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宴臣✖️叶子🍃】吵架吧,该吵架了!发疯文学14:枷锁
做自媒体就没个休息的时候!
孟宴臣给她发了个照片,他喜欢当面聊天,不太发消息,照片更少。
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宝宝,“这是沁沁的儿子”他说,虽然只有7个字,叶子都知道他非常开心。因为太想要分享,所以迫不及待地发了消息。
一个月后,作为翟淼的合作伙伴,她也去了为宋知许办的宴,舅舅的孟宴臣坐在主人桌。
他俩互相搜索,对了个眼神就匆匆略过。翟淼刚好找她说话,看到这一幕“你和孟总很熟吗?”她笑着摇了摇头“偶尔有交集”,翟淼觉得很古怪。
这顿饭本来吃得好好的,但是叶子注意到,孟妈妈给孟宴臣在介绍一个女孩子,她好漂亮也很开朗,她叫戴希希。
孟宴臣笑着寒暄,她感到不安,极...
做自媒体就没个休息的时候!
孟宴臣给她发了个照片,他喜欢当面聊天,不太发消息,照片更少。
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宝宝,“这是沁沁的儿子”他说,虽然只有7个字,叶子都知道他非常开心。因为太想要分享,所以迫不及待地发了消息。
一个月后,作为翟淼的合作伙伴,她也去了为宋知许办的宴,舅舅的孟宴臣坐在主人桌。
他俩互相搜索,对了个眼神就匆匆略过。翟淼刚好找她说话,看到这一幕“你和孟总很熟吗?”她笑着摇了摇头“偶尔有交集”,翟淼觉得很古怪。
这顿饭本来吃得好好的,但是叶子注意到,孟妈妈给孟宴臣在介绍一个女孩子,她好漂亮也很开朗,她叫戴希希。
孟宴臣笑着寒暄,她感到不安,极度的不安,孟宴臣——一个不会拒绝人的好人,别人要亲他都是随便的“好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蜷缩在了角落里,那些曾经因为贫穷而局促的场景不断重现,她从来不是心脏强大,只是经历得多了,熟悉了而已。
戴希希的希指的是希望,她明媚的脸上,狐狸眼睛透着聪明。孟宴臣说她没什么活力,不像个年轻人,确实是这样。
她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孟宴臣,低下头她想哭,不是,她已经哭出来了。
红通通的眼睛看着孟宴臣,他感觉有些难受,他不喜欢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会让他要付出更多。
但孟宴臣还是拽着她的手走到了楼梯间“哭什么?”,半天下来她还是在哭,她控制不了就是想哭,孟宴臣拿纸巾擦了擦她的脸“时间不多,有事说事。是工作还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她要怎么说出口?他还在关心她,但是她还是自卑了,怎么努力都还是自卑了。他投下来的光,把她的自卑照得更明显了,她缓了口气“没什么,我经痛”。
如果不想让人担心,这个理由比较好吧。孟宴臣的脸突然有点发红,平常没人在孟总面前说这些“需要吃药吗?”她摇了摇头,她想逃,这束光越来越强烈,让她愈发局促。
思考了一会,孟宴臣就知道一定不是这个原因,但他还是没有追问,任由她回到餐厅。
《无恙》2007年番外:《花船玫瑰》
我个人超喜欢这篇 片尾曲也可以当BGM
(突然发现 刚好是正文的前一年)
The Afters《Beautiful Words》点这里🌹
2007年,5月。迈阿密
暑假前的年级主题活动顺利结束,九年级的庆祝会选在今天。AP班的老师提议把之前佛州高校艺术比赛的颁奖礼也挪到今天,这次比赛九年级有三个提奖,AP班的吴世勋更在绘画组决赛拿到了全州第二名的好成绩,整个班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得。
荣誉班负责的场地布置策划,没拿奖也不服输,把整个场地策划得夸张如同时尚典礼,别年级路过时叹:众所周知,这一届AP班跟荣誉班里的有钱人,多如草...
我个人超喜欢这篇 片尾曲也可以当BGM
(突然发现 刚好是正文的前一年)
The Afters《Beautiful Words》点这里🌹
2007年,5月。迈阿密
暑假前的年级主题活动顺利结束,九年级的庆祝会选在今天。AP班的老师提议把之前佛州高校艺术比赛的颁奖礼也挪到今天,这次比赛九年级有三个提奖,AP班的吴世勋更在绘画组决赛拿到了全州第二名的好成绩,整个班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得。
荣誉班负责的场地布置策划,没拿奖也不服输,把整个场地策划得夸张如同时尚典礼,别年级路过时叹:众所周知,这一届AP班跟荣誉班里的有钱人,多如草絮、非富即贵。
甚而辉历集团的董事长也专程从纽约飞来,只为了跟别扭的小儿子培养感情。
世勋盯着在远处入场签名墙前合影的钟仁跟父母,心里不免儿有点羡慕。
AP班班长Bonnie胸前挎着一只单反,来回穿梭在由学生、家长老师组成的人群中,她负责本班这次的留影墙活动:
家人送花的亲密瞬间与爱的亲吻。
这是Bonnie第三次路过设计活动摆置的吴世勋:
他身后是一艘由玫瑰,间隙插以数种芍药、飞燕草、绣球花的大型花船——被AP班的全体成员称为“花船计划”,意味着他们班绚烂浪漫又美好的未来。
吴世勋站在那里,更是显得合适,他们今天穿的都是春季校服:
格子贝雷帽、白色衬衫外套着灰色毛衣背心,棕色短裤,及膝的白色高筒袜、包括棕色皮鞋。
黑发开了岔,露出他挺阔的眉骨、好看的眉眼,他很白,长睫像蝶翅般轻扇:吴世勋是整个九年级最漂亮的亚裔男孩儿(乖是美国国籍),更不要提他还是AP班的中流砥柱,身边老是围绕着一些同学。
Bonnie第三次路过吴世勋时,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家人真的不来吗?”他可是拿了佛州美高艺术比赛的二等奖呀
吴世勋微笑着摇头,不免又想起一周前的晚餐时间:
菀姨不好意思的停下刀叉:
“这可怎麼办呢乖儿,那天我跟你哥哥一大早就要飞去伦敦谈合作,时间是接洽好的,改签不了航班。”
烈哥哥难得面露难色:“的确,时间挨太近了。”
他扫一眼坐在对面的吴世勋:“就算要客通道也节约不了太多时间,从你学校去机场,最快也要四十分钟。”
菀姨为难道:“那很有可能就赶不上飞机了。”她叹气:“怎麼就选那天呀,连Lanny早上都有插花课程。”
在旁边端着茶壶的Lanny小姐姐也长叹一口气。
一个餐厅恹了三个,本来乖儿还挺失落,这下搞得小公子都哭笑不得了,他笑起来,连忙撒娇道:
“没关系嘛,没关系——我还有阿仁呢!”
“世勋!”
重回此刻,钟仁正带着气宇轩昂的金董事长跟美丽雅贵的母亲走过来。
金阿姨见到世勋便道:“乖乖,你菀姨跟我说了,她跟你哥哥飞伦敦来不了。”接着笑起来宽慰道:“没事儿,待会儿颁奖阿姨跟叔叔在呢。”
金董事长正喊来Bonnie看她相机里刚刚的留影,难得笑起来。
这时跟在两人身边的秘书上前递给世勋一高束包裹精致的天堂鸟,钟仁手里也有一束。
世勋接来后微笑道:
“哇,也给我准备了花呢——阿姨真好。谢谢您。”羽扇般的睫毛煽动,笑意真诚,浸了满心的甜。
金阿姨笑道:“你们这次的活动,不就是家人送花束,孩子送亲吻吗。真好。”雍容华贵的女人乐不可支道:“阿仁爸爸可开心了呢,是叫什麼计划来着?”
金钟仁在旁懒懒的单手插兜、单手拿花:“花船计划。”
“对、对,真是好——你们这些孩子啊,一定会有光明美好的未来。”
钟仁听完挑眉道:“是,内“花船”还是世勋画的设计图呢——”他搭上吴世勋的肩膀,痞笑道:“这小子,还是有点儿东西的、妈,以后吴世勋有艺术事业,我可是要投资的啊!”
金董事长这时边眯眼看Bonnie相机里的照片边说:“那不是太可以的事儿了?”
两个少年捧着天堂鸟笑作一团:
“吴老板!别“老板”着脸了,待会儿就该你上台拿奖了,我爸秘书要给你录像,传给菀姨跟烈哥看得——”金钟仁拿手肘撞了一下吴世勋:“笑得可要开心点儿。”
“我难不成还哭着领奖吗?金投资人。”
迈阿密永远有敞亮的蓝天,绵软的白云,热风循环,光亮拍打着箔白的花枝、高树;在金色、紫色、黄色的蓬顶下,盛放着同样明亮的粉色笑容。透过果汁玻璃杯、草莓蛋糕顶,校徽状金箔巧克力的反射中,颁奖典礼进行。
金钟仁凑去秘书身边,端着高脚杯懒懒地说:“你可得仔细拍,镜头不许歪。”
台下有尖叫跟口哨声,五彩的彩带喷溅开来,混入地上的落英,奖杯递进白皙漂亮的手指间,场地里飞起透明翅膀点缀桃红的蝴蝶,它们振动翅膀,它们迎风而去——
“我要把这个奖”
话筒架太矮,英气漂亮的少年笑一声把它调高,台下纷纷也笑起来,鼓起掌:
“献给我的A班。”
台下所有A班同学,在班长Bonnie一声令下,都将手里父母的花纷纷折下一朵同时扔去台上,溢满阳光、快乐和希望——
吴世勋看着台底下的同学,他低头到话筒前:
“诚如所见,我们每个人都是花船计划里,最闪耀的一颗星。”
“希望我们穿洋过海、乘风破浪,成功抵达想去的地方,拥有想要的未来。”
“我是A班的吴世勋。以上,谢谢大家——”
他鞠躬,漫天的彩带也跟着他身后飞下来。台上幕布的彩色宇宙绒帘跟着落下,露出本次活动的名称。
而抬头就会是
万里晴空、空晴万里。
还有,明亮美好的未来世界。
-
颁奖典礼结束后,同学们四散落开,纷纷去花船摆置前拍照,全是洋溢青春又充满生气的笑容。
活动场地同时靠着校园一条主干车道,这时跟着校园警察的巡逻车开进一辆牛逼哄哄的奔驰越野车:
打算合照的同学们开始偏头,正打算合照的吴世勋也回头,金钟仁在旁边把他心里的疑惑终于说出口:
“我操?!这不烈哥的车吗?”
世勋同样不可置信的去看手表,懵道:“他应该在机场候机啊…”
那边车的主人好像跟巡逻车交涉了几句话,但没有下车,这时吴世勋的电话响了起来。
世勋一颗心好像揣了即将要爆炸的气球,飞升到另一个快乐的宇宙去:
“喂?哥哥?”
大家一齐看着那辆奔驰降下驾驶位车窗,露出驾驶座上戴着浅茶色墨镜的英俊男人。
金钟仁都惊了:这闪亮的霸王花还他妈能有别人吗?
朴灿烈看到吴世勋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弯唇挂断了电话,浅茶色墨镜镜片儿后,能看到男人漂亮的大眼睛。
“哥…你怎麼来了?你不应该去机场吗??”
世勋在车窗前站定,漂亮小脸儿都是懵的。
烈少爷笑笑,漫不经心道:
“这不是为你绕了个四十分钟的圈儿吗?我只能停五分钟就要开走,不然赶不上。”
吴世勋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弯眼笑起来:
“谢谢哥哥!”
“对了”烈哥哥转头去拿副驾的花,那束花实在太大了,以至于被他递出车窗的时候,还用手推了一把才没卡住——
而吴世勋的脸已经开始红了,身后的同学们全都叫起来:
因为那是一束,可能有好一百朵的红玫瑰花。
烈少爷当然觉得不对,但他也没办法,无奈的笑了一瞬,低音炮开口:
“你可别嫌弃啊宝宝,我太赶时间了,路边花店车都没下买的。”男人掌着方向盘:“我说我要送人,老板直接就给了我这个。”他挑眉道:“凑合凑合吧。”
世勋捧着那一束很大的红玫瑰,阳光把他的睫毛晒得根根分明,低头笑得好看:
“不凑合,我喜欢。”
我喜欢…你。
“是吗?”他抬眼,哥哥镜片后的眼睛也看着他,男人笑得很帅:“恭喜你得奖,宝贝。”
心脏狂跳——
这时候班长Bonnie急忙窜上来,女孩红着脸说着英文:“您好,是世勋的家人吗?”
朴灿烈搭手臂在窗前:“我是他哥哥。”
Bonnie开始解释起本次的照片留影墙,需要一个亲吻。
烈哥哥听完倒是没有什麼,他笑道:“可以啊。”低头扫了眼表:“但我时间太急了,马上就要开走,不能下车拍。”
吴世勋心脏又开始打起鼓,真的要跳出来了,他喉结微动,有点退却的说:“那就不…”
Bonnie大喊一声No,必须拍。
朴灿烈想了一瞬,伸手把墨镜抬上额顶,他今天把所有的头发都梳上去了,露出全脸的烈哥哥显然更有杀伤力,Bonnie一直对他笑。
钟仁在不远处大喊一声:“吴乖!别怂啊——”
话罢朴灿烈低笑一瞬间,换中文叹道:“宝宝是长大了啊,这麽多人面前是不可以说亲就亲了。”
世勋红着脸嘟囔着:“我…”他干脆捧花转过身
这时烈少爷胳膊放在车窗沿微微偏头,车外的小天仙想了两秒,干脆心一横眼一闭,大庭广众下吻在哥哥的脸侧——
有风拂来,Bonnie咔嚓按下快门。
玫瑰花前的漂亮男孩,红着耳朵,贝雷帽也戴得好看;车里的英俊男人偏头,额前墨镜,唇边带笑。
风里花絮、花瓣挽金,头上蓝天:
这是属于他们的,
他们的春天。
亲完吴世勋立马捧花立正,烈哥哥边发动车边低声笑哼:
“别说,是有点儿难为情。”男人戴好墨镜:“下飞机给你打电话啊。”
“哥哥要追风追飞机去了——全都为了你。”
那巡逻车正好给烈少爷让出道,他踩下油门,快速往前笔直的开出去。
留下有人捧着一百朵红玫瑰呆在原地,好像做了一个粉金色、温柔惊喜的梦。
好半天,他才捧花弯腰笑起来。
-
花船计划:A班全员的明天与梦想。
那艘船的船舱中央,藏着A班所有同学的美梦与愿望。分门别类的装在花朵装饰的舷窗中:
我们会乘风破浪,直达梦想之地——
合照时,所有人的花束都留在那艘花船的甲板上,一眼望过去的各色花海中,那一束一百支的红玫瑰,显得夺目又非常。
-
What's your dream?
