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S.JlAZU S.JlAZU 的推荐 sjlazu.lofter.com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103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第一百零三章

 

朱志鑫询问张极之后,我听到了我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怀疑我养蛊的是公司的工作人员。张极说他白天路过某间会议室的时候,听到管理部的某位老师说有人举报我利用苗疆祭司的身份在公司养蛊,目的不纯。

 

“目的不纯”四个字仿佛有千斤重,我听完心都凉了半截。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目的不纯过啊?我堂哥和张天师都夸我心性纯良呢!

 

作为一个胆小怕事的未成年,我当晚就抑郁了。

 

这天下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第二天我、朱志鑫和张泽禹脚步刚踏进公司大门,就......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第一百零三章

 

朱志鑫询问张极之后,我听到了我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怀疑我养蛊的是公司的工作人员。张极说他白天路过某间会议室的时候,听到管理部的某位老师说有人举报我利用苗疆祭司的身份在公司养蛊,目的不纯。

 

“目的不纯”四个字仿佛有千斤重,我听完心都凉了半截。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目的不纯过啊?我堂哥和张天师都夸我心性纯良呢!

 

作为一个胆小怕事的未成年,我当晚就抑郁了。

 

这天下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第二天我、朱志鑫和张泽禹脚步刚踏进公司大门,就被老师喊进了办公室。

 

我是主谋,他俩犯了包庇罪,想必是因为这一点被牵连了……

 

想到这里,我十分抱歉地看了他们俩一眼。

 

这会儿领导还没来,老师只是让我们先坐沙发上等着。我对他俩有愧,自责地坐在沙发的另一边,不时朝他俩投去歉意的眼神。

 

办公室内有摄像头,我和知情的朱志鑫不方便多交流,怕说多错多。而不知情的张泽禹则是满脸狐疑地看向我,纳闷道:“余宇涵,你怎么老是含情脉脉地看我和朱志鑫?你卖腐就不能专一一点吗?同时卖两对那不是玩弄别人感情吗?”

 

“……”他义正言辞得让我眼前发黑。

 

“泽禹,你分不清满含歉意和满含爱意吗?”我跟他掰扯道,“而且我每天很忙的,哪有时间玩弄别人感情啊?”

 

朱志鑫在一旁低头掩着嘴不说话装深沉,他可真爱看戏,我都看到他嘴角上扬的弧度了!

 

张泽禹又问:“歉意?你为什么要对我们满含歉意啊?”

 

这下我神气不起来了,萎靡道:“一会儿老师来了你就知道了。”

 

张泽禹是个聪明人,一点就破,他顿了顿问道:“该不会是上次在办公室……”

 

眼看张泽禹表情开始担忧起来,我当即竖起手指发誓:“你们放心,如果有什么处罚,我余宇涵一力承担!”

 

“不是,公司敢给你什么处罚啊……”张泽禹呐呐道。

 

大概是对上次的场景心有余悸,他对我现在的能力认知有些太超过了。公司怎么不敢给我处罚了?公司给我处罚我甚至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这时朱志鑫终于开口了,他和稀泥一样语气懒懒道:“先别想那么多了,你们是在自己吓自己,等一会儿老师来了再说吧。”

 

他话音刚落老师就推门走了进来,因为是练习生管理部的经理,他身后还跟着他的工作助理。而工作助理手里抱着一堆信笺。

 

经理是个微胖的中年人,随身携带着一只温水杯,平时见我们跟他打招呼都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很好相处。

 

他呷了一口茶,笑呵呵地转头问年轻的助理:“小陈,你看他们这样子,像是能养蛊的?”

 

我听得冷汗直冒,朱志鑫和张泽禹倒是比我放松不少,还眼神示意我别紧张。

 

助理礼貌地冲我们微笑后说道:“刘经理,我觉得不像。我们公司的练习生相对单纯,日常工作和娱乐项目也较为单一,想必没那么多精力去经营其它‘副业’。”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情像是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上上下下的,但助理老师最终把养蛊称之为“副业”,我也是叹为观止。

 

刘经理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终于把话锋转向了我们,他问到:“小余啊,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办公室吗?”

 

其实是知道的,但是我们三个都默契地摇头说:“不知道。”

 

“是这样的,昨天我们收到了几封匿名举报信。”他娓娓道来,“信上的内容说你在公司偷偷养蛊,并且贿赂朱志鑫和张泽禹帮你保守秘密,就等着出道战那天操控规则做对自己有益的事呢。”

 

越听越离谱,我什么时候贿赂朱志鑫和张泽禹了?我什么时候想要操控出道战的规则了?我有那本事吗?

 

我握紧双拳愤怒道:“老师,这是骗人的!我最恨造谣的人了!”

 

朱志鑫和张泽禹也十分义气的否认道:“假的,没有这回事。”

 

“我知道,你们不要担心,今天叫你们过来只是走一遍惯例处理举报信的流程。这谣言我们也没放在心上,太离谱了,简直比匿名信举报我们练习生有人谈恋爱还离谱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经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笃定的语气和姿态显然是把这些举报信当成无稽之谈。

 

大概是见我们三个表情疑惑,他让助理跟我们解释了一下最近的举报信,他自己则是继续在一旁哈哈大笑。

 

助理老师说:“最近一个月我们连续收到了很多封匿名举报信。但大多数都没有指名道姓,只是说练习生当中有人谈恋爱,有人私联粉丝,有人私联网红,有人翻墙看片……”

 

我们仨听完一时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助理老师接着说道:“其中最离谱的还是举报你是苗疆大祭司的,而且只有举报你的信有指名道姓。信里绘声绘色的形容你会呼风唤雨,号令蛊虫什么的,看完我们都笑了。”

 

一旁经理的笑声更豪迈了,他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只有我们仨有点笑不出来,至少对于我的那部分内容,还是有一些真实成分的……

 

不过为了瞒天过海,我们三个也跟着露出了惊讶且荒唐的表情。

 

“不知道对方是谁,这样污蔑我有什么目的?”我干笑着附和道。

 

刘经理说:“谁知道呢?他们以为自己写小说吗,还号令蛊虫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世界哪来的蛊虫?我怀疑就是一些嫉妒我们公司发展的同行,眼红我们公司的热度,故意做些小动作来恶心我们。那些恋爱啊,私联啊,脚踏多只船的瓜怎么可能是我们家艺人能做出来的事情?也不用脑子想想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感动了,我有点热泪盈眶。

 

领导这么信任我们,真是我们的荣幸。

 

我悄悄抹泪,把兜里蠢蠢欲动的小纸人塞回了最深处。

 

“还有更离谱的,”刘经理说得起兴,继续吐槽道,“之前还有自称什么道门天师、佛门子弟的来我们公司,我给他们糊弄了一番全部赶走了。休想来我们公司骗到一分钱!”

 

“……”我已经知道他说的是哪些人了……

 

刘经理吐槽完心情看上去更好了,他对公司和我们练习生充满了自信。谈话结束很快就催促我们离开。

 

我们三人表情一言难尽地回到声乐教室,声乐老师正在说公司出道战的策划又一次被搁置了,似乎是没有找到合作的平台。

 

听惯了这个理由的大家见怪不怪,纷纷朝我们投来了目光,问我们干嘛去了。

 

有老师在大家不敢明目张胆的聊天,直到下课之后大家才七嘴八舌地围了过来。

 

“领导叫你们干嘛了?”穆祉丞问。

 

陈天润乐呵呵道:“给你们仨单独画饼吃独食啊?”

 

“可能吗?”张泽禹随口糊弄道,“批评我们卖腐检讨写得太潦草了。”

 

陈天润顺其自然地接话道:“所以罚你们3P?”

 

“大早上能不能别聊这种话题啊?”远处的张峻豪义正言辞道。

 

陈天润“咔咔咔”地笑着,冲他问道:“啊?那难道要大晚上的聊吗?”

 

张峻豪哼笑一声说:“随便吧,反正我听不懂。”

 

“你最好是听不懂。”陈天润懒得跟他演戏,又回过头问我们,“所以公司叫你们重新写了?”

 

“那倒没有,”朱志鑫说,“只是批评了几句而已。”

 

我们三人就这样一人一句配合着把这件事糊弄了过去,但是这期间张极一直没有参与进来。因为他昨天听到了一部分内容,虽说也是一知半解的,但不宜公开宣扬。

 

直到中午休息的时候他才单独找到我们,问道:“昨天他们说的养蛊是怎么回事?”

 

“就是一封莫名其妙的举报信啊,内容都是胡扯的。”张泽禹说。

 

张极怀疑道:“真的是胡扯吗?我怎么觉得余宇涵有时候在宿舍神秘兮兮的,真像是在弄什么蛊虫蛊术之类的?”

 

“怎么可能?”我极力否认道,“我在宿舍也没神神秘秘啊,我不都跟大家正常玩耍吗?还有人经常去我宿舍睡觉呢。”

 

张泽禹好奇问道:“张极你为什么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蛊虫呢?”

 

张极揉了揉头发说:“我不知道,我的直觉有时候挺准的。”

 

所以他并没有任何依据,我稍微放心了点。张极坚持自己的猜测,并向朱志鑫投去了问题:“朱志鑫你觉得呢?余宇涵他今年是不是神神秘秘的?”

 

朱志鑫看了我一眼,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今年感觉是不太一样。”

 

我和张泽禹都惊呆了,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倒戈到张极那一头。

 

张极听完眼神都变得兴奋起来,他继续追问道:“你也觉得余宇涵会用蛊虫下蛊是吧?”

 

朱志鑫想了想继续点头道:“我觉得他本身就是蛊。”

 

“……”

三个人的目瞪口呆,这画面一定很滑稽。

 

偏偏朱志鑫丝毫不知道收敛,还煞有介事道:“他今年一直在蛊我。”

 

“……”

 

“滚啊,别卖了!”张极大为崩溃。

 

张泽禹嗤之以鼻:“我说你们朱余再这样不讲究章法的卖,真的要引起众怒了。”

 

我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干笑了两声。

 

朱志鑫抱着手臂,微微抬了抬下巴道:“你看,把他恶心走了不就不问了。”

 

这可真是个好主意,还得是我们棍棍哥哥,我乐滋滋地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101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一百零一章

 

所谓百闻不如一见。

 

在亲眼看到我利用骨珠和巫咒做出万蛊倾巢的阵仗之前,张泽禹对于我是小祭司身份的认知只是浮于表面。

 

我估摸着他之前大概觉得,我这个祭司类似于回村当了个村长之类的职务,所以才会在看到颠覆三观的一幕之后大受刺激。

 

一整个下午他都神情恍惚,每隔一个小时就要问朱志鑫一句“中午我们在姜老师办公室看到的是真的吗”,给朱志鑫问得也开始怀疑人生。

 

张泽禹也好几次想开口问我,每当我转头看向他的时候,他欲言又止。

 

可能是怕我张口吐......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一百零一章

 

所谓百闻不如一见。

 

在亲眼看到我利用骨珠和巫咒做出万蛊倾巢的阵仗之前,张泽禹对于我是小祭司身份的认知只是浮于表面。

 

我估摸着他之前大概觉得,我这个祭司类似于回村当了个村长之类的职务,所以才会在看到颠覆三观的一幕之后大受刺激。

 

一整个下午他都神情恍惚,每隔一个小时就要问朱志鑫一句“中午我们在姜老师办公室看到的是真的吗”,给朱志鑫问得也开始怀疑人生。

 

张泽禹也好几次想开口问我,每当我转头看向他的时候,他欲言又止。

 

可能是怕我张口吐出一只蛊虫吧。

 

万般情绪,张泽禹最后只总结成一句——

“以后还是别惹余宇涵了。”

 

我很无辜,特别是看到朱志鑫听完笑着点头附和之后,我更无辜了。

 

天师的出现,我只说他是借住巫骨的传送作用及时赶到的,并没有说他一直与我灵识共存。这也是继续回归灵识状态的张天师的意思,他老人家模棱两可地说了句怕我不好解释。

 

虽然没理解他这话的意思,但我还是照做了。

 

其他的我都如实告诉了两个人,公司气运出了问题,张天师让我在公司找找阵眼。

 

本来我以为这套说辞天衣无缝了,没想到百密一疏,让朱志鑫这个笨蛋察觉出了异常。

 

傍晚我再次找到机会溜进姜姚办公室的时候,朱志鑫很快就跟了进来。

 

一开始他并未多问什么,只是埋头跟我一起找。

 

我把陈列柜上的所有摆件翻了个遍,遗憾的是天师说里面并没有用于布阵的法器,我茫然地叹了口气。

 

朱志鑫大概意识到我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他一屁股坐在我旁边,问道:“那位天师是不是一直跟你待在一块?”

 

我叹气叹到一半顿住了,我们棍棍哥哥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见我惊讶,朱志鑫解释道:“这两天你总是一个人神神秘秘的,上午我还听到你一个人在洗手间说话。”

 

“……”暴露得这么明显吗?都怪我没有完全适应用只用脑电波跟天师对话,时不时就从嘴里说了出来。

 

我连忙在脑海里呼叫天师,想问问他我应该怎么答。

 

没想到天师残忍地留下一句“我先关闭灵识”就溜了!

 

我在脑海里大喊:“什么意思啊,我跟朱志鑫又不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怪尴尬的,又想起昨晚的事了……

 

只不过我的呐喊注定是得不到天师的回应的,我只好干巴巴地笑着对朱志鑫说:“说出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前不久才因为在族里偷摸给朱志鑫绑定牵缘书而冷战,当时我可是保证以后不再骗他,没想到现在又露出把柄了。

 

不过这次事关重大,万事不能一概而论的。

 

我诚诚恳恳地把事情从头到尾跟朱志鑫交代了一遍,听完我的原因之后,朱志鑫果然没有生气。他只是问我:“那你现在叫他,他会回应你吗?”

 

“会呀。”

 

朱志鑫浅浅笑了一下,点头道:“我知道了。”

 

我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隐隐有点担心,朱志鑫反过来安慰我道:“没有生气,说好了不随便生气的。”

 

我松了口气,眉开眼笑地抬手跟他保证道:“还有昨晚的事情天师不知道的,他当时关闭灵识了。”我担心朱志鑫会因此尴尬,想让他轻松一点,实际上天师还是知道一点的。

 

朱志鑫闻言一愣,半晌才小声道:“……他不知道啊?”

 

我摇头再三保证:“真不知道,回宿舍后天师会主动关闭灵识。”

 

我轻轻撞了一下朱志鑫的肩膀,乐滋滋道:“我们俩的清白保住了,没有人知道我们厮混在一起,嘿嘿!”

 

朱志鑫眼神复杂了一瞬,最终勾了勾嘴角笑道:“那就好。”

 

在公司找阵眼没找到,反而找出了个内鬼,也不算是无功而返。天师说,姜姚以后不敢出现在公司了,我们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下午那会儿,堂哥也告诉我,最近会多抽时间来我们宿舍附近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让我不用担心。

 

索性练习生每天都是宿舍公司两点一线,也没有出意外的可能性。不过我还是再三提醒朱志鑫和张泽禹,以后要多加防范,多加小心。

 

对于气运出问题的事情,张泽禹的疑惑大过了对蛊虫的恐慌,晚上他特地到宿舍找到我,问我:“你们说的那个气运,具体会影响到哪些方面?”

 

“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堂哥每次提到这件事都会变得很严肃,他之前每次都吊儿郎当的。”我分析道。

 

“……你靠这样来断定,会不会有点不太严谨?”张泽禹想了想又问,“大概就是对公司接下来的发展有影响了,公司的发展靠艺人……今年公司的大事之一就是我们三代的出道战。”

 

“是啊,”我猜测道,“比如说,没人在意出道战啊,比如说出道即糊啊……”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我嘿嘿一笑:“天师他们会帮我们的。”

 

“那会不会对练习生个人有影响?”张泽禹忧心忡忡。

 

“应该、不会吧?只要练习生个人素质过硬,什么影响都不怕。”

 

张泽禹惊呼:“我们哪里来的素质啊?”

 

“我是指综合素质,爱豆的职业道德。”我想了想举了个例子道,“去年公司还查了我们每个人的微博小号,没问题的。”

 

“也是,”张泽禹捉了摸一会儿呐呐道,“微博小号都查过了,没问题的……”

 

彼时我们根本没想到未来发生的很多事,都是从小号暴露引起的连锁反应,只不过不是微博小号。

 

此时,队内还一片祥和。左航正在做夜宵,餐厅好几个队友都坐着嗷嗷待哺。见我路过,左航问:“余宇涵你吃面吗?要加什么码子?”

 

我说:“不用了航酱,我还没饿。”

 

听到我们的对话张峻豪探出头来,喊了一嗓子:“我吃,加蛋bro!”

 

左航问:“要肉吗?”

 

“不要肉。”

 

“好。”

 

“太体贴了bro,我会跟公司申请,继续大卖我们顺航的。”

 

我被这恩赐般的语气感动到无话可说,显然左航也是……

 

“还有你余宇涵,不要急很快就轮到顺余了。”

 

“……”我什么都没听到。

 

不是,为什么张极没有继续耗住他呢?

 

我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去张极那儿享受当右位的快乐了吗?”

 

“别提了,被发现了……”张峻豪一脸哀伤道,“丹不让。”

 

“单?什么担?公司不让吗?”

 

张峻豪表情一变,连忙大声道:“三代唯一rap担啊,还能是什么担?我有点忙,先不聊了。”

 

看着张峻豪关上房门,听着左航骂骂咧咧地说着张峻豪那份儿没了的狠话,以及客厅传来的嬉笑打闹,我对我们三代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队内和谐但保有竞争意识,队友活泼也不失少年锋芒,真是未来可期呀!

 

找阵眼的工作还在继续,为了不引起怀疑,我都是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带着天师的灵识乱窜。

 

朱志鑫心地善良,每次看我偷偷溜出大家的视线就知道我又要开始行动了,他总是不厌其烦地跟我一起寻找可疑的地方。

 

这样挺好的,两个人一起有人打掩护,我更安心。唯一的弊端就是,言多必失,两个人一块容易聊到不该聊的内容。

 

比如现在,朱志鑫问我:“余宇涵你睡觉为什么总喜欢抱着别人?”

 

“啊?有吗?”我一边寻找一边抽空回答。

 

“有啊,”朱志鑫煞有介事道,“那天晚上我们做完之后你累得睡着了,我想给你擦擦汗,光是挣脱你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你还抱着我啊,你当时光溜溜的没感觉吗?”

 

“……?”

什么危险发言?

 

见我满脸震惊地看向他,朱志鑫大概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打住话题道:“不好意思,说好的不在外面提起的。”

 

这一住口,显得更不正经了……

 

我挠挠头,打算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就当天师也没听到。

 

没想到朱志鑫又问了我一句:“你真没感觉?”

 

“有有有!”我急了,“每个毛孔都有感觉!”

 

朱志鑫“噗呲”笑了,他洋洋得意道:“那还差不多。”

 

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没过一会儿朱志鑫又说了一句:“你那天把我嘴唇咬破了,现在还有点疼。”

 

我咬牙道:“又不是你一个人嘴唇破了!我嘴唇也疼啊!”

 

“是吗?我看看。”

 

“看屁啊看,快找……”

 

“我就看看,嗯,看上去不明显,明天应该就不疼了……”

 

“真的吗?吃饭的时候碰到还很疼呢。”不仅疼,还担心被人看出来。好在嘴唇上的伤口是靠内的,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不会被人看到。

 

朱志鑫满眼温柔笑意:“下次我轻点。”

 

听得心里暖暖的,我也跟着道:“嘿嘿,那我也轻点~”

 

原以为情蛊会拉近棍宝的距离,没想到拉近了我们朱余的距离。要不是中情蛊的那天晚上朱志鑫去找跑了的张泽禹,回来恰巧碰见我出现在他门口……恐怕我俩关系还像之前那样不尴不尬的呢。

 

太好了,我们朱余死而复生了!

 

正感到庆幸,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被我遗忘的张天师的声音:“小余,今天你们公司已经没有阵眼的气息了,或许昨晚有人连夜拿走了某样法器。我先关闭灵识,等有结果了再告诉你。”

 

“……”老天爷!

 

真是抱歉,又让天师这样谪仙的人儿听到了污言秽语。

 

我满怀歉意道:“没帮上忙,不好意思啊。”

 

“不必客气,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回见。”

 

天师关闭灵识我们也不用再找了,朱志鑫见状问我:“你跟天师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跟天师说话?”

 

“因为你脑子在对话的时候,整个人呆呆的,像卡顿了一样。”

 

他甚至拿出手机回放刚才我呆滞的傻样,我怒气冲冲地责怪他:“都怪你,天师都觉得我们不是什么正经人了。”

 

谁家正经练习生会聊这些内容啊?

 

朱志鑫哂笑:“怎么会呢,我们是关系最好的朋友啊,做什么都是正常的。大家都能看出来,放心吧。”

 

“好吧……”我放下心来。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100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第一百章

 

一睁眼跟朱志鑫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面红耳赤的我干脆翻身躺平,直视天花板。

 

“你别多想。”朱志鑫适时出声打破了尴尬。

 

我连忙点头道:“对,这很正常,而且你还中了情蛊嘛,我理解的。”

 

“嗯,还有牵缘书的后遗症。”

 

“是的,之前你还帮了我呢。”

 

“都是兄弟,帮这点忙应该的。”

 

“对对,是这样没错。”我现在一门心思附和朱志鑫,以此来缓解这尴尬的氛围。

 

“所以下......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第一百章

 

一睁眼跟朱志鑫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面红耳赤的我干脆翻身躺平,直视天花板。

 

“你别多想。”朱志鑫适时出声打破了尴尬。

 

我连忙点头道:“对,这很正常,而且你还中了情蛊嘛,我理解的。”

 

“嗯,还有牵缘书的后遗症。”

 

“是的,之前你还帮了我呢。”

 

“都是兄弟,帮这点忙应该的。”

 

“对对,是这样没错。”我现在一门心思附和朱志鑫,以此来缓解这尴尬的氛围。

 

“所以下次还是我们俩。”

 

哈?下次?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转头看向朱志鑫。只见他满脸正色,仿佛在讨论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大概是见我表情惊讶,朱志鑫疑惑道:“你不同意?”

 

我想了想,其实昨晚上还挺愉快的……只是有点不好意思承认。

 

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晕又开始出现了,我略带紧张地小声问:“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从韩国回来之后一直都这样。而且看样子左航和陈天润也跃跃欲试了。”

 

“他俩应该不会吧,按照那天我跟左航试情蛊的状况,他还挺能克制的。”其实我又有点磕到了,左航不声不响地就悄悄给陈天润下了情蛊,嘴上说着是享受心里有牵挂的过程,其中有没有几分私心又有谁知道呢?

 

“不管其他人,我只听你的答案。”

 

脸颊又开始燥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有种在道德的刀尖上行走的惊险刺激感,但是转念一想这件事好像真的不算大事……

 

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捂住脸才敢小声道:“那就我俩吧。”

 

朱志鑫闻言弯了弯眉眼露出一个非常帅气的笑容:“好。”

 

我吸了吸鼻子,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男生果然还是脸皮比较厚,刚跟朱志鑫达成了口头交易,那些羞耻感直接减半。

 

真好,像我们长得这么帅的就该厮混在一起,嘿嘿!

 

高高兴兴地起床刷牙洗脸,愉快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去公司的路上我用脑电波呼唤张天师,很快他就有了回应,原本我还有些尴尬,但天师并没有提其他的事情,只是交代我:“今天想办法是你们领导的办公室看一下。”

 

我有点怂:“万一被人看到,会不会被领导们怀疑我有什么歪心思呀?”

 

“有这个风险,但是大致范围我算过正好是你们一位领导的办公室。”

 

事到如今我只能咬牙接下了任务,为了公司,为了兄弟们的未来,我就冒险一下吧!

 

昨晚堂哥打电话跟我交流了一下天师的事情,也没说什么重要的内容,只是叫我配合就行了。听堂哥严肃的语气,气运的事情不解除,对我们后续发展的影响挺严重的。

 

在公司的一上午我都忧心忡忡的,时不时晃悠到张天师说的某位领导的办公室门口,想找机会进去。但是每一次都恰好碰到有人经过,我只能装作是路过。

 

到了中午,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盯梢,亲眼看见那位三十多岁的年轻领导从公司大门离开后,我终于松了口气,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不过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溜进去,而是三两口塞完剩下的饭,跑到窗边亲眼看到他离开才准备行动。

 

装模作样地在公司巡视了一圈,确认大家都睡了才急吼吼地冲向领导办公室,就在我准备进去的时候突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脑子里天师的声音也同时响起:“有其他人在里面。”

 

是朱志鑫和张泽禹。

 

倒不是我有多大本事能算出是他俩,而是他俩谈话的声音从门缝传了出来。

 

“……蛊的馊主意,没一点作用。”这是朱志鑫的声音。

 

张泽禹“呵呵”一笑:“那就安安心心卖棍宝呗。”

 

朱志鑫不屑道:“你心里有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情蛊都控制不住你,你们三个昨晚3P了啊?”

 

“开什么玩笑?今天早上没看见我们三个各自从自己房间出来的吗?”

 

“真没看到。”

 

“你沉醉温柔乡了没看到可以问其他人,”张泽禹调侃道,“不过好奇怪呀,怎么今天有两个人嘴唇都是破的。”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我相当无语,我连忙跟天师说:“真没干什么!”

