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月烬明】 穿剧后我一心为民 前世篇
原创女主cp澹台烬,没看过原著,文笔不好。
本章是黎苏苏没穿越的时间线,也就是二代魔神的时间线,想了想还是单独放一章,从七夕宴开始不同。
前世篇
澹台烬和萧十成婚的原因是有些让人难以启齿的。
那日宫中七夕宴,澹台烬设计让萧十喝下了原本叶夕雾准备给叶冰裳的结春蚕。
那一夜,芙蓉张暖,那双芊芊玉手勾在他腰间,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在别人口中快乐的事。
他一向不重欲,可换成身下之人,他竟然也体会到了几分快乐。
小公主何曾见过这种阵仗,早以吓得泪眼朦胧,只能小声求饶。
最后,澹台烬压在她身上......
原创女主cp澹台烬,没看过原著,文笔不好。
本章是黎苏苏没穿越的时间线,也就是二代魔神的时间线,想了想还是单独放一章,从七夕宴开始不同。
前世篇
澹台烬和萧十成婚的原因是有些让人难以启齿的。
那日宫中七夕宴,澹台烬设计让萧十喝下了原本叶夕雾准备给叶冰裳的结春蚕。
那一夜,芙蓉张暖,那双芊芊玉手勾在他腰间,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在别人口中快乐的事。
他一向不重欲,可换成身下之人,他竟然也体会到了几分快乐。
小公主何曾见过这种阵仗,早以吓得泪眼朦胧,只能小声求饶。
最后,澹台烬压在她身上,凑近她耳边。
如恶魔般低语:“是你先招我的。”
第二日,盛王大怒。
澹台烬在门前跪了三天三夜,而萧十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这几日,萧十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她会和男主滚到一起了?有没有女主来管一管?
听说盛王瑶斩了澹台烬,这可吓坏了萧十,她急忙去找了萧昳。
那夜,是他们父女二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争吵。
“小十,你和父亲说实话,你是真的喜欢那狗东西吗?”
萧昳蹲下身来,和萧十面对面。
跪在地上的萧十笑了笑:“喜欢的。”这么美的男人谁不喜欢。
良久的沉默。
后来,他们二人的婚事定在了一个月后。
那一夜之后,萧十没次见到澹台烬都会躲开,这一次也不例外。
可她刚转身就被人拉住了衣袖,她没转身也没说话,只是低着头想将衣袖从那人手中拉回来。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澹台烬一个用力,她就被他揽入了怀中。
扑面而来的热气有些熏人,萧十努着嘴说:“浪荡子,哪有你这样的…”
澹台烬轻笑:“我怎样?”
“这样抱着一个女子,太近了。”
“更近的距离都有过了。”澹台烬说到这又向前凑了些,盯着萧十泣血的耳垂说:“公主害羞了?”
萧十一把推开了他:“我这是守女德!你…你不守男德!”
说完后就捂着脸跑开了,这个澹台烬怎么突然开起火箭了?这还是之前那个乖乖仔吗?靠!狗男人!
听到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的笑声,她更加羞愧了。
…
大婚第二天,澹台烬和清风见面了。
清风妖娆的走到萧十身边,熟练的伸出手给她按摩肩膀。一旁的澹台烬就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盯着他,清风倒是没受什么影响,萧十后背的冷汗倒是出了不少。
那一夜,澹台烬又一次使用了美人计,萧十又一次缴械投降。
在美色和欢愉之中,她无声哀嚎,这女主到底死哪去了?
再不来,她真的要爱上了。
清风被送走的那一日,萧十揉了揉腰,澹台烬对着他含笑目送。
婚后的日子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澹台烬那和身子板极度不匹配的体力。
又过了两个多月,
景国传来消息,景王快不行了。
这几日,澹台烬总是很忙,他白日里要进宫,和盛王商议事宜,萧十就陪着他一同进宫,一边陪着宁妃聊天一边等他。
日落时分,两人走在宫内的小道中。
萧十问出了这几日的疑问:“你是不是要回景国了?”
澹台烬脚步一顿,点了点头。
萧十看着自己的脚尖说:“回去也好,别的地方哪有家好。”
听到这话,澹台烬停下了脚步,拉住了她的手:“你在的地方,比较好。”
他说的是实话,无论是盛国还是景国,翻天覆地也找不出比她对他要好的人,从不因他的出身而嫌弃他。
萧十忍不住笑了,一扫刚才的阴霾:“那…你要是当了皇帝,可不要攻打我们盛国呀!”
停下的脚步再次前行,只是手并没有放开。
月色下,他的温柔的话语与月色交杂,散落在她的心上:“嗯,不打仗,我们联姻。”
不过,男主都要回家了,女主呢?
又过了一夜,澹台烬带着她认识了一个人。
那是澹台烬的姑姑,荆兰安。
荆兰安并不是一个人前来,而是带着月影卫首领廿白羽。
见到他们时,萧十明白了,澹台烬要离开了。
她对剧情知道的不多,但澹台烬这一路应该是不太顺畅的。
为了不引人注目,澹台烬需要在天亮之前离开盛国,他翻身上马,侧头看向一旁的萧十。
萧十看着他,离别的伤感涌入心头,她语重心长的说:“记住了,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澹台烬自觉的接过:“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很好,去吧,社会主义接班人!
…
萧十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般快。
她现在正在一艘船上,她身旁是荆兰安,面前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
“你就是我的弟媳妇?”
弟媳妇,这是一个很亲切的称呼,可是萧十听不出一句热情。
她皱着眉问荆兰安:“你不是说,是澹台烬要见我吗?”
荆兰安没有说话。
澹台明朗闻言笑了笑:“不急,我倒是好奇的很,像他这样的怪物,是否真的有爱。”
当萧十被绑在船帆上时,她几乎将澹台明朗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轮。
直到澹台烬中套前来,她才被放下。
澹台烬看着她,她虚弱得已经有些站不住,嘴唇已经干裂起皮了。
澹台明朗玩味得看着他的神情,然后将萧十拉到了自己怀中。
“澹台明朗!”
澹台烬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句话。
荆兰安的背叛让他心痛,萧十的现状让他心疼,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就算他今日葬在海中,也要送小公主回家,她那么一个金贵的人,怎么受得了这些苦。
萧十眼睁睁看着澹台烬伤了一只眼睛。
眼睁睁看着澹台烬杀了荆兰安。
最后一击,他抢回了萧十。
“…澹…澹台烬。”
他中了毒,已经时日无多了。
他看着萧十说了句:“别怕。”
他带着萧十,一跃而下。
水很深,
澹台烬的唇很软。
河里有个会发光的东西。
萧十顺手揣进了怀里。
…
萧十将澹台烬放在木板上,一路拉着他朝着盛国的方向走去。
她身上有一张符咒,是萧凛给她的,她将符咒烧毁,萧凛便能知道她的大致方位。她晒了一天才把符咒晒干,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效用。
澹台烬中间醒来了一次,他迷糊间看到了一个背影。
符玉来得很快。
澹台烬将萧十护在身后,他重伤未愈,只能以身抵之。
同样这样想的,还有萧十。
剧烈的疼痛从后背传来,她感觉整个人都被穿透了,五脏六腑开始剧烈的疼痛。
“这狗日的仙侠剧!”她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倒在了澹台烬怀中,鲜血从口中喷出,澹台烬颤抖着用手抹去,可接着又有新的出来。
无尽的绝望和愤怒笼罩着他,无数的黑气从他身上涌出。
这时,萧十怀中有一物件发着光,似乎在响应澹台烬。
…
萧十再次醒来时,是在盛国的皇宫里,她的床头跪着十几位太医,全部垂着头。
她咽了口口水,虚弱的问:“我…不会死了吧?”
床头的宁妃一下哭了出来:“说什么胡话呢!”
萧十松了一口气,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可这感觉是真的生不如死啊!疼,浑身上下都疼!
再次听到澹台烬的消息,便是他坐上了皇位,处死了澹台明朗。
萧十的身子还是没养好,并且每日欲下,起初还能勉强醒着大半日,渐渐的每日只有一个时辰的清醒。
盛国宫内出现了许多道士、民间医士,甚至还有苗疆养蛊的。
萧凛也找来了他小师叔。
可是萧十的身子似乎油盐不尽。
这一日,澹台烬传信来说,他在景国找到了救萧十的方子。
…
这一次睁眼,萧十看见了澹台烬。
去了景国后,萧十确实有了好转。
又是喝药的时间,她低头接过澹台烬喂她的药:“你这是什么药呀?还挺好使的。”
澹台烬见她精神似乎真的好了很多便笑了,见她喝完后,将碗放在了一旁:“小十,我杀人了。”
“我杀了荆兰安,杀了澹台明朗,杀了符玉…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其他人都是手下杀的,和他没关系,嗯,没关系。
萧十轻轻抱住了他:“我接受不了的杀人是为了一己私欲去残害无辜的人。这三人错不在你,他们若不死死的便是你。但战场上死伤无数,他们有人是为了你而死的,有人是为了自己心中的坚守而死。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当个千古明君呀。”
澹台烬回抱住她:“好。”
…
澹台烬最近很忙,晚上也很少在她这留宿,不过她这副身子也不能做什么。
她庆幸的是,没日深夜她疼的落泪时,澹台烬不知晓。
深夜的疼痛,是之前的两倍。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应该真的时日无多了。
最近,翩然也经常会来和她聊天,她听翩然说,最近景国的子民都在歌颂澹台烬是一个明君,不仅减了赋税,还新增了不少利民措施。
“不过,最近他准备实施什么修路…好多大臣不同意呢,他就用一句话回击了。”
萧十有些好奇:“什么话?”
翩然学着澹台烬的样子,微微颔首:“要想富,先修路。”
不愧是你,社会主义接班人!
萧十笑着笑着就吐出路一口血,好在她及时用手帕接住了,不然就喷到翩然脸上了。
翩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怎么回事?”又用妖力探了探她的内在:“你…你的五脏六腑…”
怎么会全碎了,这些日子,竟然一点没好吗?就算吃了那些,也没好吗?
萧十按住她的手,哀求道:“别告诉他。”
…
澹台烬要封萧十做皇后了。
他精心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翩然看着他的模样问:“你明明没有情丝,不懂情爱,怎么确认自己爱萧十?”
澹台烬放下手中的布:“她不长在我的情丝中。”她早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于那年冬日,于那日大雪中,
像那颗苹果般,措不及防的滚进他人生中。
他确实不懂情爱,但他知道,他想将萧十留住,不惜一切代价。
这夜,
萧十从睡梦中醒来,皇宫中不知发生了何事,有些喧闹。
她支撑着身体打开房门,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却见到澹台烬和翩然等人正在围着一个长着狼尾巴的妖。
那妖身上有道断了的锁链,他鼻尖动了动,突然看向了不远处的萧十:“就是你!残害众妖!用我的妖丹续命!”
他在说什么?
萧十有些无力的用手撑住墙壁,迷茫得看向澹台烬。
澹台烬见状暗骂一声,这次的妖实力有些强,一时疏忽让他逃了地牢。
狼妖最后还是被收服了,澹台烬扶着萧十回到房中。
“那是一只作恶多端的妖,我们接到民众的求助,才去捉的。”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她在地牢中,看见了数十只妖,其中还有两个小孩子。
还有澹台烬手腕上深深浅浅的刀疤。
原来,她的命是这样续的。
…
大婚前夕,澹台烬端着药前来。
她看着澹台烬手中的药,不愿喝。
她不是地地道道的修仙人,她生活的世界里,没有杀人夺宝,她从小连猫都没杀过。
澹台烬几乎有些渴求:“小十乖,喝了药就好了。”
萧十看着他:“我昨夜,发现了一个地牢,里面有好多妖。”
澹台烬眼珠一下瞪大了:“谁带你去的?”
“你不用管这些,你就告诉我,这药里,有什么。”
沉默许久后,澹台烬说:“有…妖丹…和我的…血。我试过光凭妖丹对你没有用,加上我的血才会有奇效。”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小,而后又变大了:“之前怕你知道了会恨我用这种方式让你活下去,可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不管怎样,我都要让你活下去。”
他真的受不了她的离去。
没有预料中的怒骂,萧十的语气反而有些平静:“我不会恨你,你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我有什么资格去恨你?”
澹台烬抬头看向她:“那我们喝药好吗?”
萧十摇了摇头:“澹台烬,不要让我厌恶自己。”
“我撑不了多久的,你看。”说到这她撸起了袖子,澹台烬这才发现萧十的手臂已经开始腐烂了,腐烂的肉上,妖气和魔气缠绕。
难怪,这些天萧十都不愿和他同住。
他几欲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
大婚之日,萧十换上婚服,对着澹台烬笑问:“好看吗?”
“好看。”
“和第一次嫁你时比呢?”
“都好看。”
萧十觉得老天爷真的很喜欢折腾人,她无力的倒在澹台烬怀中,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落泪,她颤抖着声音说:“这样也好…不然…不然你肯定还要…偷偷味我…吃奇怪的东西…”
“别说了,我,我给你渡气。”
可魔气涌入的那一刻,萧十更疼了。
“…疼…”接着便是一口鲜血。
澹台烬连忙停下动作,他连忙呼喊:“翩然!”
萧十握住了他的手:“澹台…澹台烬…你要…要好好活着…爱护子民…以后会有一个女子…她也会来爱你。”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萧十!你不许丢下我,你要是敢死,我连夜踏平盛国!”
“你…你不会的…澹台烬…我…我把人间…留给你了…想我了…就去看看。”
女主,我他妈都嫁第二次了,都死了也没见到你!你到底去哪了?
那日,那位少年帝王,抱着他的王后,完成了仪式。
三千青丝变华发。
同时,
在他心间,有一根情丝正在疯长。
他的小公主
在他心间种下了一颗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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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准备详细写的,但是懒得在后面挨章解释。接着就是澹台烬死去变成魔神,因为强烈的思念,他把平安(萧十送他的娃娃)变成人,把他当作是他和萧十的儿子。去鬼哭河捞人,却没捞到,他在天地之间都找不到萧十。后来就去逼黎苏苏回到过去了。
后面就不提这一世的事了,正文是he,轻松的。
如果锦觅历劫在长月世界
锦觅下凡历劫润玉把逆鳞送往人间
32
温情相拥片刻,锦觅想起了那几个小宫女,问:“那几个宫女怎么处置的?”
在叶家老夫人置家严谨,这样嚼舌头的婢女是一定会发卖出去的。就是不知道宫里怎么处理了。
“那几个宫女都是细作,廿白羽正在审问。”
“我这次因为一点闲言碎语就怀疑你,是我的不对,下次不会了。嗯……这么多人反对,你准备怎么办,需要我做什么吗?”她真的不忍心看澹台烬一个人撑整个景国的压力,她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不需要,你只要对我好,不离开我,就好。”言语如刀,澹台烬怎么可能让锦觅去面对风霜刀剑呢。
“你是我夫君,我不对你好,对谁好。”锦觅把耳朵贴在澹台...
锦觅下凡历劫润玉把逆鳞送往人间
32
温情相拥片刻,锦觅想起了那几个小宫女,问:“那几个宫女怎么处置的?”
在叶家老夫人置家严谨,这样嚼舌头的婢女是一定会发卖出去的。就是不知道宫里怎么处理了。
“那几个宫女都是细作,廿白羽正在审问。”
“我这次因为一点闲言碎语就怀疑你,是我的不对,下次不会了。嗯……这么多人反对,你准备怎么办,需要我做什么吗?”她真的不忍心看澹台烬一个人撑整个景国的压力,她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不需要,你只要对我好,不离开我,就好。”言语如刀,澹台烬怎么可能让锦觅去面对风霜刀剑呢。
“你是我夫君,我不对你好,对谁好。”锦觅把耳朵贴在澹台烬胸口,“你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
“我哪有——”怎么回事,心好像要出来了。
这边夫妻二人互诉衷肠,朝堂上的大人们却长跪不起,真觉得这样的道德绑架,澹台烬就会放弃与锦觅的大婚。
却不知都打错了算盘,澹台烬是那受人威胁的人吗?
太常寺卿蔡延宁看着魏喜说:“陛下说什么?本官没听清,烦请公公再说一遍”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出了问题
魏喜重复一遍说:“陛下让诸位大人跪够了就回去吧,省的家里人担心。”
“这,这……”舍出老脸,在朝堂带着百官跪了一天,就只得到这么一个答复,这脸被打的太很了。
他一口气没上来,向后倒去。
“蔡大人!”
“蔡大人!”
整个朝堂顿时乱作一团。
关键时刻,还是廿白羽找来太医,安抚百官,总算是把这群人都劝退了。
看着三三两两退出朝堂的人,廿白羽松了口气,这些没有任何武力的文人,嘴吧战斗力是真强!
不过,以陛下和娘娘的感情,他们这套大约是没用的。
果然,没过两天群臣就察觉到他们的反对没效果,澹台烬已经让人秀制婚服,准备聘礼了!
据宫内传出的消息,澹台烬的礼单都准备一半了!
一时群情激愤,后又缄默无声,蔡延宁一系的官员,都冷笑出声,心里讽刺着,这么大的国家是你澹台烬一个人的?没有他们劳心劳力的干活,哪来你澹台烬的身居高位。
于是澹台烬的奏折一下子多了起来,江南发水粮食颗粒无收,南尹闹妖死伤无数,巴蜀也来了山洪冲毁村庄城镇,总之全国都爆了天灾,群臣还都处理不了,必须陛下处理!
澹台烬周身散发阴冷爆虐的气息,魏喜和廿白羽小心的把求援折子挑出来,放到半人高的折子堆上,这些都请求朝廷救援的
“廿白羽。”
澹台烬阴冷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吓的廿白羽一哆嗦。
“臣在!”陛下越来越可怕了。
“把月影卫里通晓鸟兽的探子都放出去,孤倒要看看,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另外,让你姐姐进宫,贴身保护王后!”
是
“魏喜!你去叶家宣旨,让老夫人和杜氏进宫,”垂下眼睑,又说“注意叶夕雾,孤不准她靠近宫城半步!”
“是,奴婢这就去办!”魏喜刚转过身,就听
“等等,先去把齐墨叫来!”
“是!”魏喜擦这脑门的汗退出去。
对付这些盘根错节的豪族大臣,只能用与他们不相干的小人。
“参见陛下!”齐墨是在沧州之战时,第一个投降的人,这人贪婪且手段阴损,最适合用来做见不得光的事儿。
果然,听到澹台烬的要求,齐墨眼前一亮,这是他出人头地的机会!
“三日之内必有结果!”
“去吧,不要牵连太多。”
世家大族,族人良莠不齐,难免有作奸犯科的,这次都成了蔡延宁和蔡氏一族的催命符!
齐墨效率很高,仅两天就给澹台烬呈上了证据,其中究竟多少真多少假,就见仁见智了。
次日,澹台烬拿着手里的证据发难,“蔡大人,你对这些有什么好说的。”
“这,这是污蔑!”蔡延宁看着折子上卖国谋逆的证据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三朝元老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那些陷害忠良、私加赋税、各种逾制、强抢民女、纵仆伤人、巧取豪夺,他看都没看,这些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那孤就给你证据!澹台烬朝魏喜使个眼色。
魏喜会意,上前一步唱道:“传,炽翼军首领翩然,觐见!”
一身红衣的翩然,押着一个天子冕服的男子走到大殿中央,喝到:“跪下!”
这赫然是菜大人的儿子蔡益宽!
“蔡大人,你还有何好说的!”澹台烬看强做镇定的蔡延宁,冷笑一声,根本没在给他说话的机会。
“来人,太常寺卿蔡延宁,私蓄甲兵,意图谋反,株连九族!退朝!”
说完,不管朝堂的轩然大波,走出朝阳殿。抬头一看,午时三刻,烈日炎炎,真是个好时辰。
蔡氏一族,族人众多,以至于最近景京上空,飘着浓重的血腥味。锦觅修为越高,越是敏感,呛的她打了个喷嚏,就开始耍赖了。
“休息一会吧,姑姑,我都学会了。”掌事姑姑没说话,锦觅还保持着行礼的动作,没动。
她现在学的规矩,还是老夫人提议的。她进宫后,发现锦觅跟在家里没什么两样,顿时又是生气又是害怕,一国之母怎么可以这么天真。
当即求了澹台烬,找嬷嬷来教她规矩。
澹台烬为这个还有些担心,他怕累着锦觅,也怕锦觅不喜欢那些束缚,过的不舒服,离开他。
老夫人却说:“陛下,您爱重锦觅,这是她的福气,可她若是一直这样,难登大雅之堂,那与寻常人家的妾室有何区别呢?”
澹台烬有些沉默,他觉得只要锦觅待在他身边,怎么着都行。
“陛下,您是把锦觅当做妻子,当做王后吗?”老夫人看出澹台烬的意思,心中很是悲凉。
只是陪在身边,没有参与这个男人的人生大事,与他没有生活的羁绊,只负责让他开心放松,这是对妾室玩物的要求!
澹台烬嘴上说着锦觅是他的王后,实际上用的却是对待妾室玩物的态度!这点宫里的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到时候就面上恭敬,遇到大事却不会把锦觅当回事。
万一哪天澹台烬变心,锦觅将死无葬身之地!
“老夫人此话何意,锦觅自然是孤的妻子、王后!”老夫人的神态,让他有一瞬间的狐疑,难道这样不对?
