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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基汤

[鲁太/all太]从百草园到玉川上水

#鲁迅先生×太宰治先生#
#all太倾向#
#邪教现场#
#我给你写信#

 

 

鲁迅先生谨启:

        近来如何?

        上一回通信,记得已经是去年六月份的事情了。在那之后,我有收到您的生日祝福,但因为事务繁忙,没来得及回复。横滨这里最近不很太平,三天两头有些小打小闹,我家的小白猫和小黑犬也成天不得空地在外头晃悠。虽然懒散惯了,但工作我一向是会好好完成的,您别不信,我可是能拿月奖金的三好员工。

 ...

#鲁迅先生×太宰治先生#
#all太倾向#
#邪教现场#
#我给你写信#

 

 

鲁迅先生谨启:

        近来如何?

        上一回通信,记得已经是去年六月份的事情了。在那之后,我有收到您的生日祝福,但因为事务繁忙,没来得及回复。横滨这里最近不很太平,三天两头有些小打小闹,我家的小白猫和小黑犬也成天不得空地在外头晃悠。虽然懒散惯了,但工作我一向是会好好完成的,您别不信,我可是能拿月奖金的三好员工。

        说来您竟然记得我的生日,可真叫人受宠若惊。礼物我非常喜欢(您是从哪里淘到这么坚固的麻绳的?但显然,我需要一张像它一样坚固的凳子)。我是个可怜的穷人,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礼,随信寄去的应有一张樱花标本书签,是位脸颊红扑扑的漂亮小姐递给我的,我配不上这样情深义重的礼物,将它转赠给您的话,书签自己也会开心的吧。

        明明是樱花开放的暮春三月,如此大好时节,却不得不为委托和争执四处奔波,想想真叫人叹息。事情一多,自杀的兴致也就减了,弄得我那位严谨的搭档成天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我。真是过分啊,我正计划着过几日偷来他的手账,往他理想女性的脸上加点什么。绷带如何?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吧。

        虽然照现在的情况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会越来越忙,但战争总有一天会结束的,您说是吧,鲁迅先生?等一切都处理完毕之后,给辛苦了的后辈送点小礼物过去吧,无花果和茶泡饭,真是简单易懂的孩子们啊。

        祝您身体健康,鲁迅先生。

太宰治 敬上

2017年3月12日

......

鲁迅先生谨启:

       日安,鲁迅先生,虽然不知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会是一天中的哪个时段。今天正午的阳光特别漂亮,明媚而温柔的,让我不禁想,要是您也在这里就好了,肯定比我适合这个场景得多。

        正如我所想的,事务越来越繁忙了。虽说幸好中国势力没有加入混战的意愿,但偶尔还是有些遗憾,失去了一个与您见面的机会。您是怎样一个人呢?思考这些得不出答案的问题,也是最近我苦中作乐的方式之一。

        近来气候越来越凉了呀,明明快要到夏季了,这就是所谓“黎明前最冷”和“灯下黑”之类的东西吗?

        希望明天还是一样的好天气。

PS:请别说“粉红色的樱花不适合我”什么的,不是很可爱吗,哈哈。

太宰治 敬上

2017年3月25日

......

鲁迅先生谨启:

        贵安。

        事务稍微告一段落了,我于是也得了空来给您回信。今日入完了三个月的水,感觉神清气爽,要是再来一餐蟹肉火锅就好了。上回刚和您说,希望能维持一段时间的好天气,结果第二天就下了雨,直到方才刚刚放晴。我果然是个被正确讨厌的人啊,什么的,说笑啦。

        我正坐在楼下咖啡厅给您回信,写到这里,就有个同事推门进来了。那是社里唯一一位真正算得上是“侦探”的男性,您知道的,平日里总眯着眼睛的人,普遍都不好惹。他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居然在我对面坐下了,叫我十分讶异。“我不认为你的中国笔友会喜欢硬豆腐。”哎呀哎呀,真是过分聪明的脑子,既然被这么说了,还是给您挑选另外的礼物吧。

        “你也很适合日光”什么的,谢谢您啦。

        笔要没水了呢,希望它的主人不会介意我擅自使用的事情。那么,这次就到这里吧,鲁迅先生。

太宰治 敬上

2017年3月31日

......

太宰先生谨启:

        这是第三封了,太宰君。你再不回信,我就要生气了。

 

鲁迅  敬上

2017年5月1日

 

 





鲁迅先生谨启:

        许久不见。非常抱歉这么长时间没给您回信,我给您寄我珍藏的,过去同僚的出糗照片好不好?不要生气啦。

        自上次通信以来,虽然战局没什么变化,事务也并没增多的趋势,我没被敌人打败,却被感冒病毒击垮了。也许是一次性入水入太多了吧,当天就打了好几个喷嚏。原本以为是有人在念叨我,现在想想,谁会没事关心一个日常失踪的自杀癖社员呢?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吧。但是我啊,是不会改的哦。

        您也请多注意身体,鲁迅先生。虽然我知道您肯定不比我这般粗心大意,净会给周围人添麻烦。

        由于感冒的缘故,难得安分地在自己宿舍里待了一段时间。我的搭档和社里后辈一起来探望,看着我的屋子皱了不止一次眉头。那可爱的少年人甚至提出要帮我收拾一下,真是的,想也知道我这种男人的房间,不是单纯善良的孩子可以翻动的呀。

        为了不让搭档眉间的皱纹继续增加,我姑且整理了些杂物,居然找出了几年前写的书稿,便想着寄与您看看。但您知道的吧,我可不是专业作家,可不保证质量哦。

太宰治 敬上

2017年5月7日





太宰先生谨启:

         太长不看。

鲁迅 敬上

2017年5月13日

 


鲁迅先生谨启:

 

        我一直听闻中国人是非常含蓄且谦和的,您这般直白实在叫我大吃了一惊。“太长不看。”——多么简洁明了的话语啊,我可真伤心了,您得哄哄我才行。至于如何哄嘛——嘿嘿,上回您寄来的那箱青岛海鲜十分美味,分发出去以后,单位的同事们也都赞不绝口,不如您再多寄两箱来,我便高兴了,如何?