 

天师不见回应,倒是听到朱志鑫的声音无所畏惧道:“咬破的啊,不然呢?你以为今天早上你们各自从房间出来就能撇清嫌疑?有些事不需要一晚上。”

 

“我对天发誓行吗?本来箭在弦上的,中途张峻豪接到电话就离开了,我跟张极两看生厌尴尬得不能多待一秒,有什么办法?”

 

“真两看生厌还是假两看生厌?那为什么加上张峻豪就敢,”朱志鑫嗤笑一声,灵魂发问道,“张峻豪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张泽禹大概是被问住了,他僵硬地转移了话题道:“我觉得你更应该问问,谁的电话能让他在坚挺的状态中也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

 

“谁的?”

 

“我怎么知道?”

 

然后两个人就沉默了,我也跟着沉默了。

 

他俩聊天带着颜色,我自己听尴尬就算了,还带着天师的灵识一起听,罪恶感直接拉满。

 

于是我不再忍耐,推门而入顺势接话道:“我知道啊。”

 

两人对我的贸然闯入很是惊愕,好半晌张泽禹才咋舌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好半天了,你俩聊天不关门可别怪我。”我为自己澄清,顺带四处扫视这位新任领导的办公室。

 

放在以前领导的办公室我们是随时可以进的,这也是朱志鑫和张泽禹会选择到这里背着大家聊天的原因。只不过这位新来的领导我们跟他不熟,所以很少进来。

 

办公室的陈列跟之前有很大的变化,一般来说房间的布局会影响风水,这种连书架都换了个方向的大动作,明显是有小心思的。

 

“你听完了?”朱志鑫问。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脑子里天师正指挥我靠近内侧的陈列柜。

 

朱志鑫了然一笑:“要是真听完就不会这么淡定了。”他走过来跟我一起看陈列柜,好奇道,“你在找什么?”

 

我这会儿没空敷衍他,担心那位领导随时回来,我必须得争分夺秒!

 

大概是我在领导的办公室巡视的动作太奇怪了,很快张泽禹也跟着我看起了陈列柜,还点评道:“这个杯子不错,就是有点丑。这个浑天仪看着掉漆了,是故意做旧仿古吗?”

 

“嘘”我竖起食指道,“小声点,一会儿被人发现了。”

 

“发现了又怎么样?以前不也经常进来。”张泽禹好笑道。

 

我没跟他解释,只是带着天师的灵识一件一件扫视摆放的物件。他们两人约莫是察觉出什么,终于默不作声的不再分散我的注意力。

 

天师的声音在脑海里提醒我道:“这里应该有法器的加持,你小心一点,如果感觉到不适就闭眼。”

 

确实我感觉到了不适,眼睛有一种灼烧的错觉,但是我看朱志鑫和张泽禹他俩就没什么异样。在我跟朱志鑫对视的时候,他突然掰住我的脸,有些担忧道:“余宇涵你的眼睛好红?”

 

我来不及回答他,脑海里天师突然道:“不好,有人靠近。”

 

我惊得一哆嗦,连忙朝门口看去——

 

下一秒,我们那位新领导姜姚推门而入。

 

比我反应更快的是朱志鑫,他笑着打招呼道:“姜老师,这么快就吃完了午餐啊?”

 

姜姚面带笑意地关上门,施施然朝我们走来,他西装革履的自带压迫感地问道:“你们在看什么?”

 

张泽禹说:“我们就好奇看看老师的新办公室。”

 

姜姚不知道信还是没信,他目光直视着我,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莫名有些阴森,他问:“小余你在紧张什么?”

 

我的确紧张得手心冒汗,因为我的直觉,亦或是他此时释放的气场在告诉我,他绝对有问题,而且带着恶意。

 

自从接触巫蛊术之后,有些感应是百分之百正确的。

 

我还没回答,朱志鑫已经替我答道:“他看到领导就紧张,从小就这样。”

 

“哦?”姜姚笑了笑,突然挑明道,“小余眼睛这么红,应该是看到了什么吧?”

 

明显瞒不住了,这时我脑子里天师的声音提醒我道:“我教你口诀,我念一遍你跟着默念一遍。”

 

有靠山的感觉瞬间来了,我下意识上前半步,把朱志鑫和张泽禹护在身后。迎上姜姚的目光,微笑着挑衅道:“是啊老师,江巫族下一任祭司位传人,您有什么指教?”

 

我有靠山我怕什么?我背后不仅有天师,还有堂哥、大祭司和整个江巫族。我还不信我们一族能发扬到现在,在道上一点名字都没有呢!

 

姜姚显然是不知道我身份的,他表情微怔,过了几秒才饶有兴致道:“哦?露一手给我看看?”

 

露一手就露一手,我可是狠起来自己练献祭术的人!

 

因为跟天师分析过亲自驻扎公司的姜姚应该不会是幕后的大boss,所以两方斗法就看谁跟能唬住人了。

 

得益于最近的勤学苦练,我又学了几手在外人看来很唬人的招式。也得益于堂哥的提醒,这几天我都把能庇佑我的骨珠戴在身上。

 

借助骨珠上雕刻的巫文自身的力量,我将它摊开在掌心。随着嘴里巫术咒语的响起,我耳边仿佛听到了族里山涧的风声,好似我正站在万山巅峰诏令万蛊,身上的祭司服被风刮得衣袂翻飞。

 

确实有风,头发在随着风轻扬,对面的姜姚西装都被刮起了一角。

 

接着我手心突然爬出了一只又一只的蜈蚣、毒蝎和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虫子!

 

它们像是凭空而来,从我的手掌密密麻麻地涌了出来,爬满我的手臂,然后接二连三地涌落到地上,四处爬散……

 

张泽禹吓得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啊啊啊啊啊我靠!!!”他上蹿下跳躲开密密麻麻的蛊虫,整个人一副魂飞魄散的样子。

 

朱志鑫也被阵仗吓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张泽禹那么夸张。只有对面的姜姚不动如山,即便是蛊虫已经爬上了他的裤管。

 

事实上我也被吓到了,我现在头皮发麻,不过是不能露怯的心理在强撑着我。

 

天知道我上一次试巫术成功时,骨珠只爬出来了一只蝎子!谁知道这次这么多!

 

“你还真有点本事。”姜姚神色微变,“你一个祭司跑来当练习生?”

 

“你管得着吗?”我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完全变了个人,我暗暗一惊,只见一道白影猛地从我身体里冲了出来!我都还没看清他已经将对面的姜姚冲撞到了几米开外,捂着胸口愣神!

 

我去!张天师这个出场方式比我更酷炫啊!

 

不光是我被惊呆了,一旁的张泽禹和朱志鑫更是好半天回不过神。当然了,这么诡异的场景,正常人看到都会被吓得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收起骨珠的一瞬间,四周成片的蛊虫和凭空出现的疾风也跟着一齐消失。我迅速扯过朱志鑫和张泽禹退到门口处,准备随时开溜。

 

张天师并没有真的出现,只是一道隐隐约约的白影站在姜姚对面跟他对峙。也仅仅只是这道白影,姜姚就已经有败了的架势。他倒也聪明,伸手虚空一抓,我们身后办公室的门自动打开。

 

他就料定我们不敢在众多员工面前动手。

 

当然了,我们也不可能真跟他动手,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门开之后我们全溜了,包括姜姚。

 

还真是……各怕各的。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99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九

 

找阵眼不是件容易的事。

 

在公司要掩人耳目避免引起布阵之人的怀疑,一旦暴露这会让我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张天师的意思是,阵眼在公司的话,那么这个阵法很可能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人布置的。换句话说,我们公司混入了内鬼,具体是谁没人知道。

 

所以除了找阵眼之外,还要找这个“内鬼”。

 

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却没有收获,回宿舍的车上我百无聊赖地问天师:“要是我找不到的话,你能亲自来一趟吗?”

 

张天师似乎有些犹豫,他说:“可能不太方便。”

 ...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九

 

找阵眼不是件容易的事。

 

在公司要掩人耳目避免引起布阵之人的怀疑,一旦暴露这会让我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张天师的意思是,阵眼在公司的话,那么这个阵法很可能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人布置的。换句话说,我们公司混入了内鬼,具体是谁没人知道。

 

所以除了找阵眼之外,还要找这个“内鬼”。

 

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却没有收获,回宿舍的车上我百无聊赖地问天师:“要是我找不到的话,你能亲自来一趟吗?”

 

张天师似乎有些犹豫,他说:“可能不太方便。”

 

“为什么?上次你见过我们领导的,你们应该认识。”

 

“上次你们领导,”他该是没组织好语言,他沉默了一瞬才继续说,“你们领导似乎不太信任我。”

 

“啊?”我惊呆了呀,以张天师的本领以及道门嫡传弟子的身份,能来帮忙怎么着也是我们公司高攀了吧!

 

“上次的事因我教门叛徒而起,他们让我拿一笔赔偿金弥补损失,因为金额过大我没法支付,后来不欢而散。”

 

“……”我目瞪口呆,这不就是上次堂哥派人提醒领导公司被人盯上了,反而被公司讹钱的翻版吗?农夫与蛇、东郭先生和狼、郝建和老太太啊!

 

果然喜欢割韭菜的公司不会放过任何一次讹人的机会!

 

公司都这样了张天师还能来帮忙,不愧是心怀天下的道门之人。

 

我感动,既觉得尴尬又觉得丢人,这种公司丢脸真的会让员工脸上无光啊!

 

好半天才弱弱解释:“其实……我们公司大部分人不这样。”

 

好苍白的解释,好无力的辩驳,说了不如不说。

 

“嗯,我知道。”

 

听到这话我暂时欣慰了,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旁的陈天润看到我,好奇道:“余宇涵你在哭什么?”

 

我拍开他伸过来的手,顶着车内大家探究的目光收起感动的热泪,冷静道:“一想到这么久了还没个出道战的确切日期,我心里悲凉。”

 

陈天润若有所思道:“这没法劝,你继续哭吧。”

 

“……”我语塞了几秒后想到今天在公司张天师说张极可能路过了阵眼所在的地方,我连忙对跟张极住在同一层楼的陈天润道:“你今天回去之后没什么事吧?我晚点去找你。”

 

陈天润“嘿嘿”笑了两声:“我今晚不回房间,我跟左航睡。有什么事情你现在说吧,晚点就别打扰我们二人世界了。”

 

差点忘了这家伙中情蛊,现在正是恋爱脑上头的时候……

 

本来这一年他就天天这个“宝贝”,那个“心肝”的叫,有了情蛊的加持,他看上去更加称心如意了。

 

索性天师知道他们四个中了情蛊,我不用过多解释陈天润的“浪荡行为”,只是无奈提醒他:“注意节制。”

 

陈天润笑了笑,不答反问:“你晚上打算找我干嘛?”

 

我随口扯谎道:“找你一起学习啊,既然你都跟左航有约了,那我就下次再找你吧。”

 

“我可以问问左航。”

 

“不必了,三个人反而影响我学习。”我拒绝道。

 

陈天润嗤笑:“你的学习还用影响啊?”

 

“……”

 

陈天润笑嘻嘻道:“你骗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我无话可说。

 

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回宿舍之后带着天师的灵识在每层楼的宿舍巡逻一圈,看看宿舍有没有被人动过风水格局。于是张天师特地把回宿舍后关闭灵识的时间推迟到巡逻完毕之后,因为之前天师说为了不影响我的休息,他只在公司开启灵识。

 

这一推迟就导致了尴尬的发生……

 

深更半夜,我队友们的卧室,十个有五个都是空的。

 

白天我还信誓旦旦地跟天师就解释我们练习生私生活不混乱,晚上各个房间都见不着人。苏新皓和邓佳鑫双双夜出了,陈天润房间是空的,张极房间是空的,张泽禹房间还是空的……

 

更奇葩的是朱志鑫房间同样是空的!

 

按理来说他们中了情蛊的是个要么两两一起,要么四人混战。可是当我来到左航的房间发现里面只有他和陈天润在玩某些幼稚的游戏。

 

就在我陷入迷茫开始怀疑另外两个是不是悄悄跑出去约会之际,朱志鑫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到我也是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我没顾着回答他的问题,使劲往他身后看没见到任何人影。

 

“张泽禹呢?”

 

朱志鑫神色不虞地看着我,半晌才缓缓道:“去找张峻豪张极了。”

 

“啊?”我把他拉到一旁悄声道,“怎么回事?你俩不是中情蛊了吗?”

 

朱志鑫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他微微皱着眉头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我摸了摸他脑袋,发现有点烫。

 

“你发烧了?”我下意识用目光寻找客厅有没有感冒药,却听见朱志鑫说:“没有。”

 

他抓着我的手腕,不准我的手贴他额头。

 

我被他手掌的温度猛地一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时脑海里张天师的声音道:“他中情蛊了,毒性犯了。”

 

顿时百感交集,我无奈道:“张泽禹为什么跑了?”

 

朱志鑫毫不在意地摇摇头:“不知道。”

 

张天师说:“据我所知,中同一对情蛊的人超出两个,蛊性会受到干扰。”

 

我知道这个说法,上次七个人同时中蛊,他们的情思目标就跟着混乱了。但是我不理解的是:“张泽禹中蛊了为什么不跟这几个人混在一起,跑去找没中蛊的人干什么?”

 

天师说:“蛊毒受到干扰,除了会造成目标混乱之外,还有一种情况是会加大对心仪对象的好感度。即使心仪对象没有中蛊。”

 

这个“好感度”明显不简单……

 

我细细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后,瞠目结舌!

 

所以张极和张峻豪其中的谁是张泽禹的心仪对象?!

 

妈呀,怎么又是这三个纠缠不清了?到底是谁啊!这对我们这种cp粉很重要啊!

 

我既惊讶又兴奋,正想跟朱志鑫分享一下,突然被朱志鑫猛地一拽,猝不及防地被他拉走了!

 

“诶?”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卧室的门反手拍上。

 

门严丝合缝关上的一瞬间,走廊唯一的光源没了,没开灯的房间顿时陷入黑暗。

 

我心如擂鼓,努力睁大眼睛也看不清现在的状况,且我现在整个人被朱志鑫抵在门上!他腿抵着我的膝盖,一手掐住我的腰,一手就着刚才的姿势按住我的手腕。

 

一股麻意从腰//腹//间朱志鑫烫//人的手掌处传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我像块木头一样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要干嘛啊?”一句话差点把舌//头都咬了。

 

朱志鑫靠着我的肩膀,约莫是担心我不同意,他态度有些强硬道:“我上次怎么帮你的,现在该你了。”

 

多么理所应当的一句话啊……这根本没办法拒绝好吗?

 

谁能理所应当地享受别人的帮助之后,转头拒绝别人呢?

 

我明显感觉到脖颈处他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烫/人,某些羞/耻心也在黑暗中遁形,我磕磕绊绊道:“那、那那好……吧……”

 

朱志鑫闻言像是松了口气,下巴枕在我肩膀上,双手从掐着我的姿势变成了轻轻环住我。

 

他呼出一口热气,轻声道:“去床上。”

 

然后我就那样木讷地在黑暗中被他牵引着走向了床边,直到坐在床边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恐怖的问题——

 

我们天师呢!

 

我在脑海里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即使是黑暗中我也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灼烧到脖子都红了!要是现在哪里有个地缝,我肯定能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而我们善解人意的天师适时出声道:“注意节制。”

 

我尴尬地脚趾扣地,天师留下一句“我先关闭灵识明天继续”后消失了。

 

有种五雷轰顶的炸裂感,我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坐在床边。

 

黑暗中朱志鑫手掌摸了摸我的脸,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情蛊驱使下意识地凑近跟我说话,嘴唇无意识地擦过我的脸颊,他低声道:“怎么了?”

 

怎么了……我尬死了!

 

……

 

半个小时后,我热汗淋漓地跌坐在朱志鑫腿上,虚/软的右手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切身体验那天朱志鑫说的“手有点软”是什么感受。

 

本就有些脱力,朱志鑫手轻轻一扯,我猝不及防地栽倒进他怀里。我也不想起身,手部动作未停,就着姿势窝在他胸口处。

 

漆黑的房间里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大致能看到朱志鑫近在咫尺的脸部轮廓。

 

耳边是朱志鑫沉重的呼吸声,直到那张嘴唇离我越来越近……

 

接吻是意料之外的事,但在这种特定的绮/丽氛围中又成了理所应当。

 

中了情蛊的人会显得急躁,我嘴唇被朱志鑫咬//破了两处,口腔里一直有他送过来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不停的啃//噬和拥抱,到了后来意识也跟着有点模糊了,衣服是怎么褪下的我也不知道。很快,原本是我在做的手部工作被朱志鑫接手,连带着我的一起……

 

要么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呢,到了这种时刻什么羞//耻心都没有了。

 

我也就理解部分队友从韩国回来之后,为什么总喜欢“互相帮助”。

 

蚀骨的快/意直接侵/蚀了大脑的思维,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抱紧他,更抱紧他……

 

总之直到第二天睁眼,回忆涌来我才开始头皮发麻,想钻地洞……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98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八

 

以前每次开演唱会之前,公司都会带着大家举行上香仪式。

 

可都是十六七岁唯心主义的大男孩,没几个会像飞总那样虔诚。我也是在当上小祭司之后才开始对这些“传统习俗”有了敬畏之心。

 

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在堂哥说时代峰峻的气运出了问题之后,我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一般的小事,堂哥可不会紧张到让我念巫咒自防。

 

都知道公司把我们三代的出道战放在2024年的暑假了,这时候出问题,影响最大的就是我们这帮迟迟出不了道的练习生。

 ......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八

 

以前每次开演唱会之前,公司都会带着大家举行上香仪式。

 

可都是十六七岁唯心主义的大男孩,没几个会像飞总那样虔诚。我也是在当上小祭司之后才开始对这些“传统习俗”有了敬畏之心。

 

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在堂哥说时代峰峻的气运出了问题之后,我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一般的小事,堂哥可不会紧张到让我念巫咒自防。

 

都知道公司把我们三代的出道战放在2024年的暑假了,这时候出问题,影响最大的就是我们这帮迟迟出不了道的练习生。

 

大家年纪都不小了,比起年少成名的师兄,我们这一届练习生再不出道都从少年熬成青年了。

 

不过就算知道气运出了问题我也没什么办法,最多只是多提醒队友们谨言慎行。

 

清晨,大家洗漱完都在客厅等着人齐了坐车去公司。

 

我下意识寻找朱志鑫和张泽禹的身影,想看看他俩中了情蛊有什么变化。

 

然而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队友中并没有这两个人的身影,就在我以为他们要等第二辆车的时候,两个人才优哉游哉地走了过来。

 

朱志鑫打着哈欠,没睡醒一样恹恹的。张泽禹低头看手机,两人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也没有中蛊之后的那种黏腻感。

 

这时助理老师已经在催促大家赶紧下去坐车,我还没来得及跟他们打招呼就被几个队友揽着肩出了门。

 

本以为他俩会去第二辆车,然而我一抬头,发现朱志鑫跟张泽禹两人居然最后上了我们这辆车。就坐在我后面那排座椅上。

 

我扭头看他俩,满脸疑惑。

 

“怎么了?”朱志鑫不解道。

 

我干笑两声,指了指张泽禹手里的水问:“你们还没喝?”

 

我确信此时张泽禹手里拿的就是昨晚在我房间拧开的那瓶矿泉水,因为标签纸起的褶都一模一样。

 

张泽禹听完看着我笑道:“你在意这个干嘛?”

 

朱志鑫也在看我,我讪讪道:“我就问问。”

 

“因为我们约好了今天早上喝啊。”张泽禹说着把水递给朱志鑫,朱志鑫接过水看了我一眼便拧开瓶盖小口喝了起来。直到喝去一半才把剩下的递给张泽禹。

 

张泽禹丝毫没有犹豫,仰口一口干了。

 

他俩估计要开始互看对方眉清目秀了,全程围观他俩的我挠了挠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旁边的童禹坤打趣道:“你们在喝什么仙露吗?整得神神秘秘的?”

 

被别人发现张泽禹也不紧张,笑吟吟回答道:“对啊,你要来一口吗?”

 

童禹坤嗤笑一声:“算了吧,余宇涵可怜兮兮地盯了你们半天也没见你们分给他一口。”

 

“……”我怎么就可怜兮兮了呢?显得我好像乞丐一样盼着他俩赏我一口似的。

 

“我又不想喝……”我话还没说完,童禹坤手一抬,一瓶蜜茶砸了过来。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它才不至于被它砸到脸,这时童禹坤大方道:“喝呀,看着我干嘛?这不比他们那白水好喝?”

 

怎么说呢,童禹坤也是好心,我就不跟他纠结太多了。

 

而且我很少看到张泽禹吃瘪的表情呢。

 

见状我乐滋滋地当着两人的面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还砸吧砸吧嘴道:“嗯~真甜!”

 

公司的课程安排每天都很紧凑,舞蹈课的间隙我才逮着了跟朱志鑫单独说话的机会。

 

他看上去被情蛊影响不是很严重,声乐课那会儿跟张泽禹坐一起也没见有什么亲昵的举动。我有些怀疑道:“情蛊对你没什么影响吗?”

 

朱志鑫似乎也有些不解,他微微皱了皱眉道:“好像没有他们那么夸张,目前感觉还好,不知道晚上会怎么样。”

 

他说到“晚上”两个字下意识看向了我,分明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但是一想到上次我中情蛊那次,我莫名有点面红耳赤。

 

不过我还是不解:“为什么会没有影响啊?那你看张泽禹觉得眉清目秀了吗?”

 

朱志鑫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

 

情蛊能把张极这种粗犷的类型都能变得眉清目秀,没道理在张泽禹这儿失效啊。难道是放了一晚上毒性被稀释了?

 

“我觉得张泽禹对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朱志鑫分析道,“可能是晚一点才有效果吧,到了晚上就知道了。”

 

“那你们晚上要睡一起吗?”

 

我心直口快,说完就后悔了。这跟问他们晚上要“互相帮忙”有什么区别?

 

这时朱志鑫将问题抛给了我,他盯着我道:“你的建议呢?”

 

我支支吾吾道:“其实……我建议别睡一起。”

 

为了支撑这个观点,我不得不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看张峻豪和张极都已经弯了,而且他俩变弯并不是偶然的。很大可能跟他们在韩国时的放荡有关,也就是说,一次一次的越界行为才最终导致观念发生变化……”

 

我在这儿绞尽脑汁瞎掰,朱志鑫在那看着我笑。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我感觉他在嘲笑我,我不得不提醒他,“那你就试吧,弯了可别怪我。”

 

朱志鑫耸了耸肩:“我没这么说。”

 

“那你打算怎么样嘛?”到底睡不睡一起也不给个准话。

 

“顺其自然吧。”

 

“……”

 

算了,棍棍哥哥不听劝,应该是没救了。

 

让他去吧。

 

我摇头感叹着离开了舞蹈练习室,接着在我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我突然听到门外转角处传来陈天润的声音:“张泽禹你喷了香水吗?我怎么感觉香香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眉清目秀的?”

 

不怪我大惊小怪,实在是这“病症”太符合中蛊的症状了!

 

我正要过去看看,左航突然出现在我旁边,他小声道:“不用怀疑,我给秀儿下了情蛊。”

 

???我满脑袋问号,十分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想试试,”左航解释道,“因为中蛊之后的心境完全不一样,我感觉还挺不错的。”

 

我突然就get到了他话里的意思,上次他跟我试情蛊的时候也说过这种心境很不错。

 

完了,给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他这是喜欢上中蛊的感觉了……

 

难怪朱志鑫跟张泽禹的情蛊没起效果,合着同时有四个人中情蛊了。本来是一对一的突然变成了一对多,蛊性被削弱了也不奇怪。

 

上次七个队友一起中蛊也有几个几乎没有反应。

 

瞠目结舌中,我问道:“那秀儿他自己知道吗?”

 

左航说:“不知道。”

 

这个问题有点超出我能理解的范畴了,思考几秒我建议道:“我觉得你应该跟他说一下的……”

 

左航沉默了一会儿说:“他说他愿意帮我做任何事情。”

 

“好吧……”有点磕到了呢。

 

还是有点难以理解。

 

午餐过后我躺在午休室的软垫上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太多莫名其妙,比如张峻豪和张极,比如朱志鑫和张泽禹,再比如左航和陈天润……

 

难道这就是时代峰峻气运被影响之后的劫难?

 

这一劫是冷门cp纷纷崛起?

 

这也不是公司的劫难啊,这时粉丝的劫难吧。

 

我辗转反侧,四周疲倦的队友们已经睡着了。因为下午的课程还很重,我也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没过几秒我突然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在喊“余宇涵”,我疑惑地睁开眼,四周一片白色。像大雾天气里抹不开的浓雾,没有尽头,也看不到任何白色意外的东西。

 

我有点害怕,这时那个声音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蓦然反应过来这声音为什么熟悉,我试探道:“是张荛天师?”

 

“是我。”

 

我松了口气,张天师就是上次我堂哥口中的那个人贩子。但我并不觉得他是坏人,坏人应该不会长这么好看。

 

“张天师你人呢?”我抬手扇开白雾,仍然什么都看不见,也不见他的人影。

 

“抱歉吓到你了,我现在在你梦里,你看不见我。”

 

太神奇了,他居然可以随意进入我的梦境!我叹为观止!

 

张天师说:“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什么事啊?”

 

他缓声道:“我想灵识与你共存一星期。”

 

我诧异道:“啊?什么意思啊?”

