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霸刀×衍天】魂灯引路 番外·塞北歌
柳扶铃,并州晋阳人士,自小随父母在各地奔走行商,十二岁时拜入霸刀山庄柳静海门下。
柳扶铃入门时年龄已经偏大,功夫底子薄弱,大刀拎不起,长刀挥不动。柳静海便亲手铸造了一把短刀赠予她,刀刃轻薄甚至可以透入月光,起名“月情”,并告诉她技不如人更要勤加修炼。柳扶铃将那把短刀随身佩戴、日夜把玩,终于悟出一套可以弥补自身不足之处的短刀刀法,百步之外可取敌首级。
得益于少时随父母东奔西走的经验,柳扶铃对各地的地理风貌、风土人情甚是了解,十五岁时便加入了驭海堂,踏遍五湖四海为霸刀山庄寻找最佳矿料。
北地多上好的天青石,采购的矿石需要尽快运回霸刀山庄。柳扶铃...
柳扶铃,并州晋阳人士,自小随父母在各地奔走行商,十二岁时拜入霸刀山庄柳静海门下。
柳扶铃入门时年龄已经偏大,功夫底子薄弱,大刀拎不起,长刀挥不动。柳静海便亲手铸造了一把短刀赠予她,刀刃轻薄甚至可以透入月光,起名“月情”,并告诉她技不如人更要勤加修炼。柳扶铃将那把短刀随身佩戴、日夜把玩,终于悟出一套可以弥补自身不足之处的短刀刀法,百步之外可取敌首级。
得益于少时随父母东奔西走的经验,柳扶铃对各地的地理风貌、风土人情甚是了解,十五岁时便加入了驭海堂,踏遍五湖四海为霸刀山庄寻找最佳矿料。
北地多上好的天青石,采购的矿石需要尽快运回霸刀山庄。柳扶铃带人从山中抄了一条近道,行到一半的时候却碰上了山匪洗劫村庄。驭海堂弟子将山匪尽数剿灭,巡查村子时却发现村中已经没有活口。此时天色已晚,前方路况难辨,保不准又会遇上山匪,队伍决定先在村中歇脚,明日启程。
村民家中灶台的柴火已经被血液浸染,腥气难闻且难以点燃,大家只好趁着黄昏分头到树林子里,捡拾干枯的木材回去生火。
柳扶铃找到一颗枯木,树干已经被蛀空,树皮酥脆,正好用来点火。柳扶铃抽出“月情”,几下斩断树枝,碎木哗啦啦掉落下来,有什么东西在没膝深的的枯叶堆中蠕动了几下,几声微弱的呜咽声传出,像小兽的哀鸣。
柳扶铃用短刀拨开枯叶,一个小孩的脑袋从枯叶堆中露了出来。他衣不蔽体,浑身瘦骨嶙峋,膝盖和手肘都沾着血,木杆般的脖子上顶着硕大的脑袋,看上去不过七八岁,。
男孩怯生生地看着她,声音因为长久没有饮水显得有些沙哑,带着些警惕与小心翼翼:“王妈呢?”
柳扶铃微怔,她不认识什么王妈。
男孩垂下头,手指绞着破旧的袖口:“就是,村东第二家。”
柳扶铃了然,弯腰拍了拍男孩的头,决定隐瞒一部分实情宽慰男孩几句,男孩却像是有了感应一般呜咽起来。
初春带着暖意的晚风卷着一团团棉花似的柳絮奔跑翻滚,黏在男孩带着些血污的额头上。柳扶铃为他捋下伤口上的柳絮,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是村里的孩子吗?”
