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月解忧铺 I 超朋24h】朋朋生贺联文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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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解忧铺超朋24h朋朋生贺联文活动圆满结束啦!
感谢各位ddl蹦迪大神的支持,以下是本次活动的文章汇总:
00:00 @A.Envelope
01:00 @夜久
02:00 @雪地*骄阳
03:00 @雪地*骄阳
04:00 @很多个钟
四月解忧铺超朋24h朋朋生贺联文活动圆满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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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0 @TiAn缇安
06:00 @雨落雨起
07:00 @四月桐
08:00 @独上C楼
09:00 @余啊
10:00 @阿9999啊
11:00 @阿云奶盖不加糖
12:00 @FOX
13:00 @景歌
14:00 @薏仁做事薏仁汤
15:00 @炒面炒河粉
16:00 @沈千帆
17:00 @丁莳君
18:00 @Così
19:00 @给点肉吃
20:00 @拖拉鸡
【四月解忧铺 I 电动牙刷】——社内相认
21:00 @胡萝卜汁兑热美式
22:00 @星河遥遥乐
【四月解忧铺 | 旋转香薰蜡烛】——(论坛体)beta梁今天可以闻得到信息素了吗?
23:00 @今夜月光皎皎
谢谢联文活动发起人&海报制作人: @Così
谢谢联文活动主催: @雪地*骄阳
最后,再祝朋朋生日快乐,多多工作,早日暴富!
【四月解忧铺 I 超朋24h】朋朋生贺联文预告
好消息好消息,在四月解忧铺开业2个月生意蒸蒸日上,朋朋25岁生日之际,超朋即将踏进“共同的事业”人生新阶段的当下,超朋cp迎来了新的24h联文活动。
2024年1月12日,24位太太联手以四月解忧铺为主题为梁总和张总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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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以下太太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写文、画画、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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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好消息,在四月解忧铺开业2个月生意蒸蒸日上,朋朋25岁生日之际,超朋即将踏进“共同的事业”人生新阶段的当下,超朋cp迎来了新的24h联文活动。
2024年1月12日,24位太太联手以四月解忧铺为主题为梁总和张总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感谢以下太太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写文、画画、剪视频:
特别鸣谢,活动发起人&海报制作: @Così
让我们期待1月12日0点,共祝朋朋生日快乐!
【春光泄色 / 空色】观风月
如果心悦一人如赏一景,那么他便是观尽了这人间风月。
01.
太平初年,新帝登基大赦天下,除了荡平先帝旧党,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他二哥从边关调回来。
圣旨下来的时候正值初冬,整个京城都飘飘洒洒地下着雪,梁朋杰裹着一身素袄站在王府的空地上,墙角那棵许久未开的红梅在枝头绽放出一朵朵小巧的花来,他踮起脚伸手去摘了一朵,还是跟那一年一样熟悉的味道。
“王妃大人,宫里头的圣旨咱们接不接?”管家似乎对梁朋杰的冷淡习以为常,不过还是按照王爷临走时的嘱托,事事都要过一遍王妃的手。他原本就要按照往日里一样,出去对宫里的公公委婉地说明立场,再客客气气地将人送走,谁知道梁朋杰却突然回头看着他,那双漂亮...
如果心悦一人如赏一景,那么他便是观尽了这人间风月。
01.
太平初年,新帝登基大赦天下,除了荡平先帝旧党,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他二哥从边关调回来。
圣旨下来的时候正值初冬,整个京城都飘飘洒洒地下着雪,梁朋杰裹着一身素袄站在王府的空地上,墙角那棵许久未开的红梅在枝头绽放出一朵朵小巧的花来,他踮起脚伸手去摘了一朵,还是跟那一年一样熟悉的味道。
“王妃大人,宫里头的圣旨咱们接不接?”管家似乎对梁朋杰的冷淡习以为常,不过还是按照王爷临走时的嘱托,事事都要过一遍王妃的手。他原本就要按照往日里一样,出去对宫里的公公委婉地说明立场,再客客气气地将人送走,谁知道梁朋杰却突然回头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些管家看不懂的情绪。
“走吧,去接旨。”梁朋杰将那红梅揽入袖中,便转身对管家道,他不准备多解释什么,他承认曾经不愿接任何来自宫里的圣旨,是因为先帝活生生地将他和张超拆分到两地,美名其曰让他们各自冷静,可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张超不管不顾地在临去边疆的前一天,八抬大轿将他抬进了王府,从此王府又多了一个主人,不过也因为这个,先帝和他的二皇子彻底离心。
从后院绕过很大的长廊才是前厅,梁朋杰到的时候,整个前厅已经跪满了府上的人,他傲然立在那里,宛如一朵怒放的白梅。
“公公,念吧。”梁朋杰掀起衣袍轻轻跪了下去,这是三年间,他第一次接宫里的圣旨,可他知道这道圣旨对他和张超来说,意义都是极大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二王爷张超护国有功,王妃梁朋杰行善布施,在百姓中都有极高的声望,故废除先帝对二王爷张超的进京限令,准许二人在除夕团聚,钦此。”
“臣梁朋杰接旨,谢陛下隆恩。”梁朋杰接过圣旨,心想这么口水话的圣旨,也算得上那位的风格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有什么能比张超快要回京这件事更值得人高兴的吗?
自从那个秋天张超将他八抬大轿的娶进门,转眼便过了三年,那时候先帝催的很急,让张超立马快马加鞭赶到边关,但是张超恁是抗下了所有压力,将所有一切都安排好,把自己拐回了他的王府,才最终安安心心地去了边关。边关时常会来信问候他的情况,可梁朋杰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先帝最过分的那一年,梁朋杰在王府生了场大病,京城里有名的大夫都请过了却依然没什么办法,他差使管家去找宫里的人求助,得到的却是个不闻不问的结果,那一次他没想过自己能活,都说人死之前会看到走马灯一样的场景,他看到了自己早逝的父母,也看到那些至交好友,剩下的全都是同一个人。
可即使是这样,梁朋杰还是熬过了那个地狱般的严冬,当他大病初愈看到天光乍现的那一刻,他突然很感慨,无比庆幸自己还活着,还能够再亲眼看一看他的王爷一身戎装从边关归来。
“延熹,王爷从边关来消息了吗?可曾说过他何日到京?”梁朋杰的声音里压抑不住喜悦,他原本就是这样的性子,只是这几年被先帝摸搓得抑制了不少,如今看来又有复原的倾向。
“启禀王妃,王爷来信说他今晚便进京,天亮再回去跟大部队集合一起进城?”
“像他会做的事儿。”
02.
