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道少爷爱上我 02
警察卧底永✖️黑道少爷砚
ABO
新扎师妹au
因为电影里是香港所以可能部分机构设置参照电影
本章:很好,男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色诱,开什么玩笑。蒲一永冷着脸吸了口泡面,继续看自己的人设资料——高中毕业后开了间书法教室,因为没能考上大学所以对大学生活充满憧憬,日常会去学校里听课、打球。对调查对象是一见钟情,天天送早餐……
“拜托,这真的不会被当变态抓起来吗?”
“没办法啊”,陈楮英摊手,“这位少爷入学第一天就给学校捐了一千万,还是美元,我们不能保证如果临时把你安插进学生名单会不会被发现,还是这样比较稳妥,而且你不觉得很励志很感人吗?”
“哪里...
警察卧底永✖️黑道少爷砚
ABO
新扎师妹au
因为电影里是香港所以可能部分机构设置参照电影
本章:很好,男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色诱,开什么玩笑。蒲一永冷着脸吸了口泡面,继续看自己的人设资料——高中毕业后开了间书法教室,因为没能考上大学所以对大学生活充满憧憬,日常会去学校里听课、打球。对调查对象是一见钟情,天天送早餐……
“拜托,这真的不会被当变态抓起来吗?”
“没办法啊”,陈楮英摊手,“这位少爷入学第一天就给学校捐了一千万,还是美元,我们不能保证如果临时把你安插进学生名单会不会被发现,还是这样比较稳妥,而且你不觉得很励志很感人吗?”
“哪里励志?”蒲一永皱起脸。
“没关系,虽然这个剧本看起来有点离谱,但是只要配合你的脸,一切就合理了。”
“什么东西啊?”
“来”,陈楮英掰过他的头,“低头,神色迷茫一点,对,心情再低落一点,眼神里要带一点柔情,柔情懂不懂,想象一下你最珍贵的东西呢,实在不行你想想看叶姨,哎,对了。”她开心地示意周围人,“怎么样,合理了吧。”
花痴仔细端详了一下,“你这样,好像确实合理了很多。”
“我就说啊”,陈楮英喜滋滋地对着蒲一永的脸拍了张照片,“你就是完美人选。”
蒲一永觉得她的说法非常不可理喻,“是因为你们一个是一趴,一个是花痴才这么觉得的吧,而且你根本不是omega。”
“我……”花痴期待地指向自己。
“你是但眼里除了你男朋友其他alpha都是泥土好吧。”
“我觉得也很合理。”身后传来有点熟悉的声音,蒲一永感到一阵恶寒。
“萝莉,你怎么回来了?”一趴惊喜地看着面前短发的漂亮女孩。
“这次任务说是人手不够,所以临时把我调回这边。”漂亮女孩环抱手臂挑剔地打量了一下蒲一永,“你最好小心别死掉。”
“我现在就想死了,看到你的脸之后。”
“蒲一永!你去死!”
根本也没有人跟我讲过他的口味啊,蒲一永对着冰箱皱眉,连这种情报都没搞到手……还非要安排送早餐的剧本。
“妈!你早餐想吃什么?”他对着楼上大喊。
“不要甜的!”
不要甜的……那就最简单的培根吐司好了。
“早上好,PC20206,你的任务即将开始,收到请回复,收到请回复。”
蒲一永拎着打包好的早餐,面无表情地看着和自己只有1米之隔的面包车,“你们有病是不是,这个距离用什么对讲机。”
“这是怕你不习惯,还有试一下你的耳麦,真是痴线啊。”萝莉摇头叹气。
蒲一永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PC20206收到。”
“他穿这套衣服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被当成流氓……”路标突然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
“只是送个早餐而已,应该不至于吧。”
几乎在走近储物柜的瞬间,曹光砚就发现东西被人动过,但是,并没有刻意隐藏的痕迹,柜门也没有很好地恢复原位,所以应该只是普通人。
他拉开柜门,果然,只是一份早餐而已。自制的包装纸上方有一张纸条,抽出来打开,居然是宣纸,上面写着:给曹光砚。没有署名,但是笔迹倒是不错,是非常端正漂亮的毛笔字。
曹光砚整齐叠好收起来,他过去一直在国外 ,所以对这种有古老国度特色的东西很是新奇,至于早餐……他拆开看了一眼,皱了下眉,培根吐司,他最厌烦的东西之一,何况,他本来也不可能吃陌生人的早餐。
“阿良”,他轻声嘱咐了一句身后的人,“麻烦你把东西扔掉,还有,记得去调下监控。”
“好的老大!”
“我说过,在学校不要这样叫我。”
“好的老大!没问题老大!”
“算了,随便你。”
5天,整整5天,蒲一永又一次在垃圾箱里看到自己的早餐。这几天他尝试了中式西式的,甜口咸口的,但是无一例外,这些他亲手制作的珍贵早餐全都进了垃圾箱。
混蛋,蒲一永愤怒握紧拳头,有钱少爷就可以浪费粮食吗?可耻,非常可耻!
但是他没注意到是,有些东西已经成功送出去了。
“老大,那个流氓,要不要做掉?”
“什么做掉,我们是守法好公民,改改你跟在妈妈后面的那一套。”
“那揍他一顿给个教训?”
“这个嘛……”
曹光砚对着光把5张纸条依次排开。
“给曹光砚。”
“祝好”
“望你喜欢。”
“今天天气不错。”
“你不喜欢咸的吗?今天的贝果抹了很多奶油和草莓酱。”
草莓酱啊,曹光砚有点遗憾,其实还真的很想尝尝看,他想到监控录像里那个插着兜一副流氓样的背影,偏偏在抬头的时候,眉眼间有种少年般锋利的锐气,但是不管怎么看,人和字还真是完全不搭。
“先别打,再看看吧。”
“再这样下去,是没有成果的,只是在浪费我的粮食和时间。”蒲一永盯着打了个大叉的planA,和一片空白的planB。
“那怎么办?”
“你问我?这不是你们重案组要考虑的事情吗?”
“这个,我们是在配合你嘛。”
“其实我一直想吐槽,让你送早餐,又没有让你自己做,重案组明明有拨款,你早上买一份不就是了?”萝莉忍不住道。
“你这种人怎么会明白”,蒲一永瞥了他一眼,“真心,真心懂不懂。”
“那你的真心还不是进了垃圾桶。”
的确,想到卑微地去翻垃圾桶的自己,他长叹一声,脸栽在桌子上。
当天下午事情发生了转机。
在那颗篮球笔直地向篮框斜面飞了过去,“乓”一声完美地正中目标人物——曹光砚的后脑勺时,蒲一永绝望地在心里狂哭,那位黑道少爷正脸朝下狠砸在了操场上,死定了,不会被抛尸沉海吧。
他飞快冲到受害者旁边,弯下腰还没开口就感觉脖子后面冰凉的,“你小子,找死是吧,敢谋杀我们老大?”
是什么,不会是枪吧,他出师未捷就要身先死了吗?
“阿良,别冲动……”黑道少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侧脸全是橡胶跑道刮出来的血印子,看起来凄惨得过了头。
这位少爷没抬头还好,现在一抬头他脖子后面的东西压得更紧了,蒲一永在心里默默紧张,这家伙皮肤也太娇嫩了点吧,他训练的时候动不动就被陈楮英压在地上暴揍,也没惨成这个样子。
“光砚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院长以不符合他高龄的速度冲了过来,“你没事吧,还站得起来吗?”他转头对着蒲一永开始疯狂数落,“你这个同学怎么回事,打球不看看方向的吗?打到别人也就算了,这可是曹光砚同学!”
什么叫打到别人就算了,蒲一永在心里翻白眼,你自己听听看你在说什么。
“院长,我没事。”曹光砚晃晃悠悠站起来。
“那捐教学楼的事……”
“那个也没事。”
“哦,哦,那就好,哈哈哈,光砚同学,遇事心平气和,不骄不躁,真是楷模啊,楷模。”
“院长”,曹光砚打断了他的吹捧,“我可能还是需要去趟医务室。”
“去,当然要去,那个……”
“我!我送你去医务室”,蒲一永赶紧举手,“对不起啊同学,我不是故意的。”
“你还敢臭着张脸?”黑西装的大哥揪住他的衣领。
“我天生就长这样……”他试图用最真挚的眼光看向曹光砚,“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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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这么有创意”,远处举着望远镜观察的陈楮英啧啧称赞,“用这种方式,不小心误伤再救人,没有事故创造事故,太聪明了,我就知道选他是对的。”
“真的吗?”崔兆万忧虑地摇头,“我担心他今晚会被砍了手脚沉海,尸体都找不到啊。”
【莲理枝】38.6℃(十五)
01.
“那边应该就是有马家了。”目黑莲对着手机里的信息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住宅。
“这里看起来挺破败的。”道枝揉了揉走得酸痛的大腿,左右张望了一下,“看来有马的家庭条件一般啊。不过这样的地方治安都多少容易出现问题。”
“是啊,和几个街区以外完全是两幅光景呢。刚才给我们指路的大爷也说,整个高知的罪犯大概都出自这里了,愿意住在这种地方的人,不是经济条件很差就是有什么很见不得人的地方。”目黑莲试着走过去按了按有马家的门铃,无人回应。
“这个时间可能还在外面务工呢。”道枝提醒道。
“那就先看看周边的环境吧。”目黑莲把手放了下来。
“这里的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这种有点...
01.
“那边应该就是有马家了。”目黑莲对着手机里的信息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住宅。
“这里看起来挺破败的。”道枝揉了揉走得酸痛的大腿,左右张望了一下,“看来有马的家庭条件一般啊。不过这样的地方治安都多少容易出现问题。”
“是啊,和几个街区以外完全是两幅光景呢。刚才给我们指路的大爷也说,整个高知的罪犯大概都出自这里了,愿意住在这种地方的人,不是经济条件很差就是有什么很见不得人的地方。”目黑莲试着走过去按了按有马家的门铃,无人回应。
“这个时间可能还在外面务工呢。”道枝提醒道。
“那就先看看周边的环境吧。”目黑莲把手放了下来。
“这里的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这种有点荒凉的感觉竟然会出现在城市的街道上。”道枝骏佑伸手摸上了一边的墙壁,感知着掌下细密的裂纹。
“这一带已经准备改造成工业园区了。”目黑莲说,“或许等最后一户人家也搬走了,就会纳入启动计划。”
“不过你的想法真的很大胆。”道枝骏佑收回手,“如果受害者是青年男性的话,大概很少有人会想到奸杀这种可能吧?”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想,如果处理尸体的时候要使用那么极端的办法,仔细考虑之后就会发现,除了想要隐瞒尸体身上的外伤之外,也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有马先生在生命的最后,应该很痛苦吧。”道枝骏佑突然说道。
“……嗯。”目黑莲揉了揉他的脑袋,“别想了。”
目黑莲猜他大概想到了小时候那些不好的事,轻声说道:“有马是个俊秀又温柔的人,他的生命终结得这么令人叹惋,在另一个世界一定会得到补偿的。”
话虽如此,其实他是不信这些的,只是想要道枝心中好过一些罢了。
“俊秀算什么优点呢,如果生来就是倒霉的人,长得好看只能招来更多霉运。”道枝骏佑对着布满灰尘的玻璃照了照自己的脸庞,笑了一声后叹道。
“话可不能那么说。”目黑莲把他的脸转了回来,“他和你长得还有一点像呢,都是圆圆的眼睛。”
“我应该感到荣幸吗?”道枝骏佑的脸被捧着动不了,使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转来转去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一趟也不算全无收获,最起码我们现在知道了有马的家很偏僻,路上很容易会被下手。”
“我这里还有他父母曾经给出的,有马夜间跑步的常走路线呢。”目黑莲摇了摇手机,“要不要再走走看?”
“……好累喏。”道枝骏佑嘟了嘟嘴,但还是从他对面走到了他身边。
目黑莲牵起他的手指,修长而骨感。
道枝骏佑突然问道:“目黑君,如果我也这样突然死掉了,你会难过吗?”
?
目黑莲望向他的眼底,清澈又认真。
他沉默了片刻说:“我会保护你。”
“如果呢?我是说如果?”道枝骏佑问道。
“……我会。”目黑莲扭过头去,“因为即使只是听到假设也会难过,所以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问我这个问题。”
这个认真的语气让他很难受。目黑莲心想,好像和这个语气捆绑着的是一种强烈的预感,他的男孩会像第一缕阳光下的小美人鱼一样,悄悄从他的身后消失。
02.
“那边以前是一片绿化,有马去世后不久应居民们的强烈号召,被推平修成了儿童公园。”目黑莲指着路边的滑滑梯说。
“嘛,那几年又是年轻少女被拐又是丢孩子的,后来连青壮男性都被害了,居民们会害怕那种适合藏人的小树林也是难免的。”道枝骏佑跟在他身后。
“我还是觉得处理尸体那么细致,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很难办到。”目黑莲看着两边的建筑,“剁碎这种事基本上是要在家里完成的,即使是旅店里恐怕也很难操作——”
“你别说了。”道枝骏佑推了他一把,脸色有些发白。
“……对不起。”目黑莲和他合作惯了,有时候会突然忘记这是一个苦难里长大的普通少年,对纯粹的暴力和血腥有天然的畏惧。
道枝骏佑不自然地撇开头去,嘟囔道:“干嘛突然这么认真……那个我是说啦,町村女士那么反常,会不会不仅仅是因为她出轨丈夫的学生,还可能是……她得知丈夫杀人的行为以后,协助他处理了有马?”