        不过说回来,您既愿意同我开这玩笑,也正说明我们算得上亲密老友了吧?

        斗胆猜测,不胜惶恐。

        说起来,今日是我那位矮个子原同僚的生日呢,虽说无论怎样也不是“老友”这样的关系,但我还是姑且给他送了礼物去。一瓶罗曼尼康帝1990,如何?不过能不能从瓶底的微缩炸弹中救下它,就是他自己的事啦。

太宰治  敬上

2017年5月29日

......

 

鲁迅先生谨启:

        说着“太长不看。”您这不还是寄书评来给我了吗?这般深刻的见解,我可不信您只是随便看了一眼。鲁迅先生,您其实是个傲娇吗?看透您了[推眼镜]。

        感谢您的关心,只是小感冒而已啦,没有什么大碍。买不到上次的青岛海鲜十分遗憾,但是这种叫“辣条”的东西味道也非常不错。上次就感叹过了,中国饮食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但我还是钟爱着蟹肉罐头,蟹肉罐头赛高!

       对了,也给您寄一点过去吧,三罐,没有更多了哦。

太宰治 敬上

2017年5月31日

......

鲁迅先生谨启:

        我当然没有说过我戴眼镜啊,因为我根本就不戴眼镜嘛。您明明心思深沉敏锐,在这种地方倒是易懂得可爱呢。不错哦,鲁迅先生,就这样继续加油吧☆

        很高兴您也喜欢蟹肉罐头,有您这样的笔友真是我毕生的福分啊。只可惜最近城市里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想必即将迎来一场恶战,或许要有一段时间不能给您回信了。

        但我们会赢的,鲁迅先生,不客气地说,我的预言必将灵验。等到尘埃落定之后,寻个空去看您吧?

太宰治 敬上

2017年6月11日

 

......

......

 

鲁迅先生谨启:

        当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达成了多年的夙愿。未能完成与您的约定就先行离开,非常抱歉。

        几年前您在来信里说,六月是山茶花开的季节,那些红彤彤明艳艳的花朵,开满一座山,比晚霞还要绚丽要璀璨,想象一番,真是美到如同地狱一般叫人窒息的场景。自那以后我便念念不忘,不能亲眼感受,也实是我人生一大憾事了吧。

        不过我人生的憾事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件。

        鲁迅先生,生命究竟是什么呢?我这一死,后人便要称我作英年早逝了吧。但我总觉得,自己未免活得太久了。二十岁时我该死,十七岁时我该死,十四岁时我该死,出生时我该死。鲁迅先生,我是不该生在这世上的人啊。您活着总让人欣喜,而我活着,便只会叫人难过吧。

        如果不是的话,我这样想,不是更该觉得抱歉吗?

        我很抱歉。

        请就这样吧,鲁迅先生,请不要回这封信。就当是我的小小任性吧[笑]。

        那么,这就是最后。

        ——永别啦。

太宰治 敬上

2016年6月19日








太宰先生谨启:

        傻瓜。

鲁迅 敬上

……


鲁迅先生谨启:

        墨菲定律说:“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大抵人的生死也是这样。

        鲁迅先生,您想我了吗?














End.








沉迷邪教无法自拔.gif

朋友,吃我鲁太安利吗[还来??!]

hhh很多小天使在问所以我就解释一下。

日期没有标错啦,是说在2016年6月19日战争开始之前,太宰先生就预料到了自己会在最后一战死去的结果,所以那封写给鲁迅先生的信是他的遗书之一,如果太宰治死了,就把它寄出去,这样。

但是实际上太宰先生没有死在那场战争里,最后的墨菲定律也是在说那件事情。“变坏的可能”也就是“死亡失败”。

没有标上日期的信是未寄的,也就是说鲁迅先生虽然写了给太宰先生的“遗书”的回信,但是没有寄出去,因为太宰先生说“不要回这封信”。而最后那封太宰先生的信没有写日期是想表达“这里才是新的开始”的意思,不知道有没有写清楚呢。

就是这样wwwwwwww

Shuko

【mafusora】赤瞳综合症/绵延的朱红色

疑难杂症十题No.4/色系企划No.12

No.1 无色渐隐症 No.2 颜色臆想症 No.3 食梦貘

合在一起写了www

ooc严重 勿带三 我也不知道虐不虐

有奇怪的设定!!!

写完就开始还点文www

赤瞳综合症/绵延的朱红色

谁也看不到的角落里。

存在于某个人类的眼眸中绵延着的,仿佛要将他包裹起来的。

那份病态的,想将人占为己有的,无法抵御而绵延增长的朱红色。

『在那孩子的眼里,我好像看到了末日的夕阳。』

介于红色与橙色之间的颜色。

『朱红色是令人厌恶的颜色。』

他不知道曾听谁说过这句话,只是偶然间从镜内看到了自己的眼眸深处,看到了隐隐约约的朱红。

『不,明明是一种美丽的颜色...