-
永远,永远伴在他身旁。
无恙:2007年番外《花船玫瑰》完
献给A班闪闪发光的吴世勋
献给驰骋在海滨大道的烈哥哥
片尾曲《Beautiful Words》The Afters🌹一定要点开这条听喔
歌词写得很像文里的哥哥乖乖在对我们说:
“We are a story slowly unfolding”
(谢谢你们一直有看呢🧸)
《无恙》44.肆肆
44.肆肆
日子延延其深。
自从那日的阵雨降下来,就常是世勋早间出园上课有雨,下午放学回家也有雨。
灿烈给他请了很长的假,从四月底到十二月末,他俩整个08年的一大半,都要离开迈阿密度过。
那些温湿的海风,熟悉的海水浴场,小时常去的动物园、小酒馆,他俩一起骑过自行车的海滨大道。
犹记沙滩上同菀姨一起等过的海景,珠穗毯子拖在地上,Lanny烤得三明治、cupcake给白人小孩不小心撞翻,好一个天女散花,远处的吴小公子夹着冲浪板见着痛心疾首,倒是旁玩手机的烈少爷给吓一跳,条件反射捞了只巧克力玛芬,余下菀姨在旁滑下点儿墨镜,笑得不行,让Lanny去旁的店买算了,这意大利姑娘难得对她的雇主气鼓...
44.肆肆
日子延延其深。
自从那日的阵雨降下来,就常是世勋早间出园上课有雨,下午放学回家也有雨。
灿烈给他请了很长的假,从四月底到十二月末,他俩整个08年的一大半,都要离开迈阿密度过。
那些温湿的海风,熟悉的海水浴场,小时常去的动物园、小酒馆,他俩一起骑过自行车的海滨大道。
犹记沙滩上同菀姨一起等过的海景,珠穗毯子拖在地上,Lanny烤得三明治、cupcake给白人小孩不小心撞翻,好一个天女散花,远处的吴小公子夹着冲浪板见着痛心疾首,倒是旁玩手机的烈少爷给吓一跳,条件反射捞了只巧克力玛芬,余下菀姨在旁滑下点儿墨镜,笑得不行,让Lanny去旁的店买算了,这意大利姑娘难得对她的雇主气鼓鼓一回。
世勋生日这天,是在外头过得。
刚好有个他喜欢的地下说唱团体来迈阿密巡演,他就包了那个rock bar,喊了朋友同学一起庆生。
他不算喜欢热闹,但这时他也缺不得热闹,佩姐姐这几天连着感冒没好,他哥哥自从那个阴雨天出了菀园,就再没有回来过。
朴灿烈这个人是这样,平日里脾气冲起来翻天的架势,可是如果他看重的人有了什麽事儿,他就会心软,先前的什麽厉声质问,大吵一架都会暂且不提。这个就是朴灿里的温柔。
场子有了钟仁在,少不得的要喝酒。
先前鹿美人跟边公子也来一齐坐了个阵,但鹿哥哥那号子大院儿长大根正苗红的官少爷,听这些震耳的高速炮受不得,不如喊他回去听那些昆曲儿什麽还享受些,俐落给吴乖儿结了满场的酒水账,人就退了。
边公子富得流油,哪儿有不显摆的道理,送了个8英尺高的香槟蛋糕、一座红酒塔,外加好酒四箱,世勋无奈又好笑,钟仁抵伯贤这穷显摆的心去:
你当泡妞呢?
边公子啧一声:你不知道啊,要当年吴乖儿是女孩,那不就我老婆吗?
要是这景有大吴哥哥跟朴美人儿一同在,估计都要飞了眼刀给他去。
寿星只在旁边温温润润的叹一口气,想笑。
该来的都来了,怎麽好像就差着一个人呢。
-
菀园。
Lanny去了Bice参加插花课聚会,顺带要吃完晚餐才回来。
菀姨今儿本来有场应酬,结果在沃思大道碰见了两张熟脸儿,高得那个不是她那漂亮英气的侄子是谁?彼时他面前还站着一个小美人,脸至周身都不输给她今儿应酬上的华裔名媛们,好像是在吵架啊。
本来菀姨也不想上前得,哪想是皱着眉移开视线的朴灿烈先盯着了她,那微微震惊的大眼睛跟旁边也偏头过来看菀姨的繆姑娘,真是般配,对美易动摇的漂亮妇人,干脆邀他两一并回了菀园。
这是繆佩第一次来朴灿烈在迈阿密名义上的本家。她跟他谈了两年了,起初对盘也甜蜜,但他俩说到底都不算什麽安分的人,有段时间厌了就开始各玩各的,后来大概还是抵不过习惯,又恢复如初,但矛盾却与日俱增,她都懒得数她今年跟朴灿烈吵了多少架了。
总归女孩子心细容易感动,自己感冒了这人也还是好好的在家里守着,说呆闷了想出来吃别的他也会答应,就算她男朋友给的这关系跟巴掌后的两枚甜枣相差无异,繆佩也不愿管了,越是稀少才越叫人珍贵,朴灿烈这个人本来就像一簇火光,起初她伸手一点,觉得温暖,后来一直伸手,发现他只会把人烫伤。
他就是这样不好把控,也不好拥有的人,所以得到后才会舍不得放手。
繆佩一开始拥有朴灿烈时,她以为她就是那个能叫他收敛性子的人,到头来,她发现自己还是把这个少爷的坏脾气伺候了透。跟以往烈少爷那些一拍即散,只是玩玩儿的女孩,除了时间的长度,大概也没什麽不同。
今天在正街上那寥寥争吵的几言,差点就是要燃尽一切的火星子。还好碰见了菀姨,他俩这场快要到来的分手礼才草草收场。
茶是菀姨泡得,选的清淡又甜。
菀姨很喜欢繆佩这孩子,不光是漂亮,也有学识,关键是她受得住朴灿烈那脾气。
这多可贵,菀姨在烈少爷的二十三年生命里也算周游几遭,除了他幼时对自己跟老爷子好脸儿,大了也驳几句,真真制服了他那烈性的,大概还是温润如夏云的世勋。
但那个到底是弟弟麽,所以谈了两年的佩姑娘就越发叫人值了。
菀姨一直跟繆佩谈天儿,朴灿烈在旁耐着性子看手机。每每点开屏保,那上头的April 12th就让他眉心再加深几分。小孩儿这几天都没给他发短信、打电话,他起初觉得没什麽,但现下周围的气氛太过让他不喜欢,他倒好希望吴世勋这时候给他发个撒娇的、质问的。
什麽都好。
但什麽也没有。
终于,在菀姨开口提及留宿的时候,灿烈皱眉开了口。
“菀姨。”
他只是单唤一个称,菀姨就知道他拒绝的意思。但她长辈不惧他,偏偏要留繆佩下来住。
“住一晚怎麽了?Lanny今儿不知什麽时候才回来,你同佩姑娘走了,世勋过生也晚回来,我一个人在这园子里,做什麽都没趣儿。”菀姨把茶杯放下,审他一眼。
朴灿烈听罢把翘着的腿放下,盯了眼正抿茶的繆佩,没什麽表情的掀了唇。“大晚上的您还想做什麽?大不了我把她送回去,再回来陪您。”
菀姨好看的眉一挑,笑回。“你嫌不嫌折腾?不行,就我说的,你让佩姑娘睡你那屋去,你睡客房也成,你们小年轻要在一起也行,今儿不走了。我还有好多话要跟繆佩说呢”
繆佩在那里安安静静坐着,扫到旁的烈少爷一张微微不开怀的脸儿了,才礼貌笑了,开口道。“菀姨,要不然今天我们就…”
菀姨伸手过来把她手给攥着,“不行,菀姨好多话想跟你说,你想不想看烈烈小时候的照片儿?可漂亮了”
温柔的弯了唇,“你这手也好看,我这儿有只蓝田玉镯子你戴肯定不错,晚上来我房间,菀姨拿给你戴去”
繆佩听罢正要摇头。“菀姨我…”
菀姨就摇摇她的手,淡涂了胭脂红的唇抿起来。“啧,客气什麽,就一小玩意儿,那玉挺好,是活玉,得有人戴才能养着,在我这里放着也就是放着好看,不如给你。”
朴灿烈在旁眉头微微纾解,他知道他菀姨是真心喜欢繆佩得,就罢了。“你收着吧”
佩姑娘这才舒了局促的气,笑容熨帖。“谢谢菀姨。”
菀姨便趁着气氛好,“那今天就住这里了,烈烈”她边笑边去看旁的灿烈,扬了下颌道
“厨房冰箱里有我早上炖的杏仁酪,你给乖儿留一份,拿一份过来给佩姑娘吃。”
那个东西是小时候他感冒时,止咳平喘又不爱吃药菀姨才炖得,灿烈英气的眉峰打了褶子,边起身边问。“世勋感冒了?”
菀姨没想到他一下子把话岔到这里,一愣,见少爷那个脸色开始有些不好看,又忙道。“有点儿咳,前晚上跟钟仁出去夜跑喝风了,没事儿”
繆佩知道面前两人在谈朴灿烈那个心肝宝贝弟弟,她插不上什麽话。
先前他俩吵架,也是多少因着世勋的原因,她原先跟世勋见得不算少,最近却几乎没见了。
今儿是世勋的生日,她去沃思大道那边儿也是给这弟弟买礼物,最后买好了想同朴灿烈去rock bar,偏偏烈少爷敷衍了事,想回家。
佩姑娘被他那脾气噎得慌,想了半天面前这人大抵就是不想带自己去,才干脆说要回家,一来二去又吵了起来。先前的旧账再一翻,一燃全燃。
如果没有菀姨,怕是就分道扬镳了。
后来在菀园听了菀姨的许多温柔话,还有任着哪个女孩儿都拒绝不了的带她出席宴会的邀请。
最后大概就是,她还是救不了自己的,喜欢着他。
虚荣作祟也好,真爱掺杂也罢。她都还有心力可以跟朴灿烈耗,自己让着就行了。
-
代驾开车刚刚进菀园大门,就叫吴世勋喊了停。金钟仁在旁奇怪的盯他一眼,“这还差着好大截儿呢,你怎麽回去?”
“走回去。”世勋咳了咳,“刚bar里太闷了,我想透口气都不成,我走着回去”他边拉门边偏头对钟仁笑一下。“阿仁,今天谢谢你。”
金钟仁皱眉看他。“你行不行啊”虽然他们都喝了不少酒,但这次世勋明显了按着分寸来得,金小公子清楚着呢,他那麽比着躲着的喝法,为得大抵就是朴灿烈要来场子里边儿,看着不生气。
他这寿星当得也挺憋屈的,提心一晚上,那人也没来。钟仁想罢,又无奈接道。“你慢点儿”
已经下了车的吴小公子,只是拿背影跟他潇洒挥一挥手作道别。
-
朴灿烈在厨房拿碟子时,不小心摔碎一只。他本就心不在焉的,见罢啧了一声,又去拿清理的工具来耐着性子收拾半天。等洗了手再拉开冰箱门时,冷气扑面而来,少爷盯着里边儿几份拿精细小碗密封着的杏仁酪,微微蹙了眉。
他想不到刚刚自己拒绝繆佩同行去见世勋的理由。
这种感觉太空了,梗在心里琢磨不透。
就在他转身把碗拿到流离台上的时候,因为厨房近回廊的他,听到了电子管家大门敞开的提醒声。
他那好看的睫羽如梦初醒般,剧烈地颤了颤。
-
是点了大灯的屋子,吴世勋进来就愣在了玄关口。
他低头,费力又近乎自虐的盯着那双陌生的、不属于菀姨的钻扣高跟鞋,安安静静的摆在他哥的球鞋旁边。
吴世勋胸口一梗,边咳边往里走。
他的噩梦来了。
远处落地厅沙发上边儿,菀姨跟繆佩一人捧着杯热茶,暖盈盈的朝他笑起来。
在他生日这天。
“菀姨”他也自若,天晓得心里却是怎麽样的暗涌。“佩姐姐。”
弯了唇。
朴灿烈送的这个礼物,这把刀。
还真是,白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
因为他再不舒服,也得装无恙。他不可能再让别人知道,他喜欢他哥哥,喜欢朴灿烈这件事。
朴灿烈知道就行了,就已经够了。
无所谓。
无所谓了。
怎麽都有这一天的。
“怎麽回来得这麽早?”
菀姨见他一直咳,赶忙让他去厨房倒热水喝。世勋就不好意思得笑笑,止不住咳的过回廊去了。
他喉间莫名起了腥,酒气也不断的涌上来。想着要去泡点醒酒的茶来喝,大概真是硬生生的憋,他走到厨房流离台前面,咳嗽慢慢的止了下来。
吴世勋盯一眼站在冰箱前的那人,故作镇定的走进去。
朴灿烈的眉头却倏地皱起来,他的目光直接钉在了吴世勋白皙的颈项间,那枚不甚清晰的唇印上。
心里莫名的厌烦涌上来,他从他身边慢悠悠的走过去,灿烈就伸手攥了他的胳膊,低声道。
“你脖子上怎麽回事?”
