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赐音源】娇惯
#我真的是消化了很久才来写婚后,年纪大了之后很难轻松地越过OE
#在我看来,爱不是喜就是悲,我没有办法给大结局时候那个枯木一样的源仲写出一个字
#所以直接跳到大家都养好了。千年万年的存在爱起人来,也全是少年心气,很俗但是很快意
#小短甜点
在姬谭音一千六百多年的生命里,尚未出现过能乱她刻苦修行的存在。匠造神女虽不喜攻击类的法术,但论起机关术法那必是废寝忘食,起早贪黑。研究入迷的时候,吃饭睡觉便成为一件不那么必要的事情,不眠不休数日,也偶有发生。
源仲第一次见识到姬谭音的“怪异”,还是在白头山。他不能理解这个瘦削的女孩子把房间让给她师父,自己在山中凉夜里打坐一整晚。...
#我真的是消化了很久才来写婚后,年纪大了之后很难轻松地越过OE
#在我看来,爱不是喜就是悲,我没有办法给大结局时候那个枯木一样的源仲写出一个字
#所以直接跳到大家都养好了。千年万年的存在爱起人来,也全是少年心气,很俗但是很快意
#小短甜点
在姬谭音一千六百多年的生命里,尚未出现过能乱她刻苦修行的存在。匠造神女虽不喜攻击类的法术,但论起机关术法那必是废寝忘食,起早贪黑。研究入迷的时候,吃饭睡觉便成为一件不那么必要的事情,不眠不休数日,也偶有发生。
源仲第一次见识到姬谭音的“怪异”,还是在白头山。他不能理解这个瘦削的女孩子把房间让给她师父,自己在山中凉夜里打坐一整晚。
尊师重道也就算了,但说什么她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晚上源仲恨恨地瞪了原本是姬谭音住却被谢游心安理得占了的厢房好几眼,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恨恨地在榻上翻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去眉山君那儿打地铺了。
狐狸也很讨厌冷。但睡冰凉地面这种事,还是他比较习惯。
后来他发现姬谭音对她自己真的不是很上心。去沐浴不知道带件厚外套,跟几个男人一起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想起事情来,心心念念的烧鹅也吃不了两口。
浪费粮食,不好。
草率过活,也不好。
渐渐地源仲便开始管姬谭音。把不知道为什么“死”过去的她放在马车上不会磕碰的位置,给下工的她提前把面点好,下雨去接她,等等。
他那时不承认这是在意,只说见不得随身侍女过得含含糊糊。子非在旁斜了几眼,话不出口,但是意思很明白。
【哦,不是六角殿时姬谭音在房间里没吃没喝关了三天,觉得有她没她都无所谓的时候了是吧】
他并不惊讶源仲没有回嘴。遇上姬谭音的事情,他的宿主,不是话太多,就是说不出话,完全不见把整个有狐族玩得团团转时的游刃有余。
不过,作为器灵里第一个见过姬谭音、关于他们有最多话要讲的,子非在宿主动心以后就没那么多戏谑可说了。毕竟源仲的心始终是走在山崖边上的,稍推一把他就会掉下去。
不是苦海,就是爱河。
很久很久以后。
【掉进爱河的男人太可怕了】
【他都把她惯成什么样了】
子非这样说的时候,泠瑶在微笑,连开山都在点头。但是被说嘴的对象们并无反应。
毕竟勤勉了千年的神女,婚后也开始赖床。用六界来发誓,也是源仲把她带跑了。
天光已经很明亮了。一个匠造神女,一个源生天神,仍旧依偎着睡意沉沉。比起所护佑的世间,他们本身未免有些太安逸了。
器灵们还记得姬谭音初初复生,他们来看望时,匠造神女还在勤奋早起,问就是,要把源仲在等待的数百年里做的那些匠造之物,呃,修一修。
“阿音,”源仲倚在门边看她忙碌,面上又有委屈又有笑意:“我是太想你了才学的这些……你也不给我点儿面子。”
“行。做得……”姬谭音抬了下头对他笑一下:“……做得不错。”然后低下头去接着手上的活计。
无双神女对什么都宽宏大量,就是桌子椅子房子歪不了一点儿。来访的客人们纷纷表示理解。
职业病,便是源生之力也没得治。
新任源生天神表示不服。神女是他在灵莲里小心翼翼养了六百年才养回来的,这一睁眼就开始忙忙碌碌沉迷匠造,完全不知道劳逸结合。
狐狸向来是想要的就要得到,也就大半年吧,他终于让姬谭音跟着赖床了。
怎么做到的呢?夜间欢愉自然是一项,但是耽于爱欲不利于两个神的修行(主要是不利于姬谭音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不可老用。于是,源仲开始在每个姬谭音试图早起的清晨,跟她耍手段。
讲故事。说他被关起来的四十年里老睡地面,说他被抽血的二十年里心神憔悴,让狐狸变得爱睡觉却睡得浅。她若是起身,他也只能跟着醒。
摆道理。
“阿音你这会儿起了,都修齐整以后我还学什么?”“匠造神女的丈夫匠造术歪歪扭扭的,像什么样?”“等会儿我睡醒了精神好了你再教我嘛。”
最好用也最不易与外人道的,是撒娇。
源生天神总跟妻子撒娇这件事听起来荒诞,实际上也挺离谱的。但是问源仲,他只会理直气壮地答。
“阿音说过,我还是只狐狸的时候,眼睛就很好看。”
狐族媚骨天成,即便是男狐狸,想的话一抬眼,自也是水波流转,勾魂摄魄。源仲靠这个向姬谭音求到了名份,自那之后深以为然。
他会搂住姬谭音的腰,让她贴近些,然后“迷迷糊糊”地说阿音别起,被子进了风,冷。他也会贴着姬谭音脸颊,“不经意”地蹭蹭,说天光刺眼,不要掀帘。
只要可怜兮兮地拽住姬谭音两回,留住她几次,心软的神女便会俯下身重新抱住他,还要掖掖被褥,防范风和天光。
这也是赖床的一天,姬谭音抱着不肯起的狐狸,呼吸慢慢平稳。重新睡去的她,不知道半刻后源仲睁开眼,眸中清明,非常轻地抽出被枕着的手,非常轻地坐起,再低头看她。
养了大半年,神女唇色在他看来仍是有些泛白。可源仲知道,若他言行有异,重复讲述担忧,两个人不免要回忆曾经生死相隔的数百年。
孤独的风,他吹过太久了。既然风停了下来,他便不要阿音再回头。
于是狡猾的狐狸开始娇惯神女。教她赖床,教她穿轻便舒适的衣裳,教她做着活儿间或偷偷懒,教她挑拣爱吃不爱吃的菜。
他们都不是不能吃苦的。
但源仲只想娇惯姬谭音。他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最能干最仁爱的神女了。他遗憾于不曾见她作为人族时,尚能与亲人撒娇,还喜欢美丽衣裳,呼朋引伴、无忧无虑的年纪。
但谁说,丈夫不能再把妻子养一遍呢。
源仲阖上门,把姬谭音留在好梦里。已等了会儿的器灵们呼啦啦涌上来,被他一个眼神吓成了悄声。
“源仲,不是你说今天一起去找那个珍稀木料的吗?”
“等等吧,阿音还没醒。”
器灵们毫不意外。子非带头翻了个白眼。
“我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姬谭音给你当侍女的样子了。”
“……多早以前的事了。”
厨房里袅袅升起的炊烟里传来回答。开山兴冲冲地去看,颇为失落地发现仍是姬谭音最喜欢的清粥小菜,几碟不太甜的小点心。
贪吃的器灵说话不过脑子:“源仲,我能点菜吗?”
“你说呢?”
“别管他。”鹿沉把开山扯回来。作为几个器灵里唯一有情爱经验的,他完全清楚源仲应该只在神女面前那么乖顺。
厨房里的响动顿了顿。
“……要吃什么?”
END.
子非:源仲你就说你现在是不是什么都会做了完全变成神女的家庭煮夫了吧
【源仲x姬谭音】溯洄1·方外山
故事前提:五千年前,神魔大战大战爆发,神君泰和以一己之力,斩杀魔君,诛灭魔族,而凝聚诸神之力的泰和神君左手,被魔君临死反扑斩断,连同魂灯一起遗失凡间,自此,天梯崩碎,人界久不闻神界音讯
而仙族之中,唯有狐、战鬼两大仙族久居凡间,互为仇敌
——有狐·方外山——
通往方外山的道路大雾弥漫,一人族少女提着一盏几近弯曲的灯杆,拾阶而上,看上去有些吃力。
那女子停在山路中央,细细的打量着手中的灯笼,随后找到了隐藏在灯笼下的沉石并取了下来,随即那盏快要断裂的灯杆恢复如初,她也默不作声,提灯继续前行。
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
故事前提:五千年前,神魔大战大战爆发,神君泰和以一己之力,斩杀魔君,诛灭魔族,而凝聚诸神之力的泰和神君左手,被魔君临死反扑斩断,连同魂灯一起遗失凡间,自此,天梯崩碎,人界久不闻神界音讯
而仙族之中,唯有狐、战鬼两大仙族久居凡间,互为仇敌
——有狐·方外山——
通往方外山的道路大雾弥漫,一人族少女提着一盏几近弯曲的灯杆,拾阶而上,看上去有些吃力。
那女子停在山路中央,细细的打量着手中的灯笼,随后找到了隐藏在灯笼下的沉石并取了下来,随即那盏快要断裂的灯杆恢复如初,她也默不作声,提灯继续前行。
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一道视线已经牢牢锁定住了她。
方外山刚下过一场细雨,风雨刚过,地面湿漉漉的,几处水洼反射着盈盈波光,姬谭音提着灯笼,正有些懊恼没有跟得上队伍,以至于现如今根本分不清方向。
“反正都是上山的路,随便选一条便是,何必在此徘徊?”
陌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姬谭音回首望去,只见一头戴斗笠的男子提着鱼篓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识在前生。
不同于源仲眼中的晦涩难明,姬谭音的目光倒是透露出清澈的坦诚:“你是居于此山的仙人?”
“是。”
“那你为何不为我指路,反而要我随便选一条?”
源仲笑道:“我不认识你,也不知你要去何处,如何为你指路?”
“我是人族送来参选的侍女,来自平洲,要去方外山山门。”
“哦,参选的侍女,你叫什么?”
姬谭音皱眉不语,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眼中有着明显的防备。
“我不知你的底细,如何分辨你说的是真是假?又怎能放你上山。”源仲看着姬谭音,目光灼热,嘴角的笑意更是十分明显。
姬谭音被盯得有些气恼,转身朝着就近的一条岔路就要走。
“那条路是错的。”源仲好心提醒。
姬谭音果断换了另一条。
“那条也未必对。”
许久未见她如此生动的表情,源仲虽心中欢喜,但也知道这个时候惹恼她自己也没有好下场,故而不敢再戏弄她,上前几步,大大方方的伸出左手,语气十分诚恳:“山间雾重,我带你上去。”
姬谭音愣了一下,见他表情不似作假,也没有扭捏,从容的搭在他的手上,被他牵着朝着山门方向继续前进。
一路上,源仲有一搭没一搭的找着话题和姬谭音说着话,她倒也非常耿直的说着明面上的答案,看起来非常正常。
“说起来,人族侍女前往方外山大部分都有自己想要追随的仙长,你呢,你来方外山是为了想要侍奉谁?”
“我自幼崇拜有狐族大祭司,愿意终身侍奉于他,不行吗?”
藏在袖中的另一只手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兴奋,嘴角也是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让一旁的姬谭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觉得此人果真如此阴晴不定。
两人心怀鬼胎,一路行至方外山门前,姬谭音迅速抽出自己的右手。
“谢了。”一边说一边就要离开。
源仲拦住她,提醒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姬谭音目光直视,丝毫不打算给他面子:“你也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源仲不依不饶,就是不放她离开:“我帮了你,你这可不是谢人的态度?”
被他如此拦着也不是个事,姬谭音迅速的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枚彩蛋递给了他:“这叫好运蛋,是我做的,能给你带来好运。”
“哦?这么神奇?”
源仲伸手接过,目光依旧看着姬谭音,只不过后者正将那沉石重新安置在灯笼里,并没有注意到源仲的表情变化。
一阵风吹过,源仲顺势咳嗽几声,倒是让她回过神,仔细的打量他,见他面色惨白,身形消瘦,不由得闪过一丝疑惑,语气也有了缓和:“你病了,赶紧回去吧。”
源仲笑道:“你要服侍大祭司啊?他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你不如去我那儿如何?”
姬谭音淡定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提着灯就向着山门的方向而去。
目送着姬谭音等一众人族侍女进入山门,源仲这才转动手中的好运彩蛋,触动机关,从里面飞出一只竹蜻蜓,飞舞在他眼前,一如当年那般,对着他说着祝福的话语——“平安喜乐,万事顺遂。”
“阿音,我来找你兑现承诺了……”
——方外山·玉泉峰·六角殿——
源仲懒洋洋的伏着桌面手中把玩着那枚好运彩蛋,周而复始的听着那只竹蜻蜓的恭维,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刚踏进门的子非都觉得源仲这两天有些不对劲,不,准确的说是今天非常不对劲,之前的他是死气沉沉跟活死人一样,今天倒是跟死了丁戌一般开心的有些不正常。
尤其是自己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他都没有发现,反而盯着一枚彩蛋痴笑个不停,要不是他是源仲的器灵能感应到他现在的确很是开心,他都要怀疑源仲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咳咳。”子非忍不住咳嗽两声,顺便翻了个白眼,见他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把药端到他面前,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都说了,这些药以后不用端到我面前了,你自己想办法给处理掉。”源仲闻到那药味就恶心,朝着子非的方向推了推,继续盯着好运蛋看。
“我这也是走个流程,要不然辛瑶长老那边会起疑心。”说完,子非也想起另一件事,开口道,“还有,你交代给我的事情我已经转给棠华公子了。”
“嗯,还有什么事吗?”源仲挑眉,看着子非。
这是什么话?赶他走?
哼,他还就不走了!
“你不想知道棠华说些什么?”
“话已经让你带到了,他要是想添乱那也是他的事情,我可没那么多功夫替他处理尾巴。”源仲收起好运蛋,小心的放在匣子里。
子非倒也没有继续揪着棠华的事情,反而对源仲的怪异好奇的要死,忍不住开口:“我刚刚就想问你了,你这个是谁送的?”
“一个人族女子送的。”
“这方外山居然有女子送你东西?怕不是看上你了吧?”
“也许呢。”
“你就吹吧。”子非不搭话,反而继续追问,“对了,源仲,既然那只金环对你而言已经不是什么威胁,那你还留在脖子上做什么,总不是为了整丁戌吧?”
“他如今也配我用苦肉计?”
源仲不答反问,让子非都疑惑不解:“那你这是?”
