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睦祥】不想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4
被创死后的走马灯,又幻想了,幻想没有双重人格,幻想睦祥不会被拆,幻想睦祥有个好收尾...
内含假药,不喜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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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祥子。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互为半身,无需言语就能理解彼此。但自从CRYCHIC解散后,这种默契似乎被两人刻意忽略了。
"这是习惯,"睦简短地回答,继续整理谱子,手指却在纸张边缘微微颤抖。
"不只是习惯,"祥子轻声说,"这是只有你才会做的事情。"
她注意到睦整理谱子的手指停顿了一瞬,那双平日里在吉他上灵活的手此刻显得不知所措。祥子想伸手触碰,却在半空中停下,转而拿起...
被创死后的走马灯,又幻想了,幻想没有双重人格,幻想睦祥不会被拆,幻想睦祥有个好收尾...
内含假药,不喜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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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祥子。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互为半身,无需言语就能理解彼此。但自从CRYCHIC解散后,这种默契似乎被两人刻意忽略了。
"这是习惯,"睦简短地回答,继续整理谱子,手指却在纸张边缘微微颤抖。
"不只是习惯,"祥子轻声说,"这是只有你才会做的事情。"
她注意到睦整理谱子的手指停顿了一瞬,那双平日里在吉他上灵活的手此刻显得不知所措。祥子想伸手触碰,却在半空中停下,转而拿起睦为她准备的眼药水。
睦没有回答。长久以来,她总是这样默默地为祥子着想,从不言语,从不求回报。从小到大,她们如同共轭姐妹般互相依存,但睦似乎总是给予更多,而祥子则是接受的那一方。她想起了祥子母亲临终前对她说的那句话:"如今祥子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了,祥子就拜托你了。"那是一份沉重的托付,一直铭刻在睦的心中,但祥子并不知道这件事。她偷偷抬眼,看着祥子低头滴眼药水的样子,心中涌起一丝熟悉的保护欲。
"你还记得CRYCHIC演出那天吗?"祥子突然问,仰起头让药水渗入眼睛。
睦点点头:"记得。"她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祥子听见。
"演出前你给我带了你自己种的黄瓜,"祥子回忆道,"说是能缓解紧张。"她放下眼药水,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水痕,像是没落尽的泪。
"你当时紧张得手都在发抖,"睦轻声说,"虽然你从不承认。"她不自觉地向前一步,似乎想为祥子擦去那滴水痕,却又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自己。
祥子微微一笑:"而你一点都不紧张,只关心我的状态。"她注意到睦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总是这样,把我放在第一位。"
"因为我知道你很重视那场演出,"睦说,"那是你母亲去世后第一次重新拥抱音乐。"
祥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一直都懂我。"她悄悄将谱架调整到睦习惯的高度,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睦的眼睛。
"我们一起生活那么久,"睦轻声说,用的是她们小时候常说的话,"我当然懂你。"她看着祥子的小动作,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祥子站起身,走到睦身边。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得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排练室的灯光在祥子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勾勒出她疲惫却依然坚强的轮廓。睦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那为什么,"祥子轻声问,"在我离开crychic后,我们会变得如此疏远?"她的目光直视睦的眼睛,像是要从中寻找一个她等待已久的答案。
睦抬头直视祥子的眼睛。当祥子的父亲因被诈骗168亿日元而被丰川家族驱逐出去时,祥子选择了放弃一切去照顾父亲。睦曾试图帮助,但祥子的自尊心太强,总是拒绝任何形式的援助。
"因为你需要空间,"睦平静地说,"你一直都是这样,在最痛苦的时候,想要独自承担一切。"她的声音平静,眼神却透露出深深的关切。
祥子愣住了。这确实是她的性格,但她从未想过睦是因为理解这一点才保持距离的。她回想起那段日子,睦总是默默出现在她家附近,远远地看着,却从不上前打扰。当时她以为睦只是碰巧路过,现在才明白,那是一种无声的陪伴。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祥子轻声说,"像我父亲一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哽咽。
睦急忙摇头,眼神坚定:"我从未放弃过你,祥!"
那个称呼——"祥"。自从Ave Mujica重新组建以来,睦一直称呼她为"祥子",就像其他成员一样。而现在,那个只属于过去的、只有睦才会使用的亲昵称呼,不经意间从她口中溜了出来。
祥子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光芒。
"你刚刚叫我什么?"她轻声问,声音中带着隐藏不住的期待。
睦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称呼变化,略显尴尬地低下头:"抱歉,习惯了。"她的耳尖微微泛红,这细微的变化被祥子敏锐地捕捉到了。
"不,"祥子轻声说,"我喜欢你这么叫我。"她的手指不自觉地触碰到睦的手背,这次不再是意外的接触,而是明确的意图。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排练室内只有空调运转的轻微声响。睦没有抽回手,任由那温暖停留在她的手背上。
"我注意到了,"祥子突然说,"你一直在排练室放红茶。"她的目光落在睦刚刚为她泡的那杯红茶上。
睦轻轻点头:"你只喝红茶,不喜欢咖啡。"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骄傲,仿佛记住祥子的喜好是一种成就。
"其他人总是给我端咖啡,"祥子说,"我从不纠正她们。"她看着睦的侧脸,注意到她眼角的一丝疲惫。
"我知道,"睦说,"你不喜欢麻烦别人改变。"她不自觉地整理着祥子的键盘线,按照祥子习惯的方式固定好,避免不小心绊倒。
祥子注视着睦的侧脸,发现这么多年过去,她仍能读懂睦的每一个表情,就像睦能理解她的每一个习惯一样。尽管Ave Mujica的面具和代号让她们看起来像是陌生人,但骨子里,她们仍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我发现你每次排练后都会检查我的键盘连接线,"祥子轻声说,"就像现在这样。"
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却没有抬头:"你总是专注于音乐,忽略这些小事。"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键盘线,确保它们不会在排练时成为隐患。
"而你总是注意到我忽略的部分,"祥子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两人之间的沉默不再尴尬,而是充满了默契。那些被刻意忽略的小动作——祥子在睦演奏时递来的水,睦在祥子疲惫时准备的红茶;祥子记得睦喜欢喝的芒果汁,睦记得祥子怕冷总会多带一件外套——这些细节从未真正消失,只是被两人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工作关系"的面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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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总之,感谢大家一路陪伴。
真想,吃了你呢——如白沫【3】(睦祥)
前排提醒,有死亡剧情,悲剧,BE,后面的剧情可能略带一些不好的描写。如果不能接受这样的祥子,不建议观看,后面会有围绕着祥的睦灯的剧情。
白色的泡沫,映着冷色的大海与天空。它听着身旁的浪,望向天空……
直到,它遇到了她……
“记忆、生命,如白沫,虚华,易破……”
翻起白浪,它托起她……
“你,不是祥……”
“我不是,但,我也是。”
“不可能,祥,已经死了……”
“那,为什么你允许我跟到这呢?”
“……”
“为什么,把血给我呢?”她望着睦手上的绷带。
“……”她在沉默时靠近,在水声如浪花轻落时,她挡住了照在睦身前的阴影。
“▉▉▉▉”不清楚的声音,像歌词,像颂诗......
前排提醒,有死亡剧情,悲剧,BE,后面的剧情可能略带一些不好的描写。如果不能接受这样的祥子,不建议观看,后面会有围绕着祥的睦灯的剧情。
白色的泡沫,映着冷色的大海与天空。它听着身旁的浪,望向天空……
直到,它遇到了她……
“记忆、生命,如白沫,虚华,易破……”
翻起白浪,它托起她……
“你,不是祥……”
“我不是,但,我也是。”
“不可能,祥,已经死了……”
“那,为什么你允许我跟到这呢?”
“……”
“为什么,把血给我呢?”她望着睦手上的绷带。
“……”她在沉默时靠近,在水声如浪花轻落时,她挡住了照在睦身前的阴影。
“▉▉▉▉”不清楚的声音,像歌词,像颂诗,唯一不像人的语言。
“……”睦低着头,她攀着浴缸向前,轻轻舔舐过睦的脸。
“泪水吗?”
“……”睦摇摇头,松开绷带的瓷白皮肤上,瑕疵已经结疤。
“……”她松开手,重新躺回浴缸“也是啊,你与我遇到的人类,都不一样。”
“还要吗?”
“?”她停下了继续玩水的打算,望着立在阴影中的睦。
“血,还要吗?”
