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也是甜甜的
A是个就是成天在各大空间网红说说底下评论“+我看不可描述”的那种营销号。
按理说做这种垃圾广告的一般都是机器人,A不一样,号底下是实打实的真人,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在网红说说底下打广告不容易,经常被人追着骂不说,一不小心还会被举报到封号。但是A也没办法,他列表流量不够,转发福利都没人看,只能铤而走险,去网红手底下争取一线生机。
最近A找到一个打广告的好地方,是一个他新发现的空间小网红。
B是个coser,闲着没事儿干还会写点小故事。长得好看又有文化,这种人就活该他火。
A起初也是跑去舔颜的,直到有一次无意中在B的说说底下打了广告。本来以为会被粉丝骂到马甲分尸,没想到竟然一派和谐,一个举报谩骂的都没有。
他...
A是个就是成天在各大空间网红说说底下评论“+我看不可描述”的那种营销号。
按理说做这种垃圾广告的一般都是机器人,A不一样,号底下是实打实的真人,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在网红说说底下打广告不容易,经常被人追着骂不说,一不小心还会被举报到封号。但是A也没办法,他列表流量不够,转发福利都没人看,只能铤而走险,去网红手底下争取一线生机。
最近A找到一个打广告的好地方,是一个他新发现的空间小网红。
B是个coser,闲着没事儿干还会写点小故事。长得好看又有文化,这种人就活该他火。
A起初也是跑去舔颜的,直到有一次无意中在B的说说底下打了广告。本来以为会被粉丝骂到马甲分尸,没想到竟然一派和谐,一个举报谩骂的都没有。
他万分好奇点进那条说说,只见B在他的评论底下回复道:“大家看看就行了,不用骂。”
没想到太太竟然亲自下场为他说话,太感动了。A忐忑不安的点开B的聊天框,删删改改大半天:“太太,谢谢你替我说话。QWQ”
B的回复很快:“没关系,都是为了生存。”
A热泪盈眶,瞧瞧,这才是神仙太太,有内涵还有爱心。
“双向还是单?”
啊?A有点懵,但还是战战兢兢的点进空间看了一眼,没有亲密度:“单……。”
“好。”
那天晚上,A收到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好友申请。
最近A每天都去B的说说底下打个广告增加自己的知名度,跟上班打卡似的。
每次他一打广告,B都会他一句“来了?”,他也不好让太太太尴尬,只能厚着脸皮说一句“嗯”。有时候他去的晚了,B还会问一句“怎么晚了?”,每每这时候,A都感动地一塌糊涂:“对不起QAQQQ。”。
多好的太太,连小黄片营销号都这么关心。
B的粉丝看不太懂这两个人的操作,但是有眼睛的就能看出来,这绝对是有瓜吃啊!
太太太高冷他们不敢打扰,这不是还有另一个主角吗!
于是A很快就迎来了他这个号的小高潮,被蜂拥而至的好友申请晃花了眼。他翻了翻好友申请,发现有几个还真是挺眼熟的。
这不是经常在B的说说和照片底下抢沙发的小粉丝吗?怎么回事,组团来骂他吗?
A小心翼翼点了其中一个同意——头像粉粉嫩嫩的,应该不会骂人。
还不等对方有所反应,A马上爆手速:“对不起,我不该在B太太的说说底下打广告的,我再也不敢了。你们能不能不要组团骂我……QAQQQ”
对方没说话,A更慌了,思来想去小床敲了B:“太太,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QAQ”
B缓缓打出一个“?”。
A把那一长串的好友申请截了图发过去,还特意给头像网名打了码:“是不是我广告打得太多,她们生气了……”
修长手指在键盘上停留几秒,然后很快敲击:“没关系,别怕。”
鼠标移到QQ,敲开一个粉红萝莉的对话框:“你们去找他了?”
对方回的倒是很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可爱了,我第一次见到会QAQ的营销号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
抬起手揉了揉额角,眸光下垂:“别闹他。”
“好的呢太太。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再去笑会儿。”
A没敢同意其他的好友申请,那个妹子也一直没有回他,但是既然太太说没有问题,那应该就没事了吧?
A看看时间,连忙打开B的空间在最新一条说说底下留了言:“+我看不可描述。……别骂我。QAQ”
这次B不是首评。
不过几分钟A就被空间不停闪烁的小红点吓到了,他慢慢的点开动态,手心都沁出了汗。
“嫂子好。”
“嫂子早呀~”
“嫂子早上好哈哈哈哈哈。”
“B哥什么时候来?”
“真的会QAQ诶哈哈哈哈哈。”
……
A:“?”
A最近有点害怕,现在他每次去B的说说底下打广告都会被人围观问好,有时候会被人点几个赞。
作为一个小黄片营销号,这种发展是不是不太对?
他心里很是不安,习惯性地点开B的聊天框每日咨询:“哥,我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务正业?”
“?”
“我是个小黄片营销号啊,营销了这么久一个单子都没有,太失败了。”
原来是这样。男人轻轻推了推眼镜:“包月多少?”
“啊?”
“我想在你这里开个会员,不可以吗?”
“也不是啦,只是……”太太你竟然还看小黄片吗太太!
“或者你可以给我推荐几部不错的。”他微微勾了勾嘴角,“比如你看过的。”
“好的!”A点开了自己手机上的播放器,一只手掏出了耳机。他打算从姿势、颜值和硬件好坏几个方面做个评分,然后再给太太推荐。
一个小时之后,A面红耳赤的关闭播放器,颤颤巍巍的打字:“我不卖了,不卖了……”
小黄片营销号从良了,可喜可贺。
当晚,B久违的在空间发了一张照片。
光影打得很好,锁骨阴影起伏,金丝边的眼睛遮住一些神采,下垂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暗光。唯一亮的是唇角,微微上扬,惬意风流。
不行了……A默默地关掉了相册,他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
“会有人在发福利说说的时候点错图把自己的照片发上去吗?”