小孩就是这样的性格。不被理解的时候一个人委委屈屈悄悄长蘑菇,一旦被看穿又会觉得羞赧而炸毛,快速撇开话题。
滑滑梯上空无一人,甚至落了一层肉眼可见的灰,可见是很久很久不曾有人来过了。有风吹过的时候会有微小的颗粒飞扬起来,穿过云层的阳光在丁达尔效应中就像跌进了水里,卷起一场光与暗的小小风暴。
“我们没有掌握任何实质性证据,是没有权利展开调查的。如果真是町村女士协助星野先生所为,她也不会承认。”
道枝骏佑眼前一黑,是目黑莲从身后捂住了他的眼睛。他的掌心是滚烫的,睫毛在眨动中遇到阻碍隐约有些不适。
“michi……”目黑莲附在他耳边,大概想要叫他的姓氏,可是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只留下了两个轻薄而浮动的吐字。然而道枝骏佑很喜欢这样的吐字,狎昵而黏着,带着目黑莲极少外露的温柔。
耳边的呼吸也很热,他好像要融化掉了。
“如果失去了最重要的过程,即使有些东西可能在某个瞬间确实存在过,也和它们是假象并不冲突。”
眼前的指缝突然张开了一道缝隙,道枝骏佑看到躲回云层后的太阳,和寂静而破败的儿童游戏设施,暗淡而沉寂,好像两者从来不曾相遇。
道枝骏佑安静地站了一会儿之后说:
“不。我爱过的人和我杀过的人,都会留在我的骨血和灵魂里,永远不会和我分开。”
03.
“结果根本没什么可疑之处嘛,一路上处处都是绝佳的下手地点,反而让人觉得没有头绪。”
道枝骏佑累极了,一屁股坐进档案室的沙发里,目黑莲却好像感觉不到疲倦似的凑过去和田中警官交流。
“……这家伙的体能,是怪物吧?”道枝骏佑嘀嘀咕咕地揉着酸痛的腿,闲极无聊摸起了一旁的档案翻了起来。
“有马龙冈,二十岁,男性……”
他的目光落在了照片上,然后便移不开了。
画面上的男性看起来比自己大个几岁的样子,笑容很温和,眼睛很圆,看起非常灵动。
他的左边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牢牢吸引住道枝骏佑的目光,那一点点的暗色就像不断接近的黑洞,顺着眼神游进他的头脑里,然后把他的思想寸寸崩裂。
杂乱的画面像剪碎的胶卷划破了他的脑海,干燥的空气顺着他的喉咙进入胃袋狠狠搅动。一股呕吐的欲望突然返了上来,道枝骏佑猛地丢掉手里的文件,捂住嘴巴将剩下的半声干呕咽了回去。
“怎么了?”目黑莲回过头来,道枝骏佑用力摇了摇头,忍耐着脑海里针扎一般的刺痛在回忆里翻找。
“回来啊……”
“咔嚓!”
“……”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颤抖的瞳孔飘忽锁定在了目黑莲的脸上。
“我见过他。”道枝骏佑说。
“……什么?”目黑莲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然而道枝骏佑的模样实在让他感觉到不像玩笑;他想要靠近,可是道枝骏佑躲开了。
“我见过他。”道枝骏佑吞了吞口水,哑声道,“在电视上。”
“电视上?”田中诚一郎听得一头雾水,“街头采访?”
然而目黑莲的心头却猛然一沉,像是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一长串断了线的珍珠后终于牵到了线头,提起来后才发现它们的重量足以将脆弱的线坠断。
“他是我爸爸DVD里的主角之一。”道枝骏佑轻轻说道,“光盘现在还在,就在我家电视下面的柜子里,自从爸爸去世,我从来没有动过。”
属于冈野夫妇的线索终于找到了,虽然很离奇,可是仔细想来,好像分明千头万绪都理向这里。
“有时候仇恨,会带来……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道枝骏佑低声重复,说着说着突兀地笑了一声,
“原来……原来是这个意思……”
“田中警官,有件事辛苦您调查一下,就在有马遇害的前后一段时间,遇害地点附近是否曾有住过一对名叫冈野真一和冈野丽子的夫妻。”目黑莲果然转身,“这件事很重要,他们很可能就是这起案件的凶手或者重要帮凶!”
“是,那个,他……没事吗?”田中诚一郎晕乎乎地记录着,抬眼看着那个佝偻着身体冲出去的少年背影,有点担忧。
“道枝!”目黑莲皱起眉头呼唤着恋人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
“抱歉,他有过这方面的心理创伤,我得失陪一会儿……”目黑莲匆匆道了个歉,转身追了出去。
田中诚一郎看着缓缓摇摆着的资料室大门,在极静中合页摩擦的细小声响里挠了挠头。
……确实是,道枝?
【莲理枝】词不达意,但我爱你07
07你身旁冷清拥挤我一直在这里
“你说什么?”道枝没有听的那么清楚,于是又问了目黑莲一次。
“你刚刚说了什么?”目黑莲没有直接回道枝的话,反问他。
道枝不愿在这些小事上争执,“我说我会做的更好让父亲不再罚你!”
“好啊,我相信道枝!”目黑笑笑。
“那你呢?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一直!”目黑去抱道枝。
道枝被吓了一跳,这好像是目黑第一次主动抱他,道枝小心的回抱他,手并没有放在他背上的伤口上,“目黑……”
“嗯?”
“你这样好奇怪~”软软的声音带着疑惑。
“我抱你你不喜欢?”
“喜欢…”
“道枝,你最想...
07你身旁冷清拥挤我一直在这里
“你说什么?”道枝没有听的那么清楚,于是又问了目黑莲一次。
“你刚刚说了什么?”目黑莲没有直接回道枝的话,反问他。
道枝不愿在这些小事上争执,“我说我会做的更好让父亲不再罚你!”
“好啊,我相信道枝!”目黑笑笑。
“那你呢?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一直!”目黑去抱道枝。
道枝被吓了一跳,这好像是目黑第一次主动抱他,道枝小心的回抱他,手并没有放在他背上的伤口上,“目黑……”
“嗯?”
“你这样好奇怪~”软软的声音带着疑惑。
“我抱你你不喜欢?”
“喜欢…”
“道枝,你最想要什么?”
“最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嗯~”
“嗯是什么意思?你不愿意?”
“当然愿意,我会想办法的。”
道枝觉得目黑奇怪,他不觉得目黑莲能想出什么办法,等他想到办法还不如自己多学点东西,早点接手公司呢!以前道枝对公司没那么大兴趣,只是不抵触的在学而已,现在不一样了,他要让自己做出成绩,让父亲满意,让自己和目黑莲都自由。父亲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成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这有什么难的,只要有目黑莲在,他什么都能扛过去。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道枝除了吃饭洗漱给目黑莲换药,都在拼命的学习,除了偶尔的休息,都没再提过玩。甚至在年前还主动跟着他的父亲去了公司参加年终总结的大会。父亲对他这个行为很是欣慰,听着其他人夸着这位道枝家族的小少爷就更开心了。而目黑莲还是照常陪在道枝身边,除了在外面和在道枝父亲前保持着保镖的状态,只有他和道枝两人的时候,目黑表现的和道枝成年前无异,没有了那些刻意的疏离和冷漠拒绝,好像道枝19岁这一年若即若离的生活是假的一般。
临近年关的时候,道枝家里安排要回大阪,走之前父亲安排了很多东京这边亲近的朋友的聚会。说是朋友显得有些温情,其实就是一些商业往来上的伙伴,他们总是会称兄道弟的。道枝本以为是和之前一样的聚会,自己只是个跟着父亲的小角色,认认人,陪着说说话就算了。可是,到了现场才知道,父亲对他的要求远不止能够处理好公司事务这一点。
道枝还是被目黑莲送过去的,这几天的聚会那么多,道枝都懒得问目黑有哪些人了,反正忍一忍也就那么过去。但是道枝觉得今天的目黑没有那么的……愿意?道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目黑莲的状态,今天的他有些别别扭扭的,带着一丝不情愿。
“meme,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
“那就好,别担心了,一会聚会结束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很快的。”道枝现在应付这些已经很自在了,还能反过头来安慰比他大5岁的目黑莲。道枝油然而生了一种自豪感,那过不了多久他就能自己做主自己的事情了。
目黑莲还是在外面等道枝,道枝辞别了目黑去了包间。要推门进去的时候,道枝察觉到今天比往常有些安静,说话声没有那么纷杂。
“抱歉,我来迟了。”道枝推开门致歉,虽然道枝根本没来迟。
“小佑来了啊!”说话的不是父亲,是那个大道家的叔叔。
屋里也没有那么多人,只有父亲、这位叔叔和一位貌似是他妻子的女士,道枝感觉不对。还没有挪动脚步,他父亲看出来了,开口说:“骏佑,过来,见过你大道叔叔!还有这是大道阿姨,大道叔叔的妻子。”
道枝还没开口,门又开了,道枝还以为是上菜的服务生,扭头却见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女孩子,长发,发色透着一丝微蓝,又有些像紫,整个人都很白,脸蛋圆圆的,带着沁人心脾的微笑,长得很甜美,眼睛带着一丝惊讶。还不待道枝说些什么,那女孩开口:“父亲~母亲~道枝叔叔~”然后绕过道枝,走去了大道先生,旁边坐下,微抬头看着道枝,带着笑。
道枝父亲开口了:“骏佑,过来坐。这是之前和你说过的大道叔叔家的女儿,大道美和,上次你生病没有见到,这次好好认识一下~”
道枝还是坐了过去,虽然他还有些懵,但大致猜到是个什么情况了,这位大道美和小姐,就是他父亲给他选的订婚对象吧。可他明明和父亲说过他不愿意,父亲这又是干什么。即使有不满道枝也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撂挑子的时候,父亲重面子,道枝心知怎么的也要演好这场戏。但是父亲说的上次又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生过病?想来想去只有那些圣诞节,加上那次目黑莲莫名其妙的被罚,道枝了然,原来父亲那么早就想安排他的订婚了。上次因为心疼目黑莲被忽悠过去了,都忘记问真正的原因,目黑莲……居然连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他。
不等道枝头脑风暴完,对面的女孩说话,“大道美和,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道枝骏佑,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道枝回话。
他两还没再说话,两位家长倒是互相开口寒暄了。道枝父亲直接说:“看着他们小年轻还有些害羞呢~”
“是啊,小佑不要拘束,今天我们就是见个面,好好聊聊天,快要过年了嘛,简单聚一下!”大道父亲说着,他的妻子倒是没怎么说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道枝。
道枝笑笑没说话。这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聚会道枝是尽量沉默的撑过去的,他只是听着这些家长们的寒暄偶尔配合一下而已。道枝听着对面夸他是个沉稳的孩子,道枝心想目黑莲知道他不是个沉稳的孩子,他还是很任性孩子气的;他父亲应付着说哪里哪里,然后夸对面的美和乖巧可爱,不像道枝小时候那么皮……诸如此类的,一来一往。 美和说话也不是很多,但总比道枝说的多些,更多时候,她好像是在安静的观察。
分开的时候,两家人在互相道别,约定着年后再聚。 美和和道枝告别时说:“道枝,下次再见。”道枝不好回答,只简单的说了一下好。出门去送的时候,道枝看到走廊尽头的目黑莲。目黑莲站的那么远,远到好像不在道枝的世界。走近的时候,目黑莲沉默的跟在道枝身后,和道枝他们一起送大道一家上车。期间道枝父亲还和大道一家有说有笑,道枝在身后默默的跟着,尽力忽视着身后目黑莲灼热的目光。
把大道一家送上车,他们还在说着下次见,终于他们的车启动之后,道枝终于忍不住开口:“父亲!”
“还是在外面!这点分寸都没有?!”然后起身回了包间,道枝急忙跟了上去。目黑莲也跟着走,在门口的时候犹豫住了,道枝父亲开口:“你也进来。”
于是屋内三人三种心思,气氛怪异。
还是道枝抢先开口:“父亲!我说过我不愿订婚!”
道枝父亲没有直面道枝的话,反而冲着目黑莲说:“我记得让你和道枝说过。”
道枝抢话:“目黑和我说过了!父亲,是我不愿意!”
“是吗?那你怎么不提前说?”道枝父亲还能气定神游的喝口茶。
道枝无言。
目黑开口:“老爷,我还未曾和少爷讲过。”
“是吗?那这就是你的失职了。‘
“是,我会去领罚。”
“嗯。”
道枝还在旁边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他不相信父亲真的会逼他去订婚,和一个他不喜欢的人,他以为他的父亲虽然严厉了一些,至少还是在意他的感受,是爱他的。“父亲,我说是我不愿意,和目黑莲没有关系,你不能罚他。”
“没有履行好他的职责就是要受罚的。”道枝父亲也不生气。
“他没有职责让我去和不喜欢的人订婚。”
“骏佑,我想他的失职是没有告诉你你需要订婚的事实。”
“我说他告诉过我了!”
“可小莲说了他没有,还是说你觉得小莲在欺骗我?”
“我……”
“骏佑,好好和美和相处,我可以饶了小莲这一次。”
“可是……”
“父亲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好了,回去吧,后天我们回大阪。”道枝父亲不等道枝同意就让他走了,他也知道道枝接受这些需要时间,目黑莲能劝好道枝的。
道枝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他本还想和父亲理论,却被目黑莲拉走。在车上的时候他本想和目黑莲讲话,目黑莲却说回家再说。道枝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了很多很多。一到家里,他就气呼呼的看着目黑莲,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妥协的放缓了些语气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知道了也暂时改变不了什么,如果你直接不去,会更麻烦。”
“你提前说了,我就会和父亲说,就不会有这么一出了!”
