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夜】不xx就不可以离开的房间
不xx就不可以离开的房间的老梗
第二人称
ooc
萧逸篇
在萧逸第n次找寻出口失败后,他坐在床边歪头看着你。
“怎么办啊萧小五,你今天算是逃不掉了。”
你脸红的低下了头,这时,萧逸牵起你的手放在他胸口。“你看,我心也跳的特别快。”
他又虔诚地吻了吻你的手指,“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再试上几个小时...可我看你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喝水了...”
你点点头,他笑着把你放倒,欺身上来。
“我不只是因为想出去。”
...
你看着天花板一阵头晕,出口慢慢出现在对面的墙上,你想下床却不由得腿上一软,靠在了萧逸怀里。他笑了一下,拦腰把你抱起。
“原来萧小五这么想我啊,...
不xx就不可以离开的房间的老梗
第二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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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篇
在萧逸第n次找寻出口失败后,他坐在床边歪头看着你。
“怎么办啊萧小五,你今天算是逃不掉了。”
你脸红的低下了头,这时,萧逸牵起你的手放在他胸口。“你看,我心也跳的特别快。”
他又虔诚地吻了吻你的手指,“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再试上几个小时...可我看你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喝水了...”
你点点头,他笑着把你放倒,欺身上来。
“我不只是因为想出去。”
...
你看着天花板一阵头晕,出口慢慢出现在对面的墙上,你想下床却不由得腿上一软,靠在了萧逸怀里。他笑了一下,拦腰把你抱起。
“原来萧小五这么想我啊,那我们出去了之后继续。”
夏鸣星篇
“姐姐...”夏鸣星眨着眼看你,“再不出去我公演就完蛋了。”你张了张嘴,一下说不出话。
“歌剧演员Jesse临场放鸽子,艺德何在?...”夏鸣星模仿着那些营销号的口气,又摸了摸你的肚子,“在这里已经一天一夜了,再不喝水吃东西要死掉了。”
你想了想,既然已经和夏鸣星秘密在一起了,那这天也早晚会到来。
“我怕疼,轻点。”
“没关系姐姐,我很温柔的...”
...
夏鸣星把你环抱在怀里,真如他所说没经历什么疼痛。他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发梢,“姐姐,我会对你负责的。”“公开也好,结婚也好,小Jesse也好,只要姐姐愿意...”
还没等他说完,面前的通道开启。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姐姐出去想吃什么。喝汤好不好?”
查理苏篇
“未婚妻,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别的办法。”查理苏坐在床边,看着你一遍又一遍检查房间。
“这种情况在物理学上是不存...”你一把把查理苏推倒,径直吻了上去。
“你...你要是不愿意我们还可以想想别的办法。毕竟我们结婚后还有很多相处时...”你坏心眼地咬了咬查理苏的嘴唇,“我饿了,Charlie”
...
“我每年会定时体检,而且平常洁身自好,如果你还是不放心的话出去可以做一遍全面检查...”你只是看着他不由得笑了出来,他也对着你露出那种温暖的微笑,好像白衣天使一样。
“你的未婚夫不差吧。”他帮你揉着小腹缓解事后的疼痛,“如果下次还想的话,你的完美未婚夫随时恭候。”
齐司礼篇
“你的灵力能不能把我们送出去?”你看着齐司礼,实在不愿意强人所难。
“早试过了,不行。别以为都和你一样笨。”他说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biu地从头上冒出来。
“灵力会衰减吗...?不行...这个房间再待下去会出问题的。”
齐司礼努力想把耳朵收回来,但无济于事。只好红着脸让你别看。
你反倒握着他的手,闭上眼,吻上了他一动一动的耳朵,坚定地说,“我会负责的。”
...
齐司礼的尾巴在你腿间扫着,弄得你一顿痒痒。他温柔地俯下身亲吻你的额头,“笨鸟。”
“以后不习惯在上面就我来,不用逞强。”他抚摸着你的耳朵,“我们的孩子要是跟你一样笨可怎么办。”
陆沉篇
“这个房间,既不遵循物理的法则,又没有感知到任何灵力和天赋的气息。”陆沉低头沉思良久,得出来他的结论,“外面的规则这里都不通用。”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遵守他的法则?”你眨巴着眼看着陆沉。“嗯...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不行再想想别的办法...”