世勋压着嗓子尖的咳,好看的睫微微动一动,把胳膊从哥哥的手里抽出来。
“同学闹着好玩儿的。”
他边平声答边往前走,去打开内嵌的冰箱旁,厨房储物室的小门。
他想喝的那个茶,给Lanny放在里边儿的茶柜上了。
因为外头的厨房点了灯,世勋懒得开灯,他进去后就在茶柜上找茶罐子,一排一排细小的罐身英文看得他眼前有些发晕。等到终于审视了圈儿,世勋才在顶柜见着了。
他骨节好看的手指伸上去,却只探了指尖。
差一截。
世勋轻轻叹了气,这茶柜的确很高。他踮脚。才摸到罐身。
身后突然蒙了薄薄一层热量,朴灿烈的手从他身后越过,替他把茶拿下来。
不知什麽时候,他也跟着进来了这储物间,门微微掩了。
这时他俩的距离那麽近,隔着薄薄衣物的前胸后背,朴灿烈可以看得见吴世勋的发旋儿、晦暗里透出的脆弱的脖子,还有他微红的耳骨,生长宽阔的肩。
他把茶递给他,他却没有要。
两个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呼吸温柔的吐纳,直到朴灿烈垂下拿着茶罐的手,吴世勋才微微偏头。他脖颈的那颗痣,融在微弱的光线里,他露出的一点唇瓣,温热又柔软。
灿烈看见他的睫毛细细的颤抖,在外面厨房晕进来的那些光里,他俩身处的储物室却一片黑暗。
那点光只衬着吴世勋,只烘着那麽一份动人。
好半天,世勋才回过神,他动身,微微转了肩膀,身后那些热意肆肆,让他思考不能。他大概是想出去,伸手要去拿朴灿烈手里的茶。
朴灿烈喉头收紧,他的手往后一撤,偏偏不给他。
世勋莫名的恼起来,他低声道,仍然怕扰了那些温柔的光障。“我要出去了”
侧身想走
灿烈的手这次直直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把他堵在茶柜上,翻身过来。认真得盯着世勋的眼睛。“我没有想带她回来。”
这句低喃的自白,像打破枷锁的勇猛的刀。
朴灿烈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想要解释,在吴世勋回来的这几分钟里,他怪过近乎八年的荏苒与默契,吴世勋眼睛里藏着的那些难过,他怎麽偏偏就读得懂,怎麽就能知道那是怎样剜心的痛。
他忽略不了,只好上前。言不由衷。
世勋听完却只想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哥哥”
无法开怀。
他睫毛翕动,抿着唇接“你可以不用解释,那是你的女朋友”
难以开口。
他俩离得这样近,这样近,中间的距离却不止一个山高险阻。吴世勋想过有一天朴灿烈把繆佩带给菀姨看是什麽样子,或者别的什麽女人,没关系,他问过了,既然哥哥不会爱,那他就再不把他扯到这条泥沼的路里面好了。
他想光明磊落,他就给他光明磊落的机会。
不过是自己爱而不得。
那些优柔的光星星点点的落了,切割在世勋好看的唇梢,眼梢。
灿烈英气的眉间终蹙了褶,他觉得自己像会错了意的人,他还没有摸索透心里的想法。就这样冒冒然。
哪怕他俩的气息也融在一起。
半晌,朴灿烈放下手,转身欲走——
却不想被身后的小孩子上前,抵在了方寸之地的另一面墙上。
世勋比不得他高,只能仰头看他。
那孩子总是很容易后悔,在爱的人面前尤其心软。
他们两个的面容都晕在黯淡的空间里,那麽小的空间,充盈的都是他俩的气息。稍微一个错身,就是情不自禁的撩人,是两棵树盘根错节,谁都不要想分离谁,谁都会扰乱谁。
世勋盯了他半天,最终终于上前,微微偏头含住了灿烈的唇瓣。
他亲他亲得那麽温柔,带着全身心的爱意、全身心的遗憾,终日惶惶的痴心。
可是被他亲的这个人却没有一点点的回应。
世勋只是更用力的想要撬开灿烈的唇齿。
他心里的绝望开了小口,跟着那些得不到的旖旎喷洒开来。慢慢的积攒,慢慢的淹没。
那个人只任着他吻,无奈又自由。
世勋去攥他的肩,最终妥协,慢慢后退,他的呼吸还带着吻后的不平,溶在周遭的光里。
灿烈跟着垂眸看他,他的睫毛微颤,跟世勋的唇间只剩几厘米,那些细微的喘息,柔软的光影杂沓,只要谁再偏头一动,就可以再度吻在一起。
透着光的储物室门缝,忽然透进了人声。
那是菀姨跟繆佩得声音。
菀姨在外边儿轻叹一声,无奈道。“这让拿个杏仁酪,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吴世勋的头闻声一偏,从朴灿烈面前侧过去,他的眼里突然泛起愧疚跟不安。
朴灿烈眉头一锁,伸手攥住了他的下颌转过来对着自己。
繆佩的声音也柔柔跟着。“菀姨你别弄了,我来吧。”
储物室里的光温温浅浅,朴灿烈喉间梗着一口气。
他再猜不透自己的心。
抛却权衡利弊,他唯独知道,他不愿让面前的人难过。那是他最怕面对的事。
喉结上下,他犹豫了再犹豫,但最终还是不再迟疑。
于是,他掐着吴世勋的下颌,偏头吻了上去。
他轻而易举撬开世勋的唇,舌尖相抵,温存厮磨。他温柔的舔着他的口腔,把刚刚吴世勋那一吻里的绝望都退却,放了世勋的下颌,抬手扣着他的后脑勺。
温柔的进攻。
门外,菀姨跟繆佩说说笑笑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进来,那是自己姑姑和女朋友的声音。
他为自己突然地魔怔找不了理由,也为心里因为吴世勋的爱而不得心痛找不到借口。
朴灿烈最后吻到了吴世勋咸涩的眼泪,他心脏一颤,只好抬起两只手去捧那孩子的脸颊,偏头更珍重的亲他,舔他的舌尖。
那黑暗的储物室甚至没有关好门,他俩都不管不顾。
不管不顾到哪怕现在菀姨或者繆佩只要无意轻轻推门,或者是站近了透过缝隙,都可以看见这对平日里的兄弟,难以自持而吻在一起的样子。
那吻好像一团火,烧在心里,再难捱都不想结束。
这一次,他再不愿教训、嗟叹他的那些喜欢,是多麽年轻而脆弱。
那个爱而不得,是我吧。
那麽,给你,就不再痛了吗。
《无眠》
*徐英浩暗恋视角(无爱情线)
*下一章有灿勋情节
*不要上升真人
(上)
雪花一直飘落在我的脖子上,围巾被忘在了练习室的角落,我把衣服的领子尽可能的往上拉,想快一点跑到我租的房子里。
“灿烈哥,今天不买鱼丸了吗?”
我抬起头。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吴世勋。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就是吴世勋,我刚刚练习一个月,跟他们这些人接触不多,在公司里也没有什么朋友。
“买吧,买吧,我想吃。”那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一直撅着嘴巴,旁边的高个子男孩也显然妥协了。
鱼丸的味道很香,我感到有些饿了,于是我走过去。
那个小男孩一直没有抬头,小脸埋在围巾...
*徐英浩暗恋视角(无爱情线)
*下一章有灿勋情节
*不要上升真人
(上)
雪花一直飘落在我的脖子上,围巾被忘在了练习室的角落,我把衣服的领子尽可能的往上拉,想快一点跑到我租的房子里。
“灿烈哥,今天不买鱼丸了吗?”
我抬起头。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吴世勋。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就是吴世勋,我刚刚练习一个月,跟他们这些人接触不多,在公司里也没有什么朋友。
“买吧,买吧,我想吃。”那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一直撅着嘴巴,旁边的高个子男孩也显然妥协了。
鱼丸的味道很香,我感到有些饿了,于是我走过去。
那个小男孩一直没有抬头,小脸埋在围巾里。
点好了鱼丸,我准备从口袋里掏钱。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我这才意识到可能是没带零钱。
我有些窘迫,正要开口说我不要了,旁边的小男孩就开口了。
“叔叔,我们三个的灿烈哥一起付了,你一会找零的时候别忘了。”
他就那样抬起头冲我笑了一下,模样天真美丽到竟然让我鼻子酸了一下,后来我也时常问自己,有这么夸张吗?有,但是谁也不会懂,没见过他的人不会懂。
其实那时候他已经15岁了,比我还大一岁。我们公司公认最漂亮的几个人中就有他一个,可他并不太受女孩子的欢迎,我说的是那种,嗯… 爱情方面的,那些比他小的也把他当弟弟,其实我也是,我从来没把他当过哥哥。
后来我们就成为了朋友,有一段时间我跟他几乎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一起训练,我甚至觉得我们之间的亲密程度超过了他和朴灿烈,我说真的。
那个时候的朴灿烈已经很受女孩子欢迎了,算了,我不想提到他,我们的关系并不好,我觉得他有点轻浮,反正挺烦人的。我不知道世勋是不是这么想,我还问了他一次,我太蠢了,他根本没有正面回答我,他说我应该跟他好好相处,不然他也很为难。
操,我总觉得他在维护朴灿烈,但是他又笑着叫我英浩。
是的,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他,从小我就爱他。
因为世勋的关系,我们也经常一起吃饭,那段时间朴灿烈交了女朋友,吃完饭他就会急着去见女朋友,我和世勋就捧着奶茶在公司外面坐一会,那个时候我特别快乐,就我们俩,他身上很香,甚至比女孩子的味道还要好,抱他会是什么感觉,应该是软软的吧,我总这样想着。在他面前,我一直都像个变态。
但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我只是经常会想怎么样才能保护他,我有些懊恼,因为我比他小,最重要的是,我不是一个性格很坚强的人,他不太依赖我,他是个特别喜欢依赖别人的人,他有时候会撒娇让朴灿烈背他,但从来不这样对我。
但是没关系,我们会一起出道,我会一直陪着他。
最开始我总是把朴灿烈当成假想敌,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止有我,也不止有朴灿烈。
意识到这点之后我真的很难过,从各种层面来说,我都无法成为他的唯一,即使我半夜会给他煮饭,即使我为了给他买一件喜欢的衣服当礼物省吃俭用,即使我认为我是对他最真心的人。
但是世勋真的很好,有很多人喜欢他也是理所当然,他那么漂亮,那么善良,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事实上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他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写了一封信。
他说:“英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永远都记得我看到这句话时的心情,我翻来覆去的看这句话,最好,我是他最好的朋友,那时候我还没成年,我幼稚又冲动,我告诉自己我要永远对他好。
我能做到的。马上就出道了,马上我们就要一起出道了。
唉,好像怎么都无法回避这个问题,是的,我们没能一起出道,我落选了。
具体的原因我不想多说,那段时间,我实在太过低沉。但是还好,世勋出道了。
我不知道怎么去开导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练习下去,可是我无法放弃,我无法放弃我之前的努力,也无法放弃他。
因为出道的原因,我们的交集越来越少,最开始他还会回我的消息,到了后来他就很少回我了。
他说太累了,每天觉都睡不够,我心疼他,不敢给他打电话,实在想他就给他发个消息。
我觉得我还是不一样的,因为他说过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练习那么多年,他不像是会骗我的人。
他们团终于红了,在韩国红的大街小巷都是他们的歌,我为他开心,也为自己失落,我意识到我跟他的差距越来越大,我甚至无法在聚会的时候插上话。
一万次我都想回家,但是我觉得我不甘心,我也想出道,我也想让世勋知道我可以。
但是世勋在乎这些吗?其实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们慢慢的就没有联系了,因为他们团发展的越来越好,他也越来越忙。
他更漂亮了,站在台上,他是最耀眼的一个。
我终于出道了。
我也开始忙碌了起来,见面会,录音,每天睡的都很少。
紧凑的行程似乎压抑住了我乱七八糟的情绪,我跟队友相处的也还不错,我感觉自己似乎也没那么执着了,可是在一些特殊的场合,比方说我们公司的演唱会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看着他。
演唱会结束,我去他房间找他。
他刚洗完澡,看见我来了,兴致勃勃的给我介绍他最近在玩的游戏,说实话,之前我一度觉得我们生疏了,可是现在我又控制不住的觉得我们还是很亲近。
啊……真是烦躁。
没等我们开始玩游戏,吴世勋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就给挂断了。
我觉得有点奇怪,问他是谁。
吴世勋似乎皱了下眉头,带着点不耐烦的说你不认识。
气氛有点尴尬,不过应该是我单方面尴尬,因为吴世勋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他看着手机一动不动。
果然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他接了。
“干嘛”他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绝对不是刚刚跟我说话的那种不耐烦,唉我太敏感了,我又开始厌烦我自己。
我装作摆弄着手机,其实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
那边好像说了半天,吴世勋终于笑了,他说谁让你答应我了,你现在又说你忙谁信。
那边似乎又说了些什么,吴世勋把手机开了免提,去那边擦脸,似乎也并不想避着我什么。
我这是该哭该笑呢,我真的不想听。
“宝宝,你这次回韩国之后不是有几天假吗?我带你去玩,你这几天想想去哪玩。”
吴世勋边拍脸边往这边走。
“我可不相信你,到时候你又说你有事。”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分明是笑着的,声音也轻轻柔柔的。
“不会骗你,乖乖,早点睡吧。”那边也笑了。
他终于把电话接了起来,拿着去了卫生间。
但是隔音实在是不好,他又没把门关紧,他说什么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平时说话声音就不大,现在又刻意放的更轻,谁会受得了这样的他呢,被他这样爱着的人该有多幸运呢,我无法想象。
但是那个人知道他的好吗?他知道怎么珍惜他吗?
我真的疯了。
似乎过了很久,吴世勋才挂掉电话走出来。
他似乎也意识到之前对我的态度有些不好,坐在我旁边问我在玩什么。
“你谈恋爱了吗?”我故作镇定。
他低下头笑了,耳朵也微微红了起来。
“也不算吧,才没谈多久。”
“是上次在公司门口接你的那个人吗?”
吴世勋似乎有些惊讶,抬起头看着我,又微微张开了嘴巴。唉,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多招人。
“是他,但是你怎么看到的,他都没接过我几次的。”
我又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就偶然,你困了吗,不然我先回去了。”
我拿着手机准备出去。
“英浩,你就在这睡吧,我们好像好久没一起睡觉了。”
他又弯起了那双月牙眼。
我不会拒绝你的,即使我现在有很多情绪要消化,即使我现在一点都不想面对你。可我还是不会拒绝你,世勋,你知道的。
我又跟他躺下了一张床上,上次是什么时候,好像还是我们小时候,只不过那时候我的心情没这么复杂,我不敢靠他太近,但他似乎心情不错,凑了过来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又笑了。
我的情绪好像一直被他牵动着。
我转过身去。
“你干什么?”我注视着他的嘴唇。
“没干什么,下次一起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都不想跟我说说话?”
