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人像⚠️帝旭火葬场 (第三更)
3/
那夜帝旭在池边饮酒,月光铺满水面,波光粼粼。
恍恍惚惚间,仿佛看见有人提裙迤逦而来,摇曳生姿,顾盼生辉。
他抬起手,想去摸一摸那人,然而掌中金杯落地。
“砰——”地一声,惊散了幻影。
也醒了梦。
不知想起来什么,帝旭苦笑一声,自觉无趣,唤人来:“去,将淑容妃的画像给朕拿过来。”
画像与紫簪皇后的画像一同放在金城宫。
穆德庆跟快就将画奉上来。
帝旭接过画,面无表情道:“滚!”
穆德庆再不敢问什么,就离开帝王周身危险之地。
拾起金杯来又满上酒,帝旭握着酒杯将画展开,对着那面上哀怨的女子,冷哼道:“淑容妃,你满意了吧?”
“如今只落得朕孤家寡人一个,这偌大的...
3/
那夜帝旭在池边饮酒,月光铺满水面,波光粼粼。
恍恍惚惚间,仿佛看见有人提裙迤逦而来,摇曳生姿,顾盼生辉。
他抬起手,想去摸一摸那人,然而掌中金杯落地。
“砰——”地一声,惊散了幻影。
也醒了梦。
不知想起来什么,帝旭苦笑一声,自觉无趣,唤人来:“去,将淑容妃的画像给朕拿过来。”
画像与紫簪皇后的画像一同放在金城宫。
穆德庆跟快就将画奉上来。
帝旭接过画,面无表情道:“滚!”
穆德庆再不敢问什么,就离开帝王周身危险之地。
拾起金杯来又满上酒,帝旭握着酒杯将画展开,对着那面上哀怨的女子,冷哼道:“淑容妃,你满意了吧?”
“如今只落得朕孤家寡人一个,这偌大的皇宫里,再没人了,没人给朕念折子,也没人对朕说话,没人陪朕睡觉……”
痛饮一杯,他觉得前头的话说的太可怜,又不服气起来:“哼!你以为你走了就能让朕伤心吗?笑话!从此再没人天天跟朕唱反调,也没人惹朕生气,将鉴明也撵出去后朕天天快活的不得了!如果穆德庆那啰嗦的糟老头子也在朕跟前消失,朕就要仰天大笑!”
“朕,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从来都没有这么自由,这么畅快过……”
他本来还想笑几声来增强说服力,可是他怎么也笑不出来。
甚至心里愈发难受。
是啊,只剩下他一个了,又只剩下他一个了。
他再不可能开心,再不可能畅快,再不可能笑了。
他突然捂着脸痛哭起来。
他又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他生怕眼前画上的人看见了哭得这样狼狈的他,要耻笑他活该。
酒应该醉了人,可人愈发难以自欺欺人。
帝旭扭过头,故意不去看那画,去看池面上的月光。
而池上起了风,卷着他的衣袖,忽然将那画带走了。
帝旭吓坏了,他慌乱地,不顾形象地,手脚并用地,爬着去追逐被风吹起的画像。
抓到了!帝旭拽住画像的一角。
缇兰,朕抓住你了!
你别想离开朕!
帝旭一下子扑到水里。
连同那副画像。
画像上的女人浸了水,缓慢地向池的深处落下去,落下去。
帝旭痴痴地,不甘心地抓着那画,跟着沉下去,沉下去。
他甚至没想到自己溺水了,没想到自己会死。
因为缇兰是不会伤害他的,缇兰是会奋死也会救他的……
水太清澈,月光照如水底,如梦似幻。
4/
帝旭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过来时正躺在金城宫的榻上,穆德庆扑到榻边,叫道:“陛下!”