 

张天师解释道:“就是我的灵识在你身体里,我借住你的眼睛观察你们公司,你看到什么我就能看到什么。师门最近发现西郊有一处废弃的仓库被人改成了一个大型改运阵法,但是阵眼被布置到了你们公司。我现在人在云南抽不开身,也担心过去会打草惊蛇,所以想到了灵识共存这个办法。你若是不愿意,可以拒绝的。”

 

这么温和的语气,我哪好意思拒绝呀。

 

我想了想道:“会不会影响我呀?”

 

“不会,就像现在这样,你可以随时跟我对话。”

 

“那我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没人知道我的灵识在你体内。”张天师说,“你正常上下班,不会引起怀疑的。我最多借用你身体一个星期,如果没有结果或者提前找到了阵眼,我都会撤回灵识。不影响你的生活。”

 

“那我洗澡的时候呢?”我追问道。

 

“我会闭眼。非必要时刻我都会关闭我的灵识。”

 

那好像没什么可以担忧的了。毕竟天师要是想害我的话,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好了,哪里用得着这样大费周章啊。而且他明明可以悄无声息地抢占我的身体,现在却温温和和跟我商量,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

 

“气运”这个说法跟昨天我堂哥说的气运问题联系上了,他刚好又是堂哥的朋友,如果天师能帮我们解除隐患,对我们公司的每个人都有好处。

 

于是我欣然答应道:“可以。”

 

“那一会儿你同意我跟你临时结契。”

 

莫名感觉有点酷,好像变成了某些玄幻小说里的主角了。

 

但是主角也有尴尬的时候,当天晚上我就遭遇到了人生滑铁卢般的史诗级尴尬!

 

当然了,午觉醒来的我对一切未知。下午特意带着天师的灵识在公司乱窜,到处找阵眼。

 

再一次从仓库出来,我被走廊另一头走过来的张峻豪拦住去路,他纳闷道:“余宇涵你一下午都在撒欢的跑什么啊?哪来这么多精力?”

 

“我每天晚睡晚起,不放纵自己,精力当然不错了。”我指着他眼睛下方的黑眼圈道,“我建议你和张极也不要天天黏在一块了,你俩这两天以肉眼可见的虚了。”

 

“……”

 

张峻豪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后面走来的张极连忙否认道:“哎呀你不要乱说!我们除了睡觉什么也没干好不好!”

 

我发现他总喜欢说一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我早已见怪不怪地点点头道:“嗯嗯嗯,什么也没干~”

 

“我服了呀!真的什么都没干!”

 

我正要学他,脑子里突然传来天师的声音:“他鞋底有一股黑气,你问他刚才去哪儿了。”

 

我下意识看张极的脚,正常的运动鞋看不出异常。不过我还是问他道:“你刚才去哪儿了呀?”

 

这下他们两个人突然都变得羞涩起来,我眼睁睁看着张极不怎么白皙的脸颊上疑似出现了一抹红晕。张峻豪已经脚底抹油开溜了,张极则是糊弄道:“都说了什么也没干了!真的什么都没干!”

 

他说完长腿一跨也跑没了影……

 

“……”我尴尬笑了两声,连忙跟他们撇清关系道,“张天师你别误会,就他俩私生活混乱,我们其他人还是很正常的。”

 

张天师温和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97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七

 

生活中的各种插曲并不影响公司的拍摄进度。

 

公司的“S级巨制”小短剧,在紧锣密鼓的工作安排中走向了尾声。

 

这部短剧除了安排了极地航行和风调禹顺之外,还复活了朱苏。剧里特地给这些官配cp安排了暧昧的对手戏。

 

我跟童禹坤也沾了公司cp配平的光,小小的复活了一下涵坤。

 

其实也不算是复活,后来播出的时候,公司把我俩的故事线剪得有头无尾的,后续直接剪得一干二净。

 

对此,我和童禹坤都很无奈,又白卖了。

 

公司安排的另外几对官配也......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七

 

生活中的各种插曲并不影响公司的拍摄进度。

 

公司的“S级巨制”小短剧,在紧锣密鼓的工作安排中走向了尾声。

 

这部短剧除了安排了极地航行和风调禹顺之外,还复活了朱苏。剧里特地给这些官配cp安排了暧昧的对手戏。

 

我跟童禹坤也沾了公司cp配平的光,小小的复活了一下涵坤。

 

其实也不算是复活,后来播出的时候,公司把我俩的故事线剪得有头无尾的,后续直接剪得一干二净。

 

对此,我和童禹坤都很无奈,又白卖了。

 

公司安排的另外几对官配也不尽如人意。因为张极跟张峻豪最近异常黏腻,导致极地航行和风调禹顺都变得无1无靠。

 

自从上次张极和张峻豪两人一拍即合之后,像真好上了似的,工作的间隙总是凑在一块低头私语,耳鬓厮磨。

 

张泽禹大概是对这两人都挺失望,已经奉行眼不见为净的理念,转头物色其他合适的人选。

 

他选中的其中一个就是朱志鑫。

 

大概是朱苏be之后再卖起来尴尬,朱志鑫和苏新皓两人对这对cp都不太上心。朱志鑫开始配合张泽禹,苏新皓也转头找到了新的cp对象邓佳鑫,看上去感情迅速升温。

 

而左航自从用过情蛊之后,像是被打开了任督二脉,再也没对公司安排的卖腐任务皱过眉头。在张峻豪表面上卖顺航心里却向张极倒戈之后,左航也没介意。他开始挑起航润的大旗,还对童禹坤“青睐有加”。

 

这段时间航童也是喧嚣上了。

 

至于我……

 

本苗疆小祭司尽职尽责地维系着族丝的本职工作!哪里都可以是我给兄弟们的家!

 

事实上那天晚上跟朱志鑫坦白,他说他回去消化一下之后,这件事就没有了后续。

 

是的,朱志鑫既没有发火也没有说原谅,更没有就此疏远我。

 

如果不是确定我跟朱志鑫坦白过,我都要怀疑自己记忆出错了。因为现在朱志鑫跟我相处的方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不回避我,还句句有回应。

 

我一度惊讶到怀疑朱志鑫失忆了,但是后来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从他偶尔回避的目光中我还是察觉到了他态度的端倪。

 

显然,他想尽快把这件事翻篇,亦或者当做从来都没发生过。

 

挺好的,知道了真相不选择跟我闹掰,这应该算是这段友谊最好的结果了。

 

我这个人最受不了有朋友跟我闹掰了。

 

我们每天如常相处,仿佛什么都没变。但是其实心里清楚,有些东西已经变了质,就算伪装得再完美,仍无法阻止感情从内里开始腐朽。

 

但我们都默契地闭口不提,捂紧创口任由它生疮,溃烂。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都是慢慢变淡的,这一点在我们三代练习生身上尤为凸显。

 

我知道人类所有的感情几乎都这样,我只能尽量去阻止这渐行渐远的轨迹。

 

每天花一部分时间去维系我们之间的联系,好在表面上看来还是有一点效果的,至少队友们没有发现我和朱志鑫的相处有什么变化。

 

连张峻豪都没察觉出来异常,当然也有可能是张峻豪最近心思都放在张极身上,无暇顾及我们其他人。

 

他最近跟张极的感情那叫一个如火如荼……

 

除了上班时间之外,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

 

或许,万花丛中过的他俩,终于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吧。

 

总之,很难形容他俩最近给队友们带来的震撼。

 

当b男不b了,他仍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抱着篮球去找张峻豪一起约朱志鑫去篮球场,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张峻豪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从房间走了出来!

 

我正要问他怎么了,就听见他房间里张极说话的声音。

 

???

 

作为一个正常的即将成年的男生,看到他的姿势很难不多想,而且他俩还是韩国“解放天性之旅”的头号放荡分子!

 

我看得呆住了,这光天化日的,他俩都不避一下的吗?

 

好一会儿我才找回声音道:“你们……干嘛了?”

 

这状况实在有点出乎我意料了!

 

张峻豪回头看到我惊恐的表情,这才意识到什么。他连忙站直了身体大声道:“你别乱想,我们俩刚才闹着玩儿,一不小心摔地上了而已!”

 

我显然是不信的,不过见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又不太像是撒谎。

 

想了想我探头去看张极,他正龇牙咧嘴地揉着大腿,并且衣衫整洁。

 

看样子应该真的只是磕碰到了。

 

是我的思想太龌龊了……

 

我在心里默默反思了一会儿,对张峻豪道:“走,打篮球。”

 

张峻豪痛苦道:“我现在是伤残人士,没办法运动,你去叫朱志鑫吧。”

 

我尬住了,我就是不好意思单独叫朱志鑫才特地来找张峻豪的。

 

不过看他龇牙咧嘴地样子也没办法打篮球,我的计划只好作罢,灰溜溜地往回走。张峻豪突然叫住我,他一瘸一拐走过来把我拉到角落。我见他的姿势实在忍不住了,对他道:“你走路就走路,别捂着屁股行吗?特别容易惹人误会。”

 

张峻豪恼怒道:“我摔疼了啊,而且只有自己思想肮脏的人才会想歪!”

 

“好吧。”有点道理。

 

不过张峻豪很快又颠覆了我的三观,他居然问我:“如果我是下面那个,你们会看不起我吗?”

 

“……”我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问道,“这叫我们思想肮脏才会想歪?”

 

张峻豪皱眉道:“还没到那一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好家伙,他们还真打算到那一步呢!

 

老天爷,这谁能想到极禹和风调禹顺喧嚣了那么久,最后让极顺成了呢?

 

张峻豪大概是有点恼羞,他催促道:“你快回答我。”

 

为了兄弟的面子,我义正言辞道:“怎么会看不起你?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看不起你!”

 

张峻豪终于松开了眉头,露出一个摩尔笑:“还是你好,朱志鑫居然说我除了爱装逼,本来也不像上面那个。”

 

“……”我们棍棍哥哥居然到处说人不像上面那个,这是要争当三代大总攻的节奏啊?

 

“好了,你回去吧。”张峻豪得到心仪的答案满脸开心,还不忘问我,“你今晚要留在这儿睡吗?”

 

一想到张极还在,我连忙摇头:“不了,我还有事。”

 

走之前我提醒张峻豪:“你们还是克制一下吧,别玩过界啊……”

 

张峻豪不以为意道:“放心吧,我们脑子里有界线的。”

 

……有界线还能问出这种问题,算了,他俩开心就好。

 

没敢单独去找朱志鑫,我磨磨蹭蹭地回到我们宿舍楼层,百无聊赖地去童禹坤那儿撸猫。

 

最近养成习惯了,一天不撸猫心里难受。而且猫好像也很喜欢我,看到我就要翻肚皮给我看。

 

“谁惹你了?”一旁看电脑的童禹坤突然问我。

 

“没有啊,只是单纯的想撸猫。”

 

童禹坤冷哼一声:“装什么啊,你以为自己演技很好?有心事都写到脸上了。”

 

我沉默地揉了揉猫的耳朵,它乖巧地用头顶我的手,柔软的绒毛蹭着我的掌心,心里都跟着熨帖了。

 

良久,我才小声道:“童禹坤,用心维护的友情为什么总要走散啊?”

 

初中三年我跟童禹坤亲密无间,可是从哪天开始渐行渐远的呢?我到现在也找不到个答案。过去是这样,现在跟朱志鑫似乎又走到了这一步。

 

我好像走进了死胡同一样,周围都是高耸的围墙,根本找不到出路。

 

童禹坤迟迟没有回答,我不解地回头看他,才发现他在看着我发愣。

 

我以为他不想跟我聊,好半天才听到他说:“因为不纯粹吧。”

 

我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追问道:“怎么会不纯粹?一开始就没有把我当成好朋友?”

 

这话我是问他的。

 

童禹坤移开了目光,不置可否道:“谁知道呢。”

 

他一旦开始糊弄我,我就很难再从他口中得到答案。我叹了口气爬起来慢悠悠地回了自己卧室。

 

感觉到可能会失眠,我给自己兑了点睡蛊,正要喝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后,外面是张泽禹。

 

他笑眯眯地关好门才转身对我道:“能不能给我一点情蛊,一次的量就够了。”

 

我愣了愣:“你要跟谁用啊?”

 

“朱志鑫啊。”他笑道,“公司打算推我俩,干脆就试试呗。我跟他商量过了,就试这一回,看看效果怎么样。”

 

这……好像也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他俩是三代目前最炙手可热的练习生,公司要是推他俩的cp的话,不必说也知道效果非同凡响。

 

我有点懵,半晌才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朱志鑫怎么没来?”

 

“他在洗澡,我问问他洗完没。”张泽禹拿出手机给朱志鑫打电话,一边说,“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叫他下来当着你的面吃完再回去。”

 

我还没来得及张口,手机那头朱志鑫已经接通了。

 

“怎么了?”朱志鑫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张泽禹说:“你洗完没有?你可能得下来一趟……”

 

我终于回过神来,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专门下来,张泽禹你带给他就好。”

 

张泽禹这才转告朱志鑫不用下来了,随后挂了电话。

 

我找出蛊毒,张泽禹从我桌子上拧开一瓶小瓶的矿泉水,示意我倒在里面:“这一人一半刚好。”

 

我点点头:“一次的量。”

 

张泽禹笑吟吟地准备离开:“你们朱余看样子是be了,如果我们棍宝成了的话,以后让你坐主桌啊。”

 

我干笑:“我谢谢你。”

 

“不客气,应该的。”他说完就屁颠屁颠离开了。

 

我坐在床上顾影自怜:“太惨了小余仔,朱余也be了。”

 

我正酝酿情绪,堂哥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刚接通他这个头号cp份子就开问:“宇涵呐,你跟小朱聊过没有?发展到哪一步了?”

 

“别提了,”我叹了口气,“以后朱余再无可能。”

 

堂哥一怔:“怎么会这样?”

 

“是我骗他在先啊,正常人心里都会芥蒂吧。他现在没跟我翻脸,还能表面上对我保持以往的态度,我就知足吧。”要是翻脸了,那我们可能会变得像左邓一样尴尬。

 

堂哥终于不再执着,跟着叹了口气道:“堂弟,节哀顺变。”

 

“……”我冷静下来问他,“堂哥你找我不会只是想磕cp吧?我跟你说我现目前所有cp都百废待兴,你别指望了。”

 

堂哥干笑两声:“怎么可能,我是有正事要跟你说。你们公司今年气运出了点问题,很可能会影响你们练习生,我特地提醒你要注意言行小心受到波及。另外我给你寄了一套避灾的巫术口诀,你自己勤快一点,早晚诵读三遍,可以消灾免害。”

 

以前有人跟我说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我一定嗤之以鼻。

 

自从成为小祭司之后我深信不疑,立刻追问道:“我的队友们可以用吗?”

 

“当然不行了,他们不是祭司,也不是巫蛊之后,念了也没用。”

 

“好吧。”有点可惜,我不死心道,“我诵读的时候带他们的名字一起呢?”

 

堂哥乐了:“你这种福泽万民的心态是作为祭司该有的,但是堂弟你太高估你的能力了。本来就是拿给你练练手,对你自己有没有效果还不一定呢。”

 

“……”

 

“放心吧堂弟,良善之人都会福泽绵长的。”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96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六

 

狠话之所以叫狠话,是因为很难实际操作。

 

对付张泽禹,我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这家伙大脑构造不知道怎么长的,机灵得不像是以文盲昭著的三代。

 

好几次我想整蛊他都被他轻而易举识破,于是我只好灰溜溜地将计划一再搁置。

 

就像我们登陆计划一样,永远在被搁置。

 

大概是登陆计划刚宣布就逢台风登陆,总之自从我们三代被“赐名”之后都变得很瘟。而且这种“瘟”不光是外部环境的瘟,它甚至瘟到了我们内部。跟被下了降头一样,各种状况层出不穷。

 

此时我们都不知道“......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六

 

狠话之所以叫狠话,是因为很难实际操作。

 

对付张泽禹,我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这家伙大脑构造不知道怎么长的,机灵得不像是以文盲昭著的三代。

 

好几次我想整蛊他都被他轻而易举识破,于是我只好灰溜溜地将计划一再搁置。

 

就像我们登陆计划一样,永远在被搁置。

 

大概是登陆计划刚宣布就逢台风登陆,总之自从我们三代被“赐名”之后都变得很瘟。而且这种“瘟”不光是外部环境的瘟,它甚至瘟到了我们内部。跟被下了降头一样,各种状况层出不穷。

 

此时我们都不知道“登陆计划”会再次搁浅,策划老师还跟我们畅谈出道后的日子。只不过他“畅谈”完看着大家面如死灰的样子,只好将嘴里的美好蓝图咽了回去。

 

这些年出道的饼我们三代吃了太多,实在是吃不下了。

 

回宿舍的车上,陈天润突然问道:“大胆的问一句,要是我们三代出不了道直接宣布解散会怎么样?”

 

我忍不住说道:“你这个想法真的很大胆。”

 

陈天润嘿嘿一笑,说:“只是随便想想,我不信你们没这么想过。”

 

“那还不简单?”张泽禹说,“出不了团就当solo艺人出道呗,我还不信公司会一下子放弃所有练习生。”

 

“那万一公司倒闭了呢?”陈天润问。

 

“你这个想法更大胆了,”我直接打破了这个不切实际的设想,“当我们师兄们是吃素的吗?只要师兄们还没逃脱公司,时代峰峻就会一直屹立不倒。”

 

“也是,源源不断地当供血包,真是心疼了。”

 

“由此可见,时代峰峻永远不会倒闭!”

 

张泽禹冷不丁道:“是不会倒闭,不代表公司不会放弃三代。公司都已经在招五代练习生了,谁知道我们最终是会出道还是被取代呢。”

 

“取代?让四代取代我们?”陈天润笑道,“过年回去会了会面,总觉得师弟也不是什么让公司省心的善茬。”

 

穆祉丞举手道:“我也有同感!”

 

邓佳鑫笑道:“就算不是善茬,但他们正受宠呢,出了什么事公司也是先保他们。”

 

这话让我感到十分焦虑:“那我们三代算什么?”

 

邓佳鑫说:“算弃子。”

 

穆祉丞感叹:“那我们浪费的这些年的青春算什么?”

 

张泽禹道:“算我们倒霉。”

 

陈天润乐滋滋地抢答道:“我知道下一句——那我们的回忆算什么?算我们记性好!”

 

一车人瞬间笑出了声,刚才的沉重已经不复存在。

 

大概是这些年的磋磨,三代练习生已经养成了这样的性子。自娱自乐,走一步算一步,反正也看不到出道的曙光。

 

张峻豪和左航这次卖得十分默契,回来之后,他就忍不住跟我们分享喜悦:“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左航好配合工作啊!是我的个人魅力太大了吗?”

 

听到“左航”两个字,原本跟我们一块玩手机足球游戏的邓佳鑫表示有事,直接走了。

 

留下我、穆祉丞和陈天润互相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笑了。我拍了拍张峻豪的肩膀道:“是因为两个男的很勇敢。”

 

陈天润也调侃道:“对啊峻豪,这可是双向奔赴啊,羡慕死我了。”

 

其实左航早就给我发过微信,他说有了情蛊的加持,他终于没有那么难受了。

 

情蛊的作用不可谓不大,左航虽然只是运用在了我身上,但是他心底不排斥同性了,跟张峻豪卖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的。我估计这次之后,他以后的卖腐kpi将会达成得很顺利。

 

不过张峻豪也有些苦恼:“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有点兼顾不过来了怎么办?”

 

“你那叫什么能力?”我无情地拆穿他道,“你那叫cp越多,烦恼越大。别忘了吉吉公主也还在等你的表现哟!”

 

张峻豪痛苦捂头:“啊……豪极怎么卖啊?我感觉我b不过张极,他一看就比我壮实,我当他左位看上去也太违和了吧。”

 

穆祉丞冷笑一声,嘲讽他道:“你孔雀开屏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

 

见他面露苦色,我帮他出谋划策道:“这简单啊,你就跟张极说你想当右位,让他来安排你俩怎么卖不就行了?”

 

张峻豪听进去了,他当即起身道:“我这就去跟他说。”

 

待他走后,陈天润一声哀叹:“我们三代怎么也变得无1无靠了!”

 

穆祉丞道:“我要是再高一点,我一定挑起三代总攻的重担!”

 

陈天润道:“我要是再高一点,我也可以给所有队友一个家!”

 

“不对,”穆祉丞啧了一声道,“我们这儿不就有个要身高有身高,要力气有力气的吗?”

 

说完他俩同时看向我,眼神中的期盼和肯定仿佛赐予了我某种力量。我当即昂首挺胸,正要慷慨激昂地表示“三代大总攻”这个重担我余宇涵挑了,就见两人摇了摇头。

 

陈天润幽幽道:“算了吧,我们余哥连三代唯一bg的涵坤都守不住。”

 

穆祉丞也叹了口气说:“不指望了,寡着吧。”

 

可恶,我迈向大总攻的第一步就被他俩否决了。只不过我心里已经悄悄萌芽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决定以后物料中,我尽量表现得b男一些。

 

脸上要么歪嘴冷笑,要么面无表情。一定要让自己看上去更深沉稳重,这样就不会有人说我没有当总攻的气势了!

 

一整个短剧拍摄期间,我都是这样实践的!

 

只是没想到,后来我的“歪嘴冷笑”成了各平台最热门的表情包……

 

热度一度赶超了我们那个被唾弃到一文不值的短剧。

 

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眼下我抓紧时间拿朱志鑫和张峻豪练手。

 

趁着小短剧拍摄的间隙,我不厌其烦地跑到张峻豪面前展示肌肉,并对他说:“峻豪,看哥的肌肉怎么样?”

 

张峻豪一把拂开我,不耐道:“别现了,我已经体验到了做右位的快乐,你想做三攻一就做吧,我不跟你争。”

 

我满意了,又跑到朱志鑫面前歪嘴撩拨他:“朱志鑫儿,哥哥爱你~”

 

大概是被我扰烦了,朱志鑫突然灵魂拷问道:“你猜为什么你的热门cp除了涵坤,其他都是别人的名字排在前面?比如朱余、极涵、航涵、豪涵,甚至皓涵银河……”

 

我被他问住了。

 

太可恶了,他居然企图攻破我的心理防线!

 

我当即反驳道:“因为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朱志鑫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离开前,他特地俯身在我耳边低声道:“因为你一看就是被上的那个啊。”

 

我被他的虎狼之词惊得目瞪口呆,而朱志鑫已经施施然转身去拍短剧的下一个镜头。

 

情蛊那天晚上的事情,朱志鑫事后并未再提起,我以为一切又回归了平静。直到这一枚重磅炸弹抛出来给我炸得眼冒金星,我才意识到有些事情必须得说清楚……

 

当天晚上我就决定跟朱志鑫坦白“牵缘书”的事情!

 

被我拉到宿舍,朱志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愣地问了一句:“又要我帮你的蛊虫喂蜈蚣?”

 

“不是,”我面色沉重道,“我有件挺对不起你的事要跟你坦白。”

 

“什么事?”朱志鑫满脸疑惑,“你跟左航的事吗?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而且你俩撞号了成不了的。”

 

我愣了愣,摇头道:“不是,我要说的事说完可能我俩就不能做朋友了。”我有点担心地看着朱志鑫,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道,“你先答应我,就算很生气也不要告诉别人。”

 

见我表情凝重,朱志鑫下意识点点头:“你说。”

 

心里忐忑不安,我深吸了口气才把前段时间的荒唐事情娓娓道来。包括牵缘书的起因,经过和结果,我一五一十的坦白得干干净净。

 

见朱志鑫表情僵愕,我小心翼翼道:“之前不敢跟你说,是担心你生气还没有解决办法。上次回去我努力表现才争取到了解除牵缘书的机会……你放心,现在我的族人都不再认为我俩有那种关系了!”

 

朱志鑫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我本就心慌,更是语无伦次道:“这些时间你受到牵缘书的影响,对我有了莫名其妙的‘感情’,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是记恨我的话,我可以让你打一顿出出气,我绝不反抗……”

 

朱志鑫沉默良久,我被他漆黑的双眼盯得坐立难安。仿佛犯人被判死刑前的煎熬,一分一秒都是目光凌迟。

 

就在我以为朱志鑫气的说不出话来要摔门而去时,他皱紧眉头沉声问道:“那你现在又跟你们族里另一个小祭司绑定姻缘了?”

 

这个问题我始料未及,一肚子道歉的话憋了回去,我赶紧摇头道:“没有……”

 

朱志鑫又道:“所以前段时间我们俩个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牵缘书的影响?”

 

“对,我估计你想看我穿女装,说我是你娘子,都是被影响之后的想法。”我紧张到手心都冒汗了。

 

朱志鑫表情看不出喜怒,他点了点头又问:“你愿意穿给我看,也不介意我说你是我娘子,也是受到牵缘书的影响?”

