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芙】这是什么?
※被mhy整破防的激情产物
※旅行者空和派蒙是气氛组
※团宠芙宁娜
※有温迪与芙宁娜不小心亲吻的侧面描写,避雷预警
……………………
“这是……什么?”那维莱特神情平静,如同往常一样低缓的音色毫无波动,他抬头看了眼满脸尴尬的旅行者和派蒙,像是单纯在对未知事物进行求知。
只是,白色瞳孔在不易察觉略微收缩,黑色手套掩盖下指骨僵硬,指尖死死按住桌子上的照片。
一张芙宁娜和陌生人亲吻的照片。
最高审判官的手指神经性颤抖了下,似乎十分想把照片上戴着贝雷帽扎两条小辫子的男性戳个洞...
※被mhy整破防的激情产物
※旅行者空和派蒙是气氛组
※团宠芙宁娜
※有温迪与芙宁娜不小心亲吻的侧面描写,避雷预警
……………………
“这是……什么?”那维莱特神情平静,如同往常一样低缓的音色毫无波动,他抬头看了眼满脸尴尬的旅行者和派蒙,像是单纯在对未知事物进行求知。
只是,白色瞳孔在不易察觉略微收缩,黑色手套掩盖下指骨僵硬,指尖死死按住桌子上的照片。
一张芙宁娜和陌生人亲吻的照片。
最高审判官的手指神经性颤抖了下,似乎十分想把照片上戴着贝雷帽扎两条小辫子的男性戳个洞。
不小心掉了照片的旅行者和派蒙对视一眼,后者抓抓脑袋,“哎呀,这个是,虽然是我们拍的照片,但这其实是个意外啦,总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为了转移话题开始没话找话,“话说,快看!芙宁娜在旅行途中给我们寄了好多当地的特产当礼物哦,还有她自己亲手制作的相框。那维莱特,芙宁娜给你寄了什么礼物啊?给我们看看……呃。”
气氛凝固了。
就连派蒙都感觉到了那维莱特的不对劲,及时止住了话头。
空气中弥漫着摸不着看不见,却让人感到窒息的水元素。
本就难以接近的最高审判官看上去更加冷硬,他放轻了声音,“她给你们寄了礼物?她什么都没给我寄。”
“啊哈哈哈,也说不定她玩忘了呢。”
旅行者在事态更糟糕前一把捂住派蒙的嘴,却不慎抖落了更多的照片。
慌乱捡照片的手还没触地,就因为视野范围内出现的黑色皮鞋而停住。
皮鞋的主人弯下腰捡起其中一张,上面芙宁娜在和一位成年男性爬山,那位后脑束着长辫子的男性腰后坠着一枚岩系神之眼,他向少女伸出手,而后者正乖乖把手搭在对方手上,笑容灿烂。
他捡起另一张,有着深紫色大辫子的稻妻女性正拿手巾擦拭芙宁娜的嘴角,少女的脸都成了粉色。
还有红头发的贵族在葡萄藤下摘下饱满的葡萄又细心洗过递给芙宁娜,月光下的两人定格成美景。
那维莱特盯着某张芙宁娜的单人照,洁净的脸上印满了碍眼的红唇印。
窗外下起绵密的小雨。
他磨挲几下照片边缘,朝旅行者开口,“还有其他照片吗?”
