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霸&学霸(装病真病)【1】
周昊站在校园的一角,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但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他的眼神游离,心中盘算着如何逃避下午那场枯燥无味的讲座。他知道,作为一个校霸,他的行为总是受到同学们的关注,所以他必须做得像模像样,不能让人轻易识破。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酝酿情绪。首先,他需要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苍白一些,这样更符合生病的状态。他闭上眼睛,用力地揉了揉,直到眼睛周围泛起了淡淡的红色,脸色也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
接着,周昊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它变得急促而浅薄,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费尽全力。他微微弯曲着身体,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胃部,......
周昊站在校园的一角,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但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他的眼神游离,心中盘算着如何逃避下午那场枯燥无味的讲座。他知道,作为一个校霸,他的行为总是受到同学们的关注,所以他必须做得像模像样,不能让人轻易识破。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酝酿情绪。首先,他需要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苍白一些,这样更符合生病的状态。他闭上眼睛,用力地揉了揉,直到眼睛周围泛起了淡淡的红色,脸色也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
接着,周昊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它变得急促而浅薄,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费尽全力。他微微弯曲着身体,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胃部,另一只手则无力地垂在身侧,这是他观察真正胃疼的人时学到的姿势。
他的步伐也变得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低着头,避免与人目光接触,以免被人看穿。当他走到李翰面前时,他的声音已经准备好了,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力。
“翰,我胃好疼,可能昨晚吃坏了东西。”周昊的声音低沉,听起来确实像是一个病人。
李翰立刻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知道周昊虽然是个校霸,但很少会因为小病小痛而请假。他关切地问:“真的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周昊微微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但更多的是坚持。“没事,你帮我请个假,我回宿舍躺会儿就好。”
李翰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选择相信周昊。他点了点头,扶着周昊的肩膀,说:“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帮你请假。”
周昊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个感谢的微笑,然后缓慢地转身,一步步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依然沉重,身体微微前倾,每一次脚步落地都像是在忍受着疼痛。
回到宿舍后,周昊立刻放松了下来,他躺在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表演很成功,李翰完全相信了他的装病。他打开手机,准备开始享受这个意外的“病假”。
齿轮 18 (完结篇)
18.
“咚”的一声,流川把樱木拖进玄关,大力地把他推到墙上,他的脸上隐隐露出一丝吃痛的表情,却被流川刻意忽略了。抬起他的两只手,死死锁在他的头顶,暗红色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露出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流川……唔……”正欲说些什么,却被流川的嘴唇覆了上来,由紧紧地贴合逐渐演变为用力地啃yao,起初樱木似乎还试图闪躲,渐渐却也不再抵抗,任凭他有些粗暴地把自己推上了Chuang。
流川心中好似燃起了一把火,毫不掩饰他眼神里报复性的念头,没有做任何lubrication就将枪/杆子探进了咚口,有些“生璱”地“鼎”了进去,却没忍心chong到底,眼见着樱木的脸色已经泛白,眼睛紧紧地闭着,嘴唇...
18.
“咚”的一声,流川把樱木拖进玄关,大力地把他推到墙上,他的脸上隐隐露出一丝吃痛的表情,却被流川刻意忽略了。抬起他的两只手,死死锁在他的头顶,暗红色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露出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流川……唔……”正欲说些什么,却被流川的嘴唇覆了上来,由紧紧地贴合逐渐演变为用力地啃yao,起初樱木似乎还试图闪躲,渐渐却也不再抵抗,任凭他有些粗暴地把自己推上了Chuang。
流川心中好似燃起了一把火,毫不掩饰他眼神里报复性的念头,没有做任何lubrication就将枪/杆子探进了咚口,有些“生璱”地“鼎”了进去,却没忍心chong到底,眼见着樱木的脸色已经泛白,眼睛紧紧地闭着,嘴唇用力抿起来,却丝毫没有叫出声。
也许樱木不会知道,自己那里也正痛得厉害,可他还是要这么做,似乎是想告诉对方,过去三年,他就是这样痛过来的。
“白痴,这么痛为什么忍着?为什么不骂我?为什么不把我推开?”流川立着眉头沉声吼着。
“没关系,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也是我活该。”
不知为什么,听见这句话流川的心似乎被他狠狠揪了下,慢慢ba➗(……千字左右场面描写,发不出来。各位其他平台自取吧,可搜微博:不ins你,自己镜像一下;或者小红书同款名字:小矮油,id是:2683699321)
(———省略千字———)
“白痴,你让我心动,也让我心痛……要是再敢只留下一封信就消失,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宰了你!”
事/后二人全都瘫软在chuang上,可空气里仍然激荡着尚未挥发殆尽的情yu,流川贴着他的唇恋恋不舍地吻了好久。再深切的思念用语言去形容都显得匮乏,但身体则不一样,鼓动的脉搏,狂澜的心跳,都是最情真意切的表达,爱意有多浓烈,动作就有多疯狂,语言可以捏造,但身体永远不会撒谎。
不知过了多久,流川终于从他🈸️上爬下来,侧过身,用胳膊拄着头注视着面色绯红的恋人,抬起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眉骨处那条他未曾见过的疤痕,俯下头轻轻吻住。
“怎么弄的?”
“有一次晕倒在灌木丛里被树枝划的。”
流川的眼神明显黯了一下,可樱木却不以为意。这三年来他每次被人认出来都会大方地把脸凑过去,“你们说的那个打篮球的头上也有这样的疤吗?”
“倒也避免了不少尴尬不是吗?”
“白痴……”流川沙哑着嗓子,又把温热的手掌覆上他胸口那条手术疤上轻轻地抚动,“现在这里还会痛吗?”
樱木摇摇头,“很少了,就算跑得很猛也很少会喘了,只有阴天的时候还是会有点闷。”
“这三年来,我托朋友差不多把日本翻了个遍,道森也把在美国能用的关系都用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你藏的可真好。告诉我,你到底去哪了?”
樱木长长吁出一口气,在他关切的神情中,这三年的记忆接踵而至。
起初樱木身上并没有带那么多钱,便从匈牙利的布达佩斯开始游荡,东欧虽然物价不高,但手里的钱还是很快就花光了,于是他不得不做一些临时工,经常是今天赚着明天的钱,后来倒腾了辆二手的山地车就开始跟着车队在欧洲骑行,然而他骑不了多久就要停下来喘息,以至于后面几乎没有车队再愿意带他,他只好开始了独自环游欧洲的旅程。
这样风餐露宿的日子虽然苦了些,倒也是难得的自由,身体也逐步适应了节奏,被迫停下喘息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少,就这样靠着一辆二手破自行车几乎骑遍了整个欧洲。然而也还是有一些小插曲,曾在法国的边界被几个小流氓拦截,在他身上搜刮了一圈也没翻到值钱的东西,便骂骂咧咧地要走,可樱木却急了,冲上去跟这几个混混打架,打了没一会儿就趴在地上拼命地喘,倒把那几个小混混吓得够呛,连忙求饶说,“你又没钱,干嘛还要这么拼命,我们不想背上人命,太不值得了!”樱木听了这话却更生气了,像是遭到了某种歧视一样,捂着胸口站起来继续跟他们打,可那几个人却怎么也不敢接招了,只顾着逃,边逃边骂,“别他妈跟来了,你可别死我们手里呀!”
听到这,流川在床上像只虾子一样笑得直不起腰来,嘴里不住地叫着,“白痴……这的确是你这种白痴能干的出来的事……”
“别笑了你这混蛋!”
过了好一会儿,流川才缓过来,清了清嗓子,“你继续说。”
就这样辗转于不同的地方,见到了不同的人,也做了很多没做过的事,端过盘子、擦过车、当过导游,甚至做过一阵子浮潜教练,尽管非常渴望,但深潜还是没敢尝试,樱木是这样说的,他始终记得流川的那句话,“挑战医生的权威与身体做对抗是很白痴的行为”。后来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樱木又踏上了去非洲的旅程,但因为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加上对环境的不适应,在纳米比亚的红沙漠里还没来得及感慨风光的壮美,就得了一场严重的疟疾,一病不起了,虚脱到睁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视线所及只有白茫茫一片,脑子里不断浮现着流川的影子,那时候他以为自己要交代在那了,手里攥着他那张Jake球鞋的海报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讲到此,流川的眼眶湿润起来,抓起樱木的手抵住额头。樱木连忙侧过身,把他拽进怀里,轻拍着他的背柔声说,“干嘛臭狐狸,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了吗?”
弥留之际,一生种种开始在脑海里闪过,他的篮球,他的流川,他好像一样也握不住了。然而关键时刻,一个当地的黑人小男孩跑了几十里的路给他找来了干净的水和医生,那白人医生上了点年纪,被他拖来的时候已经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快要散架了。于是经过几番努力,他才得以捡回了一条命。
那孩子所在的部落,仍然保持着相对原始的生活习惯,见到他族人的时候,他们不论男女都是赤裸着上半身的,这让樱木十分惶然,不过倒也领略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质朴和纯真。当地的人都很喜欢他,亲切地称呼这个来自远东的红发青年为他们的红胸黑伯劳(纳米比亚国鸟,形为红胸黑羽)。那个救了他的孩子的名字足足有半页纸那么长,教了樱木几十遍愣是连第一个词都没记住,迫于无奈就给他重新取了个名字,叫Ruhana。
“当然啦!你是白痴嘛!”
