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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丨单单
☞李赫海的婚礼,破镜重圆的83
☞半现实向,OOC预警
1
朴正洙没想过会遇到金希澈。
至少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李赫宰下过保证,他不会见到不想见的人。
婚礼的主人公前几天信誓旦旦地跟他说,金希澈海外行程赶不回来,份子钱和礼物都已经送到了,他这才答应了婚礼主持的位置。李东海拍着胸脯的样子历历在目,主持稿婚礼祝歌那一栏上“金希澈”三个字写得明明白白。
“哥,我真的不知道,人是赫宰联系的。”
李赫宰一脸惊讶地看着李东海脸不红心不跳地用手指着他。
“是……是我联系的,之前澈哥说他没时间,昨天才……”
“哥,”李东海接过磕磕巴巴的话语,“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不介意...
☞李赫海的婚礼,破镜重圆的83
☞半现实向,OOC预警
1
朴正洙没想过会遇到金希澈。
至少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李赫宰下过保证,他不会见到不想见的人。
婚礼的主人公前几天信誓旦旦地跟他说,金希澈海外行程赶不回来,份子钱和礼物都已经送到了,他这才答应了婚礼主持的位置。李东海拍着胸脯的样子历历在目,主持稿婚礼祝歌那一栏上“金希澈”三个字写得明明白白。
“哥,我真的不知道,人是赫宰联系的。”
李赫宰一脸惊讶地看着李东海脸不红心不跳地用手指着他。
“是……是我联系的,之前澈哥说他没时间,昨天才……”
“哥,”李东海接过磕磕巴巴的话语,“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不介意的是不是?”
朴正洙看着慌里慌张可怜巴巴的两个弟弟,不忍心因为自己破坏了婚礼主人公的心情,温柔本性作祟,他颇为大度地点点头。
“当然。”
2
金希澈在家里换了一套又一套礼服,床上的衣服堆成小山,崔始源靠在卧室门边,双手抱胸看着他。
“呀,始源你不要光看着啊,就不能给我点建议吗?”
崔始源两手一摊:“我给过建议了,你手里拿着那件就不错。”
“这件前几天颁奖典礼我穿过了,还没来得及洗,我怕正……怕他有洁癖,不喜欢。”
“那就身上这件。”
“这件颜色会不会太红了?”
崔始源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哥你不是说红色是最适合你的颜色吗?你变了!”
金希澈确实变了,人生一晃四十载,不识浮沉与桑田,他爱的人喜欢简单,他也不知道自己还当不当得起这份张扬。
“哥你别太紧张了,何况今天是赫宰和东海的婚礼,你穿得太隆重也不太好。”
金希澈点点头,像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你不在婚礼现场跑我这来干吗?”
“他们怕你怂,临阵脱逃。”
“切,”金希澈把手上的衣服往床上一扔,“那派你有什么用,你还能压着我去?”
“不能,不过他们说我出了钱人就不必在现场了,”崔始源嘴往床上一努,“还有我脾气好,最有耐心和时间等哥挑衣服。”
“呀!”
“哥,只有20分钟了。”
3
水滴顺着朴正洙瘦削的脸颊逐滴滑落,骨节分明的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试图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一下。
可越是如此,那些零星散落的碎片却越发清晰起来。
不是没有过快乐的日子。在一起之前,他们结伴出入酒吧迪厅俱乐部,品评对方新交的女朋友,聊着不能和弟弟们分享的十八禁话题,偶尔吵架也是一朝动手一夕勾肩。在一起之后,更是承包了大半个南韩节目的主持,新一代的的国民主持人两个人的名字总是并列站在一起,偶尔借团体活动明目张胆打打擦边球,私下更是少有分离。
那些时候朴正洙想过,一辈子这样也挺好,面上逢场作戏的温柔太多,偷偷存着的那些,他愿意全部留给这个人。
可惜金希澈从来不缺人喜欢。
谈不上劈腿,无非是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多了些,但每每朴正洙赶完行程看到那些媒体过分渲染的亲密合照,总是耿耿于心,行程密集,沟通渐少,直到出口的话伤了人,朴正洙终于先说了分手。
早知如此,一开始他就不该迈出两人交往的舒适圈,他应当就在瓶子里——安安稳稳地在瓶子里,那里风和日丽,天空永远蔚蓝。
后来金希澈找过他,想为那些口不择言道歉挽回,他都拒绝了。
他怕那只是不甘心与不习惯。
可能人们就是容易对无端失去的东西难以释怀,朴正洙想,金希澈或许没有那么非他不可。
“正洙哥?”
