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昭昭墨墨CP粉穿越成皇帝
窦昭X宋墨
激情产物 像昭昭墨墨一样激情
OOC致歉 太好嗑了 控制不住
“咳咳咳……”
“砚堂,你猎到了什么……”
我坐在电视前,看着《九重紫》里的皇帝坐在帐篷里一副要噶了的样子:“这皇帝老儿行不行啊,咳咳咳的,老头你可一定要撑到最后给昭昭墨墨赐婚啊啊啊!!!”
“窦老五,你闭嘴!”
“啊啊啊,昭昭宝贝真聪明!”
“宋墨,你小子又暗爽了吧!”
“啊啊啊,今天两集又看完了!”我哀嚎道打开某音:“二月红前来求更!加更啊!!!”
看着小紫的留言下一片的催更,我满意地睡觉去了。
“因福停海贸,臣女得知了一种罕见的西洋薯物,名曰土豆……”
谁啊...
窦昭X宋墨
激情产物 像昭昭墨墨一样激情
OOC致歉 太好嗑了 控制不住
“咳咳咳……”
“砚堂,你猎到了什么……”
我坐在电视前,看着《九重紫》里的皇帝坐在帐篷里一副要噶了的样子:“这皇帝老儿行不行啊,咳咳咳的,老头你可一定要撑到最后给昭昭墨墨赐婚啊啊啊!!!”
“窦老五,你闭嘴!”
“啊啊啊,昭昭宝贝真聪明!”
“宋墨,你小子又暗爽了吧!”
“啊啊啊,今天两集又看完了!”我哀嚎道打开某音:“二月红前来求更!加更啊!!!”
看着小紫的留言下一片的催更,我满意地睡觉去了。
“因福停海贸,臣女得知了一种罕见的西洋薯物,名曰土豆……”
谁啊,这一大早的,在耳朵旁说个没完。
当我回过神来,昭昭绝美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
环顾四周,太子在问话,昭昭在条理清晰地讲着关于如何种植土豆,宋墨这小子一脸暗爽看着老婆,长公主在我身旁站着,窦老五和窦老七跪着。
而我手里还攥着一片土豆,坐在大厅中间。
我这是穿越了?变成皇帝了?冷静,冷静。
我此刻肯定一脸懵逼,但既然是穿越成皇帝,这人当了这么久的帝王,身上自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只要不露怯,问题不大。
看着面前回答太子问题的昭昭,天呐,我家昭昭也太聪明!
快起来,快起来,别跪着。
我刚想让昭昭起来,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好多字:皇帝此刻站起身来,拿着薯片在屋子里踱步,说:“用征来的土豆换马……”
这是,剧本和台词?我这是有个系统?
我看着脑海里的剧本,也是,不能崩人设,这样反而会影响到昭昭和墨墨,嗑了这么多年CP,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昭昭说完,我的嘴巴竟然不自觉地说出了台词,行行行,自动化走剧情,保我一命。毕竟是古言,信鬼神,万一我不对劲给我抓走祭天就完了。
“不愧是闺仪科榜首,吩咐下去,让营田司操办……”宋墨那小子整个一盯妻狂魔,我这边夸着昭昭,对着昭昭的背影都合不拢嘴了,一个劲地傻笑。
这现场嗑CP和电视剧里看,就是不一样,冲击力更大,怪不得皇帝那小眼神在墨墨和昭昭之间来回晃,不瞎的人都应该能看出来宋墨的心思吧。
看着老婆大放异彩,一脸暗爽,与有荣焉,嘴巴都快笑烂了,暗爽哥。
安排完土豆和征兵打仗的事,我上前扶起昭昭,心中不禁感叹:“姐姐好香啊。”
镇定!你现在是皇帝!不要太猥琐!
“你们也起来吧。”看着地上跪着的窦家两兄弟,真糟心啊。
我扭头去看昭昭,虽然是自动化走剧情了,但是不妨碍我增加点艺术成分,尽量摆出我最慈祥,最和善的面庞问昭昭:“窦昭,既夺了魁首,朕该如何奖励你啊?”
长公主适时说道:“窦昭与宋墨各自都夺了魁,皇兄本该恩典……”
啊啊啊啊啊,名场面来了!!!长公主,只要你一声令下,CP粉立刻拥护你成为新的CP粉头子!!!
长公主继续说道:“二人看着般配。”
般配=天生一对=结芬
听到长公主的话,我看了宋墨一眼。
宋墨满脸期待地望着昭昭的背影,那火热的视线,都快把昭昭背影盯出洞来了。
我……世子,你快收收吧。
我移回目光,看着面前的窦昭羞涩地低下头,内心疯狂咆哮:“赐婚!赐婚!昭昭墨墨一辈子!”
情绪激动地我不由自主攥紧拳头,咦?竟然可以握拳!
这是不是说明……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给昭昭和宋墨赐婚了!
“承蒙陛下不弃,臣女略通筹算……”听着面前昭昭的话我渐渐冷静了下来,虽然昭昭墨墨天生一对,但是她现在还没准备好,前世的心结也没解。
况且,昭昭的梦想是自由,她有经世之才,心怀鸿鹄之志,欲展翅翱翔九天之上。那我就先给我家昭昭撑撑腰,让她站稳脚跟,成为商界第一。
我心虚地看了宋墨一眼,世子你先等等啊。
“臣女愿意为陛下奔走效劳,臣女请求陛下……”
“陛下,我们窦加门户单薄,无忧男丁,只有弟弟的两个女儿,承欢膝下,如今窦昭已与济宁后定下婚约,总不能让济宁侯府也搬去辽东种土豆吧。”窦老五上前说道。
室内气氛一时凝滞。
昭昭满脸委屈,不自觉嘟起嘴巴,宋墨看到昭昭受委屈,又听到济宁侯,眼神突变,看起来像刀人。
“窦阁老。”我看了他一眼,你个老登,我忍你很久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昭昭别怕!我给你出气!
怒气上头,我语调却平静问:“窦昭是窦郎中之女,她的婚事想必窦郎中才最清楚吧。”我记得昭昭之前说过,她和济宁侯是小时候口头之约,若不是王映雪和窦老五瞒着昭昭签了婚书,昭昭何必忍受济宁侯府的气,一群吸血鬼!
我回想着明史,明朝的皇帝多都有风骨,这位虽隐忍,可绝对不懦弱,且心有沟壑。
“窦郎中,窦昭可有婚约在身?”我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回陛下,窦昭幼时确与济宁侯府有过口头之约,前几日已立下婚书。”窦老七说道。
“济宁侯府?魏廷瑜?”我眉头微皱。
“是。”窦老七回道。
“那婚书可是你亲自签的?还是窦昭亲自所签?”我问道。
“这……”窦老七面露迟疑:“是窦阁老和与拙荆(夫人代称),代替窦昭签的。”
代替!看见没,看见没!!!造假!!!把柄!!!!好一个偷梁换柱,窦老七这是你亲生女儿!!!你可长点心吧!!!
“初掌内阁大权,又为侄女和济宁侯府促成良缘,想来不久之后,窦阁老便能享尽皇亲国戚之尊荣,立于万人之上吧。”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就是皇权。
此言一出,窦家人皆惶恐不安,纷纷跪倒在地。
“微臣不敢。”看着昭昭和窦老五老七跪在地上,脑海中的剧本出现剧情偏离的几个字。
这,我宕机了。
好烦,剧情偏离会造成什么后果呢?后面剧情走向也不知道,看来不能随便赐婚,别到时候弄巧成拙,造成角色死亡可就麻烦了。
虽然不能偏离剧情,但如今我也算为昭昭出一口恶气,替她撑腰,问题不大。
哼,在场都是聪明人,就我这几句话,保准窦老五今夜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地揣测圣意。
“都起来吧,不过是话话家常罢了,何必这么拘谨。”我又摆出慈祥的面庞,心中却已有了计较。不能赐婚,但赏赐却不可少,要想办法护得昭昭周全。
“窦昭,听说你是在田庄跟着祖母长大,可见窦老夫人教养有功。
你如今拿了魁首,还献计土豆之策,朕便封你为土豆售卖皇商,全权负责此事。窦老夫人教导有方,特赐一品诰命夫人。”
昭昭满脸惊喜,屋内的人也一脸诧异,土豆的事由她独揽,日后种子与成品都需要经她之手,户部亦要从她那里采购。
祖母在昭昭心里最重要,再加上御赐诰命,能直接面圣,就算你窦老五是内阁首辅又如何,孝字当头再加诰命,不信压不了你一头。
“砚堂,你重伤未愈,汪公公,多派几个御医给砚堂看看,药材用宫中上乘之物。”宋墨那个偏心爹给宋墨下毒,医生药材都从我手里出了,应该能治好,就不会有什么大事了吧。
“窦昭,朕听邬阁老言你医术高超,曾经治好了邬公子,晚会也帮砚堂看看。砚堂仪表堂堂,青年才俊,武艺超群,人品贵重,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这等英才可千万不能留下病根。”世子,只能帮助你到这了。
“臣女遵旨。”昭昭低头应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本来眼神还在刀人的宋墨眼中立刻闪过笑意:“臣遵旨。”
呦呦呦,臣遵旨,宋墨你一定要脱了衣服让昭昭给你看病啊啊啊啊啊!!!不能想了,kswl了!!!
窦老五你看什么看,我这个理由很充分啊!我听邬阁老说昭昭神医怎么啦!!!为了国家栋梁,让昭昭给墨墨看病很合理啊。
我告诉你铁打的阁老流水的臣,邬阁老健在,你今日虽位高权重,明日却未必。你把权力看得比命还重要,削权还不急死你!
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的偏爱,我就不信,除了窦老五那群不长的眼的反派,谁还敢欺负我的昭昭墨墨!
“回陛下,臣女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我问。
只见昭昭跪地叩拜:“臣女祖母,乃吉安崔氏独女,不冠夫姓。臣女斗胆,恳请陛下恩准,诰命之上,添上祖母名讳,以表孝心。”
这个我知道,主要这是窦家私事,我刚刚要是说的太多,怕崩人设,本来想着私下交代汪公公去办。
没想到,昭昭面对皇权这么勇敢,直接为祖母请命,祖母要是知道也肯定感动,呜呜呜,我也好感动啊。
“窦昭!”你个窦老五,还感呵斥昭昭。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古代女子婚后冠夫姓,基本不会留下名字,贸然答应怕大家奇怪,于是我故作深沉问道:“不冠夫姓名?这是为何?”
“《春秋繁露》云:子为父望,子不正,大义灭亲。夫为妻纲,夫不正,妻可改嫁。
晚辈不言长辈之过,然祖父行事荒唐,祖母生性贞烈,高洁自持,颇有傲骨,故而不愿再冠夫姓,以免辱没崔家门楣。”昭昭声音轻柔,却字字清晰坚定。
何止荒唐,祖母说那老匹夫是荒yin残暴!还耽误了妥娘。
我点点头:“既然是董仲舒的《春秋繁露》所写,想必也有道理。崔老夫人盈盈独立,颇有我朝风骨,难怪能教导出你这般才情出众、品行高洁的女子。此事,朕便准了,交由礼部去办吧。”
“谢陛下。”昭昭叩首谢恩。
看着我同意,宋墨松了口气。
宋墨,看见没 ,你老婆聪慧漂亮,又会做生意赚大钱,又暗爽了,哥。
接着我转身回到主座,把身体托管给统子,开始自动化走剧情。
“济宁侯他人呢?今日战况如何?”我问道。
只见脑海中剧本上剧情偏离四个大字消失了,出现台词,这是回归主线了。
妈耶,当皇帝动脑子好累啊,为了昭昭墨墨我操碎了心。
我刚才装得应该还可以,没有什么大的破绽吧。
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剧情是必须要走的,但是可以在不OOC的范围内稍作改动。也行吧,毕竟墨墨昭昭才是主线,不能影响他们。
本来是来嗑CP的我,现在要加入昭昭墨墨!我要睡中间!
“…传到魏廷瑜也算是糟蹋了,也是该到金吾卫锻炼锻炼了。”说完这句话,我悠哉地看了眼宋墨,他眼神已经开始要刀人了。
只见宋墨立马说道:“是,臣遵旨。”
疯狂追求王也那些年1
温润道长X厨艺满点小当家,这章真的写得超开心的!
在遇见王也前,苏玉是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她相信所有的一见钟情都不过是见色起意,但当她自己成为其中一份子后,她很丝滑地说服自己——如果对一个人的皮相都没有兴趣,又哪有兴趣了解别人的内在?
而这个小道长啊,真是长在她的心间上了,那廊下的一个回眸,苏玉就知道自己栽了。
于是,孤身一人四处云游好几年的苏玉,决定在武当歇一歇。
苏玉向正在扫落叶的胖道长打探:“刚刚上面的那位道长叫什么名字呀?”
胖道长没心眼,诚实回答:“那位师弟叫王也。”
苏玉心满意足,向道长道谢,又提醒他要注意保护其它人的隐私,......
温润道长X厨艺满点小当家,这章真的写得超开心的!
在遇见王也前,苏玉是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她相信所有的一见钟情都不过是见色起意,但当她自己成为其中一份子后,她很丝滑地说服自己——如果对一个人的皮相都没有兴趣,又哪有兴趣了解别人的内在?
而这个小道长啊,真是长在她的心间上了,那廊下的一个回眸,苏玉就知道自己栽了。
于是,孤身一人四处云游好几年的苏玉,决定在武当歇一歇。
苏玉向正在扫落叶的胖道长打探:“刚刚上面的那位道长叫什么名字呀?”
胖道长没心眼,诚实回答:“那位师弟叫王也。”
苏玉心满意足,向道长道谢,又提醒他要注意保护其它人的隐私,要是再有其它人打探那位道长的姓名,可千万不能说了。
胖道长憨憨点头。苏玉又问:“道长,你们武当志愿者登记在哪儿呀?”
胖道长看着笑眯眯的苏玉,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子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他挠挠头,应该是错觉吧。
再一次见到王也道长的时候,苏玉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志愿者了,接待业务熟练,人也热情周到,对山间各处景点典故信手拈来,一看就是下了功夫背了导游词。
送走最后一批游客,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苏玉一回头就看到正在上山的王也道长,他背着一个蓝色行囊,手中拿着一杯奶茶,应该是刚从山下采购回来。
半个月了,终于给苏玉逮到他了!
这位王也道长未免也太深居简出了一些。苏玉向其它道长旁敲侧击了好久,那些道长说王也道长学的和他们不一样,平时都在后山修行呢。
唉,还真是个出世的小道士,难搞啊。
苏玉为难三秒就想开了,与其为难自己,不如烦恼他人。道士就道士嘛,自己又不是,自己只是一个做饭还行的小厨子罢了!没那么多规矩。
苏玉喜气洋洋:“王也道长!”
王也一脸迷惑:“施主,我们认识?”
苏玉肯定点头:“认识!而且还是前世今生的那种缘分。”
王也笑了:“姑娘别开玩笑了,谢谢您为武当做的贡献啊。”
说完就从苏玉身边走过,拾阶而上。苏玉看着他的背影,情不自禁地低叹道:
“连背影都这么好看,我真幸福。”
王也耳聪目明,这句话顺着风飘到他耳朵里,他小小地震撼了一下,这姐妹儿是什么情况啊。
这志愿者一做又是半月,苏玉终于忍不住了。这一月来她和外山道长们混得比较熟了,有些问题也比较好开口。就比如:
“何道长(扫落叶的胖道长),你有没有王也道长的联系方式啊?”
何道长摇头,他心虚啊!这苏姑娘的司马昭之心,整个山门都知道了,而他,就是那个给司马昭开大门的人!
云龙师傅会痛击他的!
苏玉又找了其它道长,有些道长是真没有,有些道长则是哈哈一笑打发她。唉,大家的隐私意识都还挺强嘛。
苏玉苦恼,苏玉咬牙切齿。道长们!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于是,外门道长们集体吃了一顿阳春面。一锅由苏玉亲手制作的阳春面。
苏玉,一个平平无奇,厨艺满点,等闲不下厨的中华小当家罢了。她要是愿意,这碗面都可以发出五彩斑斓的光!
道长们吃得泪流满面。
顾道长说这碗面叫思念,何道长说这碗面叫激情,李道长说都不是,这碗面应该叫他夕阳下奔跑的青春。
苏玉摆摆手,“过奖,过奖,随意做的而已啦,我还会好多种面条的做法呢,都比这个好吃……”
当天晚上。
顾道长给苏玉推送了王也的微信名片;
李道长发来了王也打太极的短视频;
何道长亲自登门,送来了王也穿过的蓝色道衣,衣服摸着还些潮润,应该晾上没太久。
……
苏玉看着何道长,一脸复杂。何道长以为苏玉不满意,解释道:“刚脱下来还没洗的,我再想想办法!”
……
苏玉咳嗽了两声,看着何道长肉乎乎的脸,果然没有一斤肉是白长的。
“别告诉其它师兄,我去给你来碗蛋炒饭。”
当首富家的王也被父母丢进恋综
呆萌超迟钝女主✖️清风明月王也
简直就是世界末日…
你母亲大人因看不惯你太宅,怕你有一天猝死在家里,白发人送黑发人悲剧,特此给你报名了某水果恋综。
可…
你就是一个活在阴暗角落见不得光的蘑菇!
为什么?
为什么!!!
要让你一个阴暗的蘑菇去去到那么多人阳关下太恐怖了!
…
—听说这期禾一大大会来。
—是那个热销科幻小说作家!
—是呀!
—太棒了,居然在追恋综的时候看到自家几百年不出现社恐大大,感谢水果台!
—这谁呀,热度这么高?
……
王也打了个哈欠,准备找个地方躺着。
“你…踩到我了…”
微弱声音从下面传来......
呆萌超迟钝女主✖️清风明月王也
简直就是世界末日…
你母亲大人因看不惯你太宅,怕你有一天猝死在家里,白发人送黑发人悲剧,特此给你报名了某水果恋综。
可…
你就是一个活在阴暗角落见不得光的蘑菇!
为什么?
为什么!!!
要让你一个阴暗的蘑菇去去到那么多人阳关下太恐怖了!
…
—听说这期禾一大大会来。
—是那个热销科幻小说作家!
—是呀!
—太棒了,居然在追恋综的时候看到自家几百年不出现社恐大大,感谢水果台!
—这谁呀,热度这么高?
……
王也打了个哈欠,准备找个地方躺着。
“你…踩到我了…”
微弱声音从下面传来,吓得他一跳手脚并用往后退。
仔细一看,好家伙,那树堆下漏出一双黑溜溜眼睛。
“嘛呢,你在这干嘛?”
你把自己手藏起来,转身不理会。
王也惊奇的看着地上这玩意。
然后绕到她正面,蹲下来说道。
“对不起呀,朋友,刚多有冒犯,”
你看着突然放大的面孔一激灵,吓得往后倒。
闭上眼睛,突然感觉身体滞空,像是突然被人从土里面拔出来。
怎么回事?
你惊恐的睁开眼,面面相觑两人弥漫一股尴尬。
王也讪讪笑,看着下意识反应的手,和对面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圆溜溜眼珠,就像武当山松鼠一样,初被抓的懵逼眼睛,后反应过来委屈,还挺好玩。
咳…
王也赶紧把女孩放下来,看着眼睛水汪汪的女孩,无措的摸了摸鼻子。
无量天尊!
“抱歉,抱歉,刚看你要摔了…诶!别哭!”
王也哄了半天,小姑娘哭的没有声音,鼻子一耸一耸的,看着可怜极了,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不知道说他怎么欺负人呢,
最后王也看着地上树叶,无奈道。
“要不我把你埋回去?”
你很委屈,本来在别墅附近找了一上午找到一个绝佳宝地,把自己藏起来,还没等多久,这个地方就被人发现,还被人踩手,他还吓我!好多年没出过门的你,真的害怕委屈极了…
哭够了,你不理他,蹲在那准备把自己用树叶埋起来。
王也松了口气,实在这姑娘哭的可怜极了,看着有些地方没遮到,他还亲手帮她盖住。
最后,王也环顾偏僻四周,皱眉,这也呸不安全吧?
越想越担心,喜欢操心有颗老妈子心的王也看着面前树,伸手一翻到树桠上躺着。
节目才开始,人就丢了两个,这简直是节目组奇耻大辱。
虽然采起自由发展直播模式,但这两个人也不可能在全摄像头下消失不见吧!
“…导演,找到了…”
“真的,在哪!”
工作人员看着挡住一堆树叶的男嘉宾,脸色纠结。
“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土里?”
自从找到两个嘉宾后,节目组对他们两个更加严防死守,生怕一个不注意又从摄像头下消失。
你不开心的窝在房间里,看着直勾勾摄像头,又躲进被窝里,太恐怖了!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你抿了抿嘴,裹着被子去开门。
是爬树那个人!熟悉面孔让你送了口气。
看着递到眼前的盒子,你疑惑歪头。
王也笑道。
“看你没吃早饭,这可不行,给,吃吧。”
闻到饭香味你眼前一亮,然后小心翼翼看向他。
他看着姑娘试探目光,心下一笑,真的很像小松鼠。
“吃吧。”
王也看着小姑娘慢吞吞接过饭,还站在原地,
?
“谢谢…你…”
他看着社恐不喜欢说话姑娘,憋红了脸道谢。
内心莫名有种满足感,突然对比张楚岚那犟种玩意。
立刻在脑海里把他踢出去,晦气…
后面几天,王也非常自然的进入照顾你老妈子角色。
两人都不觉得什么。
但对于外面的观众来说就是磕到了!
—天呀,他们两个也太甜了吧!
—社恐少女和爹系男友!
—啊!牵上了!牵上了!他们终于签上了。
…
这边你们互选开始出去约会,
王也帮你带好帽子,然后在阴风绵绵天气自然撑伞放在你头顶。
你感受遮住的视线,舒服的眯着眼睛,主动牵起他衣角。
王也感受衣服阻力,回头一看,小祖宗正看着门店上贴着海报一动不动。
那上面是一个染着蓝发像个小白脸男子,演唱会?
王也莫名心里有丝不爽,看着你亮晶晶眼睛,好歹照顾了小祖宗这么久也没见你这样。
你感受手下传来拉力,主动松开手,看向王也指向海报,认真说道。
“那里。”
意思是往那里去,王也皱了皱眉,最后认命的打着伞往那边走。
不就是追星吗?这也算一个爱好,不是?
但!
努力安慰自己的王也,没想到第二天看到空空如也房间。
人呢?!
他直接给导演打电话,询问。
导演看着小金主电话苦笑擦汗,向他解释道。
好家伙?!
就说昨天看到那个小白脸右眼一直跳呢,伺候这么久的小祖宗退出节目跑去看演唱会呢!
怎么这么心里这么不爽呢!
比当初劝张楚岚那时还不爽。
王也压下心中情绪,决定自己好歹是你朋友,突然退出再怎么跟你说一声吧?
GB 大师兄就是小师妹的妻子啊
一发完,正文加番外4k
像所有话本子写的那样,你这个小师妹最喜欢大师兄,那个风光霁月,温柔坚定的正道首徒应台。
但在宗门,你只是因着父亲牺牲而备受大家关爱的小师妹,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个孩子,需要大家都帮助才能在宗门立足。
真的是很讨厌的事呢,就像是另一种轻视,所以你总自请离开宗门,下山去杀魔物,积攒自己的资历,按照这样的势头努力下去,相信大家都会看见你的努力你的决心,未来通过试炼继承父亲的山峰也不无可能。
至于喜欢的大师兄应台么,如果在应台眼里你永远只是那个跟在身后的小师妹,想来相处不会...
一发完,正文加番外4k
像所有话本子写的那样,你这个小师妹最喜欢大师兄,那个风光霁月,温柔坚定的正道首徒应台。
但在宗门,你只是因着父亲牺牲而备受大家关爱的小师妹,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个孩子,需要大家都帮助才能在宗门立足。
真的是很讨厌的事呢,就像是另一种轻视,所以你总自请离开宗门,下山去杀魔物,积攒自己的资历,按照这样的势头努力下去,相信大家都会看见你的努力你的决心,未来通过试炼继承父亲的山峰也不无可能。
至于喜欢的大师兄应台么,如果在应台眼里你永远只是那个跟在身后的小师妹,想来相处不会有什么变化。你会站的比应台还高,伸手采摘这朵寒梅。
应台经常送你,细细的对你叮嘱,“师妹,如有危险,定要传音于我,师兄无论如何也会赶到。”一边说一边塞给你玉牌,打扮的清冷仙人姿态的应台做这样的小动作真的很可爱。
“师妹,下山保重。”应台忧虑的眼睛暴露了他最真实的心情,他很想一起去,但你不让,所以千般万般不舍,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师兄你也保重。”说完你便匆匆离开了。
你离开了很久很久,久到师兄的来信已经放满一整个木盒,久到你快要芨礼,修仙人的时间总过得很快,但应台细细的数着日子,你不在的日子,对他而言太漫长。
你见了很多残害人的妖祟,给师兄回信道,平生最恨如此妖邪魔修,吃人害人,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毁了多少家庭,尤其魔修害人,骗的一家子为他上供,他倒哄骗一家,吃尽家财,早已把人孩子化为修为。此去讨伐魔兽,不日就回来参加宗门庆典。若是师兄有空,自当好好叙旧。
应台通过这些文字,就已经能想象到你恨的咬牙切齿,着急除魔,又想念着家的模样了。他轻轻将这信收好,夹上梅花以示时间。
于是应台常在山脚舞剑,小师妹会从这条山路踏雪而来,应台备了很多丹药衣物,这些物件不能和信一样送到你手,就只好一点点堆在储物戒,还有山下庙会的一些小东西,师妹一走三年,缺的都要补上才好。
新弟子们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缠问大师兄,应台不好推辞,那一天,应台指引弟子入秘境时,玉牌碎裂了。一切都太突然了。
新弟子们谈起那一天还是心有余悸,不可置信。
师兄给的护身符,切切实实的挡了一刀,通信的玉牌却不在护身符保护的范围内,好恨,好恨呐,什么都没有做成,那个孩子被你救下时就已经被夺舍了,朝着你的后背攻击。
逃不掉,杀不过,所以你自爆了,这样外面的孩子还能活着,只是可怜这个小女孩,活着被夺舍,死了也不能留下全尸。
应台,也不要来吧,自爆死的太难看了,他会伤心,也许还会被吓到梦魇。
这是最希望应台食言的一次,和应台做师兄妹之后,应台只落下过你一次,你想吃桃花粥,应台答应给你带,那粥铺没有开业,应台便在山下留了一天,结果发现人家粥铺开门第一件事就是换菜单,因为山下桃花已经谢了,应台晚了一步。
应台,晚了一步。
曾经因为没吃到粥就闷闷不乐埋头练剑的小师妹,下山一去不回的小师妹,应台钟爱的,一直等着的小师妹就这样躺在了地上。
暖的,又变得冷,还好像,下了雨。
…………
冷,你看见头顶有形似冰块的一面墙,于是伸手去推,手没有力气,只能贴上去,好像被谁关在了冰棺里,你混沌的大脑这样分析道。
不多时另外一只手搭上来与你隔着这冰相贴,他穿着黑色的宽大的衣袍,下一秒就掀开冰棺盖,这额间火红的修士将你一把抱起。
“师妹,师妹。”抱的好重,你腾不出手来回抱他。“师…兄?”应台紧紧的拥抱着你,并慢慢握住你右手。“师妹刚醒来,身体是否不适,行动可有滞涩?想要用师兄试试剑的话今天不可以,要等明天神魂稳固些。”
……师兄在说什么?