“有的有的,我们拍的所有照片都在这里了!”旅行者毕恭毕敬把照片全部奉上。
“我想知道……”
“您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旅行者点头哈腰。
………………
手里文件上的字化为陌生符号,无法再同往日一般被大脑流畅处理。
那维莱特捏住纸张边缘,再次无意识地发愣。他视线扫过桌子上已经堆积了厚厚一沓未审批的文件,转向窗外乌云飘荡的天。
自从芙宁娜说要去各国游历之后已经过了半年之久。
刚开始他知道这个消息时,笔尖只略一停顿便继续在纸上书写,给前来报信美露莘随口回复一句“我知道了。”
简单的信息并没有给他工作带来任何影响,一如既往上班加班,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无暇顾及工作之外的事。
等好不容易有了空闲,他在一个傍晚手提饭菜站在芙宁娜家门前敲过门却无人应答时才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出去旅游了,归期未定。
那维莱特在原地伫立许久,久到公寓外的灯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才将他的意识从虚无缥缈中扯回来。灯光将他高大的背影拉出孤寂的线条。
自那时起,他在工作中总会时不时出现像刚才这种发愣的情况。
从沫芒宫的办公室能很清晰看到芙宁娜的住所,他的目光又从天空转移到那黑漆漆的窗户。
她在哪?她现在在做什么?开心还是难过?
旅行者已经走了。
他想起抽屉里堆放的照片,拉开抽屉捡出芙宁娜跟吟游诗人亲吻的那一张,仔细看去她因醉酒而泛红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指腹轻柔抚摸她的脸,那维莱特低低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仿佛滴落进大海的水滴逐渐消散。
“哭了吗?”
他迟疑。
“哭了啊……”
他叹息。
他想起旅行者跟他说的,芙宁娜在蒙德喝酒,边喝边在自己不自知的情况下流泪,被请客的吟游诗人给她献上了美妙的歌曲,在她重新笑起来的那一刻,给了她一个面颊吻,芙宁娜却在最后关头因为醉酒不知情而转过了头,这一幕恰好被旅行者抓拍了下来。
“你交了很多朋友,我真高兴,芙宁娜。”
窗外雨水却依旧。
五百余年的相伴,她成为人类后可以肆意扩大生活半径,徒留下他守在这方寸之地。
排斥他人靠近的最高审判官冷漠孤独站在原地。
这是芙宁娜应得的。
但,前提是她的半径能在他视线以内。
还有这张阴差阳错的照片。
那维莱特与胎海水同色系的眼瞳变得混浊晦暗,晕染开一片污渍。
“请帮我,叫她回来。”
站在枫丹城尽头,那维莱特执着银黑交织的手杖面对旅行者,空中的风掀起他的发丝露出精致却锋利冷冽的眉眼。
拒人千里之外的外表下,那颗滚烫的心脏跳动地有几分迫切。
她出去的太久了。
芙宁娜回来了。
那维莱特站在沫芒宫看着她跟旅行者有说有笑说再见,临告别前还又塞给对方一堆礼物。
她变得不一样了,大约是交了很多朋友的缘故,肉眼可见变回了那个真实的她。
那维莱特唇角轻抿。
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了与他无关的改变。
淋着雨站在芙宁娜家门口,时针早已指向数字一,室内外一片寂静,那维莱特静静听着房间内的动静,下一个瞬间,他所站的位置只剩下浅淡水元素的残留。
被褥里的芙宁娜只露出了个脑袋,面上挂着微笑,像是正在做美梦。
那维莱特坐在她床边,无机质的竖瞳透出漠然色泽,冷漠的目光却寸寸贴上她的面颊留下黏稠的水渍。
他褪下手套,倾身缓慢张开五指隔着空气抚摸她的发顶,鬓角,最后落在她的下颌。
“芙宁娜。”
他启唇,以不会吵醒她的音量呼唤她的名字。
他低下头,找准她的红唇印了上去,清浅的,点到即止,欢迎她回家。
“芙宁娜……”
尾音再度消失在唇齿间,那维莱特在对方唇上轻柔辗转着日渐深入骨髓的欲与念。
………………
第二天芙宁娜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她揉着眼睛打开门就看到了旅行者跟派蒙凑过来的大脸,哦还有他俩身后的那维莱特。
嗯?那维莱特?
芙宁娜一脸茫然。
“我俩刚刚在路上遇见他就把他也带来了。”派蒙解释道,她戳戳旅行者,“对啦,我们今天来给你送回礼。哦对了,刚好那维莱特也在这,你要不要顺便把旅行礼物给他啊?”