“道枝,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改变你父亲的想法,我需要时间!”
“我是他儿子,我能处理好,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能处理?”
“道枝,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
“可我也不想你受伤!父亲他……他至少不会真的罚我,但他会罚你,就像刚刚,我都没有理由去反驳父亲的自作主张,因为在父亲的立场是因为你的失职才让父亲显得是自作主张的,你应该什么事都告诉我,好让我有准备。”道枝说的有些急,又觉得语气不太好,像是在责备目黑莲,又安慰他,“我能做好很多事的,莲,你应该相信我。”
“我懂,可是道枝,我也能做很多事。”目黑认真的看着道枝,眼神里带着他特有的倔强和坚持,“是我说的我要照顾你、保护你,我就应该去为你承担,为你着想!”
“是,……但是……”
“你不是不想结婚,不想和那个人订婚。”
“我是不想,但我总不能逃避,你不可能一直帮我挡着……”道枝有些懊恼,他想他好像认识到一些他父亲口中所说的差距,名叫道枝骏佑的少爷和目黑莲的保镖的差距。“总之,这件事你处理不了,父亲那边我去应付,你别受伤就行了。好不好?”道枝说的带着乞求,他是真的不想看到目黑莲再被罚了,真的,一次也不想。
目黑莲让步了,然后他在一阵沉默中想着他到底能为道枝做些什么。
道枝和父亲是不欢而散的,道枝和目黑莲的分歧也没有解决的很完好。但是不等道枝想到怎么和父亲沟通,或者目黑莲想清楚他到底能为道枝做好什么,新年就来了。一切待爆发的问题都隐藏在了新年的欢乐之下。好在他们是在大阪过的年,大阪并没有那位要和道枝订婚的小姐,道枝的这个年过的还算凑合。
可是问题总是摆在那里,它并没有随着时间消散,在道枝想找父亲好好聊一下的时候,父亲却先让他去和他的订婚对象出去约会。不过一个见面而已,还说是约会。道枝推拒不了,只好答应,也许,那位小姐不愿意的话,反而解决了道枝的问题。
道枝和美和是约在自由之丘见的,就是圣诞的时候目黑带他来过的自由之丘。见面的时候,目黑是在车里等着的。
“大道小姐,好久不见。”道枝礼貌的说。
“道枝先生,好久不见~”。说的温温柔柔,“不过,道枝好像并不是很想见我。”
“没有,我只是不想和你订婚,如果做个朋友的话我还是很乐意的。”
美和笑了笑,好像是没料想到道枝的直接,“道枝这么直接,怕你那位保镖先生等急了?”
“你怎么知道他?”
“上次,走廊的时候,他不是在外面等着吗?我看到了。顺便问了道枝叔叔一些。” 美和端起咖啡杯,却没有喝,观察着道枝的反应,忍不住笑出声,“道枝,你可真是,很可爱呐~”
“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意思了,我很喜欢你~”
“可是为什么,我们才见了一面而已。”
“那是对于你来说的,我已经不知道看了你的资料有多少遍了。我很满意你。”
“可我不喜欢你,你也愿意接受?”
“道枝,你不是比我大两岁吗?”说的别有深意,后又直白的补充道,“道枝,你应该清楚,像我们这样的孩子,偏向的应该是权衡利弊。有效率一些吧,道枝,让事情简单一些,对你我都好。”
“你能接受我不喜欢你,还和我订婚甚至结婚?”
“感情可以培养,再不济你我相敬如宾也是不错的。道枝你很优秀,在一众世家少爷里,你会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美和淡淡的回道,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和理性。“你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你也清楚,我配你,也是不错的。”
“是不错,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会和你订婚!”
“为了那个保镖?你这么喜欢他?”
“你……你怎么知道?”
“道枝,你隐藏的并不好。你的眼神和表情都在说着你对那个人的担忧和在乎。若按你的年龄来说,人情世故上你做的确实还有些不足。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那些琐事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解决。”
“目黑莲不是琐事,他也不需要被解决!”
“原来他叫目黑莲啊,不错。“美和悠哉的喝了口咖啡,接着说;”不过,道枝你太容易喜形于色了,作为一个商人的话,最忌讳把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
道枝没有回话,美和说的对,在成人的世界他还差的很多。
“我想你也达到你今天来见我的目的了,道枝,我们下次再见。”说完,就走了。
美和没有把话说的太直接,成年人的打交道就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惨和在一起,但也是表明了她的态度。道枝来见她的目的就是想告诉她自己不会和她订婚,但是今天道枝所表现的一切都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于美和来说,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 美和还是愿意和道枝订婚,权衡利弊做出最优解才是美和想做的事,谈情说爱不是她所追求的,即使美和现在应该处于小女孩心怀浪漫的时候。从美和这里下手解决这件事根本行不通,道枝只能在他父亲身上想办法,但是他的父亲比美和更不好应付。道枝感觉有些累了,他多想直接和目黑莲远走高飞就好了,这样就没有那么多烦心事了,道枝也不想继承什么公司,也不奢求多奢靡的物质生活,对道枝来说妈妈和目黑才是他的追求,妈妈已经不在了,他更要牢牢抓住目黑才是。
挫败的道枝去找目黑莲,他觉得这件事他还需要慎重的思考一下,才能好好解决。
——待续——
除了道枝骏佑和目黑莲,其他的一切人物都是我自己想的,别上升,别深究,PS我真的不会起名字……
隐瞒恋情的N种方式(十四)
井田和青木的恋爱小故事,长度未定,随写随看。
前文见合集。
小情侣正式在一起之后的磨合期。
有私设,OOC都是我的,幸福是小情侣的。
以下正文:
//
吃过午饭,两人一起洗了碗,带着豆太郎出门散步,顺便消食。
可能是井田的学霸光环太过强烈,日夜跟他呆在一起,耳濡目染,青木感觉豆太郎作为一只学霸的狗狗,智商都要比其他狗狗高出很多。就像现在,虽然豆太郎不会咬人,但以防万一,井田还是给他带上了项圈。豆太郎颠颠的跑在前面撒着欢儿,时不时回头看看这两只腻腻歪歪的两脚兽。
青木叼着个棒棒糖,跟在井田身边晃晃悠悠,一步一步,去踩他的影子,还不停...
井田和青木的恋爱小故事,长度未定,随写随看。
前文见合集。
小情侣正式在一起之后的磨合期。
有私设,OOC都是我的,幸福是小情侣的。
以下正文:
//
吃过午饭,两人一起洗了碗,带着豆太郎出门散步,顺便消食。
可能是井田的学霸光环太过强烈,日夜跟他呆在一起,耳濡目染,青木感觉豆太郎作为一只学霸的狗狗,智商都要比其他狗狗高出很多。就像现在,虽然豆太郎不会咬人,但以防万一,井田还是给他带上了项圈。豆太郎颠颠的跑在前面撒着欢儿,时不时回头看看这两只腻腻歪歪的两脚兽。
青木叼着个棒棒糖,跟在井田身边晃晃悠悠,一步一步,去踩他的影子,还不停称赞着井田的厨艺:
“井田井田!你中午做的那个炸鸡真的很好吃诶!下次有机会的话,也教教我吧!”
“不要了吧……”
井田犹豫一下,还是拒绝了他:
“沾到热油的话,会起水泡,有点疼,青木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做给青木吃就好。”
……
“嘤~~~”
又是这种毫无预兆的直球……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那些精雕细琢,通篇充满华丽辞藻的情话,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意,更让青木难以招架,或许是这其中显露出的温柔与关怀,或许是井田说话时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以及似乎默认了,他们会一直在一起这件事情,这一份充满日常感的烟火气,总能在一瞬间击中青木的心脏……
猝不及防被撩到,青木快速低头,默默在心中嘤嘤嘤,差点就要跟少女漫中的主人公一样,双手合十,对着井田的后脑勺花痴到两眼冒红心,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青木紧走几步,把牵着豆太郎的绳子从井田那里移到了自己手中:
“那个……我,我,我陪豆太郎走一会儿吧……”
在他们一起走的时候,豆太郎每跑一段路,都会回头看他们两眼,像是一个操心的老母亲,时刻注意自己的孩子有没有走丢。从出门到现在,绳子一直都握在井田手中,豆太郎也表现的无比乖巧,会配合井田的步伐调整自己的速度,偶尔走的快了,就乖乖凑到路边去闻闻新鲜的花香,等井田赶上来之后再不紧不慢往前走,是一只慢慢悠悠享受狗生的优雅柴犬。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豆太郎随着声音扭头,突然发现,掌控着自己的那根绳子,从小主人那里,转移到了那个总是出现在他们家,身上还带着一股甜甜小蛋糕味儿的两脚兽那里……
“汪唔……”
本来走的好好的,豆太郎突然发出一声低叫,青木低头看去,正好和眨巴着眼睛的狗狗来了个对视,以为这是它表达兴奋的方式,青木戳戳井田的胳膊,有点小骄傲:
“你看你看!换我牵着,豆太郎好像很高兴呢!”
“额……这,是……高兴的意思吗……”
井田看着豆太郎那跃跃欲试的表现,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莫名感觉,比起开心,豆太郎现在的样子,更像是……
在公园玩耍,看到感兴趣的猎物时,准备出击的表情……
一边的青木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豆太郎终于发现了自己的魅力。井田看到他扬起的嘴角,就没舍得戳穿,只好顺口附和:
“可能,这是它表达兴奋的新方式吧……”
青木一听,精神大振,感觉抱着豆太郎大撸特撸的日子近在眼前,紧走几步,蹲到了豆太郎身边:
“哈喽!豆太郎!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你是不是终于发现了我的优点,开始喜欢我啦!”
看着眼前这章得意洋洋的脸,豆太郎歪了歪头,低低地回应了一声:
“汪汪!”
!
“你看你看!”
青木一脸惊喜,回头向井田炫耀:
“它回应我了!它是不是真的能听懂我说话啊!井田你…………啊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本来在那里老实坐着的豆太郎突然站了起来,一个转身,开始疯狂往前冲,像是按下变身器的假面骑士,瞬间从刚才那只知书达礼优雅动人的大家闺狗,变成了一只上天入地,试图拯救世界的疯狂二哈,青木险些被它拽倒,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豆太郎又开始在这条窄路上漂移,前一秒还在闲庭信步,后一秒却开始疯狂加速,跑几步之后,再来一个毫无预兆的急刹车,路线也从一字变成S形,仿佛整个街道都是舞台,而它正在上演一场疯狂的华尔兹,左冲右突,上蹿下跳,让人完全无法预料它接下来会做什么……
手中的绳子忽松忽紧,青木又怕勒到豆太郎,不敢使劲儿拽,就只能被这只疯狂的狗狗拉着往前冲,被迫跟在它屁股后面练习变速跑……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眼前的男朋友和狗狗都没了影子,只留给他两个逐渐远去的背影,一个疯狂向前冲,一个跟在后面趔趔趄趄,耳边回荡着青木慌乱的求救声:
“啊啊啊啊啊!井田!救,啊啊啊……救,救命啊!”
……
……
……
在原地呆了片刻,井田抹掉额头上的黑线,小跑着去追那只坏心眼的狗狗和被狗狗带走的男朋友,可豆太郎跑的实在太快,井田顺着街道跑了许久,终于在几百米外一个公园发现了蹲在地上大喘气的男朋友:
“……”
他跑到青木跟前,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青木本就不擅长运动,突然跑了几百米,累的气喘吁吁,双颊泛红,头上都冒出了细汗,腿也酸的厉害,被井田一拉,顺势倒进了男朋友怀里,头发埋进井田颈窝,小口小口的喘气……
井田站直了些,由着青木把身体大部分重量压到自己身上,伸手到他背后,一下一下的拍着,给他顺气儿。拍着拍着,他敏锐地发现,青木手中牵着的绳子不见了……
……
“……青木,豆太郎呢?”
怀里抱着的人抖了抖,接着泄愤似的,在他肩膀上小小咬了一口,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来,颤颤巍巍指向了一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井田很快发现了豆太郎的影子,这只狗狗拽着一个人跑了几百米,却丝毫不见疲惫,正在一边的草丛中,和另一只小柯基玩的开心。可能是闻到了主人的味道,豆太郎想了想,和自己的好朋友蹭了蹭屁股告别,蹦蹦跳跳跑到井田脚边坐好,卖萌似的吐着舌头,一脸无辜……
青木喘顺了气儿,就着埋在井田胸前的姿势,低头去看它,感觉到他的视线,豆太郎脑袋一歪,舌头放到了嘴角,又朝着他叫了一声:
“汪!”
……
青木发誓,他从这张狗脸上,看到了至少三种情绪,五分嘲讽,三分不屑,再加两分明晃晃的鄙视……
从井田怀里钻出来,青木再次蹲下,和豆太郎面对面,一脸愤慨,指责狗狗犯下的罪行:
“豆太郎!你太坏了!亏我还给你带小饼干!以后没有了!”
可能听懂了小饼干这个词,再将这个词与眼前这只两脚兽身上那种香甜的奶味儿联系到一起,豆太郎转了转眼珠,决定向美食屈服,勉为其难讨好一下这个抢走它主人怀抱的坏蛋。它眯眯眼睛,主动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往青木手里送,身子也往上蹭,还配合着发出了可怜巴巴的呜咽:
“呜呜……汪唔……”
不得不说,青木实在很好哄,豆太郎往跟前一蹭,他的气就消了一半,再听到那委屈巴巴的叫声,剩下那一半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顺应自己的心意,青木伸手在豆太郎身上一阵乱揉,揉到它浑身的毛毛都炸起来,一边揉,一边小声控诉:
“……真是,就会装可怜……”
说完,还觉得不够,又伸手点了点狗狗湿润的鼻尖:
“哼,和你主人一样,心机狗!”