还没有问出口,师兄就将额头贴上你额头。
“毕竟师妹厌恶魔修,要经常看着师兄却不能下杀手,想必也是心中不快的。”应台如同勾人心魂的鬼魅,用痴痴的眼神看着你。你有些被唬住了。
魔修?师兄……堕魔了,冰棺,你之前死了一遍……所以是魔修的,那个同死同生的法子吗?用这样的术法从地府召回你,从此两人共享寿命,仅有凡人百年,百年一到便化为两捧黄土,施术者折一半修为,死后也不入轮回。
应台不知花费多少时间精力,布置这样的术法,他守着这样的你过了多少年?但应台不曾杀人,他魔力火红没有一丝黑色,这是没杀过人的表现,魔修害了人,魔力就会夹杂黑色。有火红漆黑的魔力的魔修,才最可恨可怕。
“师妹会恨我吗?会恨我百年吗?会恨的想要见我日日痛苦吗?”应台还在追问,“那样师妹会想要每日来见我吗?”状若癫狂,你从没有见过这样偏执的应台,他已经堕了魔,不再是那个宗门里的大师兄了。像一只狐狸对人类摇着尾巴说,我的皮毛很有用,你拿去吧,只要你看着我,剥我几次皮也都愿意,就算你只是想要欣赏我的痛苦,我也情愿。
应台见你低头思忖,也闭嘴不言,静静的看你,要是师妹一心回宗门,要以什么身份溜回去守着师妹呢。若师妹想要将他带回宗门处置,也不是不可以。回去受刑也没什么怕的,只要还能见到小师妹就好了。活着的,还能拿剑,还能笑着的小师妹。
“师兄,你和我,回宗门。”果然呀,小师妹还是那样嫉恶如仇的性子,比起应台自己,才更适合做首席弟子吧,正直的善良的小师妹,应台真的无法割舍,真的不能看她消逝。
“好呀,今天就把我押回去吗?”应台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眼也不眨,就那样看着你。“这是和宗门联络的玉牌,师妹拿好。师兄帮你注入灵力。”
你接过玉牌。
应台轻轻环抱着你,心里甜滋滋的,师妹同长老宗主说话时依然叫他师兄,说明师妹心里还是有他的,也没有断绝你们师兄妹关系的意思,甚至从小师妹醒来到现在,也没有推开他不让他抱着,他也不提此事,像偷一般享受这样的接触。他就这样听你和长老宗主解释着死而复生的事情。应台时不时补充两句,并在挨骂时是是是,好好好,孽徒知错。
“……嗯,宗主,弟子明白。只是,弟子记得门规有写,宗门非善不渡,曾经也有长老带魔修回来,二人结契,作恶道消,为善则生的先例,我与应台师兄,可否效仿?若师兄向恶,那我也不留此世……”
应台呆呆望着你,不知说什么。
那一天秘境中,应台知道事态紧急,当场飞速堕魔吓退一众弟子只为让七天一开门的秘境踢他出去,他一路冲破禁制下山,身后追了两位长老捉拿他,本以为赶到你身边即使他无力救你,也有长老不会对你见死不救。但还是晚了。那时他想,世道如此不公,你为他人安危这样果断的牺牲自己,只想摧毁眼前的一切,但那样,师妹岂不是白白牺牲,于是抱起你逃了,不愿把你葬回宗门。他想要师妹生,想要师妹亲眼看见他这副可憎模样,给他一个审判。
应台这为你复生奔波的几十年,确实没有害过谁人性命,心魔叫嚣着没有目标的复仇,鲜血,可应台始终记得那夹着梅花的薄薄的纸张,宗门看守增派人手了,他不能潜入拿回东西,但是一直记得。师妹,还想和他叙旧,师妹,也最讨厌魔修害人性命。
如今正是这样的坚持,让应台得以有机会同师妹回宗门生活。
“师妹,我心悦你,你真的,太好了,我不能去掩盖我的感情,我没有办法再藏了,在宗门时我就藏不住,现在我也…师妹,要是我们的命没绑在一起就好了,那样你爱上别人,我就能去死了。就不用肖想你会爱上我这个魔修了。我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本来可以慢慢来,回到宗门一起生活慢慢再说的……”应台的泪很热,他太激动了,语速也很快,说到动情处身子发抖。
你只好慢悠悠的说“现在表白不是也很好,回宗门结契,不就是结道侣么?师兄修仙修魔,都是师兄。师妹也,倾心于师兄。师兄不若做我妻子罢。”
说完,应台的脸一下红了,眼睛也迸发出光芒,如同稚子般好哄。“好!我嫁给师妹做妻子!师妹不要玩笑我!”
宗门迎回了两位阔别已久的弟子,没多久就接手了喜乐峰。
愿世间平安喜乐,再无别离。
“说真的,这锁链还很配师兄呢,晚上不如师兄与我……”
“师妹居然喜欢这个?那师兄岂不是要多多学习,迎合师妹。”
“不若师兄多为自己准备点药膏来的实在。师妹还是更喜欢自己动手。”
番外:大师兄的心魔是堕魔前的他自己
最近晚上,你总是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原本应该叫应台一起来查的,但你并没有对应台说,那个身影实在太像应台了。
不会是应台追忆自己没堕魔的时期,才在半夜打扮回以前的样子游荡吧。这样的话,也不好打扰应台。
但是,就在你和应台运动完之后,应台已经被折腾的昏睡过去,你推开门,看见了那个人。
“师妹!”居然就是大师兄,身着羽衣,手持宝剑,与你记忆里正道首徒应台别无两样。
你没有办法对他拔剑质问,即使你知道真正的应台就在你身后,这幅模样的‘应台’你实在怀念,喜欢,“……大师兄?”“师妹,是我,你身上怎么有魔修的气息,是那屋子里的魔修迷惑你了吗?”说着,‘应台’拔剑准备冲进去。
你一把拉住‘应台’,“别,大师兄,别冲动。”“师妹你不要被他所欺骗!他变成了我的样子对不对,师妹你清醒一点,你喜欢的是--”说着这样话的大师兄,实在太有那种感觉了,就好像真的一样。
但真正的大师兄,你很清楚,他已经为你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师妹,更喜欢应台做全宗门大师兄的样子,是吗?”本该睡过去的应台不知何时出来的,一击直中‘应台’的命穴。
“就算师妹厌恶我这幅样子,也只能和我纠缠下去,共享寿命了哦。而你,却是得不到师妹的。”听见这句话的‘应台’勃然大怒,嘴里喊着不要脸你该死一类的词就回击过去。
两个应台打了起来,但你并不担心,看起来白衣的‘应台’就是现在大师兄的心魔罢了。现在的大师兄还是有点敏感的,等到打完哄一哄就好了。
说起来,还是好想要亲这样的‘应台’一下的,战胜心魔后,大师兄能不能穿回原来的衣服一起睡觉呢?
哎呀,怎样的大师兄,都看起来超好吃诶。也不怪师妹这样想咯。
【王也乙女】拿什么拯救你,我的二次元老公(12)
约会流水账~
第十二章 约会
后来书也没看成,我说了句不早了该睡了,就红着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还在回味刚刚那个拥抱,鼻尖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气。想着想着,竟有了那么些少女怀春的感觉,我一下把头蒙到被子里,笑得像个傻子。
第二天一早,闹铃只响了一遍,我就从床上爬起来,梳洗过后,换上运动服,去后院儿晨练,一点不觉得辛苦,可能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先站了半小时桩,然后开始打太极。
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听着风吹过竹林带起的沙沙声,我闭上眼,努力感受着炁在体内流动的细微变化,有那么一两个刹那,好像快要捕捉到了,但又似乎只是心理作用。
一套武当太极十三式...
约会流水账~
第十二章 约会
后来书也没看成,我说了句不早了该睡了,就红着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还在回味刚刚那个拥抱,鼻尖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气。想着想着,竟有了那么些少女怀春的感觉,我一下把头蒙到被子里,笑得像个傻子。
第二天一早,闹铃只响了一遍,我就从床上爬起来,梳洗过后,换上运动服,去后院儿晨练,一点不觉得辛苦,可能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先站了半小时桩,然后开始打太极。
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听着风吹过竹林带起的沙沙声,我闭上眼,努力感受着炁在体内流动的细微变化,有那么一两个刹那,好像快要捕捉到了,但又似乎只是心理作用。
一套武当太极十三式打完,我一个收式,双手缓缓在胸前落下,将气沉回丹田。
睁开眼,却见王也正遥遥站在屋檐下,微笑地望着我。
我心底瞬间涌起一股乍见心爱之人的喜悦,嘴角不自觉上扬,但还是很傲娇地一叉腰,佯装生气道:“好啊你,竟敢偷看本姑娘练功,老实交代,在那儿站了多久啦?”
王也道:“什么叫偷看,我这不替师父检查检查嘛,看看我师妹练的动作标不标准。”
“所以标准嘛?”我一脸期待地问道。
王也朝我竖起一个大拇指:“那是颇得三丰祖师真传啊!”
我嘻嘻一笑,蹦蹦跳跳地冲他跑了过去,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没一下扎进他的怀里。
“我刚见你屋里没人就猜你是跑后院儿练功来了,还没吃早饭吧?”王也道。
“没呢。”我摇摇头。
王卫国去公司了,王也妈妈去找朋友打麻将了,饭厅里就只有我俩。
“我妈临出门前给我交代了个任务,让我带你去逛街,要啥买啥。”王也啃着馒头说道。
我差点一口豆浆喷出来:“我能要啥呀,我都在你家白吃白住了。”
“我就跟我妈说你肯定不会要的,她让我自己看着办,今儿要不大包小包地提回来,就不让我进家门儿了。”王也耸耸肩。
“阿姨对我也太好了吧,真把我当亲儿媳啦!心意我领了,但东西不能收。”我说道。
王也冲我勾勾手,我靠过去,他凑在我耳边说道:“其实是这么回事儿,我爸之前不是因为出家的事儿,停了我零花钱嘛。我妈为了让我带你出去玩儿,给了我笔活动经费,你好歹让我象征性地给你买几件儿,这剩余的经费我不就能自己眯起来了嘛。”
我噗嗤一下笑了:“好,那你等会儿,我去打扮打扮。”
我回房间飞速冲了个澡,换上连衣裙,弄头发,化妆,喷香水,一气呵成。
一小时后下楼,王也已经摊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冲上去把他摇醒,第一次约会啊,他就这样!
王也揉了揉眼,看着我,道:“呦,这怎么没一会儿还换了个人呢,你把我师妹变哪儿去啦?”
我一听,气得用小拳拳直锤他胸口,他求饶道:“怎么还不乐意了,我这是夸你捯饬得好看,我的意思是,你捯不捯饬都好看!”
“哼,这还差不多。”我撅着嘴道。
王也嘿嘿一笑:“想去哪儿逛啊,公主,王府井还是西单?”
“王府井西单?你老年人吗,当然是去三里屯啦!”
今天杜哥也出去办事儿了,王也要自己开车带我去,他是今年年初刚拿的驾照。进到他家的地下车库,里面停了足有十几辆车。
这里没别人,我也就毫不掩饰自己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快带我见识见识,哪辆是最贵的!”
“应该是这辆迈巴赫吧。”王也指指正中停的一辆黑色豪华轿车。
“这就是传说中的迈巴赫啊!”我绕着转了一圈。
王也道:“你想坐这辆吗,我找我爸要钥匙。”
我连忙摇头:“就你的新手车技,别回头给你爸碰了,还是开最便宜的吧。”
于是,我们开着平时保姆买菜用的帕萨特出门了。
今天天气很好,难得的蓝天白云,我的心情也好极了,随着车上的音乐哼着小曲儿,拆开一包零食,往王也嘴里喂了一口。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王也,这是你拿驾照后第一次开车出门?”
“是啊。”王也点点头。
我激动道:“那我岂不是除了教练和考官外,第一个坐你副驾的?”
“还真是这么回事儿。”王也说着扭头瞄了我一眼,“这么开心啊?”
“你专心看路,别看我!”
暑假又逢周末,三里屯步行街的人有点多,王也很自然地就牵起了我的手。实在是前段时间在武当每天上山下山的,拖着我这个累赘,牵习惯了。
逛街第一件事当然是买奶茶,王也不喜欢喝甜的,所以只点了一杯。
“这个奶茶没有很甜,你尝尝!”说着我把杯子举到王也面前。
他就着吸管喝了一口:“嗯不错。”
“一起喝吧,这么大一杯我喝不完。”我说。
于是我们牵着手,逛着街,一人一口地喝着奶茶,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没有哥哥,所以不知道,兄妹之间是这么相处的吗??
路过一家女装店,王也问我:“进去逛逛?”
我看了眼牌子,摇摇头道:“这家太贵了。”然后拉他去了一家更适合学生的平价潮牌店。
“你还真能替我省钱。”王也道。
“那当然,我可是很好养活哒!”我说。
这家偏辣妹风,很多清凉的小短裤小背心,我挑了两件准备去试,王也说:“会不会太短了?”
我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大清早亡了!”
王也急忙举起双手:“我收回这句话,女孩子有穿衣自由。”
我吐吐舌头,以前看网上有人说王也爹系,我还没太get到,现在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滴!
我试了一件出来,王也点点头说:“好看。”
我换了另一件出来,王也又点点头说:“好看。”
我问他哪件更好看。
王也捧着奶茶,呈苦思冥想状,恐怕解高考数学题都没这么费劲儿。
这时店员小姐姐插了一句:“小帅哥,你女朋友穿这两件都好看,要不都要了。”
王也立马掏出银行卡:“好,两件都要了!”
我老脸一红,转头钻回试衣间。
在柜台结账时店员小姐姐笑着对我说:“你男友对你真好啊妹妹。”
我都不好意思抬头,王也怎么又不跟人解释我俩的关系呢。
店员包好衣服,王也道了声谢,提上袋子,牵起我的手就走,难怪别人会误会。
出了店门走了没几步,我拉着王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王也问。
“你觉不觉得,咱俩这样有点儿——”我支支吾吾道。
“有点儿什么?”
“就是有点儿——内什么。”其实我想说暧昧,但没好意思说出口。
“哪什么?”
“哎呀,就是内什么!”我说着晃了晃我俩握在一起的手。
王也低头看了一眼,微勾起嘴角:“嗷,你不喜欢我牵你啊,那就不牵喽。”说着松开了手。
“啊,我不是这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表达什么,就是莫名有点心烦意乱,气馁地剁了下脚,就甩开王也自己往前去了。
王也追上来,我径直快步向前走着,有点赌气地没理他,却突然被旁边橱窗里一件很眼熟的衣服吸引了目光,一下把刚才闹的小情绪全忘了。
我停下来兴奋地扯扯王也,指着那件橙白橙拼色的T恤说道:“王也,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王也:“你不生气啦?”
我:“我本来也没生气嘛。”
“那就好,所以还能牵手吗,这里人多,怕你走丢了。”王也一本正经地说道。
其实人也没多到那种程度吧,我怀疑他在撩我,但没有证据!
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我红着脸重新牵起王也的手,把他拉进了那家服装店。
这是个日本牌子,做纯棉休闲T恤出名的,很多都是男女同款。
我迅速找到了那款橙白橙拼色的王也本命T恤。
王也拿了一件,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狐疑道:“这好看吗?”
“你真没觉得这衣服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吗?”我说。
王也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我不管,反正我喜欢,我要你跟我一起穿!”
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我俩已经换上了刚买的同款橙白T恤,这下走在街上更像情侣了。
“中午想吃什么?”王也问我。
“你定。”
说着正好路过一家日料店,服务员正在门口发传单:“各位帅哥美女,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七夕节情侣套餐看一下。”
我接过传单,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今天是七夕节啊?!
“这个套餐好像还挺划算的,你吃生鱼片吗?”王也还真研究起了单子上的菜品,然而我已经在原地石化了。
OMG,我俩的关系究竟什么时候进展到七夕节一起约会牵手逛街穿情侣装吃情侣套餐了,真的是不是就差再去看个电影开个房了??
王也丝毫没察觉到我内心的惊涛骇浪,见我没说话以为我默认了,便拉我进了店,吃饭时他问我下午想干什么。
事已至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看电影也安排上,至于开房就算了,嘿嘿,有贼心没贼胆。
“这部怎么样?”我给王也看我挑的电影。
“恐怖片啊,你不怕?”
“怕但是想看,人菜瘾大,你一定会保护人家的对吧。”我眨眨眼,故作柔弱状。
“呵呵那当然,呵呵。”
我怎么觉得他在强颜欢笑?
其实我不怕,本来还想装一下的,但旁边坐了个真怕的,我装都不好装了。
“我说也子啊,咱要是害怕要不就提前撤了吧,不丢人真的。”
王也一只手拽着我,一只手捂着眼:“没事儿,你不想看吗,陪你看会儿,那个鬼走了没啊?”
“走了走了。”我道。
王也把捂脸的手拿开,女鬼一张青白的脸占据了整个荧幕。
“我靠!你不是说走了吗?”
“限时返场呢。”我强忍着笑。
电影散场时我还在笑:“没看出来啊,小王也,原来你怕这个,那以后当了道士,师父派你下山捉鬼怎么办?”
“啧,你这是封建迷信,这世上哪儿有鬼!”王也道。
这可不好说哦,一人的世界观里有连出马仙都有,谁知道有没有鬼呢。
从影院出来外面下雨了,我们没带伞,之前一路逛过来,离停车的地方已经有些距离了。
“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在这儿等着,我把车开过来。”王也道。
“你要淋成落汤鸡了!”
“一个人淋雨,总好过两个人淋。”王也不等我再说话就直接冲进雨里去了。
我等得心焦,这么大雨,可别把我也子淋坏了。
过了大十几分钟,车开来了,我上车一看,王也身上都湿透了,头发还在滴水。
“你快把空调打高一点,把身上烘烘!”我心疼道。
没有毛巾,我就从购物袋里掏出一件新买的棉白T恤给他擦头发。
“别,这你新买的衣服。”王也还想推拒。
“你闭嘴!”
他就乖乖地把头伸过给我擦了,像一只落水的大狗狗。
还好今天买的T恤多,我又找出一件干的,让他把身上那件湿的换下来,然后我就第一次看见了王也光裸的上身。
晒不到太阳的地方,皮肤很白,因为常年锻炼,附上了一层匀称紧实的肌肉,这才十八岁啊,再过几年,岂不是就更——我脸刷得一下红了。
一般小情侣七夕节结束了一天的约会,晚上是要去干嘛来着,开房?
打住!你现在的思想很危险知不知道!
回程路上我有点心猿意马,但空调开的太暖和,还是睡着了。
我感觉有人轻轻把我拍醒,睁开眼,发现车已经停在王也家的地下车库了。
“玩儿了一天,累了?”王也问道。
“不累,很开心。”我轻声说道。
光线有些暗,车已经熄了火,音箱里放着一首缠绵悱恻的情歌,婉转的歌声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王也偏头望着我,眼神柔和,嘴角噙着笑。我们安全带都已经解了,但一时谁都不着急下车,气氛有些微妙。
“王也。”我轻轻唤道。
“嗯?”王也应道。
我鼓起勇气问:“今天算是约会吗?”
王也竟然还认真思考了一下:“emm那要看你怎么定义约会。”
定义个头啊,我瞬间心情全无,转头就要推门下车。
“算吧算吧。”王也的声音带着笑意。
我又坐回来了,胸口有点小鹿乱撞。我偷瞄了王也几眼,他不下车,也不知道在那儿等啥呢。我心一横,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就是一口。
其实我本意是蜻蜓点水地小啄一下的,但动作太快,没控制好力度。。。赶紧撤!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羞红着脸,转身打开车门小跑着去电梯那里了,然后甚至都没有等他,自己就先按了电梯上去了。后来吃晚饭时我们一切如常,吃完饭还陪他妈打了几圈麻将,我俩配合默契地让他妈胡了好几把大的。晚上洗完澡坐在床上,我只觉得今天就像是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有点不真实。
【王也乙女】拿什么拯救你,我的二次元老公(9)
这章的参考资料是央视的纪录片,问道武当。
第九章 武当
今天云龙师傅给我们布置的任务是,重走当年尹喜真人曾走过的路,沿途不准坐索道和景区大巴,必须用脚走。
“所以尹喜真人是谁啊?”我问道。
此时,我们正沿着古神道下山,这阶梯又陡又窄,最绝的是,它不是直上直下,而是上上下下,早晨上山的时候我已经领略过一遍了,如今下山的路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我的腿就开始发软了。
“尹喜,是两千五百年前,第一个在武当山修道的人,也是第一个,沿着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登上金顶的人,当然那个时候还没有路。”王也说着,从石阶旁的草丛里拾起了一根一米多长的粗树枝,“你听过紫气东来的典故吗?”
我摇摇头。...
这章的参考资料是央视的纪录片,问道武当。
第九章 武当
今天云龙师傅给我们布置的任务是,重走当年尹喜真人曾走过的路,沿途不准坐索道和景区大巴,必须用脚走。
“所以尹喜真人是谁啊?”我问道。
此时,我们正沿着古神道下山,这阶梯又陡又窄,最绝的是,它不是直上直下,而是上上下下,早晨上山的时候我已经领略过一遍了,如今下山的路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我的腿就开始发软了。
“尹喜,是两千五百年前,第一个在武当山修道的人,也是第一个,沿着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登上金顶的人,当然那个时候还没有路。”王也说着,从石阶旁的草丛里拾起了一根一米多长的粗树枝,“你听过紫气东来的典故吗?”
我摇摇头。
“大概是春秋末年的时候吧,尹喜呢,其实是个天文学家,闲着没事儿就喜欢仰望星空。一日他夜观天象,看见有紫气从东方飘来,别问我紫气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王也一边讲着,一边掏出一把小刀,对着树枝的一头削了起来:“尹喜就认为,紫气是祥瑞之兆,预示着圣人出关,自东边而来,他又进一步推算出圣人西行的路线,于是请求周王派他到圣人的必经之路上,函谷关那里做守令,恭候着圣人的到来。”
“这尹喜是个私生饭啊,他粉的是哪位圣人?”我问道。
“你猜。”王也已经渐渐把树枝的一头削平了。
“春秋末期,和道家有关的,该不会是老子吧?”我说。
“答对了,奖励你一根拐棍儿。”王也说着把削好的树枝递给我。
我接过拿在手里,发现高度正合适:“瞧不出你还有这手艺!不过什么拐棍儿啊,说的我跟老弱病残似的,这叫登山杖!”
“好好好,登山杖。”王也笑笑,接着讲道,“话说尹喜每日虔诚斋戒,在函谷关等了许久,终于有一天,有一须发皆白的老者,骑着青牛从东边过来,正是老子。老子当时感受到周王室的衰败,辞去了官职,准备出函谷关到西边云游,寻一处归隐之地。尹喜请求他,在隐去之前,务必为世人留下一部著作,于是才有了如今的《道德经》五千言。”
“原来道德经是这么来的,但这和武当又有什么关系呢?”我问。
王也道:“据说尹喜读了老子留下的道德经后,于一夜之间开悟,官儿也不想做了,只身一人来到武当山,一心求仙问道,成为了武当有记载以来的第一个修道者。但他并不是一开始就上了金顶,而是先在狮子峰的一个岩洞里修行,就是在我们现在要去的隐仙岩。”
古神道上行人不多,景色清幽,王也走在我前面,给我讲着故事,时不时地回头看我一眼。
我很喜欢他的声音,是慵懒的带着一点点沙哑的磁性,讲起故事来有种娓娓道来的动听之感。
我拄着王也给我做的登山杖,听着王也给我讲的故事,走在山道上,好不惬意,此时的我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那这个隐仙岩,还有多远呢?”我一脸天真地问道。
王也回头看看我,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走走你就知道了。”
于是我们走啊走,走啊走。
走到南岩宫,别的游客都坐上景区大巴了,我们还在走。
走到紫霄宫,进去斋堂吃了个午饭,然后接着走。
走到太子坡,猴子把我拐棍儿抢了,但还得继续走。
走到五龙宫——走到五龙宫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这真是人走的路线吗?”
王也一屁股坐到我旁边,喘着气道:“别说是你了,我都快不行了,这沙袋是被师父施了法吗,怎么越走越沉啊!”
此时下午的日头正盛,我们决定在树荫下歇一会儿,于是便掏出了各自的保温杯,这回没装热水,是中午在斋堂乘的绿豆汤,清凉解暑。
“既然到了五龙宫了,就跟你讲讲吧。”王也喝了口绿豆汤,道“从何说起呢,你知不知道武当山金顶上供奉的主神是哪一位?”
“这题我会!”我急忙抢答,“武当武当,非真武不足以当之,武当的主神当然是真武大帝啦。”
王也:“呦,不错嘛,那你知道真武大帝的原身其实是龟蛇一体的神兽玄武吗?”
我问:“南朱雀,北玄武的那个玄武?”
王也:“正是,玄武是北方神,也是水神。相传唐初的时候,有一年天下大旱,唐太宗李世民遣人去武当山祈雨,在五龙峰遇见了五个儒生,叫什么五气龙君的,好中二的名字。他们说玄武神庇佑武当山,感受到求雨之人的诚心,特派他们前来相助,然后很快就天降大雨了。”
我:“玄武神这么灵验的?”
王也:“是呀,李世民一高兴,就下旨修建了五龙祠,供奉玄武神,后经历朝扩建,更名为五龙宫,喏,就是那里。清末民初的时候,被战火烧掉了,可惜了。”
我顺着王也指的方向望去,那里有一处残破的古迹。
“关于玄武,其实还有一个传说,这就要说到紫霄宫的由来了。”王也道,“据说宋朝时,有一天,都城汴京的玄武祠旁突然涌出一股清泉,味道甘甜,还包治百病,于是当时的皇帝宋真宗就给玄武神加了个‘灵应真君’的封号,所以后来人们又管玄武叫真武。再后来宋徽宗又命人在武当修建了紫霄宫,供奉真武大帝。”
“你第一次来武当拜真武大帝,就是在紫霄殿吗?”我问。
“是啊,不过我当时没有拜,只是问了他老人家一个问题。”王也道。
“让我猜猜,该不会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一类的哲学问题吧?”我故意说道。
王也:“差不多吧,嘿,怎么又让你给猜着了?”
我笑而不语。
“歇差不多了,该走了吧?”王也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我向他伸出一只手,他很自然地就握住了,一把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站起来却没舍得松手,撒娇道:“王也,你给我做的拐棍儿都被猴子给抢了,要么你再给我做一根,要么你就拉着我,就像那天在雪山上一样。”
“我的小祖宗呦,我上哪再去给你找一根儿这么粗的树枝儿啊。”王也说着并没有松开我的手。
我心中暗喜:“没让你背我就不错啦。”
王也:“之前是谁说的才不要我背呢?”
于是我们一前一后,拉着手,继续上路了。
我心里甜甜的,一路上嘴角就没压下来过,被王也牵着手,连脚都没那么痛了。
我们赶在太阳即将落山前走到了隐仙岩。
隐仙岩是嵌在岩壁里的,一座十米见方的石窟,在尹喜之后,又曾有多为高人在此隐居修炼,留下了几座石碑石像。
我跟王也并肩站在隐仙岩的石窟里,夕阳映照着八百里武当的巍峨群山,王也指着其中最高的一座山峰对我说道:“你看,那就是金顶天柱峰,咱们就是从那儿,越过了展旗峰,穿过了逍遥谷,一路走来的。”
我遥遥望着那座直冲云霄的山峰,真不敢相信,我们今天竟然走了这么远的路。
尹喜真人当年又是如何从这里走到金顶的呢?当时还没有任何人工开凿的山路,他没准儿也是个异人。
“所以尹喜最后有没有得道飞升呢?”我问。
“有啊,不然怎么能叫真人。”王也说,“尹喜登上天柱峰顶后继续在如今的三天门石壁下修行。传说最后尹喜与老子在武当青羊桥相会,一起仙去了。”
眼见着太阳要落山了,王也道:“该走了。”
我哭丧着脸:“咱们晚上干脆住这儿得了,尹喜真人都住得,咱有什么住不得的。”
“天为被,地为床吗?”王也笑问。
“有何不可呢?”我反问,天为被,那也是和你一起盖啊。
“好啦,快走吧,不然赶不上吃晚饭了。”王也说着,竟是主动牵起了我的手,我心怦怦跳了几下,就乖乖跟他走了。
最后我们还是在天黑前赶到了五龙村附近,坐车回到了紫霄宫。
谁知在车上坐了那么一会儿,下车后脚反而更痛了,腿更是酸软无力。到了斋堂,我俩瘫坐在饭桌前,谁都没有力气再去打饭了。
这时,好心人李哥出现了:“呦,你俩这是咋了,给云龙道长磋磨成这样儿啊?”
“嗨,别提了,一大早就上了金顶,又从金顶一路走到隐仙岩,我还背了条二十公斤的沙袋。”王也有气无力道。
“嗬,云龙道长这是训特种兵呢。”李哥捋捋胡须,笑道,“得亏遇着我心肠儿好,你俩坐着吧,我去帮你们打,不然一会儿饭都没了。”
于是,李哥帮我们打了饭,笑眯眯地坐在对面,看我俩在那儿狼吞虎咽。
“你们后面啥安排?老走游客路线多没意思啊,不如去探探野道儿。”李哥说道。
王也咽下嘴里的一口饭,道:“走野道儿也得有人带啊,不然在山里迷路了怎么办。”
李哥拍拍胸脯:“这儿不就有一个吗,武当山的野道儿我熟,过两天带你们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我跟王也对视一眼,王也问我:“去吗?”
我说:“去瞅瞅呗?”
李哥:“你俩到底谁说了算?”
我:“我说了算,去!对了,李哥,你那天说的我身上有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哥耸耸肩:“我瞎说的。”
我对此深表怀疑,这个神棍一定知道点什么,我倒要看看他想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事情敲定下来,李哥就先走了,等我跟王也吃完,斋堂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刚一从椅子上站起来,就感到右前脚掌传来一阵刺痛。
“嗷!”我一下子叫出了声。
“怎么了?”王也忙问道。
“脚痛!”我坐回到椅子上,把鞋脱下来,就看见右前掌袜子上已经浸出了一小块鲜红的血渍。
“啧,应该是脚上的水泡磨破了,我先背你回去。”
王也说着,转过身,背对着我,在我身前蹲下了。
今天坚持了一路没让他背,没想到最后竟栽在从斋堂回丹房的这一小段路上了。
我的心跳有点快,看着他的后脑勺,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小心翼翼地把胳膊环到了他的脖子上,整个人趴到他背上。
他双手一托我的膝盖窝,就把我背了起来。
离得太近了!他的脖后梗就这么在我眼前晃着,我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汗水的味道。
我感觉心跳过速,要喘不上来气了。
王也把我背得很稳,一步步慢慢向我们住的小院的方向走着,“你心跳好快啊。”他突然说道。
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啊喂!王也你小子要是再不赶快把我背到地方,信不信我在你脖子上嘬上一大口!