你握着陆沉的手,看着他的眼眸,“嗯,我愿意。”
金丝边眼镜反着闪烁的光,他眯着眼,笑着说,“既然兔子小姐愿意,那我会尽全力保证你的体验。”
...
陆沉的眼镜早不知道被丢在了床的哪个角落,他帮你处理好事后的一切又去给你小心的系上扣子。“别着凉,出去之后好好休息几天。”
你点点头,他拇指抚摸着你的脸边笑着说,“好像让你受累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中间省略号有时间再补...
和触手monster谈恋爱是否搞错了什么
生了生了,家人们!
你(本是社畜穿越来的冒险者)x触手monster陆沉
内含触手等令人不适因素,慎入。
不喜欢也别骂我。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bt。
想写触手老陆,但是怕被骂变态,应该会含人外元素,有人想看吗?
大概设定是新手冒险者和触手妖怪。
要是有人想看就在这里连载了
(一)
主人醒来了吗?”还没睁眼,大提琴一样的声音便传来,紧接着,有个黏黏糊糊的东西便搭上了你的手腕,你被吓的一个激灵,猛的坐起来,就看到Evan站在你床边,他身后伸出一只暗红色的触手搭在你的手腕上。
“主人今天的看起来要比前几天好多了,这样我就放心了。”他笑眯眯地伸手,扶你起...
生了生了,家人们!
你(本是社畜穿越来的冒险者)x触手monster陆沉
内含触手等令人不适因素,慎入。
不喜欢也别骂我。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bt。
想写触手老陆,但是怕被骂变态,应该会含人外元素,有人想看吗?
大概设定是新手冒险者和触手妖怪。
要是有人想看就在这里连载了
(一)
主人醒来了吗?”还没睁眼,大提琴一样的声音便传来,紧接着,有个黏黏糊糊的东西便搭上了你的手腕,你被吓的一个激灵,猛的坐起来,就看到Evan站在你床边,他身后伸出一只暗红色的触手搭在你的手腕上。
“主人今天的看起来要比前几天好多了,这样我就放心了。”他笑眯眯地伸手,扶你起床,你也顺着他的意思搭上他的手。
他身上的衣服是你和酒馆的姐姐临时借的执事装,本来只是普普通通的衣服,在他身上却像简约的宫廷礼服。
虽然和帅哥在一起,但这毕竟是触手monster,你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让自己接受这件事。你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几只触手。“抱歉。我只是觉得这样做事效率会比较高,如果主人讨厌的话,我现在就收起来。”
刚开始看到家里的一角有数十根近腰粗,长到顶着天花板的触手还是很掉san值的,尤其是对于你一个穿越者来说。但渐渐看着,可能因为是Evan实在给你的印象确实不像坏人,你也就接受了,至少没有开始那么害怕。
“没关系啦...而且也不用叫我主人,又不是什么收集宝可梦。”
“嗯...好的,兔子小姐。”
名字吗...确实不重要了,在这个世界叫什么都无所谓,你看着异界女神送给你的兔子项链,不由得苦笑。她告诉你,你是被选定的,要去拯救异世界的冒险者。至于那边的身体,貌似因为加班过劳死了。于是,只给了你一点随身的装备,一把剑,一条项链,就把你送过来了。你叹了口气,不过拯救世界应该比996强就是了。而来到这里,也未必不是一个新的开始。
为表亲切,你主动搭上了他的触手,黏液打湿了手心,他似乎明白了你的用意,细细的触手沿着白皙的手腕攀上,他稍一用力,你就被他吊在空中。紧接着,无数大大小小的触手垫在你身下,小屋顿时变得拥挤起来,它们不安分地搅动着,但大体还是乖乖的,只是总有那么一两根会不安分地攀上你的大腿,黏液湿哒哒的发出声响,又箍住你的手腕。这好像为你而生的王座,却又像控制你的枷锁。Evan单膝跪下,吻了吻你的手背,像虔诚的圣骑士。
大概是雏鸟情节吧,虽然大部分monster的智力不会太高,但Evan这样的除外。只是失忆后,还是会本能地依靠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