沉默,而后肉眼可见的尴尬几乎要溢出芙宁娜的身体。
“啊?礼、礼物?”
“对啊,你给大家都带了,不会就只漏掉了那维莱特吧?”
旅行者这次提着东西来不及捂住派蒙的嘴。
“啊……啊哈!对,没错,礼物,当然有,”她慌乱扫过那维莱特的脸,根本没敢细看对方表情。
“我怎么可能漏掉他!”看似镇定自若实则慌得一批,她对那维莱特只留下一句你等等,就一把把旅行者拉进家门不管不顾往卧室里冲。
“咦,你怎么拉我进卧室啊,怪让人不好意思的,虽然我没意见,但是那维莱特会误会吧……”
“啊?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误会什么?”芙宁娜一把关紧卧室门着急道,“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就是你知道吧,我一直都不知道给他带什么东西,结果到现在回来了都没想好。”
“事实是……?”
“事实就是我没给他准备礼物。”
派蒙探头探脑想知道卧室里面发生了什么,结果还没等到两人出来,就莫名其妙看着那维莱特闭了闭眼转身离开。
等旅行者好不容易出来派蒙飞上前,“你带伞了吗?外面突然下了好大的雨,看这天气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旅行者没带,但他现在顾不上,“先不说这个,派蒙一会儿帮我搬个东西。”
“好、好哦。”
旅行者又着急返回,对站在镜子前换了漂亮裙子的芙宁娜竖起大拇指。
“真的有用吗?总感觉怪怪的,送个礼物而已不用穿这么好吧?”
“相信我,穿这身衣服给那维莱特送礼能有超出预期的效果。”见对方还想说什么,旅行者拍拍胸脯,“别担心,要送的礼物就包在我身上。”
“好吧,但是你突然离我这么近干什……”
一个手刀下去,芙宁娜话音未落就软绵绵被旅行者接住。
跟着飘进来的派蒙瞪大眼睛把手放在嘴边,“噫!”
“这、这这这不合适吧……”
“很合适。快来搭把手。”
把芙宁娜绑上水蓝色丝带塞进礼盒里,旅行者和派蒙两个等到太阳落山又给她补了一手刀,鬼鬼祟祟摸出芙宁娜家门,偷偷溜到沫芒宫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前敲响门。
堆积的公务太多,依旧在加班的那维莱特应声半响也无人进来。他上前打开门,地上只有一个放了张小卡片的大礼盒。
捡起那张写了礼物二字的卡片,在搬起礼盒的一瞬间他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了,熟悉的重量。
很不错的礼物。
芙宁娜在那维莱特怀中转醒,一醒来就对上对方线条漂亮的下颌,接着是熟悉的瑰丽眼瞳,她慢了半拍记忆才逐渐回笼。
“那、那什么……礼物!对,礼物!我……”
“礼物我已经收到了。”
“啊……那就好……”
“嗯,”他盖住芙宁娜的眼睛,亲吻上她的发顶,“我很喜欢。”
派蒙捅捅躺在草地上跷二郎腿的旅行者,“天晴了欸!”
“是啊。”
【那芙】法庭特殊指控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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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狄克雷先生,你确定是要起诉你的妻子,莫琳女士婚内出轨,由此诉求离婚吗?”
“是,我确定,她不仅出轨,还有好几个情夫,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莫琳,你这个……”
欧庇克莱歌剧院里,陪审团的观众们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出家俗伦理闹剧,移情别恋,出轨劈腿,多角恋……百看不厌。
原告肉眼可见的憋屈太久,才开始发言就已经忍不住攻击被告了,大审判官先生尚且不及制止,被告已经尖声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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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狄克雷先生,你确定是要起诉你的妻子,莫琳女士婚内出轨,由此诉求离婚吗?”