乱入少白[叶百]3
感觉大家写的穿越女都好厉害₍₍ (̨̡ ‾᷄ᗣ‾᷅ )̧̢ ₎₎ ,咱们主打一个社恐且苟命哈
有必要说明一下“陈某”,她完全就是喜欢少白,但是更爱自己性命的存在
——————————————————
百里东君震惊之色还未退去,猛地听到叶鼎之的调笑,心里都有点不忿,暗暗想到:“叶鼎之这家伙,看上文君也就算了,还打趣我”
叶鼎之及时收了话头:“开玩笑的,活跃下气氛”
听罢,百里东君一个勾拳状似要去打叶鼎之,叶鼎之也配合地后退求饶
李长生真是看够了这两人的腻腻歪歪,拂袖先行离去了:“你们就好些准备明天的拜师礼吧”
其...
感觉大家写的穿越女都好厉害₍₍ (̨̡ ‾᷄ᗣ‾᷅ )̧̢ ₎₎ ,咱们主打一个社恐且苟命哈
有必要说明一下“陈某”,她完全就是喜欢少白,但是更爱自己性命的存在
——————————————————
百里东君震惊之色还未退去,猛地听到叶鼎之的调笑,心里都有点不忿,暗暗想到:“叶鼎之这家伙,看上文君也就算了,还打趣我”
叶鼎之及时收了话头:“开玩笑的,活跃下气氛”
听罢,百里东君一个勾拳状似要去打叶鼎之,叶鼎之也配合地后退求饶
李长生真是看够了这两人的腻腻歪歪,拂袖先行离去了:“你们就好些准备明天的拜师礼吧”
其他几位师兄也陆陆续续地离开,就在百里东君和叶鼎之也勾肩搭背准备离开之时,心声又出来了
[拜,拜师礼?那我迟到了是不是就可以被逐出师门了]
[我不想拜师啊,我宁愿回去当个社畜]
百里东君实在是不理解这陈某的思想,来参加学堂大考,还通过了,也没有其他身份,竟然不愿意拜师?玩啊
叶鼎之也同样疑惑
两道疑惑的视线火辣辣地放在仍然在陈某身上
[神啊,求求这两位帅哥先行离去好嘛,这也太尴尬了吧]
[我要是先走会更尴尬吧,人家两帅哥看着我的背影,啊啊啊,救命]
实在是太聒噪了。两人对视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路上,百里东君总算是有机会问叶鼎之了
“你喜欢易文君?”
叶鼎之比百里东君高那么一点,此刻又离得很近,致使百里东君要微微抬头,一双潋滟的眼睛在这样的视角下更加摄人心魄,仿佛带了勾子,刮的叶鼎之心头发痒
而以百里东君的视角,叶鼎之垂目而视,标准的狗狗眼此刻染上了几分欲气,竟是先逼得百里东君挪开视线
心里,百里东君吐槽自己:“呸呸呸,他可是我好兄弟,我还要等仙女姐姐呢”
“有点渊源,对我来说是一种责任吧”叶鼎之没去纠结百里东君的闪避,而是认认真真回答了他的问题
“责任?我怎么不知道文君还有你这个朋友?”
“你不知道的多啦,快些走,早点休息”
“我和文君可是从小的玩伴!知道了,你别推着我走啊”
他们嬉闹地走进去,夕阳的光辉恰巧映射在其挺拔坚韧的背廓,少年一往无前,心性澄澈且坚
陈某远远地跟着他们,没办法,她不认识路啊
看到这一幕,陈某喃喃:“年少夕下绰约立,霜发依旧惜亡魂”
[我靠!我真的太有才了!]
一道夸张又分贝极大的心声,惹得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差点忍不住回头
“这小姑娘干嘛呢”百里东君被吓了一跳,好奇她在那后面干些什么
“不知道,可能被叶子砸了”叶鼎之煞有其事地凑在百里东君耳边
百里东君也一脸认真:“我觉得很有可能”
[哇咔咔,我怎么这么有才]
“自恋”他们默契地一同说了出来
就算今天结束地异常快,但也还是走了蛮长的路,百里东君他们也就很快去休息了,早早准备明天的拜师礼
而终于一个人的陈某,正在收拾包袱
“首先我有手有脚,再次我没得武功,除了这位原主本来的武功,最后,一定一定不要跟着主角团走”
“让我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吧!”
收拾完,陈某就要去推门离开,一下,两下,三下…奇了怪了!怎么推不开
第二天早上,雷梦杀无语望天,孤零零坐在百里东君房前的台阶
萧若风走来,不理解雷梦杀这副样子:“东君呢,还没起?”
“别叫了,这家伙根本叫不醒”语气里的怨念十分之大
萧若风不信,径直走过去轻叩房门,叫着百里东君
出乎意料,没一会门就打开了,身穿里衣的百里东君明晃晃地出现,萧若风笑得更开心了:“这不出来了”
雷梦杀生无可恋,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
叶鼎之早早起床,此刻已经练了一会剑,估了估时间,收剑回房洗漱
回房之前本想叫起百里东君,结果就看见言笑晏晏的萧若风和只穿着里衣的百里东君,高涨的情绪都下去了不少
叶鼎之一个人,闷头进了房,画面不停地在脑中播放,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
“这么多年了,东君有其他兄弟很…正常”叶鼎之一次又一次用冷水扑脸,试图让自己精神一点
另外一位拜师主人公,终于被放了出来,一脸的怨气
不远处的李长生哈哈大笑:“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乖乖拜师吧你”
不一会,各位师兄早就装束完毕在内院等候了,而百里东君他们也在缓缓走来,如果没有那心声,就是很完美的画面
[诶,怎么走这么快]
[等等等,我的步子和他们怎么不一样啊]
[好尴尬好尴尬,能不能别看我啊]
[如果百里被绊倒,会倒在叶鼎之怀里吧,然后就马上亲亲,诶嘿嘿,斯哈]
刚想完,百里东君还真的踉跄了一下,叶鼎之及时扶住才没有酿成悲剧
百里东君几乎幽怨地看了陈某一眼,后者笑嘻嘻露齿回以一笑
[呜,干嘛瞪我啊]
百里东君调整好姿态,正要打开门,从缝隙里瞥见玄机,开门侧身一躲,水盆凄惨落地
三人恭恭敬敬地朝几位师兄作礼,直到雷梦杀,百里东君状似不情愿地叫了一句二师兄
流程走了一半,陈某有点慌张地后退几步,百里东君和叶鼎之不懂她的意思,神色平淡
然后下一秒,雷梦杀一手一个,扔上了房顶,又笑嘻嘻地走向陈某
[恶鬼,恶鬼啊,救命,我会死的!]
吵得头疼,雷梦杀直接把陈某送上了房顶
————————————————
【王也乙女】拿什么拯救你,我的二次元老公(7)
这是个过渡章,回北京后的一段小日常,预告一下,下一章就去武当啦。
第七章 北京日常
回程的卧铺,我跟王也,金元元,小天一间,我们四个人打了一路的升级,我跟王也一边儿,配合默契,把他俩打得屁滚尿流。
“哎呀,不玩儿啦!”最后金元元把牌一摔。
“别呀金姐,咱还有机会呢。”小天不满道。
“没机会啦,我们都升到老K了,你们还在5,洗洗睡吧。”王也打着哈欠说道。
我笑着看他仨插科打诨儿,心情已经比昨晚好多了。
一路无话,第二天早晨到了北京,大家各回各家,我又搭了杜哥的顺风车。王也帮我把行李送上楼,临别时我还是有点舍不得,不知道下回见是什么时候了。
“出成绩了你快跟家里人说,反正...
这是个过渡章,回北京后的一段小日常,预告一下,下一章就去武当啦。
第七章 北京日常
回程的卧铺,我跟王也,金元元,小天一间,我们四个人打了一路的升级,我跟王也一边儿,配合默契,把他俩打得屁滚尿流。
“哎呀,不玩儿啦!”最后金元元把牌一摔。
“别呀金姐,咱还有机会呢。”小天不满道。
“没机会啦,我们都升到老K了,你们还在5,洗洗睡吧。”王也打着哈欠说道。
我笑着看他仨插科打诨儿,心情已经比昨晚好多了。
一路无话,第二天早晨到了北京,大家各回各家,我又搭了杜哥的顺风车。王也帮我把行李送上楼,临别时我还是有点舍不得,不知道下回见是什么时候了。
“出成绩了你快跟家里人说,反正早挨晚挨的,迟早都是一顿揍。”我道。
王也:“起码要等拿到录取通知书吧,你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又不是揍在你身上。”
跟你以后挨的周圣老爷子的揍比,你爹的拳头很温柔了好吗?
“我不管,你把你爹搞定了之后,赶紧安排去武当山,不然我假期一个人在家,孤苦伶仃的,无聊死了。”我又厚颜无耻地拿出了杀手锏。
果然,听到“孤苦伶仃”,王也语气立马软了下来:“好好好,我这边完事儿了就带你去武当玩儿。”
“嗯!”我笑着点头,“别忘了我们之前说的,回头来我家尝尝我的手艺,把金姐和小天也叫上,还有你们常提的牧之大哥。”
“好啊,没问题。”王也笑着冲我挥挥手,“走啦,你自己一个人好好的。”
过去一周除了晚上睡觉,天天都跟王也待在一起,这乍一分开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经过这次旅行,我跟王也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之前我想他了还不敢随便给他发微信,现在可不一样了。
晚上睡前,我直接一条消息过去:“睡了吗,在干嘛?”
王也很快就回了:“准备睡,你这么快就无聊啦?”
我:“嘿嘿,想你了呗。”
经过丽江酒吧那件事,把“好哥们儿”这一身份做实了之后,我说起这些话来,反而毫无顾忌了,反正都可以解释为好朋友之间开玩笑。
王也:“好好说话。”
我:“明早就出成绩了,紧张不?”
王也:“紧张啊!跟你们这些保送的是没法儿比。”
我:“瞎说,之前估分的时候明明胸有成竹了。”
王也:“其实还好,我更愁的是怎么跟我爹提出家的事儿。”
我:“放一百个心吧,你爹地一定会同意的。”
王也:“你又未卜先知啦?”
我:“我大预言家啊。”
王也:“借你吉言,睡啦,晚安。”
我:“晚安。”然后美滋滋地关上手机睡了。
第二天上午,王也发来两张图,一张他查分的成绩单,一张是他被打肿了半张脸的自拍。
我心疼了几秒钟,突然反应过来,这跟漫画不一样啊,他是真听了我昨天的话,没等录取通知书,成绩一出就跟家里摊牌了?
我身上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虽然区别不大,但这还是我第一次,实际地影响了原作的剧情!
王也发来一条消息:“这揍我是已经挨过了,下午去我老爸公司找他,到时就见分晓了。”
虽然时间上提前了,但结果应该不会变。
“等你好消息哦!”我回道。
到下午的时候,王也打来了电话,声音中难掩激动:“同意了,我老爹他同意了!”
“我早说他会同意的吧。”我说。
王也笑道:“你别说,还真有点儿未卜先知内味儿了。”
我:“哈哈,你现在在哪儿呢?”
王也:“从我爸公司回家的路上。”
我:“又挤地铁啊?”
王也:“我爸是同意了,但气儿没消啊,没打算派车送我。诶,一会儿正好路过你那儿,上回说的那家云南米线你想吃吗?”
我:“才从云南回来,又吃米线?”
王也:“吃别的也行啊,今儿高兴,我请客。”
我:“行啊,给你庆祝庆祝。”
王也带我来了家清真的馆子,吃老北京铜锅涮肉。清汤的锅底就只加了点葱姜,涮了羊肉裹上老北京麻酱,再配上现烙的芝麻烧饼,甭提多香了。
“哎呀,还是清真的烧饼香啊,我就好这口儿。”铜锅子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王也埋头啃着他的芝麻烧饼,我盯着他头顶的发旋儿有点出神,实在没忍住,伸手对着他头顶的短毛胡噜了一把。
王也抬头,疑惑地看着我,我心虚一笑:“你头发上粘了粒芝麻,帮你弄掉了。”
王也:“芝麻怎么会跑到头顶儿上去?”
“呀这个烧饼确实好吃啊,诶对了,你脸还疼吗?”我赶紧岔开话题。
王也:“嗨,没事儿,毕竟是亲生的,我爹没舍得下重手。”
我:“那就好,所以去武当的事?”
王也:“安排!立马安排上!”
我满意地笑了,从锅里捞了勺羊肉到他碗里。
感觉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啊,毕竟他爹答应了出家的事,他第一个想要分享喜悦的人是我。
只要能一直待在他身边,就算是以朋友的身份,我也已经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最后的安排是,三天后来我家聚,一周后动身去武当。
聚餐那天,王也怕我一个人准备五个人的饭忙不过来,一大清早就过来帮忙了,我们先去超市采购。
王也推着购物车,我在旁边跟着:“你个少爷羔子,能帮什么忙呀,你进过厨房吗?”
王也:“啧,不会可以学呀,一会儿帮你拎拎东西总行吧。”
我:“那你知道你那几个发小都爱吃什么吗?”
王也:“知道呀,老金爱吃鱼,小天爱吃红烧肉,牧之哥喜欢清淡的。”
我:“不错,还算是派上点儿用场,那你呢,除了面食——”
“还是面食。”王也道。
“成啊,你倒好养活,给你馒头大饼管够。”
我发现我说话真是越来越像王也了,这段时间跟他混的北京话学的是溜溜的。
买完东西就回去了,这还是王也第一次进我家门,前两回都是到了家门口没进去。
“哟,收拾的挺干净呀。”王也放下东西,在客厅里环顾了一圈道。
我说:“那可不怎的,家里要来人,前一天肯定要大扫除啊。”
王也:“你一个人搞的?早知道我昨儿就来帮忙了。”
我:“省省吧,三少爷,我还真能把您当保姆使啊?”
于是,我,家务小能手,在厨房里给中海三公子好好上了一课,让他意识到自己也有不擅长的领域,然后把他赶了出去:“您老还是客厅看电视去吧。”
中午,前脚我的最后一道大菜刚出锅,后脚他们三个就到了。
小天一进门就忙着介绍道:“介绍一下,这是刘牧之,牧之大哥,现在在北大读化学。牧之哥,这就是我们班保送清华的学神,最近跟我们玩儿可好了,尤其是跟小也,他俩整天黏一起。”
“什么叫整天黏一起!”我瞪了眼小天,转而对牧之哥笑道:“牧之哥,幸会!老听他们提起你。”
牧之哥:“幸会幸会!”
我:“你们快进来坐吧,饭都好了。”
五个人,我做了六菜一汤,五荤两素。
金元元看着这一桌子菜,问我:“这全是你一人儿做的,小也子到底帮没帮上忙啊?”
王也:“全是她一人儿搞的,忙活儿了一上午,我是没帮上什么忙,就早上给拎菜来着。”
牧之哥:“太厉害了,小小年纪,就已经这么独立了。”
我:“嗨,我这不是没办法嘛,被迫独立。”
牧之哥:“你的事我听说了,你一个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不会啊,我现在有了你们这些朋友,不是一个人啦。”说罢我跟王也相视一笑。
虽然我不是真的父母双亡,但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对我的照顾,尤其是王也,说不感动是假的。
我举杯:“今天是要庆祝,金姐,小天和小也,都考上了心仪的学校!”
金元元是北大光华管理学院,而小天要去上海了。
牧之哥:“恭喜恭喜!”
大家碰杯,金元元放下杯子,敲敲桌子:“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事儿,小也子,解释一下吧,出家是怎么一回事儿?”
牧之哥:“就是啊,小也,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要出家?”
小天:“你还真能憋啊,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盘算的,也不告诉我们。”
王也摸摸头:“我,这个——从何说起呢。”
金元元一拍桌子:“快,从实招来!”
王也被他这几个发小围攻,我就在一旁看热闹,我是不敢表现出自己早就知道了,不然金姐更气了。
但我这一副吃瓜看戏的表情,还是被金元元抓了个正着:“嘿,话说回来,你怎么倒是一点儿也不惊讶,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我:“哪有,他连你们都没告诉,怎么会告诉我呢。”
王也:“行啦,我确实没告诉她,是她自己猜出来的。”
金元元:“你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她现在虽然不撮合了,但还时不时开句玩笑,我们都习惯了,牧之大哥倒是不了解情况,一脸求八卦地捅捅王也,小声问:“你俩什么情况?”
王也:“嗨,就是好朋友,金姐开玩笑的。”
酒足饭饱过后,大家一起玩桌游。
“一个人住真是爽啊,我也想自己一个人搬出来住。”小天感叹道。
我问他:“你去了上海,你爸妈不给你在学校外面租房子吗?”
小天:“别提了,他们叫我第一年必须住宿舍,感受集体生活。”
金元元:“我是打算在外面住的,大学宿舍drama太多了。”
我看看王也:“你呢?”
王也:“我肯定住宿舍啊,我爹现在连零花钱都不想给我了。”
小天:“哈哈哈,你这是活该,谁让你要出家。”
王也:“你这少爷命的,就算是在外面租房子了,谁伺候你啊,你会做饭吗?”
小天:“点外卖呗,或者找个会做饭的女朋友,就像学神这样哒。”
本新时代独立女性一听不乐意了:“女朋友又不是保姆,人凭啥给你做饭啊?”
小天:“凭我给她买包啊!”
我翻了个白眼:“至少我这样的,是不会被一个包给收买的。”
小天:“一个不够就买俩,俩不够买仨。”
金元元:“哈哈哈哈哈,小天,我已经看出了,你很有渣男的潜质。”
这时,王也突然凑到我耳边,问了句:“那你会被什么给收买啊?”
我耳尖有点发烫:“你猜。”我当然是只能被你这个小道士给收买啦。
王也:“这不你生日快到了吗,想送你个礼物,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我:“要不你送我几本术数方面的书吧,易经,阴符经什么的,再附赠你的亲自指导。”
王也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了?”
金元元道:“你俩在那儿嘀嘀咕咕什么呢,小也子我可警告你,你自己出家可以,可别把她给带坏了。”
王也:“不会不会。”
我有点心虚,金姐,三年后我可能就要摇身一变,成个小道姑了。
穿越后,你的心声被他们听见了?!(18)
我看的是剧版,会有很多私设和ooc,就是突然想写一个心声梗,觉得女主在心里吐槽的声音被听见后应该会很有趣。
女主是穿越成了那个学堂大考初试里轻功很好的燕飞飞,直接捡现成的和主角们的交集。
然后一开始就能听见心声的只有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因为这两人长得太帅了,太符合女主的审美了,女主好感度超过50就能被听见心声,偏乙女向,有点玛丽苏。
百里东君:“实话实说,我还是挺想拜你为师的。”
李先生:“为什么?”
百里东君:“因为你名气大呗,而我想要扬名天下。”
李先生:“可以可以,只要你拜我为师,你迟早会扬名天下的。”
...
我看的是剧版,会有很多私设和ooc,就是突然想写一个心声梗,觉得女主在心里吐槽的声音被听见后应该会很有趣。
女主是穿越成了那个学堂大考初试里轻功很好的燕飞飞,直接捡现成的和主角们的交集。
然后一开始就能听见心声的只有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因为这两人长得太帅了,太符合女主的审美了,女主好感度超过50就能被听见心声,偏乙女向,有点玛丽苏。
百里东君:“实话实说,我还是挺想拜你为师的。”
李先生:“为什么?”
百里东君:“因为你名气大呗,而我想要扬名天下。”
李先生:“可以可以,只要你拜我为师,你迟早会扬名天下的。”
【好可怕的梗】
【你的仙子姐姐一句话,你就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永远惦记着是吧?】
【恋爱脑真可怕!】
叶鼎之用探究的眼神看向百里东君,小伙伴都已经有心上人了?还叫人家仙子姐姐?
百里东君忽然有点尴尬,虽然人家只是在心里想想,甚至都没有说出来,可是他自己能听见,叶鼎之也能听见啊!
李先生:“那你们两个呢?”
燕飞飞:“我只要能留在稷下学堂就可以了,希望以后也有机会能够请教您。”
说完后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样东西,这是她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的,原主的师傅空灵儿委托原主将这样东西物归原主。
“我师傅说这块令牌该物归原主了。”正是空灵儿当年从李先生身上偷来的。
李先生拿了过来,看了一眼:“确实是我那块,你师傅保存的还真不错。”
“你可以用这块令牌向我提一个要求,就算是拜我为师也行。”
燕飞飞想着,或许当初原主的师傅在知道她要参加学堂考试之后,就是想用这块令牌来换李先生的人情吧。
“不用了,即使是要提要求,也只有我的师傅有这个资格。”
李先生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令牌还给了燕飞飞,并说道:“那就等你师傅来找我的时候再还给我。”
“你们当然可以留在稷下学堂,只要你们一日是学堂的学生,就受到学堂的庇护。当然也可以来找我,不过要看我在不在了。”
说完就仰头又喝了一口酒,洒脱极了。
叶鼎之也没有多强烈的拜师意愿:“我也是,能留在学堂学习就好。”
百里东君:“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冲着拜师来的吗?”
李先生朝他眨眼睛:“还不赶紧叫师傅?”
“师傅!”
“哎!”
“哈哈我们又有新的小师弟了!”
“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
“知道归知道,现在不是亲眼所见吗?你们怎么都不激动啊?”
“心里激动就行,你这样表露在脸上实在太不风雅了。”洛轩吐槽雷梦杀道。
一切尘埃落定。
直到柳月忽然出声,他看向燕飞飞:“如果我想收你为徒呢?”
众人都惊讶地看向他,唯独墨晓黑像是预料到了几分。
而且柳月说的是“想”,而不是“愿意”。
燕飞飞也惊讶,其实她在看剧的时候,就觉得柳月说要收女主为徒很突兀。
感觉两人其实全程都没什么交流,忽然说要收徒的,像是玩一样。
“不知我何处入了柳月公子的眼?难道是我的画真的贿赂到你了吗?”燕飞飞调侃了一句。
后面柳月说了原因,说他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收徒只看眼缘。
只能说不愧和李先生是师徒吧,收徒弟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全看眼缘。
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但也确实是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柳月:“我是那么容易被贿赂的人吗?”
雷梦杀忽然凑了过来:“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硬是藏着那副画不给人看呢。”
洛轩:“好像是大名鼎鼎的柳月公子。”
墨晓黑:“难得见他这么小气。”
柳月睨了他们一眼,这么拆台就有些过分了。
燕飞飞惊讶地看向柳月,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的那幅画竟然真的这么受柳月重视,一时倒觉得刚才的开玩笑有点过了。
柳月:“跟师傅一样,我收徒也是看眼缘。我的武功,只交给与我有缘的人。”
燕飞飞又等了等,面色平静:“没了吗?”
柳月疑惑:“这样的理由,还无法说服你吗?”
燕飞飞的内心有点酸溜溜。
【你在原剧情可还是多说了一句的,就因为对象换成了我,不是玥瑶,你就缺斤少两?】
叶鼎之、百里东君:偷偷吃瓜。
嗯,月瑶还是玥瑶,反正又是一个耳熟的名字。
倒是柳月少说了什么,让燕姑娘的心声都有点酸?
【你说收玥瑶为徒,是因为她长得好看】
【什么意思?对着我就不说了,我就长得那么不好看?】
百里东君、叶鼎之:那确实是柳月公子的不是,燕姑娘明明长得也很好看嘛。
柳月觉得好久没有体验这样的心情了,他竟然有些紧张。
【王也乙女】拿什么拯救你,我的二次元老公(6)
这章不知道算糖还是算刀,大家自己看吧哈哈
第六章 真心话大冒险
酒吧里灯光昏暗,气氛正浓,台上的民谣歌手弹着吉他,唱起一首不知名的情歌,一群少男少女围坐在一起,青春的荷尔蒙涌动,同班三年,如今即将各奔东西,那些暗恋的,明恋的,深藏在心底没说出口的,这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就在今晚。
年轻真好啊,我不由地感慨。
果然不出我所料,瓶子转了没两轮,就有个小男生,借着机会,对自己喜欢的小女生表白了。
“在一起!在一起!”大家疯狂拍手起哄,气氛一下子被炒热了。女生红着脸低头,扭扭捏捏地竟是没拒绝,显然也早对男生有好感了,这今晚要是能成上一对儿,也算是金姐没白组这个局。
我本以为自己今...
这章不知道算糖还是算刀,大家自己看吧哈哈
第六章 真心话大冒险
酒吧里灯光昏暗,气氛正浓,台上的民谣歌手弹着吉他,唱起一首不知名的情歌,一群少男少女围坐在一起,青春的荷尔蒙涌动,同班三年,如今即将各奔东西,那些暗恋的,明恋的,深藏在心底没说出口的,这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就在今晚。
年轻真好啊,我不由地感慨。
果然不出我所料,瓶子转了没两轮,就有个小男生,借着机会,对自己喜欢的小女生表白了。
“在一起!在一起!”大家疯狂拍手起哄,气氛一下子被炒热了。女生红着脸低头,扭扭捏捏地竟是没拒绝,显然也早对男生有好感了,这今晚要是能成上一对儿,也算是金姐没白组这个局。
我本以为自己今晚就是来看热闹的,毕竟在我眼里,真心话大冒险不过是小孩子的游戏,我高中毕业后就再没玩过。谁知瓶子转着转着竟转到了我这里,对面正好坐的是金元元。
我没什么不可告人的,金姐要问我喜欢谁我就说喜欢王也,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选真心话。”我淡定道。
“不行!”金元元立马反驳,“刚才连着好几个真心话了,你必须选大冒险!我要你挑一个在场的男生,亲一下!”
班里有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立马有人问道:“班长没说亲哪儿啊?”
“必须亲嘴!”金元元坏笑。
“金姐,不带这么玩儿我的!”我急道。
她这意思明显是要我亲王也啊,我这段时间是跟王也混熟了没错,但在这种事情上,我还是那个怂的要死的我啊,亲嘴什么的,光是想想我都要当场厥过去了。
“老金,过分了啊。”王也说道。
“呦,你这是在护着她呢。”金元元起哄。
“就是呀,学神,你就选王也呗,今天你俩在雪山上牵手,大家都看见了。”有人说道,于是大家都跟着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我脑子里嗡嗡的,根本不敢扭头去看王也,却听他说了句:“我替她喝酒。”
然后他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酒瓶。
“我自己来!”说罢不等他反应,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先抄起那瓶酒,仰头就灌。
果然原主这具壳子是没怎么喝过酒的,那啤酒入口我就觉得呛的很,但还是强忍着灌了几口。
“你疯了吗?别喝了!你又不是老金!”王也急道,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酒瓶。
“让我喝,王也,你酒量更不行好吗!”我说着就想从他手里把酒瓶抢回来。
“我的小祖宗,你今天怎么高反的忘啦,想把自己喝死啊?”王也把酒瓶举的高高的不让我抢到,我便转而又去拿桌子上的酒。
“我去,你——”王也被我整的没办法了,一把按住我的手,“咱俩谁都别喝了,行吧,不就是亲一下吗,你先别动。”
下一秒,他的脸突然凑近,一个吻落在了我的嘴角,轻柔的,没有重量,像羽毛一样,一触即分。
我全身就像是过了电一样,瞬间呆愣在原地,同学们却像是炸开了锅,一边拍手,一边吹着口哨,所有人都在起哄。
王也跟我拉开了些距离,看着我,没再说话。
酒吧里的灯光昏暗,他的刘海在额前投下一片阴影,他的眉头微蹙着,嘴唇略有些紧绷,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我看不懂他的眼神,这其中好像有一丝无奈,一丝后悔,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一丝是缱绻的爱意。
我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个地方再待下去了。
“喝多了,去醒醒酒。”我嘟囔了一句,然后落荒而逃。
酒吧二楼的露台,我扒在栏杆上,吹着冷风,望着楼下灯红酒绿。民谣歌手正唱起一首我喜欢的老歌,歌里描绘的爱情令人向往。
之前拿在手里的那瓶啤酒,被我顺手带了出来,此时我小口啜饮着,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
王也吻过的嘴角还有点酥酥麻麻的,但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甚至有点想哭,他的那个眼神——让我胸口发疼。
“出来醒酒,还带着酒?”身后传来王也的声音,他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走酒瓶,丢进垃圾桶。
“这才是醒酒的。”说着把他的保温杯塞进了我手里,里面还泡着菊花和枸杞。
“王也。”我捧着杯子,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内心百感交集,不知说什么好。
“刚才情急之下,是我做的欠考虑了,对不起。”王也轻声道。
他有什么对不起的,一直以来利用他的善意接近他的人,明明是我啊。
我真的忍不住,眼泪就要掉下来了,赶忙拧开瓶盖,战术性喝水。水还是温热的,清甜的菊花茶的味道,很好喝。
我稍微冷静下来一点,抬头看王也,他也回望着我,这一刻,我突然读懂了他的眼神——他在为难。
我让他感到很为难,一直以来对人际关系应付自如的他,竟然也有不知该如何应付的时候。
我猜从前有女生喜欢他,他想要拒绝只需刻意疏远就好了,可偏偏我的弱小可怜无助人设让他不忍疏远,甚至还处处照顾,他的心太软了。
“有件事我可能还是得解释一下。”他踌躇着还是开口了,语气很小心,好像生怕伤到我,“还记得那天在肯德基吗。”
“当然记得。”我声音有些干,“我们说好了,只做朋友。”
“怪我。”王也叹了口气,“惹得大家都误会了,其实有时候是该避嫌的,但好不容易出来玩儿一趟,我又不想你不开心。”
他的话让我想起一件事,第一天在滇池的时候我好像随口说了句,好开心啊,好久都没有出来玩儿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恐怕到了王也耳朵里,就成了,我是因为没有父母,所以没人带我出来玩。怪不得在那之后他就不跟我避嫌了,去哪儿都带着我一起。
我突然就笑了。
“你笑什么?”王也不解。
我是在笑我自己,我就是一个笑话,我这一个月来都干了什么啊,我还记得自己穿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嘴上说着什么从不奢望王也喜欢我,但其实心里还是想啊,在玉龙雪山上被他牵着手的那一刻,不是没想过。
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早该跟金元元讲清楚的,那样今晚的事就不会发生了。我是来救王也的,不是来让他为难,给他添堵的。
“我笑是因为——”我调动起毕生的演技,俏皮地吐了下舌头,“这回是你自作多情了呀小也子,我是喜欢过你,但现在不了。你都铁了心要出家了,我是有多想不开,要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哈,这样啊,你不早说?”王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害我担心半天。”
“我的锅,我今晚回去就跟金姐讲清楚,叫她不要再瞎起哄了。”我道。
“嗨,是我想多了,那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咱还是好哥们儿。”王也笑道。
“那当然。”我说着举起了他给我的保温杯,“来,为友谊干杯!”
