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替身爱人 01
总裁金主博×顶流替身战
真替身真包养真追妻火葬场的破镜重圆故事
全文私设 人物ooc预警 请勿上升请勿激动
依旧每晚七点日更
01
地下室的停车场,只能听见脚步啪嗒啪嗒落下的声音,来人的动作似乎很快,他走得很急,迫切得往目的地赶去。
空气中能听见肖战的剧烈呼吸声,他看到了不远处有些熟悉的车,口罩下的嘴角终于没忍住弯起。
小跑着往那处赶,拉开副驾驶座车门的那一刻仿佛连空气都静止。
他的动作太大,发出的声音使驾驶座上的男人没忍住皱了皱眉。...
总裁金主博×顶流替身战
真替身真包养真追妻火葬场的破镜重圆故事
全文私设 人物ooc预警 请勿上升请勿激动
依旧每晚七点日更
01
地下室的停车场,只能听见脚步啪嗒啪嗒落下的声音,来人的动作似乎很快,他走得很急,迫切得往目的地赶去。
空气中能听见肖战的剧烈呼吸声,他看到了不远处有些熟悉的车,口罩下的嘴角终于没忍住弯起。
小跑着往那处赶,拉开副驾驶座车门的那一刻仿佛连空气都静止。
他的动作太大,发出的声音使驾驶座上的男人没忍住皱了皱眉。
可那人没说话,上好的礼仪和教养让他忽略了肖战发出的噪音。
俯身,上车,所有的动作都行云流水。
他扯下了自己的口罩,熟练得拆开了口袋中的棒棒糖,是水蜜桃的味道,在狭窄的车厢内爆发。
没有人做出下一步的动作,王一博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他的手指轻轻在方向盘上打着节奏,没有想要行驶出去的意思。
“不怕被人拍到?”
很冷淡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和波澜,就像是小时候听的电流磁带,感受不到里面的任何情绪和温度。
舌头,轻轻舔着手中的棒棒糖,那粉红的透明晶体衬得肖战的唇下痣更加诱人。
他弯着眼睛笑了笑,趁王一博不注意又往他那处靠了几分。
偏过头,连脑袋都跑出了座椅,他从来都生的漂亮,那双眼睛在地下室的昏暗灯光下显得更加明亮。
诱人…
“别靠那么近。”
终于,车开始往前行进。王一博的眉目还是刚刚的冷淡,不偏不倚,没有因为肖战的动作给出任何的反应。
瘪了瘪嘴,兔牙轻轻磨着棒棒糖,不好吃,让人想要用牙用力咬碎。
窗外的风景瞬息而过,驾驶座的人将速度提到最快,他表面看起来依旧平静,可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似乎体现出了主人的急切。
燕城最中心的地界,满墙的LED大灯,肖战微微侧头,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和签名。
他没去在意,心里甚至没有任何身为顶流的喜悦。轻轻侧头,用大眼睛去瞄一旁开车的男人。
舌尖,依旧环着棒棒糖/tian/舐,那一小节粉嫩已经快要要跟糖果融为一体。
他又轻轻挑,在上面留下了独属于肖战的光泽。
这明明该是一副完美的画卷,它应该被摄影师的镜头记录,被画家用画笔描摹在白纸上。
可惜,王一博不会拍照也不会画画。
他只皱眉,甚至发出了有些不满的‘啧’。
“别在我车上吃糖,甜死了。”
很凶,仿佛隔在两人中间的年龄差形同虚设。
油门,再一次被人狠狠踩下。
空气中只能听见糖果被咬碎的声音,肖战最后将塑料棒在齿尖转了转,抽出口中。
喉结滚动,糖果下咽。
他不自觉得揪起了脸,好腻,被糖精包裹的味道。
没人再说话了,无处可丢的塑料棒被他抓在手中,肖战低下头轻轻用手指点了点。
“没人要的家伙…”
“你嘀嘀咕咕得在说什么?”
“没有,我说一博那么久没见是想我了吗?”
笑容,再一次在脸上浮现。没有人知道那里面带着几分的真诚,可笑容勾勒着肖战的脸更加漂亮。
像是一块美玉,正在散发着温热的暖。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可总有人不喜欢玉石,他们更爱华贵的黄金,于是将那抹清雅抛在了身后。
王一博的唇角依旧是硬邦邦的正经,他看起来心情并不算好,所有的五官都呈现了下垂的悲状。
只那一瞬间,肖战便失去了逗弄他的全部兴趣。
“没什么。”
他强迫自己扭转了目光,将视线投给了天空中的白云。夏季的光有些刺眼,阳光落在身上增添了几分酥酥麻麻的疼。
他用手掌盖住了自己的胳膊和手中的糖果棒,终于叹了口气。
王一博可能已经不记得了,肖战最开始吃棒棒糖的目的。
二十七岁的男人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放下了手中的香烟,拿起了那并不符合年龄身份的糖果。
从此,烟草味皆被水果味代替。
那夹着烟的两根修长手指,也变成了加上大拇指的儿童游戏。
燕城很大,从南城到北城的距离是想象不出来的遥远。
等到车停在了熟悉的车位时,那在副驾驶座位上昏昏欲睡的家伙也终于愿意睁开眼睛。
点起香烟,是驾驶座传来的烟草味。王一博那侧的车窗已经被打开,他屈着胳膊,所有的动作都是恰到好处的精致好看,一时间让人挪不开眼神,甚至忘记了心跳。
烟雾,在车内蔓延开来,肖战的喉结开始滚动。
他看着已经三年没碰过的香烟,他看着王一博唇间的那抹红。
“给一根?”
