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语音乐】刘若英《幸福不是情歌》
「只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爱也一样,只有你也爱我,我爱你这件事才有意义。」
——西蒙·波娃Simone de Beauvoir
「幸福不是情歌」讲述幸福总来自于偶然,来自于许多受伤经验之后的可能性,并不是一首歌或一堂课,它无法被预测被控制,我们只有在面对每一次感情伤害之后,要继续保有希望。
动人的抒情旋律、口语而带有生活领悟的歌词,配上刘若英独有的唱歌语气,制作人锺成虎细腻雕琢的sound,结果就是一首原汁原味的刘若英情歌。
《幸福不是情歌》
这一刻你也许 感觉心如刀割
还好再痛的 总还是会痊愈的
如...
【华语音乐】刘若英《幸福不是情歌》
「只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爱也一样,只有你也爱我,我爱你这件事才有意义。」
——西蒙·波娃Simone de Beauvoir
「幸福不是情歌」讲述幸福总来自于偶然,来自于许多受伤经验之后的可能性,并不是一首歌或一堂课,它无法被预测被控制,我们只有在面对每一次感情伤害之后,要继续保有希望。
动人的抒情旋律、口语而带有生活领悟的歌词,配上刘若英独有的唱歌语气,制作人锺成虎细腻雕琢的sound,结果就是一首原汁原味的刘若英情歌。
《幸福不是情歌》
这一刻你也许 感觉心如刀割
还好再痛的 总还是会痊愈的
如果不是太爱了 我们又拿什么去深刻
人生的挫折 好在有舍就有得
曾真心付出的 都会是值得的
却不能停格 只留下所有快乐
他曾是你的选择 光是这一点就很难得
就算再不舍 至少你都尽力了
幸福不是情歌
不是唱完就算了 不是一堂课
有时有不停的眼泪 有你想不到的苦涩
幸福不是情歌
不是偶尔来作客 无法被预测
它很真实的 温暖你每个时刻
你的徬徨拉扯 我也都经历了
你不是孤岛 有人对你微笑着
某些频率不适合 也要忠于彼此的性格
曾经在一起 心里有多感激呢
幸福不是情歌
不是唱完就算了 不是一堂课
有时有不停的眼泪 有你想不到的苦涩
幸福不是情歌
不是偶尔来作客 无法被预测
它很真实的 温暖你每个时刻
它很真实的 温暖你每个时刻
「我相信再痛也会痊愈的。
这世界也好,爱情也好,都没有把我们抛弃。」
【像我这样笨拙的香港生活】
2014年12月15日,我经常会有那种感觉,如果这个事情来了,你没有勇敢地去解决掉,它一定会再来。
壹
我这一年来的生活,可以说是充满戏剧性的,我越来越相信,故事本身就是生活,只不过我们在说的时候,总会挑重要的讲罢了。这也证明了一点,剥离繁琐之后的生活,都会让人充满期待。
原本我对香港的认知就是源于这样的期待。过去那么多的作家、诗人、演员、歌手以及导演等等,把人们对于向往的所有元素都放进了香港这两个字眼里,以至于我也如痴如醉的跳进了这样的漩涡里,随波逐流。或者说,赶时髦。
但是,近两年多的香港生活,体会的转变居然会如此的让我意外,或许这些细节真的是值得...