我面上笑着,心里却像是裂开了一道深深的缝隙。
我们没回酒吧一楼,而是偷偷从后门溜回了酒店。
“早点休息,明天见。”王也跟我道了别,我们便各自回房。
关上门,站在洗漱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不同于上回的崩溃大哭,这次是压抑的小声抽泣,王也就在隔壁房间,我怕他听见。
我想他不会爱我的,他也许不会爱上任何人。
我到底是有多傻,真以为自己穿过来就是小说女主了?不管他对我再好,那也是出于同情,而不是爱。
是我太贪心,明明我只要他好好活着,平安喜乐,就够了啊。
我双手紧紧攥着洗漱台的边缘,在心底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允许自己这样脆弱。
金元元回来时,我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
“金姐,玩的怎么样?”我笑着,丝毫看不出刚刚还哭过。
“好啊你俩,亲完之后就自己偷偷跑去过二人世界啦!”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我俩其实——说来也搞笑,今天这么一亲,我发现我已经对他没感觉了。”
金元元:“哈?你逗我呢?”
我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啊金姐,让你白忙活儿一场了。是我之前对他滤镜太重了,这接触下来发现,也就那么回事吧,嘿嘿。”
金元元:“啧,也行吧,反正王也那小子也不像是个会花心思谈恋爱的,咱以后去了清华,好男生多的是,不随便你挑?”
我一拍手:“对啊,就是这个理儿!”
第二天上午见到王也,我心口虽还隐隐作痛,面色却如常,回昆明的大巴上我们聊着天,谁都没再提昨晚的事情。
“回去就出成绩啦,想好怎么跟你爹地说出家的事了嘛?”我问。
王也:“以我爹的性子,一顿胖揍肯定是少不了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闲聊了一阵,我觉得差不多该说正事了。
昨晚想了很久,如今把王也追到手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阻止他上武当的计划我也基本放弃了,只能寄希望于后面的节点,这也就意味着我必须想办法跟他一起上武当拜师学艺。
他已经答应以后假期去武当带我一起,本意是叫我学点太极,强身健体,至于能不能得到炁感,就看我的造化了,但我选择相信穿越之神,连保送清华的金手指都给了,再附赠个保送武当,也不为过。
那么上了武当之后呢,风后奇门,罗天大醮,在这些关键节点上,若想改变他的命运轨迹,我势必要阻止他去做一些他本来要做的事情,可他又怎么会听我的呢?
为了让自己更有说服力,我还是打算试试那个旁敲侧击计划,如果能把“我是穿越者”这个信息传达给他,将来行事起来会方便的多。
我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王也,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采取的是诸葛青的经典叙事手法,从前有个女孩,爱上了一个漫画里的人物男孩A,男孩A机缘巧合,学得了一门绝技,却也因此被卷入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在讲述的过程中,我渐渐发现了这个禁制的一些规律。
首先,我不能有任何让王也把男孩A联想到他自己身上的描述,比如,我可以笼统地说A在深山里拜师学艺,却不能具体地说他是在武当山出家当了道士。
其次,我不能说出任何一人之下漫画里的特殊词汇,而只能用各种小说里通用的词汇,比如把炁说成是灵力,把八奇技说成是绝世功法。
结果听到最后王也来了句:“你这是篇修仙文儿啊?”
我沉默了。
王也问:“所以这个男孩A的结局是什么?”
问的好,结局我是一点也讲不出来。
于是我又沉默了。
王也又问:“你这个故事为什么要以一个女孩爱上了漫画人物开头,这个女孩和整个故事根本没半毛钱关系啊?”
少年,你发现了华点。
我说:“这其实是篇穿书文来着。。。”只是女孩穿进漫画拯救男孩A这个信息,我是一点都给不出去,这个该死的禁制!
王也无语了:“你这也能叫讲故事啊?这要是在天桥上说书,早被人用臭鸡蛋给砸下来了好吗。”
我是没您老会讲啊,还什么《可恶!身为翩翩贵公子的我却被臭道士拐去学习江湖骗子的把戏,现世吧,风后奇门!》你怎么这么有才呢!那我的故事是不是该起个标题叫《该死!新时代独立女性一朝穿书竟被18岁少男硬控,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二次元老公?》。
点题了嘿嘿
【王也乙女】拿什么拯救你,我的二次元老公(5)
第五章 玉龙雪山
这本书后劲儿太大了,躺在床上,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息,刚才读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但我甚至说不清我是因何而流泪。
第二天早上在大巴车上,王也看见我顶着两个黑眼圈,问:“你昨晚真把书看完了?”
我:“嗯,最后看哭了。”
王也睁大了眼睛。
我从包里掏出那本薄薄的小书,翻开到第一章,读道:“‘所有人都热爱悉达多。悉达多令所有人喜悦。所有人都对他兴致勃勃。可是他,悉达多,却无法让自己喜悦,无法让自己略有兴致。’”
读完这段话,我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你是这样的吗,王也?”
王也的眉头微蹙,双唇抿了起来,但他的眼神并没有躲闪,坦然地回望着我。我们四目相对,然后他的...
第五章 玉龙雪山
这本书后劲儿太大了,躺在床上,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息,刚才读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但我甚至说不清我是因何而流泪。
第二天早上在大巴车上,王也看见我顶着两个黑眼圈,问:“你昨晚真把书看完了?”
我:“嗯,最后看哭了。”
王也睁大了眼睛。
我从包里掏出那本薄薄的小书,翻开到第一章,读道:“‘所有人都热爱悉达多。悉达多令所有人喜悦。所有人都对他兴致勃勃。可是他,悉达多,却无法让自己喜悦,无法让自己略有兴致。’”
读完这段话,我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你是这样的吗,王也?”
王也的眉头微蹙,双唇抿了起来,但他的眼神并没有躲闪,坦然地回望着我。我们四目相对,然后他的神色放松了下来,笑着摇摇头:“悉达多所求的东西——阿特曼,或者说真我,过于玄妙了,内心永恒的幸福和平静啊,这世上有几人能达到呢?”
是啊,就连老天师也不能吧。
“达到了又会怎样呢,这世间其他的一切都能舍弃吗?”我轻声道,“真的能舍弃吗,真的应当舍弃吗?”
“我不知道。”王也道,“或许有一天会知道,或许永远不会知道。”
但是这种对于追寻自我的焦渴,会永恒地折磨着他,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所以王也必然会选择出家,就像悉达多必然会入沙门,这谁都无法改变。
“悉达多对于自己的所求的东西很明确,但我其实没那么明确,更多的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王也说道。
接下来几天行程安排紧凑,我们没来得及再一起讨论悉达多,我只是有空的时候,把悉达多读了一遍又一遍,王也打趣说:“你干脆全文背诵得了。”
从昆明到大理,再到丽江,我们白天在洱海边吹风骑自行车,晚上在大理古城吃菌子火锅,夜里和当地人围着篝火跳舞。一路上王也对我都很照顾。
最后一天安排的是玉龙雪山,那天我们起了个大早,天没亮闹铃就响了。为了照顾早起去看日照金山的游客,酒店的早餐供应非常早,餐厅里已经有不少人了,我一眼就看到了王也,他坐在那儿打着哈欠,桌上摆了一碗粥和一个鸡蛋,我取好食物在他旁边坐下。
“早啊。”王也睡眼惺忪地打了个招呼,“这谁安排的行程啊。”
“我安排的,怎么啦,有意见?”金元元坐过来了,王也立马老实了。
“今早有你喜欢的馒头,喏,给你拿了一个。”我说着往王也盘子里夹了一个馒头。
“呀,有馒头我刚怎么没看见,谢啦。”王也对我笑了一下,拿起馒头咬了一口。我把一碟咸菜推到他面前,顺手帮他把鸡蛋也剥了。
“啧啧啧,你俩真像两口子。”金元元在一旁看得直咋舌。
“金姐!”我红着脸嗔道,“把你鸡蛋给我,我也帮你剥。”
“你看谁俩都像两口子吧。”王也呛金元元,然后扭头跟我说,“你吃你的,别管她。”
“哎呦!”金元元一副没眼看的样子。
“诶,小天呢?”我忽然想起好像少了个人。
王也:“他少爷脾气,还没起呢,一会儿帮他带点儿。”
金元元先吃完,去帮小天打包了,太早了我胃口不大,还在艰难地啃着手里的包子。
“再吃点儿啊,你吃太少了,今天可是特种兵行程,也不知是哪个——”王也瞄了眼金元元的方向,压低声音道,“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儿安排的。”
我扑哧一下笑了,王也:“好啦,不逗你笑了,快吃!”
金元元打好包过来,见我俩看着她笑,狐疑道:“笑什么,是不是小也子又讲我坏话了?”
王也:“什么叫又,我哪儿敢讲您老坏话啊?”
“就是,他不敢。”我帮腔道。
“你们让我想到一个词儿。”金元元道,“夫唱妇随。”
我跟王也对视一眼,我抿嘴一笑,害羞地低下头,王也则是懒得跟金元元分辨了,摆摆手:“哎,随你怎么说吧。”
我们仨说笑了一番,差不多到了集合的时间,我终于把那个包子咽了下去,小天也从楼上下来了。我们穿上厚外套,带好氧气罐,把羽绒服塞进包里,便出发了。清晨的空气冷嗖嗖的,我们在酒店门口等着大巴车开过来,冷得直跺脚。
“诶,王也,你咋还背了两个氧气瓶,我跟金姐一人都只带了一罐儿呢。”我看着王也身后的背包问道。
“你行不行啊老王,身子虚?”金元元笑道。
王也:“啧,我这是专程给你们带的呀,你们到时候一罐儿不够可别来求我。”
金元元:“切,下了索道不就剩百来米吗。”
我弱弱地举手:“我到时候可能真不行,也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原主这具壳子弱鸡的很。
金元元:“对,王也,你看好她就行了,我就把她交给你了。”说着把我往王也身边一推。
王也扶住我:“行啊,你到时候跟紧我。”
金元元这几天助攻助的是兢兢业业,王也倒也是从善如流,很少反驳,我都有点摸不清他的路数了,感觉上他还是只把我当朋友,但有时候又对我照顾得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畴,只能归因于他的同情心泛滥了。
车上暖气开得很足,又睡了一觉,就到东巴谷了,此时天刚蒙蒙亮,湖边已经聚集了一群等着看日照金山的人。班里有同学带了专业设备,选好了机位把三脚架架起来,我们就不用操心拍照的事了。我怕冷,从包里把羽绒服掏出来穿上了,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
王也:“你这就把羽绒服穿上了,到了雪山上怎么办?”
“到时候爬山运动发热啊,现在干站在这儿当然冷了。”我说。
王也:“你现在也可以运动啊,来我教你扎个马步。”
传说中的,让王也得到炁感的,神奇的马步?我立马来精神了:“好啊,快教我!”
一番动作指导过后,我拉开架势,扎了有半分钟,就不行了,两腿直打颤。
王也:“你这也太弱鸡了,得练啊。”
我:“要不你下回去武当山,带上我呗,我也跟着练练。”
王也:“倒也不是不行。”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吗?我之前还发愁怎么求他带我上武当呢。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有人指着雪山的方向:“快看!”
不知何时,雪山背后的晨阳已经为山顶悄悄镀上了一层金边,日照金山开始了,大家都不说话了,屏住呼吸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等整座雪山都被染成金色时,我们全班在日照金山前合了张影,然后就赶往下一个景点,一刻也没耽搁。
下一站是云杉坪,坐小索道上去就到了海拔三千多米,我已经开始有点喘了,原主这身体素质堪忧啊,到底有没有练炁的天赋,我现在都有点发愁。
这里空气很好,是天然氧吧,在大杉树林之间穿行着,渐渐地我也把气儿喘匀了,在到达大平原时赶上了跟大部队拍合照。还有几对儿新人在这里拍婚纱照,班里的女生都看得津津有味,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哪个新郎帅,哪个新娘的婚纱漂亮。
我用胳膊肘捅捅王也:“喂,你真的确定自己这辈子不想结婚了吗?”
王也:“没啊,这辈子还长着呢,哪儿这么早就能确定了。”
我:“那你还出家,武当不是全真吗?”
王也耸耸肩:“不行到时候再还俗呗。”
“你倒是真想得开啊!”我心里还是高兴的,又大着胆子问了句,“什么样的女生能让你还俗呢?”
王也摸摸下巴,竟认真思考起来:“如果我欠了她太多钱,家里又不帮忙的话,可能就只能——”
我无语:“以身相许?”
王也:“呃,差不多吧,或者打工还钱喽。”
我:“那如果是欠了命呢?”
王也:“嚯,这么严重?欠了命,恐怕只能用一辈子来还喽,前提是对方不嫌弃。”
不嫌弃,当然不嫌弃,我瞬间就鸡血满满了,王也,你这条命,我救定了。
从云杉坪出来,我们又赶着投胎似地去了蓝月谷,中午吃过午饭,终于在下午两点钟准时到达了玉龙雪山的大索道站。王也始终贯彻执行着金元元交给他的任务,排队的时候就跟我站在一起,然后顺理成章地坐进了同一间缆车。可惜一间缆车6个人,除了我俩还有四个电灯泡,我单方面地认为是电灯泡。
索道全程几乎一直在爬升,才过了一分多钟我就开始不行了。
“我觉得胸口有点闷。”我小声对王也说。
“差不多可以开始吸氧了。”王也道。
我:“这么早就吸吗?”
“没事儿,别舍不得吸,我这两瓶儿都是给你带的,管够。”说着王也掏出一罐氧气拆开给我,我觉得心里暖暖的,有他在就很有安全感。我吸了两口氧,感觉好一些,开始欣赏窗外的景色。对座的两个人在自拍,我也掏出手机,王也很配合地跟我拍了一张,我又幸福了。
越往上氧气越稀薄,从缆车上下来时我已经头昏脑胀了。
王也扶着我:“你是真该锻炼了,到底能不能行?不行咱就再坐缆车下去。”
“能行。”我摆摆手,“让我缓缓。”
王也扶我进了休息站,找地方坐下,我很抱歉地看着他:“要不你先往上爬,别管我了。”
王也:“啧,你这说的什么话,老金可是把你交给我了,没事儿时间还早呢。”
我很感激地点点头,抓紧时间休息,又吸了点氧,差不多缓过来了,我们便出发了。
其实从这里上去垂直高度只剩一百米了,一千多级台阶,我们走得很慢,爬一会儿休息一下。今天天气很好,前几天刚下过雪,已经放晴了,雪山上有雪,天还是蓝的。目及之处,全是白雪皑皑的山峰,天空近的仿佛伸手就能碰到。
“我还从没到过这么高的地方。”我叹道。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王也说。
我有些惊讶,胸中升腾起一种隐秘的快乐,谁没幻想过和爱的人一起去世界各地旅行呢,分享着各种各样第一次的瞬间,没想到有生之年,这个愿望竟然实现了。
还剩最后一段的时候,我实在爬不动了,两腿发软,停下来,用手撑着膝盖直喘气。
王也转过身来,向我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把手给我。”
“啊?”我没反应过来。
王也勾起嘴角:“都戴着手套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手给我。”
我本来就高反,此时心跳骤然加速,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抓住王也的手,才勉强稳住身形。
王也反手把我握住,他的手比我大了一圈,即使隔着手套我也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就这样,我一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被他牵着向上爬,我抬头望着他的背影,此时此刻,刺骨的寒风,稀薄的空气,我都感受不到了,我的全世界里只剩下王也,和我们紧紧交握的这双手,多希望,这几十节台阶,可以永远都走不到头。
一到终点,王也就立马掏出氧气瓶来给我吸氧。我头晕晕的,也不知道是因为高反还是因为王也。我们俩应该是最后到的,班里大部分人都已经跟4680米打过卡下去了,但金元元和小天还在等我们,已经占好了绝佳拍照点招手叫我们过去。
“怎么样,老金,我是不是把她全须全尾的带上来了。”王也道。
金元元:“表现不错啊,小也子,要不一会儿下山你背她吧。”
王也想都不想就道:“行啊。”
我连忙摆手:“不至于不至于!”这点节操和底线我还是有的,不能因为他人好就疯狂占他便宜啊。
下山的时候我确实感觉好些了,便没再让王也扶着,但他还是不放心地一路盯着我,等坐到缆车里才终于松了口气。
我有点不好意思:“王也,今天辛苦你啦。”
王也:“我下回一定得带你去武当,你这小身板儿,不练不行啊。”
我暗喜:“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一路无话,傍晚六点我们已经回到丽江古城吃晚饭了。今天虽然是特种兵行程,但其实体力消耗并不大,主要是高反,所以一回到低海拔地区,我又满血复活了。这是返程前的最后一晚,大家都还没玩够,肯定是要搞些活动的。回酒店休整一番过后,金元元便召集了十几个同学,在丽江古城找了间清吧玩真心话大冒险。
我算是知道她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了,一进店就要了两箱啤酒,让服务生开好码在桌上。
“同学三年了,不来那么狠的,今晚谁要是玩儿不起,就喝酒吧,我先打个样儿!”金元元说着豪气地抄起一瓶酒,自己先干了。
“班长威武,不愧是女中豪杰!”一片叫好声。
我看呆了:“金姐这样真的可以吗?”
“没事儿。”小天道,“金姐从小就跟她爸参加酒局,早练出来了。”
“已经干了!”金元元把酒瓶倒过来给大家看,真的一滴也不剩了,“拿这个做道具。”
“真狠啊。。。”王也叹道,他坐在我旁边,手里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抱着他的保温杯,他是被金元元硬拽过来的,我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保护好王也,绝不让他沾一滴酒。
将亡
百里东君×星榆(原创女主)
接下来,小百里跟着舅舅温壶酒去剑林取剑,司空长风去药王谷治病,而星榆回了乾东城。
那个导致师父离世的节点就要到了。他想改变,但是……她做不到。
因为天道之灵没有觉醒,她没有一念之间该人命运的能力。
“师父,我感觉好无力。”星榆面无表情道。
古尘只是笑着摸他的脑袋:“星榆,别伤心,师父已经活得够久了,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更重要的是,你和东君要好好的。”
星榆垂下眸子,她想自己应该有点什么感觉,应该伤心的,可什么都没有。
她现在有了穿越前的记忆,当过正常人,所以现在她知道自己有多么......
百里东君×星榆(原创女主)
接下来,小百里跟着舅舅温壶酒去剑林取剑,司空长风去药王谷治病,而星榆回了乾东城。
那个导致师父离世的节点就要到了。他想改变,但是……她做不到。
因为天道之灵没有觉醒,她没有一念之间该人命运的能力。
“师父,我感觉好无力。”星榆面无表情道。
古尘只是笑着摸他的脑袋:“星榆,别伤心,师父已经活得够久了,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更重要的是,你和东君要好好的。”
星榆垂下眸子,她想自己应该有点什么感觉,应该伤心的,可什么都没有。
她现在有了穿越前的记忆,当过正常人,所以现在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冷漠。
果不其然,百里东君再回来的时候,西楚剑歌已经暴露了。
儒仙古尘的绝世剑法有两个,一个是众所周知的西楚剑歌,另一个是和西楚剑歌不相上下,却从未在世人面前展露过的醉星辰。
他的两个弟子,星榆更擅长醉星辰,百里东君则更擅长西楚剑歌。
星榆没有去看百里东君,因为知道他那边有什么事。
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在最后的时间,留在师父身边。
等百里东君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出镇西侯府来到这里。
星榆正在吃葱花面,旁边堆了一摞空碗。
“小师姐,我回来了。”他蹲在星榆旁边,看她吃面。
她虽然吃的多,但不急不慌,吃相还是很好看的。
百里东君不由得扬起唇角,小师姐吃东西都这么好看。
“小师姐你看,我拿了一把仙宫品的剑,不染尘。”
星榆吃完一碗面抬手,摸头,摊手,一气呵成。
“做得好,我的剑呢?”
百里东君立刻把另一把剑放在她手上。
古尘看的发笑:“徒儿,你眼里是只有小师姐,没有我这个师父了?”
百里东君:“怎么会啊?师父。”
他严肃起来,将自己暴露的事说了。
古尘和星榆早已知道了,并没有怪他。只是告诉他,过几天会穿他完整的西楚剑歌,以及……醉星辰琴谱。
吃面的星榆动作停了下来。
古尘看向星榆:“你小师姐是个音痴,天生不适合习琴,所以这个本领只能传你了。”
百里东君点头,他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他离开之后,星榆终于停了下来,忍不住拿着桶吐了出来。
古尘叹了口气:“星榆。你食量就那么大,越吃越吐啊。”
星榆喘着气,用帕子擦嘴:“过几天……就吃不到了。”
古尘只能叹气,都说星榆冷心冷情,但如果一旦有人能让她理智上觉得应该在乎,那么那个人就能在某一刻,触动他的心弦。
再一次有人进了这城中小院,是当今陛下的第九子,萧若风。
星榆曲腿靠树坐在古尘身边,有些迷蒙地半闭着眼。
萧若风也注意到了她,一时间满目惊艳。
女孩一身粉色纱裙,头上带着白羽头饰,凤凰树的花瓣落在肩头,面容清冷,却又带着几分乖顺,像是九天仙女,漂亮却不俗气,美得过分。
古尘抬眼:“稷下,你为学堂而来?”
萧若风:“晚辈也想为了学堂,但此来,是为了朝廷。”
星榆睁开眼,目光定格在萧若风身上。
古尘:“为了朝廷,你当如何?”
萧若风:“先生是西楚余孽,理应收押,交由大理寺,治罪。”
瞬间,无边的气势自星榆体内办法,她缓缓站起身,挡在古尘面前。
萧若风心下一惊,下意识后退,看着星榆警惕又错愕。
这个姑娘,竟有如此实力吗。
古尘提醒:“星榆。”
星榆于是收了力,垂眸站在古尘身边。
古尘笑道:“这是我的徒儿,失礼了。”
萧若风的目光再次落在星榆身上。从未听说西楚儒仙还有一个徒弟,并且……很强。
不过最后与他战斗的,还是古尘。
昨日把脉之时,星榆就已经知道了,古尘活不过今天。
似乎是原定剧情在作祟,所以古尘决定接今天之事,将西楚剑歌完全教给百里东君。
如果她的天道之灵觉醒了,兴许是可以改变的,但可惜……
【王也乙女】拿什么拯救你,我的二次元老公(4)
继续旅行日常啊
第四章 昆明一日
上午十点多,火车到站昆明,旅行社的大巴和导游小姐姐已经在出站口等着了。
“我们这几天从昆明到大理丽江一直都是这辆大巴车。”她腰间别着小蜜蜂,冲我们喊话,“大家一会儿上车选好座,后面就不要变了,方便清点人数。”听到这儿,我看向金元元,她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意思是“包在我身上”。
上车后我先找个空位坐下了,然后疑似暗恋原主的男生D走了过来,略带羞涩地问我旁边有没有人。同时金元元也拉着王也过来了。
“有人有人!”她抢先替我答道,拍了拍王也,指指我旁边的空位,命令道,“小也子,你坐这儿!”
王也和男生B面面相觑,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
“呃,要...
继续旅行日常啊
第四章 昆明一日
上午十点多,火车到站昆明,旅行社的大巴和导游小姐姐已经在出站口等着了。
“我们这几天从昆明到大理丽江一直都是这辆大巴车。”她腰间别着小蜜蜂,冲我们喊话,“大家一会儿上车选好座,后面就不要变了,方便清点人数。”听到这儿,我看向金元元,她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意思是“包在我身上”。
上车后我先找个空位坐下了,然后疑似暗恋原主的男生D走了过来,略带羞涩地问我旁边有没有人。同时金元元也拉着王也过来了。
“有人有人!”她抢先替我答道,拍了拍王也,指指我旁边的空位,命令道,“小也子,你坐这儿!”
王也和男生B面面相觑,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
“呃,要不我还是和小天坐吧,毕竟小D先来的。”王也说道。
“不行!我要挨着小天坐。”金元元用不由分说的语气道。
我在一旁选择做乌龟,一声都不敢吭。
男生D先让步了:“既然班长大人发话了,那我就不跟也总抢了。”
王也无语:“不是,我也没跟你抢啊?”
最后王也拗不过金元元,还是被安排了,在我身边坐下,还不忘跟我解释一句:“不是不想跟你坐,这不看小D好像很想跟你多交流交流嘛。”
我欲哭无泪,你这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其实王也怎么想的我大概能猜到,最近我们走得近,班里已经开始传我俩的八卦了,王也倒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却怕我误会,所以还是想避嫌呗,结果嫌没避成,后面几天还都要跟我绑定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但好在王也随遇而安,既然在我身边坐下了,便也没再提换坐的事,跟我扯起闲天儿来,什么科幻小说啊,最近新出的电影之类的。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了,王也跟人聊天时,会拣对方感兴趣的话题聊。刚开始在食堂一起吃饭时,他以为我对学习感兴趣,就拉着金元元和小天一起讨论题目,结果发现我从不参与。后来金元元他们讨论金融实事的时候,我偶尔会插上两句,对未来潮流趋势很有些见解,但这只是我仗着穿越的优势,也并不是真感兴趣。最后他才发现我其实是个宅女,喜欢看小说动漫电影,便时不时地跟我聊些相关的话题。
他太习惯照顾身边的人了,但他自己呢?其实我有时想跟他聊聊他在武当山上的生活,云龙师傅都教了些什么,第一次得到炁感是什么感觉?但以我此时的身份,是不该了解这些的,所以当我问起武当时,他只说是扎扎马步,练练太极,强身健体。
此时他正跟我聊到黑暗森林法则,我却在走神,看着他眼底隐隐的乌青,有点心疼。
“要不你睡会儿吧。”我打断他道,“昨晚肯定没睡好,刚才都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王也:“别啊,这不聊挺好的?”
我:“三体结局不用猜了,地球肯定毁灭了。”
王也笑道:“呦,你又大预言家啦?我真不困,昨晚睡挺早的。”
“叫你睡你就睡,哪儿那么多废话!”我没好气道,说着把旅行社发的小红帽往他脸上一扣。
王也楞了下,扶了下帽檐,说:“行吧,我眯会儿。”
他调整了下坐姿,把头靠在椅背上,只听他睡着前嘴里嘟囔了句:“你这人,有时候还真挺奇怪的。”
见王也睡了,我便掏出耳机开始听音乐,大巴车已经驶进了昆明市区,我看一会儿街景,再看一会儿王也,嘴角的姨母笑压都压不下来。他睡得很乖,嘴微微张着,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才不是漫画里画的那样呢,哼,米叔骗我。
到了吃饭的地方,车停了,王也还没醒,他是真的睡很死,我鼓起勇气戳了戳他的脸,刚才一直想这么干了,“到站啦,起床啦。”
“嗯?”王也猛的睁开眼,还有点懵,“呵,这一觉睡的,比火车上还香。”
我笑道:“走,吃米线去,包放这儿,保温杯拿上,一会儿店里接点热水。”
王也:“好主意。”
然后我就见他把保温杯别在了裤腰带上。。。这什么大爷风穿搭呀!