他缓缓地把你放下,一只厨房来的触手递上了今天的早餐——普通的烤吐司。
“有想起来什么吗?”你切下了其中一角,放入口中,黄油的香气卷着吐司本身的麦香,其实刚开始你会怀疑他会不会端上一盘马赛克,但他趁着你休息几天,和酒馆的老板学了烤吐司,努力尝试做出人类的食物。
“很抱歉...”Evan摇摇头。你不由得叹了口气,想起捡到他的那天。
你们是在丛林深处遇到的。
那是你穿越过来的第二天。
“哼,没人组队就没人组队嘛。”你小声嘀咕着,看着酒馆墙上一张史莱姆的初级任务讪讪取下。没有人愿意和新手冒险者组队也是人之常情。你提着一柄剑,决定一个人去野外完成任务。
手中女神送的的剑还在一旁熠熠生辉,好像在冥冥中鼓励你向前。
你的剑斩下最后一只史莱姆,沾上了一些它的体液,你有点恶心地念了清洁的咒语,准备用这些小东西去换两个铜币,用来买今天的晚餐。
女神给你准备的钱够你买下一间小屋作为休憩的据点,虽然还有剩余,但你不打算动它。这样一来日常的开销只能靠边打怪边升级了。
你提起剑,准备离开密林。
就在这时,狂风呼啸而过,一阵近乎咆哮的怪声传来。感知魔力的兔子项链也在剧烈晃动着,“检测到魔力异动——等级未知。”你倒吸了口冷气,动画中未知的一般都是战力天花板,不会刚开始冒险就这么倒霉吧。
你紧握着剑,刚想尽快撤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人类的呼救声。你不想见死不救,小心翼翼地朝声音的方向移动,想一探究竟。密林不知何时起了大雾,看不清前路。绕过几棵参天大树,那东西出现在你眼前。
你突然理解了克苏鲁神话中人类无法描述的恐怖。它大约二十米高,暗红色的堆在那里。没错,就是堆,层层叠叠的触手搅动着,期间似乎还有着别的什么,可能是哪个冒险者的尸体,本该半透明的黏液此时在那怪物的四周,呈现出诡异的黑色。
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味道,腥臭味,混着血腥,和其他不知名的味道,让你阵阵作呕。
你近乎站不起来,下意识就想要逃跑。它好像察觉到了你的异动,一根血红的触手径直冲向你这边,你眼见躲闪不及,拿剑一挑,砍断了触手。这彻底激怒了它,几乎上万根触手同时向你的方向袭来,你刚躲掉一根,另一根就缠上你的脚踝,刚砍掉一条,另一条就卷起你手中的剑。哪怕女神送的是圣剑,在等级过低的你手中,也无法发挥出它真正的实力。不一会,你就败下阵来。
巨大的触手顺着你的腰把你卷起,黏液粘在光滑的肌肤上,你只觉得手脚发软。它拖着你往那堆东西深处。
你拼命想挣扎,结果无济于事。好像掉进了一颗巨大的果冻里,不断的温暖的软肉包裹着你,直带你到最深处的地方。它不断的推着你前进,麻痹着你的神经。
又要死掉了吗...你动弹不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看来女神大人找错人了啊。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你被带到了最深处的腔室。
四周很安静。
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是一个男人的故事。
他出生在一个很大的家族,从出生就逃不开的腥风血雨和勾心斗角。但男孩凭借着自身强大的天赋和顽强的意志力,最终成为家族最年轻的领袖,经营着他庞大的商业帝国。男人故事在他成为最年轻首富的时候戛然而止。
随之,是无尽的黑暗。
魔力在不断的流逝,生命也好像在消退。
再睁眼的时候,你怀疑自己在天国。
却看到了明媚的阳光。你艰难地起身,放出来事先留在兔子项链里的魔力,勉强站了起来。这时你才发现,身边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
你着实被吓了一跳,却感觉到他的脸是无比的眼熟。是酒馆碰到的其他冒险者?不像啊...忽然,你意识到了什么,死死盯着从他身下探出的那一根细细的触手。
这是梦里的男人!
