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玉】南华纪事(番外)
女A男O
影版三生素锦,人设女大佬
【番外篇】
03闭关
润玉后来知道了素锦当年突然闭关的原因,在心里将自己痛批了一顿,怪自己当时没有发现素锦的异常,更怪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记恨了她。
灵力相冲有多危险自是不必说,润玉央求素锦以后闭关修行都将他一并带着,素锦亦是答应了的。
然而真到了将闭关之际,素锦又以“居高位、责任重大,不可懈怠”为由拒绝了润玉,即便他一再强调自己已经安排好了天界事务。
润玉当场翻了脸。
没错,是真的翻了脸,连放着茶壶、杯盏的桌案都掀了。
不得不说这三千年间素锦对润玉是相当得纵容,以至于他脾气渐长...
女A男O
影版三生素锦,人设女大佬
【番外篇】
03闭关
润玉后来知道了素锦当年突然闭关的原因,在心里将自己痛批了一顿,怪自己当时没有发现素锦的异常,更怪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记恨了她。
灵力相冲有多危险自是不必说,润玉央求素锦以后闭关修行都将他一并带着,素锦亦是答应了的。
然而真到了将闭关之际,素锦又以“居高位、责任重大,不可懈怠”为由拒绝了润玉,即便他一再强调自己已经安排好了天界事务。
润玉当场翻了脸。
没错,是真的翻了脸,连放着茶壶、杯盏的桌案都掀了。
不得不说这三千年间素锦对润玉是相当得纵容,以至于他脾气渐长,时常在素锦跟前耍小性子而不自知。
以往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素锦随便哄一哄,润玉就会消气,或者说以往润玉并不是真的生气,他大概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博宠爱。
但这一次,素锦是真的头疼了。
润玉连话都不愿意听了,直接无视她。
素锦堵了他好几次,终于在这天她把斟好的茶放在他面前,他没有再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而是一挥袖给打翻了去。
素锦头向后仰仍躲闪不及,一滴茶水溅到了她的下巴上。
她心中升起薄怒,眯着的眼一睁开,却见润玉捏着衣袖的手犹犹豫豫,心虚地瞥了自己好几眼,刚燃起的火又灭了。
“玉儿,”她擦掉那滴茶水,沉沉地开口,语气颇多无奈。“我闭关不过一千年,如果带着玉儿,指不定要多耗多少时日。”
润玉一下子听出了素锦话中的深意,气呼呼的表情裂开了一道缝,在素锦意味深长地目光之下,越来越不自在。
偏巧素锦就爱看他这副强压着羞臊的模样,于是俯身趴在他耳边,继续逗他。
“若是一不小心走火入魔,传出去,天地陛下的威名就彻底要不得了。”
润玉气急,心道要不得便要不得吧,一口咬在了素锦的嘴唇上,闹了好一阵子才平复。
他安安静静地趴在素锦的胸口,感受着殿中若有似无的风,心中的委屈还是不能完全消融。
素锦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轻拍着他的后背,语气像在哄孩子。
“只是普通的闭关,不会有危险的。”
不会离开你,你不用害怕。
04 容齐
润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要带素锦去人间看星星,尤其是在看到容齐那张同自己大差不差的脸以及素锦颇觉有趣的表情后,这个问题就一直盘旋在他脑中。
彼时容齐正坐在花坛边,手捂着胸口,身体因毒发带来的剧痛而颤抖。他的呼吸短促而不通畅,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素锦隐匿身形,从宫殿顶上飞下来,站在容齐面前,好奇地打量着他。
润玉见状,赶紧跟上去,死死地盯着素锦看了好久,见她的眼中没有什么不该有的情绪,心中稍霁。
只是当他对上容齐时而迷离涣散的双眼,却是直接黑了脸,于是不管不顾地扯了素锦的袖子就要把人拉走。
素锦倒也没挣扎。
她本是觉得这人同玉儿容貌相似,不过方才一细看,又觉得差了很多,便也没了兴趣,跟着润玉一同回去了。
素锦如何想润玉是不知道的,他憋了好久,最后还是在快到南华宫时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方才那人如何”。
南华宫从没有过别人,他一直是她的唯一,这使得他常常忘了她也是拥有一揽众芳的能力的。
素锦一时没反应过润玉所指是何人,待想起来,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轻笑了一声,直截了当道:
“性子无趣,人也太瘦了,不如玉儿好。”
润玉就这么被哄笑了。
心情愉悦的天帝陛下回到天界后,去了司命星君那里翻了翻西启帝王的命数,见容齐已如此凄惨,便也不好意思再为难他,只叫司命又减了容齐几年阳寿,美其名曰早死早解脱。
一同跟去的邝露也是一头雾水,不知这人间帝王是如何招惹了陛下。
她只知道,从那之后,陛下格外注重饮食作息,无论多忙都会按时用膳,且绝不挑食。
05 女儿
素锦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会怀孕,所以她完全忽视了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倒是润玉注意到了她最近的不同。
润玉默默地翻完了数本医书又召了岐黄医官询问之后,更加确信这一点。
女儿的生日,正对着二十四节气中的雨水日,润玉便为其取名拾清。
拾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哭包,一开始素锦说话声音稍大一点,她就会嚎啕大哭,而且是不柔声细语哄上小半个时辰绝不收声的那种。
素锦原想着拾清爱哭是因着生在雨水日的缘故,后来见了自己女儿委屈扁嘴的样子,联想到润玉丧母后痛哭的可怜相,才知真正原由。
敏感中带着点矫情,这分明就是随了爹!
