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懿】开家长会发现前任是老师
你是一只平平无奇的海归,本想着靠自己的经济实力定居国外,没想到上司马可波罗大手一挥,决定公司的中国市场就交给你来负责了。
一般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吧,外国毕竟是外国,总归没有待在自己的国家舒适。可你却另有自己的顾虑。
比如,你第一个想到的人,其实是司马懿。
其实当初出国也有一部分司马懿的原因。和司马懿分手之后你一气之下果断拿了国外的offer就走了。跟他没有告别,更别谈苦情剧里的挽留。分了就是分了,哪有那么多事。
你想,都是成年人了,干脆走的干净利落一点。
白色的大鸟落地,你打开手机,发现司马懿依旧在你聊天框的上方。
“我回来了”几个字一直没有敢发出去。
..去他的都...
你是一只平平无奇的海归,本想着靠自己的经济实力定居国外,没想到上司马可波罗大手一挥,决定公司的中国市场就交给你来负责了。
一般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吧,外国毕竟是外国,总归没有待在自己的国家舒适。可你却另有自己的顾虑。
比如,你第一个想到的人,其实是司马懿。
其实当初出国也有一部分司马懿的原因。和司马懿分手之后你一气之下果断拿了国外的offer就走了。跟他没有告别,更别谈苦情剧里的挽留。分了就是分了,哪有那么多事。
你想,都是成年人了,干脆走的干净利落一点。
白色的大鸟落地,你打开手机,发现司马懿依旧在你聊天框的上方。
“我回来了”几个字一直没有敢发出去。
..去他的都是成年人!几年过去了你能想到的还是他。
你半死不活地瘫在出租车后座,终于想起来要给亲朋好友报平安了。你迅速po了一张街边的风景照,并配文:下机了。
一个个小红点开始出现在各种各样的头像上,你认真回复了家人的信息,紧接着就望着路边一排排熟悉的中文字发呆。
和司马懿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一年前,你假装群发给他送去了一条新年祝福,他回了一句同乐,仅此而已。
很奇怪,分手之后你们居然没有互相拉黑,所有联系方式都还在。你其实很清楚,只要你想,或者他想,你们完全是可以联系上的。
出租车司机是个沉默的大叔,一路上也没有打扰你胡思乱想。直到到达目的地才说了声:“到了啊。”
你如梦初醒,暗恼这几年给自己折腾出来的女强人形象居然因为在车上忽然emo起来而灰飞烟灭。什么儿女情长,无论放在你还是司马懿身上,似乎都有点不合适。
你轻轻拢了拢头发,提着行李踩上雪地。你想起来几年前的那个冬天,你暖手的方式通常是把手伸进司马懿的衣服里肆无忌惮地摸他的腹肌。你不知为什么忽然笑了一声。
在家里休整了几天,你整个人慢慢又恢复了元气,走路都哼着歌,对谁都笑脸相迎,母上说的事情你都点头说是,于是不知不觉就被亲妈卖掉了。
指的是,给表弟李元芳开家长会。
说来这也是一个特殊的年龄关系,母上姐妹俩年龄差比较大,再经过怀孕等一系列操作,导致你表弟还是个高中生,而你却已经是新时代独立女性。
姨妈的公司要开一个很重要的会,家里没人管元芳。母上认为你离学生时代还没那么远,干脆叫你去顶替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母上拍拍你的肩。
你眼前一黑。
毕竟李元芳从小就是一个能把家里搞得惊天动地的小破孩,听说在学校里也是偏科生中的典型。据说请家长这件事在李元芳身上已经见怪不怪。你会想起高中班主任的深渊折磨,觉得这次也不会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嗡嗡!”
你手机震动了一下。
元芳:姐,听说你要来开我的家长会啊?
元芳:欢迎欢迎!(鼓掌)
你:...
你:我可不想替你挨骂
元芳:别这么说嘛,我们班主任可帅了,到处都是他的迷妹
(“元芳”撤回了一条消息)
你:看见了,你说他很凶。
元芳:不过他也没骂过我,就是偶尔让人有点害怕。
你:还有这种好事?能镇得住你。
你:我这就去会会咱家的大恩人(点赞)
元芳:...