可梦中的男人是现实世界的人类,这里...你怀疑刚才的怪物就是男人的本体,但这又太过蹊跷?难不成是女神送来的穿越者变成了大魔种?也不对吧,人类怎么会变魔种?
这一切太过于蹊跷,男人还在熟睡中,现在逃跑还来得及,但没来由的,你认为这是个突破口,或许背后有着的秘密,和你现在做的事有关。你大着胆子,探了探男人的鼻息,确认只是熟睡,还活着。这时,男人猛的睁开眼,暗红色的眸子死死盯着你。
你被吓得退了一步。男人却懵懵懂懂地坐起来,“mama...”嘴中呢喃着听起来像妈妈的音节。“别走...不要丢下我。”
“检测到魔力异动——等级E。”兔子项链发出冰凉的声音,他似乎没有恶意,也没有和你打斗的实力。你小心地蹲在他身边,解下了自己的斗篷递了过去。“先穿上...这样会着凉。”
他也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披上斗篷,“抱歉...我刚醒来...意识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
这魔物难道刚有的智慧?你摸不着头脑,不能把,刚才那么强的魔力,这玩意能没有智慧?
他好像看出了你的疑惑。“我...忘了一些事情...还以为你会知道...”
你皱了皱眉,感觉这件事不简单,“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这里碰到了你...你要跟我一起走吗?”既然是失忆,那就更有带他走的理由了。
重要的是,一模一样的脸真的太过巧合,他背后一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他愣了愣,身后的触手跳了一下,“好的,我的主人。不过可以请您帮我找回记忆吗?”
你突然想起来酒馆里看到的冒险者,会把一些友善的魔种当成宠物,打上自己的烙印。虽然他好像误会了,但这确实是个好主意。看起来,他现在没什么威胁...不如就签订契约吧?
“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吗?”你蹲在他身边,拉他站起身。
“抱歉,这个也忘了。”
“Evan。”你下意识唤出了梦里男人的名字,好像就是叫这个。
他点点头,“很好听...谢谢你。”
你用尽最后一丝魔力吟唱着签订契约的咒语,这个魔术体力和魔力消耗巨大,你脑门上早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你颤颤巍巍地做最后的吟唱,“你愿意,签订...契约做我的...仆...仆人...”Evan轻轻地将你拥入怀中,不安分的触手此时也听话地扶着你的腰。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呢喃。
“我愿意,我的master。”他吻上了你的唇,将发着异光的烙印打在他的舌上。 至此,才是真正完成。
就这样,你和这个比你强大数万倍,甚至让你恐惧的生物订下了契约,有了这个契约,Evan虽然被你这个主人限制着,但也因此他才能进入人类的城邦,方便了你们之后的冒险。
回忆到此为止,你躺了三天之后,身体终于恢复过来。奇怪的是,Evan的魔力一直停留在最低的E级,没有恢复到那天那样离谱的力量。你晕过去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看起来,其中的关窍就在那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你吃掉了最后一口吐司,准备带着Evan去一趟酒馆打听消息。
不二之臣(当陆沉被下吐真剂)
陆沉被下了吐真剂。
你是从周严口中得知的。
周严低着头,好像自己也不好意思看这个被自己上司囚禁了多天的女孩。
他低低地告诉你,陆沉动用自己的天赋却遭到了家族的暗算,现在的陆沉高烧不退的同时还被家族下了吐真剂,费尽全力全身而退,口中却一直念着你的名字。
其实你并不想见他。被囚禁时眼泪流不完的日子、在垃圾桶内被随意丢弃的领带夹、陆沉利用你的所有证明……直截了当的,把你内心最柔软的、留给陆沉的那一块地方狠狠击碎了。
你其实也终究明白了陆沉的目的。
陆沉想要你恨他。
然后远离他。
——————————
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呢?是这么希望我们变成...