已经伸出的手,还是以前习惯了的夹烟姿势,他对王一博笑出了自己的桃窝,那神情中似乎带着几分媚。
可惜,毫无作用。
得到的只有冰冷的眼神一瞥,王一博自顾自得将最后一口入肺,没给肖战任何一个正式的眼神。
“不给我抽那亲我一口也可以…啊!”
直到眼中只剩下地板痕迹的时候肖战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被人腾空抱起扛在肩上,清瘦的肚子正抵着王一博的肩胛骨,有些疼。
刚刚那句玩笑话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的大腿根处被人用手重重一拍,隔着十分单薄的夏季裤子都不知会不会留下红痕。
可肖战却再没了任何挣扎,他看起来很乖巧,在王一博的肩头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着。
手臂,轻轻缠上了那人的肩膀。随着电梯的缓缓上升,他似乎满足而乐意得闭上了眼睛。
-
黑夜,包裹了燕城的每一个角落。
六十六楼的高层正在被云朵环绕,从落地窗看下去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光亮,像是童话故事中漫天的银河。
这该是配着美酒和烛光晚餐的完美傍晚,可留给这个房间的却只剩下疼痛的喘声。
空气,是暧昧和黑暗。那里面甚至能捕捉到烟草和水蜜桃的混合气息,它们似乎粘在了一起,在空气中缠绕开去。
“疼…好疼…”
微微的求饶声,从肖战口中发出的时候带着几分破碎感。
黑暗中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没有了刚刚在车内品尝糖果的甜。
委委屈屈得,连泪水都忍不住往下落。
它们爬了他满脸,在狼狈之上又添了几分我见犹怜。
可王一博从来不是一个会疼人的主,肖战的求饶声似乎让他很是烦躁。那只比身下人大一整圈的手掌捂住了肖战的唇。
不再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
甚至那漂亮而精巧的小痣,都被男人的掌纹抹去了身影,隐匿在了黑暗之中,再没了可以现身的权利。
空气,依旧在一点一点往深黑处溜去。
窗外的天空彻底被黑暗所代替,肖战无力得扭头,已经看不到天空中的亮色。
他的眸中盛满了泪水,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终于夺眶而出。手指,再也忍不住抓住了王一博捂住他嘴巴的手。
呼吸,再呼吸。
是瘦弱而纤细的脖颈,有着比画报上更加完美的线条。他长得白皙,衬得脸间的唇更加红。
张口,像是求救,可他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只剩抽噎的哭,没有声音,两只手攀上了王一博的脊背,他像是在荒岛中孤立无援的求生者,抱住了大海中的那棵浮木,便不再愿意松开了。
“一博,一搏…”
“王一博…”
破碎的口中吐出了不成文的话语,那不知是谁弄破的伤口在他的嘴角若隐若现。
他的声音太过难过,那里面带着隐忍的恳求,是这个三十岁男人的全部可怜。
终于,不知是音节,还是哪个字眼。王一博的动作微微放松了一些,他不再埋头,终于舍得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下的可怜男人。
可惜,肖战并不珍惜那个机会。
长腿,又一次勾上了王一博的腰。肖战在笑,仿佛刚刚的委屈只是他的假装。
眼角含泪,是谁都无法忍受的景色。
于是心中的那点怜惜完全收起,王一博眸色一暗。
是更加强烈的攻击,打在肖战的身上,印在了他的心里。
月色下,只余万家灯火的烟火气。
袅袅生烟从窗边溜出,那些食物的香气也偷偷跑上了天空。它们互相交织着在月色下纠缠,重新绘出一副崭新的画面。
而房间,只剩下那仰头的漂亮脖颈。
那两颗洁白的兔牙再也忍不住痒,他张口,咬在了王一博的肩膀上。
没有被推开,可以感受到来自面前人的所有温度。
肖战,终于在黑夜中闭上了眼睛。
他往后倒去,浑身再没了力气。
只剩,抱住他的那双手,在感知放大的暧昧中。
摸了摸他的眼睛。
“等等来吃饭。”
只留下一句话,王一博起身的动作干净利落。
他抓着自己的脏衣服走出了房间,关门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留恋。
那是一瞬间的光,在门落的那刻再一次停止了所有的光明。
肖战的眼睛睁开了一下,随着黑暗的降临,再一次重新闭起。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那躺在床上仿佛都要奄奄一息的男人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他有些卖力得起身,口中已经忍不住疼痛发出了轻微的动静。
撑着床,扶着墙。
走路的时候连腿都是软的,肖战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散落在地的衣物,差点被绊倒摔一个狗吃屎。
