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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菠萝

猫狗不分

CHONUT 

微微微微尺莲


🥮祝大家中秋快乐🌕


一个很奇怪的脑洞速打

没有逻辑

有些没头没尾 看个热闹 

希望大家不要骂我 


当朴载赫变成了猫

郑志勋变成了狗


GEN.G双C身份互换


-


郑志勋经过上一次变成猫之后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格外渺小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甚至还会生出一种,切,还有什么新鲜的吗的奇怪骄傲感。


可能是老天真的很宠爱郑志勋,郑志勋再又一次准备迈着四脚钻进韩王浩房间的时候,路过大厅的镜子,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条狗。


一条,毛茸茸,看起来很憨厚,毛发还是金色的狗。...

CHONUT 

微微微微尺莲


🥮祝大家中秋快乐🌕


一个很奇怪的脑洞速打

没有逻辑

有些没头没尾 看个热闹 

希望大家不要骂我 



当朴载赫变成了猫

郑志勋变成了狗


GEN.G双C身份互换



-


郑志勋经过上一次变成猫之后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格外渺小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甚至还会生出一种,切,还有什么新鲜的吗的奇怪骄傲感。


可能是老天真的很宠爱郑志勋,郑志勋再又一次准备迈着四脚钻进韩王浩房间的时候,路过大厅的镜子,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条狗。


一条,毛茸茸,看起来很憨厚,毛发还是金色的狗。


学名金毛,非官方称呼为朴载赫。 


我他妈的到底是变成朴载赫了还是变成狗了

汪!


郑志勋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咧着嘴口水马上就要滴下来的样子,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草!

汪!


不过变成了狗也不太妨碍蹦跶着去韩王浩房间寻求安慰,之前做猫猫的时候总是小小一只,还会被韩王浩故意揪着脖子拎起来逗弄他。 


“哎呦卧槽,摔死我了”


郑志勋很明显还不太能控制这副狗的身体,不同于他变成猫猫时候的轻盈,他总觉得现在自己爪子肉肉的。


再问一遍,我到底是不是变成了朴载赫啊。 


推门的时候像以往一样轻轻一推,力道怎么都没有掌握对,连滚带爬的冲进了韩王浩的房间。


而他的恋人竟然早早的起床了,甚至还在床上不知道干什么。


“大吉啊你看新更新的了吗,一定要去看啊”


哦,原来是在给狗男人打电话啊。


既然都是狗了,怎么不能给我打电话?


郑志勋很快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准备向计划的那样一跃而起跳上床。但事实是虽然是金毛但也只是只幼崽金毛,他被床角撞的头昏昏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就说我讨厌狗啊!!!!!


汪汪汪汪汪!!


韩王浩看到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又见不到人就大概猜到可能是郑志勋又变成了猫,于是他静静地坐在床上等待着小猫咪的降临。结果不光没有飞扑,还听到了扑通一声。 还没来得及查看就被狗吠声吓得赶紧爬下了床。


韩王浩!到底在和谁打电话啊!

汪汪汪!


哦!是徐大吉!

汪!


为什么给徐大吉打电话都不来我房间找我啊!

汪汪汪汪汪汪!


………


韩王浩凝视了对着他一顿狂喷的金毛,若有其事的推推眼镜,清了清嗓子


“载赫,是你吗?”


你他妈的才朴载赫啊!!


很显然他的恋人对于这种超自然现象已经见怪不怪,但刚睡醒脑子不太好使的恋人把自己认成他人这件事还是让郑志勋很不爽。


于是他对着韩王浩叫的更激烈了。


可惜他的恋人真的没转过来,还以为是朴载赫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的兴奋,他笑眯眯的蹲下抱着金毛的头都晃了很久


“哈哈哈载赫啊,我聪明吧”


结果刚想抱着朴载赫去给郑志勋看看,门口就又窜进来一个黑影。


“这又是什么东西”


韩王浩你有病吧你才是东西


喵~


………


沉默的不光有一人,还有一猫一狗。


朴载赫以为自己灵魂出窍了,然后一半跑到了狗身上一半到了猫身上,不然对面那只金毛怎么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韩王浩以为自家男朋友又变成猫猫了,还有点奇怪,这次怎么是一只大胖猫。 


唯一智商在线的GENG忙内看着男朋友走过去把那胖子抱在怀里终于破防


朴载赫!你放开他!!!

汪汪汪汪汪!


卧槽!志勋!是你!!

喵~喵~


嗷嗷嗷你的爪子不要再往他身上爬了


不是啊我快掉下去了韩王浩怎么不能抱稳一点啊


那是我的位置啊啊啊啊


“诶,你们不要吵架呀”


小金毛正努力的站起来扒拉着自己的裤腿,怀里的大胖猫勾在衣服上头都不回。韩王浩还以为自己的小男朋友因为这些倒霉事有些生气,用惯用的撸猫手法勾它下巴


结果…


韩王浩!!!我才是你男朋友

汪汪汪汪汪汪汪!! 


这是在干嘛恶心死了

喵! 


由于韩王浩在朴载赫的心中就是恶魔级别的存在,这种肉麻的肢体接触反正是不会出现在他们之间的。 太恶心了,也就郑志勋这种猫才会喜欢,朴载赫恶狠狠的叫了一声,冲韩王浩龇牙又咧嘴的。 


“别生气嘛志勋呐,会变回去的”

韩王浩把大胖猫往上拱了拱,用自己的脸去蹭朴载赫的脸。180+的大只狗勾从来没有和韩王浩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尤其是想反抗还无从下手,他现在只是一只被强迫的小猫咪啊!


还是狗好,再怎么生气都还是很可爱。


朴载赫低头看着在下面炸毛的郑志勋,认真的想到。 


韩!王!浩!

比什么时候都要狂躁的狗勾终于引起了韩王浩的注意,韩王浩只好无奈的把大胖猫放到床上,还安抚的摸了摸头 “志勋,等一下哦,我看看载赫怎么了“


朴载赫用非常短的时间接受了自己变成动物这一件事,主要还是因为有个郑志勋在陪他,但是不是真的,品种不太对啊?


韩王浩蹲下后就被幼崽金毛扑了个满怀,小短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到韩王浩身上,着急的差点糊了自己恋人一身口水。 


郑志勋恨。


韩王浩不停的“载赫呀,你怎么了” 真的有点火上浇油,金毛对着躺在床上甩尾巴的大胖猫狂吠,竟然直接被韩王浩抱回了孙施尤朴载赫的房间。 


韩王浩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相当于出轨你知道吗!!!


“施尤啊,载赫好像有点暴躁,你安抚他一下,我要回去看看志勋了”


孙施尤看着漫天飞舞的金色毛发,甚至还有两根飘到了他的头上 “朴载赫变成狗为什么要给我啊!!” 他爬到床边死死拽住韩王浩的袖子 “郑志勋又不是第一次当猫了可是朴载赫是第一次当狗啊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韩王浩顺着孙施尤的视线看过去,金毛看起来确实很凶,不同于正常的豆豆眼,这只金毛的眼睛上挑,现在眯成了一条斜缝,看起来有点像只猫,或者说,有点像郑志勋。


韩王浩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怕是最近压力太大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都涌了进来 “不行呀,我得去看看志勋”


“他自己在那边好久了”


这是郑志勋第一次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韩王浩对他的感情。在一起后的日子和之前大差不差,甚至都没有住到一起,平时斗嘴吵闹一样不少,郑志勋自己肯定是拉不下脸来问韩王浩你到底爱不爱我这种肉麻的话的。 


但从从未有过的仰视角度来看这个小跑着说着要回去找自己的背影,郑志勋突然就确信,嗯,他好像真的挺爱我。 


但也不多,不然怎么能把自己认错。


记仇是所有猫的天性,虽然他变成了狗,但依旧不妨碍他现在气势凌人的和孙施尤对视。 导致当人时候就被他欺负的哥哥现在更是锁在床上的角落里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载赫啊,就算你变成了狗,但你要记住你还是人啊”


你在说什么屁话

汪!