帝旭睁眼瞧了瞧,天色犹未明,不过是梦醒。
他没怎么有精神地摆了摆手:“都下去。”
穆德庆欲言又止,还是带着御医离开了。
“穆内官,陛下如今的状况,可不太好啊。”御医忧心忡忡道。
穆德庆心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还是叹了口气劝道:“昶王之事给陛下的打击太大了,陛下一时半会,咱们还是不要去触霉头的好。”
更何况昨夜里淑容妃唯一的画像也损坏了,陛下若是知道,不知道要发什么脾气呢。
御医摇了摇头离开了。
穆德庆离开后帝旭并没有再睡,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
寝宫里点的灯太少,他觉得太黑,于是拿起一个烛台,将那些灯一个一个地都点上。
每点一盏灯,他就想一件和她有关的事。
他曾因为她穿了紫簪的衣服强了她。
他曾逼她侍寝喝凉药让她苦不堪言。
他曾逼她饮酒让她突发崩漏血流不止。
他曾因汤乾自为她求情而故意伤害她。
他曾因不知道该怎么爱她,折磨她,欺负她……
寝宫里灯火辉煌,亮堂得就像季昶造反的,那一天。
那一天兵荒马乱,缇兰第一次那么真诚地对他笑。
那是她第一次那么真诚地在他面前说实话。
她在火光中对他笑着说:
“缇兰不是紫簪,缇兰与陛下生不同衾,死不同椁,不曾相爱,也不曾有情……”
他慌乱地想要去抓住她,而那人却奋不顾身地奔向火海——
“陛下,咱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吧。”
帝旭想了很久,那一天太慌乱了,他到底没有看清,缇兰在最后哭了没有?
他想啊想,就将烛台扔进了锦被绣帘中。
缇兰那天,是不是哭了?
帝旭闭上眼,只觉得满目烈烈红色。
他还是觉得冷,于是干脆躺在灼热的地方,闭上眼睛认真地想。
他一定看见了,那一日缇兰笑着离开的时候,真诚地对他说话的时候——
曾有过泪光。
是真诚的。
终于写完了!火葬场就到这里了!
彩蛋里是有关本文中明日方诸cp的一个后续,但是!怕虐者慎看!!!
【情起】今天可能就不更新了~
但是如果有人催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下(⁄ ⁄•⁄ω⁄•⁄ ⁄)
我真的想来见你 《第一章》
四年前的一篇旧文本来是仅自己可以见的但在禁言期间重新发出来给大家看
我居然一个小时写完了3800字。
大概是最近的一期跑男把我甜翻了。
写的是许凯和张哲瀚。哎呦,我写的是真挚的感情。年纪大了不喜欢挖糖嗑,希望眼前看到的甜。
全文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圈地自萌
我真的想来见你
《奔跑吧》录制结束了,导演们回顾着今天的行程,脸上各个满意,觉得这聚集了一溜高颜值的帅哥们收视率一定能重返高点。
只不过,许凯话好少哦。
是的呢。
38个机位,却没几个镜头捕捉到他说话,但只要有张哲瀚的地方,就有他。
该怎么说呢,也不是腻歪地粘着,倒像个靠背,凭白给...
四年前的一篇旧文本来是仅自己可以见的但在禁言期间重新发出来给大家看
我居然一个小时写完了3800字。
大概是最近的一期跑男把我甜翻了。
写的是许凯和张哲瀚。哎呦,我写的是真挚的感情。年纪大了不喜欢挖糖嗑,希望眼前看到的甜。
全文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圈地自萌
我真的想来见你
《奔跑吧》录制结束了,导演们回顾着今天的行程,脸上各个满意,觉得这聚集了一溜高颜值的帅哥们收视率一定能重返高点。
只不过,许凯话好少哦。
是的呢。
38个机位,却没几个镜头捕捉到他说话,但只要有张哲瀚的地方,就有他。
该怎么说呢,也不是腻歪地粘着,倒像个靠背,凭白给他扶着。
他好像来《奔跑吧》不是为了出镜,而是……
见一个人。
夜半,酒店。
“许凯,你手上再用点劲儿。”
张哲瀚坐在椅子上,动作并不规范,懒懒地靠在这个比他小四岁,又比他高的男子大腿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定。
“长期失眠,头疼地睡不着,还好你给我按按。”张哲瀚困地眼睛疼,可就是睡不着,他爬了几层楼,扣响许凯的房门,不见外地走了进来,“看来我以前教你放松筋膜方式你还记得,就是在太阳穴旁边,再帮我揉一下。”
私底下,许凯是一个极安静的人,他好像能少说一句话,绝不多说一句话。只是一只手按下张哲瀚胡乱头上乱挠的爪子,可是看见他胳膊上被抓破的伤痕,腮帮子不禁鼓了起来,“我不是已经给你发了微信,告诉你坐飞机要走贵宾通道。”
“还不是小雨,省钱。”张哲瀚突然明白许凯是看到了什么,立刻收回了胳膊,抿了抿唇,“我没事儿。”
许凯不再说什么,而是转身。
张哲瀚一怔,唇线抿紧,垂下眸来。
没过一会儿,温热感将他突突跳起的太阳穴包紧,安抚着他已经连续多日紧张的神经,许凯蹲下身抬眼看着他,“身上还有哪里疼?”