 

我点点头。朱志鑫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但眼神看上去更冷了。

 

我颤颤巍巍道:“你前些天情绪失控哭了那次,应该也是牵缘书影响之后的后遗症。对不起,是我没有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拖累了你……”

 

朱志鑫没说话,他沉默地盯了我很久。像是无奈也像是生气,最后他并没有对我发火,而是直接转身走了,走之前还撂下一句:“我需要消化一下。”

 

我下意识伸出手,手指碰到他的衣角却没敢拽住他。

 

完了,朋友都做不成了。我灰心丧气的想到。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95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五

 

回到宿舍时,精力不错的队友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玩游戏。

 

我和左航则是心无旁骛地回到自己卧室,并把门反锁了。

 

其实我们俩的定力都很不错,因为知道自己受情蛊的控制,就算有一些离谱的想法也都全部压制了。反锁房门只是加一道物理防御,这样就算有一个人自制力扛不住了,也没办法去找另一个人。

 

这一切规划得相当完美,唯一的变数是队友……

 

当我牢牢实实地锁好门转身开灯一看,朱志鑫正躺在我床上懒洋洋地看着我,旁边还坐着一个童禹坤和一个张泽禹。

 

“干......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五

 

回到宿舍时,精力不错的队友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玩游戏。

 

我和左航则是心无旁骛地回到自己卧室,并把门反锁了。

 

其实我们俩的定力都很不错,因为知道自己受情蛊的控制,就算有一些离谱的想法也都全部压制了。反锁房门只是加一道物理防御,这样就算有一个人自制力扛不住了,也没办法去找另一个人。

 

这一切规划得相当完美,唯一的变数是队友……

 

当我牢牢实实地锁好门转身开灯一看,朱志鑫正躺在我床上懒洋洋地看着我,旁边还坐着一个童禹坤和一个张泽禹。

 

“干嘛?”我惊愕道,“你三个怎么在我房间?”

 

朱志鑫说:“他俩不知道,我有点私密的事情跟你说。”

 

张泽禹说:“他俩不知道,我有点私密的东西要跟你借。”

 

童禹坤说:“我也不知道啊,我看到他们俩在你房间我就进来看看,以为他俩在这儿争C呢。”

 

这话一说一个不吭声。

 

我沉默半晌,回过头把反锁的房门打开:“那就一个一个说吧,谁先说?”

 

朱志鑫跳下床率先离开了,他说:“他们先说,我最后说。”

 

他说完便利落的出了门,而童禹坤也抱着猫施施然离开了,还表示自己没什么要说的只是看看戏。张泽禹见我把门关上了,才小声道:“你跟左航以身试蛊感觉怎么样?”

 

就知道瞒不住他,我叹气道:“正抓心挠肝呢,你说怎么样?”

 

张泽禹饶有兴致道:“情蛊都吃了,你俩今晚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我满脑袋问号,不可思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和航酱都没满十八,能做什么啊?张泽禹你的思想太危险了!”

 

我都要怀疑,当初他和张峻豪中情蛊是不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在我打量的目光中,张泽禹笑了笑道:“我说的做什么又不是那个做,你自己想得太龌龊了吧。我的意思是一起互诉衷肠,推进一下队友之间的感情之类的……”

 

“别解释了,太牵强。”我用早已洞察一切的目光看着他,不屑地笑了一声道,“你到底有什么私密的事情?现在就我俩了,你快说吧。”

 

情蛊着实有些厉害,这才跟左航分开没多久,心里又开始隐隐有些焦躁。果然到了晚上,那种锥心蚀骨的思念和某些冲动会格外深刻。

 

“这不是正说着吗?”张泽禹笑道,“主要是想了解你跟左航发展得怎么样了。”

 

合着他这是磕cp来了……

 

“你想磕,等我蛊毒解了慢慢跟你形容吧。我现在难受,没办法静下心来跟你细聊各种体验和感受。而且你之前不是中过嘛,你应该很清楚才对。明天再说吧,泽禹。”

 

磕cp也要分场合的,我毫不客气地想要打发张泽禹离开,他按住我的手,终于说出了最终目的:“我想加入你们。”

 

“……什么意思?”

 

我有些呆滞,或许是情蛊的作乱,我感觉自己有点听不懂人话了。

 

“字面意思,”张泽禹抱着手臂道,“给我吃一点,我们来玩大三角。”

 

……?什么邪门东西?

 

我摸了摸张泽禹的脑门,不烫。

 

于是诚挚发问:“你中邪啦?”

 

张泽禹拂开我的手,不紧不慢道:“没跟你开玩笑,我当着你的面喝,不带走,这样你总能放心了吧?”

 

“这是放心不放心的问题吗?”我冷静地告诉他,“首先,我俩的cp是北极圈,你和航酱的cp也是北极圈,更别提我们听都没听过的大三角了。”

 

我想了想有一个念头钻进了脑海:“难道你偷偷喜欢我俩当中的谁?”

 

也不像啊,刚来北京那段时间,我跟张泽禹朝朝暮暮住一个卧室,也没见他对我有过非分之想。他跟左航就更正常不过了,两个人一起出去玩发的那些照片那些感言,坚定得像是要入党,丝毫没有绮丽的心思。

 

张泽禹乐了,我听着他的笑声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离谱。我无语片刻道:“你到底要干嘛?”

 

“就是简单的体验一下心里有牵挂,身体有冲动的感觉不行吗?”张泽禹看着我道,“有些事情不需要理由的。”

 

我根本不信,我认为至少做这件事是需要理由的。

 

“是不是最近大势cp伤你的心了?”我试探道。

 

脑海里隐隐约约有一点概念,极禹和风调禹顺最近都不太和谐。甚至张极和张峻豪这两个老登自己卖上了,我们宝老师估计是心里郁闷寻求一下疏解方法吧。

 

想到这一层我突然豁然开朗,见张泽禹回避我的目光,我越发确定了这一点。

 

“虽然我很想帮你,但是不能让你加入,因为左航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贸然加入的话他肯定会怀疑的。”我语重心长道,“公司卖腐不一直都乱七八糟的逮到哪对卖哪对嘛?你不要往心里去,只要你这两对cp还是大势,公司都不可能放弃的。”

 

张泽禹听没听进去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是听进去了。

 

我说完突然灵光一现,好奇道:“不过话说回来,泽禹你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啊?”

 

我越想越惊奇,张泽禹目光飘忽地答非所问道:“加入不了就算了吧,我先回去了。”

 

他说完就溜了,完全不顾我在背后的呐喊!

 

有情况!绝对有情况!

 

郁闷就是在意,在意就是……心动啊!

 

这次磕到真的了!

 

我激动地拉着刚进来的朱志鑫,高兴地跟他分享大糖:“朱志鑫儿我跟你说,张泽禹和张极或者说张泽禹和张峻豪,他们有可能是真的!”

 

朱志鑫好奇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跟我说他吃醋了!”我高兴道,“吃的是张极和张峻豪的醋!”

 

“真的?”朱志鑫摸了摸鼻子似乎不太相信,“我怎么觉得张泽禹不会说出这种话?”

 

我义正言辞道:“他是不会明说,但是我自己会解读呀!”

 

“他怎么说的?”

 

我想了想道:“他说他最近因为张极和张峻豪心情很郁闷。”

 

“他真这样说?他都跟你说他很郁闷了,没有明说到底是因为张极还是因为张峻豪吗?”朱志鑫眼里仍然有些怀疑。

 

我拍着胸脯保证道:“当然是真的!以我们俩的关系,我会骗你吗?”

 

“哦?”朱志鑫问,“我俩什么关系?”

 

“当然是一起磕cp的同盟关系啊!”

 

朱志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不说话。

 

见状,我问道:“你有什么私密的事情要跟我说?”

 

“中了情蛊需要有人看着,我来守着你,避免你俩做出什么过界的举动。”朱志鑫说,“左航那边我叫张峻豪过去……”

 

我一惊:“你让张峻豪过去干嘛呀?”

 

朱志鑫抿了抿唇道:“我话还没说完。”

 

他盯了我一眼,继续道:“我叫张峻豪过去是看看左航回卧室没有,因为下班的时候他没跟我们一起走。两分钟前张峻豪给我回了微信说左航没事,他一个人回宿舍就关起门睡觉了。”

 

原来只是关心一下,我松了口气,略带尴尬道:“对,我和左航说好了,回来后反锁了门各自睡觉,熬过今晚就好了。”我挤出一个笑容道,“你不用守着我,情蛊只是有所影响,并不会控制我们的理智。”

 

而且根据之前的经验,旁边有人更难熬。上次跟张极中蛊时,旁边就睡了个张泽禹,半夜三更把我憋哭了都没敢动一下……

 

朱志鑫漆黑的双眼看了我一会儿,兀自垂下双眼,低声下气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甚至很烦我,但是……我只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那委曲求全的表情和声音听得我目瞪口呆!

 

我好半天才扶起自己惊掉的下巴,语无伦次道:“我没有很烦你啊,你别多想……”

 

“你不用掩饰,”朱志鑫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哀伤道,“你不想看到我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见吧。”

 

“明天见,今天真的只是情况特殊,我真没有不想看见你嗷!”

 

我心里松了口气,却见朱志鑫脚步未挪,略显无奈地看着我。我跟他挥手的姿势尴尬地僵在半空,只好讪讪地收回手。

 

我正要开口找点话说,朱志鑫已经转身走了。背影看着有点情绪,他走到门边打开门锁,扭动把手好几下都没能打开卧室的门。

 

我诧异地走过去试了一下,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朱志鑫刚进来不久,我听到门口处有几声异常的响动,然后手机也响了两声。那会儿我以为是谁路过就没太在意,想到这里我连忙拿过手机一看,是张泽禹几分钟前发的微信。

 

“你俩锁了,钥匙我吞了,祝你们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果然是他!

 

我满脸黑线,跟朱志鑫对视了一眼,我俩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语。

 

“怎么办?”朱志鑫问。

 

我看着我的小纸人思考指使它去偷钥匙,并从外面帮我们把门打开,还不被其他人发现的可能性有多少。思考良久,我干笑两声道:“哈哈就这样睡吧。”

 

当时我只是嫌麻烦,担心小纸人被看到引起不必要的惊吓。

 

到了半夜,我就后悔了。

 

当我浑身燥热,不适地弓起身子,背上却贴着一个热源时,我连后悔帮助左航的心都有了。那些钻心的炙热每一刻都在挑战我的神经,脑子里除了热就是想见左航。

 

所以朱志鑫贴近我的时候,我内心产生了巨大的不适,下意识想要推开他。

 

“余宇涵,别动。”

 

朱志鑫的声音几乎贴着我的耳朵,且他从背后环住我的同时,手伸捏住了我的命脉……

 

我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脑门上有热汗划过,我咬着嘴唇大气都不敢喘。

 

他说——

“没关系,放松一点,这很正常。”

“上次你不也打算帮童禹坤吗?”

“韩国回来后他们几个经常互相帮助。”

“尺寸不错啊。”

“嗯……你弄脏我的手了,拿纸。”

……

“没关系,再帮你一次就行了。”

“不用害羞。”

“好了,去洗澡吧。”

……

“……余宇涵你怎么又……?”

“手有点软……嗯、别咬我脖子,咬肩膀吧。”

“好了,睡觉吧。”

 

早上再睁眼时,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想死。

 

开玩笑的,我才不想死呢,只是形容太过羞耻的一种夸张语法。

 

这些很正常,他们去韩国的那帮人早就这样干过,放在普通学生当中也很常见。

 

嗯,很正常!一早上我都如此催眠自己。

 

好在朱志鑫今天一早就回去了,不然一睁眼看到他,再联想起昨晚的“盛况”,我可能会尴尬得想要直接开窗跳下去!

 

朱志鑫特别仗义,他今天并没有故意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到公司该练习就练习,该打招呼就打招呼,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偶尔会揉一揉手腕,大概是很酸软。我实在没好意思跟他道歉,装瞎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今天左航和张峻豪外出双人游,我几乎不受情蛊的影响。其他队友们也没发现什么端倪,只有张泽禹老是笑吟吟地跑到我眼前晃。

 

对此我只能撂下狠话——

“张泽禹你完了!!!”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94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四

 

情蛊的毒性似乎变强了。

 

原本我跟左航都说好了,除了公共课程,其它时间绝对不跟对方多呆一秒。

 

晚上到宿舍也各自回房间把门锁起来,安然度过最难熬的第一个夜晚。没想到傍晚我俩就有点扛不住了,只是上个舞蹈课没在一间教室就觉得抓心挠肝。

 

没待在一起脑子里会情不自禁地开始规划,什么课是一起上,还有多久能见到对方。可惜的是今天下午没有能待在一间教室的课程。

 

事先知道情蛊的状况,只能拼了命的压制心里冒出的各种念头。可这东西跟触底反弹似的,越压制越反弹,上课都被...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四

 

情蛊的毒性似乎变强了。

 

原本我跟左航都说好了,除了公共课程,其它时间绝对不跟对方多呆一秒。

 

晚上到宿舍也各自回房间把门锁起来,安然度过最难熬的第一个夜晚。没想到傍晚我俩就有点扛不住了,只是上个舞蹈课没在一间教室就觉得抓心挠肝。

 

没待在一起脑子里会情不自禁地开始规划,什么课是一起上,还有多久能见到对方。可惜的是今天下午没有能待在一间教室的课程。

 

事先知道情蛊的状况,只能拼了命的压制心里冒出的各种念头。可这东西跟触底反弹似的,越压制越反弹,上课都被搅得心神不宁。

 

期间老师问我:“余宇涵,上午上课还好好的,下午怎么苦着个脸?是不想一天上两次我的课吗?”

 

我知道老师是在调侃我,我义正言辞道:“怎么可能,您的课我连上一天都是很愿意的!”

 

“那你生日物料张极让你连上4个小时你都不愿意?”

 

“……”我也没想到我们老师还看我们物料。

 

我期期艾艾道:“张极说的是不休息连续上4小时舞蹈课,意思不一样的老师,您的课我喜欢得很!”

 

“很好,如果是笑着说的就更好了。”老师傲娇一笑对我道,“去洗把脸调整一下回来上课。”

 

有这么善解人意的老师,我感动得连忙往洗手台跑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直到看到镜子里我的表情我才意识到情蛊这玩意儿有多害人!

 

我跟那求而不得的鳏夫一样,满脸衰样。

 

难怪老师以为我对他有什么不满呢!

 

擦干净手正要回教室,张泽禹从一旁走了过来,他一边洗手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说:“你跟航酱……干嘛了?”

 

他肯定猜到了什么,但是我不能明说,我笑嘻嘻道:“没干嘛啊。”

 

他笑了笑凑近我低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情蛊的效果。”

 

我见四下无人也低声道:“怎么了?你想跟我试试?”

 

“婉拒了,下午rap课上朱志鑫快把左航盯出个窟窿了,我可不想被盯出窟窿。”

 

我有些讶异,事实上今天因为朱志鑫的“横加阻挠”,我和左航连私底下一起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每次一起上课,朱志鑫都要不动如山地坐我和左航中间。

 

中途唯一的“二人时光”竟是一起去洗手间,左航都忍不住吐槽:“只有上厕所才能说两句,这偷感太重了。”

 

我干笑两声:“没事儿,张泽禹说就要这种偷感才深刻,才刺激。”

 

“……”左航一言难尽的望着我,“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维护你的鑫鑫。”

 

我当时没想到怎么反驳,后来左航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不过在情蛊的控制下你还能想到维护他,这就很耐人寻味了”之后,就继续回去上课了。

 

现在张泽禹又提起朱志鑫,我忍不住好奇道:“他跟左航起冲突了?”

 

“那倒没有,他一盯左航,左航就‘不经意’秀出手机壁纸。哦对了,左航为了提升魔法攻击的强度,特地找我要了张你的睡照设为了壁纸。”

 

“6……”

 

没想到最终我在张泽禹手机里的睡照还是被派上了用场。

 

洗完脸再回到练习室稍微冷静了点,只不过效果并不持久。

 

中蛊的时间长了,心里隐隐约约开始变得烦躁起来。

 

我一边难受,一边暗自惊讶蛊虫的毒性。深刻体验着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煎熬。

 

万般艰难中好不容易才熬完晚上最后一节课,我一刻也不敢耽误着急忙慌下班。心想着只要熬过一晚,明天就会好很多。

 

而且明天一整天左航跟张峻豪要一起出去卖个大的,我根本不用担心明天的情况。

 

上了车我才拿出手机,发现一个小时前左航给我发了条微信。

 

就四个字:有点难顶。

 

他大概是想跟我聊聊天缓解一下,只是那会儿我正咬牙用练体能的方式打消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看样子他的状况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左航他们是第一批下班的,现在应该已经回宿舍了。我正打着字给他回复,突然瞥见左航钻上了车。他上车后看了我一眼,然后坐到了我旁边。

 

“你没走?”我有些惊讶。原本我俩商量好了,今晚先不见面,各自回宿舍关上门不再交流的。

 

左航也没看我,兀自取下包,随口道:“等你啊。”

 

我不得不承认看到左航这一刻焦躁了一晚上的情绪突然就熨帖了,而且他脱口而出的“等你啊”三个字让人情不自禁地变得愉悦。

 

车子缓缓在暮色中行驶,道路两旁的路灯照不进车内,累了一天的大家昏昏欲睡。

 

唯独我和左航既没有睡觉,也没有聊天。

 

我们打破了自己定下的规定,但是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有提起。

 

甚至悄悄期盼回去的这段路程稍微再长一点。

 

有时候上天好像真的能听见人的心声,今天道路上异常堵车。手机地图上一查,回去的路线几乎堵红了。

 

长时间的堵车让本就疲倦的人更累了,很快车内就只剩下队友们酣睡的低鼾声和车载音乐声。

 

助理老师把声音调到最小,王力宏的《心跳》刚好唱到了那句——“你的眼神充满美丽带走我的心跳”。

 

我没什么睡意,悄悄看了左航一眼。

 

借着路灯的光亮,我看见他嘴角噙着的愉悦笑意。

 

大概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他突然转头看向我。不知道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他轻轻张嘴,带着笑意无声地跟唱着《心跳》的下一句歌词:你的温柔如此靠近带走我的心跳。

 

我目瞪口呆,这有点太浪漫了。

 

这要是放在任何一对cp里,我都得磕晕过去!

 

但是放在自己身上,多少有点手足无措。而且现在中了情蛊,我顿觉心神大乱。

 

着实没想到左航平时藏着掖着的,居然还有这种手段!

 

左航压低声音道:“别担心,回去之后按照约定行事。”

 

他倒是挺清醒也挺克制的,我现在心里飘飘然的,只能沉重地点点头道:“回去之后我得叫他们帮忙把我的门从外面锁起来。”不然我不敢保证半夜三更能忍住不跑出去……

 

左航笑出了声:“可以。”

 

现在觉得堵车也煎熬,我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缓慢倒退的车景。

 

左航在一旁劝慰我:“不要紧张,享受当下吧。以前没有体验过这种心境,今天体验了一下还挺不错的。”

 

他现在心情应该挺好,他之前抗拒卖腐,抗拒肢体接触到抗拒队友。现在在情蛊的控制下心态发生了转变,意识到跟队友靠近除了反感之外还有轻松愉快的成分,倒是先享受起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这一点我还是挺佩服左航。总的来说情蛊对他的作用比对一般人的作用大多了。

 

不枉这段时间为了帮他我跟堂哥拼了命的演戏,有效果就行,我欣慰了。

 

我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以调整紧张的情绪,左航突然说道:“给你听一听我最近新学的rap,跟以往曲风不一样。”

 

接着他从包里翻出蓝牙耳机,主动将一只耳机塞到了我耳朵里。

 

他的手指碰到我耳朵的一瞬间,我刚缓解的紧张感顿时又上来了,我根本没办法做到像左航那样轻松。

 

左航并未在意,他自顾自帮我戴好耳机,再把另一只给他自己戴上。他这几年苦练rap技能,明显的进步很大。

 

我正想夸他两句,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点开一看,是朱志鑫发来的微信。

 

他说:还有多久到?我们去打篮球。

我:今天太累了,下次再约吧。

 

今天我的体能训练几乎是平时的两倍,都是傍晚那会儿咬牙练出来的。

 

朱志鑫回复了个“哦”。

很快他又发了一句:出去吃夜宵。

我:怎么想到吃夜宵?

朱志鑫:烧烤,火锅,海鲜自助你自己选。

我:明天可以吗?

朱志鑫:哦。

朱志鑫:张峻豪问你玩不玩游戏。

我:转告他,不玩。

朱志鑫:哦。

朱志鑫:童禹坤的猫在你床上睡觉。

我:没事,它平时都爱跟我睡。

朱志鑫:哦。

 

我有点想笑,忍不住问他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朱志鑫:你还有多久到?

我:几分钟吧,路上堵车耽误了。

朱志鑫:左航在你旁边?

我:是啊。

朱志鑫:哦。

朱志鑫:张峻豪和左航明天要去情侣打卡的地方拍物料,而且两个人会呆一整天。

我:哦。

朱志鑫:……

 

朱志鑫发过来的省略号看得我想笑,我正思考着怎么逗他,旁边的左航突然问我:“你在跟朱志鑫聊天?”

 

在不随便窥屏这一点上,他比朱志鑫做得好。要是旁边坐的是朱志鑫,估计已经把聊天内容看得一干二净了。

 

我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说:“偷感太重了。”

 

“……”好好好,三个人各有各的偷感。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93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三

 

早上坐车去公司,我跟左航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坐到了最后排。

 

昨晚睡觉前我跟他约定好今天早上再试蛊毒。车子开始行驶之后,坐在前排的队友们纷纷开始闭着眼睛睡觉。左航见机拿出矿泉水瓶递给我。

 

我接过满瓶的矿泉水,忍不住吐槽道:“你怎么装这么满啊?”

 

这一瓶下去我都担心撑不到公司就得半路刹车找厕所。

 

左航悄声道:“早上起晚了,匆匆忙忙拧了瓶矿泉水将就用了。本来有一盒牛奶的,我担心牛奶会稀释它的药性。不过这是两人份儿,我俩一人喝一半也还好。”

 ......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三

 

早上坐车去公司,我跟左航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坐到了最后排。

 

昨晚睡觉前我跟他约定好今天早上再试蛊毒。车子开始行驶之后,坐在前排的队友们纷纷开始闭着眼睛睡觉。左航见机拿出矿泉水瓶递给我。

 

我接过满瓶的矿泉水,忍不住吐槽道:“你怎么装这么满啊?”

 

这一瓶下去我都担心撑不到公司就得半路刹车找厕所。

 

左航悄声道:“早上起晚了,匆匆忙忙拧了瓶矿泉水将就用了。本来有一盒牛奶的,我担心牛奶会稀释它的药性。不过这是两人份儿,我俩一人喝一半也还好。”

 

“行,等行驶到一半再喝吧,免得半路想去厕所。”

 

“可以,你别说我还怪紧张的。”左航深深呼了口气,略带担忧道,“我俩喝了不会真爱上对方吧?”

 

那当然不会,我们队友们都稀里糊涂地中了好几回情蛊了。不过我故意吓唬左航道:“它都叫情蛊了,肯定不是白叫的啊。完了航酱,你可能要爱上我了。”

 

“你堂哥说不会。”左航这会儿开始约法三章道,“我们先说好,如果喝完之后我们有一些特别的、过激的冲动的话,务必要克制!”

 

“克制不了怎么办啊?”我装作愁眉苦脸道,“这可是你让我喝的,要是我冲动之后对你做了什么,你可不能怪我哦。”

 

左航握了握拳歪起嘴角冷笑一声:“你放心,必要时刻我会毫不客气直接动手。”

 

“……”真是言简意赅的威胁。

 

“对了,你昨晚怎么跟朱志鑫说的?接下来我俩要是行为亲密他不会不高兴吧?”

 

左航对朱余也挺感兴趣的,昨晚我跟朱志鑫促膝长谈了大半夜才找到机会给左航打电话。我刚说完是朱志鑫临时找我有事,他直接没忍住乐出了声,跟我磕到cp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还问我真的不需要情蛊吗?我拒绝了三次才推脱掉。

 

不过我没有跟左航说朱志鑫知道情蛊这件事,这牵扯到我小祭司的身份。

 

我回答道:“昨晚我俩只是聊了会儿天,我就跟他说要跟你卖两天。他不会的不高兴的,大家都是朋友,你放心吧。”

 

其实朱志鑫挺不高兴的,他昨晚生闷气好半天没理我。只不过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跟他分析了以后卖腐是常态,可能不能每次都选他之后,他也没再多说什么。

 

毕竟他自己也跟其他人营业啊,以后公司安排的任务谁都逃脱不了。

 

只是前段时间许沐那两次惊天动地的称呼,现在我在朱志鑫的观念里,大概是那种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人。天地良心,我觉得三代没有比我更专一的人了。

 

而且这种词本来应该形容情侣关系的。现在它出现在了我和朱志鑫身上,这是一种危险信号。这代表着我和朱志鑫被牵缘书的影响或许还在继续。

 

直到早上我才找到机会偷偷联系上堂哥,问他牵缘书是不是有后遗症。

 

堂哥说:“宇涵呐,还爱就是还爱,别老想着怪牵缘书了。”

 

他一句话给我堵得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我就知道他仍是朱余cp粉余孽!

 

不过他最后建议我:“如果你实在觉得心里有疙瘩,你就哪天跟小朱开诚布公地聊一下吧。你们之间的问题,在外人身上是找不到答案的。”

 

堂哥说得也有道理,牵缘书要是没有后续影响还好,现在疑似出现了后遗症,那就不得不让朱志鑫知道了。不管牵缘书的后遗症有多严重,总归需要两个人一起规避才行。我打算找个时间,把那段荒谬的过往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告诉朱志鑫。

 

他要是生气了以后跟我绝交,也是我应得的。

 

大早上想到这些其实挺惆怅的,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左航并不知道我现在的窘境,还打趣我道:“他娘子都要跟别人双宿双飞了还不生气?朱志鑫这么大方的吗?”