世勋,唉。你总是这样,好像永远都是别人的错。
“出道压力大吗?”他问我,我闻到他身上牛奶的香味。
“还好。”我有些受不住离他这么近,又侧了侧身子。
他似乎又来了消息,转过身去够手机。
“那个人,好像不太好,我之前听说他很能谈恋爱。”
吴世勋似乎没听到我讲话,一直摆弄着手机回消息。
“啊?”隔了好久他才回答我。
“早点睡吧。”我转过身去,语气也有些不太好,我觉得我就像个愚蠢的傻逼,被他时刻牵动着情绪。
“英浩…”他叫我,我忍着情绪没回答他,装作睡着了。
“你好像瘦了。”
你知道吗,世勋,你太坏了,你这无心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流泪。
世勋的这段恋爱并没有持续多久,我早就说过,那个人不靠谱,我们都知道,他肯定也知道。
好巧不巧,我打歌之后回到练习室的时候正好遇到世勋,那个时候大家都去吃饭了。所以没什么人。
他红着眼睛,手里还紧紧握着手机,蹲在台阶上。
我本来应该开心的,可现在我却有些难过,我站在他面前,轻轻喊了他一声。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动物。我看到他的眼泪一滴滴的滴到地上,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根本就不该跟他在一起的,世勋,你知不知道他在朋友聚会是怎么说你的,他说他根本就是玩玩你,没有认真过,只是因为其他人都说你难追,他没想到你那么好追。
你看,你这样好的人,总是会遇到这些在我看来连看你一眼都不配的垃圾,他们不会珍惜你,不会想到你是多可爱的男孩。你只是他们饭后的谈资。
“能别跟别人说这件事吗?”他抬起头,疲惫地看着我,像一个脆弱的漂亮娃娃。
我走上前去,搂住他的肩膀。
“我们去外面走走吧,就咱们俩,好吗?”我轻声哄他。
他乖乖的点头。
世勋,要不然你就利用我吧,如果有一天你又有了爱的人也随你去爱,在这之前,你可以一直利用我,在你受伤的时候来靠我一会儿吧,来吧。
[港昀]闹别扭了
吵个架,打个赌,谈个恋爱。速写。
CP:港昀 (有太晕)
————————————————————
“吵架了?”钱锟站到董思成身边,背靠着天台。
他眼神落向董思成手背的瘀伤,叹了口气:“要不说你当时跟了李泰容好呢……”
夜里有些凉,风一吹就把人吹清醒,董思成扭头用一种“你真的是来劝架吗”的眼神盯着钱锟。
发现钱锟正瞧着自己的手,顺着视线一看,顿时明白过来钱锟的意思。
这哥在想啥呢?
他们几个天天生活在一起,黄旭熙还能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家暴自己不成?
真是哭笑不得。
他指了指手上的伤:“吵了,没打。这我自己磕的。”
钱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转过身,跟董...
吵个架,打个赌,谈个恋爱。速写。
CP:港昀 (有太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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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了?”钱锟站到董思成身边,背靠着天台。
他眼神落向董思成手背的瘀伤,叹了口气:“要不说你当时跟了李泰容好呢……”
夜里有些凉,风一吹就把人吹清醒,董思成扭头用一种“你真的是来劝架吗”的眼神盯着钱锟。
发现钱锟正瞧着自己的手,顺着视线一看,顿时明白过来钱锟的意思。
这哥在想啥呢?
他们几个天天生活在一起,黄旭熙还能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家暴自己不成?
真是哭笑不得。
他指了指手上的伤:“吵了,没打。这我自己磕的。”
钱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转过身,跟董思成一起撑在天台上漫无目的地往外面看。
“怎么吵的?”他乐意充当知心大哥。
董思成这人习惯把事情闷心里。
头两年语言不通都不知道他怎么过来的,他远远看着就觉得小孩招人心疼。
但也许这孩子招人疼是天生的,语言虽然不通,偏巧那些异国男孩没有中国孩子的别扭,表达爱意与友善大大方方。
“好端端提什么李泰容……”董思成突然笑,答非所问,整个人没精打采,“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跟个屁的李泰容,他这人比我还压抑……”
从前班上要好的姑娘跟他说过,女孩子第一次谈恋爱什么都不会,糟糕得要命,越想做好就越出错,等后来学会了,把好都给了下一个,又觉得错过。
那时候他嗤之以鼻:“你们小姑娘才想那么多,追不到的人换一个不就得了。”
现在打脸了。
但他又不配。
黄旭熙才是正儿八经的第一个,他从头到尾就没跟过李泰容。
李泰容对他好,又没追过他,他满心欢喜李泰容,也没追他回去。
谁也没追谁,两个哑巴也配做人前男友?
他一手托着下巴,回过神才想起钱锟刚才的问题,又答:“我前阵子心情不太好,没怎么想着联系。看他又忙,有时差还天天守着点给我打越洋电话……”
他说着瞥了瞥钱锟,见对方脸上挂着一副“你他妈确定你不是在秀恩爱”的表情。
董思成抬手虚握一个拳,掩着嘴咳嗽了一下:“就……现在回来了问我干嘛不接电话。小孩儿闹脾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他烦躁起来,直起身拢了把头发,夜风吹得他鼻尖泛红。
钱锟心说这帮龟儿子谈个恋爱真不让人省心。
黄旭熙回来以后只跟董思成住了一晚上,就被董思成私自换了舍友。
黄冠亨顶着一脸触了霉头的表情抱着铺盖站在门前——这俩哥哥的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味,他进退两难,面色难看得活像吃了个人。
怎么说呢,早晚都是一死。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目光如炬,视死如归:“阿ten让思成去跟他住,我被他俩赶到你这儿……”
黄旭熙顶着鸡窝头坐在床沿,穿着背心和睡裤,甚至能看到漂亮的肌肉上隐约的抓痕,被猫挠了似的。
他从睡意里惊醒,看着黄冠亨愣怔了好一会儿,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
黄冠亨被他盯得发毛,骂道:“你做咩啊?大佬,眼睛瞪得像铜铃……”他边吐槽,边在心里面把董思成李永钦黄旭熙轮番骂了一遍,甚至想骂钱锟这个队长怎么还不出来金牌调解一下。
正骂着,一个枕头朝他飞来,直奔那张帅脸,他躲得飞快也还是被擦着侧脸撞得一踉跄。
黄冠亨彻底崩溃:“大哥!你他妈有病啊!你们他妈都有病啊!”
钱锟这时候闻声从房里冲出来,耳机还挂在脖子上。他一脸疑惑地看着绝望的黄冠亨,又探身看了眼颓然的黄旭熙。
屋里那人叹口气,睡裤里面两条长腿夸张地一甩翘个四字腿,朝着浴室的方向一扭头:“我操/你啊董思成!”
李永钦才不理这群傻缺。
他天天跟董思成待在一起,吃一起住一起,练习也一起,那么大个练习室非要两个人挤沙发角落。
黄旭熙心里面憋屈,又得罪不起这位哥。
今天练习的时候跟127的人碰了个面,李泰容给大家带咖啡,清一色美式,偏就给董思成一杯摩卡。
黄旭熙悄咪咪瞥一眼:还他妈加糖!
越看气越不顺,于是坐在钱锟身边抱怨:“ten哥,我认。那你说我能拿泰容哥怎么样呢?”
钱锟砸砸嘴,心说你们这俩人谈恋爱吃个醋搞得集体鸡飞狗跳的,一点都没有公德心。
但他反应了一下,觉得黄旭熙这人是真没看明白李泰容跟董思成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
想到这里便叹了口气,心说,你要真拿李泰容怎么样其实也行,本来差一点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脑子里虽这么想,话到了嘴边又不能这么说。
他只好咽回去,拍拍大个子弟弟的肩:“谈恋爱么,就是这样的,吃个醋闹个脾气,你去跟思成把话说开不就好了。”
钱锟看着董思成泛红的鼻尖,也不知道黄旭熙是怎么去把话说开的。
他扶着额,艰难道:“你们……处理得怎么样?旭熙一会儿就回宿舍了,你打算怎么?今晚上继续住永钦那里?”
董思成手里捏着手机,脸色很难看。
李泰容发消息给他,说想约他喝杯东西,顺便聊聊天,说几句话。
聊你妈的天呢。纯属有病。
什么话不能手机上说,21世纪了还整从前慢。
想着想着,他叹了口气。
不是他冷情,归根到底他想不想见并不重要,他不应该见,也不能去见。
李泰容这个傻子比黄旭熙还忙,天天脚不沾地。从前在一个队里,两个人互相照顾,心照不宣,什么话都往肚子里咽。
现在聊天能聊出个什么?要真聊出个什么,他就彻底完了。
舍得吗?当然不舍得。就像李泰容宝贝他,他也一直心疼李泰容。
其实他没告诉钱锟,他跟黄旭熙在洗手间吵完架才发现李泰容一直在那里。
他跟黄旭熙刚吵完,气不顺,冷水洗了把脸试图冷静下来。
双手撑在洗手台,脸上还挂着水珠,正一滴一滴往下坠。
厕所隔间的门突然打开,董思成余光看到有人出来,才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张起来。
该不是刚才吵架都被人听了去吧?还好他们吵架只能用中文。
他猛地抬头,在镜子里看清了来人,本就表情复杂的脸色又添了几分五味杂陈。
李泰容朝他走过去,背靠着洗手台,距离不远不近,董思成能嗅到他身上裹着的烟味。
“刚抽完烟,就有人进来了……”
本来听到说话的是自己人,李泰容想出去的,但听出来两个人吵架后,捏着门锁的手又缩了回去。
也无怪,换了是董思成自己,首先抽烟就得躲好,更别提外面中文吵架,脚指头想想就知道是哪两个神经病队友。
是个人都会选择躲起来装空气。
董思成拧着眉毛看他,终于在沉默中呼出口气来,肩膀迅速地耷拉下来。
他现在笑得比哭还难看:“那是挺巧哈……”
他回想起吵架的内容。
当时黄旭熙愤怒里带着埋怨:“你天天住ten哥房里算怎么回事?”
他听了便冷笑,讥他道:“什么怎么回事?钦钦哥哥自己愿意的,换换舍友促进队友情。”
“我跟hendery没什么好促进的!”黄旭熙嗓门儿大起来。
两人吵架用中文,李泰容听着,觉得黄旭熙嘴跟不上脑子,吵不过董思成。
当然他自己就只能听个两三成,之前跟董思成学过一点,最近又跟李永钦黄旭熙混在一起,竟然有些习惯中文的语境。
何况,自己的名字他还是听得懂的。
“那泰容哥呢!又怎么回事?他对你好过头了吧?”
“我跟他好你第一天看出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李泰容这下真听懂了。
他浑身紧绷着,竟有些发抖,屏住呼吸靠在墙壁上。
静默了一会儿他听到响动。
黄旭熙把董思成猛地摁在墙上,董思成气得要死,骂黄旭熙这个死小孩,幼稚鬼。
他看着黄旭熙,想一脚踹飞这个逼孩子,但是尚存的理智告诉他:打不过。
董思成欲哭无泪。
他不会打架,连最小的弟弟都说他根本不会生气。
打架确实不会,但是个人都会生气,他只是习惯闷在心里罢了。
眼下他委屈极了,但还要撑着愤怒不肯让步。
黄旭熙末了一拳砸到了墙上,手破了皮也不带眨一下眼,气得甩手就走。
董思成摇摇头扯回思绪,他擦干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他跟黄旭熙的事情没有人大肆宣传,但队友也都心知肚明。
眼下他看着靠在洗手台的李泰容,干脆心一横,嘴朝外面一努:“这几天总是跟ten哥一起,没和他住,闹脾气呢。前阵子你们巡演又辛苦,我心情也不好,就没怎么跟他联系。”
李泰容点头,顺着他的意思糊过去,没有问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的吵架里。
其实他大致猜到了七八分,只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躲着没出来是合情合理,心里好奇和不甘又是另一回事。
他心里难受,也有些愤怒,但又有些莫名的得意。
总体上,他这听墙角的行为显得比较道德败坏。
但董思成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我走了,哥,练习去了。”
他看着董思成收拾好情绪,明明跟黄旭熙吵得不可开交,现在倒对他一副体面极了的样子。
行嘛,现在根本没他什么事儿了。
谁让当时开晚了口呢?
他正自嘲,听见董思成在门口补了一句:“哥,该休息就休息,别太累着自己。”
不痛不痒,正儿八经的关心,跟以前没什么不同,又隔着山海。
李泰容彻底垮下来。
董思成攥着手机。
屏幕又亮起来,照着他面色愈发苍白。他叹了口气,咬着下嘴唇摁灭了屏幕,手机放进口袋里。
深呼吸一口,将空气里的凉意全吸进肺。
他又想起那个姑娘说的话,越想越觉得委屈。
当时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说——不知道李泰容在他搬出宿舍那刻有没有想过要说——总之是黄旭熙接过了行李箱。
两个大箱子他当然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拿,那么多人在门里门外杵着,就黄旭熙一个人眼疾手快接过去。
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装的不聪明。
到后来成了队友,黄旭熙就摆明了在追他。两个人天天住一起简直是干柴烈火顺理成章。在一起后,黄旭熙行事渐渐稳重,他的性子倒外向起来。
虽然有事没事还是先闷在心里,但只要见到黄旭熙就憋不住。黄旭熙知道了,这几个哥哥弟弟也就知道了。本来就是互相扶持互相鼓励,敞开心扉好像也没有那么困难。
这次是他们在一起之后,董思成为数不多的压抑。
他不想打扰辛苦巡演的黄旭熙,又不想把一肚子丧气隔着越洋电话讲。
所幸李永钦跟他好,一起聊聊天他心情就不那么丧了。但跟黄旭熙除了刚回来打 了 一 炮以外,这几天一直不尴不尬,一个生闷气,一个一肚子委屈又不说。
哪知道憋出毛病来,大吵一架。
“按说这个点也快回来了,”钱锟体贴地略过了董思成塞回口袋的手机,“要我说呢,你俩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委屈就不要憋着,不是早就慢慢改了吗?怎么越活越回去?他的性格,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董思成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又觉得恋爱中的人真的很傻逼,就嫌弃起自己和黄旭熙:“锟哥,你说人谈恋爱怎么能这么傻逼呢?”