不必问是哪家的,他的家已经没有了。
男孩先是点头,后又摇头,支支吾吾片刻后一指村口的破庙。柳扶铃扒着破庙坍塌的残垣朝里张望,一处勉强可以避雨的地方有一摊小小的碳灰,旁边立着一只破了口的瓷碗,碗里的吃食已经腐烂发臭。
柳扶铃心里了然,他是吃百家饭的孩子,口中的“王妈”或许待他好一些,但与村中那些村民也并无太大区别。
柳扶铃性格直爽、雷厉风行,收短刀时心中早有打算,一手牵起男孩,一手抱着干柴,朝营地走去。男孩平日里看尽别人的眼色,见柳扶铃要带自己走,忙学着她的样子,捡了满怀的干柴抱住,又把另一只手在身上擦了擦。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小心观察着柳扶铃的脸色,用蚊呐般的声音回答:“狗崽儿。”
柳扶铃失笑,手指从男孩的手心中抽出,男孩忙不迭追着她的手,紧紧攒住她的食指,又立马松开。
柳扶铃摇头,抬手拂掉男孩眉眼上沾上的柳絮,在指尖捻成细细的一条线,说:“以后就叫柳絮吧。”
……
柳扶铃决定要收柳絮为徒,独孤望很不给她面子:“你自己都没出师,还收徒弟?”
少年的嗓音带着锯木头般的撕裂感,肌肉还没来得及跟上窜得飞快的身形,整个人显得欣长瘦削,伸着脖子嘎嘎笑的时候,像鸭子成精。
独孤朔提着一壶酒回来的时候独孤望正被柳扶铃按在地上狠揍。柳絮就站在一旁,瘦小的身躯裹着宽大的外衣,眼神里是流动的光华和恰到好处的迷茫。
独孤朔吹了一声口哨,柳絮转过头来看他。柳扶铃拍着手站起来,从他手里接过那一壶酒。
柳扶铃:“你这上面写的什么?女儿红?”
独孤朔一愣:“怎么了,不是你让去无极镇买的吗?说要埋在地里,等师侄长大嫁人了取出来,可不就是女儿红。”
独孤朔有私心,他觉得师妹收的小徒弟眉清目秀的,将来说不定可以讨来亲上加亲。
独孤望要笑,一笑就扯动胸口的淤青,痛得他呲牙:“哥,人家是小男孩儿。”
他一发出鸭叫,柳扶铃和柳絮就看他,独孤朔则看向柳絮,满脸的难以置信。
独孤望有点怵他哥:“你不信把他衣服扒了。”
柳絮被三道阴影堵在墙角,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他不想被扒衣服,也不想让自己被当成女孩儿。独孤朔蹲下,捏起他枯柴一般的手腕:“这么细,真的是男孩儿?”
独孤望也蹲下,掀开柳絮衣服的衣角:“刚洗的澡,里面还光着,你要不看看?”
“别别别,”独孤朔捂着额角,“我信了。这女儿红怎么办?”
“改个名的事儿!”独孤望嘎嘎叫着抄起毛笔在嘴里舔了两下,大手一挥把酒壶上的“女”改成了“男”。
柳扶铃在他脑袋上抽了一下:“你傻不傻,那叫状元红。”
独孤望的功课差,呆愣了两秒钟开始强词夺理:“他又不考状元,你要送他去考状元吗?他真去考了,他能考得上吗?”
独孤望的公鸭嗓一激动就容易劈,柳絮被吓到了,开始小声啜泣。
独孤朔忙安抚他:“别哭,咱们不考状元,男儿红就男儿红,谁规定男的就不能红了?”