“少臭屁啦!就算是你也记不住!那种发音根本读都读不出来!”
后面他发现这孩子跑的极快,一蹦老高,甚至可以原地跳跃落地后在不助力的情况下再次起跳,甚至跳得更高,亦如当年的自己。于是樱木就开始训练他打篮球,这孩子天赋奇高,短短几个月就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
“还记得天才的一周两万球吗?我就是那样训练他的。那孩子连双像样的鞋都没有,更别提篮球鞋了,我给他买了一双你代言的Jake,真贵啊,我钱不够,只好自报家门,那老板一听是我只收了一半的钱!”
“所以你的面子就只值几百美金……”
原本带着炫耀口吻的樱木一听这话顿觉羞愤,抓起他的肩膀就要来一记头槌,却被流川一只大手按住了头。
“你对那黑人孩子倒蛮好的嘛!你别忘了当时那个害你丧失职业生涯的也是个黑人!”
“那怎么了!人和人又不一样!”
流川望着他讲的眉飞色舞,跟着他的故事一会儿热泪盈眶,一会儿笑到锤床,一会儿心提到嗓子眼儿,心里一阵凉一阵暖,恍惚间,仿佛又依稀见到了那个记忆里的少年。
生来天赋异禀却从不是一路坦途,
见过光明也无惧黑暗,
身披铠甲,逢敌亮剑,
向死而生,满血归来。
他是那个能完成一周两万球魔鬼训练的人,也是那个失去健康体魄后挑战生理极限的人。
他把自己敲烂了、打碎了再重新塑造起来,一路踏着荆棘重新朝自己走来。
他接受了这个世界人性的复杂,体味到人生本就罪与爱同歌,可仍对世界充满善意,他嘴里说着是这个世界治愈了他,可流川却觉得,是他在治愈这个世界。
“把钱还给我啦!”樱木摊开手掌伸到流川眼前,脸红红的,一副很窘迫的样子。
“什么钱?不是给我了嘛?哪有又要回去的道理。”流川用力在他手心上打了一下。
“快还我!我要供Ruhana去美国读书!我要让他去美国打球!”
“那怎么能用你的钱?”流川抚摸着樱木的脸,“他是救了你的人,就是我的恩人,当然是我来负责供他读书,更何况你那钱我要留着扩店。”
“扩什么店啊,你那破拉面做的可真咸……”
谈笑间,流川已将一脸困倦的樱木紧紧搂进怀里。
阳光斜进窗子,照进一室温暖,窗外红霞四溢,屋内柔情缱绻,所有的不甘与疲倦都丢弃在了这个细碎悠长的午后。流川忽然想起白痴的那句话,人生也是因为等待才有意义,或许是吧,那个辞藻匮乏的家伙还真的有创造经典的时候,流川不禁释然地笑笑,只是大白痴,等待占据了我生命太多的时间,等你开窍,等你醒来,等你爱我,等你疗愈,等你重新回到我身边,等了太多太多年,不论如何都不许让我再等了。
命运的齿轮滚滚而动,把所有人都推着向前,过去无法重来,未来也无从更改,但却让两颗心紧紧交叠,情感融进血液。没有篮球的日子虽然归于平淡,但是他们也时常会来一场1 on 1,偶尔回到芝加哥的那所房子里小住一段,拜访道森、陪陪Ruhana,也去亲自浇灌一下门前的那两颗树。京都的定食店在流川的坚持下改了名字,由清水定食改做樱枫物语,尽管樱木觉得肉麻兮兮、难听死了,可流川却说,你懂什么大白痴,这是我们的故事。
只是,
故事不长,也不难讲。
四字概括,来日方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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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会发一篇关于齿轮的解读,但如果会影响您自己的阅读体验和理解,就请忽略。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这本《齿轮》已完结。
【泽羲/朗俊】来自儿时的修复
⚠️前提:高家俊和高家朗吵架,以工作为由拒绝与高家朗见面(没有了)
事情就是这样。
高家朗在看望李英兰的路上捡到的小豆丁竟然和小时候的高家俊长得一模一样。虽说高家俊近期确实一直以OT为借口,闹着脾气不愿意和自己见面。但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变成眼前这个……豆丁?
...
⚠️前提:高家俊和高家朗吵架,以工作为由拒绝与高家朗见面(没有了)
事情就是这样。
高家朗在看望李英兰的路上捡到的小豆丁竟然和小时候的高家俊长得一模一样。虽说高家俊近期确实一直以OT为借口,闹着脾气不愿意和自己见面。但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变成眼前这个……豆丁?
“你……叫什么名字?”
“高家俊!”
高家朗提溜着小家伙倒吸一口冷气。
“你说你是我哥哥?”
“嗯。”高家朗一连几个电话打给高家俊那边都是手机关机的状态,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拉入了黑名单,索性收了手机,跟刚给买了热狗的小小俊坐在台阶上。
“我才不信……”小家伙噘着嘴,不知道是被嘴里的食物占满了空间还是因为闹小脾气。不对,不相信为什么还要吃自己给买的东西?小时候的高家俊这么不设防吗?没人教过他吗?
“那你怎么还吃我给你买的东西?”
“嗯……因为你说你是我哥哥呀?”
“?”
高家朗耐着性子给小家伙讲了“陌生人的话不能随便相信”后,顿了顿又补充了一点“这次可以相信因为自己真的是高家朗。”
“可是,高家朗才刚去奶奶家……”他掰了掰短短的手指头认认真真数。“两个星期,怎么可能一下子长你这么高!”
“可我知道你喜欢吃这个,”高家朗挑眉“不是吗?”小小的高家俊脸上出现了复杂的小表情后恍然大悟。“你真的是高家朗!”高家朗忽然有了种摸不清小孩子脑回路的感觉,却不由分说架着小东西的胳膊抱到腿上坐着,一手报复性的捏着腮帮子咬牙切齿。
“给我乖乖叫哥哥,小混球。”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回家啊。”
“你从奶奶家搬回来了吗?”
这句话似乎勾起了高家朗不怎么美好的回忆,低头看见弟弟晃着小短腿吃个热狗都那么“不修边幅”,便用指腹抹去了小家伙嘴角的番茄酱。
“嗯,我回来了。”
“我还真有点想你……”
小孩子随口嘟嘟囔囔的一句话,高家朗听到却愣了,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啊!对了……我不能陪你玩了,我要去上课了。”小家伙有些慌乱的蹬着腿就想从高家朗腿上跳下去。
“什么课?”高家朗稳住小家伙。
“补习班啊,还有跆拳道……”小小的阿俊脸上满都是不情愿。
高家朗这才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嫉妒又向往的那些来自高逸泰的“偏爱”,其实不都是这样的压力吗?那些不被小朋友喜欢的东西强行施加在他们身上的枷锁。
“想不想去玩?”
小小的高家俊抬头看着哥哥眼睛亮了亮,又立刻暗了下去,低着头扣着手指。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爸爸会生气的,爸爸花了那么多钱,他会难过的,会揍我的。”
果然……高家朗心疼的把小家伙搂紧,亲了亲额头。
“哥哥都这么大了,可以拦住爸爸了,也可以保护你了。不需要担心,就说是哥哥带你出去玩的,今天所有的事都由哥哥承担,好不好?”
高家俊脸上明显见了些笑意,点了点头拉着他哥哥的袖子。
游乐场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小朋友们哭啊喊啊笑啊满地跑。只有小小的阿俊还是一刻不停的拉着他哥哥的手——即使他眼里全都是兴奋。
高家朗看出来小家伙的木讷,在他面前弯下腰揉了揉脑袋。
“想玩什么都可以,全都依你。”
小家伙这才好像接收到了什么自由指令一样,拉着高家朗就往碰碰车跑去。
一下午从旋转木马到摩天轮,从摇摇车到娃娃机。直到小孩子玩累了都已经是下午五六点的光景。游乐场的灯光亮了起来,小朋友揉着惺忪睡眼对着高家朗伸出胳膊,因没有精神就连说话都奶呼呼的。
“阿哥抱……”
高家朗心都化了,把小孩抱起来,坐落在臂弯里的小家伙用藕节一样的小胳膊抱住哥哥的脖子,软乎乎的脸蛋热乎乎的呼吸蹭在高家朗脸侧,高家朗轻轻拍小家伙后背哄睡。
“好喜欢哥哥呀……”
小小的一团睡稳后,陪小家伙疯了一下午的高家朗感到喉头发干,把外套叠起来放在长椅上,让小家伙枕着安顿好,便去不远的摊位买水。然而当他刚买完水想要回头看看小家伙状态,发现小家伙不见了。
他怔愣两秒,忽然发疯似的满游乐场找小孩。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是高家俊打来的。
“喂……你在哪……”
在听到高家俊声音那一刻,高家朗冷静了下来。的确,这个世界只应该有一个高家俊。但听出他沙哑声音里的哭腔,他又一次崩起了神经。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你现在在哪?”