操啊这狗真的疯掉了啊,孙施尤欲哭无泪,怎么像跟一只老虎关在一起。 


可能真的是因为金毛太凶,韩王浩回去没多久就又抱着大胖猫回来了。孙施尤听见门响就像看见了救命恩人,又是三步两步爬到了床的边缘 “呜呜王浩你可算回来了,哦你还把志勋带过来啦”


孙施尤觉得这一坨毛茸茸的东西都比站在他床头死死盯着他的金毛可爱的太多。但他胳膊上还有郑志勋上次变成猫的时候给他挠的三道爪子印,于是想撸猫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没想到,怀里的猫咪竟然抬起脑袋主动的蹭过去,其难度还差点让自己掉下去。 


…………


朴载赫啊啊啊你现在是一只猫而且你还是在韩王浩怀里的猫啊啊啊啊啊你克制一点!!!


郑志勋很好的捕捉到了韩王浩的僵硬,就恋人这个有仇必报什么都不说的性格,等他变回来又指不定要受到多少磨难呢。


那没办法啊,施尤要摸我诶


大胖猫的叫声轻快活泼,一看就是心情很好,韩王浩僵硬的把猫放在床上,又僵硬的坐在一旁,僵硬的和金毛对视。 


金毛赶在大胖猫跳下床去蹭孙施尤裤脚的前一秒先冲到韩王浩身边,努力摆出了他概念里最治愈的样子,甚至还舔了舔韩王浩的手。


这个世界真的是疯掉了。 


朴载赫在郑志勋的警告下收起了对孙施尤的向往,但天性爱腻人的狗勾在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时候总喜欢和人贴贴。可是刚爬了两步又被金毛狂吠 


你离韩王浩远一点啊!!

汪!


你神经病吧!!!

喵喵喵喵喵 


所以最后在饭桌上崔玄準和高永在看着韩王浩左手边的金毛和中间郁郁寡欢的胖猫,一时间以为他们玩起了什么变态换夫游戏。


“王浩哥,那你要把志勋抱回家吗”


临近中秋节,原本约好的各回各家现在看起来不是很现实,郑志勋应该也不会不同意,只是现在宿舍不止有一只小动物 “那施尤要把载赫带回去吗?”


“我不要不要不要” 孙施尤回答的极快,其实在韩王浩这个问题还没有问出口前他就已经收到了对面金毛的死亡射线,感觉如果答应了的话他就会扑过来把自己咬死。 


一直到韩王浩费劲吧啦把装着他们俩的纸箱子塞进车里的时候孙施尤都还在想,难道朴载赫爱而不得韩王浩??难道我的暧昧对象真有个白月光??白月光的男朋友还是我弟弟???


-


回到家才是真的折磨,朴载赫一进门就在狂打喷嚏,虽然自己现在也是一只猫,但也不妨碍他对于猫毛过敏,主要是,这里实在是太多猫啦!!!


就像是汗蒸走错了性别一样尴尬又格格不入,朴载赫迅速找到一个角落,努力把自己围成一个毛球。 反倒是郑志勋,非常热络的和将军打起照顾。


韩王浩一开始还怕热情的朴载赫会被几只不粘人的猫咪伤到心灵和肉体,但没想到一狗五猫相处起来倒很融洽。 


所以放心的走到角落的毛团子面前 “志勋,不舒服吗?”


他把郑志勋抱在怀里,惹得那边的小猫咪不满意的控诉,毕竟平时抱他们就像是在抱炸弹 “很快就会变回来的”


他坐到沙发上,把郑志勋轻轻的放在自己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顺毛 “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然你变回去又要和我斗嘴”


朴载赫在金毛的威胁下不敢动也不敢挣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金毛气到快把牙齿磨碎。


可能是今天郑志勋真的很顺从,让韩王浩不知不觉的说了好多平时难以开口的话,对小猫咪的控诉突然变了味道 “你真是个性格古怪的人呢”


“还是很依赖施尤吧,比起我?”


真的不是!

汪汪汪!


郑志勋又跑了过去,韩王浩还在一心给大胖猫顺毛,郑志勋急的又一次站起来扒拉他的裤腿 “哦哦” 


他的傻子恋人看起来恍然大悟了 “志勋呀,你不能太依赖施尤呀,载赫到时候会吃醋的”


“你就不能承认是你吃醋吗“


韩王浩是从来没有见过郑志勋变成猫的过程的,他原本已经做好像上次一样过一晚的准备,没想到眼前这只金毛竟然在他的肉眼下piu的一声变成了他心心念念的恋人。 


郑志勋蹲在韩王浩的腿边,长手长脚正很委屈的尽量缩做一团,而他们的主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是一样的委屈 “哥哥,你认不出来我吗”


……………

韩王浩心里面真的有无数个骂人的词语飞过,他强忍着说出一些不太礼貌的词语,都不知道现在是震撼于他真的可以突然变成动物又变成人这件事,还是害怕没有认出来他这件事。


年上的腰突然隐隐作痛,郑志勋看着他满脸茫然的样子,又淡淡的补上一句 “哥还抱着载赫哥呢啊…”


已经快睡着的朴载赫突然被cue,低头看看已经变回人形的郑志勋,还以为自己马上就能变回来了,他兴奋的爬起来看着韩王浩,下一秒就被丢了出去。 


你他妈的是真有病是不是

喵喵喵喵喵!!


“所以 你变成狗 他变成猫了?”


那你凭什么怪我看不出来啊!!


都怪双C的狗塑和猫塑太过成功,韩王浩就像是已经被安装了识别系统,猫就是郑志勋,狗就是朴载赫。


但是就算这样没有认出恋人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韩王浩自知理亏,所以主动钻进郑志勋的怀里服软 “对不起,志勋呐” 


“以后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第一眼认出你的”


韩王浩心虚的从郑志勋怀里钻出来,恢复身高差的恋人正直勾勾的视线正黏在韩王浩白暂的脖颈,韩王浩心里大叫不好,但很快他装作无事发生的说 “志勋呀,当狗狗好还是当猫好?”


“当然是猫了” 说着话的功夫人已经被推着往房间走。


韩王浩在被一口咬住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咒骂出声 “你是狗吧”


郑志勋的牙/齿/咬/住皮肤轻轻吮/吸 “都说了我是猫啦”


-


一直在门外被一群长毛猫团团围住大胖猫朴载赫又打了一个喷嚏


 “傻逼”






昏睡红糖

弱肉强食

“我们要先约法三章。”邓伦坐在床边,随手拿起两只矿泉水瓶子在胸前交成一个叉,有思有量地张口,“第一,台上营业,没有镜头的时候不许动手动脚,搂腰是底线;第二,不许在外面说太具体的事,每次互动之前先跟我商量;第三,第、第三我还没想好,你先欠着!”