疑难杂症十题No.4/色系企划No.12


No.1 无色渐隐症 No.2 颜色臆想症 No.3 食梦貘


合在一起写了www


ooc严重 勿带三 我也不知道虐不虐


有奇怪的设定!!!


写完就开始还点文www




赤瞳综合症/绵延的朱红色




谁也看不到的角落里。


存在于某个人类的眼眸中绵延着的,仿佛要将他包裹起来的。


那份病态的,想将人占为己有的,无法抵御而绵延增长的朱红色。


『在那孩子的眼里,我好像看到了末日的夕阳。』


介于红色与橙色之间的颜色。




『朱红色是令人厌恶的颜色。』


他不知道曾听谁说过这句话,只是偶然间从镜内看到了自己的眼眸深处,看到了隐隐约约的朱红。


『不,明明是一种美丽的颜色呢。』


这又是谁?


他极力盯着自己的瞳孔,仿佛是被血丝所包裹着一样,朱红色在绵延。


我是谁?我讨厌这样的颜色吗?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颜色?


他闭上双眼想稍微休息一下,或许是自己的视觉混乱了,但睁开眼时看到的依然是那正在绵延的颜色。


「まふ君?」洗漱间外有人敲了敲门。


「嗯?我在。」


「去学校要来不及咯。」


他揉揉眼睛应了一声,随意接了点水往脸上一抹便离开了洗漱间。




「早上好。」


将书包扔在桌上,まふまふ又看到了那个人。


坐在他前桌,正趴着睡觉的优等生。


「そらるさん,睡着了吗?」


对方微微动了动示意他的存在,模糊地吐出一句早上好。


「昨天又熬夜打游戏了嘛?啊真羡慕优等生呢完全不用复习,我可是被考试吃得死死的…」少年叹了口气趴在桌上。


他却突然转过头来,本来只是想回句话却发现了一些异样。


「まふ…你的…眼睛…」


「眼睛?」


「…不,你也没睡好吗?感觉有血丝呢。」虽然说是血丝,但是看着颜色却有些奇怪,不过そらる并没有想太多。


まふまふ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早上的事情。


「唔…大概是觉醒了呢,天之幻眼之类的东西…啊好痛。」


そらる敲了敲まふまふ的脑袋,无奈地盯着他。


「所以说,你也给我好好休息啊。」


「天天熬夜打游戏的そらるさん可没有资格说我呢。」


说完他又趴到桌上,そらる也将头扭了回去。


被注意到了吗?绵延着的朱红色。




「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下午,少年默默地走近家附近的一家医院,坐在白衣医者的桌前。


「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医者推了推眼镜,看上去有些苦恼,「身体其他地方有什么异样吗?」


少年摇摇头。


「还是说…是心理问题?不,给我一段时间,我需要查一查。」


「好,麻烦您了。」


少年理了理衣领,起身鞠躬道谢。


瞳色变化啊…


他望着天空,那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朱红色…为什么是朱红色而不是天蓝色呢?」


少年低喃着。




可以把人吸进去一般的朱红色。


少年的眼中绵延着这样的颜色,似乎只是他内心的写照。


第二天他接到医生的电话,那边的语气似乎有些沉重。


「请问是まふまふさん吗?」


「嗯,是我。」


「关于你的病症,我查到了一些结果,下午有时间的话过来一下吧。」


まふまふ愣了几秒钟,回答了一句好。


下午放学后他直接来到医院里,顺着印象中的路线找到了那位医者,而对方显然已经等他很久了,看到他推门进来后推了推眼镜,并示意他坐下。


「我查到了一种叫赤瞳综合症的病例,病症是眼睛逐渐变成红色,当然…红的程度不太一样。朱红色也是有的,这种症状的原因是…」


他停了下来,直到まふまふ点点头才继续说。


「…单恋。如果不能治愈,轻微的会失明,严重的可能死亡。当然我查到的案例以失明为主。这是一种疑难杂症,暂时痊愈的方法只有保持双向喜欢。」


双向…啊。


「是吗,谢谢您先生。」


他站起来,对医者鞠了个躬。


赤瞳综合症。


不可能啊,这种事情,这种感情,我这种人,都是没有办法被接受的呢。


说出来一定会被觉得,我很恶心,我居然喜欢同性,我为什么不早点去死。


听起来很糟糕呢,果然我是单恋。




まふまふ把そらる单独叫了出来。


对方疑惑地望着他,但他却什么也没说。


「呐そらるさん。」他抬头望着天空,再低头望着这片自己的天空。不,是自己渴望占有的天空。


活该我会感染这种病。


「そらるさん我说啊,我可能要转学了也说不定。」


「…转学?」


「嗯,所以以后可能见不到そらるさん了。」


「…」他似乎顿了一秒,随后说,「我不在意。」


「是吗…」


まふまふ垂首,没多久再次带着笑容抬起头,对そらる说:「不过一定会再次见到そらるさん的,请放心哦!」


他没有给そらる回答的机会,私自跑掉了。


そらる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眉毛似乎蹙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对不起呢そらるさん。