 

我丝毫不理会左航的调侃,随口道:“要不你找其他人帮你试?”

 

“别啊,”左航连忙求饶道,“我不磕了。”

 

上一次中情蛊是不小心,这一次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睛仔细盯着左航看他有什么变化。药效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开始显现,跟上次差不多,情蛊的作用下对方多了一层朦胧的柔和的滤镜,和一种难以解释的吸引力。

 

任何人在情蛊的控制下,都会对对方不自觉心生好感。

 

像磁铁正负极一样的吸引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对方。

 

左航一开始挺紧张,直到他发现效果并没有那么猛烈之后,便松懈了下来。当然了,这只是刚开始,其实最难熬的是晚上。

 

他一路都在观察我,一直进了公司还时不时将目光停留在我脸上。我猜测他肯定想说:“余宇涵我怎么看你越来越眉清目秀了。”

 

因为此时此刻我看他也有这样的同感。

 

左航的毅力异于常人,即便他情不自禁地把目光投向我,也没有多说一个暧昧字眼。

 

中情蛊的双方磁场是不一样的,即使克制着,眼神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磕cp第一线的张泽禹打趣道:“老师,这里有两个人眼神拉丝。”

 

这会儿是课间休息时间,文化课老师让大家起来活动一下,自己则是抱着电脑忙碌着。平时大家调侃惯了,老师并不会搭理我们。倒是教室稀稀疏疏坐着的昏昏欲睡的队友们,一听到张泽禹的话瞬间来了精神,目光从四面八方聚集了过来。

 

那一瞬间,我和左航心虚地挺直了背。

 

这时刚从洗手间回来的朱志鑫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我俩中间,稳如泰山……

 

我和左航的视线被他挡得死死的,偏偏他还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顾自埋头看书。我一瞅他手里的书,好家伙,书都拿倒了。

 

行吧,棍棍哥哥最近心里有事儿,别惹他了。

 

这时张泽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又大声道:“老师,这里有人搞三角恋关系。”

 

“……”

 

老师终于抬起了头,他扶了扶眼镜道:“泽禹,我只负责你们的文化课,其他事不归我管,找你们领导反应吧。”

 

老师说完便没再理会我们,倒是一旁的张极嘲笑道:“呵呵,有的人是小学生吗?自己没得卖就举报别人,真有意思。”

 

最近他俩老是不对付,原因还是上次闹掰之后一直没找到机会和解。事实上两个人明明很关注对方,却要像两头倔驴一样死活不给对方台阶下。要是真不在意,怎么会一直盯着人家的一举一动呢?

 

张泽禹就比张极沉得住气一些,被嘲讽了也不生气,勾起嘴角笑吟吟的,仿佛什么都没往心里去。纯粹是把对方当空了,把张极气得牙痒痒。

 

这时“护花使者”张峻豪出来维护道:“张极你说什么呢,你没有高会吗?没看见我们风调禹顺大卖特卖了?你才是没得卖的那个吧?左航明天也要跟我双人出行了,我看你怎么办。”

 

张极脸色有些黑,他嘴皮子不利索也不会反驳,兀自生了会儿闷气哭丧着脸道:“老师,我不想再做左位了!”

 

老师再次抬头,挠了挠快要秃了的脑门语重心长道:“小极,我只负责你们的文化课,其他事不归我管,找你们领导反应吧。”

 

这时张峻豪脸色深沉地跟一旁的穆祉丞小声蛐蛐道:“你说张极是不是在暗示我?”

 

穆祉丞朝天翻了个白眼,极度敷衍道:“是是是,全世界都暗恋你。”

 

张峻豪皱了皱眉,问穆祉丞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穆祉丞给自己的嘴上了个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想说话。

 

不过张峻豪并未放过这大好机会,很快他就冲张极抛出橄榄枝:“张极,我可以做左位啊,你做我右位怎么样?”

 

周围大家表情有点目瞪口呆,这家伙实在太逆天了。

 

然而更逆天的还在后面,张极皱着眉头不知道是纠结还是娇羞,总之他结结巴巴道:“也、也行吧。”

 

???

我满脑袋问号,周围其他队友都差不多一个表情。

 

就这样,他俩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拍即合了。

 

我一言难尽地琢磨这对cp究竟该怎么磕,左航的手突然绕过朱志鑫后背悄悄戳我的腰。

 

中间朱志鑫跟一堵墙一样挡得严严实实的,我只能往后靠想听左航要跟我说什么。我都还没来得及凑过去,被朱志鑫手掌托住下巴,禁锢得动弹不了。

 

左航见状只得改变了策略,拿手机给我发信息。

 

很快我就看到他发过来的内容:这就是你早上说的朱志鑫不会不高兴?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你俩不会在背着大家谈了吧?

 

“没有没有,他可能找我有事。”我尽量帮朱志鑫打掩护,生怕队友们误会他。

 

左航不以为意,迅速给我回了一条:“我都有点磕你俩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朱志鑫突然扭头对左航说:“没事你磕吧。”

 

左航:“……”

 

我小声道:“不要窥屏了,棍棍哥哥。”

 

朱志鑫看了我一眼,赌气地回过头猛翻了几页书,跟小孩一样幼稚。

 

我伸手,他侧目看向我,眼里是藏不住的殷殷期盼。

 

我帮他把书摆正道:“拿倒了。”

 

朱志鑫眼里的期待瞬间消失,只剩下满脸无语。我得不得小声提醒他:“昨晚上说好的,不要因为‘营业’而跟对方置气。”

 

朱志鑫坦然道:“我没有生气啊,我不能坐你俩中间吗?”

 

“可以呀,”左航乐滋滋地对他道,“现在让你坐航涵中间,以后结婚还让你坐主桌。”

 

“……”朱志鑫耳朵都憋红了也没憋出一句好歹来。

 

这唇枪舌战可真精彩,我都有点心疼我们嘴笨的棍棍哥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生气,他开玩笑的。”

 

“没生气啊,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朱志鑫不冷不热道,“没关系,原配变小三而已,这剧情我见过。”

 

我被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得险些被口水呛到,左航在一旁直接笑得倒地不起,连对面还在跟张极起争执的张泽禹都忍不住将目光投了过来。他竖起大拇指道:“朱志鑫你这觉悟不错啊,当0当1都不如当3,背德才深刻才刺激。”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笑喷了,大家调侃道:“难怪公司总是组cp拆cp又组cp啊,原来是为了追求刺激。”

 

见大家话题剑走偏锋,老师拍了拍手提醒道:“大家虽然处在一个极度浮躁的圈子,但是还是要树立一个正确的三观!”

 

“好的老师!我们谨记您的教诲!”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92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二

 

男生这种死要面子的生物,在别人面前哭比死了还难受。

 

我多少能理解朱志鑫死活要我把灯关了才愿意起身的原因,换做是我,我也会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所以我情绪不好的时候,都是晚上自己躲被子里偷偷哭……

 

当然了,那是小时候的事儿,现在男子汉大丈夫我一般不哭。

 

某位成年了的帅哥这会儿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地起身摸纸巾擦眼泪,然后翻过身从压着我的姿势变成了躺在我旁边。听着他因动作弄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想笑又不敢笑。

 

很少见他这样,小时候他比我高一截常以哥哥的身份自居......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二

 

男生这种死要面子的生物,在别人面前哭比死了还难受。

 

我多少能理解朱志鑫死活要我把灯关了才愿意起身的原因,换做是我,我也会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所以我情绪不好的时候,都是晚上自己躲被子里偷偷哭……

 

当然了,那是小时候的事儿,现在男子汉大丈夫我一般不哭。

 

某位成年了的帅哥这会儿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地起身摸纸巾擦眼泪,然后翻过身从压着我的姿势变成了躺在我旁边。听着他因动作弄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想笑又不敢笑。

 

很少见他这样,小时候他比我高一截常以哥哥的身份自居。那会儿我跟棵发育不良的豆芽菜似的,几乎是三代练习生当中看着最小的那个。朱志鑫有心烦的事情也不愿意跟我说,大概是年长者的通病,老喜欢把自己伪装得很沉稳。

 

反倒是我,遇到什么困难总是第一个想到他。或许是家庭背景的相似,我们性格的阴暗面也有一部分极度相似。比如自卑,比如内敛,比如真正的心事从不会跟别人吐露。只不过,朱志鑫这个哥哥的身份做得挺好的,他会开导我,劝慰我,保护我。即便是他只比我大了一岁。

 

人不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毫不设防,至少我是这样的。

 

所以冷静下来想想,即便是他刚用我小祭司的身份威胁我,我仍不相信他会真的向外人公布这一切。

 

不过能看出来他这回是真的急了。

 

什么“高岭之花”,“端水的神”,有朝一日把心底的阴暗面暴露得如此彻底,最后还委屈得直哭……

 

“余宇涵,你是不是在偷笑?”沉默了半晌,朱志鑫突然出声。

 

我心情不错地在黑暗中摇摇头,否认道:“没有啊,你别胡思乱想了。每个人都有情绪崩溃的时刻,这很正常。”

 

朱志鑫又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不要说出去。”

 

“你放心吧,”我侧身看向他,房间没开灯黑漆漆的,窗户透进来的一点点银润月光正好勾勒出他的眉峰和俊挺的鼻梁,我忍着伸手去勾勒的冲动,故作轻松道,“我在你面前哭的次数更多呢,说出去也是我更丢人。”

 

小时候就不说了,上次我中了堂哥巫术的那次,哭得肝肠寸断的丢死人了……

 

“对不起——”朱志鑫突然侧过身,最后一个字的声音却淹没在唇齿间!

 

他大概是想要面向我,但是完全高估了床的宽度,也没想到我俩之间只有咫尺的距离!他说话的热气正好喷洒在我嘴唇上……

 

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嘴唇擦过了一抹柔软。

 

意识到那是什么,我瞬间面红耳赤,跟被煮熟的虾一样。

 

吓得险些要从床上跳起来。好在我忍住了,连忙“噌”地一下翻了个身面朝天花板!

 

尽管不知道他在道歉什么,但是我结结巴巴道:“没、没没关系……”

 

朱志鑫大概也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离谱的意外,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知道。”我说完又觉得太唐突,冒着咬舌头的风险转了个弯儿道,“大概就是刚才凶我吧……?”

 

朱志鑫“嗯”了一声。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似乎还挪了挪位置,离我更近了。

 

我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离谱巧合狂跳,他这一靠近我忐忑得更厉害了。

 

朱志鑫的手已经摸到了我脸颊处,他自顾自道:“还有拿你身份威胁你的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果然,我忍不住嘴角上扬,心情愉悦道:“我知道。”

 

脸颊痒痒的,朱志鑫的手指一直在乱动,我有点受不了偏了偏头躲开了朱志鑫的手。他愣了愣说:“余宇涵,卖腐是公司安排的……”

 

前些天因为这件事我们一直闹别扭。但是经过刚才的一系列事情之后,我突然就释然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那些惆怅的情绪也随之消散。

 

我笑道:“我都想通了朱志鑫儿,你不用觉得内疚。我们关系好大家都看得出来,不会因为在公司的剧本中没有选谁而变淡。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不应该纠结这些东西的。好兄弟就应该互相理解,互相包容”

 

兄弟之间本不应该这么计较,男子汉大丈夫,一天斤斤计较也太没出息了。想通这一层之后,我心情豁然开朗,一点都不觉得惆怅了。

 

旁边的朱志鑫有些错愕道:“……兄弟?”

 

我明显感觉到他摸着我头发的手一顿,停下了动作。

 

黑暗中我也看不见他表情,我耐心跟他解释道:“对呀,我堂哥说了,我这段时间的情绪暴躁是因为许沐送给我的那只蛊虫,它分泌的气息影响了我。正常来说,我不应该这么暴躁的,有点愧对你和张峻豪。”

 

朱志鑫跟个不太灵敏的复读机一样,半晌又卡顿出两个字:“许沐?”

 

“你见过的,就是我族里那位……每次都接到你视频的男生。”

 

他应该印象深刻才对,许沐当着他的面第一次说他是我“老公”,第二次称呼他为我“前夫”……这么会给人留印象的人不多了。

 

朱志鑫不说话了,大概是勾起了某些尴尬地记忆。

 

我有点想笑,忍了忍才说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再跟你们闹矛盾了朱志鑫儿~”

 

这么多天的横眉冷目,我一度以为自己要失去这份友情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心境反而提升了。我有些感动,正要扭身跟朱志鑫拥抱一下,就听到他声音闷闷道:“余宇涵你是不是根本没发现,我已经很久没维系C83了……”

 

这话题跨度实在有些大,我翻身的动作停住了。

 

我回想了一下,自从朱志鑫的大势cp be之后,他们C83的关系确实改变了很多。

 

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能小心试探道:“好像是啊。”

 

“所以你才是那个什么都不在意的人。”朱志鑫声音闷沉沉的,“自己说过的话也可以忘记,你还想得起来去年是你质问我为什么要一直偏心C83吗?这一年我改了这么多,你在意过吗?”

 

不是啊,他们友情破裂,怎么怪我头上了?

 

我心惊胆战,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什么纷争……不过,很快我脑袋里唤醒了一点点模糊的记忆。去年我的确怼过他只会偏心C83,好像是张峻豪和张泽禹中情蛊那会儿……

 

接着某些记忆如洪水涌来。我想起来新春音乐会那次我呛声朱志鑫现在只会大端水的时候,他突然质问我“你现在又觉得端水是错的了”后面还责怪我“贵人多忘事”。

 

那天我还想了好久我贵人忘了什么事,最后也没想出来答案……

 

现在醍醐灌顶一般,原来他当时说的就是这件事!

 

我懵愣道:“朱志鑫儿你、你你……”

 

好吧,“你”不出来了,一时词穷。我着实没想到这些变化会与我有关,如果说前些时间朱志鑫的变化是受牵缘书的影响,那这件事已经超过牵缘书的时间范围了。

 

我不得不思考他这么做背后的目的是什么……

 

半晌,我还是问了出来:“朱志鑫,你为什么要改啊?”

 

“你说呢?”朱志鑫凉凉道,“你说我前段时间为什么要说你是我娘子?”

 

我沉默了,有点想尖叫!!我要怀疑牵缘书还是没有解除了!

 

朱志鑫又重复了一句:“余宇涵,我就只说过你是我娘子。可是你跟你的族人说完我是你老公之后,很快就可以变成‘前夫’,因为你根本没就没有往心里去过。”

 

我百口莫辩,这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我的想象了!

 

这也太抽象了!

 

我心乱如麻,但脑子里有一个清晰的思路是一定要找机会问问,牵缘书究竟会不会有持续的影响!

 

我确信牵缘书解除了,因为我的小纸人现在再也没有粘过朱志鑫。但是不知道牵缘书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

 

尽管有点混乱,我还是稳住了局面,假装哭唧唧地拥抱朱志鑫:“棍棍哥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我有点感动了……”

 

朱志鑫没有拒绝,任由我搂着他。还不忘在我耳边道:“给我下的情蛊也是随意下的,现在又要跟左航……反正都是好兄弟,谁都一样罢了。”

 

这些个牵缘书留下的烂账不好翻啊,我有点牙疼,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朱志鑫却不依不饶,他捏着我的后颈,重复问道:“谁都一样,是不是?”

 

“也不太一样,左航他是恐同,马上要跟张峻豪大卖特卖,接下来还要演女主戏份,再不帮他他要碎了。”我努力组织语言辩解,装傻充愣道,“你要是觉得我不够坦诚,等明天帮完左航,后面我天天给你下情蛊怎么样?”

 

朱志鑫一噎,沉默半晌道:“算了。”

 

“嘿嘿,开玩笑的,我不需要情蛊,我对棍棍哥哥的真心天地可鉴呐~”

 

大概是被我贱兮兮的语气气到了,朱志鑫这回没再说话。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90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

 

最近三代因为一系列的小争执,各个都愁眉苦脸的。

 

宿舍整日笼罩着一层拨不开的阴霾。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捉摸了一下,可能是宿舍有点hui气。我决定找个时间做做巫事,试试能不能去除一下会气。

 

正好上次大祭司教过我巫术中有一种白巫术是求福泽的,气yun低的人可以通过这种方式qu除莓运。

 

只不过稍微有些复杂,巫术仪式需要布置场地,我现在没地方也没物品。

 

我只能化繁为简,一简再简。直接用七颗骨珠在客厅的七个方位找了不起眼的角落,摆放出一个大致的巫阵雏形。拿零食充当贡......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九十

 

最近三代因为一系列的小争执,各个都愁眉苦脸的。

 

宿舍整日笼罩着一层拨不开的阴霾。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捉摸了一下,可能是宿舍有点hui气。我决定找个时间做做巫事,试试能不能去除一下会气。

 

正好上次大祭司教过我巫术中有一种白巫术是求福泽的,气yun低的人可以通过这种方式qu除莓运。

 

只不过稍微有些复杂,巫术仪式需要布置场地,我现在没地方也没物品。

 

我只能化繁为简,一简再简。直接用七颗骨珠在客厅的七个方位找了不起眼的角落,摆放出一个大致的巫阵雏形。拿零食充当贡品,每天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念一下巫咒。

 

一开始我还担心我的骨珠被人发现,结果完全是我多虑了,他们才不是那么细心的人。

 

他们只会每天把我放在茶几上的几包零食顺走,同时留下一句: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我敢怒不敢言,毕竟我不好解释我吃多了一样把零食放茶几上送给大家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我一直没承认那些零食是我放的。

 

后来我拆开一包小熊饼干,假装没吃完放在茶几上,一晚上过去受了潮,终于没人吃了。只是有点委屈神灵,我只能每天念巫文的时候更虔诚一些。

 

我不确定人家看到这么寒酸的东西还会不会帮忙。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白巫术真的起了作用,第一个有所改变的是这段时间一直惴惴不安的左航。

 

晚上我喂完蛊虫准备睡觉了,他突然兴冲冲地跑到我房间,脸上止不住笑意道:“余宇涵,你猜我要跟你说什么?”

 

我拉开被角往里一钻,问他道:“有情蛊的消息了?”

 

“你猜对了!”左航亢奋道,“不止是有消息,你堂哥已经买到了,他说明天就寄给我!”

 

何止是猜对,堂哥手里的幼蛊蛊毒都是我前天寄给他的呢。那份情蛊不过是从宿舍去堂哥手里绕了一圈又回到宿舍而已。

 

不过我仍然装作惊奇的样子,对左航说:“太神奇了,居然真的有这种东西!”

 

左航惊喜点头,且他心里已经有了安排:“明天我俩先试试,你堂哥说幼蛊的毒性很弱,两三天就能消除干净。我们先试三轮,每次比上一次多一点点——”

 

听到这里我打断他道:“你跟我都要试三轮,剩下的还够拿去干正事吗?”

 

我拢共就没准备多少,一共就指甲盖那么点,可能就够个四五回。跟我试完三轮,他还有什么可用的?

 

左航不以为意:“先熟悉yao效啊,反正都联系上堂哥了,他可以再找卖家买点。也不贵,我就花了800。堂哥说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打折了,外人想买都买不到呢。”

 

我惊了,800块!

 

我让堂哥随便意思意思收点,他居然收这么贵!

 

不过这东西确实有价无市,我瞬间觉得自己养着几只摇钱树……

 

见左航跃跃欲试的满眼兴奋,我随口道:“等拿到手了再做打算吧,我怕试那么多轮我俩直接弯了。”

 

左航点头同意了,他嘱咐我道:“那明天晚上别人找你的话,你就说自己有事,我晚点下来找你。我俩小心的,不让其他人发现。”

 

“好。”

 

左航放下心打算离开,走到门口又折了个转,神神秘秘对我道:“要不要我给你留点?”

 

都打算跟我试三轮了,还要给我留点,那点蛊毒完全不够他规划的。

 

我摇摇头拒绝道:“不用了吧,你多给自己留点。”

 

“真不用?”左航眉开眼笑道,“你用点在朱志鑫身上,你俩的矛盾不就解除了吗?”

 

我连忙否认道:“什么矛盾?哪里有矛盾,我们相处好好的,才没有矛盾呢。”

 

左航扯着嘴角冷笑:“都别扭成什么样子了,你也就骗骗你自己。以为我们大家都看不出来?其实秀儿啊,恩仔啊他们都问了我好几次了,问你俩是不是私下打架了。我说你才舍不得跟你的棍棍哥哥打架呢。”

 

有种被人当面拆穿了谎言的荒谬感。

 

“真这么明显吗?”

 

着实没想到有人看出来我和朱志鑫在闹别扭,我一直以为我俩掩饰得很好的,在外人面前朱志鑫也配合着不会完全不理我。搞半天,在别人眼里跟裸本没区别……

 

“这么跟你说吧,以前有朱志鑫在的地方你几乎都是挤在他身边的。没长骨头一样,要么脑袋搭人家肩上,要么手搭人家肩上。现在偶尔坐到一起,中间能再挤两个人,还要故作镇定地把头偏向另一边跟人聊天。你说明显不明显?”

 

我越听越面红耳赤,被直白地戳开这肤浅的表演,有点抓心挠肝。我扯过被子盖住脸,只留眼睛在外面看着左航,一时无话可说。

 

左航又问:“所以你要不要用情蛊试试?”

 

“不用,”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情蛊是用来谈情说爱的,你别曲解它的作用啊,闹矛盾怎么能用情蛊?”

 

其实幼蛊的毒性还没到谈情说爱那么深刻,它影响不了人的感情,最多调动一下最原始的冲/动。

 

左航似乎并不相信我说的,他摸了摸下巴,一双眼睛斜睨着我,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在我以为他要说出什么危言耸听的言论时,他突然撤回目光道:“行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找你。”

 

说完他就潇洒地离开,顺便帮我关好了房门,徒留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正望着天花板出神,童禹坤的猫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的。摸摸它的脑袋,掌心柔软到不可思议。

 

小猫自来熟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便蜷成一团,闭着眼睛开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最近小猫睡觉都找我,很少找童禹坤。

 

显然它很喜欢我啊。

 

我收回手臂避免压住它,喃喃自语道:“我可是小祭司啊,我想要谁喜欢我还不简单?我不过是比较正直而已~”

 

公司的S级大制作短剧光是剧本围读就尬得大家脚趾扣地,叫苦不迭。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人写出来这种东西,还能让领导这么满意。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人家的一种能力。

 

导演说正式拍摄还得再等两天,在此之前先安排几组日常物料拍摄。其中就包括左航和张峻豪的天津双人游。这明显的大卖特卖的策划,左航现在有情蛊在手,镇定了不少。

 

倒是张峻豪下课之后坐在角落闷闷不乐。

 

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问他怎么了,张峻豪说:“本来这段时间张泽禹把大量的精力放在我身上的,但是公司这样安排,他万一生气了怎么办?就像他一怒之下不跟张极营业一样,我担心成为下一个张极啊。”

 

“不至于吧,”我信口胡诌道,“张泽禹不会同时放弃自己的两对cp的,5000字检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而且他没跟你提起这件事,你就不用多虑了,他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我记得张泽禹跟张极闹僵之前,两人争执了很多次,最近这一次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矛盾是日积月累的,不是最后一次才造成的。

 

张峻豪唉声叹气了一会儿,呐呐道:“听天由命吧,如果张泽禹不选我了,我还有朱志鑫和左航呢。”

 

“……”我就多余安慰他。

 

见我没说话,张峻豪转过头看我:“再不行还有你和恩仔啊,我怎么也不可能写5000字检讨啊,是吧?”

 

我点点头敷衍道:“是是是,你们说的都对。”

 

张峻豪乐呵道:“你是不是生气了?等我这次去天津回来,我就跟老师说,让你跟我营业……”

 

我竖起食指示意他闭嘴:“别再说了哥们,我都听得起茧子了。”

 

“你这是对我失望了?”张峻豪诧异道,“你不能怪我呀,我们三代就是瓜设太少,我忙不过来。并不是有意把你排在后面的!”

 

“我说我知道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有点不耐烦,最近情绪本来就一直是低压状态,没多少耐性消耗。

 

偏偏张峻豪这次不依不饶:“你不相信我了余宇涵?”

 

我皱着眉头,耐心彻底消失了,不过仍然克制着最后一分理智沉声道:“能不能别说了,选过我吗?就一直说?”

 

张峻豪呆住了,他很少见我生气,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小声反驳道:“朱志鑫也没选过你啊,那你为什么要一直选他……”

 

好了,撞火山口上了,这回彻底喷发了。

 

我“噌”地一下起身,居高临下的对他道:“那不然怎么办?我总得选个人吧?老师都要求了,一直要我们选选选,选谁不是选?就算你们不选我,我也得选啊!”

 

大概是最近积压太久了,正好让张峻豪闯到了枪口上。这次口不择言的宣泄并没有让我感觉到畅快多少,心底积压的负面情绪反而膨胀了。理智克制着我不要再耗下去,于是我选择起身离开。

 

然而没想到转过身的一瞬间我脚步就僵住了。

 

朱志鑫正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们争吵。我不知道他听了多久,但从他阴郁的表情来看,显然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都已经听到了。

 

偏偏张峻豪还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所以朱志鑫也不是什么特殊的选择了?”