“这说的……”钱锟笑起来,抬手揉他脑袋,“也不是,谁天生会谈恋爱啊?”
人天生是有欲有情,也被赋予爱的能力,但没有人天生会把这些组合起来处理得天衣无缝。
不然又怎么会有“问世间情为何物”这种千古命题?
“贾宝玉也不能,他不还天天跟林妹妹置气,又天天哄回去?”
董思成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屋子里的吵吵闹闹打断了。
两个人一起转过身去看,只见李永钦先进屋,然后转身扯住黄旭熙,朝门外挥手打了个招呼。
黄旭熙也笑着打招呼,但动作倒是不客气,直接长腿一踹把门给关了。
李永钦满脸黑线,朝外面喊了句“抱歉”,拽着还能直立行走的巨人宝宝往屋里走,又朝门口补了一句“谢谢”。
不用多说,看这架势就知道是喝酒了。
董思成行为比思想快,三两步进了屋。
他看着李永钦把黄旭熙往沙发上一扔,然后似笑非笑地扭头看他。
董思成刚要问,就被黄旭熙拽得跌坐在怀里。
“你要死?”董思成扭头瞪他,睫毛抬了抬,如利刃出鞘。
“不要死,”黄旭熙傻笑起来,话里掺着酒气,“我要你啊昀昀!”
李永钦没绷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这边黄旭熙还拉着董思成絮絮叨叨,狼崽子此刻乖巧得像只小狗,董思成要发作也不是。
“我都知道了,你是不想让我太辛苦,怪我,没看出来你心情不好,还天天烦你……”
“……”
“但是我忍不住啊,我看不见你就更辛苦……”
“你还委屈上了?”
钱锟关了门,也跟着进来。
站到沙发前,看了眼笑得像个神经病的李永钦,又看了眼沙发上那对狗男男,无奈地叹了口气。
“解决了?”他搭上李永钦的肩,把人往客厅外面拖。
“你猜怎么着,”李永钦扯过钱锟,笑道,“李泰容这个疯子喊黄旭熙去喝酒!我不放心就一起去了,结果这个神经病居然跟旭熙打赌!”
“我靠,”钱锟表情扭曲起来,“你们几个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你听我说……”李永钦来了劲,拉着人一起往钱锟的房间走,刚一开门就发现三个小的飞快地往后弹开,他眉毛一挑,“好哇,你们跟谁学的?”
钱锟瞥了眼那三个,没理:“你话别说一半。”
“对啊ten哥……”刘扬扬抱了个枕头,两眼放光,“早晚都要知道的,你快说说泰容哥和旭熙怎么打赌?”
李永钦翻了个白眼,暂不追究他们听墙角,继续说道:“泰容跟旭熙说,他现在发短信思成,让思成出来,如果思成应了呢,他就要把没说的话都对思成说出来,至于说了以后情况会怎么发展,两个人都不能干涉。”
“如果不应呢?”钱锟回想着董思成摁灭屏幕的表情。
“不应就让旭熙把剩下的都喝完,”李永钦撇撇嘴,“然后回来赶紧跟思成服软,并且以后要对思成更好。”
钱锟笑起来,露出一丝惋惜:“敢情他才是金牌调解……”
这种情节挺中二的,但是李泰容和黄旭熙又真干的出。想想真的发生了,倒搞得一群大男孩有些悲情。
李永钦拍了拍钱锟的肩,自己也叹气,眼底没了笑意:“你是没看见,泰容跟旭熙交代思成那些别人发现不了的小心思,跟交代后事一样。”
黄冠亨拧着眉毛跟肖俊对视了一眼:“他现在中文会不会好过头了?”
肖俊打着哈欠说算了算了,你也知道他这张嘴。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玻璃打碎的声音,黄冠亨刚想制止,其他四个人几乎是冲出了房间。
黄冠亨跟在最后面,慢吞吞走出来,崩溃道:“大哥!你们他妈要搞滚回房间里搞!”
四双眼睛齐刷刷回过来盯着他。
他崩溃叹气,一把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黄旭熙此刻正埋头在董思成肩窝里,听到动静头也不抬,空出只手朝他们挥了挥,闷闷地笑起来:“晚安!”
董思成一脸无奈地看着一地玻璃渣,用力把黄旭熙扯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看着成员们,跟李永钦对视了一眼,又朝钱锟赔笑:“抱歉,不小心……都去睡吧,该睡觉了,时候不早了……”
队长大手一挥:“明儿再说吧。”
于是众人四散开来,董思成这才搂着黄旭熙小心地绕开玻璃渣,关了客厅的灯。
桌上的手机亮起来。
李泰容抬头看着这栋楼最后的灯火暗去,将手机锁了屏揣回兜里。
这时节春寒料峭,现在又是夜里。
他站在路灯下,不自觉地紧了紧外套,转身往旁边那栋楼走。
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
过了几秒,他对着黑暗道了句:“晚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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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又搞这三个了。
对不起别骂我下次还写。
《无恙》2019年番外:《南南北北》
吴世勋上班期间从楼梯踩空摔下来这事儿,朴灿烈是飞机回川落地,都给手下送回他小吴医生在成都买的这套房子里了,才听他内可爱老婆、漂亮宝贝:吴天仙 打电话来说的。
吴世勋温温柔柔的,把自己从楼上摔下来,说得跟阿姨每天得出门买菜那样理所当然,原本应该。
朴灿烈当下就两眼一黑,解军装扣的手指都不好使了:“宝贝儿你倒心大啊,你说得我快心痛死了。”
烈少爷飞速脱了挺阔的冬常服,换上最后选择的羊绒衫长裤,难得失了平常的规整,踩过东挑西挑被淘汰扔在地板上的新款、高定,从衣帽间里匆匆便迈长腿出来,结果嘭的一声儿撞上卧室的暗门——他们原本约好,今天他下飞机后就去接吴世勋下班,然后一起吃顿火锅...
吴世勋上班期间从楼梯踩空摔下来这事儿,朴灿烈是飞机回川落地,都给手下送回他小吴医生在成都买的这套房子里了,才听他内可爱老婆、漂亮宝贝:吴天仙 打电话来说的。
吴世勋温温柔柔的,把自己从楼上摔下来,说得跟阿姨每天得出门买菜那样理所当然,原本应该。
朴灿烈当下就两眼一黑,解军装扣的手指都不好使了:“宝贝儿你倒心大啊,你说得我快心痛死了。”
烈少爷飞速脱了挺阔的冬常服,换上最后选择的羊绒衫长裤,难得失了平常的规整,踩过东挑西挑被淘汰扔在地板上的新款、高定,从衣帽间里匆匆便迈长腿出来,结果嘭的一声儿撞上卧室的暗门——他们原本约好,今天他下飞机后就去接吴世勋下班,然后一起吃顿火锅,看个电影约个会来着,而且他今天本来想……
“怎么了?”世勋听砰的一声
朴灿烈给撞了肩胛骨,微微皱眉,他也没管,冷眉冷眼得快步下楼,“你摔哪儿了?怎麼走路的你?腿上有没有事儿?——?还敢笑呢吴世勋,等我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烈哥哥一把抓过大厅的黑色丝绒大衣套上,拿了车钥匙就进他们家电梯间,开始换鞋:
那边儿吴世勋听上去可开心:“你想怎麼收拾我呀哥哥?”
朴灿烈拿车钥匙抵了一下电梯摁键,英气的眉峰一挑:“你说呢?打一顿跑不了了你。刚回家洗完澡,就给你吓死”
“那完了——堂堂国军朴校官,造型指定没凹好。”吴天仙在电话那头言笑晏晏,他声音低但软,软乎乎的撒起一片糖心来:“哥哥军务一点不行,我要跟你上级告状去”
“你去吗?敢不去?我明儿开车就带你军区去。见我上级你要不开口,我就当他面儿亲你。”朴灿烈现下其实心里担心得要死,俗称慌得一逼,但耍嘴皮子也不肯落下,出门快速上车,吴世勋买的这个小区是人车分流,幢幢都私密性很好,花园连花园,开车出小区都要近二十分钟,朴灿烈第一次觉得这路那麼长,气得烈哥哥不停往左打方向盘,想去绕近道:
“你还没回答我呢,腿摔到了吗?”
吴世勋知道哥哥是担心,十一年前自己在香港被迫害出事,留下的旧疾,那是他们当年分隔的第一步,也是时至今日谁也不愿回想的噩梦。
“没摔着腿,摔着左手了,轻微骨折,打了石膏吊着呢。”好像感觉到来自电话这边儿的低气压,吴天仙转而有点求生欲,开始笑意盈盈地说:“温老三天后本来不得带我回北京参加典例吗,这下黄了,老先生就说给我放假呢,让我在成都好好休息,李医生也说我这得养个四周才能好,早知道就该多对她眨几下眼睛,让她说得再长点儿!我们就能去南方小岛度个假”
灿烈直视挡风玻璃前方,听得好气又好笑,懒懒提声:“我录下来了,待会儿就放温老爷子听。”
世勋嘟起嘴巴,不满道:“你舍得吗——我这也算摔出个超长年假了吧?新晋左手你还不快点来吗,你不在,想喂我的人可多着呢”
烈少爷是从小到大听他撒娇过来的,眼下都三十四了,还很吃这套,踩着油门也不管道上保安亭:“我都快飞起来了,吴世勋,你别这么跟我撒娇,你现在又把手摔了,要是你再这么跟我哼一哼,星星说不定我都心软要摘给你。”
吴世勋听得更开心,他小声说:“不要星星,火锅吃不到也没事,但是我想见你。”
-
朴灿烈心都化了。
化到医院又没心思化了。
特别是他看到自己在海外执行任务间隙特别想的他那宝贝吴世勋,摔得脸有道口,吊着石膏臂,还穿着白大褂坐骨科诊断室床上,他为了避小话病房都不去,就坐李医生办公室诊疗床上,这时候有患者进来,他又往外让,腿有一点点瘸,快速从诊室里单脚跳出来,间隙右手还扶了一把走不稳路踉跄晃身的患者。
李医生这时扫一眼门外黑脸的高个男人,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吴世勋最后一步直接跳到了朴灿烈眼跟前儿,他跟他其实身高差不多,体型差倒是有,朴灿烈此时微微压下巴,就能跟吴世勋鼻尖儿撞鼻尖儿了。
他两大眼对小眼,乖乖先开始笑:“黑了点。”
“风吹日晒隐蔽两三周,正常。”朴灿烈在医院里是不怎么跟吴世勋有肢体接触的,这时候虽然很想扶他,也立手在旁:“还单脚跳扶病人?”男人眉峰高高挑起,低声道:“吴医生医者仁心。”小声哼哼:“倒是也要对自己爱人的心脏负负责,我这种待会儿要医一下吧?看你摔这样,我都不知道该骂谁。”
吴世勋温温清清的:“你想骂谁呀朴灿里,难不成骂楼梯吗,哥哥真的就三岁,我自己踩空的,你不准生气。”
在老婆面前变卦快得很:“不生气就不生气。”
吴世勋此刻开始慢慢往前挪,朴灿烈就在旁边慢慢跟着他,男人想了半天干巴巴憋出一句,委屈又冷然:“扶不了你 我干着急”
世勋听罢小声笑起来:“出了医院就可以,去了车库就可以”
朴校官没有正形:“可以干吗?”
“我——”吴世勋脸都红了,立马忐声道,回头差点都要摔下去,他巴掌脸忽然粉粉的,长睫一颤小声嘟囔,故意装凶:“我是不是要打你?”
朴校官逗他好玩好笑,都没反应过来刚刚他下意识抬手扶老婆去了:“说话要说完整幺儿,我在教你。”
他喊幺儿就很酥软人心,低低地插上小翅膀飞旋在吴医生耳边:吴世勋耳朵也红了,像喝了好多好多酒,醉的甜蜜蜜又蜜蜜甜的,他好喜欢朴灿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回的什么嘴
:“车库不能干,但是可以亲。”
这下换堂堂正正朴校官哽住了。半天才挑眉低头笑出了声
老婆有多惹人怜爱
京城二世祖天天都想投稿
这时刚巧路过护士站,一票小护士都在看他两,看了半天都心软一片,红云一片,叹声一片:
“太配了。”
看他两并肩慢慢走,的确好像周围都模糊温柔下来,爱情也变成任由岁月穿梭仍然不褪色的歌谣,南南北北,北北南南:
“一周后就圣诞节了。”世勋软声道
“菀姨说要回来看看,先来成都看看我俩”
“真的吗?我还以为礼物又要在美国订了”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结果你都这样了,让她别来得了”
“不醒”港岛天仙还在跑音:“菀姨都多少年没跟我们过过圣诞节了。”
他们收拾好东西坐电梯下到地下车库,结果地下车库好长一截儿灯都坏了,朴灿烈就跟从小到大一样,习惯性的把吴世勋捞在自己身侧,即使世勋已经长大成英俊有担当的男人。
他在他眼里永远都还是那么小,巴掌大,好像住在贝壳里就行了。
他想把吴世勋随身带着是真的
他想跟吴世勋相伴一生,也是真的
路有点黑,烈哥哥单手点了一只烟,火机亮光里突然叹笑,吴世勋不解的望向他,他看着朴灿烈鼻梁很挺,长睫落下,伸手取烟夹在手指,凑过来亲了亲自己的额头,
男人无奈道:“你啊,猪崽崽。偏偏今天摔了。”
吴世勋好久没有看到他了,被这么亲一亲,好像摔折的手都不再痛,他也扬起睫毛,天真不自知道:“今天很重要吗?朴校官今天是穿得好帅哦,我还以为”他上前也亲一亲男人的唇,偏头可爱道,结果他两却异口同声——
“要跟我求婚。”
“是要跟你求婚。”
吴世勋突然就顿步噤声,好半天才睁圆眼睛问朴灿烈:“求婚戒指是戴左手吗?”