“哦?”她起身,阳光在她无暇的身体上滴落,化作点点白沫,修长的脚踏出,滴滴水花出现在脚边,然后融在地毯上。
“……”睦盯着她的脸,将消毒过的小刀,轻轻划过手掌。
“有趣……”
……
睦坐在马桶上,打开医疗箱,她则坐在洗脸台上,唱着睦听不懂的歌曲。
“你跟到这里,有什么目的吗?”面对睦的疑问,她停下歌词,双脚轻轻踢着,刚想回答,睦把毛巾披到她身上。
“很简单啊,我想,吃掉你。”睦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惊讶,继续夹着酒精棉球处理着伤口。
“那为什么不现在吃掉我呢?”
“因为,你这样的人类,真少见呢,在我兴趣耗尽前,我还不打算这么做。”
“……”
“好了,我的说完,那你,又有什么目的呢?”她将毛巾铺在身上,甩了甩脑袋,飞出的水滴落到睦的身上,可睦并没有如料想般被冒犯到,依旧处理着伤口。
“我想,”
“哦?”
“在吃掉我前,”上药,缠上绷带,睦显得很熟练“你能,成为祥吗?”
睦缠上绷带,背光下的眼神并无光亮。
……
嘀嘀~嘀嘀~
接着,可视门铃响起电磁声。
“小睦,这里是海铃。”
对方没有回应,但门开了,比预想的要快,海铃看着重新背上吉他的睦。
“还好吗?”
睦点了点头。
“……立希已经在楼下等我们了。”
“……”明明和之前一样两人沉默地走着,只是,海铃总觉得眼前的女孩有点不对劲,但她又说不出那种异样。
“来了?”立希看到了两人,将烟圈吐出,然后在垃圾桶上按灭那未燃烬的火苗。
“怎么还不戒?”
“早上要跑这里,中午要巡这里,晚上不是夜班就是回去做家务,等有空再说吧。”立希摆了摆手,拉开车门。
“对了,小睦。”在上车时,立希叫住了睦。
“?”
“我抽烟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灯。她好不容易才决定出房间的,让她担心就不好了。”睦低下头,这让立希有点尴尬,之前就不经常说话,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交流。
“该交过来了吧。”
“啊,哦。”明显还没满足的立希有点不情愿的把打火机交给海铃。
“你开还是我开?”
“陪着那个巡查长开了一天了,你开吧,让我躺一下。”
“好吧好吧,去休息吧。”
“唉,要是能像你这样就好了,自由自在的。”立希熟练地换到副驾驶,调下座椅后伸了个懒腰。
“对,自由到要去你家蹭住。”
“说起来,最近房租是不是涨了……”
“你这个二手房东不会想涨我的吧……”
“算了……”
“……”睦安静地坐着,看着两人的打趣闲聊,莫名有种错觉。
她,好像与这些生活脱节得,太久了,久到自己仿佛与她们并不在同一起呼吸,不在同一片空间,不在同一个世界……
正当立希与海铃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最近生活时,两人的目光都看到了后座沉默的睦。
立希是躺下后看着海铃时瞄到的,像是照顾她情绪一样安静了下来。
海铃则因为立希的安静看了眼后视镜也停下了对话,随后在按掉几个乐队的音乐后把音乐电台的声音调大。
咚咚咚……
“灯,我们来了,可以出来了吗?”立希敲了敲那扇挂着企鹅挂牌的房间门。
睦看了看这里,这是间充满生活气息的屋子,稍微有些杂乱的小客厅。墙上倒是整洁,只挂了两把贝斯。小沙发的一半还被人用几本厚厚的书和被褥搭了个看起来不错的小窝。
“那是我的床哦。”海铃向睦笑了笑。
“taki……是吗?”
“嗯,没错,是我,灯,那个,好点了吗?呃,啊,前段时间说过的,灯也答应了再一起玩一玩乐队的不是吗?要不要一起出去一下呢?”
“我……”
“灯,是不舒服吗?如果是的话跟我说一声哦,不去也可以的。”
“……”
“taki酱……我……”
“灯,小睦也来了哦。”
“欸?小睦已经来了吗……”
“……”海铃急忙拍了拍睦的肩膀。
“嗯,灯,我来了。”
“……”听到睦的声音,里面沉寂了一会,而后,才微弱地来了句“嗯,我,会出来的……等一会……”
听到这个回答后,立希像是松了口气,睦之前的情况可比灯严重多了,但现在睦都出来了,那灯自己也稍微没那么好意思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了。
“……”
【小睦的情况……】也不知为何,立希看向了睦,睦也看向了她。
“……”
咔嗒,门开了,白发少女轻灵地扔下书包扑到立希身上。
“欸?野猫,你干嘛?”
“rikki,放学了,去玩吧。”
“小乐奈,今天,去livehouse哦。”海铃靠了过来,摸摸乐奈的头。
“嗯?!可以live了?!”
“嘛,今天是我们自己玩啦。”
“嗯,一起live,很开心。”
睦看着乐奈,这么久了,所有人都在长大,但她依旧像个孩子……像只无拘无束的小猫。
“……”
乐奈注意到了睦,可不知为何,乐奈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笑容消失了,而是奇怪地盯着睦。
“若叶睦……”
“……”很久没有这样被人盯着了,睦有些无措地拉了下吉他包背带。
“我是,要乐奈。”
“嗯,乐奈……”说起来,自己和她,应该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嗯。”乐奈点了点头,“吉他,很厉害。”
“嗯,谢谢。”像是知道了睦的无趣,亦或者从睦身上看到了什么说不出的情绪,乐奈闭上眼细思了一会,接着摇摇头,转身,熟练地去厨房翻冰箱去了。
“……”
“嗯,我,出来了……”门开了,灯开了个刚好够她出来的缝,抱着一个小书包慢慢挪出来。
“……小睦,你,还好吗?”灯穿着和以前一样的那套卫衣,可能是有一段时间没出房门的缘故,头发稍微长了点。
“灯,头发长了,要不要我帮你剪一下。今晚要吃什么吗?到时候我给你做吧……”可以看出,灯确实一直呆在房间里。
“我……taki……”
“啊,抱歉。”立希为自己的着急抱歉。
“好啦好啦,灯,答应了今天要去livehouse吧。”
“……”灯点了点头。
“那我们出发吧,野猫?”立希看向厨房,“!那蛋糕是我的啊!”
……
“嗯,欢迎大家,欢迎灯和小睦。”看见了没事的灯和睦后,素世捂着胸口放松了下来,旁边的喵梦也高兴地鼓着掌。
“……”灯像是无所适从地向四周望了望,直到看到安静的睦后才稍微镇静了一下,找了个位置坐下。
“大家应该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聚一起了吧,不知道有没有退步呢,今天的live是独属于我们的哦。”
“我记得立希警棍甩得挺好的,那她应该没退步。”
“哈?”巡查立希表示疑惑。
“嘿嘿,退步了也没关系,姐姐我可是一直有在练哦,要不我来教你?”喵梦贱贱地靠过来。
“我可没那么容易退步。”
“嗯,立希挺有干劲的呢。”
“那看来今天姐姐我可以好好欣赏一下大家的表演了呢。”喵梦摆了摆手,然后走到睦灯两人身旁坐了下来。
“嗯?两位主角不上台吗?不会今天依旧是乐奈唱吧?”
“欸?我……”灯看着台上几人给自己的笑容。
哗——睦拉开吉他包,将那把粉色的吉他放到手中,凭着肌肉记忆调着弦。
“……”灯犹豫地拿着话筒。
“啵……”刚想试音时,灯停了下来。
“……”喵梦摸了摸灯的头,“没事的,不用勉强自己的,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说罢,喵梦起身拿起灯的话筒:“今天!”
声音过大一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让各位听听喵梦亲我的歌声吧!”然后放下话筒,喵梦向灯比了个耶。
“……”一旁的素世有些尴尬地看着喵梦。
“来,开始吧。”喵梦拿起话筒,听着立希的起手,打着节奏。
……
结果,喵梦才是最需要练习的那一个嘛。
“原来,主唱是这么累的吗?”看着窗外已经开始泛黄的夕阳,喵梦灌了几瓶水后才感觉喉咙稍微那么放松了下来。
“没,没事吧……”灯看着喵梦。
“唱歌靠的不是喉咙。”
“哎呀,毕竟姐姐我平时玩的也是鼓嘛。”
自从爱音跑大学后,立希基本靠着嘴一下经常来这里打鼓的喵梦来维持之前的感觉了,刚好,喵梦在脱线方面和某人不相上下,(正在画服装设计图的阿侬打了个喷嚏)而且看她样子也很喜欢跟着立希打趣。
“嗯,辛苦大家了。”现在只是偶尔才会上台的素世放下电话,也坐了下来,“我请了个假,等会一起去吃饭吧,我请哦。”
“好耶。”喵梦略显沙哑地欢呼着。
“……”睦摇了摇头。
“欸?小睦,怎么了?”