初冬的夜有些冷,梁朋杰裹着被子倚在窗沿,就着有些昏黄的灯光看书,寒风从未关紧的窗户里溜进来,冷得有些刺骨,让他轻轻地咳嗽了几声。张超带着一身寒气从门外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美人、烛光和纤弱的白衣,整个场景都显得有些柔软,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拥抱这个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人。
“朋朋...”两个字却包含了千思万绪,张超痴了一样的望着眼前的人,像是看一万年都看不够一样。
梁朋杰如梦方醒,猛的一抬头便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身着戎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想,超哥瘦了,连脸上的轮廓都变得如刀削一般的分明。他终究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起身朝张超扑了过去,毫不在意那冰冷的铁甲在雪里走过一遭后,会有多么的冰凉刺骨。
条件反射的,张超伸手接住了梁朋杰,将人轻轻拥入怀里,要不是看着梁朋杰被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白,他怕是都要忘了自己的盔甲都还没有脱下。
“小傻瓜,不冷吗?”张超心疼地道,说着便要将怀里的人推开,然而却被梁朋杰阻止了。
“没关系,让我抱抱你,超哥,三年了,你有想我吗?”梁朋杰就这么抱着张超,明明盔甲厚得让张超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但是他就是莫名知道,梁朋杰在哭,他又把他弄哭了。
怎么可能不想,连做梦都在想,而如今看着人在自己怀里,却又什么都不舍得对他做了,这明明就应该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至宝,现在却瘦了,抱在怀里仿佛没有重量一样。
这样想着,张超放开梁朋杰,解下自己的盔甲,轻轻将梁朋杰拦腰抱起,惊得梁朋杰立马搂住了他的脖子。等到梁朋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张超压在床榻上,亲的稀里糊涂的了,可是明明连呼吸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但是他还是希望张超能够多给他一点儿触碰,第一次他如此清晰地知道了自己的想法——
他想要他。
“要我吧,超哥,我等不到明天了。”他似乎从很早以前就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三年前,眼前的这个男人将自己送进了洞房,便踏上了前往边关的路途,他不想再做这样漫长的等待了,他想要属于张超,或许这样就不会再被孤零零地留下了。
张超眸子暗了暗,接着便狠了心一样,撕…碎了梁朋杰身上的白衣,光洁的身子袒…露在他的面前,可身下的青年的眼底却没有一丝丝害怕,只有对他毫无保留地信任,他想,这辈子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啊。就在梁朋杰怀疑张超是不是去边关三年,把自己憋出毛病的时候,他终于动了,粗糙的大手径!直!游!移到被梁朋杰一直视作秘!密的地方。
“嗯…”因为常年舞刀弄枪而变得粗糙的手,在覆上那私!密之处的时候,梁朋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接着他喘!着!气按住张超作乱的手问,“我从未跟你说过,你怎会知道?”
“就你这个小傻子还以为这是秘密,很早就知道了,可我心悦你,就会爱你的全部。”张超说完没再说什么,也没让梁朋杰再有机会说什么,他带着这个被他放在心尖上疼的人,一起飞上云端,他看着梁朋杰失神的模样和绯红的脸颊,俯下身凑到他耳边问:“朋朋,给我生个孩子吧。”
等了许久,张超都没能等到一个回应,就在他以为梁朋杰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言语时,他看见怀里的人轻轻点了点头。
胡闹了大半夜,等梁朋杰醒过来的时候,张超已经离开了,想着心上人今日便要进京,梁朋杰连贴身伺候的奴婢都来不及喊,自己将衣服穿上,随意将头发用簪子盘在头上,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一顶带面纱的斗笠,他便往城门的方向去了。
幸而他到的不算晚,在城楼上找了个好位置,静静等待着他的如意郎君归来。
大约午时的时候,千军万马终于扬着尘土从远方赶来,待到靠近城门他们才放缓了脚步,就连周围的人群都在开着玩笑,说王爷是赶着时间回去见王妃呢,而王妃本妃梁朋杰心想,哪有那么着急啊,明明昨晚才见过不是吗?
他看着战马上一骑当先的张超,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湿润,你看,这是他的如意郎君,这是他的将军啊。
03.
去宫里面见了新帝,得了新帝的允许,张超才在傍晚的时候快马加鞭就往王府赶,他许多年没回京城了,连京中的大日子都忘了个一干二净,要不是手底下一个小兵提醒他今晚京城里要办灯会,他都快要忘记好几年前的那场灯会,是他和梁朋杰定情的日子。
那时候梁朋杰的父母还健在,两家是世交,旁人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情愫,身为父母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好在大家都知根知底,他们的交集没没有被阻碍。
说起来也好笑,明明互诉衷肠这样的事儿,该是他先的,结果却被梁朋杰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或许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少年站在自己面前,提着一盏看上去不是那么美观的花灯,巧笑嫣兮地望着他笑:“超哥,你看我都为你做了一盏花灯了,你还是不愿意回头看看我吗?”
那盏花灯他至今还留着,藏在王府的藏宝阁里,不过可不能让梁朋杰找到,他的朋朋那么要面子,要是看到就又要闹了。
其实他压根没想过梁朋杰跟他抱着一样的心思,谁让这人成天“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让他也差点儿以为这人只当他是哥哥呢,还好他俩都不是藏得住事儿的人,总得说出来才好受。幸好结果是好的,这样一想,就连表白被抢先这样的事儿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回到王府,张超才被告知梁朋杰一早便出门儿了,到这时候还没回来,考虑到自己在京城也算是树敌颇多,总害怕梁朋杰因为他出事儿的张超一时间慌了神,没带人便自己上了街,想找找这个到这个点儿还不回家的人。
晚上是京城里的灯会,闹市上的人来来往往,摩肩接踵,张超却在人群里张望着,来来回回找不到一个放在心上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鬼使神差地往几年前他俩做花灯的那家店铺走过去,他远远地便看到了站在店铺门口的梁朋杰,那人来回踱着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朋朋…”
“你可算来了,我以为你知道我在这儿的。”张超责备的话还没出口,倒是梁朋杰先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让他有那么一瞬间也以为是自己的错,不过有一点倒也没说错,他的确忘记了这个地方,在这样的日子里,到老地方怀怀旧不是应该的事情吗?
“我的错,来晚了。”张超张开双臂,梁朋杰非常自觉地就扑了进去。
“超哥,我刚刚悄悄又给你做了一盏花灯,你愿意下辈子也继续看着我吗?”梁朋杰想,他任性,他脾气不好,这世界上愿意那么爱他的就只有张超一个了,所以他可不可以私心一回,下辈子也还要和超哥在一起。
“小傻子,我当然是愿意的。”
那一刻,天光乍现,万物复苏,春天提前来了。
04.