……
柳扶铃十九岁的时候到江南去采买矿石。少女正是怀春的年龄,倾慕叶炜与柳夕不渝的爱情,也学江南的女子,随身带了香囊与手帕,空了便到西湖边赏景。
少女的心里有一盘算盘,习武的不要,北地的不要,像独孤望那么蠢的不要。霸刀适龄男儿时常捶胸顿足:四娘天生丽质,非喜欢江南那些白斩鸡,好好的肥水天天想着往外流。
西湖边的胡秀才今年第三次落榜,背着一身的酸腐和不得志站在桥上。柳扶铃以为他要投湖的时候,他心里正盘算着回家继承家业,准备靠着一点老本经营家里的药铺。
那一肚子没有用的诗书倒是为他镀上了一层文人的气息。柳扶铃上前与他攀谈,北地儿女直爽豪迈,要笑便笑,要怒便怒,倒是让胡秀才眼前一亮。
柳扶铃去过许多地方,从不惧无话可言,胡秀才自小窝在江南,也能说出点湖光秋月。两人相谈甚欢,临别时胡秀才红了脸,主动讨要柳扶铃腰上的香囊。
柳扶铃挂了香囊,不过是觉得这玩意儿精巧,又香,街上的女子都在挂,便也给自己挂了个,赠与的时候并未想太多。
矿石开采周期冗长,柳扶铃在江南一待就是大半年。胡秀才的药房生意也略见起色,期初只和柳扶铃相约在湖畔见面,末了熟了便时常到霸刀在江南的堂口去坐一坐。消息传回霸刀山庄,独孤望半夜扒着独孤朔的窗户说师妹要跟人跑了,独孤朔说跑不了,江南那些白斩鸡铁定被压着头入赘。
胡秀才的生意做的是如火如荼,柳扶铃便在路过的时候到药房来看他,不想腰上背上的长刀短刀一踏进店门便吓坏了一票抓药的,胡秀才皱了皱眉,只叮嘱她店里老弱妇孺多,下次不要带这些沾了血腥气的东西来。
柳扶铃这次铁了心要学一学江南女子的温婉。她脱了一身利落的貂袄,卸下了从不离身的傲霜刀,换了一身拖沓的长裙,模仿着街上女子走路的步态,却不小心崴了脚。胡秀才搓了药酒为她捂脚,只字不提让她换回利落的劲装,只夸她有心,日后练习时多多注意。
柳扶铃心里有些不舒服,却也笑着应下了。
药房的生意越来越忙,胡秀才收了学徒。有个叫苏媛的姑娘前来拜师,勤奋伶俐,见了柳扶铃便叫姐姐,对胡秀才仍然称呼师父。柳扶铃有些惶恐,苏媛倒是热络,几日下来两人也是亲如姐妹。
开采出来的第一批矿石需要运回霸刀山庄。胡秀才在渡口与柳扶铃告别,苏媛和药房的伙计们也来了,笑着道姐姐事毕尽快回来,师父舍不得你。
柳扶铃热泪盈眶,无奈山高路远,再回来时已经过了半月有余。柳扶铃思君心切,快马加鞭赶回药房,胡秀才已经将药房交给学徒和伙计打理,并未在店内,好在胡宅就在这药房后面,柳扶铃干脆直接走了侧门,直奔胡秀才的卧房。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室内一片狼藉,胡秀才和苏媛抱在床榻上,见柳扶铃闯入,七分恐三分惊,慌张将搭在床边的肚兜塞进被褥,嘴皮子直哆嗦。那苏媛躺在床帐后,露出一截嫩白的大腿,看不清表情。
柳扶铃怔住,手已经快过思维,傲霜刀铮鸣一声出窍,刃上的白光打在胡秀才脸上。胡秀才腿肚子直哆嗦,却仍要装腔作势: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整日舞刀弄剑,与男子混在一处不知廉耻,我对你早已心死,我对苏媛的心思我以为你看得出。
柳扶铃冷哼一声,将床头悬挂着的香囊一刀斩断,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二批矿石开采的速度要快得多,柳扶铃日夜在堂口值守,几日后有霸刀弟子来报,说门外有一女子指名要见她。
柳扶铃心中已无半分情分,带着一队霸刀弟子横在门口。苏媛哭的梨花带雨,一口咬定是胡秀才强迫的自己。
柳扶铃冷笑:“那你去报官啊。”
苏媛面容一僵,手指绞着手帕:“如果姐姐回来,我愿意做小。”