“我想回去吃。”
“……”
“我没事,只是家里有吃的。”
“那我送你吧,最近治安不太好。”见睦很坚决,海铃便起身,但被睦按了下来。
“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说罢,睦便拿着吉他出去。
“小睦。”见睦出去后,灯追了出去。
“灯?”外面的霓虹灯闪烁着两人身影。
“小睦……哈~哈~”灯喘着气紧紧拉住睦的手,“祥子的事……”
“……”
“果然,都怪我吧……”
“……”
“如果,我能再努力点……如果,我能再有用一点……如果,我能早点知道祥子的事……如果,我也能赚到钱,也能出道……那是不是就不会……crychic不会解散,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呢……”
“……”
“小睦,是祥子的半身,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吧?”灯总是这样,祥子的事……crychic的事……错的总是自己……
“如果都这样的话,我们就,就都会成为人类了吧……”灯湿润的眼睛对上睦的瞳孔,她想从睦的眼中看到答案,看到肯定……
“灯……”
“小睦……”
“如果你错了,那,爱音和乐奈怎么办?”
“欸……我……”
见灯停下了话语,睦看着灯身后不远处的几人,松开灯的手:“你早就有了向导们,为何还要回到迷宫里呢?”
“小睦……”
“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话了……”睦低沉着脑袋,转身离去。
“对不起……”道歉的对象,步入夜色中,只剩下灯楞楞地呆在原地,望着远去的身影。
“这个孩子,看起来很不错呢。”睦看着眼前围过来的几人,她只是想甩掉身后跟过来的海铃和立希,只是没想到巷子里碰到了这几个混混。
“确实,挺标致的。”
往后跑的话,那……
“嘿嘿,这里,可跑不了哦。”后面的巷中,一个纹身的女人堵了上来一把抓住睦的手。
睦头把吉他包一甩,砸在了她的脸上,丢下吉他往更深处逃去。
“啧!可恶,快追!”
几下拐角后,几个混混看着一个身影跑进那个半开的仓库。
“大概就跑这里了,这个小妞跑得不快,但还挺会绕的。”
“你在门口守着,我们进去抓。”
“嗯,知道了。”刚进仓库,三人就听到了声响,像是什么东西碰到了杂物。
“这里还是有点大的,不过看样子就一个出口,你两个去那边找。”
“知道了。”
喺~喺~
“声音暴露了哦。”混混头子靠着手机灯光探进来,灯光处,落下未稳的盒子扬起点点尘。
“嘿嘿,好啦,小姑娘,别跑了,听哥哥的话,出来吧。”
喺~喺~
声音虽然很小,但依旧越来越明显,只是,这声音,像是鳞片剐蹭着墙面发出的奇怪声响,灯光所处,地上则是奇怪的痕迹。
嘀……嘀……
一滴液体落在混混的头上:“什么东西?”
混混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瞳孔就定格收缩的那一刻……
……
“所以,是这里了吧?”海铃看着被立希制服的啥都供了出来的那个女混混。
“同事们很快就会过来了,先别打草惊蛇。”
“希望小睦能躲好点,那里我不好靠近。”立希探出巷子,看着仓库面前那没有地方躲的空阔。
“嗯。”海铃拿起手机,接着,她愣住了。
“怎么了?”
“小睦说,她早就逃回去了。”
“什么?”
“喂,你说过那几个家伙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吧?”
“对呀。”
“……”警笛声响起,直到警察们围住仓库,里面依旧一片死寂。
“所以,他们怎么还不出来?”立希看着小睦发来的照片确认其安全后看着黑洞洞的仓库。
“巡查长!”立希旁边的巡查长看着一位惊恐的警员跑来报道。
“怎么了?”
“负责侦查情况的兄弟看到了……”
咔嗒……
睦拧开房门,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急忙关门的模样依旧显得有些狼狈。
“欢迎回家。”
“……”水色长发的她系着双马尾,跪坐在门前,看着有点惊魂未定的睦。
“祥……”
“嗯。”她穿着祥子之前的那款衣服。
“……”
“?”她侧着脑袋微笑看着睦。
“嘴角……”
“哦?”她抹去嘴角的红色,依旧微笑。
睦望向她身后已经整理好的房间,微波炉的音乐响起,舒适的灯光,以及,放在桌子上的,她的吉他包……
十七、边叶与修枝【睦all/主爱睦】
合集是睦all,但是主打爱睦,有cp乱炖。
该合集会有以下要素:姐妹论入脑,虐主角,ooc,文笔很差等情况,如有不适,望各位看官见谅。
还是这个问题,两女共处一室,到底发生了什么?ヾ(✿゚▽゚)ノ
【我,我究竟做了什么?】
【……】
这个无人的公园里,爱音坐在秋千上,捂着自己的嘴。
半个小时前,
“睦睦,你好像很困啊?”爱音看着旁边眼神迷离的少女。
忙活了一个下午,收拾好餐桌后现在还教了爱音一个半小时的吉他,对杂鱼体力的睦来说可能已经很极限了。
“没,没事的,爱音……我要等祥……”睦脑袋一抖一抖地坐在桌子前,她想看到祥子吃自己亲手参与的饭菜时的表情。
【睦睦……...
合集是睦all,但是主打爱睦,有cp乱炖。
该合集会有以下要素:姐妹论入脑,虐主角,ooc,文笔很差等情况,如有不适,望各位看官见谅。
还是这个问题,两女共处一室,到底发生了什么?ヾ(✿゚▽゚)ノ
【我,我究竟做了什么?】
【……】
这个无人的公园里,爱音坐在秋千上,捂着自己的嘴。
半个小时前,
“睦睦,你好像很困啊?”爱音看着旁边眼神迷离的少女。
忙活了一个下午,收拾好餐桌后现在还教了爱音一个半小时的吉他,对杂鱼体力的睦来说可能已经很极限了。
“没,没事的,爱音……我要等祥……”睦脑袋一抖一抖地坐在桌子前,她想看到祥子吃自己亲手参与的饭菜时的表情。
【睦睦……】正当爱音打算鼓励睦一起加油时。
“哐当”一下,睦趴在了桌子上。
“……”
【不是,睦睦,你忍不住就别勉强啊!】爱音の吐槽!
“唉,睦睦……”爱音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睦头。
【睡在这里也不好啊……】
放好睦头的吉他后,打算叫醒睦睦。
“s……”
“欸?”睦睦,是在做梦啊。睦的软软地趴在桌子上,束起的小马尾在一呼一吸间轻轻地摇动。
“……”睦已经习惯了爱音的存在,即使在她最无防备的时候……
【……也是,自己对睦影响好像挺大的……】一个多星期前,睦睦和自己都是毕恭毕敬的,现在,睦睦已经丝毫不在意爱音对她的任何动作了……
【……】爱音帮睦松开马尾,让她的头发自然地散下,但眼睛还是忍不住的看向睦睦,果然,无论多少次欣赏,少女那瓷娃娃一般的脸还是很漂亮啊,那藏着宝石的眼睛,柔顺而让人注视的长发,那早樱一样粉嫩的小嘴唇……
“……”不过,这些因素应该不是自己现在对睦情感的主要原因吧。
【那到底是什么呢?】
【……】
【那种,被人强烈需要的感觉……】但是,mygo的大家不也很需要我吗?虽然我的吉他能力还一言难尽……
爱音忍不住笑了一下,再看向小睦,这个女孩虽然总是一鸣惊人,但从来就很安静,安静地好像是她隔绝了这个世界一样……
【……】不知不觉,爱音也趴到桌子上,静静地看着眼前人的睡颜。
【睦……好像,很孤独啊……】
睦与家庭的混乱,素世与睦那剪不断的情感,睦与祥子理还乱的关系,还有睦那比灯还糟糕的人际关系……
【所以,她才依赖着祥子和soyorin吗?……啊,好像,还有我……】被人强烈的需要着,被人强烈的依赖着……
很难说的上是什么感觉,很难说得清是什么感受,只是自己……
【很喜欢……也很享受……所以……】
爱音再次对上睦的脸,现在,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由淡色灯光粉饰的空气。
【脸好烫……】
“素世……”
【……】一句梦话,轻轻的一句梦话……本来按照常理不会清晰听清的梦话,让爱音中断了思考的再延伸。
【soyo吗……】为什么听到soyorin,自己的心乱了一拍?
【……】也是,情感,是要靠时间去积累的,soyorin和睦是crychic时期的乐队成员、是同为月之森的同学、是朋友,还有soyo那泛滥的,如母亲般的爱……
而自己跟睦相识也不过一个多星期而已……
那种突如其来的不甘心,
明明被人好好依赖着,为什么soyo要狠心去放弃呢?