“好看啊。”源仲回答的真切,见子非一脸不相信也不多做解释,只让他去小湘峰再办件事。
子非离开后,源仲盯着自己的左手,回忆起过往种种……
那时,谭音为了取回神之左手,历经浮沉之海来到人间,受困于巫山三百年,后在平壶战场因接了自己半掌又沉睡了六十年。来到自己身边后,几次三番替自己挡灾,甚至抽取了自己的神骨,破了天道誓言,身死道消,魂散天地之间。
他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死的人是她,连眉山君都能在封神台上苏醒,为什么被东荒百姓奉为神明的巫山哑女就不可以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他浑浑噩噩的游历在凡间六百年,纵使每隔四十九日遭遇雷劫也不愿踏足那冷冰冰的神界,可他踏遍人世间的每个角落,都寻不到她的一丝气息……
她的笑容犹在耳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历历在目,可他就是找不到她,怎么也找不到她……
他开始后悔,恨自己为什么非要纠结一个问题的答案,明明她已经如此真切地陪伴在自己身旁,她眼中流露出的爱意毫无虚假,然而他却始终无法释怀,无法得到满足和安定,非要去纠结那一个肯定,仿佛只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才能安心。
为此不惜隐瞒眼疾,甚至动手加深伤口,阻止自己的恢复企图留住她的脚步,他向她求婚,本以为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大婚前夜,他还是被“真相”所惑。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只求她能亲口说出爱他,哪怕是谎言他都相信,可她的确难以开口,而他也做出此生最无法原谅的事情。
逼迫着自己深爱的人亲眼目睹自己断臂求死的惨状,这不仅是对她的一种折磨,更是在她的心上狠狠地剜了一刀。
或许天道也舍不得谭音的离去,他曾经用来杀死魔君的救赎神力指引他前往浮沉之海,历经九死一生终于抵达最深处,毫不犹豫地献祭出自己的生命和源生神力,以万分之一的渺茫几率,试图逆转时间与空间的轨迹。
他成功了。
他回到了在方外山初遇她的时间点。
他再次遇见那个术士,他说自己会得偿所愿,与所爱之人,相爱不相离。
阿音,换我来护你吧……
被《念无双》大结局给刀死了,本打算写续章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做梦梦到如果源仲一开始就一直信任姬谭音会怎么样(说实话不切实际,因为哪怕不是源仲,姬谭音这样好的人出现在自己身边都不正常)
所以打算写类似时光倒流回来的源仲和姬谭音的故事,剧情走向按照电视剧来,加上一些原著小说里比较有趣的情节
另外,鹿沉和芸娘我不打算be,具体情况写到那边说,但是谢游师傅我也不知道怎么下笔,我爱极了“朝闻道,夕死可矣”,成不神对于老师而言压根不重要,他爱的是匠术,执念消散,就当成神了吧
然后就是文科学霸x理工直女,源仲底色依旧是善良的,但他会是那种“以魔心掌神明之力”,对于仇人是有仇必报,丁戌和百里必须死。依旧爱吃醋,喜欢揍情敌(讲真,我是真的希望他和傅九云掐一架,看看姬谭音到底是帮好大儿还是醋缸子)
【战山为王】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请勿上升蒸煮
*非典型包养文学
02
“怎么样,可不可怕?”
王一博明显感到在他说完后,整个车明显颠簸了一下。他当即抓紧了安全带,惊恐地说道:“师傅您稳住,放心,肖战想找的是我,你到时候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就可以了。”
他还不想跟一个陌生司机一起殒命高速公路。
“你.....为什么肖战要找人追你?”驾驶座上的人欲言又止地问道。
“谁知道。”王一博撇撇嘴,下意识地把腿蜷缩到了价值不菲的皮座椅上,下巴垫着膝盖说道,“其实我也挺懵的......”
接下来的车程里,肖战一路听着王一博小嘴叭叭地控诉自己的小心眼、欺负人,明明也是个一米八的高个儿,缩起...
*请勿上升蒸煮
*非典型包养文学
02
“怎么样,可不可怕?”
王一博明显感到在他说完后,整个车明显颠簸了一下。他当即抓紧了安全带,惊恐地说道:“师傅您稳住,放心,肖战想找的是我,你到时候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就可以了。”
他还不想跟一个陌生司机一起殒命高速公路。
“你.....为什么肖战要找人追你?”驾驶座上的人欲言又止地问道。
“谁知道。”王一博撇撇嘴,下意识地把腿蜷缩到了价值不菲的皮座椅上,下巴垫着膝盖说道,“其实我也挺懵的......”
接下来的车程里,肖战一路听着王一博小嘴叭叭地控诉自己的小心眼、欺负人,明明也是个一米八的高个儿,缩起来就那么小小的一团子,他生得又白,小脸蛋看起来嫩嫩的,像极了一颗糯米团。
肖战喜欢柔软的事物,比如毛绒玩偶,比如小猫咪,比如此时此刻看起来软糯可欺的王一博。
如果王一博抽出一份注意力抬头看一眼,就能发现驾驶座上男人此时憋笑憋得有多辛苦。
窗外的风景变了有变,逐渐地,城市的灯红酒绿退去,粉紫色的晚霞如水彩般在天际铺陈开来,将碧绿的树影映照成火热的橙红色。
这是一条盘山公路,王一博终于闭上嘴,撑着手向外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半山上隐隐约约露出一点尖尖的红房顶,紧接着,绵延不断的雪白的墙体也显露出来。
即便再迟钝的人也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先生,请问我们这是去哪?”王一博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去我家,那里很安全。”前座的男人答道,“顺便自我介绍一下,你好,我叫肖战,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那个打算强行包养你、找人揍你,小肚鸡肠、记仇的人。”
就在那么一瞬间,王一博仿佛感到了这个美好世界正在离他远去。
他咽了咽口水,抱着最后一点点勇气不死心地问道:“你.....你怎么证明你是肖战?”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蠢的问题。让“绑匪”证明了自己真的是“绑匪”对他有什么好处?死得明白一点吗?
王一博最后一点点勇气和溜走了,一双狗狗眼委屈巴巴地瞪着肖战,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凶一点。
只可惜伸出爪子的小奶猫在上位者的眼中,看起来更可怜了。
肖战没有答他的话。黑色的兰博基尼稳稳地停在偌大的别墅门口。说是别墅有些偏颇,以占地面积来说,这简直是一座庄园。
在王一博的记忆中,上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住宅还是跟爸妈一起参观外国的皇宫。
自动门缓缓打开,平整的道路两旁是规模壮观的玫瑰园和郁金香园,此时正值玫瑰花期,热烈纯粹的红色如火焰般向远处蔓延,而郁金香则刚过花期不久,金色偃息旗鼓,倒显出几分相得益彰的温柔来。
喷水装置按时运作,细密的水雾浇散了白日的炎热,水珠落在花瓣上,映照着天空粉紫的流霞,仿佛这彩霞在花朵上流动一般。不远处就是主宅,从东到西宽敞无比。
这要是卧室和洗手间分别在两头,那上个厕所得憋死在半路。
王一博有些酸酸地想。
而肖战对这一切习以为常。这栋别墅不过是他家众多房产中不足一提的一处,比起花园洋房,他对后排坐着的王一博更有兴趣。
“王一博,其实是我秘书搞错了。我没想包养你,只是你合约快到期了,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转个公司。”肖战一边开着车,一边缓缓说道。
“那,那太好了,是我误会了。”王一博赶忙说道。肖战的语气很平常,甚至算得上温和,看起来似乎已经消了气。这让王一博心头如获大赦,也跟着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男人话锋一转,突然严肃了起来。
“我觉得你的提议很不错,那就包养吧。”
?
王一博被肖战一句话冲得晕头转向。他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是,肖总,您误会了,我......”
“这套别墅喜欢吗?”肖战打断他的话,顾左右而言他。
王一博一愣,谨慎地点了一下头。
然后,他就看见肖战从中控台上随手拿起一串钥匙,扔给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它是你的了。”
“什么?”王一博瞳孔震颤,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他立马挪动屁股,好像那钥匙是什么洪水猛兽,根本不敢靠近。
肖战从后视镜看到他的举动,嘴角噙笑,说道:“跟在我身边,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刘导的《流双》下个月开机,流双的角色迟迟没定下来,去试试?”肖战胸有成竹地抛出了一根又粗又壮的橄榄枝。
有了孙子后就退出影坛含饴弄孙的刘大导演,时隔七年,终于在他孙子上小学以后决定复出,《流双》就是他复出的第一部电影。圈里多少人眼巴巴地盯着这块肥肉,就连其中只有一两句台词的小角色都早早地被各路资本预定。
像王一博这样咖位的,再过十年也不一定能够上刘导的戏,如今肖战这么一说,王一博的心当即就动了一下,比小鹿乱撞还心动,至少也得是个大象。
“可......可是,流双不是已经定了赵黎前辈吗?我,我演技不太好,还是算了吧。”不过心动归心动,王一博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一个十八线跟当红前辈争一个含金量如此之大的男主,且不说人家导演能不能看上他,光是赵黎家的粉丝就能一人一口唾沫把他淹死。
“这你放心,刘导没看上赵黎,刘导嫌他太妖了。”肖战可观冷静地评价道。
看不着赵黎就能看上我了吗?这比走在大街上中六合彩的概率还小啊。
王一博内心的无语几乎要写到了脸上。肖战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接着说道:“放心,刘导用人看能力不看流量。不过话说回来,你连我都敢污蔑,难道不敢去试镜?”
“谁说我不敢?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去。”王一博向来不服输,即便是激将法,他也会气呼呼地把小脑袋伸进套里去。
短短这么相处几分钟,肖战就已经将王一博的性子大概摸了出来,只能说不愧是肖氏的一把手。
初出茅庐的小猪怎么逗得过商圈的大狐狸呢。果然,王一博话音刚落,肖战眼中的笑意就更深了几分:“所以,王一博小朋友是答应被我包养了吗?”
“我.....”话到这里,也由不得王一博不答应。被摆了一道的小猫只能把小小的愤怒往肚子里咽,他狠狠地瞪了肖战一眼,大声喊道:“我同意啦!”
“同意了就好。”肖战立马停下了车,“既然同意了,去看看你的别墅吧。”
当王一博被肖战牵着手下车的时候,这一切还像做梦一般不真实。几小时前,他还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娱乐圈小野草,几小时后,他就已经是顶级豪门肖氏一把手肖战的雀儿了。
他看了看手上的钥匙,和几乎在他下车同时收到的试镜通知突然觉得跟这肖战好像也很不错。
之前不是没有人要包养他。可是那些富二代不过是一夜风流,最擅长画大饼。王一博看不上他们,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换一点点利益。
就算要飞,也要飞到最高的枝头上。
王一博自诩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但是如果真得罪了肖战,他基本上可以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更何况.....
王一博含泪看了看眼前的别墅。
更何况,肖战给的实在太多了。
《恶渎》第十四章:喜欢我
#京大附属高中两名学生跳楼#
王一博和肖战刚吃完早饭,电视上的新闻报道就出现了最新的消息,两名学生均是男性,还是同班同学,两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段跳楼,并没有生命危险,但经过抢救后,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两个人都伤到了脊椎,不可逆转,后半辈子几乎都只能在床上度过。
一时间这条新闻抢占了所有头条,高校也有些人心惶惶,所有人都觉得这两起跳楼自杀事件透着一种诡异感,最重要的是那两名男生清醒后都说自己见到鬼了,是女鬼要来杀他们。
“周欣蕊呢?她去哪里了?”肖战看了一眼新闻,转头看向王一博问道。
王一博头都没抬,淡淡的...
#京大附属高中两名学生跳楼#
王一博和肖战刚吃完早饭,电视上的新闻报道就出现了最新的消息,两名学生均是男性,还是同班同学,两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段跳楼,并没有生命危险,但经过抢救后,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两个人都伤到了脊椎,不可逆转,后半辈子几乎都只能在床上度过。
一时间这条新闻抢占了所有头条,高校也有些人心惶惶,所有人都觉得这两起跳楼自杀事件透着一种诡异感,最重要的是那两名男生清醒后都说自己见到鬼了,是女鬼要来杀他们。
“周欣蕊呢?她去哪里了?”肖战看了一眼新闻,转头看向王一博问道。
王一博头都没抬,淡淡的说:“被黑白无常抓走了,等她把自己的罪孽还清后,就可以重新投胎做人了。”
肖战微微有些诧异,王一博见他表情微怔,笑了一下挑眉道:“觉得我没有帮她不近人情?她身上没有血债的话我可以帮她早日去轮回,但她选择了复仇,身上有了血债,虽不至于灰飞烟灭,但她这些罪孽应该她自己来还,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不会替她受过,更不会心慈手软。”
听到王一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肖战看着他的眼睛,足足半分钟后,冷淡的开口道:“我有说你什么吗?倒是会给自己开脱。”说完后,他又横了一眼王一博,“我没有觉得你不近人情,只是在想,她被黑白无常带走了,那你岂不是得不到她的一魂了?”
这一次,轮到王一博愣住了,他想了很多,唯独没想到肖战关心的会是这件事,愣了几秒后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她答应我会在地府每天给我上香了,对我来说都一样。”
肖战见他不像说谎的样子,也不在多问,“我已经给木林打过电话了,金身还需要一个月,他妻子和孩子那边也有了消息,不出意外最迟半个月也会带回来。”
听到肖战的话,王一博眼里立刻闪过了一道精光,“这么快?”
肖战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我怕再慢点,某人把自己的命给作没了。”
听到肖战赤裸裸的嘲讽,王一博翻了个白眼,看在金身的面子上没有怼回去。
宋安很讲信用的一次性把300万都打给了王一博,再加上肖战给的1000万,王一博好歹也算个有钱人了,所以他自己给自己放了半个月的假,老老实实在家当个闲人,每天最大的运动量也就是掰掰手指头算一下自己的金身还要多久才能好。
“嗯?今天怎么有点不太好的预感?”王一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觉得心头一痛,他蹙起眉掐算了一番,突然不知道算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瞬惊讶,赶紧拿起手机打出了一个电话。
“喂?王一博。”肖战的声音很快响起。
“肖战,拦住伯父,让他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要走桥。”王一博来不及铺垫,直接说道。
电话那头的肖战听到王一博的话,眉眼瞬间变得阴冷,“我知道了。”说完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王一博坐在沙发上,眉心蹙起的褶皱依然没有舒展开,嘴角微抿着,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时间。
而另一边,肖战已经拨通了肖盛国的电话,“爸,你现在在哪?”
肖盛国那头一听就是在车上的声音,还能听到响起的鸣笛声,“我在去公司的路上啊,刚送完你妈妈去打牌。”
几乎是一瞬间,肖战就想到了在许君夏和肖氏集团中间有一条毕竟之路红胜大桥,他眼眸一冷,“爸,告诉陆宇,今天不要走桥,你们绕路回公司。”
电话那头肖盛国愣了一下,“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我现在就在红胜大桥这头。”
肖战怕肖盛国会担心,没有说实话,“没事,你先听我的,我先去去你公司,在公司见。”
“好,我知道了。”肖盛国回答道。
挂断电话后,肖战立刻拿起衣服走出了办公室,路上还给苏子琪打了电话,“子琪,公司这边你过来看着,我今天有事不在。”
苏子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肖战语气不对,没有多问,直接应了下来,“好,知道了。”
池非接到肖战的消息后就把车停在了公司楼下,从上车开始肖战就没有说话,脸色阴沉的吓人。
“红胜大桥发生一起严重车祸,卡车司机正在抢救……”
车内广播突然响起,肖战骤然抬眸,那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画面,来不及细想,他已经拨出了肖盛国的电话。
“嗡……嗡……嗡……”
随着提示音一声一声的响起,肖战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快要滴出墨来。
“嗡……嗡……喂?儿子?”