到昆明第一顿当然是吃小锅米线,旅行社给我们安排的是一家老字号,有大桌的。王也应该是觉得反正大巴车上都已经坐一起了,再避嫌也没什么必要,便很自然地坐在了我旁边。
看着菜单我已经开始流口水了,自从穿过来后我不是在家做就是吃食堂,除了和王也吃的那顿肯德基,还一顿没在外面撮过。
“王也,你吃辣吗?”我随口问。
“不吃。”王也摇摇头。
“我也不吃辣,但据说这个小锅米线,辣子是灵魂啊,我要个微辣!”我跟服务员说。
“啧,信你一回。”王也也点了个微辣。
然后就见我俩在那儿,一边吃,一边嘶哈嘶哈,但是真香!
“好好吃!我没骗你吧?”我一边吃着一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王也被辣得直流眼泪:“好吃是好吃,但这辣锅配热茶。。。服务员,有没有凉白开啊?”
“哈哈这就把你俩辣不行了?”金元元嘲笑道,她点的是加辣。
我揉着肚子,上车的时候还在感叹:“呜呜呜,太好吃了!”
王也:“其实北京也有家很正宗的云南米线,回去后带你去吃啊。”
“好啊好啊!”我开心道。
从市区开到滇池还要一会儿,吃饱喝足当然是要睡午觉啦。我跟王也对视一眼,同时开口道:“睡会儿?”然后我俩都笑了,很默契的一人一顶旅行社的小红帽,往头上一扣,椅背上一靠。
下车的时候,金元元给我看她偷拍的我俩睡觉的照片,恨铁不成钢道:“你俩睡觉一个向左边歪,一个向右边歪是怎么一回事?应该这样才对嘛。”说着她把两个手指怼到了一起。
我汗颜:“金姐,我也想啊,但我怂啊。。。”
金元元:“你俩真是,急死我了!”
滇池很大,很美,我跟金元元互相拍了几张,她说要叫王也过来一起拍,我在人群中搜索着他的身影,金姐直接一嗓子:“小也子!来拍照!”
“这儿呢,别嚎了。”王也懒洋洋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
“来来来,我给你俩先拍,站近点!”金元元说着,抓起王也的手臂,往我肩上一搭,王也无奈,只好把胳膊虚虚地挨着我后背,手没放在我肩上,而是比了个耶,但我已经很开心了,对着镜头甜甜一笑。
后来小天也加入了,我们四个笑着闹着,拍了好多照片。小天抓拍到了金元元一个搞笑瞬间,被金姐追着绕着湖跑,我和王也在一旁看笑话。
我们并排靠着栏杆,吹着风,望着水面波光粼粼,我偷偷扭头瞅了眼王也,觉得这一刻简直太美好了,然后就被金姐抓拍下来了。
“你们快来看,这张,绝了!”她用很夸张的语气嚷道。
照片里蓝天白云,王也在看湖,而我在看王也,嗯,完美地诠释了我俩之间的关系——单相思。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很喜欢这张照片:“金姐,发给我!”
滇池游玩结束,回到车上,王也屁股刚一沾到座椅就连打三个哈欠。
“扑哧,这么困啊?”我笑道。
王也:“不瞒你说,我这人有个毛病,一上车就困。”
你何止是一上车就困,你是随时随地都能睡好吧。
“那就接着睡呗。”我说道。
王也:“这都睡一路了,总得陪你聊聊天儿吧,不然你多无聊。”
“我不无聊啊,谁说我无聊了。”我可以视奸你啊,一个小时不带停那种。
王也:“你看大家都在聊天儿,就我睡觉,回头老金又得抽我了,说我冷落你。”
“王也,真的不用勉强。”我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你其实是喜欢安静的吧,像刚才那样在湖边吵吵闹闹也不是不开心,但时间长了就有点厌烦了,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王也睁大了眼睛:“你挺了解我嘛!”
“因为I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嘛,我也是个I人。”
“I人?”王也不解。
哦,这年头好像还没开始流行MBTI。
“就是心理学上的内向型人格,introvert,相反的是外向型人格,extrovert,金姐就是典型的E人。”我解释道。
王也:“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于是我给他狠狠科普了一下MBTI,让他上网做了个测试,测出来是infj,其实我之前就猜到了他一定是infj。
我:“总之呢,你真的不用管我,跟我坐一起,想睡觉就睡觉,想听音乐就听音乐,不想聊天咱就不聊天。”
王也:“但想聊的时候总得聊吧,就像你刚跟我聊的这个MBTI,就蛮有意思的,你懂挺多啊。”
“嘿嘿,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以后你可能还会发现,什么异人啊,八奇技啊,甲申之乱啊,该懂得不该懂得,我全都懂。
说着话,就到酒店了,昨晚坐了一夜火车,今天又玩了一下午,大家都累了,晚上便没安排活动,酒店简单吃了个团餐,各自回房休息。我跟金元元住一间,王也跟小天住一间,金元元甚至还跟我开玩笑说:“要不我跟小也子换,你跟他一间,我跟小天一间。反正小天我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没啥大不了的。”
姐,你真是我亲姐,但这好像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吧??
晚上金元元拉着我要去逛南强夜市,肯定少不了叫上王也和小天,去敲他们房门,开门的是小天。
“今晚团餐太一般了,咱去夜市吃小吃啊!”金元元道。
“你们去吧,我先睡了。。。”屋里传来王也半死不活的声音,一看,果然已经在床上躺得平平的了。
“小,也,子!”眼看着金姐就要火山喷发,王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蹦了起来,原地立正站好。
“这还差不多。”金姐满意道。
我在一旁偷笑,真是一物降一物,这回我也帮不了你啦,小也子。
到了地方,金元元撂下一句:“人太多了,分头行动!”然后拉着小天几秒钟内就闪没影了,留我和王也在原地面面相觑。
王也:“要不咱,打道回府?”
“啊?”我一脸失望。
王也:“哈哈逗你的,来都来了,肯定得逛逛。”
好啊你,王也,还学会逗人了。
来云南肯定要尝尝烤乳扇,我惦记好久了,拉王也来到一个摊位前:“老板,要两个!”
乳黄色薄薄的一片,把它烤软,刷上红棕色的玫瑰酱,一卷,便做好一个,王也从老板手里接过,递给我:“你先来。”
我也不跟他客气,早就迫不及待了,张口就要咬。
“小心烫啊!”王也提醒道。
“烫掉舌头也要吃!”然而我咬了一口,越嚼越觉得不对劲儿,脸上笑容逐渐凝固。
王也的烤乳扇也拿到手了,他尝了口:“挺香,怎么,你吃不惯这味道?”
我一言难尽地点了点头,看着手里只咬了一口的烤乳扇发愁。
“不吃给我啊,别浪费。”王也还是那个从不浪费粮食的好青年,但这个我咬过了呀。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递给他,道:“那你从另一头咬。”
王也接过,笑笑:“没事儿,不嫌弃。”
我脸一下就红了,他又犯规!
烤乳扇虽然踩雷了,但还有烤饵块呀!雪白的圆圆的一张饼,包上馅料,烤着烤着就鼓起来了,变成了一个大胖饺子。
“这个好大啊,我能跟你分一个吗?”我问王也。
王也:“当然,这玩意儿我也吃不了俩啊。”
哼!这回我肯定不会再只咬一口就给你了。
“老板,能帮我们切成两半吗?”我问道。
“哎呀,这个东西不好切啦,切开馅全掉出来喽,要么买两个,要么,小姑娘,你先吃,再让你男朋友吃喽。”卖烤饵块的大妈给我们热情支招。
“我我我,我们不是——”我急忙红着脸想分辨。
谁知王也却直接说道:“就买一个吧,老板,两个吃不掉浪费啊。”
我头顶冒出三个问号,你这回怎么不解释了,今早在火车上可不是这样的。
“我不是很饿,你先吃,吃不完我再吃。”喧闹的夜市中,王也一手插着兜,一手把刚烤好的饵块递到我面前,他神态有些懒洋洋的,嘴角却擒着笑,背后小摊贩的灯光为他身上平添了一丝烟火气。或许是因为今天玩得真的很开心,或许是因为这一刻他真的很放松,总之他没再像之前那样避嫌,毕竟避来避去也怪累的。这并不意味着什么,道理我都懂,但心还是扑通扑通地跳,王也,你这样很难不让人多想啊!
捧着热乎乎香喷喷的烤饵块,跟王也在夜市里漫无目的地逛着,我边吃边走神,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吃得只剩一口了。。。我赶忙把最后一口也塞进嘴里,然后很不好意思地跟王也说:“我再给你买一个!”
王也笑笑:“算了,我还是留着肚子吃鲜花饼吧。”
差点忘了,还有鲜花饼呢!于是我们跟金元元小天在排队最长的那家鲜花饼店门口汇合了,他们已经排好出来了,各个口味都买了几个。
“来来来快尝尝,好长的队啊,倒是让你俩捡现成了。”金元元说着,拿起一个尝了一口,“啧,这个太甜了。”然后很自然地就丢给小天了。
嗯。。。刚才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这在好朋友之间好像还挺正常的?
吃完鲜花饼,王也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吧。”
金元元:“是啊,回去还打德扑呢。”
王也:“你可饶了我吧!”金元元:“昨晚怎么说的!”
我:“金姐,再往后推一晚吧,明天早起,之前不说好了,我要教你化妆嘛。”
“哦对,化妆,明天去翠湖和老街,要拍得美美哒。”于是金姐被我说服了。
趁她不注意,我用口型对王也说:“又救了你一次。”王也对我摆出一个感谢的手势。
过去这一天里,我跟他的近距离接触和单独相处其实比过去一个月加起来还多,但我好像还是离他很远很远。王也待人温柔体贴周到,处处为别人着想,但其实他也善于伪装吧,他好像筑起了一堵厚厚的高墙,让人很难触及他的内心。
“究竟为什么想出家?”这个问题是打开王也心房的钥匙,但是交浅言深,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确定我是否该问出这个问题。
怎么才能让他对我敞开心扉呢?其实说起来,我们俩是有一个共同爱好的,看书。
回酒店前,我说我想去趟新华书店,正好酒店旁边就有一家。小天和金元元先回去了,王也陪我一起。
晚上书店没什么人,我们嗅着那股的书香,不自觉地都压低了声音说话。
王也:“你要买什么书?”
我:“就路上打发时间看的,这回出来没带书,你有什么推荐吗?”
王也:“我知道的科幻小说你基本都看过。”
“那就不看科幻了。”我瞥到书架上一本薄薄的小书,“这本怎么样?”
“这本我也没看过呢。”王也道。
“那买一本,我们一起看啊。”于是从店里出来时,我手上多了本《悉达多》。
这本书作为“出家”这个话题的引子,简直再合适不过了。临睡前我看了前两章,竟在悉达多的身上看见了王也的影子,尤其是悉达多向父亲提出他要加入沙门(印度苦行僧)的那段,简直一模一样。
王也,他真是天生的修道之人啊。我捧着这本书,心情复杂。
第二天我把书给王也:“我昨晚读了前两章,你抽空读了我们讨论。”
“你给我布置作业啊?”王也挑眉道。
“嗯哼,以后我们两个人,组成一个reading group,当然也可以邀请其他人进来,你也随时可以退出,咱本着自愿不强迫原则。”
王也笑了:“reading group?好啊,听起来不错。”
当晚,王也来敲我房间的门,手里拿着那本书:“你给咱reading group选的起点很高啊。我一口气看完了,但不敢说看懂了。”
“哈?那我今晚也把它看完,正好我们明天去大理的路上讨论啊。”我说。
回房关上门,金元元瞥见我手里书的封皮,说:“reading group?读悉达多?你俩真是绝配。”
“你要加入吗?”我问。
金元元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王也×你】没有票根也能谈恋爱(19)
原作向,“你”是王卫国家收养的小女儿
ooc预警
从金勇的位置到村子东部并不算远,即使不用瞬移也只有不足一分钟的路程。只是这一分钟,对局面的影响却十分巨大。等你赶到时,正撞见那足够诡异的一幕。
定住的马仙洪和慢动作打太极拳的王也,动作慢到能让人看清拳上的劲力是如何传递,如何作用出去打到马仙洪的护身屏障上,力道又是如何在屏障上一层层荡开,屏障上碎裂的纹路从何而起又是如何如蛛网般扩散开来。在某一个瞬间,二人的动作恢复如常,王也扯下马仙洪最后一层护身法器,瘫倒在地上,额头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
只是护身屏障失效带来的瞬间迟疑,便足够让这群...
原作向,“你”是王卫国家收养的小女儿
ooc预警
从金勇的位置到村子东部并不算远,即使不用瞬移也只有不足一分钟的路程。只是这一分钟,对局面的影响却十分巨大。等你赶到时,正撞见那足够诡异的一幕。
定住的马仙洪和慢动作打太极拳的王也,动作慢到能让人看清拳上的劲力是如何传递,如何作用出去打到马仙洪的护身屏障上,力道又是如何在屏障上一层层荡开,屏障上碎裂的纹路从何而起又是如何如蛛网般扩散开来。在某一个瞬间,二人的动作恢复如常,王也扯下马仙洪最后一层护身法器,瘫倒在地上,额头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
只是护身屏障失效带来的瞬间迟疑,便足够让这群临时工抓住机会,结束这场恶斗。大势已去的马仙洪试图负隅顽抗,最终被老孟把这一团乱麻甩锅给公司。轻飘飘一句:“我们的工作只是把您带回去,剩下的矛盾是您和公司之间的。去公司,您怕吗……”
马仙洪彻底松了劲力:“抱歉了,陈朵。看来我这边自顾不暇了……”他看向老孟,继续道,“怕?好,我就去会会那群高高在上的家伙!”
你清楚地看到,此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各自去交待自己的收尾工作,关于这次碧游村任务,临时工的部分已经顺利完成了,现在只需等待公司的人接走马仙洪。王也从地上坐起来,向张楚岚吐槽:“你看我像没事么?哎……我这才叫身体被掏空啊……”
被封住炁脉的马仙洪看向两人,冷笑一声:“满意了?你们两个?其他这些人我不在乎他们针对我……只有你们两个!你们两个!”
你走过去扶起王也,同时也是为了更好地听清他们之间聊了什么。可惜,只听到马仙洪说需要炉子找回失去的家人和记忆,就被夏柳青搅和了。按之前老孟提到的,马仙洪的炼器手段,好像是叫,神机百炼?他又额外强调张楚岚和王也。加上你来贵州前收到的技术组的报告,之前监视家里人的那伙人,都被不明人士收拾了一顿,你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是这么寸吧?
王也点点你的胳膊说:“行了行了,不用扶我了。您受累,帮我把我那包拿来,然后咱们下山。”
你试探着松开王也:“你真不用扶了?小心点啊。”
“放心吧,你把包拿来咱早下山早休息,走着过去啊,不许用能力。”
“哦,张楚岚,帮我看着点儿。”
张楚岚点点头:“哎,姐您放心,我肯定不能让王道长摔了。”
看着你走远后,王也总算松了口气,叮嘱马仙洪:“不管你怎么看我吧,临走我还是要送你句话……在你生命中有个人对你影响很大,如果你想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离她远点……”
张楚岚不以为意:“呵呵……道爷您这神棍劲儿又来了。”
王也摆摆手示意张楚岚凑近点,低声道:“内天,你,我,老青,在内景中,你问了件事,差点把咱们三个都害惨……事关冯宝宝对吧?”
只一瞬间,张楚岚的表情明显变了,他知道,王也敢说这话肯定是有什么根据。术士内景的事他了解不多,但王也显然已经开始注意到宝儿姐了。以他这段日子以来对王也的了解,比起和这种人对立,他更希望能把这种人也争取过来保护宝儿姐。
王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我刚才说的话也适用于你……”
你拿着王也和自己的背包小跑过来,看见几人的表情你瞬间反应过来,王也这绝对是故意支开你,不知道又劝这俩人什么了。你叹了口气,算了,先下山再说吧,反正本来就想跟他聊聊甲申八奇技的事。
临时工们继续等人过来接走马仙洪,你则和王也一起先一步离开。出了公司在山下的包围圈,你们先就近找了家宾馆,开过房间后,你却并不着急回房间休息。王也强打精神问:“怎么了?”
“伤口,要重新包扎。”
王也对着洗漱台的镜子看了一眼,绷带确实有血迹渗出,大概是刚才用龟蝇体的缘故,问题不大。“我自己来就……”
你无情打断王也的话:“你带纱布,消毒棉,防水贴了?”
王也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床上,点点头:“行行行,您受累,您受累。”
你小心翼翼拆开浸了血又沾了灰尘的绷带,清洁伤口的动作缓慢而温柔。以一种就像在说明天早餐吃什么的稀松平常的语气,开口道:“马仙洪掌握的神机百炼也是甲申八奇技之一对吧。”
原本昏昏欲睡的王也,微睁双眼随即又放松下来:“那货恨不得逮谁就跟谁说。”
“其实我真正在意的,是马仙洪的态度,他被抓时对你和张楚岚的态度,很有意思啊。张楚岚嘛,姑且还可以说,他们同为八奇技传人,甚至同为三十六贼后人。那你呢?”你固定好绷带,将东西收好,又拿出几片防水贴放到王也手边,“洗澡的时候记得保持伤口干燥,这个你会用吧。”
王也点点头,握住你还在床上的手:“坐,聊聊。”等你坐下,王也确定他确实握紧你的手之后,继续道,“说说,你还知道什么了?”
“你使用的奇门手段也是八奇技之一……”看到王也在那一瞬间细微的表情变化,你知道你猜对了。虽然他已经极力掩盖自己的情绪波动了,可下意识的眼神变化总是不怎么好掩饰的。这也是你为什么第一句话就说结论,越不给他准备应对的时间,才越容易暴露最真实的反应。“就这样了,我也就只确认了这一件事。”
“嗯?”王也脸上的表情有点绷不住了,这波啊,这波他好像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你继续解释道:“先是家里的事,你指名让张楚岚接手委托。然后是公司技术部发给我的报告,之前监视家里的那批异人,被某不知名的好心人集体收拾了一顿。我不觉得这是你或者张楚岚或者公司的作风。”
王也抬起另一只手尴尬捂脸:“好心人,可太好心了。”
“还真是马村长啊。”你默默坐得朝王也靠近了点,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一脸八卦问道。
“我就是为这事儿才来的碧游村,当时诸葛青那个倒霉孩子明知道这碧游村不安全,还硬往村里扎。”王也叹了口气,继续说,“之后我和老青,见到了他的那个修身炉,然后公司的人和你就来了。”
“那你那一手呢?还有还有,诸葛青学神机百炼了吗?不许搪塞我,也不许转移话题。”
“第一个问题,你猜对了。第二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今晚见到的他好像格外轻松。”
你点点头,若有所思道:“那看来是没学了。你那个叫什么?”
“这就没必要了吧,我不希望你也牵扯进这种麻烦事里。”王也干脆躺下,望着宾馆房间天花板试图结束话题。
你抽出手,站起身,佯装遗憾:“好吧好吧,我去问别人也一样。反正陈金魁知道,王蔼也知道,陆瑾前辈和老天师八成也知道,还有武当的周蒙太师爷。圈里从甲申活到现在的老人这么多,问谁不是问呢?”
王也拉住你的手,用另一只胳膊盖住眼睛,声音有点发闷:“风后奇门。别管别问更别掺和进来,我保护不了你。”
你再次坐回床上,在王也身边躺下。不管情况多复杂,劳累了一天后躺下带来的这片刻轻松感,永远让人沉迷。你叹了口气:“哎呀……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需要你来为我处理好所有问题呢?”
“是吗?”在王也看来,你这句话的可信度可以和明天就世界末日打个有来有回。
“当然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直到听见房门被拧开又被关上的声音后,王也才从床上坐起来,却只是盯着房门处,久久没有动作。
王也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然后洗漱,换药,喊上隔壁房间的倒霉孩子一起去吃饭。虽然一堆事情没解决,休息也没感觉休息得有多好,但饭还是要吃的。就是,他都在这敲了半天门了,某个倒霉孩子却没一点动静,说请她吃饭她都没吱一声。最后还是找前台借的备用钥匙,这门是打开了,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敲门声和王也的话你都听见了,可是你根本回答不了他,更没心情回他。直到房门被拧开,一片昏暗的房间里,照进来一束光,在光芒中,是过于熟悉的身影,让你感觉到本能的安全。王也看到的,是拿着一对手链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的你,红着双眼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争先恐后往地上滚。
王也关上门之后,先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才走到你身边,也靠床坐在地上。伸手帮你擦掉眼泪,才柔声问你:“怎么了?”
你胡乱擦了把眼泪,看向手上密封袋里的手链:“我不知道,不知道……”
你的声音小到王也几乎得趴你嘴边才能听清你说了什么,王也看向这房间里最明显的线索,你手上的密封袋。这小花手链他没见过,这掉了的扣头,是鸢尾?总不至于是因为手链坏了就哭成这样吧。不过王也知道,这种时候,想打开局面,就要敢于当个笨蛋:“手链坏了咱再修好,不行就买新的,也不用哭啊……”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
其实那天,除了老廖的事,你还跟陈朵聊了点别的。
因为廖忠想杀她,所以她只好杀了廖忠,背叛公司。因为马村长肯收留她,所以她就留了下来,帮马村长做事。如果不是你真跟徐四打听过廖忠这个人,你真会试着去相信陈朵的说法。现在嘛,你向后倒去,上半身完全躺在了陈朵的床上:“行吧,就这个说法,最坏也不过这个说法,我信了。”
“你相信?”
“我信啊,报告里说廖叔到死都没摁下炸弹开关,但那玩意儿,公司有备用开关绝对不稀奇,应该是马仙洪帮了你,不过这都是小问题。你看,你说的跟报告内容有矛盾,但我选择相信你。所以公司的报告,只是出于公司的立场经过粉饰的事实,大概就是这样了。所以啊,朵朵,你要跟我走吗?”
“走?去哪?”
“去哪儿都行,反正不能留在这儿,要走吗?”见陈朵没反应,你爬起来,试探性询问,“那,你要留下?”
陈朵依旧没有反应,你承认你有点慌了。你在脑内迅速过了一遍有关这件事的一切信息,真的、假的,公司的、陈朵的,耳听为虚的、眼见为实的……你情愿自己不知道。
“朵儿,人生,算了,不提人生。生活它可能讨厌了点,过分了点,但也有那些,那些,那些……”有什么呢……你一时语塞,你也不知道有什么。“我收回,收回刚才的话,刚才是我不过脑子了,是我的问题!”
见你情绪有些激动,陈朵倒了杯温水递给你。捧着温热的玻璃杯,却让你感觉如坠深渊。你听见她说:“这不是你的问题。”
“这也不是你的问题。”你几乎脱口而出,却又死死将后半句话堵在嘴里。要怪就怪药仙会,怪公司……你说不出口,你没办法说出口,这件事甩锅不止没用,甚至还是另一种否定。
“真的……我不该这么问,不该这么问。我应该信任你,这么重要的事,你绝对是认真思考后得出的结果。你不是那种会在这种时候意气用事的人,朋友间的基本信任还是要有的。”你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温水从杯子里晃出来,浇了你一手,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你看向陈朵,声音有些哽咽:“不行不行,不行啊……如果我真这么做了,我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我应该尊重你的选择,应该尊重你的选择。我知道,我知道,道理我懂,但……”真的没有其他办法,没有其他可能了吗?
“这就足够了。”
你擦了一把眼泪,茫然地望向陈朵,她的嘴角是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种由内而外的松弛感。足够了……足够了?你看着手上之前你送给她的手链,鸢尾花依旧鲜艳,可虚假的自由却永远成不了真实。
“最后我让她,给我一脚。我告诉她我可能没办法给她送行,能不能在这条手链上面留下一点炁,黏住这个扣头,这样我也能知道,能知道……”
王也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遍又一遍抚摸过你的头发。
“当我看到那群临时工的实力时,当然我没看到具体的过程,我只看到了结果,但那就足够了。那一刻,自我心底,油然而生出一丝庆幸,幸好陈朵选择了死,我不必与这些怪物为敌。真差劲啊……”这样的自己还有脸在这哭,真差劲啊。
王也很清楚,在生死面前,什么安慰,什么开解都只是苍白无力的废话,这些事注定了只能由当事人,由亲历者自己去跨越。是现在就想通,又或者随时间流逝感情变淡都无所谓,体面或者狼狈都可以。但有些话,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清楚:“不差劲,真的。念头这个东西无时无刻不在产生,有好的自然也有坏的。可人的好坏,却不该由念头的好坏判断……”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
哭太久的人都有经验,到最后眼泪的流向已经完全不受当事人控制了,之后还有可能伴随头疼。所以等你浑浑噩噩到第二天早上时,不止头疼,连记忆也如同一团乱麻,你就记得自己昨天好像抱着王也抱了挺久的,以及晚上出去吃粉时米粉店老板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头疼让你只想在床上躺尸,你拿过手机,揉了揉还没消肿的眼睛,想看看一天过去了,有没有错过什么重要消息,还真有!是陆玲珑的微信好友申请。你可算想起来了,龙虎山上,她还往你的手机里存号码来着,你还说下了山就加好友。
结果,一下山家里先出了事,家里的事处理了一半,又火急火燎赶来这碧游村。一忙起来,加好友的事就彻底被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你赶紧通过了好友申请,并试图思考出一个让人不尴尬的话术把这事儿圆过去,最好还能跟陆玲珑打听点事,对四家之一的陆家来说,这种小事,应该是举手之劳吧?
说点屁话:这章几乎是纯对话了,我屁话真多(bushi)其实剧情推得还好了,我觉得还好,剧情感情都有在推。这章的这个感情,对没看过漫画的可能不大好理解,但全写出来又不如去看漫画了,总之,有问题在评论区提吧。
视角的局限是给信息同步带来点小麻烦,再往后就好了,后面大家就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再多提一句,老王坦白风后的时候,我想的是这块好适合亲一个啊,太合适了!但还是兄妹啊摔!(ノ=Д=)ノ┻━┻
【王也乙女】我闻神仙亦有死
#王也x你
#公务员你x王道长(前任)
你最近郁闷极了,前男友最近似乎进入了什么圈子,在里面出不来,逃不脱,最近听说还进医院了。
说是前男友,但你到现在也没个新人。在高中时和王也那段莫名其妙的恋爱,是你如今唯一说得出的亲密关系。少年少女在校外的炸鸡店里就《道德经》下了俩馒头。中学生的王也认为道的本质就是虚门,中学生的你认为道就是人本身。两个小孩为了虚无缥缈的道唇枪舌战十几天,最后以你赌气不理他为结束。
...
#王也x你
#公务员你x王道长(前任)
你最近郁闷极了,前男友最近似乎进入了什么圈子,在里面出不来,逃不脱,最近听说还进医院了。
说是前男友,但你到现在也没个新人。在高中时和王也那段莫名其妙的恋爱,是你如今唯一说得出的亲密关系。少年少女在校外的炸鸡店里就《道德经》下了俩馒头。中学生的王也认为道的本质就是虚门,中学生的你认为道就是人本身。两个小孩为了虚无缥缈的道唇枪舌战十几天,最后以你赌气不理他为结束。
高中时的王也也是个傲气的,从小都活的无比顺心,哪能受这气,气的就连假期去国外旅游时都在想,想来想去想起了你高一时说喜欢熊猫,脑子一抽,居然在外国的地盘买了Made in China的熊猫手帕。你收到时也愣了,那时候还是有点自恋的,扭捏的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王也估计也脑子抽了,问你要不要试试早恋。
很寂静的恋爱,同班恋爱但是连同桌都不知道。你们最喜欢的恋爱方式是放学了一起回家,回家的路上可以聊很多,从诗词歌赋到心中理想,从山河故里到家常琐事。你们回家的路是同一边,只不过王也住在离家走路也最多二十分钟的地方,你住在他家再往前走的地铁站转好几次才能到的出租屋。
在上高中时你曾听同学抱怨,说人生最大的分水岭是羊水。可你不曾觉得家境一般是大事,父母虽然租房,上到高中搬了好几次家,可依然是好好的养护着你,因此你从不觉得自己跟王也的家境有什么区别,因为你也在爱里长大。其实学校后面的地铁站回家也一样,只是你想再多和他呆一会。王也知道,所以他也不让司机来接,两人保持着谁也不说的默契,偷偷的在转角处拉住了对方,十指紧扣,但是谁也没正式说过喜欢。
…
最近有几天假期,你跟组织申请后,可以稍微延长几天,正好一周,你想回家去见见父母,顺便看看住了院的王也。
现在的高铁特别快,但是从你工作的小城到京城还是得十个小时。你看着周围背着书的小孩,看着拿着蛇皮袋子的中年人,还有周围抱着电脑包一脸疲色的年轻人,越看越难受。如鲠在喉,从你来到贫瘠之地时,就与你形影不离。
高铁只需要十个小时,但是真的想要走出去,可能不止一辈子。
基层的活不好干,这段时间你也累坏了,可能是日有所以夜有所想,你又梦到了高中时期的王也。
他总是反复的问一个问题。
他问,你未来想干嘛呢?