而且是被这个孤独的孩子卑微地依赖着……
【……】
【不甘心……】这种被人强烈需要的感觉,爱音想更多,更多的体验。
【我,是被需要的……】
【……】那无防备的睡颜,那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月亮淡过云层,将斑驳的光影透过玻璃,在这个仅有一盏小吊灯填补光明的地上,如这个小小房间里少女留下的轻吻一样在地上印下月的痕迹……
……
【!!!】
【我……】有的时候,行动力强和冲动之间的差距并不大。也只是一瞬间,爱音清醒了过来,冲动过后巨大的负罪感充斥着自己的脸。
【等会,我……这……】睦依旧毫无防备的轻轻呼吸着。
【……】那个人偶,也直直地看着爱音,仿佛它是活的,见证了刚才的一切……
【!】
……
“咕噜~咕噜~哈啊~”爱音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里面的人,像个罪犯,像个小偷,唯独不像千早爱音……
【……】
在帮睦盖上一张被子后,爱音打开那扇铁门,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后,便匆匆逃开……
【所以,我……】爱音低下身子,捂住自己的嘴,公园并没有人,但爱音害怕别人看到她现在的脸。
【我,我……第一次……睦……呜~】负罪感,害羞,兴奋……一切该有的,不该有的,都在此刻纠缠起来。越不想回忆,大脑越是回味着这股莫名的快感……
【不,不对……】
舌头舔一下嘴唇,
【……不对!】
又舔一下……
“呜呜呜~我,我……”可能无法想象,一个高中生像一只粉毛大狗一样在公园里打滚。
【……】
“呀啊啊啊!”越想越害羞,爱音嗒的一下起身,捂着脸撒起脚丫就往家的方向跑……
“rikki……”
“怎么了?决定讲了吗?”立希正坐在床上吹着头发,同时看着手机里的某个家伙的骚扰。
为什么说骚扰呢?
洗澡时手机里消息提示音搞得她连一首完整的歌都没有听完,而且,更气人的是,一拿起手机。
消息全撤回了!对!全撤回了!
所以,立希倒是想看看又发生了什么幺蛾子。
“那个,rikki,我就是想问一下。”
“就是啊,就是我有一个朋友,朋友啊。”
“有一个同校的女生,本来就只是朋友的,但是,最近,我的朋友每次跟她肌肤接触就,就会有奇怪的感觉,她问我这是什么情况。”
【肌肤接触就会有奇怪的感觉?】
【……】印象里,平时和自己肌肤接触比较多的好像就只有野猫了吧?哦,还有海铃。
【自己好像就没什么奇怪的感觉。】
“能描述一下那位女生吗?”
“那个女生啊,小小的,软软的,平时很唯唯诺诺,虽然一开始看起来不好接触,但是了解后就很让人起保护欲。”
“那你的那位朋友,是怎么想的?”
“她啊,嗯,其实对自己现在的情感很模糊,但又会不知不觉想和对方身体接触。”
“这肯定是喜欢吧。”
“什么?”
“虽然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但经你的描述,木头都能看出来这是喜欢吧。”同样是木头的某人回复了这一回答。(某八幡同学标注)
“这样吗?”对面安静了一会。“可,那个女孩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虽然那个人不喜欢她。你说该怎么办呢?”
【哈?问我这个问题,我怎么知道?平时这种事情应该是爱音自己最多鬼点子的啊。】立希回想了一下自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觉得,可以默默支持这个女孩,为她做好幕后的一切。”
“可,我那位朋友觉得这样很没用。”
“哈?”立希在手机外叫出了声。
“可以先试着将两人的关系拉的更高,反正那个女孩心仪的对象不喜欢她,那等到某天觉得时机成熟直接上?”
“这样也是个办法( ๑ŏ ﹏ ŏ๑ )”
“总之,我能提供的就这些办法了,剩下的爱音自己考虑吧。”
“嗯。”
“话说你还是想办法精进一下自己的技术吧。担心可以,但如果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话还是少管些别人的事了。”
“知道了,那谢谢rikki了,我考虑一下。”
“替朋友考虑一下。”
【莫名其妙的,怎么突然跟我讨论恋爱话题了?】
“立希,你有朋友过来了。”房门外传来姐姐的声音。
“知道了。”立希放好电吹风打开房门,一瓶奶冻就放到了自己头上。
“真是的,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那某人的宵夜谁来承包啊?”
“哈?”海铃将一袋零食放桌子上后熟练地坐到床上,立希关上房门后也坐了下来,拿起梳子理着自己的头发。
“哟,新曲子?”
“嗯,顺带帮我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吧。”
“嗯……”海铃走到电脑面前看了看,“曲子没什么问题,不过,一直很疑惑这歌词也是你写的?”
“不是,怎么了吗?”
“只是觉得写的很有意境。”
“那当然,她的歌词可是很能写出大家的心的。”
“那有空可不可以介绍我认识一下?”
“不行,人家很害羞的,你这天天跟外面那些小混混一样皮衣长靴的,我怕吓到人家呢。”
“哈哈,那到时候我穿件连衣裙戴个眼镜?”
“哈?”立希很难想象海铃文艺少女的模样。
“还不行吗?”
“嗯,应该可以。”立希的手机亮起,mygo合照的壁纸引起了海铃的兴趣。
“如果没猜错的话,作词人应该是这个女孩吧。”海铃指了指消息后的那位短发少女。
“嗯,是她哦,虽然她小小的而且人还害羞,不过她很厉害的哦。”
“确实啊,看起来挺软糯糯的,你说我可以去你们那放几天雇佣兵吗?我倒是想认识一下。”
“哈?还是算了吧。”
“也对,要保护她不受我这种人教坏是吧?”
“……也不是啦。”不过交流到了这里,立希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话说,爱音说那个女孩小小的,唯唯诺诺,很让人起保护欲……她那位朋友……】
“怎么了?”海铃看着突然陷入沉思的立希。
【……不对劲,怎么越看越……】
“喂?听得到吗?”海铃爬到耳边低语。
【……】
【!】立希惊醒,头上的奶冻也因为突然的抬头乱了重心掉下。
“啊,我的记录掉了。”
【mygo!】
“爱音说的那个女孩简直就是灯啊!”
“?你说的这个作词人兼主唱吗?”
【有人喜欢上了灯?!】
“hallow?”海铃在立希的眼前晃了晃。
“不行,我得想办法……”
【得先查清楚爱音那个朋友是谁?!】立希回过神,海铃帮立希的扎了一半的双马尾不得不放弃。
“海铃,帮我个忙。”立希抓住海铃的手。
“嗯!什么忙?”海铃一惊,天哪,海铃最幸福的一集。
“帮我查一下一个人。”
“呃,虽是那么说,但我不是真正的雇佣兵。”
“没事的,你在羽丘也认识不少乐队女生了,帮我查一个人应该不难。”
“呃,好吧。”
“嗯,谢谢,帮大忙了。”
这个表情的立希,海铃怎么可能忍住不帮嘛,不过……
“不过,作为交换,我也是要收报酬的。”
“只要能帮上忙,我力所能及的都可以答应。”
“嘻嘻。”海铃微笑盯着立希。
不知为何,海铃的微笑让立希打了个冷颤。
“话说,你要什么报酬?”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海铃坐到椅子上,拿出宵夜。
“哈?”立希接过宵夜,一脸疑惑地看着海铃。
……
————————✄这是一条剪切线————————
作为园艺部选定的位置,这个花园里的光线总是那样的柔和,风不时在素世的前面轻挑过爬上支架没多久的嫩叶。
“素世?素世!”素世被身后的声音惊的回过神来,花洒的水也因慌乱洒落了些许在地上。
“睦……诶?怎,怎么了吗?”
“素世是不舒服吗?叫了你好几次了,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医务室吧?”朋友投来担忧的目光。
“没有哦,我没事的。”素世很快就恢复了她的平时的语气。
“素世,你的脸色已经出卖你了哦。”
“啊……抱歉……”素世这段时间睡得并不好,虽然没有熬夜,但与熬夜相比好不了多少。“所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同学叹了口气:“有人要给你一份东西。”
“谁?”
“不知道,我只是从门卫那里转手的。”同学摇了摇头,只是递给了素世一个袋子。
……
素世坐在凉亭里,看着桌子上的袋子。
不是什么随手拿起的高级巧克力袋子,只是一个普通的保温袋。
“……”
里面是一盒沙拉,被细细撕碎的莴苣,色泽新鲜的洋葱,切成细块的黄瓜、土豆、胡萝卜混着蛋黄酱……
简单的一盒沙拉和一个叉子,还有一点保温用的冰块,这就是袋子的全部。
按理说,这种既没有署名又不知来源的外来食物,素世不可能会留着,可素世,接受了这份礼物。
不知为何,这份色拉给了素世一种熟悉的感觉。
直觉告诉素世,它来自一个熟悉的人,但,理智告诉她又不太像。
【她不会这些的……】
【……】
黄瓜并没有因为冷冻过而失去风味,新鲜的汁液还在嘴里停留……
“……”
如果是新手的话,味道并不算差,可素世每吞下一口,心里的复杂就多一分。
【……】
【她最近,过得还好吗?】将叉子放到已经干净的餐盒。
回应自己的只有风,以及不远处折射着点点晶莹的黄瓜叶……
嘿嘿,摸了一天鱼,真爽!