突然,就在肖战耐心要耗尽的时候,听到了肖盛国的声音,肖盛国好像已经下了车,周围的声音乱哄哄的。
“池非,停车。”肖战先对池非说道,然后又开口问肖盛国:“爸,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肖盛国似乎是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语气还有些心有余悸,“我还在红胜大桥这边,刚和你挂了电话,没来得及掉头就有一辆卡车从桥上冲了过来,不过万幸的事,卡车撞在了桥头的石墩上,我的车被刮了个边,没什么大事,我手臂划了个道口子,一会儿去医院包扎一下。”
大概是怕肖战担心,肖盛国一口气说了许多,说完后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多了一抹忧虑,“儿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听到肖盛国没事的消息,肖战松了口气,他抬手拉了一下自己的领带,“你先去医院,我去医院找你,这件事先别告诉我妈,省的她担心。”肖战说。
挂断了肖盛国的电话,肖战停顿思考了几秒,然后给王一博打了过去。
“肖战?”
“我去接你,你准备一下跟我去医院。”肖战说。
王一博有些诧异,“伯父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严重。”想到王一博之前的电话提醒,肖战心里一动,“谢谢了。”开口说道。
王一博愣了一下,没想到肖战能这么正经的和他道谢,突然有点不适应,“啧,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肖战顿了片刻,难得没有嘲讽回去,“在家等着,到了给你打电话。”
接到王一博,两人赶到医院时,肖盛国的手臂已经包扎好了,肖盛国看到肖战把王一博也带来了,眼里闪过一道暗光。
“怎么都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肖盛国笑了一下,开口道。
王一博看了一眼肖盛国的手臂,“伯父还是要注意一些,平时不要沾到水。”
肖盛国点了点头,想到了什么,看着王一博说:“说来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在卡车撞过来的一瞬间,我感觉到手机突然发烫,等缓过神来时才发现,之前你给我的那个符箓已经化成灰了。”肖盛国看着王一博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
听到他的话,肖战朝着肖盛国的手机看了过去,发现手机壳的背部已经发黑,类似烧焦的痕迹,他这才想起,之前王一博送给过肖盛国和许君夏两张符箓,是他亲眼看到王一博画的,没想到竟然真的救了肖盛国一命。
王一博知道肖盛国已经有些怀疑自己,肖盛国和许君夏不一样,他常年久居高位,最擅长的就是揣摩人心,一旦发现一丝一毫不寻常的事,都会被他察觉。
“爸,这次的事,我会找人嗏清楚,如果只是意外我不会追究,但如果是人为的,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们。”肖战突然开口,转移话题到。
肖盛国听出肖战对王一博的维护,微微有些诧异,抬眸扫了一眼肖战,又看了一眼王一博,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收回目光后叹了口气,“你还是担心是你大伯做的?查吧,如果他真的那么等不及,我也不用再顾及兄弟情义了。”
肖战沉着脸点了点头。
“清宇?真的是你?”
突然,一道声音在几人身后响起,王一博和肖战一起回头看过去,看到一个50岁左右大腹便便的男人和一个美妇一同超他们走了过来。
王一博看了肖战一眼,不用算也知道,一个是王黔墨,另一个是王啸晨的母亲周溪娟。
王黔墨虽然嘴上叫着清宇,但目光却在肖盛国和肖战的身上来回打转,脸上堆着假意的笑,而周溪娟,脸色要比王黔墨差十倍,眼睛直直盯着王一博,里面的厌恶都快要藏不住。
“清宇,你怎么在这里?你这孩子,这么久了都不回家,爸爸都要担心死了。”王黔墨走到几人身边,脸上堆起慈爱的笑,然后又看向肖盛国和肖战,露出惊讶的表情,“肖先生?小肖总?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你们,我是清宇的父亲王黔墨,这是他妈妈周溪娟。”
王一博看着王黔墨脸上谄媚的笑,眯了眯眼睛,以王黔墨的态度来看,应该早就听说了他和肖战的关系,却没有第一时间找他,恐怕也是和外界的那些人一样在暗地里观察,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利用价值。
毕竟他这颗棋子用的好了一朝飞黄腾达,但要是用不好,那就是家破人亡。
而今天看到他和肖盛国站在一起,王黔墨怕是才终于坐不住了。
“清宇是谁?”肖战淡淡扫了一眼王黔墨,开口道。
王黔墨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肖战是什么意思,他扯着嘴角笑了笑,说:“清宇是我儿子啊,儿子,你没和小肖总说我们的关系吗?”王黔墨把矛头直接转移到了王一博身上。
听到王黔墨的话,王一博终于用正眼看他,嘴角向上翘起一抹弧度,“王总,我现在叫王一博,至于您说的我和您的关系……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关系吧?”王一博的声音不大,甚至嘴角一直挂着笑,但他的眼神却是冷的。
对上王一博的目光,王黔墨心底一惊,“你、”
“一博,这就是你不对了,你爸爸当初也是气你无所事事,整天沉迷酒色才生气说了不让你回家的话,他也是为你好,你怎么还真生他的气呢?”周溪娟适时开口,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好像是真的在劝王一博,实际上却是一口一个无所事事、沉迷酒色,像是在故意说给什么人听。
一旁当了半天隐形人的肖盛国看了一眼王一博,仿佛是想看看王一博会怎么解释这些。
王一博却不生气,反而低低笑了几声,他目光移向周溪娟,“周女士好像记忆力不太好,我没记错的话,是您和王总一起开的新闻发布会,和我断绝父子关系,怎么反过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周溪娟脸色一僵,王黔墨表情也不太好看,他悄悄打量了肖战和肖盛国一眼,“我、我那是恨铁不成钢……”
“我们还有事,王先生没有什么重要事的话我们先走了。”肖战直接皱着眉开口打断王黔墨的话。
王黔墨不敢和肖战对呛,扯了扯嘴角看向王一博道:“你弟弟受伤住院了,就在楼上,你做哥哥的不图看看吗?”
王一博听到王啸晨还没出院,没忍住笑了一声,抬眸看向肖战,也不知道这人到底下了多狠的手。
接收到王一博戏谑的目光,肖战剜了他一眼。
“我就不去了吧,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哪来的弟弟,我去看他倒也可以,只是我怕我看完之后他是出不了院了,毕竟我这个人,下手可没个轻重。”王一博笑意盈盈的说道,如果光看表情的话,谁都不会想到他说的会是这种话。
王黔墨怔了一瞬,他终于察觉到了王一博的变化,抬手指着王一博一副心痛的模样,“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周溪娟更是被气的脸色又青又白,“你就是这么诅咒你弟弟的?王家养出了个白眼狼。”
听到周溪娟的话,肖战眉头一皱,冷冷看向她,周溪娟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那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你该庆幸我还没有诅咒他,我要是真诅咒他的话,他有十条命都不够。”王一博收起了笑意,双眸闪过一丝阴冷。
说完后不再看王黔墨和周溪娟难看的脸色,“走吧伯父,让您久等了。”对肖盛国说道。
肖盛国点了点头,几个人一起走出了医院,王黔墨和周溪娟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回过神,肖战那一瞬间的目光冷的吓人,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和威胁。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你们也回公司吧。”走到外面肖盛国对肖战和王一博说道。
肖战应了一声,“路上注意安全。”
肖盛国看了看肖战,“我有话和你说。”
一旁的王一博听到肖盛国的话,自觉的说:“那我先上车等你。”说完后对着肖盛国点了下头。
等到王一博上车后,肖盛国才重新看向肖战,“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了解他多少?”
肖战轻抿了下嘴角,“现在还不能说,但他不会再向以前那样了。”
肖盛国双眸微敛,看着肖战的眸子,“你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有主意,但我还是那个态度,如果他老实本分,肖家不会亏待他,但如果他做了什么损害肖家利益的事,我也不会留他。”
肖战毫不回避肖盛国的目光,沉声开口:“今天是他给我打电话让你不要上桥的。”
肖盛国微怔,转头看了一眼车内的王一博,最终没再说什么,对着肖战摆了摆手,“回去吧。”
等到肖盛国离开后,肖战才打开车门坐进车里,王一博看到肖战上来,挑了下眉,“老肖总在怀疑我的身份?你们不愧是父子,这种敏锐力还真是吓人。”
肖战不知道在想什么,转头看向王一博却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开口嫌弃的嘲讽,“你打算怎么对付王家那些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到肖战的话,王一博撇了撇嘴角,刚要开口,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看向肖战。
只一眼,肖战就察觉到了某人眼里的算计。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王一博说:“肖总,人家好歹也是你的人,有人打我的主意,你不帮我说不过去吧?到时候外面恐怕都要说我这个小情人在肖总这里失宠了。”一边说着,王一博一边抓住肖战的衣袖晃了晃,还真有几分小情人的做派。
在前面开车的池非偷偷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两人,见肖战竟然没有直接把王一博踹下车,在心里暗暗对王一博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肖战看着王一博的动作,不但没有像之前一样嫌弃,反而轻笑出声,“你倒是会算计我。”
王一博见肖战这样说,眯了眯眼睛,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凑近肖战看了看,“你不对劲,要是以往你早就开启嘲讽技能了,今天怎么这么平静?”
说着,王一博蹙着眉观察肖战的眼睛,肖战也不躲避,任由王一博打量,淡淡的开口:“看出什么了?”
不知为何,王一博没由的来的感觉到一丝危险,就像是被猛兽盯上了一般,他默默松开肖战的袖子,然后往车门那边挪了几分,和肖战拉开距离。
看着王一博的动作,肖战微不可查的翘了下嘴角。
而王一博一看到肖战露出了笑意,心里的警铃立刻大响,“你这回是喜欢我吧?”
肖战轻挑了下眉,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看的王一博想打他一顿。
“池非,给他一块镜子。”肖战突然开口道。
池非被突然点名,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不知道从哪还真找到了一个小镜子递给王一博。
王一博蹙了蹙眉,伸手接过来,“给我干嘛?”
肖战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好好照照自己,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的。”说完后,肖战抬起被王一博抓过的衣袖拍了两下。
那一瞬间,王一博想把镜子直接拍到肖战的脸上……
王一博:怎么总有一种某人喜欢我的错觉?很不对劲
肖战:呵,你也知道是错觉?
…………………………未完待续
侯府日常(十四)
侯府日常(十四)
金秋乍涌,草木初黄,从睥睨山回云南的这一路上秋色明媚风景如诗,但在归人眼中都是一闪而逝的浮光掠影。
归途,总是快马加鞭,总是满怀思念。
天还未亮,冯古道就从客栈启程。这是从睥睨山回云南侯府的最后一段路程,他归心似箭马不停蹄,纵马急驰了大半日,直到城郊百里外的石桥边才渐渐缓下马蹄。
长路奔波,早已人疲马乏。冯古道让奔驰一路的坐骑徐步缓行至溪边吃草饮水。
溪畔沙洲初绽的芦苇银白如雪,在萧瑟秋阳下随风摇曳,潺潺溪流涓涓低语,已不复夏日的滔滔不绝。
冯古道趁机下马在溪畔略作修整...
侯府日常(十四)
金秋乍涌,草木初黄,从睥睨山回云南的这一路上秋色明媚风景如诗,但在归人眼中都是一闪而逝的浮光掠影。
归途,总是快马加鞭,总是满怀思念。
天还未亮,冯古道就从客栈启程。这是从睥睨山回云南侯府的最后一段路程,他归心似箭马不停蹄,纵马急驰了大半日,直到城郊百里外的石桥边才渐渐缓下马蹄。
长路奔波,早已人疲马乏。冯古道让奔驰一路的坐骑徐步缓行至溪边吃草饮水。
溪畔沙洲初绽的芦苇银白如雪,在萧瑟秋阳下随风摇曳,潺潺溪流涓涓低语,已不复夏日的滔滔不绝。
冯古道趁机下马在溪畔略作修整,纵然满身疲惫,但想到在天黑前就能见到那守候他归来的人,精神就为之一振。
他蹲在溪边鞠水洗去自己的满面风尘,冰冷的溪水泼在脸上冻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起身后再让河上冷风一吹,喷嚏说来就来,还上瘾似地接二连三。
「你就这么想念本尊吗?」冯古道望著远方自言自语,揉了揉鼻子苦笑。他在猎猎秋风中扯紧身上单薄的衣物,走没两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当下暗觉不妙,不敢在溪边继续耽搁下去,连忙牵过马重新上路。
可惜为时已晚,冯古道的不祥预感最终还是成真,他一回到侯府就病倒了。
冯古道强撑著身体不适进了梅雪居,发烧再加上头晕,让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踉跄地往床榻一倒,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直到天黑,冯古道醒来时梅雪居里已经点了灯,只见房内老老少少地站了一排人,从端著茶水的小丫鬟到捧著暖炉的大总管;从神色紧张的侯府大夫到哭丧著脸的薛明珏;当然还有坐在他床边,脸色可能比他这个病人还要难看的薛灵璧。
「……」冯古道眨了眨眼,对于自己小病一场却导致这样劳师动众的结果感到有点不安。不过没等他说点什么表示内疚,大夫就奔到榻前为他把脉察舌,仔仔细细地望闻问切一番,确定是奔波赶路积劳成疾又受风寒后,才振笔疾书开了药单,宗无言随后就跟着他去抓药煎药。
薛明珏等大夫一走,随即靠过来担忧道:「爹感冒了吗?是不是太累了?爹要赶快好起来……」说到后来竟眼眶一红,泪水都在眼里打转了。
他好不容易才盼到离家三个月的爹爹回来,原本满心欢喜地想跟爹好好亲近撒娇一番,但是现下的情况连个六岁娃儿都知道做人不能不识相。
冯古道很想伸手去揉揉儿子的头,但又怕把病气过到他身上,只好挤出一丝笑容安抚他:「爹没事,只是小感冒而已,很快就会好了。」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小包袱转移薛明珏的注意力,道:「那是爹带给你的礼物,你拿回书房再打开。」
「谢谢爹。」薛明珏立刻双眼发亮,兴高采烈地捧着礼物回自己的书房。
孩子总归是孩子,一个小礼物就能让薛明珏一扫阴霾打起精神,然而薛大侯爷可就没有这么好打发了。
薛灵璧脸色阴沉地坐在冯古道身边,三个月不见的爱人好不容易回到眼前,却是一回来就卧病在床,小别胜新婚的甜蜜喜悦都被忧心焦虑给冲淡了。
他见冯古道病了先是心疼不已,再想到大夫方才说的"奔波赶路积劳成疾"心头又是一阵冒火,这两地相隔千里的迢迢長路就是有人樂意一年到头南北奔波数回,現在可奔波出毛病來了。
今日冯古道是运气好,回到家才倒下,若是在半途就发病了该如何是好?薛灵璧双唇紧抿越想越揪心,一对漂亮的剑眉锁得死紧。
待屋内的仆役都退下后,薛灵璧沉著脸打算开口,不过没等他说出"禁足"这两个字,一直在偷偷打量他脸色的冯古道就抢先发话了。
这位已经病到浑身虚软的病患竟还故作轻松地笑道:「今日风大,我一时不慎才在路上受了点风寒,没什么大不了的,休息一晚就会好。接下来天气逐渐转冷,冬日积雪交通不便,本尊暂不回睥睨山处理教务,来年春天再做打算。」
这是在预告魔教明尊接下来会在侯府乖乖待上几个月不出远门?