    黄轩站在他半步外倚着衣柜,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嘴角止不住上扬。邓伦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开始回忆自己的要求和语气会不会有点太过分,猝不及防他突然在自己身边坐下,把两个瓶子扔到枕头边上去,从善如流地顺便把手收在自己腰上,理直气壮地眨了眨眼:“可以搂腰。”

    邓伦觉得...

“我们要先约法三章。”邓伦坐在床边,随手拿起两只矿泉水瓶子在胸前交成一个叉,有思有量地张口,“第一,台上营业,没有镜头的时候不许动手动脚,搂腰是底线;第二,不许在外面说太具体的事,每次互动之前先跟我商量;第三,第、第三我还没想好,你先欠着!”

    黄轩站在他半步外倚着衣柜,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嘴角止不住上扬。邓伦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开始回忆自己的要求和语气会不会有点太过分,猝不及防他突然在自己身边坐下,把两个瓶子扔到枕头边上去,从善如流地顺便把手收在自己腰上,理直气壮地眨了眨眼:“可以搂腰。”

    邓伦觉得他很无耻,又不想咬了自己的舌头,皱着眉头看他,心想离谱。小动物的第六感告诉他,自己好像正在步入一个圈套。

    

    

    

    “你好,听说你有意向形婚?”黄轩第一次约见邓伦那天是个普通的典礼之后,他西装革履的梳着精英的发型,甚至戴了个一丝不苟的黑框眼镜,视线穿过玻璃牢牢黏在邓伦脸上。

    邓伦就显得随意多了,卸了妆之后连头发都是一把抓的,用叉子戳了戳面前的布丁,非要过嘴瘾给自己找回一点场子来,清了清嗓子:“您好,听说您有意向跟我形婚?”

    “你就这么自信,我今天对你很满意吗?”黄轩饶有兴致地抬了抬眉头,很有绅士风度地把邓伦面前的半杯花茶用热水续满。

    邓伦咽下去半口化软成糊状的布丁,抬眼看他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满脸离题的好奇:“黄轩老师,您近视吗?”

    “不近视,平光镜,一种装饰。”黄轩语速很慢,有种绅士的从容。

    “那对我挺满意是吧,那好办了。”邓伦神情了然,开始自说自话,几口解决完碟子里的布丁,碰着双手指尖,开始说一点废话。

    黄轩倚着椅背,抱臂看他,看着他焦虑的肢体动作,然后把合同的PDF直接推到了邓伦的微信上。

    “你要是下定决心了,我们就签。”

    ·

    小孩,小孩是个流量,又美又甜那挂的,到处撒娇讨人喜欢,在资本的夹缝里靠八分之七吊子的演技卖笑卖色苟且偷生,为人想必不错,属于出淤泥而基本不染,黄轩从来没在什么圈内的八卦里看见过他。很干净,这就是黄轩想要的。

    黄轩,黄轩属于熬出来了的那部分人,就算没得什么大奖也不耽误他是个家喻户晓的好演员,跟各路影史留名且没画黑框的导演都有点情分,不为人知地来自一个让人心灰意冷的单亲家庭。邓伦相对来讲没那么了解他,但是邓伦觉得他演技好,因此他属于邓伦看得上的那部分人,那就是合适的。

    形婚不需要看太多条件,当然,粉丝不知道他们的形婚内情,双方都发挥了田忌赛马的精神,彼此看不上。这边战况正酣,热搜下的路人纷纷表示,可以,很配。

    其实他们自己也没有就形婚的原因深入交流过,邓伦说他需要摆脱一些人,也需要尝试着转型,黄轩表示他年龄到了,希望和别人一样拥有一个家庭,别太落后于同龄人,顺便收获一段从未有过的人生经历。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黄轩的朋友们纷纷发来贺电,邓伦的竞争对手们弹冠相庆。这场盛大的婚礼,媒体称赞黄轩完成了人生路上又一华彩篇章,同时称赞邓伦也编撰了事业道路上一首悲壮的转折叙事诗。

    “小孩掉脸掉得够快的,这就是流量式营业,炒作比演戏还认真,以后够你喝一壶的。”好友是婚礼宾客里最后才告别的人,给了黄轩几句良言忠告,然后一醉不醒被人扶回了酒店房间。

    黄轩推开化妆间的门,看见邓伦一个人对着镜子卸妆,哪里都简淡了,双眼里的两个光圈就更闪亮。

    “现在看掉粉后悔了?”

    “不是为了这个。”

    “嗯,后悔也没用了,合同至少三年。”

    “我知道。媒体都走了吗?”

    “清场了。”

    邓伦用湿毛巾擦了一把脸,囫囵往脸上喷了几下保湿喷雾,拿流程单当扇子送着风,也不管黄轩还杵在那儿,自己溜到大厅里去了。

    黄轩没有事干,打算和代沟深厚的小孩沟通一下感情,远远地跟着他,停在拱门下面看邓伦站在蛋糕台前讲究地把奶油蹭到空碟子上再两口解决一角蛋糕。

    “这多生动啊。”黄轩赞许地走过去,“比刚才那四个小时的假笑可生动多了。”

    “你生动是接地气,我生动就是卖人设了。”邓伦吃得急又要和他说话,差点干呕出来,咳嗽了几声。没有粉底盖着,红红的眼睑很引黄轩视线逗留了几秒。

    黄轩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他,玻璃清脆相撞:“新婚形婚对象,cheers.”

    邓伦没说什么,皱着眉头把红酒吞下去一口,咽了嘴里的东西才认真地看着他:“我酒精过敏你要记得,被发现你不知道会露馅,还会挨点儿小姑娘的骂。”邓伦想了想,又真诚地看住黄轩的眼睛,“你应该天天都得挨小姑娘骂,别放心上,她们更新换代很快,不会对你的大众欢迎度有什么影响。”

    一句长长的话没说完,粉红的颜色已经渗出邓伦雪白的双颧,黄轩一口饮尽杯中酒,平淡地跟他说:“你不用陪我喝。”

    黄轩仰起头时心里有种不确定的想法一闪而过,如果邓伦是苦肉计,想用这杯酒来换他一点愧疚心,那是白费了。黄轩不是那种会处一裤兜子小甜心的sugardaddy,他可以对他上心,不会这么随便地动心充滥好人。

    “喝点水吧,圣培露,赞助别浪费。”黄轩拎起一个瓶子递给他。

    “哦不用,我也有赞助……算了,我喝你这个绿的。”小孩对自己爱好相当忠诚,这让黄轩对他城府的预测稍稍降低。

    黄轩手空了,顺手拿了瓶普娜水看了看,这种的口感相当soft,和圣培露广告词里的强壮相比,某种程度上很配不是吗?何况邓伦喜欢那个绿瓶子,黄轩喜欢这份简单与透明。

    他掏出手机,在他拿着普娜水碰上邓伦正握着喝的绿玻璃瓶的瞬间按下快门,捕捉了邓伦望向他的惊恐的眼神,相当有故事感和互动性,拍得得意。微博文案是“非常登对”,品牌大喜过望,响应很快。

    邓伦懒得管他,开始研究婚戒上那两圈小而璀璨的绿宝石,脱下来才看见内侧的阴文是BVLGARI WISH H&D,邓伦噘了噘嘴,似乎不太满意自己的婚姻的商业化程度,尽管它本身就是一场商业化行为。