慢慢挪,这个他往日住的房间在这种时刻总让人觉得很大。从床到浴室的距离,和永远无法满足的安全感。
镜子里面,是青青点点的痕迹,那里面夹杂着一些王一博下狠口而留下的红,仔细看还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血丝。
肖战眯了眯眼睛,他有些不敢再看了。迈着腿将自己隐匿在了角落,打开花洒,用极致的热包裹着他冰冷的躯体。
有些疼,身上的每一处伤全部都提醒着肖战刚刚的一切并不是假象。他轻轻用手抚过那些伤口,暗笑自己的愚笨和痴傻。
明明已经留在这人身边三年,又怎么可能是虚影和梦境。
“没轻没重的死小鬼…”
水声,夹杂着他的声音都变得温柔。肖战低头的时候只给世界留下一个发旋,他没有让人发现自己在笑,没有让人发现他的开心。
身后并没有撕裂的痕迹,即使有些红肿却也忍受得过去。他心里计算着自己又要多久不能吃喜欢的美食,可结束时候的那些可以算是温柔的动作,将肖战心中原本存在的那些不情愿压下去了几分。
隔着两扇门,有些重的敲门声肖战却依旧听得一清二楚。他摇晃着脑袋消除了自己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扯下了挂在旁边的浴巾,将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所有的动作都放到了最快,套上睡衣的时候他都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滴。
他是被主人圈养的金丝雀,必须要承担金主的一切情绪。即使在受伤之后,也要吟唱动听的歌曲。
到餐厅的时候才发现王一博已经落座,这个年轻的总裁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冷面,他正盯着手机,眉目紧皱看起来心情并不好。
“过来吃饭。”
发丝还在滴水,那年长六岁的人在这刻却傻乎乎得点头。
他下楼梯的动作看起来有些乱,脑海中是刚刚王一博在昏黄灯光下的侧脸。
坚毅,完美的线条。笑起来的时候会有轻轻的幅度,眼睛亮亮的,像是家里儿时养的大狗狗。
他没有说,只是在王一博的对面乖乖入座。入眼的食物看起来可口美味,虽是些家常菜,可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发。
“你做的?”
下一秒他就遭受到了王一博的眼神否定,于是还想要说的话一下子就憋回了口中。
嘟着嘴,不再理品尝美味时都冷脸的小屁孩。
肖战今天的心情好,他拿起筷子的时候都在笑,喜悦总是能够让人忘记事情的悲伤和紧急。
他先夹了一筷子的青菜入口,清爽的口感让人忍不住发出感叹。
“吃饭不要发出声音。”
似乎是教育的话语,从王一博这个比他小六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有些奇怪。
可肖战却没有任何的反驳,他只是吐了吐舌头,默认了对面人的说法。
食物让人心情大好,助理叮嘱他最近要减肥的话语全部被抛掷脑后。再加上刚刚的体力消耗,肖战偷偷告诉自己需要补充一些能量。
他的眼睛发着光,盯上了餐桌上唯一的一盘肉类,筷子夹起了一个可乐鸡翅,他本能得伸出两个指头去抓。
还没被指尖的粘腻劝退,对面的声音突然响起。
阴沉,带着一丝隐藏的愤怒。
“谁让你吃这道菜的?”
TBC.
我来了我来了
新文设定大家还喜欢吗?
《欲》15
破镜重圆\
.
王皓轩也是无可奈何,站在远处叹了口气,眼看着二人由远及近,赶忙去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
只是这次,肖战连勉强都不能挤出一个笑,路过他身边时点了一下头:“谢谢。”
他说着,又躬身进了车,动作极慢,眼前一阵发黑,好歹还是坐了下去。
看肖战没事了,王皓轩又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王一博把车门一关。
又走远了几步,到了肖战可听范围之外,问:“怎么?”
王皓轩瞪...
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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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皓轩也是无可奈何,站在远处叹了口气,眼看着二人由远及近,赶忙去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
只是这次,肖战连勉强都不能挤出一个笑,路过他身边时点了一下头:“谢谢。”
他说着,又躬身进了车,动作极慢,眼前一阵发黑,好歹还是坐了下去。
看肖战没事了,王皓轩又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王一博把车门一关。
又走远了几步,到了肖战可听范围之外,问:“怎么?”
