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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气吖

迷迷为了不打扰两人,悄悄的离开了,还顺便修好了门,快说谢谢迷迷

  

时间点应该是刚从冥界回来休息的穹

迷迷为了不打扰两人,悄悄的离开了,还顺便修好了门,快说谢谢迷迷

  

时间点应该是刚从冥界回来休息的穹

名荷日

【梦人间/abo】标记什么的不知道啊(其一)

又名香皂引发的血案

我流beta男主控,下位*(众人误认为是omega)

「内含:谢回 霍不离」ooc是必须且大量的  *阿厌 呼尔塔 易水寒 牡丹 长公主 本篇不出场 ,后续出场

alpha=乾元 beta=屯蒙 omega=坤泽

我流主控:潇洒恣意,对于性别标记不关心不在意,对于感情认识比较迟钝。

*除了霍不离未分化外,其余均为乾元

信息素均为捏造,是我流观点,私设大量!!

***

00

南下了这么多时日,终于事态平稳了些。

事情生活慢慢走向了正轨,你也终于可...

又名香皂引发的血案

我流beta男主控,下位*(众人误认为是omega)

「内含:谢回 霍不离」ooc是必须且大量的  *阿厌 呼尔塔 易水寒 牡丹 长公主 本篇不出场 ,后续出场

alpha=乾元 beta=屯蒙 omega=坤泽

我流主控:潇洒恣意,对于性别标记不关心不在意,对于感情认识比较迟钝。

*除了霍不离未分化外,其余均为乾元

信息素均为捏造,是我流观点,私设大量!!

***

00

南下了这么多时日,终于事态平稳了些。

事情生活慢慢走向了正轨,你也终于可以拾起往昔在长安的恣意。

但纵使再潇洒,有一件事却令你烦闷:

你没有用于沐浴的香皂。

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长期不沐浴,物理意义上让人觉得臭名远扬着实是不堪的。

但当时南下的时候出发的急,你最钟爱的带有柑橘味的香皂被落在了长安。

而又恰逢战火,南下之后物资匮乏,不能于集市中购得,为此懊恼不已。


01霍不离

造访霍府时,你意外向不离透露了你这一小烦闷。


霍不离听到你讲的烦闷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你是切实烦恼之后便拍拍胸脯,以一种近乎「豪迈」的气势说着:

“你早说啊!这有何难的呢?”

“本少爷家这些东西多的快要扑出去了,你要的话我明天就派人给你送十块——不对,十车去!!!


你赶忙摆手谢绝了不离的好意,因为你确信你那好竹马说不准当真会送几车香皂到你家。

在和不离反复强调只要几块过后,见天色已晚便匆匆回家。


第二天,你与几篮香皂干瞪眼。


02 霍不离


虽说竹马这是好意,但,你左手右手各拿着几篮香皂,甚至嘴里还叼着一篮,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房门,不同味道的香皂们争相斗艳,散发此起彼伏的熏香,初闻到就近乎晕厥。


好不容易适应这些诡异的香味。


「罢了罢了」你宽慰自己,总算可以好好的沐浴一番了。


你从那几篮香皂中随便挑了几块,痛痛快快的泡了个热水澡。


沐浴完毕,你打算去拜访一些旧友。


03谢回


谢回一直是很爱护你这个徒弟的,在他的印象中,你总是孩提时蜷缩在他怀里的那只带有柑橘微香的小团子,尽管你如今可以拳打皇帝镇关西,倒拔垂杨柳,他从未停止过对于你过分的呵护。


虽然他未曾听你谈及你分化后的性别,但思及过往你那惹人怜爱的表现,还有你那若有若无的柑橘味体香。


他先入为主,一锤定音,毫不动摇的认定你就为坤泽。


而后此消息不胫而走,几乎满长安都知道你为坤泽———除了你自己


时隔多年,谢回从雪崖边死里逃生,又是重逢,你比过去添了一丝沉稳,还有一丝憔悴。


想起过往与你的约定,谢回总有些愧疚,坤泽本应是被人所呵护的,但他放任徒弟于官斗党争中奔劳,甚至去往暗街柳巷等等风尘之地。


「不过,过往种种,为师一定会补偿给你。」谢回认定决心的想着。


04 谢回


但一切宏伟的愿景,在你带着一股异香上门时,化为乌有。


他本来是笑盈盈的脸,不知怎的生出几道裂痕。


「对于坤泽而言,一旦身上出现别的香味,就意味着他被……」,谢回没敢继续想下去。


你看着谢回那僵硬的表情,一时不知道是为何,困惑的开口:“师父,怎么了吗?”


谢回看着你那浑然不自知的表情,一时不知该

如何反应:「是要告诉徒弟他被标——不不不还时先试探一下吧」谢回混乱的想着,一遍维持着脸上的微笑。


“你身上的香味是?”


“师父你说这个啊,这是我实在没办法……”


「等等,“实在没办法”,」谢回感到浑身上下泛起一丝恶寒,他以前听说过坤泽分化后会经历一段「困难」的时期,但他身为乾元从未认真了解过,难道你为救急就……


“你,嗯,你这些是哪里搞来的?”谢回颤颤巍巍的问着,言下之意在问(你找来“应急”的乾元是谁?)


不料你却理解错了意思,略感奇怪的说:“随便找来的。”(我是随便挑香皂来洗澡的)


谢回听后,倒吸一口冷气。


“随便,那你还有别的吗?”(你不会还和别的乾元发生那种事吧?)


“嗯,我还有很多,前段时间没有比较狼狈,下次再换几个用用。”(我有很多香皂,下次再换几块用用。)


这下谢回大脑彻底宕机了,不是啊,你,啊。


良久,回过神,想要说点什么,但看到你那清澈的眼神,话又说不出口,只得咬碎牙往肚子里面咽


「我的傻徒儿怕不是被人骗了,是我的错,没能呵护好他」。


他越想越愧疚,叹了口气,摸摸你的脑袋。


“下次有事情找师父好吗,不要一个人硬撑了。”


你虽然同意了,但心底里总涌起一丝怪异,


与师父匆匆寒暄几句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TBC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一次写这种文ヾ(༎ຶД༎ຶ)ノ"

反馈好的话继续码了>o<


(=゚ω゚)ノ

EDIESLEEP
睡梦中都笑着的阿福不知道梦到了...

睡梦中都笑着的阿福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睡梦中都笑着的阿福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芽白了!
何司事太蛊了使我xp蠢蠢欲动,...

何司事太蛊了使我xp蠢蠢欲动,辩论时一次就驳倒他,很爽

何司事太蛊了使我xp蠢蠢欲动,辩论时一次就驳倒他,很爽

(ΦωΦ)
 今天一整个上午都在处理公文,...

今天一整个上午都在处理公文,下午还得接受报社的采访。
伯安的出现实属意外之喜。
他说他是来接我下班的,并表示要带我去提前庆生。
生日。
真正的生日其实是在三天后,但那对我而言算不上什么值得高兴的日子。
贝尔家族的生日宴等同于达官显贵的社交场,受邀宾客名单皆由家族拟定。身为宴会当天的主角,我有义务向每位到场的宾客敬酒寒暄……不,不仅仅是寒暄。但……我会做好的。
为了贝尔家族的荣耀。
不只是我,爵士的生日也是如此操办的。我很羡慕他能乐在其中,而身为他儿子的我却一直无法适应。
我不能,也无法邀请我的好友来参加。
可即便如此,伯安依然为我送上了礼物和祝福。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就像一边喝着我最爱的波尔多红...

今天一整个上午都在处理公文,下午还得接受报社的采访。
伯安的出现实属意外之喜。
他说他是来接我下班的,并表示要带我去提前庆生。
生日。
真正的生日其实是在三天后,但那对我而言算不上什么值得高兴的日子。
贝尔家族的生日宴等同于达官显贵的社交场,受邀宾客名单皆由家族拟定。身为宴会当天的主角,我有义务向每位到场的宾客敬酒寒暄……不,不仅仅是寒暄。但……我会做好的。
为了贝尔家族的荣耀。
不只是我,爵士的生日也是如此操办的。我很羡慕他能乐在其中,而身为他儿子的我却一直无法适应。
我不能,也无法邀请我的好友来参加。
可即便如此,伯安依然为我送上了礼物和祝福。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就像一边喝着我最爱的波尔多红酒,一边读着陶高能的新作。
不,比这更令我满足。
他还为我唱了首有些跑调的生日歌,可惜没能把它录下来。不过有了这次的经验,下回就知道要提前准备留声机了!哼哼哼。
我居然有些期待明年的生日了。

1903.7.19


I've been working on paperwork all morning today and have an interview with the newspaper this afternoon.

Brian's appearance was a real surprise.

He said he was picking me up from work and offered to take me to an early birthday celebration.

The birthday.

My birthday is actually three days later, but that is not considered a day to be happy for me.

The Bell family's birthday banquet is the equivalent of a social scene for dignitaries, and the list of invited guests is drawn up by the family. As the main attraction of the day, I was obliged to toast and exchange pleasantries with each and every one of them. No, not just pleasantries. But......I will do it well.

For the honour of the Bell family.

It's not just me, Lord Bell's birthday is also organised in the same way. I envied him for being able to enjoy himself, whereas as his son I was never able to fit in.

I couldn't, and was unable to invite my best friend to attend.

But even so, Brian still sent me gifts and wishes. I don't know how to describe what I'm feeling right now, it's like sipping my favourite Bordeaux while reading Conan Doyle's new novel.

No, it's more satisfying than that.

He also sang a somewhat off-key birthday song for me, but unfortunately I couldn't record it. But after this experience, next time I'll know to prepare my phonograph in advance! Hahaha.

I'm actually looking forward to next year's birthday a little bit.

1903.7.19

ThressTea
研究表明为保证青少年心理健康需...

研究表明为保证青少年心理健康需要家长给予足够的陪伴(我编的)

研究表明为保证青少年心理健康需要家长给予足够的陪伴(我编的)

喵喵梅团子

【贝伯安】【福沈】同舟(十五)

summary:如果哥哥中毒后没有死,故事会变成什么样呢?

阅读注意事项请看合集第一篇

 

阿福和仲平再一次踏上山河号的心情都有些复杂。阿福时隔数月再次回到船上,有些怀念又有些兴奋,而仲平更多的是气愤和担忧。

 

 

看到沪上日报刊登的那篇连载小说时,沈仲平只觉头脑嗡嗡作响。他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哥哥或者约瑟心血来潮去投稿,但还能有谁知道这个故事?

伯安也很惊讶,《斗室疑阵》的场景设置和自己的《藻井之殇》可以说完全一致,写作手法却又大相径庭。这是篇连载侦探小说,现在只刊登了两篇,还看不出核心诡计是否雷同,但就死者的死亡方式来看,作者一定是通过某些方式参......

summary:如果哥哥中毒后没有死,故事会变成什么样呢?

阅读注意事项请看合集第一篇

 

阿福和仲平再一次踏上山河号的心情都有些复杂。阿福时隔数月再次回到船上,有些怀念又有些兴奋,而仲平更多的是气愤和担忧。

 

 

看到沪上日报刊登的那篇连载小说时,沈仲平只觉头脑嗡嗡作响。他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哥哥或者约瑟心血来潮去投稿,但还能有谁知道这个故事?

伯安也很惊讶,《斗室疑阵》的场景设置和自己的《藻井之殇》可以说完全一致,写作手法却又大相径庭。这是篇连载侦探小说,现在只刊登了两篇,还看不出核心诡计是否雷同,但就死者的死亡方式来看,作者一定是通过某些方式参考了自己的作品。

 

“这个作者有没有写过其他小说,”阿福凑了过来,“要不要从其他作品找找线索?”