但薛灵璧闻言脸色未见好转,他对恋人这番表态一点都不领情,蹙眉瞪著冯古道半晌,最终仍气不过地抛出威胁:「人都病倒了还在谈何时回去处理教务?!从今天起你给本侯好好待在家里养病,之后再赶路累出病来,本侯即刻率军上睥睨山铲平无回宫。」说完便黑著脸拂袖而去。
冯古道张口欲言,被薛灵璧甩上的房门却砰地一声打断他的所有解释。
他明白薛灵璧的愤怒都是出自于对自己的关切与心疼,无端被凶了一顿心里倒也没什么委屈。但想到之前每次从睥睨山归来时,久别重逢的两人总是浓情蜜意恩爱亲昵,如今却是甫见面就火药味十足的场面,他满心无奈地叹了口气,连一丝苦笑都挤不出来。
晕沉沉的脑袋不容冯古道多想,身体忽冷忽热地十分难受,眼皮又渐渐沉重得抬不起来,他决定一睡解千愁,裹紧被子一个翻身又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冯古道迷迷糊糊地感觉又有人来到他身边。
来人冷凉的手悄悄覆在他滚烫的额上试探温度,接著轻手轻脚地为他解衣,从热水桶中拧起布巾温柔地帮他擦拭身体。
朦胧间,那股熟悉的,似兰非兰、似梅非梅的浅浅香气充斥在鼻息间。
冯古道的意识逐渐清明,但仍闭著眼任薛灵璧摆布自己。他嘴角微微勾起,想起在天山寒潭的山洞里躲避羵虬时,重伤的他也曾经那样坦然无戒备地把身体交给薛灵璧打理。
今昔对比,薛灵璧的动作除了一如既往的轻柔,更多了几分宠溺;而他自己,除了对薛灵璧的全然信赖,还添了许多难以宣之于口的依恋与思念。
薛灵璧小心翼翼地为冯古道擦完身子,正要拿套干净衣物替他换上,袖子却冷不防被床上转醒的人给揪住了。
「醒了?」薛灵璧的声音听来依旧冷冰冰。
「嗯。」冯古道双眼弯成了两弯月牙,正望著他微笑。
薛灵璧冷冷地扯回自己的袖子,将一旁准备好的替换衣物扔到冯古道身上,挑眉道:「既然醒了,那就自己穿。」
冯古道抓著衣服慢吞吞地坐起身子,光裸的身子离开温暖被窝时还是忍不住一颤,他嘴里咕哝道:「侯爷以前至少还会帮我套上裤子……」
「……」薛灵璧站在一旁双臂环胸不发一语。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了在天山时的往事,他表情高深莫测地打算袖手旁观。
不过是场小感冒罢了,自己穿衣是有何难?冯古道自嘲一笑,慢条斯理地先把裤子套起来。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本冷眼旁观的薛灵璧眉头一皱,眨眼间就闪身至床前,俐落地为冯古道穿上剩馀的衣物。
他刚把冯古道包得严严实实系好腰带,就听见领著下人前来的宗无言站在房门外道:「侯爷,冯先生的药煎好了。」
薛灵璧刻意无视冯古道脸上漾开来的灿烂笑意,若无其事地转头对门外命令道:「进来。」
下人们送来了几碟清粥小菜和一碗黑呼呼的药汤,顺道撤去热水桶,不等侯爷吩咐便很识相地退下了。
热腾腾的饭菜香扑鼻而来,冯古道这才察觉错过两顿饭的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以往就算缠绵病榻他也会挣扎著自己下床吃饭,但现在身边有了薛大侯爷看似冷若冰霜实则无微不至的呵护关照,他没来由地就多生了点娇气,身子软绵绵地往床上软枕一靠,有恃无恐地对薛灵璧笑道:「我饿了。」
薛灵璧睨了他一眼,冷哼道:「就只知道饿。」
「不只。」虽然身体不舒服,但冯古道此刻的心情却是十分愉悦,他笑眯眯地坦承道:「我还知道我这一路上都惦记著侯爷,朝思暮想地赶路,恨不得能不眠不休一日千里,即刻就回到侯爷身边。」
魔教明尊不愧为魔教明尊,难得从实招来的真心话立马让薛灵璧险些撑不住脸上硬结出来的寒霜。他一言不发地背过身去假装为冯古道打点饭菜,实则掩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的嘴角。
薛灵璧收拾出一副喜怒莫辨的模样后,这才端著饭碗坐到床边。
冯古道正引颈期盼,准备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贵病人。回程这趟路确实是让他饿坏了,他谨守著食不言的规矩,老老实实地让薛灵璧喂完了一碗粥。
吃完粥接著喝药,冯古道只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撇嘴道:「这药好苦。」
「良药苦口,再苦都要喝完。」薛灵璧毫不留情地将药碗再度凑到冯古道嘴边。
冯古道逼不得已,只得捏著鼻子囫囵地将汤药灌了下去。他呷了呷满嘴苦味,愁眉苦脸地问道:「有甜点吗?」
「没有。」薛灵璧只倒了杯热茶给他清口,面无表情道:「大夫说甜食不利病情,交代你近日要禁甜食。」
冯古道一脸哀怨地喝完茶,抬头朝前来收杯子的薛灵璧眨了眨眼睛,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只好先跟侯爷讨颗糖吃了。」
薛灵璧一愣,忽地就被冯古道一把勾住颈项拉低了身子,一双还带著清苦药味的唇瓣倏地印上他的唇,轻轻浅浅如蜻蜓点水,却荡漾入心的一吻。
薛灵璧微愕,起身只见偷袭得逞的恋人笑意盈盈,心满意足地对他道:「侯爷的糖真甜。」
「冯古道!」薛灵璧这下终于按耐不住了,他将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回头上前用力按住恋人肩膀,恶狠狠地开口警告:「病了就给我老实点!你现在最好别招惹本侯,本侯已经忍三个月了。」天知道方才他在为他擦身子时忍得多辛苦,而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还来火上加油企图引火自焚!
谁知冯古道完全无视薛灵璧的警告,反而还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凝视他墨玉般的双眸轻声道:「我跟侯爷一样,也忍三个月了。」
「你……」没见过这么想要自讨苦吃的病人!薛灵璧咬牙,按在冯古道肩头的双手紧了又紧,理智岌岌可危。
但他最终还是顾及冯古道的身体,压下脑海中想将人现场拆吃入腹的万般欲念,极其压抑地只伸臂一揽,用力将冯古道拥进怀里。
时隔三个月的千里相思,彷佛直到这一刻才真正开始化解。
薛灵璧抱得太用力,被紧紧拥住的身体有点发疼,但冯古道却甘之如饴。他在暌违已久的拥抱中闭上双眼,刹那间只觉一股暖意游走五内,这慰藉人心、春风送暖般的甜美喜悦,指不定比吃什么苦口良药都还管用。
两人在静默中拥抱良久不忍分离,窗外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秋雨湿冷绵密,夜间凉意更甚。
薛灵璧听著雨声,光想到冯古道若是在路上抱病淋雨就心头发紧。幸好在这场冷雨来临前冯古道就已平安返家,委实让人无比庆幸。他贴在冯古道耳畔缓缓道:「以后,路上累了就要立刻寻客栈休息,不许逞强赶路,也绝不许冒雨赶路。」他顿了一下,又道:「就算再思念本侯也不许……」
冯古道听出薛灵璧话里的心有馀悸,不知怎么地感觉鼻头有点发酸,他环抱薛灵璧的双手一紧,诚恳地点头应允道:「侯爷的话我会谨记在心。」
薛灵璧这才放开冯古道,俊美的脸上早已不复先前的冷峻冰霜,只有满满的关切不舍与似水柔情。他让冯古道慢慢躺回床上,体贴地为他盖好被子,柔声叮嘱道:「好好养病,今晚早点歇息。」
冯古道望著他由衷感激道:「今日有劳侯爷了,多谢侯爷悉心照料。」
「不用急著谢。」薛灵璧的脸上终于展露一丝笑意,笑得意味深长:「等你病好,这都要还的。」
「侯爷不愧是侯爷,从来不吃亏的。」冯古道闻言干笑了几声,装傻道:「不知侯爷要本尊怎么还?若是下次侯爷生病……不不,侯爷身强体壮,百病不侵,长健永康,长命百岁——」
「病都还没好就开始贫嘴了?」薛灵璧轻捏了冯古道的鼻子一把让人闭嘴。他爱怜地轻抚恋人因发烧而泛红的俊雅脸庞,不疾不徐地笑道:「要怎么还,道理很简单,今日你在这张床上欠的,他日本侯都会在这张床上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2019/霜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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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又加班,幸好及时完成这篇卡了又卡的侯府日常,再累都想来颗雪明糖www
《该死,前男友总能完美拿捏我》10
和分手多年的前男友上同一档综艺
真人秀(×)恋综(√)
现实向 多私设 勿上升
10:
“肖老师!可以准备录制了哦~”
女工作人员甜美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肖战把手机递给小胖:“等会儿如果有183开头的来电,你记得替我接了。”
等对方握住另一半,他松开手指,淡淡道:“千万别错过。”
千万别错过?
除了重要的活动和某位前同事的消息之外,老板很少明确下令不能错过。
小胖看看已经转身进屋的肖战,又低头看看手里的14promax。
他叫住刚...
和分手多年的前男友上同一档综艺
真人秀(×)恋综(√)
现实向 多私设 勿上升
10:
“肖老师!可以准备录制了哦~”
女工作人员甜美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肖战把手机递给小胖:“等会儿如果有183开头的来电,你记得替我接了。”
等对方握住另一半,他松开手指,淡淡道:“千万别错过。”
千万别错过?
除了重要的活动和某位前同事的消息之外,老板很少明确下令不能错过。
小胖看看已经转身进屋的肖战,又低头看看手里的14promax。
他叫住刚从厕所回来的二白:“白,你去跟一下老板的拍摄。”
二白掏出口袋的工作证挂上:“你不进去?又想摸鱼?”
“摸什么鱼!我一直勤勤恳恳什么时候摸过鱼。我有别的任务。”小胖一副你可别瞎说的表情,随即赶紧催道:“节目要开拍了,你赶紧进去。”
二白轻哼一声,懒得理他。
好一个勤勤恳恳,老板拍摄蹲一边啃汉堡,老板背台本坐着刷抖音,要不是呆久了知道这人还有那么点业务能力,否则他都要怀疑老板是不是个慈善家。
与此同时。
化妆师给肖战整理完了被风吹乱的头发。
二白走到工作人员区域的时候,李樊正好打下板子喊开拍。
因为是剧情版综艺,所以没有常规主持人。但为了方便流程进行,会有类似于NPC的群演出现引导故事。
就算是小游戏环节也不例外。
只见一个穿着佣人服饰的演员缓缓步入视线,在两位嘉宾面前站定。
丫鬟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红木盒。
她垂眸,恭敬道:“两位少爷,这是老爷嘱咐奴婢要给两位的。”
肖战接过木盒,
木盒里是两把钥匙。
“由于昨日发生了一些比较特殊的事,院子里能住人的空房间目前就只剩下了这两间。”丫鬟微微鞠躬:“给两位带来不便之处,还请两位体谅。”
“无碍。”肖战面上笑得如春风般温润。
然其实内心暗骂国粹。
怎么偏偏是两间房,这不把他共住的愿望直接扼杀在了摇篮吗。
“多谢少爷的理解。不过……其中一间屋子可能略微有些简陋。”丫鬟面色悻悻,“老爷的意思是请两位少爷自行分配,然后奴婢再分别带往各自的房间。”
这便是要进入游戏环节了?
王一博不再保持沉默,开口道:“我住差的那间就好。”
但他说完就被肖战否决:“那不可。怎么能让咱们王小少爷住差的?”
王一博蹙了一下眉,扭头对上肖战的视线。
对方眼含笑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又开始了。
每次都被姓肖的搞得心烦意乱。
不行,不能次次占下风,王一博轻轻抿唇:“可我想住那间差的。”
语气中似有若无带了丝委屈。
肖战果然一愣。
“……”
若不是要按着节目台本走,肖战都想直接说好。
好好好,你想住就住。
行行行,宝宝说什么都行。
哎,可惜。
肖战停顿片刻,随即状似无奈道:“既然咱俩都对那间简陋的屋子有兴趣的话……不然住一起得了。”
王一博瞳孔变色:“?”
“开玩笑的。”成功逗到小猫,肖战暗爽后轻咳两声:“我是说,不然咱们玩个小游戏,赢的人获得这间屋子的使用权,可以吗?”
知道自己又被戏弄,王一博恼火地舔了舔牙肉。
艺人的素养在这一刻高度体现,他神情依旧无异,点点头说:“可以,比什么?”
.
“所以比的是什么?”冯雨泽一边敷面膜一边和王一博挂着语音。
他下午看到了微博的热搜。
好兄弟新综艺第一天就出这么大的事故,他肯定是要问问情况的。
然后两人聊着聊着便聊到这了。
“打水漂。”王一博揉了揉太阳穴。
“那你肯定赢了。”冯雨泽很果断。
却没想到电话那头沉默了。
接着足有十几秒才听到王一博的回应。
“……我输了。”
“…………?什么?”冯雨泽提高音量:“您不是之前拍戏的时候还苦练过打水漂呢吗?怎么会输?”