许凯很年轻,他的皮肤是不需要护理就能呈现的白净,温温柔柔地眼睛,好像透过眼眸能看到过往平平淡淡还没有大红大紫的自己。
张哲瀚一时看的失神,“没事儿。”
许凯仍保持着这个姿势,只是脸稍稍往前凑了凑,吐词间鼻息撞到了张哲瀚的唇,“你已经告别周子舒了。现在已经快六月了,在过去的一年了,你已经做得很好。”
张哲瀚呼吸一滞,告别,这两个字真堵人。
“但现在身上哪里不舒服了可以告诉我,起码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温柔而强大。”许凯抬起的手缓缓落在张哲瀚肩头,“我拍第一部戏认识的就是你,我什么样你没见过,同样不论你是怎样的,在我心里都没变过。”
听到这话,张哲瀚忽然想起自己腿伤最低谷的阶段,许凯也没有忘记鼓励自己,虽然言浅但情深。
识于微寒,不知见过彼此多少失落与难堪。
“我难道在你心里不应该是越来越帅,你说这话好像我这些年一点长进都没有,怎么就没变过。”张哲瀚笑的时候,就连眼睛都是带着笑意。
“不一样。”许凯也跟着笑了,“反正就是有人没见过你二十五岁在新疆草原策马崩腾的样子。”
张哲瀚无奈笑道:“什么有的人?”
许凯肯定地又重复了一遍,“就是,有的人。”
张哲瀚站起身,松了松肩膀,“好好好,你见过就你见过,不知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咱们的《朝歌》顺利播出。”
“存在,就很美好。”许凯也站了起来,这些年他似乎又长高了,张哲瀚竟要仰望了。
“有时我希望它早点播,有时我又希望它永远不要播。”张哲瀚深深吸了一口气,“是不是听上去很矛盾。”
许凯的眼睛有成熟的光芒,他摇了摇头,“不矛盾。《朝歌》若是播了,大家就知道你为了这一部戏付出了多少努力。但它若是不播,粉丝们就不会再一次为你受过的伤感同身受。而你也不会再难过。”
张哲瀚望着他,虽然听上去有一点语无伦次,但他都听懂了,深深喟然“虽然许久未见,但怎么你一开口说话,我又觉得,好像从未分开,你真的……知我。”
许凯耸了耸肩,他完美的五官又瞬间变得柔和可爱,揉开了这一刻沉重的氛围,“现在信了,和我在一起,你不必温柔而强大。”他悄悄低下头,“因为你是张哲瀚,而我知你。”
张哲瀚笑着不知所言,平时贯会调侃的他竟然语塞,也许他真的是累了吧,周璇于各种工作上,时刻保持优雅,时刻对采访的提问保持缜密,时刻对粉丝的跟踪保持礼貌,他真的……有些累了。
确实需要找一个靠背,缓口气。
晚上,张哲瀚没有离开。他们两一个人躺在床的左边,一个人躺在床的右边,中间还能再睡一个人。
“你睡了吗?”
张哲瀚睁着眼睛没有回答,说来奇怪,自己明明有名字,但许凯就是不喜欢叫他名字一样,总是你呀你呀的,好歹也叫声哥呀。
是不是该提醒一下他,不然下一次在综艺上合体,比自己小的弟弟都喊自己哥,许凯如果还是你呀你的叫,会不会被自家那些爱纠错的粉丝上蹿下跳的挑刺。
哎,算了,挑刺难道还要惯着吗。
许凯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
“睡不着吗?”