“在局里……你能不能来……”
“能!你等我我马上到,乖乖等我!”
高家朗最后看了一眼游乐场,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跟他摆手道别,眨眼间又消失不见。
他不再多想,拾起长椅上的外套,驱车往O记驶去。
待车子停稳。
他看见了警局门口,靠着柱子坐在台阶上的高家俊。平日的活力和傲气荡然无存,像只受了惊的兔子。高家朗的瞳孔连带着心尖都不受控的微颤一下,发病低潮期的高家俊总会让他心痛的透不过气。
当高家俊抬头看到已经走到离自己几步之远的高家朗,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眼眶,止不住的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他不再像往日那样别扭,也不再去在乎别人异样的目光。他现在需要的就是高家朗。他三步并作两步扑向高家朗,扑向那个为他张开的怀抱。
高家朗没见过这样主动的高家俊,却也立刻收紧了手臂将人搂紧。温热的呼吸和软乎乎的卷毛蹭在他脸侧仿佛与白天的小朋友重叠。怀里的充实感让他安心——这份安心同样传达给了怀里的人。
“怎么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就是很想你……”
的确不可思议,少见的高家俊撒娇。高家朗不合时宜的笑了,于是就结结实实的挨了弟弟一拳,在肋骨上。
“做乜!笑我啊!”
高家朗笑的更开心了,揉着肋骨把要跑的人抱回来,低头亲着颈窝。
“我错了错了,哥哥接你回家好不好。”
高家俊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高家朗不敢相信今天发生了什么
但他们都有一种感觉,一种心里的巨大空缺被某一丝暖阳填补后的充实感。
——————
还是大朗小俊!
好像有什么执念(?)
【BR/泽羲】你得先约会再亲吻阿sir
☆隐藏警察bo&警官ron,圣诞快乐
不是专业人士,有bug请见谅……只是为了爽文…
————————————————————
Ron没想到平安夜当天还能遇事,公职人员没有休息日这话听着太有道理了。
人死了是事实,全身上下被炸的千疮百孔。报案的是一个游乐园的管理人员,说突然听到一声爆响,沿着声音穿出的方向找去,在摩天轮背后的草丛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听起来像爆炸声,当时现场正在放音乐,因为晚上有个烟花晚会。所有人都以为只是烟花声。”管理人顿了顿,“她是游客,我当时要去摩天轮背后的厕所,路过时发现她的,倒在草地上。”
爆炸源头是一处电箱,操控着...
☆隐藏警察bo&警官ron,圣诞快乐
不是专业人士,有bug请见谅……只是为了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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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n没想到平安夜当天还能遇事,公职人员没有休息日这话听着太有道理了。
人死了是事实,全身上下被炸的千疮百孔。报案的是一个游乐园的管理人员,说突然听到一声爆响,沿着声音穿出的方向找去,在摩天轮背后的草丛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听起来像爆炸声,当时现场正在放音乐,因为晚上有个烟花晚会。所有人都以为只是烟花声。”管理人顿了顿,“她是游客,我当时要去摩天轮背后的厕所,路过时发现她的,倒在草地上。”
爆炸源头是一处电箱,操控着摩天轮运行的,不排除短路导致意外伤亡的可能。Ron抱着胳膊,拿来整理好的第一手资料:“如果是意外伤亡的话,为什么死的只有她一个?”
手下吹开咖啡上的浮沫,耸耸肩:“烟花晚会的地点离摩天轮的位置很远,不在爆炸范围之内……”
“那就更不可能是意外了。”Ron披上大衣,“让他们封锁现场,你跟我去查监控。严查当时买了摩天轮门票的,还来得及,凶手跑不了。”
Ron不断划着鼠标,摩天轮周围的人流量显然超出了他的意料。手下拧着眉头:“师哥,你都看半天了,12个小时内不能确定嫌疑人只能放他们回去。”
“等会,”Ron反复拉着进度条,“你看这个,十分二十五秒,穿黑色大衣的,他在电箱那足足站了两分钟。”
手下嗤笑道:“师哥你是不是有点敏感了,说不定这人……”
“我要审他。”Ron一字一顿的强调着,“立刻,现在把他带过来。”
于是黑衣男子很快坐在了二位警察对面,没有惊恐,没有拘谨。Ron冷脸,让手下做着笔录。
“姓名?”
“Bosco。”
“年龄?”
“29。”
“认不认识死者?”
Ron掏出死者照片,头部已经面目全非,Bosco笑了:“阿sir这哪里看得出来,脸都认不出来了。”
“她叫kira,三十岁上下。”
“有听说过。”
Ron抬头:“认识?”
“不熟,朋友的姐姐。”Bosco翘起二郎腿,“我跟朋友约了今天来看烟花,他说带了姐姐要给我介绍,我们约在摩天轮那里见面,但我只看到了我朋友,他说他姐姐去卫生间了。”
Bosco想了一下,接着说:“然后他就去买烟花晚会的门票,我觉得把一个女生丢在那里不太礼貌,我就在那等了两分钟。后来我朋友给我打电话说马上要开场了,我就走了。”
从摩天轮出发到晚会的道路上有个拐角,正好是监控死角拍不到的地方。盘问无果,Ron只能暂时相信他的说辞,摆摆手让手下送他出去。临走时Bosco扯出一个诡异的笑,Ron盯着他那张笑得有点瘆人的脸,随后的一句话才让他目瞪口呆起来。
“阿sir我建议你们可以从死者身上入手。”
“站住!”Ron喝制住他,“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比如你们可以查查她之前做过什么事,有什么仇家之类的。也有可能是激情杀人,毕竟这年头变态挺多的。”
仇家,激情杀人。三句话在Ron的脑子里只留下了两个词。信息组的资料也随之而来:死者,kira,32岁,高中教师。
但一个人民教师怎么会有仇家?Ron又陷入沉思,Bosco转身想走,被他眼疾手快的拉住衣领抵在墙上。力气很大,几乎是摔在墙上的,Bosco头晕目眩之际听到耳边恶狠狠的传来一句:“你究竟跟她什么关系?”
Bosco艰难的侧过头过门边的手下说:“你出去。”随后又直视着Ron凶狠的目光:“我们换个地方说,我不想让别人听到。”
Ron顺理成章的坐上Bosco的车,很精致的一辆豪车。小组的人得知Ron跟嫌疑人走了纷纷申请警力包围,都被Ron拒绝。他不大相信眼前这个衣着得体,行为举止较为优雅的男人会如此粗鲁的动手。车行使到地下车库,没等Ron开口询问Bosco便主动介绍:“我家,平时我跟我弟弟住在一起,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你有弟弟?”
“对。”
“几大了?”
“十七。”
Ron皱了皱眉,在发呆的间隙他已经被摁在了Bosco的沙发上,Bosco起身给他倒了杯洋酒。环顾屋子四周的同时Ron问道:“我能去看看你弟弟的房间吗?”
“可以。”
Ron起身的瞬间被Bosco抓住手腕,“但是有个条件。”
“你说。”
“明天跟我约会。”
在Ron一句脏话骂出口前Bosco解释道:“明天圣诞节阿sir,我弟弟被爸妈带去大陆旅游了,我又没有对象,一个人过节有点孤单,找个人陪咯。”
“没空,要查案。”
“你不会拒绝我的。”Bosco闷了口酒,“保不齐我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
线索实在是一条无法拒绝的条件,Ron咬了咬牙应了下来,Bosco又露出那个得意的笑,将他带到二楼的小房间。推开门的景象确实像一个青少年的卧室,书桌,书包都摆在该放的地方。Ron拉开一个抽屉,一封粉红色的信件映入眼帘。这东西他不用猜也知道:“你弟弟的情书?”
Ron投去征求的目光,Bosco避开他的视线,只回应了一句随意。Ron把信稿纸抽出来,落款是去年的平安夜,字迹温婉,像女生所写。Ron问:“你知道你弟弟谈恋爱吗?”
“知道。”Bosco轻描淡写的说着,“但我没看过这篇情书,今年年初他们学校老师把我叫去说他成绩有些下滑,那个时候他才承认他在谈恋爱。”
Bosco沉默很久,才开口:“他的老师是kira。”
Ron迅速掏出腰间的配枪,Bosco无奈的举起双手:“别激动,你没那么傻,我也没有,真正的凶手怎么会自爆。”
这才慢慢放下举枪的手,Bosco继续说下去:“暗恋我弟弟的那位女生成绩很好,学校给她了一场参加竞赛的名额。去年平安夜,她向我弟弟告白,他们约定在那个摩天轮那处见面,但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kira知道了,一气之下取消了那个女孩的参赛资格。”
见Ron没有反应,他继续说:“后来女孩的家长得知了来学校大闹了一场,如果她参赛了,我想她应该能拿到一个很好的成绩,然后被保送k大。”
“这么看来……这件事一定是导火线,凶手一定知道这件事,计划了一年,选择这个日子来报复kira。”Ron的眉头皱的更紧,“但他怎么知道Kira在平安夜一定会来烟花晚会,并且必经摩天轮的这条路呢?”