你满意地放下手机。既然家长会非去不可,那不如先把自家表弟膈应一下再说。
不过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姐姐,既然要出现在家长群体中,那还是得好好收拾一下自己。
你带回来的化妆品也不多,这些年你的偏爱换了不少,除了香水,你一直都用同一款,即使在时尚更新换代频繁的情况下也没有换过。
你找到元芳的教室,学生们还在上课。你像其他早来的家长一样隔着窗户往教室里面瞅。窗边的同学尤为敏感,很快有人向窗外望了望,然后吃惊地推了推一旁的同学,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往窗外看。
你就在无数目光中找到了元芳这个臭小子,他正用脑袋钓鱼,想必是昨晚又偷偷摸摸玩手机了。
有人推了推元芳,给他指了指外边,元芳睡眼惺忪地向外一看,身体立马僵硬了。
“那个是谁的家长,怎么这么年轻?”有人悄悄问。
“那是我姐。”元芳哆哆嗦嗦地答到。
他用眼神向你撒娇,请求再给他一次机会。
你瞪了他一眼。
授课老师发现了同学们集体转移注意力,但他好像并没有生气,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了什么,紧接着台下同学脸色微变,再也没有人往窗外看了。
你饶有兴趣地走到教室后面的窗边,想着这位也许就是元芳的班主任。
你眯着眼睛朝内看,只看到一个男人立在讲台边,一手似无意般搭在讲台边沿,一头黑发中有几缕白丝,看神情似乎随意而略带痞气,看上去似乎漫不经心,你却从元芳那里知道他带的班是最出成绩的。
这年头也只有司马懿这种奇怪的人才去挑染吧,你想。不过这人和司马懿倒是有几分相似,你几乎要把他当作司马懿了。
只是那老师忽然向你的方向走来,他的模样也越来越清晰。然而他不过是抓到窗边的一个男生偷吃东西罢了。他轻轻敲了敲那个男生的桌板,没有多言,似乎是不想拖上课进度,他似乎仍在讲着课。
直到那男生哆哆嗦嗦地把零食塞回抽屉,他才打算回到讲台。
转身前,他淡淡地朝窗外你的位置瞥了一眼,眼神却富有深意。
那一双熟悉的,不带一点温度的眸子,只有凝视你时才会激起波澜。
你不知道司马懿是否还会怀念那些日子,他本该不再怀念的,毕竟最后逃跑的是你。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元芳自豪地拉进教室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量的,你茫然地看着司马懿组织家长们找到位置和组织纪律。以前的司马懿一定不会做教师这一行,因为需要面对各种社交,更需要耐心和爱心。你向来认为司马懿就像是冷冰冰的蛇,极少有什么情感。你担心他溜走想把他揣在怀里,却又害怕会被他咬一口。
那时候你酒精上脑,在朋友的怂恿下跑到司马懿面前口齿不清却又急切地表白,你脸颊发烫,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含含糊糊说了点什么转身就跑,没想到司马懿伸手把你捞了回来。紧接着一丝凉风让你一个哆嗦,捎带着一个“好”字,你却只感觉自己像踩在云中漫游。
你认定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司马懿分手,毕竟班花级花各种花的表白他没一个答应的,什么时候轮得到你?
所以你小心翼翼地和他相处,你知道这会非常累。你也不敢表达自己的爱意,怕以后会摔的很惨。
你怀疑当初的分手其实就是这个原因。
你见周围的家长都开始收拾东西,有的座位已经空了,这才意识到散会了。
你该离开了。
你去找司马懿的眼睛,却发现他和另一个女家长相交甚欢,想来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他本就该不再怀念的,人类从来都是不断在变。司马懿是,你也是。
你低着头从他们身边经过,想降低存在感。
“李元芳的家长,请等一下。”
身后穿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转过头,发现他并没看你,却三两句结束了和家长的对话,目送家长离开后才转向你。
“呃...”见他不开口,你想说点什么,却也不知道怎么开始话题。
教室里还有一些磨蹭的家长,你尴尬无比。
司马懿说:“李元芳最近小毛病有点多,我们去办公室仔细聊聊。”
你:“...好”
你跟着他亦步亦趋地上楼,到了地方却发现这儿只有一个办公桌。
“这是我自己的办公室,这里清净。”司马懿解释。
你点点头,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首先,你跟李元芳是什么关系?”几乎是你屁股刚挨着椅子,司马懿就脱口而出。
“我...”你喉咙有些干涩。
“他不可能是你孩子,”司马懿悠悠道,“他出生的时候你应该还不能做那种事。”
“...”