他没见过真正的夫妻王后应该是什么样子,虽说经历过冥夜的般若浮生,但是那不具备参考性。
他无人可学。
“妻者,齐也。既然锦觅是您认可的妻子,她便是和您同进同退白头到老的人!她需要有与她地位相配的德行与能力,否则必有灾祸!景国如此之大,您总有疏忽之时,届时您便是将所有人杀光,又能挽回什么吗?”
老夫人是盛国的大长公主,见识过非常残酷的政治斗争,前朝与后宫,从来都分不开。她如此费心,即是在为锦觅考虑,也是在为叶家考虑,更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考虑!
她就这一个儿子,可怜人到中年,却得在曾经看不上的赘婿手下讨生活,心里上的落差很难弥和。索性他女儿是王后,这就有缓冲地带,澹台陛下看在锦觅的面子上,也会对叶啸的怠慢宽恕一二。
早知锦觅会有此番机遇,她一定会在锦觅小时候就带着身边好生教导,现在锦觅性格定型,不好教啊——
老夫人说服了澹台烬,给锦觅选了三个掌事姑姑带回去。从此锦觅每天的时间排的满满的,大到王后的祭祀礼仪、宗室朝臣的宴会赏赐规矩,小到服饰的品级图样、布菜规矩,从早学到晚,锦觅在没时间关心朝堂的事了。
澹台烬也松了口气,他嗜杀暴虐的这一面,他不想让锦觅看见,以至于跟锦觅合修后他都不怎么吸食妖丹了。锦觅很敏感,他怕自己身上血腥味重,被锦觅发现。
可伪装的再好也会有露馅的一天,他需要接纳自己,锦觅也需要成长。
这天好不容易姑姑们给锦觅放了半天假,锦觅一大早就冲到厨房,做起了鲜花饼。
这段时间她不轻松,澹台烬也很累,每日忙到子时过半才休息,不到寅时就起来工作。他的辛苦锦觅看在眼里,再也不嫌弃姑姑们的严厉,宫规的枯燥。
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前段时间酿的蜜可以吃了,她特意采了百种花瓣,用香蜜调和,做了养身还能增加灵力的鲜花饼。
“嗯~好香啊~”少女活泼的声音响起。
“娘娘的手艺,越发精进了。”云儿笑的跟朵花一样,使劲拍锦觅马屁。主子地位稳了,现在整的宫里谁都她三分薄面。
“尝尝看。”锦觅拿了两个分给她和廿紫翎,把锅里的鲜花饼分成三分,让人给老夫人和杜姨娘送去。
自己带着一份,往朝阳殿走去。
锦觅远远的就看见,朝阳殿门口立着一个红衣美人,这是有不好的事情禀报,不敢进去?
“翩然首领,怎么不进去?”锦觅问,不是好消息她可以代劳,让翩然少挨骂~
“参见王后娘娘,陛下不在。”翩然看着现在的锦觅很是感叹,世间能比狐族美的人很少,可偏偏锦觅就是那个无论容貌、气质、身姿、仪态都让她甘拜下风的人族。
以她千年的见识来说,锦觅当得上三界第一美人了,澹台烬当真好福气,只是不知他护不护的住!要知道,这世上可不止有凡间,还有仙门呢。
想到这翩然升起一看好戏的心态,澹台烬有你哭的时候。
看锦觅略带疑问的神情,翩然便把事情告诉她了,“昨夜萧凛突袭,渡了墨河,陛下亲征去了。”
“这……”锦觅属实没想到。
“事出突然,陛下没来得及告诉您。不过,陛下刚走,现在可能才出城门,您若是想去见见,还来得及。”
“不用了,多谢翩然首领。这是我做的鲜花饼,你尝尝。”她有她的事情要做,就不去掺和朝堂的事了。这些日子,叶老夫人的教导,还是有用的。
“多谢娘娘。”翩然接过食盒,又想起了想要攻略澹台烬的叶夕雾。
有这样一个容貌倾国、知书达礼、性格讨喜的姐姐珠玉在前,难啊!
…………………
第一次写文,小白一个,有不合理的地方,轻点喷😘
大家知道为什么热度会下降吗?
我第30章的热度,从57掉到了31,今天直接掉到23了,好奇怪。
感谢 木人立的粮票 谢谢小可爱自开文以来的支持,谢谢😘😘
这是两国历史原型的版图。
这个是对应的现代地理名称。我是一个地理小白,景国城池的古称是搜索来的,可能会出现错误,欢迎大家指正🌹🌺💐
如果锦觅历劫在长月世界
锦觅下凡历劫润玉把逆鳞送往人间
31
“这是尚衣局送来的婚服款式,你来选一个。”澹台烬手里拿着一个卷轴。
“我看看,”锦觅放下手里的瓶子,凑到澹台烬旁边,“这个吧,我们的婚礼我想喜庆一点。”
卷轴上有两个款式的礼服。一套喜庆隆重,以绛红色为主;一套庄严肃穆,以玄纁色为主。
“这上面的纹样能换吗?”
“纹样?当然可以,你想换成什么样的”
“这些地方比较重要,就不动了,这两个地方的暗纹我想换成六瓣霜花。”锦觅略过腰部领口这些重要部位,指了指大袖和拖尾。
景国的图腾是代表太阳的三足乌,腰部领口袖口的纹样,定是要以三足乌为主。
六瓣霜花?难道是锦觅的本...
锦觅下凡历劫润玉把逆鳞送往人间
31
“这是尚衣局送来的婚服款式,你来选一个。”澹台烬手里拿着一个卷轴。
“我看看,”锦觅放下手里的瓶子,凑到澹台烬旁边,“这个吧,我们的婚礼我想喜庆一点。”
卷轴上有两个款式的礼服。一套喜庆隆重,以绛红色为主;一套庄严肃穆,以玄纁色为主。
“这上面的纹样能换吗?”
“纹样?当然可以,你想换成什么样的”
“这些地方比较重要,就不动了,这两个地方的暗纹我想换成六瓣霜花。”锦觅略过腰部领口这些重要部位,指了指大袖和拖尾。
景国的图腾是代表太阳的三足乌,腰部领口袖口的纹样,定是要以三足乌为主。
六瓣霜花?难道是锦觅的本体,澹台烬自觉知道了什么,得意的翘了翘嘴角,身体也向锦觅歪了歪,“觅儿可以把六瓣霜花的样子画下来,交给尚衣局的人照着做。”
“呃,也行,你呢,要不要换?”要画自己本体,这太私密了,锦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我……”他想起魔神毁天灭地的力量微微心动,出口的话不知为何却变成了,“换成应龙,如何?”
“应龙好啊!”锦觅想起落星潭里小鱼仙倌那无与伦比的尾巴,扬一个笑容,扭头看澹台烬,笑容越扯越大。
看锦觅笑的这么灿烂,澹台烬嘴角也压制不住的向上翘,算了,就应龙吧。左手搭上锦觅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别闹~”锦觅被他弄的笔下一抖,一个花瓣画歪了。翻了澹台烬一眼,换张纸重新画。
美人粉面桃腮,妩媚嗔怪的眼神,看的澹台烬鼻腔充血,心跳漏了一拍。
微微低头,凑的更近了。
“应龙纹很少使用,要不你也画出来,给他们参考?”
看着一片六瓣霜花在锦觅笔下慢慢成型,澹台烬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
“不用了,奏折还没批完,我先去批折子,你睡觉不用等我了!”澹台烬僵硬的放开搂着锦觅的手,起身快步走出去。
“哎?你怎么回事?生气了?不想画就不画,至于这样吗?”锦觅提着笔,莫名其妙的看着气冲冲走人的澹台烬。
跟那只喜怒无常的鸟,越来越像了!不愧是亲兄弟!
哼!不画了,睡觉去!
站在太液池旁的澹台烬只是突然反应过来,锦觅知道自己的本体是六瓣霜花,说明她还有前世的记忆。那么作为水木二神的女儿,她很可能见过冥夜的本体。
所以她才会如此高兴。
成婚以来的点点滴滴,在心头划过。
锦觅从开始就没嫌弃过他,他曾经为此感到庆幸,现在却只觉得酸涩难言。还有,那一声‘大殿下’可能只是在确定自己的身份。
可他现在只是澹台烬,不是战神冥夜,更不会化为九天应龙!
锦觅喜欢的人,会是凡人澹台烬吗?在这一世结束后,她会不会弃我而去?或者有什么办法能让凡人化龙……
不知何时他竟然也贪心起来,有了这一世不够,还妄想下一世。
“陛下,该上朝了。”魏喜的声音有点抖,他被满身阴鸷的澹台烬吓得不轻。
朝堂之上,文臣武将,为了澹台烬的大婚之事,争执不休。
他着人去叶府提亲,拿了庚贴过来,让太卜署的人测算吉日,没想到竟被闹上了朝堂。
更没想到的是,除了迦关一系武将,其他官员竟都不同意他与锦觅的大婚!
听来听去尽是些老生常谈,遂面无表情的说:“都别吵了!叶氏锦觅,乃孤原配发妻!如何就不能有大婚之礼?”
年过五十的太常寺卿蒋延宁老大人,颤颤巍巍的出列,拱手行礼说道:
“陛下与叶氏既已成亲,何不直接册封位份?国君大婚之礼应属于王后啊,陛下!”
国之重器在祀与戎,太常寺卿掌国家宗庙祭祀,其地位之高,可想而知。更何况他是支持澹台烬继位的老臣,在朝堂地位超然,其意见澹台烬少有驳斥。
这次澹台烬却没有退让,“锦觅,便是孤的王后!若孤的原配都不能为后,天下便无人能做!”
“陛下三思啊!”
“叶啸乃败军之将,其女不堪为后啊!”
“陛下您与叶氏女并没有三书六礼,她称不上是您的原配啊!”
“陛下应当,采选秀女,以充后宫!”
“请陛下采选秀女!”
满朝文武,皆下跪劝谏。
澹台烬面色阴沉,看着这群大臣,拂袖而去!
这么毫不掩饰的要挟逼迫,真当他是无知小儿!
朝堂的争执,很快便传到了后宫,有心的人更是直接等在锦觅必经之路上嚼舌头,
“满朝大人都不同意陛下与她的婚礼,我猜陛下一定会放弃她。”
“这位的容貌倾国倾城,只怕是把陛下迷的神魂颠倒,真的跟大人们对着干呢”
“那不就成了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了,想做王后更难了。”
“只一张脸能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红颜祸水,以色事人,等新后入宫有她好看的。”
“不过一妾妃,也敢妄想做王后,真是痴心妄想!”
锦觅立在假山旁边,听着另一边宫女们的议论,他会娶新后,这个念头一动,她的心就开始疼痛。
‘妾妃’二字如利刃直插心脏,疼的她无法呼吸,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锦觅,你来啦。”困住霜花的牢笼已经裂开了很多细纹,相信要不了多久霜花就可以自由了。
“霜花,我好难过,我的心好痛。”锦觅隔着陨丹背靠着霜花坐下来。
“锦觅,你应该冲破那些世俗的枷锁,告诉他,你爱他!这样就不会疼痛了。”
“可是我爱他,是因为我是锦觅。如果我不是锦觅了,那我爱的人还是他吗?”
如果因为爱一个人,放弃自己的原则底线,那还是自己吗?
那样的自己,爱的是澹台烬,还是一个叫澹台烬的执念呢?
这世间永远不止有爱情,她还有阿娘和亲人。
“锦觅~锦觅~”澹台烬握着她的手呼唤她。
锦觅向着声音的来处飞去,身后是霜花疯狂的哭喊。
“锦觅你不可以这样,锦觅你放我出去,锦觅我只是想告诉他我爱他!锦觅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霜花似乎是觉得锦觅接下来要做什么不好的事,疯狂的拍打着陨丹。
陨丹终于裂开了一条缝隙,各种滋味涌进心头,冲击的锦觅有些承受不住,难受的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锦觅,你醒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澹台烬满眼的担忧焦急,锦觅晕倒,无论如何也查不出缘由,在这个档口容不得他不多想。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都第三回了,可不耳熟吗。
锦用力睁开眼睛,澹台烬焦急担忧的神色闯入心房,锦觅愣愣的看着他,努力消化这陌生的情绪。
澹台烬一看锦觅复杂的神色,直觉不好,想说些什么,又怕多说多错,夫妻二人一时相对无言。
“陛下,娘娘的药好了。”气氛越发沉静之时,云儿端着药进来,屈膝一礼没敢起来。
澹台烬得知为何锦觅晕倒后,让月影卫,将当时所有宫女包括锦觅身边的人,都抓起来用刑审问,她出来时那几个嚼舌头的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下去吧,”澹台烬端起药,拿勺子喂到锦觅嘴边,真诚的说:“觅儿,吃过药就好了。”
锦觅迷糊糊的张嘴,苦涩怪异的药汤让她一阵干呕,坐起身控诉的看澹台烬,
“自从跟你成亲,我都晕倒三次了,灵力也丢了很多,你还要跟别人成亲,还让我吃这么苦的药……”
锦觅越说越委屈,黛眉微皱,杏眼岑满的泪水,顺着苍白的小脸落下,好不可怜。
澹台烬第一次见这样的锦觅,心痛非常,倾身抱住锦觅,把人按在自己怀里,说:“锦觅是我不好,我是第一次做人丈夫,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让你受了委屈。我不会跟别人成亲,我的王后只会是你。我以后会学着做好一个丈夫,保护你,你不要放弃我,……爱我,好不好?”
他自己都没发现,最后三个字,他声音里充满了祈求。
锦觅被冲击的麻木的心灵,处理完了那些杂乱的情绪,就沦陷在这言辞恳切的表白中,原本的想法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是她的夫君,她要携手一生的人,更是随她下界的未婚夫,怎么可以因为几句闲言碎语,就放手呢。
双手回抱澹台烬,他又瘦了,“我爱你,澹台烬我想和你白头到老。我也是第一次做人妻子,做的不好,我以后会学着做一个好妻子,也会保护你,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澹台烬闻言,心不知被何物涨满,竟一路膨胀到眼睛,又酸又涩,却没有眼泪流出。
把头放在锦觅肩膀上,闭上酸涩的眼睛,平复颤抖喉咙,说:“我也喜欢你,我们会白头到老……”
…………………
第一次写文,小白一个,有不合理的地方,轻点喷😘
感谢 雪糕、木人立、南方的南、
Turzey 谢谢四位的粮票支持,谢谢๑•́₃•̀๑
番外
杜姨娘
她是村里教书先生的独女,身娇体弱,父亲走后被堂哥卖进了窑子。
就是那种最低级,只做皮肉生意的地方,连青楼妓馆都不是。
第一天妈妈就让她见识了花样刑罚。
逃跑的下场是什么呢?疼痛饥饿,她不觉得自己会怕。
可窑子里真正的刑罚是轮奸,是往嘴里灌排泄秽物,是被绑住四肢比畜牲还不如的羞辱!
她被吓坏了,便顺从的开始接客。
没想到第一个客人就脏污不堪丑陋异常,甚至头发耳朵上还有蜘蛛蟑螂爬。
她无法说服自己以后只能睡这样的男人,又惧怕妈妈的手段,可是终究还是想要挣扎一把的。
假意迎合着他脱衣扭动,动作生涩,他的眼睛更亮了。舔着嘴唇,淫笑着扑过来,...
杜姨娘
她是村里教书先生的独女,身娇体弱,父亲走后被堂哥卖进了窑子。
就是那种最低级,只做皮肉生意的地方,连青楼妓馆都不是。
第一天妈妈就让她见识了花样刑罚。
逃跑的下场是什么呢?疼痛饥饿,她不觉得自己会怕。
可窑子里真正的刑罚是轮奸,是往嘴里灌排泄秽物,是被绑住四肢比畜牲还不如的羞辱!
她被吓坏了,便顺从的开始接客。
没想到第一个客人就脏污不堪丑陋异常,甚至头发耳朵上还有蜘蛛蟑螂爬。
她无法说服自己以后只能睡这样的男人,又惧怕妈妈的手段,可是终究还是想要挣扎一把的。
假意迎合着他脱衣扭动,动作生涩,他的眼睛更亮了。舔着嘴唇,淫笑着扑过来,她打晕了他,跑出去跳河自杀。
她这时候的梦想是能死就好。
弱女子怎么跑的过窑子里的打手呢?更何况附近的人都是妈妈的眼睛,不出意外,她被发现了。
身后的人穷追不舍,她似乎闻到了他们身上的汗臭味,她满心绝望,几乎要放弃了。
关键时刻,路过的叶将军救了她。那天,他沐浴阳光像天神一样把她买了下来,带回叶家做工。
她在叶家看到一个打碎花瓶的婢女被发卖出去,那人哭的撕心裂肺,被人牙子拖畜牲一样的拖走了。
她害怕犯错被赶出去,便使手段勾引了喝醉的叶将军,爬上了他的床。那一夜有了锦觅,她幸运的成了姨娘。
叶将军迁怒她,也不喜欢锦觅,她从没有过怨怼,毕竟被人恩将仇报,谁也不好受。
她不爱叶将军,在被亲人卖进窑子里,见识到那样恐怖的手段后,她终日惶惶,已经没了爱人的能力。
她只是把这个神一样的男人,当做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锚点罢了。叶将军在的地方,她才能安稳入睡,否则天地广大,却无她容身之处。
她胆小又自卑,怯懦又无能,只能带着女儿忍气吞声的活着,有男人,有女儿,不愁吃穿,不必为安全发愁。她觉得挺好的。
老夫人是盛国的大长公主,看不上她下作的手段,也看不上她的为人处世,从不肯给她一个好脸色。可那又怎么样,只要能留在安全的府里,能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叶家的生活,物质充足,杜姨娘很满意。可她也是一个普通人,与其他姨娘对比起来,自然觉得难堪不好过。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想儿时的日子,想留在窑子的后果,想丫鬟们的日子。想想这些,就觉得现在的日子,很不错了。
她很会安慰自己。
锦觅觉得艰难,是因为她下凡前是整个花界的掌中宝,好东西都是紧着她用的。下凡后,与她做对比的是叶府的其他两个小姐,她当然觉得日子拮据。
其实,叶府还不至于克扣锦觅的月例,只是其他两位小姐都有外家补贴,有事儿就拿银子开路,弄的叶府使唤人的物价飞涨,才让锦觅觉得生活不顺。
叶家后宅进进出出,最后只剩了连、云、杜这三个姨娘,连姨娘家是个七品小官,云姨娘家是有名的商户,只有杜姨娘是真正的无根漂萍。
她不会离开的,哪怕要她离开的是她的另一个锚点,也不行。叶啸在的地方,才是她的家,女儿住的地方,只是女儿的家,而已。
【澹台烬|原女】普通天妃穿剧会怎样74
“寂无,出了何事?”
“师父,我见苏苏这些日子闷闷不乐,便想带她下山游历一番,特来告诉师父,只是刚到此地便见沧师弟使出逍遥剑意,虽不明具体缘由,但岳涯师侄言语中对萧遥师妹多有冒犯。”
她叫岳涯?怎么黎苏苏刚才喊的好像不是这名?一个大名一个小名吗?
虽然白白被骂了不太舒服,但还是先解决沧九旻的事比较重要,跟这人计较太浪费时间不说,为她下了衢掌门的面子会让师父难做,一点都不值得。
“师父,衢掌门,我没事,你们也知道我跟她有旧怨,小姑娘气不过就嘴巴毒了点,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沧师弟已经教训过她了,此事就到此为止,行吗?”
“什么小姑娘?娘你知道她多大了吗?她年龄比我还大......
“寂无,出了何事?”
“师父,我见苏苏这些日子闷闷不乐,便想带她下山游历一番,特来告诉师父,只是刚到此地便见沧师弟使出逍遥剑意,虽不明具体缘由,但岳涯师侄言语中对萧遥师妹多有冒犯。”
她叫岳涯?怎么黎苏苏刚才喊的好像不是这名?一个大名一个小名吗?
虽然白白被骂了不太舒服,但还是先解决沧九旻的事比较重要,跟这人计较太浪费时间不说,为她下了衢掌门的面子会让师父难做,一点都不值得。
“师父,衢掌门,我没事,你们也知道我跟她有旧怨,小姑娘气不过就嘴巴毒了点,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沧师弟已经教训过她了,此事就到此为止,行吗?”
“什么小姑娘?娘你知道她多大了吗?她年龄比我还大!”
她多大跟我有啥关系?
你要这么认真吗?
“慕烬,你想如何?”衢玄子看得明白,萧遥是给他面子,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小徒弟心疼她娘,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既然她~”
“陛下,她是小殿下?”
廿白羽终于听明白了,可是他人也傻了!
小殿下还活着,这正常,庞宜之说过小殿下有仙骨可以踏上修行之路,陛下还活着,这也正常,他的陛下特别有本事,娘娘也活着,这也说得过去,想来是陛下在弱水里找到了她,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何这两人也活着?
“廿白羽,你这什么表情?”
“你还有心情管别人?”
“师父,他是妖魔派来的卧底啊,有心要害你的徒弟,我看他表情很有意思,问一问也不行啊?”
不打岔难道真要让萧慕烬提出怎么罚岳涯?
身为掌门之徒,却一心帮着‘外人’收拾自家宗门弟子,这传出去了影响多不好!
“卧底?爹,娘这话什么意思?他要害谁?”萧慕烬虽然没见过廿白羽真人,但是留影珠里见得多了,当下自是把人认了出来。
廿白羽左思右想,终于想通了,“陛下,你也太厉害了,你在弱水里不仅把娘娘的魂找回来了,你还把宣城王和叶二小姐一并找回来了!”