 

还好之前的报纸都被收在一起,沈仲平翻阅了往期的沪上日报,罗佩似乎是该报的专栏作家,作品质量确实不错,很受读者喜爱。文章边还有作者简介,上面写明了罗佩的住址和联系方式,是湖南佩罗镇人,看上去和英国并无关系。

 

 

看来罗佩只有可能通过某些途径看到自己的小说或听到了英国的案子。伯安想起自己曾向金辞书局投稿过书稿,但被书局以不接收侦探小说拒绝,之后再没外传。如果是从其他途径看到,那金辞书局就是最有可能的地点。

伯安提议先装作书迷写信联系罗佩,问问他《斗室疑阵》的灵感来源。仲平也同意,他想不明白罗佩其他文章诡计设计如此精妙,怎么还需要“借鉴”他人的创意,又是从哪里看到的创意。

 

接下来的几周,沪上日报继续刊登《斗室疑阵》,情节设置和核心诡计与《藻井之殇》一模一样。沈仲平也顺利和罗佩取得了书信往来,信中罗佩得意洋洋地称《斗室疑阵》是自己失眠看着屋顶突然有了灵感,一鼓作气花一天时间写好了大纲。

三人看到这封信都气得不轻,仲平甚至比伯安还要激动。他难以想象汇聚着哥哥和吴松韬在祠堂畅想前程时的憧憬,和约瑟在公寓中复原成功的喜悦,忍受着角弓反张的痛苦看向天花板时的绝望,到罗佩这里就轻描淡写成了失眠时的灵感。

但现在还不是拆穿他的时候,他们必须确认罗佩和沃森有没有关系。

 

仲平继续装作崇拜罗佩的样子,坚持要和他见一面,一起聊聊侦探小说在中国的本土化发展。罗佩答应的倒也干脆,像是很喜欢仲平的夸赞,还说等他来了请他们品尝当地特色饭菜。

阿福很快联系上山河号的船长王叔,约好了启程的时间。伯安也想跟去,但仲平和阿福都劝他待在家里。

“为什么?我的书被剽窃我当然要去看看,”伯安很纳闷,“再说你们平时不都不放心我一个人呆着,这次怎么......”

“我们只是担心天气不好,船上颠簸,哥哥真的不用跟着跑一趟,先生你说呢......”阿福连忙向先生投去求救的目光,仲平也说:“我们还要调查金辞书局,不如就兵分两路同步进行。”

伯安总觉得这两人在瞒着他什么,可无论怎么旁敲侧击都问不出来,只能作罢。恰好此时又从上海来了封信,署名是程守辰,说学校放假,他想和吴松韬一起来扬州看望沈伯安。

这封信终于转移了伯安的注意力,不再深究仲平和阿福的小九九,转头将他们收拾好的包袱又打开,多塞了几件外衣进去。

 

仲平和阿福出发前,伯安送他们到码头,反复叮咛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逞强,有事联系。仲平被这些唠叨逗笑了,说我当时去美利坚留洋你也没这么担心,这次能有多危险?伯安轻轻拍了他的胳膊笑到:“又不是跟你说的。”

仲平偏头一看,阿福的眼眶已经红了。

“一路顺风,就当这是我的委托吧,”伯安给了阿福一个拥抱,“辛苦大侦探和小助手啦。”

 

 

这趟航程原本很快就能结束,如果没有人烧坏发动机的话。

 

仲平真正到达佩罗镇时比约定时间晚了两个多时辰,天色已然暗了下来。阿福刚进小镇就被铁匠铺吸引了目光,嚷嚷着要做零件修复发动机,仲平只能让他去和铁匠阿大描述零件样式,自己单独见罗佩。

沈仲平反复调整呼吸,将心中的急切和怒气压下后才敲响了目门。罗佩在家,但不知道在做什么,只问了来人姓名,说了声稍等就再没声响。

仲平敲门后在门外站到天色全黑才终于等到了房门打开,眼前出现一个穿着像Sherlock侦探装的年轻男子,留着一撇八字胡,脑后还坠着细辫,看上去说不出的滑稽。

 

罗佩请沈仲平进门,却没有一点要招待他的样子,自己径直坐到了书桌前,拿起笔头也不抬的说:“我在写作期间不喜外人打扰,沈先生远道而来,还请先尝尝这边的潮糕,等我一会儿。”

沈仲平无奈,先打量一圈屋内陈设,最终目光落在那碟潮糕上。他并不想吃什么糕点,但现在也没什么事做,只好掰下一小块放进口中。薄荷强烈的清凉口感直冲鼻腔,竟让仲平感到一阵眩晕,扶住桌子才能站稳。

头脑不够清晰是沈仲平最厌恶最恐惧的情形,他的心中莫名升起一阵烦躁,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这阵眩晕非同寻常,这不是薄荷的问题,潮糕里有蒙汗药!

沈仲平睁大眼睛,看着桌前的人站了起来,他下意识向后退,腿却少了七八分气力,差点跌倒。好在他还有力气抓住身边的衣柜把手,费力地稳住身形。

罗佩走到他面前,挡住了灯光,声音尖涩又兴奋:“你怎么还没倒,你也和他是一伙的吧!”

沈仲平完全不明白罗佩在发什么疯,难道他发现自己的身份想要灭口?现在只后悔没有坚持让阿福和他一起来,但阿福进来后应该会直接吃光潮糕睡个不省人事......

怎么能在这时候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沈仲平赶紧回神,罗佩的身体越靠越近,阴影完全笼罩住他的视线。

危急关头沈仲平顾不上周旋,直截了当的问出问题:“我根本不认识你,此行只想问你那篇《斗室疑阵》是怎么写的,你为什么要抄袭?你从哪里看到的原作?”

 

步步紧逼的身影一顿,罗佩癫狂的神色像是短暂恢复了清明。“抄袭?”那人的声音依旧刺耳,“你怎么知道?”

 

tbc.

 

见到罗世文啦!

罗世文:“你也是来杀他的??”

 

彩蛋是小娥剧组奇遇记(下)粮票即可

这次彩蛋写的有些困难,效果也不是很好,不解锁不影响正文阅读

KawasakiFU
别说话,我家仲平开始推理了。

别说话,我家仲平开始推理了。

别说话,我家仲平开始推理了。

(ΦωΦ)
 今天是伯安生日。 身为好友的...

今天是伯安生日。

身为好友的我竟无从知晓(怪我没问)。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连他本人也把自己的生日给忘了。

多亏有吴松韬的礼物,使我因祸得福,了解了这一重要情报的来龙去脉。

免遭横祸,铸成大错,一错再错。

三生有幸,伯安很满意我死里逃生为他挑选的礼物。

不过他似乎更满意我为他演奏的小提琴?

我有问伯安要不要试着拉拉看,因为他的脸上写满了好奇,可惜被拒绝了。

哼?如果我没观察错的话,伯安的左手指肚有一层薄茧,虽然不明显,但我能鉴别出它与我手上的老茧形状位置几乎是一致的。

哼哼?贝尔处长,看来你得要找机会套一下某位当事人的口供了。

1902.11.6...

今天是伯安生日。

身为好友的我竟无从知晓(怪我没问)。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连他本人也把自己的生日给忘了。

多亏有吴松韬的礼物,使我因祸得福,了解了这一重要情报的来龙去脉。

免遭横祸,铸成大错,一错再错。

三生有幸,伯安很满意我死里逃生为他挑选的礼物。

不过他似乎更满意我为他演奏的小提琴?

我有问伯安要不要试着拉拉看,因为他的脸上写满了好奇,可惜被拒绝了。

哼?如果我没观察错的话,伯安的左手指肚有一层薄茧,虽然不明显,但我能鉴别出它与我手上的老茧形状位置几乎是一致的。

哼哼?贝尔处长,看来你得要找机会套一下某位当事人的口供了。

1902.11.6


今天是伯安生日。

身為好友竟無從知曉(It's my fault for not taking the initiative to ask)。

更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連他本人也把自己的生日給忘了。

多虧有Stone的禮物。使我因禍得福,了解了這一重要情報的來龍去脈。

免遭橫禍,鑄成大錯,一錯再錯。

三生有幸,伯安很滿意我死裏逃生為他挑選的禮物。

But he seemed more pleased with the violin I played for him?

I did ask Brian if he wanted to try playing it, as he seemed very interested, but unfortunately was turned down.

Hmm? If I observed correctly, Brian's left hand has a thin callus on the belly of his finger that is not obvious, but I can identify that it is almost in the same shape and position as the callus on my hand.

Hmmmm? Director Bell, it looks like you're going to have to find an opportunity to extract a statement from your party.

1902.11.6

喵喵梅团子

【贝伯安】【福沈】同舟(十二)

summary:如果哥哥中毒后没有死,故事会变成什么样呢?

阅读注意事项请看合集第一篇

 

 

 

阿福觉得自己看到了天使。

沈仲平冰凉的手托住他的下巴,温柔的说:“不要紧张,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向外吐舌头......”

酒精的凉意和镊子拨动舌根的疼痛感瞬间拉回了他的神志,随即惊呼出声:“......唔,先生!”

“先生!我能说话了!”

虽然声音还很含糊,但阿福还是欣喜不已,激动地问:“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说不了话了......”

沈仲平收起棉球和镊子,微微笑了笑,“你这是受到惊吓导致的舌骨脱位,我小时候也经历过,哥哥帮我治好...

summary:如果哥哥中毒后没有死,故事会变成什么样呢?

阅读注意事项请看合集第一篇

 

 

 

阿福觉得自己看到了天使。

沈仲平冰凉的手托住他的下巴,温柔的说:“不要紧张,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向外吐舌头......”

酒精的凉意和镊子拨动舌根的疼痛感瞬间拉回了他的神志,随即惊呼出声:“......唔,先生!”

“先生!我能说话了!”

虽然声音还很含糊,但阿福还是欣喜不已,激动地问:“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说不了话了......”

沈仲平收起棉球和镊子,微微笑了笑,“你这是受到惊吓导致的舌骨脱位,我小时候也经历过,哥哥帮我治好了。”

“惊吓过度?我......好像是被郝九吓到了,记不太清,”阿福挠了挠脑袋,一脸困惑,“我好像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什么了。”

沈仲平也不急,问阿福:“可能是因为你晕倒了,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没有,就是头有点疼......我想起来了!郝九从上层掉了下来,我晕血,就......”

“原来是这样,”沈仲平点头,“那你还能想起在郝九摔下来之前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吗?小娥有没有什么异样?”

阿福思考片刻,摇了摇头:“没什么异常,就是风大了些,船有些晃,小娥姐她好像有些生气,没和我说话。”

说完这些,阿福又突然想了起来,忙问仲平:“先生,郝九现在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他已经去世了,不过不是因为高空跌落,而是窒息。”

 

 

船上其他乘客都先集中在餐厅休息,现在还不能排除他杀的可能性,约瑟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小娥带着约瑟很快找到了郝九去世的地点,在驾驶舱顶部,地上还散落着酒坛和空的快乐水瓶。看到瓶子旁的呕吐物约瑟心中一震,看向小娥:“我记得你说郝九喜欢喝快乐水是吗?”

“对,他喜欢和酒一起喝,每天都喝好几瓶,”小娥看到这个场景仍有些惊魂未定,“难道快乐水真的有问题?”