门外传来圭贤的问询声,朴正洙应了一声,关掉水龙头走了出去。
4
坐在始源车上时,金希澈双手绞在一起,思考着待会应该说些什么。
说到底,他恨死了那天杀千刀的自己。
正洙不常发脾气,闻到他一身的酒气皱了眉,一边帮他脱外套,一边帮他找醒酒药,嘴里试探性地问着今天酒宴的名单,金希澈迷迷糊糊说了几个,都是媒体频频关注的人。
朴正洙找药的手顿了一下,讪讪地说了几句不喜欢,让他以后少喝点酒注意身体,金希澈本就喝得头疼,一边捂着额头一边说。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
朴正洙一句话都没再说。
原来爱一个人是温柔纤细,不爱是敏感多疑。
他放下醒酒药进了房间,一夜未眠,第二天就说了分手,苍白而坚决。
那些隐约的记忆让金希澈恨不得抽死自己,他明明应该最知道那些他受过的苦,却嫌弃他饱经苦难的灵魂,他道歉,但他不知道千里之提,从来不是溃于一句无心之失。他在失去朴正洙的那些日子里将过去反复咀嚼,终于有勇气在今天说出所想所感。
他是不缺人喜欢。
但金希澈缺朴正洙喜欢。
他太紧张了,肉眼可见的那种,一会摆弄领结,一会理理发型。崔始源从反光镜里看到他的表情,顿了顿没有开口。他不喜欢对哥哥们的事情指手画脚,他相信哥哥们都是大人了,总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所以一开始并不愿意掺和进来。
是李东海说服了他。
他说,感情里都是幼稚鬼,他们当然可以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分手,但他受不了明明还爱着,明明分开都比在一起更痛苦的结局。不留遗憾,比什么都重要。
李东海狡黠一笑,更何况他们相爱,是为民除害。
5
再过拥挤的交通,车子也还是准点抵达了婚礼现场。
金希澈最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崔始源对他竖起大拇指。
“加油,哥很帅。”
婚礼已然开始,他心心念念的人一身暗红色正装,站在台上讲述着开场白,他一身纯白色正装,坐到角落的地方。几个弟弟招呼他坐到前排,他摆摆手拒绝了。
他好久没有见过光芒万丈的特儿了,差点忘了他们本是一样闪亮。
“现在让我们有请两位新郎入场!”
李赫宰和李东海携手入场,没有谁在红毯尽头等着谁,因为他们所有的路都是一同走过,一同承担。
终于到了婚礼祝歌的部分,朴正洙看着手卡上名字,罕见地迟疑了一下。
旧爱人就像脱敏,金希澈是他一场盛大而持久的重感冒,可惜他抵抗力不好,自愈太久还未结痂,连一听到那人的名字灵魂都雀跃不已。
“下面有请金希澈为两位新人献上婚礼祝歌《still you》。”
金希澈从角落上台,一身白色吸引了不少目光,李东海偷偷贴近李赫宰耳朵说这哥是不是穿得太用力了有点喧宾夺主,李赫宰说谁让你非在这个场合扮月老牵红线。
“这首歌我很早就答应要在这两个小兔崽子的婚礼上唱了,”金希澈笑笑,“不过今天,也把这首歌送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希望兜兜转转之后,依然是你,依然是我。
6
流程结束之后,李东海把捧花递给了朴正洙。
“本来是应该抛起来让大家抢着接的,但想到哥你也不会去抢,这个环节我就擅作主张取消了。”
“希望哥也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李赫宰也走上来,揽住东海的肩膀,“很多时候,我们以为要苦苦追寻的东西,其实就在你身后。”
配合着两个人再明显不过的眼神,朴正洙回头,他看到了金希澈。
两位新人及时离场,留下的人却久久不能张口。最后还是金希澈走上前来。
“正洙,你好像……又瘦了。”
朴正洙没有吭声,他怕一张口就泄露那些野蛮生长的思念,于是他听着金希澈近乎絮絮叨叨的长篇发言。
“我搬家了,新房子不太大,两室一厅,以前的房子太大了住着不舒服,你不在的时候,怪冷清。”
“我睡觉的时候总是开着所有的灯,我想万一你回来的话,就知道我在家。”
“我最近……不太喝酒了,偶尔喝点都是在家里,上次他们说我喝醉了喊你的名字,说起来怪丢人的。”
“房间一间白色的,一间红色的,我平时总睡在那个白色的房间,对了,你看我今天的白色西装好看吗?”