“唔知。”Bosco一屁股坐在床上,“后来听说这个女孩承受不住压力,在学校跳楼了。由于是kira擅自取消那个女孩的参赛资格,学校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Kira身上,让她赔了不少钱。你也知道一个普通教师的工资并不高,她便威胁他的弟弟——也就是我的朋友替她掏钱。他们姐弟二人父母死的早,家里没什么积蓄,他不肯掏钱,被Kira折磨了好一段日子,最后还是乖乖掏钱了。”
Ron揉了揉眉心,紧张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故事情节、凶手的杀人动机都略知一二。Bosco嬉皮笑脸的凑过去:“不如我们聊点轻松的?”
“比如?”
“比如明天怎么约会。”Bosco直截了当的说:“我还是第一次跟男的约会。”
Ron笑了:“你不是男同,约我干吗?”
“觉得你好看咯。”Bosco不以为然的眨了眨眼,“阿ron警官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所以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Ron的关注点显然错误,好奇的眨巴着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叫Ron?”
“说你傻就是傻啦……警官牌都没摘,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就你这种智商怎么当上阿sir的?”Bosco转身拿衣服要去洗澡,“要不明天去我的餐厅?离警局还蛮近的,我明天来接你下班?”
Ron点点头,Bosco还想留人过夜,觍着脸要了微信,被义正言辞的拒绝后只好做出慢走不送的动作。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圣诞节当天,Ron踏进警局边收获了两个好消息:爆炸物是化学物,在电箱附近发现了未完全反应完的原料;另外找到了一个目击证人,形容出了那个时间段在电箱附近鬼鬼祟祟的人。
Ron接过凶手样貌的草图,默默的记下来。案件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正想着晚上约会是不是得带束花?显得有仪式感点。胡思乱想中接到了Bosco的视频通话,视频中餐厅的一角已经被人收拾的很温馨,看来不需要他操心就有人想着这回事了。挂电话之前一道人影从bosco身后走过,Ron直起身,“你背后的人是谁?”
Bosco扭头环绕一圈:“就我那个朋友啊。”
或许是声音太大的缘故,那道人影快步走起来。Ron大声朝着电话那头吼着:“别让他跑了!”手机上的画面突然剧烈晃动着,一阵杂音过后,画面陷入一片黑暗。Ron的心一下紧张起来,命令着出队。刚走到警局楼下又是一阵天摇地动的爆炸声,Ron捂紧耳朵,再抬头看时警局前已被火海包围。黑烟朝他们袭来前Ron看到在警局旁一个疯狂逃窜的身影。
Ron飞奔到警局天台,从装备库中拿了一把狙击枪——这玩意他只在警校时练过,打过几把靶子,实战是头一次。他凭着印象装弹上膛,在口中含上冰块避免瞄准镜起雾。正当他发现目标准备扣动扳机时,目标突然倒地,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感受到一股力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枪被撇到一边。唇上传来一阵温热,紧接着就是嘴巴被对方的舌头撬开。Ron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脑子里回想一遍格斗技巧正准备反抗时,嘴中的冰块被温柔的渡过。耳畔随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么蹩脚,还想爆谁的头?”
Ron的所有复杂情绪都结束于一声枪响。
不是他的狙击枪走火,是他的同事——在街角处那个黑影被当场击毙。
周边一切的喧哗被枪声打断,但马上又恢复了热闹的节日氛围。消防局的也很快赶来灭火,整个街道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Ron和Bosco在天台上席地而坐,十二月的冷风让Bosco打了个寒颤。Ron闭上双眼,Bosco看着他沉默的样子:“我一开始没想杀了他。”
“下不去手吗?”Ron依然没睁开眼睛,“发现好朋友是犯罪凶手,确实一般人短时间接受不了。”
Ron听到一声轻笑,睁开眼看见一副警官证在自己眼前晃了晃——O记警员。
“见过的案件比你多多了,还有你那个握枪的姿势都不标准,有机会我单独教教你。”Bosco凑过去坐到Ron的身边,“还约会吗?答应我的事不能不做吧?”
Ron一边骂着一边推开凑过来的肩膀,那张无辜的脸眼巴巴的望着他,眉宇间他才发现这人几好看。Ron站起来,Bosco急忙想拉住他,“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Ron盯着他,低声说:“还有,谈恋爱是要先约会再亲的。”
【泽羲/BR】长似初相识 22 完结
22.
泰国之行总体来说和想象的毫不相干。没料到的高温,意外的告白,不及想象中多的兄弟戏份和多到惊人的恋爱戏,甚至可以说他们候场期间培养出的兄弟情份都比片内的那点看着深入牢靠。那些晨起暮后的空隙忙里偷闲出门游玩时他们倒真不介意带上Kenny。这家伙无意中秀恩爱竟然还当了小半个红娘——他俩背后可没少拿这事调笑。这日早晨他们又相约去逛附近一处水上市场,Bosco向来对新鲜的饭食果蔬爱的深沉,而他也对这样烟火气浓重的地方别有兴趣,只有Kenny出门是为了混早餐。他们在支了张桌的岸边坐下用餐,Bosco早早吃完,跑去坐在岸边紧盯着来来往往的小舟里色泽鲜艳琳琅满目的蔬果,见中意的便要买上两...
22.
泰国之行总体来说和想象的毫不相干。没料到的高温,意外的告白,不及想象中多的兄弟戏份和多到惊人的恋爱戏,甚至可以说他们候场期间培养出的兄弟情份都比片内的那点看着深入牢靠。那些晨起暮后的空隙忙里偷闲出门游玩时他们倒真不介意带上Kenny。这家伙无意中秀恩爱竟然还当了小半个红娘——他俩背后可没少拿这事调笑。这日早晨他们又相约去逛附近一处水上市场,Bosco向来对新鲜的饭食果蔬爱的深沉,而他也对这样烟火气浓重的地方别有兴趣,只有Kenny出门是为了混早餐。他们在支了张桌的岸边坐下用餐,Bosco早早吃完,跑去坐在岸边紧盯着来来往往的小舟里色泽鲜艳琳琅满目的蔬果,见中意的便要买上两样,也同店家鸡同鸭讲的聊着天——用他到来这几周磕磕绊绊掌握的几句简单对话勉力支持。他和Kenny还在座椅上慢悠悠的用着餐,他时不时侧过头去看Bosco,看他荡着脚坐在河沿一副自在开心的样子,偶尔买到得意的还要回头同他炫耀,他于是也不自觉嘴角带笑。Kenny突然清清嗓子,却又压低声音显得有些鬼鬼祟祟,“你们是不是,在恋爱啊?”他有些恼怒的扭头看他得意的笑,“你每天都在瞎想些什么?”Kenny看他反应有些惊讶,“可是昨天Bosco同我讲你们在恋爱。”他冷着脸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傻仔,他给你说我是女仔你是不是也会信?”Kenny想起Bosco同他讲这话时的一脸坏笑,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整了。 “抱歉哦,我看你们那么要好,气场那么合,Bosco又说的那么自然我就信了,你不要怪我。”“关智斌,别赖到Bosco头上。还有,专心吃饭,话那么多。”Kenny还一副抱歉求原谅的样子,却不知道面前这个黑面神此时虽然脑海里面抱怨Bosco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背后竟口无遮拦,心上竟又生出些隐秘的甜蜜。
因为临近归期,这日傍晚过后,他们未同剧组一众人一同去海滩,反而是两个人偷偷去了市南的水上广场。他们租了艘长尾船, 顺着水流向海桑树的深处划去。藏蓝天幕下,远方的热带林木已显得墨黑,近处河岸边成片的海桑树却被星星点点的黄绿色的萤火照亮。此处静谧又带着林木的清新,让人完全想不到几百米开外就是灯影幢幢热闹非凡的水上海鲜市场。他坐在船尾看着眼前成片的飞舞着的暖黄色的小光点,沉浸在这萤光闪闪宛若星火的美景中不觉失语,恍惚有种同他们一起静静悬浮于宇宙中的错觉。早晨Bosco说要来水上广场时他还疑惑水上广场哪里及得上海滩,此时沉浸在这一片萤火虫森林,宛如身入仙境,简直要忘却肉体凡胎尘间事。他忘我的四下看着,脸上带着几分孩童般的惊奇赞叹。他伸手去握住Bosco的手,同他对视一眼,又双双沉溺在这漂浮于他们周身的超然美景中不语。“你记不记得,那年,函馆?”他忽的问。“我怎会不记得。”他转过头来看他,眼眶是干的,却觉得自己像是在落泪。“竟然已经十七年了,阿bo。”他语调里的伤感让他有些难过,他伸手抚上他的脸,轻轻的吻上他的唇角。“所以我更想好好待你,想和你总在一起。”他们本都是不爱说情话的行动派,此时真情流露,竟也没觉得尴尬。他凑过身去,侧首倚上了他的颈窝。他们于是就这么静静的依偎着并坐在这世间最大的一处萤火虫群落前,任小舟随流水缓慢的漂流开去。