约瑟沉默,半晌才开口:“是有问题,仲应该告诉你不能再喝了吧。”

小娥点头,没再说话。约瑟看出了小娥的疑惑,叹了口气说:“快乐水会成瘾,越喝越想喝,一次喝太多就可能危及生命。”

“成瘾?”小娥大惊,“就像大烟一样?”

“甚至可能比大烟还厉害,总之你不能再喝了。”

小娥感觉到约瑟不想深谈这个话题,可她实在太过震惊,还是忍不住问:“所以郝九......是因为快乐水......”

“现在还不能下定论,”约瑟的神情和语气都严肃得可怕,“还希望你不要在船上宣扬。”

 

旅途的最后一个夜晚谁都没能休息安稳。聚在餐厅的众人向沈仲平讲述了自己在案发时的行踪,因为伯安晕倒引起的骚动,大家都回房休息,船员们也能互相作证,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仲平和约瑟不得不承认,快乐水很可能已经在他们眼前夺走了一条生命。他们无法想象伯安醒来之后知道这件事会是怎样的心情,只能尽可能瞒着他。

 

伯安睡了很久,直到船快要靠岸才悠悠转醒。他睁眼时发现仲平和约瑟都在,还有些疑惑,听仲平说他们在收拾行李准备下船才惊觉自己睡了那么长时间。

“那么,亲爱的睡美人有没有梦到童话世界,童话世界里有没有我?”约瑟在一旁打趣,两个黑眼圈明晃晃挂在脸上。

伯安没有问他们昨晚做了什么,只是笑笑说:“我又不常看童话,就算做梦也是杀人破案这些,昨晚我可是凶手,你该祈祷梦里没有你才对。”

仲平的动作一顿,约瑟的表情一僵,好在伯安还有些困倦,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仲平先反应过来,赶忙转换话题,对伯安说阿福想要和他们一起下船,做自己的助手。

伯安十分惊讶,但想到了阿福的身世也能理解,便欣然答应。扬州旧屋还有空房间,再住一人完全没有问题,况且仲平从小到大性格内敛,难得有人能和他作伴,伯安当然同意。

 

于是,上船时的三人在下船时变成了四个人。

临下船时小娥来送他们,伯安交给小娥一包药品,说这些药能减轻戒断反应,如果停了快乐水后身体不舒服可以按照包裹里的说明用药。小娥正要感谢,又见伯安拿出另一个包裹说:“这是给郝九的,麻烦你帮我带给他,告诉他千万不能再喝快乐水了。”

小娥红了眼眶,郑重地接下包裹说:“谢谢沈先生,我记下了。”说罢看向一旁的沈仲平,对他微微点了点头,嘴唇微动。沈仲平看懂了她的唇语,回以微笑。小娥在说:“您的话,我也记得了。”

 

 

 

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总是令人百感交集。伯安的体力还未恢复,只能坐在轮椅上,但心情难得轻松了些。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气息,在这片土地上经历的一幕幕像电影版在眼前闪过,他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仲平嬉戏打闹,父亲在一旁笑着让他们小心些。

伯安的声音很轻,好像说给故土的一草一木:

“还能回来,真好。”

 

tbc.

 

终于下船回家了!阿福也正式成为助手啦!

准备解锁西西和石头

 

彩蛋是小娥剧组奇遇记中篇~

粮票解锁即可,不解锁不影响阅读,多谢支持!

 

 

桥兮

嗯...怎么不算证据呢?

会被强调一下没劲的豆芽菜先生,其实说没带武器就够了(

所以为什么扣血条(假装恼火

嗯...怎么不算证据呢?

会被强调一下没劲的豆芽菜先生,其实说没带武器就够了(

所以为什么扣血条(假装恼火

某凌(求求来看我的文💔)

【福沈】若沈伯安假死(下)

有存稿就是爽啊

假设哥哥没死前提,原著日常向ooc预警有点狗血,不符合设定的均为私设

吃醋梗,微量沈氏兄弟以及双探,原著改编,剧情有bug还请不要太在意

时间线是紧接着主线结束之后(没有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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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另一边。

 

原本因担心沈仲平,所以一直守在身边但却睡着了的阿福此时被一阵从门外吹来的风冻醒,他睁开眼,因为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所以整个身子都发酸。他皱着眉揉了揉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才觉得好受了点,但却感觉到披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因自己的动作落到了地上。阿福疑惑地转过身一看,是个被子,还是从先生的哥哥那里给来的,自己亲...

有存稿就是爽啊

假设哥哥没死前提,原著日常向ooc预警有点狗血,不符合设定的均为私设

吃醋梗,微量沈氏兄弟以及双探,原著改编,剧情有bug还请不要太在意

时间线是紧接着主线结束之后(没有委托)

 

——————————————————

反观另一边。

 

原本因担心沈仲平,所以一直守在身边但却睡着了的阿福此时被一阵从门外吹来的风冻醒,他睁开眼,因为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所以整个身子都发酸。他皱着眉揉了揉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才觉得好受了点,但却感觉到披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因自己的动作落到了地上。阿福疑惑地转过身一看,是个被子,还是从先生的哥哥那里给来的,自己亲手盖在先生身上的被子。

 

先生!

 

阿福慌忙起身往床那一看,果然没人,这时他才发现他睡迟了,外面的天都快黑了。阿福瞬间就乱了,连掉在地上的被子都没意识到要捡起来,猛地就往门外冲,正要大喊一句“先生”,却突地听到了说话声。

 

这让阿福及时将话吞了回去,他仔细听了听,发现声音是从对面的卧室传来的——那是先生的哥哥的屋子。

 

好奇心促使阿福下意识放轻了脚步声,门并没有关实,他小心翼翼地弯腰走到门口,往里一瞅,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先生。

 

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先生的衣服,阿福蹲下,别扭的换了个姿势,试图让自己视角更广点,他成功了,他看到了另一个人,沈伯安。他的视角很清晰,屋内的二人双双侧对着门,这让阿福很大概率不会被发现,他眨了眨眼,意识到可能是哥弟俩在叙旧,正当他打算结束这个近乎偷窥行为时,他突然看到先生垂下头,但眼睛是发红的。

 

先生……是哭了吗?意识到这个,阿福立刻停止了动作,他更好奇了。不自觉屏住呼吸,看到了接下来的一幕。

 

他看到沈伯安动作轻柔地摘去了沈仲平的帽子,随即摸了摸沈仲平的头,但这好像让先生的情绪更加不稳定了,于是沈伯安随后说了什么,阿福没听清,但他猜测是安慰之类的话语,正当阿福思索到底发生了什么时,便看到他们不知何时换了位置,沈伯安背对着门,而先生却近乎面对着门,这让阿福一慌,担心被发现所以正要偷摸走掉时,却看到沈伯安抬起双臂,好似试图用一个拥抱来安抚他弟弟地情绪。而沈仲平低头静站了一会,好像在犹豫,但随后便抱了上去。而且二人看上去十分亲密,先生的下巴还搭在了他哥哥的肩上,但让阿福清楚的看到了沈仲平的样子,他睁大眼,内心却是感叹,也觉得眼前是如此刺眼。

 

沈仲平这个人平时看似温尔儒雅,待人温和,但事实上却似乎不近人情,一对眼眉好像能锋利地看穿每个人的内心。阿福不止一次看到他家先生前一秒还面上挂着笑,但后一秒便好似把笑容从面上抹去了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可反观现在,面目泛红,低垂的眼眸坠下那长长的睫毛,眼底还挂着几滴眼泪,泪痕也明显地在脸颊上留下了痕迹,眼角好似被人蹂蹑了般,红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看是不是化了妆,想要勾引人儿来吻他。

 

阿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毕竟他从没见过先生这么脆弱的样子,在现实里没有,但或许在梦里倒是见过。

 

是了,阿福早已发现自己对他家先生有着禁忌的情愫。

 

除了约瑟和他哥哥,没有什么人近距离接触过沈仲平,按理来讲如果平常人看到这样如笑面虎般的人会敬而远之。可阿福却并不害怕,因为他能感觉到先生待他是实打实的好,那眼里透出的温柔可装不出来,但也因为这特殊的待遇,让阿福日久生情,直到有一天他意识到自己对先生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但阿福始终都抱着这份不可说,不敢说,不能说的心思,自认为自己深藏不漏,即便是先生这样观察力很强的人也没有发现,或者说是装作没发现,也或是对于情感较为迟钝所以没发现。阿福想着,反正先生是不可能喜欢自己的,不如趁着这段时间自己能有恃无恐,多对先生撒撒娇,努力调理先生的身体状况,在办案时多动动脑好能帮上忙,尽可能做到自己能做的。但却也一直小心翼翼把持着距离,不让先生发现他们之间太过亲密从而反感。因为……因为如果哪一天暴露了,这些时光就会一去不复返了。

 

可现在面对这一幕,即便阿福知道这只是哥哥安慰弟弟,弟弟想念哥哥的温馨场景,但心里冒酸气的感觉让他不想再看第二眼。“先生都没这么抱过我”的念头在脑里不停环绕。

 

可他应该替先生高兴才是。

 

最终,他咬唇,想站起身走掉,但当他刚退后一步,却没注意后方有一小台阶,他一下便踩空了,还没站稳,竟直接失去平衡,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倒可发出了不小的声响,更何况阿福还“哎呦”了一声,而且不仅如此,接下来他还听到了沈仲平的声音:“谁?”

 

在那一瞬间阿福满脑子都只有“完了”二字,然后下一瞬便是“绝对不能被发现”,于是他赶忙起身,慌不择路地朝着院外便跑了。

 

他没敢回头,便没能看到他家先生出来后,很及时地看到了他的背影,且很快又发现了他摔倒的位置,沈仲平看着明显干净了一块的地面沉思着,直到他后边的沈伯安开口:“听那声音……倒是很耳熟。”

 

“嗯,”沈仲平无意识敲了敲扇子,“是我的助手,阿福。”

 

“原来是你的助手,”沈伯安看起来挺意外,“不过他对你很上心,仲平。你晕过去后是他一直忙前忙后的照顾你,我倒是一点也插不上手帮忙。”说着,他还笑了一下。

 

“是吗?”沈仲平也跟着嘴角一弯,“他一向如此。”

 

话音落,他抬起头,又看向明显是被人推开而大敞着的院门,他的眼角还微微泛红,使他的眼眉间的利气淡了不少:“反倒我,一直承蒙他的照顾。”

 

“哦?”沈伯安笑着,他饶有兴趣地看向沈仲平,好似看穿了什么,有意无意道,“那你要好好待人家,仲平。”

 

沈仲平将扇子敲进手心,遂叹了口气:“可此事一出,也不知他几时才会回来。”

 

沈伯安没忍住笑了几声,拍了拍他的肩:“不必担心,我想他只是想要跑出去冷静冷静,就像小时候的你一样。”

 

他在指沈仲平小时若跟他吵了架,会一时冲动从家里跑出去,但无论跑多远,走多久,沈仲平都会在晚上8点前回来。

 

听懂了的沈仲平也无奈一笑:“……希望如此。”

 

可阿福并不知晓一切,他在外面毫无目的的逛了好久,期间还碰上了不少办案时的熟人,若在平时他肯定会很高兴地跟大家一一打招呼,但现在却属实是没有心情,于是不少人发觉他情绪低落,便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但都被阿福糊弄了过去。

 

待他回过神,已经快到深夜了,就连路边的摊子都在慢慢减少。阿福有些垂头丧气,掂了掂自己的钱袋子,给自己买了份糕点,后又思来想去,再给自家先生买了份包子。

 

阿福拎着吃食,看着原本之前自己能在一分钟之内吃完的点心在此时却一点想吃的欲望都没有,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买糕点。他叹了口气,决定大不了明天再吃,想着这个时辰再不回去先生会担心的,但是又想到今晚先生大概率会跟他哥哥在一起,最终还是决定往他们来这里时订的客栈走去。

 

他原本想如果先生跟他哥哥叙旧,也正好给阿福一个晚上的冷静时间。可他没想到他刚上楼,心念着房门在哪,走过一个走廊刚转弯,便看到了他家先生,沈仲平正在开门。

 

“先生?!”阿福惊道,“你怎么会在这?!”