“回去?”柳扶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抽出长刀插在地上,苏媛明显是怕了,不自觉后退了几步,口中仍在说着:“男人三妻四妾明明是常事,姐姐对师父不是也有情分在吗?我已经让步至此,姐姐还要怎样,我也是顾及名分的人……”
柳扶铃不想听她叽叽歪歪,收刀入鞘,刀气从苏媛耳旁划过,削下了几缕鬓发。
苏媛脸色煞白。柳扶铃已经转身离开,两旁的霸刀弟子挡在苏媛面前,面色沉冷,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味。
柳扶铃扔了那些碍事的衣裙,将胡秀才抛在了脑后。数月后矿石采掘任务完工,驭海堂撤出江南,新仇旧恨成了寒秋败叶,被风一扫而过。
柳絮却是咽不下这口气。三年过去,瘦弱不堪的男孩已经长成了能单手抡起傲霜刀的少年,当年初入霸刀山庄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只有七八岁,其实那时他已经十二岁了,身体却因为长久的食不果腹显得瘦小脆弱。
一个柳絮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再加上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独孤望却能翻了天。两人凑齐了盘缠,偷了两匹良驹,日夜兼程到了江南。
胡宅张灯结彩,门口挂上了大红灯笼,胡秀才和苏媛就要在今日成亲。柳絮和独孤望躲在看热闹的人群里唾弃不已,这胡秀才怕是做贼心虚,非要等到柳扶铃离开了江南,才敢光明正大给苏媛个名分。
胡宅门外吹吹打打,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门口。胡秀才骑在高头大马上,胸前戴着大红花,好不威风。身后的花轿摇摇晃晃,轿夫们在变着法子颠着轿子,折腾着里面的新娘。独孤望在人群里跟着拍手:“再猛点儿,给她扔出去!”
柳絮手里捏着两把极薄的飞镖,屏息瞄准门上的两个灯笼。嗖嗖两下飞镖离手,削断了吊着灯笼的绳子,两盏大红灯笼扑通扑通落地,灯芯点燃了糊灯笼的红纸。
胡秀才变了脸色,周围的人手忙脚乱灭火。柳絮和独孤望对视一眼,短刀藏在背后,随着人流挤到轿子旁,几下破坏了轿子的榫卯。
轿子哗啦一下散了架,苏媛跌坐在地上,头上的红盖头都掀飞了。柳絮弯腰灵巧地在人群里穿行,抓了盖头就跑,独孤望趁机大声嚷嚷:“这不是胡家药房里的小学徒么?瞧这肚子,可别是没过门就怀了师父的种!”
“哪家的姑娘往自己师父床上爬,不知廉耻!”
“正经本事没学出个什么水平,狐媚功夫倒是无师自通!”
柳絮拽着独孤望的袖子在他耳边喊:“别光骂女的,男的也骂两句!”
独孤望眼睛滴溜溜一转,开始转变矛头:“胡相公,听说你跟你徒弟勾搭上之前有个快过门的相好,真的假的?”
“收了人家姑娘的信物,扭头和自己徒弟搞上了,是不是特刺激?”
“淫妇配狗,天长地久!”
柳絮都快把独孤望的袖子扯下来了:“你在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话本,话本上。”独孤望抢救着自己的袖子,“我让你买的臭鸡蛋呢?”
“这儿呢!”柳絮递上个篮子。独孤望抓起鸡蛋左右开弓,他们练武的准头就是特别好,一蛋一个,胡秀才一个,苏媛一个。
人群早已经炸开了锅,将迎亲的队伍冲撞地七零八落,十里八街的七大姑八大姨挤在人群外面凑热闹,往日的捕风捉影仿佛一下子有了支撑。
苏媛跪坐在地上大哭,顶着满头满脸的鸡蛋被媒婆搀扶着往胡宅大门里走。柳絮哪里会让她走,盯紧她的后脑勺啪啪啪扔着鸡蛋。胡秀才好像也看到了两个始作俑者,大喊着“我要报官”,胡家的伙计们挤过来,要抓住柳絮和独孤望。
那哪里是他们能抓得住的。柳絮干脆上了房,一个跟头翻到胡宅大门顶上,冲着胡秀才做鬼脸,学着刚刚独孤望的样子,插着腰大声骂:“奸夫淫妇!不要脸!奸夫淫妇!”