“是,我确定,她不仅出轨,还有好几个情夫,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莫琳,你这个……”
欧庇克莱歌剧院里,陪审团的观众们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出家俗伦理闹剧,移情别恋,出轨劈腿,多角恋……百看不厌。
原告肉眼可见的憋屈太久,才开始发言就已经忍不住攻击被告了,大审判官先生尚且不及制止,被告已经尖声反驳了起来
“狄克雷!别说的你好像冰清玉洁的样子,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行!每次都只有几秒,更多时候一点都交不出来,不是你个废物每次我一脱衣服你就跑,结果老娘去外面找人个个跟我来劲,只有你……”
被告显然自觉有理声高,而观众席轰然喧闹起来,这对夫妻一张口的辩驳就已经把话题拉到了限制级,在浪漫多情风流的枫丹,俨然已经有人认同了被告的理由。
“这确实……谁让他不行呢!”
“今天的话题居然这么劲爆老天,我还以为又是往常那样撕家产撕感情呢”
“也不能这么说,-生活也是婚姻的主旋律嘛”
“不过之前也没他们这样直接上台就说的啊!”
“……”
“肃静!”那维莱特锤下了拐杖,沸腾的观众情绪才稍稍压制了一些“被告,请你客观阐述自己的行为,若是你承认存在与他人-行为,则原告的指控成立。”
“——不,审判官阁下,这并不合理”被告的女士立即辩驳起来“我的婚姻理应存在感情破裂的前提,是他不选择与我进行-生活,无法满足我的需求,他有错在先!”
那维莱特还没来得及回复,这位女士就已经顺畅地说了下去“他跟我结婚以来就没有过几次——结婚前馋我馋得要死每周都恨不得求着我来,那时候次次都做得我要死让我以为他很行,结果一结婚就摆烂了烦了厌了倦了完全不回应我了,这难道不是在对我诈骗吗?他完全不履行对我的义务,我凭什么不能去找别人!”
这位女士最后几句气势庞然,观众席听到这样的指控再次沸腾起来。
而原告眼看着已经气得要撅过去,他口不择言地立声反驳
“那还不是因为你只会那几样,你都是等着我伺候你,从未没主动配合我过,你甚至从来没给我……”
这位气疯了的男士大概是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只是一股脑的把对这位女士的愤怒宣泄出来,已然是有些色厉内荏的样子了。
“肃静,请不要表述无关内容……”
这次那维莱特的话说不完就已经被打断了。
“狄克雷——”这位女士的情绪已经被这样的描述拉满了,她根本没听见那维莱特的发言,直接尖声抛回了更重磅的细节
“你甚至都Y不起来了!你怎么配说我!维特尔都比你强一万倍,他求着我主动给我……”
女士毫不在意地说出了自己经历的细节,由此来狠狠地对比和侮辱这位男士的能力。而观众席几乎喧嚣鼎沸,有人吹起了口哨声,哄笑和热议绵延不绝。
2.
那维莱特一瞬间捏紧了拐杖,想要再次以力量灌注声音之中威肃全场,又意识到要让人类从这么沸腾的群体情绪中清醒出来,大概会用到过庞的力量——可能会伤到人。
那维莱特细控了水元素,迅速地编织着寒凉刺人的微量密雨。在这略放松了底下热切现场的短短时间内,那维莱特突然想到今天有个人异乎寻常的安静,他抬头看——芙宁娜面红耳赤。
在对上那维莱特视线的一瞬间,芙宁娜连自己跷二郎腿看好戏的常态姿势都稳不住了,小小偏了个趔趄。那维莱特的眼神冷静淡然,而底下这对倒霉夫妻的细节指控还声声入耳
“……你甚至不给我上手!我给你------你水流那么多,我呢……”
“……你不会自己满足吗?我怎么了你了!……”
芙宁娜在那维莱特清明的视线里,听着这样的“污言秽语”,再次上演了活生生的火烧云,她几乎是慌张地逃开了那维莱特的注视
「啊啊啊啊啊那维莱特为什么会这么冷静啊,他难道听不懂吗,大庭广众之下……」
那维莱特看着芙宁娜烧红着脸转过头去避开他的视线,以他的目力,甚至看到那粉嫩精致的少女的耳,红得微微颤抖,好似悠悠凝晃的玫瑰果冻,晶莹红艳……就是她经常吃的一款。
那维莱特本来平静无尘的心湖泛起一丝波澜。
如果只是他听到这样的话,就算是人类在他面前做他也不会有所波动,不过是生物的繁衍行为罢了。
但是芙宁娜这样脸红,完全不像她平时那么自信无畏的模样,这些话,有这么影响她吗?