春节过后,梁朋杰跟着张超去了边关,刚到边关没多久,梁朋杰的肚子就有了动静,十个月之后,他们有了第一孩子,是个漂亮的小世子,那时候躺在床上,梁朋杰看着张超和自己的孩子,幸福的感觉快要溢出来。
他记得那天边塞的天空蓝得特别美,浩瀚的天空中只有惊鸿飞过,然后就有了后来梁鸿澜的名字。
再后来张超请辞,他们归隐田园,张超有时诗兴大发会为梁朋杰写下几首诗,有一首流传于世——
爱卿风与月,遍赏人间景。
【春光泄色/苍绿】流云渡
月影万变,阴晴圆缺;流云渡水,江河满映。
——超儿生日快乐,万事顺遂——
江南烟雨朦胧时最美,青石板道沾了湿意,整个流云渡染了诗意。行人打着伞走过,瞧不见是男是女,是富贵还是穷酸,是老是少,只知伞面颜色上与画都不一样。梁朋杰心里自作主张将不同伞面归为不同身份,温婉姑娘,翩翩公子,顽固学究,蹒跚老妪,活泼孩童,总有个归处。若你要问他自己?他呀,大剌剌举着一张荷叶,还缺了个边角,这叶子是下学堂时偷偷从先生的荷塘里摘的,到手就跑。
梁朋杰瘦削,身形隐在叶子底下,灵动的大眼睛被挡住了,只露了精致的下半张脸,嘴角微微挑起,...
月影万变,阴晴圆缺;流云渡水,江河满映。
——超儿生日快乐,万事顺遂——
江南烟雨朦胧时最美,青石板道沾了湿意,整个流云渡染了诗意。行人打着伞走过,瞧不见是男是女,是富贵还是穷酸,是老是少,只知伞面颜色上与画都不一样。梁朋杰心里自作主张将不同伞面归为不同身份,温婉姑娘,翩翩公子,顽固学究,蹒跚老妪,活泼孩童,总有个归处。若你要问他自己?他呀,大剌剌举着一张荷叶,还缺了个边角,这叶子是下学堂时偷偷从先生的荷塘里摘的,到手就跑。
梁朋杰瘦削,身形隐在叶子底下,灵动的大眼睛被挡住了,只露了精致的下半张脸,嘴角微微挑起,讨喜得很。他在不算拥挤的街道里灵巧地钻来钻去,七拐八拐,走进灯火巷子推开一扇门。许是旧了,门“吱呀”作响,惊动了正厅的人。熟悉的目光徐徐望出来,梁朋杰心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小院跨入厅门。里头的人放下手里的茶,笑吟吟打量着他。梁朋杰把荷叶和书袋放好,理了理衣裳,歪头笑着看回去。那人倒是沉得住气,微微点头表示满意,却不声不响也没个动作。梁朋杰不管那么多,动作娴熟地扑过去,半大少年了,还不害臊地坐人腿上。江南话本就软,他存了撒娇之意,就更软糯。
“大师兄,你晚了三日。”
被唤作“大师兄”的男子笑了笑,低声说明起缘由。梁朋杰本就不是什么无理取闹之徒,思念久了才憋出一句撒娇,见男子清俊的脸上难掩疲惫,自个就先心疼了,伸手轻揉那不自觉皱起的眉头。男子轻微阖眼,话声渐低。梁朋杰也不禁皱起眉头,大师兄难得如此没精神,他正欲起身把人领去歇息,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跟家里的那条狗子似的凑到青年领口左嗅右嗅,神色逐渐冷凝。那男子一抬眼便知小师弟在想些什么,无奈地笑了笑,梁朋杰率先出声:“好啊张超,你又去喝花酒,下回见到师父我定要告状!”
小师弟气急了就爱直呼大名,张超把人往怀里抱得更紧几分,拉起小一号的手捏了捏,解释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又拐个弯,说出口便是别的了:“都说我家小师弟生性纯良,天真可爱,怎会知道花酒?是不是趁为兄不在偷偷去逛青楼了?”
梁朋杰一把捂住那巧言善辩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害不害臊,我……我怎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我又不是你!”
还是个记仇的主儿,去年六月半,张超刚从东海回来,下了船就被唤去流云阁谈生意,本以为吃顿饭的事情,入了夜却又被拉着去烟云楼喝酒听曲儿,当晚一身酒气和脂粉气回去,梁朋杰把他拉到井边,一边泼水一边生气,嘟嘟囔囔骂了一个时辰。自那之后,每回身上带着酒气,小师弟都先往青楼想一遍。
不过这次是真冤枉人了,张超从船上下来时,被金圣权截胡去见他叔公。左右不过一些权谋之事,他一介商人被拉下水,却不想让小师弟一同忧虑,思来想去,还是拉出蔡大公子背罪名。梁朋杰与方书剑关系好,听闻是蔡程昱的宴,便脸色缓和下来。张超又说起此次出海的见闻,成功把少年的注意力转移。
夜里二人同榻而眠,梁朋杰小嘴不停,说起学堂里的趣事,说起先生,最后说到还躺在厅堂里的那片荷叶。张超靠墙,侧着身子支着脸,笑盈盈地看着梁朋杰。烛火之下,这张脸太生动了,令人心欢喜,令人洗去一身风尘一身疲惫。
三年前他从塞北来到流云渡,师父便托他照顾留在江南的小弟子,他初始是不愿的,刚接手南边的生意,事务缠身,还得分心去照顾比自己小了三四岁的师弟。那时候梁朋杰少年初长成,小脾气说来就来,还古灵精怪。张超赔了万分耐心去摸清了小师弟的性子,终于经营出兄友弟恭的和谐局面。头一年张超在流云渡的店面亲自看着,后两年雇了掌柜,自己开始领着船队出海去往海市。月末离开,到下月十五六月圆时回到江南,陪小师弟小住一阵,期间还有许多应酬往来。两年来月月如此,梁朋杰越发懂事,适度调皮,把握在令人不生气反倒更加被其可爱打动的范畴。
梁朋杰总有把自己说到口干舌燥的本事,从学堂扯到街边新开的铺子,终于坐起身取了张超提前备好的茶喝几口,最后一口喝得猛,脸颊鼓起。张超也坐起身笑望着,等梁朋杰都吞下去后,突然倾身过去,问:“好喝么?”