金希澈的声音有点哽咽,深呼吸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
“这个是新家的钥匙,两室一厅,我和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朴正洙定定地看着他。
金希澈问他,要不要和他一起回去。
聪明的人做事心里都有个价码。他算了算,这实在是桩赔本的买卖,被媒体戳在脊梁骨的指指点点,在大众面前费力维系多年的直男形象,甚至他们的一身伤病都会沦落为他人谈资,实在不值得冒险。
朴正洙接过钥匙。
他回答,要。
-Fin-
小无乱说
1⃣️关于这篇
刚刚打开发现5k粉了,惊喜之余想起来好像一直没有过正式的问候,所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2⃣️关于新鲜
最近在重看新鲜,觉得有好多地方都惨不忍睹,所以正在大改,你们做好我过段时间重发的准备,当然了情节都没变,只是修改了细节描写的部分。
好像一直都在嫌弃新鲜来着,拖着不肯更,或者更着更着就去开新坑。其实没有,毕竟都是亲生孩子,只是小无能力有限,写着写着就需要停下来无止境地想该怎么继续。
其实本来按照我心里的美好设想,它在半年前就该完结了,然而没想到(其实想到了)我一拖再拖,马上小康社会都快全面建成了,新鲜的坑还是好大一个,我面壁。
所以格外感谢每一份喜欢和等待...
1⃣️关于这篇
刚刚打开发现5k粉了,惊喜之余想起来好像一直没有过正式的问候,所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2⃣️关于新鲜
最近在重看新鲜,觉得有好多地方都惨不忍睹,所以正在大改,你们做好我过段时间重发的准备,当然了情节都没变,只是修改了细节描写的部分。
好像一直都在嫌弃新鲜来着,拖着不肯更,或者更着更着就去开新坑。其实没有,毕竟都是亲生孩子,只是小无能力有限,写着写着就需要停下来无止境地想该怎么继续。
其实本来按照我心里的美好设想,它在半年前就该完结了,然而没想到(其实想到了)我一拖再拖,马上小康社会都快全面建成了,新鲜的坑还是好大一个,我面壁。
所以格外感谢每一份喜欢和等待。
也格外感谢油罗本的包容,包容我漏洞百出的文字,也包容写了这些漏洞百出的文字之后还整天求夸的我。
3⃣️关于我想说的
刚开始写新鲜的时候没想太多,脑子里闪出来人设和开头就匆匆动了笔。叫新鲜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是星和仙,还有后来的尽兴,容易,已经,问津,也都是各拿了两个人名字中的一个字。
这算是一个系列,想写的是种种上不了台面的喜欢。
从新鲜里的年龄差,到尽兴里的道德感,还有容易里一时兴起的喜欢,问津里没能克服的病痛,再到最后一篇哪里都不对的已经,每一段感情里都有看起来不应该的地方。
有的be,有的he,写出来并不是为了要论证或者鼓励什么,只是想把这样的情感用我拙劣的手笔描绘出来,表达一种存在。
可能不那么合理,但是又十分合理。
总有人在看,总有人在喜欢,总有人会因为这样的故事感动,所以你看,没什么不敢去爱的。心动是本能,喜欢本身的正当性也许可以不用去质疑,要不要继续才是有关理智的选择。
“如果有一天你的立场和伦理相悖,我只愿在你身旁陪你不醉不归。”
大概想表达这样的意思。
但还是希望你们的故事都能够圆满。
4⃣️关于我
没啥好说的,记住小无爱你们就行了。
(有些人看起来什么都没说其实丢下了一个提问箱的链接并在心里偷偷地期待能跟你们一起玩:)
捻花弄月。13
OOC,情/婦容慎入慎入慎入
不同於首爾的雨僝雲僽,即使已經入冬,X城雖然氣溫不高,至少也顯得風光明媚多了。
此次同行的人,加上當地響導總共八人,一行人陸續完成入境手續後就在外頭集合。
「妳如果覺得不自在的話,我們可以另外訂酒店。」金容仙怕生,文星伊不是看不出來,以往她都是和隊友同住酒店,這次帶了金容仙在身邊,自然是要顧慮她的感受。
「沒關係!」金容仙在文星伊耳邊小聲說道,一邊對著站在一旁聊著天的幾個大男孩點頭。
「喂!星伊,不介紹一下嗎?這位小姐姐是誰啊?」
文星伊愣了一下,自然的攬過金容仙的肩膀,「警告你們這群餓狼不要亂打我表姐的主意。」
家裡...