“……维特尔说我是他见过动情最美的女人,狄克雷,你懂什么!……”
那维莱特也听进了这两句,一丝奇妙的感觉忽然萦绕他的心头,他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是莫名也偏过头去,有些不自在的,以手抵唇微微咳了一下。
芙宁娜感受到他的视线移开,瞥到他的动作瞪大了眼睛望过来。
「那维莱特居然也会不好意思吗?!」
但是这位大审判官阁下很快就调整好了,刚才的失态仿佛只是一瞬间。芙宁娜感受到全场的水元素波涌了一下,寒意一闪而逝。
3.
“肃静——”
在枫丹已具有象征意义的名贵拐杖落地捶了两下,在陡然寂静的全场清晰地环绕着这沉闷的声音。所有热议的观众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骤然失声然后回神,而两个情绪上头到双眼发红的怨侣则直接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水的寒凉与恐惧让他们沸腾的大脑冷了下来。
“请不要阐述与本庭指控无关的内容,不要干扰控辩双方的发言”
大审判官威肃冷静的声音传遍全场,回神的观众们全体噤声,想说话的也只能偷偷嘀咕到“那维莱特先生真是完全不受影响啊,这就打断了,多好的乐子啊……”
这个吐槽的观众想到了“这么好的乐子,水神大人呢?芙宁娜大人怎么没说话?”
芙宁娜的声音恰时响起来“哦哈,那维莱特,不用这么严肃嘛,这不是很有戏剧性的一场审判?不管他们有罪无罪,总之,我的子民们获得了快乐,不是吗?”
大审判官抬眼看向水神,那清凌凌的一眼差点让水神大人好不容易装出来的随意姿态又破功了,他慢慢地开口
“如果这是您想看的,如您所愿……女士”
小声吐槽的观众自觉得到了声援和认可,大胆地应和起来“是,是,芙宁娜大人说得对,我们都很快乐”
冷凝的观众席也附和起来“对对,芙宁娜大人说的是,虽然他们很荒唐,但确实很有戏剧性嘛”
观众们一下放松了,那种被从狂热状态里惊醒的感觉远去,大家自如地小声讨论起来。
那维莱特收回视线垂眸台下,继续宣控法审的流程。
“那么,莫琳女士,你是否承认自己存在与他人-行为……”
“狄克雷先生,你是否承认自己存在婚内冷暴力行为……”
芙宁娜偷偷松了口气,还好还好,那维莱特那一眼差点给她看破功了。
可恶,他为什么非得要看她!
芙宁娜乱想着,一边偷偷批评着那维莱特用过于直接粗暴的办法惊静了观众,一边偷偷得意着自己化解得浑然天成。
她这样想着,把之前面红耳赤引起的加速心跳压了下去。作为枫丹独一的大明星和无双的戏剧艺术家,她的想象力和共情感实在是太丰富了,冷不丁听到这种无厘头的展开,她一瞬间就联系到了很多描述的细节,以自己为例,以……
芙宁娜小小地甩了甩自己的头,把胡乱的心绪甩出去,实在是太乱想了。她觑着冷淡宣决的那维莱特,一点点心虚环上心头
「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他为什么这么淡定,难道他都懂吗?还是什么都不懂所以无所谓」
“……维特尔先生的技巧和知识都比你丰厚得多,他才能让我快乐……”
那位女士的魔音再次回响在了芙宁娜脑中,她有些抓狂了,被精神污染了!