宣城王萧凛?公冶寂无吗?
廿白羽你个二货!
傻缺!
萧遥真是服了,今天她是真不该来衡阳宗的,这都是什么破事啊?
本来还在跟沧九旻商量要不要将他的隐藏身份告诉师父,这下不说也不行了,不然怎么向衢掌门解释,他好好的闺女和徒弟变成了别人,还是沧九旻从弱水里找回来的?
兆悠正头痛要怎么解决他徒弟和老衢宗门弟子的恩怨,听到廿白羽这话,他的心就又往下沉了几分。
两位掌门你看我我看你,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又非常默契地转头,看向黎苏苏和公冶寂无。
被廿白羽道破叶二小姐身份,黎苏苏只觉爹爹和兆悠伯伯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公冶寂无则是满脸懵逼,他实在弄不明白这人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宣城王是谁?叶二小姐又是谁?为何大家的表情都不对劲?
扶涯在仙门大比时见过廿白羽,不过她刚刚惹了事,辈分又最低,即使心中疑惑再多,当下也不敢吭声。
廿白羽似乎也发现了有什么不对,萧遥看他那无辜又疑惑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要吐槽,“沧师弟,廿白羽他一直都这么憨吗?”
“对,你给他的评语和咱们大师兄差不多。”
脑子没有弯弯?
“娘娘,我...”
“廿白羽,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叶宛雲。”
“我知道啊!”
“你知道?”
“是娘娘你自己说你叫萧遥,叶二小姐也不是真的叶二小姐,她叫黎苏苏,娘娘你为了逼她交出灭魂珠泪,不仅说要屠了叶家满门,还说要做个祸国妖后,拿天下苍生威胁她,我和叶将军听到的时候都惊呆了。”
呵呵,这信息量超载了,我得捋一捋。
缓缓。
.....................................
兆悠的心拔凉拔凉的。
他自个儿的宝贝徒弟萧遥说,有些要紧事要告诉他,还特地强调事关重大,先把无关人员岳涯赶走了,卧底人员廿白羽暂时不能完全信任,也让他先下去,并且让老衢找弟子看着他。
老衢的宝贝女儿苏苏说,魔神出世,四州三界陷入战乱,仙门破灭之际,她利用过去镜和破光阵回到五百年前,意图先取了魔胎的邪骨,再杀了魔胎,阻止魔神临世。
魔胎就是沧九旻!
他从弱水河畔救回来的乖乖小徒弟就是魔胎!
“我在莹心的梦里看到...灭魂钉被萧遥骗走了,我也无法确定她的那些猜测对不对,我不敢拿苍生做赌注,在般若浮生里,冥夜战神决定拿他的神髓替换桑酒的魔骨,所以我就想着用自己的仙髓去换邪骨,凡人之躯无法修炼,我就只能拿倾世之玉修炼,只是倾世之玉的力量太过霸道,我的身体愈发破败,眼睛也看不见了,我只能凭借修出来的灵力去感应邪骨的魔气寻找澹台烬,时间紧迫,我找到他之后就只来得及引来雷劫替换邪骨,我不知道萧遥和孩子也在,我不是故意要害他们的。”
灭魂钉?
爱意催生出来的杀人利器?
澹台烬,你还真是不要命!
‘我’栽在你手上也不冤。
罢了,前尘往事追悔无用,还是得着眼于未来,姒婴他们是急需寻回魔胎让上古魔神重生的。
“师父,你的小徒弟要小命不保了,你得救救他。姒婴都派他曾经的手下过来做卧底了,那后面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招数等着他呢!他现在修为又不是太高,万一被捉回荒渊了,就只有被魔神吞噬的份了。”
“萧遥,你没有过往记忆,那你何时知道九旻的身份的?”
“你让我参加仙门大比那天,跟几位师兄烤肉闲聊的时候猜出来的。”
“猜?这还能靠猜?”
“藏海师兄说姒婴找魔胎五百年了也没找到,那我琢磨着魔胎要么自己躲起来了,要么就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了,沧师弟他不就是你从弱水河边捡回来的吗?那刚好弱水之门五百年开一次嘛!这不合理吗?师父,现在你要纠结的不是我怎么知道他身份的,你该琢磨怎么保住他性命!他虽然是魔胎但是他没有魔性啊!黎苏苏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先不说他做景王的时候勤政爱民,他从小就在盛国做质子,饱受欺凌也没有人护他,你看他嘴这么笨,都不懂得受伤了或者受委屈了要找长辈诉苦的,他一个人怎么对付那些妖魔还有更厉害的上古魔神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师父,现在只有你能保护他了,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你说慢点,噼里啪啦一大堆,为师头都要炸了。”
“这不是没炸吗?”
“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什么都好。”
“老衢,你笑什么?”
“萧遥性子通透,还跟你这般亲近,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苏苏独自去五百年前经历了一场,长大是长大了,但是她都好久不跟我撒娇了。”
“爹爹!”
黎苏苏一脸不好意思,萧慕烬倒是羡慕得紧,“师父,最可怜的不是我吗?我找谁撒娇卖乖啊?”
“找你爹呗!”
萧遥没有半点不自在,虽说她应该对‘女儿’有愧疚怜惜之情,但是‘听故事’和‘亲身经历’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没有往日的记忆和情感,她实在是没办法对一个比自己还大的人有‘慈母之心’。
再说了,从生物学角度考虑,按照血缘关系来讲的话,她们根本就不是母女关系好吗?
公冶寂无想不明白,魔胎现世,魔神即将重生,明明应该是很沉重的话题,怎么就绕到撒不撒娇的小女儿心事上了?
这个萧遥简直有毒,把师父师妹和兆悠掌门都带偏了,还有我的身世,我和师妹口中的萧凛究竟有何关系?沧九旻当初就是把我认成了萧凛?
【澹台烬|原女】普通天妃穿剧会怎样72
竟然这般冷淡。
这些日子,你是否又琢磨了我的‘男主角’身份?
事到如今,我根本不在乎我的人生是否只是一个话本。
“你的意思是,若无同悲道,你便愿意再次嫁我为妻?”
“沧师弟,你偷换概念的本事不错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事有轻重缓急,你不应该先想想要怎么在身份暴露后保住小命吗?”
“不及你重要。”
“你~”
“五百年来,我不知看到多少次你的身影,追过去却是虚无,全都是我的幻觉。”
【“小师妹,这弱水你好奇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去啊!”
“为何?”
“弱水会腐蚀血肉,你沾上一滴,就得疼得哇哇叫!”】
“萧遥,弱水腐蚀皮肉之痛,抵不上失去你的心痛。”...
竟然这般冷淡。
这些日子,你是否又琢磨了我的‘男主角’身份?
事到如今,我根本不在乎我的人生是否只是一个话本。
“你的意思是,若无同悲道,你便愿意再次嫁我为妻?”
“沧师弟,你偷换概念的本事不错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事有轻重缓急,你不应该先想想要怎么在身份暴露后保住小命吗?”
“不及你重要。”
“你~”
“五百年来,我不知看到多少次你的身影,追过去却是虚无,全都是我的幻觉。”
【“小师妹,这弱水你好奇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去啊!”
“为何?”
“弱水会腐蚀血肉,你沾上一滴,就得疼得哇哇叫!”】
“萧遥,弱水腐蚀皮肉之痛,抵不上失去你的心痛。”
“你怎么这么疯?你不是说,‘我’留信给你让你好好活着吗?”
“是,你怕我发疯,不许我去黄泉路上陪你,可是,那半年里,睁眼是你,闭眼也是你,我熬得很辛苦。”
“你在装可怜?”
“是。”
还承认了?
“你说过的,对你可以隐瞒,但不能撒谎。”
脸皮这么厚?
“我今日这身衣服好看吗?”
咋跳到衣服好不好看上了?神经错乱了?
“肩膀上的毛不好看,不如初见时那身清爽。”
“那~”
“你怎么活下来的?五百年弱水腐蚀都搞不死你?”
“每次被腐蚀后,仙髓会替我治伤,循环往复。”
黎苏苏的仙髓!
“她五百年前那个身体也能修炼?”
“叶夕雾没有修炼资质,黎苏苏是用倾世之玉修炼出仙髓的。”
倾世之玉?桑酒搞的那个东西?
“她曾经说用了倾世之玉的人会短折横死,结果也确实如此。”
“你就靠仙髓在弱水里折腾了五百年?”
“在我濒临死亡的时候,屠神弩进了我的身体。”
屠神弩藏在你体内,洗髓印也到你体内一游,斩天剑还远吗?
“斩天剑去哪儿了?”
“不知,当年谛冕拿它刺了魔神一剑,后来就不知所踪了。”
不知所踪?
“会在谛冕手上吗?”
“不清楚。”
“那你扮成魔神去荒渊套话是不是被那个姒婴认出来了?”
“嗯。”
“那你刚刚还有闲心跟我扯什么衣服?你脑子里都在~”
“想你,我满脑子都是你。”
“沧九旻!你要气死我!”
“我想你也有错吗?”
魔神,你创造出一个恋爱脑魔胎,真不是在搞笑吗?你要是看得见,你后悔吗?如果有重来的机会,你真不会换一个魔胎吗?
“你在琢磨什么?”
“我在想魔神会不会后悔选你做魔胎。”
“他后不后悔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你愿不愿意再爱我一次?”
有壁。
无法沟通。
“行,你说你爱我是吧,那我问你,为何史书上记载,叶王后一直没有正式册封礼?”
“你不许。”
“为什么?”我是脑子坏了吗?
“你说你会嫉妒,你不希望后人从史书上得知,景王澹台烬妻子的名讳是旁人的。你说要与我合葬在一处,墓碑上也不能刻叶宛雲的名字。”
虽然这理由听上去很扯,但好像也还算合理。
旁人?
既然我很介意,说明五百年前我不是胎穿?
借尸还魂?
或许,我两世都是鸠占鹊巢?
“叶宛雲怎么死的?”
“高烧不断。”
发烧病死的?
“萧遥,那时我跪在冰面上,你拿着斗篷匆匆走来时,眼里只有我。”
萧遥,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光,五百年前它让我失去你,如今它把你还给了我,你可以没有往日记忆,但只要你会心疼我,即使你冷静如初,总能再被我骗来的。
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出事,若是能和你长长久久,做魔神也无妨,不过你更喜欢润玉和冥夜那样的神仙,为了让你开心点,仙门弟子沧九旻可以多‘活’一段时间。
......................
“师父,衢掌门。”
“萧遥,你不是回家了?”
“我~”
“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了,肯定是九旻去找你的。”
行吧,这说得也没错。
师父传信让沧九旻来衡阳宗,可沧九旻竟然让她一起,还拿她答应了师父会帮忙说事,关键是被外公给听到了,他老人家的心思也不难猜,萧遥本准备在家再待一段时间,想好好陪陪年迈的外公,可他外公硬是不肯,她不走他就装生气,还用绝食这种骚操作逼她,没办法,萧遥就只能遂了他的意。
沧九旻倒是开心得很,有了‘外公’帮忙,他顺利拐走了萧遥,一路上御剑飞行还佳人满怀,他眼角嘴边的笑意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兆悠都这把年纪了,小徒弟的心思哪里还需要猜?
“师父,不知找我来是为了~”
“陛下!王后娘娘!”
陛下?王后?这人谁啊?
“廿白羽。”
“九旻,你认识这个小魔修?”
魔修?
“是,五百年前在景国,他是我的随从。”
五百年前的人?活到现在?
沧九旻体内有仙髓,被弱水收拾了五百年,最后还是靠屠神弩救的命,这人得遇到多逆天的机缘才能活这么久?
“我们主仆失散时,我还未入魔道,后来是我误入歧途,与他无关。”
“那这么说的话,你是弃暗投明,来到衡阳宗,寻找旧主了?”
“是。”
师父这个老狐狸,应该不会轻易相信他吧?
“廿白羽忠厚善良,我相信沦为魔道绝非他的本性,希望掌门能念在我们相交多年的份上给他个机会重~”
“等等!”
“萧遥,白羽他~”
“你闭嘴!”
恋爱脑也就罢了,这我还能理解,可你咋还往傻白甜方向奔了?都过了五百年了,你怎么就确定他一成不变?
“娘娘,我对陛下~”
“停!你别急着表忠心,我不吃你这套。”
真的这么赤胆忠心?
时机还这么凑巧?
“廿白羽是吧?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你若是让我相信了,我求师父带你回逍遥宗岂不是更好?”
“娘娘想问什么?”
“把最前面两个字给我去掉!”
“啊?这...”
怎么像是个呆瓜?本性这样还是故作如此?
“你怎么不去逍遥宗?”
“我之前在这里看见了陛下。”
“你的家人呢?”
“不在了。”
“你爹娘同葬一个墓地吗?”
“是。”
“葬在哪儿?”
“夷月族族地。”
“族地在哪儿?”
“弱水河畔。”
“你娘怎么死的?”
“病死的。”
“你妻子呢?”
“我没有娶妻。”
“你娘死的时候你爹伤心吗?”
“我爹死得早。”
“你娘死后多久你入了魔道的?”
“半年。”
“五百年来你回去为他们扫墓了吗?”
“没有。”
“哦,那行,沧师弟,你先带他去扫个墓。”
“娘娘,我~”
“你娘没死是吧?”
“不~”
“谁派你来的?”
“我~”
“别挣扎了,你要不要找个镜子看看你脸上的表情啊?派你这么个反应慢的过来,姒婴他们是对你太信任了,还是觉得我师父和衢掌门太笨啊?嗯也不一定,他们或许就是利用你的身份,利用你的陛下对你的信任来对付他!廿白羽,你看看你家陛下这张脸,五百年过去了,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你良心过得去吗?你娘是不是被当做人质了?夷月族其他族人也被挟持了?他们拿你族人的命来威胁你对不对,你怎么能相信他们呢?你就不怕就算你完成任务了,你的族人也会被他们给咔嚓了吗?你好好考虑哦,万一他们最终还是一命呜呼,那你违背良心背叛旧主还有这么多年的委屈可就都白受了!”
嚯!我一顿瞎哔哔还真被我诈出来了!
“师父师父,他表情不对!有问题!”
【澹台烬|原女】普通天妃穿剧会怎样68
“小师弟没跟上!咱把九旻给落下了。”
“大师兄,没事,师父可喜欢他了,再说还有小师妹在呢!他不会有事的。”
“藏风说得不错,大师兄你就放心吧!小师妹不会让小师弟挨骂的。”
“藏海,九旻这么老实,都不知道跟着咱们一块溜,真不像是个做过国君的。”
“藏风你这话有些没道理了啊,小师弟那是成熟稳重,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对了,临危不惧!我倒是好奇刚才小师妹问的那些问题意义何在?”
“是想让小师弟做饭给她吃。”
“这怎么可能?大师兄,那可是萧遥,要真想让小师弟亲自下厨,她何必拐弯抹角?她那个性子肯定是有事就直接提啊!”
“不错,我觉着她似乎是透过小师弟的答案猜出了些...
“小师弟没跟上!咱把九旻给落下了。”
“大师兄,没事,师父可喜欢他了,再说还有小师妹在呢!他不会有事的。”
“藏风说得不错,大师兄你就放心吧!小师妹不会让小师弟挨骂的。”
“藏海,九旻这么老实,都不知道跟着咱们一块溜,真不像是个做过国君的。”
“藏风你这话有些没道理了啊,小师弟那是成熟稳重,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对了,临危不惧!我倒是好奇刚才小师妹问的那些问题意义何在?”
“是想让小师弟做饭给她吃。”
“这怎么可能?大师兄,那可是萧遥,要真想让小师弟亲自下厨,她何必拐弯抹角?她那个性子肯定是有事就直接提啊!”
“不错,我觉着她似乎是透过小师弟的答案猜出了些什么东西。”
“藏海,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靠她近,我听到她念叨了一句‘果然如此’。”
“啊?这什么意思?”
“不明白。”
“他们两个打哑谜,需要你们明白什么?”
“大师兄,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小师弟的回答,充分表明了他知道小师妹在想什么!”
“那倒是,毕竟是做过夫妻的,小师妹一眼看穿了小师弟的计策,一句话就让冰凌仙子乖乖回衡阳宗了,你们是不知道,我当时去找她的时候她一脸看我是白痴的模样,还担心若是师兄弟们都与我一般蠢,咱逍遥宗会完蛋。”
“咱可不就是不聪明嘛,我到现在都想不通,她怎么都不问问自己闺女叫什么名字。”
“是啊!咱们总不能见面就喊人小侄女吧?诶?大师兄,你干什么去?”
“找小师弟。”
“找他干什么?”
“问名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可以直接问九旻啊!”
“我现在知道了,不是小师妹嘴毒,是我们真的笨。”藏风一把拉住藏林,“大师兄,你也别去找师弟了,小师妹还在呢!九旻找了她这么多年,也不容易。”
“行,过两天再问。”
“藏海,你在琢磨什么?”
“藏风,小师弟是师父从弱水河畔捡回来的,你说九旻他是不是去弱水找小师妹的元神,就在那里待了五百年?”
“不可能!那么长时间,他不早就变成其中一员了?”
“可冰凌仙子来的那天,小师妹突然问我弱水是什么样的地方,她还问小师弟那五百年吃什么。”
“他吃的什么?”
“大师兄,你是不是傻?重点是小师弟吃什么吗?”
“那不然呢?”
“藏风,淡定,他是大师兄。”小师妹说了,他的脑子没有弯弯。
......................
三位师兄对他俩的猜测,萧遥是不知道的,此刻她只觉得,麻烦大了。
三年前她跟着师父和师兄们去过一次衡阳宗,也见过那位衢掌门,要不是那张脸她也熟悉,他也不会嗑cp嗑得飞起,但那次衡阳宗之行,体感实在太糟糕了。
就是那次她见到了盛名在外的衡阳宗掌门座下大弟子公冶寂无,她也不是不懂事非要给人找不痛快,只不过是和师兄们烤鸡的时候说他长得也不怎样,就被那公冶寂无的毒唯给满宗门追着跑着骂,她一个没实力的废物,要不是有师父送的急行符和飞行符,早被那人按在地上摩擦了,最后还是靠师父赶来救她小命。
她一句公冶寂无不过尔尔惹得衡阳宗鸡飞狗跳,那场面实在是壮观得很,自那以后,她再也没去过衡阳宗,可师父却像是得了大病,竟然让她去衡阳宗参加仙门大比。
“师父,能不去吗?”
“为什么不去?”
“我不喜欢衡阳宗,估计他们也不喜欢我,我去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你怕了?”
“谁怕了?师父,激将法对我没用。”
“你就当帮为师一个忙。”
帮忙?
是为了衢掌门?
为什么?
“师父,是衢掌门他想要让我去衡阳宗?”
“嗯。”
“为什么啊?”
“为了苏苏。”
嗯?毓灵仙子黎苏苏?
“师父,直话直说。”
“老衢说她闺女似乎有了心结。”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没见过她。”
“你个失忆的人可没准真见过啊!好了,就这样,为师还得溜驴去。”
哼!人家是见色忘义,你是为基友忘徒弟!
让我去参加仙门大比,也不怕我小命嘎了,直接见阎王去。
黎苏苏有心结关我啥事啊?我跟她能有...
【长大之后若是王位坐烦了,就用另一个名字拜师衡阳宗,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遇到一个叫黎苏苏的不确定是否记得我的二姨。】
二姨?
黎苏苏也去过五百年前?
魔神,魔胎,仙门子弟穿越时空?
原来如此!
难怪我总想不通为何我会成为‘女主角’,合着这不是个原剧衍生的小世界?
可咋就搞我这么一个毛用没有的废柴女主了?
难不成是觉得即使我再废,也比原女主好?
什么情况下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怎么了?”
“黎苏苏对我做了什么才会有心结?”
“因为她,你才会死。”
啥?
“你已经猜到她也去了五百年前了?”
“嗯。”
“一开始她一心想要我死,不过她的计划被你破坏了,后来她不杀我了但却一直琢磨着换了我身上的邪骨,我刚从澹台明朗手中把你和女儿都救下来,她就突然出现,雷劫笼罩下,我无法动弹,而你把我给你的防护阵法全都给了孩子,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
“史书上没有叶家二小姐后续的记载。”
“她用仙髓替换了我的邪骨后也死于雷劫。”
所以,原剧情应该是黎苏苏背负着三界四洲的命运去杀你,中途因为什么原因爱上你,但又不敢拿苍生做赌注,与你相爱相杀?
也不对啊,这也解释不通啊!
这样的爱情它再虐,也应该是嗑得起来的,不至于写个同人文还要弄一个没啥用的女主啊?
“你还有什么没想明白?”
这么了解我?
“冥夜和稷泽对魔胎的不同处理方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我不知道是否能找到你,即使机会渺茫,但我想着如果提前解决一点麻烦便能让你少废些神,弱水之门五百年才开一次,我让叶清宇临近五百年便伺机放出消息。”
“他是凡人,怎么能活这么久的?”
“翩然为了救他,舍了自己的妖丹。”
翩然?
什么妖这么重情?
她也死了吗?
“她是一只狐狸,你还欠她一个话本。”
啊?
“你曾经为了套她的话,允诺写一个千年狐妖看破红尘得道飞升的话本给她看。”
救命,有了情债不说,我还欠这个债呢?