//
井田本来还站在一边,笑着看这一大一小两只狗狗互相蹭蹭的画面,突然就被安上了一个心机狗的头衔,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小狗狗送到一边去找它的好朋友,再将大狗狗拉到公园椅子上坐好,走到旁边超市买了一瓶汽水。
青木接过来灌了几口,冰凉的泡泡顶上来,瞬间驱散了奔跑带来的一点热意,青木觉得舒服了,眯着眼睛歪了歪头,远处的豆太郎也成功追到了小柯基的尾巴,同样炫耀似的叫了两声,歪了歪头……
被这两个生物表情的相似性逗笑,井田帮青木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眼神在他精致的眉眼上转了转:
“青木,我们在这儿晒晒太阳,等豆太郎玩够了就回家吧。青木下午想做些什么呢?”
“下午啊……”
午后阳光照在身上,鼻尖是旁边花坛传来的清香,青木才吃过饭,又被暖融融的阳光包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甚至有点想睡觉,他一犯困,说话声音也跟着软了不少:
“唔,下午,也没什么想做的事情……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啦……”
青木困倦地闭了眼睛,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脑中的睡意越来越浓,眼看就要在椅子上软成一摊泥。怕他在这里睡觉会着凉,井田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轻拍他脸颊:
“青木,别睡,不能在这儿睡……”
这是中午一两点,公园也没什么人,青木打量打量周围,放心地顺着井田手臂往下倒,把头靠在了井田肩膀:
“井田……”
“……对不起……”
“嗯?”
井田挺了挺上半身,想让青木靠的更舒服一点,他正在想着,聊些什么才能防止青木在这里睡着,却突然听到了他软糯的道歉:
“为什么跟我道歉?青木又没有做错什么。”
“有的……”
青木糯糯地反驳,双手也挽上了井田手臂:
“上次吵架,我说了很多过分的话……”
“虽然我们和好了,但我还没有跟你道过歉。”
青木说着,脑袋一转,下巴放到井田肩膀,抬着眼睛巴巴地看他:
“井田,我那时候气急了,才会说那些话,我也知道我说的很过分……害你伤心了,对不起。”
一边说着,眼睛还配合着眨了两下。他本就生的精致,不说话时是个清冷帅哥,一笑起来又软乎乎的,更别说这样有意卖萌。井田在看到他那眼神的一瞬间,心就软成了一块棉花糖,恨不得亲手送到他手里,由着他搓圆捏扁,哪里还能顾得上生气:
“没关系,青木,我早就不生气了……”
事实上,今天睁眼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一点儿都不生气了。
青木的胳膊还挽着他手臂,井田伸手,覆上青木手背,小拇指去一个一个,挨着勾他手指:
“不过,青木,听到你说那样的话,我确实很难过,所以,我们做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
“青木,情侣之间会吵架,是很正常的。我们还会在一起过很长的时间,以后也会吵架,但不管怎么样,不管多生气……”
井田顿了顿,最终勾上了青木的小拇指:
“我们约定,就算吵架,也不要轻易说出任何让对方离开的话,更不要轻易说分手,好吗?”
……
以后?在一起,过很长的时间?
抓住了这几个关键词,青木抬头看他,井田一脸平静,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出了怎样的承诺,又或者,他本身就坚定地认为,他们两个会一直在一起……
原来,青木也曾担心他们这段不一般的感情,是否能如他所希望的那样,有一个圆满的结局,现在却发现,在他眼里蒙着一片迷雾的远方,在井田那里,早就已经是既定的事实,确切的存在于他脑海深处了……
意识到这一点,青木五味杂陈,感觉自己的那一点犹豫实在配不上井田这样笃定的感情。满腔的感情堵在嗓子眼,不知该怎么表达,到最后,他只是用力勾住了井田的手指,给出最郑重的回应:
“好!我们约定!拉勾!骗人的是豆太郎!”
说完了,青木又接着低声,嘟嘟囔囔:
“反正……我巴不得你天天都想着我,每时每刻都看着我呢……”
见他答应了,井田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许多,他歪头蹭蹭青木发顶,也说出了他在心中酝酿许久的话:
“青木,我也要跟你道歉。”
“上次你会生气,也是因为我,我不应该那样对着你步步紧逼,你不想公开,总有你的原因,我可以等,等到你想告诉我的那天,”
他说了一半,又把他们勾着的手指紧了紧:
“反正,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对吧?”
……
我们会在一起很久……
我们会有很长的时间……
我们未来也会在一起……
这样类似的话,井田是不是,已经说了好多次?
虽然不像井田那样,总能敏锐地抓住现有条件,轻松找到各种难题的解题思路,但青木并不迟钝,甚至,由于性格中那一点敏感因子的存在,他对其他人的情绪有种超强的感知力,意识到同样的话井田已经说话很多次,再听到他刚才话中的犹疑和试探,青木突然意识到:
井田他,似乎有点,缺乏安全感……
虽然嘴上说的那么笃定,可他心里似乎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自信,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一次又一次地向青木求证,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才能让他确定,青木和他一样,有坚定走下去的决心……
想通这一点,青木心上涌起一股浓浓的内疚,都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退缩和对公开关系的抗拒,井田才会这样患得患失……
“唔……这段时间,他一定过的很难受吧……”
想到这里,青木才突然发现,正式在一起之后,关于他们的未来,他从未给出过任何正式的承诺:
“井田……”
“嗯。”
“……我,我生日快到了。”
“嗯。我记得!就是下周末。”
不知道青木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井田有点懵,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青木咬了咬嘴唇,又接着往下说:
“井田,我……我可以,提前向你要一个生日礼物吗?”
“当然可以!你想要什么?”
“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要预订你那一天的时间。”
青木抿了抿嘴,长呼了一口气:
“井田,这周末,我们一起去野营吧,就去上次修学旅行的那个小树林,可以吗?”
井田显然很喜欢这个提议,马上点头答应,又兴致勃勃拉着青木讨论,到时候去野营,应该带些什么东西。青木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暗暗下了决心:
“井田,不好意思啦,你再等我两天……”
“我会准备一个最好的生日礼物,送给我自己,也送给你……”
——TBC
后面还有一部分,为了完整一点就放到下章了,后天更~
大约还有三章就完结啦!
附一张趴在井田肩膀撒娇的小可爱~
喜欢的话,请留下看过的痕迹,红心蓝手点一点💗💗💗💗💗
超级欢迎大家评论!🌹🌹🌹🌹🌹
【莲理枝】血地 XII 终章
☆ 警察莲 × 杀手枝
☆ 残酷浩劫与凛冽寒冬之后,温暖的春日终会造访。
血地 XII 终章
目黑莲从地下室回来后,马不停蹄地见了处于拘留审讯状态的山崎。他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审讯中除了承认自己证据确凿的罪条之外一言不发,警察使尽浑身解数想让他提供残部或者有勾结的组织的情报,可是束手无策,一无所获。
目黑莲拿了那个U盘,进去审讯室,默不作声地连接了挂在墙上的屏幕。山崎淡淡道:“你终于来了。”
目黑莲转头,定定地盯着他。
“道枝差点死了。”
“是吗?那可真遗憾。”山崎往后仰了仰,自嘲地...
☆ 警察莲 × 杀手枝
☆ 残酷浩劫与凛冽寒冬之后,温暖的春日终会造访。
血地 XII 终章
目黑莲从地下室回来后,马不停蹄地见了处于拘留审讯状态的山崎。他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审讯中除了承认自己证据确凿的罪条之外一言不发,警察使尽浑身解数想让他提供残部或者有勾结的组织的情报,可是束手无策,一无所获。
目黑莲拿了那个U盘,进去审讯室,默不作声地连接了挂在墙上的屏幕。山崎淡淡道:“你终于来了。”
目黑莲转头,定定地盯着他。
“道枝差点死了。”
“是吗?那可真遗憾。”山崎往后仰了仰,自嘲地笑了笑:“我还是手下留情了。”
目黑莲按了播放键。他不忍再看,便背过身来,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看着表情也逐渐变得不适的山崎。
“道枝……曾是这些孩子中的一个。”目黑莲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爱他,不是吗?”
“……”山崎将脸埋入戴着手铐的双手,似乎花了一番力气才平缓过来。
“是,我爱他。即使他背叛了我……”
“是你背叛了他在先。你查到了一些线索,却停止了动作,因为害怕知道真相,害怕他杀了与你利益相关和你在一艘船上的人,害怕他与你分道扬镳。”
山崎肉眼可见地颤抖着,没有反驳。
“告诉我吧,视频中这些人的声音,都是谁,归属于哪个组织。配合的话,有很大可能可以争取减刑。”
山崎最终开口了。虽然仍然不确定他是不是一五一十地托盘而出,提供的情报和证据本身已经很有价值。目黑莲记录着,心里百味杂陈。
最终还是以道枝骏佑为突破口了。某种程度上,目黑莲陷入对自己的不耻中。可是,他已决心替道枝继续将复仇的血路走下去。为此,他将不择手段,不惜代价。
目黑莲甚至找到了媒体行业的老朋友,为道枝骏佑造势——诸如盘点杀手血地所杀之人其实都是大奸大恶者。他的朋友也顺藤摸瓜,为他找到了当年的福利院认识道枝骏佑的一名义工。
目黑莲坐了半天的火车去拜访了这个义工。松下佐子,三十七岁,是一个很温柔有涵养的女性。将道枝骏佑的照片放在她眼前时,她百感交集,娓娓道来十几年前她在福利院的经历。
当年她对那个孩子印象十分深刻——因为实在是长得太可爱了。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由,这样健康漂亮的小孩会在一出生就被抛弃。那时她观察到的残酷现实是,诸多福利院的孩子之所以会在那里,多少都是因为有先天的残疾,亦即治疗无望的精神或者肉体上的疾病。
老院长是很和善的人。他为那个孩子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道枝骏佑。她在那里做了两年的义工,当时大家非常喜爱道枝骏佑,她唤他“米七”,后来所有人都这么叫他。可是好景不长,道枝骏佑四岁那年,老院长突然病逝,没有后辈接管的福利院,几经辗转落到了某个有背景的人手里。彼时恰好她订婚了,要搬去别的地方,因此只能与福利院的孩子们告别。
她还记得她最后一次见米七,米七流着泪抱着她不让她走的样子。她深深叹了口气:“当时我是有想过收养他,可是我丈夫不愿意,说是现在的生活压力已经很大了,负担自己的孩子都很艰难,怎么可能去抚养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然后我只能抱着他,手足无措不停地哄。我说好,不走了,我发誓。米七哭了好半天才罢休,睡着了。我又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将米七紧紧攥着我衣服的小手松开。”说到这里,她忽然流了泪:“早知道如此……”
目黑莲安抚了她,又问了她当年一起做义工的其他人的名字,告知她他会一一拜访。她好半天才止住了眼泪,望着目黑莲,目光中带着祈求:“您会救他吧?”
目黑莲点头:“只是他需要你们的帮助。谢谢你,如果有需要,你愿意为他出庭作证吗?”
就这样辗转奔波,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的目黑莲争分夺秒,终于在道枝骏佑上法庭之前,争取到了对道枝骏佑有利的人证物证。舆论也掀起了大规模的讨论,诸如福利院滋生贪腐和儿童性犯罪,甚至与黑社会或者上层社会的炼铜癖者沆瀣一气;诸如应当加大对儿童性犯罪虐待罪等等的处罚,终身佩戴电子镣铐;更有一位小说家以道枝骏佑的经历为蓝本创作了小说《成为审判者的杀手》,一跃成为畅销书榜首。
一时间,众多本不了解事件的人们也同情关注起了道枝骏佑。有人也呼吁警惕私刑漠视法条与程序正义,并且提醒道枝骏佑是一个黑社会人士,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道枝骏佑对这一切事物置若罔闻。他几乎什么都不想,只是放空自己。过往十几年,他经历了普通人可能几辈子也未必经历的种种,仿佛置身火山爆发的岩浆中。如今火山冷却了,被烧焦的皮肉暂时还未能呼吸,所以他要做的只是等待。
他仍然是自由的,他明白。要不要接受刑期,还是选择逃避,离开这个世界。他有的是一万种方法让自己死去,可是每当那样的想法出现,目黑莲悲伤的眼神也一样出现在眼前。道枝骏佑心下叹了口气。
真是令人放心不下啊。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关系了?好像目黑莲也会跟随他的脚步一样。这样的话,他哪里真正有选择的自由呢?
判决下来的时候,他越过人群看见目黑莲的半是如释重负半是忧心忡忡的脸。十年,不是很长,也不短暂。对于道枝骏佑这样的人,已经是格外的宽宥了。那样的七宗罪的契约,有效期会多久?
目黑莲来到他跟前,道枝骏佑望着他,半晌,笑了笑:“你看起来像个操劳过度的大叔。”
“米七——”
“嗯?”