这次他们从海外归来终于是同行,虽仍未顶上伴侣的名头却也像模像样的管起了彼此的事。交代行程,报备吻戏床戏,这些年轻情侣很容易起争执的事,他们两个中年人反倒当情趣一样乐此不疲的做了起来。而他自己虽之前还在心里取笑Bosco在Kenny面前暗戳戳的炫耀,到了自己,竟然也忍不住在直播里一再提Bosco的名字,连被迫分离十几年现在缘分才到这种话都要拿出来讲。外人看来他们早一年就已经是这样的黏腻,只当他们又是好兄弟营业故意说些惹人遐思的话,只有后来了解了真相的关智斌在旁边一面委屈又一面忍不住姨母笑。他们也至此才发觉虽然不能公开有些遗憾,但这样的地下情似乎也别有乐趣。身边熟识的朋友很久前就总在打趣他们,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私底下究竟进行到了哪一步,是否真的有表现出的十成亲密里的七成。他们于是也姿态自然,配合默契的上节目,做访谈,拍戏,颁奖,甚至偷偷安排一起出游工作。慢慢的他们甚至学会在每次同框偷偷摸摸的玩起心跳,Bosco看他的眼神总是黏腻的不知收敛,他要时时担忧对方不小心又或者故意说些什么过分过火的,把他们真实的关系暴露出来昭告天下。却又连自己都忍不住的要时不时流露出一些刻意的亲密,想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些自己的专属标记。
他们的飞虎系列一路拍到了第三部,现在再去回想最初第一部开拍前两人上访谈时互相回避又忍不住在意的僵硬状态已如隔世。 “三哥当初竟然肯替你做说客。你是怎么说动他的?”他有一日突然好奇问起。Bosco正忙着给晚餐装盘,并不急着答他。等两人都落了坐,才倒了半杯酒递给他。 “ 三哥吗?很好说服的。我说你演的话我就演,他就自己去找你了。”他刚要跟着取笑三哥,突然意识到这话语背后的含义,抬眼去看Bosco。Bosco饮了口杯子里的酒也回望着他,眼瞳浓黑,不知是情深还是泪光。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人说出来的永远只是他所做所想的三分,喉咙不禁有些发紧。Bosco握住他在桌子上的手,“我很开心,阿Ron,我真的很满足。”
隔年冬他们同访内地。那一日,他很晚才归来,带着一身寒气,进门就神秘嘻嘻的凑过去亲Bosco,手里提着的是满满的一袋烟花。他们两个走了半夜,去到后山的坡上点燃。山间漆黑寂静的夜,一个个大大的姿态妍丽的烟花炸开,点亮了他们视线所能及的整片天空。他仰头看着那幻化出不同造型再四散飘落的花火,脸上是消不下去的笑。“阿Ron。”他转头,是那人炽热的眼神,那一直以来,从二十年前到现在,都让他觉得太过直接又太过灼人的眼神。而他,在同他相识这么多年后,依然能在这样的对视中听到自己胸腔内的鼓噪。这一生,他从未曾对着一个男仔,甚至从未曾对着任何别人,只是因为双眸相接就这样内心悸动。他看他靠近,脸上不自觉浮现出同他初相识时一样的有些发甜的安心又信赖的笑,颊上大大的酒窝让他整个人气质都柔和起来。他们在形状色彩不停变化的一波接一波绽放的烟火下接吻,那些美丽的幻影像是串连起了他们这一生从初识到如今再到未来的全部篇章。他拉起Bosco的手捂在自己心口,明明当着外人面他可以满嘴跑火车说到天花乱坠,此时二人相对却又词穷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汹涌澎湃的感情。Bosco却像是看懂了他的意思,笑着亲了他的面颊,把他揽在怀里。烟花易逝,夏去冬来,不变的,从来只有他们从初相识就绵延至今的情意。只要这份悸动在,他们之间的夏天,就可以永不落幕。
-终-
20221204
尾章的配乐是米津玄师的「打上花火」另一支关于烟花的歌,b站的演唱会版本连打光都很梦幻,是我希望这个故事结束时所能留存下来的情绪,给你我。可能在我心里他们之间是一次次燃起,永不落幕的绚烂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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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所眺望的海岸
直至今日仍能想起
在沙滩上刻下的话语
和你的背影
涌动的波浪
掠过脚边究竟掠走了什么
风平浪静之中
只有黄昏悄悄地流逝
光芒怦然绽放
烟花映入眼帘
一定是夏天还未结束
将暧昧的心结解开再紧紧相连
愿今夜永不结束
还能与你一起看几次
同样的烟花呢
面对你的笑容 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受伤亦或是喜悦
浪来浪去与情动
焦躁 响起了末班列车的声音
无数次用言语呼唤着你
向着海浪 再一次
祈祷不再感受那份悲伤
呼吸骤然停滞
那快要消失的光芒
一定仍留存在心中
伸出手就能触及
那温暖的未来
默默地守望着两人
怦然绽放的烟花
在夜空中绽放后
在夜空中绽放后
又静静地消失
请不要离开
再给一点点时间
再给一点点时间
就这样一直
那天所眺望的海岸
直至今日仍能想起
在沙滩上刻下的话语
和你的背影
光芒怦然绽放
烟花映入眼帘
还未结束的夏天 一定会将
暧昧的心结融化相连在一起
愿今夜永不结束
【齐羲】烂透了
处理一些自己的不开心 :-)
任贤齐在后台没有找到吴卓羲。
几个兄弟勾肩搭背地照过相,又唏嘘了几句,再回头人就不见了。他看见仁科躲在角落里摆弄手持录影机,就凑过去问。
不出所料,这位神游物外习惯了的神人,只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台上的时候坐我旁边呢,刚才就走了。”
挠了挠鼻子,仁科想了一会儿,还是尽可能地安慰了一句:“放心吧小齐哥,他不会去跳河的。”
任贤齐倒不怕他真去跳河,但还是习惯性地有些担心。
最后还是从滚人圈里偷溜出来的郝云,非常靠谱地为他指点了迷津,“小齐哥,你是在找卓羲哥吗?我看他刚才已经出去,......
处理一些自己的不开心 :-)
任贤齐在后台没有找到吴卓羲。
几个兄弟勾肩搭背地照过相,又唏嘘了几句,再回头人就不见了。他看见仁科躲在角落里摆弄手持录影机,就凑过去问。
不出所料,这位神游物外习惯了的神人,只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台上的时候坐我旁边呢,刚才就走了。”
挠了挠鼻子,仁科想了一会儿,还是尽可能地安慰了一句:“放心吧小齐哥,他不会去跳河的。”
任贤齐倒不怕他真去跳河,但还是习惯性地有些担心。
最后还是从滚人圈里偷溜出来的郝云,非常靠谱地为他指点了迷津,“小齐哥,你是在找卓羲哥吗?我看他刚才已经出去,应该是跟着峯哥一起吧,好像说是要拍什么照,你去外面找找吧。”
听到这儿,任贤齐下意识有些不快,但这小小的一点不快,和今天一整天所有的积攒在一起的不快相比,着实微不足道,就像一滴溶进水里的水一样。但激起的水波,总归搅得他心神不定。
其实这水波早在今天看着那个傻仔被意外叫错名字,走上台,又失魂落魄地走下去的时候,就一荡一荡在他心底扩散开来,到了此刻几乎要聚集成一场巨浪,让他想要狠狠地击碎什么东西。
但他不算短的一辈子到现在,已经经历过许多这样的瞬间。所以最后还是顶着郝云安慰的目光,向他道了谢,并约定下次录节目再一起喝酒,才摆着手作别。
他想要出去找吴卓羲,立刻、马上,想要冲进人群里,看看他好不好,累不累,有没有很伤心。可知易行难,他们从来不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人。一直站在旁边的仁科像是终于和地球连上了线,体察到了他的焦灼,难得善解人意地问了一句:“要不我出去找找他吧?”
“算了吧。”任贤齐苦笑一声,拍了拍仁科的肩膀,并咽下了喉咙里那句,我怕你出去人没找到,把自己搞丢了。
仁科也煞有介事地回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潇洒地走开了。
最后还是挨到了外面的人流散尽,才在助理的安排下乘车离开,外面彩旗招展,看起来都是小朋友们给卓羲准备的应援,连市中心的大屏幕上都是靓仔那张有型的脸。他看见心里应该能开心些吧,这样想着,任贤齐打开手机,果然看见卓羲新发的答谢粉丝的微博。
几十张照片仿佛流水线出品,但看得出来每张的用心。
“早就讲过‘您们’是语病啦……真是屡教不改。”他冲着自己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吩咐助理在市中心的老店停下来,买了两份卤味。
等回到住处,一打开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酒味,还有一阵夸张的大笑。
任贤齐忍不住皱皱眉,但还是在心里念了句:果然如此。
发癫的靓仔还是靓仔,洗过的头发柔软顺滑地趴落,一双大眼红红得,笑得连眼角的褶子都一条条绽开来。他猝不及防听到自己崩溃的呐喊从笔记本传出来,“仁科?怎么是你!!!”