你答:我想有归属感的留在这。
王也不理解这个问题,哪怕他清晰的知道你的父母不是京城户口,你家里只能算是吃饭不愁有钱上学,但他依然觉得不解。
他总是问你,因为他本身就是京城人。他觉得找到工作能留在这,赚点钱也能留在这,可能未来嫁一个人就能留在这。可是归属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你说不清,自己也道不明。
你俩恋爱这么久,王也教会你一件事,什么说不清,就把问题抛给提出问题的人。于是你反问他,你未来想干嘛呢?王也本来还乐呵着,吊儿郎当的说要继承家产,做阔少。可当他大学时你再问,他缺沉默不语,最后只是打着哈哈告诉你,未来如果分手了,他想当你最拿得出手的前男友。
是的,你俩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了大学。从只敢偷偷牵手然后脸红的关系变成了搂搂抱抱都没人管的关系。但是你看的出,王也的归属感也没有了,他的根不在京城了。他的道不明确了,一天一天的,他在最好的学府,最顶级的师资,最好的成绩和家世中,空空消磨过去的自己。最后消磨不下去,毕业后无视所有消息,上山求个新道。
说起来,他上山的消息你还是听王也那一帮朋友说的。你成绩没王也那么好,得益于在京城考学,还是有个不错的学校。但不同校也代表了交际的减少,高中时期你们可以手拉手一起走二十分钟回家,现在只能在都有时间的周末一起出去走走。大一大二还好,大三开始你不得不因为这个卷生卷死的世界走出去。一份一份的实习让你们的关系更多转移到了线上,偶尔约好了线下一起吃饭,手机一阵阵的提示音让所有的好心情都沉寂了,在王也一次一次空洞的眼神里,你知道,他真的只会是你最拿得出手的前男友了。
你们断联前最后一次约会在菜市场,你当时觉得太累了,不想在大城市卷生卷死了,于是王也说要带你放松,却带你到了市井小巷里逛。
你们看大爷遛鸟,看卖卤煮的阿姨吆喝,最后在菜市场前一个胡子比头发还长的老头面前停了下来。
那是个算命的老头,这种老巷子街口到处都是,只不过其他人说得是不准不要钱,老头写的是,算一次,算不穷你。
你们报了自己的八字,老头在那笑呵呵的看着你,拍了拍你的头,说你是个好孩子,该扎根在土里,做沙土中能遮阳的大树。虽然势微,但树多了,风沙总会还林。王也一听也来了兴趣,可他一屁股刚坐下,就被老头拿拐棍敲了,老头把他的那份钱退给他,让他别凑热闹。你至今还记得老头说,让他富命别抢穷人路,向天求,向己求,问心无愧向前走。
你那时哈哈大笑,偷偷跟他说那老道别是仇富吧,可王也却若有所思。最后分别时,他问你,现在有归属感了吗?
你摇摇头,你现在有两个大厂的实习经历,成绩还不错,虽然是普通双非学校出生,但是家里地段好,hr选人会优先选本地的,听起来很有竞争力。
可你就是觉得不应该,不对劲。
所以在听说王也上山时你也只是笑了笑,你们不愧是爱人,一个上山求道,一个下乡扶贫。
…
其实你没想好,你只是冲动,在跟着救援队看到去了一次前线后的冲动。你参加了一支救援队,民间报备过的私人救援队。在高考后,你家后面那个筒子楼因为用电安全着了火,在救援队哪怕一分钱没有还勤勤恳恳的救人救火后,奇怪的梦想被激励了起来。哪怕最后为了赚钱学了金融,还是去参加培训后成了救援队的一员。
父母觉得很危险,屡次阻止你,但是看都是抓猫救狗的小事,也就慢慢放任你去了。王也倒是觉得有意思,每次你行动后还会来接你,说着幸苦我们大英雄了,然后从最贵的包掏出最便宜的矿泉水给你,贫嘴的问你他适不适合去一线。
你摇摇头说不合适,王也问你哪不合适,你说不出,最后也只能用自己贫瘠的思想说出一点点符合心中所想的东西。
"我觉得你是能干大事的,更像是在人群瞩目的中心,作为最清醒的决策者的存在。我们干的是小人物的活,虽然小人物必不可少,但小人物是不被看到的,而你已经太瞩目了。"
你其实没说明白,但是你无条件的相信如果是王也的话,他一定能听懂。
你小时候听过一句话,改变大局的人只能是最顶尖的小部分,你认为王也就是那小部分,很显然,王也从出生就是,虽然他现在有点觉得自己不属于那部分人了。
……
大三时,西部发生了一次地震,其实级别不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死伤惨重。全国都在支援,你们救援队也报了名,你瞒着父母去了,坐了两天的货车,却卡在了路口。
卡在路口的不止你们,一辆一辆的物资车都卡在那。要致富先修路这句话不合时宜的在所有人脑中闪过,一次一次的余震,大家都揪心不已。但是眼看沙尘暴起,众人也只能退到几十公里外的一个相对安全的村子扎帐篷。
又是好几个小时后,国家的救援队紧急开了路,这才里面的人开出来了生路。有人埋在了土里,也有人从土中被救了起来。一个穷困潦倒的村子,连个火车站都没有的村子,只有邮政的村子,唯一的交通工具是去县城的大巴的村庄。
你把这一切记录下来跟王也讲,可王也也没办法,他家捐了款,可是扶贫只靠钱没有用,有钱不愿走出去的人多的是。有人把下发的牛崽当天就杀了吃肉,也有人撕了九年义务的书当柴火。
你看的深深叹息,你和王也打视频,他的朋友说觉得好失望,大山里的人就跟没开化一样,只在乎温饱,不读书也不起志,王也没说什么,但是他问了一句,学校呢?有九年义务教育,地震这么久,村子里肯定有高考生。
救援行动被省级全面接手那一天,私人救援队全部撤离,你和朋友搬完最后一箱物资,正准备上车回家,可那几个总是亮着的大帐篷,却让你无比在意。队长看着那几个帐篷,叹息的拍了拍你。
"那是这个村子为数不多的高三的,这边老师不多,这会还在的估计是来支教的那群娃娃们。"
你见过那群人,也就比你大一两岁,扶贫支教支医的什么都有,一口一句扶贫先扶志的走进了泥土里,在沉重的天灾后给了那些还没办法独立的孩子们一条生路,一条精神上的生路。
…
回去后,你眼睛亮晶晶的跟王也讲这些,王也看着你找到了自己的道,沉默了一整天。
"我…"
他无数次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最后抱着你,埋在你的颈窝,问你未来想做什么。
"我想下山。"
你没头没脑的说了句,王也听进去了,也开玩笑的说了句,那他就上山。
…………
十个小时坐的你屁股疼,你一下车,车站人山人海的,这两年扶贫没见过的奢饰品在高铁站都见完了,好久没喝过奶茶了,你一进去发现现在都得线上点了。随便点了杯甜的,爸爸骑着小电驴来接你,妈妈坐了好大一桌菜,约好了留一天一起玩一下,他们就早睡了。你猫在自己许久没住但一点灰都没有的小房间里给王也发消息。
[哪个医院啊,见见?]
其实你还是有点忐忑的,他大学后你们再没见过面,再次有联系还是两年前他突然写了封信寄到你家。大过年的,邮政送来的,你拆开一看居然只有一张他自己的自拍照,灰头土脸的,手里还拿了个馒头。背面就三个字。
下山了。
你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这人总是失联,结合他现在是个道士的身份,你觉得该问不该问还是有点数的。
[中心医院,带点咸菜来,吃粥快吃吐了。]
…
中心医院内。
你看着长头发的王也不禁上手摸了两把,他现在脾气比高中那会好多了,穿着病服被你摸脑袋都不说什么,但是在你给他编了五个麻花辫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祖宗,别玩了,来见我就是来扎小辫儿的啊?没正事?"
你看着他巨大的黑眼圈,有些尴尬的坐到了他旁边的陪床椅上,给他递了带来的果切。
"诶呀,你说正事也不是没有…"长期的上班让你第一句就想着顺着别人往下说,可你再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嗫嚅着说了句"确实没什么正事。"
你很难说清为什么一定要来见这一面,为了这一面你甚至用了年假。但当你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个以前自视甚高,但现在完全不同的王也 忍不住笑了。
"想你了。"你坦率的说了出来,就像是石头落了地,你完全没了刚开始的忐忑。
王也显然是没想到你这么说,但他还是笑了笑,从他旁边的小柜子里拿了一沓明信片给你。蛮厚的,像一本小书,每一张都是大熊猫。
背面似乎有字,但王也压住了你的手。
"回去看,武当山那边有个熊猫保护区,我每次路过就莫名其妙的买一张明信片,但是不知道你地址,写满了也没寄出去。"
"那你那年还寄照片…"你疑惑的把明信片放到包里,又低头笑了笑。
你也带了纸片,是你这几年去过的两个村子的风景照,是你教过的孩子,你组织的修桥修路,你参与的退沙还林。这些照片,你洗了两份,一份给了父母报平安,一份你想给他。
"因为我想亲手给你,"王也看着你递来的一叠照片,也笑了,"就像你想要亲手给我一样。"
王也现在比以前圆滑的多,每句话都接,努力不让你这个跟不上大城市的人聊的高兴,你听得出来,但还是有点心酸。你只是下了乡几年,就跟最新的科技与事物差了这么多,那那些出生就在山中的人呢?王也也看出来了,给你递了西瓜,试图让糖分给你来点好心情。
你看着他这样,突然鼻头就酸了。
"累吗?"你抬手,摸着他的脸颊。他现在瘦的多,脸颊都凹陷了,黑眼圈看起来不是一天熬的。以前那个顺顺利利的少爷变成现在这种圆滑的人肯定吃了不少苦。
但王也摇摇头,盯着你无所谓的笑。
"不累。是你累了。"
你疑惑的看着他,王也拿起个果子啃,还不忘再给你塞一口西瓜。
"你不用努力跟上那些流行的,你也不用努力想起以前那点金融知识。你就聊聊你自己,聊聊你这两年教的小朋友,聊聊你种的树,聊聊你的村子…"
你看着他突然闭上嘴,就知道他要吐核,熟练的把垃圾桶拉了过来,他吐了核,突然就笑了起来。
"我也想你了,所以你跟我聊聊你,我跟你聊聊我,咱们见一面就行。"
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你给他看你手机里存满的照片,你前两年因为立了个小功,被县城要去了,现在支部做活。你走的时候,村里人都出来泪眼汪汪的送你。接替你的是一个跟你一样理想的阿姨,她经常给你说哪个哪个孩子考上高中了,哪个大爷家地终于种起来了。王也听的认真,是不是还点评一下哪个孩子的作业写的好。
"你呢?"你收起手机,盯着他的眼睛看。
王也沉默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不能说,不好说。"
他插科打诨,最后甚至聊到了高中时期恋爱,他笑着说自己可能以后都不会恋爱了,但是如果你要嫁人,他一定会包个巨大的红包。
你摇摇头,他问什么意思。
"我不会结婚了,王也。"
"为什么?"
"因为我找到了我能为之奉献一生的事业。"
王也愣愣的看着你,这会太阳快落山,夕阳的光辉撒在被单上,你坐在阴影里,他却在你眼睛里看到了那抹光。
"你也找到了,"你透过现在这个消瘦的王也看到了过去落不下地的自己,看到了挣扎的活在万众瞩目中的王也,你们都把自己折腾的不轻,但是你们都落下来了,扎根在了这片土地。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我看得出你很累。我不劝你多休息,我相信你,你是能改变所有你想要改变的那种人。"
王也没说话,点了点头。
快要离开时,王也拉住你。
"以前那个道爷算的挺准的,我现在也能算,你想算点什么吗?"
你摇摇头:"我现在是不能信封建迷信的身份,谢谢道爷了。"
王也也没强求,只是在你离开时说了句
"以后谁欺负你了就跟我讲,道爷把他命算穷。"
看着你渐渐走远的背影,他低着头笑了。他骗你的,你来之前他就算过了,你结不了婚,这辈子只会有他这个现在拿不出手的穷道士前男友。
但也只能是前男友了。
……
你离开后,王也把照片拿出来一张张的看,每一张后面都是孩子们给的寄语,还有些是你写的小故事。
照片里还夹了张纸条,上面写着
"朝闻道,夕死可矣。"
——
王也真能写啊,你看着他写的东西,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主要是这个狗人往明信片上抄经啊!
…
3/18
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
5/23
我在山上已经住了半年了,打坐上功,抄经干活,千篇一律。但是我师兄做的素面好吃,相当好吃,可惜有些人这会都上班了吧,吃不到…
7/14
跟师兄打架打输了。烦啊,不知道跟谁说,毕竟两边一起挨罚也不是个光荣的事,师叔最近喜欢吃藕汤,京城可没这么好吃的藕汤,但是京城…算了,估计你这会都成大经济学家了,如果哪天下山了就找你借钱…
9/30
你肯定没见过!小爷我也是亲眼见到活的大熊猫了,离那么近,和动物园一点都不一样。这边有个保护区,我之前一直没见到。前天去挑水,那熊猫从我旁边蹭过去,给我还顶翻了,还好我跑得快,着不得给你羡慕死…
2/9
过年了,我回家见了我爸妈,我的烂摊子估计气死老王了,他头发都白了些…朋友说你下乡扶贫了,我还以为能见一面…算了,总有机会的。
3/21
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
6/7
有时候真想什么都不知道,知道越多,便没办法出局了。
3/1
圣人之道,为而不争。我做不到不争,我要下山了,与天争一争。
…
桌上散落的明信片里,有一张没有日期,但是被你放在了便签夹上挂起来。
上面赫然写着
朝闻道,夕死可矣。
王也x你|渐喜(短,Fin)
全文7800,学生时代普普通通的恋爱
美好的也总是大家的,ooc和不足之处全是我的
文笔稀烂,烦请见谅,错别字延后改
最后有唠嗑
>>>>>>>>>>>>>>>正文>>>>>>>>>>>>>>>
00
从什么时候开始把你放在心上的,大概是你第50次告白的时候吧。
01
“王也,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和我交往好不好,我保证不影响你学习,也不影响你高考。”今天是高三上学期的最后一天,学生们大都......
全文7800,学生时代普普通通的恋爱
美好的也总是大家的,ooc和不足之处全是我的
文笔稀烂,烦请见谅,错别字延后改
最后有唠嗑
>>>>>>>>>>>>>>>正文>>>>>>>>>>>>>>>
00
从什么时候开始把你放在心上的,大概是你第50次告白的时候吧。
01
“王也,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和我交往好不好,我保证不影响你学习,也不影响你高考。”今天是高三上学期的最后一天,学生们大都放学铃一响就冲出了校门,王也向来是不急不慢的性格,最后教室里就剩下了你们两人,你收拾好书包抱着书包侧头看他有条不紊的整理卷子,第50次的“喜欢”就这么说出了口。
你是第50次说喜欢王也,王也也是第50次听你说喜欢他,一学期有5个月,一个月有4星期,也就是说从高二你喜欢他开始,这话你几乎每星期都会说一遍,他被你磨得实在是没了脾气,实在是不知怎么拒绝你你才会放弃。王也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拿起手上刚整理好的厚厚一沓卷子举在你面前:“姑奶奶,这是啥?”
你不明所以:“假期作业的卷子啊,我也有,怎么了?”
“我应付这些卷子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您就甭凑热闹了行吗?我真没功夫跟你谈恋爱。”
你点点头,摁下他举着卷子的手看着他,眼里涌上欣喜:“也就是说,你不是不喜欢我,是没时间和我谈恋爱对吧,那你上了大学就有时间啦,我们可以大学再确定关系的。”
“您成绩好去哪儿都不愁,可我要上Q大您不是不知道多难吧,所以求求您了,让小的一心一意的学习吧。”王也彻底无奈了,几乎想给你俯首。
“Q大?”你眨眨眼,嘴边绽出了笑容,忽然凑近他的脸,吓得他往后缩了缩脖子,“王也,你要去Q大,那我也要去,我帮你好不好?”
你的成绩比王也好,一直在年级尖子生边缘徘徊,可Q大毕竟是国内最顶尖的学府之一,即便是你也不是说说就能简简单单考上的,王也实在是想不出来对你来说都不能算是百分之百把握的学校,你能怎么帮他。“姑奶奶您先别跟我讨论交不交往的事儿就是最大的帮忙了。”
你笑出声,起身拎起书包:“王也,我不骗你,我真能帮你考上,我们Q大见。先走啦,假期快乐。”
你天生聪明,学习并不用太努力就能轻轻松松跻身尖子生边缘的行列,因此在学习上你一向是差不多就得了的态度,并不像其他准考生一般恨不得付出超越百分百的努力去拼命奋斗,也正是如此你让许多老师都恨铁不成钢。可今天听了王也说他要去Q大,你第一次觉得,拿出百分百的实力去努力一次也不错,当然得带上王也才行。
说要帮王也并不是你的一句玩笑话,假期过后开学第一天,你把几个笔记本放在王也桌上:“王也,我说过我会拉着你和你一起去Q大,这是我用了一个假期专门按你的薄弱点整理出来的笔记,送给你啦。”你和王也是高二开始就坐在一起的同桌,学校每次大小考你都会和他对答案对卷子,他每次考试的卷子你都仔仔细细的看过,老师批改完的作业你也是能看就尽看,对于王也的学习程度,你早已了然于胸,可以说是不输于老师一般的熟悉。
王也看着那一摞笔记本,愣了一下才拿起一本翻看,里面的内容条理清晰,他的薄弱点和重点知识都特别标注了出来,只简单一翻看就不难看出整理者的用心和功夫,笔记不比其他的东西能够轻易拒绝,他郑重的说了谢谢接受了你的好意。你笑笑:“说了会帮你,今天开始我们一起努力Q大见呀。”王也知道你为何要和他去同一所大学,可他没有拒绝,更无权让你放弃国内最顶尖的学府之一,也笑了笑:“成,一起努力。”
从笔记开始,你就开始拉着王也一起复盘每一次作业、考试的错题,陪他整理重点,整理错题,一遍又一遍查缺补漏。你本就成绩比他好,现在又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带着他一起用功,没过多久你们两个人的成绩就得到了显著的提升,然而这期间,你却是一次喜欢也没再对王也说过,真如你所说一切都等到你们上了大学再说。高考结束后,你们都如愿收到了Q大的录取通知书,王也想谢谢你,却不知如何感谢才好,你知晓后想了想:“人家都说一个人只要走完99步,另一个人只要迈出一步就能达成一段圆满的关系,王也我和你说了50次喜欢你,可是真的说够99次大概有点难,你能不能在我下次说喜欢你的时候再好好考虑一下,给我们的关系一个圆满。”
这算什么奇特的答谢,王也被你的天马行空弄得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说了好,人心都是肉长的,他认认真真听了你50次告白,虽说也明明白白拒绝了你50次,可怎么能真的没有一点儿动容。再说以前不答应你,是因为他自己也搞不懂究竟是由于不喜欢的占比更多还是考Q大的占比更多。即便你不提,他也会好好考虑自己的心情。
02
开学就是军训,你和王也不仅进了同一所学校还选了一样的专业,幸运的是班级也恰好分在了一起,可惜你们军训是男女分开的,十几天的军训时间你并没有什么机会和王也见面,饶是如此你也抓紧了一切能见到王也的空隙,买好水买好纸巾揣着防晒霜偷偷去看王也,趁机给他塞水擦汗涂防晒。
王也皱着眉看你偷偷摸摸跑来找他的样子,把你给他买的水打开递给你:“看你急的一头汗,大夏天不跟阴凉地儿多歇一会儿,往我这跑什么,再中暑喽。”你撇撇嘴,确定王也有水喝才接过水,灌了一口:“我想多找找你嘛。”
“不怕被教官抓了骂一顿?”
“不就是一顿训么,有什么的,大不了写检讨呗。”
王也伸手拍了一下你的帽檐:“写什么写,”说着拿出手机把你的联系方式设置了置顶给你看了一眼,“我以后天天主动找你,你就别这么偷摸跑来了行不行?”
你看后笑开,红扑扑的小脸显得格外欢快:“那你要记得找我,不然我就还来找你。”
王也看你开心的样子也温软了眉梢眼角:“知道了姑奶奶,赶紧回去吧,一会儿再真让人抓着了。”
十几天的军训过得很快,正式开学上课后的日常也不过就是上课教室、社团活动室、寝室和食堂四点一线来回跑而已。你永远是第一个到教室里的人,不管早课有多早你都能第一个来教室,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等王也来了,看看他坐哪里然后再换座位换到他旁边,保证自己能接着和他延续同桌情谊。然后再自然的跟着他换教室坐一起,邀请他一起去食堂吃饭。
王也有晨练的习惯,每天早上会在上课前去先跑几圈冲个澡吃过早饭再上课,所以他到教室一般也不会太晚,看着你换了几次座位后也就琢磨出了你的心思。他直接坐到了你身边的位置:“吃早饭没?”
你摇摇头:“没,怕跟你错开了。”
他啧了一声:“怎么不问问我,让我干脆给你占个地儿?”
你这才想起来你和王也早就混熟了,完全可以提前问好他的行程,可以互相帮忙占座位,根本不需用守株待兔这么蠢的法子。你垮了脸:“我……忘了。”
王也失笑:“姑奶奶,以后我早上跑完步喊你起床,带你一起去吃早饭,别傻乎乎等这么早了。”
“好。”
王也说叫你起床果然就是叫你起床,直接给你打微信电话,一直打到你接电话为止。“姑奶奶,起床了,说了带你吃早饭上课,半个小时后宿舍楼底下接你。”一大早就能听见他的声音让你瞬间困意全无,麻利的从床上爬起来捯饬自己,半个小时后准时到达楼下的时候,就看见王也懒散散的站在那里看着手机等你,头发还带着微微潮意。
你再不用等王也到达教室,换成了王也每天雷打不动叫你起床,接你吃饭上课,偶尔还会提醒你天气如何,添减衣物,哪怕是下雨他没法去晨跑也依然不变,打着伞在宿舍底下等你。下午的课和晚课他也会直截了当跟你说帮他占个位置或是他已经提前给你占好了位置,再没让你眼巴巴的等过他一次。
半个学期过去,不用你说全宿舍的人都看出来了你对王也的喜欢,和王也对你的特殊关照,只叹你们为什么还没确认关系,修成正果。你闻言只是笑笑:我从高二就开始和他表白了,跟他说好了若是再对他表白一定是最后一次,所以想等到时机刚好的时候再说。”
03
王也忽然在学院内到表白墙上火了,一连好几天都有不同的姑娘给他表白,这种情况是从上周学院惯例请知名企业家来校演讲后开始的,有人拍到了这位企业家和王也在演讲后有亲密接触,很快王也就被扒出来是富二代,家里企业是国家的龙头企业之一。再加上王也一张晨跑后梳拢头发的照片一并被传到了墙上,那张照片拍得极好,清晨的熙光洒在身上勾勒出水墨白玉般的轮廓,照片上的人微微低着头,收敛眉眼,睫毛散成一个慵懒的屏障,颇有几分神清骨秀,芝兰玉树的气质,不自觉就吸引了人的视线,让人挪不开眼。
你知道王也长得好,不过是他疏懒惯了,不怎么打理自己所以从未引人注意而已,现在他上乘的容貌展现在世人眼前,再配上优越的家世和平易近人的性子,一时间大受欢迎也在意料之中。室友知道你早就喜欢王也,和他关系亲密,都感慨你真是眼光好,早早就看出来王也居然是如此优秀的“潜力股”。
你没功夫吃他忽然受欢迎的醋,你满脑子都是王也再得知自己居然因为家世和一张照片火了后那勾起的讽刺的唇角,眉头的无可奈何,以及眼底的疲乏厌倦。高中时开家长会,曾见过王也父母,知晓他的家世,那时候每当有人和他说他以后是否继承家产的时候,他都是这副模样,语气里是满满的自嘲:“跟我有什么关系?况且还有我哥。”从那时起你就明白王也不想困于家世,他迟早要独立出来的。
你有些担心王也的心情,思前想后还是小心翼翼的同他发了消息,让他别太介意这些东西,等过段时间热度下去了就好了。王也回复你:“没事儿,就是觉得我家的事儿还是这么狗血。”你握着手机几乎能想象出来手机那边他的表情,思忖了片刻下了决心问他:“王也,你是不是想自己创业?”
“迟早的事儿。”他回复得很快,一看就是早就下定了决心,做好了打算。
“那,我们要不要一起创业?”
“想跟我一起创业?欢迎啊。”
你一下子雀跃起来,脑子里立马翻腾出各种创业的计划,想创业领域,想创业人手,想创业地点,想创业分工……然后千万种想法都汇成了一句:“王也,我会帮你的。”正如高中时我帮你考Q大一般。
不为其他,只为你喜欢他,喜欢王也而已。
04
你说的帮忙从来不是一句空话,学院内有一项特殊的奖学金,无差别面向大一到大四的所有的学生,得到这项奖学金有很大几率能在大四的时候申请到学校的创业基金。你的成绩出众,很自然的将目标放到了申请这项奖学金上,更准确的说是奖学金附带的创业基金上。这个奖学金只有一个名额,但是若是拿到创新大赛的金奖则申请下来的几率会大大提升,基本上就是十拿九稳,创新大赛两年一次,从现在开始准备距离比赛开始刚好还有半年时间。你兴冲冲的把自己准备参加大赛的决定分享给了王也,王也虽然没说要一起参加,却也表示了支持:“需要我帮你什么尽管开口。”
于是你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准备比赛上,天天有时间就泡在图书馆里,查资料做方案,几乎每天都跑到图书馆关门前的最后一秒,就算回宿舍也少不了点灯熬油。而王也就陪在你身边,看你为每一点突破欣喜,为每一点进展欢悦,也在你为瓶颈焦头烂额的时候拉着你转换心情。王也看着你一步步把准备比赛,参加比赛到最后如愿以偿拿到了金奖。
拿到金奖的那天你激动的抱住了王也:“王也你看!我拿到了第一名!我真的做到了!这样离我们一起创业就又进一步了。”
“是是是,姑奶奶最厉害了。”王也任由你抱着他。
然而奖学金却并没有如计划一般落到你头上,反而落到了第二名的一位学姐头上,你看过那位学姐提交的成绩材料,你的成绩并不比学姐差,并且在校内外实践上还略胜学姐一筹,更别说在这次创新大赛上你明明还获得了金奖,怎么看这个奖学金的名额都不应该落在一个不如你的人头上,你找到了负责老师要求重新审核成绩。然而老师一句话将你堵了回来:“结果已经定了,没必要重新审核成绩。”
你和老师争论,你的成绩明明更胜一筹,这么明显的不公正为什么拒绝重新审核,老师被你缠的不耐烦,劝你道:“你现在刚上大二,还有机会申请,她已经大四了,家庭条件也不是那么好,很需要这笔奖学金,你发挥一下同窗精神别再揪着不放了。”
凭什么?大家明明就是按实力竞争才对,凭什么因为你还有时间就要让出手,凭什么因为自己家里不是困难户就要退一步,难道你的付出和努力都是泡影吗,难道你就不需要这笔奖学金吗?酸涩感一阵阵冲击着你的眼眶,你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绷着背让自己不至于在办公室里就嚎啕大哭,到最后却还是只能认了命。
你找老师争论的时候,王也恰好在同一间办公室,不过是找其他老师有事,他看着你即便是用力挺直了背握紧了拳头保持倔强也克制不住轻轻颤抖的身影一阵心酸,大半心思都分到你那里根本无心听自己面前的老师说了什么,等你垂着头出了办公室的门后,胡乱应付了两句也匆匆离开。
你在办公室外站了片刻才找回对肢体的支配能力,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啪嗒啪嗒从眼眶里涌出,你如同行尸走肉般泰步离开,却被人从身后大力拉了一下。
“连路都不知道看了是不是?”王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鲜少见到的怒意。
你才注意到若不是他拉住了你,刚刚那一步你怕不是会踩空楼梯直接摔下去。你擦了擦眼泪:“谢谢。”
他没有松手,两只手扳过你的肩膀:“怎么哭了?因为奖学金?”
“是。”
“就为了一个奖学金,连安全都不顾了?”
