我自己会热奶。”


     “你给我坐那儿!”孟鹤堂顶着一头炸毛儿:“脚底下还拌蒜呢,你再把碗给我卒瓦了!”一边碎碎念让九良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了,一边手脚麻利地开火煎鸡蛋。九良在餐桌旁乖乖坐好,托着脑袋回忆昨晚的事儿,他隐约记得孟哥说,等今天酒醒了聊聊业务上的问题。


       这边九良还在沉思,那边孟鹤堂已经做好了早饭端过来。他看到小孩儿托着头皱眉赶忙问:“是头疼吗?”


       九良听见孟哥的声音猛然回神:“没事儿头不疼了,就是还有点儿晕,也可能是饿的。”周宝宝一边回答,一边直愣愣地盯着孟哥手里的早餐。他的打趣换来了孟哥一个轻轻的脑瓜崩,周宝宝笑着摸了摸被弹的地方:“我记得昨天要说说在台上的问题,现在清醒了,聊聊呗。”


       “哟!看来没断片儿啊,我还说帮你回忆回忆呢!”孟孟坏笑看九良,小孩儿已经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得,聊正经的,本来昨天想跟你说的。昨天干爹给我说了说毛病,我为了追求观众效果,结果忽略了相声结构,的确有点儿本末倒置了。虽然那些不好听的闲话说的真真假假,但确实我也有问题。”


       “嗯。”九良闷闷地答:“原来咱俩一说这事就吵吵,但我现在觉得,有独特的舞台风格也挺好,至少能让观众记住。不过您使相可以稍微收一收,我都怕您在台上说着说着皮裂开。”孟鹤堂听到这儿,险些被一口蛋黄噎死,脑中不由得想象着周宝宝描述的神奇画面。


       九良一边吃一边接着说:“但是那天看于老师给你捧,我想到一个新办法。你在台上耍开了,我这边就可以收着点儿,这样就可以平衡一些。”


      孟孟有些惊讶,原来昨晚小醉猫说的也不全是酒话,九良真的在努力想办法,配合自己的风格。“那这样!”孟鹤堂眼带温柔笑意:“从今往后我改我使相、使身上的问题,你来把控大方向,掌握节奏。不着急慢慢来,总有一天咱们会有属于咱们自己的风格!”


       九良唇角微勾,这些日憋在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好,慢慢磨,咱俩一起!”他知道孟哥的问题所在,同样也能看到自己的不足。两个相声界的小学生就这样约定了,一起探索,一起进步,一起成角儿!


      哪怕我们之间相隔千里,

      我也愿改变自己奔向你,

      尽我所能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

      只要身边是你,

      我便不再怕这路上的所有荆棘。


      孟鹤堂如此,周九良亦如此。

檀木柠檬

我非你不可 • 十八、醉酒

      孟鹤堂马上拍了拍坐在九良另一边的朱鹤松:“老朱,这啥情况?他喝了多少?”


       朱鹤松也喝红了脸但尚且清醒:“你之前没来也没给回话,今天这场本来就是为庆祝你俩小专场的,贼不着你可不就贼他!九良今天也是真没少喝!”


       孟鹤堂捏捏九良的脸,指尖传来的触感都微微发烫:“醒着呢吗?难不难受?”平日里出来喝酒,他都会看着小孩儿,差不多到位了,他也会适当地给挡一挡。...

      孟鹤堂马上拍了拍坐在九良另一边的朱鹤松:“老朱,这啥情况?他喝了多少?”


       朱鹤松也喝红了脸但尚且清醒:“你之前没来也没给回话,今天这场本来就是为庆祝你俩小专场的,贼不着你可不就贼他!九良今天也是真没少喝!”