他又问了一遍。
张哲瀚只好转过身,回头看着他,“你一直说话,我哪里睡得着。”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张哲瀚看着忽然语气郑重地许凯,不由轻轻嗓子,“请说。”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不必问,就已知这个他是谁。
因为这一段时间,他所有的亲朋好友几乎都明理暗里问过这个问题很多很多次了。
张哲瀚有一张四两拨千斤的嘴,就像他在江苏卫视上可以巧妙的回答刘涛,是工作让我们形影不离。
但是,这一刻。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不确定吗?”
“确定。”
许凯终于动了一下,且动作还不小,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张哲瀚,要亲眼看着他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很确定,周子舒喜欢的人从来都是温客行,这件事上我可以发誓。”张哲瀚又叹了一声,“如果有平行时空,他们两一定会形影不离,潇洒人间。但我短暂的成为了他,羡慕他,却不能是他……”
六月的夜莫名的凄凉,许凯忽然从身后将张哲瀚抱紧,就像很多年前他们两在新疆滚过的黄沙那般紧紧抓住对方,安慰道:“没事儿,心里的话,爱也好,恨也好,能表达出来总是好的,别憋在心里。”
控制不住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地落在许凯的手背上,走出一个自己很爱很爱的角色就像骨肉分离,痛不可抑,他可以站在舞台上安慰别人,却安慰不了自己。
这一刻他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紧紧地抱住,终于不用在镜头面前一遍遍保持着微笑,而是能将他层层包裹的内心,静静剥开,将那些溃烂不舍都得已疗养。
许凯这样安静的人,就像这夜晚的风,一遍又一遍将看似好了却暗自糜烂的伤口安抚。
第二天,张哲瀚睡的很沉,当他醒来时,人还是很迷糊但习惯性的往床单上摸,这一次竟不像从前没有摸空。
他实实在在够到了一个肩膀。
张哲瀚瞬间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已经笑眯眯望着自己的许凯,想起昨晚自己的半夜痛哭,面子就搁不住了。
而许凯还抬起手晃了晃手上的冰敷鸡蛋,这无疑再一次提醒张哲瀚红肿的眼睛,于是他真的咆哮了,“笑什么笑,笑够了没!不许再笑!”
他越是生气,许凯笑的越是灿烂,两个人不禁在床上掐架。
娱乐圈的人,各个都是天姿国色,动了情只要能发泄也不分男女,但他俩没有,真的什么也没做,就只是睡了个踏实的觉,醒来掐了场架。
战况的结果是个子更高的许凯被狠狠压在床上,一遍遍被投诉对于昨晚发生的事要三缄其口。
许凯口头应允了无数遍,张哲瀚还是不解气。
面子上挂不住在一个小自己四岁的男人面前示弱,还流了好些泪,却忘了昨晚枕着他的胳膊睡的憨沉。
直到日上三竿,两个人饿的肚子叫了才想起要吃饭。出门前张哲瀚的手落在门把手上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他抬头眸看向许凯,“你究竟为什么要来参加《奔跑吧》?
”
“我说了你会信吗?”
“你不说,我怎么会信。”
“我就是想来,见你。”
张哲瀚愣住,“我们也可以私下约呀,虽然这段时间有点忙,但你想见我,我还是可以挤出时间来陪朋友的。”
“不。”许凯摇头否认,“我要的不止是私下见。”
张哲瀚偏了偏头,泛起精光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偏偏却问道:“为什么不止是私下见?”
许凯没有直面回答,话锋一转,“你当初接受采访的时候说我是颜狗的春天,这句话还当真吗?”
张哲瀚上下打量一番许凯,“当真呀,不过春天已经过完了现在是夏天……”
“我这个春天,就是要跟上颜狗的脚步,来到夏天。”不知道这一句话许凯练习了多少次,竟是将张哲瀚说愣住了,反应过来地时候已经一拳锤在许凯肩上,“你才是狗呢,有时间多读书吧。”
许凯一下握住了张哲瀚拍在自己肩上的手,竟不打算松开,他的眼眸中闪烁的光有张哲瀚过去很多年的缩影,他们的篮球,他的mvp,他的斗地主,“我就是想来见你。这一年你太忙了,而我已迫不及待。真的。”
就像很多年前 自己从剧组请假只为了看同样还没有扬名立万的他 打那场篮球比赛。
只为那句,许凯你来看我比赛吧。
好,我来。
出发前我不知道你会拿下全场的mvp 这或许也并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 我想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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