坐在地上抱着靠枕看综艺的吴卓羲偏过头来看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又开始笑:“哥~你脸好臭哦!”
任贤齐已经头疼起来了。他把卤味放在桌上,顺带看了眼垃圾桶,除了啤酒罐以外什么都没有,看来是连外卖都没点。他才刚在吴卓羲身边坐下,身边人就软软地倒了过来,发丝蹭在他的侧脸,痒痒的,带着酒气的吐息喷在他的颈畔,烫烫的。他顺势抬手揽住人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这边提了提,而后才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垂,故作凶狠地质问:“满世界找不到你,回来都不说一声就算了,竟然敢不吃饭!”
喝醉的人显然不想听他的唠叨,支着身子就用自己的嘴堵他的嘴。
啤酒是苦的,可他的唇舌又热又软,让人想发疯。
罪魁祸首率先支持不住,轻喘着撤开以后就要无理取闹:“你不许念我!我唔开心!”
“好好好。”他从来只有投降的份。
两个人头抵着头,一边啃着鸭脖、鸭锁骨,一边重温了一期综艺,酒倒是没再喝了。不过可能是酒精刺激了某人的大脑皮层前额叶语言分区,一个语言苦手,全程煲着冬瓜,大着舌头,把仁科骂了个狗血淋头。普粤切换之顺畅,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呢個衰人……仲係好好好有趣嘅……”吴卓羲伸出手指戳了戳屏幕上仁科申请茫然的脸,最后斩钉截铁地大声道:“義氣!”
任贤齐制住他乱挥的手,强行依靠肱二头肌的强大力量,好不容易把人整个收束在自己怀里。屏幕上滚动起了片尾曲,录制节目的时候卓羲乖得可怕,一点不像平时张牙舞爪的百厌仔模样。听到钧哥都一个劲夸他“靠谱”,他才恍然发觉,这个他眼中的傻仔,在外人眼中也是个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怅然若失其实是难免有一些的。
后来那几期节目录完,他们各奔东西,他去广西继续骑摩托,卓羲则飞去厦门开餐车,在各自生活的轨迹中,一如既往地忙碌着。但重逢后,当这个靠谱的男人,又躲在没人的角落冲着自己撒娇卖痴,讲自己再这么下去真成大厨,讲谁当他是个演员,讲想回港回家,讲什么时候再合作……
就像现在,窝在他怀里,眼眶红红地打着小呼,不开心也只管喝酒,只管傻笑。
学不乖的臭小孩。
任贤齐半扶半抱着把人送上床,调过空调温度,给他掖好棉被,才有空钻进浴室冲澡。出来的时候,这人似乎已经清醒了,拿着手机神色沉沉地,不知在翻什么。他掀开被子上床,也凑过去看,发现他仍然在看着那些为他精心准备的应援。
“阿Ron,你看大家都好中意你呢!”
“係哦......不過買呢啲要使好多錢哦……”
他忍俊不禁地亲了亲怀中人的额角,“哇,你也懂会心疼钱哦!说不定她们有人比你还有钱呢!”
“唔係呀話!”
“行了行了,都半夜了,赶紧休息吧!你看看你喝多少酒,再熬夜胃更不舒服了。”
“哦……”
床头灯啪嗒一声关掉,任贤齐抱着怀里热乎乎的身体正要闭上双眼。没想到一阵翻腾,怀中人转过身来,暗夜中只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卓羲操着那口蹩脚的普通话,郑重地说,“哥,我不是输不起哦……”
“我知我知……你看我不也才十二名么,我所谓啦这种事……”
“哇……那你也好烂哦!”
“你说什么,你个臭小子?!”
“啊啊啊!我錯喇……喂!唔得唔得唔得……饒命哦大佬……”
……
最后谁都没有早睡,凌晨的天光洒落,身体筋疲力尽,但精神更加活跃的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煎饼。吴卓羲最后还是没忍住,翻过身来使劲摇了摇身边人。刚合上眼没多久的任贤齐无奈地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手表,才将将五点多,他抱着枕头翻个身又想继续补眠。
谁料吴卓羲不依不饶地凑到他耳边开始咬牙切齿地碎碎念:“不行,我还是好气哦,我要发微博!”
“发吧发吧……”
“……嘶,哥你話俾我,我唱跳究竟點樣?”
“烂透了……”
(END)
【BoscoxRon】好得很(6)
CH6
warning:幼儿园文笔,OOC归我。
Bgm-人非草木-吴雨霏
Ron躺在化妆椅半梦半醒刷手机的时候,一个对他来说爆炸式的消息抵达手机。Bosco传出分手的新闻让他彻底清醒。他没有打算去向本人打听这个八卦。只是在风波平复后的一周后,他发短信问他:“那部戏你还会接吗?”
第二天他才收到对方的回复。“不好意思,我才看到手机短信。另一部戏已经在洽谈中了。”
好吧,他们的第四次合作暂时扼杀在摇篮里了。
当天,Ron在超市大采购塞满了后备箱,开到了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路的楼下。他提着几大袋东西敲开了他的门。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吃咯。还不搭把手?”
Bosco接过他手...
CH6
warning:幼儿园文笔,OOC归我。
Bgm-人非草木-吴雨霏
Ron躺在化妆椅半梦半醒刷手机的时候,一个对他来说爆炸式的消息抵达手机。Bosco传出分手的新闻让他彻底清醒。他没有打算去向本人打听这个八卦。只是在风波平复后的一周后,他发短信问他:“那部戏你还会接吗?”
第二天他才收到对方的回复。“不好意思,我才看到手机短信。另一部戏已经在洽谈中了。”
好吧,他们的第四次合作暂时扼杀在摇篮里了。
当天,Ron在超市大采购塞满了后备箱,开到了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路的楼下。他提着几大袋东西敲开了他的门。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吃咯。还不搭把手?”
Bosco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往料理台走去。
一边收拾,一边偷偷瞄他,心情看起来并没有很糟糕。
“你晚上要在这吃吗?”
“当然。”Ron说道心安理得,“喂,你怎么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我看起来应该要有什么事?”Bosco终于把两打啤酒放在了冰箱里,顺手关上了门。“说真的,Ron,你真的应该要考虑一下我家冰箱的容量。”
“切,我又没来住过,我怎么知道你家冰箱有多大。”Ron开了一听放在外面的啤酒。泡沫顺势喷了出来。他慌忙的找纸巾擦拭。Bosco无奈的摇摇头。“你该不会真以为我要借酒消愁吧。”说着,还是上前帮忙。
“喂,大佬,你分手了哎。”
“是啊,谁又没分手过?合则来不合则去,不很正常吗?难道你分手的时候会借酒消愁过吗?”
Ron气愤的挡开正在帮他擦裤子的手,仰头灌下了那一听啤酒,顺手扔进了垃圾桶。走过去抱着沙发抱枕,整个人看起来气鼓鼓的。尤其是看到在料理台还在一丝不苟收拾的Bosco,不知道为何就更加的生气。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
“够了哦!”Bosco接连被三个抱枕扔过来直直扔在脑袋上。“我今天没有惹你吧。”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当没事发生?为什么你可以如此理性的处理感情?你是冷血动物吗?你真的不会为逝去的感情伤心吗?”
Bosco也来了脾气,扔掉手里的东西,“所以你今天来是抱打不平来的?”