“所以,我醒过来就会写字,是五百年前学的?”
“我教的。”
这么嘚瑟,你很有才吗?
不是质子吗?
质子待遇能好到哪里去?
“你女儿叫什么名?”
“澹台悦遥,萧慕烬。”
玥瑶?穆静?
“两个名字怎么差这么多?难道是我俩各自给她取了一个名字?你什么眼神?我说的不对吗?这两名字风格完全不一样啊!”
“心悦倾慕之意。”
澹台悦遥?萧慕烬?
恋爱脑的脑回路就这么奇葩?
如果锦觅历劫在长月世界
锦觅下凡历劫润玉把逆鳞送往人间
27
锦觅在太液池闭关了,澹台烬设了结界还觉得不够。
思考片刻,说“廿白羽,去天牢,把那些术士带过来!”
当初澹台明朗为了争夺王位,在景国大肆招收术士,符玉是其中最厉害的。
澹台烬登基后那些术士负隅顽抗的都杀了,剩下能逃的自然就逃了,不能逃的都被关进了天牢。
在阴森可怖的牢里待了几天的术士们,一听澹台烬的要求,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陛下放心,我等在太液池设下阵法,届时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去!”
只要这位新君肯用他们,他们就能保住项上人头,甚至荣华富贵也并不遥远。
澹台烬眯着眼,看术士们在太液池不同方位结印,阵法启动的光芒将太...
锦觅下凡历劫润玉把逆鳞送往人间
27
锦觅在太液池闭关了,澹台烬设了结界还觉得不够。
思考片刻,说“廿白羽,去天牢,把那些术士带过来!”
当初澹台明朗为了争夺王位,在景国大肆招收术士,符玉是其中最厉害的。
澹台烬登基后那些术士负隅顽抗的都杀了,剩下能逃的自然就逃了,不能逃的都被关进了天牢。
在阴森可怖的牢里待了几天的术士们,一听澹台烬的要求,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陛下放心,我等在太液池设下阵法,届时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去!”
只要这位新君肯用他们,他们就能保住项上人头,甚至荣华富贵也并不遥远。
澹台烬眯着眼,看术士们在太液池不同方位结印,阵法启动的光芒将太液池笼罩在下方。
又安排廿紫翎带着半数月影卫轮班值守,“紫翎,王后的安全就交给你了,王后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提头来见。”
廿紫翎单膝跪在澹台烬身前,冷汗浸湿了后背,“属下定不辱命!”王上太可怕了,无形的气场压的她呼吸困难。
澹台烬就像个贪婪的巨龙,将自己看中的珍宝叼回窝里,身体一圈一圈的将宝贝盘在中间,谁敢伸手就剁了谁!
一切都安排妥当,他才带着廿白羽等人赶赴边疆。
一路急行至禹州城外,纷飞的乌鸦把禹州城的信息带了过来,嘎嘎几声之后,澹台烬竟一马当先率领妖兽奔向城门,“今日攻下禹州城,全军有赏!”
吼,尚不能化形的妖兽们伸长脖子大吼应和,兽瞳里的嗜血喷薄而出。
城楼上的盛兵,两股战战,本以为此次开战,是白捡功劳,没想到景国新君如此疯狂,驱使妖兽作战,也不怕被反噬!
反噬不反噬的他们是看不到了,一条蟒蛇妖顶着热油石头爬上了城墙,他们意识的最后是腥臭的蛇嘴,内脏骨骼被挤压疼痛窒息……
不过半天,澹台烬就带兵进了禹州城,妖兽在街道呼啸而过,百姓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捂着嘴含着泪大气都不敢出。
来到城主府前,抬头一撇,城主府的牌匾熠熠生辉,抬脚往里走,廿白羽紧随其后,“看好那群畜牲,吞吃一个百姓,就给孤把妖丹挖过来!”
是!
澹台烬高坐于主位,打量着堂下的人。
此人满身血污,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狼狈的跪在堂下,“澹台烬,你驱使妖兽吞吃人族,就不怕遭报应吗!”
他是禹州城守将赵兴,原叶啸麾下将领,这次攻打景国,他是先锋军,前两日还得意非常,今日就成了阶下囚!
妖兽嘴里露出的大腿,头顶落下的残臂断肢,兜头泼来的滚烫鲜血,同袍死不瞑目的眼睛,一个个画面浮现眼前,他声音愈发凄厉!
“你这怪物你会遭报应的……呃……你~不~得~好~~”
澹台烬一道冰刃切开他的脖子,热血喷射,看看他凸出的眼球,还嘲讽,“啧,真脏。”
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继续说道“愿意为孤效力的将士,孤自不会亏待,若是不愿的,就拖去给那些畜牲做口粮,康副将意下如何。”
康亭禹州人士,靠着宗族关系在赵兴身边谋了个副将的职位,本身并不擅长武力。
此时他跪在一边,满脸的鲜血也掩盖不住惊恐,抬眼看到澹台烬面色阴鸷的把玩着酒杯,仿佛再说,不同意就把 你 做成口粮。
艰难的咽口唾沫,整个人跪伏在地,脸贴着地面说“陛下所言甚是!”
看着堂下贴到地板的后脑勺,嘲讽的勾起嘴角,这就是权利的力量?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既然如此,康将军便是自己人了,处理俘虏还得劳烦将军配合廿首领。”
“多谢陛下赏识,末将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小命保住了,康亭才直起身子。
“很好,廿首领带他下去救治一番。把赵兴的头送去沧州。”撇眼赵兴的尸体。
康亭也受伤不轻,在不救治,胳膊要废了。
“属下遵命”廿白羽带着康亭退下。
“陛下,这是禹州城的文书。”羊暨抱着一摞公文,上前禀报,他是夷月族边领事。
“放下吧,孤今晚要宴请禹州乡绅,你准备准备。”
他一路急行,打的是以战养战的主意,实在是景国连番内乱,他又刚刚继位,对景国不甚了解,手下无将无兵无粮,堪称一穷二白。如今拿下了禹州城,就什么都有了。
赵兴的头被砍下来,装在匣子里,廿白羽安排了一匹快马,送给了叶啸。
那颗死都没闭上眼的头,还带着干涸发黑的血迹,赤裸裸的挑衅,让在座武将暴怒拍桌,
“澹台小儿,如此猖狂,定要将他斩于马下!”
满营皆是怒骂声。
叶啸看了很久,久到武将们都开始屏息凝神。他是不主张出兵伐景的,盛国国库空虚,又逢南方水患,粮草定然不是足数的,没有钱粮仗不好打。
但是澹台烬的挑衅,还是让他怒火中烧。
叶啸抬起头,铁青着脸,合上匣子,“厚葬了吧。众位可有退敌良策?”
众多老将并未出声。
“末将请求出战,此战定将澹台烬斩于马下!”一个年轻小将上前请命,他是先前在迦关立了功才提上来的,对澹台烬的过往知道的不多。
“好,明日李将军便为先锋,若成功收复禹州,当记你首功!”
人如何是妖兽的对手呢?
叶啸的军队,对上澹台烬的妖兽大军,不对,现在这支军队的番号名曰—炽翼,如鸡蛋碰上石头,溃不成军。
一月失一城,不过清明叶啸就无力支撑退守迦关了。
叶啸连失三城,退守迦关的战报,是和他坠马昏迷的消息一同传回盛都的。
盛王将奏折摔在地上,暴跳如雷!一直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卑微质子,如今与自己平起平坐,已经是对他的侮辱了。他力排众议发动战争,就是要教澹台烬做人,如今却被澹台烬打了脸,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冷哼一声,让内侍官传旨叶家,“叶啸连失三城不堪为将,着叶清宇替父出征,镇守迦关!”
昏迷的叶啸被送回了盛京,叶清宇死守迦关,拒不出兵,只要把迦关守住,那盛国便安泰无虞。
可这城也不是那么好守的,澹台烬对迦关围而不攻,每日只派妖兽挑衅,吃饱就撤,搞得盛军军心涣散。
城中的粮食,已经被军队收缴殆尽,百姓为了活命多有投靠景军的。这些投靠而来的百姓,澹台烬将其与景国百姓一视同仁。
于是,盛军竟也出现了逃兵,幸运的逃到了景国,不幸的皆被铁血镇压!
叶清宇面色铁青的捏着盛王退回的折子,军中只余三日口粮,盛王却让他自筹粮草,若迦关失守还要杀他满门,这等昏君他心寒至极却毫无办法。
迦关兵变的消息廿白羽报给了澹台烬,澹台烬不以为意,看过景京送来的锦觅未出关的消息,说,“盛王昏庸还有如此良将带兵上阵”撇了眼身边的老虎,废物一个。
“最近可有猎得什么厉害的妖兽?”
真正厉害妖魔都压在荒渊,凡间数得上名号的也都被仙门弟子除魔卫道了,能给他用的只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小妖。
这段时间,不服管教的妖被他吞了妖丹,再加上死在战场的,炽翼军也得补充兵员啊。
“属下听闻附近山中有一七尾妖孤出没,已派了人手去猎捕,但还未曾猎获,是属下失职。”
看来是遇到熟人了,“无妨,孤会亲自去。”
逃出盛国那天,他借助乌鸦的眼睛,看到叶清宇与那狐妖在床上厮混,呵,这就有趣了。
带着廿白羽,点了几个月影卫,直奔七尾妖孤藏身之地,众人四处搜寻,在一片芦苇荡发现了她的身影。
廿白羽口哨一起,六个月影卫飞跃而出,双手结印,若是猎妖阵成,即便是七尾妖狐也不是那么容易逃脱的。
这七尾妖狐翩然能从荒渊逃出,自然不是吃素的。双眼一扫,已然知晓薄弱之处,妖力化绳将那人拽住,欺身而上,利爪划过脖颈,鲜血喷涌,眼见是没了声息。
只是我们的廿白羽首领,捉妖经验丰富,待翩然杀完人想走时,廿白羽已经补上缺位,完成阵法,牢牢将她困在其中了。
翩然猩红双眼扫视一圈,冷哼道,“雕虫小技,也想抓你姑奶奶!”
七尾全出,妖力运行到极致,向无人镇守的天空冲去!
光华闪动间,到底是让她冲破阵法,逃出升天!哼,想抓姑奶奶,下辈子吧!
刚得意没几息,一个大掌从天而降,她只来得及稍稍抵挡,便被拍落在地。
是他,那个能吸人妖力的怪物,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全身戒备起来!
“没想到,今日猎妖竟然有意外之喜。”满眼兴味的将翩然上下打量一遍,“故人重逢,真是巧了”
上次他就是这个语气,差点将她妖丹吞了,翩然本能的转身就跑。
“在动,就断了你的尾巴。”
身体僵立片刻,想到那两个女人,总有一个是他在乎的,于是转身说,“澹台烬,之前和你一起的叶夕雾怎么不见了”
“你在哪见过她?”叶夕雾的生死对他来说不重要,只是他答应过锦觅,要找回叶夕雾的身体,自然不会食言。
“你在乎她?我自然是不知道她去哪了,所以才问你啊。”她微微仰头,一幅我知道但我就不告诉你的表情。
“叶夕雾的下落,孤并不感兴趣,看来你没有什么用处了。”心念一动,翩然的妖力便流向澹台烬。
妖力流失的无力感让她支撑不住,单膝跪地撑住身体,抬头怒视澹台烬,他在耍她!不然她早就被吸干了,颤抖着说“你答应过你夫人,要留我一命的。”
澹台烬挑了挑眉说“还不算太笨。”走近翩然,拿出一颗白色药丸,“这是夷月族秘药,吃下它,忠于孤,替孤做事,便不会有任何反应,可若将来你背叛孤,便会受到万虫噬心爆体而亡。”
把药送到翩然眼前,“怎么样,你是吃下它,还是……孤就要多一件狐裘了。”
翩然选择了替澹台烬做事,一个马上死,一个以后死,谁都知道怎么选。
…………………
第一次写文,小白一个,有不合理的地方,轻点喷😘
写文真的太难了,即便是同人文,有了主角人设名字故事情节,但还是很难。
这世上果然没有一件事是简单的,对于没有天赋,不擅长不聪明的人来讲。
很佩服那些能够坚持每日更新的原创作者们,真的太厉害了。
感谢 雪糕、蜜桃乌龙、我是小Lucky、南方的南 四位的粮票支持,谢谢😘😘
如果锦觅历劫在长月世界
本文的一些设定
1.润玉看到旭凤和穗禾跳了因果天机盘,直觉此次要出事。所以回到布星台后,就在自己的逆鳞上注入一道灵识,并送到正在向下坠落的锦觅身边。(这个设定,借鉴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夜华历劫时,素锦雕了一个木偶,送到历劫的夜华身边)
2.锦觅跳因果天机盘时,正巧长月世界黎苏苏用过去镜回500面前,赶巧天机混沌 因果混乱 时空交错 于是锦觅和逆鳞就到了长月世界。
3.因为时空之力与因果天机盘的力量相互抵消,导致锦觅并没有失去天界的记忆。当然,最后锦觅还是会失去历劫前的记忆的,不然戏没法唱了😁
4.澹台烬的神魂就是润玉的逆鳞,他...
本文的一些设定
1.润玉看到旭凤和穗禾跳了因果天机盘,直觉此次要出事。所以回到布星台后,就在自己的逆鳞上注入一道灵识,并送到正在向下坠落的锦觅身边。(这个设定,借鉴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夜华历劫时,素锦雕了一个木偶,送到历劫的夜华身边)
2.锦觅跳因果天机盘时,正巧长月世界黎苏苏用过去镜回500面前,赶巧天机混沌 因果混乱 时空交错 于是锦觅和逆鳞就到了长月世界。
3.因为时空之力与因果天机盘的力量相互抵消,导致锦觅并没有失去天界的记忆。当然,最后锦觅还是会失去历劫前的记忆的,不然戏没法唱了😁
4.澹台烬的神魂就是润玉的逆鳞,他只有这一世。这一世所有的经历,在历劫结束后,都会回到润玉身边。最后润玉与自己的逆鳞气机牵引,于是渡劫补全真身,渡劫后澹台烬是润玉,润玉也是澹台烬,更是继位天帝的九天应龙!
5.我一直认为世界是向前发展的,除了事物的基本运行规律,其他任何一个方面都是一代更比一代强!所以,香蜜世界是一个秩序井然的发展相对成熟世界。而长月世界则是一个初生的,一切都非常原始的,尚未建立成熟秩序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神明,依靠本能修炼,依靠本能行事,依靠事物的基本运行规律统治世界。在没有神明之后的万年时光里,秩序是混乱的,对于大多数生灵来说是痛苦的。无数怨念罪恶无处可去,所以必须有一个神来结束众生的痛苦,开启新的纪元。这个神就是澹台烬!
6.灭魂钉生成的条件,本文的设定是,需要所有者澹台烬,持有者叶夕雾(即澹台烬喜欢的人),二人互生情愫,爱上对方。才能生成灭魂钉。
7.锦觅送旭凤的春华秋实,可以召唤整个花界的花朵过去,并且原地能持续一整天的时间,这个技能相当厉害。我把它改成了,可以封印高出自身几个等级的仙魔妖,一个花瓣封印一天,六个花瓣封印六天,然后重新再次封印,开始六天的轮回。
8.还没想到……
如果锦觅历劫在长月世界
锦觅下凡历劫润玉把逆鳞送往人间
25
锦觅变出一大串葡萄,递给澹台烬,“我能种可以解毒的圣草,你先吃点东西,我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锦觅起身从窗边拿起一个陶罐,准备去外面装点土。
要种的东西不是凡品,没有土,她还真不行。
“我和你一起”澹台烬起身拉住锦觅的衣角。
锦觅看着他完好的眼睛里透出的执拗,无奈的说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澹台烬趁着她挖土的时间,查看二人来时的路上有没有留下痕迹,顺便召出乌鸦在房子四周警戒。
做完之后,看锦觅还没有忙完,抬手捉了两条鱼拿在手里,一边捡柴,一边等她。
“好了,回去了。”锦觅站起身抱着装了半罐土的陶罐,朝澹台...
锦觅下凡历劫润玉把逆鳞送往人间
25
锦觅变出一大串葡萄,递给澹台烬,“我能种可以解毒的圣草,你先吃点东西,我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锦觅起身从窗边拿起一个陶罐,准备去外面装点土。
要种的东西不是凡品,没有土,她还真不行。
“我和你一起”澹台烬起身拉住锦觅的衣角。
锦觅看着他完好的眼睛里透出的执拗,无奈的说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澹台烬趁着她挖土的时间,查看二人来时的路上有没有留下痕迹,顺便召出乌鸦在房子四周警戒。
做完之后,看锦觅还没有忙完,抬手捉了两条鱼拿在手里,一边捡柴,一边等她。
“好了,回去了。”锦觅站起身抱着装了半罐土的陶罐,朝澹台烬招手。
燃烧的干柴噼啪地爆出火花,给坐在火堆前的澹台烬带来阵阵暖意,他转动着手里的树枝,防止鱼被烤糊,眼睛却观察着施法种草的锦觅。
锦觅的两手边已经堆满了蘑菇和灵芝,粗略算来,光灵芝就已经有了五十余种,还有数不清种类的蘑菇。
他今天也算是开眼了,见识了灵芝的多样性。
锦觅麻木的把罐子里的灵芝拿出来,放在已经堆成小山的灵芝堆里,这么多灵芝却没有一株是她想要的。
麻木的掐诀施法,这次是一株蘑菇。
锦觅不得不停下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因为自己凡人之体,种不出圣品?
“先吃点东西吧”一条散发着焦香的烤鱼出现在锦觅眼前。
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的锦觅,闻到烤鱼的香味,肚子突然一阵轰鸣。
锦觅脸一红,飞快的接过来咬了一口说“好吃!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澹台烬从蘑菇堆里拿了几个蘑菇,放到火堆边烤。
回忆起景王宫中的生活,他们生存本就很艰难,尤其是在荆兰安走后,御膳房想起才会给他和莹心一些吃的。
大多数时候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麻雀红鱼老鼠,只要能吃的,都会想办法捉来吃。
澹台烬回过神,神色莫名说“我自小就在做这些。”
听到澹台烬的话,锦觅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可能是问到他的伤心事了, 锦觅一转眼珠安慰的说道“我做的鲜花饼也可好吃了,以后做给你尝尝。”
“好啊,那我可就要等着吃觅儿的鲜花饼了。”澹台烬笑道,锦觅心意他感受到了。
看着低头吃鱼的锦觅,澹台烬忽然觉得如果真的解不了毒,他想带着她一起走!
澹台烬摇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想。
他忽然有些不敢看锦觅,澹台烬还不知道,这种情绪叫愧疚。
“对不起,是我把你卷进来的”澹台烬声音低沉。
突然胸口一阵闷痛,毒血的腥甜从嗓子传进口腔,澹台烬紧闭双唇,想要把血咽下去,却嗓子一痒直接咳了出来。
他长出了情丝,有了喜欢的女孩,也有了正常男人在心上人面前逞强的心理。
“你还好吧?”锦觅放下手中的鱼,担忧的看着澹台烬。
一旦毒入肺腑,说什么都迟了。
锦觅掐诀施法,种出几株草药,碾碎把草药汁凝成一个球,送到澹台烬嘴边。
“快把它吃了,可以阻止毒性蔓延。”
呱呱,是乌鸦的叫声。
“有人来了。”澹台烬吞了药球,拽起锦觅就往外跑。
“我的罐子!”
锦觅抱着罐子,和澹台烬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屏住呼吸。
“人跑不远,分头仔细搜,活捉澹台烬重重有赏!”
澹台烬悄悄探出一只眼睛,只有七人,我的妖力应该可以将他们解决。
转头对锦觅说道“我去把他们引开,你在这里等我。”
“你中毒了,还是我去吧!”锦觅拉住澹台烬的胳膊。
“现在最重要的是种草解毒,觅儿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澹台烬用力捏了捏锦觅的手。
所有的景兵,都被澹台烬吸引走了。
锦觅坐在树下,想起当初种植夜幽藤时,自己的手指破了,有可能是因为血,才能种出圣品。
现在凡人躯体,血液可能没有天界时有用。
锦觅将心一横,一掌拍向胸口,轻咳一声,吐出一滴心头血,脸色迅速苍白。
再次掐决施法,带着花神法则之力的心头血像一颗种子般缓缓落在陶罐里。
很快灵气氤氲中一株灵芝缓缓冒头,浓郁的菌香四散开来,说明此物的不凡。
自古以来,凡有异宝出世,必引来无数生灵争抢。
随着清霜灵芝的长大,锦觅的头发自发尾开始变白,片刻间乌发已然全白。短短几天之内,失去两滴心头血,现在又这样透支灵力,已经伤到本源了。
更可怕的是,浓郁的菌香,吸引来了附近的妖兽,连萧凛和符玉也向这边走来。
无数妖兽把锦觅包围在中间,一只身长两米的妖虎,通红的虎目紧盯着陶罐,口水顺着猩红的舌头滴落在地,森白的牙齿一张一合,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全心投入的锦觅对此一无所知。
解决完景兵的澹台烬,回来后看到无数妖兽围困中,硕大的妖虎已经开始张嘴吃人了!
澹台烬呼吸一滞,心跳似乎都停了,铺天盖地的乌鸦就冲着妖兽攻去。
妖兽怒吼,鸟兽哀鸣,黑羽纷飞。
混乱中,氤氲的灵气,浓郁的菌香,刹那消失无踪,清霜灵芝成熟了!