茶是从海市带回来的,口感清甜,夜间喝了十分舒爽。梁朋杰眯起眼点点头,一脸满足,只说了“甜甜的”三个字,人都迟钝了些,一时不察就被拖入怀中。
“为兄尝尝有多甜。”
张超低头就吻上还带着水光的饱满的唇,温柔缱绻,双唇相贴尤不够,闯进口腔攻略城池。梁朋杰伸手搂上他脖子,也投入万分热情。里衣在纠缠中凌乱,领口打开,胸膛紧贴着,有一瞬间被彼此的肌肤烫到,又有一瞬间被彼此的心跳惊到。不知吻了多久,窗外传来打更声,两人才悠悠回神。月光照进来,二人的唇都微肿嫣红,却也比不过脸颊的红晕。在一起大半年了,梁朋杰依旧对亲吻一事十分羞涩,顺其自然倒也罢,可张超有时候逗弄他,故意把人锁在怀里,直白问道:“小公子,可否让为兄一亲芳泽?”瞧瞧面上总是正经的大师兄,也能说出如此放荡之语,梁朋杰自是无力招架,脸红地沉默,一个“可”字在胸腔无限胀大也出不来。
今夜气氛正好,少年郎血气方刚,彼此的身体变化十分明显。张超坦荡无比,还明目张胆蹭两下,令梁朋杰觉得烟花从心口炸开,直冲脑门,心跳过快,有些呼吸不畅。这可怎么了得?大晚上的竟如此放肆!思及此,梁朋杰佯怒,冷哼一声,嗔视一眼。这一眼呀是春风秋水,张超险些把持不住。但他还牢记着给师父的承诺,闭了闭眼,念几句清心咒,把怀里的人放开一些。
论起前因,日久生情是也。情窦初开,心事半敞,你迟钝得如那木鱼,我却能自作犍稚,一点点敲开遮眼云雾。张超性情疏狂,不顾人世间许多桎梏;梁朋杰自小惯常随心,万事先问自己是否舒心,再问是否合乎世俗伦理。就这么一拨开云雾,成啦!自那以后,长者再喊“小师弟”,拆两层听听,应是深爱的小情人;幼者再唤“大师兄”,往细里品品,该是依恋的情哥哥。
师父是如何撞破此事的?倒也巧,他老人家云游到此,谁也不说,想着给徒儿们一个惊喜,悄摸进了门,就发现许久不见的小弟子身形更高,脸庞更俊,似乎还更会撒娇,不然好端端的为何坐在大弟子腿上?坐腿也罢,却还亲起嘴来,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到头来是师父得了个“惊喜”。毕竟是读过万卷书,行过万里路的人,大半辈子已过,看得开,不加阻挠,但念在小弟子尚年少,勒令梁朋杰十八之前张超不得越界。
承诺在前,平时张超还算克制,像此次动情的时刻不算多。两人分开一些距离,各自冷静,最后相视一笑,一切又尽在不言中。打更声又起,梁朋杰起身再喝了口茶,躺下后自发往里挪,张超熟练地把他拢入怀中,在发顶亲一口。
“朋朋,明日流云渡涨潮,起早些,我带你吃过早饭,一同看看去。”
“我还得去学堂呢。”
“怕什么,我遣人去告假。”
“好。大师兄,你为何不带我出海?”
“师父说了,你需得安分在学堂呆着,我出海一去便耗费大半月,耽误你的学业。”
“借口,师父才不是那等顽固之人。”
“我是啊,小师弟。”张超轻笑一声,“老水手传言流云渡水不渡有情人,我迷信。”
“小朋杰,你便安心等我归来。明年海上生意稳定了,我找个人接手,就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
“哼。”
“到时候,你撵我都撵不走。咱们一同看月影万变,潮起潮落。”
“好。”
【春光泄色 | 鸭屎黄绿】层纱
#感谢上一棒的老师,祝我们鹅老板生日快乐,财源滚滚,带弟弟小朋杰吃香的喝辣的
#hpau 不要考据 夹带私货
#看得开心
总有人会勇敢地揭开。
——
逆着三三两两往外散开的人群,梁朋杰快速大跨步穿过长长的走廊,脚步带风,长袍也随之鼓起落下。十一月过后的霍格沃茨天气冷了许多,雪落满了每一处屋顶。但是梁朋杰却感觉手里装着福灵剂的透明瓶器像是被施以了滚烫咒,烫得他的手心如着火了一般冒着手汗,心也如捶鼓一般跳个不停。
他本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可没料到收尾时候的一个小差错又多花了他一些时间,在无人...
#感谢上一棒的老师,祝我们鹅老板生日快乐,财源滚滚,带弟弟小朋杰吃香的喝辣的
#hpau 不要考据 夹带私货
#看得开心
总有人会勇敢地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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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三三两两往外散开的人群,梁朋杰快速大跨步穿过长长的走廊,脚步带风,长袍也随之鼓起落下。十一月过后的霍格沃茨天气冷了许多,雪落满了每一处屋顶。但是梁朋杰却感觉手里装着福灵剂的透明瓶器像是被施以了滚烫咒,烫得他的手心如着火了一般冒着手汗,心也如捶鼓一般跳个不停。
他本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可没料到收尾时候的一个小差错又多花了他一些时间,在无人的厕所里捣鼓了一会儿,祈祷了好一阵梅林保佑才完全解决,前三年不好好上魔药课的后果他是真切地尝到了。
以至于梁朋杰现在又着急又恼火,脚步越赶越快。着急的是他对魁地奇赛场上的情形一无所知,结束还是没结束,张超赢了还是没赢,都勾着他的心,七上八下的。恼火的是他原本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计划了三个月,就等着今天比赛一结束截走张超,借着送福灵剂告白的计划被搅得乱七八糟。
东方有句老话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梁朋杰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小时候透过家里的窗户看到的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麻瓜的气球,被树枝勾破,每迈出一步,勇气就流失一分,强撑着外面那层皮也要把计划给完成。
忽然,魁地奇赛场方向传来热烈的欢呼声,大声喊着“斯莱特林胜利”,尖叫声混着口哨声,从赛场往外辐射,激动的气氛瞬时笼罩了整个霍格沃茨城堡。
梁朋杰内心稍松,一半的石头悄然放下,继续低头往前走。
“哦皮皮鬼,不要来捣乱,我今天没空搭理你。”梁朋杰脚步在转角处蓦地一停,飞快地对着墙吐出一句轻飘飘的威胁,然后面不改色地朝着赛场方向走。
魁地奇赛场的门口果真要更为热闹,梁朋杰正巧赶上了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两队球员之间友好的拥抱鼓励。二十多年过去了,巫师世界对斯莱特林的偏见因为傲罗德拉科·马尔福的努力也在渐渐消除,一红一绿两个学院也从以前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到现在的场上拼劲,场下勾肩搭背,输的心服口服,赢的坦坦荡荡。
梁朋杰小声说着抱歉挤进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群,踮起脚尖往前看,先是瞧见了不管输还是赢都要舞上一段的好友方书剑。看见他那像是被施了爆破咒的头发,不忍直视地撇开脸,早就提醒过他比赛前要给自己的头发定型,总是不听还沾沾自喜。
还在绿色的人群里找张超的身影,忽然听到绿色的中心传来一声欢呼,梁朋杰定睛去看,正巧看到了斯莱特林新生代实力找球手被喊着口号“一二三”往上抛。
视线定格在半空中的男生笑得眯成一条缝的双眼和恰到好处的开怀笑容,梁朋杰一向都知道不苟言笑的张超是幽静的丛林,露出笑容的张超则像是洒在森林上的温暖阳光。所以他从不缺席张超的每一场比赛,就因着迷于这难得的笑容。
此刻的他被笑容蛊惑得又找回了些许勇气,梁朋杰攥紧手里的福灵剂,刚迈出一大步,却看到人群中心的男孩落下后转身抱住身旁同样意气风发的男孩,大喊:“我的权!”