「不可能!他肯定是什么都不懂所以无所谓吧,那维莱特怎么可能懂这些啊啊啊」
4.
芙宁娜还在心里小声尖叫,底下的宣判已经结束了。两位倒霉狂妄的怨侣被判处离婚的同时也为自己扰乱法庭的行为支付了代价,二人悻悻地离开。而观众们也陆续退场,放松而自在的讨论起来。
一些淑女小声羞涩的尖叫奇妙地传入了她的耳朵
“啊啊啊,那维莱特先生真的好冷静啊,他为什么这么淡定,你看看其他男人刚刚都兴奋成什么样了,果然只有那维莱特先生才是不在意这种话语的绅士吧”
“啊,那维莱特先生会不会有-生活,他看起来那么伟岸,如果可以,应该会很强势吧……”
芙宁娜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一瞬间痛恨自己的听力怎么那么优越。
「啊啊啊,她们到底在讨论什么啊,那维莱特怎么会做这种事啊,这是什么奇妙幻想,完全不可能的吧!」
芙宁娜想要转身离场,眼睛却不受控地向那维莱特看去
“那维莱特先生真的很伟岸啊!”魔音环绕耳畔。
那维莱特整理了领结,拄起拐杖,刚刚起身,忽然回头看向了芙宁娜。
芙宁娜偷看被他抓了个现行,原本平静下来的状态轰地一下燃烧起来,她无法在对视下坚持一秒钟,倏然转身,慌张地退场逃离。
那维莱特看着她踢踢踏踏地踩着小高跟跑开,轻盈又慌乱地像一只涉水而逃的小鹿。
他也听到了淑女们那放肆大胆的形容,这种话语并不能让他有一丝波澜。
他并非对这些内容无知,只是完全没有共感的想象,即使是人类在他面前真实--,对他而言也只是两具肉体的交叠。只要不干扰公序良俗触发法律,这些事情本就百无禁忌。
但芙宁娜这样……那维莱特好像感受到了一点刚刚人群中灼然沸腾的热意,他微微低了头,无意识地捏紧了拐杖。
「芙宁娜……你这么害羞吗?」
5.
在这堂荒唐的庭审结束之后,芙宁娜去购物、散步、娱乐,消磨了剩下半天的光阴。
一直到躺在床上前,她都被shopping的愉悦充满了,一点也没想起之前那些囧事,直到现在,躺下闭眼……
“那维莱特先生真是好伟岸啊”
“那维莱特先生会不会有-生活呢?感觉会很强势呢……”
芙宁娜抱着枕头无声尖叫地直接坐了起来。
受不了了,一闭上眼睛白天的精神污染就回来了。在这些混乱庞杂的狂放语句中,她又想到了那维莱特那清凌凌的眼神……
芙宁娜坐在自己的床上,一个人温暖的房间里,再一次复刻了白天的自我燃烧。
在克制不住的羞窘混乱中,芙宁娜渐渐找到了这片情绪的指控对象
「他凭什么这么冷静,难道他都见过吗?难道他都会吗?」
「他为什么要看我,看我的笑话吗!难道他撑得住,他就很行吗?!」
「还说什么如我所愿,我愿什么了我,那维莱特!!!」
在少女无厘头的胡思乱想与无声尖叫中,那个用一个眼神就让她陷入了深切的羞涩与困惑的人,成了最好的发泄对象。
尽管最开始也许他只是无意识地看一眼她,但已足够成为迫害少女的当庭铁证。
「都怪那维莱特!!」
窗外温柔的月光垂落下来,包裹住了柔软鲜红的小少女和她愤怒羞窘的心事。
而同样的月光之下,那维莱特饮尽了杯中的雪山净水,他收回了望月的目光,整理了自己先前略略困惑的情绪。
有关白天里看到芙宁娜羞涩时他究竟是什么心情,那种感受他记忆犹新……但他没有能整理出这个答案。
那维莱特放下银杯,躺回了床上,他全身放松、双手交叠于小腹上,是一个标准的入睡姿势。
没有关系……尽管他没有找到答案,但是时间还有很长,他可以慢慢找。
在静谧的夜色之中,整个枫丹与它至高的大审判官安然入眠,就连它纠结心事的水神大人,也抱着自己的被子揪成一团沉沉睡去了。
他们都会得到一场好眠。
6.