“下个星期我去看你。”目黑莲握住他的手。
道枝骏佑点点头,转身随押着他的狱警离开了。
假如每个月都能见到两次的话,那么十年,好像也不是很难熬。
道枝骏佑想,真是麻烦啊,可是能肆意犯七宗罪的诱惑太大了。如果说这条漫漫长路的尽头是目黑莲,也许等待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后来目黑莲主动申请换岗成为了狱警;道枝骏佑开始认真地看书学习,决心考取大学;他们所在的地区通过了承认同性伴侣证明的法规;道枝骏佑狱中表现优秀获得减刑。时间一如既往,流逝得十分迅速。
二十五岁那年,道枝骏佑刑满释放。目黑莲请了假,牵着换上米白色衣服的道枝骏佑走出大门。道枝骏佑往身后这所为过往的人生落下注脚的监狱看了一眼,阳光撞进他的浅色眼眸。目黑莲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倾身吻了吻道枝骏佑的脸。
“和我在一起吧,米七。”
“喂,你也太随便了吧。”道枝骏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你觉得我非你不可啦?”
目黑莲紧紧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认真道:“是啊,我们天生一对。”
见道枝骏佑不说话,目黑莲着急起来,刚要开口,道枝骏佑摸了摸耳朵,撇撇嘴:“七宗罪是吧,听得耳朵都生茧了。”
目黑莲闷闷不乐。
道枝骏佑高深莫测地忍了半晌,声音里带着笑意。
“这位帅气的警官同志,和我去约会吧。”
看着一瞬间泛起幸福笑容有些羞涩地点点头的目黑莲,道枝骏佑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问题。
歹势!他们一个二十五,一个三十一。两个毫无恋爱经历的大龄处男!
这可不真是——天造地设。道枝骏佑将“自作孽,不可活”划掉,对这个肉麻的词越看越满意。
目黑莲温柔又深沉的目光几乎要融化在和煦的春日中。他问:“和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道枝骏佑点头。他没有问去哪里,只是牵着目黑莲的手,走过已经有些陌生了的街道,看着和记忆中相似又有着微妙的不同的风景,在时疏时密的人潮之中,漫天飘落的樱花下,第一次庆幸自己在那种种至暗时刻未有一次真正放弃生命和那颗千疮百孔却依旧滚烫地跳动着的心。
然后他来到了他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地方。目黑莲家的屋子。
很多年前,因为受伤和冰天雪地中的长途逃亡,到达这里时他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也许是因为那时年纪还太小,他觉得那座房屋很是高大神圣,是命运给予他的怜悯和馈赠。打开门的目黑莲亦然,他伸出的手像是唯一会拯救黑夜的启明星。
可惜只是好像而已。
如今已是四月,飘落的樱花层层叠叠,竟有几分似当初那个深夜的积雪。长大了这么一看,其实这个屋子也只是随处可见的平常屋子而已。目黑莲……道枝骏佑想,少年时期的目黑莲确实很好看,长大后也还是如此。他抬眼看见目黑莲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屋子,然后回身,朝他伸出手。
道枝骏佑一瞬间红了眼眶。
目黑莲深深地望着他,道枝骏佑竟恍然有种这十几年来目黑莲一直将他自己困在此处,不抱希望地等待这一刻的错觉。
道枝骏佑握住那只手,越过十几年以来这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密不透风地与目黑莲拥抱在一起,像是要把对方揉碎到自己的身体里。
“我好冷。”道枝说。
“我知道。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们终于得以向时间赎回久远之前的不安与苦厄,并且窥见彼此灵魂深处那个迷失在雪夜中找不到出路的孩童。所幸,人生还很漫长。残酷浩劫与凛冽寒冬之后,温暖的春日终会造访。
请多指教,警官同志。
请多指教,我的米七。
FIN.
嗯,故事写完了,我要个比较走心的评论不过分吧呜呜呜,如果你们还想看番外的话请务必写下你们看完故事的感受呀!如果没有,那我就不写番外了喔🥺
然后,热度还是好低,😭,如果可以,希望大家可以帮忙安利一下不要沉下去了呜呜呜呜谢谢小天使们!
由于这篇太虐了,然后今天开了个沙雕脑洞关于我们的废话文学-丰收的农民伯伯-莲,仿写了一篇,作为彩蛋🙈 总而言之,非常感谢看到这里和一直以来的陪伴,么么!
【KA】“警花”狙击【番外一】
番外一
【你我当如千岁兰】
这是一片神奇的西非沙漠,沙漠的尽头就是半月形的海岸线,落日下的海面映照出流光溢彩、玫瑰色的夕阳,天空中的云如雾一般清淡,唯独铺满了油画般浓烈的晚霞。
几辆灰绿色的装甲车静静地停在沙丘后,行进了一天的“暹罗之鹰”们纷纷下车进食、休息,一名身材颀长的战士从副驾驶的位置跳下来,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头上没有军帽和钢盔,而是戴着一顶狙击手在野外埋伏时常用的迷彩软沿帽。
他摘下帽子朝着天空和大海的方向深深凝望了一会,视线落在海滩上一株巨大的植物上。
他歪着头看了看,便走近了坐下来,从身上的弹药背心里摸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铅笔。
本子上是几乎快要完成的一...
番外一
【你我当如千岁兰】
这是一片神奇的西非沙漠,沙漠的尽头就是半月形的海岸线,落日下的海面映照出流光溢彩、玫瑰色的夕阳,天空中的云如雾一般清淡,唯独铺满了油画般浓烈的晚霞。
几辆灰绿色的装甲车静静地停在沙丘后,行进了一天的“暹罗之鹰”们纷纷下车进食、休息,一名身材颀长的战士从副驾驶的位置跳下来,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头上没有军帽和钢盔,而是戴着一顶狙击手在野外埋伏时常用的迷彩软沿帽。
他摘下帽子朝着天空和大海的方向深深凝望了一会,视线落在海滩上一株巨大的植物上。
他歪着头看了看,便走近了坐下来,从身上的弹药背心里摸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铅笔。
本子上是几乎快要完成的一幅画,画上的植物与眼前这一株有着同样宽大的延伸出去的叶片,孤独而笨拙地装点着漫无边际的沙滩和与之相接的海岸。
他摘下半指手套,伸手拂去了深绿色叶片上的黄沙,在本子上细腻地描绘出叶片上凹凸不平的纹理。
『P'arthit,如果说别人都想送爱人红玫瑰的话,我想送你千岁兰。
这种生长在荒漠中的植物永远只有两片叶子,却可以在海天之间相伴千年,因此当地人说,它象征着不变的爱情。
还记得我们来到非洲后第一次看到沙漠上的落日,所有人都欢呼雀跃,惊叹于大自然的美丽,可看了快一年,现在的他们都低着头在用小勺字挖猪肉罐头配压缩饼干,没人愿意抬头看看夕阳了:)
即使是我,想起第一次给你写信,说到在漫天尘土的公路上看到一群呼啸而过的跳羚时的兴奋,也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大惊小怪。
如今我们都对这里的一切习以为常,而我唯一无法习惯的,就是没有P'arthit在我身边了。
奇怪,在这个一年日照300天的地方,为什么我如此想念太阳? 』
“Kongphop!”
“Kub!”
“准备出发!”
“Kub!”
Kongphop收好本子,抓起放在沙地上的帽子抖了抖扣在头上,小跑着回到了位于最前方的越野车里。
车上的男人拧动钥匙,看也不看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塑料纸包装的牛肉干递了过来。
Kongphop笑嘻嘻地接了过来:“谢谢大队长!”
“啧,最后一个了,以后休息的时候再不好好吃东西就饿着吧。”
“知道了P'Golf。”
“喂,真的不用我偷偷把手机给你,你干脆拍个照?”
Kongphop嚼着肉干含含糊糊地说:“自己画的才有意义。”
“什么意义?你画的那玩意怎么看都像章鱼,我怕Arthit问我是不是带着你们在海鲜市场执行反恐维和任务。”
“P,”Kongphop无奈地转过头看向Golf:“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单身吗?因为——”
“因为你!”
Golf突然抬起右手闪电一样拍向Kongphop的头,出乎意料的是,Kongphop“嗷”了一声笑着躲过去了。
Golf被他过于敏捷的反应惊了一下:“哦咦!听说你最近经常找人练搏击,打遍全队无敌手,原来是为了对付我啊?”
“不敢~”
“哪天咱俩练练?”
Kongphop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装睡:“P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给你光明正大修理我的机会的~”
在黑夜中,用肉眼几乎已看不到这条荒漠里的公路,可早已对这片地域了如指掌的Golf依然保持着匀速带领车队向既定目标行进,他们已经远离了海岸线,被风吹动的黄沙连着缀满繁星的天幕,美得不切实际,却又让人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Kongphop猛然睁开眼睛,回身从后座上抓过了自己的狙击枪。
“不太对。”他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黑暗:“前面是蒙布达镇吧,一点灯光都没有,会不会是‘鬣狗’?”
“鬣狗”是他们正在追踪的一伙武装暴力犯罪组织,这伙人最多的时候有超过一百名成员,并通过袭击警察局和当地军队哨所获得了大量武器,他们在这一地区活动了两年多时间,早期犯罪只针对银行和政府机构,最近开始洗劫平民,稍有反抗便会遭到枪杀。
Golf所带领的“暹罗之鹰”入驻这一地区后实施过几次对于“鬣狗”的针对性打击,导致他们的战斗力已不足三十人,但一直没有成功收网的重要原因,就是这个组织的头目同时也是一名非常可怕的狙击手,并且十分熟悉附近的地形,善于找到绝佳掩体。
此人曾在一次围剿中,四百米外击飞一名突击队员的钢盔,子弹擦着头皮飞过,震慑效果不言而喻。
甚至连Kongphop也无法判断他藏身的精确位置,而那次行动也就此宣告失败。
没人知道他的真名,但所有人都叫他“阿木罗”,在当地语言中是“眼睛”的意思,而居民们只要听到“阿木罗来了”,便会关门闭户,简直把他当成了人间撒旦。
Golf迅速熄灭了远光灯,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了对讲机:“前方疑似发现‘鬣狗’,所有小组关闭远光灯,车速保持为40KM缓速行进,十五分钟后停车,原地整队,徒步进入蒙布达镇,现在将命令重复一遍,所有小组……”
他们的行动很顺利,在进入小镇后迅速确定了这伙人落脚的几间民房,并封锁了所有街道和出入口,于凌晨两点,人们都陷入沉睡时,悄无声息地缴了他们的枪,几乎兵不血刃便控制了绝大多数匪徒。
Golf在将情况上报后,收到了立即押解所有俘虏返回驻地的命令。
清点人数时,由于语言不通,他只能向每一个戴着手铐的人进行简单询问:“阿木罗?”却都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Kongphop走过来,要求所有人摊开手掌。
因为长期使用狙击枪的人,手上长茧的部位与常人不同,与使用手枪或普通步枪的人也不同,
但直到检查完最后一个人,他皱着眉向Golf摇了摇头。
“他应该是单独行动的。”Kongphop望着小镇深处刚刚开始亮起来的灰蒙蒙的天空:“远离同伴,却能在第一时间感知一切的位置。”
Golf拍了拍他的肩膀:“时间和人力都不支持我们挨家挨户地搜索,看来这次又要让他跑了。”
何况这次抓获的十九名亡命徒几乎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必须在最快的时间押送回总部,不然以他们此次行动中几乎不到二比一的警力来控制这么多人是非常危险的。
为方便运送,昨晚停在镇外的车已经被开了进来,队员们押送着俘虏分批上了装甲车,Kongphop也随Golf来到越野车前,刚打开车门,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喊。
“乌塔!乌塔!”一个穿着当地服装的黑人女子拉住最外围的警员,边哭边大声喊着:“Help!乌塔!”
“乌塔”在当地语中是“幸运”的意思,那么“救救幸运”又是什么意思?
Golf走过去,试着用英语跟她沟通,但显然她只会那么一个单词,只是一直重复着相同的话。
“Sorry,I can’t help you.”Golf轻轻推开她的手臂摇了摇头,转身准备上车。
而女人似乎在绝望中突然爆发了勇气和智慧,她反手死死地按住车门,这次说出了另一个名字:“阿木罗!”
“你说什么?”Kongphop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阿木罗?”
“乌塔!阿木罗!Help!”女人用手在自己大腿处比了一下,又像抱孩子一样晃了晃。
“看来她的孩子叫乌塔,被阿木罗控制了。”
Kongphop拉开后车门,把已经放好的狙击枪又拿了出来。
Golf一把抓住他的手腕:“Kongphop,我们现在必须返回驻地!这是命令!”
“你们返回驻地,我留下来。”
“Kongphop!”
“阿木罗,他也在等待我们撤走,他不可能永远躲在小镇里,只要看到车队离开,他就会从藏身的地方出来迅速转移,这是最好的机会。”
“可是,你一个人——”
“队长,不惜一切代价击毙阿木罗,是总部给我的最重要的任务,也是作为一名狙击手必须面对的宿命,他现在必然已经找到了掩体,一个人还是十个人对于他来说只是一颗子弹或者十颗子弹的区别,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我一个人就够了。”
Kongphop转身面对旁边的女人,用简单的当地词汇说:“带我去,乌塔。”
他们秘密潜入了乌塔家对面的一座二层小楼,果然很幸运的是这家主人是一名小学教师,会讲简单的英文,在他的帮助下,Kongphop了解到乌塔是个六岁的小姑娘,她的父亲在她未满一岁时就在一次武力冲突中被流弹击中去世了,她一直跟母亲一起生活在小镇靠近边缘的这所不起眼的房子里。
昨晚一名拿着枪的蒙面男人闯了进来,他声称自己只想休息一晚,第二天就会离开,并躲进了熟睡中的乌塔的房间。
但是由于“暹罗之鹰”的行动,他的部下几乎被一网打尽,小镇被警方控制,他暂时无法逃脱,索性把乌塔留在身边作为人质,乌塔的母亲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已经陷入危险之中,于是找到机会跑出来寻求帮助。
事实上她并不知道那名蒙面男子是不是就是警方要找的“阿木罗”,她只是太想救自己的女儿了。
“这算是歪打正着吗?”Kongphop居然笑了一下:“现在看来,对方就是阿木罗。”
“你确定不要支援?”