 

沈仲平闻言偏头,看到阿福也有点惊讶:“你……”但他欲言又止,随后叹了口气,“快过来,我认识你后可从来没见你这么晚回来过。”

 

阿福匆忙跑到沈仲平旁边,挠着头,知道先生这是在担心,他还有些心虚:“抱歉先生……在外面逛时没注意时间……”

 

说话的时候沈仲平已打开门,他率先进去,他们订的是一间双人的房子,而房子的中间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圆桌,但却只有一把椅子,沈仲平没坐下,转身正好看到阿福关上门,转过身与他对视,随后便一副认错的模样。

 

沈仲平叹了口气,用扇子隔空点了点那:“把吃的放桌上吧。”

 

于是阿福乖乖照做,随后面带疑惑看向沈仲平:“先生,你不在你哥哥那里过夜吗?”

 

沈仲平也没想到阿福会问这个,他愣了一下:“…我哥哥最近需要静养身子,早早便睡了,不方便住人。于是我在那里与小娥姑娘聊了一会才回来。之后就碰上你了。”

 

“……”阿福张了张嘴,然后不负众望的抓住了重点,“小娥?!”

 

沈仲平摇摇扇子,浅笑道:“是,那位给我们开门的姑娘就是小娥姑娘。”

 

“啊?她看上去简直变了个人哎。”阿福还是很惊讶:“而、而且,她,她,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记得吗?当年我做了她的辩护人。”沈仲平道,“过程很顺利,最后小娥也只是被判打几十大板,没有入牢。”

 

“但此事一过,我与她便再没联系过。”沈仲平回忆着,随后笑了笑,“我猜测是约瑟将她安排到这里的,事实证明是对的。”

 

“……啊?!”阿福深吸一口气,睁大眼,“那么贝先生就是知道先生的哥哥还活着了?!”

 

沈仲平点头:“不仅如此,他还是我哥哥的救命恩人。”

 

含笑用扇柄抬了抬阿福那惊的好像要掉了的下巴,阿福闭上嘴,瞬间脸就有点泛红。随即沈仲平打开扇子,好整以暇的看着阿福:“好了,阿福。你想知道些什么?”

 

阿福有些呆呆地眨了眨眼,挠头道:“呃……想知道……先生的哥哥为什么还活着?”

 

沈仲平弯了弯嘴角,好像是被阿福这傻样逗笑:“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不管怎么样,我哥哥是假死。”

 

随后沈仲平敛笑,抬手,指关节轻抵下巴:“其实我在之前忽略了一点,哥哥并不是当场死亡,而是被送去医院后抢救失败死亡的。”

 

阿福眼一亮,打了个响指:“难道!先生的哥哥其实抢救过来了?”

 

“是的。”沈仲平眼眸微弯,他接着道,“那把匕首原本应该插进哥哥的心脏,但却因房子年久,在警官试图撞开门时,刀晃动了一下,导致偏移了落向,朝着哥哥的右胸膛刺去,而正好装在胸前口袋里的钢笔,也一定程度上抵御了部分伤害,所以才导致哥哥活了下来。并且在约瑟看到哥哥的纸条时,他意识到哥哥是被沃森,他的父亲谋害的。”

 

“他清楚如果这次下毒失败,沃森还会另找机会继续试图杀害哥哥。并且那时候手术室外,除了正在做手术的医生,只有约瑟在门外等候。于是,他想到了一个点子。”沈仲平推了推眼镜,“他决定以偷天换日的方法让‘沈伯安’死去。”

 

“让先生的哥哥死去?”阿福疑惑,“是什么意思呢?先生。”

 

沈仲平歪头,往手心敲了敲扇子,循循善诱:“如果所有人都认为‘沈伯安’死了,可人却没死呢?”

 

阿福蹙眉思考了一会,但显然他并没有跟上他家先生的思路,于是放弃,有些蔫蔫的:“先生,我想不出来……”

 

沈仲平失笑:“其实很简单,只是这种方法在目前很少见,所以你才想不出来。”

 

随后沈仲平一下打开扇子,开始了他的推理:“在那个时候,第一时间知道手术结果的,除了约瑟,便是做手术的医生们,所以要是想实现假死,约瑟必须先将医生这个麻烦解决掉。于是,他选择了贿赂他们,让他们不要说出去,并且声称沈伯安抢救失败,已死亡。”

 

“贿赂?!”阿福睁大眼,随即思索,“没想到贝先生也会干这种事……但好像也是无奈之举哎。”

 

沈仲平摇着扇子:“是的,阿福。毕竟谁也无法保证在没有给任何好处的要求下会有人老实遵循约定。其实约瑟此举很冒险,因为但凡有人即便接受了贿赂,也很有可能会为了名声或钱泄露出去。约瑟当然也知道这点,于是他向医生说明了一些情况,试图以打感情牌来达到目的,我想,俗称应该是——卖惨。”

 

阿福震惊:“这,这真的有用吗?”

 

沈仲平点头:“至少他只透露了一点,且绕过了沃森,如果有人知道凶手是沃森一定会大肆宣扬的。而且这个行为虽然跟赌博完全没什么区别,但约瑟成功了。三年过去,没有任何风声说沈伯安其实还活着。”沈仲平顿了顿,无意识摇扇子,“虽然不保证我破案后会不会有人说出去。可即使泄露,也为时已晚,因为没有人会相信这荒谬之言。”

 

阿福后怕般拍了拍胸脯:“哇……贝先生还真是大胆。”

 

“而且成功之后的事情便很轻松了。”沈仲平浅浅笑了笑,“先是在停尸间找一具跟我哥哥身形类似,并且无人认领的尸体,与哥哥调换,再把哥哥推到无人的病房里,这一时的骗局便形成了。”

 

“一时?”阿福疑惑。

 

“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约瑟必须要尽快将哥哥转移出去,否则若是被不知情的护士发现医院里突然出现不知名的病人,一切都会前功尽弃。”沈仲平似乎想到之后的发展,他叹了口气:“不过这些还都是后话,因为他紧接着便要将后来的沃森和…我,骗过去。”

 

阿福看着沈仲平,没说话。

 

而沈仲平已经陷入了回忆中:“据哥哥所说,沃森在‘听闻’这件事后马不停蹄就过来了,这让约瑟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沃森虽然谨慎,却有时狂妄自大。他确信哥哥已死,于是连白布都没有掀开看,便唉声叹气地走了,这对约瑟来讲是天大的恩赐。”

 

“但我并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想到这,沈仲平低眸,“于是约瑟向我发了电报,说明了具体情况后,看似很平常的询问了我需要几天才能过来,其实他要根据我这边的时间来策划尸体几时火化。”

 

“…所以在他的促使下,我赶来时,哥哥的尸体早已火化。我甚至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唯一能见到的只有过去的照片以及……骨灰盒。”沈仲平说到这,突然就噤声了。

 

在当阿福以为先生又像以往一样掉入了自己的世界般愣神,想要叫他一声让沈仲平回神时。却不成想沈仲平突然扶额,身形不稳,看着摇摇欲坠,面色也在刹那间变得苍白,好似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先生!”阿福没想到沈仲平会突然这样,连忙上前扶他,但却扶不住只能改为抱住,可也抱不住只能顺着沈仲平跌在地上:“先生!先生!你怎么了?头疼又犯了吗?”说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没什么办法,只能干着急,试图把脸凑到沈仲平面前,“先生?你看看我,看看我,先生?”

 

不过似乎有点效果,阿福看着沈仲平那没了神采的眼眸因为他的话而逐渐看向他,然后动了动,盯了半响才见他家先生开口:“……阿福?”

 

“是我是我!”阿福赶忙应道,随后又小心翼翼着观察者沈仲平:“…先生,你还好吗?”

 

“……”沈仲平缓慢地眨了眨眼,但好在他的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可却没有说话。良久,才在阿福越来越担心的目光中突然笑了一下,虽然面色仍旧不好看,“……但是,阿福……在约瑟递给我骨灰盒时,我其实发现了不对劲的。”

 

“……先生?”

 

沈仲平笑的虚弱,而留下的冷汗也说明他的头疼并没有好转:“虽然我怀疑这会不会不是巧合,但我还是选择相信约瑟,相信哥哥临死前最亲近的朋友,相信他所说的:我哥哥的尸体没有办法保存太久,所以在我赶来前被逼无奈才火化了。”

 

说着,沈仲平闭了闭眼:“……最后,虽然我哥哥活了下来,但也因为布鲁生的毒素彻底破坏了身体,被迫在医院养了一段时间才能下地,但约瑟知道已经不能拖了,于是在护士将我哥哥推出来闲逛时,约瑟与那护士说明自己的身份后代替了护士,趁此机会将哥哥转移出医院,随后在伦敦找了个地方暂住,托人照顾了一段时间,才又住在这小镇上静养,直到我破了这案子。”

 

“……”阿福抿紧唇,他隐约看出他家先生这么执着于说出这件事的原因是什么。随后他转了个身,将沈仲平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试图将他家先生架起:“先生,先生。不要想这些了,你已经很厉害了!真的!你是阿福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我,我也一直很敬佩你!但是我们先起来吧?地上很凉的,先生?”

 

沈仲平睫毛一颤,他似乎没什么精力回应阿福了,但很顺从的借着阿福的力起身,虽然晃了晃但很快便站稳了,随后轻轻推了推阿福,示意阿福放开他。阿福有点担心,但是在沈仲平的力度下慢慢放开了扶着他的手,然后轻声道:“…先生?”

 

“……我好多了。谢谢你,阿福。”沈仲平闭着眼,修长的手指抵住眉心,随即感到好了点便睁眼,除了面色依旧没有什么血色,眼眉也染上了些疲惫。他扶正了帽子,看向阿福,好似带了些愧疚之意:“我……抱歉,说了这么多。”

 

阿福猛地摇了摇头,然后坚定道:“没有的事先生!先生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都无所谓的!”

 

沈仲平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后道:“这屋里只有一把椅子……你去外面跟小二要把椅子过来吧。”

 

“好嘞!”

 

看着阿福像只欢快的小狗跑出了屋子,沈仲平觉得有点好笑,他收回目光,缓缓坐到椅子上,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紧紧皱着眉。沈仲平摘下眼镜,一手揉着太阳穴,随后便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

 

“你那只小狗还是这么喜欢献殷勤。”

 

或许是因为他在帮自己,他一说话,沈仲平的头疼便缓解了几分,他松了松眉头,不知怎的竟从这句话听出了几分不高兴,轻叹了口气:“他叫阿福,是我的助手。不是小狗。”

 

那个声音听着变得不耐了:“这不是重点,大侦探。现在你这里什么状况,你比我更清楚,如果再这样下去,那么情况就不会是我们消失,而是你,你会永远消失。”

 

“……我需要时间。”沈仲平闭上眼道。

 

自他在狱中想通了哥哥真的是自杀后一直怅然若失,发觉他一直所追求的真相开始因他的执念而变得扭曲。之后下定决心从法庭上揭露了一切后,却又突然失去了一切调查的动力。但这不是沈仲平该考虑的,他是一名侦探,存在的意义即是查明真相,他不该被这些所谓的情绪拖了后腿……但这是理论上的。

 

三年来沈仲平一直保持着近乎无情的冷静,他在知晓了哥哥的死后没有哭过,在现实中唯一的反应就是看着哥哥的骨灰盒时不时发呆,然后长叹一口气。但在记忆宫殿却会每个夜晚去一趟案发现场,在长桌前与自己一起策划着那些足以称得上疯狂的复仇计划,可后来却因为脑子承受不住,他每提取一次记忆,记忆就会一点点变得模糊,于是他一遍遍忘记又一遍遍根据照片回忆起哥哥的样貌,案件细节亦是如此,一直重蹈覆辙。可那些本该属于沈仲平的情感,又是谁在承担呢?另一个的他,就是答案。

 

“……哼,时间。”那边冷冷地重复了一遍,“你最需要珍惜就是时间,沈仲平。”

 

“……”

 

“先生!我回来啦!”