朴灿烈可能没想到他第一时间是问他这个,直接笑出声来,重新咬着烟看着吴世勋,歪着脑袋像审视珍宝那样点点头。
吴医生断然是清醒,转身就要重回电梯
朴校官一把拉住他,哂笑道:“去哪儿?”
吴世勋回头瘪着小嘴,好可爱又好可怜,温清的港岛小公子,甚至眼睛里都有点可怜巴巴的眼泪花儿来:
“这还问?老子要去找李医生把石膏拆了!”
朴灿烈真没忍住低头笑出声来,男人蓬勃俊朗的脸上满是宠爱有加:“你不有点儿左撇子吗,吃饭。那算你戴右手好不好?”
吴世勋都要被这阵忽然而来的温柔给弄哭了,但他还是忍下来,框在眼眶里,抬眼远处的灯光散过,黯淡氛围延长的空间里,面跟前的爱人今天是真的打扮得正式好看,但自己却在医院通班了三天,一脸倦容,头也是早上在医院洗干净胡乱吹得,今天忙翻了天,他还从楼梯上踩空摔伤,白大褂都给摔破开了线,甚至是他最让人喜欢的,最让人叹赞的那张脸,今天都给摔破了道口子,偏偏是今天,他哪哪儿都不顺利,哪哪儿都不完美,搞砸了久别重逢,搞砸了吃饭约会
也搞砸了
他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有的
朴灿烈看小爱人没说话,眼里还有点儿水光,想着到底有八年代沟,老腔老调的说,他把烟扔了,踩灭了还在踩,好像有点紧张:
“我买好久了。”
吴世勋抬头看他
朴灿烈笑了笑:“戒指”
“但是你说你摔了,我走得急,戒指盒就掉衣帽间了”
“本来之前也给了你一个,但是我觉得内只有一个,我没有,不太算。虽然你”朴灿烈挑挑眉,微微笑道:“跟我从小想的新娘样子,确实八杆子只有两杆子像。”
吴世勋破涕为笑,噗的一声:
抬眼问他:“哪两杆子?”
朴灿烈伸手过来抹了一下他的眼睛:“漂亮、白。”
世勋抬右手把眼泪一把抹掉,糯声嗔道,哭笑不得:“我要抽你了。”
“我不是说了吗?你一哭一哼,我就彻底没办法了。怎么办啊吴世勋”朴灿烈跟着他开玩笑,过来抱一抱他:“我把李医生抓过来给你拆石膏吗?”
吴世勋又笑了,在烈哥哥怀里安静了会儿,他想,时间怎么这么快的,月亮化了,星星起来,星星融了,太阳醒来,杳杳时日飞快翻篇,竟然已经过去十九年了
南南北北、北北南南。
他七岁上京,十岁至美,十五离港,十六又返京,这么多年终于过去了,他这只飘在闫吴飓风里的最不曾落下的落叶,终于可以有名正言顺的一个家了吗?
他追又追的星星,盼又盼的月光,背靠的树,人生的桨,他吴世勋的,惶惶痴心,他吴世勋的,全身心的:爱
此时仍然在温柔又珍重的回拥他
回拥这么多年的离合曲折,回拥他的一切。
“为什么选今天?”
吴世勋回答得有点没头没脑
但他其实又等了好久,他活到现在的一半时间,好像都在,等待着面前的这个人吧。
“我在选每天。”
男人低头摸一摸他的头发:
“可能是今天的飞机有点延误,等见你的时间变长了,也可能是小区的路有点远,我开车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也可能是今天成都天气特别好,也可能是我太久没见你了…”
“最可能的可能还是”
朴灿烈低下头,把脑袋放在吴世勋肩窝,低笑道:
“我太爱你了”
“所以飞机舷窗外的云跟晚霞好像在跟我说:求婚吧;回来路上,我开车帮了个腿脚不便的阿姨,她寒暄感谢问我有女朋友没有,我觉得那个瞬间,好像连我车喇叭都在跟我说求婚得了;一开门看到家里阿姨没收的你的衣服,我也在想,那就今天求婚吧”
吴世勋抬手捂着眼泪,难得像小朋友那样带哭娇声道:“结果我摔了。”
烈少爷三十四了,哄人信手拈来:
“摔了就不能戴我的求婚戒指了吗?”
“你脑门上都刻着我名字呢”
“屁股也是”
吴世勋攥起小手小拳头扬起来
-
好半天,漂亮的港岛娇少爷才终于开口:
他小声道:
“那就圣诞节吧。”
2019年番外
-fin-
我真的爱你,那你呢 《番外》
港昀 现实向
我真的爱你,那你呢 番外
文案:温州闷骚醋王拒不承认 VS 香港暴躁醋王在线撒泼
这是一篇比正文还要长的番外……
“不行。”董思成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正盘腿坐在卧室的床上捧着手机打游戏,两个胳膊架在光溜溜的膝盖上,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偶尔打到激烈的地方,整个上身都歪向了一边,胳膊也高高的翘起,打得好不入戏,自始至终都没舍得给坐在旁边的黄旭熙一个眼神。
“为什么不行啊?”黄旭熙一听董思成拒绝地这么干脆,整个人都耷拉了下来,“反正他们肯定早晚都是要发现的,不如我们自己告诉他们咯,这...
港昀 现实向
我真的爱你,那你呢 番外
文案:温州闷骚醋王拒不承认 VS 香港暴躁醋王在线撒泼
这是一篇比正文还要长的番外……
“不行。”董思成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正盘腿坐在卧室的床上捧着手机打游戏,两个胳膊架在光溜溜的膝盖上,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偶尔打到激烈的地方,整个上身都歪向了一边,胳膊也高高的翘起,打得好不入戏,自始至终都没舍得给坐在旁边的黄旭熙一个眼神。
“为什么不行啊?”黄旭熙一听董思成拒绝地这么干脆,整个人都耷拉了下来,“反正他们肯定早晚都是要发现的,不如我们自己告诉他们咯,这样以后也方便点……”
听到黄旭熙这个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解释,董思成皱了下眉,手指像翻花一样迅速地点了几下屏幕,熟悉地暂停了游戏。董思成把熄了屏的手机顺手就塞到了屁股下面压着,单手撑着床垫把自己转了个九十度,直直地对着黄旭熙开口发问,“方便什么?”
“……就……就是”黄旭熙突然间得到了董思成全部的注意力,被明晃晃的盯着让他感到没来由地一阵心虚,最近明明大幅进步的普通话也开始打结。两只眼睛也不敢跟那人对视了,视线移了下来,盯着董思成的膝盖,半晌嘟囔了一句,“昀昀,你最近好凶哦。”
董思成这么被反将一军,噎了一下,深感无辜,“我哪里凶你了?黄旭熙,不准撒娇。”
黄旭熙却偏不,他最近是发现了,对董思成撒泼打诨这一招实在好用。董思成这个人看着面冷,其实耳根子软的很,黄旭熙要是有点什么鬼主意,就在那人跟前翻来覆去地念叨,往往董思成被磨得不胜其烦的时候就会松口同意。
“我也没打算跟其他人说,就只是想跟WayV的几个人交个底。平常在外面活动的时候,我就一直提醒自己要记得喊你哥,生怕一时疏忽喊错了,你又让我少揽着你搂着你的……我也知道在外面该注意分寸,神经也都绷着,一直小心翼翼地。但是,我就想等回到宿舍了,觉得累了,想抱你的时候也可以抱着你。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一半是撒娇,一半是真情。
董思成听了也只得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他以前从来没觉得黄旭熙是个需要安全感的人,但最近却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人虽是看着明朗的很,心里却总是偶尔透出一星半点的不安全感。
“好,我知道了。那就找个机会说了吧。”董思成这次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觉得?最近训练过后大家经常一起吃饭,或是一起坐公司的车,董思成总得分神去避免跟黄旭熙的过多接触,甚至刻意地跟其他队员多交流,像是个雨露均沾的明君。
虽是得到了董思成的首肯,但是黄旭熙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董思成给止住了,胳膊被董思成白净的手指抓着,感觉被轻轻地往下扯了扯。
“不过……你先去跟Hendery说一声,让他到时候记得装作不知道。”
黄旭熙一听是这事,一脸的轻松,左手附上董思成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包裹地严严实实,“哎呀,这点你放心啦。Hendery这个人很靠得住啦。”信心满满地替自己兄弟打了包票,连港普味儿都从嘴里溜了出来。
董思成看着黄旭熙一脸灿烂,却觉得有点吃味,下意识地往后撤了撤,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撑在了身后。“你这么相信他啊?”
“那当然,我跟他什么关系,你放心,绝对靠谱。”黄旭熙这个粗神经,越说越点火,一心只想着让董思成把心放肚子里去,把黄冠亨好一阵夸。脸不红心不跳,就差口头开支票。
“谁知道你跟他什么关系,我又不关心。”董思成声音低低的,又重新把压在大腿下面的手机拿了出来。他解了锁,低着头盯着屏幕,来来回回在屏幕上左右划了好几下,也没找到刚刚玩的游戏图标在哪。
就算再迟钝,黄旭熙也总算听出了这句话有些别的意味在里头。这对于黄旭熙来说,实在是稀奇的体验。他眼里的董思成,一直都是个冰山美人,除了那天晚上短暂地融化,抱着自己说了句喜欢,就再没这么明显地流露出对自己的情绪来。更别提这充满了赌气意味的气话,挠得黄旭熙心里直发痒。
黄旭熙急忙弯下身去看董思成的表情,声音里带着点窃喜,还有点不确定,“昀昀你是不是吃醋了?”
董思成面上一红,头向旁边撇了开去,两只手抵在黄旭熙的肩膀上就往外推,两只小腿悬在床边摸索着找拖鞋穿,接着就从床边下来站起了身。嘴上还没忘记否认,“想多了吧你,我吃什么醋。”
黄旭熙也不敢缠着他不放,怕真的把董思成惹恼了,等下直接甩脸子走人就更难哄了。黄旭熙从后面看着那人已经泛红的耳朵尖,强压着笑意说,“我也觉得昀昀不是会吃醋的人。那要不,你去跟Hendery说吧。你是哥哥,说的话总比我有用。”
董思成正站在桌子跟前找自己的耳机,听到黄旭熙的歪理,一时间却找不到什么借口反驳。若是拒绝说自己不去,倒好像真的是吃醋闹脾气,这点小事还要往心里去。
可是等董思成真的敲响了黄冠亨的房门,心里还是有一点后悔,可是无奈黄旭熙就在自己身后跟着,自己又偏偏不能临阵脱逃。
等黄冠亨开了门,就看见董思成这个稀客站在自己房门口,后面还跟着黄旭熙,这个阵仗就着实让人生疑。董思成也没说别的,只说有事要找自己说,黄冠亨觉得满腹狐疑。中间用眼神询问了黄旭熙好几次,黄旭熙也故意装作没看见。虽然不知道这两口子葫芦里面买什么药,但他转念一想倒是觉得非常期待,毕竟董思成要找自己私聊,可以算得上是能排的上号的稀罕事。黄冠亨跟着董思成走到宿舍外面的阳台,隔着阳台的落地窗能看到黄旭熙在客厅里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就更觉得事情不简单。于是便装作乖巧地站在董思成对面,微微抬头,等着听他winwin哥要说些什么。
董思成做了几个深呼吸,即使在来之前做足了心理建设,但是当他真的对上黄冠亨那犹如红外扫描一样的视线时,还是觉得异常的不自在。自从知道了黄冠亨一直都是知情人之后,董思成更是躲着黄冠亨,没别的什么,就是觉得实在尴尬。既然黄冠亨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俩的事情,那断然是知道他们俩是先是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然后才在一起的。
董思成总算是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在黄冠亨面前犹如裸奔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
想到这,董思成免不了又是面上一阵发热。这人本来就面皮薄,尤其在外人面前更甚,这次连着脖颈都透着淡淡的粉。董思成硬着头皮喊了一声,“Hendery”,接下来嘴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满脑子都想的是他到底知道了多少,跟别人说了没有,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来打算说什么。到最后实在是无奈只得认命,董思成低头一甩手,忿忿地说了一句,“哎咦西,算了。” 转身就打算走人。
黄冠亨等了半天就等到了半句骂,登时就不愿意了,一着急就上手拽住了董思成的手腕,不让人走,“哎,winwin哥?别走啊,你什么都还没说呢!”
黄冠亨拉的那一下有点急,董思成也没想到他会上手,迈出去的那一步还没走稳就被拉了个趔趄,堪堪稳住。可当下让他觉得更为窘迫的是,自己不知道应该先解释一下比较好,还是先把手腕抽出来比较好。
莫不知有人比他更着急。黄旭熙看见董思成在黄冠亨面前有些类似于害羞的扭捏,心里已经开始喝飞醋了。他盯着董思成,搭在沙发上手指开始略显焦躁地动了起来。
正觉得有些烦躁,就看到黄冠亨拽住了董思成,隔着落地窗黄旭熙也听不清那两人说了什么,终于还是有点坐不住了,两步跨上前去就拉开了阳台的门。一手拉过董思成把人拽到了自己身后,另外一只手按在黄冠亨的领口把他挡在了一米开外。
“你搞乜鬼啊?你唔会对他有意思吧?”
“??拜托,你有冇搞错啊大哥??我系你嘅人啊!!”
这话其实没说错,黄冠亨确实一直都是黄旭熙这边的人,好兄弟一直帮忙出谋划策可不是假的。但在董思成正在吃醋的当口说出来就显得时机实在不妥。黄旭熙也顾不上回头看董思成的表情了,急忙上前捂住了黄冠亨的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要害死我啊,大哥!”黄冠亨被捂着嘴,吱吱呜呜地说着什么,也听不清楚,但是看那无辜又委屈的眼神,大概可以猜个七八分。
董思成不愿意看这两个人在自己面前胡闹,沉着声音开口说道,“好了,你们俩别闹了。”
声音不大不小,倒也足够让那两个人老实地安静下来听自己说话。董思成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跟黄冠亨解释清楚,于是往前走了两步停在黄冠亨面前,这次勉强算是大大方方地说上了话,“冠亨” 喊完这两个字又觉得不太合适,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想跟你说既然你知道我跟旭熙的事情......就还请你暂时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好了。队里,我们会找时机跟大家一起说清楚。所以…...”左右都说到这份上,董思成觉得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了,抬眸对上黄冠亨那双曾经让他生畏的眼睛,“所以就先拜托冠亨了,好吗?”