人群之外,一名少年正搀扶着一位双鬓斑白的老人走过,少年在嘈杂的人群外停住脚,拧起了秀气的眉头。
胡秀才在人群里大骂:“你是哪个狗崽子!”
柳絮怒斥:“老子是你爹,霸刀山庄柳絮!”
独孤望在底下直跺脚:“你怎么把家门报上了!”
少年抬起头,隔着人群注视着房顶上的那人。柳絮逆着光大笑,少年肝胆气逾霄汉。
老人的手指动了动:“怎么了,荧岁。”
少年摇头:“没事,师父,前面人太多,咱们换条路走吧。”
老人转身,衣角露出半只铜铃,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着,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
完
都是约稿,是部分稿子
有同人有自己的原创角色
P1,《活侠传》的唐门大师兄,飞侠唐布衣
(右脸没伤疤这个是我收稿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的,我自己也忘了,也忘了当时提醒画师)
P2~P4,《觅长生》的公孙季
P5,《Royal Order》的Emrys
=====往后是自己的原创角色=====
P6~P7,虽然有自己的原创角色但主要是场景
P8,像素头像
P9,豆豆眼Q版小人
P10,其实这份稿子有不同的调色但是位置不够了,每个调色版本我都很喜欢
都是约稿,是部分稿子
有同人有自己的原创角色
P1,《活侠传》的唐门大师兄,飞侠唐布衣
(右脸没伤疤这个是我收稿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的,我自己也忘了,也忘了当时提醒画师)
P2~P4,《觅长生》的公孙季
P5,《Royal Order》的Emrys
=====往后是自己的原创角色=====
P6~P7,虽然有自己的原创角色但主要是场景
P8,像素头像
P9,豆豆眼Q版小人
P10,其实这份稿子有不同的调色但是位置不够了,每个调色版本我都很喜欢
这幅插画的灵感源自于我最震撼的片段之一,就是莫尔加娜临死前精神分裂……到底是怎样的痛苦才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崩溃又错乱
我想到卡夫卡的一句话:“Was ich berühre, zerfällt.”(我触及什么,什么就破碎)
实际上玩游戏的时候我就很想对莫莫尔说,不是你的错,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可是回想她短暂的一生就发现这句话有多无力,让我难以想象的痛苦居然只是她苦难人生的一部分,如果换成我可能在领主馆里就挂了吧?但她坚强的活了下来,幸运的遇上了娼馆的大家,也给她死寂的内心里播下生的种子
所以有了这幅画,想要展示一种她不甘于此的执念。怀里...
这幅插画的灵感源自于我最震撼的片段之一,就是莫尔加娜临死前精神分裂……到底是怎样的痛苦才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崩溃又错乱
我想到卡夫卡的一句话:“Was ich berühre, zerfällt.”(我触及什么,什么就破碎)
实际上玩游戏的时候我就很想对莫莫尔说,不是你的错,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可是回想她短暂的一生就发现这句话有多无力,让我难以想象的痛苦居然只是她苦难人生的一部分,如果换成我可能在领主馆里就挂了吧?但她坚强的活了下来,幸运的遇上了娼馆的大家,也给她死寂的内心里播下生的种子
所以有了这幅画,想要展示一种她不甘于此的执念。怀里搂着自己的尸骨,象征着死亡;身上缠绕着向上的丝线,象征着生机;四周飞舞的蓝色蝴蝶则是星星点点的希望。莫尔加娜的自救无疑是成功的,她无意识自我分裂出的白发少女,是帮助她斩断绝望的一抹光,也幸好之后遇上了米吉!万幸万幸!好人终于有好报!
我想我必须要留住这份向死而生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