男孩一愣,也同样伸手抱住,声音少了些激动多了些温柔,“天才我的超。”
十一月的冷风在这一刹那仿佛全都灌进了他的心肺,手里的福灵剂像是坚硬的石头硌着他的手心,难得忘形的梁朋杰都忘了张超身边有这么一位实力和颜值都超过自己的绝佳拍档,金圣权。
“哦,可恶的斯莱特林!”
梁朋杰低咒了一句,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来的路跑走,比来时还要慌乱落荒而逃,倒是错过了张超似有感应般往人群中瞥来的一眼。
梁朋杰回到了自己在图书馆常坐的位置,到墙的书架和安静的氛围也让他冷静了下来。他看了眼桌上敞开的魔药课本,转动手里的福灵剂,想随手抛到桌上,想了想还是轻轻地放在桌上。
他闷闷不乐地给书页折了个角,对着巨大的福灵剂制作指南黯然神伤。那时候他下了个赌注,赌自己如果成功制出了福灵剂就去找张超告白,原本以为福灵剂可以成为自己的筹码,但在看到“巨人”金圣权后,却发现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什么胜算。
“我不要喜欢你了张超。”梁朋杰在福灵剂三个字外画了个圈。
“不,还是少个四分之一的喜欢吧。”他又画了个圈,把福灵剂收进了外袍的口袋里。
原本低垂的脖子被突然用力勾住,梁朋杰浑身一震,带着细微的希望转头去看来人,却在看到明显的红色后垂下眼,恹恹的带着失望。
“怎么?不是张超所以很失望?”方书剑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压低声音带着欠揍的笑容问他。
梁朋杰一巴掌推开他的脸,“离我远点。”
方书剑是唯一知道他喜欢张超的人。
“嘿!挚爱!”一路跟着张超到图书馆门口的金圣权刚想勾住他的脖子,却被心情明显变差的张超侧身避开,还没来得及说话。
“无声无息。”张超拍了拍被噤声一脸震惊的金圣权,温馨提醒他,“下次再喊一声挚爱,就是倒挂金钟了,让梅林看看你的桃红色内裤。”
“所以你为什么喜欢张超,我没见过比他还龟毛的斯莱特林,除了魔药课的王教授。虽然他魁地奇打得确实不错。”这是方书剑在知道自己的好友喜欢上自己室友的好友并且打算告白时,第一次好奇发问。
“他这不叫龟毛,这叫爱干净!”梁朋杰小声反驳,“而且他很照顾人,我们四个人的喜好他都清楚。他也很绅士,碰到遇到困难的同学,比如魔药课上的错误,不管认识不认识都会帮忙。他很有耐心,去年下雪的时候,你和黄子弘凡不知道跑哪去了,就张超陪着我在雪地里滚了几圈。你不觉得他在魁地奇赛场上特别吸引人吗?你不觉得他的嗓音特别低沉迷人吗?”
方书剑还挺想说不觉得的,但看在好友一脸怀春的模样,他忍了。
“所以你觉得张超他喜欢我吗?”
“权,你觉得梁朋杰他喜欢我吗?”
刚刚带着一身怨气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金圣权有点后悔,他不应该回来的。他快走几步,在壁炉旁一屁股坐下,仿若吃了耳屎味的怪味豆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盯着张超看。
“你被夺魂了?你不是张超,你是谁!我真是吞了个兽了。*”
张超闻言瞥了他一眼,泛着寒冰的冷意。
“我拽你魔杖呢!*”金圣权忙打了个哈哈,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你真不知道我和你是公认的斯莱特林的院对吗?一起睡觉,不是,一起比赛,一起上课,你不知道啊?”
“holly shit!”一向涵养特别高的张超男士第一次没忍住爆了粗口,头脑一转立刻抓住了个重点,“这就是为什么你上赶着叫我挚爱的原因?”
“哈哈,这不是,你还喊我我的权呢!你做人不能这么双标的!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梁朋杰?他不是你们的小跟班吗?”
“什么小跟班?是我们的朋友,好朋友,注意你的措辞金圣权同学。”张超转了圈手里的魔杖,语气阴惨惨的。
金圣权忙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张超盯着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柔和了。
“梁朋杰很可爱啊,小小的一只像小仓鼠,特别他啃鸡腿的时候,两腮鼓鼓的更像了。他好像一直很快乐,会跟我们讲不知道的麻瓜世界的笑话,我们还没笑,他就笑得像是偷了糖的小仓鼠一样。你说他成绩虽然不是那么好,但是草药课成绩是最好的。他对尖叫的曼德拉草都能有耐心温柔地对待,你不觉得他很好吗?但是他跟方书剑的关系也太好了点。”
提前给自己施了闭耳塞听咒的金圣权接收到张超的疑问讯息,想也没想,直接说,“那你去追他啊,不表白怎么会在一起?”
“那就再试一次,你总得把喜欢他的心情告诉他不是吗?不管成不成功,才不会后悔啊。你看黄子弘凡,死皮赖脸了一个学期,这也不是快追到高杨了吗。”方书剑手握空心拳,敲了敲弟弟瘦弱的肩膀,为他打气。
“明天一起去霍格莫德村的时候怎么样?”他促狭地眨了眨眼。
去霍格莫德村的日子一向是三年级以上的学生最为开心欢乐的一天。这次四人组里的两个人揣着满腹心事都没有主动地搭话开玩笑,好在最闹腾的黄子弘凡回归了小组,气氛也不至于尴尬。
蜂蜜公爵一直是吃货梁朋杰最爱逛的店,每次都会买装满整整一大袋的糖果,这次因为昨天方书剑的话搅得心情不上不下的,他草草买了几袋巧克力就出了店在门口等其他三个人。
“咳,我们先走吧小朋杰,方方和黄子也不知道去哪混了。”张超盯着梁朋杰的发旋看了一眼,轻咳了一声,忍住上脸的热意,轻轻地给他戴上袍子上的帽子,拍了拍他的脑袋,往外走。
梁朋杰拍了拍自己自己通红的脸,一向迟钝的他第一次感受到张超动作里的珍视和爱护,他的拳头握紧又放开,鼓起勇气喊住几步开外的张超。
“张超!”