拾清八百岁的时候跟着润玉去了一趟天界,她是听了自己爹爹讲星象觉得好玩才来的。
润玉可不敢放她一个人布星,遣走了邝露自己陪在旁边,不过结果却让他很是惊讶。
拾清虽偶尔爱哭爱闹,但聪明早慧也是真的。润玉不怀疑她能记下每一个星宿的位置和路径,但绝对没想到以她的灵力能控制一整片天空。
天界的人也很惊讶。
谁也没想到陛下不声不响地就有了一个女儿,而且看起来这小公主的母亲还是个不同凡响的人物。
由于润玉从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过素锦,所以大家猜来猜去,争来争去,最终把位置锁定在了上清天。
不过这个共识在三百年后破裂了,起因是拾清小公主不小心暴露了回南华宫的路线。
原本这倒也没什么,横竖魔界早就沦为天界的附属,就差改个名字了。
坏就坏在有记忆力极好的上仙顺口提了一句当年从魔界传出来的“天帝被一魔女压着亲”的流言,众人先是摆手道“怎么可能”,继而神色一僵,纷纷在心底重新评估起那则传闻的真实性。
【素玉】南华纪事(下)
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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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A男O,病娇囚禁
逻辑三观,深究勿扰
本文玉儿,身娇体软易推倒
女大佬素锦,出自影版三生,李纯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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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宫。
素锦站在落兵台上,轻轻抚着银色斩魂剑的剑鞘。
当年她将润玉带回时,左右劝她,毕竟是九天应龙,强留恐生是非。
她不以为意道:“天界那个大染缸,难不成会好过本座的南华宫。”
如今想来,真是一语成谶。
“尊上,适才魔界似有异动。听闻是魔尊将率十万大军陈兵忘川,与天界开战。”
素锦讶异了一瞬,勾起嘴角。
看来,就算玉儿不愿,也不得不去了。...
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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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A男O,病娇囚禁
逻辑三观,深究勿扰
本文玉儿,身娇体软易推倒
女大佬素锦,出自影版三生,李纯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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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宫。
素锦站在落兵台上,轻轻抚着银色斩魂剑的剑鞘。
当年她将润玉带回时,左右劝她,毕竟是九天应龙,强留恐生是非。
她不以为意道:“天界那个大染缸,难不成会好过本座的南华宫。”
如今想来,真是一语成谶。
“尊上,适才魔界似有异动。听闻是魔尊将率十万大军陈兵忘川,与天界开战。”
素锦讶异了一瞬,勾起嘴角。
看来,就算玉儿不愿,也不得不去了。
不过这旭凤承了魔尊之位突然蠢了不少,比之从前的那几位也不遑多让。
话说当初有一个还私闯过她南华宫,最后被她大卸八块丢了回去,不过她为此也伤着了,才有了这一千年的闭关。
想到这,素锦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
当年润玉忽然变得抵触的原因,她其实是知道的。
原以为他是个温顺、不会生气的性子,不曾想咬起人,如此有趣。
她也懒得解释。
敏感又心软,她实在不喜欢,也没耐心应付。
横竖等他气消了,闹够了,自然也就乖了。
只是想到他现在依然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素锦有些无奈。
也罢,日后她好好护着就是了。
润玉在忘川边上,斩杀了旭凤,顺带着屠了魔界死忠于魔尊的3万叛军。
下定决心的那一刻,理智便同他再无瓜葛了。
他是难过的。
那毕竟是他的兄弟。
只是不舍不得,他没有退路。
更何况魔界猖狂,早已有了瓜分六界之心。
斩下最后一剑。
多年积攒的戾气,就此化为灰烬。
那些不堪的过往,从心底翻出,埋在了地底。
但,他心中仍有郁结。
魔界的天总是那么暗,只有南华宫里有一抹阳光。
他挣扎了那么久,最后觉得那大概是他唯一能够抓住的了。
身上染了血的衣衫让他很不舒服,他解开盔甲,去清洗。
蓝色的法术贯穿全身,仿佛要洗尽千年的尘埃。
整理好自己,直奔南华宫,离开时顺便还带上了斩魂剑。
如果她敢反抗——
他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寝殿的宫门被推开。
素锦斜倚在榻上,仿若没有发现殿外的禁锢结界,待那人走进,缓缓开口。
“回来了。”
轻飘飘的三个字,就三个字。
润玉先前压制的怒火在听到这不痛不痒的问话后直接爆发了出来。
他冲了上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你闭嘴。”