等黄冠亨回了自己的房间,客厅里就剩下董思成和黄旭熙两个人,表情都算的上有些凝重。董思成在想应该找个什么样的时机好一些,是不是应该对大家有个缓冲或者暗示,这么突然又是这样的事情,要怎么说出口才能让大家平静地接受。还有……这样就算是出柜了吗……
董思成心思重,越想越远了些。他也知道平静大概是不能平静了,只要能接受就好了。
黄旭熙的不高兴简单易懂很多,更何况他自己就等不及地一箩筐都抖了出来,“你跟他说话都是问句,左一句好吗右一句好吗。跟我说话就都是不行不行不行。还有Mark也是,东赫也是,对他们倒是温柔又有耐心。”
董思成突然听到他说这么傻里傻气的话,忍不住笑了两声。“你怎么弟弟的醋都吃。他们都是弟弟啊,又不是别的。”说完轻轻地拧了一下黄旭熙的腹肌,绕过他走到沙发前坐下。
“那我以前也是弟弟啊!”黄旭熙听着就很着急,转到董思成正面,非要看到那个人的脸不可。
董思成还在心里一个个捋最近大家的行程,没有顾得上搭腔。他总觉得这事赶早不赶晚,仔细盘算着有什么合适的时间能把大家凑到一起。
黄旭熙看董思成也不说话,只觉得胸口有股气一直往上涌,堵在喉结那里,不上不下。董思成还是不懂他,不明白他等了多久才和他走到这一步,也不明白这并不是简单的吃醋,而是迫切地想要被认证的心情。
这两人的反差实在是让人觉得捉摸不透又有些意味深长。自从两人互表心意之后,黄旭熙整天昀昀长昀昀短地喊着,小宝贝小心肝地哄着,热情看着只增不减。反观董思成倒像是个终于把女生哄到手的渣男,一天比得上一天冷淡。其实也算不得冷淡。大概是因为董思成是家里的老小,父母姐姐一路护着长大,想来也不缺爱。优渥的家庭条件又总是把人养得心思单纯。你说爱我,我便信了,不用挂在嘴头,也不用反复验证。
那自己又为什么这么患得患失呢?明明也那么自信开朗地长大了。黄旭熙站在董思成面前,从上面看着他,能看到他领口后面的隐隐露出来的第一个骨节。他缓缓地开了口,“我最近时常还是觉得这一切都不太真实,做梦一样,你那天告诉我你也喜欢我。我真的开心疯了,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后怕,满心能感觉到的都是觉得幸运。还好是我,不是别人。如果这次跟你一个宿舍的是别人,让别人发现了你的好,让别人得到了你,然后堂堂正正地站在我面前说,旭熙啊,我喜欢上了别人,祝福我们吧。我想我大概会崩溃。”
“或许也不会崩溃,因为我从来也没想过你真的会跟我在一起,一直当个异想天开的梦。”
“你不知道的是我走到这里忍耐了多少。我是弟弟,你是哥哥,在韩国我根本都不敢对你表现出什么出格的事。我想照顾你,也找不到由头,总有人抢在我前面把你照顾地好好的。我有时候看见你笑得那么甜,好想一把抱住你,可是我不敢,只能假装跟你撒娇。不管你那时是如何对待我,只要我能看到你能摸到你,我都可以把我的心思藏的死死的。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喜欢上弟弟的。”
“但是……但是你现在喜欢上了!我就想成为唯一的那个弟弟。”
黄旭熙说的话语无伦次的,他也不清楚自己说的有没有逻辑,只知道想到什么就一股脑儿地倒出来告诉董思成,生怕自己表达的还不够直接,生怕面前的哥哥还没听懂。
董思成也确实被这一长串轰地有一些懵。
其实这也怪不得黄旭熙。以前两人暧昧不清的时候,黄旭熙因为害怕所以知道收敛,一直小心翼翼地把握着跟董思成的距离,生怕让董思成嗅到自己的野心后转身逃走。而他现在知道了,眼前这个人也是喜欢着自己的,就想方设法地想要从董思成那里得到更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别人都不能窥视的。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太久的旅行者,终于遇到了甘霖,生怕不能拥有,生怕再次失去,就只想要更多更多。你看,我这么爱你,真诚纯粹,你是不是也一样爱我。
董思成看着黄旭熙的眼睛,透着点水光,像是个被遗弃的小狮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怜爱地摸摸他。他拉了拉负气的小狮子的手让他坐下,小狮子倔强地摇摇头不愿意,就那么站在他边上,看着董思成拉着自己的手,一反手就握住了董思成的。黄旭熙手那么大,轻巧地就把董思成的手拢在手里,一会儿捏捏掌心一会捏捏手指,眼睛也跟着看,并不抬头看他。但其实耳朵机灵地很,一直在等着听董思成会说出什么话来。八成又是要自己听话,不准撒娇之类的。黄旭熙想到这就有点泄气,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享受到男朋友的特权,不是总被当成弟弟一样训斥。
董思成见他不愿意坐下来,也不坚持,倾身上去就抱住了黄旭熙的腰,右耳贴在那人的腹部,隔着衣服还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你和别人不一样,我没把你当弟弟。”
“嗯?那……那你拿我当什么?”黄旭熙愣愣地问。
董思成半天不说话,黄旭熙也跟着不敢出声,就这么让他抱着静静的等。董思成转了转脑袋,把整个脸都埋在了黄旭熙的衣服里,怕让黄旭熙瞧见他透红的耳朵尖,声音闷闷地终于开了口, “哥哥。”
董思成不太清晰的声音从下腹的地方传来,黄旭熙却一个音节都没有听漏,狠狠地撞在耳膜上,一阵轰鸣。黄旭熙脑袋都嗡了,这两个字充满了依靠的意味,还带着些许旖旎的语气,就这么单刀直入地闯进了他胸口。
他突然像是个信息素全开的野兽,气势暴烈而又浓郁。猎物只能退至逼仄的角落,嘤嘤作泣。
他两手握住董思成的肩膀,有些强硬地把人从身上掰开,探下身就要去看董思成的脸。董思成不肯,低着头左躲右闪的。黄旭熙此时也顾不上什么七七八八了,两只手捧着董思成的脸就要往上亲,把董思成吓得不轻。这里还是客厅,刚刚搂搂抱抱的就已经算是在危险边缘了,这要是真的亲起来,董思成想都不敢想。他急忙一掌捂住了黄旭熙的嘴就往外推,一边还低声呵斥,“黄旭熙!这里是客厅!”
这里是客厅,这里是客厅。这话在黄旭熙脑子里直打转,客厅不行那就回房间。他想到哪就做到哪,弯下腰顺势就把董思成从沙发上扛到了肩上,直往卧室走,茶几都被他给踢倒了也不管。董思成见他动静这么大,更是不敢出声,无声地挣扎了两下,就被带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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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坦白从宽
“所以就像旭熙说的那样,我们俩……确实在一起了。”等黄旭熙说完,董思成补了这么一句。
董思成跟黄旭熙两个人僵直着身子站在wayV所有队员面前,终于把这事说了出来。
鸦雀无声。
“其实吧,我早就看出来了。”最先打破寂静的是钱锟,他接着说,“不过你们俩没说,我也就一直装不知道。”
李永钦也跟着举了手,“其实我也知道。”
黄冠亨听到这里,终于像是被刑满释放了一般。“我就猜到你们都知道了!我也早知道了!憋死我了!”
肖俊迷茫地转头看每个人,眉毛眼睛都要挤到一起去了,“什么?你们都知道了?只有我不知道吗???我不知道啊,我刚刚才知道,我”
扬扬勾住了肖俊的脖子,一点都没有忙内的样子,带着点安慰的口气说,“你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之前也不知道。懵逼树下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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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2:每日咖啡师 --- 亲亲?哥哥?
一行人在结束了每日咖啡师的活动之后,终于回到了宿舍,一个一个从玄关鱼贯而入。大家都各自在客厅找到位置瘫倒,连衣服都懒得换,四仰八叉地散了一地。黄旭熙在客厅跨来跨去,终于在沙发边边上捡到自己家的那位,拽着那人就往卧室里走。
“又要干什么啊,黄旭熙。”董思成整个人懒洋洋地往后拖着,不大愿意地被往前带着走回了卧室。
嘭!黄旭熙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连关门的力气都大了许多。
剩下的五个人听到这一下剧烈的声响,纷纷从地上、沙发上、角落里都探头坐起了身,默契地没出声齐刷刷地往那屋看了几眼,然后静悄悄地聚到了茶几跟前,围成了一圈乖乖坐好。
黄冠亨半跪在茶几跟前,比其他人都高出了一节,顺手从茶几上拿了两个杯子分别推到茶几的两侧,熟练地干起了他们澳门人的老本行。
“来来来,左边压winwin哥,右边压lucas。老样子,压谁就把自己手机放在对应的那边。肖俊你选好没有,不要老变来变去的,买定了就离手啊。”
肖俊看起来还是很拿不定主意的样子,眉毛都揪到了一起,不停地来回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本来是坚定不移地跟着大部队选了董思成,但后来看到钱琨信誓旦旦胸有成竹地压了Lucas,就开始摇摆不定起来。心里想了想,也是哦,思成哥最近一直赢,怎么都该Lucas赢一次了吧,但总觉得不放心……
扬扬看肖俊纠结成那个样子,好像下一秒都能把自己给系上,就直接把肖俊的手机拿了过来,垒到了自己手机上面。肖俊还没想好,就看着自己手机被扬扬拿走了,“哎你怎么”肖俊刚出声质疑,就被扬扬打断了,“你听我的。我不会骗你的。”说完还冲着肖俊抬了抬下巴,得意地啧了一声。
几个人的声音都压得低低的,时不时还抬头看看那边卧室的情况,一是怕让屋里的人听见,二是得一直注意听着屋里的情况。
果不其然。卧室里逐渐传出了声音,听着两个人像是吵起来了,一句比一句声音大。
“董思成!你亲哪个哥哥啊你,还亲亲哥哥!”
“我不是说了吗,是李永钦!钦钦喊得是Ten哥的名字。”
“那你喊得这么亲!你都没这么喊过我!”
“我怎么没喊你啊!我不是后来也喊了Lucas哥哥了吗!”
“那还不是我让你喊你才喊的!”
“你少无理取闹!”
“我哪里无理取闹了,我说的哪句不是事实啊!”黄旭熙越辩越勇,嗓门也越来越大。
外面五个人听到屋里似乎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好像马上就要分出胜负来,不禁更屏住了呼吸,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来。
可此时卧室里面却也安静了,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劝劝,就听见董思成在屋里说话了,声音不算高,勉强听得真切,“黄旭熙,你现在都开始吼我了……”
“我……我哪有吼你?” 黄旭熙还争论地正酣,却看着董思成突然收了气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你刚刚都喊我大名了!”这一句董思成喊得倒是底气十足,外面几个听到了也纷纷点头。嗯,确实喊思成哥大名了,我们都听到了。
“那……那算我错了行不行,你不要生气……”
有时候胜负来的就是这么快。外面赌桌上的各位大佬,可谓是几家欢喜一家忧。钱琨双手捶胸顿足,仰天长啸又不能发出声音,只得心里怒骂,这倒霉儿子能不能争气一次!怎么每次都先认错!上次怎么跟我保证的!说好一定能让我赢得盆满钵满!我信你个锤子!这下我又得买两个星期的咖啡!
外头赌局聚场散场,董思成都一概不知,但他心里倒是窃喜得不得了。黄旭熙啊黄旭熙,现在我可算是知道了,原来这撒娇这么好使。
【港昀】交换温柔
交换温柔
OOC短打
文不对题词不达意
如果你看向我,我会温柔地消融,像火山中的雪。
—— 米亚·科托《耶稣撒冷》
韩剧主角好像对初雪都有某种执念,在这一天总要传递爱意,手机屏幕中善宇正在向宝拉表白,初雪把气氛渲染得浪漫又紧张,而此时的董思成已经在梦中和周公会面...