“就为了一个奖学金?”王也的话触动了你,铺天盖地的委屈再也阻挡不住,你猛得抬头冲他嚷道“我就是为了一个奖学金怎么样?!我努力了那么久,我明明是靠自己实力拿到的奖项,为什么到最后要让给别人。”
王也被你泪流满面的样子惊了一下,松了口气想安慰你:“不是,老师不也说了么,我们才大二以后还有机会,这次丢了……”
“还有机会?”你打断了他的话,“所以我这次就要退步吃亏吗?王也,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次丢了机会也无所谓,反正还有下次?那我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是为了什么啊,我为了什么啊王也!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人啊!我喜欢你,才为了你努力拿奖申请争基金补助,你这次就不能站在我这边吗?!”你越说越语无伦次,明明知道这次事情同王也没有关系,却还是忍不住向他发泄自己的委屈,缩起身子一下一下捶着他的肩头。
王也被你哭得彻底不知所措:“别哭了,我说错话了好不好,别哭了……”他想抱抱你,被你一把推开:“你没错,是我失态了,对不起,我现在真的暂时不想看见你。”
你说暂时不想看见王也就真当他完全不存在,往日那个买了新口味奶茶都要和他说一声的你直到熄灯了都没有和他再说一句话,王也抱着手机想你,他想安慰你,想知道你是不是还在哭,想跟你说对不起,可发出去的那句“吃晚饭了吗。”一直没人回应,这是你第一次没有回复他的消息,没有和他一起吃饭,没有跟他说晚安。他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如何再和你开口,干脆翻起来了你们的聊天记录。
聊天记录里记录了太多你们的过往,有你每天和他分享的各种琐碎,有你每天和他说的晚安,有你小小的失落,点点的欢欣,些微的忧郁,有你各种各样的情绪,你把自己全部的样子都展现在了他面前,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柔软的一面露给他,虽然你不似高中时那般三天两句一句喜欢,可在每一个细枝末节里都在诉说着你的爱意,王也看得很清楚。
他还翻到了你同他说准备比赛的记录,你并不是每天都和他分享准备的进度,大部分都是在有了进展突破的时候才和他说一声,有鲜少几次是你实在进行不下去才和他小小抱怨一下,这鲜少的几次也都是不等他安慰你,你就同他讲:“没关系的王也,我会再努力试试,我不会放弃的,一定能拿到金奖,申请到我们创业的基金!”诸如此般自己给自己打好气,一个人扛起压力咬着牙坚持。
他想起了你今天说你喜欢他,这两个字已经很久没有直截了当的从你口中听到了,想起你问他能不能站在你这边,他知道自己不用选择,从一开始就坚定的是你这边的,还想起你说你为了他,是啊,你为了他,为了你们两个人的未来做了那么多,他能为你做什么呢?王也放下手机望着天花板思索,他能为你做什么呢。
大概就是让你知道他一直坚定的站在你这边吧。
王也重新拿起手机:“今天对不起,晚安,好好睡一觉,有我呢。”是啊,没有奖学金不算什么,你还有他,你摆不平的障碍,由他扫除不就好了,这次轮到他告诉你他——王也,坚定地同你站在一起。
05
你以为你的奖学金彻底和你无缘了,为此你消沉了整整一周,连面对王也也无话可说,这一周里从你缠着王也变成了王也主动拉着你吃饭上课,分享生活里的各种事宜,你只是安静地听着,提不起任何兴致。然而一星期以后你却收到消息,取消奖学金发放,重新审核的消息以及负责老师被处分的消息,理由是奖学金审核不公。随着这两个消息一同发生的是,王也又一次火了,这次和他的家世长相全无关系,火的是他干的事情——王也连续一星期向学院和校内实名制举报奖学金发放审核存在不公平不公正的现象,要求重新评议,甚至还直接找到了上层领导面前举报。大家都奇怪,平时对什么都平和对待的王也居然会为了一个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奖学金评选爆发出这么强烈的正义感,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态度,简直刚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重审的很快就出了结果,奖学金最后还是落到了你头上。宿舍里舍友一面感慨王也居然有这么强硬的一面,一面猜测他甚至不怕得罪领导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诶,重批的奖学金是不是颁给你了啊?”舍友问你。
你点了头:“啊,是。”
闻言的舍友打趣得笑起来:“我说我说,你和王也那么好,王也不会是为了你才这么干的吧。”
你愣了一下,这一周你都活得如同行尸走肉还真没想过王也会是为了你,舍友这么一说才提醒了你。不管王也是不是为了你,你都有必要向他道谢才是,毕竟自己能重新获得一个公正的机会,他功不可没。
王也刚好给你发了消息,问你要不要和他一起去食堂吃饭,他在你们宿舍楼下等你,你要是不想下楼想吃什么他给你买好了送过来。
你想和他当面说谢谢,也想听他亲口说硬刚奖学金的理由。
“我去食堂吃。”你回复了他的消息,飞快往楼下跑,一周以来第一次像往常一样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王也。
你小跑到王也面前,他伸手扶住你:“跑什么?饿了?”
你摇摇头,按耐不住的话语脱口而出:“王也,谢谢你。”
“谢什么?”
“奖学金,谢谢你帮我鸣不平。”
他抓了抓后脑勺:“嗐,多大点儿事儿。现在心情好了?”
你想起自己这一周的颓废和重新获得奖学金的欣喜若狂,有些不好意思:“早就好了。你,为什么要举报啊?”
“想知道?”
你点了点头。
王也没有回答,伸手在你头上揉了一把:“心情好了就行,吃完饭好好跟你说。”
一顿饭你吃得狼吞虎咽,倒不是饭有多好吃,主要就是你实在想知道王也没有告诉你的那个原因,心里着急。王也看着你急不可耐的样子,哭笑不得,说了两句慢点儿吃也就不再阻拦,他已经一星期没看见你有活力的样子了,只要你恢复了精神比什么都好。
吃过饭,王也带你散步,你再次问了一次。
王也停下脚步收起了散漫的样子,认真看着你:“记不记得你跟老师理论那天跟我说了什么?”
你歪头想了想,那天你脑子乱成一团,全是委屈的情绪,只顾着发泄,根本不知道你自己脱口而出的都是什么话,于是你乖乖摇了头。
王也无奈:“高中的时候还说什么让我给你一个最终答复,结果你倒好,自己居然忘了说过什么了。”
你一下子反应过来王也说的“最终答复”是什么,意识到自己居然把等待时机的最终告白在那般混乱的情况下扔了出去。“我,我不会是又跟你告白了吧?”
“何止,姑奶奶你还让我站在你那边。”王也顿了顿,靠近了一步,把你圈在他的影子之下,低头看你:“要不要听我的回答。”
你羞得满脸涨红,手指紧张地揪在一起:“要。”
王也沾了灯光与月光的睫毛长长地垂下来,眼底乌黑,却有她,都是沉沉的温柔和认真:“你不用让我站你那边,我一直就是你这边的。你也不用走完99步,剩下的都有我来走。我答应你了。”
王也拒绝了你50次,被他拒绝已经成了你的习惯,“我答应你”四个字在你耳边炸开,心跳的声音震撼的吹过耳廓。
“你,是我男朋友了?”你仰着头呆呆地问他。
他一下子笑开,弯下身子与你鼻尖相蹭:“是,姑奶奶你是我女朋友了。”
你激动地扑到他身上,几乎喜极而泣:“王也,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笑着接住你,稳稳把你抱在怀里:“知道了祖宗,我也喜欢你。”
风吹过树叶,簌簌雀跃,星光灿烂,月光也美得刚刚好。
>>>>>>>>>>>>>>>碎碎念>>>>>>>>>>>>>>>>>
我一直觉得王也可能其实是个不太会恋爱的人,不是技能性质上的不会,而是不太能谈恋爱的那类人,但是也不难看出对于身边的人王也其实是很看重的,他是不太会谈恋爱,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回应别人的感情,所以会因为诸葛青和他对决时不在乎自己的性命而生气,会找人保护自己的家人,会在得知自己的父亲被人袭击时愤怒(张楚岚安排的),他不太会谈恋爱,但是他珍视身边重要的人,会回应别人的感情,这就给了他能够慢慢学习如何谈恋爱的可能性。这篇文章其实想表达的就是这个形象的王也,在回应一个热烈的姑娘的情感的过程中一点点的去摸索如何喜欢,如何恋爱,哪怕有点笨拙的王也。希望我有在文章里好好表达出来。标题本意是表达渐渐喜欢的过程,但是“渐渐”的意思我好像又没写出来(撞头,笔力不足真的是硬伤,想的和写的永远不一样),欢迎大家给这篇文章重新命名!!真的我想征集一个新标题!希望有人能帮我取一个新标题!以及,也想知道大家想看什么梗,我是想写,但是构思真的奇慢的人,希望有人能点梗吧。最后感谢大家阅读。
王也x你|在习惯里想你(《欠茶》番外1,短,fin)
正文《欠茶》目前被锁了,这篇文重发是因为直接屏蔽了申请解封还疯狂驳回,正文目前打算再等等看会不会放出来,链接放直接秒屏,实在心塞。
ooc,错字,文笔稀烂,全是我的错
灵感来自《real:time:love》
————————正文————————
01 头绳
你是个温柔细腻的女孩子,当然其中至少有20%是徒有虚表的细腻,这百分之20%的本质是丢三落四,王也打小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比如你的发绳,即便是买了足足一百个也迟早会被你一个一个弄丢,发卡也是同理,他总能在沙发下,坐垫下,被子里,各种稀奇古怪,犄角旮旯的地方找到你被你随手丢下的头绳或者卡子,神奇的是,这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明明是你每...
正文《欠茶》目前被锁了,这篇文重发是因为直接屏蔽了申请解封还疯狂驳回,正文目前打算再等等看会不会放出来,链接放直接秒屏,实在心塞。
ooc,错字,文笔稀烂,全是我的错
灵感来自《real:time:love》
————————正文————————
01 头绳
你是个温柔细腻的女孩子,当然其中至少有20%是徒有虚表的细腻,这百分之20%的本质是丢三落四,王也打小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比如你的发绳,即便是买了足足一百个也迟早会被你一个一个弄丢,发卡也是同理,他总能在沙发下,坐垫下,被子里,各种稀奇古怪,犄角旮旯的地方找到你被你随手丢下的头绳或者卡子,神奇的是,这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明明是你每天都在用的东西,可偏偏你总是在发现没得用的时候东找西找,翻腾半天也翻腾不出来一个,然后你就会忘记他用不着发绳这个事实,一边梳拢头发一边问他:“阿也,你有没有皮筋,借我扎一下头发。”
你总找不到的东西,反而是他一瞅一个准,所以他总是找到一个就替你收好一个,明明自己也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偏偏把你落下的这些琐碎物件管理地好好的。久而久之,他也收集了一小盒子,知道一股脑扔给你也迟早会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他干脆就把原本属于你的东西放在自己身上——左手一个皮筋,右手一个皮筋,书包的小袋子里会再放一个备用,卡子就别再书包的背带上还有衣兜的边缘上。
他还记他第一次从手上取下头绳递给你的时候,你那诧异的表情,明明他可是从你一出生就和你在一起,上幼儿园就开始照顾你的关系,你却还能因为他替你备着头绳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吃惊,甚至还傻乎乎的问他:“阿也你怎么会有皮筋,要留长发吗?”
他在心理无奈地笑你居然没有觉得他递给你的头绳看着或许有些眼熟,或许迟早会留长发,但是肯定不是现在,“你不是总到处找么。”
你诧异地盯着他眨了眨眼,杏仁一样睁得圆圆的眼睛一闪一闪十分可爱。慢慢的你四处乱丢的头绳也因为使用限制的问题被淘汰干净了,王也就成收集头绳的人变成了买头绳的人,第一次去小饰品店的时候饶是他也被店员的眼神弄得尴尬,来不及仔细挑选就随便拿了一个看起来买的人最多的。后来买得多了,也看你用的多了,他逐渐琢磨出来了一些门道,小学时的你喜欢带有闪闪发光装饰的可爱型头绳,初中的你喜欢不同色彩搭配在一起简单的头绳,高中时的你喜欢能把头发紧紧箍在一起一整天也不会松散的头绳,偏爱各种细长的边夹。
大学的时候你他就不再当你的头绳管家婆了,毕竟你没有选择他的大学,按理说他应该也不再需要随身带着头绳了才是——王也一直以为从自己身上应该已经找不出来一根头绳了才对,可当师父告诉他,头发溜的够长了,是时候扎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收拢起自己半长的头发,从手腕上退下来一根头绳,那一刻王也觉得意外,不过并不出乎意料。
扎头发这件事儿比他想得还要难些,别的女孩子小时候大抵都是家里的妈妈或者姐姐给自己扎头发,你第一次扎头发却是落到了他的头上,他至今还记得那是你第一次被他惹哭,六七岁的小娃娃,别说扎头发了,那满头的细发他抓都抓不住,乱抓一起,成功把你的头发扯掉了好几根,疼得你当下就哇哇大哭,再也不肯让他碰一下。
后来你已经可以很熟练的把头发随手扎好,他还偷偷观察过不止一次你扎头发的样子——先用手指在发间梳顺,而后微微颔首垂着睫毛,右手从右边额角顺着发顶的方向顺拢发丝,左手再从左边,将头发攥到一只手里后,腾出来的那只手再去拢起脖颈儿后面剩下的发丝,漏出精致的下颌,白皙的后颈,还有小巧的耳垂。
他回想你扎头发的样子,学着记忆里的模样想把自己的头发盘成道士髻的样子,然而理论到底和现实有着不小的差距,王也体会到了当年他扯断你头发的滋味,是够疼的,难怪你会哭得极凶。
他的头发越长越长,长到他已经可以和你一样给自己熟练的梳一个道士髻了,当然他梳得发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不如你梳得漂亮。某年春节回家的时候,发现竟比你的头发还要长上一小截,你睡在他身边,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乱糟糟得混作一团。待你醒了,伸手替他顺发,他抓住你的手,替你暖手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悄悄摸了摸你的手腕,干干净净,和小时候一样没有皮筋。
他的手指在你的指间和手腕上来回摩挲,王也想,或许你并不知道,扎头发的时候,摸到皮筋的时候他总是在想你。
02 豆蔻膏
也许是血型的缘故,小时候王也只要和你睡在一起,晚上纵使不点蚊香,不挂蚊帐,任凭蚊子在他耳边嗡嗡转悠,倒霉的人也一定不会是他,只会是那个睡在他旁边的你,每每你被蚊子叮得肿了几个大包,转眼看见明明和自己粘成了连体婴却毫发无损的王也,就会扁着嘴抱怨蚊子为什么只盯着你一个人欺负,完全不理会他。
那时候怎么安慰你来着,他会托起你被咬肿的腿,胳膊,拿着豆蔻膏在露出的皮肤上一个一个找被叮出来的肿包,然后挖出一点豆蔻膏在一个又一个包上面打圈涂抹,嘴里还不忘哄你:“那是因为我们小祖宗血甜,身上还香喷喷的呀。”
你只要一听自己甜滋滋的香喷喷的就会变得开心,追问他自己是不是真的香香甜甜,纵使王也在心理再如何吐槽你是个女娃娃又不是什么糕点糖果,哪有香香甜甜一说,嘴上也会顺着你的话哄着你开心,转眼就把被蚊子盯上的郁闷抛到脑后。
你的皮肤偏向敏感,对于蚊虫叮咬一向是难以忍受,有时候就算涂了风油精也会痒得止不住,后来还是买了些豆蔻膏才管用,可豆蔻膏的罐子可比风油精要大上许多,小小一瓶风油精你都会丢三落四甚至干脆懒得带在身上,更何况大上几圈的豆蔻膏。
因此给你带着防蚊虫东西的使命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王也身上,他叹气你这算是欺压他的劳动力,你扬着眉尾不以为然:“阿也你明明是多亏了我才不挨咬的,我可是在替你受苦。”说得理直气壮。
武当山上蚊子多得实在不行,王也在上山的第一个星期就深刻地体会到南方的蚊子却是要比北方狠多了,各个都是大个的花蚊子,只要一碰上皮肤,哪怕他眼疾手快的拍死了,也会肿起一个大包,而后的两三天都会奇痒无比。往年他是没有这种痛苦的,大部分外出的时间都分给了你,有你在的地方蚊子完全没有触碰他的意愿,现在他和师门兄弟们睡一屋,王也觉得当年血甜的理论是有那么一些道理的,毕竟蚊子对这一窝既不香也不甜的糙老爷们儿可谓是一视同仁,一个不落的没人咬上几口。
上山前王也完全没有要带风油精的意思,他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是容易被叮的人,第一晚过后王也为自己的狂妄感到后悔,天还没亮他就摸起手机,一反常态的发了条挨咬难受的朋友圈,然后切到淘宝开始逛驱蚊用品。
他还没有选好买哪种,你的消息就快一步送到。
“阿也,我给你买了豆蔻膏,过两天就送到了,你不要自己乱买。”
王也在被窝里几乎笑出声,腿上的刺痒远不敌他心理的酥痒,你给他寄送的豆蔻膏很快就送到了,他认得出是你最常用的那个,有些难买的牌子,想来是你干脆把自己还没来得及拆包装的全分给了他。
往后,每一个夏天你的豆蔻膏都会如期送到山上,然后在每一个用着豆蔻膏的日子里,他都在想你。
03 十分钟
你和王也第一次拥有自己手机的时候也是王也和你分开上学的时候,他初一而你还在小学,双方的父母担心两个孩子放学后碰不到头,就干脆给你们买了手机,你们的手机里除了父母的电话外只有彼此的号码,那时候qq正是流行的时候,王也是你加入好友列表的第一个人。
从小到大要和王也分开上学对你而言还是第一次,你像即将失去暖巢的雏鸟,对于即将只剩自己一人留在小学读书的事实感到惶惶不安,于是在上学前漫长的暑假里,你每天缠着王也说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让王也记得要赶紧回复你的消息,恨不得他晚回复一点你都要惶惶不安的缠问他半天,好像晚回复了一分钟他就会抛下你一样。
王也比同龄人再成熟也是毛头小子的年龄,又是爱玩的时候,被你缠得恨了也起了脾气,冲你发了火,让你别有事儿没事儿就这么缠着他,实在让人烦心。你被他一凶,也觉得委屈,嘴一撇两眼就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怜兮兮地怪他回复得太慢。
王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作冷静,他实在是见不得你难过,你眼睛一红他再大的脾气都要压下来,只能缓和语气跟你解释:“小祖宗诶,我哪儿敢不理你啊,真的是正好赶上事儿了。”
“那阿也你以后就在十分钟之内回我消息嘛。”你扯着他的袖子撒娇。
“十分钟?”王也觉得你对这个时间设定感到莫名其妙。
“课间休息就是十分钟啊,超过十分钟了我就会害怕阿也你不理我了,乔乔不想一个人。”
开学之后,一向遵守校规校纪的王也在开学好一段时间里的每个课间都藏着手机躲到学校卫生间里确定你的消息,直到你再不用靠总给他发消息获得依靠感,自己一个人也能在学校安心过完一整天。可回复你的消息不超过十分钟,成了王也的习惯,微信里你永远是置顶的那个,通讯录里你永远是快捷键为1的那个,qq里你永远是特别关心的那个。
上山后只要手机传来特别关心特殊的提示音,打开手机即便是你没有给他发消息,只是转发了一条空间说说,他也会在这一个、下一个十分钟里想你,想你有没有想要在上一个十分钟里给他发一个想他的消息。
03 每时每刻
和王也在一起后你总觉得不太真实,你无法确定他究竟是因为多年来的习惯或者长久以来自然而然照顾你的习惯和你在一起,还是因为对你切实的想象和你在一起。
今晚是王也第一次带你正式见他那些异人圈的朋友,纵使有王也看着你,可大家到底也不是小孩儿了,性情爽朗的年轻人凑在一起,让你难免和他们一样被热烈的气氛轰得收不住情绪,多喝了几杯。听见有人把话题重新扯到今晚正题上的时候脑子已经有些晕乎。闻声看过去,撞上一张坏笑的脸,你记得他叫张楚岚,外号不要碧莲,王也曾不止一次跟你说过他的没下限,你看着他那张就差把八卦两个字挂在眼皮子上的表情知晓他既然问你,便是决心打听些更为私密的事儿。张楚岚问你用什么办法让王也彻底还俗的时候,你压根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你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想着视线也就好奇地探到了王也身上,就连脑子似乎也清醒了几分,心里如猫爪子挠一半期待着王也究竟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王也收敛了松散的表情,转过身看着身边的你正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你的酒量他有数,、揉了揉你的头发,牵起你的手,平和地开口,偏偏温柔得一塌糊涂:“不是她对我用了什么办法,是我问她乐不乐意当我一辈子的小祖宗。”
兴许是王道长在异人圈很少如此大胆的告白,话音刚落周围起哄的喔喔声就吵嚷起来,还夹杂着敲击碗筷的声音,你架不住周围人如同教堂神父般问你愿不愿意当王也一辈子的小祖宗,羞红了脸用力点了头,随后再越发高涨地欢呼里钻进了王也的怀里当起了鸵鸟。
等到终于把最后一位送上车,王也牵着你顺着马路慢慢踱步回去。
正值隆冬,你没有拉上羽绒服的拉链,想让风稍微吹一吹酒气让自己的脑子,让脑子顺着冬季的寒冷慢慢冷却下来。酒灼烧起来的热度被吹散后只剩下冷风的寒气,你紧了紧衣服却还是冻得打了个喷嚏。
王也停下脚步,在你身前蹲下身子给你拉上拉链:“冷还不知道拉上拉链儿?”
你抿了抿唇,借着酒劲问他:“阿也,你喜不喜欢我。”他承诺过不再离开你,你是满足的,可是又是贪心的,得到了第一个保证总想再得到第二个,直到得到自己最想要的那个为止——他从未说过喜欢你——你在期盼他和你喜欢他一样喜欢你。
王也没有马上回答,你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能感觉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跳如雷鼓,韩风一阵阵刮在身上,你忍不住低头又打了个喷嚏,王也抓着你的衣襟把你抓到贴近他身体的位置,伸手紧了紧你的围巾,你听见他低声无奈:“笨。”
你想反驳他,他却快你一步用围巾将你半张脸捂得严实:“小祖宗,我哪儿能不喜欢你啊,不喜欢你我岂不是要打一辈子关棍儿了。”
他将额头轻轻抵在你的额头上,呼吸的白雾在两人微小的距离间蒸腾而起,隔着模糊不清的水汽,你看见他的眼里满满的全是你——
我在每一个瞬间里,都在喜欢你。
——————碎碎念——————
首先是,我的合集里一人之下的文章被锁了,也总《遇灵》那篇和碧莲《流离得所》,老实说碧莲那篇我还挺喜欢的,so sad,然后最近发现也没有被放出来就开始纠结要不要重投,主要是怕哪天原来那篇放出来了会重文章这样。所以有点儿想看看大家的建议。其次是,关于这个番外,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最早的构思是从也总决定上山后发现乔乔变了,然后感到不适应,由违和感而起的对内心的审视,结果写到一半发现越写越忧郁(淦),就推翻了变成了日常向的,从日常展示两人常年水到渠成的温馨,然后也没写出来(我简直就是弟中之弟弟),再之后变成了构思的是十个左右普通的小物件慢慢从也总的角度去细水长流20多年对于女主感情,结果写出来就是现在这个鬼样子,段落之间的逻辑线条没有,细水长流也没有,角度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但是我又真的很想写完了发出来(我忏悔)。番外写成这样,挺对不起一直期待《欠茶》番外的小可爱们,停笔这么久有小可爱一直在表达自己对于番外的期待,和对于正文的喜爱,真的是很感谢大家,这篇番外确实是在我自己的期待值以下,且我个人也觉得并不够足矣回馈小可爱们的喜爱吧,所以未来番外2应该会有的,至于这篇1,我现阶段的打算是未来出重制版,如果2足够饱满或者重制版足够饱满那这两个二选一也是可能的。最后就是,考试和学习实在是太太太太忙了!!!一直挂在嘴上的阿青的万字篇和小师叔的万字篇加上番外重制或者2.0,大概率2021年见了。我是个写文和构思都特别低效率的人……还是大家喜欢我的文章,万分感激!关注什么的,谨慎关注,比心心❤️!
王也x你|流明(短,Fin)
全文1w1+,美好的也总是大家的,ooc和不足之处全是我的
文笔稀烂,感谢阅读,烦请见谅,错字病句延后改
最后还是有碎碎念,是关于这个故事的灵感
这个号最近发的文很可能都是采访身边的人后的产物,有意难平,有想实现却无法实现的心愿的小可爱,或者有想看什么梗的小可爱都可以直接跟我讲,我职业树洞!
—————————分割线—————————
01
抹茶星冰乐,谢谢。抱歉,您等很久了么?
不会,在宣布订婚前我们就已经想到了,这些准备我们还是已经做好了的。而且,现在从我个人讲,也很庆幸有人乐意听,其一,外界对我的了解太少了,以至于给他也带来了些非议,恰好希望能够借此机会让大家多了解我一点,...
全文1w1+,美好的也总是大家的,ooc和不足之处全是我的
文笔稀烂,感谢阅读,烦请见谅,错字病句延后改
最后还是有碎碎念,是关于这个故事的灵感
这个号最近发的文很可能都是采访身边的人后的产物,有意难平,有想实现却无法实现的心愿的小可爱,或者有想看什么梗的小可爱都可以直接跟我讲,我职业树洞!
—————————分割线—————————
01
抹茶星冰乐,谢谢。抱歉,您等很久了么?