你原本打算正襟危坐,却发现无论什么时候,碰上司马懿你多少还是有些束手无策。
人都是会变的。你反复告诉自己。
就像从前你面对司马懿只能乖乖就范,而现在你可不会这么想了。在海外陶冶了几年的你,多多少少还是有了些被称之为开放的心思。你目光扫过司马懿那张千年扑克脸,忽然勾唇一笑,极富有挑衅意味。
束手无策是一方面,你可不想在从前的恋人面前示弱,至少...面子上不能输!
“老师,我们家元芳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私下讲?”你扬了扬眉,“还是说...老师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意料之外,他并没有脸红,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只是随意搭在桌边的手似乎有那么一瞬的僵硬。你撑着桌沿,想靠近他一点,却忽略了自己的脸早就因为滚烫而出卖了自己。
你们的距离不过是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你敢肯定,这个时候但凡有一个人忽然闯进来,你们都会因为来不及反应而被抓包。这样的姿势过于暧昧,你只好任凭心中警铃大作。
办公室的确太安静了,你和司马懿走出教室时其他班也差不多走空了。眼下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出现过,就算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你盯着他,暗忖时光对这个男人真是温柔的不像样,岁月在他的面庞上不过浅浅一笔,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太明显的痕迹。你从前甚少主动,但望着他紧抿的嘴唇,忽然起了一个念头。
接吻。
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司马懿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盯着你的眼神像极了几年前碰见其他男生给你献殷勤时的反应。他的眼睛有点下三白,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很凶。
尽管气氛如此紧张,你甚至觉得有些尴尬。司马懿向来不说废话,然而你们之间仍像是隔着一层难以融化的薄霜,以至于双方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良久,司马懿才若有若无地“啧”了一声。
“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说的。”他似指责一般质问你道。
“没有啊,你想让我问什么?”你摊摊手,“问问你是否已经有新欢了吗,还是一个月工资多少啊,拜托啊司马懿,我没有什么立场关心这个...我只关心你下一秒会不会吻我。”
司马懿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没有别的事的话,我想我该走了,再也不见咯,老师。”你撑着桌子微微俯下身,和坐着的。司马懿几乎快有肌肤之亲。你扬了扬眉,认为你是胜利者,可预料中的喜悦却没有如期而至,你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些念头。
“万一司马懿真的有女朋友了呢。”
你想自己足够称得上是坏女人了。
也许有些人光是相遇就已经花掉了所有的缘分,剩下的便不可奢求。
你避开他的目光,拿起自己的包打算离开办公室,转动门把手的那一刻手腕忽然被握紧,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迫转了个身,后背穿来一阵冰凉感。
你被司马懿困在他和门板中间,他扣住你的脑袋,不紧不慢道:
“那就先解决你最关心的事。”
你忘了司马懿从前也玩过rap,肺活量很大,足够吻到你喘不过气来。
你力气远不及他,推不开也逃不掉。末了你红着眼角闪着泪花,也只能任由他作为你的支撑点供你回神。
“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他问,发狠似的咬了咬你的下唇。
“我没有和别人谈过,除了你。”
你们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至于工资,我想我们要个孩子也绰绰有余。”
你没法说话,只能狠狠用目光剜他。当事人却毫不在意,一直把他的痕迹留在你的脖子上才罢休。
“你……你耍赖啊!居然搞突然袭击!”
“嗯,有什么意见,可以坐下来接着详谈。”
“……”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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