「看来你的单恋很严重。」


「是的,所以我想,我大概是第二种结局了。」


他露出有些悲伤的表情,白衣学者不禁也有些同情起来。


这家伙的家人知道之后也会很难过吧。


「一般赤瞳综合症患者还可以活多久?」


他盯着まふまふ的眼睛,那里已经是一片朱红。


只差一点就要绵延到尽头。


「色素扩散得很快,估计…三天左右。」


「…嗯,我知道了,谢谢您。再…不,永别了先生。」


他露出了轻松的表情,仿佛三天之后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该死的单恋。


犹如末日的夕阳,与眼中绵延的朱红色。


一切都将永别吧。


包括我一直单恋着的,我喜欢的那个人,我喜欢的那片天空,我妄想占有的天空,终将变成我末日的夕阳。


再见了。




<<<




「…まふ?」


「喂まふまふ!」


「…啊,是!」


そらる恼怒地敲了敲他。


「你今天怎么了,那么反常。」


「没事哦そらるさん,まふまふ可是超元气的存在。」


そらる却盯着まふまふ那双眼睛。他所认为的『血丝』又增加了不少。


「你最近…一直没有睡好?」


「诶?啊…嘿嘿被发现了。」


像是在故意隐瞒什么一样,そらる眯起了眼。


「是说,そらるさん为什么突然那么在意呢?」


「…不,没什么。」


そらる扭过头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那天看到他的眼睛便心生疑惑,那像是血丝却又不是血丝的颜色。他稍稍有些在意,以科普知识的目的打开了电脑。


搜索『朱红色的眼睛』。


跳出的一条条消息让他触目惊心。单恋的患者居然这么严重,只是眼睛变红这种预兆而已。


…是说,まふまふ他有喜欢的人吧。


他突然感到有些难过,不知道为什么。




他是什么时候注意到まふまふ的呢?


似乎是从两个人成为前后桌开始,他注意到那个内向的少年心中有着一片山河。


他笑起来很可爱,说话声音软绵绵的,在看到自己主动与他说话时竟有些受宠若惊。そらる自己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对他的影响力那么大。


「そらるさん,或许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呢。」


只有我一个?平时会和你说话的人也不只自己吧。


但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自己,总是以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贴到自己脸上,总是睁大眼睛用委屈的眼神跟自己装可怜,总是关心自己即使他自己也有问题。


但他有喜欢的人,而且看来患上这种疑难杂症,是很深的单恋才对。


…完全没有可能吗?


这么说来自己也是,光是会喜欢上他这件事就已经足够荒唐了,更何况两个男人是没有办法在一起的。


呐如果,因为你我也患上了这样的病怎么办?





那天まふまふ将他单独叫了出来,对他说自己要转学了。


转学?


喜欢的人在新的学校吗。


「以后没办法见到そらるさん了呢。」


「…我不在意。」他想了想还是如此开口。


如果你能找到你喜欢的那个人,如果你能痊愈,如果你不会死。


我不该那么自私。


そらる看着まふまふ微笑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胸口抽地一痛。




まふまふ转学的消息是隔天在班上传开的的。


在意或不在意他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谈论一点,但没过多久就投入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没有人说他去了哪个学校,他也没有留下什么赠言,但却有一封留给そらる的信。


信上只有几句话,嘱咐そらる保重。


「什么啊,这家伙转学还要担心我吗,我自己…」


我自己可以的吧。


他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专心过自己的日子。




日子照常过了几天,まふまふ逝世的消息在几天后再次传入そらる耳中。


什么?逝世?


不,也有说他去了另一个城市的。


そらる自我安慰着,如果只是离开了这个城市,那么一定还有再会的机会,没错,如果…如果什么?不,他早该知道了。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总之是不可能回来了。




夜晚そらる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什么不太对劲。


从眼球的深处,似乎在绵延着一丝浅浅的朱红色。


如果我是天空的话,这份朱红就是我末日的夕阳吧。


「都怪你,我已经无法痊愈了。」他笑着。




『在那孩子的眼中,我好像看到了末日的夕阳。』


『但夕阳之后便是重生的天空。』


『这是我无法阻挡的朱红色。』


谁也看不到的角落里。


冰冷的少年与一具死尸。




-Fin




Shuko

【mafusoramafu】颜色臆想症

疑难杂症十题 No.2

No.1 无色渐隐症 No.3 食梦貘 No.4 赤瞳综合症

没有太多的cp向 所以打了两个tag
不过我想应该是mfsr多一些ww
清水向十分意识流的东西,但特别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能喜欢就太好了w

顺便那篇肉会在短期炖出来

第一次挑战第一人称,以そらる的视角来写了,请多指教

OOC很严重 私设有 请勿带入三次元

颜色臆想症

我是个色盲,先天就分辨不清颜色。

在学校里老师教我们认识,这个是红色,这个是蓝色。

什么是红色?什么是蓝色?

在我的眼里只有一片黑白。

我徘徊在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和我平时所见到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什么?为什么我分辨不出来?

天...

疑难杂症十题 No.2


No.1 无色渐隐症 No.3 食梦貘 No.4 赤瞳综合症


没有太多的cp向 所以打了两个tag
不过我想应该是mfsr多一些ww
清水向十分意识流的东西,但特别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能喜欢就太好了w

顺便那篇肉会在短期炖出来

第一次挑战第一人称,以そらる的视角来写了,请多指教


OOC很严重 私设有 请勿带入三次元




颜色臆想症




我是个色盲,先天就分辨不清颜色。


在学校里老师教我们认识,这个是红色,这个是蓝色。


什么是红色?什么是蓝色?


在我的眼里只有一片黑白。




我徘徊在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和我平时所见到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什么?为什么我分辨不出来?