“没错,你这个混蛋!”Ron说着冲过来砸他,Bosco也不甘示弱开始反击。两人拉扯之间,枕头里面的羽毛撒满了空中,扔掉了枕头,又开始挥拳。还没反应过来,Bosco的嘴角就被挥过来的拳头打出了血。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喂,你来真的?”Bosco用拇指蹭了蹭嘴边的血。
“谁TM和你来假的?一直都是真的,你个混蛋。”
Bosco本来真不打算真动手的,也是被对方来势汹汹逼得赶鸭子上架迫不得已还手,两人打得不相上下有来有往,直到筋疲力尽双双瘫在地上一堆羽毛上。
“你真的是个混蛋。”Ron用仅剩的力气,右脚踢了踢旁边仰面躺着的人。
“你也是。”Bosco也回过来踢他。
一来二去,两人面对面又厮打在一起。
“放手了。我真的没力气了。”Bosco开始求饶。
“不放。怎么都不会放手。”
“你今天是来找茬的吗?”Bosco是在拗不过他,率先松开了手,身体也随势转了过来,仰面继续瘫在地上。Ron撑起身,跨坐在他的下腹部。Bosco吃痛得弹起来,又实在没力气的躺下去。
Ron跨坐在他身上不但没有下去的意思,反而慢慢俯下身,用手指抚摸着他的眉眼。唇要落下的时候,Bosco抬起手捂在嘴唇上,“喂,我现在单身。”
“正好,我也是。”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
“我知道,我不介意的。”
Ron用手指拉开了捂住唇的手,“你有一点说错了,我曾经确实做过失恋借酒消愁的傻事,可是,如果那个人是你,再傻也是值得的。阿bo,能不能一次,不要那么理性,放纵一次。”
吻落下的时候,Bosco有一百种方式拒绝,他知道一旦开始就不能回头了。可是他还是闭上了眼睛接受了这个人,接受了这份情。如果能持续下去该有多好。但是他早已预感了结局。所以他现在比十年前更加懂得成年人开心过就算了。事情也确实像这样发展。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Bosco首先提出约法三章。如果在越陷越深之前及时止损,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聚少离多对于热恋期的情侣是致命的武器。他其实一直都不大相信Ron这些年对他的痴。他自己可不是托付终生的人。显然对方也没这个打算。他身边那么多人可以选择,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自己。所以从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注定会离开。不过作为情人的Bosco不是不想照顾他的情绪,可是作息时间不定、工作时间过长、距离的限制,在还没来得及巩固这段感情前,已经有很大杀伤力了。在两人都在极力挽救的时候,他再一次放了他的鸽子。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又或者是Ron故意制造的爆发点,Bosco其实并不介怀。反倒觉得Ron这种幼稚的手段其实是在意他的表现。可是他越表现的不在意,他就越容易被点燃。就像那年Ron提出的无理要求会被他欣然接受更让他爆炸。Bosco对他们的关系形容是还没有找到适合彼此相处的方式。因为从一开始,他们都不是奔着过日子开始的。只是互相吸引后的情不自禁。“不如给大家考虑的时间。”他留下这句话就甩上门离开了家。
当晚,拨电话过来的时候,Bosco可以明显听到电话那端身旁有个女生,当然他知道他是故意让他听到有这个女生的存在。
“明早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东西并不多。”
“好。”
“我不会带人回家的。”Ron示好的意思越来越明显。
“我知道。”Bosco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任何变化。
“所以……你今晚要回来吗?”Ron的姿态又低了一级。
沉默。直到两人都挂了电话。
Ron将手机摔在了桌子上。他真的有在想,Bosco有时候真的可以让他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咬碎了他。
时钟拨回到08年。Bosco能把拒绝的事情说得这么理性,Ron除了欣然接受还能怎么办。但是接受就一定会放下过去吗?他的感情生活也是有的,但总是短暂的。握不在手里。太多分分合合自己都有些许累了。也想过是不是要修身养性,但是工作总是会被美丽的物体吸引。而这些美丽的物体多多少少拼凑起来总是有一个人的影子。Ron自己都在想自己到底是太过专情导致多情,还是太过多情然后被上天惩罚偏偏遇到这一个冤家。说来也巧,同事,很好的同事在那一年总是有太多机会见面,但又没什么机会交流。他透着盛着酒液的玻璃杯望向远处的人。又一次喝得半醉半醒,他听见不知何时坐在旁边的人,熟悉的声音,“怎么又喝那么多?”他眯着双眼埋在那人的肩窝,熟悉的感觉却不是熟悉的味道,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贪恋那人带来的温暖,调整了姿势,又往里面靠了靠。不熟悉的味道让他蹙紧眉头。“我拜托你能不能换换香水?”
“你不中意的话,我这就走。”
Ron却将他的手握的更紧。“你知不知道,我又一段感情以分手收场。”
“你看起来可不是为情所困的人。”
“那要看对象是谁?如果是你……”
“是我如何?”Bosco抱着双臂低头望着他,Ron抬起眼,重新审视这个令他苦恼的对象,无奈的再次埋在他的肩窝。“没什么,认栽咯!”
他感受身边的人大笑的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很好笑吗?”Ron眼神都快杀死人了。我一片真心,笑成这样。
“我的,我的荣幸。走吧,送你回去。助理已经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了。”
“我自己走。”Ron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前走,身后的人步步紧跟着他的同时,还在跟大家道歉表示先离场。
Ron跌坐在副驾驶上的时候,抓了抓头发,看着旁边令他如此烦恼的人坐在了驾驶座关上了车门。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在这些场合再见到你?”Ron无理的提出请求。
“啊?”Bosco愣了几秒,“好。以后你在的场合我都不出现好不好?”
“那可不可以当不认识?”
“好。”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Bosco替他调整着安全带,Ron抬起手,重重的捶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这么理性,也要逼着我如此理性的接受。我不想,我并不想躲开你啊。可是我又已经很努力的躲开你了,为什么还要一次次遇到你?为什么?”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我跟你真的不熟。”
“对,真的不熟。你甚至都不记得我的名字。如果忘掉我可以让你不那么痛苦,你大可以不理我。”
那两年的活动真的是能推就推。导致高层都直接找他谈话了。活动上见面,下了活动,不联系、不关心、不打听。要有工作直接经纪人或者助理对接。不和的传言越传越多,Ron有时候看到报道真的冷笑几句。如果真的不熟,他倒是可以过得轻松些。但明明是自己提出来的,但真的是提到对方恨的牙痒痒。未来如果有机会再相遇,他一定咬碎了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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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走向。大概是我写文的时候每章bgm真的很苦情。世界第一甜的一对写虐真是爽并痛苦着。枕头大战真的好爽(不是,脑补的爽,写的痛苦)
[仁科x吳卓羲] 阿羲,愛上了阿鋤 (2R過去式
「道山靚仔,咦喲~」
「你為什麼不去斬頭髮」
仁科穿過宿舍區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自己的歌,好奇心驅使著自己放慢了腳步。
敞開門的看到兩個趴在靠內側床鋪上的修長身影,兩個腦袋緊緊的湊在一起,近的就快要臉貼臉了。2R,雙龍組合,很多人的爺青回入門cp。24年的黏在一起的關係,怪不得好的如此親密。
吳卓羲突然手腳並用地爬起來,興奮的舉著手機往林峯眼前湊。
「點嘛,快睇呢個歌詞,正不正!」
「哈哈哈哈哈咁麼得意!」林峯很配合的笑起來,眼睛笑得彎彎的裡面全是寵溺,「被我聽下原唱。」說罷伸手就去拿吳卓羲的耳機。
仁科一到節目組,就聽聞自己有個頭號粉絲,原本還以為是...
「道山靚仔,咦喲~」
「你為什麼不去斬頭髮」
仁科穿過宿舍區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自己的歌,好奇心驅使著自己放慢了腳步。
敞開門的看到兩個趴在靠內側床鋪上的修長身影,兩個腦袋緊緊的湊在一起,近的就快要臉貼臉了。2R,雙龍組合,很多人的爺青回入門cp。24年的黏在一起的關係,怪不得好的如此親密。
吳卓羲突然手腳並用地爬起來,興奮的舉著手機往林峯眼前湊。
「點嘛,快睇呢個歌詞,正不正!」
「哈哈哈哈哈咁麼得意!」林峯很配合的笑起來,眼睛笑得彎彎的裡面全是寵溺,「被我聽下原唱。」說罷伸手就去拿吳卓羲的耳機。
仁科一到節目組,就聽聞自己有個頭號粉絲,原本還以為是劇本,不成想還真的單曲循環自己的歌。
第一次見面就緊緊握著他的手重複了好幾遍自己的名字,生怕偶像不記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裡亮亮的,全是真摯的喜愛和崇拜,還操著一口比自己還塑料的普通話,逢人就安利那首魔性的道山靚仔《道山靚仔》。
雖然每次都是令人哭笑不得的「斬」頭髮,但那隨心情而變化的調子和節奏,很是有自己的風範。聽得多了,仁科不知怎麼還有點滿意,甚至自己腦內的版本都變成了吳卓羲的聲音。