早就做好准备的妖虎,张开血盆大嘴一跃而起。
终于种出来了!
锦觅睁眼看到的就是扑来的妖虎,喜悦凝固在脸上,千钧一发之际,澹台烬扑到锦觅身前,挡住了妖虎的攻击。
一阵光芒闪过,澹台烬和锦觅倒飞出去,在地上滚作一团,澹台烬喷出一口黑血。
神秘的力量突然降临,实力弱小的妖兽,畏惧的扫过澹台烬,动物的本能告诉他们危险,兽脸闪过挣扎,最终还是退走了,只余一头妖虎!
妖虎怒吼一声,飞扑而来。却被澹台烬召来的铺天盖地的乌鸦拦住了去路,阻碍了视线。
二人趁机逃走。
一颗千年古树之下,喘着粗气的锦觅抬手把清霜灵芝送到澹台烬嘴边“快把它吃了,毒就解了!”
澹台烬张嘴把送到嘴边的清霜灵芝含进口中,入口的苦涩化为一股庞大精纯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来不及交代什么,急忙盘腿运功,炼化这股力量!
惊魂未定的锦觅,无力的椅在树干上,全身颤抖起来,这是自穷奇之后最危险的时刻了。
艰难的咽口唾沫,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同意历劫时,爹爹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了。
忽然,树叶莎莎响起,澹台烬我看你能躲到几时~~~
糟了,她们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澹台烬正在关键时刻,不能让她们打扰!
锦觅看看正在全力炼化清霜灵芝的澹台烬,刚刚是你把追兵引走的,这次该我了!
锦觅站起身,右手剑指抵在眉间施法。
手腕粗的藤蔓拔地而起,交叉缠绕,层层叠叠将炼化清霜灵芝的澹台烬围在中间,严丝合缝不露形迹!
锦觅做好一切,向着河边走去。
沉浸在无边力量中的澹台烬,对此一无所知。
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锦觅抬手擦了擦汗,马上就到了。
“叶小姐,你往哪去啊”
“啊!”冷不丁出现的声音吓了锦觅一跳。
定睛一看,原来是澹台明朗手下的那个红衣术士。
锦觅向后缩了缩“你怎么在这,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站住!”符玉冷笑一声,一道攻击落在锦觅脚边,把锦觅的动作挡了回去。
“看叶小姐这幅样子,莫不是把灵力都给了澹台烬。”符玉打量着眼前一身虚弱狼狈的白发锦觅说,
“左右你也逃不了,不如你带我去见澹台烬,没准殿下开恩,还能放你回盛国,如何。”
“你,你说的什么啊,我不知道,我跟澹台烬走散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锦觅眼睛眨的飞快。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话音未落,攻击以至。
锦觅侧身躲过攻击,右手一道冰锥,冲着符玉眼睛挥出。
符玉偏头躲过冰锥,拂尘携千钧之力缠向锦觅,锦觅灵力聚集手掌与拂尘相撞,借力跳开攻击范围,转身向河边跑去!
飞快奔跑的锦觅脚下忽然一紧,摔倒在地,回身一看,原来不知何时她的脚上缠了一根白线。
“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我会犯两次吗?”符玉嘲讽的从树顶落下。
“乖乖的说出澹台烬的下落,不然,可不要怪心狠手辣!”
“好,我带你去找他,不过我脚崴了,走不动了,能不能休息一会儿”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符玉眯了眯眼睛。
“不敢不敢,你这么厉害,我哪敢啊。”
符玉走近锦觅,忽然咧嘴一笑,一道符咒飞速印在她身上!
不好!锦觅来不及抵挡,被符咒打在身上,却不想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仿佛有什么裂开的声音传来。
似乎这女人身怀重宝!殿下一定很感兴趣,只是这女人留不得了。
符玉思考完毕,在不废话,直接运气掐诀,竟是动了杀心!
难道这次真的逃不了了吗,锦觅绝望的运起最后一丝灵力。
“锦觅!”炼化清霜灵芝将毒素逼出之后,睁眼看到的却是翠绿藤萝,澹台烬便直觉不好,直接震碎藤蔓后飞在半空寻找。
澹台烬距离锦觅还有很远,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灵力倾泻而出,化为满天冰锥如利箭射向符玉,逼她防守自保。
“伤到哪了?”澹台烬扶着锦觅,检查她的身体。
“我没事”锦觅打断他动作,“你的毒,怎么样了?”
“已经解了。”锦觅面色白的透明,加上白发,实在不像没事的。
…………………
第一次写文,小白一个,有不合理的地方,轻点喷😘
感谢 木人立 蜜桃乌龙 南方的南 凤凝的支持,谢谢😘
太困了,没检查,睡醒再说。
[澹台烬X原创女主]关于我穿越成大反派的白月光(5)
✴️又名 《魔神他不按剧情走!》
🔺拆原CP,ooc 是我的,不喜勿喷。
「“身在黑暗的我,是否有资格挽留带着光明的你?”」
05.
叶昕巧从熟睡中清醒时已经是太阳晒屁股的时刻了。她不晓得自己是何时回到房间,记忆像是被人斩断了只停留在澹台烬眸光深层的盯着自己,然后就。。。。不管了。既然她想不起来,那么应该是不重要之事了。她赖在床上几秒后正准备下床时才发现了一旁不知何时多了出来的纸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昕巧就将它给翻开来看。上面写着几个整齐的文字。
[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
......
✴️又名 《魔神他不按剧情走!》
🔺拆原CP,ooc 是我的,不喜勿喷。
「“身在黑暗的我,是否有资格挽留带着光明的你?”」
05.
叶昕巧从熟睡中清醒时已经是太阳晒屁股的时刻了。她不晓得自己是何时回到房间,记忆像是被人斩断了只停留在澹台烬眸光深层的盯着自己,然后就。。。。不管了。既然她想不起来,那么应该是不重要之事了。她赖在床上几秒后正准备下床时才发现了一旁不知何时多了出来的纸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昕巧就将它给翻开来看。上面写着几个整齐的文字。
[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
- 澹台烬]
哈,这小子现在是搞猜谜语的游戏吗?什么神神秘秘的,他这是接下来想干嘛。昕巧嗤笑了声,将纸丢到一旁。
清爽地啃着红苹果的昕巧瞧着不远处叶家奴仆的低低私语,他们一大堆人围在一块儿,想不发现都怪。
“芯花啊,今天又有什么劲爆新闻啊。”
“啊,小姐不知道吗?”
“我知道还会问你吗?”
昕巧在心里翻了百个白眼,芯花这丫头每次都阴阳阴气的,听了都有点不爽。芯花咽了咽口水才继续说道。
“今早二小姐同澹台烬和离了。”
“哦,是吗。”
果肉在嘴里嚼了几口后,昕巧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她听了什么。手中咬了一半的苹果也立即被她放到了桌上,瞪着大眼看着身边的女生。
“你胡说。”
“小姐冤枉啊,这府上人人都在讨论这件事。芯花哪敢欺骗小姐啊!”
“我还希望你真骗我呢,呵呵。”
完啦,这都怎么回事。叶夕雾不但没同澹台烬增加感情,还搞出这和离的玩意儿来了。
“夕雾姐在哪。”
~
叶夕雾此刻就一个人在房内盯着门口出神,脑海里不断闪过今早的对话。这时原本紧闭的大门被昕巧推开了,走进房的时候嘴里还委屈地喊着“姐”。叶夕雾紧着眉头接过女孩的手臂,以为她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夕雾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哦,原来是来听八卦的。叶夕雾也就领着昕巧坐到了床边,简单地叙说了还原了故事。
“姐你就不伤心或生气的吗?没想过要挽留他吗?”
对叶夕雾来说伤心也不太会,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夫妻感情,挽留也没什么可能。只是叶夕雾知道,毁掉邪骨这事就已经是不可能了,现在的澹台烬并非五百年前的澹台烬,而是和她一同来到这儿的魔神。况且,听他那样说,他也许还保留着五百年后的魔力。
“叶夕雾,我们和离吧。”
“啊?”
澹台烬一大早闯入叶夕雾闺房时已经是令人惊讶又疑惑了,没想到他是来说这事。
“你我本就不是叶夕雾和澹台烬,也不是夫妻,更没有任何感情。”
这句话就已经向叶夕雾透露了他彻彻底底的就是那个魔神,那为何他如今不再对她有所隐瞒?再来如果他想,他可以用一个手指像搓蚂蚁那样把他们给杀了,他还何必特地找她谈这些呢?
“你想干什么。”
“吾来是提醒黎苏苏你,想毁掉吾的邪骨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除非你有信心杀掉吾。”
原来打得就是这个算盘。占着此时无人能够和他对抗才会毫无保留地露出底牌,如此有信心。现在只要他想,同悲道也会有可能提早五百年开启,也就是说她再也无法见到逍遥宗的师兄师姐们,以及爹爹了。叶夕雾紧握着拳头,极力忍着不让泪水从眼眶逃出。
爹爹,苏苏失败了。
“你可以放心。吾暂时还没有那个打算。你只需同吾和离。想必小仙子你也不想同吾一个魔神有关联吧!这怎能对得起那些壮烈牺牲了的仙者,以及你的爹爹呢?”
澹台烬不再有任何顾虑,放肆地笑着说。
“黎苏苏啊,他们明知无法阻止吾,可是为了让你回到五百年前,还是挡住吾的去路。如今你的神力没有了,邪骨也无法取出,你还拿什么来和吾斗?”
叶夕雾死死咬着嘴唇,垂着头不让这恶魔看到她眼里的泪水。从未畏惧过死亡的神女,现在竟会在这一刻有一种怕死的恐惧。
“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爹爹吗?”
“够了!我离还不行吗!?”
澹台烬在得到他想要的答复后也停止了对她的侮辱,眼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泪水汪汪的叶夕雾。
“好。希望小仙子有口信。”
魔神假意地向她弯着腰,学着凡人道谢。
“你,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对于这魔神来说,暴虐厮杀是他的本性,杀了她并非艰难之事,是什么在影响他?如果知道了魔神的软肋,这必定会成阻止魔神开启同悲道的关键。
“是你那位爱妻吗?” 她试探地问。
“小仙子不是说过对吾的故事毫无兴趣吗?”
一股莫名而来的怒气在他眼中升起,很快的就被魔神给压制下去了。要不是她喜欢叶夕雾这个姐姐,澹台烬才不会浪费时间和她在这儿谈话。
“管好你自己。” 魔神挥了挥衣袖,不回头地往外走。
“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啊。完全不顾我,剧情跑了,呜~”
叶夕雾从她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就看见女孩趴在床上大哭。昕巧被这两个主角都给玩累坏,他们怎么能说离就离,那她这个穿越女怎么办啊。是要在这儿待个上百年,变成了老奶奶才能离开这故事吗。
“什么剧情?”
“不行,我要走了。” 昕巧一下的心情转变着实让叶夕雾无法适应。这妹子怎能说一下哭吟吟地一下又像个没事那样的,真令人当心。
事到如今,故事已经完全脱离轨道了。叶夕雾(黎苏苏)这个女主也无法控制男主,那她还留在这里干嘛?还不如去那个什么庞博士的宗门寻寻些能回到原世界的法器不是更好吗?总好过像个媒人似地强拉着剧情。
“叶昕巧你去哪?”
“姐,我想清楚了。为了能够锻炼自己,我还是去历练好了。” 来逃避现实。
昕巧不等夕雾从困惑中缓过来,就同手同脚地走了。
“昕巧啊,你这是要作甚?” 叶昕巧这孩子不告诉任何原因的就拉着自己以及其他家人到大厅里坐。无论祖母怎么问,她都不答,一直坚持等人到齐了才肯说。真是让人等得着急。
“祖母,伯伯,哥哥姐姐。感谢你们抽空来搭理我这个丫头。” 昕巧厚脸皮地说着开头,说得好像其他人愿意过来听她讲座似的。
“诶,巧妹妹,你这是有什么大事要告诉我们的吗?哥待会就要出去了。” 出去赌博是吧。叶昕巧心想。
“确实是有,昕巧下定决心要去历练了。” 看着叶家人淡定地望着自己,眨了眨眼,她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所以她又说多一次自己的打算。
“好的。既然昕巧你已有此打算,必定已经想过此事的前因后因果了。” 叶萧严肃地回答道,喝了口茶再继续。
“去吧孩子。我们相信你。有什么事,就回到叶家。有我这个伯伯在,肯定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虽然昕巧来到这个叶府也只有那么几个星期,但这几日与他们的相处实在让她不舍得离开他们了,仿佛就是真正的家人那样。他们对她的宠爱、关心以及信任是昕巧在现代无法体验的心情。现在再想起自己一时冲动说要离开的昕巧,顿时有点后悔了有那个想法。
“嗯,谢谢伯伯。” 她强忍着鼻头传来的酸意,总算是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
在叶昕巧出发之前,叶祖母偷偷把荷包塞进了女孩的手里,说是让她在路途上吃的住的用的。叶泽宇则是依依不舍地抱着昕巧,语中期待着自己会继续留在叶府,而叶冰裳就简单地冲她说几句祝福话。叶夕雾呢,她冲冲忙忙地从屋里跑到昕巧身边,递给她几张符,说是拿来防御的。虽然叶萧并没有出来请自送昕巧离开,但从他早早就安排好了的马车以及粮食日常用品来看,昕巧都把这细微的爱意收进心里了。在依依不舍的告别中,她也偷偷地流下了几滴伤心的泪水,这下,她得靠自己了。
~
[景国]
“叶昕巧离开叶府了吗?” 澹台烬重复着姒婴新得来的报告,漆黑的眼睛顿时暗了暗,微眯了起来。
叶昕巧啊,叶昕巧。你这是要跑到哪儿玩去了。是不是要吾把你锁在身边你才会乖乖的啊。
“继续给我盯着她。有需要时就现身。别让别人伤了她一根头发。”
“是,尊上。”
在姒婴消失后,澹台烬才推开门入。里头的场景实在不堪入目,不知名烟雾飘逸在四处,龙床上正躺着个人。浓重的中药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病人严重的病情。病怏怏的男人在看见来者何人时,他的瞳孔顿时放大,泪水聚集到了他的眼眶里,苍白的嘴巴开了又开,举起的手臂想紧紧抓住眼前站着的男子。
“你。。。。你的眼睛真像你母亲。。” 景国皇帝在看到儿子的双眼时,好像就看到了自己的爱人就在眼前。唯一不同的是,儿子的眼里已经变得空虚冷漠。
“是吗,父皇。” 澹台烬冷冷地回答道,仿佛眼前躺着的人并非他的家人。
“是我对。。。对不起你,儿子。” 一滴泪从皇帝眼眶落下,手指僵硬地拉着澹台烬的衣袖,不愿松手。澹台烬听了也嗤之以鼻,真是感人啊。渴望亲情的不是他,而是五百年前的澹台烬。而那个澹台烬早就死了,死在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寒夜里。
“太迟了,父皇。不如那道歉就留给我母妃吧。” 现在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他早已心如死灰。澹台烬一把甩开了父亲的手,做最后对皇帝的请安。他把手掌放到皇帝的脸上,一股股黑色的气体不断地往他里面输入。皇帝痛苦地发出呻吟,承受着内脏在压缩的煎熬。
“是你害死了我的爱妃!” 年轻的皇帝一把将桌上堆积的纸打在地上,恶毒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小孩,眼神里的痛恨就像是在看仇人一般。一段段不快乐的童年回忆此时在澹台烬的脑海里闪过,他紧闭着双眼,阻止自己的脑海去重温一切。现在的他已经是魔神了,那些曾经背叛他的、欺负他的,他都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澹台皇帝的身体在经过几次抽搐后,他才结束了他的行为。
这时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无数个脚步声踏入了皇帝的卧室。
“皇兄,见面还需要带这么多人来吗?”
“你杀了父皇!”
“我只不过是不愿看见父皇痛苦而已。”
笑意不达澹台烬眼底,明明是一双看似多情的桃花眼,却平白叫众人感到一阵寒意。
“休想狡辩!给我抓住他!” 受到命令的士兵们也一同拿着兵器朝澹台烬的方向奔去。此时的魔神却不慌不忙地凝视着他们向自己冲来。他咧嘴一笑,眼睛也顿时因为兴奋而变得闪烁。
又是大开杀戒的时候了。
如果锦觅历劫在长月世界
锦觅下凡历劫润玉把逆鳞送往人间
24
锦觅盘腿坐在床榻上,无数水灵欢快的奔向锦觅,修复着她亏空的身体,锦觅属水,在这水灵之气充足的船上,恢复的非常快。
一阵拼杀声传来把修炼中的锦觅吵醒,她警觉的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只眼睛,小心观察。
船只已经被层层甲兵控制,刀架在廿白羽等月影卫脖子上,一个半边脸都是伤疤的华服男子正掐着澹台烬的下巴,强迫澹台烬与他对视,澹台烬半边脸都是血,他受伤了。
澹台烬不知为何激怒了他,他忽然暴起,用力把澹台烬的头压向火盆。
锦觅心头一惊,抬手一道带着千钧之力的冰锥射向华服男子,同时向澹台烬飞去,她要救人!
在一旁戒备的红衣女术士符玉...
锦觅下凡历劫润玉把逆鳞送往人间
24
锦觅盘腿坐在床榻上,无数水灵欢快的奔向锦觅,修复着她亏空的身体,锦觅属水,在这水灵之气充足的船上,恢复的非常快。
一阵拼杀声传来把修炼中的锦觅吵醒,她警觉的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只眼睛,小心观察。
船只已经被层层甲兵控制,刀架在廿白羽等月影卫脖子上,一个半边脸都是伤疤的华服男子正掐着澹台烬的下巴,强迫澹台烬与他对视,澹台烬半边脸都是血,他受伤了。
澹台烬不知为何激怒了他,他忽然暴起,用力把澹台烬的头压向火盆。
锦觅心头一惊,抬手一道带着千钧之力的冰锥射向华服男子,同时向澹台烬飞去,她要救人!
在一旁戒备的红衣女术士符玉,上前挡住攻击,拂尘一扫如蛇般缠向锦觅。
这拂尘根根毛发柔如丝绸,快似利刃,坚如钢铁,被碰一下就得身首异处。
可这里是水域!是锦觅的主场!想要杀她,难如登天。
锦觅一个念头,无数水流已经形成盾牌挡在身前,眼睛一扫,水已分流缠住了符玉。只需要加大灵力,就能活捉符玉!
“别动,不然我掐死他!”华服男子插住澹台烬的脖子,嘲弄的看着锦觅。
“锦觅快跑!”澹台烬嘶哑着嗓子。
锦觅瞪着那人,又看看被已经挣开水流控制的红衣术士,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控制住符玉,双手被反剪压倒在地,两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这就是叶二小姐,你的夫人吧。”澹台明朗挑起锦觅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冷笑着说道“还真是个美人呢,可惜眼神不好,嫁给这么个废物!不过三弟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的。”
“澹台明朗,你要杀的人是我,放了锦觅,跟她没关系!”澹台烬瞪着澹台明朗说道。
澹台明朗眉间戾气陡然加重,掐住锦觅的脖子,扭头看向澹台烬,弯起嘲弄的嘴角“没关系?有没有关系我说了算!你欠我的,我要你受尽千般苦楚,我要折磨的你不成人性,我要你跪下来求我杀了你!”
说道最后澹台明朗几近嘶吼!
“来人,先把这废物的脚筋给我挑了!”澹台明朗平复了一下心情,施施然坐到椅子上。
澹台烬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人死死的按住。
“不要!我能治你脸上的伤!你别伤害我夫君,我帮你治伤,保证让你恢复正常人的模样!”锦觅大声说道。
“孤,不 感 兴 趣!还不动手!”澹台明朗扯出一丝冷笑。
很多术士都有办法治疗他的伤疤,可是他偏要留着!他要留着这伤疤警告自己,一定要报仇!要顶着这伤疤继承王位,让那些反对自己的人终日惶惶!
手起刀落,澹台烬一条腿的脚筋已经被挑断。
澹台烬闷哼一声,说道“今日我左右是逃不过了,但是有一件事,我想要弄清楚”
“好,我便给你这个机会”澹台明朗呵呵笑道,一挥手就暂停了士兵的动作。
他看着澹台烬挣扎求生的丑态,心中升起无限的畅快,左右是逃不出他的手心的废物,甚至能联想到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澹台烬,像狗一样求饶时的样子,澹台明朗越来越兴奋。
澹台烬咬着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因为一条腿被挑了脚筋,非常勉强才能不摔倒,整理狼狈不堪的仪容,扭头看向兰安“姑姑,为何叛我?”
兰安避开澹台烬的目光,颤抖着说“兰安,不该背叛殿下,是兰安的错,可是兰安有了自己的女儿。”
澹台烬站立不稳后退了一步“你为了自己的女儿?”
说到女儿,兰安似乎有了和澹台烬对视的勇气,她迎着澹台烬不解的目光,说道“兰安不想背叛殿下,可是兰安更不想失去女儿!几年前扶崖不幸走失,如今明朗殿下帮我寻回了她。以前我无儿无女,对你视若己出,可是老天垂怜,我现在有了自己的女儿。比起你的阴郁难解,我的女儿是那么的纯洁美好。如果一定要选一个人活下来,我想没有人会选择你。”
锦觅听到兰安说的话,猛然抬头,想也不想的大声说道“别听她胡说!她在狡辩!”