天空是奇怪的颜色,草地也是奇怪的颜色。我只能凭着轮廓分辨出这是什么。


但我并不讨厌这样奇怪的世界,我发现这里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至少和我平时的所见完全不一样。


我徘徊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之中,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在拍我的肩膀。


我回过头,发现一个似乎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站在我面前。我只能分辨出他的头发,是在我平常的生活中经常见到的白色。但他的眼睛是奇怪的颜色,似乎和那边的那朵花是一样的颜色。


他盯着我的眼睛,开口问我的名字。他的声音软软的很舒服。


「我叫そらる。」我这么回答了。


「そらる吗…很有天空的感觉呢。我叫まふまふ哦…对了,そらるさん,知道天空的颜色吗?」


天空?我望着头顶的那一片奇怪的颜色,摇了摇头。


「这个是蓝色哦,浅蓝色,或者说空色。」那个名叫まふまふ的青年这么解释着。


蓝色?原来这个就是蓝色吗?


淡淡的颜色,我无法描述出那种感觉,但我第一次觉得,天空是让人如此舒服的颜色。


「还有,像そらるさん的头发这样的,也是蓝色呢。」


「嗯,这个我知道。」


我试图观察自己的发色,但是失败了。まふまふ看到这样的我笑出了声。


「喂。」


虽然我也知道这样的自己看上去十分滑稽,但我还是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对不起对不起!呐,这个。」


他掏出一面镜子放在我面前。我看着镜子中不一样的自己,我的头发似乎比天空要深一点。


「那个算浅蓝,那么这个算是深蓝吗?」


「嗯,そらるさん很聪明呢。」他开心地点点头。


「这点能力我还是有的。」


我随意地回答着他的话,随后继续观察起镜子中的自己。


「那我的眼睛,也是蓝色的吗?」


「嗯,是的哦。」


蓝色…


蓝色是这样的颜色啊?


「那么そらるさん,觉得那边那朵花是什么样的呢?」


我望向那朵奇怪的花,是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感觉。


「…肯定不是蓝色吧。」


「嗯,这个是红色呢,还有我的眼睛,也是红色的哦。」


红色…原来红色是这样的呢。


我望着他的瞳孔,比那边的颜色稍微深了一点。


「这个是深红色吧。」我说。


「嗯,其实啊,血液也是这样的颜色哦,所以为了区分叫血色也没问题呢。」


血…伤口…痛苦。


红色是痛苦的颜色吗?


我突然皱起了眉,对面的少年好像注意到了我的异样。


「そらるさん对于血有什么痛苦的记忆吗?」


他担忧地关心我。而我在脑海里搜索着所有关于血的记忆,突然闪过了一个模糊的画面。


我躺在血泊里,旁边是一辆黑色的车与围在旁边黑白的人们。一切都是染了灰度的,只有我身下那摊液体。


刺眼的血红色,看得如此清楚。


我向他讲述了那段记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最终只是笑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そらるさん,我问问你哦,蓝色加上红色是什么呢?」


「紫色。」这个是在美术课上学到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颜色,但至少记得住名字。


没办法不记住,因为需要通过测试。


「诶居然知道吗?那紫色是什么样的呢,そらるさん指给我看吧。」


故意的吧这家伙,明明知道我认不出颜色。


我观察着这个世界,试图找到相似的东西。


红色加上蓝色的样子…红色,慢慢变蓝,紫色…


「是,这个吗?」我指着那边一片漂亮的花田。


「是的!就是这个颜色哦,顺便这个叫薰衣草,是很棒的植物呢。」


这个就是薰衣草啊?是呢,我曾在书上看到过,薰衣草是紫色的。


我凑近那篇花田,渴望闻到薰衣草的味道。


紫色是这种味道吗?


「等一下,还没结束哦!まふまふ老师的上课时间。」


「喂。」我骂着,两人都轻快地笑起来。


之后まふまふ告诉我什么是黄色,将它与蓝色混合在一起就成了绿色,便是那片草地的颜色。如果将黄色与红色混合在一起便变成了橙色。如果将紫色再多混合一点红色再淡化便是粉色,橙色再深一些是棕色,再浅一点则是肤色。


我安静地听着这些,试图将所有名词与相应的颜色配在一起。


「不用太勉强自己啦そらるさん。」他望着我苦恼的样子微笑着。


「并没有,我想我能将它们好好记住。」


其实我并不是在逞强,只是因为我害怕,如果我突然就无法分辨出颜色了该怎么办。


如果我知道它们的名字,至少我可以通过别人口中的话语自己想象出一片彩色的世界。




我是个色盲,先天就分辨不清颜色。


在我的眼里只有一片黑白。


直到在那个梦里,我见到了最美丽的风景。




「太阳是黄色的,天空是蓝色的,草地是绿色的,草地上的花是红色的,那边的薰衣草是紫色的…」


与まふまふ并排走在路上,我轻轻念着这些话语。


「噗…そらるさん一定是个学霸呢。」まふまふ调笑着。


「学霸算不上,不过是成绩能看得过去。」


想到在那个黑白的学校里面,同学们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成绩单,老师用假惺惺的语气关心着自己。


羡慕什么?我不过是能够取得好分数而已。


我更羡慕的是你们能看到我所看不到的世界。




似乎是发现了气氛的尴尬,まふまふ转移了话题。


「呐そらるさん,现在看来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呢?」


「最喜欢的…」


我抬头望着天空,很舒服。


「蓝色吧。」


「唔…蓝色吗…其实我也很喜欢蓝色呢。」まふまふ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不过那家伙本来就长得十分可爱,后来我了解到他年纪比我小一点,于是我打算以『君』来称呼他。