交换温柔
OOC短打
文不对题词不达意
如果你看向我,我会温柔地消融,像火山中的雪。
—— 米亚·科托《耶稣撒冷》
韩剧主角好像对初雪都有某种执念,在这一天总要传递爱意,手机屏幕中善宇正在向宝拉表白,初雪把气氛渲染得浪漫又紧张,而此时的董思成已经在梦中和周公会面。
黄旭熙结束了疲惫的工作,从西五区终于回到了东八区,每天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让他有些想念董思成。一年的同居足以让董思成成为黄旭熙生活的习惯,董思成融入得快,黄旭熙也接受得快,到底因为彼此都喜欢对方的原因吧,大的小的生活破习惯都能彼此消化掉。
黄旭熙洗完澡出来轻声走到床边抽出董思成紧握着的手机,电视剧一直放着人倒是睡得不省人事,黄旭熙蹲在床旁边像一只等待主人醒来的大型犬。房间的空调被开到32度,躺在床上不睡着才怪,刚刚进去洗澡时还约定一起看电影,黄旭熙没忍住笑意,嘴咧得一直合不拢嘴,能让网瘾少年董思成快速入睡的大概就是墙角的空调了。窗外的雪没有很大,足以将城市覆上一层白色的毯子,南方的孩子很少见到雪景,所以在他乡就算见了无数场雪还是会惊奇感叹。
“思成哥下雪了。”
黄旭熙俯在董思成的耳边轻轻说道,并没有想要打扰他睡觉的意思,而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想让董思成也可以在梦里见到这个景象,也愿算是共赏了。董思成伸出双手揉着惺忪的双眼,模糊的影子变得清晰,蹲在床头的人正在用明媚的眼神盯着他,一对上眼董思成就仓皇失措地转过身,整个耳根子甚至从额头到脚趾都变得红腾腾热乎乎的,不禁责怪自己怎么把空调度数开到那么高。
胸腔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禁锢在心里的小鹿大概也被热到了所以到处乱跑,空调下次可不能再开到那么高的温度了。
黄旭熙知道董思成脸皮薄,帮他掖紧被子就要转身离开,“思成哥,晚安。”其实黄旭熙知道董思成有个秘密,董思成总会误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睡前会悄悄的把吻落在他额头,然后用轻柔地带有独特温软地腔调说句晚安旭熙。
“晚安,旭熙。”
董思成醒来就睡不着了,听着黄旭熙翻身的声音心里更加毛躁,心脏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静,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叹了一口气,装成鸵鸟是他最擅长的本领。在黄旭熙出差的短暂日子里,董思成真的有很认真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后把这段关系认定为暧昧,没有挑明的关系让所有人误以为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董思成不喜欢“暧昧”这种气氛,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没有勇气说出爱意,任由各种复杂情绪恣意生长无限蔓延,乱成一团杂糅的线到现在已经无法理清。
空调被黄旭熙调低了几度倒有些冷了。翻过身盯着黄旭熙的背影,过了几秒又把视线转移开。董思成偶尔想能在冬天拥抱着那宽厚的肩膀就好了,一定像拥抱着阳光那般暖和。穿上鞋到窗户边把窗帘拉开一个小缝,冷气流让董思成打了个寒颤,冬天又到了。
董思成确定对黄旭熙产生不一样的感情那时起,就以“一个朋友的烦恼”为由去旁敲侧击打探老铁彭先生的看法,毕竟同性之恋现在还是不能完全被接受。董思成以前忙于学习现在忙于工作,对于感情完全新手,电话那头静静地听完后沉默了一阵,和彭先生朋友那么多年,太过熟悉了解彼此了,董思成心里简直害怕极了,正要挂断时,那边用十分严肃又带着鼓励的口气告诉他,成年人要对自己负责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无论结局好坏都需要各自承担,喜欢就去争取,小花你要自信一点勇敢一点。然而后半段话貌似没有被董思成听进去,暗恋也好,暧昧也罢,能有人理解就算万幸。
“旭熙,雪很好看,谢谢。”
没有开灯的卧室黑漆漆的,厚重的窗帘阻挡了月光和初雪的窥探,黄旭熙把董思成圈在怀里,董思成感到一阵暖意涌上心头,心想如果被彭先生知道的话一定会被嘲笑吧。
“因为不知道怎样向思成哥表达,说爱的话好像过于沉重,说喜欢好像过于轻浮。如果思成哥想听的话,我会说的。”
“嗯思旭你”
初雪的告白是由寂静的夜晚、急驰而过的风、密密麻麻的雪和彼此说着对方不标准的家乡话组成的。
“我中意你。”
东八区的初雪结束于凌晨十二点的亲吻中。
性单恋者
董思成又做噩梦了,紧蹙的眉头大口大口呼吸着如同岸边挣扎的鱼,明亮的双眸里充满了水汽放空着望向某一处,莫名的脆弱又恐惧。黄旭熙停下整理行李箱的手坐到床边轻轻拍他:“怎么了,又做梦了吗?”
“你又要走了?”答非所问。黄旭熙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有些放心不下他一个人甚至又特意去找钱锟拜托他好好照顾董思成。
“他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去练习,还经常跑到127的练习室找在玹玩。思成是个成年人,懂得照顾自己的。”言下之意好像只有自己扭扭捏捏不洒脱似的,被驳的没了脾气,黄...
董思成又做噩梦了,紧蹙的眉头大口大口呼吸着如同岸边挣扎的鱼,明亮的双眸里充满了水汽放空着望向某一处,莫名的脆弱又恐惧。黄旭熙停下整理行李箱的手坐到床边轻轻拍他:“怎么了,又做梦了吗?”
“你又要走了?”答非所问。黄旭熙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有些放心不下他一个人甚至又特意去找钱锟拜托他好好照顾董思成。
“他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去练习,还经常跑到127的练习室找在玹玩。思成是个成年人,懂得照顾自己的。”言下之意好像只有自己扭扭捏捏不洒脱似的,被驳的没了脾气,黄旭熙忘记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懒得辩解,轻声应了句:“那好”便离开了。
“你真的能照顾好自己吗?”抬手拂去他额前的细汗,董思成长得特别幼,一点都不像比自己大两岁的样子,他们去韩国打歌一些不熟悉WAYV的电视台工作人员都一致认为他才是队里的忙内,甚至黄旭熙潜意识里也经常把他当成弟弟对待。
“别把自己想的多伟大,没有你难道我就不生活了吗?”他们之间少有的温馨时刻被董思成不太合时宜的毒舌打断,他总是这样,对自己说话从不客气。
“你从来只会误解我的意思,算了。”黄旭熙讪讪然起身,背对着他继续整理行李。他们出道快一年了,也在一起住快一年了,可始终觉得自己走不进董思成的领地,他楚河汉界理所当然的划分着区域,不允许黄旭熙走近一步。在成员们面前却装的兄友弟恭,镜头前卖弄着不存在的“室友情”,黄旭熙只能硬着头皮配合他演戏,无法拒绝董思成给的剧本,心里却暗暗恼他的虚伪。
为了回归专辑最后一次走进录音棚,那时候董思成从白发染回了黑发,坐在录音棚外和ten打闹,甚至可以随便摸他碰他叫他宝贝,经纪人拿着摄像机站在镜头外笑成一团。黄旭熙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穿上衣服戴上鸭舌帽轻轻关上录音棚的门。九月中旬的首尔晚上有些凉了,黄旭熙躲在天台角落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20岁的他还无法给出自己一个正确答案,去质问或者妥协,但毫无疑问的他没能处理好。他很难过,因为甚至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他们濒临破裂的关系。
是客厅的吵闹声把董思成惊醒,凌晨两点,一个预示着不太会是好事发生的时间。他披着外套走出去,经纪人在客厅里暴走,嘴里不干不净的用中文掺着韩文骂人,黄旭熙一身酒气低着头不做声,钱锟和黄冠亨做着和事佬一边安抚着经纪人一边使眼色叫他认错。
可以确定的是黄旭熙是看到自己才站起来的,一米八五的个子自带压迫感,冷着脸不怒自威,摇摇晃晃的走到他面前。董思成有些懵,这个抡起拳头似乎就能把他打飞五米远的高大男人突然拦腰扛起了他,甚至在想他们也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客厅里是看到不道歉还大摇大摆掳走队友的经纪人恨铁不成钢的叫骂声,卧室里黄旭熙把他抵在门板上,右手自动落了锁。
“黄旭熙你疯了吗?喝这么多酒还这么晚回来。”董思成双手抵着黄旭熙的胸膛不让他靠近自己,冷着脸发力想要推开他。可是他也太清楚,自己100斤出头的小身板根本不是眼前这个肌肉男的对手。太近了,他推搡着男人的身体,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让男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他转身去扯门把手,是的,他察觉到了危险,他需要马上逃离这里。
“为什么要逃开?第几次了,嗯?”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天旋地转的被扔到了床上。男人喘着粗气捏着他的下巴便吻了下来,充满酒气的吻霸道又粗鲁,董思成瞪大了眼睛一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
“你猜猜看我有多喜欢你呢。”黄旭熙被董思成咬破舌尖后,笑着含住身下人的手指:“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宝贝。”董思成抽出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眼泪,也顾不得自己是以何种姿势被男人禁锢在身下的,反手又是一巴掌:“你怎么敢?”
“黄旭熙,我们完了。”
【藕饼/论坛体】请问高三的敖丙学长有对象吗?(上)
◎是校园paro
◎不学无术但成绩超好藕×三好学生饼
◎无脑小甜论坛√
◎后续:下
1#[楼主]
如题如题!!!请问敖丙学长有对象吗?!!!
2#
同问同问!!!
3#
我也想知道敖学长有没有女朋友!
4#
我觉得吧,像敖丙学长这样长得好看,又温油的蓝孩纸,肯定很抢手吧。
5#
emmm……如果ls几个看上了敖丙学长,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吧……
6#
我同意ls,为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还是算了……
7#
嗯?ls和l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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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下
1#[楼主]
如题如题!!!请问敖丙学长有对象吗?!!!
2#
同问同问!!!
3#
我也想知道敖学长有没有女朋友!
4#
我觉得吧,像敖丙学长这样长得好看,又温油的蓝孩纸,肯定很抢手吧。
5#
emmm……如果ls几个看上了敖丙学长,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吧……
6#
我同意ls,为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还是算了……
7#
嗯?ls和lss好像知道点内幕啊!
8#
9494知道什么就说!
9#
有。
10#
ls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冒出一个 “有”?跑错地方了?
11#
ls傻吗?lss是在回答撸主!
12#
对,9#的太直了(哭笑)
13#[楼主]
回复9# 姐妹!你确定?!
14#
我是9#的,lz,我确定以及肯定!!!(还有!我是男的!)
15#
快快快!9#的兄弟给我们透露一下!楼主给这位兄弟一个备注!
16#[楼主]
好了好了!兄弟快说什么情况!
17#
大兄弟快说!我小板凳都搬好了!连瓜都切好了!就差你了!
18#
我去,ls可以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19#[9#的兄弟]
我来了!敖丙已经有对象了!你们都别妄想了!否则死的很惨!
20#[楼主]
兄弟!你没有讲重点啊!
21#
对啊兄弟!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敖丙学长的对象是谁?怎么知道是不是绿茶?
22#
不是绿茶,是楼上的太子爷啊!
23#
ls莫非也知道内情?
24#[22#的知情人]
可不是嘛!我就在太子爷隔壁班,能不清楚吗?
25#
太子爷?高三的?别告诉我是他!!!
26#
ls既然你都这样想了,那肯定就是了……
27#
???你们都在说谁啊?高一新生表示不清楚,太子爷是谁啊?
28#
ls的,给你科普一下。高三六班的李哪吒,外号太子爷。太子爷上课总是睡觉,也不写作业,但是成绩却出奇的好!每次都位居第二名,离第一名的敖丙就差那么一两分!(我要是有这样的脑子,我至于吗?)
29#
可是太子爷和敖学长不是死对头吗?怎么会……
30#
这时候就需要@9#的兄弟和@22#的知情人
31#
ls好样的!
32#[22#的知情人]
他俩怎么在一起的,我们都不是很了解。毕竟他俩前一天还怼来怼去的,后一天就TM在一起了!
33#[9#的兄弟]
对!没错!我们班的同学都能作证!!!
34#[楼主]
啊——我的敖丙学长——就这样被拱了——
35#
lz不要伤心啊!毕竟你是输给一个男生,没有输给女生
36#[楼主]
回复35# 可是我连一个男的都比不过!我太难了!
37#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从高一开始就感觉了……
38#
哦哦哦?ls又是一个之情人士!而且知道的还挺多的!快快快!再不说我的瓜要烂了!
39#[我是37#的]
(谢谢lz给备注)其实太子爷和敖丙是旧相识,他们俩三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后来因为什么原因敖丙就搬家走了。他俩再次见面就是初中的时候。 (我是他俩的初中兼高中同学)
40#
羡慕ls……居然和敖丙学长是同学。
41#
嗯,旧相识……
42#
竹马竹马 (?)
43#[我是37#的]
我只记得他们两个初中的时候就很爱互怼,不过基本都是太子爷单方面,敖丙只会有时回他几句。没有你们传的那么夸张,他们大部分都是一个吵一个听。
44#
嗷嗷嗷!莫名感觉嗷学长很宠啊!!!
45#
完全同意ls!!!感觉敖丙学长很宠太子爷啊!
46#[9#的兄弟]
切~你们是没有见过更宠的(小声)
47#[楼主]
9#的!你先闭嘴!等37#讲完了你再来!先别逼逼!
48#
哈哈哈哈楼主还记得自己开帖的初衷吗?233
49#[楼主]
这个不重要!
50#[我是37#的]
上高中后也不知道太子爷发什么疯,居然不要家里人接送了,而是专门去买了一辆自行车,不下雨时就专门骑车送敖丙回家!
51#
麻麻!这难道就是甜甜的恋情?
52#
敖丙的专用司机——太子爷
53#[我是37#的]
我知道太子爷住在陈塘关,而敖丙却住在与太子爷相反的方向。所以太子爷每次送完敖丙之后,再骑20分钟左右才能到家。
54#
呜呜呜……太子爷怎么这么会宠敖丙哇!
55#
这难道就是爱情的萌芽?
56#[楼主]
但是我很想问一个问题:敖丙学长不知道吗?
57#[22#的知情人]
哎呀!太子爷的嘴,骗人的鬼。太子爷就是看敖丙单纯,所以骗他顺路。
58#
对!这个我知道!我住在敖丙学长附近,每次敖丙学长都会看着太子爷的身影不见之后才进门的。所以太子爷每次都会往前骑好久,才拐进巷子里调头回去的。
59#
呜呜呜……羡慕ls……居然住在敖学长附近!
60#
看呐……看到哪吒的身影不见之后才进门
61#
看呐……为了不暴露宁愿多骑一些路程
62#[楼主]
如果这都不算爱~
63#[我是37#的]
(lz不要突然开麦啊!) 我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太子爷因为每次都那么晚回去,每次都被殷夫人教训一顿,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殷夫人不管他了……
64#
???莫非…… 嘿嘿嘿~
65#
ls有什么邪恶的思想!快分享一下!
66#
回复65# 什么叫邪恶思想!我是 “三好学生”!
67#
我想说……
68#
ball ball ls把话说完再发!别说一半!
69#
手滑了!我想说……会不会是因为太子爷向殷夫人坦白了!所以殷夫人就不拦着他了?
70#
ls想法很有创意!本宫也是这么想的!
71#[我是37#的]
好像还真是……我问过殷夫人,她就是这样说的。
72#
国欠妈啊!!!我要是这样对我妈说,我妈不把我腿打断。
73#[楼主]
@9#的兄弟 轮到你了大兄弟!该你说故事了!
74#
哈哈哈哈哈哈哈lz你怎么这么快就变档了?
75#[楼主]
回复74# 追男神哪有磕cp来的上头?
-TBC-
还有一篇!明天更!今天困了……安啦各位!
透露一下:我其实准备了4个故事……|˄·͈༝·͈˄₎.。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