OOC,情/婦容慎入慎入慎入
不同於首爾的雨僝雲僽,即使已經入冬,X城雖然氣溫不高,至少也顯得風光明媚多了。
此次同行的人,加上當地響導總共八人,一行人陸續完成入境手續後就在外頭集合。
「妳如果覺得不自在的話,我們可以另外訂酒店。」金容仙怕生,文星伊不是看不出來,以往她都是和隊友同住酒店,這次帶了金容仙在身邊,自然是要顧慮她的感受。
「沒關係!」金容仙在文星伊耳邊小聲說道,一邊對著站在一旁聊著天的幾個大男孩點頭。
「喂!星伊,不介紹一下嗎?這位小姐姐是誰啊?」
文星伊愣了一下,自然的攬過金容仙的肩膀,「警告你們這群餓狼不要亂打我表姐的主意。」
家裡有隻老狼就算了,現在還多了幾隻朝氣蓬勃的年輕狼狗,她當然要看緊金容仙了。
「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李征桓急忙擺手。
「你就算沒有女朋友我也不擔心好嗎?」文星伊唾棄的看了他一眼。
「文星伊你說什麼!!!」
兩個人很快就打鬧了起來,金容仙一旁看著文星伊和朋友打鬧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兩道淺淺的小梨窩掛在嘴角邊特別甜。
「他們就是像孩子般這樣吵吵鬧鬧的,習慣了就好。」身旁的人伸出手,打斷了金容仙的思緒。「還沒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南允道,是隊裡的老人了。」
「啊..您好!我叫金容仙,是星伊的......痾表姐。」
一行人吵吵鬧鬧的過了些時間才終於等到了遊戲公司指派來的當地響導。
「不好意思,剛剛路上遇到車禍,耽誤了些時間。」一個女子領著小領牌不好意思的頻頻鞠躬道歉。
「沒事沒事。」
「無所謂無所謂。」
大夥本就不在意,看到在地響導是位美女就更不在意了,幾個人鬧烘烘的搭著小巴士離開了機場。
「大家好,我是朴初瓏,叫我初瓏就行了。此行你們所有生活上的疑難雜症都由我負責。」待大夥坐穩,響導小姐姐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下,而後介紹起了X市。
X市歷史文化悠久,結合各國文化產業流通發達,尤其飲食文化源遠流長、內涵獨特,並擁有高密度的美食行業、專業的美食機構,結合傳統與現代的烹飪技巧,每年都會舉辦大大小小的美食節和傳統市集,被譽為七大美食之都之一。
路上車流眾多,一台小巴士上幾個人除了美食話題特別感興趣外,幾乎都圍繞著金容仙和朴初瓏問問題。
到了酒店,安置好房間,文星伊行李一扔,躺倒在床。
因為金容仙僅是名義上的表姐,所以訂的房型是兩張單人床的雙人房,雖說是單人床,但畢竟是上好的酒店,一床睡兩人也是足夠的,就不用說這兩人纖瘦的身材睡上去更是綽綽有餘。
「容。」
金容仙背對著文星伊整理行李,一轉頭就看到文星伊朝自己勾勾手指。
金容仙爬上床尾,緩緩往前爬,跨坐在文星伊細直的腿上,她挺直背脊,用手腕上的髮圈束起馬尾。
「妳這樣好美。」文星伊伸手環住金容仙的後腰,臉幾乎貼近她的胸前。
「平時不美嗎?」
「美,都美。」文星伊微微拉下金容仙,吻自然的落在她的唇角,接著又滑向耳廓。
「裸.著的時候更美。」
氣息灑在金容仙耳邊,像被一波強力電流席捲,惹得她半身酥麻,她摟住文星伊的後頸,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的雙眸,望進她眼底像夜空佈滿繁星,讓她沉醉──
「叩叩叩叩叩叩。」
李征桓和呂煥雄不知道為什麼門一開就看到黑著一張臉的文星伊。
「你們在幹嘛阿?好久喔。」呂煥雄是隊裡的小可愛,一臉天真的問道,倒是李征桓馬上就解讀出文星伊不爽的神情。
「等等大廳集合,先來通知妳們一下。」
「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手機嗎?」文星伊無奈道。
金容仙走上前,站在文星伊身後輕拍她的背,「星伊有點累,剛剛小睡了下,等等我們就下去了。」