芙宁娜抱着自己的被子,来到了一扇半掩的华丽花纹大门前。
「嗯,这是什么?」
她自然地伸手推开门,看到了一个在床上沉睡的男人……睡得跟个标本一样那么标准。
「啊,那维莱特在睡觉啊」
「哦,这里原来是那维莱特的卧室」
她恍然大悟,随后意识到不对劲
「那我怎么在这里,我要干什么?」
一个在之前仿佛碎碎念了很多遍念到睡觉的想法浮上来
「那维莱特难道很行吗?他肯定不行!」
那种无端的愤怒和指控又席卷上头,芙宁娜一下得到了自己之前完整的逻辑
「他那么冷静淡定难道能是因为很懂吗?这条工作狂单身龙我还不知道吗!他甚至没有过和雌性半米以内的距离,包括美露莘,他怎么可能懂!」
「一点都不懂,还敢装淡定看我嘲笑我!」
“那维莱特先生会不会很强势啊……”
「怎么可能,他才不懂怎么强势,这条无情无感看了也完全不会理解的龙」
「他懂什么生活!」
芙宁娜丢下被子,气势汹汹地踩到了床上,一手撑那维莱特腰侧,另一条腿跨过去,直接坐到了那维莱特的腰腹上——一气呵成。
她合手浅浅压在了那维莱特交叠的双手上,臀下柔韧温热又带着骨质硬感的触觉让她的气势略略减损了一些。
但这并不妨碍枫丹女王挑战大审判官阁下的能力!
是女王在挑战他!
这条啥也不懂的龙!
7.
芙宁娜志满意得,认为自己已经占领第一高地,那么接下来,她该怎么操作呢?
“你甚至都不给我XX!”
白天的某句精神污染灌入大脑,如今看来已经是一种指点了。
芙宁娜明白了,先上手。
………………
一只大手突然按住了她忙活的手。
芙宁娜抬头,对上了那维莱特平静的视线
“芙宁娜女士,你想做什么?”
7.
芙宁娜也很淡定,她完全不慌,甚至自然地打了个招呼
“啊,你醒了”
「反正这是我的梦境!」
那维莱特听到了硕大的心声,他沉默了一瞬,这个结论他并不辩驳,但他清楚自己也拥有自主意识……这也是他的梦。
与其说是他们各自做梦,不如说是同样的梦境找上了他们,仿佛被选定的男女主角。
“我要检验你的能力可不可行”
芙宁娜淡定地抛出这句行为宣告。
「你绝对不行!你才不懂!」
「你懂什么知识!」
她偌大的心声再次让他沉默。
那维莱特不说话,芙宁娜也只是骄矜地看着他。他的手还压在她的手上,而她的手压在……一线之隔的他的()上。
他慢慢开口“芙宁娜女士,我的能力没有任何问题,另一方面,我也掌握了理论充分的知识,并不需要你的检验。”
“是吗?”芙宁娜挑眉“我不信。”
他们彼此对峙着,交织的视线中蔓延着一种锋锐的暧昧,芙宁娜单方面的挑衅,想要逼出他的真容。
但那维莱特毫不动摇,他冷静地回视。
芙宁娜微微磨牙,女王的威严不允许动摇。
她发动了进攻。
芙宁娜右手用力,直接握住了他的()。
……
那维莱特的眼神终于变了。
8.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