王皓轩瞪他一眼:“还能怎么,你悠着点,别给人刺激到了,身体本来就只有这个样子,还刚做完手术…”
倒也不是真担心肖战怎么样,只是骗了人心里不好意思,又怕他孩子出什么事,过意不去。
王一博点点头,“我知道。”
真知道还是假知道?王皓轩就最烦他这一点,一年四季冷着张脸,以往瞎了眼的时候还觉得挺有范,现在吧,不仅不能从他脸上猜出些情绪,做什么都像在敷衍,怪倒人胃口。
真是快为这两口子操碎了心,王皓轩提了口气,接着提醒他:“你别说话做事没点轻重的,不为人肖战,也得顾及下孩子吧。”
提到孩子。王一博稍有转头,去看车里的肖战。
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就是有把握确定,肖战也在看着他。
时至九月中旬,天色暗的早,何况现在已经是夜晚。王一博一张脸藏在夜色里,更叫人看不清表情。
只是哦了一声以作回应。
王皓轩彻底不想跟他聊了。
哦他妈。
于是拍了拍王一博的手臂,开始赶人:“得得得,快走吧,我真是看见你就饱了。”
王一博这没犹豫,随便敷衍了一句,直直的就走了,钻进车里。
看着终于消失在黑夜尽头的车,王皓轩松了口气,可算是把这两位神仙给送走了。
回了王家,下车,肖战还是慢慢走,王一博跟在身后,见他步调不稳,插在口袋里的那只手下意识的就抽了出来,想扶着他,却忽的又滞在空气中,最终,只是在那人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又收了回去。
新来的陈姨迎了过来。
一个产检做了一天,本就奇怪了,再看这王夫人,出门时还好好的,回到家整个人都虚了,哪像是怀孕的人,更像是大病了一场,如此就更不寻常了。
“王先生,夫人。”
陈阿姨招呼了二人,说完就要去扶肖战一把。
可刚触到那人胳膊,好像有一道目光盯着她的手,然后,就听见王先生冷不伶仃的一句:“别碰他。”
不知道是这王先生领地意识太强,还是又跟夫人闹不和,或者两者都有。
陈阿姨缩回手,眼看着肖战步履维艰的进了房间,又想起今天煲了汤,走上去问:“厨房里还煲着汤,我去端出来……”
“不用了。”
这话又是王先生回答的。他停下身,看着肖战进了房间,把门一关,转而走了出去。
“他该休息了。”
回到家,肖战在床上躺了几天,下床走动的次数寥寥可数。
伤口处正在恢复,只要不剧烈运动,走路放慢一点,是没有当初的疼了。不过因为不能碰水,他这几天都没敢洗澡,只是用水小心的擦了擦身子。
陈阿姨端着碗汤进来了。
“刚做的,夫人趁热喝了补补。”
肖战笑着接过碗,一笑,唇下那点黑痣也跟着扬,雾气濛濛中,肖战小心吹了吹,仍是烫,将碗先放在床头柜上。
“阿姨,叫我小战就好了。”
是与他母亲不相上下的年龄,叫夫人总觉得怪异,他本就不喜欢这个称呼,只是到了王家,做事的下人们不约而同的就这么叫上了。
陈姨一怔,只是笑着说好,可再开口,仍是原样:“夫人前几日去医院产检,怎么花了那么久?”
一提到那日产检,就想起手术和医生那番话,肖战才舒缓些的心情又紧张担忧起来。
这两天应该就能出结果了。
想到这,他又叹了一口气,眼神飘向窗外。
他的宝宝,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他想得长久,事情多且复杂,等回过神来才记起自己还没答复陈姨,又开口:
“那天还做了个穿刺手术。”
陈姨已然知晓的点点头,既然如此,也就能解释的通了。穿刺手术本来是没什么大碍的,可做的时间不对,陈姨觉得蹊跷,“才满两月,会伤到孩子吧。”
肖战略感困乏,摇摇头,“是医生要求的。”
听到是医生指导,心中便更加有疑,但也没有继续问,陈姨重新把汤端到他面前,“夫人,可以喝了。”
碗送到肖战手上,陈姨低头退了出去,将门轻合。疾步回到房间,左右打量一番,从枕头下拿出手机,盯着屏幕许久,最终拨出了一个号码。
“苏小姐吗,是我……”
助理的手机铃响起来时,王一博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
前者请示了之后离开了接电话,听到一声门响,王一博拿出手机。
屏幕上弹出一条微信。
王皓轩:结果出来了。
没有立马去医院,而是忙完了今天公司的事,才不急不慢的动身。
急起来比谁都急,冒着风险也要让人做手术,如今结果出来了,又隐隐产生了股不敢面对,想要退缩的念头。
王一博扬手,摸到车顶夹层里的烟盒,点了根烟。
结果不重要了?假的。
怕吗?有一点。
烟草燃尽,王一博下车,撵灭那点火光,起身走进医院。
王皓轩手上两个文件袋,一个递给王一博,一个放在他旁边的桌上:“这个呢,是亲子鉴定结果,这个是胎儿检测报告单,给肖战看的。”
王一博接过前者,手指一勾一绕,解开线圈,取出一张单子,细细过目。
“怎么样?”
王皓轩凑了过来,在单子上扫了一眼,直接看的最下端,在确定无误后暗自松了一口气,语气轻松起来:“我都说了吧,是你想多了,还让别个白受罪。”
王一博没说话,将单子折了两道塞进衣服内侧的口袋,拿起另一个文件袋,“谢了。”
既已出结果,可见王一博仍是无动于衷的样子,虽说不同于前些天的那样,可也谈不上高兴。
所以,风轻云淡,看破红尘?