 

阿福欢快的声音打断了沈仲平的思绪,他下意识转头望去,却发现一片模糊,才想起自己将眼镜摘了,于是拿起桌子上的眼镜戴上,这回转头看去就清晰了,清晰地看见了阿福的呆样。

 

沈仲平不禁失笑:“怎么今天老是发着呆?赶紧过来吧。”

 

“……哦哦。”阿福后知后觉应道,他很快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举起手中有些破旧的椅子:“先生!我在外面找了好久才找到小二,然后要到了一把椅子!”然后他抿唇笑,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有点打扰到他们了呀?”

 

那双眼睛里写满了要夸奖的字眼,沈仲平有种想摸摸他的头的冲动,但他压抑住,在四周看了看,发现一块抹布后拿过来递给了阿福:“没事的阿福,他们最多在背后抱怨抱怨,擦擦吧。”

 

“谢谢先生!”阿福接过,将椅子放在地上便擦了擦,大致干净了后突然忆起门未关,转身关上后便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或许是因为见先生情况明显好转,阿福那离家出走的食欲袭来,他几乎是打开油皮纸后迫不及待地就一下吃了几个糕点。

 

随即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头就撞上了他家先生含笑的眼眸,他微愣,随后道:“…先生,你怎么不吃呀?”

 

“……”沈仲平大抵是想说自己不饿,但忆起少年强硬的态度便又咽了回去,只是摇了摇头,看着少年囫囵吞枣似的将吃食一个个清扫干净,摇摇扇子转移了话题:“今日黄昏,门外之人,便是你吧,阿福?”

 

“……”阿福嘴边的残渣并没有被本人发现,他看沈仲平半响,随后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是我,先生。”

 

沈仲平没说话,他在等阿福的解释。

 

“我……我等先生等的睡着了,醒来后发现先生不在,一时慌了手脚,冲出门后本想喊先生的,可却听到了有人在哭。”阿福垂着头,放在腿上的手搅在一起,他知道撒谎是瞒不过他家先生的,于是便老老实实地实话实说:“所以,一时好奇,就……”

 

之后的事,沈仲平都知道,于是阿福便止住,小心翼翼抬眼看向沈仲平,试图看出些他家先生对这件事的态度,可什么都看不出来,有些垂头丧气,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但是我只看到先生哭了……而且哭得很厉害,我,我想,我应该做些什么让先生不要这么难过……然后就看到了先生跟你的哥哥抱在了一起……之后,之后……”阿福内心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随后蓦然听到他家先生低声笑了一下。

 

“……先生?”

 

“好像没有人跟你说过,阿福,你其实很好猜。”沈仲平说着,在阿福的视角下,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看到沈仲平的眼眸愈发柔和,但那薄唇说的话却让人不禁一颤,“我还没问什么,你便已经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说了。”

 

不该说的…?阿福反应了一两秒,猛地发现先生已经从他最后一句话里找到了真相。

 

自己为什么要跑呢?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大不了被先生说教一顿。可如果这一切的前提是阿福喜欢沈仲平呢?那么一切就说的通了。

 

因为喜欢,才会很熟练的将晕过去的先生安置好,不需要别人来帮忙;因为喜欢,才会在门口迟迟不肯离去,想要多看看那样的先生;也因为喜欢,才会一时乱了手脚,因为不想被先生发觉,却不成想此举反而暴露了自己那不可说的心思。

 

阿福的面色一瞬变得难看,不知自己抱着什么心思,好似在求饶一般看向沈仲平:“先生……”

 

沈仲平竖起手指轻抵阿福唇前,阿福眨了眨眼,看着那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脸庞与自己越凑越近,却很有分寸的停在了三指距离,那双棕色的眼眸如流淌的小溪柔和,他家先生勾勒起一抹笑,阿福看着那平时吐露出犀利的真相,而此刻却似如此柔软,随后便听到沈仲平一如既往的声音,即便是这个时候,他也依然像老师般谆谆教导,温和低沉:“你想好了吗?”

 

这句话让阿福一愣。

 

他有些不敢置信。

 

原本以为遥遥无期,也不会得到回应,更有可能会被厌恶的爱意不仅被他家先生知晓,甚至还被好好珍惜了。

 

然后在沈仲平的目光下,他明白了先生是什么意思,这让他像是中了大奖一样,一双眼眸亮亮的,一双手一下就握住了沈仲平示意他噤声的手,惊喜又不知所措,还有点不可置信这一切是真的,便有点语无伦次:“我,我当然想好了的先生!你,你,你这意思是愿意,愿意跟我在一起,是吗?是这样吗?真的吗?你,你没有在骗我,对吗?”

 

沈仲平被他这一通问题问的一愣一愣,手也因此忘了抽回来,他大概没想到阿福会这么激动,于是笑眯了眼:“是是是,你当真想好了?”

 

“当真当真当真!!”如果不是他握着沈仲平的手,沈仲平想他可能现在就已经蹦的三尺高了,阿福跟拨浪鼓一样点着头,“我知道的!我明白的!虽然这个时代对于同性恋包容性并不高,我也想过先生会反感。但是思来想去,我太喜欢先生了,没办法做到扮出一点也不喜欢先生的样子。所以……”

 

如果先生在注意保持边界,那么少年就在不知情下一次次打破边界。

 

阿福一眨不眨地盯着沈仲平,在这很关键的时刻却打起了磕巴,与法庭上如出一辙:“先、先生,我、我、我可以亲、亲你吗?”

 

沈仲平眨眼,失笑,抬起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将阿福嘴边的残渣抹去:“何必问我?”

 

于是少年在最后终于得偿所愿,从他心心念念的先生上拿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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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下午,沈仲平与阿福再次前往了沈伯安的住处。

 

正好赶上沈伯安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而小娥帮沈伯安准备些点心,放在了石桌上,当沈仲平敲门进来,便撞上了这一幕。

 

沈伯安见来人,弯了眸:“来了。”

 

沈仲平也浅笑着点头,还顺带向小娥姑娘作了一辑:“辛苦你了,小娥姑娘。”

 

“没事啦没事啦,我应该做的。”小娥笑着摆了摆手,也回应了向他挥手的阿福,随后突然注意到什么:“咦?沈先生,你的嘴怎么看起来肿了呀?是吃了辣子才这样的吗?”

 

这话可让沈仲平没想到,他动作一顿,脑里回想起昨晚的场景又立马抹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地一笑:“小娥姑娘观察甚微,在下只是被蚊子叮了,没什么大事。”

 

但是一转头,便对上了他哥哥那有些调侃的眼神。

 

他甚至眨了眨眼。

 

“……”

 

沈仲平头一回有点讨厌沈伯安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观察力。

 

END.


又是我喜欢的废稿(原本设定沈仲平是留宿了的):


院门虚掩着,好像是专门为了他而留的。阿福莫名有点心虚,他轻轻推开木门,因年代久远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随后便看到有人弯腰在给院内的植物浇水,是白天开门的那位女子。


现在浇水?阿福升起疑惑,但还是礼貌地叫了声:“姑娘,天色已晚,你还不回家去吗?”


那女子闻言转头,只是笑了笑:“这顶植物可娇贵得很,只有晚上浇水才对它们有用。我浇完水便会回去,大人不必操心。”


阿福可没听过还有这样的植物,于是只好懵懵地挠了挠头:“哦哦,原来是这样。”随后他扬起笑,竖起大拇指,“姑娘还真是勤快,但回去路上要注意安全哦!”


见那姑娘微笑着点了头,阿福正准备往里走,却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却不知姑娘的尊名?”


阿福猛地转向声音的来源处,便看到了摇着扇子,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沈仲平,他看起来情绪没有傍晚时那么不稳定了,帽子也已戴好,完全看不出他下午哭过一般,但也恢复成阿福印象中的先生了。


阿福睁大眼,他抿唇,脑海里闪过先生落泪的模样,他有些结巴:“先、先生您还没睡啊。”


沈仲平闻言微微歪了歪头:“毕竟助手许久未归,实在没有心思睡觉。”


随后将阿福因此话而亮起的眼眸收入眼底,沈仲平移开目光,落在了那位女子的身上,眼中透露着好似知晓了一切的神采,他道:“姑娘?”


阿福有些愣神,他看向女子,在屋内打出的灯光下即使没能看得太清那样貌,却莫名觉得眼熟,可死活也想不起来:“姑娘,你……”


那女子叹了口气,好像知道瞒不住了,弯腰放下了手中的洒水壶,她的脸庞完整的暴露在灯光下:“沈先生的眼睛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沈仲平闻言笑了笑,打开扇子摇了摇:“看来两年逝去,你过得还不错,小娥姑娘。”


“小、小娥?!”阿福瞪大眼,震惊地打量眼前的女子,他试图让那张脸与记忆中的面貌相重合,毫无疑问,这就是小娥,只是她留着长发,不似船上那时活泼的模样,所以二人才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她。但这并不妨碍阿福一下兴奋起来:“你,你,你没有坐牢吗?还是已经被释放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小娥被阿福的反应逗笑:“托沈先生的福,我只被打了几十大板,虽然还挺痛的……但也不重要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么嘛……”


她对着二人眨了眨眼:“这就要问约瑟检察官,贝先生了。”


“约瑟……检察官……贝先生…?”阿福喃喃重复,愣是没听懂,他转头向沈仲平求救:“先生……什么意思啊?”


沈仲平失笑,他没忍住拿扇子敲了敲阿福的脑袋:“意思是,是约瑟将小娥姑娘安排在这照顾我哥哥的。”


“啊??哎呦。”阿福张大嘴,他捂住有些发痛头顶,看着十分震惊,“贝先生……原来知道先生的哥哥还活着啊?”


沈仲平颔首:“不过详细的我们还是进屋说吧,阿福。”


在阿福挠着头“哦哦”应着时,沈仲平突然眼眸含笑看着他,扇面遮住了他的半张脸,眼尾上挑,恍然间好似仍在泛红:“顺便…解决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


阿福猛地感到脸烫的同时,还突然心起不好的预感。


但他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图,乖乖地跟在他家先生的身后,还下意识看了眼沈伯安那里的卧室门。


那门紧闭着,也没见从门缝里透出一丝灯光,阿福一时好奇,好像也有点酸,道:“先生,您哥哥呢?”


“哥哥最近一直在休养身体,早早便睡了。”沈仲平踏进屋内,转身看着阿福将门关上,随后他摇摇扇子:“吃的就放桌上吧——那么阿福,你想知道些什么?



喵喵梅团子

【贝伯安】【福沈】同舟(十一)

summary:如果哥哥中毒后没有死,故事会变成什么样呢?