【像我这样笨拙的香港生活】
2014年12月15日,我经常会有那种感觉,如果这个事情来了,你没有勇敢地去解决掉,它一定会再来。
壹
我这一年来的生活,可以说是充满戏剧性的,我越来越相信,故事本身就是生活,只不过我们在说的时候,总会挑重要的讲罢了。这也证明了一点,剥离繁琐之后的生活,都会让人充满期待。
原本我对香港的认知就是源于这样的期待。过去那么多的作家、诗人、演员、歌手以及导演等等,把人们对于向往的所有元素都放进了香港这两个字眼里,以至于我也如痴如醉的跳进了这样的漩涡里,随波逐流。或者说,赶时髦。
但是,近两年多的香港生活,体会的转变居然会如此的让我意外,或许这些细节真的是值得我用心去思考和记录的。很多人说,你做一件事一定是有目的的,比如写这篇文章。或者是为了标新立异,或者是为了虚张声势。反正对于这样想的朋友,我也只能说,管好你自己的嘴,或许你会是一个好人。
任何文字的东西,都会存在诸多的理解。这也是文字本身特别让我着迷的地方。我甚至都会反复的阅读自己的字句,从而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体会。这些情况会经常出现在我身上。
好了,说完这些废话之后,我们言归正传。我想说,日子过到现在,我越发的觉得这座城市,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她时刻的给予我不同的耳光,从一座城市归结到不同的社会阶层,从不同的阶层归结到不同人群,不同的人群归结不同的家庭,不同的家庭归结的不同的个体,不同个体归结于香港迫使他生存,所暴露出来的鲜明的人性。她确实处处充满了机遇,但也同时处处充满了危险与警觉,于个人交往而言,我们关心一个人,但也很可能在纵容一个人。
每当我去思考这一块的时候,我都会想到自己临近毕业时候的处境,这让我想起了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里的一段话:“我的问题是,我知道自己很笨,但没有人相信我笨。我的笨不是脑子不够用不好使,而是在竖着容易和艰难两个路牌的十字路口,我永远选择艰难的那一边。从小到大,数不胜数的每一次选择中,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干,一路这样沿着艰难的路牌走了过来。”
曾经很多时候,我想或许,我可以选择容易的过日子。这些日子不需要为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去伤心难过,不需要为任何一次不为朋友伸出援手而自责,不需要为公司,社会乃至国家不遗余力的奉献。我要做的就是找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用一种近乎决绝的姿态,让自己尽可能的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所有。偶尔忙里偷闲,偶尔跳槽,这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凡事你只要想着自己就对了,在“情谊”与“利益”中间,收好每一个张发票。
贰
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常常觉得自己是太笨了。为了做成一件事情的代价,往往是需要冒着“没有人相信我笨”的风险。到头来,几乎都也没有几个人会理解。这一切,是我离开学校,融入香港这个社会之中,最直接的体会。大街小巷到处充斥着资源一大把的能人异士,无论你和他谈论任何的领域,她都能第一时间告诉你,她认识谁谁谁,她曾经与谁谁谁一起工作,谁谁谁现在经常和他喝下午茶。我每一次听得都是五体投地,恨不得立马跪下,求带飞。
但是故事讲到这里,才刚刚开始。因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要不是就是最近手头资金周转不灵,可否借个小钱,要不是最近有几支理财产品非常好,一定要让你买一份,否则怎么能算交朋友呢。在接触了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朋友之后,我也觉得在这个如此虚张声势的环境里,想要笨一点的做成一件事情,真的是如履薄冰。最关键的是“我知道自己很笨,但没有人相信我笨。”
你如果要解释你很笨,那就等同于你在为自己下一个盘算铺垫。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何在香港如今人与人的交往会紧凑到一点“笨”的可能都没有,我一直在想难道香港就没有一个笨的人吗。