陆沉被下了吐真剂。
你是从周严口中得知的。
周严低着头,好像自己也不好意思看这个被自己上司囚禁了多天的女孩。
他低低地告诉你,陆沉动用自己的天赋却遭到了家族的暗算,现在的陆沉高烧不退的同时还被家族下了吐真剂,费尽全力全身而退,口中却一直念着你的名字。
其实你并不想见他。被囚禁时眼泪流不完的日子、在垃圾桶内被随意丢弃的领带夹、陆沉利用你的所有证明……直截了当的,把你内心最柔软的、留给陆沉的那一块地方狠狠击碎了。
你其实也终究明白了陆沉的目的。
陆沉想要你恨他。
然后远离他。
——————————
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呢?是这么希望我们变成仇人的关系吗?
你还是来了,静静走到陆沉的床边看他,眸色颇有些晦暗。
显然,高烧下的陆沉已经明显有些神智不清了。
他在床头挣扎着想要把束缚他的领带给解开,却因为动作过于用力将脖子扯出了道道红痕,脸上泛起了平日里从来不会有的微红。 眼睛已经在他挣扎的动作下歪斜了下来,微斜着挂在鼻梁处,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绝对不会是他清醒是冷淡又禁欲的样子。
“不行,不行,我要见她……”他口中喃喃,却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皱着眉。
你想起来,他是在和吐真剂抗衡。血族的血液让他有与之抗衡的能力,却让他沉睡于更深的梦境。
“陆总。”你试探性地叫他。
他所有的动作突然停下来了。
他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视线往你那看。
你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
不是平时冷淡的、或炙热的、或是强势自信的。
……是可怜的。
他几乎像是一只被遗弃了的……狗。
“今天你也来了吗?”他苦笑着低头,“就连在梦境里,也不肯施舍给我一个亲近些的称呼吗?”
他摇着头,像是苦笑,可是你的视角里清清楚楚地看到,陆沉的眼角竟在微微泛着红。
你几乎是惊愕的。
难道在你到来之前,他便这样日复一日纠缠在永无止境的梦境里吗?
“抱抱我,像上次那样,可以吗?”他用近乎卑微的口吻向你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没有动弹,因为过于惊愕而留在原地。
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或许你只是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爱你更深。
陆沉见你没有动弹,手指无力地往下垂。
他知道了。
这一切都不是梦境。
“你不是我梦里的小姑娘。”
陆沉突兀地开口,声音染上几分厚重与无力感。
梦里的小姑娘,像你,又不是你。
这是他的梦魇。
是他内心深处的黑暗。
如此鲜活又明亮的小姑娘,他却只能把自己诸多黑暗的想法实施在梦境里。
她会乖乖过来抱他,她会与他做出与现实里完全不相符合的事情……
他会狠厉地亲吻她,大手紧扣住她的双手,让她只能发出可怜的声音,却毫无反抗之意,依旧乖乖地听他的话……
可是现实里的小姑娘啊,只会离他躲得远远的,信息也向来只会回一个冷冰冰的“收到”……
即便是在囚禁她的那段日子里,他也只敢在小姑娘睡着时才用力抱一抱她,轻轻吻去她眼角的眼泪。
他无时无刻不隔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好像他的小姑娘依旧鲜明。
这哪里是在囚禁她啊,明明是他在囚禁自己的心……
内心积攒已久的感情会如同瀑布洪水一般宣泄而出。
这在陆沉中了吐真剂以后更是鲜明。
他单单是看着你,就已经情难自禁了。
他颤抖的指尖想要覆上你的手,却被你躲开了来。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陆沉的声音几乎听得出嘶哑,“对不起……”
“对不起?”你接着后退,几乎是高高在上地看他,“陆沉,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所做出的一切,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一笔勾销的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想要避而远之、划清界限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吧?”