面对冯雨泽的质疑,王一博面无表情:“我打了十二个。”
打过水漂的都知道能漂十二个已经算厉害了,而且这是他发挥的最好的一次。
“…………十二个。”冯雨泽最多只能打到八个,他哽噎道:“……咳,我怎么不知道你家那位还是打水漂高手。”
巧了。
我也不知道。
关于前男友能打出十八个水漂这件事,属实让王一博吃了一惊。
以至于当肖战作为优胜者从木盒里拿出简陋房间钥匙的时候,他内心都还没恢复平静。
“为了赢,我特意从台本安排的三个游戏里选了自己拿手的。”
毕竟比起投壶和蹴鞠,只有打水漂是他百分百确定自己能赢过对方的。
可如今——
百分百个屁啊。
要不是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他铁定在游戏结束后就开口问肖战怎么能打出这么多水漂。
可碍于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他只能看着对方得意扬扬的冲他挑眉,并故意装的像个君子似的道:“承让啊王小少爷。”
承你吗让。
王一博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肖战那张嚣张跋扈的脸。
“哎你俩都两年没联系了,不了解也正常。输了就输了嘛,人家让你住了好房间——”
“我和他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有一天下了戏一起去附近的湖边散心,我随便捡了颗石子,问他会不会打水漂,他说会,然后捡起来一扔,打了三漂。”王一博打断冯雨泽。
寒风从开着的窗户灌入,王一博抬头望向外边漆黑的夜,继续说着:“我当时还笑他,我说这也叫会。”
安慰的话卡在喉咙,冯雨泽皱眉,欲言又止。
“你说得对,两年没联系不了解也正常。但其实他这个人,我好像就一直没了解过。一直都是我把自己完整彻底的呈现给他,可他……”王一博顿了顿,脑海开始闪烁以往两人相处的幕幕,如放电影一般。
相遇到相识,表露心意到确认关系,交往到最后分手——
记忆回溯被按下急停键,他的神情出现了一刹那的茫然:“我真的从未了解过他。”
或许是恋爱经历太少,以前的他搞不懂怎么有人可以说不爱就不爱。
后来想想,觉得定是对方给他的爱有所保留,所以才能收放自如。
恍惚间王一博再次生出了那晚听到肖战冷漠请他离开时的眩晕感。
他垂下眼,五指攥紧了手机。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王一博说:“我不想再在他身上花费时间感情和精力,因为他并不值得。”
“……”
“……”
门外,肖战正试图敲门的手一顿。
今晚的气温很低,呵出的白雾仿佛都能冻结成了冰。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像月光下一尊冰冷的石像。
————————
王小啵:一定不能再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一定不要吃回头草。他不值得他不值得他不值得,他是混蛋他是混蛋他是混蛋。他当初丢下了我😣
侯府日常(一)(二)
由隨興突發小短篇組合而成的雪明日常www
====================
侯府日常(一)
魔教教众送了公文急件来云南侯府,冯古道沐浴完只随意披上一件单衣,一头湿发还没完全擦干,便急急忙忙地进了书房处理公务。
薛灵璧跟在后头,语带怒意地站在书房门口喊道:「冯古道!」
「在!」魔教明尊随口应着,视线仍离不开案上公文。
「你的头发把地毡都弄湿了。」薛灵璧看着沿路滴淌在地毡上的水痕直皱眉。
「啊。」冯古道这才想起薛灵璧的洁癖,以及过去一起共乘马车时的某件往事,他连忙答道:「侯爷是要我把脑袋先...
由隨興突發小短篇組合而成的雪明日常www
====================
侯府日常(一)
魔教教众送了公文急件来云南侯府,冯古道沐浴完只随意披上一件单衣,一头湿发还没完全擦干,便急急忙忙地进了书房处理公务。
薛灵璧跟在后头,语带怒意地站在书房门口喊道:「冯古道!」
「在!」魔教明尊随口应着,视线仍离不开案上公文。
「你的头发把地毡都弄湿了。」薛灵璧看着沿路滴淌在地毡上的水痕直皱眉。
「啊。」冯古道这才想起薛灵璧的洁癖,以及过去一起共乘马车时的某件往事,他连忙答道:「侯爷是要我把脑袋先搁在书房外,身体搁在书房内吗?」
薛灵璧冷哼一声大步走来,一条布巾猛地朝冯古道罩了过去,冷声道:「先把你的脑袋搁在本候手里。」
冯古道嘴角一扬,放松肩膀顺便放下手里的笔。
那人双手持着布巾裹住他的头,动作跟他粗声粗气地口吻完全相反,正轻柔仔细地为他拭干发丝。
「脑袋搁在侯爷手里比搁在外头舒服多了。」冯古道十分享受地赞美道。
「下次再这样,搁在我手里的就不只是脑袋而已。」薛灵璧担心他着凉边擦边警告,口气严厉,眼角却尽是温柔。
「脑袋也好,身体也好。」冯古道轻笑,仰头望着薛灵璧道:「下回侯爷还想要的话,任君取之。」
薛灵璧低下头,望见冯古道微敞的衣襟里锁骨半露,隐约看得见那片白皙诱人的胸膛。他放下布巾,手沿着贴在颈项的长发探进那片诱人的风景里,在冯古道耳边低语:「也许等不到下回了……」
「等等,我的公文还没——」
冯古道瞬间被人打横抱起奔向睡房,他再度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祸从口出。
未竟的话语,未竟的公务,今晚都只能先搁在房门外,待明日再继续。
=======================
侯府日常(二)
突如其来的一场骤雨,让初秋的黄昏添了几分凉意。
马车喀哒喀哒地弯进云南侯府前潮湿的石板道。
薛灵璧在车厢内有些烦躁地掀起帘子,一眼便看见那袭多日不见的青衫正立在侯府门边,他心中一喜,原本紧蹙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
「侯爷辛苦了。」冯古道不等马车停下便撑着伞走来,脸上笑容可掬。
薛灵璧打开车门,挥退一旁撑伞的随从,理所当然地走入冯古道的伞下。
他眼角微弯,却又故作不悦地说道:「幸亏明尊还记得要回来,教务都处理好了?」
「我心里惦记着侯爷,日夜兼程地赶路,就是为了赶在约定的日子回府。」冯古道为他撑着伞边走边道,看来心情颇佳。
薛灵璧突然伸手将伞接了过去,不顾身后随从的目光,顺道环住冯古道的肩往自己一带,避开从伞面跌下的连串雨珠。
冯古道起先有点不自在地耸动了一下肩膀,但见薛灵璧的手依旧紧揽着自己不放,也就由他去了。
薛灵璧转头望向冯古道。天色昏黄之际,残余的光线只够勾勒出眼前人秀雅的轮廓,但他仍看得出对方脸上明显的笑意,便心知肚明地问道:「这趟去睥睨山又收了什么好东西?」
「没什么。」冯古道态度坦然,笑瞇瞇道:「就一幅高明明的黄山秋雨图,只是幅水墨小品而已。」
「喔?只是小品而已?」薛灵璧故意斜了冯古道一眼。虽然他从来不反对他搜集字画古玩,甚至自己看见珍品时也会买下来亲手奉上。
「确实只是小品,挂在侯府书房壁上简直毫不起眼,所以我就让宗总管直接收去库房了。」冯古道嘴里说得轻描淡写,宝物入手的喜悦却是显而易见。
薛灵璧搂着他走进长廊,收起伞交给随从后,突然感慨道:「你收藏了那么多字画,却从来不见你要收本候的画。」
「侯爷何出此言?」冯古道诧异地挑眉。
他张望四周,发现随从们早已不见踪影,便对着薛灵璧眨了眨眼睛道:「我都收了画者本人了,这还不算吗?」
薛灵璧差一点失笑,但他仍努力垮着脸道:「当然不算,本候的画在你书房里连一席之地都没有。」
「侯爷此言差矣。」冯古道摇了摇头,摸着鼻子道:「书房里虽无一席之地,心房里可是视如珍宝。」
明知是甜言蜜语,但听在耳里还是很受用。薛灵璧终于藏不住笑意,他蓦地停下脚步,双臂一举将思慕多日的恋人困在廊柱与自己之间,扬眉问道:「心房里是收画?还是收人?」
冯古道抬眸看向那张俊美的脸庞,眸光里情意流转,轻声道:「侯爷何必明知故问?」
薛灵璧忽地展颜一笑,凑向前吻住那张情话绵绵的柔软双唇,收紧双臂将人拥在怀里。
天光渐暗,雨声渐歇。分离多日的思念让冯古道抛却矜持,情不自禁地反手扣住薛灵璧的背,闭上眼睛专注地与他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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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除了收在心房,还有睡房(欸),侯爷您就别跟字画争宠了wwww
【文单】反派受推荐|千万人逆我,得一人相知。
被蛇精病坏胚盯上是什么感觉?
如影随形,无处隐匿,你能感受到一种玫瑰棘般的冰冷带金属气息的危险的美。
——推一把反派受原耽文。
反派受可以说是任何常规意义上的小坏蛋!(?)不代表就是书中的反派啦。
🔅不是穿越成反派走剧情主角金手指流。
_
_
1.【强推】《贫僧》作者:时镜。
古风江湖。心狠手辣狂放不羁有童年阴影痴情受(沈独) x 清风朗月高僧攻(善哉)。he。
行文最初,修着闭口禅的禅院高僧救了被正道追杀走投无路的妖魔。
沈独穷极无聊,画了一幅春兰图,里头有一株“众开我不开”的含苞春兰。善哉往兰上添了只“静候花开”的蝶。
情自始起,便从一而终。...
被蛇精病坏胚盯上是什么感觉?
如影随形,无处隐匿,你能感受到一种玫瑰棘般的冰冷带金属气息的危险的美。
——推一把反派受原耽文。
反派受可以说是任何常规意义上的小坏蛋!(?)不代表就是书中的反派啦。
🔅不是穿越成反派走剧情主角金手指流。
_
_
1.【强推】《贫僧》作者:时镜。
古风江湖。心狠手辣狂放不羁有童年阴影痴情受(沈独) x 清风朗月高僧攻(善哉)。he。
行文最初,修着闭口禅的禅院高僧救了被正道追杀走投无路的妖魔。
沈独穷极无聊,画了一幅春兰图,里头有一株“众开我不开”的含苞春兰。善哉往兰上添了只“静候花开”的蝶。
情自始起,便从一而终。
2.【中推】《当反派熟知剧情》
修真,有穿书背景。
受是个坏到骨子里砍人不眨眼的妖孽大佬,心高气傲,谁也看不上眼,性格又暴躁又糟糕。
他是书中反派,知道自己在一本书中后,为了更强大就把男主提前养在身边,以师尊之名,夺气运抢法宝,可原书男主是个傻白甜小奶狗,喜欢自家师父喜欢得不得了。
中间反派为了变强杀了徒弟,徒弟有彻底看清师父真面目,但没有爽文中惯有的黑化。徒弟是个真正风光霁月的君子啊。
3.【强推】《扬书魅影》
全系列共三本,完结he。
正道大侠强大攻 x 歹一毒狠辣魔道一教一主受。攻宠受,受生子。
传统的古风江湖武侠风,正道集结打魔道的故事。因为意外,攻受无奈只能绑定行动,攻用自己小太阳一样的人格魅力让受原本坚冰般冷酷狠辣的心软化,他学会尊重生命。
很经典的一篇,无虐还很甜,文笔尚可,情节不算新颖但很有魅力。
4.【强推】《饲蛟》作者:上灵。
古风玄幻,小甜饼。
小坏蛋小骗子黑蛟受 x 恋爱脑温柔强大金龙攻。
文案——
这条上天入地,为天卝道钟爱的龙,此刻正毫无所觉地昏迷着……蛟想:也许千万年来他所等待的化龙机遇就在今日。——只要吃了他!可……为什么每次他想张嘴偷袭总能被对方抓个正着?
5.【强推】《败絮藏金玉》BY酥油饼。
古风江湖朝堂,文章有股子豪饮烧酒的火卝辣风卝流,结构庞大,非常精彩。
清冷美人正道攻x扮猪吃老虎魔教受,强强。
两位主角斗智斗勇,强强联合,太戳我萌点了。
6.【小推】《卿平洲纪》。
第一人称主受np。古早耽美狗血风,文笔不错,但看着让人胃疼。
受是很经典的反派属性,没啥节操。
7.【小推】《诛鹤》 。
十世善人攻x十世恶卝人受。文笔一般,但梗挺萌。
前期受装柔卝弱傻白甜,想扮猪吃老虎杀了攻。
8.【强推/坑】《恶魔的饱食》作者:餐前甜点。
未来abo,设定其实和现代背景相差不大。涉及很多元素,作者知识面很广,而文笔表现力极强。
我心中最三观不正最才华横溢最有魅力也最疯狂的食人魔演技帝男神受,强大风卝流有魅力。
这是一个真正的hentai披上阳光俊朗高中生班长伪装的校园故事,他只是偶尔吃个人。
9.【小推】《羁縻刀》
短篇完结,开放式结局(生死未卜那类)。
正派攻x魔教受。
传统江湖武侠风格,正邪对垒。
文笔尚可,文荒可读。
10.【中推】《反派有话说》by莫晨欢。
#反穿书#、#反金手指#、#师徒年上#、#修真#。高冷禁欲痴情师尊攻×隐忍暗恋疯狂反派受.he。
看了很多金手指不要钱倒贴的麻木爽文,这种设定真是清纯不做作,受是真的强,你虐我一尺,我砍你一丈。
11.【中推】《残酷罗曼史》作者:尼罗。
民国。军|阀受,强强。
尼罗家惯有的三观不正+强大强卝势,她写小坏蛋男人戏真的是一绝。
自行排雷:有炮灰攻。
12.【中推】《第一仙师》。
古风玄幻。
受为变强不择手段,感觉挺没节操的,太强大了,有男神属性卝吧……
总感觉攻对受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角色。
这篇文真的很精彩,剧情特别棒,不过不适合喜欢感情戏或攻控的读者。
13.【小推】《拒绝洗白的反派》
快穿。冷清谪仙脸自带体弱buff的大佬受,人设苏苏苏。是个大反派,一直在与系统、男女主作对,真的凶卝残啊。
14.【小推】《入卝狱|荆棘王冠》by刹那芳颜。
他恨着他,可人生由他造就,生命里只会有他。你能想到所有养/成年下文中黑暗梗都能找到。
这篇文集齐了一些可能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萌点。我那怪异扭曲的萌点怎么长,这篇就怎么写,虽然文笔很一般,但太带感了TUT。
【如果你喜欢,求个红心蓝手关注,这对我真的很重要۹(・༥・´)و ̑̑】
是《朽木充栋梁》的同人
看文喜欢副cp这个癖好完全改不了啊……
———————我是分界线————————
程澄城有些郁闷。
小别当胜新婚,按理说他离开泰山小半年后,陆青衣应该粘着他甜甜蜜蜜、日夜缠绵,最不济也是执手坐在泰山之巅看红日东升。
事实上是他粘着陆青衣甜甜蜜蜜、日夜缠绵。
好在和陆青衣在一起这么久,程澄城的脸皮已经如同泰山上煲老鸭汤陶锅里的汤垢那么厚了。
陆青衣明显拿他当安眠药使,不需要的时候就是陆掌门日理万机。
听着不知道哪个泰山弟子汇......