为了这件事情,我去了一趟金钟,我想看看香港仅存的“笨学生”们倒是凭着怎么样的一腔热血去捍卫他们的自由,他们的民主的。我从尖沙咀坐天星小轮到中环码头,然后下船沿着龙和道一直走到占领区,沿途我看到了好多的警察在把守,原本我以为警察会上前拦阻,但是事实上,他们没有那么做,他们只是三五成群在十字路口东张西望,然后我很快绕过驻港部队大楼来到干诺道,一眼望去,到处都是标语,到处都是帐篷,走着走着我发现有好多的路人都在那里到处转悠,有几个老外还带着孩子过来在这条原本是香港最繁忙的主干线上踢足球,有一对老夫妇在那里到处拍照合影,有一些学生席地而坐在搞艺术创作,远处还有一对新人在拍婚纱照,整个场景可谓是五花八门。白天大家都会比较的安静,在临时搭建的图书馆里还有好多的学生在温习功课,图书馆旁边还搭建了一个义务理发店,一位老师傅正熟练的给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理发,妈妈在旁边围观,时不时捂住嘴笑个不停。
我当时的第一感觉是,这里没有想象中那么危险,一切看上去都是和睦的,大家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起码我所看到的人,都是安定在某一个固定的小区域,要么休息,要么闲聊。当然,这是白天的景象。到了晚上,来集会的人会多出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都会出现,占中的几个发起人常常会在晚上上台发表演说,或大家一起高唱BEYOND的“光辉岁月”。有好几个场景,我也曾被感染了。
我觉得尤其是那些“笨学生”,如果没有学生,我相信这一场运动根本搞不起来,有时候,我在想香港的学生为何会这么做,我也觉得这和“笨”是脱不了关系的,他们在占领区做的每一样东西,每一件事情都是“笨的”,没有人强制学生留在这里,为的是一个全港人甚至全世界人心目中理想的民主而站出来,可是“笨学生”却愿意冲在最前面。只是我甚至有些同情这些学生的原因是,在“政治”包裹下的占中“笨学生”,刚出发没几天就已经脱离了香港人资本体制下,底层人民急迫的利益需求,所以注定是要失败的。但是我觉得我还是要为默默无闻却甘愿风餐露宿的学生鼓掌,青年一代若没有了“笨”,社会的思考注定会“倒退”。有人说,莫谈政治,因为这个东西本身就是“引人入魔”。我想想也是,这也是归咎到一点,那就是“学生们知道自己很笨,但政治让他们变了味。”
叁
也斯在《无家可归的诗》一篇里有这样一段话,我觉得能深刻表述我现在的想法,他说,“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我们生活在这共有的空间之中,个人的言论,从八卦专栏开始,也可以影响到公众的态度。我们争取一些另类空间、发表不同意见,这也很容易会被并吞成为齐一的声音,异议很容易被抹煞。我们的温柔轻易转成粗暴,公众的理想翌日可以被功利代替,舆论总像是难以预料,无可依赖。”
这让我想到我自己的处境,我在香港笨拙打拼的这一年,虽然我一直抱着理想主义的尾毛在坚持,但是整个香港功利社会圈子的声音,已经给我下了判定:“没有人相信我笨。”所以我也就不需要觉得委屈,懂得了凡事无可依赖,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前些日子,我在朋友的介绍下,结识了一个老人,约莫六十多岁,我们都亲切的称之为马先生。至于他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也没有问。我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的日子过得很清苦。其实那时候已经很晚了,他无家可归,只好在大学留宿。身上的衣服应该有一个月没洗的样子,头发已经灰白相间,面容看上去还算精神,身子骨也算硬朗。刚没聊几句,他就开始给我们朗诵。说实在,他一开口,我们就觉得与他现在的困境,有鲜明的反差。从《诗经》到毛泽东的《沁园春·长沙》,他都能脱口而出,最关键的是,他的朗诵,铿锵有力,抑扬顿挫,气势磅礴。绝对是专业级别。这也让我不禁的想到,一个颇有才华的文人,在香港竟然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真是让人不得不思考这个城市,在急迫的经济体制中,到底还能留多少的目光放在精神层面的劳动者身上。当然,这或许与老先生自己的选择也有关系,不过从他的言语中,我能深刻感受到他的无助,以及文化变更给他带来的冲击。整个交流中,我最后只记得了一句,“现在还有多少人会喜欢我这样的朗诵风格啊?”
回到家,我也在想,如果聪明一点,变通一点,迎合一点,他应该也不会沦落于此,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笨拙”。不过还好,生活并没有剥离他的全部,他时常还可以愉快的朗诵。我曾开始怀疑“笨拙”,甚至一度觉得生活应该更狡诈一点,朋友也劝告我不要太理想主义,但是绕来绕去,我最终发现,所谓的狡诈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如果“没有人相信你笨”,你本身就是狡诈的,我们所谓的“笨拙”与“狡诈”都只忠于自己的,对待自己如果没有“笨拙”,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如果对待自己都需要权衡利益,又如何去实现理想呢。
很多人说“笨”,那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