王皓轩揉了揉眉心,真能这么淡定还来做什么亲子鉴定啊。是,就算王一博不急,可他替人急。
当初怎么追的人,当兄弟的都看在眼里,不说什么感天动地的旷世绝恋,那也是小心翼翼才护着来的。问完名字查户口,千方百计混眼熟,好不容易别人家里出点事的一个契机,可这圈里多少名门阔少惦记那肖小少爷啊,自己家又反对,结个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后来婚内那些矛盾,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可谁想到能闹这么严重啊。 都说这情感纠纷难调节,他当了几回中间人,也算是见识到了。
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拍拍王一博的肩膀,“就,好好过日子啊,闹了几年也该消停了吧。”
王一博没表态,拍开那只手,把头偏了过去。
“不用你操心。”
王皓轩:……
“行呗,”王皓轩被这话气笑了,重重的点了几下头,没有反驳,更像是赞同到极力配合:“风水轮流转。”
估计他又要说什么风凉话,王一博不乐意在这浪费时间,抬脚就走。
王皓轩在他背后啧啧两声。
双手抱臂,扯着一边的嘴角笑了笑。
“还真以为轮不到你呀。”
王一博到家时并没有见到肖战。
客厅,卧房,浴室,每个客房的门都打开看了一遍,就是没见着人。
直到发现最后一间客房依旧是空的,王一博将门一甩,咣的一声震耳欲聋。
这声音惊动了管家,匆匆赶来,语气恭敬,尾音上扬得恰到好处。
“少爷这是……?”
“他人呢。”王一博问的没什么耐心。
管家没答,只是抬眼往二楼廊道的尽头看了看,又垂下眉目:“夫人执意要去那间房……”
顺着管家的目光,二楼最靠左的房间,房门果然是虚掩着的,光线穿过缝隙透出微微光亮。
王一博眯起了眼睛。是婴儿房。
没了方才那份见不到人的急切,王一博此时是镇定冷静多了,迈着步子上楼,推开房门。
柔和的灯光下,肖战斜坐在床边,穿着略为松垮的睡衣,因为这个姿势而露出小半边香肩,手中拿着色彩感十足的玩具,脸上是一个温柔的,满足的笑。
王一博愣在门口。
在某一刻,他忽然记不清这些年到底发生什么了。
脑子里朦朦胧胧只剩下肖战的笑,如湖水般潋滟的眉目与眼角。
于是,竟是魔怔一般的走了进去。
在肖战戛然而止的笑容中,王一博躬了大半个身子,视线放平。
“我不计较了,我都不计较了。”
王一博捧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呢喃,一遍又一遍。
“重新来过,好不好?”
肖战浑身一个轻颤,还不等他思考,还不等他回答,一个炽热且急躁的吻落了下来。
认命般的闭上眼。
王一博,是不是终其一生,我都逃不开你的束缚?
tbc.
问灵番外 朔月 02
朔月 02
蓝忘机踏着雪回到静室时已是深夜,屋里点了几盏烛火,火盆烧得正旺,一进门蓝忘机就被热气熏了一脸。
魏无羡见他回来,扑上去给了他一个熊抱,抱了一身冰雪气,嫌弃地把蓝忘机的披风扒了,推着他往火盆那里去。
“今天怎么这么晚?忙啥呢?”魏无羡把蓝忘机按在案前坐下,又倒了杯热水给他。
“年终理账,繁琐了些。”蓝忘机轻轻呼了口气,面有倦色,别的事务倒还好说,蓝曦臣当家这么多年,凡事皆有成规,只是这银钱上的事情他确实不擅长,也是硬着头皮上,好在他气场冷厉,不须多说,只坐在那里,就足以震慑大部分宵小。
“以后别等我,你早点睡。...
朔月 02
蓝忘机踏着雪回到静室时已是深夜,屋里点了几盏烛火,火盆烧得正旺,一进门蓝忘机就被热气熏了一脸。
魏无羡见他回来,扑上去给了他一个熊抱,抱了一身冰雪气,嫌弃地把蓝忘机的披风扒了,推着他往火盆那里去。
“今天怎么这么晚?忙啥呢?”魏无羡把蓝忘机按在案前坐下,又倒了杯热水给他。
“年终理账,繁琐了些。”蓝忘机轻轻呼了口气,面有倦色,别的事务倒还好说,蓝曦臣当家这么多年,凡事皆有成规,只是这银钱上的事情他确实不擅长,也是硬着头皮上,好在他气场冷厉,不须多说,只坐在那里,就足以震慑大部分宵小。
“以后别等我,你早点睡。”
“诶?这样就逮不到你违反家规了吗我的二哥哥?”魏无羡撩起蓝忘机的抹额飘带,嘻嘻笑着,“亥时息哦。”
蓝忘机面不改色任他扯着玩,甚至自己主动抬手去解,却被魏无羡一把按住了。
魏无羡干笑了两声:“嘿,那个,不用那么着急吧二哥哥,先换药,对,换药!”