“就连您这个支援,我也不想要。”
Golf翻了个白眼:“闭嘴吧,于公于私我都不能把你一个人留下来。”
两个人侧身站在一扇落地窗左右两边的死角,而这家主人以及附近居民已经被秘密疏散,为了不引起阿木罗的怀疑,他们只能保持着屋主已经拉开窗帘的状态,而对面,乌塔母亲所指的阿木罗挟持乌塔所在的房间却严严实实挡着窗帘,看不到任何动静。
“车队早就走了,他怎么还不出来?有没有我可以突进去的路线?”Golf说。
Kongphop摇了摇头:“太危险了,无论对于你还是乌塔。”
两个人就这样等到了又一个黄昏时分,为避免暴露,Kongphop只能将狙击枪的枪管斜放在窗台上,仅有一个着力点,因此整只枪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他的肩膀上,渐渐的,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慢慢沿着下颌角滴落下来。
“Kongphop——”
“嘘!”
Kongphop迅速地打了一个手势,Golf贴着墙望出去,见对面木门微微开了一条缝,里面首先伸出了一截方形枪管。
“巴雷特狙击枪,是他。”
Kongphop轻声说着,缓缓地调整了一下瞄准镜的位置。
可是当房子里的人终于走出来时,Golf和Kongphop同时愣住了。
穿着粉红色睡衣的小女孩被绑在了一名身材瘦小的男人的后背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长长的头发散落在男人的肩膀上,完美地覆盖住了他所有的致命部位。
男人手持狙击枪,视线藏在女孩身后,他走得并不快,但每一步都像是经过严密的计算,似乎正在有意地躲避着他分明看不到的Kongphop和Golf所在房间的射击角度。
这是他从未遇见过的可怕的对手。
一瞬间,Kongphop汗如雨下。
如果让阿木罗走出这所民居,毫无疑问会给整座小镇的人带来巨大的威胁,而他背上的女孩也将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妈妈了。
Kongphop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唯一可以击中这名对手的方式,是他放弃隐蔽,在落地窗前以正面射击,才能抓到不被小女孩挡住,且不会伤到她的微小的角度。
那意味着,他自己也将把整个上半身暴露在对方的枪口下。
而在这样的距离下,无论是钢盔还是防弹衣,都只能起到安慰的作用。
甚至,就连这样的机会也是转瞬即逝的。
“P'arthit。”
绝对的安静中,Golf仿佛听到了这样短暂的一声,接着,刚刚还隐蔽在他对面的身影以一个快如闪电的前滚翻来到窗前,等他反应过来,Kongphop已经成毫无遮挡的跪姿持枪,按动了扳机。
而直线距离几近两百米的对面院落中的男人几乎是同时转身,向窗口射击。
这不取决于听觉,也不取决于视觉,只能说是魔鬼般的天生的感知力。
甚至两声枪响几乎重叠在了一起。
“Kongphop!”
明明传进耳朵里的时候,是Golf的声音,可流淌进心脏的,却又像是Arthit。
Kongphop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扑倒在地,在他的名字之后,听到了“卟”的一声轻响。
他看到了Golf缓慢睁大又阖上的双眼,红色的液体喷溅进了眼睛里,让他的视线一片血红,模糊远去的意识中,他被昨晚还悄悄递给他牛肉干的队长压在身下,鲜血顺着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胸膛,染红了沙色的迷彩……
“P'Golf、P'Golf……”
他抬不起手臂,也发不出声音,更不知道喷涌而出的泪水从何而来,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疼痛。
好痛,像是被一块烧红的木炭生生嵌进肉里,那样灼热的疼痛。
『p'arthit,前些天我梦到了我们的婚礼。
好吧,我知道你又要笑我,但还是想说给你听。
那天我们都穿着白色西装,打着黑色领结,你站在穿衣镜前回过头来,我为你拍下了一张照片。
接着,就到了五十年后,我们一起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拿着这张照片看,那时,你颤颤巍巍地指着照片上的自己,凶巴巴地对我说:“喂0062,我的领结歪了,你怎么也没告诉我?”
所以放心吧P’arthit,即使到了五十年后,你依然可以欺负我……』
看完这封还未写完的信,Arthit颤抖的手抚摸上了笔记本的边角,那里浸透了已经干涸的深色的血迹。
“这是他们的衣服。”Not捧着两件迷彩服放在桌上。
大片血液干透之后的布料变得硬邦邦的,血迹中央被子弹击穿的部分,留下一个不规则的破洞。
“子弹刚好避过了防弹衣的位置,从Golf背后穿透,打入了Kongphop的身体。”
——我可不会帮他挡子弹。
没人能想到Golf临行前的玩笑话,竟然以这样令人痛彻心扉的方式成了真。
Not说完,所有人都静默不语,Arthit眼眶含泪,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开口说道:
“你刚刚吃薯条了吗?嘴角的番茄酱没擦干净。”
Not:……
“Bright,去哪?”
已经准备撤退的Bright被叫住了,只得尴尬回头:“呃呃,那个,我想去给你拿点薯条……”
Arthit扯着嘴角假笑:“你不是烤鸡翅了吗?我闻到味道了。”
Bright:……
“还有Plame,玻璃杯出卖了你低头憋笑的样子。”
“Tuta?哭不出来就用啤酒抹眼睛会起泡沫的知道吗?”
V57俱乐部集体瘫倒在“为了骗Arthit停业一天”的Forgive的沙发上。
“喂Arthit你什么时候知道的?Not还说是绝密消息!”Bright抓了抓头发,默默心疼自己今天的营业额。
Arthit一个个地扫视过去:“刚刚,看到你们拙劣的演技才确定他们没事的。”
事实上,反恐警联将Golf和Kongphop负伤的消息封锁了一段时间,但泰国方面不敢隐瞒Kongphop的家人,因此事发后他的父亲便得到消息,并在第一时间将他们转移至美国治疗,直到最近风声已经在警届传开,才不得不向Arthit报了平安。
据说Kongphop在确定Golf没有生命危险后,被推进手术室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没事,不要告诉P'arthit。”
“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叹了口气,Arthit问Not。
“我有个属下的哥哥被反恐警联派去全程协助监护他们两个,据说那个叫‘阿木罗’的在当地被神化了十几年,号称不死之身,这次被Kongphop一枪从太阳穴击穿颅骨,当场毙命,作为人质的小女孩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而他打出来的那一枪本来是冲着Kongphop的心脏,Golf扑倒Kongphop的时候子弹从后背穿过斜方肌,打进了Kongphop锁骨下的位置,两人都没伤到骨头和动脉,简直是个奇迹。”
Arthit的心颤了一下,还是因为后怕面无血色:“那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消息?”
“他们当时失血过多,进入了暂时的休克状态,直到被支援的人发现才送往距离最近的医院,当地的医疗卫生条件都很差,伤口被感染了,两个人全都高烧昏迷,说起来也算命大。”
Arthit摸了摸矮桌上的迷彩服:“那这个……”
“Golf昨天回来了,但还要在反恐警联指定的医院里休养一段时间,现在还不允许探望,不过可以传递物品。”
“那Kongphop呢?”
“Kongphop的伤势要重一些,毕竟子弹是从他的身体里挖出来的,不过别担心,听说授奖仪式是半个月之后,肯定会在那之前回来的。”
Arthit点了点头,深锁着眉头拿起了自己的包,将Kongphop的笔记本塞了进去。
Bright刚端着鸡翅出来:“这么早就走?”
他摆摆手:“我明天还有事。”
说是有事,不过是Kongphop走后的一个习惯。
每周六来俱乐部打靶。
Arthit今天的成绩不好,十枪里有两枪脱靶。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望着瞄准镜里的标靶,感觉手里的狙击枪越来越重了。
虽然这把枪的重量大约只有Kongphop那把PSG1的一半。
而那个家伙居然在如此大的压力之下于身体的快速移动中击中了人质背后的目标。
那一刻,Kongphop一定比谁都清楚自己与死亡近在咫尺,那么,毫不犹豫闪身出去迎接子弹的他有没有想起过我呢?
可换过来的话,明明自己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Arthit无力地放下了手中的枪,走到小冰箱前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按响了服务铃。
“你好,请帮我换一把M9手枪。”
那边的服务人员似乎不在服务台里,过了几秒钟才传来应答:“……好的先生。”
在等待换枪的时间里,Arthit甩了甩手臂,再次不死心的举起了狙击枪,想着:无论如何,今天至少该有个10环吧?
他静静地看着标靶,却再次走了神,莫名地想起了第一次来到这里,跟Kongphop两个人比赛,自己竟然还莫名其妙地赢了……
嘴角不自觉地就挂上了笑,脸颊边浮现出了深深的酒窝。
正要扣动扳机的时候,耳边传来服务生开门的声音,准星偏了一下,屏幕上显示出:7环。
他叹了口气,手腕一松,准备拉上保险把枪交出去,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托住了手肘。
后背靠上了某个人的胸膛,耳垂上拂过一丝熟悉的轻柔的呼吸。
他动也不动地被人密密实实地圈在怀里,几乎握不住枪托的手被温暖而略带粗糙感的手掌紧紧包裹。
“看好准星。”那人将头凑过来,将枪口微微上抬,声音温柔而沉稳:“有我在,不需要考虑后坐力。”
有力的食指压在他的食指上,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10环。”
Arthit突然腰软了一下,整个人向后靠过去,融化在爱人久违的怀抱里。
Kongphop瘦了,脸上毫无血色,嘴唇更是苍白。
可唯有那双眼睛一点都没变,温柔而喜悦地注视着他,闪闪发亮。
“你……”Arthit一开口就忍不住哽咽,他咬住嘴唇,让眼泪积聚在眼圈里,又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对不起,P'arthit,看在我劫持了爸爸的私人飞机偷跑回来的份上,原谅我——”
Arthit没有耐性等他说完,就猛地勾住他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Kongphop微笑着揽住了他的腰,张开嘴唇任他横冲直撞地索取,然后在Arthit气喘吁吁想要逃跑的时候轻轻勾住了他的舌尖。
泪水滴落在嘴角让两个人同时尝到了涩涩的咸味,Kongphop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再温柔地吻上了Arthit的眼睛。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即使被连环杀人犯圈禁在地下室中十几天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的铁血警官再也压抑不住情绪,泪水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我怕你真的出了事,却没有人会告诉我,你在哪里?你伤得如何?如果你死了会不会把你身体里的子弹给我!可我不是你的家人,我没有资格——”
“P'arthit……”
Kongphop缓缓地后撤一步,单膝跪了下去。
伤口突然痛了一下,他一只手捂住了自己没有愈合的弹孔,一只手在Arthit面前摊开,露出掌心里从他的血肉中挖出来的那颗子弹。
不知什么时候,那双坚定的星眸,也悄悄地湿润着,红了眼眶。
他微笑着说:
“我们结婚吧,P'arthit。”
“到时候,如果你的领结歪了,我一定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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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仙女们在有KA陪伴的七夕,甜甜蜜蜜,欢欢喜喜,幸福顺意啦~~
我果然还是最爱警花,回归社会【划掉】这么重要的日子当然是带着KA跟你们见面咯,你们还爱他们的对吧~~~
【SK】小糯米团子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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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死胖子
晚上krist下学回到家,正好看到singto回来,singto笑着想捏捏krist的脸,却被krist躲开。
singto感觉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有些不开心“kit,你躲着我做什么?”
krist不说话,背着小书包往自己房间走。
singto有些疑惑,刚要去抓住krist问清楚,就听到jean的声音响起来。
“他今天被同学推倒了,把门牙摔掉了。”
singto听到,忍不住笑了笑,“没关系,反正kit也要换牙了。”
krist放下书包出来,看着singto怒气冲冲瞪着他,心想,让你笑!
singto好像看出他的意思,温柔的声音响起“kit没事的,哥哥换牙的时候,也这样,只是那时候你还没过来。”
krist瞪大眼睛看着singto,有些不可思议,singto拿起自己的小包“妈妈我出去一下。”
说完singto立刻跑了出去。
mean还在疑惑儿子去做什么?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singto跑了回来,他手里拿着一块金黄色的芝士蛋糕。
拿过来,递给krist。
“kit,哥哥换牙疼得吃不下去饭的时候,就吃这个蛋糕,现在你换牙,哥哥想让你也尝尝。”
krist接过蛋糕说不出的开心,他好像离哥哥近了许多,他点点头。
“谢谢p'sing~~”软软的声音响起。
mean看着他们两个笑了笑。
几个人正围着桌子要吃饭的时候,jean看了看krist。
“kit,你老师说你要跳级,说你最近成绩也可以考虑,妈妈想问问你怎么想的?”
krist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说着“当然要啊,妈妈,你给我填了吧。”
jean看着他“你那么想要完成学业,是为什么呢?”
krist想了想,总不能和妈妈说,自己为了追上p'sing吧,他犹豫了一下。
“我要长大,我想快点赚钱。”
“你要赚钱做什么?”jean好奇起来。
“养你啊~”krist说着,jean笑了笑,“你就会哄我开心,算了,你想跳级就跳吧。”
krist开心地点点头。
吃过饭,krist和singto两个人回房间写作业,jean给他填好了表。
krist小心翼翼地放到书包里,生怕丢了,他走到singto腿边,蹭了蹭。
“p'sing我们什么时候去游乐园啊?”
krist还惦记游乐园的事情,singto想了想之前说去也一直没去,他也很遗憾。
“这周,这周一定去好吗?”singto说着,krist点点头。
singto把他抱到床上“kit快点睡觉,明天我们还要去学校呢。”
krist点点头,爬上床。
清晨,krist和singto一起去学校,krist到了学校就着急地把跳级申请表交给老师。
老师拿着表,让他这学期期末除了要本学期课程还要去考跳级的考试,krist认真听着老师的嘱咐,点点头。
另一边singto正在学校上课,god和他说着学校的八卦,他却没有心思听,一心只想着若是周末要带krist去游乐园,自己要给他准备什么。
这时候一个男生走近singto身边“sing,这是隔壁班的那个班花要我给你的。”
是同班的男生,singto接过看着男生嘿嘿的笑,就知道,这是封情书。
singto皱紧眉头,他站起身向隔壁班走去,托班里的同学叫出那个班花,singto望着她,笑了笑。
“我觉得我们才初中,还是应该以学习为重,不要把心思用在别的地方,而且,我对你不是很喜欢。”
singto平静地说着,女孩的脸色由红变白,很是难过。
singto却潇洒的离开,god看着singto愣了下,这个人情商还真是没有那么高啊,怎么可以这样拒绝一个女孩子?