「好了......你們快走啦。」文星伊不耐煩的攆走他們。
「好啦,那姐姐們二十分鍾後大廳集合。」呂煥雄搭著李征桓的肩,兩個人勾肩搭背的消失在走廊盡頭。
「真會選時間.........」文星伊將門關上。
「沒事,晚上再繼續。」金容仙輕輕的吻了下文星伊的側臉以示安慰,「收拾一下下去吧。」
在酒店大廳集合後,由朴初瓏帶隊,幾個人先行前往隔天比賽的場地場勘,這次的比賽屬於亞洲預賽,亞洲各地通過初選的電競團隊齊聚一堂準備一分高下。
比賽場地坐落於市中心一座電競館,占地三萬呎,觀戰廳可以容納數千觀眾,還有多種上好的直播連線器材,據說隔天比賽的現場坐席也早就搶購一空。
大家領著工作證陸續進入館內參觀,延路可以看到許多也像是要參賽的團隊一同被帶領入館場勘,金容仙在認識文星伊之前對電競可說是完全一竅不通,玩過的遊戲頂多就是刷刷手機上的消消樂益智類遊戲,從不知道原來一個電競比賽也能擺弄得如此盛大。
「很無趣吧?勉強讓妳跟著我走這些無聊的行程。」文星伊在金容仙耳朵旁小聲說道。
「沒事,也算見見世面,挺有趣的。」
「喂,星阿,過來看這個。」李征桓從遠處招手,一邊喚著文星伊。
文星伊無奈的搖了搖頭,小跑過去,幾個人很快又笑鬧成一片。
金容仙望著文星伊的背影,沒有出聲。她想要把這一刻暫停,全都鎖進自己的記憶裡。
文民赫站在一片落地窗前,從數十層的高樓往外一望,整座城市的風光百態盡收眼底。
職場打拼這幾十年他什麼風風雨雨都見過,有妻有兒、曾經有過完整的家庭,也不是沒風流過,可看著這片華美的景色仍脫去不了沾染上的一身寂寞。
「撥給莫姨。」他一身西裝筆挺,轉過身對一旁待命的特助說道。
「是。」那人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莫姨嗎?」
「家裡這陣子怎麼樣?」
「星伊小姐去X國比賽了。」
「還在整這些不入流的東西......容仙呢?」
「......金小姐跟著星伊小姐去X國了。」莫姨遲疑了下,又接著補了句,「可能星伊小姐怕金小姐自己待在宅裡會無聊,就帶她一起去了。」
「星伊她...和容仙去X國?」文民赫有些驚訝,「最近在忙著新的標案,沒什麼時間聯絡她,她也沒說......算了!沒什麼事,她們兩個相處的好就行。」
「那既然沒什麼特別的事,我就先掛了。」
「是的老爺,注意身體健康。」
「阿對了,如果趕得上的話,星伊生日那天我就會回去了,這次應該會待比較長一些,那先這樣。」
結束通話後,文民赫想了想,轉身對一旁的特助道,「你派人幫我多注意一下容仙,她最近態度有點奇怪,看她有沒有接觸什麼別的人?」
「是。」
冬天的夜色轉眼間就吞沒了整座城市,升起的薄霧為冷白色的月光蒙上一層神秘的色彩。
捻花弄月。04
OOC,情/婦容慎入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神奇的。
比如現在就坐在駕駛座上的文星伊似乎和中午明明有什麼不同之處,可金容仙卻無法準確的說出差異。
金容仙低下頭,細白的手指在手腕上面畫著圈,上頭似乎還殘留著文星伊手的溫度。
...
中午那場不愉快後,文星伊從廚房出來後一個人不知道跑哪去,回來時見金容仙一人在廚房擺弄,便走了過去。
「走,和我去領蛋糕。」文星伊側靠在冰箱旁邊,一如往常的平淡。
「恩?」金容仙愣在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文星伊見金容仙愣著,很自然的走過去將她的圍裙繫帶解開,手繞過金容仙的身體替她脫下。
太過突然的肢體接觸讓金容仙有些...
OOC,情/婦容慎入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神奇的。
比如現在就坐在駕駛座上的文星伊似乎和中午明明有什麼不同之處,可金容仙卻無法準確的說出差異。
金容仙低下頭,細白的手指在手腕上面畫著圈,上頭似乎還殘留著文星伊手的溫度。
...