我们继续走着,漫无目的地前进。




没多久我就有些疲劳,我们坐在绿色的草地上——这个颜色我并没有忘记,望着蓝色的天空,开心地交谈着。


他告诉我,他曾经有被车子撞过的经历,他倒在血泊里,看着旁边父亲露出惊恐的表情,母亲差点抑制不住而尖叫,他的世界模糊成了一片,仿佛只看得到红色。


「有时候看不见颜色也挺好的呢。」他说。


那段话又让我想起了我的记忆,我躺在红色的血泊里,旁边是黑白的路人,我…


不对,这不是我的记忆。


「まふ君,其实我那段记忆…是你的吧?」


「嗯?是哦,所以我才会很惊讶呢。」


无害的笑容。


我无奈,但紧接着又关心起他来。


「血…红色…很痛吧?」


「是很痛没错,感觉视线里充满了红色,身体已经快要麻木了,四肢根本无法动弹,意识也模糊了。不过模糊了还好,就不用继续感受疼痛了呢,然后…过了很久,我遇到了そらるさん你。」


然后…


直接省略了中间过程吗?


不过我对这过程没什么兴趣,只是稍稍有点在意罢了。


夕阳的颜色似乎是橙红,沐浴在一片橙红色中,まふまふ与我并肩坐在草地上一同望着夕阳。


我发现我很喜欢和他聊天。


但是这一切是什么呢?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色彩,什么是搭配,这个人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这个人的画是什么样的。我只能从不一样的深浅之中大致分辨出这是两个颜色。


但我没有见过真正的颜色,不知道红色是什么样子的,蓝色是什么样子的。


每天躺在床上我都默默祈祷,能不能在梦里让我见到彩色的世界,哪怕只有一瞬间。我想知道这个世界长什么样子。


但过了十四年,我的每个梦都是黑白相交的颜色。就算我真的做了彩色的梦,我也无法分辨出来吧?


直到我发现我患了一种奇怪的病症,我并不是单纯的色盲,这种病症只有在十五岁以后才会觉醒出它的基因。


但这种病症十分少见,医院无法治疗。


不过我并不讨厌这个病症,虽然是他让我失去了辨别颜色的能力,但他彻底让我爱上了做梦。


包括梦里的,那个少年。




天色渐晚,夜幕笼罩了大地。我们继续前行,来到了一个似乎是森林的地方。


茂密的树林中我们只能依稀看到月的光亮,まふまふ拉起我的手,以不要迷路为由。


算了,反正也有点冷了。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新的亮光,这个颜色有点像草地,那应该是绿色吧,只不过要浅得多。这种浅绿色的光芒仿佛被打碎一般散落在半空,朝我和まふまふ袭来。


「呀そらるさん!快看,萤火虫。」


萤火虫?哦,这个就是萤火虫呀。


依稀记得在某一篇课文里面提到过,萤火虫是在夜晚散发着美丽光芒的生物,它们十分渺小,但依然努力用自己微弱的光点亮大地。


「它们很喜欢そらるさん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它们包裹着我。我的视界内充满了淡绿色的荧光。


这么说来淡绿色也很好看呢。




我们一天都没有小睡休息,但却一点也不困,我感到很奇怪,但这样的经历并不多,说不定只有这么一次。


已经快要破晓了。我们最终停留在了一座小丘上。肩靠肩坐在丘顶,我望着东方即将升起的日出若有所思。


那段记忆,是不是真的存在呢?


まふまふ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呢?


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有颜色吗?


「喂まふ君。」


「嗯,在!」


「我想了想,我果然还是喜欢蓝色,还有我很讨厌红色。」


我扭头平静地盯着他的眼眸,却见他长大了嘴。


「诶?最讨厌吗?所有颜色都很好看的不能随便讨厌的。」


突然开启了说教模式的まふまふ让我完全不想听他的发言,我索性开始观察东方日出。


虽然说红色很好看,但是…


红色会带给人痛苦,至少带给了你痛苦。


而你…会不会再次带给我痛苦?




「说起来我们,还能待多久?」


「那要看そらるさん愿不愿意醒来咯。」


醒来,果然你是假的。


太阳已经升上天空,照亮了这个七彩的世界。


我贪婪地眺望着,其实我一点也不愿意离开,但我更加不能逃避。


「愿意。」


「诶好狡猾!まふまふ还没和そらるさん待够呢。」


像是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但顷刻他又出现在了我面前,红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我。


我从那抹红色之中看到了自己。


「那么就再见吧,不过不可以讨厌红色哦。」


他说完这句话,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亲吻了我的嘴唇。


我愣住了,刚想说点什么,他却已经离开。他闭上眼,融化在天蓝与草绿之间。所谓这个叫まふまふ的人,他根本不存在。


所谓的まふまふ,只不过是我的臆想。




我醒了,再也看不见任何色彩。


「そらるさん…そらるさん?呀太好了终于醒了…」母亲的脸上挂着泪痕,十分担忧地望着我。


「我睡了很久吗?」


「睡了一整天,还好你醒来了…不然…」


「不然如果颜色臆想症患者没能从臆想的梦境中醒来,就永远只能存活在虚假的精神世界里了。」医者进来打断母亲断断续续的回答。


选择醒过来真是个正确的主意…可能吗?


我发现我又看不见颜色,我的世界依旧只有黑白灰。


但是我必须面对我的现实。


窗台上的那盆植物应该是绿色的,绿色是什么样子的?