但是singo的事情,god也懒得去管。
放学,singto正想着最近krist长牙给他去买些好吃的,方便咬的吃的时,居然被一伙人拦住。
“你是singto?”为首的男生问道,singto看着对面点点头。
“就是你拒绝我妹妹?”男生说着,叫旁边的朋友“就是他,打他。”
一群人招呼上去,singto好在练过跆拳道,对面虽不是对手,但是架不住人多。
他还是被打了,正当他被一棍子打到腿上疼得要喊叫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划破天空。
“住手!”singto只见god跑过来,god的跆拳道很厉害,加上体胖更是有力道,三下五除二就把对方打倒。
看到同伴被打,带头的人都没干说话,灰溜溜逃跑。
god走过去扶起singto“你还好吗?”
singto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的脸上倒是没有丝毫痕迹,可他的腿却疼得站不起来。
god没办法推起他的自行车“我送你回家。”god还算是义气。
singto很是感动,当singto到家的时候,就看到krist坐在家门口,拖着下巴等着他。
singto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krist坐在门外揉揉眼睛,看到他的一瞬间,小家伙立刻站了起来。
“p'sing~”他跑过去,看到singto有些痛苦地下车,好像受伤的样子,krist立刻紧张起来。
“p'sing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krist紧张起来,他愤怒地瞪着god。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个死胖子,你又打我哥哥了对不对?”
说着krist冲上去扑到god怀里,就要揍god,只可惜krist小小的,如同一颗小肉球,击中在god的怀里。
god被他扑的往后退了几步,很快稳住身体,他不敢打这个小家伙,只能推开这个小东西。
但krist不依不饶,用力打着god,god却也不觉得疼,只能求助地看着singto。
“sing,快把小家伙拉开,不然我怕伤到他。”god无奈,他真的怕自己没轻没重伤到这个圆滚滚的小家伙。
singto扶额“kit你别这样没礼貌,god哥哥是送我回来的,不是他打了哥哥。”
krist被god推开,他向后退了几步,脚步蹒跚,好不容易站稳,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气鼓鼓看着god,喘着粗气。
“哼!”他气愤地哼了一声,god听着他拖得长长的尾音真的好想笑。
明明是生气的样子,却像撒娇一般,god笑了笑。
“你,你笑什么?说是不是你这个死胖子把我哥哥弄成这样的!”krist大吼着。
god皱紧眉头“首先,我并没有弄伤你哥,其次,你个小东西,居然敢这么没礼貌地叫我死胖子?”
god瞪住krist,krist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后面的石阶他没有注意,一下磕到上面,身体向后倾倒,god立刻一把手抓住他,把他带入怀中。
“有没有伤到?”god看着krist,有些紧张,这可是singto的宝贝弟弟。
krist脸有些红,他看看singto又看看god。
“kit,哥哥受伤了,不能走是god哥哥带哥哥回来的你怎么还可以这样说god哥哥。”
god捏捏krist胖乎乎的小脸,故意说到“我可是很伤心的哦。”
krist又看看singto,半响才憋出一句“对不起。”
软软的声音,语调,让人感觉瞬间可爱不少。
god笑了笑,“我先背你哥哥进去。”
“那你可要小心点哦。”krist说着,跟着god走进去。
SK - How to comfort a cat 上
SK實在太令人沉迷了,多年沒作文的手忍不住為了他倆再次下手。
這是一個關於哥哥怎樣哄好弟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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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 - How to comfort a cat
當Singto看到坐在化妝室角落的男孩一直皺緊眉盯着自個兒的膝蓋時,他便知道男孩生悶氣了。
這個習慣就連男孩自身也不知道。
時常惹怒男孩的Singto在多次被男孩生悶氣的經歷後終懂得看男孩的每個小動作,男孩生悶氣有一套既定過程,現時男孩明顯處於獨自蘊養體內那五花...
SK實在太令人沉迷了,多年沒作文的手忍不住為了他倆再次下手。
這是一個關於哥哥怎樣哄好弟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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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 - How to comfort a cat
當Singto看到坐在化妝室角落的男孩一直皺緊眉盯着自個兒的膝蓋時,他便知道男孩生悶氣了。
這個習慣就連男孩自身也不知道。
時常惹怒男孩的Singto在多次被男孩生悶氣的經歷後終懂得看男孩的每個小動作,男孩生悶氣有一套既定過程,現時男孩明顯處於獨自蘊養體內那五花八門情緒的階段,這個可能是最易哄好男孩的時候,畢竟剛燃起的星火不用花多少功夫便能輕易撲熄,可是Singto就連男孩生悶氣的對象是不是自己都未能確定,暫不採取任何行動似乎比較保險,總不能無辜中槍吧。
雖然事情十有八九都是他則必定走不了。
站在化妝室門邊的Singto歪頭想了想,明明在吃午飯時男孩仍是一付精力旺盛的樣子嘴巴說個不停,甚至還嚷着今晚要捱通宵和他一起搶手機遊戲『星劍傳說』凌晨推出的新皮膚,其後男孩速速吃完飯便一直將頭靠在他的手臂上玩手機遊戲,投入得手舞足動,心情明顯是很漂亮,然而就在Singto去隔壁休息室沙發補個午睡後回來,卻發現男孩的周遭都散發着低氣壓。
喔,男孩生悶氣了。
雖然現在的Singto自認為很厲害已懂得分辨男孩生悶氣或是單純困了的區別,但是怎樣才知道男孩生悶氣的對象是自己,那就得每次都要親身求證才知道。
於是Singto一如往常地走到男孩身旁的位置坐下等待上妝,Singto還沒說什麼,男孩便即時對他幽幽地來了個眼刀,簡直銳利又深寒,Singto毫不意外地想,看來今次又是他惹男孩生悶氣無疑了。
既然男孩生悶氣有一套特定的過程,那麼Singto亦有一套對付男孩生悶氣的程序。 在經歷多次教訓後的Singto可不能每次都兩手空空不記下些心得,就好如寫下一本遊戲闖關秘笈一樣,Singto亦在心中寫下了一本關於如何哄回男孩的正確步驟。
第一步:裝傻。
由於大多數時候Singto都是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踏錯了男孩哪兒的地雷,今次亦顯然如是,故此不論男孩生悶氣的原因是什麼,裝傻就是此階段最好的應對方法。
因為男孩的自癒能力很高啊。
大概在男孩單方面生悶氣的十次裡中的八次,本來還向他不理不睬的男孩隔天便會自動復原,一如以往地纏著他嘻嘻哈哈,完全不用Singto多做什麼,通常如此即代表令男孩生氣的都是些芝麻綠豆小事,於Singto的角度來說自己令男孩生氣的原因是可以忽略的,反正最終男孩還是與他和好如初,重要的是結果。
因此Singto今次依然希望男孩明天便會自動消氣,一邊則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與化妝師閑聊起來,全然無視了鏡子裡男孩那快皺成一團的氣呼呼臉孔,最後Singto更索性閉上眼好讓化妝師替他上底粉,裝傻技倆實在稱得上一流。
視野漆黑一片的Singto腦海完全想像到男孩在一旁那氣急敗壞卻又得忍着的樣子,他禁不住勾起了嘴角,有些壞心眼地想,這樣噘着嘴生悶氣的男孩逗起來其實還頗有趣。
前提當然是男孩能夠自癒的話。
*
只是男孩在第二天仍沒有與他和好。
Singto會知道,是因為他所發出的訊息均被男孩已讀不回。
不僅如此,昨天兩人明明約好了一起搶星劍傳說新推出的皮膚,準時凌晨三點上線的Singto卻並沒有在遊戲中看到男孩的出現,Singto一點兒沒有放上心,甚至還因為獲得角色的新皮膚而感到興奮,畢竟這距離男孩生氣還不夠24小時嘛,對方會失約也算是預料之中,自癒是需要時間的。
然而當正式過了24小時後男孩依然沒有回覆過任何短訊時,Singto就知道今次是不能指望男孩會自癒了。 上了一整天堂的Singto在傍晚總算確認了事實,他在緊密的上學日斷斷續續發了一天的訊息,關心容易胃痛的男孩吃了早餐沒,拍了張自己吃粥加冰的圖片分享給男孩看,課堂的空隙中看到有趣的貓咪視頻便發給男孩看,只是全部訊息都沒得到男孩的回覆,Singto看著聊天界面清一色就只有自己發的訊息,有些頭痛地想看來今次靠男孩自癒是不可行了。
既然裝傻行不通,那就得來第二步。課金。
Singto.糖爺.Prachaya 這個名字可不是子虛烏有。
視打機如命的Singto向來很願意花錢於遊戲上,技巧是長年累月練成,裝備就是大方的課金得來,限定商品更是志在必得,珍藏了無數高級裝備在身的Singto總令男孩羨慕不已,而既然今次不能靠男孩自癒,那麼送禮獅便是時候出動了。
道理很簡單,物質上主動的獻殷勤是很難抵擋的。
不過呃,Singto可真捨不得將昨晚才買到的新皮膚就這樣送出去,他慢條斯理地回家後又慢條斯理地吃著P Jane煮給他的晚餐,麵條早已因為泡在湯裏太久而發漲,Singto毫無胃口,他咬着筷子愁眉苦臉地拿着手機劃來劃去,最終決定還是得來個垂死爭扎才心息。
『Kit。』
已讀
『Kit。』
已讀
Singto默默盯着對方已讀訊息這幾個字彷制快要盯出火來,確定了男孩是真的不打算理會他後,終是心疼地打下了宣布他死刑的判決:
『Kit,昨晚我搶到了新皮膚喔,你現在打開遊戲,P送給你。』
已讀
縱然男孩仍是已讀不回,可是當Singto打開星際傳說介面時還是看到男孩聽話的上了線,他按下交易鍵並以零元的條件將珍貴的新皮膚送出去,對方毫不猶豫接收,繼而便即時登出了遊戲。
嗷?
Singto有些愕然地看着顯示男孩已離線的灰色圖標,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叫男孩試試新皮膚給他看呢。
沒想到男孩會如此出招的Singto不死心地再次嘗試在Line找他,但理所當然,男孩一概已讀不回他的訊息。
於是Singto終於感到危機感了。
男孩很久沒對他發這麼大脾氣,對上一次已是2017年拍攝12王子的時期,那時男孩同樣不覆訊息亦不聽他的電話好幾天,直到他們倆在公司見面時Singto整天主動示好,不停的替男孩拍照又特意將男孩喜歡的糖果都挑出來給他吃,全程更一直跟隨在男孩身邊,實行走到哪兒都得一起的姿態,這種鮮有的死纏爛打讓男孩很受落,終而消了氣。
那時男孩為了什麼生他的氣來着?
Singto苦惱地想,卻怎樣都記不起,不僅是因為年代久遠,再加上男孩經常生悶氣,很多時候在Singto還未弄清原因時男孩便已自我復原,久而久之Singto不會深究自己的過錯,所以現在會陷入這處境,他有些賴皮地想某程度上是雙方推動而成。
當然話不能出口,他的神經還沒粗成這樣,而既然第一步裝傻失敗,第二步課金亦同樣行不通,那麼Singto也就只剩下最後一步: 實力哄。
想到對應方法的Singto頓時豁然開朗,明天就正好要與男孩工作一整天,時機簡直是最完美不過,於是他很乾脆地退出了與男孩聊天的介面,匆匆解決晚餐又沐浴完後便趕緊窩在床上與P tay 及Ssing他們奮戰ROV,說起來也奇怪,他們一眾玩得來的GMMTV男藝人有一個Line群組,方便大家約玩遊戲,平時男孩總踴躍參與,經常搶着團戰時要玩哪個位置,只是自前天起男孩便異常安靜,沒參與遊戲亦沒在群組出過聲,Singto歸咎於男孩還在生他悶氣一事上,待明天哄好了,男孩便會回復正常。
不知從何而來的自信令Singto很是放心,他覺得既然幾年前的自己能如此化解危機,那麼按照邏輯今次亦是無誤,就明天主動哄他的弟弟啊,這是有多難吶?
這到底是有多難?