    黄轩沉默地看着微博,他只是无意中看到了转发,最顶上一条是普娜的品牌官博,下面九条都是一模一样的内容“占热转后停转,二传截水印,只转品牌官博,勿带大名上广场。”他看得半懂不懂,但很明白这是一种切割,一种原生的抗拒感在他心里冷冷弥散开,像被打碎的玻璃在地上没有人收拾。他冷漠得很克制,只是站在邓伦身边玩着手机。一群蠢出生天的,他想。

    邓伦是只很敏感的小动物,这点在之后还会提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很准确地察觉到了一些事情正在起变化。他开始检讨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太少所以撂了对方的面子,他好像太自来熟了,邓伦惴惴地放下了已经食之无味的蛋糕,转过头去尝试着沟通:“我吃饱了。”收到黄轩一个从手机屏幕上暂时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神,小孩意识到自己说迟了,不气馁地说,“那您先忙。”

    黄轩没懂邓伦想干什么,只能心想这就是代沟,果然还是不能指望两个脾气好的人就能跳过磨合。

    什么破坏了什么氛围,说不好,但这也许会是两个人之后要经历并习以为常的一件事。黄轩唯一觉得有点棘手的就是,他好像不能顺利地收获一段对温情家庭的体验经历。

    蜜月期比婚礼更难挨,受缺德疫情的影响,这段一对一的相处只能在内地观众们眼皮子底下闪光灯里走到哪儿演到哪儿。

    小孩口渴他递水,小孩喂饭他张嘴,小孩大笑他夸美,小孩走路他跟着一块儿抬腿。几天下来俩人累得跟孙子似的,找一商场厕所进去了,黄轩说咱俩商量商量去个人少的地儿行吗,我拍戏都没到这个强度。邓伦还挺好说话,乐呵呵说行,咱享受一回万恶的资本主义吧,包一片草场坐蒙古包里,保证谁也拍不着。

    这事想得相当好,真到俩人隔着烤全羊在圆润的蒙古包里面面相觑的时候,场景那叫一个尴尬。两个人的心理素质就在这个时候分出高下来,黄轩相当安之若素地对那只羊仔细分尸,他不是没想过邓伦可能是不愿意搭理他,但是他不太关心,反之到邓伦,一边啃羊腿一边思考怎么带动气氛,这属于一点综艺录多了的职业病,此情此景满脑子都是那句侦探一对一提问环节。

    “这儿的草真绿。”

    “确实。”

    “这儿的天也挺蓝的,石家庄全年都雾霾,上海老下雨,都阴沉沉的。”

    “那就多看看。”

    “……你是哪人呢?”

    “兰州。”

    “哦哦,拉面不错。”

    “……”

    “那平时你这样出来休息的时候多吗?”

    “挺多的。”

    “哦……挺好的那。”

    邓伦憋不出话了,他在无目的社交这件事上有钝根,认生是个很难突破的问题。尤其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打肿脸充胖子,这个自信的台阶起得太高,他自己下不来了。因为他没在第一次见面时候说出“我很需要这段婚姻,拜托你考虑一下我。”所以现在也没法说出“和我聊聊天行吗?”这种单刀直入的语言。

    还是黄轩解决完一大块里脊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对面的小孩原来不是在闲聊,是在努力地和他搭上话,而且现在已经缩回壳里去了。

    “你很少这样出来玩吗?”黄轩这句话不啻于一种善心大发的施舍。

    邓伦立刻接上他的话:“对,好几年没这样过了,上次还是,还是好久好久以前。”

    “那我以后经常带你出来玩,好吗?”黄轩不是在拗情话,而是他实在需要一个好吗来让自己说得不那么像遛狗。

    邓伦的眼睛其实亮了一瞬间,马上又黯淡下去,说算啦,过几年再说吧。

    他尝试过拍一些纯因为自己欣赏剧本所以不顾商业性的东西,尝试过参加一些纯因为自己喜欢所以不顾无用性的综艺,它们被粉丝归类为事业规划上的一些败笔抬了埋了,这与他希望更多人因他而喜欢那个角色、喜欢篮球这项运动的本意背道而驰,某种程度上,他认为邓伦这个身份拖累了它们。他本来没有自由,所以接受任何人协助他逃脱都是一种不负责任。何况他已经任性过一次了,仍然选择留下来的人或多或少是在容忍他,他应该悬崖勒马。

    黄轩感觉到邓伦也在切割,挑起话头又故作可怜地拒绝,欲拒还迎的时候确实楚楚动人,可切割是他的雷区,他已经对他施舍过一次。

    “吃东西吧。明天入疆要坐一天的车,没这么舒服的时候了。”

    邓伦知道自己挺扫兴的,默默开始往嘴里填肉吃,这种膳食应该是个健身的好搭配,可惜了。

    比起内蒙,旅行淡季的新疆山川之间被偶遇的几率几乎是零,两个人拍照看景,气氛反而轻松了一点。休息的时候就坐在车里敞着车门,两个人各自捣鼓手机,聊天记录都是共享一些风景自摄,交流起摄影来倒没什么代沟。

    邓伦蹲在夜里的盐湖岸篝火边被照得满脸红光啃烤玉米时候,黄轩终于觉得这个人空前地亲切起来。黄轩在跳动的火苗里真心地笑,状若无意地问他:“我问你,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邓伦想了想决定说实话,当然他得先自嘲一下以免被对方嘲笑了他会很尴尬。

    “我要是说我想演点你那种片子你信吗?我不是唯利是图。”我也可以演那种一拍一年半,一部电影三个小时票房几百万的,我可以接受,因为这是我上学时候对自己职业的幻想。邓伦想。

    “演,谁拦着你了?”黄轩暗说代沟,还没意识到他和邓伦之间有比代沟更深的一些东西,这种东西是职业上的,关乎一些在资本入场后演员的神圣性本质动荡。

    “我……我得先做成点什么,收视神话、率先拿奖、百亿先生,得先满足她们的其中一个愿望,弄点实实在在的,然后我才能自由。”尽管那些都是强人所难,收视这个词也许已经不会收录到下一代人的词典,内娱的所有奖项都正在失去公信力,一部电影往往不到一亿就到一疫,一切都是如梦幻泡影。

    “这是你自己选的。”黄轩很不客气,在这样的场合下他不屑说什么理解或者同情。从根本上,他们之间不是代沟这种完全可以构建物理模型的东西,而是更类似于平行时空的概念,他们在同一个房间里但又不在,邓伦面对着房间里的大象,黄轩面对着落地窗。所以理解不了。

    “对。”邓伦有点颓然地更靠近了火,“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我只是很怕失去。”

    “人生常态,你不敢直面只会害了自己。”不是我凉薄,是世界对我凉薄,我要顺从一些法则来更好地享受自己的人生。毕竟不止我在失去,世界也在失去,失去是相互的,就像刚刚你说的那些收视票房等等,滑不可握,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别替这倒灶世界背负失去。

    “我已经失去了很多。”

    “我失去得够多所以根本就不再害怕失去。”

    黄轩对邓伦的了解断断续续的,他经常下意识倨傲地想,你不要太顾影自怜,你知道吗,我经历过多少年的默默无闻,经历过多少次临门一脚无限延期,经历过多少次付之东流?你不要装可怜,你得到过的东西我从来没得到过,你渴望的东西根本没那么美好,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邓伦不想说了,幸好他已经得到足够多的语料汇聚成黄轩的一个立体形象,可以也创造出一个刚好楔合的模板人物,他只需要合适地演出来。