阅读注意事项请看合集第一篇

 

 

沈伯安的房间里依旧漆黑一片,他不让约瑟开灯,只是伸出手拍了拍床边,示意约瑟坐下。约瑟爬上床,模仿伯安的样子靠墙抱着膝盖,和他并排坐好。

说是聊天,其实主要还是约瑟在讲,伯安静静的听。约瑟说仲平在查快乐水的来源,伯安嗯了一声,约瑟说小娥被吓到了,伯安嗯了一声,约瑟说木头人又在找祭品了,伯安嗯的尾音终于扬了起来。

约瑟努力让语气轻快一些:“我给吴德满起的外号怎么样?挺符合他的吧。”

伯安点了点头,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约瑟一时想不到还能说什么,在他绞尽脑汁时,突然感觉...

summary:如果哥哥中毒后没有死,故事会变成什么样呢?

阅读注意事项请看合集第一篇

 

 

沈伯安的房间里依旧漆黑一片,他不让约瑟开灯,只是伸出手拍了拍床边,示意约瑟坐下。约瑟爬上床,模仿伯安的样子靠墙抱着膝盖,和他并排坐好。

说是聊天,其实主要还是约瑟在讲,伯安静静的听。约瑟说仲平在查快乐水的来源,伯安嗯了一声,约瑟说小娥被吓到了,伯安嗯了一声,约瑟说木头人又在找祭品了,伯安嗯的尾音终于扬了起来。

约瑟努力让语气轻快一些:“我给吴德满起的外号怎么样?挺符合他的吧。”

伯安点了点头,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约瑟一时想不到还能说什么,在他绞尽脑汁时,突然感觉右侧肩膀一沉,约瑟的心也随之一沉。他以为伯安又晕过去了,立刻转过身子双手环住伯安的腰背,生怕他栽倒。

沈伯安的头埋在约瑟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声充斥着他的大脑,自己的心脏仿佛跟着这个节奏再次跳动。

约瑟低沉的声音透过胸膛传入他的耳膜:“累了?”

伯安终于有了语气词之外的回应:“太累了......”

“再睡一会好吗?”约瑟轻轻拍打着伯安的后背,“你需要休息,你知道的。”

“不想睡......”沈伯安依旧保持略显别扭的姿势,声音闷闷的,“我想听你父亲的事。”

约瑟的手僵在了半空。

“我父亲?......沃森吗?”

“嗯,”伯安轻轻抬起了头,“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沃森·贝尔是什么样的人?

约瑟关于父亲最早的记忆可能是他四岁的那个圣诞节,父亲把他架在肩膀上让他摸圣诞树顶的星星。他印象中父亲很少回家,母亲也总是参加舞会,只有女佣会陪着他玩耍,可就算女佣将他举起来,他也够不到那颗星星。他等呀等,终于在平安夜等到了自己的父亲,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虽然父亲没有给他带任何圣诞礼物,可在小约瑟的心目中,父亲就是能实现愿望的圣诞老人。

“后来,他越来越忙,时常几个月不回家,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约瑟将伯安的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接着说:“母亲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想要和他离婚,将我也带走,但是只成功了一半......”

“沃森说什么都不肯让我跟母亲走,他们甚至还打了官司,母亲当然不可能赢过他。”

约瑟的话语中带着些自嘲的笑意:“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价值。”

 

沃森似乎在这次事件中感受到了危机感,开始按照接班人的标准来培养约瑟。他一步步教约瑟如何衡量事物的价值,如何将利益最大化,以及如何用话术颠倒黑白......约瑟不喜欢这些,他更想去爬树或者骑自行车,但父亲对他的爱好嗤之以鼻。

“‘为了贝尔家族的荣耀,快丢掉你那小孩子般幼稚的想法吧......’这可能是那段时间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了。”约瑟用脸颊蹭了蹭伯安的头发。

“你知道吗,Brian,我慢慢向他屈服了,我觉得听从他的安排没有什么不好的。父亲人脉极广,权力极大,没有任何人能违背他的意志......当然也包括我。”

“他显然很满意我的顺从,甚至逐渐给了我一些选择权。所以我可以成为警探,警局局长,还有现在的检察官。”

“这段时间里我仿佛又回到了四岁的时候,只要我听话,圣诞老人就会满足我小小的愿望......”

伯安温热的呼吸洒在约瑟脖颈,约瑟不确定他是否还醒着。

 

“然后我遇见了你。”

“实验室的同学认为在英国研究戒烟药是天方夜谭,你就和每个嘲讽你的人大吵一架,甚至跟他们对骂;”

“书友会的成员认为东方人读不懂陶高能,你就熬了几个通宵写出自己的推理小说,巧妙的诡计没有一个人能破解;”

“有人笑话你的长衫,说你看起来和衣服上的竹子一样瘦弱,你就在校刊上发表了箭竹谋杀案,死者的名字还和嘲笑你的人一样……”

“我现在还记得作案手法,把受害者绑在竹笋上方,只需一场春雨,竹子能穿透一切阻挡它生长的障碍物......”

 

 

“……你跑题了,”伯安轻柔的声音飘进约瑟耳朵里,“而且我不记得我有这么睚眦必报。”

“原来你还在听,亲爱的,”约瑟笑到,“这可不是跑题,我被这样的你深深吸引。你点燃了我心中早就熄灭的火种,我也想像你这样迎难而上,破土而出。”

“所以我再一次违背父亲的命令,将你带进了贝尔家族的漩涡中。”

 

 

当约瑟回忆完关于父亲的点点滴滴时,沈伯安已经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约瑟苦笑,他知道伯安的良苦用心,坚持听他讲父亲的事不过是想让他明白约瑟和沃森是完全不同的个体,让他不要为父亲的恶行自责。

如果他没猜错,等自己讲述完,伯安还会说些你也是受害者这样宽慰自己的话。可惜伯安没能听到故事最后。

高柯碱有类似兴奋剂的效用,这就是为什么小娥说喝了后干什么都有劲,但这些力量不是凭空产生,只是透支了身体的潜能。伯安身体本就不好,一杯快乐水可能就耗尽了他未来几天的力气,他必须通过睡眠补回来。

 

约瑟轻手轻脚地将伯安放平,给他盖好被子,试了试体温,确认是睡熟了才放下心来,蜻蜓点水般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外面似乎有喧闹声,约瑟开门向外看,发现不少人集中在甲板那里,叽叽喳喳争吵着什么,其中还夹杂着哭泣声和诵经声。约瑟正准备去一探究竟,就看见斜对面船员室的门也打开,吴梁鑫和沈仲平走了出来。

仲平的状态没比伯安好多少,他显然也看见了约瑟,走上前问哥哥怎么样了。约瑟让他放心,伯安在休息,不会有事……

两人话还没说完,就听先去甲板看看情况的吴大副惊慌失措的朝他们喊:“沈先生!郝九......郝九死了!”

 

 

约瑟查看了尸体,确认死亡时间至少有两个小时,死因是窒息,死后从高处坠落头部出血。仲平负责询问目击者,只见小娥颤颤巍巍的说她和阿福一起走到这里,船有点晃,他们想抓着栏杆稳定身体,没想到一个大浪过来郝九就从天上掉下直直摔在他们面前。

阿福还在一边靠坐着,身上溅到了一些血迹,显得格外狼狈。引珠在给阿福擦脸上的汗,仲平走过去蹲下问:“阿福,你没事吧?”

引珠收起帕子,叹了口气说:“沈先生别问了,我们听到声音赶来时阿福晕了过去,刚刚才醒来,一句话都不说。”

阿福扬起脸,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慌和迷茫,嘴一张一合,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仲平想到了什么,将手搭在阿福肩膀上,继续问:“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阿福点头。

“你想说话但发不出来声音?”沈仲平看着阿福毫无血色的脸,莫名一阵心痛,“别怕,我也许能帮你,你相信我吗?”

阿福点头如捣蒜。

 

tbc.

 

还是没能下船啊(捂脸)

写约瑟和伯安的回忆根本刹不住车,我脑海中的哥哥那样意气风发,可惜篇幅有限,只能写出十之一二,等完结了这篇一定要写伯安的留学之旅。

也不想去掉阿福失语的情节,我觉得这是福沈两人关系突飞猛进的重要节点,思来想去还是换种方式让阿福晕血吧

可能是连续虐兄弟俩的报应,我也发烧了......这周末如果在家休息就尽量再更一章(如果没更就是周一

本章无彩蛋~

 

某凌(求求来看我的文💔)

【福沈】若沈伯安假死(上)

浅浅爬一下墙,游戏刚出的时候写的()

假设哥哥没死前提,原著日常向ooc预警有点狗血,不符合设定的均为我私设

吃醋梗,微量沈氏兄弟以及双探,原著改编,剧情有bug还请不要太在意

时间线是紧接着主线结束之后(没有委托)

啊啊啊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把自己的xp暴露出来了啊啊啊

——————————————

“先生!先生!”

 

少年清爽的嗓音打破了原本寂静的早晨,让沉醉于整理案情所以整夜没睡的沈仲平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他不可避免的感到了眼睛的酸涩,于是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试图缓解。

 

但这对沈仲平来讲也已习惯,待他重新戴上眼镜后,便听到有人敲响了门。...

浅浅爬一下墙,游戏刚出的时候写的()

假设哥哥没死前提,原著日常向ooc预警有点狗血,不符合设定的均为我私设

吃醋梗,微量沈氏兄弟以及双探,原著改编,剧情有bug还请不要太在意

时间线是紧接着主线结束之后(没有委托)

啊啊啊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把自己的xp暴露出来了啊啊啊

——————————————

“先生!先生!”

 

少年清爽的嗓音打破了原本寂静的早晨,让沉醉于整理案情所以整夜没睡的沈仲平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他不可避免的感到了眼睛的酸涩,于是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试图缓解。

 

但这对沈仲平来讲也已习惯,待他重新戴上眼镜后,便听到有人敲响了门。

 

“请进。”他猜到会是阿福。

 

门被推开,果不其然,不过是稍稍喘着气的阿福。

 

还不待他开口询问,便听到阿福急忙开口:“先生!有一封你的信!”

 

沈仲平转过身的动作一顿,他有些诧异,道:“是谁寄来的?”

 

沈仲平自问虽为旅行侦探,但结交的朋友并不多,也便很少会收到信。他和阿福刚与上海里的朋友们告别,才登上船过去一天,准确来讲是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不可能这么快又出别的什么事情吧?

 

随后,他便听到阿福的声音开始发紧,这是人遇到不太能接受的事情时所会有的反应,但阿福的话却也像一道雷劈了下来,让沈仲平的手不自觉颤了颤:

 

“上面的署名是……沈伯安。”阿福抿唇,“……先生,是你的哥哥。”

 

“……”

 

不知过去了几息,沈仲平才慢慢开口,但声音却变得有些沙哑:“……我看看。”

 

阿福眼里担忧的神色毫无遮拦,他将信递了过去:“先生……”

 

“我没事,阿福。”沈仲平轻轻扶了扶头,虽然哥哥的案件已结束,但他的头还是会间歇性的疼。他下意识安慰了一句少年,接过后,看了几眼这个信的封面,意外地并没有着急打开他,而是转头,尽量温和的对阿福道:“你还没吃早餐吧?船上的厨师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做饭了,想必你也饿了,现在就去吃吧。”默了,他又补了一句,“不用担心我。”

 

“……那,过会儿我帮先生拿点过来。”阿福自然也意识到沈仲平此时需要点个人空间,而这封信意味着什么,也很重要。

 

不过或许是少年人某点的倔强,在沈仲平说出“不必了”这三字前,阿福就已不见踪影,甚至还贴心的把房门关上了。

 

沈仲平有些无奈,但也就任他去了。随后他的目光重回到手里拿着的这封信上,正打算拆开看看时,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你真的打算把它拆开?”