那朵花是橘色的吧,橘色是…


天空是蓝色的,我的血液是红色的。


他的瞳孔是红色的。




我突然有点想念他的红色了。


说真的,我很讨厌红色。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色彩,什么是搭配,这个人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这个人的画是什么样的。我只能从不一样的深浅之中大致分辨出这是两个颜色。


但我没有见过真正的颜色,不知道红色是什么样子的,蓝色是什么样子的。


每天躺在床上我都默默祈祷,能不能在梦里让我见到彩色的世界,哪怕只有一瞬间。我想知道这个世界长什么样子。


但过了十四年,我的每个梦都是黑白相交的颜色。就算我真的做了彩色的梦,我也无法分辨出来吧?


直到我发现我患了一种奇怪的病症,我并不是单纯的色盲,这种病症只有在十五岁以后才会觉醒出它的基因。


但这种病症十分少见,医院无法治疗。


不过我并不讨厌这个病症,虽然是他让我失去了辨别颜色的能力,但他彻底让我爱上了做梦。


但我或许无法再做那样的梦,也无法见到那个美丽的世界。


包括梦里的,那个少年。




或许我是喜欢红色的。


或许我该感谢你。




『我根本不存在。』


『我是そらるさん的臆想啊。』


『但是,颜色臆想症是无法治疗的。』


『所以说不定,还有再会的可能性哦。』




『我叫そらる,我的生命终结在了40岁。


我的最后一刻终结在了一辆黑色汽车手上,妻子惊恐的目光和女儿惨烈的尖叫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那时的你,就是带着这样的痛苦而离去的吧?


是很痛没错,感觉视线里充满了红色,身体已经快要麻木了,四肢根本无法动弹,意识也模糊了。不过模糊了还好,就不用继续感受疼痛了呢,然后…


我与我的臆想,彻底消失了。』




-Fin

君知安否
唔咕……想不出新鲜的剧情(;´...

唔咕……想不出新鲜的剧情(;´ρ`)

唔咕……想不出新鲜的剧情(;´ρ`)

sin-

【小野田チャン身边的痴汉好可怕!!!!】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lofter上荒坂比较少,最近迷荒坂迷到不行。

本篇分上篇和下篇【我调整了一下上下篇的文量,也就是上篇后面还有,不要漏掉】荒坂,卷坂,新坂,微all坂。是的,新开会出现。

时间设定是漫画线,即为,三年级全部毕业,小野田升到二年级,卷卷去了英国,荒北和金城同在一个大学。这篇的原文为【小野田チャンの周囲怖エ】,作者chichi,日本姑娘,我翻译过来的,欢迎食用。ps:有人催我就继续更下篇…期末真是地狱…

 http://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4186421

【正文】

 【上】

终于要到了小野田ちゃん的电话号码。

 ......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lofter上荒坂比较少,最近迷荒坂迷到不行。

本篇分上篇和下篇【我调整了一下上下篇的文量,也就是上篇后面还有,不要漏掉】荒坂,卷坂,新坂,微all坂。是的,新开会出现。

时间设定是漫画线,即为,三年级全部毕业,小野田升到二年级,卷卷去了英国,荒北和金城同在一个大学。这篇的原文为【小野田チャンの周囲怖エ】,作者chichi,日本姑娘,我翻译过来的,欢迎食用。ps:有人催我就继续更下篇…期末真是地狱…

 http://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4186421

 

【正文】

 【上】

终于要到了小野田ちゃん的电话号码。

 

但是到现在为止一次都没有给小野田ちゃん打过电话,更别说接到小野田ちゃん打来的电话了。

 

其实该怎么说呢,小野田ちゃん根本不可能打电话过来。

 

因为小野田ちゃん他。

 

 

 

 

 

 

 

 

 

 

 

根本不知道我有他电话号码这件事。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停机咻!】

【···········】

 

听到了对方的声音,荒北默默地切了电话,顺势倒在了床上。

 

啊!!!以为金城那个混蛋会确实无误地给我小野田ちゃん的电话,结果在这给我下套!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啊!再说了,为什么接电话的会是那个绿毛孔雀啊,他不是应该正在英国留学吗?!!!这根本不合逻辑啊!!!】

 

捡起因为怒怨丢开的手机,荒北拨了和刚才不同的一个号码。

 

等了一会,手机对面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怎么了荒北?是关于明天的练习吗?还是关于作业的事情?】

【喂!好好给老子解释一下啊金城!!怎么回事!为什么给小野田ちゃん打电话会是卷岛那个家伙接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把卷岛的电话告诉我了?】

电话里的荒北听起来似乎马上要暴走状态,金城则显得冷静有余。

【不,我是绝对没有可能弄错的荒北。】

【你这个骗子!那为什么给小野田ちゃん打电话会是卷岛…】

 

一瞬,荒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话头。

因为此刻荒北的脑内,正在上演着【最糟糕的剧情】。

 


同为洋南大学一年级生的荒北靖友和金城真护,同属于自行车竞技部。两人在高中时代分别在不同的自行车社团,在最后一个夏天的IH上作为正选活跃着,金城所率领的总北高校自行车竞技部漂亮地夺得了IH第一的荣誉,而荒北所在的箱根学园则很遗憾地排在第二。

 

两校虽然是互相争斗第一第二的对手,但在IH的第三天,为了同一个目标也组成过名为一支【协调】的队伍。

 

然后就在这第三日,荒北对金城的后辈,那个拿下了IH第一名的小野田坂道,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当然,在IH开始前,荒北也并不是没有听过小野田这个名字。