    “至少现在我有好好吃好好睡的自由。”邓伦很有敝帚自珍的精神,虽然因为刚刚说出梦想时即使先自嘲也还是被嘲笑而难过了几个瞬间,但他也不是二十岁的大学生,他很快在脸上挂满了笑容,人面篝火相映红。

    不知道是不是物极必反,黄轩明明心里想了至硬至冷的一番话,这时候却忽然被触动了。就像金属和水果本来是不同的东西,你要让本来柔软的水果变硬,目前已知的方法只好是冻干,结果就是它会变脆。人心也是,硬度和脆度不能尽如人意,演员的心脏需要一些强大的延展性。

    “你还有什么愿望,还向往什么自由?”黄轩觉得,既然这小孩给自己画地为牢,他稍微纵容他一点是允许的。

    “太宽泛了,不过在这儿我就想每天睡到自然醒,想每天吃到附近最好的店,想好好看风景,我会努力的。”小孩眯着眼睛,看夜间的湖面泛着粼粼的银光,一会儿又平如镜面,高兴地去后备箱里拿了之前买好的烟花棒,触在篝火里点燃。

    在寂静苍茫的黑夜里,黄轩看着邓伦脸上不断为烟花的幻光而明明暗暗,他实在被火光绚烂时邓伦眼里的光闪了心神,竟然生出希望烟花的光永远不要灭的妄念。这也是一种关于失去的挽留,没什么比烟火熄灭更必然的失去,可他还是如此。黄轩有些怀疑这是不是邓伦还没放弃说服他所以给出的启示,但邓伦确实玩得没心没肺。

    “你总是喜欢这些转瞬即逝的东西。”黄轩嘀咕一声,嘴角还是扬起。他想到卖火柴的小女孩不断把火柴划亮,他想到张爱玲说个人的愿望总是紧缩再紧缩微怯再微怯,他想到原来一开始抱有偏见的是自己,无论他自己还是邓伦乃至每个人,人生来不是为了给世界伤害的,人不能比烂,不能因为自己被伤害得多就洋洋得意,甚至把失去了趋利避害这种草履虫都会的本能作为一种人生道理向理想主义者宣扬,这是在杀人,这是和世界为虎作伥。从某种程度上说,邓伦确实是只很涉世未深的小动物。

    演员就是这样,你可以和他调情接吻甚至上床,他都能瞬间出戏。但是你如果让他获得了某种顿悟和灵感,他会对你有种移情,好像这是他宿命中的蓝桥乞浆。后来邓伦问黄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黄轩追溯到这一夜,邓伦不信。

    烟消火灭时,黄轩站起来给邓伦裹了裹羽绒服,不由分说地催促他,外面太冷了,赶紧上车去。

    一个酒精过敏,另一个要负责开车,他们再次用矿泉水对敬对饮。邓伦盯着黄轩的绿瓶子,黄轩盯着邓伦,他想他们真适合喝交杯酒,恰好邓伦能喝到绿的,他能喝到无色的。

    只是个想法。

    营业当然是很到位的,甚至细腻到连录个抖音都要配乐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谁能想到,这么符合新婚的一句话居然出自一首叫爱人错过的歌,这晦气得恰到好处很让邓伦的那群小妹妹粉丝高兴了几天。高兴到黄轩抱着邓伦在布达拉宫前拥吻的那天,照片上两个人那宿命感那氛围感那真实感,谁看了都难逃一嗑。

    知道内情的黄轩好友纷纷恭喜,既然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宝贝别的不说便宜一定要占够;邓伦的那几个朋友都很担心,几个发小在电话里潸然泪下,说西藏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出问题兄弟随时杀过去。

    邓伦心里很乱,那天黄轩说狗仔居然能跟到这儿来也真够不容易的,不让他们拍到点什么简直有损咱俩职业道德,那就营业吧,邓伦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实在不行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吧,也没少让别人占便宜。一点朱唇万人尝,流量的自我修养。

    接吻时候小孩心里怦怦跳,都怪高原反应。

    他们在蜜月中找到了一种相处之道,一种关系的新平衡,就是较劲。黄轩从不担心自己会出不了戏,他要做的就是沉浸式体验,他能感觉到邓伦在克制,其实又何必,因为他是真的喜欢和耳鬓厮磨时邓伦发间的香、颈窝的热和脸颊的红。

    《白马城》的剧本要比想象中写得更粗略,这个合作过几次的大导演似乎要把临场进行到底。庞遴是个很适合的黄轩的角色,连邓伦看了剧本都这么觉得,有与生俱来的相似也有体现演技的突破,最重要的是既经典又新颖,这是邓伦第一次读到这样的大导演递来的剧本。

    “陪我试几段戏呗,省得我还要打电话抓壮丁。”黄轩看着邓伦低头专注地读本子,太阳光松散地漏过他鬓边的碎发,这个形象和他对另一个主角勾青要的形象有了一种幻想。

    “你要试哪段?”

    “攻破白马城,庞遴抢勾青要前那段对白。”

    “我尽量演。就在这儿吗?”

    “你得相信这儿就是白马城。”

    “我知道。”

    邓伦垂下眼去看剧本,黄轩目光在他流畅又隆丽的眼窝鼻梁之间,有种探询和研究的意味,甚至表现出强烈的侵略性。

    邓伦没发现,黄轩问他可以开始吗,他都点点头。下一秒黄轩坐在他身边紧密相贴,搂着他把他的腿折着摆在自己大腿上,用庞遴的姿态去贴他细腻的脸颊,太好了,连邓伦脸颊好像无机质的触感和温度都满足了他对勾青要的幻想,他声音很沉:“你和高邛大婚的那天我看见你就发誓,我一定要提着高邛的头来娶走你。”

    勾青要是威权者对乱世佳人的一种幻想,他是北魏派来北齐的质子,见证了北齐享国二十八年的最后一年,被发疯的高氏家族荼害后又作为战利品四处货贩。他明明知道,这里不是家,爱情不是庇护所,庞遴身边只是他流浪的第一站。

    凝滞的凤目水波里澄澈地映出并未穿戴盔甲的庞遴,臣服和挣扎都是细细的粼纹。

    “庞将军,为什么?”

    “我想你想得和姓高的一起发疯,如果你不跟我走,我也一剑杀了你。”庞遴冷静起来非常疯狂,勾青要不会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血溅当场,虽然庞遴手中没有剑。

    勾青要叹了口气。

    这一幕就到这里了,然后会有一段隐喻的镜头,邓伦和他保持着对视,谁也不愿意从这个节点跳出来。

    “怎么,被我吓到了?”黄轩觉得邓伦比他想象里演得好很多,这也是个适合他的角色。当一张妩媚的脸上的神情并不妩媚,那么这会是一种更高级的妩媚。这种高级的东西是普通的制作团队很少拍的,他们有他们的公式,让玫瑰去演玫瑰让蛇去演蛇,所以为什么要传诵那些佛罗伊德,为什么人类要吃嫁接水果。

    “没有,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是勾青要就好了。”邓伦感觉到黄轩的手还箍在自己腰上,其实他们已经悄悄越了界,在角色的掩饰下。

    “我可舍不得你做勾青要。”他的手在那截软腰上拨开衣服揉了两把。

    “再多做一会儿吧。”

    “你想让我吻你吗?”