啪!符玉隔空甩了锦觅一个耳光。
“殿下没有让你说话!”话虽是对锦觅说的,符玉却在小心观察谭台明朗的脸色,看他没有制止,方才放心。刚刚澹台明朗看到了锦觅时的惊艳,她并没有忽略。
“你!”锦觅被打的歪过头去,嘴角沁出丝丝鲜血,略作挣扎,却被死死按住。
澹台烬撇了眼锦觅,继续说道“姑姑,我问你,背叛我,你后悔吗?”
兰安漠然的看着澹台烬“莹心为什么会疯,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胸膛里装的不是人心,是一块捂不热的铁!”
澹台烬摸着自己的心口,身体摇晃站立不住,又后退了一小步。
“是她想害我在先”
“是我和莹心把你抚养大的!可对你来说,我们俩的背叛,与其他人的背叛并无两样,我们并不是特殊的,这才是最可怕的。”兰安盯着澹台烬用力说道。
锦觅听到兰安说的话,红着眼睛想,你们的背叛却想要他的命!难道你养了他就可以随意杀死他吗?他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你们这样怨恨。
“姑姑,我在问你一次,背叛我,你后悔吗?”
“孩子,我不后悔。当年在景国冷宫,是我用自己的指尖血救活了你,因果有报,今日就当作是我替你选的。”兰安刚刚的话,把自己心里最后一丝愧疚也抹除掉了。
“好,好极了。”澹台烬一边说一边向后挪动,伸直双臂看着荆兰安说“澹台明朗,动手吧!”
一只剧毒蜘蛛爬上兰安的脖子,一口下去,她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倒地身亡了。
荆兰安的死似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锦觅趁机震飞按住她的人,跳到澹台烬身边,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拍向澹台明朗。
只见一条水龙凭空出现,狰狞的扑向澹台明朗。
符玉匆忙应战,一掌拍向水龙。锦觅借力带着澹台烬倒飞出去,落入水中。
“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降罪。”符玉看到二人逃脱,下跪请罪。
澹台明朗看着落入水中不见踪影的二人,双眼通红,声如恶鬼“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落入水中的澹台烬感受到锦觅可以控制水流,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头一歪,昏了过去。
锦觅抱着着晕过去的澹台烬在水中游荡,小心的控制着水流把他们送上岸。
锦觅吃力的架着澹台烬摇摇晃晃的在岸上行走,“澹台烬,你可千万别死啊,要不然我还得再找个夫君。”
“你想找谁”澹台烬气若游丝。
“你醒了,别睡啊。那边有个屋子,我们先进去。”当初的肉肉一睡不醒,再也没有回来,她怕澹台烬也睡过去。
澹台烬此刻脸色惨白,唇色暗淡,左眼因为毒针的原因蒙上了一层灰翳。他椅在杂物上,虚弱的问“你要找谁做夫君”
瘫坐在他旁边的锦觅没好气的翻个白眼说“你死了,我就去找别人了!”
她刚刚修来的灵力又没了,还被人打了一巴掌,心情能好就怪了。
撇到看到澹台烬凄惨的样子心里一软又说“所以你可别死了啊”
说完就起身去看他腿上的伤口。却被澹台烬拉进怀里,用力抱住,只听见澹台烬在她耳边说“我不死,你不要去找别人。”
锦觅听着他的话,心里莫名有些疼,回身抱住澹台烬,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语气温柔的说“嗯,我不会去找别人,你也不会死的,我先看看你的伤口,听话。”
锦觅查看过澹台脚踝上烬的伤口,抬头对他说“你的脚筋断的彻底,我得给你接上,可能有些疼,你忍忍。”
柔和的灵力进入身体,澹台烬感觉到小腿和脚踝上的筋被缓缓拉扯到一起,剧烈的疼痛和麻痒自脚踝开始向上延伸,他却只是咬着牙皱着眉头,连声闷哼都没有,如果不是额头大颗的汗珠,还以为他感觉不到疼呢。
最终,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连脚踝上那条伤口也不见了踪影。
“你动动看,我第一次做这事,不知道行不行,你的眼睛怎么了?”锦觅刚刚注意到他的眼睛。
“被澹台明朗拿毒针刺瞎了”澹台烬活动着受伤的腿说“挺好的,不疼了。”
“你别动”锦觅捧着澹台烬的头,检查他的眼睛,说“忍一下。”
锦觅将毒针吸出,看着散发着丝丝寒意的幽蓝毒针,皱紧眉头,正待仔细检查时,听到噗的一声。
“澹台烬!”澹台烬吐出一口黑血,受伤的眼睛也流出了血,锦觅拉起他的手,试图用灵力驱毒。
却不想,灵力冲击之下,澹台烬又吐出一口黑血!
锦觅只得收了灵力,担忧的看了眼澹台烬,随即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说“澹台烬,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肯定能解毒!”
“你有什么办法?”澹台烬目光炯炯的看着锦觅,他不想死!
…………………
第一次写文,小白一个,有不合理的地方,轻点喷😘
谢谢 雪糕 木人立 蜜桃乌龙的支持
谢谢三位的鼓励,爱你们😘😘😘
「卿如许」五十七· 琉璃
*魏无羡bg 原创女主 魔道mix陈情剧情
*拆忘羡 ooc 长坑慎入
魏无羡醒来后便按照与江澄的约定下到山脚下的镇子上。
魏无羡蹲在路边,望了望那座山的方向,还是没看到江澄的影子,撑着自己的双膝,站起身来,一阵头晕,晃了晃,朝镇上唯一一家茶楼走去。他刚一进门,便有伙计笑着迎了上来:“喝点什么?”
魏无羡当即心头一跳。
这些天他奔波劳累,无心修整,几乎可以用蓬头垢面来形容。寻常的茶楼伙计看到他这样的,不立刻拉下脸轰他出去已经算是极佳的了,热情如斯地上赶着...
*魏无羡bg 原创女主 魔道mix陈情剧情
*拆忘羡 ooc 长坑慎入
魏无羡醒来后便按照与江澄的约定下到山脚下的镇子上。
魏无羡蹲在路边,望了望那座山的方向,还是没看到江澄的影子,撑着自己的双膝,站起身来,一阵头晕,晃了晃,朝镇上唯一一家茶楼走去。他刚一进门,便有伙计笑着迎了上来:“喝点什么?”
魏无羡当即心头一跳。
这些天他奔波劳累,无心修整,几乎可以用蓬头垢面来形容。寻常的茶楼伙计看到他这样的,不立刻拉下脸轰他出去已经算是极佳的了,热情如斯地上赶着招呼,未免有些太假了。
他迅速在店内一扫,账房站在柜台后,恨不得把头低到账本里埋着,十张桌子上稀稀拉拉坐着七八个人,其中不少都穿着斗篷,低头喝茶,仿佛是为了遮住什么。
魏无羡当机立断,旋身撤出。谁知,才迈出茶楼大门一步,一道黑压压的高大影子欺了过来,雷霆般的一掌击在他心口。
魏无羡身上弹出一股灵力反震飞了那人,二人皆是一震。
温逐流又击了他一掌,魏无羡撞飞了两张桌子,怀中的红穗掉落在地,魏无羡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心头巨震,忙将莲穗在手中握紧。
伙计和账房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店内那七八人一掀斗篷,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炎阳烈焰袍。有人在魏无羡膝弯处踢了一脚,逼他双膝重重跪地。
温晁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上方,满面残忍的兴奋:“这就趴下了?!这臭小子,在屠戮玄武洞底不是挺能跳的吗?一掌就不行啦?哈哈哈哈,你再跳啊,让你猖狂!”
王灵娇急不可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快!温公子,快砍了他的手!他还欠着咱们一条手臂呢!”
温晁道:“不不不,不急着。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小子,砍手流血太多,一会儿死了就没意思了。先化了他的丹,我要听他像上次江澄那小杂种那样惨叫!”
王灵娇道:“那就先化丹,再砍手!”
他们在那边讨论得欢,魏无羡却突然吐出一口血,道:“好啊!你们有什么酷刑,尽管来!”
王灵娇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哟。”
温晁鄙夷道:“死到临头了你还逞什么英雄!”
魏无羡冷笑道:“正是因为死到临头了,我才高兴!我还害怕我死不了呢。够胆你们就折磨死我!越残忍越好,我死后必然化为凶煞厉鬼,日夜纠缠岐山温氏上上下下,诅咒你们!”
闻言,温晁竟然卡了卡。见状,王灵娇忙道:“温公子,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呀。又不是人人死后都能化为厉鬼,咱们到处抓人抓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惩治他吗,难道就因为他瞎吹几句,这就放过他了?”
温晁道:“当然不可能!”
魏无羡心知必死无疑,反而越来越冷静,刻骨的恨意沉淀成冰冷如铁的决心。
温晁看见他这幅表情,心中不快,又有些毛骨悚然,一脚踢到他小腹上,道:“你还在装!想吓谁!装什么英雄好汉!”
“你手里捏着的是什么?交出来!”温晁话音刚落,一个门生就上前掰他的手,可是无论怎样掰,魏无羡的手始终紧紧攥成拳不肯放开。
温晁发狠一剑刺入魏无羡手背,逼的他不受控制的被迫张开五指,弯腰把他手中的穗子拿走。
“啧……不过是一个剑穗嘛,也值得你这样宝贝。”温晁看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剑穗,没有任何威胁,嘲讽了一番便把剑穗扔到魏无羡身前的地板上。
魏无羡颤抖着还在流血的手往前伸出,刚把剑穗拿回手中,一群门生便开始对他一通暴打。觉得打够了之后,温晁才喝道:“够了!魏婴,你是不是总觉得你天不怕地不怕,又勇敢又伟大?”
魏无羡讶然道:“咦,温狗竟然也有说人话的时候?”
温晁一拳砸下,狞笑道:“你耍吧,尽管耍嘴皮子。我倒要看看,你能装英雄好汉硬气到什么时候!”
他喝令手下人抓住魏无羡,温逐流走了过来,将他从地上提起。一掌下去,魏无羡没有发出任何惨叫,温逐流看了看地上勉强试图站起的他,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思。
温晁疑道,“奇了怪了,温逐流你化他的丹了吗?一个二个都是铁打的身子?蓝忘卿也是,这魏无羡也是。化了丹怎么都不叫?”
魏无羡闻言冷彻四肢百骸,“……你说什么?”
温晁见他一副不敢置信地样子,夸张道,“说什么?这蓝忘卿的金丹也已经被化了!你不会单纯地以为我抓了她是请她回去喝茶的吧?”
为什么?为什么卿卿会被抓?她此刻不是应该在姑苏吗?莲穗!莲穗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魏无羡猛然回忆起他下山时温情红透的双眼和温宁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来了夷陵……为什么我未见到她,温晁却说将她抓走了?
还说……化了丹……化丹!温晁!温逐流!
魏无羡恨不得杀光这里所有人好去救出蓝忘卿,可是,他如今金丹被毁,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控制在温晁手中,他爱的人,他再也没有能力去保护了。
魏无羡勉力抬头,看着这个杀了江枫眠、虞夫人、毁了江澄和蓝忘卿金丹的人,把他的脸、他冷漠的神情都牢牢记在心里。
温家众人带着他御剑飞行了一段时间,雪白的云层忽然被一道黑色的苍山破开。这座山散发着一股不详的沉沉死气,犹如一具庞然的千年巨尸,光是看着,都令人胆寒。
温晁就在这座山的上方停住了。
他道:“魏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这个地方,叫做乱葬岗。”
听到这个名字,一道寒气顺着魏无羡的背脊爬上了后脑。
温晁继续道:“这个乱葬岗就在夷陵,你们云梦那边肯定也听过它的大名。这是一座尸山,古战场,山上随便找个地方,一铲子挖下去,都能挖到一具尸体。而且有什么无名尸,也都卷个席子就扔到这里。”
剑阵缓缓下降,靠近那座山。温晁道:“你看看这黑气,啧啧啧,戾气重吧?怨气浓吧?连我们温家都那它没办法,只能围住它。这还是白天,到了晚上,里面真的什么东西都会出来。活人进到这里,连人带魂,有去无回,永远也别想出来。”
他抓起魏无羡的头发,一字一句,狞笑道:“你,也永远都别想出来!”
说完,他便把魏无羡掀了下去。
蓝忘卿满是血污的脸被一只手抬了起来。
她想挣开,只是这时候的她是那么虚弱。数日未曾进食,血却流得太多。她胸前的伤口不曾愈合,却不再流血了,仿佛血要流干了一样。
“你一口气杀光我身边护卫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这会怎么没精神了?”温晁伸手将蓝忘卿颊上血污擦去,凑到她耳边问道。
蓝忘卿连耳边的响动都有些听不清了。她将头低下去,很想睡一觉。但是不能睡,她如果睡了就醒不过来了。她知道要活下去,要报仇。
“啊,我想起来了,你的金丹没了。”温晁说着将手按上蓝忘卿丹府位置,“心头血又被我取了。”手一路又顺着曲线来到心口处,狠狠按下。
蓝忘卿嘶着嗓子痛呼了一声,痛,丹府痛,心口也痛,痛得她想放声大哭,可是哭有什么用呢?
“凭你有通天的本事,被化了丹一样是个废人!只是没想到你还送给了我一个惊喜,你居然就是卿家的女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你和温情那个女人一样嘴硬,以为不告诉我怎么取血我就没法取了吗?将你的血一日取上一碗送回岐山,我就不信没有效果!”
说完又将手移到蓝忘卿脸上摩挲,“小美人,你说你生的这么美,干嘛整天扮成男的跟那群蝼蚁混在一起?你跟了我,我不仅保了你性命,还要什么有什么……”
蓝忘卿麻木地任凭温晁折辱,始终不愿睁眼,也未出过一声。
温晁见蓝忘卿毫无反应生气道,“啧……不识抬举!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魏无羡已经被我化了丹扔下乱葬岗了!他死定了!”
蓝忘卿被囚禁的这几天一直坚持不知道魏无羡的下落,担心魏无羡他们有没有被找到,忽然听到温晁说魏无羡被扔进乱葬岗了,脑海里紧绷的弦一下断了,当即气血逆转喷出一口鲜血。
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混沌的半昏迷状态,脑子里似有什么声音,忽远忽近。她强撑起神识,脑海中出现一个身影,黑发上绑着红色发带,容颜皎皎。
阿羡,她用命护着的阿羡。
父亲,母亲,姨母,三哥,还有他,他们一个一个,都离开她,独自去了。
她真不愿死。如果连她也死了,那些美好或者凄凉的聚散,那些曾经深爱过她的人们,还有谁去记得呢?
可生命又哪有永无止境呢?
她必须勇敢,迎接这场起灭循环。
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温若寒,温旭,还有,温晁。
同归于尽吧。
蓝忘卿满腔的恨意引得全身的气血乱流,在她体内发生了一些让人惊叹的变化。
丹府被融化的金丹处凝起了一颗琉璃状的气,这团气变得越来越大,自觉吸收起方圆几里的自然草木天地之灵。这些灵气通过灵脉开始自觉在周身运转。
琉璃结丹,不破不立。
只是这过程十分痛苦,使得蓝忘卿的精神开始涣散。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她清楚的知道,她的灵力回来了。
温晁还没有发现蓝忘卿的不对劲,见蓝忘卿痛苦的样子以为成功刺激到了她,一边用甜言蜜语哄着她一边对她动手动脚。
还不够,灵力恢复的还不够,还需要时间。
“温公子,别那么心急啊。”蓝忘卿伸脚轻蹬开温晁。
温晁的怒火在看到蓝忘卿娇媚的笑颜时烟消云散,抬手捉住了蓝忘卿刚刚踹向他的脚,“小美人,你想通了?”
蓝忘卿挣扎着收回脚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我还是懂的。”
听到这番话温晁猴急的扑向蓝忘卿却再次被推开,“温公子,让我先梳洗打扮一下!”
温晁怀疑道,“你又想搞什么鬼?”
“公子,人家只是想梳洗干净再来服侍您,人家金丹都没了,还能翻出您的手掌心吗?”
她一撒娇,温晁便心花怒放,身子酥了半截,便道,“谅你现在也翻不出多大风浪。来人!把她洗干净了送我房间去!”
蓝忘卿被架着离开,一路还在忍受结丹给身体带来的痛苦,嘴角无声扬起。
温晁,准备好迎接我的复仇了吗?
「卿如许」五十· 诉衷情
*魏无羡bg 原创女主 魔道mix陈情剧情
*拆忘羡 ooc 长坑慎入
魏无羡抱着蓝忘卿忙闭嘴专心逃跑,专挑妖兽挤不进去的狭窄洞道。一口气不歇,跑了不知多久,直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这才了慢下来。
心弦一松,速度一缓,魏无羡闻到了一阵血腥之气。
低头一看右手一片湿漉漉的红,魏无羡心道:“要糟。卿卿的伤又翻倍加重了。”
估摸着跑的够远了,此地应当足够安全,他连忙转了个身,把蓝忘卿轻轻放到了地上。
原本腿伤就没恢复好,又被妖兽的两排利齿咬过,浸泡入水,...
*魏无羡bg 原创女主 魔道mix陈情剧情
*拆忘羡 ooc 长坑慎入
魏无羡抱着蓝忘卿忙闭嘴专心逃跑,专挑妖兽挤不进去的狭窄洞道。一口气不歇,跑了不知多久,直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这才了慢下来。
心弦一松,速度一缓,魏无羡闻到了一阵血腥之气。
低头一看右手一片湿漉漉的红,魏无羡心道:“要糟。卿卿的伤又翻倍加重了。”
估摸着跑的够远了,此地应当足够安全,他连忙转了个身,把蓝忘卿轻轻放到了地上。
原本腿伤就没恢复好,又被妖兽的两排利齿咬过,浸泡入水,蓝忘卿白衣之下已被鲜血染得大片晕红,肉眼可见一排排獠牙刺入的黑洞。
魏无羡俯身查看片刻,直起腰来,在地洞附近转了转。地底生着些许灌木,他好容易找到了几根较粗较直的树枝,用衣角用力擦去表面的灰土,蹲到蓝忘卿身前。
魏无羡忽然闻到微弱的草药香气,手伸进怀里一摸,摸出一只药囊。想起温宁说过这些都是上好的止血外伤药,忙把整包药都敷在了蓝忘卿的腿上。
想起刚刚蓝忘卿用发带给他包扎伤口,他倏地一伸手,也把自己的发带摘了下来,一甩,红色发带充作绷带,抻直了蓝忘卿那条多灾多难的腿,将它牢牢固定在树枝上。
刚包扎好,蓝忘卿就拿出还剩半瓶的温情给的药粉递给魏无羡,让他自己把身上恶犬咬的她不便帮他上药的地方处理一下。
魏无羡想把这半瓶药也留给蓝忘卿用,又想着从上了暮溪山之后,便发觉蓝忘卿脸色很差,一定有郁气淤塞在胸,决定故意恐吓,刺激一番,好让蓝忘卿把憋着的这口血吐出来,便不去接那瓶药,反而对蓝忘卿耍赖。
“哎呀,我手太重了,抬不起来,要卿卿给我上药。”
说完,他站了起来,拉开衣带,露出了自己的胸膛。
锁骨深陷,线条流畅,尤显青涩,却尽是少年人的活力和劲力。
蓝忘卿看着他的动作,脸上浮起酡红,眉眼低垂将头偏向一边不去看他。
魏无羡微微一笑,朝她逼近一步,当着她的面,脱掉了湿淋淋的外袍,单手将它扬起,然后松手,任衣服坠到地面上。
蓝忘卿的心也跟着那衣服的坠地颤了一下。
魏无羡摊手道:“衣服脱完了,轮到裤子了。”
蓝忘卿直接背过身斥道,“不许脱!”
魏无羡故作可惜道,“卿卿那么害羞还怎么给我上药啊,罢了,这药还是留着给你用,我来帮你把衣服先烤干。”
他说完就亲自动手,单手揪住蓝忘卿的肩,往旁边一拉,一片雪白肩膀便被剥了出来。
谁知蓝忘卿觉出他不想上药的意图,鼓起勇气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了,转过身来就要给魏无羡上药。
四目相对间,蓝忘卿冷着红透的脸狠狠拉上衣襟,将魏无羡一推就开始给他上药。
魏无羡懵懵地盯着蓝忘卿近在咫尺的粉面,脑海中回放着刚才露出的那一片雪肩,心里想着,卿卿为什么不生气?
难道……
胡思乱想间,蓝忘卿已经把他颈侧,臂上被恶犬撕咬的伤口都涂上药粉。见烙铁烫的伤口处的药粉冲掉了,包扎伤口的鲛绡发带也被浸满血不能用了,蓝忘卿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把额间的抹额摘了下来。
把剩下半瓶药粉倒在抹额上,蓝忘卿将抹额覆上魏无羡伤口处,双臂环住魏无羡,将抹额末端绕向他背后。
魏无羡见蓝忘卿突然摘了抹额给自己包扎,一双眼睛都睁大了,“卿卿……!”
卿卿不是说抹额是他们蓝家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儿不可触碰吗?
蓝忘卿已给他打上了结,往后退开对他安抚一笑:“抹额再重要,也没你的伤重要啊。”
魏无羡呆呆看着她额间露出的花钿,披散的青丝,因害羞而红透的脸,又在心里回想着刚刚那句“没有你重要”,不禁胆大包天地想着,卿卿心里是有我的吧?