你几乎是被自己内心积攒的情绪所控制,不受控制地将内心深处所想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说一句两清就能让陆总失控至此……陆总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对不起……对不起……”陆沉声线颤抖不已,却什么也没有反驳。
平日里冷静又强大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现在的陆沉似乎只想求得你的原谅,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道歉。
他狼狈地挪开视线,仿佛根本没有办法接受你厌恶的目光。
“那么,为什么要将我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却又不肯来见我?”你好像有点被气笑了,即便心里有了答案,还是想要他亲口承认。
在吐真剂的作用下,陆沉好像竭力制止自己的话,却怎么也不受控制。
如若……如若是敌人的话,也许他还可以忍耐着与之抗衡。
可眼前之人是他心爱之人啊。
他怎么会还有理智可言呢。
“我只是……很想见你。”他艰难地吐出这样的字行,“我……我每天都很想见你。”
“把你留在我可以看得到的地方……我可以每天都能见到你。”
“是吗?”你平静地看着他,好像已经看透了他内心所想,“那么,领带夹与那些证明,也是故意给我看的对吗?”
“不愧是我的小姑娘。”陆沉好像想要做出平日里从容的样子,可是声音里的颤抖无法加以掩饰。
“我希望你恨我,离开我,远离这场你不应该卷入的战役。
“……但是我的自私与贪心却又不允许你忘记我。”
陆沉像是溺水者,面对他从来不愿意承认的真相,仰起头,大口大口艰难地呼吸。
他本就赤红的眸,被高烧与难堪染得浓出了血光。
“你真的希望我恨你吗?”你微微俯身,手主动覆上他的。
修长又骨节分明的大手此刻滚烫无比。
兴许是因为折腾自己的原因,连骨节处都泛着粉红。
“我……”陆沉的目光在你的手碰到他的手时,似是骤然明亮了一下,却在理解你的问题后好像有些迷茫。
他嘴唇嗫嚅了一下,好像想要挣扎些什么。
“怎么会希望你恨我呢。”
“我当然希望你爱我啊……”
“但是,我们不能……”
“不能让你成为软肋……你本该拥有平安又快乐的生活。”
“恨意当然不及爱意美好,却有时比爱意更深刻……”
“总好过于陌生人。”
陆沉像是终于说完了,如释重负般。
“所以现在你大概明白了,我就是这般的人,极端又阴暗,野心勃勃又掌控欲浓烈……”他拼命找着词语想要描述自己的不堪。
好像在拼命把自己的黑暗面展现出来,像是一个小孩子,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依旧希望有人哄他。
你没有说话,轻轻伸手,慢慢靠近陆沉的脸庞,摘下了那副摇摇欲坠的眼镜。
……那副眼睛,已经起了雾气了。
在放下眼镜后,你的手将要收回的瞬间,被陆沉一把抓住。
他用做错事的眼神几乎是有些委屈地看你,嘴角向下撇着,赤色的眼眸里……甚至有点湿漉漉的。
极其不符合平日里的形象……因为此刻他几乎像被雨淋湿的大狗,想要找主人的怀抱与原谅。
他充满眷恋地抓住你的手,微颤着放在他的脸庞上。
他的脸很热。
热到你有点被惊到,想要抽回手赶紧给他找药降温。
他却不允许你离开,握着你的手的力道极大,却又看到你吃痛的表情时惊慌地放开。
“不要走,不要离开……好不好……”
他好像从未这般低声下气地恳求过什么。
“对不起,小姑娘……其实我一开始……只是想保护你。”
他深深地看你,像是自述,又像是忏悔。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两清。”
“我无法容忍你就这样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可是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啊……”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极其不合理的请求。”他低沉的声音似乎带上了哽咽。
“的确,我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的靠近是带有目的的,你曾是我眼中的棋子……”
“但是,能不能求你,不要讨厌我。”
“能不能留在我身边……”
“我只是想要,小姑娘能给我施舍一些……下属对于上司的……关心。”他红着眼睛,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不……不是关心。我想要的当然不止步于简单的关心。”
吐真剂的力量占据了上风。
他终于哭着说出来:
“我想要你爱我。”
彩蛋是女主的回应。
“陆沉,我愿意成为你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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