看文喜欢副cp这个癖好完全改不了啊……
———————我是分界线————————
程澄城有些郁闷。
小别当胜新婚,按理说他离开泰山小半年后,陆青衣应该粘着他甜甜蜜蜜、日夜缠绵,最不济也是执手坐在泰山之巅看红日东升。
事实上是他粘着陆青衣甜甜蜜蜜、日夜缠绵。
好在和陆青衣在一起这么久,程澄城的脸皮已经如同泰山上煲老鸭汤陶锅里的汤垢那么厚了。
陆青衣明显拿他当安眠药使,不需要的时候就是陆掌门日理万机。
听着不知道哪个泰山弟子汇报掌门在不知道哪条小溪上钓鱼,程澄城花了些许时间思考,才得到一个不是很确定的答案:他应该比鱼好看。
不过陆青衣没有像纪无敌那样乱叫的习惯,程澄城很欣慰。
眼看回青城的日子又要到了,程澄城无比眷恋,恨不得把陆青衣打包带走。
此时陆青衣正躺在泰山顶一块平石上晒太阳,程澄城在他旁边坐下,把人揽到了怀里。
陆青衣动了动,伸手轻轻推他,嘴里嘟囔着热。程澄城没放手,而是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的发丝。
"我过两天就回青城了,"程澄城说:"要不要一起。"
他顿了顿,想了个理由:“避暑。”
陆青衣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青城地处蜀地。”好像更热一些。
程澄城面不改色的扯谎:"蜀地雨大。"
作为一个夏天晒太阳嫌别人热的人,陆青衣没什么原则的同意了。
泰山弟子听闻掌门要出远门,心忧掌门吃不饱穿不暖,收拾出两大包行李给陆青衣。
程澄城冷静的丢掉最后一朵花,宣布出发。
程澄城一路上背背抱抱,将陆青衣带到了青城,原因当然不是泰山轻功不及青城。
蜀地湿热,百姓多吃辣驱湿,青城脚下开满了火锅店,程澄城带着陆青衣走进一家。
菜很快端了上来,新鲜的带着水珠。
陆青衣没尝过火锅,但是没少被无云道长的辣子鸡祸害,此刻蹙着眉看火红的汤底翻涌,疑心不已。
程澄城夹起一块牛肉,在锅里涮着,牛肉很快由红变白,泛着油光,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把牛肉放到陆青衣碗里,笑得温柔。
陆青衣依旧觉得他不怀好意,脸上写满了抗拒。
直到程澄城取了半碗冰块放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陆青衣才迟疑的咬了一口牛肉。
辛辣的味道迅速侵占了山东人清淡的味蕾,陆青衣气血上涌,伸手去拿冰块。
程澄城抢先一步,在陆青衣的怒视下把冰块放到嘴里,随后挑起陆青衣的下巴吻了上去。
冰块在两人之间传递,发出阵阵水声,陆青衣脑中空白了一刻,被程澄城捂上眼,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冰块完全融化,陆青衣嘴角只剩下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程澄城才放开他。
“还辣吗?”程澄城在他耳边轻笑道。
陆青衣面无表情的拍开他的脸,敷衍道:“辣,你最辣。”
最后陆青衣还是吃完了这顿饭:程澄城被他赶到对面坐着——为了不挡着桌上一字排开的五碗温水。
再后来青城山脚下的火锅店推出了新款老鸭汤锅底,不过消费者仅两人。
《该死,前男友总能完美拿捏我》09
和分手多年的前男友上同一档综艺
真人秀(×)恋综(√)
现实向 多私设 勿上升
09:
直播结束。
肖战笑着对王一博说了句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然后起身朝外走去。
“人呢?”他随便找了个工作人员问。
瞅着顶流算不上和善的脸色,工作人员哆哆嗦嗦道:“李哥带着他去隔壁房间了。”
“谢谢。”
“我跟你一起。”低哑的声音插入。
肖战脚步一顿,转头看不知何时站到他身旁的王一博,刚刚还冷着的脸立马换成温柔:“这种事交给我处理就好啦,王老师休息一会儿,...
和分手多年的前男友上同一档综艺
真人秀(×)恋综(√)
现实向 多私设 勿上升
09:
直播结束。
肖战笑着对王一博说了句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然后起身朝外走去。
“人呢?”他随便找了个工作人员问。
瞅着顶流算不上和善的脸色,工作人员哆哆嗦嗦道:“李哥带着他去隔壁房间了。”
“谢谢。”
“我跟你一起。”低哑的声音插入。
肖战脚步一顿,转头看不知何时站到他身旁的王一博,刚刚还冷着的脸立马换成温柔:“这种事交给我处理就好啦,王老师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我让助理买了奶茶——”
王一博不接话,只是静静看他。
肖战妥协:“行。”
工作人员:“……”
男人变脸速度都这么快的吗?
隔壁房间。
李樊与主持人一站一坐。
摄像师将她切出框后,现场的安保人员就把她带到了这里。
“徐盈盈,女,三十岁。2017年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播音系。”
李樊念出简历第一页的基本信息,随即抬起头,望向对面坐着的女人:“履历很丰富啊,还主持过Z台春晚,怎么到我这就不按台本做事了呢?”
为了透气,屋子的窗户都开着。
因拍摄需求,节目组在非隐私的地方都放置了机位,而此刻,角落摆着的三脚架上方,摄像头正幽幽闪着红光。
环顾了四周一圈,徐盈盈挑眉,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那只能说明你运气太差。”
李樊深吸一口气,强行按捺住了情绪。
“为什么要这么做?”
似乎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徐盈盈玩味道:“为什么?因为我是黑粉啊。”
李樊以为自己听错了:“黑粉?”
“是啊,弹幕那群粉丝不都这么骂的嘛。”
“……”
徐盈盈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直视着李樊铁青的脸色,微笑说:“哎赔上职业生涯,想想问的那些问题还是轻了。”
她挑了挑眉,一字一顿缓缓道:“我应该直接问,两位老师是否因戏生情过。”
房间里瞬间陷入沉默。
作为实习导演此前从未和肖战王一博中任何一个有过合作,自是对两人之间的弯弯绕不知情。如今徐盈盈信誓旦旦的模样,不由得让他一惊。
但顾不得细想,现下最重要的还是给嘉宾一个交代。
“关于你脱离台本擅自发言对节目组带来的负面影响,我会——”
“违约金今天就会打到你卡上。”
“……”
看着小导演被噎的表情,徐盈盈脸上那嚣张的笑容更深了:“而且肯定比你预估的高。”
空气仿佛静止了一瞬。
再蠢都能发现对方的来路没那么简单。
但不等李樊再问,徐盈盈又道:“所以,我可以走了吧?提醒一下,你现在应该去和你的两位财神道歉而不是在这和我浪费时间。”
李樊喉咙上下滚了滚,正欲开口,房间门被人从外推开。
肖战走进房间,一手插在长裤口袋里,一手拿着手机似乎是刚发完消息,他一屁股坐在徐盈盈旁边,语气冷漠:
“谁指使你的?”
“什么指使?”
“你怎么知道是指使——”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分别来自李樊和徐盈盈。
王一博靠着肖战的椅子,一言不发,他把吸管插进奶茶的塑料盖,面无表情的吸了一口。
……五分糖,少冰。
是他惯喝的味道。
“……”徐盈盈脸色微变:“没人指使。”
意料之中的嘴硬。肖战的手指在屏幕点了两下,然后掉转方向,平放在桌面。
那是一张银行流水记录。
户主名写着徐盈盈三个字。
“半个小时前你的银行卡到账100万元。”肖战淡淡道。
徐盈盈低头看了眼屏幕,神情唰地变色:“你查我?!你这是侵犯个人隐私!我可以告你违法——”
下一秒她的话戛然而止,只见肖战点了点屏幕,图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信聊天界面,随即他长按删除。
没有证据就没法告。
王一博默默扯了扯嘴角。
李樊眼神复杂。
“徐小姐,我并不想为难你。”肖战诚恳道:“你只要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就可以了。”
静。
只剩下王一博喝奶茶嗦吸管的声音。
所有人都等着徐盈盈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肖老师不是很牛逼吗?都能查我的银行流水,却查不到是谁指使我的吗?这么牛逼你自己去查啊。”
语气苍白而嘲讽。
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样。
室内的温度仿佛往下低了好几度。
穿堂风绕过直梁在每个人的身旁打转。
李樊不禁打了个寒颤,动身去关窗。
对于徐盈盈的言辞,肖战似乎也不气,他点点头,片刻后,问:“你真是我的黑粉吗?”
漂亮的瑞风眼含着认真。
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确实是有特权的,至少面对着这张脸,徐盈盈没法再激烈的说违心话。
“……不是。”
肖战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那你就是王老师的黑粉。”
王一博咬着吸管垂眸瞥他。
“也不是。”徐盈盈冷冷道:“我只是拿钱办事。你们可以放我走了吗?”
.
下午两点整。
官微发博致歉,简单叙述了来龙去脉。
粉丝见不得自家正主被欺负,冲到徐盈盈的微博底下开战。
然五分钟后,徐盈盈微博注销。
“收钱跑路么,估计早就打算好了。”肖战双手抱臂斜倚在沙发一端。
李樊拿着两杯温水,弯腰放在茶几上,满是愧疚道:“实在是对不住,节目组的疏忽给你们带来了困扰。”
“哎没事李导,这种东西防不胜防。”
肖战的安慰并没有使李樊好受点。
用他师父的话说,他还是只雏鸟,根本没见过大风大浪。
而这次的波涛差点直接把他拍死在岸上。
王一博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与肖战相隔不过咫尺,他冷哼一声:“上来问几个弱智问题就能拿几百万,这钱真是好赚。”
肖战不置可否:“确实,不如给我,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扭头看着王一博,瞳孔深处闪烁着一丝戏谑:“只要给的够多,要我公开承认单相思王老师也不是不可以。”
王一博:“……”
李樊:“…………”
王一博抬腿朝对方的膝弯踹了一脚,冷冷道:“我看你是还没被打够。”
“诶,打是亲骂是爱,王老师怎么不打别人只打我呢,说明我在你心里是特殊的……”肖战这番话颇有嘚瑟的意味,他直起身,朝王一博的那侧挪了挪:“再说了,拿了钱你八我二,多好。”
李樊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差点当场喷出来,硬生生憋住了。
此情此景此番对话,让他恍然间想起了徐盈盈那“因戏生情”四个字。
难道,莫非,国一CP真的是真的?
当事人却不知他俩的举动给直男带来了多大的震惊。
打趣完小王老师,肖战轻声喊:“李导。”
李樊:“啊?”
“接下来的安排?”
“接下来,接下来——”接收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李樊的脑子有点短路,“接下来应该是要做个小游戏定两位的房间。但刚才的事给两位带来了困扰,所以我打算略过这个环节……”
啪一声肖战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打断了李樊,郑重道:“李导,我和王老师不是那种大牌。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按定好的流程走就行。”
“……”
十五分钟后。
各组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开拍。
肖战比王一博先补好妆,站在化妆间外的走廊与小胖聊天。
“找人查了么?”
“找了,那边说需要点时间。”
肖战微微颔首。
“只要不是那人做的就行……”小胖兀自呢喃道。
呢喃完觉得提那人太晦气,又转了话题:“嘶,对了老板。我听说导演本来打算给哥你俩下午直接放假的,然后被你拒绝了?”
肖战嗯了一声。
小胖纳闷:“为什么啊?”
肖战不答反问:“直接入住会是什么房间?”
小胖脱口而出:“那肯定是给你和王老师各自安排这院子最好的啊。”
肖战再问:“玩游戏会有什么房间?”
“玩游戏那可说不准了,肯定什么类型都有,保不齐后院那柴房也在其中。”
所以他才想不通干嘛要放弃现成的机会。
“玩游戏会有很多种可能,但我只赌其中一种。”
在对方愈发疑惑的眼神里,肖战拍了拍他的肩给出答案:“——两位嘉宾共住一间。”
瞧着自家老板狡黠的笑容,小胖无语凝噎。
色令智昏呐色令智昏,住柴房的几率可比共住一间的几率大多了啊我的老板。
————
🚬老婆们不三连我会很伤心我就让肖哥住柴房
【推文】我的同居男友(完结)
作者:@阿薯precious
王一博:我的目标就是在哥哥的房本上加上我的名字嘿嘿嘿
温婉居家大学生gg×内向话少高中生dd
ooc预警
勿上升真人
下午两点多,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原本在家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吹空调打游戏的肖战被自家老妈的一通电话给催来了机场,一路上浑浑噩噩地听肖母说了一大堆,直到坐上了机场大厅的椅子上才后知后觉地理清了思绪。
简而言之,他马上要有一个比他小六岁而且刚上高一的同居室友了!
最重要的是,这等大事,肖母竟然没有事先跟他商量,而是直接打电话让他去机场接人。不得不说,这招先斩后奏玩得真是妙。
那人是个男生,名字......
作者:@阿薯precious
王一博:我的目标就是在哥哥的房本上加上我的名字嘿嘿嘿
温婉居家大学生gg×内向话少高中生dd
ooc预警
勿上升真人
下午两点多,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原本在家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吹空调打游戏的肖战被自家老妈的一通电话给催来了机场,一路上浑浑噩噩地听肖母说了一大堆,直到坐上了机场大厅的椅子上才后知后觉地理清了思绪。
简而言之,他马上要有一个比他小六岁而且刚上高一的同居室友了!
最重要的是,这等大事,肖母竟然没有事先跟他商量,而是直接打电话让他去机场接人。不得不说,这招先斩后奏玩得真是妙。
那人是个男生,名字叫王一博。据说是因为他的父母要去国外出差一段时间,没有时间照顾他,正好又转学来了重庆,便委托给了肖母。
肖战一脸无语,从口袋掏出一包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重新给肖母打了个电话。
“儿子,接到人了?”
“还没呢!不过妈,人家拜托的是您,您怎么给交到我这了?”
肖战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这时候突然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个人要和他共享私人领域,想想就觉得不太顺意。
“说的什么话,你难道不是我儿子吗?再说了,你那套房子那么大就你一个人住,再加个小孩怎么了?又不碍着你。而且呢,你妈我已经跟几个朋友约好了去云南玩一段时间,你爸粗人一个,而且一整天忙得不见人影,这不交给你交给谁?”
肖战气结,敢情要出去旅游才是真正原因。
“您就不怕我照顾不好他啊?”
“你我还不了解吗?做饭比我还好吃,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反正顶多也就一个月,你就帮帮妈妈啦!”
肖战还想再说什么挣扎一下,肖母就已经挂了电话。
手里擦了汗的纸巾已经被他捏得不成样子,肖战找了个垃圾桶扔进去,然后认命般地叹了一口气。
根据肖母发过来的航班信息,王一博的飞机这时候应该已经降落了。肖战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然后复制肖母发过来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冰冷的女声响起,肖战皱眉,手机还没开机吗?