见用脱衣服激她吐血失败,魏无羡又心生一计,心里想着,这样既可逼出卿卿的淤血,又可看清卿卿的心意,真真再好不过。
魏无羡心里想着,嘴上就开始说着行动了。
魏无羡夸张道:“那个王灵娇怎么这么阴毒,都快烙到人眼睛里去了。那个绵绵是个女孩子,还是个挺美的女孩子,我还挺喜欢她的,要是她瞎了一只眼,或者脸上打上这样一个东西一辈子去不掉,多不好。”
蓝忘卿淡声道:“你现在身上这个东西,也一辈子都去不掉了。”
魏无羡道:“那不一样。又不是在脸上。而且我是男人,男人一辈子还能不受几次伤、留几个疤?”
他赤着上身,蹲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拨了拨火堆,让它烧得更旺,道:“而且换一边想想,这个东西虽然去不掉了,但是它代表着我曾经保护过一个姑娘。而且这个姑娘,今后一定会记住我了,这辈子都绝对忘不掉,说不定还会感动得以身相许……”
闻言,蓝忘卿揪紧了衣摆脱口而出,“是啊,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了,等你有命出了这里赶紧出去寻她,好接受她的以身相许。”
魏无羡见她反应不够强烈,继续胡说八道,“说是这样说啦,也不能我救一个姑娘就娶一个吧,若是这样满大街的姑娘都排着队的嫁给我,我怎么娶得过来呢?”
蓝忘卿想起刚刚他舍身救自己时自己的心动和心疼,现在他这种轻浮无赖的态度真让人心烦意乱。
“你若是没有那个意思,就不要去撩拨人家。更不要撩完就跑,对人家不负责任。你自己随心所欲,却害得别人心烦意乱!”
魏无羡加了一把火,“我撩拨的又不是你,你一个大男人也不需要我负责,心烦意乱也轮不到你。”
蓝忘卿听他气人的话心下羞恼,腿上有伤,又经一战,再加上急怒攻心,浑身乏力。心头激荡,竟然真的吐了一口血出来。
见状,魏无羡立刻蹲了下来,在蓝忘卿几处穴道上拍过,道:“好了,淤血终于吐出来了!”
那血吐出之后,蓝忘卿顿觉心口恶烦闷痛之感大减,再看魏无羡举动,明白过来。
虽然知道他是好意,但蓝忘卿也明白过来他刚刚分明是看清了自己对他的在乎,用这个来气自己。一时娇骄脾气上来了,任唇角的血迹流下,眼神放空着喃喃自语:“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你也别再缠着我。”
魏无羡见她似真的伤心了,连忙辩解道:“卿卿,我刚才全都是胡说八道的,你不会当真了吧?这堵心血憋着很伤身的,但是一吓就出来了。”
蓝忘卿并不理他,缓缓直起上身,整了整衣服和头发,对他无比正式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地说了声“多谢你”。
魏无羡急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把头凑了过去急声哄道:“卿卿,我真的是为了让你把血吐出来,我才那样胡说的。我不喜欢那个绵绵,我也没有撩拨她,我是看见你要被那个烙铁烫到我才扑过去的,我当时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如果我没护住你被它烫到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蓝忘卿神情波动了一下,伸手把他的头推远离自己,仍是不肯抬眼看他。
魏无羡见她神色松动,捉住她的手轻按在自己胸前说道,“卿卿,这个一辈子都去不掉的疤是为你留的,你会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吗?”
蓝忘卿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魏无羡胸前的伤上,隔着抹额轻轻覆上去,冰凉的指尖触得魏无羡抖了一下。
以为弄疼他了,蓝忘卿把手抽走又被魏无羡抓在手心里,魏无羡漾起无比灿烂的笑,“卿卿,你吃醋了,动心了,喜欢上我了。”
蓝忘卿红着脸嗔道:“闭嘴。”
魏无羡看着蓝忘卿没有出言反驳一副默认的样子,开心地要爆炸了,幸福地把嘴乖乖闭上了。
突然间,地底阴飕飕的凉气顺着脊背爬上来,爬得魏无羡一个哆嗦,连忙起身,又去捡了一堆枯枝败叶回来,重画了掌心的引火符咒。顺便把自己脱下的衣服晾在火旁,等它烤干。
枯枝烧起,毕剥作响,不时悠悠飞出两三点火星子。
刚老老实实憋了一阵,魏无羡又凑过来:“卿卿,你冷不冷啊?衣服烤干了,中衣给你,外衣我留着。”
中衣是他贴身的衣物,原本并不合适给蓝忘卿穿,但是他的外衣已是脏兮兮的不能看,说着便把烤干的白色中衣递给蓝忘卿。
蓝忘卿接过温热的中衣,自己的衣服潮湿地贴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挣扎了半天后便决定换上。抬眼威胁魏无羡,“你出去,敢偷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嘛……”魏无羡嘟囔着却还是乖乖披了外袍,默默出去了。
片刻后,听蓝忘卿唤他,魏无羡才进来。见蓝忘卿只穿了自己的中衣,在火边架着衣服烤着。魏无羡一高兴,又不由自主地挪过去了,拿过蓝忘卿的衣服帮她烤着。
他这个人就是喜欢挨挨蹭蹭,一边说着冷一边贴向蓝忘卿,蓝忘卿推了他一把,他连忙克制住自己,望了望黑魆魆的洞顶,正色道,
“江澄他们跑出去了,下山得一两天,下山之后肯定各回各家,绝不会回温家报到了。可是剑被没收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到援手。我看我们在这地底下,恐怕还要待上一段时间。得想办法解决一些问题。”
魏无羡又道:“卿卿,你辟谷过没?咱们这样的,不吃不喝大概还能撑个三四天吧。但是如果三四天之后,还没有人来救我们,体力精力灵力就都会开始衰弱了。”
魏无羡用树枝在地上粗粗画个地图,连了几条线,分析道:“暮溪山到姑苏,比暮溪山到云梦要近一点,应该是你们家的人先来。慢慢等。就算他们不来,最多多等个一两天,江澄也能赶回莲花坞。江澄人机灵,温家的人挡不住他,没什么可担心的。”
蓝忘卿垂下眸子,恹恹的样子,低声道:“等不到了。”
魏无羡一下没反应过来:“嗯?”
蓝忘卿道:“云深不知处,已经烧了。”
魏无羡试探着道:“……人都还在吧?你父亲,叔父,你哥哥。”
蓝忘卿泪盈于睫轻声道:“父亲不在了。叔父重伤,兄长失踪,家里只有湛哥哥一个人了。我以为我把父亲救下来了。可当我从温旭手里接过父亲……”
魏无羡那只在地上乱画的树枝定住了。 他一回头,整个人僵住了。
火光把蓝忘卿的脸庞映得犹如暖玉一般,更把她腮边的一道泪痕照得清清楚楚。
魏无羡瞬间心疼得无以复加,心道:“要命!”
他这个人最看不得别人流眼泪。更别说心上人的眼泪了。
在家府被焚毁、全族遭受欺压、父亲去世、兄长失踪、身有伤痛的多重打击下,任何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
魏无羡伸手把蓝忘卿揽入怀中,轻柔地将那雪脸上惹他心臆抽疼的泪吻去,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想哭就哭吧,羡羡陪着你。”
“……呜……哇——”蓝忘卿抓他前胸衣襟,溃然崩恸,泪成滂沱,卸下所有的防备和伪装,窝在魏无羡怀里低低抽泣着。
父亲的离去让她回想起失去母亲和哥哥的那个血夜,那是她的梦魇。
经年苦修技艺,幼时飘零江湖,假凤虚凰惯用轻浮掩饰深沉,但那个夺取至亲性命,改变她一生命运的黑夜,她却从未真正走出。
魏无羡轻拥着她,任她的泪浸湿衣衫,长指理着她散在身后的一瀑黑发,万端柔情。
蓝忘卿脑海中时刻绷紧的弦终于放松下来,哭着哭着抵不住浓浓倦意袭卷,美眸阖敛,意识沉朦,在魏无羡怀里睡着了。
魏无羡轻抬起这一张烘托在黑缎长发内犹有泪痕的脸,指尖拂过她花钿,眉眼,温柔地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调整着她的睡姿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肩膀上,两个人相互依偎在火堆旁睡去。
「卿如许」四十九 · 救美
*魏无羡bg 原创女主 魔道mix陈情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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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从地上捡起一把弓箭和三只羽箭一口气尽数架上,拉到最满,凝神瞄准妖兽。弓弦在耳边发出吱吱之声,正要松手,忽然后方传来一声惊叫。
这叫声惊恐万状,魏无羡转目一看,王灵娇指挥着三名家仆,两人粗鲁地架着绵绵,掰起她的脸,另外一人扬起手中的铁烙,直冲她脸上烫去!而不远处的蓝忘卿见此情景正要朝几人奔去。
魏无羡隔得较远,见状立刻调转箭头,松手放弦。 三箭齐出,命中三人,哼都没哼一声,仰面翻倒在地。谁知,弓弦犹...
*魏无羡bg 原创女主 魔道mix陈情剧情
*拆忘羡 ooc 长坑慎入
魏无羡从地上捡起一把弓箭和三只羽箭一口气尽数架上,拉到最满,凝神瞄准妖兽。弓弦在耳边发出吱吱之声,正要松手,忽然后方传来一声惊叫。
这叫声惊恐万状,魏无羡转目一看,王灵娇指挥着三名家仆,两人粗鲁地架着绵绵,掰起她的脸,另外一人扬起手中的铁烙,直冲她脸上烫去!而不远处的蓝忘卿见此情景正要朝几人奔去。
魏无羡隔得较远,见状立刻调转箭头,松手放弦。 三箭齐出,命中三人,哼都没哼一声,仰面翻倒在地。谁知,弓弦犹在颤抖,王灵娇却突然抓起落到地上的那只铁烙,一把揪住了绵绵的头发,再次朝她脸上压去!
距离较近的蓝忘卿一掌劈王灵娇抓人头发的手,一掌重重击在她心口。王灵娇正面受她一掌,向后飞出。 然而,那只铁烙却没收住势,直直朝蓝忘卿面门飞去。
蓝忘卿腿脚不便躲闪不及,千钧一发之际,却是魏无羡拼了命地飞奔而来挡在了蓝忘卿的身前,那只铁烙的前端也压上了魏无羡的胸膛。
魏无羡闻到一阵衣物和皮肤烧焦的糊味,还有肉熟透了的可怕气味,锁骨之下心口附近,传来了灭顶的疼痛。
他狠狠咬牙,还是没能咬紧,没能将那一声咆哮守在牙关里,让它冲出了喉咙。
蓝忘卿呆呆地从背后接住支撑不住倒下来的魏无羡,将他抱在怀里。
蓝忘卿那一掌力道不轻,把王灵娇打飞出去,鲜血狂喷,摔到地上之后大哭起来。江澄举手往王灵娇头顶劈去,温晁狂叫道:“娇娇!娇娇!快把娇娇救回来!”
温逐流微一皱眉,并不多言,果然飞身上前,击退江澄,将王灵娇提了回来,温晁叫道:“撤走撤走,马上撤回!”
温晁抓起藤蔓就往洞口爬去,一众家仆们生纷纷跟紧了他,温家的人都爬上去之后,温晁又命令他们把绳索和藤蔓都砍断。
温情留在洞口负责接应,见他们出来后便开始用巨石封住洞口,却并未见蓝忘卿他们的身影,问温晁,“蓝忘卿他们还没有上来,人呢?”
温晁却并不理她继续呵斥道,“都给我动起手来!一个个没用的东西!”
温情反应过来动手阻止道,“你不能这样做!住手!他们会死的!”
温晁一把拉住她,“他们就算死了又怎么样?”
“温晁,你这样做让温伯伯如何向各大世家交待!”
“你少拿我爹来压我!他们算什么东西?早晚还不是要被我们温家清理。我们只要回去随便找个理由,就说他们夜猎的时候出了意外,谁能拿我们怎么样?我们走!等过两天再来替他们收尸。”
温晁说完不容拒绝地拉着哭泣挣扎的温情,带着温氏众人离开了暮溪山。
众世家子弟也已无心恋战,继续面对这个如小山一般的妖兽。可他们一路狂奔,奔回地洞那处,却见他们顺着爬下来的那根树藤和绳子都像一堆死蛇一般的盘在地上。
金子轩大怒:“无耻狗贼!他们把绳索斩断了!”
又有人惊叫道:“他们在堵洞口!” 话音刚落,剩下的一半白光也被堵上了。
地下深处,只剩下几只燃烧的火把,照亮了数张茫然无措的年轻脸孔,无言以对。
半晌,江澄的骂声打破了这阵死寂:“这对狗男女真是干的出来啊!”
一名少年喃喃地道:“上不去也没关系……我父亲母亲会来找我的。他们听说了这件事,肯定会找到这里来的。”
零星有几人附和,立即又有人颤声道:“他们还以为我们在岐山接受教化呢,怎么会来找我们…再说温家的人逃走之后,肯定不会说实话,肯定会编个什么理由…我们就只能在这下面…没有食物…跟一只妖兽在一起…”
这时,蓝忘卿扶着魏无羡慢慢走了过来。
刚好听到“没有食物”这句,魏无羡道:“江澄,这儿有块熟肉,你吃不吃。”
江澄道:“滚!那铁烙烫不死你。这都什么时候了,真想把你嘴巴缝起来。”
蓝忘卿浅色的眸子落在他们身上,随即,又落到手足无措地跟在他们身后的绵绵身上。
她脸都哭花了,抽抽噎噎,双手绞着裙子,不断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魏无羡堵着耳朵,道:“别哭了行不行?是我挨烫又不是你挨烫。难不成还要我哄你啊?”
说着又转向蓝忘卿,“卿卿,你哄一哄羡羡好不好?羡羡胸口好疼啊……”
蓝忘卿顾及着人多没理会他的撒娇,从怀中取出在外面时温情给的外伤药,小心翼翼地敷在了魏无羡的伤口上,可是刚倒上药粉又被血冲掉了。
蓝忘卿只得解下束发的银白色鲛绡发带,倒上半瓶药粉,手自后面绕过魏无羡的背,像拥着他一样将发带绕过去系上,在背后打了个结。
魏无羡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 整蒙了,等到反应过来时才心疼道,“卿卿你倒的太多了,你的腿伤还要上药的!”
说罢看着众人呆呆注视着蓝忘卿的目光,不禁眉头一皱,将她护在身后,挡住众人的视线。
蓝忘卿忽略身后目光,转身向洞内方向走去。
江澄从见到她披散着黑发的思绪中抽回,忍不住问道:“蓝忘卿,你去哪里?那只妖兽还守在黑潭里。”
蓝忘卿道:“回潭。有办法离开。”
听说有办法离开,连哭声也戛然而止了。魏无羡道:“什么办法?”
蓝忘卿看向他的眼睛道:“枫叶。”
只说了两个字,可魏无羡立刻就被点通了,“潭底很可能有洞与外界的水源相通,这才将山林溪水中的枫叶带了进来。”
江澄道:“可是我们怎么知道这个洞够不够大,能不能让人钻出去呢?万一很小,万一只是一条缝呢?”
金子轩皱眉道:“而且那只妖兽还守在黑潭里不肯出去。”
魏无羡道:“有点希望就动起来,总比干坐着等爹妈来救要强。它守着黑潭又如何?把它引出来就是了。”
一番商议后,一群世家子弟又重新原路返回了。他们躲在石壁后,悄悄窥视那妖兽。
魏无羡将一只火把抛出,砸在地洞的一角。
这动静在死寂的地下格外夸张,妖兽的头立刻又从壳里钻了出来。瞳孔细细,映着那只跃动燃烧的火把,本能地被发光发热的事物吸引,冲它缓缓伸出脖子。
在它身后,江澄悄然无息地潜入水中。云梦江氏依水而居,家族子弟的水性皆是百里挑一,江澄入水涟漪即消,连水波都看不到几条。
那只妖兽一直犹犹豫豫地绕着那只火把打转,忽然,它把鼻子凑了上去,却被炙热的火焰轻轻灼了一下。妖兽的脖子立刻向后一弹,从鼻孔里喷出两道恼怒的水汽,扑熄了火把。
恰在此时,江澄浮上了水面。那只妖兽觉察领地被人侵犯,把头一甩,扭身朝江澄探去。
魏无羡见势不好,咬破手指,飞速地在掌心潦草地画了几道,猛地冲出洞来,一掌拍到地上。掌心离土,一团逾人高的火焰猛地蹿了起来!妖兽一惊,回头望向这边。
江澄趁机上岸,喊道:“潭底有洞,不小!”
魏无羡道:“不小是多小?”
江澄道:“一次能过五六个!”
魏无羡喝道:“所有人听好,跟紧江澄,下水出洞。没受伤的带一下受伤的会水的带上不会水的。一次能过五六个谁都不要抢!现在,下水!”
说完,那道冲天蹿起的火焰便渐渐熄灭了,他朝另一方向退了十几步,又是一掌击地,爆出另一道地火。妖兽金黄的大眼被这火焰映得发红,烧得发狂,拨动四爪,拖着沉重如山的身躯,向这边爬来。
江澄怒道:“你干什么?!”
魏无羡道:“你才干什么?!带人下水!”
江澄道:“你快过来!”
魏无羡道:“马上就来!”
江澄手边还带着三个不会水的世家子弟,这差不多是最后一批了,不能拖延,只得先行下水。
然而推搡间一个人的手磕破了,血浸在水里,鲜血的味道大大刺激了妖兽,它的脖子突然一阵暴长,獠牙大开!
魏无羡还没思索出应对之策,身子一偏,被人一掌送了出去。
蓝忘卿将他推开了。
妖兽上下颚顺势一合,咬住了她的右腿,蓝忘卿居然没有出声,拼命忍着,然后,立即被拖了回去!
魏无羡一阵狂奔,在这颗兽头缩进去之前,猛地一扑,扒住了它上颚的一颗獠牙。
原本他的力气和这只怪物根本不能抗衡,可性命攸关,居然爆发出一阵非人类的恐怖力量。他双脚抵在妖兽的龟壳上,双手死死扒住那颗牙,就像一根刺,死活卡在那里,不让它缩进去,不让它有机会享用这顿美餐。
蓝忘卿没想到他在这种境况下还能追上来,惊愕万分。
魏无羡怕妖兽发了性把蓝忘卿一条腿咬断,右手继续握紧上排獠牙,左手握下颚獠牙,双手同时朝相反方向使力,豁出命了地使劲,额头青筋一根根暴得几乎迸裂,脸色血红。
那两排利齿刺入蓝忘卿骨肉已深,竟然真的被逼得渐渐打开牙关,没能再咬住猎物,蓝忘卿落入潭水之中。
魏无羡也松手跌入了水中,落在蓝忘卿身旁。他翻了一下就调整好姿势,一把捞过蓝忘卿,单手划水,瞬间游出几丈,在潭水中划出好长一条漂亮的巨大波浪,抱着她滚上了岸。
江澄从见到妖兽发狂时就要返回岸上,喊着魏无羡的名字,却被金子轩拉住,让他不要白费魏无羡二人这番牺牲。
魏无羡抱着蓝忘卿回头喊道,“江澄!带人来救我们!”
江澄只得冲他们喊道,“魏无羡,我一定会回来的!”之后潜入水底。
「卿如许」三十六· 夔州薛洋
*魏无羡bg 原创女主 魔道mix陈情剧情
*拆忘羡 ooc 长坑慎入
晓星尘几人纷纷走出祠堂,开始在常府上下进行着地毯式的搜寻。
魏无羡和蓝忘卿则留在祠堂内看守薛洋。
魏无羡向蓝忘卿问道,“卿卿,你把他们支出去是想单独问这个小子点什么吧。”
蓝忘卿拍了拍魏无羡的肩膀,“你来。”
魏无羡并不推辞,上前问道,“薛洋,我问你,你可是温氏所派?”
薛洋笑嘻嘻地:“你也太看得起我薛洋了,我只是夔州的一个小流氓,无名小卒而已,岐山温氏那种仙门大家岂是我高攀的起的?”
“仙门大家你高攀不起,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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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星尘几人纷纷走出祠堂,开始在常府上下进行着地毯式的搜寻。
魏无羡和蓝忘卿则留在祠堂内看守薛洋。
魏无羡向蓝忘卿问道,“卿卿,你把他们支出去是想单独问这个小子点什么吧。”
蓝忘卿拍了拍魏无羡的肩膀,“你来。”
魏无羡并不推辞,上前问道,“薛洋,我问你,你可是温氏所派?”
薛洋笑嘻嘻地:“你也太看得起我薛洋了,我只是夔州的一个小流氓,无名小卒而已,岐山温氏那种仙门大家岂是我高攀的起的?”
“仙门大家你高攀不起,仙门小家你倒是毫不留情,痛下毒手啊。”魏无羡不留情面的戳穿他。
薛洋笑眯眯地道:“对,我是杀了几个小仙家,不过我早跟你们说过了,这跟什么温氏没有关系,纯属我的个人恩怨。”
“个人恩怨?那什么样的个人恩怨让你如此狠下毒手?”