中午那場不愉快後,文星伊從廚房出來後一個人不知道跑哪去,回來時見金容仙一人在廚房擺弄,便走了過去。
「走,和我去領蛋糕。」文星伊側靠在冰箱旁邊,一如往常的平淡。
「恩?」金容仙愣在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文星伊見金容仙愣著,很自然的走過去將她的圍裙繫帶解開,手繞過金容仙的身體替她脫下。
太過突然的肢體接觸讓金容仙有些不習慣,可文星伊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薄荷香卻又醺得她無法反應。
「手洗一洗。」
金容仙傻楞楞的盯著文星伊,明明比自己要小,可文星伊的聲音低沉又透著股清冷,發號施令起來令人難以拒絕。
「你怎麼傻了?還要我幫妳洗嗎?」文星伊斜嘴一笑
金容仙回過神快速的洗了手,手才剛擦乾,就被文星伊圈住手碗,「走吧。」
「我有訂作蛋糕,現在去拿時間差不多。」
....
雨過天晴後的午後市區車水馬龍,一派繁榮,大家像被悶在室內多日,全都爭先恐後的上街行久違的光合作用。
文星伊在店家附近的室外停車場將車停妥,兩人分別下車。
雖然有太陽增溫,可金容仙突然被拉出門,外頭不似文家宅子室內那般溫暖,她只穿了件薄五分袖,在這秋日裡還是顯得有些單薄。
文星伊見金容仙似乎有些發抖,一把握住她的手。
「妳手太冰了吧。」文星伊微微皺眉,立馬脫下自己的薄外套披在金容仙身上。
「穿著。」
一臉理所當然不容拒絕的表情,金容仙只好乖乖套上外套。
外套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混雜著文星伊身上特有的薄荷香,金容仙竟覺得有些沉醉其中。
文星伊果然太反常了。
雖然語氣一如往常的幽冷淡然,可卻明顯對她親近了起來,明明這樣突如其來的反常讓心神她有些不安,可比起那種不安,文星伊親近她而產生的難以描述的喜悅更讓她不想去深究自己不安的直覺。
所有原因似乎都可以被她拋之腦後。
金容仙清楚自己對文星伊這種忽遠忽近的敬畏感,一部分源自於對自身的羞愧,另一部分則是對於兩人身份上的差距,儘管年齡相近,她們兩個是站在完全不對等的位置,而文星伊本身的那種孤傲感更是令她無法平心以待。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金容仙隨著文星伊進入了一間裝潢簡樸卻乾淨溫馨的小店。
櫃台的奶奶一頭銀白捲髮,戴著老花眼鏡埋頭看著書,聞聲抬頭看到來人是文星伊,不禁眼睛一亮。
「星伊阿,好久不見了阿。」奶奶看到星伊心情似乎很雀躍,摘下眼鏡扶著腰站了起來。
「奶奶!最近還好嗎?」
「老樣子啦,就是最近雨下得多,關節痛腰痛的。」奶奶無奈的笑了,滿臉慈祥。
「宥莉,星伊來拿蛋糕了。」奶奶轉頭向廚房裡頭的人喊道,隨即又轉了回頭,「莫姨生日阿,代我向她送上祝福。」
「當然,會替奶奶轉告的。」文星伊禮貌的微微鞠躬。
金容仙看文星伊鞠躬,也跟著微微傾身。
「這位是?」奶奶這才注意到跟在星伊身旁的容仙,禮貌問道。
文星伊沒有立即回答,狹長的眼眸意味深長的瞟向金容仙。
金容仙從文星伊眼神中捕捉到了一如既往的情緒,那個透著不屑和鄙夷的神態讓她心臟一緊。
金容仙心知這是文星伊一個給自己難堪的機會,她果然還是──
「是我最近認識的一個歐逆。」文星伊坦然一笑,抬手親暱的勾住一旁的金容仙,頭輕輕靠著她的頭。
「歐逆很照顧我,對吧?」文星伊轉頭看著緋紅爬滿臉的金容仙。
金容仙一時間愣住,可立馬回神跟著點了點頭附和,文星伊滿意的揉了揉她的臉頰肉。
奶奶笑著問候了幾句就進廚房去了。
兩人依舊保持著親暱的姿勢,文星伊絲毫沒有離手的打算,她靠近金容仙耳邊,緩緩道:「妳的臉怎麼這麼燙呢,歐逆。」
魅惑人心的低沈嗓音和搔癢著自己耳廓的溫熱氣息幾乎讓金容仙癱軟,她本能的想閃躲。
文星伊只是微微一笑,收回手。
金容仙感覺大腦有些發脹,原先那股不安似乎更加蓬勃壯大了些。
—
前面鋪的比較長
但我也沒辦法一次更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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