 

他视线被我挡住了,不知道朱志鑫正站在门口。而我正对着朱志鑫,听着这犀利的问题,只觉得有种透心凉的冷意从头顶浇了下来。

 

或许是朱志鑫这几天的冷落和刻意忽视让我觉得心灰意冷,也或许是那天晚上答应了张极骑车最后却没等来朱志鑫……一瞬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赌气一般,我点头承认了:“是啊,哪来的特殊选择。都知道结果了,随便选的呗。”

 

我没再听张峻豪嘀咕了什么,坦然移开目光与朱志鑫擦身而过。这一次,他径直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另一只手反手关上了门。

 

他说:“一次性说清楚吧。”

 

已经无暇顾及角落里目瞪口呆的张峻豪,我深吸了口气,压下了胸口翻腾的怒意,尽量平静道:“就是你听到的这些啊,还需要说清楚什么?”

 

“你说的那是气话。”他双眼近乎固执地盯着我。

 

“什么气话?”我怒极反笑道,“你很搞笑啊,朱志鑫你应该最清楚,我如果真想要谁选择我,那不是很简单?”

 

我的巫术,我的蛊虫,我可以让任何人在刹那间喜欢上我。

 

朱志鑫幽黑的双眼闪过一些看不懂的情绪,嘴唇都抿得泛了白。

 

这时张峻豪终于反应过来,冲了过来把我俩拉开,严肃道:“我都说了你们别为了我伤了和气!”

 

我懒得理他,既然张峻豪扯开了挡在我面前的朱志鑫,我正好畅通无阻地离开了舞蹈教室。

 

其实是有些难受的,踏出门口的一瞬间心里百味杂陈。

 

我清楚有些我一直很珍重的感情破裂了就无法回到最初。但是奇怪的是,虽然带着些痛意,却并不觉得后悔。

 

这些年一路走来很多感情都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弄丢的,有的还能理清个由头,有的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破灭了。就比如,那个陪了我初中三年放学路的童禹坤。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去了武汉之后他不再接我的电话。

 

就像张极说的,公司总是让我们练习生在最好的朋友之间“营业”,到最后营业没营好,最好的朋友反而弄丢了。

 

如果不是这些破事,不是公司总逼问大家的第一顺位……或许根本不会有这些烦恼。

 

等哪天对公司彻底失望了,干脆学个厉害的巫术让公司倒闭算了。


——

老福特你在屏蔽什么?

春日梦

【极涵】“贴心棉袄”


余宇涵把从不顾一切时穿过的小熊里塞满棉花,让小熊稳当地坐在床铺和墙面围成的角落里,自己抱紧双腿靠在小熊身上,拿起手机晕晕乎乎地给张极发微信。一番折腾让本就发热的身体愈加泛红,脸上热气腾腾的。


张极推门进了宿舍,就看见床上百分之八十的面积都空空荡荡,水兵月俏丽的身姿一览无余。


余宇涵蜷起双腿,抱着小熊紧紧缩在被子里,“阿秋”一声接一声,看见张极走过来可怜巴巴地抬头,“你终于来啦”。鼻音浓重,余宇涵的声线听起来像极了卡通人物配音,张极觉得好笑又心疼。


抬起一条腿半跪在床边,伸出手背探向余宇涵额头,热气从指缝钻进手心。


额头上传来的凉意让余宇涵五体通透,立马从被子里伸出胳......


余宇涵把从不顾一切时穿过的小熊里塞满棉花,让小熊稳当地坐在床铺和墙面围成的角落里,自己抱紧双腿靠在小熊身上,拿起手机晕晕乎乎地给张极发微信。一番折腾让本就发热的身体愈加泛红,脸上热气腾腾的。


张极推门进了宿舍,就看见床上百分之八十的面积都空空荡荡,水兵月俏丽的身姿一览无余。


余宇涵蜷起双腿,抱着小熊紧紧缩在被子里,“阿秋”一声接一声,看见张极走过来可怜巴巴地抬头,“你终于来啦”。鼻音浓重,余宇涵的声线听起来像极了卡通人物配音,张极觉得好笑又心疼。


抬起一条腿半跪在床边,伸出手背探向余宇涵额头,热气从指缝钻进手心。


额头上传来的凉意让余宇涵五体通透,立马从被子里伸出胳膊按住张极手腕,“哎哎哎酥服,就需要嘞个感觉,冰冰娘娘的。”


张极撇起嘴巴,“也不知道是谁每天都趴床上翘脚,我看你才娘娘的!”


余宇涵脑袋混沌到没有力气搭话,眯起眼睛抿着嘴唇傻笑。


“你叫我来干嘛?就给你当人体冰袋啊?小时费很贵的我!”


余宇涵摇摇头,“没有噻,太舒服了让我贴一下嘛,好难受,烧得晕乎乎。叫你干嘛来着...想起来了!我想把手放进被子里,再同时用被子裹住脖子还有后背,但是一个人没有办法完成噻!你来帮我裹一下,裹成粽子冷风就钻不进来了。”


余宇涵撤下用于固定人工降温冰贴的那只手,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


张极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倒是会想办法。”


北京今年流感盛行,公司里大部分人都中过招,客厅茶几上摆的好几盒板蓝根却是安然无恙,每个人都拍拍胸脯保证自己没得问题,余宇涵更是其中嘴比那什么还硬的一个。


这次感冒刚有征兆时张极就叮嘱过“戴围巾”“多喝水”“拉链要拉到最顶端”,余宇涵只会吐着舌头略略略,“不听不听张极你话真多!”


张极在心里冷笑,呵呵,这下看遭罪的是谁。


余宇涵头一歪,耷拉在小熊本就无力的肩膀上,整个脑袋毫无提防地陷进了自己堆起的小熊躯干,重力拉扯下余宇涵感觉整个脑袋都被施加了眩晕技能,难受得哼哼唧唧。


张极又“唉”了一声,遭罪的是他,心疼的是我啊!


“你莫动,那熊软塌塌的哪靠得住,给我好好躺下。”


说完转身去找stf熬梨汤,以前在重庆时余宇涵说过的,小时候每次感冒妈妈都会煮冬果梨汤喝,第二天马上就活蹦乱跳,比什么神丹妙药都灵。


一起住的许多年,使得很多习惯早已成为不需要刻意回想便自动浮现在脑海里的代码和数据。


比如半夜饿了就把余宇涵从床上揪起来煮面吃,虽然时而咸死时而寡淡;

比如心情不好就抓余宇涵去江边骑车吹风,虽然这个抠门鬼只舍得租不舍得买;

比如写好的编曲不好意思直接发给声乐老师看,极尽扭捏地去找余宇涵也能得到一声嘹亮且充满诚意的“牛逼啊张极”;

比如每次换床单之际余宇涵都会一脸狗腿样地来求他,虽然他也会不屑地表示“四个jio都套不清楚余宇涵你笨呐”,但还是欣然地享受了余宇涵毫无门槛的夸赞和彩虹屁。


张极不喜欢动脑筋,余宇涵也一样,当个聪明人就会快乐吗,张极觉得不一定。


狼人杀里分不清的敌友,英语课上念不对的音标,看电影时别人默契对视他俩默契懵逼,一次又一次与对方茫然的视线相对时,两个人同时想着,拼不对的天rian和认不到的map,这怎么不算一种绝对阵营。


余宇涵生日那天,张极拿到写印象的任务时落笔没有片刻犹豫,为什么现印象是聪明,其实没有太多背后原因,只是因为余宇涵喜欢被夸聪明。


张极爱人时也很笨拙,笨拙地把你爱而不得的事物双手捧给你。所以夸你聪明,所以递给你一碗冬日里热乎乎的冬果梨。


“起来咯,吃药,喝汤。”


“把你那个熊推开噻!不要抱熊唠,抱我。”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89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九

 

私底下闹了点小矛盾,大家都默契的闭口不提,避免把矛盾激化。

 

只不过这次张泽禹和张极似乎动真格了,两人在公司和镜头面前谁也不理谁。除非某些避不了的时刻需要表面维持友好,私底下碰了面都一句话不说。

 

该说不说,这样更像是情侣冷战了。

 

更好笑的是,两个人暗自较劲一般,纷纷对自己的其他cp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一时间,风调禹顺和极地航行的黏腻度在各对cp中风头无俩。

 

这种情况有cp洁癖的人会很难受,但是对我这种什么都能磕一嘴的人来说,那叫一个随时体验胡吃海喝的......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九

 

私底下闹了点小矛盾,大家都默契的闭口不提,避免把矛盾激化。

 

只不过这次张泽禹和张极似乎动真格了,两人在公司和镜头面前谁也不理谁。除非某些避不了的时刻需要表面维持友好,私底下碰了面都一句话不说。

 

该说不说,这样更像是情侣冷战了。

 

更好笑的是,两个人暗自较劲一般,纷纷对自己的其他cp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一时间,风调禹顺和极地航行的黏腻度在各对cp中风头无俩。

 

这种情况有cp洁癖的人会很难受,但是对我这种什么都能磕一嘴的人来说,那叫一个随时体验胡吃海喝的快乐~

 

左航有点难顶,我见他人都要消瘦了。公司除了给他安排极地航行,还给他安排了顺航。好在张极并没有把所有心思放在极地航行身上,他同时把皓极、志极和极顺多手抓,跟有kpi在身后狂追似的,激发出了他超人的意志。

 

他说:“张泽禹说得好像我离了他不行一样,我就要让他看看,我张极不是非要跟张泽禹的名字绑在一起!”

 

“太有实力了哥们,”我在一旁听完感慨道,“你这样一定会让泽禹刮目相看的,你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我只是安慰一下张极,并不是特别走心。因为那天晚上他趴在沙发是哭得凄凄惨惨的样子实在太深刻了,以至于他现在再怎么硬气,都让我觉得是虚张声势。

 

我其实不应该抱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人跌倒了再爬起来很正常。

 

我对张极道:“公司显然也认可了你三婿一的潜力,这次短剧剧本让你挑大梁演男主道明寺,就是一种肯定!”

 

“真的吗?”张极忧心忡忡道,“虽然是道明寺,但我总觉得公司憋不出什么好屁。”

 

“不会的,这次看上去很用心。指不定播出后我们未出道先火呢!”

 

张极终于不再焦虑,傻笑着用他黏糊糊的语调说:“我也觉得有机会~”

 

不怪我们盲目自信,提起公司筹备的“峰峻S级”短剧,每个人对此都充满了期待。虽然还没看到剧本,但是公司三番五次召集大家开会,明目张胆地展现出了公司对此寄予的厚望。

 

足以见得,这部短剧可能会对我们三代发展有深远的影响。

 

以前,大家都知道喜欢三代是一款小众的爱好。

 

以后,或许喜欢三代就成为内娱主流。

 

总之,这段时间工作人员加班加点焦头烂额的筹备短剧项目,给我们的信号就是——他们在憋个大的。

 

所有人都期待不已。

 

直到我们拿到剧本那天——

 

呃、拉了好大一坨啊……

 

短剧是对三代有了一些深远影响,让粉丝追三代从小众爱好,变成了冷门爱好。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彼时对短剧充满了期待的我们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每天跟着公司的节奏训练、上表演课,整天公司和宿舍两点一线的单调重复着。

 

开年后朱志鑫和张峻豪双双打了耳洞,或许是配合公司推顺棍,或许是为了让形象更痞帅,总之两人每天带着闪亮的耳钉亮瞎众人。

 

某天上班的时候童禹坤突然问我:“你去年不是也戴了几天耳钉吗?怎么最后没跟他俩一起打耳洞?”

 

我摸了摸耳垂,对他说:“我那是戴着玩儿的,我没想真打。”

 

童禹坤好奇道:“你们三个关系不是很好吗?他们是不是背着你打没告诉你?”

 

不知道童禹坤天马行空的想到了哪一层。我想了想,可怜巴巴地对他说:“对,他们俩甜甜蜜蜜卖得风生水起,不带我玩了。”

 

童禹坤根本不吃这套,直接拆穿我:“少装,就你们仨穿一条裤子长大,拉屎都拉到了同一个裤兜的关系,你这话没有一点可信度。”

 

我听得皱眉:“童禹坤你的形容词能不能改改啊,你给小猫取名屎真多就算了,形容关系就不能换一种方式吗?”

 

童禹坤不屑一顾:“我正想说呢,下次屎真多跑你床上你给它骂出来行不行,它都有点不认我这个爹了。”

 

“那不行,它是真心喜欢我。”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小猫多单纯啊,它喜欢我就粘着我。

 

我怎么忍心拒绝一只喜欢粘着我的小猫咪的一片真心呢?

 

况且我的小纸人也很喜欢它,没事就趴它背上逗它。

 

“谁喜欢你?”去完洗手间回来的穆祉丞跟听到了什么惊天八卦一样,满眼兴奋地看看我又看看童禹坤,随后捂着嘴巴表情夸张地发出了惊叹,“你们俩居然偷偷在这儿谈情说爱!”

 

旁边的邓佳鑫探出头来:“什么?我的涵坤复活了?”

 

“怎么个事儿啊?”张泽禹也跟着吃瓜道,“我说最近屎真多老跟余宇涵亲密互动,原来是孩子在促进它爹妈感情啊。”

 

我和童禹坤相顾无言,就我们三代队员之间喜欢挖苦调侃对方的习惯,每个人都一样。

 

这种时候别解释,越解释越来劲。最好是祸水东引——

 

只见童禹坤拿出他歌担的好嗓子,大声道:“佳鑫啊,你最近跟苏新皓那么亲密,还双人甜蜜夜游北京城,该不会是背着大家谈了吧?”

 

“我们能不能别说来说去都是卖腐那点事啊?”路过的张峻豪义正言辞地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真的吗佳鑫宝贝?你跟苏新皓甜蜜双人夜游?”

 

张峻豪跟有病似的,明明在跟邓佳鑫说话,目光还一直瞟我。

 

自从前几天我给他发了那条微信之后,他一直没回复我。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面对我,这两天老是躲着我。我偶尔走过去想跟他说说话,他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一窜就没影了。

 

这下抓到机会,我一把拽住张峻豪把他拉到角落。

 

他战战兢兢想跑,我把他堵在墙边,纳闷道:“张峻豪你躲什么躲啊?我能吃了你啊?”

 

张峻豪看上去要哭了一样,好半天才唉声说:“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那天说拉黑你是跟你开玩笑的,”为了表现我没生气,我特意笑着跟他说,“别有心理压力,你跟谁营业我都能磕一嘴的。”

 

张峻豪略带担忧地打量我表情,大概是见我真没生气,他深呼了口气整个人泄气了一般:“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我这几天因为觉得辜负了你,白天吃不好晚上睡不好,满脑子都是你的喜欢太沉重,我不知道要怎么回馈。”

 

“……哈哈,”我干笑两声,“倒也没有喜欢那么严重,你这纯粹是多虑了。”

 

张峻豪一脸沉重道:“有时候觉得你跟恩仔不像,但有时候你们口是心非的样子又太像了。”

 

我扶额:“有没有可能我俩不是口是心非呢?”

 

“别骗自己了,我是你们的最优解。”

 

好想打人啊……

 

我正磨着后槽牙思考动手的必要性,突然肩膀搭上来一只手臂,我一回头张极龇着牙傻乐道:“余宇涵今晚骑车去吗?”

 

我看了看窗户外的天气,没下雨,我说:“去吧。”

 

骑车这事儿张极说了好几次,我总觉得他有事求我帮忙,或许是关于张泽禹的。

 

见我答应了,张极乐呵地回过头喊道:“朱志鑫他答应了,你要一起吗?”

 

我连忙转过头看去,只见朱志鑫正站在门口处,他表情略微窘迫但整体严肃道:“我不去,张峻豪老师叫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张峻豪也屁颠屁颠跑出去了。

 

徒留张极满脸疑惑。

 

我脑海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思来想去我小声问张极:“你干嘛跟他说我答应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张极之所以会这么说,证明他提前跟朱志鑫说了要我陪他骑车啊,可是他为什么要跟朱志鑫说呢?

 

最近因为牵缘书刚解开的缘故,朱志鑫对我的态度像是触底反弹了一样,对我意见可大了。上次为了帮张极出头不分青红皂白地“凶”我,被我反驳之后这几天都不怎么搭理我呢。

 

我心里也有一点委屈,还没找到机会怎么跟他说开。

 

没想到张极丝毫不委婉道:“他有毛病一样,我不来找你的时候他一直催催催,你同意了他反倒是不去了!”

 

我惊讶极了,很快抓住了重点:“他催你找我?”

 

“是啊,他、他好像叫我别说啊……”张极后知后觉地捂嘴,眼看事情败露他懊恼地干脆坦白了,“前几天他知道我想找你骑车后,跟我说骑车结束带你跟他一起吃夜宵,他说他请客,但是叫我不要提前跟你说。后来我就跟张泽禹吵架把这事儿耽搁了嘛,他这两天老催我。”

 

我越听越喜上眉梢,棍棍哥哥这是示好的信号吗?

 

我喜出望外道:“他有跟你说为什么要这请我们吃夜宵吗?”

 

张极随口道:“我哪知道?可能他磕我俩吧。”

 

“……”

 

知道在张极这儿问不出什么了,我美滋滋地晃悠进舞蹈教室。刚才还说有老师找的张峻豪正跟朱志鑫坐在地上看视频扒舞蹈动作。

 

我故意踩出大大的脚步声,见两人都看向我时,我嘴欠道:“哟?峻豪不是有老师找吗?原来是朱老师找啊?”

 

两人看向我的表情都十分精彩,朱志鑫很快移开了目光,张峻豪则是脸色沉重道:“余宇涵你刚才还说不吃我其他cp的醋。”

 

“……”我忍了忍微笑着对张峻豪道:“峻豪,张泽禹这会儿正到处找你。”

 

张峻豪闻声就跑了出去,舞蹈室瞬间只剩下我和抿着唇不说话的朱志鑫。

 

“朱志鑫儿?”他不看我我就360°绕着他转到他视线之内,偏着头笑嘻嘻道,“你让张极找我干嘛呢?”

 

朱志鑫微微皱着眉头,脸颊因为抿唇挤出了酒窝。

 

我想伸手戳他的酒窝,被朱志鑫抬手挡了回来。

 

“噫?小脾气还挺大啊,”我继续追着他的眼神在他周围转圈圈,“志鑫儿?鑫鑫儿?你为什么不说话?”

 

大概是被我扰烦了,朱志鑫终于沉声道:“不是觉得我没什么意思吗?说看到我情绪就不好,跟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目瞪口呆,连忙举手以示清白:“冤枉啊,我可没这么说!”

 

“你说了。”

 

“我没说!”

 

朱志鑫眉头一拧,一字一句道:“第一句是你还在族里的时候说的,第二句话是那天晚上张极哭了之后说的。”

 

我恍然大悟,他说的是被戏称“前夫哥”那次。他说我喜欢他是我的追星人设,我当时知道牵缘书刚解开对他情绪有一些影响,便随口糊弄说这个人设没什么意思……本意才不是这样!第二个张极哭了那天,我确实是一时情绪上头,说话稍微重了点。但那也是因为他误解我在先啊,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他打算叫我一起吃夜宵这事儿……

 

他该不会以为我因为吃夜宵的事情跟张极闹了矛盾,最后把张极气哭了吧?

 

我艰难开口道:“我在族里被大家误会我们的关系了嘛,当时我着急随口乱说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张极那次是因为你把责任算到我头上,我生气了呀……”

 

朱志鑫表情有些复杂,看得出来他心里还是有点芥蒂。我正打算像以往那样死缠烂打一下,朱志鑫又开口道:“余宇涵你跟左航是不是在商量用情蛊?”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诧异,我记得左航跟我说他谁都没告诉。

 

“有一次你俩聊天时我听到了。”

 

既然瞒不住了,我干脆坦诚道:“是,但是我没告诉左航我的身份,他自己听说了情蛊这种东西找我打听的。我想帮他一下。”

 

朱志鑫微微愕然,随后目光复杂地看着我道:“所以你接下来的人设是喜欢左航吗?”

 

话题莫名其妙变得复杂了起来,我心里逐渐生出了一些无奈之感。想了想尴尬一笑说:“大概是吧,有情蛊控制……你知道的。”

 

朱志鑫点点头,又说道:“所以你也明白了,是不是首选、是不是1v1根本就不重要。”

 

“对,”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在辩驳我之前责怪他没有选择我的言论。我笑了笑道,“之前是我想得太多了,就像小时候很在意自己能不能拿到罐子里最特别的那颗糖,长大后再看……其实每颗糖都是一样的。”

 

朱志鑫幽深的目光凝视着我,我从容笑道:“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每个人都是最好的朋友。”人都是会长大的,哪能一直那么计较啊。

 

实际上想通很久了,但是说出来仍旧听到了心底某一处崩塌的声音。

 

我垂下双眼暗自长舒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再抬起头时,朱志鑫双眼通红。

 

只一瞬,他就调整好扭头看向了别处。

 

这一次,我没再追着他的目光转了。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88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八

 

回宿舍时,随手从楼下绿化带揪了几片嫩叶。到了门口才想起来,还得找点小草的嫩芽才行。

 

我连忙转身跑去花坛边扒拉小草,挑选最嫩的叶尖。

 

许沐送给我的蛊虫喂养要稍微精细一点,严格来说它还不算蛊虫,只是许沐挑选出来的蛊虫预备役。他说这种“预备役”只吃小草尖端最嫩的部分,绿化带那些老一点的叶片,它啃不动。

 

好在虽然挑食,但喂养频率是跟其它蛊虫差不多的。

 

我蹲在地上拔草,拔着拔着突然想到这个工作完全可以托付给我那个一天无所事事的小纸人。每隔三天它帮我摘好绿植,......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八

 

回宿舍时,随手从楼下绿化带揪了几片嫩叶。到了门口才想起来,还得找点小草的嫩芽才行。

 

我连忙转身跑去花坛边扒拉小草,挑选最嫩的叶尖。

 

许沐送给我的蛊虫喂养要稍微精细一点,严格来说它还不算蛊虫,只是许沐挑选出来的蛊虫预备役。他说这种“预备役”只吃小草尖端最嫩的部分,绿化带那些老一点的叶片,它啃不动。

 

好在虽然挑食,但喂养频率是跟其它蛊虫差不多的。

 

我蹲在地上拔草,拔着拔着突然想到这个工作完全可以托付给我那个一天无所事事的小纸人。每隔三天它帮我摘好绿植,我自己喂养,这样还能避免我蹲在花坛边诡异的行为被人拍到。

 

惊觉自己是个天才,我高高兴兴地拿着小草回宿舍。

 

正要输密码开门,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争执声。

 

而争执的两人正是张极和张泽禹。

 

果然,只要你善于发现糖,就会有吃不完的糖!我当即停下动作,贴着耳朵听他们俩要给我喂点什么极禹大糖。

 

张极的声音难掩激动:“张泽禹你不觉得自己很冷漠吗?!”

 

张泽禹声音难得严肃,他冷静质问:“我冷漠?你每次当着其他人的面给我难堪就不冷漠?”

 

张极也不甘示弱,大声道:“那不是你自己太咄咄逼人了吗?而且一到关键时刻就嘲讽我唯爱苏新皓,请问我对哪个队友不是这样?你嘲讽我的时候有想过我们俩才是官推cp吗?”

 

“哪对不是官推啊?”张泽禹笑了,“马上极地航行不也官推吗?翻牌校园小甜剧,谁又甜掉大牙了~说实话,最近我俩卖得都挺不情不愿的,不如我们各自努力,然后巅峰相见?”

 

这个对话,这个走向,这个局势,我终于意识到——

 

好像不是大糖,是大刀啊……

 

我正思考着现在进去打断他们的结果是纯当炮灰还是顺利挽救我的cp,就听到张极越发生气道:“是!卖得都不情不愿的,那就不卖了呗!去跟公司说啊,明天就去!我还不信极地航行打不过你们风调禹顺!”

 

“好,明天就去说。”

 

“谁不去谁是狗!”

 

我沉默了,这俩好像动真格了,以前一起住宿舍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这么吵过啊。我正不知所措,就见门从里面打开了,我一抬头就跟张泽禹对上了视线。

 

怪尴尬的,我努力挤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张泽禹也跟着笑了笑:“我来你们这拿点东西。”

 

其实不用跟我解释的,虽然我也不理解他俩都不是我们这层楼的住户,却偏偏在我们的客厅吵架这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张泽禹已经一扭头扬长而去。我摸了摸鼻子,进屋关上门。

 

张极还坐在沙发上生气,我走过去坐他旁边绞尽脑汁地安慰他道:“那个其实极地航行的市场挺好的,应该能赢过风调禹顺。”

 

有点罪恶感,我决定一会儿给张泽禹发条微信,说风调禹顺能打过极地航行。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就是处世之道吧。唉,人情世故啊。

 

张极怒气冲冲地看向我:“你也认为是我不对?是我对极禹不上心,三番两次给张泽禹难堪?”

 

“我可没这么说。”我连忙摆手否认,完全不敢引火上身。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说?”

 

那不然我应该怎么说嘛……

 

老天爷……我刚才就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直接回我宿舍的。

 

吵架这种事情我又不擅长,我干脆托腮假装在思考,然后放空大脑。

 

“你说话呀,”张极的火气还没消,又质问我,“你干嘛去了,我等你半天!”

 

我摸摸鼻子随口扯了个慌:“我去楼下拿了个东西……”

 

“拿什么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宿舍方向突然缓缓走出来个人。是刚洗完澡他童禹坤,他湿漉漉的头发上顶着块毛巾,开口就是十分不客气的一句:“吵什么吵,洗个澡都不清净。吵半天了,不知道现在是晚上睡觉的时间吗?说话不能控制音量啊?”