“噗,怎么会有那么傻的人啊。”
“说的是呢……现在还卖片吗?”
“不卖啦。太太我改卖漫画啦,《爱丽丝学院》这种我也有哦!”
“代验货吗?”
NO.2 水鹿
写在前面:和上一篇一样,也不要带入现实。不要想了。
同样,第二周也不要咕咕咕······哦······
啊,还是,文渣勿喷。
这是住在我家楼下,七楼的那个男孩的外号,我自己心里偷偷给他取的。他比我低两届,跟我一个小学,不同初中。
之所以突然想起他,是因为看到了一篇有关回忆的文章。于是不禁想到四年前我还在小学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没有现在的身高,是一个比我矮一个头的男孩。眼睛像一泓泉,眨的时候给人一种他本应该是...
写在前面:和上一篇一样,也不要带入现实。不要想了。
同样,第二周也不要咕咕咕······哦······
啊,还是,文渣勿喷。
这是住在我家楼下,七楼的那个男孩的外号,我自己心里偷偷给他取的。他比我低两届,跟我一个小学,不同初中。
之所以突然想起他,是因为看到了一篇有关回忆的文章。于是不禁想到四年前我还在小学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没有现在的身高,是一个比我矮一个头的男孩。眼睛像一泓泉,眨的时候给人一种他本应该是一只鹿的感觉,好像一受到惊吓就会驮着皮上的梅花窜到森林中去。
他小学的时候常常跟在我身后,说着也挺奇怪,一个四年级的男生居然会成为一个六年级女孩子的小尾巴。我每次笑他他就说,有什么,我当你小弟,我一辈子当你小弟。我当即笑,你看看你,瘦得矮得像只猴似的,还当我小弟呢?他这时总不会反驳,只会笑。
我们玩冰雪融化的时候他就会默默地跟过来,黑白配分组的时候总是没他份,因为他总是和我一组。游戏开始了他就跟着我们一起跑,躲那个抓人的人,一起尖叫或者欢笑。偶尔有一次他被抓到,但是抓人的只是愣了一下就放他走了。他也愣住,问:“姐,为什么我没有被抓?”我当时没有想太多,因为那个抓人的人正在向我这边跑过来,“你都没有参加游戏,抓人的也不认识你啊!”
之后在准备回家的时候,我才在昏黄的路灯下找见了他,他脸上的微笑全随着夏日的空气蒸发掉才让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一件错事,但是自己一时间也说不上自己到底错在哪。那一天的回家路异常地沉默着,我们没有聊《知音漫客》中自己最喜欢的漫画,只是数,牛肉丸店手机维修店两家小卖部一家发廊,中药铺文具店五金店奶茶小吃之后又是一家发廊,该拐弯了。
那个时候,忧愁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两个女生昨天写了绝交信,还特地用红笔写自己和对方的名字,今天就能和好如初。一直这么深信,因为有一群朋友,大家因为漫画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语气强烈得似乎不是还有不到一年就要分别,我们还是一二年级的小孩,还有大把的光阴去等漫画完结。
好了扯远了,聊回他吧。那段时间我们策划着出一张《知音漫客》的问答试卷,从漫画人物的头发颜色到情节问答和作者填空,甚至还有一篇400字的作文,写自己最喜欢的漫画人物并说明理由。水鹿会来帮我整理资料,不知道多少个下午他会以请教题目为名带着一书包的漫画溜进我家,认真劲儿就像是要把每一个分镜都刻在脑子里。我们会因为好玩的题目而笑得特别开心,像是要把一辈子的兴奋都一次性用光。我不会说那天虽然乌云密布但是阳光很好这样煽情的鬼话,但是他光是坐在木地板上就让我想起了童话中的水孩子,头上如果有漫画人物一样可爱的鹿角当然更好。不能忘记散落在身边的漫画,如果要画插画或者分镜的话。
就像是八音盒的最后一个音符戛然而止,我们小考,大家最后一次聚在教室,等着小学的最后一声下课铃。下课铃响,我在走出校门的那一刻听见有人叫我姐,他真的好激动涨红着脸好像忘词的演员。朋友一脸坏笑问他,是不是喜欢你姐啊。才不是,才没有!这是我听过他语气最强烈的话,然后,一声再见恍若耳语,但我知道这才是我小学时代最后的句号,虽然这样说真的很土很小学生。而不是那一声下课铃。
我初中骑车上下学,他仍然有在小学的两个学年。有时候在路上会禁不住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男孩子呢。同时又冷静地将他定义为一个学弟,一个在早晨和我上学相差40分钟,傍晚放学相差30分钟的学弟。
一开始是微笑,后来只有眼睛在笑,再到目光躲躲闪闪,最后是不习惯的一声“姐姐好”,因为他已经比我高出一个头。他的形象也渐渐淡去,像是在岁月的醪糟中浸到发黄的漫画人设,最后被风吹到湖水里,影影绰绰。
写到这里突然停笔,想自己为什么要写这个只活在电梯里和饭桌话题中的男孩子呢。自己也说不清。有像姐姐对弟弟的爱,有对小学时光的怀念,但更多是感觉,如果不写他就会真的溜走,像是那天看着我们玩冰雪融化的目光默默。像夏日雨后晴空的路上一摊积水,里面有彩虹但是终究会被蒸发干净。
突然觉得,自己也许再也不会遇到一个男孩像水又像鹿和他一样了。
就是想听他再叫我一声姐。不用加名字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