不会,在宣布订婚前我们就已经想到了,这些准备我们还是已经做好了的。而且,现在从我个人讲,也很庆幸有人乐意听,其一,外界对我的了解太少了,以至于给他也带来了些非议,恰好希望能够借此机会让大家多了解我一点,也让他少头疼一些。其二,我们之间这些事情时间长了,总是不说以后也怕是记不清了,与其烂在自己肚子里以后变质倒不如说出来变成实实在在的文字。
我和王也的相遇不早也不晚,刚好是离成熟只差一步,却没有完全脱离幼稚的高中时期——高一的时候我们是高中同学。
入学的第一天,还没有发校服,大家都穿着便装,我身上的衣服是我爱惜了许久的一件格子连衣裙,也是唯一一件没既有陈年污渍也没有洗得发白的衣服,我没想到我的境况突兀的竟是那样鲜明。
高中要求入学的新生剪短发,刘海不过眉毛,鬓角不过耳朵,发梢不过衣领,全班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呆板的一一照做,同班的女生要么剪刘海剪成活泼清爽的款式,要么将发尾稍作内扣轻轻扫过衣领,在死板的要求下把乌黑秀丽的短发打造得灵动娇俏。配上颜色靓丽,款式新潮的衣服,少女刚刚开始抽条的轻盈的身躯被衬得愈发好看,就连露出的手臂都是光洁白皙的。那时包裹在老旧的格子裙下的我,没有用过滋养的护肤品的皮肤黯黄而粗糙,发型是在路边的小店剪的只能称得上合乎要求,没有一点造型可言,配上毛躁的发质像被梳理规整的枯草窝,常年含胸驼背,肉都坠在腰背上,显得脖粗而背厚。
莫说绿叶衬鲜花,我连绿叶都算不得,顶多是一株多余的杂草。
成为花园里的杂草已经是家里能给予我的最好。我家里原本是在三线城市的小家庭,母亲家在满足日常温饱外便没有多余的闲钱,父亲家里兄弟姐妹多得更是穷得揭不开锅,偏偏还重男轻女,没本事的大伯嗜好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到处在借钱的地方留下亲戚的联系方式,不瞒您说,催债的电话还打到过我的手机上,父亲年轻的时候入伍从军都没能脱离那个吃人的家,在军队里面的薪资都不够孝敬家里的无底洞,也亏得随军我才能好运气解决了户口问题。
不知道您有没有去三线小城市生活过,您去过一次就会知道,一线的地方和三线的地方最让人痛苦的差距除了金钱,还有眼界——鲜花可以看见广阔的天空,绿叶可以看见鲜花的优美和天空的轮廓,而杂草只能躲在两者的阴影下,看着土里的蚯蚓爬虫。
大城市孩子们随口的谈吐和我有着本质上的不同,我在老家县城的学习生活成天就是恨不得钻进书堆题库里,在学校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标准的一个书呆子,来到北京才知道,学校里的社团活动和选修课竟然能有这么多,还有好几个听都没听过的活动教室,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既惊又恐。
让您感到意外了么?初来北京刚入学那会儿我并不觉得欣喜,相反的我想回去,您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安全范围么?绿叶和鲜花投下的那一圈阴影就是属于杂草的安全区,来北京读书就仿佛是将我连根拔起,然后置之不理,任凭我自己窒息而亡。
方才提到我的家庭其实在小城市里都算不得富裕,一家人为了供我在北京读书可谓是削尖了脑袋,北京生活的开销对于我们这种一穷二白甚至还负债累累的北漂家庭来说实在是太重了。父亲在部队常年回不来,钱又全部送回老家填补,家里的负担就全落在母亲身上,她凭借出纳的本事在一家小诊所当收银,日班夜班轮着上,辛苦得紧,更顾不上照顾我。16岁的女孩子是刚好萌生爱美心理的年纪,都说中国的校服不好看,遮盖了学生们的特点,抹杀了学生作为个体的独特性,可是我打从心底感谢校服,无论何种家境、地位、胖瘦都能被宽大的外套外裤藏得完全,就算是我这种和其他人不在一个层面的人也能从皮面上看上去和大家是一样的,毫不夸张的说校服就是我那低劣的自卑、可笑的自尊的遮羞布,为了遮得更彻底一点我的校服都要大一号,连指甲缝都遮得严实才行。
第一天报道您不知道有多尴尬,班里的人都快坐满了只有我周围一圈还是门可罗雀的境况,大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了我,用心照不宣的行动将我悄然隔离在他们的世界范围外。王也是第一个越过了那条分界线的人,他来的时候上身穿着卫衣,下身随便套了个宽松的短裤,书包随意搭在肩上,用手上的保温杯磕了磕我的桌面,“诶,劳驾,旁边有人没啊?”我看了他一眼就飞速底下头连忙摇了摇,十指抠着椅子边缘偷偷挪得远了一些,怕他坐下后嫌弃我身上老土的气息。
他全然不觉,把包扔到椅背上,坐下来就瘫在座位上,然后就开始打哈欠,老师是踩着点进班的,从他坐下到老师进班的十分钟里他至少毫不掩饰的打了七八个哈欠,如果老师晚到一点我都怀疑他能瘫在这小椅子上睡着了。
王也不是花,更不是绿叶或者野草,他是世间自由的风,在花红叶绿间穿过吹开一丝缝隙,让野草得以窥视天空的颜色,阳光的光亮。
当我刚记住同学的长相和姓名的时候,他已经和同学们打成了一片,没有固定的小圈子,却又在任何一个圈子里都如鱼得水,相处的融洽而轻松。这是王也独特的魅力,同谁都能和和气气的说上两句话,对任何人都是一个模样,他听得顺耳的就顺着话茬说两句,听得不顺耳的也不斤斤计较,非得争个对错是非,一笑而过岔开话题就是了。拜他的好人缘所赐,我也渐渐能同班里其他同学主动说上两三句话。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来主动找我,是王也同别人聊天的时候总是忘不了把我也捎带上,偶尔无比自然的扔给我两句话题,一来二往的大家再聊天也就会主动把我划入话题参与者的范围之内了。
王也一开始对我自然没什么特殊的,他不是个热络的自来熟,我也不是,这点上我们倒是少有的相同,开始的时候就是最普通的相处模式,彼此客客气气的,偶尔闲聊一会儿,虽然多数时候都是他说,我就坐旁边听着附和一两句,别看他是个正儿八经的北京大老爷们,但是那时候的他是真的有点儿碎嘴,什么事都能被他漫不经心地吐槽两句,这一点到现在也没点变化。
那时候能说什么,无非就是“两分钟下课保准儿是把五分钟当一分钟算”“出不去的体育课还有哪一次不被占课的么”“食堂大妈今儿手挺稳,抖得轻”一堆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就是这些零七八碎的芝麻小事儿让我觉得我这样的存在也可以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
说起来,那个时候他好像就已经对道教感兴趣了,我课间不爱多说话,朋友也不多,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爱看点闲书,他有时候会扒拉着看两眼,偶尔看见我看的书里有道教的东西就会忽然来了精神凑过来跟我一起看。看完了还要正经八百的跟我科普讲解一通,讲到关键的时候就把手伸进课桌里摸索翻找一会儿,抽出来本经学易数的书给我看,这样说也许会有点俗气,但那样神采飞扬的他,眼里真的像书里写得那般装着星辰大海。我当然听不懂他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只是仅仅看着他如数家珍,侃侃而谈的模样,就足以让人移不开眼,不管他说什么都能听得津津有味。
只是看着他神采奕奕,我的心似乎也就高高飞起来,世界都开始变得光彩夺目。
02
高一上半学期的期中前后合唱团补录成员,负责老师借用我们的音乐课亲自来班里挑选学生,有意愿的学生现场直接面试,合格了当场入团。学校直属的艺术团有很多特别的优待,比如可以随意使用琴房,外出参加比赛展演,免去课间操,免去周二和周四的选修课,我是想去的,在老家的时候就是合唱团的一员,来到北京后合唱是我与过去唯一的联系,是能给予我安全感的秘密之地。可我要顾虑的实在是太多,家里送我来北京读书无非是盼我出人头地,望女成凤,加入合唱团是把双刃剑,意味着获得优待也意味着分散部分学习时间,我害怕母亲忧虑而失望的目光。对,我想就这样放弃的。
意外的是,下课后他忽然问我怎么没去面试。他当然不知道,我从没提起过自己喜爱合唱这件事。我转过头去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像是注意不到我的诧异,手上一边慢条斯理的收拾课桌,嘴里又重复了一次问题。等收拾妥当了课桌,往座位上一瘫,撑着头转过视线,轻轻淡淡地接住我的目光,抓住我的眼睛,眼里噙着和往日一眼散漫的笑意,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只是单纯的看着,就能顺着瞳孔落到我心里,把窥藏在最深处的胆怯从皮肉里抓出来——我被他看透了。
在别人眼里我一定是个疯子,是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我不可遏制地冲王也发了火,虽然没有大喊大叫,但确实是平白无故给了他冷脸,用冷硬的态度苛责他少管闲事——真正的无能狂怒。那天到放学他都没有生气,一切如常,还是那副和和气气的模样,只是心照不宣的躲着对方相处。
命运真的很会捉弄人,他让我心烦意乱,我明明想躲着他,老天却偏偏让我在放学后与他不期而遇。
那天晚上母亲难得回来的早,用不着我帮她在家吃完饭洗碗收拾,差我出去买袋盐回家,借着出门我专门绕了远路想自己静一静,脑子里的画面总是在王也似笑非笑的眼睛和母亲忧虑期盼的眼睛间跳跃,最后定格在路边那个微微低着头的背影上。
王也就在饭店门口的路边,手上还馋着个脚步虚浮的长辈,身边围了一圈人,有长辈有同龄的样子,一群人堵住了半边人行道,我隔着段距离都能闻见他们身上的酒味,应该是刚结束饭局的模样。那些人红着脸,粗着脖子,手舞足蹈,热情高涨的跟他说话,还甩手拍他的背,看着就很用力,我真怕他被一巴掌拍得摔在地上。可他连脸色都没变一下,手上还是稳稳的扶着醉汉,脸上挂着笑,明明带着小辈的恭谨,偏偏还那么坦然自若,三言两语说了什么就将那群人哄得满意大笑。您不晓得,在一群纸醉金迷的纷繁里他措置裕如的从容有多迷人。
我产生想代替那个被他搀扶的人的念头,借着醉酒享受他的温度,或是陪在他身边,为他的风采骄傲。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与他们一众的距离不足十步之距,他看到我了,眼神里的惊异烫得我回神,想起来自己穿的不是学校里的那件遮羞布,而是在家干活的衣服,比开学的那件还要不堪,皱皱巴巴的布料上甚至沾着没来得及洗去的油污,从外表看我和他身边的醉汉也许才是一类,甚至醉汉还穿着得体亮丽的服饰。
王也的从容彻头彻尾的点出了我的畏缩。
他拉着那一行人不着痕迹的为我让开了些人行道,我却转身就跑了。
第二天在学校的时候,他到的比我还早,一般我都会先到学校自习一会儿,而他总是踩着开始早读的底线踏入教室。他抱歉地对我提起昨晚的不期而遇,以为我是被那么多醉醺醺的人吓跑了。我摇头不做纠正。许是觉得我还在和他闹别扭,午休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宣传单,美名其曰为他昨天的行为赔罪,您猜对了,就是合唱团的。
如您所想,我最后还是去了,和他必然有关系,我想成为能与他比肩而立的人,不不不,您想多了,我刚刚也说过他可不是学校里面的风云人物,日常总是一副懒散拖沓,成绩常年游走于中等上下,可我就是钦慕他,在我眼里他是我憧憬的明媚。
我想想怎么跟您形容他对我入合唱团的反应。这么说吧,我一度怀疑过他对这件事尽心尽力是为了给自己某便利,把我当成工具人,逃避课间跑操的工具人。跑操时间是合唱团的排练时间,并不是每次都有老师带着,没有老师的时候都是声部长和团长带着排练,所以趁老师不在把同学朋友偶尔带过来也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只不过老师哪天来,哪天不来全看运气,我是声部长当然会提前知道,因此他几乎天天问我今儿老师去不去,不去就把他捎上。
喜欢?我哪里敢说那是喜欢他,我的家庭满是泥泞,破败不堪,他虽然不曾提过家里,但看他的手机总是紧随潮流的更新换代,脚上的鞋子总是亮洁如新就知道他的家庭一定光明磊落,饱食丰衣,我这种家庭对他而言只能是负担。
盼望着与他同行又不想拖累他,就只能试着改变,至少要让我自己和父母抽身而退。加入合唱团是决心的开始,我开始尽全力去参加所有的演出活动,在合唱团里某得一席之地学着王也的样子适应别人的目光,试着与人说话时抬头挺胸,视线相交,让自己至少在台上的时候能够挺起脊梁,落落大方。也给自己定好了目标学校,我要好好读书,爬到这个城市的顶端,活得体面而强大,优秀到能够理直气壮,心安理得地站在他面前。
不好意思,他的电话,关于我怎么确定自己的喜欢的答案只能下周再告诉您了。不,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儿,只是打电话提醒我该回去吃饭了,我的胃不大好,一日三餐他都帮我定时定量,这件事儿上从来不犯懒。对,他来接我,您回头看,他已经到门口了,就那个穿着大卫衣戴着帽子还拎着杯子的。他不常开车的,习惯慢慢牵着我散着步回去。
那么我们下周还是这个时间地点再见,如果有变动,我一定会提前和您联系,再见。
03
吵架后再和好总是能增进感情,连脾气都跟他发过了,也就没必要保持客气的距离,和他的相处自然而然亲近自然了起来。
我们高一就开始有晚自习了,不过不是全员强制参加,多是自愿原则,母亲下班晚,有时候夜班要到第二天凌晨才能回家,放学后与其回家自己一个人呆着倒不如在学校写了作业再回家,我是自愿参加的,王也也是自愿参加的倒是真让我小小的吃惊了一下,后来他才慢慢告诉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或许是不幸的,而他也不见得是百分百的幸福。
母亲担心我在学校上晚自习舍不得花钱加餐,委屈了自己,便每天往我包里装水果,我喜欢吃的橙子居多。我和他是同桌,不好自己一个人当着他的面独吞一整只橙子,就常常与他分着吃,久而久之变成了他负责剥橙子,我负责分他橙子当人工费。他的人工费可不便宜,整整吞掉我半只橙子。后来这人工费还越涨越高,涨价的部分跟橙子没关系了,是让我天天帮他记作业,他懒得自己记作业,但有时候写在黑板上的作业会被擦掉换成别的,他便不知道留了哪些作业,恰好我有记事本记作业的习惯,索性干脆把我利用起来,每天下了晚自习都不忘提醒我给他发过去,他戏谑我是压榨劳动力的黑心老板,我反怼他是敲诈女孩子的无良同桌几乎是我们班每天晚自习的固有日常。
抱怨他都是假的,我才不讨厌给他发消息分橙子,我庆幸他选择了我,让我有机会和他亲密,我可以用娇纵的语气指挥他给我剥橙子,可以嗔怪他又让我给他发消息。这是其他人都没有的特权,这是独属于我们两个的事情,我只要一想到我和他是我们心就会雀跃到跳出胸膛,又怕他听见我的心跳,就用虚张声势的嫌弃遮遮掩掩。
有一次,课间操赶上下雨,全校改开校级大会,他一向觉得这种大会是个让人挠头的麻烦,就混入我的伞底下让我像往常一样把他带到排练厅逃校会。他进来的时候我连伞都拿不稳了,低着头不敢看他,他身上似乎源源不断传来热度,让我的嗓子,脸颊,耳根全都烧了起来,努力抑制住声线的颤抖又私心不想赶他出去,扭扭捏捏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好一把伞让我打得东倒西歪。他看不下去,咂了一声舌,自己动手抢了伞,我吓得一下子躲开,大半身子淋在雨里。
他哭笑不得地伸手拉我,一脸莫名其妙问我:“是不是不会离近点儿,非得淋雨?”
伞并不大,两个人要紧紧挨在一起才能勉强都不被淋湿,我每每偷偷移开离他稍远一些都能被抓到,也不再敢躲,任由校服摩擦的声音几乎盖过雨水打伞的声音。那是种复杂的甜蜜,既期待有人看见我们是如此亲密,又惧怕让人看见。他坦坦荡荡的还有心情同我开玩笑,而我只是想到我和他可以如此贴近,我可以合理的站在他旁边就已经激动到说不出话。
04
三年同桌?倒是希望现实如此,高中时期的两次离别,我和他一次都没错过。第一次是高二的分班,第二次是毕业。
高二分的不止有文理,还分了重点班和普通班,我私心选了和他一样的分科,却被分到了重点班,最后还是做不成同桌了。按理说我是进不去的,可惜那年重点班扩招了四个学生,我刚好落入其中。分班之后两种班级的上课地点都变了,普通班还是原来的教学楼,而文理三个重点班则是要搬去高三独立的教学楼,中间隔着老师们的办公楼,距离上虽然不远,可对于高中操场——活动教室——班级教室的生活来说,连教学楼都不在一起已经意味着咫尺天涯的遥远,很可能两年也不会再有交集。
失去王也的班级,再没有人会照顾我是不是个透明人,是不是没有朋友,是不是融入不到新的班级里。他用一年帮我填补的沟壑,随着分班拉开的距离被重新在我眼前撕裂。
老师给了我一个虚职又麻烦的头衔——宣传委,这种班级委员平时没有半点权利,但是一到各种集体活动又要负责活跃大家,可以说是最和我八字不合的头衔。高二上半学期是最灰暗的学期,扩招进去的学生本身成绩就是班级的吊车尾,偏偏还有大大小小的学校活动要我去联络同学,每次我站在讲台上传达活动要求的时候都能清晰的看到台下同学眼中的冷漠。学习好的学生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他们眼中的冷漠是属于高位人群,优越的冷漠。嘴上不会说什么,只是用眼神就足以告诉你,你还不足以让他们给予视线——你不配。
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在学校光是要追赶上班里的进度就已经筋疲力尽,回家后还要装作一切顺利的模样在母亲面前喜笑颜开,不让母亲多操一点心。学校里的无力感和家里的愧疚感如同双面的砂纸,在我的神经上翻着面儿来回碾磨,崩得越紧就磨得越痛,可哪一方都不肯放松哪怕一丝一毫。
身体赶在精神之前出了状况,并不严重,冬天的换季感冒而已。借着身体的理由翘掉了课间操,想趁着没人去王也的班里悄悄看两眼,可连他在哪个班都不知道,只能站在他们年级那层的楼梯口对着楼道发愣。
“诶!”身后有人叫我,我回头就看见他拖着墩布,地上蜿蜒出一串断断续续的水渍,问我,“怎么来这边儿了?”
我舌头打着结,扬了扬手里的谱子:“老师让我给她送去办公室。”如同被发现做错事的小朋友,紧张的连手脚都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他越来越近,干巴巴的打趣他现在可没人帮他打掩护逃课间操了。
他垫了垫手里的墩布,答,“山人自有妙计。”自然地越过我推开教室门,“来都来了,进来坐坐?”
王也喜欢坐在靠窗第二列中间的位置,能照到太阳却不会被阳光晃到眼睛,高一的时候他就是这个位置,高二的时候还是这个位置,不过高二就没有同桌的座位方式了。
陌生的教室,没有我的位置,我手里抱着新拿的谱子不知道该把自己和谱子放在那里合适。他拍了拍自己的座位,说:“坐这就成,我的位置。”
我坐下,俯下身子趴在他的桌子上,看着窗外出神。他倒着坐在前面的位置,像从前我趴在桌子上的时候一样玩我的袖子,还熟练地打了个结。远处传来了操场大喇叭的声音,轰轰隆隆的带着呲啦呲啦的电流声,若近若远的听不清播的什么东西,只有王也的声音听得真切。
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我本来没想和他说这段时间的难过与灰暗,可他的话就像打开地下室的钥匙,像照进井底的第一束光,让紧绷的神经如同快要胀破的气球终于被人松了扣,如同被过分摇晃的香槟终于被敲开了瓶塞突然放松了下来,忍不住向他倾吐。
解散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放松,我不敢再沉溺其中,从他手上扯过自己的袖子,连结都来不及解开就赶在学生回来之前离开他的教室,生怕被人撞上看见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更怕看到王也面对流言蜚语的态度。
到老师的办公室门口脑子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一时情急把要送的谱子落在王也的座位上,一边懊恼着想着怎么避开同学回去问他拿谱子,一边暗自庆幸着有了合适的理由能再见他一次。
出办公楼的时候,王也就站在楼门口,手上拎着我遗落的谱子,我有些晃神,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手表的时间分明显示已经过了打上课铃的时间。
我问他怎么逃课了。
他把谱子递给我,“这不是合理逃课么。”
我抱着谱子,理智提醒我该立刻拔脚走人送到楼上,可身体和理智脱了节,一步也不想动。
王也也没有动,他沉默了一下,替我紧了紧围巾,“感冒了赶紧进楼吧,送完了去医务室躺会儿。”
我把脸埋在围巾里,汲取着他不存在的温度,说,“你赶紧回去吧,迟到该被说了。”
他呼出一口气,搓了搓手,认同道,“那行,那我回去上课了。”
我率先拔腿往门口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怎么也不想推开门,忍不住回头看他离开的背影,喊他的名字。
他站定脚步回头问我怎么了,我跑到他面前,在他的眼里找到自己,眼眶开始发酸发胀,强撑起笑,问他,“我可不可以抱你一下,毕竟咱俩估计到毕业也见不到了。”
他愣了一下,随意的张开双臂由我抱住,我的手穿过他手臂与身体的空隙,脸隔着围巾埋在他的肩窝,小心的控制着力道,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把他的一切刻在我的身体里。
我的世界全部的光芒,全部的斑斓,全部的勇气就在我的怀里。
05
我的家庭情况王也是知晓的,我亲自和他说过。
家里那个欠了赌债的大伯在高三的时候曾经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堵人,经历过他上门的骚扰后,我坚定了要让他受到合法制裁的念头。
他找上门的时候欠了赌债,来北京想跟我家要钱,不敢去父亲那边闹事,也找不到我母亲所在的诊所,就从亲戚那里打听到了我家的地址,堵到了家门口,等着母亲或父亲回来要钱,不想先等到了我。
撞上他的时候正值下班放学的时间,邻居们被他的撒泼一般的胡闹惊扰,纷纷打开门。他满口嚷嚷着他是我大伯,开门的人一听是家事便只顾着为难,不敢多管别人家事,将门合的严丝合缝。我绝望得要哭出来,拼命去抠他,抓他让他松开我,辩解我同他不熟,请求邻居打开门帮帮我。
他吃了痛也不松劲,红着双眼恶狠狠的瞪我,骂我不认他,骂我没良心,恨不得要将我当场掐死扒出来器官拿去卖钱好还他的赌债。他越骂越上头,到最后手上的动作也不客气起来,似是要真的要抓了我拿去还钱,把我的皮肉变成他的摇钱树。我怕极了,拼死拼活的踹了他一脚,趁他吃痛吃得紧挣了禁锢,拼命跑走。
我顺着马路毫无头绪地疯跑,最后跑到了学校,靠着学校的后门,给母亲打了电话,告诉母亲大伯堵上门要钱,安抚她自己回到了学校没有出事,很安全。挂掉电话后,为了母亲而支撑的坚强再也坚持不住,手指往下翻了几个号码就是王也的电话,我想打给他,但怎么可能打给他,最后还是自己靠着学校的铁门抱膝小声哭泣,自我安慰。
大学的时候找了份兼职攒钱买了一套简单的录音设备,开通了自己的音乐账号,当了个自由的翻唱音乐人,唱歌和兼职的收入加上学校的奖学金,手头上有了些宽裕的钱财,开始着手将自己打扮得漂亮得体,也腾出了时间固定健身,彻底改掉了畏缩小气的体态,也尝试着用客气礼貌的微笑和别人交谈,最重要的是我将宽裕的钱打回了老家的账户,借由金钱的关系,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大伯和我单方面亲近了许多,让我不费多少气力就收集到了他赌博的铁证,亲自将他送入法堂,付出代价。
审判敲定,尘埃落定的那一天,世界仿佛变了个模样,天晴朗得过分,太阳的光亮晃得人要闭上眼睛,车水马龙的声音喧闹个不停,风吹过树叶的飒飒声穿插在其中——世界似乎从来都没有如此五彩缤纷过,又似乎一直这样多姿多彩,只是以前的我看不到。
我和王也还是错过了,我在大三的时候终于清扫了挡在我们面前的障碍,他却在大三的时候拉开了我无法接近的新的距离。对就是那件当年被媒体猜测是他以退为进继承家产的事,大三那年王也出家了,就在我这边尘埃落定的一个月之前。
失落还是会有的,并没有持续多久,一瞬间就过去了,毕竟偶尔想起来高中年华,脑海里不自觉总有他的身影,让人怅然而欢喜。但转念一想,他本来就是一个放目四海的人,凭心而动,寻道问仙,才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他那样的人也不应该像我一样被俗世的条条框框圈住。既然想开了,我也就打算去武当山堂堂正正的探望一下当年这个给我光芒的好友。
武当山确实是名副其实的旅游名地,从客流量就能看出来,乌泱泱的人群从山下看过去根本看不到上山的石阶,只能看到攒动的人头。我若是能从这般庞大的客流量中找到王也,那要么是我天赋异禀,要么是我和他真的缘分成真。
结果是后者,被拦住的时候,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散散漫漫的语气带着拖沓的慵懒,从头顶飘下来:“怎么着?老同学都不认识了?”带着记忆的熟悉和时间的生疏。
我直起身顺着声音望过去,他比高中的时候更懒了些,眉毛眼角都和他的道袍一样松松垮垮的垂着,连头发也不好好梳,鬓角额梢散了好几缕碎头发,朦朦的雾气收敛了光线罩着他,暖洋洋的模样,像极了枕卧云端微酣的老君。
我笑得舒畅,挑眉打量他,“上山了还偷懒呢?”
他甩了甩袖摆,漫不经心的接过话,“合理偷懒。”
他就不紧不慢地拖着步子给我当了个不称职的导游,带我看遍了武当山上的每一寸风景,一如当年为我普及奇门易术,娓娓道来,慢条斯理。
世界焕然一新后,第一个好好欣赏的地方是王也的驻足之地真是太好了。
他在武当山上的德行,不用问我也能想象出来。高中的时候,连两圈跑操都要得空偷懒的人,在山上一定还是早上睡不醒,找个树荫就能瘫成一摊泥,练功早课能偷懒则偷懒,能摸鱼则摸鱼,被师父们发现了还要再刷两句贫嘴逗个乐子,一笑而过。这幅模样每天都在我的眼前心里活跃,哪还需要问。
06
您是问我和王也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么?这真是很奇妙。
和王也走到一起,真实全靠缘分,世界其实真的小得奇妙。他的发小金元元是我可亲的前辈,我算是元元前辈一手带出来的后辈,王也下山之后找她合计开个公司自立山头,元元前辈问我有没有意向跟她一路换个环境打磨自己,我一听是给他帮忙,心里乐开了花。
公司赚了第一笔,几个合伙的人商量凑一起庆祝一下开门红,王也看到我的时候明显一愣,我颇是得意的仰着下巴冲他笑,他一拍大腿,感慨:“嘿,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学他当年戏谑我的样子回嘴:“这不是来敲诈您这位黑心老板了么?”
庆功宴大家多少都喝的有些醉意,王也先送走了剩下的其他人,提出送我回家,我摁下他要打车的手,请他陪我一路走回去,反正离得也不远。
北京夜生活丰富的地段夜如白昼,醉生梦死,人声喧闹,可出了那一片,深夜但街头巷子安静得连鞋底碾过石子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夜风吹得头脑渐渐清醒,我抬起头,拉了拉王也示意他抬头,想不到在灯火通明的城市竟然还能看见散落的星辰。
我问他:“王也,你会看天象不?”
他撇了一眼夜空,“会,怎么?想让我给你算算?明天大晴天,天气预报说的。”
我白了他一眼,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停住了脚。他回身问我怎么不走了,我没有回答,认真的看着他。
高中的他,武当山上的他,现在的他,都在眼前,再也不想和他错过。
“王也,你要不要跟我考虑一下稳定合作伙伴关系。“
我走近他,抬起头看他如同夜空的眼,里面倒映着霓虹的灯影和星辰的光点。
“男女关系那种。“
和王也在一起没有那么多磕磕绊绊,我其实是个难缠的人,他实在禁不住我死缠烂打一样的和他建立合作关系,终是耐下心同我讲他家那本难念的经,那一天我看到了那个禁锢在泥泞里的我的影子出现在了王也身上,这世间从来都没有谁是真的轻松,昔日我为他畏缩,今日他为我却步。
我就是这时候同他坦白家里的事,他长长出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只是小心地抱住了我一如我当年在学校里小心地抱住他,然后低下头凑过来郑重地吻了我的眼。
我蹭了蹭他的胸口,笑着告诉他,大三那年去武当山旅游其实就是刚解决了这些事情,想去看看那个带给我勇气的你。
07
确认关系后我们两个的相处其实更放肆了起来,高中刚熟络的时候就没少打打闹闹,现在更是光明正大的闹腾。
早上六点不到睁开眼,我要是赖床他就会毫不客气的把我拎起来,还不忘唠叨两句昨天晚上的熬夜行为,若是不懒就在家里简单的做上一顿饭,然后为了谁刷碗推搡一会。若是懒他就牵着我晃晃悠悠的往楼下走,街边随便找一家顺眼的早餐摊,豆浆油条,包子米粥,咸菜豆腐脑想吃什么全凭心情,往往都是我吃了没两口就抢他的吃,和他换了种类,他碗里的总要比我碗里的要好吃一些。吃完了就再遛弯回家,赶上周末就晚点回去,在楼下跟着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一起打打太极,或者绕着公园溜达两圈,等太阳出来了再上楼。平时晚上下班回来或者周末吃完晚餐,我要是累了就缩在沙发里窝着看电视,拿他垫脚,他陪着我瘫在沙发里,手上帮我揉开被高跟鞋折磨得僵硬的小腿肚子,揉开了就以晚上洗头湿气重催我赶紧洗澡睡觉。要是工作加班,我不睡觉他也不睡,坐在一边哈欠连天的陪着我,嘴里还要损两句。我听见了就会给他一个白眼,示意他害我熬夜加班的人正是坐在旁边打哈欠的那位,他听罢就会干脆的合上我的电脑,滥用职权给我放假。
很普通对吧,我和王也委实没什么特殊的地方,非要说什么的话,那我和您打个比方如何。
世间的每一个人就如天上的星星,很多星星擦肩而过,那就是过了,能再回来遇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包括我们上学时候看到的星星和我们长大后看到的星星,也不一样。人也是如此,但是我和王也就如同千万分不可能的难得的千万分之一,在天地渺渺的星空下,人世间又重新认识了一遍。
我和他的久远,其实才刚刚开始。
采访这么久,真是辛苦您了。不用,您不用送我,他今天也来接我。他的车就停在商场的停车场里。
对,今天开车来的,我们约好了要一起去前门吃涮肉。
———————————碎碎念———————————
这个故事的原型来自于我一个闺蜜,上一篇发出去之后自己在空间里不小心透露了标题被她抓了个正着,看完后说能不能以她为原型写个故事,前前后后,断断续续的采访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吧,文也推翻过一次又重新写了,既然是采访产物就干脆以采访的模式写下来。
在她提出来之前我其实就想过写一个贫穷姑娘和也总谈恋爱的故事,后来看到网易云的一段评论更是加深了这个念头:
最近觉得特别浪漫的词是在课本上看到的,是个光学单位,叫做流明,是英文lumen的音译,简单说就是可以被人眼睛感受到的亮度。LED可以算出来有多少流明,太阳也可以算,月亮也可以算。喜欢的那个人会发光,也可以算。——网易云「your name」评论
也四处问了很多人关于贫富差距悬殊的恋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就是感觉放在也总身上怎么都不合适,直到我这个现实里的闺蜜兼高中大学同学对我说能不能以她为原型,才真的敲定这个故事的轮廓。
和上一篇的区别是,上一篇每一次相处都是虚构的,而这一篇每一次相处都是她经历过的意难平。因为对她的了解,采访起来才格外谨慎,采访的时候就在想这篇文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直到写完这个故事才浮现。
我想告诉大家,可能现实里有姑娘和我的姐妹一样因为家庭或者因为各种让人无奈的因素错过了明明有机会属于自己的情感,缘分或者东西,这些都没关系,我希望所有女孩子都不要因为这些让人无奈的因素而自卑,希望大家都可以在经历不幸后还能拿出勇气面对生活,认真的对待自己的感情,努力的抓住自己的心意,好好地生活,即便不是现在也请相信自己在未来的某天一定可以达成所愿。
最后还是那句话,有想看的梗欢迎随时跟我讲,我看到了会尝试写写也会认真回复,就是现实里实在是太忙了,真的不敢说什么时候能写完。
(这篇感觉真的有点头重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