还有,最重要的是!扭起来!乱起来!
ヾ(✿゚▽゚)ノ
血流成河!
对立面.审讯
太饿了遂做饭之。
CP:卡珊德拉.沃雷×艾薇.沃林顿
*预警:背景私设,OOC(有作者理解的角色成分在),逻辑被我吃了,尽量别带脑子看文,文笔差,慎入
“A-**-01-134340,生命迹象稳定,自**年12月21日入夜23:15将犯人缉拿归案之后,就一直在进行不间断的审问,直至23日凌晨4:30陷入昏厥状态,她大约在十分钟之前苏醒,沃雷女士,今天还要继续审问吗?”
“沃雷女士?”
助手毫无波澜的声音似乎终于传入金发女郎的耳畔,她淡淡道:“嗯,安排她到审讯室,动作要快。”
说着,她扫了一眼腕表:“只有36个小时了,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是。...
太饿了遂做饭之。
CP:卡珊德拉.沃雷×艾薇.沃林顿
*预警:背景私设,OOC(有作者理解的角色成分在),逻辑被我吃了,尽量别带脑子看文,文笔差,慎入
“A-**-01-134340,生命迹象稳定,自**年12月21日入夜23:15将犯人缉拿归案之后,就一直在进行不间断的审问,直至23日凌晨4:30陷入昏厥状态,她大约在十分钟之前苏醒,沃雷女士,今天还要继续审问吗?”
“沃雷女士?”
助手毫无波澜的声音似乎终于传入金发女郎的耳畔,她淡淡道:“嗯,安排她到审讯室,动作要快。”
说着,她扫了一眼腕表:“只有36个小时了,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是。”
其实说实话,这次抓到的犯人虽然是核心人员,但她并不是什么善于权谋心计的政客,而且她过于年轻也过于鲁莽,不然也不会因为信息泄露迅速被联邦控制起来。
按道理来说,拷问她这样的人并不困难,再精明的人也很难在巨大的心理压力和不间断的长时间审问当中,况且这些问题涵盖面广阔且话术精密,他们总会在长时间的拷问当中得出的答案之间捕捉到犯人因为疲倦而疏忽的漏洞,最终得出他们想要的信息。
但是,A-**-01-134340绝对是他们从业以来见过的最特殊的存在。
的确,她鲁莽冲动,很容易不计后果的行事。但这些负面词所对应的正面词就是勇敢坚强不畏痛苦艰辛,哪怕是动用了各种私刑都没有从她嘴里翘出过一个字来,她只是一遍遍的声称“我是无辜的”“我只是普通市民”“我并不知道你们说的任何事”云云,总之就是任何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任谁都看得出来她这是在拖延时间,而外界对于联邦的声讨也愈演愈烈,如果再过36个小时无论他们是否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都得将她无罪释放,并且以后再想要逮捕A-**-01-134340无异于天方夜谭、深海捞针。
碍于实在没有办法从这个倔骨头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们最终请来了在研究犯罪心理学方面颇有建树的卡珊德拉.沃雷。
任何人都不能因为她年轻美丽的容貌而忽略掉她在审讯方面狠辣的手段。卡珊德拉.沃雷本人就是犯罪心理学界泰斗级的人物,更不要说她那在各界都声名显赫的家族成员。并且她在军队待过相当一段长的时间——实际上她目前也是协助军方工作的犯罪心理侧写人员,大概是受到军队的熏陶,她身手敏捷,气度非凡,是真正上过战场的、视生死为无物的军人。
或许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去审问一个抱着一腔热血奔赴战场的年轻人吧。被军队派来的助手暗自腹诽,在卡珊德拉的眼神示意下,默默退出了房间,将狭小逼仄的空间留给两位年轻的女士。
“…是你。”
银紫发的女人显然有些憔悴,紫罗兰色的眼里满是警惕。刚刚从过劳而产生的休克当中苏醒的人这会儿本来应该头昏脑胀神志不清,但她看见那头稻草黄的头发、暗沉美丽如宝石般的墨绿色眼睛时,几乎瞬间清醒了。
其实联邦从军队调来卡珊德拉还有另外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卡珊德拉.沃雷在学生时代和A-**-01-134340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非正常亲密关系。
“Well…艾薇.沃林顿小姐。”她微微一笑,不像是来审查犯人,像是和许久未见的老友叙旧一样,甚至透出了几分怀念:“好久不见。”
这副神情对于十四岁的艾薇.沃林顿来说,应当是非常熟悉的,女友对待自己独属的温柔。
但对于二十六岁的艾薇.沃林顿而言,这温和的笑容反倒更像是嘲讽。
她们曾经的确有过一段很美好的时光。
“你想说什么。”她冷冷道,语气不自觉的带上几分不该有的强硬,仿佛不像是面对曾经亲密到同床共枕唇齿交缠的爱人,那副几乎忍不住咬牙切齿的神情更像是面对和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别紧张,艾薇。”卡珊德拉笑得得体,她依旧像原来那样优雅矜贵,甚至比之少女时代更显成熟知性,换了别人恐怕会想这等美人不应该出现在阴暗的审讯室审问在联邦眼里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更应该出现在社会名流的高等聚会上与人谈笑调情,然后碰杯饮下淡金色的香槟。
…总归来说,艾薇.沃林顿在她面前似乎总是狼狈的。
但艾薇在社团这么些年四处游走也算看惯了大风大浪,虽然依旧无法平息内心奔腾叫嚣的怒火,但她也不是当时那个冒冒失失的小女孩了。虽然见到故人有些失态,不过她反应的很快,迅速恢复到了休克之前的那副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冷漠态度。
……
还有26个小时。艾薇心中默默掐着时间,就像掐着仿佛随时都会溜走的希冀一样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穿意图。
“你还是老样子啊。”卡珊德拉感慨,与此同时缓慢踱步绕到艾薇的椅子背后。她身负重伤且依旧被拘束带拘着,所以依旧维持着一动不动的状态,但出于早年对卡珊德拉的了解,她莫名感到有些背后发凉。
卡珊德拉做出了一个和她身份极度不符的粗暴行为——她忽然猛的一把扯住艾薇的头发,逼迫她的视线用一种很难受的方式和她对视。
她看清了自初见卡珊德拉时一直到她们形同陌路时的那份亘古不变的傲慢本质。
…你也是老样子。艾薇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口血沫,相比起一开始看似平和实则暗流涌动的局面,现在倒让她有些放松了:
这才是她所熟悉的卡珊德拉。
但卡珊德拉忽然笑了:“亲爱的艾薇.沃林顿小姐,我很高兴你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长进,还是这么——”
“天真到令人发指。”天籁般的婉转女声吐露出来的刻薄就好比被蜜糖包裹的淬了毒的恶意,令人防不胜防。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只要你能熬得过最后26个小时,就可以完美脱身,并且还能利用民众们的误解让联邦不敢对你轻举妄动,然后就能重新回到你那些伙伴们的怀抱吧?”这话就带着揶揄的笑意了,像是给朋友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当艾薇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虽然对于一个失血严重且天生就有着精灵一般苍白皮肤的人来说,脸色再难看再憔悴些也很难被人看出来。但对于卡珊德拉来说,捕捉前女友面色上的细微变化简直轻而易举。
于是她忽然把脸凑的很近,在艾薇耳边低声道:“你要不猜猜佩杰小乖乖的身体素质能不能躲过联邦当局地毯式的搜索呢?”
她原本平稳的呼吸陡然一滞。
但卡珊德拉显然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像是生怕她听不清一样用一种温柔又耐心的声音慢条斯理地继续道:
“秋¹大概不是你们的成员,但是说不定联邦能挖出她协助你们的证据,虽然走程序定她的罪的确麻烦了些,不过秋小姐在医学方面的天赋的确太令人眼红了,我相信联邦也一定很欣赏她的才能——”
“还有尼亚加拉²?我记得她有华国藏区的血统吧,以她那长期在各国边界来往的足迹……如果她在藏区说了什么不利于团结的话³——”
“你要干什么。”艾薇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很明显的在压抑自己的怒气了。她的拳头握得很紧,手心中为数不多的肉几乎都要被掐出血来,但她依旧在努力的保持冷静。
完全可以想象,她要再年轻个六七岁,恐怕这个时候就该上去直接和人拼命了。
“冷静点吧。”卡珊德拉蓦然松手,登时变得面无表情起来:“这里没有任何拥有摄像、录音功能的工具。”
“第一个问题,21号晚上事发的时候你为什么出现在现场?”