       孟鹤堂捏捏九良的脸,指尖传来的触感都微微发烫:“醒着呢吗?难不难受?”平日里出来喝酒,他都会看着小孩儿,差不多到位了,他也会适当地给挡一挡。


     “嗯~”小醉猫奶声奶气:“醒着呢,孟哥,你别转!”周宝宝的小眼睛上蒙着一层雾气,眼神涣散,肉嘟嘟的脸上两坨红晕。


      “你醒着个屁!”孟鹤堂认命地闭了闭眼:“老朱,今天我把他带走了昂!回头给你弄回去了,夜里也是折腾。”孟孟又自动开启了老父亲模式。


       朱鹤松自己也喝的是七荤八素,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毕竟一般孟哥开口说要把九良带走,也只是打个招呼而已,并不是在征求同意。老朱眯着眼睛,越过身旁的周九良对孟孟说:“差不多你就带他赶紧走,这小子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是酒就来者不拒。”


       孟鹤堂正要给老朱回话说知道了,新一轮敬酒又开始了,师兄弟拿着酒杯直奔孟周二人:

     “正主可算到齐了,来来来喝一个!”

     “诶对!庆祝你俩小专场,你俩可得一起喝一个啊!”

      “今年湖广,明年商演,后年北展!三年抱俩!”


       孟鹤堂看着来势汹汹的酒鬼们头痛又无奈,三年抱俩都出来了,这是喝了多少啊!九良听见有人说喝,条件反射地摸向酒杯,结果被孟哥一把按住。小醉猫被按住了爪子挣扎了一下,嘴里还嘟囔着:“喝!”


      孟孟看了眼饼哥,收到了一个点头,而后他对着师兄弟们说:“哥儿几个的祝福我们收到了,九良喝多了不能再喝了。这样,我替九良喝了,再罚一个。”孟鹤堂拿过酒瓶和杯子,一口气干了三杯白酒。


      四哥在孟鹤堂放下最后一杯酒的空杯时及时插话:“行了哥儿几个,差不多了。孟儿,赶紧带九良回去吧。”刚刚孟孟用眼神请示烧饼的时候,四哥就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饼哥点头了,四哥发话了,师兄弟们自然也就放走了他们。孟鹤堂把小醉猫带了回家,刚把九良放在沙发上,想给他倒杯蜂蜜水解解酒,就被一股力气扯回了沙发上。孟鹤堂还懵着,就听见九良带着哭腔说:“孟哥,我对不起你。”


       孟鹤堂吓了一跳,脑子里疯狂飙弹幕:傻孩子说这话是醒是醉?干啥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咋就哭了?弹幕还没飘完,小醉猫儿又开口了:“哥,我拖你后腿了,你就是那个船,我就是那个锚。”


       孟孟看看九良的眼睛,感觉他现在不大清醒,分不清这是醉酒胡言还是酒后真言,但还是固执地跟醉猫解释:“你没有拖我后腿,真的。你不是那锚,你是那桨,还是那舵!咱俩在一起真的挺好的。”


       九良听了孟哥的话后,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哭够了,汹涌的情绪平复了些:“哥,我觉得你挺好的,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你不用改,是我没捧好。但是我想到办法了,只要你用我,你怎么说,我怎么给你捧。”


       小孩平时虽与孟孟亲近,但还是个喜欢把事儿憋在心里的性子。或许这些话是他听到后台的议论声,胡思乱想了很久的,今晚终于借着酒劲儿,对孟哥说了出来。


       听到这儿孟孟明白了,小孩是因为那些刺耳的话才心里难受的:“九良,咱俩是搭档,刚说几年相声存在问题很正常,这样你先睡觉,明天醒了咱聊这个,好不好?”


       孟孟说完,那边却没了动静,又过了一好会儿,收到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哼~”。孟鹤堂进屋把被子抱出来,给周宝宝在沙发上安顿好,盖上被子:“睡吧!”


       孟孟轻轻地摸着那扎手的小寸头想:你愿意从17岁就跟我合作,包容我的错误,为我打抱不平,台上离了你我都不习惯,怎么可能会不用你给我捧哏呀!


       你愿用少年意气为我挡去风雪,

       我便用世故圆滑护你一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