    心领神会。

    白马城,白马城是东吴战略要地,是他们的婚姻。别人的围城里一团死气,他们的白马城里剑拔弩张。白马不是王子,童话很好可以借来做梦睡觉,我很想有个家庭,但你不要骗我。

    他们后来又谈过一些更深的利益捆绑,是黄轩提出的,他说我可以让你成为勾青要,不是你太贪心,而是你太合适,如果你和我一起付出努力……邓伦没有同意,邓伦说他不想要关系变这么复杂,掺杂太多亏欠太多,他没说的是他觉得他自己玩不过黄轩。

    黄轩又一次感觉邓伦正在悄悄把自己切割,收起他曾经袒露的真心和感情。这次依然让他感到不安定和不快,不因为他觉得代沟深厚,而因为他开始惧怕一些失去。

    某一段时间里他们最常做的事情是“边缘一下”,在卧室在客厅在厨房在厕所,情之所至就边缘一下。这都属于罗曼蒂克的范畴,凡是在演戏时候能接受的,都不会令行禁止。

    当然,黄轩可以接受在演戏时候做任何事,他无所谓。这里的接受范围由邓伦划定,但其实当名义上的爱人和剧组里的搭档被开了同样的权限是会引起一些问题的。

    营业的情节应该是一场甜蜜的探班,邓伦下戏后装出惊喜和快乐,黄轩嘘寒问暖,然后把视频放给营销号就行了。

    但是这确实是黄轩第一次来看邓伦工作,他久违地看到现在的年轻演员的生存环境还是挺恶劣。老演员不是主角,是个特别出演,把手搭在邓伦腿上不安分地往里摸。邓伦好像已经司空见惯,借口说痒推开人家的手,一点也不恼地笑。

    黄轩站在边上眼神能杀人,老头不是愣头青,当然知道自己惹着了人家正经爱人,收敛得规矩了不少。

    “你干什么呀,你倒是惹得起他,我惹不起,我也惹不起你。”邓伦气鼓鼓地跟着他回车上,“我谁也惹不起,你怎么就不能忍一忍,演吃醋演得现在还给我甩脸子,怎么这么入戏呢?”

    黄轩关好车门,罕见地点了根烟,“论名气论资历,你也是挺有面子一个人了,怎么不知道给自己留点尊严呢?”

    “他也没干什么,那样的几个动作算什么呢,我为了这个和他掉脸子,你以为我是你吗?和谁都能甩脸子?”

    “没干什么?你底线挺低的,这时候不是‘边缘一下’了?你知道边缘的下一步是什么吗?比比他先上本垒还是我先上本垒?这是尊严问题,你可以不要,你别替我不要。”

    “你就是觉得我给你丢人了呗?”邓伦已经有点疲惫了,跳过了继续争论直接说了一个结论,然后陷入了安静的沉默。

    黄轩连个眼神也没给他,掐了那根一口没抽的烟,心里拱着火。到走进酒店房间时候才爆发出来,黄轩把邓伦抵在墙上,双手掐着邓伦的腰沿着胸肌又啃又咬。

    虽然小孩相比之下是小孩,但也不至于没太多经历,邓伦心里还乱着身体已经在对方有经验的快速挑逗下有了感觉。他确实没那么清纯,他的约法三章只不过是无谓的牌坊。

    邓伦抓着T恤下摆,顺从地被推倒在床上,两个人脸对着脸,邓伦虚闭着眼,瞳孔里没什么光。黄轩看了一会,起来去冲澡了,说让他早点睡。

    邓伦好几天又要靠吃药入眠,说起来不完全是因为那些严肃的话题,也因为他都快三十了,他的身体的确渴望一些什么。人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困境,但他从来不会为了解决这些而背叛一些基本的原则。

    他希望黄轩也不会。

    “第三,我们都别和别人假戏真做行吗?营业也不行。”邓伦是自己过来的,提前也没跟黄轩说,进了棚就看见满身披挂的大将军庞遴抱着勾青要找感觉,邓伦趁他坐下补妆的时候蹲在边上跟他说的。

    “你怎么想开了?”黄轩没怎么为难他,不出所料的表情,把他捞到腿上坐着来,专注地看着他眼睛,和他碰了碰鼻尖。

    “我要你的保护,这就是我想要的。”邓伦靠在他肩头,脸颊被挤出一点肉。

    “乖。”黄轩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勾起邓伦的下巴亲了一口那张嘴,蹭了蹭脸颊小声说:“今天晚上不许哭。”

    邓伦眨眨眼,他做了个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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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雅】所谓酒后吐真言

被瓶重发

*醉酒play(不是)

*不来看看博雅的表白吗嘻嘻


“出什么事了?”

博雅急匆匆赶来,一边疾走一边问着蜜虫。

蜜虫指一指廊下,只见晴明半倚半靠着廊柱,半睁半眯着双眼,身边翻倒着几个空坛,一股浓烈酒香扑鼻而来。

“嗯……”醉酒的晴明只觉浑身zao热十分难耐,两只手翻来覆去拽着衣裳,偏偏他一袭狩衣穿得严实齐整,半天撕扯不开,脸烧得越发红了。

“你呀……平日里千杯不醉,今天谁把你灌成这样。”

博雅跪坐在晴明身侧,食指点一点晴明眉心,晴明怕痒,吃吃傻笑几声,张口就要衔住博雅玉指。博雅忙把手指一缩,反手托着晴明的脑袋,把他安安稳稳地放在自己膝上。

“博雅大人,...

被瓶重发

*醉酒play(不是)

*不来看看博雅的表白吗嘻嘻

 

“出什么事了?”

博雅急匆匆赶来,一边疾走一边问着蜜虫。

蜜虫指一指廊下,只见晴明半倚半靠着廊柱,半睁半眯着双眼,身边翻倒着几个空坛,一股浓烈酒香扑鼻而来。

“嗯……”醉酒的晴明只觉浑身zao热十分难耐,两只手翻来覆去拽着衣裳,偏偏他一袭狩衣穿得严实齐整,半天撕扯不开,脸烧得越发红了。

“你呀……平日里千杯不醉,今天谁把你灌成这样。”

博雅跪坐在晴明身侧,食指点一点晴明眉心,晴明怕痒,吃吃傻笑几声,张口就要衔住博雅玉指。博雅忙把手指一缩,反手托着晴明的脑袋,把他安安稳稳地放在自己膝上。

“博雅大人,”蜜虫端来一盆温水、一方素帕。

“晴明大人今夜心情不好,一人饮多了参茸酒,我怕他心火上升伤了身子,需以药水擦身降温。我是女子不太方便,可否麻烦您……”

“好说好说,我来吧。”

“多谢博雅大人,我先退下了。”

 

博雅双手捋过晴明发丝,仔仔细细结成发髻,又缓缓解开晴明狩衣,拿帕子沾了药水擦拭。

“喝醉了?”

晴明不语,只闭着眼睛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轻哼。

“你说你呀,再心情不好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博雅看晴明醉得厉害,一边擦着药水,一边絮絮叨叨。

“也不知你为何心情不好。你若是告诉我,即使我这人蠢笨,不能为你分忧,总能与你分担难过不是。”

“你是天下第一的阴阳师。但我也明白,天下第一的名头后是多少责任重担。”

“以后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好吗?无论如何,你还有我这个……”

博雅手下动作顿了顿,

“还有我这个……好友。”

晴明不安分地挠了挠耳根,把脑袋在博雅膝上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博雅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惊醒了他。

“晴明?晴明?”