自从两人通过心意,夷陵老祖就见识了冷若冰霜的含光君含蓄而又奔放的另一面,而解抹额这一步就仿佛是开关一般,每次魏无羡被欺负得很惨都是从解抹额开始的,以致于现在都有点条件反射。
蓝忘机由着他把自己的抹额重新系紧,问道:“叔父今日找过你?”
魏无羡做了个抱紧自己的委屈表情:“欸,可不是嘛,我被骂得好惨啊,二哥哥为我做主!”
蓝忘机微微牵了牵嘴角,低眉喝水,淡淡丢出两个字:“不信。”
“嘿,你怎么知道?”魏无羡本就是逗他,被蓝忘机这般笃定地识破,倒是有几分好奇,“我都做好了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准备了,视死如归地去的,你叔父居然没骂我,还一副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的口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
“那是你对叔父的刻板印象。”蓝忘机随手一指案上摊开的手札,“这些,叔父都看过,甚至研习过。”
案上正是蓝忘机的手札,这一阵魏无羡一直在研究,本来是蓝忘机带着教思追的,魏无羡跟着蹭课,结果蹭课的那个一点就通,正经上课的那个百思不得其解,很快连连受到打击的思追开始怀疑人生,拒绝了夷陵老祖的陪读课程,魏无羡也就不再打击小孩儿了,自己埋头研究,接受床头辅导,进境一日千里。
这本就是源出鬼道的功法,蓝忘机又做了许多延伸和归纳,魏无羡上手自然是极为容易的,前世只是没这个时间和机会,如今舒舒服服地呆在云深不知处的仙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大把的时间沉浸其中。外人不知,只有蓝忘机清楚,如今他能御鬼,魏无羡亦能御灵,鬼道双仙,倒真个儿是名实相符了。
“是是是,我迂腐我迂腐,我成见了!”魏无羡笑眯眯地掏出蓝忘机的庚帖来欣赏了一回,啧啧道:“原来二哥哥是大寒的生辰,难怪这么冷,明儿我还得自备一个自个儿的,交给你叔父去。”
蓝忘机目光落在自己的庚帖上,眼神柔了一柔,忽然抬头看进魏无羡的眼里去,认真问道:“魏婴,若你不喜欢这许多规矩条框的地方,我绝不以牢笼困你,别处另辟居所,亦无不可,你喜欢哪里?”
魏无羡大笑,拉起蓝忘机往榻上滚:“我爱死云深不知处了,哪儿也不去。”
蓝忘机由他拉着跌坐在榻上,口中仍是认真的语气:“我说真的。”
魏无羡笑意盈盈地继续扒他衣服,声音收了戏谑:“我也说真的,蓝湛啊,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世上哪里真有没有代价的无拘无束和自由自在呢?在乱葬岗‘落草为寇’那也是被逼的,你当我喜欢么?有界限的自由才是真自由,况且我们既然要结为道侣,你在的地方就是家,有这么好的地方遮阴避雨,我有什么不喜欢的?”
“你不觉得拘束就好。”
“二哥哥不罚我抄家规就好。”
带着药香的绷带从蓝忘机肩头一圈圈滑落,露出满是伤痕的背脊,饶是已经看过很多次,魏无羡依旧忍不住替他觉得疼。指腹在皮肤上激起细小的战栗,蓝忘机被他摸得发痒,背身捉住他乱摸的手指,淡声道:“痛苦大多来自想象,没你想的那么夸张。”
魏无羡皱了皱鼻子,把蓝忘机按倒下去,轻车熟路地取了外敷的药膏化在手里,轻轻敷上肩肋的骨头,口中道:“你就糊弄我吧,刚一入冬就往你屋里搬这么多火盆,蒲存君隔日就来看你一回,这般护重,能没个缘故?”
蓝忘机伏在榻上没作声,呼吸声略略重了一分,虽然今年已比往日好得多了,不大影响行动,但毕竟骨头里的伤不是朝夕之间可以痊愈的。
魏无羡听着呼吸声也知道他忍着疼,便一直跟他闲聊着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那只小黑兔我已经教训过了,嘿,你别说,还真有些门道。”
“什么?”
“我听说,你觉着这兔子像我才带回来的?”
蓝忘机没作声,耳根有点发热。堂堂含光君,拿只兔子寄情这种事,说出来叫人笑话,即便是魏无羡也不行。
魏无羡也不要他答,自顾自的说下去:“也不是没道理,我琢磨着,这兔子还真藏了我一片魂魄碎片。”
蓝忘机微微一惊,支起上半身回望过来:“你说什么?”
“哎哎,别动别动,”魏无羡把他按回去,“听我说嘛,这兔子若是玄武洞附近捡回来的,还真有可能,在屠戮玄武体内,我拔阴铁剑的时候,被其中的怨气冲击魂魄不稳,兴许还真有可能有灵识散落,不过奇怪的是,即便是我的灵识碎片,这么多年过去,我却没法轻易取回了。所以你前几天跟我说的那个事儿,我忽然有个想法——”
“魏婴!”蓝忘机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突然坐起来按住魏无羡的手,正色道,“万万不可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我不准,听到么?”