……
“第一百一十五个问题……”卡珊德拉在问她问题的时候一直在反复踱步,一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恰好在艾薇背后站定。
艾薇的意识其实已经有些模糊了,但还是死撑着一口气,最后她只迷迷瞪瞪的听见卡珊德拉忽近忽远的声音:
“艾薇.沃林顿,你依旧不打算说实话么?”卡珊德拉叹息着扯扯她的头发,艾薇登时就清醒了。
因为她感受到自己手里捏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是钥匙。
————————————————————
①秋:本人OC,余.秋,医学天才
②尼亚加拉:是群里雪忆老师的OC,本篇文章有略微的联动成分。
③在藏区说不团结的话会被抓起来:这个是作者之前去旅游的时候听到这种说法,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在这里本文作为私设,不涉及到任何现实生活中的事情,望周知。
【TK14】龙鳞与诗
架空脑洞口嗨汇总,之后会有扩写。
1,初识。
“你打算去哪?”
“屠龙。”
年轻的圣骑士说完这句话,看见眼前的吟游诗人沉默着挑了下眉。诗人的随从们露出了诡异的欲言又止的表情,其中一个忍不住说:“……呃,其实你没必要去……”
诗人摆手制止了随从的话,她拿起空灵鼓,转身率先走向森林里:“你成年之前一直在城中,知道龙住在哪吗?”
“这是皮埃尔爷爷给我的地图,他说龙住在青蓝山的山顶。”
“那地图是错的,山顶只有一个废弃的火山口,别去了。”
“……啊?那我应该去哪里找龙?”
“你现在不就是在跟着我吗。”诗人眨眨眼,......
架空脑洞口嗨汇总,之后会有扩写。
1,初识。
“你打算去哪?”
“屠龙。”
年轻的圣骑士说完这句话,看见眼前的吟游诗人沉默着挑了下眉。诗人的随从们露出了诡异的欲言又止的表情,其中一个忍不住说:“……呃,其实你没必要去……”
诗人摆手制止了随从的话,她拿起空灵鼓,转身率先走向森林里:“你成年之前一直在城中,知道龙住在哪吗?”
“这是皮埃尔爷爷给我的地图,他说龙住在青蓝山的山顶。”
“那地图是错的,山顶只有一个废弃的火山口,别去了。”
“……啊?那我应该去哪里找龙?”
“你现在不就是在跟着我吗。”诗人眨眨眼,说,“来吧。我带你走。”
应该是几个月后,他们来到了一座更远一些的山下。山顶有无法融化的积雪,山脚是葱茏茂盛的草原,草原上还有不是很发达的小村落,她们路过时,村民们都朝诗人招手,还有妇女专门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嘘寒问暖。
“维尔汀,你回来啦!这次带了谁?”
“一个刚成年的圣骑士。”
“又是骑士?”挎着篮子的妇人往后看,看到一个穿戴银甲的橙发女孩。妇人咯咯地笑了:“让我猜猜,小骑士,又是要来屠龙的吧?”
十四行诗困惑地说:“……您……怎么知道?”
诗人发出一声咳嗽,妇人会意了,没有解释什么,而是把十四行诗往前推:“跟着她继续走吧!龙在家里等着你呢!”
“这里的人,对于龙的印象好像很友好。”十四行诗回头看了一下留在山脚的诗人随从们,说。
“是吗。”维尔汀一级级走上山路的台阶,头也不回地说,“那你呢,你们城里的人,为什么总想着要屠龙?”
“我不知道龙是不是也分好坏,但是,我们的家乡,曾经不止一次遭到恶龙的袭击。每代圣骑士在成年之后都要出去与一条龙搏斗,杀死它或者得到它的认可,这已经是我们的传统。”
“噢。”
她们抵达了半山腰的洞口,十四行诗原以为龙居住的山洞应该是简陋狼藉、堆满财宝的,可是这里并不是那样。——这里甚至还有人类所使用的家居用品!款式还是典雅精致的那种,难道龙抓了个公主来?!
——等等,龙呢?这个洞是空的,龙去哪了?
一声稚嫩的叫喊从外面传来:“维尔汀!!!你又把我的骑士拐来这里了,对不对?!”
一个紫色的影子扑进山洞,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黑发小女孩,长着紫色的龙翼和龙尾!!!
女孩气愤地扑过来,尾巴甩来甩去地想要打维尔汀的屁股:“我都已经散播消息了!地图还是我亲手画的!结果我刚刚问你那些随从,原来又是你,说我家是火山口!!!干什么啊?!我也想和那些骑士玩啊!”
维尔汀面无表情地挡下这条发疯的尾巴,说:“行了莫妮卡,你要玩至少也先成年再说。万一来的骑士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呢?万一他们有火药呢?你玩得起吗?”
“那你就玩得起啊?!”
“这一整座山群都在我庇护范围内,你说我玩不玩得起?你还是我看着出生的,安分点。”
这段对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十四行诗看着这位劲瘦的诗人轻轻松松地制服了暴躁的幼龙,磕磕绊绊地说:“……所以……你…………你是……”
莫妮卡扯回尾巴,恢复成普通人的模样,哼了一声说:“这次的骑士让给你,你自己和她玩吧,我走了!”
女孩跳出了山洞。维尔汀笑了一下,往洞的深处走去,那里的空间更大,适合一条龙飞翔翻越。吟游诗人解下她的斗篷,露出里衣,是一件露背裙,她线条流畅的背上还有漂亮的银色纹身。为什么她要裸露她的后背?难道是为了方便什么东西的伸展……
诗人把斗篷挂到衣帽架上,卸下空灵鼓,说:“嗯哼,你觉得,我是什么?”
“……你是……”
诗人轻松一跳,跳上几丈高的石台,像月光一样皎洁的银色龙翼在背后展开,宽大,美丽,又危险。
她俯视下方的圣骑士,细长有力的龙尾画着优雅的弧,她的头上长出精致的角,她的脸侧浮现银色的鳞片。
“来吧。”诗人——或者庇护一座群山的龙微笑着说,“和我打一架?”
————————————————
2,设定补充。
龙的寿命通常最多一千年左右,维尔汀230岁,相当于人类的23岁。十四行诗是刚成年的圣骑士。
维尔汀是大陆上的庇护龙之一,比普通龙的体型略瘦长。本体龙鳞为银色,颜色变化类似拉长石,龙晶为蓝紫色,类似亚历山大变石。龙尾扁平细长,灵活,行动速度很快。
维尔汀全龙化的状态非常少见,出现时一般是火力全开或者极端愤怒的情况。哦还有重伤战损无法维持人形的时候。半龙化时,尾椎部位留有两颗龙晶。
维尔汀经常伪装成吟游诗人,带着随从四处游历,同时起到震慑恶龙的作用。有点好笑的是,她的随从有大半都是以前想要屠龙的圣骑士,后来心甘情愿地留下。
她生而知之,肩负照看庇护区域里所有幼龙的责任,比如莫妮卡。
————————————————
3,一个坏消息。
沉闷的响动,土块碰撞摩擦的声音,还有点别的,听起来有些恶心。她们都听到了。
骑士问:“怎么回事,地震?!”
“……不,不只是这个。”诗人扭头看向声源处,眼神变得凌厉,“莫妮卡。”
莫妮卡也做出了警戒性的反应。虽然她作为龙还没有成年,但她也已经有85岁了。她肌肉紧绷,简短地回复:“要做什么?”
“带她去安全的地方,护好,这里太近了,快。”维尔汀一边这么说,一边慢慢地凭空抽出一根光鞭。她握着鞭子的手在暗暗发力,青筋浮现,她的尾巴尖开始焦躁地甩动。
“——什么——?!!”十四行诗发出一声惊呼,她被一只紫色的小龙叼着衣服飞了起来。小龙一甩头,把她丢到背上,随即发出一声鸣叫,然后迅速飞远。
骑士抱着小龙的脖子,惊骇地望向下方独自站立的诗人。诗人啪地一声把光鞭挥响,银色翅翼张开,往声源冲去。——而声源那里,已经充满了红黑色的雾!
“为什么你要带我走?!——快放我下来,莫妮卡!那是什么?!你打算就让她独自面对吗?!!!!”
“你一个人类,会多少高阶净化圣仪式?你留在那里只会给维尔汀碍事!并且,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她想保护你吗!”紫色小龙飞得很快,风刮得脸生疼,莫妮卡的声音也尖尖细细的。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头突破封印醒来的恶龙!跟袭击你们城市的那些是同一类恶心的玩意儿!”小龙又急又快地解释道,“它本来不存在,是土地上所有生灵的恶意凝聚而成,如果是分开变成小型龙还好说,但是这家伙汇聚了方圆千里所有的恶意!”