 

张极眉头皱成一团,沉着脸不敢出声。

 

我也下意识挺直了背,抠手不敢说话。

 

童禹坤这种一冒火谁都控制不住的人,三代没几个敢惹怒他。关键是,他愤怒的时候伤害是对向自己的。能把自己手掌锤骨折的人,谁看了不说一句狠人啊?

 

我感觉自己今天点背,采个蛊虫的食物回来,到处都是被无辜波及的怒火。

 

原来这就是四面楚歌啊。

 

我正端坐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童禹坤突然放缓了声音道:“余宇涵,过来。”

 

我几乎是弹射起步朝他跑了过去。童禹坤没再说话,进了卧室也只是反手关上门,然后就坐床边自顾自开始用毛巾擦头发。

 

我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站在墙边惴惴不安地问:“童禹坤,你找我干嘛呀。”

 

童禹坤仿佛这才想起我一样,抬头看了我一眼:“让你避开战火呗,还能干嘛?”

 

我一愣,原来他是听到两人吵架后专门解救我于水火的。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期期艾艾道:“这种时候还帮我,童禹坤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涵坤没有be,涵坤明天就崛起!

 

童禹坤并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哼了一声嫌弃道:“吵架都不会,笨。”

 

好吧,他还是嫌弃我。

 

童禹坤现在跟黄朔卖得好好的,其实也抽不出时间兼顾我。

 

我心里不是滋味,倚着墙干看他擦头发。

 

一时间卧室安静的只听得见毛巾摩擦头发的“沙沙”声。

 

大概是没听到我说话,童禹坤抬头看我,正好对上我的目光,他撇开眼神道:“一会儿张极走了你再出去吧,他那个人脾气急,你等他明天气消了再跟他说话。”

 

我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跟张极做了好几年的室友,当然知道他脾气急了。只不过以前我都是装哑巴,要么去找张泽禹打圆场。着实没想到有一天童禹坤能为我出头。

 

童禹坤见我一直看他,皱了皱眉粗声粗气道:“别看了,实在没事儿干你坐旁边玩会儿手机吧。”

 

正好,我微信把左航的事情简单跟堂哥聊一下。我的想法是希望堂哥配合我演戏,跟左航通电话,说自己经过多方打听得知了确实有情蛊这种东西,再多翻周折之后弄到手了一点。

 

尽量演得真实一点,别暴露我这个苗疆小祭司的身份。

 

看着左航那日渐消瘦的模样,我还是想帮他一把的。

 

堂哥一开始不支持我把蛊毒拿出来随便使用,但是他听说我要帮左航“试情蛊”之后,他一口就答应了。还连发了几串“哈哈哈哈哈”,感叹说:堂弟啊,没想到你还是个情场浪子,这么快就要投入下一段感情了。

 

我再一次没解释,毕竟还想让他配合我呢。

 

半个小时后,我从童禹坤房间出来,刚回自己房间就看见张极一声不吭地坐在床边发呆。

 

我惊了,这尊大神居然还没离开!

 

见我进来,他抬头,满脸悲愤:“余宇涵,你怎么半天不回来?”

 

因为我在隔壁躲着你啊……没敢说实话,我说道:“童禹坤找我有点事情,怎么了?你有什么大事找我?”

 

张极表情变得有点委屈:“今天有点心烦,一开始我是想找你陪我骑自行车的。后来张泽禹突然进来,我就跟他吵架了。刚才我跟你说话是不是语气不太好?我跟你道歉。”

 

他把头发撸得乱糟糟的实在像一只毛发旺盛的大狗狗,眼巴巴的样子看起来还挺可爱。

 

我歪嘴一笑:“我能为了那点小事儿生气吗?放心吧,下次骑自行车还找我。”

 

我以为我都这样说了,张极会心情好起来。没想到他反倒是一瘪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我大为惊讶,不过一想到他本就心情郁闷,刚才又跟张泽禹大吵一架难过也是正常的。我正要安慰他,张极自顾自道:“我觉得公司整天安排我们卖腐特别不好,弄到最后大家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我幽幽叹了口气说:“是啊,明明大家都是朋友,偏偏干点什么都像是在卖腐。镜头面前演习惯了,镜头背后都看不出来是真心还是假意……”

 

而且大势cp特别容易卖着卖着双方都感觉尴尬,最后感情疏远。

 

张极恍惚道:“公司让我卖的每一对都是我关系好一些的朋友,现在弄得乱糟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能理解张极现在的心情,虽然我磕极禹和皓极,偶尔磕一嘴极地航行和志极。但是说实话,他作为中间这个人,很不好平衡这其中的关系。这也是今天他和张泽禹起争执的主要原因之一。

 

毕竟张极也是出了名的笨,很多事情处理起来没那么游刃有余。

 

我也没想到,我这个没cp的人,居然就此躲过了一劫。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我正暗自感慨,张极突然对我说道:“还好公司没安排你跟我卖……”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我怒道:“你在嘲笑我没有cp?”

 

“不是那个意思。”

 

张极挠头还想辩解什么,我冷冷一笑,无情开口道:“你自己回去吧,我要睡了,晚安。”

 

把他送到门口,张极还扒着门框不放手:“骑车呢,啥时候能骑啊?”

 

“啥时候都行,除了现在。”我说完便帅气地拍上门。

 

就在我以为这事儿结束了,今天可以睡觉了的时候,十分钟后又有人敲我房门。我一打开,外面站着脸色不太好的朱志鑫。

 

今天找我的人还挺多,我悄悄惊讶。还不等我开口,朱志鑫指了指客厅沉声问我:“你对他干嘛了,他哭那么厉害?”

 

我疑惑地出门一看——好家伙,张极压根没走。

 

他正坐沙发上抱头哭得一抖一抖的!

 

我瞠目结舌,背过身小声跟朱志鑫解释道:“不是欺负他呀,他今天情绪不好。”

 

“他不是来找你了吗?”朱志鑫语气不冷不热的质问我。

 

感觉到他好像把责任怪在我身上了,我有点气急败坏:“那也不是我导致的啊,他心情不好是跟张泽禹闹分手闹的,我先前还安慰他了。”

 

朱志鑫不知道信没信,但他目光始终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有点窝火。

 

我蹙起眉头隐忍不发道:“你走吧,再不走我情绪也要开始不好了。”

 

朱志鑫微微怔住,我抱着手臂跟他对峙,先发制人道:“棍棍哥哥有质问我的时间,不如快去安慰他。”

 

对于我的阴阳怪气,朱志鑫也皱眉:“你——”

 

“我什么我?都说了你想帮他出头找错人了。”这一晚上的我真是冤枉啊,现在情绪比张极还差呢,也没心思安慰他了。我准备回卧室把朱志鑫关在门外,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他拉我手腕,大概是想阻止我的脚步。

 

不过以我的力气他没拽得动,我甩开他的手,迅速闪身进卧室。关门前我特地留了一条缝凶神恶煞地对朱志鑫道:“请你以后不要再随便诬蔑我!再见!”

 

关上门我往床上一趟,这莫名其妙的一晚上。明明一开始是张极情绪不好找我骑车来着,谁知道突然跟张泽禹吵架了……

 

现在张极、张泽禹、童禹坤、我和朱志鑫情绪都不好了。

 

不过有个人情绪挺好的,我看张峻豪给我发的微信:“嘿!bro,告诉你个好消息,这个月我先卖完风调禹顺、顺棍、顺航,下个月我争取到了一个跟你和恩仔卖的机会!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当即唰唰唰打字:下个月?谁要等你下个月啊,要么这个月就放弃其他cp,要么兄弟就别当了。想好再回复,不然拉黑。

 

紧接着我看他聊天框上方好几次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直到五分钟过去我也没收到他发过来的消息。

 

好了,现在张峻豪的情绪应该也不好了。

 

嘿嘿,我稍微舒坦了点。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87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七

 

回京第一晚,公司安排了宿舍火锅大餐。说是让大家好好宣泄一下分开这几天的思念之情。

 

老师有点高估了大家的感情,屈指可数的几天假期,大家还没回过神开始想就结束了。大家见面的第一句话几乎都是在哀嚎:“怎么这么快,上一次上班感觉像是在昨天……”

 

不过火锅是真好吃,尽管过年每天都胡吃海喝的,但是火锅好像吃不腻一样。我看着碗里跟小山一样堆积的毛肚肥牛鸡爪,沉重地抬手按住了左航继续往我碗里夹菜的动作。

 

“别夹了,装不下了。”

 

左航看了看我,最后把筷子上烫熟的鹅肠......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七

 

回京第一晚,公司安排了宿舍火锅大餐。说是让大家好好宣泄一下分开这几天的思念之情。

 

老师有点高估了大家的感情,屈指可数的几天假期,大家还没回过神开始想就结束了。大家见面的第一句话几乎都是在哀嚎:“怎么这么快,上一次上班感觉像是在昨天……”

 

不过火锅是真好吃,尽管过年每天都胡吃海喝的,但是火锅好像吃不腻一样。我看着碗里跟小山一样堆积的毛肚肥牛鸡爪,沉重地抬手按住了左航继续往我碗里夹菜的动作。

 

“别夹了,装不下了。”

 

左航看了看我,最后把筷子上烫熟的鹅肠放回了自己碗里。

 

“那你到底同不同意帮我?”左航问。

 

我有些为难道:“你说的那个、毕竟只是传说嘛,我觉得还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传说上……”

 

左航这次回老家,从村里老人嘴里得知这个世界上还有神秘莫测的巫蛊一族。他家里的老人告诉他,巫蛊族擅长下蛊和巫术,但并不是所有巫蛊都是有害的,也有一些对身体有益处的巫蛊。

 

然后他就听到了有一种叫做情蛊的东西。

 

还听说了幼蛊的毒性很弱,只需要一点蛊毒就会让两个互相厌恶的人对对方产生好感。并且这种好感只是介于欣赏和原始冲动之间,只要毅力坚定,就不会有不可控的情况。他对此深信不疑,且恰巧他又听说我老家所在的少数民族聚集地就有这样一脉巫蛊传承人。

 

……这不就巧了嘛,恰好问到了我这个小祭司的头上。

 

但是我根本不敢承认啊。

 

我们刚见面他跟我说的时候,我吓得冷汗淋漓以为自己暴露了什么。

 

直到后来他表情凝重地对我说:“我知道这一切你听起来可能很荒唐,但是这个世界上玄乎其玄的东西太多了,就像我小时候在一位刚去世几天的老人的回魂夜亲眼见过鬼。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问问家里人,如果能弄到一点情蛊蛊毒,我再也不担心公司安排的营业任务了。”

 

其实不荒唐的,我们宿舍就有情蛊,而且左航之前还中过一次蛊毒。

 

我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不敢说。

 

左航现在求蛊心切,卖腐和前途是压在身上的巨石。为了克服心理难关他努力了很久,但效果甚微。借助外在力量,也算是走投无路了。

 

有点心疼他,把自己逼成这样。可是情蛊这种东西我不太赞成随便使用,用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最后养成了依赖,彻底改变性向就完了。

 

我装作第一次听说巫蛊的样子做出惊掉大牙的夸张表情道:“这……也没人听说过呀,我们还是要抱有科学的态度对待各种传言的。”

 

“你先问一下吧,万一真有呢。”左航哀求我道,“你就问问,有我们就买点,没有就算了行吗?”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虚地垂下眼瞥到了他包里的一个巴掌大的娃娃。我岔开话题道:“这个娃娃看起来挺特别的。”

 

“就是我说的那位老人家送给我的,我觉得挺独特就带过来了。”左航拿出来递给我看。它不是市面上常见的材质,更像是用特殊布料手动缝制的。

 

……这不是巫蛊娃娃的一种吗?!

 

看来他们村里真的有懂行的老人!

 

我心里暗暗吃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悄悄用大祭司教我的判断黑巫术和白巫术的方法试探巫蛊娃娃,发现它身上并没有巫术。只是一个普通的装饰物,大概是集市买来的旅行纪念品。

 

我当时以为岔开话题这事儿就过去了,没想到晚上吃饭时,左航一屁股坐我旁边就开始了他的夹菜献殷勤招式。

 

见旁边大家都看我俩,我只好悄悄在左航耳边答应道:“我只能先问问,他们听没听说过我不能保证啊。”

 

如果左航要睡蛊我找个借口给他就是了,偏偏他要情蛊,我觉得这东西不太可控。

 

左航听完瞬间眉开眼笑道:“可以。”

 

“聊什么呢?鬼鬼祟祟的。”一旁的陈天润探头笑吟吟盯着我俩,“大家都在呢,你俩蛐蛐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随口糊弄道:“当然是聊那一个月五千字的检讨怎么写了。”

 

“都形成模版了,有什么难度吗?”陈天润收起了好奇的眼神,坐直身体道,“kpi没达标的才写,日子还没到呢讨论这个干什么。”

 

“那还用等到日子吗?”我凉凉道,“我都写了多少回了,公司一直不安排1v1的大势营业对象,写检讨不过是早一点开始囤和晚一点熬夜赶字数的区别。”

 

一提这事我就愁容满面,坐在对面的张峻豪见状笑着对他旁边的朱志鑫道:“听到没有,他又点我呢。”

 

朱志鑫没什么表情,瞥了我一眼说:“营业还要1v1,当谈恋爱吗?”

 

这话明显是在呛我,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张峻豪又兀自笑道:“余宇涵他就是这样,仗着我脾气好,什么都想从我这儿要个首选,跟小孩子争第一块糖果一样。恩仔就不这样,感觉恩仔心理年龄都比余宇涵成熟。”

 

“说我坏话能背着我说吗?”我白了张峻豪一眼。他的逆天言论我已经不想反驳,就让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吧。

 

不过听到他的言论的穆祉丞怒道:“滚滚滚!张峻豪你少自恋,12个队员11个都暗恋你想跟你营业是吧?”

 

这时不知道谁突然抽泣了一声,大家正尖着耳朵听谁传来的动静。

 

只见苏新皓悲切道:“什么12个队员,你把姚昱辰放哪里啊?小姚才大半年没见面,大家难道就默认抛弃他了吗?”

 

他说得泫然欲泣,席上众人一时鸦雀无声。

 

只有张泽禹笑吟吟道:“今天门外没有‘满’字对联,不用演了,好好享受你的双人间大房吧。”

 

“说话可真难听,”张极突然插话道,“我们就不能单纯的想念一下小姚吗?”

 

陈天润提醒道:“全国各地飞山东的航班挺多的。”

 

“过年那么忙,哪有时间去看小姚?”苏新皓义愤填膺道,“我没想到你们真的已经把他排除在外了。”

 

张极也附和道:“都好久没见小姚了,大家难道真的忘了他了?”

 

每到大家有矛盾的时候,张极就会下意识地维护苏新皓。这种习惯不知道他自己发现了没,反正我是通过皓极超话了解透了。按照这个磕法,我磕到了很多次糖。

 

而且还经常能附带地磕到极禹吃醋糖……

 

比如现在,张泽禹哼哼了几声,我听出来那是“你们队内都不和,只是套了个团结的外壳,难道当初不是你们仨抵制新来的”的调调……

 

大战一触即发,每个人都跃跃欲试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我正想组织犀利的语言加入他们的争执,一旁的左航碰了碰我的手臂,低声道:“如果真有情蛊,到时候你能跟我试一下吗?”

 

我惊住了,顾不上其他人的争吵,小声道:“为啥我跟你试啊?公司又不推我们俩,前几次我俩都那么明目张胆地试探公司了,最后不也被否定了吗?”

 

左航皱了皱眉头说:“我得试探出剂量和用法啊,等熟练了再拿出来用。练手阶段你帮我试,反正你被朱志鑫亲过了也没有初吻了,我还是初吻呢,就算亲了你也不吃亏。”

 

我一惊,悄悄抬眼看斜对面的朱志鑫。

 

他正好也在看我,视线交错的一瞬间,他瞪了我一眼。

 

嘿!我当即怒了,迅速瞪了回去,只可惜朱志鑫已经移开了目光。

 

自从牵缘书解除之后,朱志鑫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一顿晚餐飞了好几个眼刀给我,吓得左航都心里发毛了,问我:“你放假回去跟朱志鑫干架了?”

 

“没有啊,”我挺胸抬头,故意大声道,“我也没想到我余宇涵这种人见人爱的大帅哥还会有人看不惯我!”

 

见朱志鑫没再看我俩,左航说:“算了,先说我俩的事儿吧。”

 

我收回目光气呼呼道:“你又不准备跟我营业还要拿我练手,你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

 

“那是我不跟你营业吗?”左航头疼道,“那不是公司一直阻止吗?我俩谁说话公司会听啊?”

 

他说的也有道理,我一时无话可说,只能干巴巴的沉默着。

 

左航等了一会儿不见我回应,又问我:“到底行不行啊?我请你喝水,自助柜自己选。”

 

这熟悉的“好处”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了上次跟左航的对话。我福至心灵指着自己的嘴唇,质问他:“我的清白就值这么点?”

 

“差不多得了啊,又不是初吻,”左航嘴上这么说,态度还是缓和地退了一步道,“那奶茶呢?”

 

我冷冷一笑:“晚上回宿舍请我吃烧烤。”

 

“成交!”

 

他答应得这么干脆,我总觉得好像有点吃亏,跟那砍价没砍到精髓似的。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又问左航:“这次怎么又想开了?准备迈步跟谁卖啊?”

 

“是想通了,人可以恐同,但是不能不要自己的前途啊。”左航叹了一声,低声说道,“公司在筹划短剧,说是峰峻S级大制作。他们打算把‘女主’的戏份给我,到时候卖极地航行。虽然心里挺不舒服的,但是不拿主角拿配角吗?”

 

他目光有些惆怅,大概是心里的那道坎始终没有跨越,但是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又不得不顺应公司的安排。

 

不过一听公司要出S级大片,我有些震惊。好一会儿才问:“那公司要给你主推极地航行了?”

 

左航说:“极禹才是主推,我应该是极地航行和顺航一起推吧。”

 

“张峻豪不是主推和朱志鑫的CP吗?”

 

“是啊,顺棍啊,志极啊应该都是主推。”左航看了看我,“前几番完全不用担心公司不给推cp啊,你应该关心一下你自己。苏新皓都找到了新的cp对象穆祉丞了,童禹坤跟黄朔也卖得风生水起,就你还没起色。”

 

戳我伤心事了,我无奈道:“这也不是我努不努力的问题啊。”

 

“那你怎么办啊?”

 

我惆怅道:“我跟童禹坤的猫卖吧。”

 

彼时我只是随口一说,完全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

看看什么时候订阅能破3k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84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四

 

放假在家的日子,大家过得非常惬意。

 

当然了,这个“大家”除了我。每天我的微信群和朋友圈队友们晒满了好吃的、好喝的、好玩儿的图频,而我连翻看完的时间都不够。

 

一年一度的祭祀仪式虽不比大型的还傩愿祭典隆重,但也是族人们非常重视的祭祀活动。毕竟新年初始,大家都盼个好兆头,一年到头才能顺风顺水。

 

为此,我一点都不敢懈怠。每天沉浸式排练祭祀相关事宜,迎神献乐、巫术咒祝、上供祈福、送神等等……其中每一项都有繁琐的程序,足以让我从早到晚忙碌到精疲力竭。

 

直到亲身......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四

 

放假在家的日子,大家过得非常惬意。

 

当然了,这个“大家”除了我。每天我的微信群和朋友圈队友们晒满了好吃的、好喝的、好玩儿的图频,而我连翻看完的时间都不够。

 

一年一度的祭祀仪式虽不比大型的还傩愿祭典隆重,但也是族人们非常重视的祭祀活动。毕竟新年初始,大家都盼个好兆头,一年到头才能顺风顺水。

 

为此,我一点都不敢懈怠。每天沉浸式排练祭祀相关事宜,迎神献乐、巫术咒祝、上供祈福、送神等等……其中每一项都有繁琐的程序,足以让我从早到晚忙碌到精疲力竭。

 

直到亲身经历了我才知道,祭祀是需要彩排的,跟舞台一样。且祭祀的繁琐程序不比舞台的程序少,反而更为复杂。且我们巫蛊一族的祭祀每一环都与巫术内核息息相关,这就导致学艺不精的我经常犹如听天书。

 

短时间内掌握巫咒的颂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我只能跟着大祭司的教学磕磕绊绊的读。大祭司并不会苛责我学得太慢,只是我自己一想到有许沐这样一个强势的对手全程在旁边,我实在不想丢江巫族的脸。

 

到了傍晚我才从礼堂出来,天黑得很快,一旁的山谷间还有雾气逐渐腾升起来,跟有妖怪要出场似的。我回去的路才走到一半就几乎看不见四周。

 

怕黑,加上从小没在乡间待过,这种黑得到处都不见光亮的夜晚无故让我感觉恐惧。那种发自内心的,都不敢大声呼气的恐惧。

 

毛骨悚然的是,我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我。

 

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只能颤颤巍巍召唤出小纸人聊胜于无的为我壮胆。

 

突地,背后一个声音响起——

 

“你一个祭司还怕黑?”

 

我吓得差点要尖叫!关键时刻脑子里识别出来这个声音我认识,是许沐!

 

冒着舌头都差点被自己咬掉了的风险,我可算是闭着嘴没丢人的大喊。我装作镇定的样子回头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许沐比我小一岁,他身形偏瘦矮了我半个头,板着脸不苟言笑的很像学校里那种埋头苦读的书呆子。

 

他打开手电筒,举起手里的罐子道:“我们大祭司让我给你们大祭司送酒。”

 

原来顺路啊,一听到这话我瞬间笑开了:“行行行,我们大祭司是挺喜欢喝酒的。”

 

许沐皱了皱眉:“祭祀用的酒。”

 

我尬笑道:“反正都是送嘛,顺路还能有个伴。”

 

他利落道:“既然遇到你了,我就不用送过去了,你带回去吧。”

 

“那怎么行?”我当即严肃道,“万一在我手上有了什么闪失,你们大祭司怪罪你怎么办?这可是祭祀要用的供品,不能掉以轻心啊!”

 

在我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下,许沐对着我沉默了几秒,随后妥协了。

 

路上我问他:“你之前就认识我吗?”

 

许沐说:“大祭司告诉我要参加江巫族的祭祀时提起过你,我自己私下查过,你的天赋确实很厉害。”

 

他说着伸出手,一枚小纸人从他掌心站了起来并跟着他的指令做出各种反应。不得不说许沐的小纸人模样比我那枚潦草小纸人的模样好看多了,但是它的灵敏度远远不如我的小纸人。许沐的小纸人只会一些机械的动作,但是我的小纸人更像是个有思想的小人儿。

 

“这个纸人到现在这种程度我已经训练一年了,我听说你的小纸人在你手里不过一两个月?”许沐收回纸人,抬头看我,更确切的说他在看趴在我肩膀上的纸人。

 

回答是的话有种很装的嫌疑,我不是那种招仇恨的人,笑了笑说:“因为是我堂哥画好了给我的,我也是借了他的力。”

 

“你不用谦虚,”许沐坦然转头继续往前走,“我只是想找机会跟你探讨一下巫蛊的练习心得,或许对我现在的瓶颈有一些帮助。”

 

于是回去路上他问了我一路关于巫蛊学习的心得技巧。

 

经此一遇我算是明白许沐就是个学习狂,不过我有限的“经验”实在没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他问的很多问题我都答不上来。这样一问一答的,我反倒是对他所掌握的巫蛊程度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如果我还是入门级的菜鸟,他已经是进阶级的大师,整整比我领先了一个等级。

 

不过他也有八卦的时候,他略带嫌弃的问我:“你看上去挺正常的,怎么会喜欢男的?”

 

我想也没想就要反驳:“谁告诉你我喜欢……的不能是男的呢?”

 

话到嘴边才想起来有些秘密不能说,只好在嘴里转了个弯儿道:“我们江巫族开放包容,早就能接受同性情侣了。男的女的都一样,只有感情才是真的。”

 

许沐怔了怔,大概还是不理解这种行为,眉头皱起又松开,松开又皱起。他问:“你那个、你那个老公他也会巫术吗?”

 

听到“老公”两个字我直接喷了……

 

许沐看着我的表情更懵了,我好半晌才消化了这个昵称,组织语言道:“我那个、我那个他不会。”

 

许沐疑惑道:“你很爱他?”

 

又差点喷了,好在我及时忍住了。

 

许沐约莫是见我没回答,兀自从我的沉默中品出了什么,他又说道:“你如果很爱他的话,为什么要拜托大祭司为你解除牵缘书?历任大祭司感情和睦很多都是靠牵缘书的加持。”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好了答案,于是我冠冕堂皇道:“就像你们大祭司说的,我还这么年轻就沉迷于情情爱爱,是没有出息的。什么年纪做什么事,找对象现在还早了点。”

 

许沐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当时求姻缘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

 

“……”真难缠啊这小孩!

 

我俩就那样一路聊到了大舅公家里,送完东西许沐打算回去之前小声对我道,“你有这份毅力是好事。你放心吧,你要是真想解除我们大祭司肯定会帮你的。”

 

那就好,这个心结我可算是要解除了!

 

还怪不习惯呢,这段时间朱志鑫对我这么亲昵,一旦解除了就又要回到之前的端水模式了。

 

唉,我长叹一声。

 

端水就端水吧,写检讨就写检讨吧,总比现在每天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鬼鬼祟祟的好过多了。

 

晚上睡觉之前,我按照惯例翻看朋友圈和根本翻不完的群消息,挨个看队友们发的各式各样的美食美景,然后再惯例夸赞一句“兄弟们小日子过得真不错”。

 

张极很快就回复我:余宇涵你每天忙什么啊,白天都不见人。

我说:怎么了?才两三天不见你就想我了?