聪明的张超同学头一次不知怎么摆放手脚,楞楞地转过身,对上梁朋杰灵动中带着些许期盼和忐忑的褐色眼眸,梁朋杰在张超温柔似海的蓝色眼眸中看见了与自己相同的情绪。
那瞬间,两人之间的一层纱似乎被揭了开来。
“那个…”
“那个…”
“你先说”
“你先说”
他们对视了一眼,各自笑开。
鼻头忽地一凉,梁朋杰抬头去看,是今日飘飘扬扬的白色细雪。他心头一动,跑了几步赶到张超的身旁,心情颇好地让他看白银的天空。
“张超你看!下雪了!”
“嗯嗯。”张超低头温柔地应他,伸出手示意他,“要不要一起去三把扫帚喝一杯黄油啤酒暖暖。”
梁朋杰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化被动为主动,覆上张超的手,十指相扣。
“好!”
赫奇帕奇黄加斯莱特林绿是什么颜色?
是鸭屎黄绿。
完
*“吞了个兽”表示十分惊讶
*“拽你魔杖”表示开个玩笑,参照pottermore中文的翻译
后记:
躲在隐身衣之下的方书剑在看到梁朋杰和张超双手十指交扣的那一刹那,猛地捂住一旁黄子弘凡的嘴,心里暗爽地比了个yes。
下一秒,用于霍格沃茨内部cp文学交流的硬币上显示了这么一段字:
超朋发糖了,是真的!!!
【春光泄色/灰色】Sillage
祝我们的玉石男中生日快乐。
蹲好你的新歌啦,希望新的一年有机会见到你啦,如果不能,那我还是看照片听歌好了哈哈哈。
不要执着于减肥!多吃点好吃的!我不介意你晚上开吃播!!!!
这是一篇很意识流(不是,就是个借口,写的特别垃圾而已)的东西。
别骂我就行
OOC属于我,不喜欢也请不要骂我!
国际三禁。
张超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他看着梁朋杰赶不上公交而狂奔着去学校了。
他坐在公交站牌的顶上,晃悠两条腿,叹了口气,这可不是他不帮忙,一天只能用一次能力,他早上已经用了能力让梁朋杰在闹铃响起十五分钟后惊醒了。
张超是个时间精灵,准确来说是梁...
祝我们的玉石男中生日快乐。
蹲好你的新歌啦,希望新的一年有机会见到你啦,如果不能,那我还是看照片听歌好了哈哈哈。
不要执着于减肥!多吃点好吃的!我不介意你晚上开吃播!!!!
这是一篇很意识流(不是,就是个借口,写的特别垃圾而已)的东西。
别骂我就行
OOC属于我,不喜欢也请不要骂我!
国际三禁。
张超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他看着梁朋杰赶不上公交而狂奔着去学校了。
他坐在公交站牌的顶上,晃悠两条腿,叹了口气,这可不是他不帮忙,一天只能用一次能力,他早上已经用了能力让梁朋杰在闹铃响起十五分钟后惊醒了。
张超是个时间精灵,准确来说是梁朋杰的时间精灵,每个孩子出生都会拥有一只时间精灵,直到成年以后时间精灵才会消失然后换一副模样去下一个将要出生的孩子身边。
今年就是张超最后一年陪伴梁朋杰了。
实话讲,是有些舍不得的,这是一种令他新奇的感觉,在以往的精灵生涯中从来没有过。
他看着这个男孩一步一步成长,他真诚善良,有像刺猬一样的柔软内里,却没有扎人的外刺,没有人不喜欢他。
张超飘飘忽忽的落到梁朋杰上课的窗檐上,旁边挨挨挤挤了几只其他人的精灵,见他来了都不说话了,张超也不知道自己干了多久的时间精灵了,也数不清自己当过多少个孩子的精灵了,大多数精灵都会毕恭毕敬的叫他一声“前辈”。
他不爱听,但是懒得纠正也就随他们去了。
梁朋杰在座位上摇头晃脑地背古诗,乍看以为他感情投入,张超气笑,他明明是在闭眼补觉,下一秒感觉脑袋就要砸在桌子上了。
张超没管,因为他看见了后门玻璃上有一张扭曲的脸,它的主人是梁朋杰的班主任。
他接住被风吹来的一朵花,两只手勉强捧住,其实并不好闻,上面是城市普遍喷洒的农药的味道,张超动手揪掉一根花蕊,又揪掉一根,一根又一根,全部揪掉以后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揪花瓣,花瓣也揪光撇着嘴扔掉了破败的花朵,看着屋子里被班主任抓起来发展的小孩又叹了口气。
他遇到梁朋杰以后好像总是叹气。
回家时梁朋杰不坐公交,他喜欢腿儿着回去。
张超脑袋里总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词语,他坐在梁朋杰的肩膀上,看着幼稚鬼踢石子,把白色的鞋头踢的脏兮兮的,回去肯定又要被妈妈骂。
在离家三个路口的地方拐进小道。
张超悠悠地坐在一片被风吹起的树叶上跟着他,知道他又要去那个地方。
“喵~”花坛后面走出来一只大猫,肚子圆鼓鼓的,它快要生产了。
“今天给你带了好吃的。”梁朋杰蹲下来把大猫抱到花坛上,从口袋里掏出小鱼干。
猫咪亲密地蹭蹭他的手,然后吃起了美味。
“我今天上课睡觉又被抓了,唉,不晓得班主任会不会给我妈打电话告状,昨天跟我妈吵了一架,我就是是想学音乐嘛,我也知道家里可能负担不起,但是老师说有这个机会的啊,为什么不能让我去试一试呢?”梁朋杰揉了揉猫猫的头,大猫舒服得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张超盘腿坐在月季花的花蕊上,大猫感知到他的存在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享用美味。
青春的烦恼只能跟猫咪说说,张超很喜欢听他絮絮叨叨这些小事,好像他自己也变成了梁朋杰身边的朋友或者这只猫。
回家时稍晚了点,被母亲念叨着关上门仰倒在床上。
梁朋杰从床垫下面熟练的抽出乐理书,背了一会儿然后大叫一声埋进枕头里,张超听见梁妈妈在厨房喊他作死,梁朋杰坐起来抱着自己的布朗熊说话:“为什么我不是机器人呢?为什么人类还没发明一种可以让人脑接受世界上所有知识的机器呢?”
张超有时不明白这个小孩脑子里怎么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又新奇又古怪,偏偏还很可爱。
又是一月一度的地区精灵大会。
张超环视一周,发现最熟的一位时间精灵不在,刚想问他的去向,一个老旧的时钟摇摇晃晃走上台。
“安静,嗝,欢迎各位时间精灵,本月发生一件重大事情,有一位时间精灵的能力使用过度,他消失了,尽管不知道是好是坏,但希望各位时间精灵注意自己的能力极限。”
消失了?张超攥紧了手。他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真的有精灵会彻底消耗掉能力而消失吗?