“那她就对付得过来吗?!”
“——她好歹是个神啊!!!你能不能对于龙的实力有点精确的认知?!这条恶龙就是她在五十年前亲手封印的,按我们龙的年纪来算,她那时才刚成年!总之我要负责保护好你,还要去带那些村落里的人躲好,你安分点,听她安排!”
“安德鲁——!”维尔汀大喊着,跳跃,光鞭狠狠地抽打在那片红黑色的雾上,发出爆炸一般的巨响。她一向平静的眼中终于出现了属于龙的凶狠兽性。那头叫安德鲁的恶龙发出一声咆哮,血盆大口喷出腥臭的风与火,他的体型,足足有维尔汀的本体三倍大。
诗人站在风火之中,这恶毒的东西却不能伤她分毫。她又甩出一鞭,一字一句地说:“这么多年了,你倒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
4,救赎所有人,不救赎她。
“——就是现在!!!”绞住黑龙脖颈的维尔汀大喊。十四行诗嘴里溢满血腥气,她忍住伤口撕扯的痛楚,一跃而起,用尽全力把利剑狠狠刺进黑龙的心脏。
黑龙倒下,红色的眼睛发着诡异的光,他用嘶哑扭曲的声音说:“维尔汀,我诅咒你和你的土地……你们将和我一样万劫不复,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浓黑色的诅咒之气在黑龙上方缠绕盘旋,像一个恶心的晚期肿瘤。它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带起狂风,最后猛然爆炸!
维尔汀发出尖锐的嘶鸣,如同怒吼。十四行诗眼前一花,一条细长有力的龙尾小心地避开伤口卷住她的腰,银龙带着受伤的她迅速飞远,在空旷的草地上落定。
诅咒之气随着爆炸的冲击波扩散,腥臭的飓风,滚热的火。银色的龙翼收拢,紧紧裹着她,挡住外界的灾难,最稳固的城墙。她气力尽失,脸颊贴上银龙胸口又滑又冷的鳞片,她听见维尔汀又重又急的心跳。
她还听见山体崩落的轰鸣。
等到余波都散尽,银龙才敢松开怀里的人,变回半龙状态心有余悸地喘息。十四行诗身上有很多伤口,其中最深最致命的一道位于她的腹部,银甲已经丢失,造成这道伤的是黑龙的利爪。
维尔汀嘴角还渗着血,背后也血肉模糊,但她像感觉不到一样,只顾着托起骑士的头,连声唤道:“十四行诗,别睡!……听话,你听话,不要睡!”
十四行诗瘫软着,试图用手捂住伤口止血,可就算再加两只手也捂不完。她索性放弃了,轻轻吸着气,勉强微笑道:“这样……就算成功屠龙了吧。…………维尔汀……”
“……我是不是要死了?”
眼前的景象如地狱一般惨烈。岩浆,像几十条在地面上爬行的大蛇,从地表裂开的缝隙深处涌出;村落的建筑已经悉数倒塌,火在烧,好似烧炭。山也面目全非,看不见的巨人操起利斧,从头到尾,把山劈成了两半。这是维尔汀先前栖息的那座山。
作为庇护龙,她对于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她不抱希望地延伸感知,像个不知道审判何日降临的死刑犯。
烧焦的土地,破碎的土地,走向死亡的土地,濒临毁灭的土地。
十四行诗问她:“我是不是要死了?”
与此同时,她听见很多人也在这样问。
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
好痛!
我的稻谷!
(尖叫声)
为什么到处都是火?世界末日吗?
救命……我想活着……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们?神存在吗?
神啊!救救我!不!我的孩子!!!……
……妈妈。
维尔汀的瞳孔瞬间放大。她沉默了很久很久。
她知道迟早会的。
她轻柔地拨开十四行诗额上的乱发,把骑士脸上的血全部擦干净。她示意骑士看向她的尾巴尖,指着上面已经黯淡的龙晶,说:“你觉得它好看吗?”
十四行诗微弱地呼吸着,轻轻点头。
维尔汀执起十四行诗的手,往她手心里汇聚魔力,十四行诗感觉掌心里多了一颗温热的小晶体。
“你的魔力已经消耗得不剩多少了……你在干什么?”
维尔汀把十四行诗的手指合起来,说:“也许……我要走了。”
“……你什么意思?”圣骑士恐慌地质问这条银龙,“……你说清楚!”
“我庇护这片土地,理所当然地……修复它,也是我的责任。”
“所以就要牺牲你自己是吗?!”
“……嘘。”银龙用另一只手压住骑士剧烈起伏的胸口,“你受伤太严重了,别激动,好吗?”
“——我怎么可能不激动?!……”十四行诗呜咽道,她很荒唐地觉得这条龙残忍至极。她感受着那个小晶体硌硬的触感,嘶声剖白:“你知不知道啊?你知不知道我……”
“我知道,我知道的。”维尔汀吻了吻十四行诗攥着龙晶的手指关节,她的唇上沾了骑士的血。
“……我爱你。”她说。
十四行诗的眼神近乎哀求:“……你还是要抛下我,对吗?你还是要去救你的土地,是不是?”
维尔汀和她对视,又沉默了很久很久。
“……对不起。”银龙的嘴唇在笑,眼睛在哭。
银龙说:“我……爱所有人。”
十四行诗眼中的哀求全部转化为了绝望。银龙的这句话,像一把锤子锤下来,锤中她心脏上的长钉,又深又痛,把她钉穿。她怎么会不明白呢?她凭着私心问的这些问题都是无意义的,维尔汀做为庇护龙,怎么可能抛弃土地上的子民?
说到底,就算维尔汀真的要去干这件事儿了,十四行诗也不可能阻止她。她凭什么阻止神去救赎信徒?如果维尔汀真的听了十四行诗的话,她就是一个不称职的庇护神,她们两个都是背着几万条人命的罪人。
维尔汀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她双手合十,默念祝词。
“孕育我的大地,我因无能而使你震怒,我深知我的不可饶恕。若你仍记念你怀抱的生灵,请允许我……”
“请允许我,回归你身边,赎清以往的罪……谨此,悉数奉还。”
神爱所有人。
神救赎所有人。
神不救赎她。
————————————————
5,目击者。
土地毁灭的时候,庇护龙会以自身为代价,化为万千充满祝福力的光尘,播撒到每一个角落。光尘修复建筑的裂痕,活死人,肉白骨。
这几乎是必然的选择。就算这条230岁的年轻的龙遇到了一个人类,就算她们对于对方都是一见钟情……但是,龙爱圣骑士,更爱自己所守护的一切。
她拯救所有人,唯一的遗憾是十四行诗。
十四行诗该怎么办呢?她只能躺在烧焦的草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她从来没有这样哭过,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银龙的仁慈,恨命运的造化弄人,恨该死的造物主。
光尘飞到她这里来了。维尔汀的万分之一落进她的伤口,她感到生命力重新填满她的躯壳,她也感到她的灵魂快要痛苦地绞拧成一团。
龙晶还在她手里。她用力攥住这颗小晶体,锋利的边缘刺破掌心,流血,然后愈合,于是又刺破一次。她已经有了站起来的能力,可是她不想站起来,她只觉得好累。银盔甲像一座山压在她身上。
明明刚才杀掉黑龙时都没有那么累。
“我求你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随着重力作用流进银龙曾经最爱的泥土。
“我求你了……求求你……”
她要求,她恳求,她祷告。
“我求求你不要再救我了!求你……不要再拯救我了……这算什么?”
这到底算什么啊。
她就这样看着枯萎的草地重新变绿,一株一株站立起来,绿色蔓延到她身下。
她目睹维尔汀走向远方的时候,她想过死。
但是,从伤口愈合那一刻开始,她就永远不可能自杀了。这是维尔汀留下的生命力,怎么能随随便便地浪费抛弃?
她从今往后都将会是一个……心存死志,但是苟且偷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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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没有人知道,没有人记得。
屠龙的圣骑士,亲眼见证一条龙去死。
人们摆办宴席,欢庆着那恶龙的陨落。
他们举杯高歌,赞颂着圣骑士的伟大。
只有大地知道,这,并不是她的功劳。
没有人记得。
没有人记得一条银色的龙。
没有人记得一条银色的龙,为了熄灭黑龙的恶火,在骑士的眼中破碎为万千细芒。
没有人记得一条银色的龙在骑士面前回归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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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成为她。
后来,大陆上多了一个年轻的吟游诗人。她有着橙色的长卷发,有着一把不再拔出的剑,有着一个使用了几十年却依然声音清越的空灵鼓。诗人披着温暖的斗篷,挂在心口的挂坠,是一颗璀璨的龙晶。
有很多人不理解她。
“为什么,圣骑士小姐,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脱下了你的铠甲,锁上了你的剑?为什么你变成了我们都不熟悉的样子?”