俯下身子,瞪着她的眼神好似要吞了她。
凭什么无视他的痛苦。
凭什么说的这么轻巧,好像他就只是出去买了个东西、好像那些加诸于他身上的不幸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凭什么。凭什么觉得谁都像你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恣意快活,什么都不在乎!”
润玉眼眸含怒,咬紧牙关,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收得更紧了。
他要她痛,要她像他一样,痛得喘不过气,痛得发疯,痛得想把整个世界都撕碎,却只能模糊的意识中绝望挣扎。
可回应他的是长久地沉默。
“玉儿这是在怪我吗?”
她依然平静地回视着他,眼里没有波动。
但是润玉知道,这是她少有的认真的神色。
他颤了一下,委屈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青筋暴起的手背被一个柔软的手心包裹住,暖意从四面八方侵入,耐心地磨着他的愤恨和坚持。
紧绷的神经就这样一点点溃败,他卸了手上的力气,垂下头,抵着她光裸的肩膀。
“是你抛弃我。”
声音不大,却异常执拗。
你带我离开洞庭,又推我入天门。
从一个深渊到另一个深渊,你是这中间的桥梁。
“玉儿似乎忘了,先前是玉儿自己吵着要离开,锁都锁不住。”
可我后悔了。
你说你要闭关的时候,
我就后悔了。
你那么聪明,
还看不出来吗。
狼狈地避过她的目光,他狠狠地咬住她锁骨下方细嫩的皮肤,恼怒促使他胡乱地扯着她身上的衣衫,直至大片大片洁净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中。
胸口相贴,一颗心感受另一颗心的跳动。
我说我后悔了,你听到了吗。
素锦柔柔地笑了,由着他闹,像摇曳起舞的罂粟花丛,任风吹拂。
抬起一只手,描摹着他棱角分明的眉眼脸颊,最后落到他的背上安抚似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
她把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低语。
“我也没料到那帮假模假样的神仙竟连面子也懒得做,让玉儿受了那么多苦。”
“玉儿疼不疼?”
一滴泪滑落满是掐痕的颈间。
他的怨气就这样被她三言两语化解了,任由她翻身伏在他身上,亲吻这一千年间留下的伤痕。
交缠间,熟悉的炽热和薄汗包裹着他的灵魂,声声轻吟在脑中环绕回荡,魅惑人心。一下一下,只重不轻的律动贯穿身体,掀起阵阵翻滚的海浪。
在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中,他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色授魂予,虔诚如献祭。
意识模糊间,他听到一声叹息。
“玉儿不在,南华宫北面的冰莲都死了。下雨的时候,再看不到白花变成晶莹剔透的冰花了。”
莲,恋也。
原来你去看过的。
我当然看过。
那般澄澈透明的花儿,真是像极了象牙塔中的玉儿。
素锦轻轻抚着他左手上的一道伤。
那是救锦觅时动用血灵子留下的,他为此搭进了半条命。
醇厚的灵力自指尖倾泻而出,抹去了这丑陋突兀的疤痕,也补了血灵子的亏空。
一阵风吹过,床幔飞舞,复又宁静垂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似他们从没有分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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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一对,晴和的几个视频我看了N多遍,如果不是精力有限,真想开个长篇。
PS:骷髅花,别名冰莲,超级美,尤其是浸了水之后,很配我们玉儿。
百度百科盗来的图 ↓ ↓ ↓
【素玉】南华纪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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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A男O,病娇囚禁
逻辑三观,深究勿扰
本文玉儿,身娇体软易推倒
女大佬素锦,出自影版三生,李纯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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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润玉斜倚在床上,抱着一罐桃花酒。
他不是睡不着,而是睡着后又梦醒。
遇到她是在一个绝望的傍晚,他不堪忍受剜角刮鳞的痛,决心跃出湖面。
但他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离水而死。
他遇到了一个周身发光的美丽仙子。
“小小的洞庭竟还有如此人物。”
“是谁如此狠心将你这龙角剜了去?”