 

沈仲平呼吸一窒,他不是很想承认自己被吓到了,然后无语道:“你能不能不要再一惊一乍的?”

 

那个声音冷哼了一声:“你清楚这封信的意义在于什么。”

 

沈仲平没理他,他轻轻摇了摇信,确定里面并不是物件,又捏了捏,便判断里面的东西很薄,可能是个纸条之类的东西,他盯着信想了想,随后便拆开了信封。

 

他将信里的东西取出后,是纸张,但内容并不是他想象中以哥哥的字迹写成的遗书,也不是疑似告别的话,而是……一个地址,一个以哥哥的笔迹写的地址,看上去……像是一个住处。而且竟然在他曾去过的一个地方,佩罗镇。

 

沈仲平眨了眨眼,心中一颤,下意识的开始假设各种可能性。这是巧合吗?会有人模仿哥哥的字迹吗?那么便只有可能是哥哥的同学……但目的是什么?为了把自己引过去吗?那么他们大可写下自己的名字,也照样可以达到目的……但这么做有什么原因?又或是哥哥死前给自己留下的东西?但自己应该会发现,或者约瑟会在自己临走前直接交于自己,这并不成立……

 

沈仲平突然想到一个更加不可置信的可能。

 

但下一瞬他的头突然一痛,打断了思绪。他蹙眉,微微晃头试图让自己的大脑清晰点,同时也划去了那个可能,并且很快便放弃了推测,毕竟没有任何东西证明的猜想都只是猜想。

 

待他好点,将信原封不动的收好后,门再次被敲响。听敲门的重度,是阿福。

 

于是沈仲平起身,亲自打开了门。

 

然后便看到阿福提着食盒,敲门的手还没放下,他对上了阿福那双好似永远晶亮的眸子。

 

沈仲平知道阿福绝对听到了他拒绝的话,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辛苦你了阿福,但我并不饿……”

 

“这可不行,先生。”阿福的眼眉一下就耷拉了下去,态度难得有些强硬,“想必昨晚先生一宿都没睡吧?既然如此,那就更应该吃早餐了!”

 

沈仲平跟阿福对视一阵,他一向对少年的执意没什么办法,最终落败:“好吧。”

 

于是阿福便顺利进入了他先生的房间,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在食盒里的吃食摆在桌上的过程中看到了放在桌上文件最上方的信,随后他有些好奇地问道:“先生,信里写的是什么呀?”

 

“……”沈仲平摇了摇扇子,“一个地址,阿福。”

 

“地址?!”阿福惊讶,“可这署名上不是先生的哥哥吗?难道是什么暗示?”

 

“可能吧,”沈仲平淡道,“但还是要去看看,才知道究竟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阿福重重点了点头,好似这样才能表达他对沈仲平的话十分认可:“那么地址上让我们去哪里呢?先生。”

 

沈仲平落座,将扇子放到了一旁:“是我们之前去过的一个地方,佩罗镇。”

 

“啊?!”阿福看上去很震惊,“这是巧合吗?”

 

沈仲平抬手,指骨轻轻抵着下巴处,呈思考状,遂摇头,缓缓道:“我不知道。”

 

不过随后少年人便收拾好了,他拿起筷子,看样子很开心:“没事的先生!吃过后我会去跟船长说一声的。好啦!先吃饭吧!”

 

“……好。”

 

“先生吃完记得去睡觉哦!”

 

“……阿福,我不需要……”

 

“先生!不睡觉对身体的危害很大的!况且你还受了伤,饮食习惯和起居就更需要调理了!”

 

“……好吧。”

 

不过现在他竟莫名被一名少年管着。

 

但好在,在少年陪伴下,船上飘荡的日子算不上枯燥,当然,沈仲平也习惯了。他们很快便到了佩罗镇。

 

下了船,应着少年吵着说要吃街边的糕点,沈仲平打量起这个略显破旧的小镇,虽然看上去也没有变化太多。

 

不过令人意外地是,就算街边随意找了一个摊子,摊主却也是熟人。

 

“二位来点啥……哎呦!这不是沈先生吗?”

 

沈仲平闻言抬眸一看,思索一番,才想起原来是之前办案时询问过的人,卖包子潮糕的高老板。

 

于是沈仲平作辑,淡笑道:“许久不见,高老板。近来生意可好?”

 

阿福也认出来了,他挥了挥手:“你好呀高老板!”

 

“还是老样子!不过二位大人此行怎的突然回来了?小人先前还在报纸上看过沈先生您呢,您可是火了呀。”

 

沈仲平失笑:“只是回来办点事,顺便买个吃食。”说着,沈仲平拿扇子指了指糕点:“麻烦装几个潮糕,高老板。”

 

“好嘞!”

 

“还有,烦请问一下这张纸条上的住处在哪里?”

 

给阿福买了他心心念念的糕点后,沈仲平在手心轻轻敲打着扇子,看着少年将手中捧着的糕点如吞枣般眨眼间便没了,不禁好奇这么吃着不会腻么?随后便听到阿福那含含糊糊的说话声:“先生,这里有客栈吗?”

 

“有,再往前走几步,就有一家,”既吃完那便可以走了。沈仲平欲拿起行李箱,却被阿福及时夺了去,他无奈地笑了笑,“阿福,我只是左手受伤。”

 

“不行啦先生!”阿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心交给我,先生只需静养就好!”

 

见劝说无用,沈仲平也只能作罢:“……那我们走吧。”

 

“嗯嗯!”阿福看上去还挺兴奋,“也不知道张知县,那位年年给老童生贴榜单的大哥现在怎么样了,哦对!还有高老板的孩子点点!”

 

沈仲平无奈笑笑,却也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被谋害的吕先生,心起些许悲凉。

 

之后他们入住,收拾行李,紧接着便去往了那个信封的里写的地址。

 

原本阿福还想劝沈仲平坐船劳累,先歇息一天再去,但见自家先生难得行事匆匆,举手间都能感到他很着急,却也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托高老板的福,他们很快便到了纸上写的地方,那确实是一个住处,而且还是在这座小镇上随处可见的宅院。

 

二人站在门口,沈仲平观察了一下院门处有没有落锁,发现被锁上了之后,他与阿福对视了一眼。

 

“先生,这里面是不是住人了呀?”阿福疑惑地朝沈仲平道。

 

沈仲平摇摇扇子,思索一番后上前敲响了门。

 

他高声向院内道:“在下沈仲平,有要事前来。还请开下门!”

 

略等一会,便听到了院内传来有些虚浮的脚步声……不,还有一个与寻常人一样的脚步声。

 

里面的人好似交谈了一两句,随后,门被里面的人打开,在这一瞬,沈仲平感觉自己心跳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不知自己在期待还是恐惧,但还好,他看到门后的人是一位姑娘,留着一头长发,穿着看上去并不像会是这个院子的主人,反倒像丫鬟,还有点……眼熟?

 

但沈仲平一时间并没有忆起他在哪见过此人,他作了一辑:“姑娘,冒昧打扰,在下收到了一封信,想知道寄信者是哪位,可否让我们与这院主人见一面?”

 

姑娘朝沈仲平一笑,随即便让开了身位:“大人等候已久,请。”

 

沈仲平点头,不自觉捏紧了扇子,他与阿福前后进了门,院子里并没人,他飞速打量了一下院子:院主人大抵较有雅致,种了几棵植物,并且与寻常人家一样,摆了石桌以及石凳,但上面空无一物。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不过里屋的门却大敞着。

 

沈仲平看了那位姑娘一眼,姑娘报以一笑,却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的意思,随后他便听到阿福在他耳边悄声道:“先生,这是让我们直接去里屋吗?”

 

沈仲平微晃扇子,遂道:“走吧。”

 

随后他们便进了屋,直接撞上了一位本该躺在骨灰盒里的人。

 

沈伯安。

 

除了阿福被吓到大叫“有鬼啊”,在这一瞬,好似有什么断了,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甚至好像出现了幻觉。而同一时间自己的记忆宫殿甚至发生了动荡。事后沈仲平想了想,或许是认知发生了动摇。

 

因为他看到了明明只能在回忆里看到的,在梦里见到的哥哥那一直很温和的笑容,现在却再次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不是幻觉,不是梦境,也不会是鬼魂作祟,而是真实的人。

 

他的面上好似是空白的,跟没了魂似的愣愣盯着沈伯安,连手中的扇子滑落也毫无自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尸体已经火化,自己也已经带回了扬州立了墓,为什么眼前会出现已经死去的哥哥?难道是有人恶作剧,假扮成了哥哥?可目的是什么?难道哥哥是假死吗?但尸体不可能会是假的,怎么可能?疑惑一个一个往外冒,但混乱的大脑却无法做出回答——直到那道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即使听起来十分不满:

 

“喂,喂!清醒点沈仲平!我都要被晃晕了!”

 

“闭嘴……”他喃喃,头疼欲裂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扶额,现在他眼前的世界好似在天旋地转,也浑然不知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差。他恍然感到有人在叫自己,沈仲平猜到可能是阿福,但还没来得及张口,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待他再次睁眼,入目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沈仲平还没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皱紧了眉。他轻轻嘶了一声,随后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真有能耐啊,大侦探。最好别再有下次。”

 

沈仲平没搭理,他的头太痛了,没有精力回这家伙的话。不过能猜出他这次可以醒来有这家伙一半的功劳。随后他缓缓坐起身,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被子因自己的动作滑落,他眯着眼定晴一看,发现是他见到哥哥时,他身上盖着的被子。

 

是了。沈仲平终于回忆起来了些,当看到哥哥时,哥哥是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下身盖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看到自己时笑着叫了声自己名字的。

 

可是人呢?沈仲平抬起头看了一圈,才发现这个屋子不是哥哥所在的那间,而且床旁的桌子上趴着一个人,身形很像阿福。

 

看样子大概是睡着了。沈仲平这时感觉好了点,于是尽量放轻动作起身,看到窗外才发觉已是黄昏,原来自己已经晕了足有几个钟头,并且也不见那位姑娘和……哥哥。

 

哥哥。这两个字在舌尖划了一圈又咽了下去,即使已经见到了本人,事实却也依旧让人难以置信,让沈仲平不禁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为真实。但这个怀疑实在是有些好笑,眼见为实,相信自己的判断明明是他一直所遵循的。可……该如何才能解释这一切呢?

 

待沈仲平回神后才发现自己傻傻的在原地站了一会,他轻叹气,见阿福好像有些冷,便转身将被子捏住两角拎起,以不让睡着的人惊醒的动作盖在了阿福身上,沈仲平观察了一会,确定对方没有醒来的动作,拿起放在阿福一旁的扇子,便踏出了这个卧室。

 

与此同时,他听到对面的门发出了声音,下一刻便被推开,他与那跟自己十分相似,却温和许多的眼眉对上了。

 

沈伯安好像三年过去没有怎么变过,除了头发有些长,面色略显苍白,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沈仲平常见的白大褂,而是一副书生模样。令沈仲平有种冲动,想要冲上前确认他是不是真人的冲动。

 

“……”但沈仲平压抑住了,他这回反应也没那么大了,他张了张口,突觉本来平时脱口而出的称呼到此时却干涩非常,但他还是说出来了,只不过嗓音略哑:“……哥哥。”

 

“仲平。”听到此言,沈伯安笑弯了眸,道。

 

人们总会以为事情已经过去,而过去的情绪也已被埋葬,但当再次重新面对时,又会突然发现原来还历历在目。沈仲平亦是如此。当他以为他已习惯了没有人唤他仲平,也没人会与他一起高谈他们感兴趣的事情,然后笑在一块,也再无人需要他去牵挂着,去到一个地方就写封信寄过去,也不会再感受到收到信的那一刻的雀跃时,若有人突然告诉他,或者他自己发现哥哥其实还活着时,没有人能够保持冷静。

 

而此时,沈仲平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但沈仲平面上还是近乎平静,平静的过了头。他的声音也还是一如既往:“……我们进去说吧,哥哥。”

 

“好。”沈伯安不疑有他,点了头,“那在我的卧室说吧。”


TBC.