晴明依旧不语。

“原来没醒……晴明啊,有时候我看你就像迷雾一样,永远猜不透、看不穿。而我在你面前就像个傻小子,满腹心事无处可藏。”

博雅细细地轻蘸晴明耳后的痒处。

“你那么强大,神秘,又……迷人。”

博雅的声音红透了脸。

“对,就是迷人。”

博雅拧了帕子,在晴明发烫的xiong膛上轻轻画圈。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自此塔楼相识,你这个人就种在我心里,赶也赶不走。”

博雅忍不住皱皱鼻子。

“讨厌地很。”

“唉。这些话原本是要烂在肚子里。可它们每到夜深就顶着我的肺腑想钻出来。再这样下去,我也不知道能忍到什么时候。”

“今天倒是赶巧。还好你睡着,能让我把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话一股脑抛出来。”

“我宁愿与你一生莫逆之交,也不愿我这点小心思伤了你我情谊。”

“你明日醒来,我们还是生死与共的……好友。”

博雅把帕子扔进盆里就要为晴明穿衣。双手正系着纽扣,不防被紧紧握住了手腕。

博雅一惊,看着膝上枕着笑眯眯的晴明,炯炯双眼哪有喝醉的样子。

“我倒不知博雅大人对我如此评价啊~”

晴明还是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

“你你你没醉?!”

“醉是真的醉了,可听到博雅的声音,我就舍不得醉了。”

“博雅啊,这些话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晴明,也很喜欢你。”

不待博雅回答,晴明一手按住博雅脖颈拉向自己,kissed his lips不许分开。

 

啧啧啧。

墙外蜜虫抿着嘴笑,唇间啧啧有声。

雪天狗、杀生石等一众偷听的式神齐刷刷转头看向偷笑的蜜虫。

我看呀,晴明大人和博雅大人两个,不成亲很难收场咯~


*带一下其他几篇

【晴雅恋爱日常小段子】:《短故事·一》《短故事·二》

【晴明,你一定要活下去】:《晴明与博雅通信集》《动情》《短笛与折扇》

【脑洞大开系列】《what if…?》《what if…?·狐妖晴明》

【不甜不要钱】《变成了哭包体质怎么办!》 《所谓酒后吐真言》《逃婚》

【只要刀够快就不会痛】《第三次离别》《长命女》

【赵到一个好北北】《悲剧是崇高的诗》();《我把盲目的希望放在他心里》

世界与你

【晴雅】春日

*Summary: 美人在骨不在皮。R。


🌿 


*Summary: 美人在骨不在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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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夕
q版画得实在太少了,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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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夕
杰克王子和人鱼,《海的儿子》(...

杰克王子和人鱼,《海的儿子》(就是想画条人鱼而已)

杰克王子和人鱼,《海的儿子》(就是想画条人鱼而已)

开个小号爱喜欢的角色

韩商言✘郝泽宇 非典型恋爱指南 中

设定是借的 @溺爱超人 这位大大的b站视频《上流替身》视频很棒,推荐大家去看哦

*角色拉郎不上升演员

*私设多 ooc严重 不喜点❌

*36岁事业有成金主韩商言×26岁落魄丧精小演员郝泽宇

如果这些都可以接受,那么你可以往下了

  韩商言失恋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裴尚轩都把这当做今年最好笑的事情来听,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认为韩商言和失恋搭配起来格外好笑。韩商言气的不行,裴尚轩却劝他乐观一些,他这根本不叫失恋,这明明是结束一段包养关系,在这段关系中韩商言也没吃亏,不如回去洗洗睡了吧。

  韩商言猛灌了口啤酒,一拍桌子,我怎么没吃亏,...

设定是借的 @溺爱超人 这位大大的b站视频《上流替身》视频很棒,推荐大家去看哦

*角色拉郎不上升演员

*私设多 ooc严重 不喜点❌

*36岁事业有成金主韩商言×26岁落魄丧精小演员郝泽宇

如果这些都可以接受,那么你可以往下了


  韩商言失恋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裴尚轩都把这当做今年最好笑的事情来听,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认为韩商言和失恋搭配起来格外好笑。韩商言气的不行,裴尚轩却劝他乐观一些,他这根本不叫失恋,这明明是结束一段包养关系,在这段关系中韩商言也没吃亏,不如回去洗洗睡了吧。

  韩商言猛灌了口啤酒,一拍桌子,我怎么没吃亏,我赔了一颗心进去,我亏大了。

  旁边桌上的人看他那架势以为要打架都打算换了桌子吃饭,裴尚轩不紧不慢的夹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冲着旁边摆了摆手。

  “我兄弟刚分手,大家见谅。”

  旁边几个大哥也没再说什么。

  韩商言喊裴尚轩出来喝酒,裴尚轩说除非他请,等坐到饭店里服务员摆了两瓶啤酒上来的时候,裴尚轩骂了一句“奸商就是奸商”,又多要了一盘花生米。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啊?”

  韩商言哪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要是知道当初怎么可能蠢到直接跟郝泽宇签协议,那小孩走的一干二净,完完全全把他俩的关系当成了甲方乙方。

  “你能怪人家吗?你问问你自己人家跟了你三年听见过你一句喜欢吗?”

   韩商言仔细搜刮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好像……确实没有。

   “我靠你真没说过啊,哇那你这个喜欢真的是厉害了,你自己不说还想让别人猜吗?还怪人家小孩看不出来,人家小看不出来,你多大了自己没点数啊?”

   韩商言心想不和你一样大吗?你自己追人追了十几年没追上还好意思说我。

   裴尚轩无奈的摇摇头,又要了一盘毛豆。

   “那我再问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裴尚轩凑过来莫名露出一点少女的纯情,“你们接过吻吗?”

   这算什么私密问题?

   当然算了,上床不一定是爱情但接吻一定是,快说有没有!

    “没有……”韩商言无力的抬了抬嘴皮想说这是什么歪理,脑海里却闪过一些片段。

    有一次在床上郝泽宇以为他睡着了,小孩趴在自己身上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温热的鼻息打在韩商言脸上,痒痒的。韩商言刚想睁开眼看看这小孩想干啥就有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嘴唇上。韩商言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小孩在亲他。

     说是亲,其实也就是贴了贴嘴唇,韩商言睁开一条缝偷偷看了看,小孩亲完之后心满意足的在他颈窝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

     韩商言心跳如雷,一动不敢动。

    

    “老韩你太垃圾了。”

    “怎么,你俩亲过?”

    “我俩……”裴尚轩露出贱贱的笑,“接吻没有,强吻倒是干过。”

    “后来呢?”

    “后来我嘴肿了两天。”

    “柳千仁给你咬的啊?”韩商言有点吃惊,柳千仁这么傲娇不会干这种事儿吧?

    “呵呵,我亲完之后他冲我脸上来了一拳,然后我嘴角肿了两天。你说说他这么瘦哪来这么大劲儿?”

    韩商言一时无语。

    仔细想想以裴尚轩的心智根本玩不过柳千仁,所以感情上的事情问裴尚轩根本没有用。得到这个结论的韩商言开始莫名心疼自己这顿酒钱。

    服务员把烤好的肉串端上来,裴尚轩迫不及待咬了一口,因为太烫了,一边吸气一边吃,他看韩商言根本不动,反而深情的看着眼前的串,忍不住损他:

    “咋的,长得像你家亲戚啊?”