Singto直到第二天,才真正見識到發狠生氣的男孩是有多難哄。
待續
国王与狐狸精(2)End
Kongphop的脑子乱糟糟的,一想到自己的命是用小狐狸精的命换来的就心疼地想掉眼泪。
“哎你哭什么,和暖暖一个德行。”
“暖暖?”
“哦,是Arthit的小名。诶你别哭了,还是不是个男人?”狐狸精大姐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不是,首辅说只有狐狸精才能让我变成男人。”Kongphop哭丧着脸抹眼泪。
“诶你看不起谁?”大姐不乐意了。“你姐姐我可是有900年修为的顶流狐狸精,这还是暖暖求了我好久我才愿意来陪你这小子的。”
“你说什么?”
“你姐姐我可是有900年修为的顶流狐狸精,这还是暖暖求了我好久我才愿意来陪你这小子的。”
“后半句。”
“这还是暖暖求了我好久我才愿意来陪你这小...
Kongphop的脑子乱糟糟的,一想到自己的命是用小狐狸精的命换来的就心疼地想掉眼泪。
“哎你哭什么,和暖暖一个德行。”
“暖暖?”
“哦,是Arthit的小名。诶你别哭了,还是不是个男人?”狐狸精大姐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不是,首辅说只有狐狸精才能让我变成男人。”Kongphop哭丧着脸抹眼泪。
“诶你看不起谁?”大姐不乐意了。“你姐姐我可是有900年修为的顶流狐狸精,这还是暖暖求了我好久我才愿意来陪你这小子的。”
“你说什么?”
“你姐姐我可是有900年修为的顶流狐狸精,这还是暖暖求了我好久我才愿意来陪你这小子的。”
“后半句。”
“这还是暖暖求了我好久我才愿意来陪你这小子的。”
“没听清。”
“这还是暖暖求了我好久我才愿意来陪你这小子的。”
“啊?”
“你是不是有病?耍老娘玩?”大姐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不不不,我只是想多听几遍暖暖的名字。”Kongphop被大姐吓了一跳,吞了吞口水,“那个大姐啊,是这样的,其实我的事真的不用麻烦您,要不然您收拾收拾回家?”
大姐被他说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啥?你不是最喜欢狐狸精吗?为啥要我走啊?Arthit说你对狐狸精可好了。”
我是喜欢狐狸精,但我喜欢的是白白嫩嫩又小又软一口一个的那种啊。Kongphop在心中无力地呐喊。
“而且Arthit说,你喜欢有虎牙的狐狸精,你看。”说罢,大姐露出了她尖尖的虎牙。
Kongphop被她吓得连连后退,“大姐,你不吃人吧?”
“你这小子真是没礼貌。”
真正的狐狸精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没有了Arthit,Kongphop突然闲了下来。他都忘了以前自己没有Arthit的时候喜欢干啥了。
既然没事干,那就工作吧。
这可把大臣们心疼坏了。皇上不仅把Arthit的活全包了,看他这劲头,大有变成祖国的螺丝钉的架势。
去兵部亲自给部队拨饷倒没有问题,去吏部亲自查考勤也可以接受,去刑部亲自审犯人还说得过去,但是去礼部亲自做舞女也太奇怪了吧!
直到有一天,首辅与次辅看到皇上因为责怪保洁阿姨扫厕所时用了太多84而与阿姨发生了口角。
两个老头子鼻子一酸,“嗵”地跪在了地上。
“祖宗,你消停会吧!”看着老头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Kongphop几个月以来的反常举动,保洁阿姨搬了个板凳嗑着瓜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听着,“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
他们讲得太多,让我们来快进一下吧。
“祖宗啊!先帝把你托付给我们,可不是让我们来看你扫厕所的啊!你这让我们怎么办啊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诶我有个法子!”保洁阿姨一拍大腿,“这小子不是闲吗,让他去微服私访!”
“微服私访?”Kongphop想了想。“有什么用吗?”
“哎呀你憨啊,当然有用了,出去散散心,体察一下民情,说不定还能带回来几个美女呢!”
于是Kongphop带着大臣们出宫了,大臣们玩得倒是很开心,今天去套圈,明天去划船。但是Kongphop还是提不起劲头,一路上探头探脑地好像在找什么人,还不停地被大臣们往嘴里塞零食。
最过分的是,他们的傻皇帝在路上遇到美女看都不看一眼,反到是见到漂亮的小伙子就拉住人家问,“你是狐狸精吗?白色的那种?你叫暖暖吗?”
丟人,太丢人了。
这一天,Kongphop像往常一样在窗台上摆好了粉红奶冻,在窗下读书。突然,他听到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是一只白白嫩嫩又小又软一口一个的小狐狸!
小狐狸看到了Kongphop,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转过身来准备逃跑,Kongphop心里一急,一把抓住小狐狸的尾巴把它拉到了怀里。
“爱卿!爱卿!暖暖!朕终于找到你了嘤嘤嘤嘤嘤嘤……”
“陛下,您矜持一点。”小狐狸把小爪子摁在Kongphop脸上,红着脸推开他。
“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啊?”
“因为我没有了小虎牙,也不会诱惑男人。”Arthit张开嘴,是一口整齐的牙齿。
“我受劫的时候被雷劈掉了牙齿。”Arthit晃荡着小脚喝着粉红奶冻,“但觉得挺对不住你,你好不容易找到的狐狸精。于是我帮你找了一只有虎牙又会诱惑男人的狐狸精。”
“爱卿啊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我喜欢叫Arthit的狐狸精。我喜欢暖暖。我喜欢你。”
“哦哦哦,你早说啊。”
“其实我觉得吧,你还是挺会诱惑男人的。”
Kongphop回到了宫里,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Arthit又回来上班了,大家都很开心。
Kongphop上朝时仍是满身狐狸毛,散发着可疑的奶香。
只不过是在大人们偷偷拉住Arthit让他找一只皇上同款的狐狸精时,Arthit会有些为难,“大人啊,不是我不想帮您,主要是世界上只有一只叫暖暖的狐狸精啊,它是皇上的。”
如果仔细一点看,大人们会发现,Arthit没有了小虎牙,迎着阳光,笑起来像个小狐狸。
国王与狐狸精(1)
好多年前在书上看到的一个关于国王和狐狸精的脑洞,觉得炒鸡可爱就写了一下。
如果大家觉得不妥我就删掉叭
Kongphop是一个国王。
是一个公认的好国王。待人没什么架子,从不迟到早退,工作勤奋认真还有能力,在他的带领下,大家都白白胖胖,日子也蒸蒸日上。
都说饱食思那什么,但Kongphop国王似乎是小时候没有受过这方面的教育,眼看登基好几年了,身边连个伺候着的妃子都没有,平时看到小宫女献殷勤,他就质问人家是不是偷了内藏库的钱心虚了,还对着小宫女抹着眼泪的背影吼“别让我再抓到你!”
这可不是个办法,大臣们商量来商量去,好不容易商量出一个选妃的计划,到头来却被他一句“浪费钱”给噎回去了...
好多年前在书上看到的一个关于国王和狐狸精的脑洞,觉得炒鸡可爱就写了一下。
如果大家觉得不妥我就删掉叭
Kongphop是一个国王。
是一个公认的好国王。待人没什么架子,从不迟到早退,工作勤奋认真还有能力,在他的带领下,大家都白白胖胖,日子也蒸蒸日上。
都说饱食思那什么,但Kongphop国王似乎是小时候没有受过这方面的教育,眼看登基好几年了,身边连个伺候着的妃子都没有,平时看到小宫女献殷勤,他就质问人家是不是偷了内藏库的钱心虚了,还对着小宫女抹着眼泪的背影吼“别让我再抓到你!”
这可不是个办法,大臣们商量来商量去,好不容易商量出一个选妃的计划,到头来却被他一句“浪费钱”给噎回去了。
退朝的时候内阁首辅看着身边被噎得说不出话的大臣们,无奈地摇着头,“是不是一定要我们找个狐狸精来他才能成为真男人呢。”
“狐狸精?”Kongphop突然来了兴趣,“狐狸精是什么?说来让朕听听。”
“哦狐狸精啊,”首辅大人想了想,“就是狐狸修炼成精后,化身为的绝色的女子,专门诱惑男人的。”
“哇,好神奇!”Kongphop的眼睛亮了起来,拍着龙椅道,“朕要一只狐狸精!”
“什么?”首辅大人头都疼了。“祖宗您冷静一下,狐狸精只是个传说,不是真实存在的。”
“是真实存在的!”一个奶里奶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入阁不久的书生Arthit。
发现大家都在看他,Arthit的小脸立马就红了起来,在白净的皮肤的衬托下更是像要滴出血。
还是个相信童话的年轻人。首辅大人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Arthit啊,我知道也许狐狸精是你儿时乃至现在的梦中女神,但是你现在已经这么大了,要接受现实了,奥特曼(划掉)狐狸精是不存在的。”
“存在的存在的!”Arthit听到这,撅起小嘴叽歪道“首辅大人要相信我,狐狸精是存在的!”
内阁的大人们都笑出了声,其中一个大叔调侃道,“Arthit你这么坚定,是不是见过狐狸精啊?”
Arthit慌了,低着头紧紧地攥着衣角,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错我见过狐狸精!”
“别吵了别吵了!”
在人们的哄笑中,Kongphop大声喊道,“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还在这里?”
内阁成员们都赶紧低下头排好队,乖乖地站在Kongphop面前。
Kongphop清了清嗓子,“那个Arthit,你说你见过狐狸精?”
“是……是的陛下。”
“那朕就派你帮朕找到一只狐狸精,找到之后重重有赏!”
“诶?”Arthit愣住了,我只是说我见过,没说我能搞到啊!
“就这么定了!Arthit,你随朕到书房里来,其他人退下吧。”
书房
“爱卿啊,你要怎样抓狐狸精啊。”
Kongphop兴致勃勃地问道。
Arthit绝望地叹了口气,又转念一想,反正都抓不到了,不如……
“陛下,我听说狐狸精喜欢喝粉红奶冻,您在宫中摆上粉红奶冻,说不定它就来了。”
“好!朕这就叫人准备。”
晚上,Kongphop看着窗前摆着的粉红奶冻,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Kongphop发现粉红奶冻没有了,但他并没有看到狐狸精。
第三天早上,Kongphop发现粉红奶冻又没有了,但他仍然没有看到狐狸精。
一个星期过去了,就连御膳房的厨师都在担心皇上每天晚上喝粉红奶冻会不会得糖尿病,Kongphop依然连狐狸精的影子都没有见着。
Kongphop苦恼地看着越来越胖的Arthit,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他决定晚上不睡觉了,在窗边守着狐狸精。
这天晚上,正当Kongphop坐在窗边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听到了小爪子摩擦窗台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定了定神,发现了一只雪白的小狐狸正抱着一杯几乎与它等身的粉红奶冻心满意足地喝着,还眯起眼睛晃荡着小脚。这神态,怎么看怎么像……
“爱卿?”
Kongphop不可思议地看着小狐狸,小狐狸也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非静止画面。
“爱卿?Arthit?是你吗?”
被识破了的Arthit灰溜溜地跳下窗台,变成了人形,耷拉着脑袋说“好吧好吧好吧被你发现了,其实我是一只狐狸精。”
“真的吗真的吗?太好了!”
Kongphop开心地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他。
“太好了!朕有狐狸精了!”
Arthit红着脸推开他。“陛下,您就不能矜持一点?”
Kongphop跑回床边,一屁股坐下,兴奋地拍了拍床,“爱卿,你可以来诱惑我了。”
Arthit的脸更红了,整个人,不,整只狐从脖子红到了耳尖。
“陛下,我不会……我不是专门诱惑男人的狐狸精。”
???
“啊?也没有关系,朕凑合着用吧。”
不管怎么样,Kongphop国王还是拥有了狐狸精,每天都唱着快乐的歌曲,下班后就搂着Arthit圆滚滚的后脑勺狠狠地吸上一口,晚上抱着小狐狸毛绒绒的小尾巴安然入睡。
但Kongphop最喜欢看的还是Arthit的小虎牙,咬奶酪包的时候扎破面包皮,奶酪便从小虎牙的两侧涌出来,看得Kongphop心里痒痒的。
大臣们看着满身狐狸毛、散发着可疑的奶香的Kongphop不禁暗暗惊叹:以前还以为皇上不行,现在才发现皇上才是真男人!
也有些大臣会在退朝时偷偷拉住Arthit问他能不能也帮自己抓一只狐狸精。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
直到有一天,Kongphop发现Arthit不见了。
宫里没有Arthit,上早朝时也没有Arthit的身影。
问首辅,首辅只是说Arthit请假了,去哪也没有说。
Kongphop难过极了,他每天晚上都在窗台上摆一杯粉红奶冻,希望Arthit能回来。
但第二天醒来,粉红奶冻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少。
直到有一天,一个真正的狐狸精出现在了Kongphop面前,她丰乳肥臀,长得妖艳极了。
“哦你说Arthit啊,”真正的狐狸精对着镜子画着眼线。
“Arthit去替一个人受难去了。”
“啥?”
狐狸精皱了皱眉头,有些责怪地看了Kongphop一眼,“没有人告诉过你别人画妆时不要大呼小叫吗?我眼线都画歪了。”
“对不起对不起,”Kongphop赶忙向她道歉,“所以姐姐,Arthit现在在哪里呢?”
“这个吧,我也不清楚他怎么样了,毕竟他才200多岁就去替人受难,活不活得下来都是一个问题呢。那人好像叫Kongphop,在二十五岁这年命里有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