她向他伸出白净修长的手,问他可愿随她离去。
他颤巍巍地抬起手,半路又缩了回来。
“你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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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A男O,病娇囚禁
逻辑三观,深究勿扰
本文玉儿,身娇体软易推倒
女大佬素锦,出自影版三生,李纯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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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润玉斜倚在床上,抱着一罐桃花酒。
他不是睡不着,而是睡着后又梦醒。
遇到她是在一个绝望的傍晚,他不堪忍受剜角刮鳞的痛,决心跃出湖面。
但他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离水而死。
他遇到了一个周身发光的美丽仙子。
“小小的洞庭竟还有如此人物。”
“是谁如此狠心将你这龙角剜了去?”
她向他伸出白净修长的手,问他可愿随她离去。
他颤巍巍地抬起手,半路又缩了回来。
“你缩什么?”
“他们说我好丑。”
“谁?”
他指了指洞庭的方向,却听见她一声嗤笑。
“区区鲤鱼怎么能跟九天应龙相比。”
此后两千年,他都蜗居在南华宫一处不起眼的宫殿中,没再见过她。
那段时光真是无聊又漫长,他每天都要在脑海中刻画她的样子,可最后还是一点点模糊了。
直到有一天在万书楼,他无意间发现了一卷画,她的模样才又清晰起来。
他看那画卷落了灰尘又丢在拐角,想必是无人要的,就揣在怀中带回了寝殿,一路上心如擂鼓、耳根烧得通红。
后来,后来呢。
后来,他在一次泡尾巴的时候又遇见了她。
她竟已经将他忘了。
所好的是,她又记起来了。
再后来,十里桃林、百花酒,醉酒合欢,一发不可收拾。
那时,他在南华宫北面种了一些冰莲,日日精心打理。
听她说她其实并不喜欢桃花,便开心地想邀她同赏。
她却说,拘泥于物,不是神仙该有的样子。
他垂眸失落不已。
她却笑了,声音很轻很轻。
然后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书上说,无媒苟合,是肮脏。
他不这样认为。
他喜欢她,怎么就肮脏了。
直到那日冰莲开花,他兴冲冲跑去找她,在南华宫主殿外,看到一魔族男子以食指轻佻地勾住她好看的下巴。
恍惚间电闪雷鸣,桃源一般美好的世界瞬间崩塌。
他拥着自尊,在那片冰莲旁哭到不能自已。
男宠,女王的男宠。
可有可无的玩物。
他早就该猜到。
白色花瓣浸了湿意,变得透明。
圣洁的冰花,在他的眼中是莫大的讽刺。
她终是放他走了。
那时,他手腕上因试图挣脱铁链而留下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只有让他羞愤的不舍。
她闭关前说过的话,他是记得的。
第一句,润玉,你可以走了。
第二句,怎么高兴傻了。
第三句,玉儿此去可要珍重,若是叫本座知道有人欺负了玉儿,本座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他怎么会忘。
为着这几句话,南华宫里的冰莲,他没舍得毁掉。
他才不会忘,忘记的人是她。
灌了最后一口桃花酒,将罐子摔在地上,她的模样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和记忆中一样,所有的笑容都很淡,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
以前他总看得认真,生怕风一吹,就没了。
但现在,他不想看她了。
手捂着头,他蜷缩起身子,声音颤颤。
“你走开,走开。”
“你这个骗子。”
是你抛弃我,是你不要我。
我那么痛,那么伤心的时候,你在哪儿?
我快要死了的时候,你在哪儿?
说什么要我珍重,骗子,骗子!
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泪水肆意地狂涌。
他用力地捶打自己的头部,直至脱力倒在一边。
空洞的眼神,干涩的眼眶。
沉重的呼吸。
殿内一贯的寂静安然此刻确是不合时宜。
他颤抖着手遮住了眼睛。
别挣扎了,润玉。别挣扎了。
你就是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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