薛洋冷笑着,仿佛想起什么不甚愉快的事,不再答话。
“跟你这根手指有关吧。”
蓝忘卿敏锐地察觉薛洋的视线方才有一瞬间扫向手指,而方才在屋顶之上,他欣赏满院惨状时,也时不时将视线投向带着黑色指套的那根手指。
听到蓝忘卿谈及他的手指,薛洋目光陡然凶狠起来,森森地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越是心浮气躁,蓝忘卿越是占尽上风,淡漠地道:“一根手指换五十条人命?”
薛洋竟然认真地想了想,仿佛觉得她的质问很奇怪,道:“当然。手指是自己的,命是别人的。杀多少条都抵不过。 五十个人而已,怎么抵得上我一根手指?如果我说要杀一个人全家,那么就一定是全家,连条狗都不会给他留下。”
蓝忘卿反问道,“单凭你一人之力很难做到吧?”
问到关键所在薛洋却装傻充愣,森然笑道,“当然是我亲自动手,一个一个解决的。”
蓝忘卿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薛洋,心下无奈,此人的心态不能按常人推测,本想激他情绪失控顺便问出阴铁下落,没想到越刺痛他的伤疤反而使他的思路越清晰,竟然平静下来了。
想着也问不出什么了,蓝忘卿索性不再理薛洋,拉着魏无羡当靠垫,和他背对背在一旁坐下歇息了。
“卿卿,不问了?”魏无羡任她靠着,出言问道。
“不问了,浪费时间。”
魏无羡不安分地转头想跟蓝忘卿说会话,却被蓝忘卿反手扣住肩膀。
“魏阿羡你坐好别乱晃,让我睡会,再乱晃揍你噢。”蓝忘卿无聊地背靠着魏无羡,开始闭目养神。
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的纤指,魏无羡不敢出声,也不再乱动,乖乖任蓝忘卿靠着休息,心下一片柔软。
可有人偏偏见不得别人好,薛洋眨着一双明亮如星、熠熠生辉的眼睛,望着背靠背的两人说道:“二位的感情真是感人啊,让我好生嫉妒。”
蓝忘卿正对着薛洋闭目养神,此刻并不睬他,恍若未闻。
魏无羡则被戳破心事,脸红耳热不敢出声。
薛洋见没人理他也并不在意,自顾自说道,“你们这些仙门公子真是奇怪,一个个不爱追着女人跑,偏偏个个都与男子成双结对地凑在一起。那两个臭道士是,你们两个也是。”
说着停顿了一下,努力挤出一个可爱的微笑,对蓝忘卿说道,“小公子,你要是觉得身后那个小子会的歪门邪道有意思,我也可以学,不如你把他踹了,带我在身边,只要每天给我买糖吃,保准安静,听话,做事利落。噢,对了,我还比他年轻,考虑考虑吧?”
魏无羡刚听到薛洋说把自己踹了就准备起身跟他理论,没想到后边居然还说自己老?一股邪火蹿上来就准备起身把那小子揍一顿。
蓝忘卿按住几欲暴走的魏无羡,缓缓睁开眼,盯着薛洋。
这是一张年轻而讨人喜欢的面孔,可以说是英俊的,但一笑时露出的一对虎牙,却可爱得几乎有些稚气了,无形间隐藏起了他眼底的凶残和野气。
蓝忘卿对他笑了笑,“别再装可爱了,你又不是这一款。”
薛洋脸上挤出的可爱表情僵住:“我不管。他也是歪门邪道,凭什么他就有人护着,我没有?”
蓝忘卿认认真真作答,“他会撒娇,你会吗?”
薛洋沉默了一瞬,嘴角抽动,“我可以学。”
蓝忘卿摇了摇头,“一个就够够的了。”
薛洋诱惑道,“哎呀呀,那你介不介意多一个?
魏无羡终于遇上一个比他还不要脸的了,愤怒地回答:“介意!”
薛洋笑了笑,龇着两颗虎牙,威胁道,“我最喜欢把得不到的东西毁掉了。”
他说话的腔调十分奇特,听似亲热,还有些甜蜜蜜的,但就是有一股无端的凶狠。仿佛上一刻在和你称兄道弟一口一个前辈叫得欢,下一刻就能翻脸动杀手。
蓝忘卿也灿烂无比的露出贝齿笑着咬牙切齿道:“我哪儿得罪你了小朋友,这么死缠烂打。”
薛洋答,“方才你怂恿他搜我身,又揭我伤疤。”
蓝忘卿笑眯眯道,“你刚才还对他出手,说我起的名字难听呢。”
薛洋听到第二个缘由忍不住哈哈大笑,“有意思!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跟我一样记仇的人。”
蓝忘卿拱手道:“彼此彼此。”
说罢起身对薛洋说,“不陪你玩了,小朋友。”拉起魏无羡走出祠堂。
“后来你怎么忍住啦?”蓝忘卿回头看向噘着嘴的魏无羡。
“跟薛洋打起来他好趁乱逃走,岂不正中他下怀,我又不傻,哼。”魏无羡气闷,“可是真的好想揍他啊,卿卿。”
蓝忘卿好笑安抚道,“乖,继续忍忍吧。”
魏无羡蓝忘卿说话间走到庭院中间,晓星尘几人聚集过来,他们的搜查均无结果。
蓝湛缓缓道:“此处不像镇压过阴铁。”
魏无羡回眸看向吊在祠堂内挑衅笑着的薛洋,陷入沉思。
「卿如许」四十四· 岐山听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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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天城,教化司。
大大小小各家族的世家子弟都零零散散来了不少,俱是小辈,数十人中,不少都是相识或脸熟的。三五成团,低声交谈,神色都不怎么好,看来都是用不太客气的方式召集来的。
扫了一圈,魏无羡道:“怎么不见姑苏蓝氏的人?”
江澄也扫视了全场,金子轩和聂怀桑也来了,唯独不见蓝氏子弟的身影。
“江澄,他们不会出事了吧?” 魏无羡心下不安道。
“他们俩没来说不定是好事,你可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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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天城,教化司。
大大小小各家族的世家子弟都零零散散来了不少,俱是小辈,数十人中,不少都是相识或脸熟的。三五成团,低声交谈,神色都不怎么好,看来都是用不太客气的方式召集来的。
扫了一圈,魏无羡道:“怎么不见姑苏蓝氏的人?”
江澄也扫视了全场,金子轩和聂怀桑也来了,唯独不见蓝氏子弟的身影。
“江澄,他们不会出事了吧?” 魏无羡心下不安道。
“他们俩没来说不定是好事,你可别忘了阴铁还在蓝忘机身上,说不定温晁没有找到他们,他们自己藏起来了。”
听着江澄的安慰之语,魏无羡还是心下慌乱,“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
“你少胡思乱想了,先管好你自己吧。”江澄受不了他这个六神无主的样子,打了他一下。
忽然,前方有人高声发号施令,命令众家子弟集合成阵。 原来是温晁来了。
“瞅瞅你们一个个的德行,就跟没睡醒的癞皮狗一样。”温晁趾高气扬地站在长阶之上训斥着众人,惹得包括魏无羡,江澄和金子轩在内的几个世家公子纷纷翻起了白眼。
温晁见众人不服的样子青筋爆起,急于立威,大声喝道,“还不带他滚过来!”
众人纷纷好奇回头,只见两个温家修士带着蓝忘卿缓缓走来。
蓝忘卿的脸色苍白,与以往笑意盈盈的样子截然不同,一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单手手压着腰间的轻霜剑,孤身而来,四周一片冷清。
连金子轩看到她这个样子都是一震,更遑论平时与她最为相熟的魏无羡,江澄和聂怀桑了,有那么一瞬间聂怀桑都差点以为来的是蓝湛了。
魏无羡一见蓝忘卿这样出现,又如此憔悴,一时间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人,控制不住自己担忧地上前唤着她,“卿卿,卿卿!”
蓝忘卿从他身边走过,却恍若未闻,连眼神都不向他移动分毫。
魏无羡见蓝忘卿不理他,满心担忧,满腹疑虑,想着,温氏如此睚眦必报,怎会只抓她一人来听训?一定出事了!她二哥蓝湛呢?阴铁呢?成功逃了吗?当下就要上前问个清楚明白,被江澄一把拉住。
江澄警告他道:“勿生事端!人没事就好,其他的还怕没机会问吗?”
魏无羡侧目,执着地盯着蓝忘卿还欲跟她说话,却见她眼观鼻鼻观心,只得作罢。
温晁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俯视众人,似乎很是飘飘然,挥手道:“都把剑交上来!”
人群骚动起来。有人抗议道:“修真之人剑不离身,为什么要我们上交仙剑?”
温晁道:“刚才是谁说话?谁家的?自己站出来!”
刚才出声那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场中渐渐安静下来,温晁这才满意,道:“就是因为现在还有你们这种不懂礼仪、不懂服从、不懂尊卑的世家子弟,坏了根子,我才决心要教化你们。现在就这么无知无畏,要是不趁早给你正正风气,到了将来,还不得有人妄图挑战权威、爬到温家头上来!”
明知他索剑是不怀好意,可是如今岐山温氏如日中天,各家都如履薄冰,不敢稍有反抗,生怕一惹他不满,就会被扣上什么罪名累及全族,只得忍气吞声。
江澄按住了魏无羡,魏无羡低声道:“你按我干什么?”
江澄哼道:“怕你乱来。”
魏无羡道:“你想多了。虽然我很讨厌温晁,也绝不会这个时候给咱们家添乱的。放心吧。”
两人平视前方,低声说话,见收剑的温氏家仆走近蓝忘卿,立刻噤声。
蓝忘卿解下轻霜,刚要交了,视线却落在红色的岫玉莲剑穗上。手微顿,将穗子解下来收在袖中,这才把轻霜交上去。
魏无羡看见蓝忘卿将自己送的剑穗收好时,眼睛都亮了,也赶紧把随便上的黑莲穗解下妥帖放入怀中,信手将剑交了上去,
温晁有心整治蓝忘卿和魏无羡,江澄,金子轩几个世家子弟。
前者是因之前送温情姐弟去云深听训时,蓝忘卿当众戏弄并痛打了他一番,让他很没面子。
后者则是因为前年参加岐山温氏的百家清谈大会,射箭那日,温晁也与魏无羡等人一同入场。
他满心觉得自己会拔得头筹,理所当然地认为其他人一定要让着自己,结果开头三箭,一箭中,一箭落空,一箭射错了纸人。本该立即下场,但他偏不下,旁人也不好意思说他。
最后计算出来,战果最佳的前五名为魏无羡,蓝曦臣,金子轩,蓝湛,江澄。
温晁大觉丢脸,因此尤其痛恨这五人。蓝曦臣和蓝湛未能前来,他便打定主意揪着其余三人和蓝忘卿,立一立威。
最憋屈的要数金子轩,他从小是被父母捧在掌心的长大的,何曾受过这样的折辱,要不是绵绵拦着他,他就要冲上去和温晁同归于尽了。
这些世家送过来的人大多是少年,因此,对数量鲜少的几个少女,温晁总忍不住多留意一些,尤其这个绵绵,相貌不错,温晁嘴上占着便宜,心里打着主意,说着看在绵绵和金老宗主的面子上放金子轩一码,于是准备整治另几个人。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你们之中早就有人意图不轨。你说对不对,蓝三公子?”
魏无羡聂怀桑他们纷纷担忧地看着蓝忘卿,她则一副心如止水、漠视万物的状态,仿佛已经魂魄出窍,并不理会温晁。
温晁也不着急,“你们每个人手里将会发放一本「温门菁华录」,它记载了我们温氏先辈历经的光荣事迹和至理名言,你们每个人都要好好背诵并且牢记于心,现在就开始背!一会我找人来背诵,背不出来的,家规处置!”
一阵议论声过后,有世家子弟已经开始背了,嘈杂声中,魏无羡煞有介事的翻了翻就将书给合上了,转眼见蓝忘卿并未睁眼,一脸疲惫之色,似乎在闭目调息,本来想趁乱与她说话,看她疲惫的样子也不忍心打扰她了。
“背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自愿上台吟诵一番啊?既然没有人愿意上来,那我就点名了。”温晁出言打断所有人。
“蓝忘卿,魏无羡,江澄。”
“我不会。”蓝忘卿面无表情答。
“你不是和蓝忘机并列世家公子榜第二名吗?怎么这都不会?”温晁嫌弃道。
世家公子榜第一名蓝曦臣没来,和蓝忘卿并列第二的蓝湛也没来,温晁就拿她第一个开刀。
“这榜又不是拼学问比记性的榜,为什么要会?”蓝忘卿继续面无表情反驳道。
“你!……一会再跟你算账!魏无羡,江澄,你们俩先背!”跳过金子轩,温晁又点了第四和第五来背。
江澄面色不善拒绝道,“我也不会。”
眼看温晁要发作,魏无羡忙抢道,“我背我背!”
江澄在身后拼命瞪着魏无羡,看他这个样子准是又要生什么幺蛾子。
“哦?魏无羡,那你可要好,好,背,要是背错了,我可是会罚你的!”温晁威胁道。
而魏无羡已经在莲花坞遭虞夫人的花样痛骂数年,压根不把他这点段数放在眼里,仍是笑嘻嘻的,上前一步道,“我开始背了,听好了啊!”
“不可境内杀生,不可私自斗殴,不可喧哗,不可夜游,不可疾行,不可以大欺小戏弄他人,不可逃课,不可早退,不可无端哂笑……”
听着魏无羡朗声背诵着蓝氏的三千家规,蓝忘卿心中辛酸漫起,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闭嘴!魏无羡,你竟然敢在岐山背诵蓝氏家规!你是活腻了!”温晁怒指魏无羡。
“啊?是吗?我这脑子…我背岔了抱歉啊,我再给你背一次……”
“耍我是吧?来人!把他们三个给我拉到菜园!做苦力!”
魏无羡却是一脸得逞的笑,终于找到机会能单独和卿卿说话了!一会一定好好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魏无羡开心地想,却在转头时看见蓝忘卿悲伤的神情时呆在了原地。
「卿如许」四十五· 牵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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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江澄和蓝忘卿被温晁打发到菜园子贡献体力,浇园子。
几个世家小公子哪里挑过扁担?晃晃悠悠的几趟下来,挑的水还没有洒的多。
魏无羡和江澄打打闹闹地把水挑过来,蓝忘卿身上有伤,落后他们半趟,此刻正在园里浇水。
魏无羡放下扁担,看到蓝忘卿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又嘴欠。
“卿卿,你说这是不是就叫「我挑水来你浇园」啊?”
蓝忘卿没理他,江澄白了魏无羡一眼,低声吼他,“你还不赶紧问正经的!”
江澄也有些担心,还有,前两天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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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江澄和蓝忘卿被温晁打发到菜园子贡献体力,浇园子。
几个世家小公子哪里挑过扁担?晃晃悠悠的几趟下来,挑的水还没有洒的多。
魏无羡和江澄打打闹闹地把水挑过来,蓝忘卿身上有伤,落后他们半趟,此刻正在园里浇水。
魏无羡放下扁担,看到蓝忘卿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又嘴欠。
“卿卿,你说这是不是就叫「我挑水来你浇园」啊?”
蓝忘卿没理他,江澄白了魏无羡一眼,低声吼他,“你还不赶紧问正经的!”
江澄也有些担心,还有,前两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江澄看着自己买给蓝璇玑四妹妹的莲岫玉簪,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个可恶的女人,不知道她在哪?如果在云深不知处的话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魏无羡忙道,“哦哦哦,对对,卿卿,你还好吗?云深不知处怎么样了?阴铁呢?蓝湛呢?”
蓝忘卿刚好浇完水,没听见似的,起身挑起扁担径直从魏无羡身边路过。
魏无羡在蓝忘卿经过身边的瞬间伸手抓住了她,蓝忘卿一甩袖挣开了,冷冷的说了句,“放手。”转身走了。
留下愣在原地的魏无羡和江澄。
“你在清河是不是又惹他了?”江澄怀疑的看着魏无羡。
魏无羡脸色黯淡道,“可能他是觉得我恶心吧。”
清河那天夜里的那个吻之后,蓝忘卿确实是被自己气走了的,大概他还是觉得被自己这个男人喜欢很恶心吧。
可是为什么刚刚……卿卿他留下了自己送的穗子?
想到这,魏无羡又鼓起勇气追蓝忘卿去了,谁让他脸皮厚呢。
“卿卿!等等我!”
魏无羡挑着扁担走到蓝忘卿身旁,“卿卿,我听说这次是温旭带人去的云深不知处,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蓝忘卿听到温旭的名字眉头一皱,魏无羡见她神色波动,说道,“是出什么事了对不对?”
魏无羡单手抓住蓝忘卿肩膀,“卿卿,你说话呀。”
蓝忘卿还未开口,一道鞭子就抽到了魏无羡手上。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好好干活!”温晁带着一帮人来当起了监工,“说出来听听,聊什么呢?”
江澄远远看见这边出事了,也赶紧跑过来,却被修士团团围住。
魏无羡扔了扁担上前了一步,将蓝忘卿护在身后,吊儿郎当的对温晁说,“我们刚才在聊,温二公子你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挺有点恶霸地主的样啊!”
“放肆!”温晁怒地向魏无羡抽出一鞭,被魏无羡单手抓住。
魏无羡冷道,“温公子,在我这里可没有再二再三啊。”说罢狠狠甩开,将温晁带的往后一趔趄。
温晁恼怒地一挥手,身后几名修士冲出来将魏无羡以缚仙索捆住吊在半空。温晁高举鞭子正欲抽下,蓝忘卿疾步挡在魏无羡身前,手持扁担将鞭子缠住。
温晁一击未中,手下发力将扁担卷走,手下使劲往蓝忘卿狠狠抽下一鞭,刚好打在了她那条伤腿上,蓝忘卿疼的闷哼了一声,跪趴在地上。
魏无羡见蓝忘卿受伤,气的浑身都在发抖,“温晁!是我骂的你,有本事冲我来!”
“你还怕轮不到你啊?”温晁又举鞭抽向魏无羡,只是这次蓝忘卿无法起身替他挡了,抽得魏无羡痛呼出声。
“温晁,你别太过分!”江澄见二人挨打,拼命挣脱修士,冲这边跑来,及时阻止了欲落在魏无羡身上的第二鞭。
“把他放下来!”温晁发号施令。
“魏无羡,你无非是想问蓝忘卿阴铁的下落吧?他人都在我岐山不夜天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你想的对,我温氏手握三块阴铁,这还要多亏你身边这位蓝三公子,识时务者为俊杰。”
温晁阴险笑道,“这最后一块阴铁,如果不在薛洋手上,就在你们两个手上。蓝忘卿手上没有,因为他为了护着云深不知处,把一块阴铁和他妹妹的下落都供出来了,他要是有,早就拿出来了。那这一块阴铁,就只能是在你手里。”
“温晁,别胡言乱语了。”魏无羡无语道,就因为曾经和卿卿二人单独看守过薛洋,阴铁就在他们二人手里?
“我们岐山温氏从来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至于你身上有没有阴铁,我们自会查的清清楚楚!来人!”温晁狞笑着拍了拍手。
“把他带到地牢去!”
蓝忘卿拼命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挡在魏无羡身前,“他从来没有见过阴铁,你与其在这浪费时间,不如赶紧去找薛洋和最后看管他的人有用。”
温晁听不进去,他一心想将眼前这几个人整治一番,“怎么,你也想和他一起?我们温家的地牢大的很!”
“哎哎哎!”魏无羡忍着痛赶紧将蓝忘卿藏在身后,挑衅一笑,“温公子,地牢冬暖夏凉,我求之不得呢!你赶紧带我去见识一下吧。”
“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带走!”温晁成功被激怒,带着魏无羡直接走了。
蓝忘卿拖着伤腿追了几步就被江澄自身后拉住了。
“别白费力气了,你这腿脚追的上吗?回去我们再想办法救他!”江澄对上蓝忘卿的眼睛正色道。
“把妹妹下落供出来什么意思?温氏为什么要抓你妹妹?”
“与你无关。”
蓝忘卿来岐山的一路上都在应付温旭的盘问,直到进了不夜天城,蓝忘卿才对温旭说了,蓝四小姐蓝璇玑此刻正在终南山上。温氏的人攻不上山,不如在山下等着她下来。于是透露了她的下山时间。温旭半信半疑的相信了,毕竟信息实在的太少了,不如一试。
当然,蓝忘卿不蠢,也不是善男信女。
温旭既然无耻到把青蘅君害死后拿他的遗骸威胁自己做交换,那她也可以用缓兵之计,编出三个月后妹妹下山的谎话糊弄他。
“为什么你要出卖她?她是你亲妹妹!”
江澄愤怒地提起蓝忘卿的衣襟问道。
“她是蓝家人,这是她的责任。”
“蓝家其他人的命是命,她的就不是?你是她亲哥哥吗?不护着她?”江澄脑海里全都是蓝璇玑,他仿佛都看到蓝璇玑被温氏抓走的画面了。
“是她欠蓝氏的,蓝氏不欠她。就算她为蓝氏而死,也是她的荣幸。”蓝忘卿任他抓着,淡淡开口。
是她连累了云深不知处,不过幸好护住了湛哥哥。
她已经故意疏远魏无羡,以免他再被自己连累,可现在他还是因为自己被温晁盯上了。
怎么办,要想办法救他……
突然,蓝忘卿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
温情!
蓝忘卿推开江澄一瘸一拐的飞奔而去,江澄眉间满是戾郁之色。
那个该死的女人千万不要有事。你的家族放弃了你,等我从岐山出去,由我来护着你。
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