废稿小片段(个人喜欢就放出来了):

“先生在这里没有住处吗?”阿福歪了歪头,疑惑道。

“……以前是有的,”既吃完那便可以走了。沈仲平欲拿起行李箱,却被阿福及时夺了去,他无奈地笑了笑,“但为了有经费能让我去各地奔波,便卖了。”

阿福了然,随后便担忧的看向沈仲平:“先生很难过吧…?”

“还好。”沈仲平望向街对面,“毕竟……也没有太多很好的回忆。”


海鱼会摸鱼吗

【福沈白情24h/(23:00)】相触

福沈白情快乐🎉

上一棒@Heson 

阿福视角讲述,阿福为沈仲平挡枪受伤的if线,阿福有些ptsd ➕肌肤饥渴,以下正文。


沃森举起枪时,我立刻就冲了上去,但还是慢了一步。子弹没入胸膛,血在白色的衬衣上洇开,像绽开的一朵诡异艳红的花,“先生!先生!”我无助地大喊着,顾不上晕血的不适,双手紧紧按着先生的伤口,依旧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先生的眼神一点点涣散。


我惊醒了。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我挣扎着坐起,连带着肩膀上的伤口被扯得生疼,注意到床侧的余温和掖好的被子,先生应该刚离开不久,我这才放下心来。那件事后我们就一起回了扬州,虽然先生无碍,我只肩膀受了...

福沈白情快乐🎉

上一棒@Heson 

阿福视角讲述,阿福为沈仲平挡枪受伤的if线,阿福有些ptsd ➕肌肤饥渴,以下正文。


沃森举起枪时,我立刻就冲了上去,但还是慢了一步。子弹没入胸膛,血在白色的衬衣上洇开,像绽开的一朵诡异艳红的花,“先生!先生!”我无助地大喊着,顾不上晕血的不适,双手紧紧按着先生的伤口,依旧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先生的眼神一点点涣散。


我惊醒了。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我挣扎着坐起,连带着肩膀上的伤口被扯得生疼,注意到床侧的余温和掖好的被子,先生应该刚离开不久,我这才放下心来。那件事后我们就一起回了扬州,虽然先生无碍,我只肩膀受了伤,但我无数次梦见先生中枪倒地,而我没救下他,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的生命一点点消逝,我有些烦躁地拽了拽头发。“阿福?”我抬起头,正撞上先生焦急的眼神,“做噩梦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先生用袖子轻轻擦拭我的额头,“我刚出去提壶茶,听到你在叫我就赶回来了,伤口还疼吗?”我突然感觉有种没由来的委屈,索性将额头抵在先生肩膀上,我感觉先生在我背后一下一下地拍着,“已经不疼了。”我的声音闷闷的,“伤口都渗血了还说不疼。”先生似乎有些生气,点了点我的额头,“有什么难受即时告诉我,不要自己忍着,我也担心。”


该怎么说出口呢,平日里再乐观的人面对极为在乎的人事物都会变得患得患失。我伤口好些后便天天粘着先生,生怕先生在视线里消失,连可忻姐都调笑:“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我每次都闹个大红脸,还要先生帮我解围。我感到胸中有什么东西朦朦胧胧,呼之欲出,但又说不清道不明。直到先生一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便会心神不宁,我开始渴望和先生有更多的身体接触,我开始在先生为我擦汗时偷瞄他的领口,想象着白皙的脖子应该像桂花糕一样香甜,在先生的手指抚过我额头时产生轻微的战栗,想象着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先生的腕子,再凑过去埋在他的胸口。


这些想法太冒犯了,先生不会允许一个心思不纯的助手在身边的,我摇摇头,但它们像毒刺一样在我心里扎根,逐渐长成巨大的藤蔓。我对与先生接触的渴望如雨后春笋般越来越多,好在先生对我够纵容,我会在和先生讲话时故意凑得很近,在先生为我换药时若有若无地摩蹭先生的手腕,在拉扯到伤口时扑进先生怀里撒娇,我满足于这些微小触碰带来的快乐,只要我压抑心性,一切就还和以前一样,我安慰自己。


但是现在,我看着外面下着绵绵小雨的渐晚的天,内心愈发烦躁。先生早上说要出门抓药,可是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步,心里不好的想法犹如无数藤蔓层层缠绕让我喘不过气。是遇到麻烦了吗?被人挟持了?有没有受伤?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终于,在我下定决心收拾好包裹踏出门决定去找先生时,和正撑着伞踏进家门的先生撞了个满怀。


“阿福?”先生似乎有些惊讶,但也只是揉揉我的脑袋,我受够了先生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有些赌气地把他抵在院墙上。双手环抱先生的腰,将脸埋在脖颈处,我感觉我疯了,嘴唇贴在皮肤上的触感,混合着先生衣服上的皂角香气,如同电波一样直冲我的大脑,我不免发出一声慰叹。半晌,我终于平复好心情,却看到先生散乱的领口和布满红痕的锁骨,“现在好些了吗?”先生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低下头不敢看他,“对不起…”“无碍,”先生整理好衣领,“我回来路上想给你买些糕点,不想下了雨,糕点铺老板就请我休息下等雨小些再回,让你担心了。”


我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桌上的实验已经被我冷落了一天了,下午的事历历在目,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向先生坦白。万一他喜欢我这种幼稚的性子呢?我这样安慰自己。进屋时先生正在看药方,“来了,”先生抬头对我笑笑,“看你最近睡不好,去药店买了些安神的汤药,药方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先生…”我嘴里嘟囔着,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先生揉了揉我的头,这无疑对我来说是一种鼓励。我转到前方和他面对面,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狠狠心,将事情和盘托出。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将脑袋垂得更低了,就在我想要开口给先生道歉时,突然听到先生轻声开口,


“这就是你这几天心神不宁还时不时和我肢体接触的原因?”


我有些绝望地点点头。


“这个方法有用吗?”


“什么?”我猛然抬头,接着,我感到先生握住了我的手。


“我是说,”我看到先生温和地笑,“如果有用,我很乐意帮忙。”


R  🧣川下穹河


幸福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突然。我感觉一年份的情绪波动都在今天用完了,我欣喜地抱着先生,将细细密密的吻洒在他的脖颈上,而他也仰起脖子供我品尝。


“先生早就知道了?”


“嗯。”


“先生知道还不告诉我,先生使坏。”


“因为我也在害怕,阿福。”先生也回抱我,“即使是最冷静理性的人在面对极为在乎的人事物也会患得患失,我很开心我们想的是同一件事。”他主动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丹君

过节给阿福吃点好的(笑)

过节给阿福吃点好的(笑)

(ΦωΦ)
 今天在图书馆偶遇了伯安。 他...

今天在图书馆偶遇了伯安。

他当时正与另一位留学生争论不休,挤眉弄眼,眉目传情。

尽管二人都压低了声音,但看气氛似乎并不友好。对面比划着拳头在伯安眼前挥舞,双方大有汹涌澎湃之势。

我决定在他们变得如胶似漆前进行阻止,却不慎挨了一记中国功夫。

……是被伯安迎头痛击的。

原来我的玫瑰只是长得柔情似水,实际却是如狼似虎,锥心刺骨,差点使我肝肠寸断。

最后我们都被管理员请出了图书馆,那留学生满面春风围着我手舞足蹈,还用中英双语对我说了一堆悔不当初的甜言蜜语……什么,你们很早以前就认识的吗!


呃。

下次请提前告诉我,好吗?

1902.9


今天在圖書...

今天在图书馆偶遇了伯安。

他当时正与另一位留学生争论不休,挤眉弄眼,眉目传情。

尽管二人都压低了声音,但看气氛似乎并不友好。对面比划着拳头在伯安眼前挥舞,双方大有汹涌澎湃之势。

我决定在他们变得如胶似漆前进行阻止,却不慎挨了一记中国功夫。

……是被伯安迎头痛击的。

原来我的玫瑰只是长得柔情似水,实际却是如狼似虎,锥心刺骨,差点使我肝肠寸断。

最后我们都被管理员请出了图书馆,那留学生满面春风围着我手舞足蹈,还用中英双语对我说了一堆悔不当初的甜言蜜语……什么,你们很早以前就认识的吗!


呃。

下次请提前告诉我,好吗?

1902.9


今天在圖書館偶遇了伯安。

他當時正與另一位留學生爭論不休,擠眉弄眼,眉目傳情。

盡管二人都壓低了聲音,但看氣氛似乎並不友好。對面比劃著拳頭在伯安眼前揮舞,雙方大有洶湧澎湃之勢。

我決定在他們變得如膠似漆前進行阻止,卻不慎挨了一記中國功夫。

……是被伯安迎頭痛擊的。

原來我的玫瑰只是長得柔情似水,實際卻是如狼似虎,錐心刺骨,差點使我肝腸寸斷。

最後我們都被管理員請出了圖書館,那留學生滿面春風圍著我手舞足蹈,還用中英雙語對我說了一堆悔不當初的甜言蜜語……什麼,你們很早以前就認識的嗎!

Ummm.

Next time, please let me know in advance, okay?

1902.9

红木家具边角料
  万年不朽的小布偶梗。。。 ...

  万年不朽的小布偶梗。。。

  生了,孩子像你。(不是。)

  我画的好草稿有种混水摸鱼既视感。。。orz

  

  上一棒:@魚之 

  下一棒:@三木李子 

  万年不朽的小布偶梗。。。

  生了,孩子像你。(不是。)

  我画的好草稿有种混水摸鱼既视感。。。orz

  

  上一棒:@魚之 

  下一棒:@三木李子 

魚之

【福沈白情24h/15h】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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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ooc注意!!!

角色ooc注意!!!

角色ooc注意!!!

  

不知道为什么,图片就是发不出去,只能用这种方式了(死目)

是各大cp里喜闻乐见的读心梗,我嗑的的其他cp有,那我的福沈也要有。

本来想着整正常纯情路线,结果一看时间,来不及画那么多了,内容也很赶,主打一个:“画面粗糙,内容沙雕

至少他们亲了对吧(目移)

(看个乐呵)


  上一棒:@魚之 

  下一棒:@馬_樂_個_幾_ 

  祝福沈白色情人节快乐啊!


  


角色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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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ooc注意!!!

  

不知道为什么,图片就是发不出去,只能用这种方式了(死目)

是各大cp里喜闻乐见的读心梗,我嗑的的其他cp有,那我的福沈也要有。

本来想着整正常纯情路线,结果一看时间,来不及画那么多了,内容也很赶,主打一个:“画面粗糙,内容沙雕

至少他们亲了对吧(目移)

(看个乐呵)


  上一棒:@魚之 

  下一棒:@馬_樂_個_幾_ 

  祝福沈白色情人节快乐啊!


  

求求老师们的评论!!!呜呜呜呜呜这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