    “我想我们家小宇。”

    “哦——”裴尚轩恍然大悟,“原来你家小宇长这样啊——不对,人家现在也不是你家的了啊。”

    韩商言不想理他。

    自从上次联系不到郝泽宇之后韩商言就给他手机装了定位,只是希望自己能够随时知道他的位置,有一次韩商言谈完一个项目打开手机想看看郝泽宇到家了没结果定位显示郝泽宇在附近一家小饭店。韩商言看了看没几步路就走着去了,到了一看发现小孩面前放了五个串,默默地看着,一口都不动。韩商言突然想起来导演要求郝泽宇在一个月内减掉二十斤,小孩最近回家只做韩商言的饭自己啃俩苹果就完事。韩商言想了想小孩一丝赘肉都没有的细腰,觉得导演真是变态,都瘦成这样了还能再怎么瘦?

     “想吃就吃,就一顿不会有什么的。”

     郝泽宇完全不惊讶韩商言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他看了看盘子里的肉串又看了看韩商言,一把推过来。

     “你吃吧,我不想吃。”

     “你不吃光看着更难受。”

     “我不难受,反正刷你的钱买的我难受什么,你赶紧吃了吧。”

     盘子在他俩之间推来推去,最后韩商言拿了一根递给他。

     “就吃一根,吃完我带你运动去。”

     郝泽宇不接,只是带着几分可怜的意味对着他笑。

     “老板,我腰还疼着呢。”

     韩商言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这小孩满脑子都想的什么。”

     郝泽宇在人来人往的小饭店里开怀大笑,一口小白牙闪了韩商言的眼。

     最后裴尚轩因为一个柳千仁一个电话立刻放弃了他这个朋友,临走之前留给他一句话。

     “喜欢就去追回来,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跟个小孩似的,没事多让让人家,加油,我等你好消息。”

    郝泽宇最近忙着拍戏,男主是一个钢琴师,为此他进组前三个月一直在跟着老师学钢琴。当演员嘛,就是什么都要学,总不能一直用替身。这几年郝泽宇拍完戏就去学,书法,画画,什么都学,在家的时候就看书,什么书都看。小时候家里条件差,他学都没上完就出来打拼,虽然跟着丹姐肯定不会让他饿肚子,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忙着在剧组搬砖,但是舆论却不想让他只是搬砖。郝泽宇两年前拍的剧就已经让很多人记住了这个青年男演员,后来的每部戏反响都不错。上一部戏是经纪人说你也够红了应该拍个爱情剧了,就给他签了一玄幻爱情剧。成绩不错,郝泽宇粉丝增加了,女主角也因此走红。因为他们俩cp粉很多,营销号天天说他俩cp感强或者什么真爱,cp粉天天在网上喊在一起在一起。也有很多双人合作的活动找到他,郝泽宇都推了,他只想踏踏实实的演戏,做个好演员。这三年来,他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是在云端走路,不知道哪一步就栽下去了。你问他有没有对韩商言动过心,那肯定是有的。但是那一丁点心动也被郝泽宇自己压下去了,人家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人家就是玩玩,人家不当真你也别当真。你卖身这么多年换来的资源,你把握住了,观众记住你了,这不好吗?就这样吧。

     “你看看这营销号写的,我都快要信你和柳墨是一对了,”小助理拿着手机给他看,“你看你看,这还有一篇全世界都知道郝泽宇爱柳墨,只有柳墨自己不知道,我快笑死了。”

    “全世界都知道我爱柳墨,只有我自己不知道。”

    郝泽宇叹了一口气,cp粉难搞哦,恋爱脑的女主角更难搞,只希望别花钱黑我就行,我黑点那么多,金主现在也不是自己的了,你要是黑我,我可要去跳楼说是你逼我去死的。

    “你有什么黑点啊?”

    小助理是他刚刚换的助理,人长得很好看,虽然胖胖的,但抵不住人家颜值高,郝泽宇觉得她不进娱乐圈可惜了,小助理就觉得干什么工作不好非得进娱乐圈被人骂,算了吧还是。

    我,父母双亡,初中学历,脾气不好。我拿西瓜砸过经纪人的车,和出租车司机打架进过派出所,我抽烟,喝酒,烫头……

    “等等等等,前面那些还有点可信度,后面这些,你确定是你小演员时期消费的起的?”

    郝泽宇想了想自己那间小地下室,还有冰箱里仅剩的面包片和花生酱,诚实的摇了摇头。

    小助理给他削了个苹果又想到他不能吃就把苹果塞进自己嘴里下楼给他买粥去了,医生说他这一个星期除了粥啥也不能吃,郝泽宇又回味了一下花生酱的味道,馋。

    郝泽宇拿出手机想看看消息发现没人找他打算继续睡觉,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点开微博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他差点没晕过去。

   

   裴尚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韩商言正在看郝泽宇的综艺,屏幕里郝泽宇追着道具跑来跑去最后把自己摔了个四脚朝天,小孩抬起头来冲着四周傻笑。大家也都在笑,就是没人来扶他一把。这是郝泽宇比较糊的时候上的综艺,一共没几个镜头,这个完整的摔倒在地然后傻笑的长镜头韩商言反反复复看了几十遍,接下来这期就没他的镜头了。

   裴尚轩的电话韩商言本来想扣掉,他俩之间要么是“柳千仁又不理我了”要么是“我家小孩好瘦啊,怎么不多吃点”,没别的的东西。

   “老韩,你是不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滚蛋,你才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呢。”

   “我倒是想,那不是我媳妇不能生嘛。”

   韩商言听着裴尚轩在那边不正经的笑,心想闲的没事给我打电话说这个,难不成被人赶出来了?

   “你自己看。”

   裴尚轩微信给他发过来一张微博热搜截图。

  

   #郝泽宇现身妇产科疑隐婚生子#爆

   韩商言眼前一黑,这小孩才离开自己几个月啊就娶妻生子了,这速度比迪迦变身之后还快。几分钟后仔细想了想,应该是假的。先不说郝泽宇去哪里找了个女朋友结婚生孩子,现身妇产科就一定是陪女朋友去的吗?还有可能是陪阿姨姐姐或者妹妹去的呢!

   自我争辩了一会儿,韩商言还是给郝泽宇助理打了电话。

   郝泽宇躺在病床上唉声叹气,自己这命怎么能这么苦,肠胃炎犯了来医院看看也能被说成是来产科,来产科就算了陪柳墨来是什么意思?你们看看你们给人家p的图,人家减个肥容易吗你给人家p上小肚子。这年头的狗仔啊真的是,啥瞎话都能往外说啊。  

   还有柳墨这个操作我就看不懂了,“多谢大家关心我们很好”,我们?谁跟你我们啊?玩梗也要注意身份啊?你,大龄未婚女青年,能不能直立行走独自美丽,捆绑我算什么?哎哟,我的肚子,疼死我了。哪天我气死了死之前我要开场直播说我是含冤而死,被子虚乌有的恋情气死了。

   

   韩商言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小孩捂着肚子闷闷不乐。

   “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怀孕了,我来看看。”

   “你丫才怀孕了呢!你全家都怀孕了!”

tbc?
我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篇能不能直接写完,先打个中吧

   

  

王棒棒面包代理人

《亚当与蛇》

开个🚑,三角恋,梓伦/磊伦,三观不zheng,写的有点怪,慎入。

这篇送给她,也当给我女儿小灯的提前生贺吧,小灯妈妈爱你💗 


开个🚑,三角恋,梓伦/磊伦,三观不zheng,写的有点怪,慎入。

这篇送给她,也当给我女儿小灯的提前生贺吧,小灯妈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