陈天润:是啊,我想你了余宝,余宝宝~

 

陈天润终究是疯了,我看着那个波浪号耳边仿佛已经有了他的声音。

 

紧接着张极故意捏着嗓子把陈天润那段文字用语音说了一遍,这下所有人都被他俩恶心出来了。

 

张峻豪:好恶心,要不你们赔我点钱吧。

童禹坤:男同别来沾边!

左航:所以余宇涵每天在忙什么?

我:忙着补觉,睡了,晚安。

 

愉快的强行结束话题,我退出群正要放下手机,屏幕上跳出朱志鑫私发过来的消息:“余宇涵你忘记给我发照片了……”

 

“不是忘了,是我还没有抽出时间去拍,这几天每天早出晚归的我太累了……”我一边解释一边狂发哭哭的表情包,“明天中午吧,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拍了发给你。”

 

朱志鑫也发了几个哭哭的表情包:“好,那你为什么在群里发消息都不找我聊天……”

 

撒娇?他在撒娇吧!

 

我们棍棍哥哥以前哪里会这样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个事实,然后组织语言道:“我先睡了。”

 

朱志鑫:“……?”

 

我又斟酌语言道:“朱志鑫你觉不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有点奇怪?比如你为什么要我的照片啊,我们天天面对面的看还没看烦嘛?”

 

“不奇怪啊,你手机里不也拍了很多我睡觉的照片吗?”

 

嘶……

 

对哦……原来奇怪的是我。

 

“你累了就先睡吧。”朱志鑫见我半天没回复又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我脑子里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思绪,但是一想到明天白天还有重要的事情便给朱志鑫发了个晚安放下了手机。

 

大概是最近太累了,我很快就睡着,再睁眼天亮了。

 

今天的任务稍微轻一点,祭祀前的大彩排。所有担任了祭祀工作内容的族人都会参与,我和许沐按照流程走了一遍,没出什么差错。上午的彩排很快就过去。中午难得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回房间拿了手机去外面找漂亮的背景准备自拍。

 

终于白天有时间翻看群里的消息,我一边回复他们一边低头走路,刚走到小桥边就被人叫住了。许沐问:“你去哪儿?”

 

我见就他一个人,问道:“你在这儿干嘛?”

 

“大祭司说你们这边的水域有一种很厉害的虫子适合用来做母蛊……”

 

这个学习狂魔,我是真的佩服也自愧不如。

 

不过看到有了活的“自拍杆”,我拉住他道:“你帮我拍几张照片吧。”

 

许沐满脸严肃地答应了,大概是对我的手机不是很熟悉,我摆好pose他还在调整角度。我提醒他道:“没事儿不用找角度,我什么角度拍出来都很好看。”

 

许沐没理我,他皱着眉头看了几秒才说:“有人给你打视频。”

 

“谁啊?”我想叫他挂了,先帮我拍完我再回过去。

 

结果许沐盯着屏幕看了几秒说——

 

“好像是你老公。”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差点给我掀沟里去。我忙不迭跑过去一看,屏幕上的脸还真是朱志鑫……

 

朱志鑫见镜头前的人换成了我,好奇道:“余宇涵你在你们族里都是这样跟人介绍我的?”

 

“……”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83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三

 

公司放假后,我背着我的蛊虫急匆匆地赶回了族里。

 

主持祭祀仪式对我来说比上舞台还难,生怕出一点差错给大祭司丢人。

 

按照传统惯例,一旦被任命为小祭司必须常年侍奉在大祭司身边,除了学习巫蛊之术还要尽尽徒弟的孝道。我这个不称职的小祭司一年就回来屈指可数的几天,族人还能勉强接纳我,全靠大祭司的照拂。

 

所以我很有自知之明,没怎么耽误就径直赶回了大舅公家里。这回堂哥尽职尽责地跟我一块回来,他说他现在的工作内容就是要贴身保护我。

 

但是我总觉得他的目的是听八卦,因为......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三

 

公司放假后,我背着我的蛊虫急匆匆地赶回了族里。

 

主持祭祀仪式对我来说比上舞台还难,生怕出一点差错给大祭司丢人。

 

按照传统惯例,一旦被任命为小祭司必须常年侍奉在大祭司身边,除了学习巫蛊之术还要尽尽徒弟的孝道。我这个不称职的小祭司一年就回来屈指可数的几天,族人还能勉强接纳我,全靠大祭司的照拂。

 

所以我很有自知之明,没怎么耽误就径直赶回了大舅公家里。这回堂哥尽职尽责地跟我一块回来,他说他现在的工作内容就是要贴身保护我。

 

但是我总觉得他的目的是听八卦,因为一路上他都在打听我和朱志鑫的“感情”问题。上次朱志鑫告状我给他下情蛊,堂哥对此深信不疑。他说,没想到你俩中途感情都破裂了,还能修复,这就是所谓的破镜重圆了吧。

 

我说:“堂哥,你不能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吧?我是那种会随便给人下蛊的人吗?”

 

堂哥找位置停车,一边看后视镜一边回答我:“呃……如果是朱志鑫的话,你像是会给他下蛊的人。”

 

“……”

 

“不过呢,你不要有背德的内疚感哈。你跟他有一纸契约,在我们族里,夫妻之间下情蛊不算违规,顶多算情趣。”

 

我久久无语,半晌才开口道:“……我们族人玩儿得挺花的。”

 

堂哥已经停好车了,他打了个哈哈道:“哪有你们登陆计划玩得花啊,还玩儿换妻游戏。今天跟这个卖明天跟那个卖,还每对都卖得挺像那么回事儿。”

 

我关好车门叹了口气:“堂哥你真的被微博荼毒太深了。卖腐只是大家工作内容的一部分。”

 

“我知道,”堂哥把我的书包丢给我说道,“所以你们的CP都很难磕。”

 

我没法反驳:“这倒是真的。”

 

“你先去找大祭司吧,我得先回趟家,晚点再来找你们。”走之前堂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情蛊这种东西偶尔当小情趣偶尔玩玩儿就行,可别依赖它。感情的事儿还是真心实意更难能可贵。”

 

我一怔,我堂哥怎么突然升华了?

 

看着堂哥深沉完转身就走的背影,我冲他大喊道:“对啊!所以那个牵缘书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解除掉啊!”

 

堂哥脚下一个趔趄,然后跑得更快了。

 

“……”唉,我都快要有心病了。

 

我的小纸人从书包里钻出来,一个跃步轻松跳上我的肩膀,大概是听到我叹气,它蹭了蹭我的脑袋。我正感动,没过几秒就见它跳地上追鸡去了!把一只比它高了两倍的大公鸡追得嗷嗷叫,我喊都喊不住!

 

那趾高气昂的模样,仿佛回来时看到堂哥怂了一路不敢出来的不是它一样。

 

就这样小纸人追鸡,我追着小纸人,我们一路追到了家门口。

 

为了让自己显得沉稳,我并没有高兴大喊,而是整理好衣服才打算进去。然而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十分不巧的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内容。

 

而且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批评——

 

“老郑啊,你是老糊涂了吗?选的什么传位人?那个一年半载都见不了一回的毛头小子当祭司能扛什么事儿?我听说他根本没想好好当祭司,还打算去做什么明星?这样的人你也放心?”

 

太尴尬了,我都不好意思进去了……

 

这苍老而有力的声音我之前没听过,大概就是堂哥口中的赵大祭司。

 

回来的时候堂哥跟我说过,今年参加祭祀仪式的还有另一脉巫蛊后人。

 

近百年来,我们这一脉苗疆聚居地的各个少数民族融合又分裂,演变出了好几脉的旁支。我们一族为江巫族,来参加祭祀的是旁支中的山巫族。也是唯一跟我们关系还算过得去,但是也并没有那么和睦的旁支。

 

百年前大家同根同源,山巫族祖辈的牌位还侍奉在我们一族的宗祠。

 

堂哥说,当年其他族人自立门派是因为他们要保住苗疆最纯正的血统。他们的后代是不允许跟其他族的人结婚的,这个理念跟我们开放包容的江巫族有所不同。比如我自己就不是正统的苗族,不过是我祖辈有苗族基因,我算是沾着了一点光。

 

这些年尽管两脉后人们表面还算和睦,但是山巫族一直想要我们江巫族放弃一些其他民族的族人,只保留最正统的苗疆血脉。他们始终认为,巫蛊之术只有最纯正的苗疆血脉才能觉醒开发到最大限度。这也是赵大祭司对我不满意的最大原因。

 

回来路上堂哥跟我说他们要过年的时候才来参加祭祀仪式呢,我没想到他们提前这么几天就来了。

 

我正忐忑不知所措时,大舅公突然坦然道:“他很有天赋,是这一辈后代中最优秀的继承人。我还没老糊涂。”

 

我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有点热泪盈眶……

 

原来被人坚定的认可是这样的感觉。

 

我踌躇着不敢进去,也不敢偷听他们讲话,于是悄悄退回竹林里坐着等。在呼呼的寒风中等了近半个小时,大冬天里几只鸡都给我刨来了3条大蜈蚣,也没见有人出来。我被冻得受不了了,最终决定冒死进去,否则在外面也是冻死的几率更大。

 

我蹑手蹑脚地带着小纸人往回走,三只公鸡在后面排着队叼着蜈蚣跟着我。没办法,没有带趁手的工具,我不敢拿那些蜈蚣。

 

没想到两位老人家因我而起的争执还没结束,甚至愈演愈烈。这次我都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赵祭司的声音——

 

“他年纪轻轻就找了对象,还是个男的!这种不学无术,整天醉心于情情爱爱的人是最没出息的!”

 

说起这个话题,我们大祭司都没那么有底气了,只是叹了口气说:“这不是我们纵容他,唉,我们也是不得已。”

 

我见不得大舅公因为我拿不出手而低人一等,听到这里我当即跑进去对着赵祭司抱拳一跪大声道:“您说得对,年轻人就不应该被情爱所困!恳请您帮我解除我身上的牵缘线!”

 

客厅内有一瞬的沉默,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堂哥熟悉的声音:“……算盘珠子快蹦我脸上了。”

 

刚才冲进来得太急了,没注意看,没想到屋内不止是两位大祭司。还有先前说回家了的堂哥,和一位我没见过的同样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从他那身庄重艳丽的服饰来看,他应该也是一位小祭司。

 

不过好在我没有拜错人,因为堂哥走过来扶我起来的时候说:“快起来好好认识一下山巫族的大祭司,别动不动就跪,你以为在演武侠剧吗?”

 

我尴尬起身对赵大祭司敬了个礼,乖乖问了好。

 

不过赵大祭司的目光并没有看我,而是一直在看我身后。

 

我回过头,原来是三只大公鸡叼着蜈蚣跟我一道昂首挺胸地跑进来了……

 

我连忙挥手催促道“去去”,几只大公鸡这才放下蜈蚣“咯咯咯”地叫着跑开了。我的小纸人这会儿突然长大了似的,自觉地跳下去把几条蜈蚣抱了起来。

 

我有点担心它要抱着蜈蚣跳回我身上,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然后就踩到了赵大祭司的脚……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赵大祭司看向我的目光有点震惊,我冷汗涔涔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旁的大舅公好像并没有察觉到我的紧张,还在乐呵呵道:“老赵,我没说错吧,他的天赋在这一代的后辈中,无人能及。”

 

“这……”赵大祭司还有点震惊,看了我半晌才呐呐道,“你有这个想法是好的,不是什么难事,你要是有心我帮你解除就是了。”

 

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赵祭司说的是牵缘书的事。

 

不过他没给我表明决心的机会就岔开了话题说:“先去祠堂看看吧。”

 

于是我放下书包就跟在两位祭司后面去了祠堂祭祖。

 

那位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的小祭司走在我旁边,快要到祠堂的时候他小声说了句:“我叫许沐。”

 

意识到他在跟我找招呼,我连忙说:“我叫余宇涵。”

 

“我知道。”他并没有看我,说话间已经拿着香跪在蒲团上。

 

我没敢继续说话,跟着点了香跪在两位大祭司后面。

 

后来我没找到机会跟许沐交流,因为从祠堂出来之后,赵祭司就带着许沐回临时住所休息去了。离开的时候,许沐还回头看了我两眼,他明显是有话要跟我说的样子。

 

大祭司见我一直盯着他俩,对我道:“山巫族这一届的小祭司竞选很激烈,许沐也是个厉害的后辈。二十几个候选人中,这小子一骑绝尘。这回祭祀仪式,他跟你一起。”

 

我微微讶异,山巫族的竞选这么严苛,这不就显得我这个小祭司很水?

 

“不过你别怕他,你的天赋在他之上。”

 

听到大祭司的安慰,我心神恍惚地点点头。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毕竟我平时没怎么练。许沐一看就是赵大祭司天天带在身边的人。

 

我感觉身上的压力更大了。

 

一有压力我就容易失眠,晚上躺在床上跟队友们聊天也心不在焉的。大家在群里发的红包我一个都没抢到,以前我抢红包的手速一般是一个都不会漏下的。

 

后来朱志鑫私底下给我转了个红包,我问他干嘛,他说因为我没抢到所以单独给我发一个。

 

我还没来得及领他就给我打了视频过来,他回家了看上去挺开心的,喜笑颜开的还问我:“怎么了?你看上去心情不好?”

 

我木然道:“我有压力……”

 

“还是祭祀仪式的事吗?放宽心。”朱志鑫笑了笑道,“你怎么没穿你的小祭司衣服?”

 

“这大半夜的谁穿那么隆重啊,你大半夜衣服都没穿呢。”

 

朱志鑫笑出了声,他说:“那你明天会穿吗?什么时候?”

 

我凉凉道:“会,但是我白天不能玩手机,你就别想看了。”

 

不玩手机是大祭司给我定下的规矩,本身我待在族里的时间就不多,这个小规矩就算不定我也应该自觉的全身心投入学习当中。

 

朱志鑫表情略显失望,他想了想道:“我觉得你给我下情蛊那事儿不能这么轻易就过去。”

 

“……”我的面粉算是被朱志鑫拿捏了,我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嘛?”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女装也穿了,娘子也当了,这事儿居然还没过去。

 

“你穿小祭司的衣服录一段cover吧?”朱志鑫自己思考了几秒又说,“不过你很忙,那就找个风景不错的背景好好自拍几张发给我。”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情蛊虽然是假,但牵缘书是真的。

 

“蛊毒”是消耗尽了,牵缘书还没解除呢。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你那么喜欢这套衣服,我叫人按照你的尺码做一套给你寄过去好了。”

 

朱志鑫表情有点失落,毕竟现在“情蛊蛊毒已经消耗干净了”,他没有别的借口可以用。

 

他动了动嘴唇,大概是词穷没找到话说。垂着眼睛兀自盯着手机下方沉默着,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我在心里哀叹,一想到牵缘书或许没两天就被解除了,我深吸口气佯装开心道:“你不想要就算了吧,我还省事儿呢。不就几张照片嘛,我明天就发给你。”

 

朱志鑫眉眼瞬间就笑开了,他又强调道:“要露脸的啊。”

 

我笑着点点头:“当然。”


白鸟余闲【本宣置顶】

《苗疆小祭司之我在时代峰峻养蛊》81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一

 

对于三代最近的癫状,左航用了八个大字来感叹——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不过他很快找到了突破口,就是叫我对外跟他统一口径说他被我亲过了。

 

想到能帮助心态已接近崩溃边缘的左航,我没有犹豫满口答应了下来。

 

只是朱志鑫迟迟没有把我拉进他们的小群,第二天我问朱志鑫什么时候拉我进群,朱志鑫满脸疑惑道:“什么群?”

 

我说:“你们被亲过的不是说有个什么小群吗?”

 

朱志鑫恍然大悟:“那个啊,我没在里面。”

 

我有点......

cp大乱炖、三代群像

现实向、缺德、脑洞产物

八十一

 

对于三代最近的癫状,左航用了八个大字来感叹——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不过他很快找到了突破口,就是叫我对外跟他统一口径说他被我亲过了。

 

想到能帮助心态已接近崩溃边缘的左航,我没有犹豫满口答应了下来。

 

只是朱志鑫迟迟没有把我拉进他们的小群,第二天我问朱志鑫什么时候拉我进群,朱志鑫满脸疑惑道:“什么群?”

 

我说:“你们被亲过的不是说有个什么小群吗?”

 

朱志鑫恍然大悟:“那个啊,我没在里面。”

 

我有点着急:“那谁拉我进去呀?我还答应了要拉航酱进群呢!”

 

只有进群的人才能摆脱嫌疑,左航就是想通过我避免被亲,我要是进不了群那左航还是有被亲的风险。他要是被亲了,我感觉他能当场气绝身亡。

 

朱志鑫问:“你拉左航进去干嘛?”

 

我见四下无人,悄声对他道:“他不想被亲,叫我假装亲过他,这样就没人再攻略他了。”

 

“哦……”朱志鑫思忖一会儿说,“那个群我没进。”

 

“那你叫人拉你进去,再把我拉进去吧。”我帮他想办法。

 

“我再去想想办法。”

 

我总觉得朱志鑫在敷衍我,他好像不愿意拉我进群,我抱着手臂质问他道:“还需要想什么呀?你忘了自己在韩国亲的是谁了吗?你叫他拉你进去不就行了啊。”

 

朱志鑫说:“我在韩国没有亲谁。”

 

我一愣:“你之前不是说你试过吗?”

 

“我随口说的。”朱志鑫坦然道。

 

“你骗人啊?”我不可思议。

 

朱志鑫随口道:“我也不想被亲啊,所以就随便说了。”

 

确实是个正当的理由,我扶额道:“那怎么办啊?我们没有群的话就不被认可了,一会儿他们被亲过的还得来攻略我们。”

 

“这多简单啊。”朱志鑫毫无压力道,“走,我们去找张泽禹。”

 

我连忙跟上朱志鑫的脚步,原本我以为他私底下跟张泽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张泽禹能通融我们进群。我没想到他把我带到张泽禹面前,直接对张泽禹道:“张泽禹你不是磕朱余吗?”

 

我看到了张泽禹脑门上冒出了跟我一样的问号。

 

接着朱志鑫就说:“我俩给你发点糖,你把我们拉进你们那个‘被污染过’的群里。”

 

“……”张泽禹消化了几秒说,“怎么发糖?”

 

朱志鑫摸了摸鼻子说:“是这样的,余宇涵他给我下了情蛊,我们昨天俩亲过了,按理来说已经达到进群的标准。”

 

听到朱志鑫说情蛊的那一刻我冷汗差点掉下来,回想起张泽禹早就知道我是小祭司身份,我才冷静下来。干笑着附和朱志鑫道:“呵呵是啊,我给他下了情蛊……”

 

张泽禹咬了咬嘴唇打量我道:“余宇涵你这么饥渴吗?”

 

我满脑袋黑线,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过张泽禹很快又抓住了问题的根本:“我怎么知道你俩是不是合起伙儿来骗我的?”

 

朱志鑫笑了一声:“所以我说我俩给你发点糖啊。”

 

他说完转头看我,我在他期盼的目光中看到了某种熟悉的暗示。

 

太荒唐了!我不允许这么银乱的事情发生在队友面前!

 

我义正言辞道:“不行,这可是在公司!”被队友看见没什么,要是被公司的领导们看见了,我们岂不是要卷铺盖走人?

 

张泽禹乐得看好戏,火上浇油道:“可是你给人家下情蛊诶。”

 

朱志鑫做无辜状跟着点头:“是啊。”

 

我一口气憋嗓子眼差点没提起来,半晌才憋出一句:“那晚上回宿舍了再说嘛。”

 

“行,”张泽禹兴冲冲道,“我去借个相机。”

 

“……你别太过分。”我底气不足的威胁道。

 

朱志鑫见状也附和道:“张泽禹你别太过分。”

 

张泽禹瞥了朱志鑫一眼“啧”了一声道:“这情蛊功效是挺强啊,这么快就夫唱夫随上了?”

 

朱志鑫毫无压力道:“嗯,那可是情蛊啊。”

 

只有我尴尬得挠头,那不是情蛊的作用,那是牵缘书的作用啊!

 

老天爷,我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之前朱志鑫不知道这一切还有所收敛,现在让他认为自己中了情蛊他直接放飞自我了!这谁能想到啊?

 

我压力倍增,一时不知道我“下情蛊”的这个决定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最终我还是顺利的混进了“被污染过”的群里,不是靠在队友面前上演亲密画面,而是靠我拿多年的情义威胁张峻豪……

 

张峻豪还是挺好说话的,我进群之后把朱志鑫和左航都拉了进去,再看群成员——好家伙,一个不少全在里面。

 

直到那一刻左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我们三代这段时间的荒唐,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大家的相处从少儿不宜回归了正常画风。

 

现在唯一的压力来自于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蛊”。

 

不过压力只是我一个人的,朱志鑫看上去挺开心的。

 

他“中蛊”太深,有点不好调理。

 

被他目光扫描了好一会儿,我终于顶不住走过去问:“你在笑什么?”

 

朱志鑫把手放我耳边说:“刚才我看到策划老师拿了一堆cos服放进造型室了。”

 

我们三代的策划老师总喜欢炒冷饭,略显劣质的cosplay游戏我们从小到大已经玩了很多回。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说:“怎么了?有什么新奇的吗?”

 

朱志鑫仍乐得合不拢嘴:“有女装,还是古装。”

 

我心里暗叫不好,他之前在韩国的时候就说过让我拌一回女装……

 

我连忙板正地站直道:“别泥塑我,我这么高不适合女装。”

 

不是身高歧视,我觉得太高大的穿女装不好看,要秀气一点的才行!

 

朱志鑫说:“怎么不适合?你腿长腰细穿女装正合适,你上次回族里穿的不就挺好看的吗?”

 

“那不是女装,那真不是女装!”我努力辩驳,那可是我的小祭司专用祭司服,虽然我第一眼也以为那是我们族哪位女孩子的盛装……

 

朱志鑫一挑眉,不管不顾道:“反正我跟策划老师申请过了,你得穿小龙女的那套。”

 

“……”我额头有青筋在跳,朱志鑫无所顾忌道:“你给我下的情蛊,你不得赔偿一下满足我的心愿吗?”

 

好吧,一句话就能让我偃旗息鼓。

 

佛祖我有罪,我来向您老人家忏悔了……

 

我捏过小纸人放在手心,让它代替我朝着西方抱手作揖,以显我忏悔的诚意。朱志鑫在一旁看得有趣,顺着我的手摸了摸小纸人,说:“它在做什么?”

 

“它在忏悔,”我胡说八道,“它昨晚没有及时提醒我的错误,心里过意不去。”

 

实际上是没有尽到守护主人清白的责任,上次我还交代过它如果有人亲我的话,它得帮忙挡一下。昨晚朱志鑫亲我的时候,它居然趴在人家肩膀上看戏!

 

我认为我当时紧张到不会呼吸的原因有一半来自于这个小东西!

 

朱志鑫笑了,他乐呵呵道:“小纸人你也知道你的小主人昨晚给我下情蛊了?”

 

“……”我想,情蛊的事儿它应该是不知道的,但是菩萨那事儿它大概很是了解。它那么喜欢黏在朱志鑫身上,很难不怀疑是牵缘书的引导……

 

它估计真的把朱志鑫当成我的另一半了。

 

我见朱志鑫一整天心情都很不错,试探道:“你为什么不生气啊?我给你下了情蛊你不觉得恶心吗?”

 

朱志鑫坦然开口:“不觉得啊。”

 

有点担忧,这件事似乎没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而且朱志鑫并不认为被下了情蛊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他主动告诉张泽禹,还跟小纸人提了一嘴。我看他表情,总觉得他有点刻意……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种“刻意”是我的错觉,直到晚上我跟堂哥打电话的时候,朱志鑫主动跟我堂哥聊天,并且说道:“堂哥,余宇涵给我下情蛊了。”

 

“……”我看着他难以压制的嘴角,十分怀疑他究竟是在告状还是在炫耀。

 

以他现在的状态,丝毫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也就其他队友不知道我是小祭司的身份,要是知道了他估计得挨个告诉大家。

 

甚至路过的狗都要被他叫停了听他说:余宇涵给我下了情蛊。

 

这事儿整的……我好像更焦虑了。

 

朱志鑫毫无所觉,他正主动帮我喂养蛊虫,末了还跟蛊虫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们小祭司昨晚用你们给我下蛊了。我现在是我们三代唯一一个尝试过三种蛊毒的人。”

 

“……朱志鑫儿,”我艰难开口道,“中蛊这事儿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朱志鑫回头看我:“我没告诉其他不知情的人。”

 

好像也是,他就告诉了知道我身份的人……和称不上人的小纸人和蛊虫。

 

朱志鑫放好蛊盒摘下手套起身笑吟吟道:“不过你要cos我娘子这事其他人会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录cos物料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朱志鑫笑着补充了一句,“粉丝也会知道。”

 

老天爷,我想穿回去扇那晚上做决定的自己两巴掌。这个“情蛊”好像把朱志鑫引入歧途了。我现在都不是有愧了,我这叫有罪啊!

 

我哭唧唧地拉住朱志鑫的手:“不至于吧?棍棍哥哥你别癫了……”

 

朱志鑫温和地搂住我说:“你别怕,我有分寸。”

 

天呐,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