“钟先生!”张超留在最后叫住了讲话的时钟。
“张超?你......”时钟像是感知到什么一样停下了要说出口的话,拨弄了两下身上的时针,然后笑了,“张超,你该走了,时间到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时间到了。”
“钟先生。”张超看着他又摇摇摆摆地走了。
张超回到梁朋杰的家已经快要日出了,他落在折页的书角上试图把折起的书页坐平。
真的会消失吗?他还在想那位消失的友人。
“猪崽起来了!”梁妈妈直接掀开了梁朋杰的被子。
“妈呀!”梁朋杰震惊地看着亲妈并捂住了自己哆啦A梦的内裤。
“捂啥捂,你啥样我没见过?爬起来吃饭,快点,面要坨了。”妈妈顺手把被子抱走准备晒一晒。
今天是梁朋杰18岁的生日,也就是说,过了今天,张超就要离开这里了。
不舍得的。
虽然不知道这是第多少个他看护的小孩子,可梁朋杰是真的让他舍不得的,每一次看护完成时间精灵都会被抹去记忆好前往下一个小孩子家里。
张超叹着气落在他肩膀上,最后一天了,就让他好好守着梁朋杰吧。
梁朋杰飞快地扒拉完自己有点坨鸡蛋半生的长寿面然后领着书包滚去赶公交了。
张超知道他是因为昨晚上背乐理背的太晚差了一点作业没有完成,想赶到学校补一下,所以在公交即将启动的时候用了能力好让小孩踩着关门线进了公交车。
一路上晃晃悠悠的,梁朋杰困得不行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磕在前面人的后座上,张超坐在他脑瓜顶结果看见了另一个眼熟的时间精灵。应该也是跟着小朋友出来上学的。
点头问好,结果大巴司机一个急刹张超差点飞出去,情急之下只好拽了一下梁朋杰的头发。
“嗯?”梁朋杰睁开眼,挠挠刚才被揪的地方。
这次轮到张超纳闷了,时间精灵不应该有重量的,可是刚才梁朋杰明显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短时间内有太多的疑问了,可是张超来不及一一想明白他就要被抹掉记忆了。
捏着小孩软乎乎的耳垂叹气,没由来的想起老人们常说耳垂大的人有福气,那梁朋杰应该会很有福气的。
正胡思乱想着,身边有人叫他。
“前辈,前辈。”
嗯?张超茫然地扭过头去,另一个时间精灵揪着他的衣角给他指了一个方向。
一辆小卡车正在缓缓从小巷子里倒出来,这是公交司机的一个盲区,巷子街口的反射镜被顽皮的小孩踢球打破了,还没有来得及修。
卡车的速度并不慢,但以此时公交的速度撞上去,势必会造成众多伤亡,梁朋杰坐在靠前的位置,一定会波及到他。
怎么办?张超使劲揪了一下梁朋杰的头发,招来小孩一巴掌。
“你还有能力吗?”
另一个时间精灵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您知道,能力只能用在一个人身上,并不能阻止注定事情的发生!”
张超不说话了,确实,时间精灵的能力非常有限,只能作用在自己守护的小孩的身上,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梁朋杰受伤或者死去。
他绝对做不到。
张超盯着那个时间精灵希望能得到帮助,却等来了一个躲避的低头。
咬咬牙,冲到公交的最前端。
他得试试,为了那个此刻还坐在位子上试图背下来今早抽查古诗的小孩,他也得试试。
梁朋杰跟着急刹的车使劲晃悠了一下。
迷茫地看向前方,好像隐约看见了什么,又觉得是看错了。
“梁朋杰。”
嗯?谁叫我?
是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但是飘渺到仿佛是他听错了。
张超在化成风的那一刻想到,他这一生尽是在观望了,像是梁朋杰的影子,灰暗得像一件染了灰尘的衣服。
若是有来生,便站在他身边吧。
“张先生。”
嗯?谁在叫他。
“张先生。”
他终于舍得睁开眼。
一望无际的黑色罢了。
坐起来转头看见了笑呵呵的钟先生,想问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话。
抱着肚子笑呵呵的老旧时钟安抚地看着他:“张先生不要着急,你消耗了自己所有的能力,顺利的扭转了空间,梁朋杰没有出事。”
张超顺势又躺下来,那他就无可挂念了。
“你是第二个成功离开时间的人。”
张超疑问地看向他。
“现在可以坐下来跟你说一说了,”钟先生拨动了身上的时针,“时间精灵是与生俱来的,是时间长河中的产物,但有一种不同,他们是由人变来的,比如你。”
“由人变来的时间精灵具备三个条件,第一,生前非常注重时间观念,第二,他曾因时间而袖手旁观某件事情,第三,这件事情涉及人命。满足以上三种条件的人就会在死后成为时间精灵,并且成为他袖手旁观者的守护者。”
时钟先生的钟盘上开始转动起了画面。
那是一个张超完全没有印象的故事。
年轻的他西装革履,匆匆的走在街头,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手表,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随便瞥了一眼。
那是年轻的梁朋杰,张超几乎只凭一个轮廓就认出来了。
他躺在地上似乎在抽动。
“当时他患有哮喘病,但是你忙于面试,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走了,尽管你事后想起返回去看了,他当时已经被好心人送到医院,但在途中就失去了生命,再后来你成为了他的时间精灵,每一世。”
张超呆愣愣地看着它。
“每一世时间都会给你一次机会,也就是每一次他都会在18岁之前去世,只要你牺牲自己就可以脱离时间。”
张超看着时钟上梁朋杰的笑脸下意识地想要伸手触摸。
“所以,张先生,请抓好扶手,进入你的人生,希望不会再见面了。”
什么?张超还有问题想问出口。
我还能见到他吗?
2018年
声入人心开始招新。
“你好,我叫张超。”
“我是梁朋杰,请多关照。”
有缘终会相逢。
其实写的并不好,两个人甚至没有任何交流,准确来说甚至连张超的喜欢都是相当隐晦的。
这个题目《Sillage》的意思是——他来到你身边而后又离开,却在空气中留下了好闻的气息。
选了灰色的原因是,灰色的含义是旁观者。
本来是打算BE的哈哈哈,然后不允许be就圆回去了。
不喜欢也请不要告诉我(算了还是告诉我吧,以后不写这种题材了)。
感谢联文的老师们,辛苦啦!
话说精灵系列应该是第三篇了诶,第一篇是卓玮的《从书架精灵到好梦管家的所有步骤》,第二篇是尧彬的冰箱精灵《啵唧啵唧》,第三篇就是时间精灵啦,或许还有下一篇吧哈哈哈。
笔芯
【春光泄色/火红】用尽我的一切奔向你
❤️:祝我们超儿生日快乐!玉石男中,未来可期!要永远做那个骄傲的央音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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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小甜饼 他人视角 乡土风
主超朋 带小凡高 注意避雷
祝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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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到广东去旅行。
刚刚结束的那个大项目使我身心俱疲,北方春日毫无温柔可言的风沙也让人只想逃离。
还有……还有那段不知道怎么收场的感情。
2.