刚刚还越说越兴奋探索精神热血上头的夷陵老祖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在蓝忘机琉璃色的眸子里败下阵来:“好吧——那……你总得给我个实验对象啊?”
蓝忘机道:“你若真有眉目,我去寻宋道长来。”
魏无羡一想也是,又问道:“那,你跟泽芜君说过没有?”
蓝忘机穿好中衣坐起来,微微摇头:“若是不成,就别给希望,等十拿九稳再说。”说罢蓝忘机忽然微拢眉头,抚上胸口,把魏无羡吓了一跳,连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下手重了?”
“不是我。”蓝忘机拍拍他的手示意无事,“是兄长。”
“泽芜君怎么了?”
蓝忘机微叹:“兄长,很难过吧。”
魏无羡听他说过饲血共感的事,知道他们兄弟感情甚笃,共情时的零星片段他也看到了,几番生死关口,若不是蓝曦臣死死拉住蓝忘机,今日莫说道侣了,还能不能见到人,能不能明了彼此的心意,恐怕都是未知数,多半又是一场空留遗恨的意难平。所以当蓝忘机跟他提起修补残魂这一桩事来的时候,抛开这个技术议题他本身的兴趣不谈,他也极想出一份力的。
“嗳,那我们这个当口成礼,会不会不大好?泽芜君会出席吗?”魏无羡问。
“这是两回事。”蓝忘机紧紧握住他的手,“自己过得好,才是对身边人好,况且,若非这个因由,我恐怕还敲不动兄长的门。”
魏无羡奇道:“咦?听着这么‘自私’的话,可真不像是从含光君口中说出来的。”
蓝忘机老实承认:“叔父说的。”
蓝启仁近日十分头疼,本以为蓝忘机这个侄儿已经是他教育生涯中最大的挑战了,却没想到一向不需要他操心的蓝曦臣犯起倔来真真不下于蓝忘机。
从射日之征算起,蓝曦臣执掌姑苏蓝氏已近二十载,带领家族避过了几次大的危机,深孚众望,这突然一撂挑子,所有人都很意外。蓝启仁从前知道他与金光瑶相交甚密,但直到此时才意识到金光瑶居然在蓝曦臣这里有这么大的分量。可不管是手腕智慧,还是道理道义,蓝启仁都觉得无从劝起,棘手得很。蓝曦臣都明白,蓝启仁着实没什么可说的,晓之以理不成便动之以情,可蓝曦臣完全拒绝交流,不论蓝启仁说什么,蓝曦臣都沉默以对,一言不发,让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蓝启仁劝说不成便去找蓝忘机,问他为何不去劝劝,被蓝忘机一句话堵回来哑口无言。
蓝忘机对蓝启仁道:“您和兄长劝过我多少年放下魏婴,我听了吗?”
见蓝启仁无言以对,蓝忘机轻轻叹息:“兄长执拗,与忘机并无二致。”
话虽如此说,蓝忘机还是择了一日,坐在寒室门口抚琴,曲子还是那曲清心音。
蓝曦臣初时并不理睬,可架不住蓝忘机挟了灵力的琴音直入识海,怎么也屏蔽不掉,再多循环几遍,愣是把清心音弹出了乱魄抄的效果。心烦意乱的蓝曦臣终于体会道当年蓝忘机为何与他说清心音无用了,当真是——心有不平,何音可清?
蓝曦臣有点漠然地想,这不仅仅是报复,近乎是欺负了,不就是要他开门么,随便好了。
寒室紧闭许久的门终于缓缓打开,蓝曦臣出现在门口。
琴音在蓝曦臣起身离席的那一刻已经戛然而止,蓝忘机在门外执礼告罪:“兄长恕罪,让忘机说句话可好?”
蓝曦臣一言不发离了门口,只留下门半掩着。
蓝忘机伫立片刻,跟了进去,轻轻合上门。
我们在一起,就是,向往的生活
1⃣️向往的开始
“老王,拍戏呢?”
“对啊,哥,现在中场休息一下,等着拍下一条”
“我这几天不是也在西双版纳录综艺嘛~本来计划着说下个礼拜来探你的班,结果。。。emmmm,怎么说呢?但是还是要来的哈~只是。。。得先。。。”
肖战没办法只能支支吾吾,心里也很想去,可是。。。唉,也不知道怎么给这个小朋友解释 ,小朋友这么爱吃醋,占有欲又这么强,这可怎么办啊,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呢,倒是先被打断了。
“先什么?哥,你不来啦?仗着比我大,就欺负我,答应的事情怎么能不做呢?”
“不是不是,这不是已经在版纳了嘛,被邀请去一期向往的生活,何老师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拒绝呢?乖啦...
1⃣️向往的开始
“老王,拍戏呢?”