知道有偶像濾鏡的存在,怎麼還有反向粉絲濾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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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演舞台後要重新分組,早就打定主意要和小齊哥合作一曲《任逍遙》的仁科立刻挪向任賢齊的方向。但走到一半突然被人喊住,渾厚的聲線加不標準的港普,吳卓羲。
「仁科。」
「咩啊?」
「組隊啊。」似乎怕偶像沒聽清吳卓羲又重複了一遍,「組隊啊!」
真摯的眼神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
「組隊...」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出現在吳卓羲身後不遠處的林峯,壓下了心中的疑問。果斷的一手攬住身邊人的肩膀迅速奔向小齊哥的位置,「走,我們去找小齊哥。」
任賢齊和和吳卓羲也合作過很多次了,默契早就有很多,也很是欣賞他的努力和專業。加上張峻寧,四個人風風火火的就租好了隊。一路上,吳卓羲抱著體積巨大的背包還努力的扭過身體和偶像搭話,沒上粉底的臉比平時白了許多,微紅的臉頰看得一清二楚。
「你們的所有專輯我都聽過的!」
「我真的覺得你是藝術家。」
一旁的張峻寧都忍俊不禁,「卓羲哥,你真的是五條人的頭號粉絲。」
仁科斜靠在車後座,甚至還稍微往車座中間移動了一點,讓粉絲可以不用轉的那麼辛苦就能瞻仰偶像帥氣的臉龐。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第一次覺得原來被粉絲崇拜的感覺如此美妙。
換完宿舍,吳卓羲神神秘秘的拉他在床邊坐下。塞了一瓶據說是他最愛口味的肥宅水。兩個人雖然背景和成名之路各不相同,但是曾經經歷過的艱辛確很容易引起共鳴。
吳卓羲半開玩笑地吐槽之前在tvb的辛苦。聽到曾經連續7天都沒覺睡,還要自己強打精神開車上下工的時候,仁科突然有點心疼這個被網友們稱為笨蛋帥哥的人。近1米8的人踡著膝蓋縮成小小一團, 像極了樓上鄰居家養的大金毛,每次不小心撞到電梯門都會在主人腳邊滾成一個大毛球求安慰。
這個人真的很有趣,居然有點期待之後的組隊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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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公的彩排緊鑼密鼓,每組都覺得時間不夠用。 仁科這一組更是因為高難度的閩南語歌曲《世界第一等》,和小齊哥兩個人二拖二都力不從心。其實嚴謹的說,是一點五拖二。
作為閩南語的支係的海豐話和正統的閩南語還是有點差距的,只有吳卓羲的偶像濾鏡讓他覺得偶像教的比老師還標准。
一旁差不多出師了的張峻寧都哭笑不得,「小齊哥,我覺得再這樣下去。頂多就是再多出一個0.5。」
抬頭看了一眼跪趴在沙發上努力記筆記的吳卓羲和甚至比林峯教吳卓羲國語時候還有耐心的仁科,任賢齊笑的一臉長輩的慈愛:
「沒關係,慢慢來。」
自重新分組之後,每天除了排練,吃飯睡覺整個小組都待在一起,仁科時不時就能感覺到兩道熾熱的視線黏在自己身上。作為精通多種樂器的詞曲創作全能的藝術家,早就習慣了充滿粉紅泡泡的迷妹眼神,但一直被這麼一個大帥哥直勾勾的盯著還真的是第一次。
偶爾目光再空氣中相遇,那雙大眼睛的主人也不會躲閃,反而撲閃著小扇子一般的睫毛目光更加迷離的望著他。有時候他甚至懷疑這個大灣區的傻仔是不是只是衝著他的方向發呆。
偶像抬手捋了額前不羈散落的髮絲,左手纖長有力的手指用令人眼花的速度再琴弦上舞動,右手撥片翻轉,一段吉他solo再次看癡了原本應該在旁邊練舞的粉絲。
「欸,卓羲哥,別看了,咱們得繼續練咱們的舞啊。」張峻寧再次在內心感慨,真沒想到明星追起星來,也這麼真情實感。
不过随着这些天的接触,偶像和小粉丝逐渐熟悉了起来。小粉丝顽皮鬼马古灵精怪的性格也逐渐显现出来,和偶像神神叨叨的藝術家靈魂一拍即合。小粉絲经常逗得本想一本正经搞個笑的偶像當場翻車,兩個人一起笑到在地上打滾。
不得不说,吴卓羲和仁科在很多方面都很合拍。偶像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都可以被小粉絲準確無誤的接收。雖然才認識不久,但是這好比多年兄弟的默契不得不令所有人理解了,為什麼原本八桿子打不著的吳卓羲會粉上仁科。
他欣赏他, 是因为他懂他。
在同一個頻道擦出火花,是一種類似心動微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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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羲啊,檢查作業了。」看到吳卓羲拿出耳機, 仁科立刻拎起吉他,要搶在他被自己的歌洗腦之前再來一次《世界第一等》。做是一定要盡力做好,教人也是一樣。
聽著吳卓羲艱難但是標準的海豐閩南語,仁科突然有點驕傲。 我這可比初舞台林峯教的國語效果好多了。
「欸 最近怎麼很少見到阿峯啊?」說起來仁科一直有點好奇他們的關係。雖然說林峯結了婚女兒都有了,但是林峯看吳卓羲的眼神和他們之間過於自然的親密又讓人忍不住臆測。
「他又不是咱們組的,看不到好正常啦。」吳卓羲一遍收東西房間背包裡,一遍狀似無事發生的回答。
但仁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前幾天錄練歌房之前,他還經常送東西過來給你?」
「他一定是生氣我粉底蹭髒了他件衫。」誇張的翻了個白眼,吳卓羲背上包拍拍仁科一起回宿舍,「走啦,回去給你發偶像福利。」
自從上次小齊哥發現他背吉他導致的斜肩之後,每次排練完吳卓羲就會給偶像做下馬殺雞。白白領受這種偶像福利原本還讓仁科有點心不安理不得,但小粉絲力道恰到好處的按摩+筋膜槍真的太享受了,偶像決定要給粉絲追星的自由。
筋膜槍頂住肩胛骨窩的酸爽讓仁科話都不想講,閉眼享受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關心下粉絲的手酸不酸。側過頭卻被粉絲專注的神情晃了一晃。很少與人如此親密的靠在一起,因為重力深深陷在沙發裡,比擁抱還要近的距離。粉絲輕抿嘴的嘴唇牽起了淺淺的酒窩。 偶像心裡一動,轉過頭緊緊抱住了毫無防備的粉絲。
「卓羲!」偶像誇張的大叫。
「啊?咩事啊?」突然被偶像大力抱住,粉絲滿頭問號。手裡的筋膜還在突突突突突,「打疼你了嗎?」
「有你這麼賢惠的粉絲我可太幸福了!」仁科的戲癮又上來了,按著吳卓羲的頭還趁亂擼了兩把沒打發膠的頭髮「粉籍發了就不允許脫粉了!」
「哇你偶像也不能亂我髮型啊!」一邊掙扎著睜開偶像的鉗製,一邊打擊報復地撥亂了偶像的富城頭。
「講真,有沒有覺得幾天下來你的肩都正了很多!」鬧了一會兒,吳卓羲一邊捏著因為過於專註而有點酸的手臂,一邊問審視自己的勞動成果。
「真的有啊,你的按摩手法到底是哪裡學的,很專業啊。」
「還不是之前林峯那個大少爺下了戲就來壓榨我這個勞動力...」下意識的抱怨脫口而出,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突然消聲,擺明了就是有事。但是既然他不想說,那仁科也不會多嘴八卦,任他迅速轉移了話題,「欸 你白天不是說五條人的周邊寄到了,去看下啊。」
「對,走。一會兒叫上兄弟們一起。」
仁科把助理寄來的包裹翻出來,一邊拆一邊突然想到之前節目組也剪出來過,吳卓羲林峯兩個人每天順理成章的黏在一起,有時候健身完吳卓羲還會幫林峯按摩,原來真的是24年日積月累的習慣。只是最近整日黏在一起的從2R組合變成了偶像與粉頭。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小開心。心情愉悅的仁科迅速拆完最後幾個,出門呼喊兄弟們來挑周邊。
粉隨偶像,吳卓羲的最愛果然還是人字拖。但是萬萬沒想到,所有的號碼都偏小。
「有點小啊...」吳卓羲試著把腳往看著最大的尺碼裡塞了塞,似乎還是小到離譜「十一號,有沒有十二號?」
「穿不進嗎?不可能啊拖鞋沒大小的。」仁科懵圈的看著一地的紅拖鞋和正在奮力一試的人「我幫你!十一號真的不行嗎?」
「不行!」吳卓羲簡直要被偶像氣笑,鞋子小了還能湊嗎,趕緊眼疾手快的在仁科撲過來之前把拖鞋拖下拿來抓在手裡當武器,啪的打開準備繼續皮的仁科。
一旁的郝雲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不愧是自帶哈哈哈哈哈彈幕的兩個男人,全身都是戲。
仁科也不生氣,一手抓著吳卓羲飛過來「武器」一邊打給助理,「拖鞋太小了。快點再搞一批十二號的來。」
助理在另一邊迷茫「?啊,哥哥們都是十二號的腳?」
「啊對,幾個號碼都來幾雙。但是十二號多準備點!」想了想「明天加急寄過來。」
仁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寵粉的壞毛病,但是自己最近很有發病的征兆。
兩人關係變親近之後,小粉絲越發的肆意妄為還愛撒橋。每次偶像又管不住自己出來作妖的時候,小粉絲直接抬起就是一腳。 一臉的怎麼偶像又給我丟人的嫌棄。偶像也不生氣,自家的粉絲幹什麼都可愛。小粉絲大部分時間還是那個經常傻笑的笨蛋帥哥,但偶爾有不高興的時候,也明明白的寫在臉上。賭氣的聲音和得不到糖耍賴的小孩子別無二致,偶像下意識的就想哄。
偶像知道自己的粉絲很迷自己的舞台,排練結束也不嫌累,大晚上現場直播叮叮哐哐各種樂器Live個遍。傍邊宿舍的都忍不住連夜趕過來圍觀。
每天累到頭沾到枕頭就能立刻昏睡過去,但是每次看到粉絲崇拜的眼神緊緊黏在自己身上,胸口就蓬勃著驕傲和動力。最初組樂隊時,被目光簇擁著時血管裡熱血奔騰的感覺又回來了。只是這次還有點其他的東西膨脹著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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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是因為偶像寵粉生日夜想開個🚗
但廢話太多,到現在還沒進入正題...無力...希望再有個下就能寫完!
畫風會逐漸OOC的 所以請不要期待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