只是对这个人最开始的印象,【好瘦小】【戴眼镜】,诸如此类再无其他。

然后在IH第三天,通过一起协力和合作,荒北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小野田强大的实力和对比赛的认真与执念,更进一步得说,是被那无法理解的【不可思议的意外性】和【纯粹的,一根筋往前冲】的性格所吸引。等意识到的时候,荒北对坂道的称呼由【小眼镜君】变成了【小野田ちゃん】。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两人都完全没有相似性,甚至可以说完全相反,但小野田对于荒北的认知却也奇妙地从最一开始的恐惧变成了尊敬。

 

小野田他,是不是也被吸引了呢。

 

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性。荒北想着,至少,一开始睁大了眼睛怯怯地说着害怕自己的小野田,到现在会用水灵灵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甚至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会露出周身仿佛能看见花一样的笑颜…好吧,默默地承认可能有些言过其实,但是荒北对于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变得亲近这件事还是充满了自信。

所以,想要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这种心情。

 

自IH之后也并没有频繁的接触和见面,毕竟作为不同校的前辈和后辈,想要找理由加深交流其实并不容易。

 

变得,只要是小野田的事就会非常在意,想更多地和小野田搭话,但也只能想着。

 

回首那一天的事,虽然也有对比赛的不甘心,但与小野田一同骑行的时候,那种安心的心情留在心底成为某种隐秘而美好的回忆也是不争的事实。

 

总而言之,想再一次和小野田接触。

 

这种想法日渐加深,荒北自己也不能明白为何对一个人会有如此深的执念。到最后,也只能用【没办法,因为是小野田ちゃん啊】,这种理由来搪塞自己。明白了这件事情之后,荒北就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然后意识到,连对方的联络方式都没有是不可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的。连这一点都没有察觉的自己到底是有多蠢啊,与此同时,荒北也确信了自己是认真的。

 

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先从入手电话号码开始吧,问那个作为小野田的前辈金城,他应该会确实无误给我的吧。

 

然后。

 

拨了过去。

 

一开始听到的声音,虽然就像机器一样说着通知的话语,但是那非常好辨认的尾音除了某人不会有第二个人再用。

 

绝对不会错,是小野田和金城同属一个自行车社团的有着绿虫色头发的那个家伙,更棘手的是,荒北想起来,他似乎是小野田最最崇拜的前辈。

 

虽然两人直接接触甚少,但拜原同一社团的队员所赐,荒北对这个东堂口中的【即是我的对手,也是我的挚友】的,原总北自行车竞技部三年生,和小野田一样是爬坡型选手的卷岛裕介,多少还是知道的。

然后,还是因为那个聒噪的原队友,荒北听闻了许多,关于卷岛对小野田的不比寻常的心思与想法。

 

【小卷啊,不行啊~~~那简直就像是暗自压抑着想成为小眼镜君的男友而不能的悲愤心情靠伪装成保护者的姿态的年上却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一样啊!】

 

【小卷因为眼镜君太过耀眼了所以没办法对他出手…这种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了啦,只是这样下去只会更加激化他的保护欲啊…】

 

【小卷他…所有对眼镜君出手的生命体,都会被小卷以不会被眼镜君发现的手段毁灭埋葬在黑暗之中的】

 

【在小卷完全成为保护过激派之前我好像说了一句,[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特别想狠狠地抱抱眼镜君呢],然后就被小卷一句,[你最好赶紧享受这三天的宁静咻]给恐吓了!然后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

 

总而言之,卷岛那个家伙对小野田的心思绝不一般。

 

让我们回到回忆展开之前。

 

荒北想到的最坏的剧情。

 

也就是小野田允许卷岛管理自己的手机,这也就是意味着…

 

【…金城】

【怎么了】
 

荒北用十分郑重的口吻问道,

 

【小野田ちゃん和卷岛两人…莫非是在…交往?】

 

自己在说什么疯话啊!

 

先不说这俩人都是男性,比起觉得他们是不是在交往,一般来说都会先认为这只不过是前辈对于可爱后辈的疼爱与关照吧!

 

但是怎么看,这种疼爱与保护的度都太过了吧,在荒北看来,甚至都可以说是无限接近束缚系男友的程度了。

 

【…到底是还是不是啊喂!】

【……………】

对方越是沉默荒北脑海里就愈发确实这种想法。

【……………喂!金城!】

【…………我被卷岛交代过】

金城终于开口了,但是回答却并不是肯定或者否定的词句。

【如果有问我要小野田电话号码的家伙,就把这个给他,卷岛是这么说的】

对于金城的话,荒北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哈?就因为这个?!】

【啊,我告诉你的那个号码,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所准备的,这个号码似乎和卷岛的手机相连。顺便告诉你,这件事小野田是不知道的。】

为什么啊喂!!!!!荒北大声悲嚎!

但与此同时,荒北内心深处对于卷岛并不是连小野田手机都管理了的事实觉得瞬间安心了。

【所以呢?就是说这俩人并没有交往是吧?】

【现在的阶段确切来说,是卷岛单方面的过分保护吧。】

听到【单方面的过分保护】这句,荒北感觉自己体内的野兽正在叫嚣着胜利!

也就是说我仍有胜算!

这样想的荒北,对金城开口声调就有些拔高的意味。

【既然是这样你就给我早些说啊!!一直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在默认呢!你想吓死谁?】

【很抱歉,老实说我也很焦虑。】

【你有什么好焦虑的,真是!尽给我添些没必要的麻烦!……算了,那这次总算可以把真正的小野田的号码给我了吧!】

对于卷岛交代的的社交辞令到这就可以结束了吧!荒北这么想着,金城却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喂!又怎么了啊!】

【荒北………我就有话直说了,你是不是】

 

 

 

 

【喜欢小野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