“对啊,哥,现在中场休息一下,等着拍下一条”
“我这几天不是也在西双版纳录综艺嘛~本来计划着说下个礼拜来探你的班,结果。。。emmmm,怎么说呢?但是还是要来的哈~只是。。。得先。。。”
肖战没办法只能支支吾吾,心里也很想去,可是。。。唉,也不知道怎么给这个小朋友解释 ,小朋友这么爱吃醋,占有欲又这么强,这可怎么办啊,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呢,倒是先被打断了。
“先什么?哥,你不来啦?仗着比我大,就欺负我,答应的事情怎么能不做呢?”
“不是不是,这不是已经在版纳了嘛,被邀请去一期向往的生活,何老师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拒绝呢?乖啦~狗崽崽,我就去一期,去了就来看你~听话”
“。。。。。”(小狮子的哼唧声)
“喂,之前不是说粉丝投票,让我去向往的生活么?有空了,去,安排一下吧!”
说罢,嘴角一撇,露出王甜甜式邪魅一笑?又要偷偷使坏心眼了。
铃铃铃。。。蘑菇屋的电话响了,看来是又有客人要来了吧。
接电话的是何老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暖的声音,但。。。又透着点重庆味儿?
“里好?窝似明天儿哩客人哈~窝要点菜,整个火锅儿撒!”
伪装的可以啊,不过,果不其然一下子就被机智的何老师识破了。
电话那头的肖战嘿嘿嘿嘿的笑着,露出可爱的兔牙,突然有点期待明天了呢!
刚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何老师还没起身,只好又接起电话,这明天的客人还真是有默契,打个电话都一前一后的呢?
“你好,蘑菇屋,哪位呀?”
“何老师,你好,是我?一博”
这孩子,不用演一下什么的?就这么直接了当的说了?
不过还是把何老师高兴坏了,问道;“一博呀?好想你啊,最近累不累啊,明天想吃点什么呀?黄老师给你做,好好补补身体,最近拍戏呢吧,辛苦了哟”
口气完全就是宠儿子嘛,一博也没什么要求,非常的客气礼貌。
什么都没有点,只说是有香菜、醋、蒜,就很满足了,黄老师做的什么都好,什么都想吃,不过还是有其他事情要嘱咐何老师的。
“那个,何老师,我朋友还不知道我明天也来,先别告诉他,到时候吓他一跳”
这两个小朋友幼稚劲又上来了,何老师无奈的摇摇头,脸上却满是看好戏的笑容。
撂下电话马上就跑去通知黄老师,“黄老师~明天煮火锅行不,都是自家人一起热闹热闹。”
昨夜下了小雨
今日空气清新
太阳也是懒洋洋的。
肖战呵哧呵哧的推着箱子,装太多东西了,好沉。
心里默默的清点着,给何老师带的茶叶,给黄老师点的辣酱、火锅底料,给彭彭带的。。。
各种各种,正盘算着呢?突然手下就轻了?
抬头一瞧?居然是王一博
诶?他不是在拍戏么?刚还发了微信说开始拍戏了,待会儿再说呢?
“你。。。你怎么在这儿啊?”肖战撅着嘴歪头扣脑袋,小小的兔脑袋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王一博倒是笑了,怎么能这么可爱,每次欺负都好可爱,快速的在肖战的嘴唇上嘬了一口。
“王!一!博!你干嘛!录节目呢!”
气急败坏的肖战,再次瞳孔地震兔牙警告,重重的给了该死的王一博一拳。
“哥,还没到呢?路上又没有摄像机,这不是专门来追上你的嘛,来给大佬拎行李的,嘿嘿”
还真是脸皮厚得可怕啊,惹得肖战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王一博一把揽过肖战的箱子,还好手大,一次推两只箱子一个手还是握得住的。
腋下夹着滑板,明明两只手更轻松一些,非要空出一个手来,伸手就抓住肖战,紧紧握住。
嘿嘿,跑不掉了吧,还不趁没到,赶紧牵手手,肖战嘴上不饶人
“王一博!你干嘛呀!”
“牵着你啊,万一你走丢了咋办”
肖战说是这么说,心里脸上都乐开了花,也拧不过他,只好牵着手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的无非就是最近的工作,最近的心情。
突然,王一博的脚步停下来,低着头,垂着眼眸子,低语道:“哥,你想我了么?”
可能是周围的溪流声音太大,亦或者是王一博的声音太小,肖战一时间没听得太清楚,凑近了问到:“啊?一博?你说什么?”
王一博紧紧抱住了肖战,任由滑板啪得掉在了地上,这拥抱越来越紧,紧得快要窒息,紧到仿佛要把肖战揉进自己的身体。
一博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
“哥,我好想你,好想见你”
“.……”
“我也是”
没有预兆的拥抱。
只这样,静静地抱着对方,发自内心的久久的思念,想念对方每天都在身边的日子
心疼对方最近的辛苦工作,舆论的压力,只想把这些化成一句
我想你了。
果然,这样的日子,可能就是我们向往的生活吧。
(🍡:第一次写,不知道写的如何,如果有人看的话,会努力写下去的,有建议随便提,会努力改的,别的意思没有,只是想记录一下平时的脑洞,我爱哥哥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