“出去玩嘛。”同事收拾着办公室桌子上的东西:“项目成功,老板心情好,咱...
❤️:祝我们超儿生日快乐!玉石男中,未来可期!要永远做那个骄傲的央音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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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小甜饼 他人视角 乡土风
主超朋 带小凡高 注意避雷
祝阅读愉快~
———————————分割线———————————
1.
我到广东去旅行。
刚刚结束的那个大项目使我身心俱疲,北方春日毫无温柔可言的风沙也让人只想逃离。
还有……还有那段不知道怎么收场的感情。
2.
“出去玩嘛。”同事收拾着办公室桌子上的东西:“项目成功,老板心情好,咱们除了奖金还都有两星期假呢。”
同事有女朋友,早几天就说要带她去旅行。
“你要不知道去哪儿就去我家乡好了。”同事把乱糟糟的文件摞成一摞:“广东现在可是繁花遍地,春日盛景啊。”
听起来真的不错。
3.
我向来讨厌拥挤的旅游景点,因此坐高铁到目的地后便租了辆车乡间自驾游去了。
拍照看花,晃荡了一上午,我肚子早就饿了。好在路边有家小饭馆,开在一片花海中间。
饭馆招牌是木制的,用蓝色油漆写着:“朋朋小吃”。
字体并不漂亮,边角圆钝,莫名带着一种幼态的可爱,跟这一片天然未开发的花海很是相衬。
我把车停在路边,走到饭馆门口。
4.
“啊你这次好早……”一个系着围裙的男孩子飞奔出来,眼睛亮晶晶的。
在看清我之后,他刹住了脚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失落,眼角那颗小痣瞬间失去了灵动。
“您似要吃饭?买水?还是森么?”他看起来比我小个两三岁,带一点软糯温柔的广东口音,正符合他白净乖巧的长相。
5.
可是好像这一身打扮有哪里不对……很违和。
我目光下移,把他迅速打量了一遍。
浅色的牛仔裤……卡通图案的白T……条纹格子围裙……无名指上的戒指——这还是个已婚人士。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6.
“先生?”他见我愣神,又喊了一声。
我被这一声引得又看向他的脸。
啊,原来如此。
我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
男生裹着一条火红火红的围巾。围巾很衬他,显得他肤色愈发白皙。但无论如何,这绝不是个戴围巾的季节。就算是寒冷的祖国东北,现在也该是冰融雪消了。
他显然是热了,鬓角结出一粒小小的汗珠,滚落到颈间那片火红的云朵里消失不见。
7.
“我……我是来吃饭的。”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急忙解释,同时展露出我的招牌微笑——我知道自己的长相不错,笑起来通常可以让人放下戒备。
男生有些羞赧地跟着笑,一边笑一边解下围巾:“您进来吧……我刚刚以为是我家那位回来了。”
“我这里通常只有过路的货车司机经过,所以卖的饭也没什么花样,都是很普通的那种。”
“我给您煮碗云吞面好吗?”
“好的,我没问题。”我仍然盯着那条火红的围巾看,它被主人叠好放在店里的柜台上。
8.
“您是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小老板手指上下翻飞,把猪肉馅裹进晶莹的云吞皮里:“您应该是个游客吧?”
“不过是不喜欢景点而已。”我目光遥遥地看向窗外,想起千里之外的某个人:“心里有事也有人,在那种环境里会更乱。”
窗边的墙上挂着生产经营许可证,边框擦得很亮,一寸照片上的人正是面前这位小老板,姓名一栏写着:梁朋杰。
怪不得店名叫朋朋。
9.
“您心里是因为有人,才会有事吧。”梁朋杰把包好的云吞摆成一排,圆滚滚地紧挨着。
“您可以跟我讲讲。”
“其实没什么。”我鬼使神差地对这个只知道姓名的陌生人倾诉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不过是异地恋那些小事。”
“见面太少,时间太长,爱和激情被工作往前推,一点点都磨没了。”
10.
“我给您讲讲我自己吧。”梁朋杰把煮好的云吞面端给我。在袅袅升起的白雾中,我看见他嘴唇一开一合。
“主要是我和我家那个。”
“您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天气戴着围巾对吗?”
“其实不光是现在,我在最热的夏天也会戴,每个月第三周的周五,我都会戴着它。”
“刚刚您停车,我以为是他提前回来了,特别高兴,直接就冲出去了。现在想起来简直太傻,他不会来那么早的。”
11.
梁朋杰脸上浮起淡淡的笑。
“我家男人是个跑运输的,在南北方之间往返,每个月只有一次可以经过这里。”
“为了这一次路过,他要连续三天少睡一个小时,才能抵消掉这次绕路浪费的时间。”
“围巾是他第一次挣钱买给我的,我一直戴着。它的颜色很亮,可以让张超——就是我男人,在好远好远之外就可以看见我,看见家。”
梁朋杰走到柜台边,把围巾围好。
“他要来了。”
12.
我趴在窗边看。
小老板解下围巾的一头,另一边松松地围在白皙的脖颈上。他踮起脚尖把那条围巾冲远方挥舞,整个人好像花海中最灿烂盛放的那一从。
我听见了货车的声音。
它在不远处停下,驾驶室里跳下一个男人。男人高瘦,身量比梁朋杰宽些,眉眼狭长,笑成一弯盛满蜜糖的澄黄新月。
“朋朋!”男人用围巾的角去擦梁朋杰颊边滚落的汗珠:“我想你了。”
“我也是。”
他们在盛大的花海中拥吻,广东春日和煦的微风吹动两人缠在一起的发丝,火红的围巾随风扬起,仿佛是一道架在山长水阔之间的坚实桥梁。
13.
“这些是我腌的小菜和鱼。”梁朋杰嘴唇上还能看见浅浅的齿印,是他男人留下的。
他把那个包着各种罐子的包袱递给张超:“路上吃。”
“下个月见。”
张超点点头,去吻梁朋杰的唇角,小声告别。
然后是发动机的响声。
货车看不见了。
14.
梁朋杰重新解下围巾,又珍而重之地叠好。
他洗净那只盛云吞面的蓝花瓷碗,和我说再见。
“虽然您的故事没讲完。”梁朋杰说:“但我觉得您的事似乎已经解决了。”
“确实是这样。”我仍然笑,多了些真心:“谢谢你。”
我付钱离开了,脚步匆匆。
15.
“阿黄。”我拨通电话:“思来想去,还是爱你。”
“这就准备找你去了。”
“一定要等我。”
16.
如果这世界复杂、虚假、喧哗。
我用尽我的一切奔向你啊。
就算很遥远啊——
我一定会到达。