已经有人源源不断地出来了,肖战又连续拨了几通电话,结果还是关机。
肖战有些着急,连忙向机场的工作人员借来一支笔,弯腰在纸巾上写上了“王一博”三个大字,然后高举过头顶。
这样传统的接机方式引来了一些人的侧目,肖战不以为意,瞪大了眼睛在人群中搜寻,虽然他并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
肖战正嘀咕着,一个戴着鸭舌帽,背后还背着个滑板的男生走到了他面前,挡住了他的一部分视线。
王一博看了看他手里的纸巾,然后抿
唇。
王一博心里觉得丢人,耳根便有了些泛红的趋势。他想开口让肖战赶紧把纸巾放下来,思前想后却又觉得初次见面这样不太礼貌,于是只能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肖战先是愣了愣,然后随手把纸巾揣进了口袋,嘴角勾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说:“一博是吧?我妈让我来接你。”
王一博的视线从肖战的口袋移到脸上,然后在他唇下的那颗痣停留了一瞬。
肖阿姨跟他说,他的儿子除了帅的另外一个明显特征就是嘴唇下有一颗特别明显的痣,非常好认。
王一博点点头,“是我。”
是个话少的孩子,而且看上去很高冷。这是肖战对王一博的第一印象。
“手机是没电了吗?给你打电话关机了。”
王一博沉默着点点头。
肖战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箱,“天挺热的,我先带你回家休息,然后再找时间带你出来玩玩。”
王一博看着他说完就走的背影,一句“我可以自己来的”被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
少年快步跟上肖战,被帽檐微微遮住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不为别的,只因肖战口中无意说出的一句“带你回家”。
回家的途中肖战绞尽脑汁地想找个话题跟他聊一下,但每次都会被王一博一个字或者几个字的回应终结掉,于是他只好放弃,专心致志地开车不再出声了。
回到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肖战先是两只手随意指了指,给王一博介绍完了整个房子的结构,然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把钥匙给他。
肖战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给他,问:“你饿不饿?饿的话我帮你点外卖。”
王一博接过水,思考了几秒钟才摇摇头,小声说:“不饿。”
登记前王一博就没怎么吃东西,又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怎么可能会不饿呢?但是他又觉得让肖战帮忙点外卖有点麻烦人家,想着行李箱里还有一个面包,先吃了垫垫肚子再说。
“那你先去洗澡休息一会,等到了晚饭时间我再叫你。”肖战毕竟是个男人,不会心细到看出王一博那些纠结的小心思,他说不饿便觉得是真的不饿,便退出了刚打开的美团界面。
王一博点点头,说:“麻烦了。”
肖战一愣,然后挥挥手,“没什么麻烦的,我妈说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先前因为戴着帽子,帽檐又被压得很低,肖战看不太清王一博的样子。这时候待他摘下那顶碍眼的鸭舌帽,才发现接下来要在他家住一个月的小孩原来长得那么引人注目。
被撩上去的刘海又重新搭在了额头上,一双眼睛带着礼貌与疏离,也藏着些许来到陌生天地的恐惧与茫然,白净的脸还带着未褪去的婴儿肥,看着软乎乎的让人非常想伸手捏一下。
肖战看着被王一博关上的房门,心想不知道这孩子笑起来会是什么样。
当琑儿说想让大家都知道,他是他们的宝宝
房门刚打开,就听见里面一大串的小跑步声音传过来,肖战快速进门,阖上门半蹲下来张开怀抱等着。
琑儿穿着小袜子咚咚咚跑过来,一头闷进爹地怀里,小手指头卷着帽衫带子,软乎乎无精打采地撒娇,“爹地回家啦。”
肖战单手把他抱起来,把行李箱推到沙发旁放好,左右看了看,“爸爸呢?”
一问王一博,琑儿的小脑袋更低,崽儿的睫毛长,垂着眼睛犯委屈的时候,光靠眼睛就能让人心软了一半。
“琑儿,惹爸爸生气了。”小嘴巴撅着说完,扁在一起,长睫毛上有了湿意,眼看要哭。
琑儿出生四年,王一博生他气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肖战抱着他走到...
房门刚打开,就听见里面一大串的小跑步声音传过来,肖战快速进门,阖上门半蹲下来张开怀抱等着。
琑儿穿着小袜子咚咚咚跑过来,一头闷进爹地怀里,小手指头卷着帽衫带子,软乎乎无精打采地撒娇,“爹地回家啦。”
肖战单手把他抱起来,把行李箱推到沙发旁放好,左右看了看,“爸爸呢?”
一问王一博,琑儿的小脑袋更低,崽儿的睫毛长,垂着眼睛犯委屈的时候,光靠眼睛就能让人心软了一半。
“琑儿,惹爸爸生气了。”小嘴巴撅着说完,扁在一起,长睫毛上有了湿意,眼看要哭。
琑儿出生四年,王一博生他气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肖战抱着他走到沙发旁坐好,让琑儿站在自己脚上,“爸爸为什么生气?”
琑儿小手扶着肖战的膝盖才能站稳,每次和爹地这样的姿势说话,就是家里男人之间的交流,是很正式的,“琑儿说,爸爸不想让人知道我是他的宝宝。”
话一说出口,琑儿眼泪吧嗒掉下来,胖乎乎的手背快速擦掉,低头用短短地食指在肖战的裤子上滑来滑去,“琑儿和爹地一起上班过,也想和爸爸一起去,琑儿喜欢爸爸,想在哪里都叫他爸爸,可是爸爸不喜欢带琑儿。”
原来如此,肖战把他重新抱起来,坐在腿上,“琑儿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生的?”
圆滚滚地小脑袋重重一点,“是爸爸抱了十个月的大西瓜在怀里,才有了琑儿。”
小家伙已经知道错了,一直低着头,脸颊的奶膘凸起在两颊,肖战把他脸上的泪擦干净,沾了点宝宝霜,用掌心揉,“爸爸那个时候工作也很辛苦,还怕别人碰坏了大西瓜,藏的很小心,琑儿是爸爸最最珍爱的宝贝,不可以说爸爸不喜欢你的话。”
琑儿在他身上坐不住了,小脚一直伸来伸去想从他腿上下来,“琑儿要去给爸爸道歉。”
肖战把他放在沙发上,把他最喜欢的玩具塞到他的手里,“爹地先去帮你看看爸爸的口风。”
卧室的门关的很严,肖战敲了敲门才进去,王一博靠坐在床头,游戏投影在墙上,他表情严肃,把手柄按得哒哒响。
肖战盘腿坐在他身边,“别去这个角落,那个包捡了之后墙会洞开出现个BOSS。”
王一博没听他的,照旧去捡了包,然后被BOSS一拳从墙外爆了头。
看起来气还没消,肖战摸了摸鼻子,微微伏低身子,凑在他面前,“几天不见,我都没有游戏好看啦?”
王一博眼睛依旧看着墙上的投影,游戏里刚刚复活的角色停住不动了。
他抿在一起的嘴巴慢慢放松,轻轻撅起一个弧度,“我要公开我们的关系,还要带琑儿正大光明的出去。”
“好。”肖战轻声回应他,在他手臂上捏了捏,“我们家王老师,辛辛苦苦灌注血肉的优秀宝宝,一定要让大家看到。”
小猪识哄,终于丢下了游戏手柄,和身边的人相倚着,靠坐在一起,“我是不是做的还不够好,所以琑儿才会……”
肖战堵住他的嘴巴,好好亲了亲,两只手捂住他的耳朵,王一博暂时模糊了听觉,视觉敏锐后会不自觉地睁得更大,肖战贴着自己的手背,骨传导声音进去,“你做的特别好,是勇敢的爱人,是尽责的父亲,是强大的王一博。”
肖战放开手,和他额头贴着额头,“琑儿只是还不会清楚表达,他的本意是最最最喜欢爸爸。”
小猪的眼睛一点一点弯了起来,眨巴眨巴,“我还和琑儿生气。”
“小孩子说错话,当然要生气。”肖战牵住他,把他往客厅带,“我罚他反省自己,小家伙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王一博被他的语气逗笑,“你儿子豆子那么大,懂什么叫反省。”
哪知道琑儿没在沙发上坐着,夫夫俩抓了个空。
“琑儿?”肖战喊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熟悉的小跑声,琑儿从儿童房里跑出来,头上的卡通头套太大,挡住了他的视线,脚底下跑得不稳,摇摇晃晃来到双亲面前。
琑儿双手扶着猪猪卡通大脑袋,仰头的时候差点摔个屁墩,“爸爸对不起,琑儿不乖,你不生气。琑儿不做小狮子了,琑儿要和爸爸一起做猪猪。”
王一博把他抱起来,在香呼呼的脸上轻轻咬了一口,“做黑豹。”
琑儿很配合,呲着奶牙,小手手做成爪子状,“嗷~”
时隔一个半小时,王一博总算被儿子逗笑了。
爸爸笑起来真好看呀,琑儿的大脑袋想和爸爸贴贴,可惜贴不到,只好摇头晃脑模仿各种动物叫声,顺便和他爹比了个赞,肖战和儿子偷偷比了个枪。
王一博的生日粉丝见面会,这几年才每年都会举办,虽然不会在八月五号那一天,但日子也算近,算是每年和粉丝之间一次见面。
粉丝带着自己想送给他的礼物,他给对方回一个生日礼袋和to签,名额都是通过渠道抽签得到的。
签着签着,排着队的粉丝里出现了小声的惊呼,王一博朝队伍里看了一眼,肖战穿着和他同款的衣服,只戴了个口罩,怀里抱着穿着背带裤和小猪帽子的琑儿,就这么大咧咧地排在队伍里。
能来的不是唯粉就是CP粉,甚至还有几个潜水是顺手转了还中了的……肖战唯粉……
人群虽说不至于骚动,但是粉丝们已经坐不住了,肖战摘下口罩,朝离开座位和站起来的粉丝们,摆了摆手,“都坐好。”
琑儿坐在他怀里,小嗓子奶呼呼,“要乖乖排队哦。”
秩序得到了恢复,队伍缓慢朝前挪着,有人胆子大,“战哥你ID没在中奖名单,怎么和我们抢名额。”
肖战摇了摇手指,婚戒一闪一闪,表情好一副哥有老婆,“我是家属。”
应声尖叫喊得王一博耳朵通红。
队伍排到肖战,他把琑儿放到桌子上,琑儿从小背带裤的兜兜里掏出那支玫瑰,和爹地交给他保管的戒指盒,开开心心喊了一嗓子,“爸爸!”
王一博把琑儿抱到桌子内,啾了啾他的小嘴巴,花摆在手边,戴上那个从没公之于众的婚戒,肖战把自己戴着婚戒的手伸过去,“to签。”
肖战自觉去了礼物整理区,对过来接礼物的粉丝,一口一个谢谢支持王一博。
说着说着,就成了谢谢支持王一博和肖战。
琑儿在爸爸身上抱着爸爸同框奶瓶嘬水,晃着小脚,学着他爹笑脸营业,和每一个走到他们面前的人笑眯眯道谢,“我爸爸可好啦,哥哥姐姐要喜欢他呀。”
想说的话不多说了
支持,陪伴
《你不要过来》01
我喜欢的人以为我喜欢别人
伪骨科 暗恋
白切黑控制欲强医生哥哥x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哥哥的弟弟 he
私设 勿上升 愉快看文 zsww
注:
1. 两人在做某些事的时候 赞会有点S倾向 雷慎入
2.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3.三连评论即是动力
《你不要》系列文
第一部指路:《你不要这样》
“白天叫弟弟,晚上弟弟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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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骨科 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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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 两人在做某些事的时候 赞会有点S倾向 雷慎入
2.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3.三连评论即是动力
《你不要》系列文
第一部指路:《你不要这样》
“白天叫弟弟,晚上弟弟叫?”
———————————
王一博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他刚从一个餮足而美妙的梦境中醒过来,梦里香艳甜腻到不可思议的气息与画面盘亘在他的脑海,久久不散。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视线从水晶吊灯一点点挪开,双腿动弹了两下子,然后面无表情的将被子盖过头。
“操。”
梦境留下的触感过于真实,王一博整个人都不太好。
虽然十七八岁的年纪,血气方刚的,做春梦很正常。早上醒来,腿间湿哒哒、黏糊糊的也很正常。
可他梦见的人,和梦里的处境……就不怎么正常了。
没有正常人会梦到和自己的哥哥做爱吧?
更何况还是下边儿的那个。
王一博躲在被子里,睁着眼看眼前的一片昏暗,脸色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憋闷,涨得通红。
大约都有,但前者远远超出后者数倍。
他为梦境的内容感到羞耻,却也为心中那一丝微妙的情愫以别的方式实现,而窃喜着。
“呼……”
直到在被子里闷到连呼吸温度都变得灼热,王一博才终于受不住掀开。
他火速下床,从衣柜里翻了一条新内裤,冲进浴室洗了个澡。
半个小时后,王一博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随便套了件衣服下楼。
台阶才走了一半,他就看到客厅沙发坐着的男人。
对方手里捧着一本书,大概是听见动静,也抬头朝他看了过来。
西装革履的男人长相出众,英挺的剑眉,深邃的黑眸,气质冷漠而又强势,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眼镜让那浑身上下透着的清冷疏离感到达极致。
天气刚入秋,还有些热。
可是这人却连衬衫的口子都扣的一丝不苟,细领带也束的规矩而整齐。
一张清瘦冷峻的脸上,眉毛拧起一点,嘴角平直。
是很明显的不耐烦。
瞧着瞧着,王一博忽然想起了那个梦。
平复没多久的心又开始荡漾,他莫名有点手痒。
但想了想,还是把自己不老实的爪子按住了。
他揉了一下喉咙,清清嗓子,开口打招呼:“哥。”
是的,没错。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肖战。
嗯……也是他的春梦对象。
以及,暗恋对象。
王一博偷偷喜欢肖战好久了,往上应该可以追溯到懵懵懂懂少不经事的时期,毕竟他几乎是被肖战带大的。
两人的父母由于工作原因,一年回不了几次家。
平时除了偶尔来打扫做饭的阿姨,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他俩。
所以在这世上,要说王一博最亲近的人,不是他爸不是他妈,而是他哥肖战。
但具体究竟是什么导致这份纯粹的兄弟情变质,王一博也没搞明白。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正确的。
可他没办法,大抵喜欢啊爱啊的,本来就无法由理智控制吧,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心底深处扎根,肆意蔓延,历经长久的时间,成长到了轻而易举就能突破桎梏重围的地步。
“嗯。”肖战应声,蹙着的眉舒展了些。
低沉的嗓音与梦境里某段画面的背景音重合,令王一博浑身一僵。
“你怎么脸这么红,生病了?”肖战把书本放下,起身走到王一博身前。
伸手,手背贴上对方的额头。
“?”
王一博愣了愣,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是有点烫,可绝对不是因为生病。
他感受着额头肌肤传来的微凉触感,心跳的有些快,“我没生病,就是,呃……”
瞧着少年吞吞吐吐,一副有话要讲却又不知道怎么讲的模样,肖战挑了挑眉,收回手问:“就是什么?”
王一博咽了口唾沫。
他哥离得太近,那股子清冷苍松香充斥着他的嗅觉,让他不自觉的想靠近。
“就是,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跟我喜欢的对象那什么了。”
闻言,肖战没说话。
他静静的看着王一博,神情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过了几秒,肖战语气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转身回客厅,重新拿起了书。
肖战的反应出乎王一博的意料,他以为肖战至少会问问他喜欢的是谁。
王一博看着肖战,心里骤然翻涌而出的酸涩几乎冒到了喉咙口。
他吸了吸鼻子,把内心涌上来的情绪压下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跟着坐到了肖战的旁边。
肖战似乎一点都没把刚刚王一博的话放心上,在感受到身侧沙发下陷的时候,他面色依旧淡淡。
最终先打破沉默的是一阵咕噜声。
“…………”
王一博尴尬的捂着肚子。
肖战再次合上书,“想吃什么?”