她从来没有回答过这个问题。
她被人群簇拥着坐下,掀起斗篷的帽子,用空灵鼓弹奏出几个简单的旋律。胸前的挂坠随着动作摇晃,晶莹剔透,映射火光。
“你们听说过土地的庇护神吗?是一条龙。……不,不。不是那些残忍的恶龙……她是一条漂亮的银龙。”
“……她曾经……也会弹空灵鼓。”
诗人重游故地,山顶依然积雪,草地仍旧翠绿,小村落里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但这是一座重生的山,没有通往山腰的长阶,更没有龙曾经居住的山洞。
人们耕种劳作,买卖经营,一切都还像从前那样。
可是没有人记得这里曾经有过一条银色的龙。
一切都还像从前那样。
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230年的阅历。她将用自己的余生,去踏足这条银龙行走过的土地,去看她看过的世间万物。
……看得完吗?
也许看不完。毕竟维尔汀可是一个不安分的吟游诗人啊。
这还不是最痛的。如果维尔汀是一个平等的神,那她就不应该留给十四行诗那颗龙晶,十四行诗也不会每次看到这个挂坠就想起永别的那一天。
可是维尔汀就是这么“自私”地做了,她的这个举动,让十四行诗成为了世界上唯一一个记得她存在的人。……我究竟是不是在做梦?我……我真的遇到,并且爱上过一条龙吗?圣骑士有很多个深夜都在这样扪心自问,然后她拿出挂坠,挂坠说:没错。
她给十四行诗留了一颗龙晶,留了一个念想,留了一个该死的钩子。钩子把十四行诗的心脏扯出来打结,给她的记忆灌进保鲜剂,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知道维尔汀在哪,她知道维尔汀就沉睡在土地深层,可是她又能怎么办?把所有的土都挖出来,逼着那些子民把维尔汀的祝福力都吐回来吗?
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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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无解死局。
关于龙鳞与诗的维尔汀为什么会死。
维尔汀,是这片土地孕育的庇护龙,是土地自我保护的最后一道安全锁。当土地濒临毁灭时,庇护龙必须采取行动,这是永远不可能推卸的责任。
土地,给予庇护龙生命和权能,当然也能随时索回。土地毁灭,庇护龙更加不可能独活。就如《圣经》所言,“你源自尘土,仍要归于尘土。”
她明明只是一条年轻的、优雅的龙而已……她会趴在树上睡觉,她会戴上斗篷的帽子假装自己是普通人,她会在人群聚集的夜市中敲空灵鼓,她会收集精致的工艺品,她会照看没有成年的幼龙,她会给村落里的婆婆带上城里新出的毛线,她会在山峰之间跳跃,她唱歌……
可是她死了。
造物主只命令她拯救苍生,没有人来拯救她。
我真的想了很多办法,试图让这个题材不变成be,失败了。维尔汀不听我的话。
有亲友说,“你让她变成一个蛋,让十四行诗来养崽啊!”——想过,世界观的逻辑不允许。造物主是个伟大又吝啬的造物主,生灵不珍惜土地,生灵就要付出对等的代价。
原本她应该完全消失,什么都不留,我努力了半天才让她给十四行诗留下一颗龙晶。小得可怜的一颗晶体,做成挂坠贴在心脏旁边,十四行诗经常把它捧在掌心中,看着发呆。
维尔汀重生的可能性被完全扼杀了。她连灵魂都没留下。她像以身补天的女娲,化成空气里的小粒子,十四行诗眼睁睁看着,看着她融进岩石的表面,融进草叶上的露珠,融进子民的骨头缝隙,融进钟表互相咬合的齿轮。
她无处不在,可她不存在。
后来十四行诗披上维尔汀的斗篷,拿着维尔汀的空灵鼓,成为了又一个吟游诗人。她重新踏上这片银龙庇护过的土地时,一阵风从山顶滑落,卷起几片枯叶,又捞起她的长发。最后,这道风轻柔地拂上她的脸,擦过她的嘴唇,然后消失。
这会是维尔汀留下的吐息吗?
没人知道。
但是十四行诗希望是。
艾薇新春24h/20:00
预警:有私设,角色死亡,文笔奇烂。
霍格沃茨知更鸟杀人事件(上)
Who Killed CockRobin? 谁杀死了知更鸟?
Who killed CockRobin? 谁杀死了知更鸟?
让我们来找一找。...
预警:有私设,角色死亡,文笔奇烂。
霍格沃茨知更鸟杀人事件(上)
Who Killed CockRobin? 谁杀死了知更鸟?
Who killed CockRobin? 谁杀死了知更鸟?
让我们来找一找。
某格兰芬多学生的回答
不错,昨夜我见过失踪的的艾薇·沃林顿。我没有想夜游,只是去魁地奇球场上拿回我白天不小心落下的东西,占星课作业。今天——对于昨天的我来说就是第二天就要交,您知道的,我必须得补完它。抱歉,我继续说沃林顿小姐的事吧。尽管昨天夜里在她失踪前遇见过她,但我并不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因为我没有对她过多关注。毕竟我和她不熟。并且,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她在学校里的风评不是很好。我也因此没有上去和她打声招呼,平常我遇到夜游的同伴都会主动上前聊两句。如果我那么做了,或许就能知道的更多了。现在我所知道的只是,在我遇见她时,沃林顿小姐的心情似乎不错,哼着歌,嘴里念叨着要去赴一个约,看来离开的方向,像是要去禁林。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前一夜还打过照面的人,第二天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现在可不是伏地魔时期!不管沃林顿小姐是个怎样的人,她都不应落得这个下场。请问我知道的信息有用吗?一定要抓住凶手啊!
某赫奇帕奇学生的回答
艾薇·沃林顿小姐是吗?是啊,昨夜我也遇见她了。我半夜肚子饿了,想去厨房找点吃的,装了小半纸袋糖浆馅饼回来。顺便提一句,家养小精灵们真的是太热情了。纸袋和馅饼还在屋里,关于这一点你们可以去查。
在路上遇见了费尔奇先生,对不起,不太礼貌地说一句,那是我去厨房路上以及所有夜游同学所需面对的最大障碍。艾薇小姐显然也怕。我和艾薇小姐相对视一眼,一起躲进了一个拐角。费尔奇先生在外面巡视,我们出不去,便小声聊起来。躲的时候我不小心磕到了膝盖,她看见了,一个无杖魔法帮我治疗好了。艾薇小姐告诉我是弗雷兄弟约她去禁林。所以是的,艾薇小姐确实是应该去过禁林。
不久费尔奇先生就去别的地方了,我们也理所当然地分开,临别前我分了她一块儿糖浆馅饼。看得出来艾薇小姐真的很喜欢甜食,得到馅饼时眼睛都亮了,像闪烁的星子一样,可爱得要命。我没有问她的名字,原来她叫艾薇吗。如果她能被找到的话,我一定要多分给她一块。
某拉文克劳学生的回答
如果你们想弄清楚弗雷兄弟是否真的约沃林顿小姐前往禁林,那么我想我知道答案。是的,他们确实。昨天上午时我因为书带的有点多,整理起来会比别人慢,基本上是最后离开教室的,我总是这样。也因此,我听到弗雷兄弟的谈话。请原谅我分不清他们哪个是哪个,他们长得太像了。听到的不多,他们也有防备意识,但没有想到用咒语加一层保险,就像我从一本书里看到的,救世主三人组居然是用魔杖戳巨怪的鼻孔,他们是物理法师吗?——跑题了。
他们在谈论“沃雷小姐听到这个会高兴的,但不要让她知道细节”,沃林顿小姐“对于禁林探险驾轻就熟,不会有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报复,对于魔咒课上的事”。我隐约听到的对话大意如此。我猜是因为在魔咒课上沃林顿小姐和沃雷小姐发生了什么,让弗雷兄弟想要对沃林顿小姐进行一个小小的报复。但他们并不希望沃林顿小姐出事。如果他们想将沃林顿小姐引到禁林,他们甚至提前打探好了沃林顿小姐在禁林里不会有事。所以沃林顿小姐的至今未归应该会和他们有关,但不会是他们导致的,也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更详细的还请找他们本人询问。接下来还有课,请允许我失陪了。
作话:感觉自己是24h里最垃圾的一个,给大家拖后腿了555。很开心能有这次机会,想来想去最后选择了写这篇,因为别的梦女浓度都太高了。灵感来自杀死一只知更鸟和芥川龙之介的竹林中。
二编:多谢提醒,已经加上啦。天啊被自己蠢哭了,居然能把tag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