“番茄面!”王一博毫不犹豫地说,他侧头朝肖战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加两个荷包蛋!谢谢哥!”
肖战点头,起身去厨房。
他煮了一碗面,煎了两个溏心蛋,然后又洗了一大盘王一博喜欢吃的草莓。
“辛苦啦,哥~”
王一博抱着碗嗦了一大口面,奶膘撑得鼓起:“哥的厨艺就是好,做出来的面比外头五星级饭店的都香!”
肖战睨他一眼:“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聒噪。”
“嘿嘿,因为太好吃啦!”
对于王一博的夸奖和吹捧,肖战冷哼一声以示回应。
客厅又安静下来,一时之间只有某只小猪进食的跐溜声,和筷子碰到陶瓷壁发出的响声。
也不刺耳,倒是给冷清的家添了丝温馨。
突然,在王一博把最后一口面塞进嘴里的时候,听到肖战问他:“你喜欢的人,会做饭吗。”
“?”
王一博愣了愣,看着肖战。
他机械性的嚼了两下面,呆呆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吗。”肖战又问。
王一博继续点头。
肖战眼底的笑意淡了些,“那她知道你喜欢她吗。”
王一博瞅着肖战,半晌,缓缓的摇了摇头。
“那她也喜欢你吗。”
如果观察细致,王一博便能发现肖战问这句时的神色带着略微的寒意。
但他显然不属于细致的那类。
“应该……不喜欢吧。”王一博犹豫着回答。
他觉得肖战肯定是个直男,就算喜欢,也只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
想到这儿,他又开始难过了。
肖战对于这个答案很满意,他嗯了一声,说:“我下午不用值班,看电影去吗。”
“啊?”对于肖战跳跃的思想和提问,王一博感到有些茫然。
肖战从他手里拿过空了的碗,“你之前不是说有新电影上映,很想看?”
好像是上个礼拜,还是上上个礼拜提的。
“嗷!”王一博反应过来,冲着肖战的背影喊,“对对对!!新蝙蝠侠!!”
*
自从肖战毕业在医院上班后,他每天的时间基本都贡献给了病人。
没有太多的假期,也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天天陪王一博玩儿。
好不容易两人都有空了,但王一博瞧着肖战浓重的黑眼圈,想着还是让他哥好好休息吧。
所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出去放松了。
所以,去电影院的路上,小王同学全程笑眯眯的,奶膘一刻未曾放下。
他絮絮叨叨地和他哥讲着最近发生的趣事儿。
比如隔壁邻居养的猫儿生了一窝崽,还问他要不要领一只,又比如他报名参加了学校举办的运动会,在下个月,是跳高,三千米,和接力跑。
“你想养吗?你想的话,可以问问刘姨。”肖战握着方向盘,视线平直的望着前方道路。
密闭的车厢里到处弥漫着苍松香,和肖战身上的一样,浓淡适宜,很好闻。
上了大学,王一博的社交圈里用香水的男士也多了起来,可他始终觉得,肖战的这款最好闻。
王一博点点头,又摇头:“我没养过猫,我怕照顾不好它。”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还能指望你照顾猫?”拐了一个弯后,肖战开口道。
王一博:“……”
这怎么听起来好像在讽刺他。
不过,也确实。
如果没有肖战,他的生活质量得下降好几个档次。
“怎么不说话了?”见对方沉默,肖战往旁边瞄了一眼。
小孩儿噘着嘴,似乎是不开心了。
他啧了一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想要就养,我跟你一块儿养。”
“!”
小孩儿顿时阴转晴:“真的吗?!哥,你太好了!!那我们等下回去就找阿姨要吧!”
或许一个人的情绪是能被他人影响的。
肖战承认,在看见王一博笑的时候,他的心情也会同样变好。
他勾了勾唇角:“嗯。”
*
车子弯弯绕绕开了好久。
周末的银座异常繁华,地下车库没了空位,肖战最后把车停在了一个离商场两条街距离的路边车位。
王一博跟着肖战下车,在过马路的时候,步伐刻意与对方保持了同调。
他侧头看了看,他的肩膀线好像和肖战还是差得有点多。
……明明天天都有在喝牛奶,怎么长的这么慢。
他不满地踮了踮脚。
身高成了少年此刻的执念,所以在肖战从冰柜里拿出可乐的下一秒。
“我要牛奶,牛奶!”王一博拍拍他哥的胳膊,指了指某个品牌的纯牛奶。
“……”
肖战把可乐放回去,换了牛奶。
他疑惑道:“你不是最喜欢喝可乐吗?”
王一博当然不会告诉肖战自己是为了长得比他高。
“你不是说老喝碳酸饮料不好吗。走了走了,电影快开始啦。”说着,兴冲冲的就往影院里走。
“到头左拐就是。”
验票的小哥礼貌的给他俩指路。
进了影厅,两人在中间的位置坐下。
因为还没开始放映,所以灯光全是亮的。
陆陆续续进场的几乎全是小情侣。
有个妹子大概是腐女,在看到王一博和肖战的时候,表情特别微妙。
她抓着自家男朋友的胳膊猛晃,“那个拿爆米花的肯定是攻。”
妹子的声音不大不小,传进了两人耳朵里。
肖战挑眉,低头瞥了眼手里的爆米花。
王一博:“…………”
票是他买的,但他真的不是故意要买情侣厅的。
这部电影上映很久了,排片特别少。
而下午比较合适的场次只有情侣厅。
作为一个没谈过恋爱,也没定过情侣厅的小男生,他当时觉得,电影在哪儿看不都是看吗。
哪想到……
总之,现在他也挺无语的。
座位连在一起就算了,还那么窄。
两个大男人坐着是真的有点挤。
虽然王一博巴不得和他哥挨得近点。
可被别人那么一说,他莫名慌了起来,下意识朝另一边挪了挪,本来贴合的手臂也空出了一丝缝隙。
“别乱讲,万一人家就只是兄弟呢。”
妹子的男朋友似乎试图制止自家对象的臆想。
但妹子显然不配合:“你是说那种社会主义兄弟情吗?白天叫弟弟,晚上弟弟叫?”
“……………………”
王一博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了。
什么鬼啊?!!
这种东西能不能不要在当事人面前议论啊!
非要议论至少也小声点啊!!!
“哥,她怎么能把我俩想成这样……我操。”王一博吓得抓住了肖战的大腿。
前一秒想着试探一下他哥听到那些话的反应,后一秒灯光就熄灭。
王一博怕黑,这动作是纯粹的条件反射。
等重新恢复亮度,他讷讷地收回了爪子:“不好意思啊哥。”
对于王一博的过激行为,肖战倒是没什么反应。
他垂着眼把牛奶的吸管插上,然后递到王一博嘴边。
王一博愣了愣,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这会儿直接闭了麦。
他的目光落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和露出一小截的白皙手腕上。
喉结不自觉滚动一番。
下一秒,扶着他哥的手,低头,咬着吸管吸了一大口牛奶。
“。”
肖战见状,没说话,也没动。
等对方的唇离开吸管,他才收回了手。
*
作为DC迷,王一博对这部片子还是很期待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进度超过一半,故事到了高潮的时候,他却开始跑神。
鬼使神差的,王一博侧过头,去看坐在旁边的肖战。
荧幕的亮光投在对方脸上,显得眉眼很深。
有很多念头一闪而过,他抓住了一个。
就是,
特别想,
亲肖战。
然而动作永远比想法更快一步。
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他哥的手。
肖战的视线从荧幕上挪开,垂着眼看他。
“……”王一博怔了一下,“那什么,爆米花吃的有点腻。”
但属于他的牛奶早就见了底。
于是,肖战将自己的矿泉水拿给王一博。
因为右手被抓着,所以他用的是左手。
可对方接过瓶子就松开了。
覆盖在手背的热度骤然消失。
肖战的睫毛颤了颤,用双方能听到的嗓音轻声喊道:“一博。”
“嗯?”王一博边喝水边应。
“你有和你喜欢的人一块儿看过电影吗。”
肖战的语调没什么起伏,仿佛就只是随口一问。
————
赞:居然敢喜欢别人🙂
面包会有的 上
破镜重圆/十年爱情
当红影帝战×助理博
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而我们的爱情却从未走到始于有终…
“当然会了!战哥一定会成为大明星的。到时候我就在舞台下面为你加油!”
“肖战…我们分手吧!我不能挡了你的前程!而你…也放过我好不好?”
明明是你说过的,说过要陪我走过这条忐忑的星途之路,可是为什么要提前松开我的手,王一博到底是什么可以让你放弃我们十年的感情,让我一个人狼狈地走下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在被子上面。
“昨晚睡得好吗...
破镜重圆/十年爱情
当红影帝战×助理博
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而我们的爱情却从未走到始于有终…
“当然会了!战哥一定会成为大明星的。到时候我就在舞台下面为你加油!”
“肖战…我们分手吧!我不能挡了你的前程!而你…也放过我好不好?”
明明是你说过的,说过要陪我走过这条忐忑的星途之路,可是为什么要提前松开我的手,王一博到底是什么可以让你放弃我们十年的感情,让我一个人狼狈地走下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在被子上面。
“昨晚睡得好吗?”苏沫将蜂蜜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将品牌方送来的衣服放在椅子上面。
肖战用手捏了捏肿胀的山根,一整夜的梦魇让整个人看起来丝毫没有精神。肖战慢慢最起身来,随后将一旁的蜂蜜水喝掉。
“下周再帮我和UK说一声加大药量吧。”肖战的话说得很烦躁,可能是一夜未睡好的缘故。
苏沫没有讲话,只是将今天的行程放大递过去。“上午有个物料拍摄,下午还要去见面会。晚上九点的时候就要赶去机场了…”满满当当的行程只是听起来就让人有种被束缚的感觉。
可是自打得了影帝奖的那一刻,肖战就好像是不需要休息的机器人一般。每天除了慢慢的行程之外,丝毫不给自己留下一丝喘息的机会。
“你很缺钱吗?”有时候苏沫难免会问出这些无厘头的话,毕竟肖战这样一场一场地去赶,确实有一些劳累。
肖战从柜台里选了一块合适的手表系上,随后走到镜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抬腿往外走去。
“不缺!只是…”只是不忙碌起来的话,我总会想起那个轻易说放弃的人。
肖战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王一博离开的理由,但是好像哪一条都不符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肖战想要追逐娱乐圈的梦想,王一博就一边陪肖战跑行程,一边去担任伴舞赚一些外快。
那时候的日子虽然过得很紧凑,但是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那边是最快乐的。
“呼呼…好烫!”由于置办了一些东西,兜里的钱只够买一块烤红薯了。
“你好笨啊王一博小朋友!用纸巾包起来就不烫了。”说完肖战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些纸巾,将红薯包起来去好皮才递过去。
烤红薯很甜,在那个寒冷的夜里,却也成了两个人为数不多的暖意。
“好甜!你也吃!”王一博将红薯最中间那一块递过去给肖战尝,肖战只是咬了一口便全留给王一博吃。
“我不吃了,过两天有个试镜,太胖了不好看。”
“唔…哪有!战哥一点也不胖,而且战哥这么好看,我很喜欢!”小朋友表达爱意的方式总是这样直接又大胆。
车子缓缓停靠,外面的粉丝很安静地站在两边,由于肖战不喜欢太过于吵闹,所以大家也都不敢发出声音。
“给你找的助力应该中午就过来了,你看看喜欢哪个就留下。”苏沫想着将简历递过去给肖战看,但是肖战只是拿起一旁的帽子戴上。
“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下车的动作很流畅,车子距离门口不是很远。只是几步的距离罢了。
这次拍摄的物料是之前合作的一个老伙伴了,所以流程对接得也很快。等到化妆老师简单地上个妆之后就可以开拍了。
“好了大家准备一下!”随着摄影师准备,肖战也很快进入了状态。
随着拍摄的进行,忽然间整个摄影棚瞬间黑了下来。肖战没有多震惊,好像是早已经习惯了这突然的黑暗。
但是下一秒肖战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突然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
“战哥!”
“啊!战哥!跳闸了!”以前住的合租屋地方比较偏僻,所以跳闸断电很常见。但是王一博是一个害怕的人,每次跳闸都会跳到肖战怀里小小的一只可爱极了。
随着来电带来的光明,肖战看到箱子后面缩着的小小一只。“你是谁?”那个人没有反应,肖战想要去碰,但是被突然出来的工作人员给打断了。
“你在这干什么?不知道后面还有很多事情吗?还不快过去。”说完后那人低着头跑了出去,只是从背影看来那个人瘦瘦弱弱的,不似自己的小朋友虽然很纤瘦但又不是这般骨瘦如柴。
负责人和肖战道过歉之后便没再影响继续拍摄,拍摄的过程很顺利。几乎都是一条过的,虽然中间有个小插曲,但是最终结果还是很好的。
回到后台之后,王一博看着被磕青的手腕,眼眶里的泪花不由得打转,只是现在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有人疼的小朋友了,自然也没有随便落泪的资格。
“唉!那个人!就是你,你过来一下帮忙把肖老师请大家喝的饮品搬进去。”前些天王一博听说肖战要来这里拍物料,一时间没忍住就来应聘后台杂役人员了。
王一博将袖子落下之后,将帽子压得很低随后将饮品全部搬了进去。曾经即使两个人生活得很清苦,但是肖战却从不舍得自己的小朋友做这些事情。
手腕上的痛感还在不断地传来,就在要将饮品放下去的时候,突然被后面过来的人撞了一下,手上一时间失了力气整个箱子都掉在地上。
所有的饮品都撒了,王一博立马蹲下去收拾,随后嘴里不停地讲着道歉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我赔对不起…”随着一声声道歉的话,王一博的眼底出现一双精致的皮鞋。
“你可以抬起头来吗?”肖战的声音很淡,没有太多感情在里面。
那一刻王一博将帽子压得更低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王一博没有敢面对肖战的勇气。将地面快速收拾好之后,王一博起身就要离开。
就在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肖战一把摘掉了王一博的帽子。一瞬间一张脏脏的脸颊映入眼帘,王一博是诧异的,但是肖战眼里却没有了一丝多余的情感。
最后王一博将这两天的工资还有兜里所有的钱都赔了过去还差了一些,工作人员看到这个样子也没有再过分为难,只是将工牌收了回来便让人走了。
回到休息室后,肖战的心像是揪着一样久久不能释怀。明明说分手的那个人是王一博,可是为什么再见的时候,难过的那个人却是自己。
从片场出来,王一博从口袋里拿出来已经碎得花掉的手机。点开短信是一条转账的信息,刚好是刚才自己赔偿的钱。
“肖影帝没跟你计较,这些钱不用赔了。还有今天的工资给你一起转过去了。”挂掉电话之后,王一博看着卡里的钱笑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恭喜如愿以偿了呢?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呢?”王一博苦笑着将手机装进兜里,灰蒙蒙的天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呢。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